菜鸟一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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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二狗子依旧开着拖拉机出门,一出村口就把拖拉 机停在村边,急忙赶回去,爬上自己家边上那棵老槐树,把身子完 全藏在树叶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帮张脸,白兰花才从偏门 出来,走了没两步紧张的左右看了看,推开隔壁家的一个木门,走 进去,随手关了门。二狗子家的偏门外是一条直通后山的路,原来 是村里的猎人们开的,现在后山因为前两年伐木过多,尽管后来又 种了新的,可动物没剩多少,猎人要么改行,要么就去了别的村, 这条路就没人走了。
“奇怪,隔壁李老二家,那年儿子争气考上大学,去年把他和 老婆接到城里,一年多没住人了呀?”二狗子从树上下来,挠着后 脑勺,立在树下自言自语。
“这不是二狗子吗?”
“刘二嫂,俺问你,这李老二家不是好久没住人了吗?”
“呦,看看,真是个大忙人不是?自己家边上的事都不知道, 这房子,十几天前就让山娃子给盘下来啦!俺刚才在村口看见你的 拖拉机,咋地?是不是坏了?”
“啊,没的事,俺只是忘了东西回来取。刘二嫂,你忙,俺就 走了。”二狗子说完,转身向村口走去。
二狗子把拖拉机开去两里多,才把它藏在山上,用草遮住,才 翻了后山走捷径回村。所谓的后山不过是个比较高的土坡坡,比起 四面真正的大山,真是小太多了,所以,二狗子只有了四十来分钟, 人已经到了刘二堡家背后,悄悄的冲着那个有木门的房子摸过去。
“啊...好..啊..太.好了..啊..快...快..啊..好...”二狗子 人还没到窗户边就听见里面发出好像白兰花的淫叫声和一种奇怪的 嗡嗡声。
“你这个淫妇,叫得还真大声不怕被人听去了?”一个男人带 这很粗的喘息声调笑着。
二狗子终于摸到窗户边,偷偷的探头往里看去,只见里面是个 杂物房,材呀,碳呀,斧子,锄头堆得到处都是,靠这两面墙,摆 了一排干草垛,一个男人趴在女人背上,把她压在草垛上,用力的 操着,从二狗子的角度只能看见两人的屁股和大腿。只见女人一双 粉嫩的大腿间,插了一只说不上名字的怪东西,男人的屁股大力的 挺动,引的女人一阵阵的浪叫。
“啊..好...啊..到.了...啊..丢了...啊..爽..爽..”二狗子 正感觉奇怪,那声音听起来像是白兰花的女人大声的叫着,两条粉 腿绷得紧紧的颤了好一会,才停下。
“真是个淫娃荡妇,这么快就又丢了,昨天你丢了十几次,今 天要比昨天更多,来换个姿势。”那男的说完向后退了两步,然后 扶住女人的身体,就着草垛子滚了两圈,让她脸朝着天,接着把女 人的一双大腿搭在自己肩上,鸡巴往前一挺,又开始大力的挺动。
这时那对男女正好侧面对这二狗子。二狗子一看,不是白兰花 和刘二堡还能是谁?当时钢牙一咬,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来,用手 指把刀套上的纽扣打开,跟着一甩,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就暴露在太 阳光下,反射出阴森森的光芒。
“啊~”刘二堡一声低叫,显然是泄了。
二狗子听见声音反而冷静下来,一面拾起地上的刀套把刀子重 新套好,收进怀里,一面心想‘我现在冲进去把他们杀了我自己免 不了也要坐牢,还坏了名声,为了这对狗男女不值,还是先看看再 另想办法。
于是,又摸回窗边探头继续看着。刘二堡和白兰花的姿势依然 没变,只是这时刘二堡在休息,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就只有那嗡嗡声 显得格外刺耳。
二狗子仔细一观察才发现,嗡嗡声是那根插在白兰花穴里的怪 东西发出来的,而刘二堡的鸡巴竟然插在白兰花的屁眼里。
刘二堡歇了好一会,从边上拿过自己的衣服,掏了半天拿出个 小白瓶子,倒出两颗药丸,往自己嘴里一倒,然后把衣服和药瓶往 边上随手一扔,又扶住白兰花的腰,开始大力的挺动起来。
白兰花闭着眼睛,两腮通红,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低声的呻吟着, 嘴角边趟出一道口水,那样子让二狗子想起在交配的母猪,不由得 又握住怀里的刀柄,挣扎了半天才离开窗子,背靠在墙坐下,一面 平缓自己的心情,一面静静的等待机会。
“啊~~”过了好半天屋里又传出刘二堡的叫声,然后就没有 动静了,二狗子凑到窗前一看,刘二堡趴在白兰花的身上,鸡巴仍 然插在白兰花的菊花里,小穴里的东西依然发出嗡嗡的声音不停的 抖动这,只是两人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二狗子轻轻的推了一下窗户,没想到居然开了一道缝,他打量 了屋子里好一会,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包火柴,掏出一根点着,往屋 子里一扔,再点一根,再一扔。扔了一二十根,屋里的干草都着了, 燃起熊熊大火,白兰花和刘二堡依旧没有动静,想是实在太累了吧!
二狗子冷冷的对这屋里仍然不醒人世的两人笑了一下,然后转 身沿着原路去取拖拉机,两行泪水滑出眼眶,流过刚毅的脸颊。
二狗子开着拖拉机回到二汪村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进村就 看见刘二嫂和王大白媳妇在水井边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忙停住拖拉机,向她们打招呼。
“二狗子,你回来了。大概还不知道吧!出大事啦!”
“啥事呀!看把你惊的!”
“刘二堡家,就是你家邻居,今天失火了,亏得发现的早,没 烧开来,只烧了他们家两三间屋子,可就着,还是把人给烧死了, 这不,公安都来验尸了。”
“哦!死了几个?”
“看你说的,刘二堡家就他一人,还能死几个?诶,村长陪着 公安同志出来了,村长咋样啦?”
“还能咋样,烧死了呗!可怜山娃子,才买了房没几天就差点 被烧成了碳,都快认不出来了。”
二狗子一听说只烧死了一人,也顾不得往下听了,急急忙忙得 往家里赶。等进屋一看白兰花正躺在炕上睡着,手不由自主的又去 摸怀里的刀,脸色变了好半天,才又把手拿出来过去推醒白兰花。
白兰花朦朦胧胧的醒过来,看家二狗子站在床前,下意识的往 炕里缩了一缩。
二狗子虎着脸看了白兰花好半天,才冷冰冰的开口到:“听人 说你和山娃子好上了,你可真是对得起俺呀!”
“俺......俺......”白兰花结巴了半响都没说出话来。
“你,你好对得起俺,你摸摸自己良心,俺哪里对你不好了? 你要在外面偷男人?”二狗子再也忍不住了,大吼着用力的把盖在 白兰花身上的棉被扯了下来。
一件粉红色的东西从被子里抖了出来,二狗子低头一看正是, 上午插在白兰花穴里的玩意。再看白兰花竟然一丝不挂,直气的二 狗子眼睛都红了,“啊~”的大叫了一声就扑在白兰花身上,又咬、 又掐,痛的白兰花哀叫连连,挣扎不止。
二狗子顺手把床单斯了,扯成一条一条,把白兰花双腿折起来 膝盖顶在肩膀上,然后用布条紧紧的捆起来。白兰花的手被绑在背 后,双腿高高抬起,小穴和肛门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二狗子面前。
“啊,救命,狗子哥,不要,救命,呜...呜...”白兰花唯一 能使用的嘴也被堵住了。
二狗子一口气把自己的鸡巴捅入了白兰花的小穴里,发现那里 竟然潮湿无比,气的身子抖了一抖,把肉棒又拔出来,对准白兰花 的菊花,一口气插了进去。
二狗子的鸡巴比刘二堡的可粗多了,白兰花只感到肛门一阵疼 痛,差点昏了过去,呜呜的叫着不停疯狂的摇着头。
“淫娃,荡妇,母狗,不要脸。”二狗子不顾白兰花菊花里流 出的血,依旧一面骂骂咧咧的狠劲抄着粗大的肉棒在白兰花的后庭 中进进出出,一面在白兰花身上又咬,又抓,又扭的,弄得白兰花 不停的翻着白眼,嘴里忽高忽低的不停发出惨哼声。
“淫妇,去死!”二狗子,把肿胀到极致的大鸡巴深深地捅进 白兰花的菊花中,一颗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兰花带血的大屁股上, 发出啪的一声响,然后仰头大叫一声在白兰花的屁眼里泄了。
二狗子好一阵抖动才发泄完,再看白兰花,只见浑身或青,或 紫,肛门破裂,鲜红的血流在白色的褥子上,一大滩的格外刺眼。
二狗子不停的往后退去,退去,直到抵到了墙,才盯着炕上得 白兰花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 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然后用手捂住脸,号啕大哭起来, 那样子就好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哭声听了好一会了,二狗子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炕上还没醒过 来得白兰花,愤怒的吼着:“溅人,淫妇,是你,都是你!”然后 啊的大叫一声又一次的扑了上去......
二狗子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响午了,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脸上, 他揉了揉眼睛,两手撑着炕坐了起来。四周看了看,等瞧见斜躺着 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白兰花,人才完全清醒过来,想起前一天的事 直恨得咬牙切齿,举起右手狠狠地落在白兰花肥嫩的大屁股上,发 出“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呜~”一声惨哼从白兰花被堵着的嘴里发出来,人还没完全 清醒过来,两行眼泪就已经冲出了眼眶。
如是在平时,二狗子看到白兰花哭泣,肯定要心疼死了,可是 现在,二狗子只觉着心头一股子怒火,越烧越汪。“哭,你有什么 可哭得?俺那里对不住你了,供你好吃的,好喝的,人家劝俺让你 出来看店,俺怕你累着。可是你呢?你咋样对俺的?”
“呜~呜~”白兰花一面哭着,一面摇着头,呜呜的叫着像是 有什么话说。
“还哭,还哭!”二狗子又狠狠的打了白兰花两巴掌,本来雪 白的屁股,现在已经红了一半,还微微的肿了起来。然后,一把把 白兰花口中塞着的布条拉了出来。
“呜~狗子哥,呜,俺,俺是被逼的,刘二堡他,他强要了俺, 还拍了照,说是俺不听话就要让俺娘难看,狗,狗子哥,俺真的是 被逼的。”
二狗子看着白兰花焦急的面孔,冷冷的笑着。“是吗?那么说 你恨他喽?”
“俺恨他,狗子哥你相信俺,俺恨不得他去死。”
“哦?所以,你一把火把他给烧死了?”
“啊?死,死了,不,俺没有,俺没有杀人,俺只不过是搬不 动他,他太重了,所以,俺自个逃了,俺没有放火,俺没有杀人!” 白兰花一边哭着,一边使劲的摇头,把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哼,你当然没有,你被他操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然你怎么会 主动挺着屁股让他干屁眼?溅货,看俺怎么收拾你。”说这又在白 兰花的大屁股上狠狠地给了两掌。
“呀,狗,呀,狗子哥,你就饶了俺吧,俺下次不敢了,狗, 呜...呜...”二狗子越听越气,把白兰花的嘴从又塞了起来。转身 开门出去了。
等到二狗子再进屋时,手里拿着盐罐和一柄小汤勺。再看白兰 花,不停的呜呜的叫着,泪水落在褥子上,已经湿了一大块。
“还哭,看见你就觉着恶性!昨天俺太激动了,上了你的脏穴, 现在想起来还觉着不舒服,今天,给你消消毒,省的你把啥病传给 俺。”二狗子说这就用汤勺去挖白兰花的密穴,密穴由于近来用的 太勤了,松松垮垮的,没用多大劲汤勺就整个塞了进去。
二狗子用汤勺在白兰花的穴中,狠劲的搅着,引得白兰花不停 的哆嗦,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也提高了两度(音调)。
“哼,还真是个淫妇。”汤勺在搅了老半天后,被抽了出来, 二狗子看着上面沾着的淫液,哼了一声,冷冷的兜着白兰花。
“溅人,给你的淫穴消消毒。”二狗子用力的一甩,把汤勺上 的淫液甩在地上,然后,舀了一勺食盐,塞进白兰花的密穴里,又 开始大力的搅拌着。
这次的滋味完全不同,一股灼痛从穴中传到了大脑,白兰花疯 狂的摇着头,呜呜的不停惨叫着。
“溅人,叫你偷汉子,叫你偷汉子!哈哈哈哈!”二狗子一面 舀食盐帮白兰花洗穴,一面看着白兰花哭泣的脸,疯狂的大骂,大 笑,一张扭曲的脸看起来格外吓人。
“差不多了。”二狗子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白 兰花,人也慢慢冷静下来。
白兰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昏过去,只是觉着全身都快麻木了,手 脚好像断了一样用不上力气,密穴里疼得让人想去撞墙。
“差点忘了,还有这儿呢,也要消毒才行。”二狗子好象恍然大 悟一样,用汤勺顶着白兰花的肛门,使劲的往里塞。
白兰花昨天被二狗子操的裂了肛,现在整个屁眼还是又红又肿的, 汤勺的边沿又很薄,这一塞就又见了血。
二狗子不管那么多,只把血当作润滑剂,使劲的塞进去后又猛地 拔出来,然后再塞进去,直痛得白兰花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呜呜的 惨叫着。
“好象差不多了。”二狗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舀了一勺食盐,猛 地插进白兰花的屁眼里。
“啊~”一声惨叫从白兰花堵着的嘴里冲了出来,只见她白眼一 翻,身子一阵绷紧,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冲了出来,溅得二狗子身上, 炕上满都是的。
二狗子哪里知道失禁这种事,怪叫着跳开,看看自己身上,炕上 都湿了一大片,抬起胳膊凑的鼻子前一闻,直觉这一股子骚臭味,让 人想吐。心中又是一怒,拾起边上的皮带,狠狠的抽起白兰花来。
“还敢尿炕,叫你尿炕,叫你淫荡,叫你偷汉子!”
等到二狗子抽得累了,白兰花早就昏死过去了,身上红一道,紫 一道得到处都是。二狗子扔下皮带,又去做消毒工作了。
一股清凉的感觉,暂时覆盖了灼痛,白兰花悠悠的醒过来,发现 自己躺在厨房的地上,身上的束缚和嘴里的布都已经不见了,全身一 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除了痛还是痛。
二狗子手中橡皮水管喷出的水是清凉的来源,那种感觉就好像大 冬天里光着身子,靠在一小堆火堆旁边,尽管其他地方还是冰冷的, 但靠着火堆的地方却给人支持下去的力量。
水管移到了白兰花的两腿之间,浇在密穴和肛门上,白兰花不自 觉的叉开双腿,希望最痛的地方能得到缓解。
二狗子冷哼一声,把水管抵在白兰花的密穴上,大量的冷水冲进 了密穴里,舒服得白兰花沙哑的呻吟起来。
等到肛门也洗干净了,二狗子发现白兰花但褐色的乳头已经翘起 了老高,显然是发情了。“这样也能发青,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好 吧,既然洗干净了,老子就来一炮。”说着低吼一声,也不管地上潮 湿,扑在白兰花身上,把裤子往下一扒,就猛地把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狠狠的插进白兰花倍遭蹂躏的密穴里,大力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嗓子哑了,这是也叫不出声,只是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声 音,密穴里又痛又痒,难过极了。
等到白兰花慢慢的出水了,脸也开始有了红润,二狗子一下拔出 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白兰花可怜的肛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呀~”白兰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哀鸣,头一 歪便失去了知觉。
二狗子好象没看见一样继续大力的操着白兰花再度裂开的屁眼。
“叫你淫荡,叫你淫荡......”二狗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使 劲的插入,拔出。等到泄了才发现白兰花昏过去了,于是,往地上吐 了口吐沫,换了衣服,锁了门,开着拖拉机出去了。
白兰花醒过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点动静都没 有,想是二狗子还没回来,急忙想撑起身子,却一点劲都提不起来, 缓了好一阵子,才扶着边上的柜子站了起来,又歇了好半响,才找了 根棍子拄着,一步一摇得往大门口走,没穿衣服也顾不了了。
一推大门竟然上了锁,急的白兰花拍着大门,想喊救命,却因为 嗓子哑了,怎么都叫不出声来。
过了老半天都没来人询问,白兰花敲的手都发麻了,却听见远处 传来拖拉机的声音,以为是二狗子回来了,赶忙拄着棍子深一脚浅一 脚的往后院逃,希望能翻过那堵矮墙,逃出去。
矮墙就在前方,白兰花越走越急。木棒却磕在块石头上,白兰花 重心一失,往后倒去,屁股先着地,一股剧痛传到了脑子里,白兰花 啊的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
太阳再一次升的老高了,二狗子才满身酒气的回到家中,打开门 走进厨房一看,白兰花竟然不知所踪,只觉得一阵恶心,张嘴吐了一 地,人也醒了,赶忙,到处去找。
二狗子终于在后院找到了白兰花,看到她卷缩在地上,下体处血 流了一地,肛门哪里、大腿上还有干了的血迹,全身惨白,牙齿紧紧 咬住下唇,眼睛紧闭着,哪里还有一丝血色?
二狗子虽然恨白兰花对他不贞,但看到白兰花这样也是一阵心痛。 俗话说爱有多深,恨有多切本也不错,于是,急忙冲到白兰花身边一 摸还有气,也就放下心来,赶忙把白兰花抱进屋中放在炕上,给她盖 好被子。
从那天起,二狗子关了店铺,在家一心一意的照顾白兰花,也再 没提起刘二堡的事,倒是白兰花整天向他忏悔他也不肯声。日子一晃 就是半个月,白兰花的身子慢慢的好起来了,伤口早已痊愈,只是手 脚仍然感觉无力。家里的米已经吃光了,二狗子无奈,只好锁了门, 出去买米了。
白兰花躺在炕上,边想着心事,边不停的自言自语。“狗子哥对 俺现在到底咋想的?是不是原谅俺了?不像,原谅俺了也不会老虎着 个脸。难道说...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一定是怕把俺弄死,所以想等 俺好一点再说,不行,好可怕,现在就得走。”
白兰花想到这里急忙硬撑着爬起来,穿好了衣裤知道大门锁了, 颤颤巍巍的还往后院跑。后院的墙本不高,如果是以前白兰花很轻松 就能爬过去,可是现在手脚无力,等垮了一条腿在墙上已用了好半天 功夫,累得出来一头汗。
就在白兰花想再加把劲翻过墙去的时候,只听见二狗子一声怒 吼:“你他妈的还敢跑!”心头一颤,再扒不住墙头,摔在地上。
二狗子本来想原谅白兰花,跟自己说‘她是被逼的,都是刘二堡 那个混账王八蛋的错。’只是一股气仍然消不下去。这时看见白兰花 想翻墙逃出去,以为她又要出去偷汉子,压制了好多天的怒火又再次 熊熊燃烧起来。揪住白兰花的头发把她拖进房里。
“你是我的,那里也不准去,又想去偷汉子,嗯?休想,你是我 的!”二狗子对着白兰花一阵咆哮,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拔光了自己和 白兰花的衣裤,狠狠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流着泪,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认由二狗子抽插,等二狗子 泄了出来,才呜呜的哭出声来。
二狗子从白兰花身上爬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你是我的,你是 我的’,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呀,不要,求你了,狗子哥,不要。”白兰花看见二狗子拿着 纳鞋底的改锥走了过来,惊恐万分,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面哀求着 一面往后缩着。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二狗子抓着白兰花的腿把她拉过来, 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强迫白兰花大大的分开双腿,然后去摸白兰花的 密穴。
白兰花的手捂住自己的裆部,二狗子看着更加愤怒,又把床单扯 了,照老样子把白兰花捆了个结实,然后捏住白兰花左边的一片大阴 唇,用改锥狠劲的钻了起来。
白兰花啊的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二狗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便 又一边嘟囔着“你是我的”一边继续自己的工作。
等到白兰花醒过来,二狗子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身上绑着的布 条也不见了,下体那里钻心的痛,颤颤的伸出手去一摸,竟然摸到了 冰冰凉的一个铁东西,心里一惊,忍着痛坐起身来,看见下体居然落 了锁,而且不止一把,密穴三把,连肛门也落了一把。又是疼痛,又 是羞愤,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打那儿以后,二狗子又变了,白天不是打台球、喝酒,就是打架 生事,稍微谁惹到他一丁点就被海扁一顿,大家都又开始躲着他,只 是猜不透,为啥二狗子又变回去了?而且,比原来更过分。到了晚上 回家,随便带点馒头、熟肉什么的,喂饱自己和白兰花后,开锁,一 阵抽插,自己满足后,把白兰花拉去厨房,让她方便完,再给她洗一 洗,重新落锁,抱回去睡觉。
白兰花本已经大病了一场,哪经得起再这样折腾?没几日便又病 了,加上锁是铁的慢慢有些锈了,阴道里跟着也就有了炎症。二狗子 依然我行我素,不去管她。
这一日,白兰花他娘工地上忙完了,回到二汪村,听说二狗子变 坏了,赶忙去找他,商店却关着门。到他们家一看落了锁,没有办法, 只好先回大贵村,见到老杨头一问,说有快两个月没见白兰花了,要 不是老杨头腿脚这两年不灵光了,早就找去了。
杨淑芬一听心里越加担心,重又回到二汪村二狗子家,用力的敲 门喊着:“兰花,你在不在,俺是你娘!”
白兰花这时已经病得不轻了,听见她娘的声音可是急忙喊不大声, 急得举着双手在空中胡晃,刚好碰到炕头边上的一只瓷碗。
杨淑芬敲了半天门,见没人应,还以为没人,刚想走就听见里面 “哐啷”一声。知道有人又去敲门,多半天还是没人应,急得围着房 子转起圈来,看看两边的侧门也都落了锁,正无法可想,抬头看见后 院墙很矮,这才勉强翻墙过去,在屋里找到白兰花。
白兰花看到杨淑芬,呜呜的抱着她哭起来。杨淑芬看着心痛,问 她咋了,白兰花只是摇头不肯说明。
杨淑芬看着白兰花大白天的裸着盖了被子躺在炕上,感到很是奇 怪,于是,一把把被子解开,看到自个闺女下体竟然被锁了,气得差 点晕了过去,白兰花才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给娘听。
杨淑芬听完,人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现在去找二狗子是于事无 补,对白兰花说:“兰花,闺女,你在忍两天,娘这就去派出所告他 去。”然后,再安慰了白兰花几句,重又翻墙出去,坐车去了县城。
“你是二狗子?”一只手搭在二狗子的肩上。
“找爷做啥?”二狗子依旧趴在台球案子上,瞄着球没有起身。
“我们是县城派出所的,我们怀疑你有虐待、殴打妇女的嫌疑, 跟我们走一趟吧!”
“臭娘们,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你休想,你是俺的!”
警车在村民们的目送下,鸣叫着走了,台球案边留下了四把被折 断的钥匙,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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