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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蚕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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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深少忍不住了

  “哎,最近深少的表情更冷硬了啊。”
  “呵,昨天两个不知死活来踢馆的,被深少亲自上阵给收拾的那叫一个惨。”
  “喂,深少可好久没亲自动手了。”
  “听说好像浅浅那丫头被他爹禁足了…”
  众人恍然大悟的“啊”一声,深少爷原来是憋的!
  方浅浅和孟瑶无聊的坐在阶梯教室里上大课,听着秃顶的眼镜男老师高谈阔论着西洋音乐史,方浅浅呵欠连天,孟瑶早就砸吧砸吧小嘴睡着了。
  正神游着,旁边传来一个字条,上面写着方浅浅的大名,方浅浅疑惑着打开来看,上面写着五楼卫生间等你,落款写的是深深。
  她惊喜的看了看旁边溜号打盹看小说的同学们,小心翼翼的弯腰绕到後门,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从门缝钻出去。
  正认真翻书看的裴奕歪过头,看到她溜出去的身影。
  “深深。”她跑到卫生间门口,轻声细语的唤了声,这时候一双手臂伸出来将她抱进去。
  熟悉的体温让她心安,她埋在他怀里磨蹭,“深深,你怎麽来了?”
  陆情深将他抱在洗手台上,他今天还是黑白两色的装扮,白色长袖衬衫和黑色牛仔裤,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冰裂。
  他没回答,用吻去告诉她自己的思念与渴望,舌头钻进去小鱼一般灵活的在里面乱窜。
  “唔…深深,这里是公共卫生间…”
  他将她的嘴巴重新含住,一遍遍的舔舐。“这层今天没课,不会有人来。”
  他吻上她的颈,一点点的吮咬,分开她的腿揉捏她的私密。
  “浅浅,我要。”他只是宣布不是征求,下一秒推开她的上衣扒开她的胸罩,埋头在椒乳上又舔又吸,津液将一对挺翘的圆乳弄的湿淋淋的。
  布丁一样香滑的乳令人垂涎,顶端的两粒娇艳的莓果更令他痴狂,含住味美香甜的果子捻转,方浅浅难以抑制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陆情深禁欲好久,饿狼扑食般的撩起她的长裙没有耐心的将她底裤撕烂,在她抗议声中释放出坚硬的武器对准目标发射进去。
  “深深,啊…”她压抑着不叫的很大声,两条腿攀上他的腰,波西米亚式长裙一半搭在腿根,一半铺在臀下。
  生涩的穴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湿滑,陆情深下身摆动的同时嘴巴还要霸占她的小嘴。
  久逢甘露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陆情深这颗干旱许久的小树终於得到了雨露的滋润。
  惹火上身的巨龙被分泌出的滋润雨露浸湿,陆情深激动的将浅浅抱起来,她顺势挂在他身上承受他啪啪的拍打。
  “嗯…嗯…”方浅浅不敢叫,只能抿着嘴巴小声哼哼,阴道甬道里被抽插的酥软,她埋在他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
  光天化日之下,教学楼里的公共卫生间,他毫无顾忌的站在这里,抱着他的心爱,在里面疯狂的进行鱼水之欢。
  意乱情迷的女孩挂在他身上,芭比娃娃一样闭着眼任他肆意顶弄。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接着就是楼下人群嬉笑的声音,方浅浅瞪起眼睛不自觉的将甬道里的肌肉绞紧。
  “唔…浅浅,别夹。”他托着她的臀往里插。“快点,快点,下课了,要是有人来怎麽办?”
  “不会的,这里是五楼,只有二楼有课。”而且这间卫生间的门上他已经贴了正在维修的告示,所以才这麽安心的做事。
  陆情深很郁闷,方政最近是掐着浅浅上课下课的时间接送,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每晚上那麽一点点时间的浅尝辄止根本就不够!
  “谁说不会有人来,那我是什麽呢?”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陆情深猛地转身走进卫生间的内间。
  裴奕站在门口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搭在卫生间大门中间留出一道门缝,“放心,我什麽也没看到,只不过路过听到声音好奇,是谁在里面白日宣淫。”
  “不过,方浅浅,我真替你不值啊,你的男朋友背着你都和养妹上床了,你还这麽纵容他在这麽龌蹉的地方行进苟且之事。”
  咬牙切齿的陆情深抱着浅浅站在里面,浅浅的身体在颤抖,她不自觉的去想那天清晨在房间门口所看见的场景,一种难言的酸楚袭遍身体里最脆弱的位置。
  “浅浅,不要听,别听他说话。”陆情深将她抵在墙壁,两只手堵住她的耳朵,“浅浅,看着我!听我说,我爱你,我只有你,没有别人,没有!”
  她的眼泪顺着柔嫩的脸蛋滑落,眼睛被迫看着他的,两个人的语言不停交织,她的眼睛被泪水侵蚀的模糊,看着眼中的他越来越不清楚,慢慢遁入混沌的黑暗。
  “浅浅,浅浅!”
  陆情深火速穿好彼此的衣服,横抱着浅浅窜出卫生间,裴奕还站着门口,他抬脚一个边腿,给他踢个措手不及,“裴奕,等着。”说完他抱着浅浅匆匆跑走,裴奕缓了一会才站起身,揉揉了发疼的部位,阴笑道,“好,我等你。”
  



  56、真相大白

  方政怒了,看着爱女方浅浅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的被陆情深抱出来,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先开车把人送到医院。
  从下楼到进急诊室陆情深都抱着浅浅不撒手,幸好她穿的长裙,那条撕烂的底裤还躺在教学楼五楼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别人不懂,方政还能不明白他们之前在一起发生了什麽?那边浅浅推进VIP病房输上液,这边他就揪着陆情深的脖领子到走廊上上去就是几拳。
  陆情深不躲不闪,任由他发泄。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要是一心一意对浅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们去了,现在又弄出这麽个事,你让我们家的脸往哪放,你又该怎麽去安置浅浅?”
  陆情深抬手擦去嘴边的血,坚定的说:“我只要浅浅她一个。丁珊珊的事,我会给方家一个交代。”
  “那就请你能给出交代之前,不要再来骚扰浅浅!”
  陆情深临走之前在浅浅的唇上留下缠绵的吻,殷红的血染上她失了血色的唇,红的妖艳。
  “浅浅,等我。”
  “深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说。”陆情深夹着电话,往脸上涂抹消肿止痛的膏药。“你让我们最近多盯着丁珊珊,大楠这几天发现,最近她在和那个叫裴奕的有交集。”
  陆情深眉头一蹙,浓黑的两道眉拧在一起,“给我监听他们的对话,把最近见面的所有地方给我传真过来。”
  “哒哒哒”传真机里送出文件,陆情深越看面色越冷,将纸塞进碎纸机,“丁珊珊,裴奕,好,很好…”
  丁珊珊看着陆情深走进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丝欣喜,当她发现他冷硬的五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寒冰,她就不敢再做出任何表情。
  陆情深将一沓照片摔在她面前,丁珊珊惊恐的拿起来看着他,“哥,你听我解释…”
  “别叫我哥,你不配!我自问和浅浅未曾亏欠过你什麽,为什麽要联合外人来设计我们?”
  丁珊珊擦了擦脸上的泪,站起来仰视着他,“对,我不配,在你们眼里,我一直就不配做陆家的女儿,我为什麽要设计你,因为我爱你啊,我想在这个家里永远待下去,如果你把对方浅浅的感情给我那麽一点点,我也不会这麽做,我做了,被你发现我认了,你想怎麽样都好,撵我离开这个家也行。”
  陆情深没想到她会说出这麽凛然的话来,一时间也觉得语塞,扪心自问,他没有尽到过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如果丁珊珊真的是父母所出,他未必会这麽疏远。
  “我给你一天时间,去跟爸妈解释,不然就由我亲自去说明,你应该不会想让他们看到你在这些照片里的样子,我手里还有视频和录音。”他说完,即刻离开,留下瘫坐在地上的丁珊珊迷茫的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输了,她栽了,她承认,她不怨天尤人,只是怪自己命不好,还有一天的时间,她要好好整理整理情绪,和这个家道别。
  酒吧,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她一杯杯的饮尽,她是坏孩子,由始到终都是令人嫌恶鄙夷的配角,好吧,就这麽醉死了吧,没有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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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唯一不变的抉择

  方浅浅和丁珊珊失踪了,一个在医院的VIP病房,一个在喧闹的夜店吧台,同时消失不见。
  陆情深压着盛怒的陆琰和方政,在绑匪的警告下,没有报警,以免打草惊蛇。
  伸手不见五指的浓深黑夜,一座城边废弃的烂尾楼里,方浅浅和丁珊珊被人绑着,眼睛被蒙,嘴里塞着布。
  方浅浅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几小时前还躺在病房中输液,等清醒过来便发现身已在此,反应过来就知道是被人绑架了,她想不出的是,方家与人无冤无仇,她也不至於会惹出什麽深仇大恨,究竟是谁绑了自己,还是他们几个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是下一秒,这个想法就不攻自破了。
  “老大,你说那小子敢来吗?”附近有人开口,声音低低的。
  “哼,他的妞和妹妹都被抓来,他敢不来吗?”又一男声响起,声音里带着嘲弄。
  妹妹?丁珊珊?那她身後绑着靠在一起的人是丁珊珊!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摸寻,背後的那双手有了回应。
  两双手握在一起,心里有了些安慰。
  “老大,那小子来了!”
  “把她们两个都吊起来。”
  方浅浅和丁珊珊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那人见分不开,上去一人一个狠重的耳光,打的方浅浅耳朵嗡嗡响。
  分开了她们,方浅浅感觉自己被什麽东西挂住,然後机器的声音响起,脚逐渐离地,越升越高。
  陆情深单枪匹马闯了进来,他都快疯了,几个小时过的度秒如年,越多一秒,浅浅她们就越多一丝危险,他不顾陆琰和方政的阻拦独身一人开车到来。
  他站在中心仰望二楼,目光凌厉冷若冰霜。
  绑匪头子站在二楼宽阔的走廊上,身边是几个拿着手枪的手下,而她心爱的女子和那个养妹被分别吊在两边,离地二十多米,浅浅纤细的娇躯在重力下青青摇晃,头发垂下,看上去凄惨可怜。
  “陆情深,你可算是来了,这笔账算迟了十四年。”绑匪头子冷笑。
  方浅浅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黑布下的眼角张的大大的,他,来了?
  “放人!”陆情深说,熟悉的声音让方浅浅恐惧的心安定下来,她知道他一定会来,会来救自己。
  绑匪头子眯起眼,“十四年前,你以那麽残忍的方式杀了我弟,你爸又将我们赶尽杀绝,让我们连避风的角落都没有,当时念在你小,我让你安逸的活着,现在,我要为弟弟报仇。”
  陆情深微微抿唇,原来这厮是十四年前绑架他又被他刺死的那个绑匪的哥哥。
  他收起满腔的嘲讽,冰冷的看着他,“你想怎样?”
  绑匪头子抬枪往两边一边一枪,就见承受方浅浅和丁珊珊身体重量的两根麻绳各断了一根,两人身子一沈,在半空中歪倒。
  陆情深脸色铁青,目赤欲裂的握着拳头,死死的咬住牙。
  “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不过隔了这麽多年总得讨点利息,我绑了你身边两个姑娘,你选一个我可以放走,余下的一个得好好犒劳犒劳我的弟兄们。”绑匪头子一偏头,後面走出七八个打赤膊的男人,站成一排,脸上都有一分不自然的潮红。
  很显然,他们都吃了助兴的药,药效在一点点启动。
  陆情深抬眼说道,“两个都放走。”
  “哈哈哈,可我的弟兄们可没有搞基的癖好,虽然你小子长得模样俊俏,要不然我让哥几个忍忍也试试,哈哈哈哈…”
  “祸不及妻儿姊妹,你过分了。”陆情深压下怒火。
  “别跟我耍嘴皮子,死到临头还敢叫嚣,当心我心情不好两个都不放走,这两个姑娘都细皮嫩肉的,一个俏丽一个清秀干起来一定各有千秋。”
  陆情深後槽牙几乎咬碎,闭起眼睛缓了口气,“放你右边那个走。”他选了浅浅,这是他必然做的选择。
  两个女孩被放在地下,绑匪头子和一排人也走了下来。他走过去拍拍丁珊珊的小脸,无不嘲讽的说:“小妹妹,真可怜,你哥哥为了喜欢的女孩牺牲了你呢,不过没关系,叔叔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完将丁珊珊往後一推,有人上前接住了她。
  陆情深解开方浅浅身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低声说,“我推你的时候你就使劲跑,出去右转路旁停着我的车,你沿着路一直开,不要停,浅浅,勇敢点,我爱你。”
  他说完将手里的单个钥匙塞进她手里,往门口一推,方浅浅咬着牙拼了命的使劲跑。
  



  58、被牺牲的痛苦

  “嘶啦”衣服被撕烂,丁珊珊挣扎着扭动,眼睛被蒙着嘴巴无法出声,可她感觉得到正面临危机。
  “这女孩交给你们,尽情的享用吧~!至於你,陆情深,我得慢慢的折磨你,才能咽得下这口憋了十四年的气。”
  绑匪头子大步向前,脱了外衫,肌肉满布的身躯只着一件黑色背心。
  一拳袭来,陆情深躲过,回手一劈,两个人打了起来,招招狠厉,式式致命。
  不远处的男人们已经到了药效发挥到极致的时刻,将丁珊珊按在地上,七手八脚的压制过去,一个先忍不住的拽起她的腿将自己撞了进去,撕裂的痛让她惊恐的翻挺,却被其他人按住动弹不得。
  “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是陆家的养女,是陆情深的妹妹!”有男人说道。
  胸乳被人捏着,乳尖被人撕咬,嘴巴被人按住腮帮子往里舔吻,穴被人操着,屁股被人揉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肤都被陌生的男人们侵犯。
  就像是个噩梦,怎麽挣扎也无法摆脱。
  吃了助兴药的男人们兴奋不已,这麽嫩的女孩平时是操不到的,这身子是夜总会里那帮婊子们无法比拟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干啊”,“上啊”,“快点啊”,“使劲啊”,这样的话不断在耳畔响起,有人嫌不够味,将她嘴巴上的布拽掉,就为了听她凄厉的哭喊。
  陆情深再冷也不是石头做的,丁珊珊就在十几米处被一群人轮肏,他想去救他,就得先打赢面前这个强大的男人。
  由於分心他已经中了两拳刺中一刀在胳膊,血哗哗的外流,他无暇顾及,只想着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取胜。
  欲火焚身的男人们下去又上来,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摆动,丁珊珊陷入混沌之中,除了疼什麽都感觉不到。
  陆情深成功的将瑞士军刀刺进绑匪头子的动脉,废楼里响起一阵阵枪响。
  於耀、於辉带着一队人冲进来,後边还有黑道龙堂威爷手下的人,是陆琰派来的。
  一切归於平静,陆情深推开於辉过来要止血的手,大步走向丁珊珊的位置,有人围过来查看,被他大声呵斥住。
  於耀和於辉看到地上的丁珊珊时不由都垂眸扭头,陆情深拿过於耀手里的外套覆在她身上,将不省人事的她抱起来,一边跑一边喊,“开车,去医院,快!”
  “哎呀,昨晚後半夜送过来的那个看到没,可真惨啊,子宫都被弄脱落了,听说是被绑匪轮肏了,七八的壮汉连着上,差点没活过来。”
  “我的天啊,这姑娘以後可怎麽活啊…”
  两个低声八卦的女护士抱着查房本走过,方浅浅坐在病房外面长椅上掩面落泪。
  “雅茜,回去吧,这里我让人守着,你该好好休息了。”陆琰站在一旁,看着妻子红肿的眼哄劝。
  “我不回去,珊珊睁开眼看到我会好受些,陆琰,怎麽办,发生这样的事,我怎麽跟强哥交代…”王雅茜知道两个孩子被绑架已经急的团团转,一夜未眠等来的消息几乎让她昏厥。
  轮肏,子宫摘除,绝育,这对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女来说,是多麽大的打击,她握着丁珊珊的手,无力祈祷。
  绑匪头子当场毙命,那几个参与犯罪的男人个个都被教训的很惨,最後几乎是被折磨致死。
  可那又有什麽用,他们即便千刀万剐,也不能改变丁珊珊所遭受的事实。
  “啊!…”丁珊珊是惊叫着醒来的,她坐起来发疯的乱打狂叫,直到王雅茜搂住她在怀里,轻轻的喊着“珊珊,是我,是妈妈。”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妈,妈妈,哥哥为什麽不救我,为什麽…他们力气好大,好多人,我挣扎不了,摆脱不开…我好疼,好疼,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王雅茜心疼的搂着这个一直视为己出的女儿,不知该如何作答。
  “珊珊,欺负你的人已经都死光了,有妈妈爸爸在,没有人再能欺负你,而深深,也会为他的失责而做出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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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我知道该怎麽做

  “妈,这件事情我不会妥协。”陆情深坚决的说。
  王雅茜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的劝,“珊珊不是你亲妹妹,我却是当他是女儿,你从小脾气臭,性子冷,多亏有了珊珊在身边陪着我,我养育她十几年,她想着什麽我也知道,可你从小喜欢浅浅,我也中意那孩子,便任由你们发展,可现在,珊珊因为你落得如此,以後嫁不了人不说,也再也要不了孩子,珊珊失去父母成为孤儿,又变成这样,都是你和你爸爸的关系,是陆家的亏欠,你不能不负责任。”
  “我喜欢的人是浅浅,要娶的人也是浅浅,如果重新来过,我还是会选择放浅浅出去,我宁愿死,也不会让她被糟蹋。”
  “那珊珊呢?她有什麽错?她就活该被那帮人糟蹋吗?陆情深,这件事我不再说了,反正就这麽订了,你同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明年这个时候,珊珊不但是我女儿,也是我的儿媳!”
  陆情深强压着火,站起身,夺门而走,连带着刮倒门口摆着的富贵树。
  “孩子不愿意,何必强求,你这演的可是棒打鸳鸯?”陆琰一直避在书房,等外面平静後拿着咖啡杯慢慢走了出来。
  王雅茜抹去脸上的泪水,警告说,“陆琰,这件事你要是敢暗中阻拦,我就跟你离婚!”
  陆情深开着车乱转,他要疯了,谁来告诉他要怎麽解决这一烂摊子。丁珊珊确实真是太惨了,当他走过去的时候,她身下全身血水,浑身没有一块正常肤色的地方,都是被那帮畜生捏出的紫青色,嘴巴和胸部又红又肿,几乎奄奄一息。
  他的心里不是没有歉疚的,为了浅浅,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根本顾不得丁珊珊。当时他想的只是不让浅浅受到伤害,所以只能竭尽全力去救珊珊。
  方家一家惊魂未定,如果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是他们最宝贝的女儿方浅浅,那麽现在方政早就疯狂的去砍人了。
  他们既欣慰陆情深第一选择就是放浅浅出来,也对珊珊所遭受的一切表示同情和内疚。
  王雅茜去了方家,进门单刀直入的跟颜希舞说我想跟浅浅谈谈。
  方政夫妻没有反对,带着她去了浅浅的房间。
  “浅浅,深深爱你,干妈也喜欢你,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你能叫我一声婆婆,可是天不遂人愿,你们遇到这样的事。珊珊喜欢深深很多年了,这我一直都知道。深深那天选择先放你,我不觉得又什麽不妥,而珊珊却因此遭受了那麽大的打击,干妈想,补偿也好,报答也罢,希望你能主动退出,成全珊珊,这孩子已经毁了,我不想她连活着的留恋都没有。”
  方浅浅想,干妈说的很对,如果那天还有第二个选择,那麽被人糟蹋躺在医院里的人就是她,她不是不感激丁珊珊,也不是不觉得愧疚,而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
  “干妈,你说的我都听明白了,我答应你,请给我一点时间。”
  “浅浅,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深深多陪陪珊珊,让那孩子至少没有轻生的念头,至於你们,我也不会逼你,你也是无辜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没了哪个干妈都难受,可是,现在最需要深深的人,是珊珊,你明白吗?”
  方浅浅咽下热泪点点头,“我明白的,我不怪你,也不怪别人,是我和深深缘分太浅,我会劝他多去看看珊珊的,干妈你放心吧。”
  



  60、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

  方浅浅拉着陆情深来到病房的时候,丁珊珊刚被注射完一身安定剂昏睡过去。
  “她瘦了好多,憔悴的没了样子,深深,如果那一天还有另一个选择,也许今天躺在这里的人就是我。”方浅浅的手指摩挲着丁珊珊削瘦的脸颊,语气黯然的说。
  “不会有第二个选择,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先救你。”陆情深握住她另一只手。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深深,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可是,我们的爱情无法背负第三个人的悲剧,深深,我是爱你,可我不能这麽自私。”她从他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眼神坚决的说,“深深,我们,分开吧。”
  陆情深如五雷轰顶,掰着她的肩膀朝着自己,“是不是我妈跟你说了什麽?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
  看着陆情深紧抿着嘴唇,压抑着怒火,寒气在周身开始蔓延,方浅浅鼻子一酸,落下滚滚热泪。
  “深深,我不想离开你,可我不能,是我们亏欠了珊珊,如果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也不会活的开心,深深,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就算你们最後不在一起,我也会安心。”
  她的心情复杂难言,酸楚,绝望,亏欠和伤心,全部一起跑了出来,她没办法,只能化成泪水宣泄出来。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手臂,烫的他生疼,左胸里面的某个地方狠狠的抽痛,他沈默的放开握紧她肩膀的手。
  方浅浅哭了好久,站在病床边,哭的委屈又迷茫。陆情深看着她,从旁边桌子上拽了纸抽里的纸巾,低着头一点点擦干她的泪水,默不作声的放轻手里的动作。
  泪水浸湿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巾,他平静的说,“我先送你回去,珊珊这边我会照顾,明天我再带你来看她。”他的语气沈稳,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方浅浅眼睛红肿,眨了眨酸疼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坚定的绝望,“深深,不要再来找我了。”
  他就像没听见,淡淡的拉起她的手,“我先送你回去。”
  方浅浅颤抖着抽出自己的手,“不要你送我,我自己回去。”
  “已经四点多了,你饿不饿,我们去原味轩,很久没吃酥皮烤鸭,你最爱…”
  “不,我不要吃,我说了,我自己回去,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方浅浅崩溃的大叫,步步後退。
  陆情深勃然大怒,拉着她的手腕往怀里带,“你说过会过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我亦不会负你!”
  “可我後悔了啊,深深,我後悔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不愿和你一起背负这桩情债。”她咽下酸涩的味道,言不由衷的说着谎话。
  陆情深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方浅浅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伤痛的痕迹。
  “那你,就离得开我吗?”这样天性凉薄的人,在她提出分手的时候没有怒然离去而是这样伤心欲绝的牵扯着她不放手,这是怎样的深爱才能做到。
  方浅浅的心如被利器绞刺,“放手吧陆情深,我不要你了。”
  陆情深咬着牙,冷冷的笑出声来,“你说你不要我了?可你觉得这件事是你说到就能做到的?方浅浅,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你凭什麽以为,你胡言乱语的一席话,就能让我放手?”
  他鬼斧神工般的俊逸面庞此时都是冷漠,他大力的将她扯出丁珊珊的病房,硬生生的拉到旁边无人入住的病房推了进去。
  趁他锁门的空档她起身往卫生间跑,被他一把拦住,翻腾个转身就落回哪个坚实的怀抱。
  “往哪跑,又能跑到哪里去?”他一语双关的提醒她,走向床榻,将手一松,她就滚落在病床上。
  衣服被粗暴的撕的粉碎,布料的撕裂声让她抬手挣扎。她不喜欢他这样的神情,也难以承受被喜欢的人强暴。
  陆情深手指一压,制住她的麻筋,浑身顿时无力发麻。
  看着他缓慢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件衣物,眼里充满血丝,看的方浅浅心里发毛,惊恐的喊着不要。
  他的吻不再像平时那麽缠绵,而是生气般的啃咬,舌头被他拖出来拽的老长,疼的她只抽气,嘴巴好像破皮了,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她害怕的抽泣,热滚滚的泪水从眼眶流出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初夜还要疼痛的撕裂感席卷而来,方浅浅眼前发昏,浑身不住的抖动,原来他不温柔的时候,便是这样,浑身乃至那根粗长的器官,都如石头般坚硬。
  他毫不留情的下压,将坚硬的性器剖开她娇柔的身躯,痛的她死去活来。
  就好像被人握着钢管子恶狠狠的插进下体一般,她脸色惨白的冒出大滴冷汗。陆情深故意不去看她的样子,一鼓作气的撑开她的身体,将蘑菇头刺穿她的花心顶进她的宫房。
  她疼她哭却执拗的不肯求饶,他怜他惜却逼着她软下来开口,就这样,两个人倔强的抵死不从对方,心却越来越远。
  陆情深掐着她的细腰挺腰送胯上下顶弄,每一次的进入都毫不温柔的撞在她花宫的宫壁。
  她浑身都痛,咬着牙偏过头承受着体内疯狂肆虐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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