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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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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淫药下的欢愉

  粗壮的柱体,让杨存引以为傲胀大到几乎和小孩拳头一般大小的龟头顶端,从马眼里渗出一滴晶莹的体液,对在揽月眼前。揽月也不答话,彻底趴下身子,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这无疑是一副颓靡淫浪、放浪形骸的画面。“轰”的一声,血液冲上脑际,杨存已经变得毫无顾忌,猛然站起身拉着揽月跪在他的面前,便将巨大的阳物狠狠冲入她的口中。
  经验丰富的揽月虽然被撞得差点摔倒,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藏好牙齿,免得伤了口中的巨物。
  之前是因为揽月趴着,所以看不见自己宝贝在她口中的模样,现在居高临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硕大的阳具将那张小嘴塞得鼓鼓的,只看着揽月努力下咽的动作,就能让人无限的疯狂。按住她的头部,杨存开始奋力的律动。
  粗鲁又霸道的动作给人带来的冲击是致命的满足,再加上揽月懂得配合,还有那嗓尖上会自动收缩的嫩肉,给杨存带来的快感竟然丝毫不输给身下那张小嘴所带来的销魂。
  粗糙的阴毛磨上娇嫩的肌肤,随着来来回回的动作,不断晃动的睾丸打上她的下巴,还有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而被逼出口中从嘴角缓缓流下,滴在洁白高挺的美乳上。
  揽月微闭着双眼,双手扶着杨存的大腿,一副沉醉的模样。那种虔诚,看一眼,居然能令人在激情之余生出一种特别的感动。
  在这样持续的动作下,杨存的体内升起巨大的狂潮。抑制住浑身的颤抖,也不管经过这么多回合的动作揽月的樱唇还能不能承受得住,只是一味按住她的头叹息:“揽月,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有经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揽月……揽月……啊……”
  被这样的折腾,揽月已经没有力气,甚至意识开始有些涣散,整个脸部的肌肉已经没有知觉,麻木不堪,唇瓣也没有那种被摩擦到火辣辣的感觉。只像只布偶一样被杨存摆弄着,用自己在青楼中学来的技艺为他服务。
  迷离的神情让人疯狂的娇躯,看一眼,就能将人逼上绝境。杨存红着眼,除了原始的动作,再也听不见看不见,脊背中升起酥麻的战栗,大脑陷入一阵前所未有的空白。
  “啊……”
  心脏剧烈跳动着,龙根胀硬到最大的极限。若是再多一分,恐怕就会直接炸了。在快感的波澜下,阴茎开始猛烈的跳动。顶端的马眼一阵舒服的舒张,大开的瞬间,一直压抑着液体喷发出来,狠狠撞进揽月的嗓子里。
  在那一瞬间,杨存已经爽得几乎要疯了!那样的愉悦根本不能用言语形容,闷哼一声之后,紧紧的抱住揽月的小脑袋,让她的脸贴上自己的大腿根部,杨存紊乱的喘息着,和着低吼,杨存彻底将自己释放出来,悉数进入揽月的口中。
  射精的快感能让人登上云霄,不过在那僵硬到销魂的舒爽之后,腿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发软。
  过多精液让揽月根本来不及吞咽。一股脑儿出来的流量涌到嗓子里,呛得她想咳嗽,却又因为还在嘴里的阳物而无法得逞,只能拼命忍住那辛辣的冲动。
  “宝贝,你真是太棒了。爷好爽……”
  喘息着赞叹,还真是舍不得将已经软下来的命根子从她的嘴里撤出来。
  “唔……”
  支吾一声,揽月抬头,泪眼汪汪的瞳孔中是魅惑众生的光线。因为小嘴合不拢,有丝丝乳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滑落。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被蹂躏之后凌乱的美感,最能刺激男人的满足欲望。
  在祈求的眼神下,杨存还是依依不舍撤出那张销魂蚀骨的樱唇,随着他的动作,大量的精液被带出来。
  “爷……”
  揽月妖娆地笑笑,用手指将那些刮起,再放进嘴里,然后又伸出舌头将龙根上的污秽舔得干干净净。
  “揽月……你……”
  每一下的舔动更像舔在心上。杨存无法保持淡定,一颗心脏继续狂跳不已。盯住揽月微微颤栗的乳头,伸手捏住,哑着嗓子道:“揽月,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能要了男人的命。”
  “是吗?”
  揽月魅惑一笑,眼中诡异的迷茫未曾退却,看着杨存,变幻莫测道:“那,公爷可愿意为了奴家交出性命?”
  “呵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杨某自然是……”
  揽月的话一说完,杨存脸上还是无害的笑容,心中却突然一惊,无声无息伸手按住她的头,继续说:“不能了。”
  笑话,好死不如赖活,就算做了风流鬼又能怎样?还不如好好活着来得开心。
  “咯咯咯咯,公爷这话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掩住唇角嗤嗤笑着,揽月横过来一眼,道:“好说奴家也伺候公爷舒坦了,公爷却连说句话哄哄奴家都不肯。”
  这……还是揽月吗?还是说这就是她的本性?
  杨存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在自己的手放在她头顶的时候,发现她的内力也逐渐散去,而自己的却已经开始恢复。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说这个女人只剩下听命于自己的分?随便自己怎么折腾?
  一个诱人犯罪的认知,杨存用力嗅了嗅,也没有嗅出空气中阴谋的味道,反而是坐倒在床上歇息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俏丽佳人。
  “爷,您可要好好疼爱奴家哦。”
  一丝不挂躺在自己的怀里,揽月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看到她的身子。纤纤指尖在杨存胸膛上划着,一手捉住他的手,魅惑道:“爷,奴家可还是难受得很呢,您怎么疼惜奴家?”
  说着,就将杨存的大手放到她骄傲挺立的嫩乳上,素手下探,直接抓住杨存的命根子就是一阵细细的搓揉。同时顺势倒下,压倒杨存的时候也趴在他的身上。
  这就是扑倒了吧?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居然是一个女人扑倒自己?还有这个女人这么饥渴?她当老子是超人啊?刚射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又起来?
  大腿被一双玉腿夹住,不定地晃动着。那里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现在又贴在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小穴中淫水潺潺的画面即使不看,杨存也完全能想象出来。
  身上的女人似乎欲望正浓,弓着身子,顺着完美的脊背曲线看得见翘圆的臀部。她窝在自己的颈间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嗯……嗯啊……公爷,奴家……奴家好难受……”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骚?就跟吃了春药一样。
  杨存漫不经心地疑惑,又突然察觉不对劲,马上倒带回去。
  春药?就算真有,也是下给自己才合理啊?下给一个来勾引自己的女人?是怕她不够骚,还是不够卖力?
  一念所及,杨存身下用力,一个翻身就调换两人的位置,化被动为主动,将揽月压在身下。
  “嗯啊……”
  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就换来揽月舒服的呻吟。
  “揽月,你没事吧?”
  终究心中有疑,杨存扣起揽月的下巴与她对视。
  “公爷,您倒是给奴家啊……”
  不安分地在身下弓着身子的揽月对上杨存的视线,怔了三、四秒过后才恢复正常,一边摸着杨存身上的肌肉,一边道:“奴家很好啊,公爷在怀疑什么?”
  能问出这句话,就证明她没有问题了。
  我就说嘛,像揽月这样的女人哪里还用得着春药啊?
  无所谓地笑了笑,杨存发现自己刚刚射了精的命根子居然在揽月的搓揉逗弄下又昂起了头。
  既然人家这么难受,身为一个有气血的男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美人受苦而无动于衷吧?那样的话可就真的太不厚道了。
  看来杨某人向来都不是这样不厚道的人:“咳咳……”
  感觉肺活量还是有些大了。
  看着身下揽月皱眉,弓着身子不断不安扭动的样子,杨存的侠义心肠发作,不客气地顶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两只胳膊上,让整个阴户没有任何遮拦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小巧精致的性器官没有想象中的黑木耳迹象,粉嫩中泛着神秘的紫色。两片肥厚适中的阴唇包合,护着里面的内容物,因为被撑开腿的动作而跟着分开,露出那个神秘的小小洞口。从那里,正有淡白色的阴液不断渗出,流过会阴,湿润下面的菊花。本来就不是特别茂盛的阴毛更湿得抿成一股一股……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像是一只等着被人享受的鲍鱼。等看够了,也感觉到没有停止过扭动的揽月已经到了再也忍不住的状态,杨存才对准阴道入口,在那些不断地渗出的淫水里,沉下腰身冲刺进去,一顶到底。
  因为不是处女,也就不用考虑会弄疼她。再说她都已经湿成这个样子,要的也肯定就是这样的刺激。所以杨存的贯穿不带任何怜惜。
  “哦……真他妈的舒服啊……”
  刚插进去就被阴道内部的壁肉包围,而后开始不规律的螺动还有济压,弄得命根子在里面兴奋直跳。
  “哈啊……”
  揽月也舒服的呻吟,像是什么痛苦难熬的事情都解脱了。她仰着美丽的小脑袋,闭着眼睛嘤咛出声:“嗯啊……爷……好舒服……你真棒……”
  完了睁开眼睛看着杨存,迷离的眼神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痛苦得难以自语。
  “宝贝,你怎么了?”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僵硬,杨存问道。
  “没事。”
  揽月恢复魅惑的样子,勾住杨存的脖子,甚至双腿都架上他的腰间,身子一勾一勾的。
  “公爷,请好好疼我,好好的……狠狠的……疼惜奴家……”
  这是不是说自己不够勇猛?也不问问我这弟兄答不答应。杨存的心底闪过莫名的怒气,坐起身体,将揽月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开始猛烈的抽插。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于错落有致中奏出激情澎湃的曲调。
  “啊……嗯啊……”
  在大力的撞击下,揽月的身体不停摇晃,闭着眼睛夸张地呻吟着,到最后成了不成调子的祈求声:“公爷,奴家不……不行了……啊……啊啊……”
  抽插的动作瞬间停止,在揽月的身体开始出现痉挛以前,杨存撤出她的身体。
  马上就要登上高峰的揽月被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地,难过得快要哭泣了。
  “公爷……公爷……”
  “乖,放心,爷不会不疼你的。”
  一边喘息一边等着体力恢复,杨存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
  男欢女爱这项有利于身心的运动,拼得可是体力活,就算能力再怎么强,终究会有力竭的时候,所以要懂得适时停止,歇息之后再继续。
  “那……公爷,奴家换个姿势吧?”
  还没等杨存同意,她倒是反转过来,扭着细腰撅起美臀,撑起身体,摆出一个后入的姿势。
  杨存没有吭气,看着女人的屁股伸手拧了一把,惊人的弹力。
  “公爷……”
  揽月也不回头,只微微扭动一下,声音里媚得都能滴下水。还能怎样?继续干活吧。一手扶住细腻润滑的臀瓣,一手握住命根子在揽月的阴部摩擦,直到龟头上沾染上一层厚厚的淫水,看起来晶亮无比,才照着阴道:“咕啾”一声滑了进去。
  有了欢爱痕迹的阴道里没有一开始要人命的那种紧迫,但还是紧致得让人舒服。尤其是柱身缓缓推进刮动刺激着那层敏感的嫩肉,惹得淫水泛滥不说,还有规律的蠕动着。肉与肉的距离,肌肤相贴,没有阻碍,每一分刺激都顺利进入脑海里,带来更疯狂的冲动。
  澎湃的声音再起,杨存将脑海中的所有念头全部抛出,奋力抽插,然后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那种蚀骨的激情。感觉就像是骑马,在万马奔腾中颠簸,将属于男性的荷尔蒙肆意抒发出来。
  而身下这个女人是自己的马,更是自己的俘虏,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断从揽月口中溢出,一声高过一声,到后来力竭了,就变成了“哼哼咛咛”的嘤咛。只要杨存停下动作,她也不用杨存开口,自发为他换动作。
  这些花样和在苍老师的教诲下潜心学习的杨存比起来自然是小儿科了,不过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实属难得。揽月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甚至连杨存都动了心思要把她弄回去,好好探讨一下那些一直想和安氏姐妹探讨,但又怕她们接受不了而不得不放弃的性爱体位。
  男人好色是本性,不好色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的特别痴情,恐怕第一个想到的大概就是他的能力方面不尽人意吧?这似乎也是做皇帝的为什么要娶那么多个老婆而不怕肾亏的道理。
  站在床边禁锢住揽月的肩膀,让她的双腿交缠在自己腰上,杨存开始又一轮的奋战。刚刚揽月已经泄了两次身子,那种阴精喷洒在龟头上的灼热感是那样让人陶醉,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好在咬牙硬挺之后还能再来一次。
  以前听说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累不死的牛。现在看来并非就是真的。在自己的猛烈攻势下,揽月呼吸沉重异常,双眼迷离的睁不开,身上更被自己或吻或掐而斑斑点点,如一地玫瑰开在咬洁的肌肤上。
  眼看她就要昏厥,杨存在强大的快感冲击下,仅存的一丁点理智还是让他生出心疼,更加快自己的动作,以求可以快点释放,结束这场没有硝烟又暧昧到骨髓里的较量。
  “唔……”
  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袭过,杨存紧皱着眉头,顺从身体的抽搐,僵硬的动作将龙根送到开始剧烈收缩的子宫口,闷哼出声,掐住揽月的臀瓣,在那种要命的、想绞断自己命根子的快感中彻底释放自己。
  阳精和阴精混合着,还有大量的体液。因为杨存尚未退出,就留在揽月的身体深处,肿胀的疼痛终于憋得她慢慢苏醒。
  狠狠抱住,等那种止也止不住的颤栗停止之后,杨存才松开揽月,冲着她暧昧的笑道:“怎么样?宝贝,对爷的表现满不满意?”
  揽月盈盈一笑,唇角风情顿显。抬起指尖在杨存如红豆般的乳头四周不停打转,媚笑道:“那,公爷累不累?奴家还想伺候公爷的……”
  腿一下子就软了,杨存突然明白赵沁云那个孙子的打算。
  敢情他这是想让自己精尽而亡,最后以极其丢人的方式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啊?
  这揽月也真怪,明明人都看起来就要断气了,居然还欲求不满?
  “小妖精,你这是要打算要了爷的命?”
  “咯咯,公爷……可真是会说笑。奴家怎能要了您的命?喜欢都来不及了。”
  揽月的体力恢复一些,媚笑着支起上身,居然含住杨存胸前那一点红梅开始吸吮起来。
  伸长的脖颈优美光滑,让杨存想到天鹅,尤其是上面留下的青红印记,更在自己的心理上增加冲击。揽月嘴下的动作让杨存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向来都是男人玩女人的奶,没想到女人连男人的奶也能玩?
  唇舌间的刺激尤其还是在感觉一下一下的吸吮中,有虫子不断攀爬的抽痒感觉,正难受地搁浅着,不知道要怎样宣泄。
  “嘶……搅月你?”
  一阵疼痛袭来,杨存没想到自己正吊在那种上不去下不来的境界时,她居然咬自己?纯然的痛感里居然还有难言的舒爽在里头,怕她还会继续咬下去,杨存抱住她的头。
  没想揽月却自己松开了,仰着头泪眼汪汪看着杨存,道:“爷,奴家还想要。”
  杨存的心里狠狠疼了一下。被一个美人这样祈求,尤其是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更让人心疼,但却……有心无力。
  “爷……”
  估计再继续下去,杨存会被打击至死。所以只有紧紧搂住搅月娇嫩的身子,一边揉着她的嫩乳助兴,加强刺激。
  “乖,再等等,等等。”
  察觉自己的意图,揽月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在杨存后背上游走,挑着敏感的地方下手,还有杨存胸前被揽月吸吮过的乳头比另一个大了一些,便又含住另外一个。
  在这个过程中,杨存的命根子虽然疲软,不过一直都没离开过揽月的小穴,所以榄月通道中一直没有停歇过的蠕动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
  这个淫娃欲望这么强烈。这种念头的刺激再加上揽月卖力的一番逗弄,杨存欲望逐渐重新燃起,感觉到被揽月包覆的命根子又开始肿胀。刚试着动了一下,就引来搅月的惊呼。
  “公……爷,哦……公爷,好胀……好胀……”
  这个胀当然不是杨存的命根子大到让她忍受不了的地步,而是因为……
  提起这个就不得不说这是杨存故意的。因为上一轮的活塞运动结束,龙根在喷射大量的阳精之后就没有拔出,还有揽月的阴精,都被再次勃起的肉龙堵在里头,不胀才怪。龟头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液体激荡的澎湃。
  “爷,放出来了再来好不好?奴家真的好胀啊……”
  被液体胀住是什么样的感觉?杨存自然是不得而知。不过看揽月虽然口中哀求,但脸上还是一副销魂的样子,理所当然认为一定是很刺激的吧?
  “乖,别怕。胀了才好,舒服啊……”
  奸笑并安抚着,杨存腰身——挺,一个大力就往最深处子宫口进发。
  “噗嗤”一声,猛烈的动作下,不堪受压的液体还是有一部分从紧密贴合的器官中挤出来,不过更多的部分,就被压在子宫口那一带。
  “啊……爷,不行了,要爆了……啊……”
  不顾一切地大声叫喊着,揽月的声音中带着凄厉,长长的指甲抓破杨存双臂上的皮肉,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
  臂上的痛意、身下女人的疯狂,将杨存深藏在心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那种劣性激发出来。杨存居然没有想要放过的念头,也不理会揽月的求饶,持续着身下的动作。
  “宝贝,你刚才不是很骚吗?那就好好享受吧。哈哈……”
  又是一阵肆意的动作,杨存才彻底抽出来。经历很多次撞击下的精液,不管是阴的还是阳的,都呈现泡沫的样子,一股一股涌出来,脏了揽月身下的被褥。
  已经被逼上高潮的揽月伸直了腿,不停抽搐着身体。两眼翻白,下唇已经被咬成血迹斑斑。
  不过很快的她又醒过来,看见杨存还没有宣泄的欲望,咬牙起身,拖着疲惫到极致的身体俯下,两手各握住一只嫩乳,将青筋毕露的阳根夹在中间。
  这个女人都已经到了现在还要玩花样?也累到精疲力竭的杨存哀号不已。这已经不是欢爱,是升级到两军对垒的阶段了,这样下去不死也残。不过现在,还是舍命陪……淫女吧。
  难道妓院里的女人都这么剽悍?带着这样的疑惑,又缓缓动着不知道在哪一刻就会罢工的腰在揽月的双乳间律动。
  说实话,身体虽然极度疲累,不过精神却极为亢奋。尤其是随着他的动作,揽月还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尖舔弄着助兴。
  像是痛苦的惨叫,又像是舒服的呻吟,矛盾而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暧昧了一院子的空气。
  晨曝微露,天边泛起鱼肚白,一道身影踏着这样不甚明亮的光线,摇摇晃晃而来。隔门听着屋内沉重的喘息和嘶哑到破碎的呻吟,笑着摇摇头,就要伸手推门,结果“唰”的一声,一柄剑架上他的肩头。
  “大人,我家公爷尚未起身,若是有急事,还请稍等片刻。”
  男子转头,便看到站在身后挡下自己的人是一脸铁青的杨通宝。
  “昨晚你一直在这里?”
  “原来是白大人。保护公爷是在下的责任,理当如此。”
  杨通宝答道,收回手中的剑,不过脸色依旧很不好。
  其实若论起官职,军人出身的杨通宝绝对不比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白启低,甚至还比对方高,不过也就是为了客气才叫一声大人而已。
  “哦,这样啊,既然公爷尚未晨起,那下官先走了。”
  酒色纵欲,不甚健康的脸上堆起笑容,白启转身。
  对这样的纨绔子弟向来就没什么好感,杨通宝也懒得跟他周旋,点点头道:“大人慢走。”
  没想白启刚走出几步之后又突然转身,神秘兮兮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道:“若是公爷起来还不太累的话,请赶紧回府吧。我听门房里的小厮说,似乎有一品楼的人来过。对了,还有公爷带来的人,似乎……呵呵……”
  有些话不必说透,点到为止就好。杨通宝神色诡异,也不知道白启怎么想的,突然就打起趣来,道:“杨兄弟好耐力,下官佩服。在这里站了一夜居然还能忍得住,这么冷静,这种功夫下官自叹不如啊……”
  连走带说,还故意提高声音配上摇头的动作,成功地让杨通宝的脸有了便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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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8:03 #6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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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更加杂乱的局面

  如果不是揽月的挑战,连杨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耐力。
  室内的灯火燃了一夜还是灭掉了,留下一丝青烟袅袅升起。也数不清这次是第几次,望着晕倒在怀里的女人,杨存忍不住苦笑。
  这个女人一直都在硬撑,其实她早就已经不行了。
  过分透支的体力让大脑出现混沌,没了思考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精力,杨存搂着揽月浅眠,顺便恢复一下体力。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敲门声顺利让杨存惊醒过来。
  “爷,我们该回去了。”
  是杨通宝的声音。
  杨存的胳膊刚一动弹,枕在胸前的揽月就有了反应。赶紧闭上眼睛,杨存心中不安。
  这个女人该不会还不肯放过我吧?
  许久之后都没有什么动静,一时好奇,杨存又将眼睛睁开。
  经过一夜兽性的摧残,揽月的脸色不怎么好,不过眼神却相当迷茫,像是集中不了意识。
  靠,不会被我干傻了吧?
  心下一惊,便试探着喊了一声:“揽月?”
  怀里的身子抖动一下,缓缓转过来,在看到自己以后,杨存在揽月的眼中看到了铺天盖地的绝望。
  绝望?她绝望个什么劲啊?
  像是跟一只木偶对话一样,揽月慢慢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但却布满了吻痕、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的身躯,再抬头已经是泪流满面,颤抖着血迹斑斑的唇,对杨存欲言又止。
  那副样子就好像昨天晚上是自己强迫她一样。靠,不会是想乘机敲诈吧?老子可没那么多钱。
  “揽月,昨天晚上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我硬要上你。”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勾引,那副淫荡的样子恐怕就算是灭却欲望的得道高僧都会忍不住。
  虽然知道这时候说这些事情有点小人,但是不能不说。总比被莫名其妙扣个屎盆子在头上好。
  “奴家……明白。”
  嘶哑难听的声音完全没有那种撩人心弦的天籁感,那是因为呻吟了一夜,她的嗓子有些坏了,若是不好好保养,恐怕一开始惹得自己心动的天籁之音就再也听不到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揽月,你……”
  本来是想问问她想不想跟着自己,但是在看到她眼中有什么东西碎裂成粉末之后,杨存还是闭嘴了。
  是什么碎了?看起来那样的哀伤,让自己的心里也跟着不太好受。
  “你……你不要伤心了,杨某会对你负责的。”
  明知道这也许就是个圈套,揽月这骚娘儿们很有可能是设陷阱给自己跳。但是对女人的眼泪向来没有什么免疫力的杨存,还是在揽月根本就没有流眼泪的情况下心软了,嘴一张,就说出这样的话。
  对她负责也就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再过头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个年代在这种时候还会提出负责,应该也算难得了吧?
  靠,色字头上一把刀,明明知道是坑还往里面跳,说声被拐了都觉得不好意思。
  似乎完全没想到杨存会这么说,揽月如死灰一般沉寂,盛满哀伤的眼眸中出现一丝轻微的波动。不过出乎杨存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缓缓摇摇头,道:“奴家知道昨晚的事情不怪爷,都是奴家轻浮。但奴家只是一介青楼女子,受不起公爷的厚爱,先行谢过公爷的恩德。”
  “嗯?”
  杨存疑惑,表示不懂。难道她做出那个样子不是为了要混到自己的身边做赵沁云的眼线?
  门外的杨通宝听到里头有说话的声音,知道人醒了,便示意早就等候多时的丫鬟们进去帮忙梳洗。
  话说赵沁云在面子上做得很充足,准备得一应俱全,连里里外外的新衣裤都已经命人备妥,免去杨存无衣可换的尴尬。梳洗、换衣甚至都由丫鬟伺候,揽月始终都低着头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国公爷,我家世子请您去前厅一聚。”
  这边杨存刚收拾妥当,那边就有人来请。与杨通宝交换过一个眼神之后,杨存踏出门外。本欲再同揽月说些什么,不过眼看人多也就罢了。
  恐怕这时候的一品楼已经乱成一团了吧?都已经绊住自己一个晚上,这赵沁云还不打算放人?跟着来人往前厅走,故意拉开距离,杨存压低嗓音问身后的杨通宝道:“其他的人呢?”
  “回爷的话,恐怕已经折了。”
  杨通宝回答得也很小声,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旁人知道。
  杨存听得心下一惊。杨通宝选来的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居然就这么折了?
  由此可以看出,赵沁云那白面书生一般的容颜和人畜无害的笑容,绝对和他的手段不成正比。
  不过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这府中藏了些什么,派人进来其实无非是想给他一些警告,要他别将心机打到自己的头上而已,现在却惹得他灭口,看来事情可不简单。“那发现什么没有?”
  “爷,这件事情还是回去再说,不过清晨时分白大人来过。”
  “哪个白大人?”
  昨晚那么多人,自己哪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啊?
  “呃……”
  杨通宝一愣,才接着道:“就是杭州知府白永望的远房侄子,白启白大人。”
  出现在脑海中的是一张病怏怏的色胚脸,不过却有一双一点儿都不相称的精明眼。杨存忍不住笑了笑,道:“是他啊?说有何事了没?”
  “没有。属下也正思索他来的目的。”
  杨通宝摇头,一脸惑色。
  客房与前厅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几句对话间,就已经看见站在前方候着的下人,杨存只得闭上嘴。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总觉得杨通宝的声音似乎有些怪异?
  “国公爷万安,晚辈有礼了。”
  踏进厅门,在赵沁云无害的笑脸中,杨存突然就明白杨通宝别扭什么了。
  昨晚杨通宝必定在屋外等了一个晚上,那么他们在房里那么个闹法,还有揽月声声高亢的呻吟,他肯定都已经听到。一个大男人听到那样的声音还要强忍着,那可很容易憋坏的。
  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要是换成自己,恐怕当场就暴走了,也可怜了杨通宝这个老实木头人。
  不对,他不是木头人,其实也是不老实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杨存知道其实在那张刚毅的面孔下还是有些花花肠子。忠心,对,这是没有任何理由借口的忠心。
  等回头也给他找两个女人散散火去,不然要是真的憋坏那可不好了,还指望着他在关键时刻为自己多做些事情呢。
  心中思索着,脸上却浮起货真价实的虚假笑容。
  “哎呀,世子真是太多礼了,随意,随意就好。”
  “呵呵,礼不可废,晚辈又怎敢逾越?知道公爷尚未用早膳,所以晚辈已经备妥了,公爷能赏个脸吧?”
  赵沁云一边将杨存往里让,一边说道。谦谦和善,看起来就是一个忠厚的好少年。
  屁啦。
  孙子,你能再假一点吗?上回可没听见你说不敢逾越这段话。见一回换一个说辞,小心惹恼了爷,破开你的肚子数数你的肠子到底有几道弯。
  “当然了,能和世子一起用膳是杨某的荣幸,又何来赏脸一说?”
  操,你又不是美女,一起吃饭,就算是人间美食也索然无味。不过还是收回之前的腹诽吧,好像自己跟他还真是一样的假。
  万恶的官场,万恶的应酬。杨存觉得自己再也回不到那个纯洁的过去了。虽然……好像自己还真没有纯洁的时候。
  无趣的闲谈一旦开始就没有停止的苗头,纯属垃圾食品般的存在,让人崩溃的是你还不得不接着。
  劳累了一夜,别说是腰,连小腿肚都感觉有些抽筋,腿不是一般的软。在杨存满心的咒骂声中,终于结束这段漫长得已经快到中午的早膳时间。
  “公爷可是要回一品楼?今晨有一品楼的人来报说似乎出事了。因为当时公爷尚在沉睡,晚辈就自作主张没让他们打扰。不过晚辈也派人过去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见杨存放下筷子,眼中明显有了不悦,赵沁云及时开口,将通情达理的戏分也抢过去一并演绎着。
  废话,有没有事你会不知道啊?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简直都能追上自己了。
  杨存吐槽完才露出一副担忧之色,道:“当真?那杨某还是赶紧回去为好,那边还有几个家眷,希望别受到波及才好。”
  跟着自己就是自己的人,家眷嘛,安氏姐妹是,李彩玉也是。
  “好,那晚辈恭送公爷。”
  淡笑着起身,赵沁云脸上没有任何破绽,道:“公爷也不必太过着急,听下人来报,国公府的人似乎并没有出事。”
  这就是变相讨好了吗?假装不懂,杨存并没有接下这分刻意的讨好,而是运用着太极策略焦急道:“总要亲眼看一下才好,否则难以心安。世子几次宴请,杨某也颇感过意不去,不如改天也请世子过来小酌几杯?”
  看着赵沁云眼中一亮就要应允,又连忙加上一句:“不过江南国公府的修缮尚未完成,等到时杨某入住,世子可不要推脱才是啊。”
  笑话,爷穷得跟鬼似的,哪里有间钱拿来请客?不过就是帮你画个饼充充饥,别太当真了好不好。
  “好,只要公爷开口,晚辈必到。”
  赵沁云的笑容有些抽搐。不过要是他知道杨存是因为没钱才这样说,恐怕他立刻就会奉上百两、千两的银子,让杨存赶紧请他了。
  一个是心疼钱,一个要的是朝臣,尤其还是三公之一敬国公的支持,这……
  压根儿就不是一回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道不同不相为谋。
  其实杨存想得还真没错,像赵沁云这种将所有心思都藏在心间让人看不透的主,多的就是花花肠子。只伴着杨存从前厅到大门口的这段距离便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坚持不放弃他的拉拢。
  “对了公爷,不知昨晚揽月的伺候可还称心?”
  杨存盘算着,这话他早该说了,能憋到现在也真难得,点点头道:“揽月是难得的尤物。”
  这是实话,要是没真本事,又怎会被送到自己的床上来?
  “公爷满意就好。正好晚辈昨日已经帮她赎身,要是公爷喜欢的话,晚辈命人好好调教调教以后就送予公爷吧?”
  打蛇随棍上,意料之中的推销。杨存深知就算自己再次拒绝,这个赵沁云还是会生出更多花招,眉眼一松做欣喜状,打着哈哈道:“真的?那可就有劳世子了。”这不过是为了和赵沁云周旋,不是自己迷上榄月,绝对不是。
  回去的路上,坐在轿子中的杨存让杨通宝顺手买了包糕点充饥,他们带来的轿夫都不见踪影了,赵沁云那边也没什么交代。心照不宣的事情说穿了可就不好了,所以现在的轿夫还是雇来的,不方便说话,杨存便和杨通宝一起保持沉默。
  一桌的清淡小菜虽然不是特别丰盛,但是营养可绝对丰富。可恨的是对面坐的人是赵沁云,惹得自己坏了胃口,还要吃这些糕点填肚子。
  有些甜,不是很符合不怎么喜欢吃甜食的杨存胃口,咬了一小口,入口即化。
  也就在那一刻,杨存突然想揽月那么反常的原因。
  她被人下了药,根本就停不下来,所以她才那么疯狂,所以她才那么欲求不满。但是为什么?难道其实揽月并不愿意跟着自己?她不是青楼女子吗?能找到一个依靠、一个从良的机会,别说是自己现在这个显赫的身份,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她也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
  女人的心思复杂,不懂。
  一品楼南园的门口,王动已经等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情真的特别多,他那张凝重的表情居然没有变过。
  “少爷,您回来啦?”
  “嗯。”
  拍打掉身上的糕点碎末,杨存下轿点点头,道:“动叔,找些碎银子给他们。”
  “已经准备好了。”
  拿着银子打发走雇来的轿夫,王动急忙上前要说些什么,却被杨存挡下了。
  “动叔,议定。能荐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了有人顶着,砸不到……S头一。”
  “不是。”
  王动苦笑一声,道:“不是我老头子沉不住气,是这件事真的是……”
  唉,还是征战沙场、痛痛快快厮杀来得爽快,这些阴谋诡计真的不适合他那把老骨头。这才多久的时间,别说镇定,一颗心跳都还没有恢复过正常。“怎么了?难道不是越隆大人出事的事?”
  杨存边走边问道。
  “也是,但不完全是。”
  “嗯?又怎么了?”
  杨存也起了好奇心,难道赵沁云绊住自己还干了些什么事不成?
  “少爷,第二件事与昨晚的宴会没有关系。”
  王动强调一句才说:“我们回去再说。”
  很好,这老头也学会吊人的胃口了。
  进屋关上门,王动甚至都让杨通宝亲自在门口守着才放了心。
  “动叔,到底是什么大事?你说吧。”
  这么慎重?难道真有什么超出自己预料的事?杨存忍不住开口催促。
  “是。少爷,第一件是,昨晚袭击越隆那帮人比我们想象中厉害,除了那位大人,其他人无一生还。”
  “无一生还?你确定?”
  杨存一僵,皱眉问道。
  自己猜得绝对不会有错,那些保护着越隆的黑衣人和当时劫走萧九、还有暗夜和自己巧遇的黑衣人属于同一挂,就算不是同一批,也属于同一个组织。他们是老皇帝的人,俗称影卫。名义上是听从顺天府的调遣,实际上除了皇帝的命令,任谁都使唤不动他们。
  试想,这样一批人,他们的能力可想而知。能被截杀,看来赵沁云的实力真的不弱。
  脸也就跟着沉了几分,道:“人呢?”
  “已经被我们处理了。两方人马旗鼓相当,我们捡了个便宜。”
  提起这一桩,王动隐隐透露着兴奋。
  凡是上过战场、经历过厮杀的,一般都有两种人,一是厌倦厮杀,厌倦了血腥,只想好好、安安稳稳平平淡淡过完下半辈子的人,另外一种就是像王动这样,对血液、对厮杀,有一种潜在的向往。
  “那动叔,第二件是什么?”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这第二件事情让他不安吧?
  “哦,回少爷,”
  杨存的声音将一不小心就将沉浸到昨晚厮杀场合的王动拉了回来,忙将昨晚半夜三更送来的消息告知杨存道:“那人招了。”
  “那人?哪人?”
  太过劳累,思绪有些跟不上。
  “就是你之前让陈家的人送到国公府的人啊,昨晚走之前你交代过。昨晚连夜突审才有了结果。”
  明明那时候还显得很认真严肃,过了一个晚上就不记得了,这个小主子啊。
  “我知道是谁了,审问出来是什么结果?”
  听到是这个,杨存反而不急了。
  总不可能是定王自己派人来告诉他药尸的事不是龙池干的吧?至于那个憨厚的屠浩更不可能。普天之下除了皇帝的人,还真找不出来第二个合适的。
  审问,不过就是想确定自己的答案而已。
  “少爷,那人交代是从津门来的。”
  “津门?”
  瞳孔突然一缩,杨存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时候怎么又扯出一个津门来?有津门,就有曾经的津门提督萧九,接下来就是魔门。
  那个集狂野魅惑、还有些许如水气质的魔门妖女不知道怎么样了,已经这么久不见,还是有些挂念啊……
  “少爷?少爷?”
  怎么说好好的,自家少主子就傻笑起来了?
  “咳咳,动叔你说。”
  一不小心就出神了,看来还是得苦练。那魔门的妖女是五丹高手,只要自己再练出一丹,以后见了她就不用像兔子一样只顾着逃,说不定运气好一点还能一亲芳泽,嘿嘿……
  那副猥亵的尊容让王动彻底无语,只好选择无视,将那些能引起杨存注意的要紧事情说出来。
  “是津门没错,那人交代他就是从津门过来的。”
  “他该不会接下来说他是魔门派来的吧?”
  糟了,一不小心把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魔门?”
  王动又糊涂了。
  “动叔,我瞎扯的,你只管说就好,派他来的人究竟是谁?”
  杨存脸一红,有些汗颜。再也不能走神了,大家都在尽心尽力做事,自己这样好像有些不珍惜他们劳动成果的嫌疑?
  “那人交代说,派他来的人,是……”
  犹不放心地往后望了一眼,王动压低声音续道:“是荣王。”
  “荣王?怎么可能?”
  就算心理承受能力再好,杨存也被雷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确不大可能,但是那个人就是这么说。”
  具体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反正一听说定王要造反的那阵子,杨存就自发地将他们两个归到同一条路上。别说抢金刚印的时候一向以和蔼对人的荣王换了一个样子,光说在姑苏城外遇到荣王世子的时候就很不正常。
  当时他押送着一批货物,听小妖女说,根本就没有朝廷的指令和户部的文书,就是纯粹的私货,不过那么多的私货怎么看怎么可疑。后来暗中派人找到幸存的商贾,才知道那些都是物资、衣服被褥,那些数量足以装备出一支队伍,而他走的路线又是龙池提供的定王暗中屯兵的方向,所以说他们不是同一挂,谁信?
  可是现在,荣王派人来向自己隐晦地揭露药尸之事与赵沁云有关,又是什么动机?莫非是栽赃嫁祸?
  “动叔,这件事情尚有疑点,还问出了什么没有?”
  “那人只说,荣王带了大队人马前往津门营救荣王世子,但似乎不太顺利。也不知道后来又出现什么变故,荣王居然当众勃然大怒,后来暗中派他来向敬国公揭露杭州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药尸事件是和定王世子有关。”
  王动只有如实相告,个中缘由还是让小主子去想,他转不过那个弯。
  “这听起来更像是想借着我的手对付赵沁云?”
  杨存扬眉疑惑。
  “看起来是这样。”
  王动低头附和。
  “但是,为什么?”
  “是啊,这是为什么?”
  算了,还是自己想吧。
  看表面的意思就是窝里反。不过这荣王可有些不厚道,自己的儿子被魔门的人抓走了,他就拿人家的儿子出气?还是……
  想到那个可能,连杨存都觉得有些扯蛋。
  魔门其实也是被定王所收买,策划截货抓人根本就是定王的手笔,所以无意中得知真相的荣王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勃然大怒,觉得自己被出卖了,才会以牙还牙也想拿定王儿子的安全来玩玩?
  会是这样吗?还是一开始的方向压根就是误的?定王的目的很明确,总不能说他没事干养兵、私造武器是想用来防贼吧?鬼都不信。这其中荣王又扮演怎样的角色?还有毒死皇太孙的事情究竟是谁下的手,或者说是谁指使?
  好乱,完完全全就是一团乱嘛,看似还有理出来的可能,但是一仔细分析又觉得根本不通。
  一个个吃饱没事干的,净做些让人看不懂的事情还累得自己饿着肚子分析,简直是整人整到深处无怨尤。
  脑子里都是几张面孔不停交替着,再这样下去,就算想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出现什么结果,还是先放一放吧。
  杨存抬起头,吩咐着王动道:“动叔,让通宝进来一趟。”
  “怎么?他知道?”
  王动随口问了一句这时候,不是弄清这些事情比较重要吗?“他不一定知道,我只是想问问他那些没有回来的人是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

  请续看《天魔》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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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8:04 #6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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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内容简介:

  赵沁礼死了,由於死得过於突然,老皇帝因此大受打击,不过还是强振起精神,欲派人与杨存取得联系。
  听过揽月歌声之后的杨存,竟意外地穿梭时空,回到了现代,揽月身上究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祕密?
  药屍再度横行杭州,而这次连安巧都遭到袭击,使得虽然查无证据,但心底已经有谱的杨存,暗中决定与赵沁云誓不两立!


  第一章、京城的突变

  极致奢华的殿堂,纱幔飞扬。光亮可鉴的大理石地面,殿内纯金的摆设无疑凸显了住在这里的人身份必定极为高贵。只是此刻,这般肃穆的殿堂里传来的却是阵阵颓靡淫荡的声音。
  “殿下,来啊,奴婢在这里,找到奴婢才给你亲哦……”
  “还有我还有我,殿下,我和佘玉妹妹都在,就等着您了。”
  “好,小骚货们等着,我马上就来,一个一个都给我躺好了,打开腿等着啊……哈哈……”
  皇宫内苑除以皇帝居住的干宸宫外,当以长信宫为尊。因为住在这里的乃是大华国的储君,当今的皇太孙。
  老皇帝龙体违和,着三王辅助太孙处理朝政,也是一个趁机好好锻炼他的机会。毕竟将来老皇帝在百年之后就要将国之大任交付于他,大华国从来就不缺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皇孙,要是他太过孱弱,等老皇帝双眼一闭,恐怕连入殓都等不到就会有宫变来袭。
  荣王世子被擒,荣王赵元清亲自带兵前去营救。定王赵元明也向太孙递上折称边境不稳,需要亲自巡视一趟,一来一往少说也得一月有余。朝中辅政之人就只剩下镇王杨术一个。
  “怎样?太孙还是不见人影吗?”
  身着狮子官服的杨术抿着唇角,站在长信宫的汉白玉阶上对着面前恭敬地做着揖的内侍说道,语气有几分不悦。阳光打在他年轻的脸上,更添庄重严肃。
  内侍的身子晃了几下,头也压得更低,甚至还微微带着颤意道:“回王爷,太孙殿下身体……身体不适,所……所以……”
  话还没说完,像是为了迎合似的,殿内适时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竟是女子发浪的叫声。
  “殿下,不要、不要啊,那个不行,会弄死奴婢的……”
  根本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人现在正在做什么。杨术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浓眉紧皱,又望了一眼紧紧闭合的殿门,也不为难抖如筛糠的内侍,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王爷,我就不懂了,明明那个小子在里头生龙活虎,你怎么不让我进去把他揪出来?”
  周遭的空气微微扭曲,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地奴并未现身。
  “地奴,这是皇宫,不要乱来。”
  杨术并未停止脚下的步伐,声色严厉回道,不过那声音里却更显得无奈。穿过内苑宫门,正欲直接出宫而去,却猛然看到内务官署的转角处正站着一人,手中拿着拂尘,满面微笑看着他。
  “老奴见过镇王爷。”
  “原来是进良公公,不知皇上的身体可好了些?”
  此人正是老皇帝身边的老太监进良,看起来对谁都是和和气气、人畜无害,实则也是一名四丹高手,自小就跟着老皇帝。论忠心,大概没有人比得过他。
  “回王爷的话,这些日子陛下倒好了许多,就是心中挂记朝中之事,让老奴前来向王爷请个安。”
  “嗯,”
  杨术点点头,算是回应,盯着进良,沉声问道:“那不知皇上是否已经知道荣王世子被劫一事?”
  进良笑容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笑得更和蔼,道:“老奴来见王爷也正是为这事。不知王爷对此有何看法?”
  杨术为人不像杨存,常以身负杨家名声为重任,行事正直。不过好说也是为官多年,官场中的险恶深知不少,况且他的性子本来就傲,除了对待杨存时显得恭顺,对待别人甚至是老皇帝一律都是刚正不阿。
  知这老皇帝也许是借进良的口要向自己探问些什么,也不直接作答,只道:“本王能有什么看法?自当谨遵皇命,好好辅佐太孙处理朝政就是。不过本王还是觉得荣王世子出事,朝廷应当要派些人前去营救才是,刚要禀明太孙,哪知殿下身体不适。”
  三王之间实际上的关系也说不上有多融洽,表面上一直都是和和气气,私底下杨术也借了一些兵给荣王,只是对皇太孙的作为荣王一直都颇有微词,结果这一次意见更大。他去,本来是想提醒赵沁礼也应该要表示关心一下,结果……试想,人家的儿子被人抓走,生死未卜,你却抱着一堆女人床战,就算荣王的脾气再好,也不可能高兴到哪里去。
  杨术这么说,也是在相当程度上表明皇太孙的作为有失气度。
  进良在宫里活到这把岁数,有什么事情没见过?早就是人精一个,又怎么会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但却不能直接表态,只点头道:“老奴记下了,既然太孙身体不适,等有合适的机会,老奴定当上奏圣上。”
  “嗯,”
  杨术颔首,也不多做交谈,起步离开,道:“那便劳烦公公了。”
  这就是官场,每说一句话必定要深思熟虑,不然祸从口出,带来的也许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而这并非杨术的追求,又哪里有间云野鹤来得痛快?可惜他姓杨,便注定这一生都将这样沉重下去。
  “王爷,您又多虑了。”
  还是那大剌剌的声音。
  “地奴,我们回府吧。”
  无力的叹息,道不尽的惆怅。
  望着杨术背影的进良眼神闪了几下,笑容早不复存在,并且被肃穆取代。身为四丹高手,他知道杨术的身边有异象存在,也知道那是什么,可惜还是无法看到。唉,修为始终还是差了一大截啊。收回目光,看向杨术来时的路,进良最后苦笑连连,摇头叹息。
  皇太孙有多荒唐,无人不知,就连皇上也应该心知肚明吧,就是无法跨过心中那一道门槛。皇太子早逝,留下三儿一女,以皇太孙为长子,从小是由皇帝带大,比起其他人,自然多宠了——些,没想到居然长歪了……
  而此时长信宫中荒淫无道的场面,就算是一向疼爱赵沁礼的老皇帝看了,恐怕也会被气到差点无法呼吸。
  一群只以轻纱掩体的妙龄女子,在半裸着身体的少年指挥下,紧紧压住一名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少女,将她纤嫩的玉腿办开,呈大字型。
  少女未经探索过、青涩的、连阴毛都未曾长全的阴部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当今大华国的储君、未来的帝王赵沁礼便趴在那两腿之间,手中握住一根前段稍细、接下来如女子手臂般粗细的蜡烛在少女面前晃动着,淫笑不止。
  “嘿嘿,美人,愿赌服输啊,这么多人里只有你输了,那就要乖乖受罚。”
  少女眼中顿时散发出恐惧的光芒,想挣扎,却无奈被那么多双手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口中呼救:“殿下、殿下,奴婢害怕,您就放过奴婢吧。”
  不过是十来岁的年华,又怎么会不怕?无奈命如蝼蚁,也只能承受,只盼荒淫无度的男子能有一丝怜悯之心。
  “美人,别怕,我会轻轻放进去,一点儿都不怕,真的。顶多、顶多就像被蚂蚁咬了一下那样而已。”
  直盯着那个小到连小拇指都放不进去的小口,赵,a礼眼中散发着淫光,口中胡乱哄骗道。
  “真的吗?”
  少女水汪汪的眼中有了些许希冀的光芒。
  “真的。”
  赵沁礼不耐烦地回道。见有女子要拿了毛巾塞住被压女子的嘴,赶紧挥手制止道:“别塞别塞,你要是塞住了,美人还怎么呼吸?”
  口中这么说,其实心底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从小生长在美人堆里,整治奸淫女人的手段他可是早就学齐了。他本来就喜欢虐待女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不塞住少女的嘴,不是为了管她呼不呼吸,而是为了听那声娇媚的惨叫而已,那会让他特别兴奋。
  只因为那张怎么也忘不了的绝色容颜,高怜心。“杨家,等我做了皇帝以后,首先就是要你们乖乖将那个女人送来给我。小浪蹄子,看我到时候怎么整治你。”
  心里想着,眼前少女的脸居然开始在他的眼中有了变化,渐渐变成高怜心的样子。
  “美人,我来了。”
  高声浪笑,赵沁礼就拿手中的蜡烛往小小的阴道口中捅。
  根本就进不去。起先少女还没有什么反应,不过随着赵沁礼的动作加重,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煞白,声音颤抖不成语调,呼喊道:“殿……殿下……奴婢……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
  眼中闪现着狼般的光芒,赵沁礼舔舔发干的嘴唇,喘着因为激动而变得粗重的呼吸,紧盯着被蜡烛的尖端撑的圆圆、紧绷到极致的阴道口,单手用蛮力缓缓推进。
  “嗤”的一声,轻微响动,那层薄弱的、脆嫩的细肉裂开一个细细的缺口,露出表皮层底下鲜红的肉。
  “唔……”
  少女咬着唇颤抖一下身子,眼中有泪水迅速滑下来。不过没有人注意,每个人的视线都盯在那根蜡烛上。
  蜡烛又推进一点,那道被扯裂的伤口裂得更大,最后从里面渗出一滴殷红的血,落到雪白的床单上,开出一朵绚丽的花。
  “不行,太小了。”
  赵沁礼松开手,有些颓丧地道。一双淫眼又在围着的几个女人里面挑,嘴上说:“她的淫口太小了,这样下去还没有进去就已经搞死了,还有什么好玩?你们谁比较大一点的,换上来。”
  就像躲着瘟疫一般,几个轻纱女子瞬间后退几步,跪在大床上磕头,口中连呼道:“殿下,我们都是未曾开苞的女子,都和她一样。”
  因为这一个动作,床上的少女被人松开。但是因为进去一小半的蜡烛还在她的下体,所以也不敢起来,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动。
  在这边慌乱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长信宫的殿门口无声无息开了一道缝隙,一道人影极快闪了进来。
  “什么和她一样?你们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快活不是?”
  赵沁礼顿时翻脸,随手抓住一名女人的头发,瞄准她胸前娇娇颤颤的嫩乳一脚就踹了上去。
  “啊……”
  女子一声痛呼,被踹飞了出去,撞上纯金的洗漱架子,发出“稀哩哗啦”的一阵乱响才揉着腰身倒地,泪眼朦眬。
  不过赵沁礼根本不为所动,又将视线投向剩下的女子。那些女子个个颤抖着香肩,再也不敢说什么。
  “殿下息怒,生气对身体不好。”
  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搭上赵沁礼赤裸的脊背,赵沁礼回头就看到了一张妖媚的面孔和一杯酒。
  “殿下先喝杯酒消消气,不用换人,奴婢也能让殿下玩得尽兴。”
  赵沁礼的眉头皱了皱,接过酒杯疑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一听这话,妖媚女子立刻抱住赵沁礼的胳膊在怀里晃着,口上只是不依道:“殿下真坏,怎么能忘了奴婢呢?奴婢是云儿啊,殿下不记得奴婢,奴婢可要伤心了。”
  一下又一下蹭着两团柔软的双锋,蹭得赵沁礼心里痒痒的,便伸手捏了一把,淫笑道:“好了,骚货,等会儿本殿下再好好疼你,先说说你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不过说好了,要是不好玩,你得替她躺下。”
  说着,手指仍指着躺着不敢动的少女。
  自称云儿的女子神秘一笑,看着躺着的少女,眼中闪现过一抹诡异的光芒,抚着酒杯往赵沁礼的嘴里灌,口中娇笑:“殿下您就放心吧。”
  眼看着酒入了赵沁礼的口,脸上的笑更娇艳,半跪着身子附在他耳畔就是一阵嘀咕,听的赵沁礼的双眼就像是黑夜里的探照灯。
  “哈哈哈哈,这个办法好,还是美人有主意。”
  奋力在云儿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就要下床。
  “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拉住赵沁礼的亵裤裤脚,云儿软软地问道。她趴着身子,上身趴得很低,胸前大半春光就进入赵沁礼的眼帘。
  赵沁礼抑制不住,过去将人搂在怀里,抱在胸前,伸手扯掉她胸前的衣裳,狠狠地将那一对酥乳啃出几个鲜红的印子,才意犹未尽舔舔唇说:“我要去拿你说得那种好东西啊,唔,你的奶子是香的,有一股味道,等完了我要好好尝尝。”
  “殿下想尝,现在就尝个够好了,您想要的东西奴婢可是已经替您准备好了。”
  云儿媚笑,亮出手中一只玉色的精致小瓶,又趴在赵沁礼跟前道:“殿下,这东西威力很猛,说不定才是你想要的效果哦。”
  “好,美人,还是你贴心。”
  说着,赵沁礼又是埋头一阵啃咬,等云儿胸前一片血迹斑斑了才罢休,拿过她手中的瓶子随手一抛,丢给几个跪着的女子吩咐道:“将这个给她灌下去。”
  “不能太多,只要喂两颗就好。”
  搂住赵沁礼脖子的云儿抬头道。
  “里面一共有几颗?”
  赵沁礼禽兽地笑着问云儿道。
  “五颗。”
  “那就统统都喂吧。”
  赵沁礼大笑。看着又被众人压住的少女,云儿的眼眸中难得出现了一丝同情,不过在看到狂笑中的赵沁礼眼底那层淡淡的雾气时,也跟着笑了。
  神秘出现的云儿带给赵沁礼的乃是药力极强的媚药,一粒下去,就是贞洁烈女也要叫春发浪,更别说是给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次吃五颗。她的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落在赵沁礼手中基本上只有一个下场,能在欲求不满中死去也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药效起得很快,不到几个呼吸,少女脸色就开始泛红,眼神迷蒙,鼻中哼哼嘤咛,腰身在几只压住她的手下不安地开始扭动。
  “成了。”
  赵沁礼眼神一亮,“嗤”的一下拔掉少女下身的蜡烛,阴道口立刻就淫水潺潺,不断流出。
  “嗯啊……不要……殿下,奴婢好难受啊……有蚂蚁……”
  在强烈的药效下,少女的意识已经完全迷乱,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语无伦次扭动着唯一还能动弹的脖子,像是寻找着什么。
  “嘿嘿,果然好玩。”
  赵沁礼淫笑着挥开众人,将蠘烛塞到少女手中,趴在她的身体上方出声诱导着说:“来,塞进去,用这个插你下面那个小穴,只要插进去就不难受了。”
  边说,还一边握住她的手,将蜡烛顶端缓缓放置在一张一合、不停吐着淫水的阴道口,顺带在她的阴核上逗弄两下,立刻引来少女更难耐的呜咽。
  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少女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能顺着潜意识里的渴求就将蠘烛往身体里面塞。刚刚合拢的裂口又被撑开,越来越大,而她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直将蜡烛插得越来越深入。
  原本很小的洞口被撑到不可思议地大,阴道口周遭又连续裂开几道小缺口,还有鲜血持续渗出,不过不多。
  大概是真的疼得很厉害,少女的动作止住了,紧紧地皱着眉头,扭着细腰,在忍受着无边情欲袭击的同时,也忍受那种被撕裂的痛楚。
  这样的场景将赵沁礼骨子里的残忍地激发到极限。也不管少女是不是真的承受得住,便自己握住蜡烛再往里面捅,她感到一层不怎么强烈的阻碍。这,就是女子尚未破掉的那层处女膜了。
  迷茫中带着快意,更多的是得不到满足的不满、空虚难耐。只是少女脸色有些苍白。脸颊上偏偏又有不正常的红晕绽开,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弓着腰不断畔吟。
  身下的血不断渗出,弄脏华丽丝线制造的床单,在上面开出艳丽的花,朵朵成殇。而原本还围着她看的其他女子早就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地退后,相互依偎在一起。
  “哈啊……啊……好难受……好痛……给我……”
  也不知道在要什么,只是蜡烛一停下,少女便被媚药带来的欲望折磨到欲火焚身,至于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则是完完全全被遮过,只是弓着腰企图想让蜡烛再进去一点。那种难耐的淫荡刺激赵沁礼的兽欲完全爆发。
  “乖乖,别急,我这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露出残忍嗜血的笑意,赵沁礼加重手上的力道,大半截便直接进去,有些鲜红的血迹开始顺着蜡烛慢慢流出来。
  “啊……好痛……”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大殿,听得几个女人都面如死灰,有几个甚至吓到开始哭了起来。眼看那名少女就要昏死过去,云儿快速拔下头上的簪子,一下便刺进她的人中。那般快准狠的手法让人怀疑她是否会功夫。
  连番的剧痛下,少女还是忍住了。而且有万恶的媚药掌控着她的肉体,在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她的欲望还是得到满足。疼痛过后,随着掌控着蜡烛的赵沁礼手上的动作,那种让她发疯的空虚感已经没了,甚至还有种享受的感觉,口中溢出痛苦却也是销魂的呻吟:“嗯啊……啊……哦……痛,好痛……”
  但付出的代价却是……
  无视少女的惨叫,赵沁礼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抓着蜡烛连番几下鼓动,然后猛然抽出来,一股鲜血便跟着喷涌而出……被过大的蜡烛撑开的阴道口无法缩回,里面大量的淫液混合着被稀释的鲜血,从那个神秘且黑黝黝的洞口中不断流出来,令观者怵目惊心……
  而蜡烛一离开少女的阴道,她竟然顾不得伤口带来的疼痛,只是下意识的缩起身体,难受地呜咽出声,因为身子虚又脱力,发不出多大声音,只能嘤喂低语:“好难受……殿下,给我……我好……难受……”
  “哈,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小骚货啊。”
  赵沁礼轻蔑地耻笑,手中握着沾满血迹的蜡烛。
  “殿下……殿下……呜呜……”
  少女只是呜咽哭泣,也不敢再动弹一下,就是直直挺着娇腰,脸红如潮,整个人看起来真的就是浪到极致。
  “好,乖乖的,这就来了啊……”
  伸手按住不断扭动的腰,赵沁礼想要再次将蜡烛插进去。可惜他一只手用不上多大的力气,便恶狠狠地瞪着周遭的女子喝斥道:“你们都是死人吗?不会过来帮忙一下?”
  闻言,几名女子只好哆哆嗦嗦过来,虽然不忍心,但还是不得不上前按住少女。
  赵沁礼的双手有了空隙,瞄准少女看起来很惨的阴道口,再一次将白色的蜡烛狠狠插了进去。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的推进并不会很难,所以他就直接一插到底,只留小半截握在手中。
  “嗯啊……啊……”
  一开始还是舒服的、得到满足的呻吟,但是最后那声惨叫却能让人身上的寒毛倒立,接着少女的身体便抽搐几下。
  没有人会认为是少女达到高潮,照蜡烛被刺进去的长度,恐怕已经插进她的子宫了吧?
  果然,赵沁礼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奋力抽插,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动作,有更多的血涌出来,脏了床单也脏了他的手。
  少女口中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也不知道是喊痛还是呻吟,不过她的瞳孔真真切切开始涣散起来……身体随着赵泌礼的动作而动作,根本不像一个人,纯粹只是一个破碎的人偶了。
  “真是扫兴,连叫都不叫,还有什么好玩的?”
  最后一下使力将蜡烛悉数捅了进去之后,赵沁礼才松开手,用被子随意擦了擦沾满鲜血的双手,吩咐宫人,“你们把她抬出去,记得好好处理掉啊。”
  少女从喉咙深处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眼中便再也不见神采,只有脖颈间微微跳动的大动脉说明她尚有一息存在。
  不过,这样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下体已经是惨不忍睹,让人看了噩梦不断。
  有女人下床打开殿门。一队内侍鱼贯而入,视而不见,手脚利落连同脏掉的被单将半死不活的少女一并卷起,抬起就走,另有一队内侍赶紧换上全新的被褥。
  一个花样少女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这座深宫里,连声叹息都还来不及留下。
  这座权力与尸骨砌就的坟墓,有那么多的妙龄少女想进来,但是进来以后的结果恐怕任谁都没有想到吧?
  “美人,接下来就是你了啊,可要好好叫给我听,不然我就用刚才的办法让你叫。”
  内侍都还没有完全退出大殿,赵沁礼便像饿狼似的扑向神秘出现的云儿,扯掉她身上仅存的衣服,将她剥得跟条鱼一样光滑。
  “殿下,你可不要吓唬奴婢,奴婢会害怕呢……嗯啊……嗯……”
  妖媚地勾住赵沁礼的脖子,在他咬上自己脖子的时候,云儿呻吟得极为夸张,即将要闭起的眼中闪过决然的光芒。
  而沉浸在欢愉中的赵沁礼则是什么都没发现,十万火急的扯开亵裤,掏出那根瘦弱得可怜的龙根,就往云儿的淫口刺进去。
  “哈啊……”
  脖颈一仰,云儿的叫声酥媚入骨,销魂到不行。也就在那个时候,赵沁礼如血的眼中有某种东西开始断裂。
  其实赵沁礼那根可怜的阳物根本不能带给女人多少震撼,除了处女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感到疼痛并惨叫出声外,基本上不会带给女人多少快感。只是身为男人的虚荣,赵沁礼就是喜欢听女人的叫声,尤其是惨叫声。
  所以才会用这种变相的方式折腾女人。
  眼下云儿的叫声虽假,不过装得倒也逼真。
  紧紧咬着牙关,红着眼,奋力抽插几下,身体本就孱弱的赵沁礼就不行了。
  他怒吼一声泄了身子,然后便软趴趴地趴了下去。
  大殿门被打开,一名穿着彩衣赤脚的女子缓步走了进来,一群女人赶紧下床跪拜。刚刚和赵沁礼欢爱过的云儿也乘机随手拉过一件衣裳裹住自己,混进里面。
  赵沁礼的女人很多,但是有名分的没有几个。这厢进来的是他颇为宠爱的花姬,千辛万苦才哄得一个侍妾的名分。“参见花夫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后宫里也是一样。多了一个名分,就算是个侍妾,也自觉高人一等。花姬鼻孔朝天,淡淡地“嗯”了一下,便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一干人如蒙大赦,急着就往殿外走,其中又以云儿最甚,眼中闪现希冀的光芒,恨不得一步冲出去。
  傲慢地看了一眼四周,花姬刚坐下去伺候着看起来像是趴着睡着的赵沁礼,结果刚翻过他,立刻就吓得花容失色地大叫:“殿下,您怎么啦?”
  这个时候的进良刚刚到达长信宫门口,原本守在殿内伺候的女人也才刚到大殿门口。
  一步,说不定就是生与死的距离。云儿顾不得别的,迈开步子就往外面冲。
  只听到殿内那一声异于平常的叫声,进良便知有异,又看到有一抹倩影自殿内冲出,想也不想便冲过去。
  身体被一股大力钳制,云儿凄惨一笑,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伸出手掌击向自己的头盖骨,立刻血溅当场。
  确定人已经断气,进良便往殿内冲,一把扯开坐在床边惊骇得说不出话的花姬,看着赵沁礼的脸色,心顿时凉了半截,伸出手颤颤地去探,赵沁礼鼻翼间哪还有半分气息?
  还没有回到府中,刚到半路的杨术又被请了回来。老皇帝有病在身,恰巧荣王与定王又不在,这个时候镇王杨术就成了处理这件事的轴心。
  “王爷……”
  进良老态龙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中满是心痛,看起来顿时老了不少。
  “等御医的结果出来再看。”
  杨术负手而立,浓眉紧锁,脸上的凝重怎么也化不开。
  过了些许时刻,内室门打开,一行着御医官服的人鱼贯而出,人人面如死灰。
  只看他们的脸色便知道什么都不用问了。杨术突然坐到紫金雕花椅上,眼睛微微闭了一下,才缓缓叹息一声,问道:“如何?”
  御医们彼此传递一个眼神,才由一名看起来年岁最大的出来,道:“回王爷,据下官等人的观视,太孙殿下是因为欢愉之时太过兴奋,引发血管爆裂,才会……才会……”
  “血管爆裂?”
  杨术严肃重申着,视线二扫过这些御医们,冷然道:“就这么简单?”
  血管爆裂?要个女人血管就爆裂了?就这么容易爆裂?
  “王……王爷,要是常人也就罢了,偏偏殿下身体本就孱弱,再加上酒色……酒色过度,才会……才会……”
  话到这里,御医已经没有声音,只有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滚落。
  “罢了,你们先下去吧。”
  如今人已经死了,再怎么追究这些御医也于事无补。
  “不过在殿下的讣告正式发出之前,若此事有半分泄露,你们就得算算自己有几颗脑袋了。”
  “是。”
  御医们自然是惶恐万分。
  等御医们离开,杨术和进良走进内室看着尸身已经逐渐开始变硬的赵沁礼,杨术发现了一些异常,回头看进良,看到他的脸色也不大对。“进良公公心中所想与本王是一致的吧?”
  “回王爷,此事确实……老奴在长信宫门口截获一个可疑的女人,只是遗憾的是来不及阻止她自杀。”
  用袖子抹着眼泪,进良全身充斥悔恨。
  “这件事情恐怕还是要禀明皇上。”
  储君之死,此事非同小可,引起朝廷的震荡都是意料中的事,恐怕还是需要老皇帝亲自压这个场了。
  “王爷,此事还是让老奴来吧。接下来的事情可能需要王爷多担待些,请王爷先回府安顿一下,然后……”
  “本王明白。”
  杨术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先走了。进良看了一眼赵沁礼平静到诡异的脸,重重叹息一声,也出门而去。
  弃轿乘马,快马加鞭赶回镇王府,还等不及安排别的,杨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唤来心腹的家将,修书一封,也不敢在信中多说什么,只将重要事宜以口相述,就打发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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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8:04 #6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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