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细磨细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精華:1
發帖:47437
威望:90915 點
金錢:100008232 USD
貢獻:2718281 點
註冊:2014-04-21
認證:
博彩區精英会员
2023-07-02
|
十景缎(一百二十二)
=================================
洞中之人,正是皇陵派中仅次於龙驭清的高手,明孝陵守陵使黄仲鬼。
他自巾帼庄一战为慕容修、向扬、文渊三人联手击退,更中了文渊一剑,创 伤极钜,退走之后,并不回京城覆命,独自来到山中疗伤。他所修练的太阴真气, 乃是一门极其诡变霸道的内家功夫,攻敌护身,威力均是奇大,却有一样不利之 处,易於调理内伤,但一受外伤,却反较常人难以痊癒. 只是黄仲鬼内外兼修, 平日几乎无战不胜,偶受外伤,也甚轻微,唯有此次受创过甚,不得不觅地藏身 休养。
赵婉雁不常与向扬谈到武林中事,对皇陵派所知也不多,不知黄仲鬼是何等 人物,听他这么说,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微笑道:「原来你也是江湖人物,那 么就不是鬼啦。」此时周遭已不若先前阴冷,可是一片黑暗,赵婉雁颇感不安, 低声道:「黄先生,我可以点火么?」黄仲鬼道:「点。」断音简洁,似乎一个 字也不想多说。赵婉雁取出火石,摸黑把郭得贵等人抛下的几根火把堆在一起, 点着了火。
火光一起,洞中冷气突然大盛,火头为之一暗,似乎随时都要熄灭。火光虽 是明灭不定,但赵婉雁心里总算是踏实不少,侧头一看,见黄仲鬼端坐洞中,脸 色阴沉,眼神中空空荡荡,全身染着一股灰气,直如石雕冰像,不带生人气息。
赵婉雁一见之下,心中打了个突,心道:「这人当真还活着么?他若坚称自 己是鬼,只怕我也信了。」
黄仲鬼目光凝视赵婉雁,道:「你孤身一人,夜走深山,所为何来?」
赵婉雁听他这几句质问,虽是冷冷的不带扬顿,但似乎不含恶意,当下低声 道:「我……我本来是住在山下村子里,可是今晚这些盗贼打了过来,才逃到这 里来的。」黄仲鬼听了,沉默半晌,又听他道:「你的样貌衣着,不会是农家村 女。你是何人?」
赵婉雁不愿透露郡主身分,却又不知如何应对,怯怯地踌躇半晌,才道:「 其实,我……我是……是从家里出来找人的。」她说这话之时,悄悄低下了头, 含羞带怯,不好意思对着黄仲鬼说出,举止神态,全是小姑娘的娇柔模样。黄仲 鬼道:「找什么人?」赵婉雁脸上一红,说不出口。
黄仲鬼见她不答,突然右臂一伸,掌中虚抓,内力所至,赵婉雁身不由主地 向前一倾,突觉手腕一紧,左腕已被黄仲鬼五指扣住,不禁惊叫道:「啊……你 ……你干什么?」黄仲鬼一言不发,霎时之间,一股冷气自黄仲鬼手中直透过来, 赵婉雁浑身一颤,冻得瑟瑟发抖,只觉天旋地转,脑中一阵模糊,身子缓缓软倒。
黄仲鬼原是要探她内力虚实,没想到她丝毫不会武艺,身体又这般柔弱,一 试便晕了过去。他收回寒气,再运内力,赵婉雁嘤咛一声,神智慢慢清醒过来, 勉力撑起身子,倚着洞壁,犹自冷得发抖,紧张地看着黄仲鬼,神情慌乱,低声 道:「你……你……」
黄仲鬼道:「我试一试你的武功罢了。你不会武功?」赵婉雁怔怔地摇了摇 头,缩着身体,心里甚是害怕,轻声道:「我不会武功的。」黄仲鬼向她瞧了一 会儿,道:「向大哥是谁?」
赵婉雁一愕,随即想到:「想必是他听到我跟郭得贵说的话了。」思及向扬, 赵婉雁惧意稍减,心中油然升起幸福之感,低声道:「向大哥,他…
…我就是要去找他啊。」黄仲鬼道:「他的武功,相当厉害?」赵婉雁微笑 道:「我不懂这些,也说不上来,可是我觉得是罢。」
黄仲鬼眼神微一闪动,道:「这个人的名字,叫什么?」赵婉雁耳根微热, 迟疑不说。黄仲鬼道:「这人姓向,是不是叫做向扬?」
赵婉雁乍闻此言,大吃一惊,叫道:「啊,你……你怎么会知道?你认识向 大哥?」黄仲鬼道:「认识。」赵婉雁心中怦然,面浮红晕,窘得不知说些什么, 心道:「他认识向大哥,那……是向大哥的朋友吗?可是向大哥从来没跟我说过 他啊。他肯伸出援手救我,应该也不是坏人,可是,可是…
…他到底是什么人?」
黄仲鬼探知赵婉雁将去寻找向扬,心中却另有主意,道:「你说要找向扬, 到哪里去找?」赵婉雁心头正乱成一团,呆了一呆,才低声道:「我们有约了地 方,在那里见面的,只是……只是不知道他在不在。」黄仲鬼道:「你是他的妻 子?」赵婉雁心中一跳,羞得粉脸通红,轻声道:「还……还不是……」
片刻之间,黄仲鬼心中转过了几个念头,道:「你既然不会武功,这一路上 若遇匪徒,未必能再化险为夷。」赵婉雁低声道:「我知道,可是……
那也没办法啊,我非去见向大哥不可。」黄仲鬼道:「你留在这里,等我疗 伤两日,我送你去跟那向扬相见,如何?」
赵婉雁一怔,道:「你……你送我去找向大哥?」黄仲鬼道:「不错。」赵 婉雁仍是不敢相信,道:「这……这没有理由啊。」黄仲鬼道:「我本来在此疗 伤一毕,便要去找向扬,并非因你之故。」赵婉雁听着,只觉不可思议,道:「 你找向大哥要做什么?」黄仲鬼道:「我自有我的事。」
赵婉雁暗暗端详黄仲鬼,不知该否信任於他,心里犹豫不决,低声道:「可 ……可是……我一个女儿家,怎能……跟你同行……」黄仲鬼道:「无须忧虑, 你只要在此等我两天,待我伤癒,自行动身便是。一路上我不会现身,只是暗中 随你前去,无人知觉,你便如一人独行一般。」
赵婉雁虽不知黄仲鬼的身分,但见他轻易逐退郭得贵等人,气势非凡,料想 必是武林中非同凡响的人物,又听他肯顾全自己,心中暗想:「这人如此厉害, 若要对我施以胁迫,我也抵抗不了。听他所言,或许确实不怀歹念,且信他一次, 先见到向大哥再说。」
主意既定,赵婉雁轻轻点头,低声道:「黄先生,你说还要在这里等两天么?」
黄仲鬼道:「不错,过得两天,便可动身。」赵婉雁稍一沉吟,轻声道:「 好吧,我……我就等着,到时候一定要走了喔。」黄仲鬼道:「很好,两天之后 上路,我保你一路平安无事。」手掌轻扬,一股冷气送出,火焰顿灭,洞中又是 漆黑一片。只听黄仲鬼道:「睡罢。」便不再出声。
赵婉雁见他再无动静,定下心来静听,洞中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好似黑 暗中只有自己一人,黄仲鬼已凭空消失一般。
她生来怕羞,本来无论如何,难以答应与一个陌生男子同行,可是黄仲鬼自 始至终,说话举止实无生气,冷得如铁如石,赵婉雁只觉此人十分诡异,倒不如 何排斥,心道:「这人为什么会这样?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么?他…
…他实在不像活在人间啊。」一时之间,赵婉雁忽起怜悯之意,觉得这个毫 无生息的人心中,定然失去了许多东西,空空洞洞,只余躯壳,心里不禁为他感 到一阵难过。
这一夜就此过去。次日清晨,赵婉雁睡醒过来,胸口微感郁闷,身体有些燥 热。洞中光线甚微,阳光未能直接照进洞中拐弯处,但仍瞧得清周遭。
但见黄仲鬼依然端端正正地盘坐原处,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似冰僵化石, 也不知是睡是醒。
她腹中飢饿,见洞中并无粮食,便走出洞去,左寻右找,在一棵梨树下捡了 几个梨子,回到洞里,见黄仲鬼仍在盘坐,便轻声唤道:「黄先生!」
黄仲鬼睁开眼来,却不回话。赵婉雁将一个梨子递过去,轻声道:「你还没 吃东西罢?」黄仲鬼却不接过,道:「我不吃东西。」又阖上了眼睛。
赵婉雁微微一怔,有些发窘,只得把梨子放在他身前,自己吃了一个。
她在山中无事可做,从早至晚,黄仲鬼什么也没吃,只是闭目端坐,赵婉雁 瞧得无聊,只得随意在山中闲步,更加思念向扬,只盼这两日赶快过去。
这夜到了三更半夜,赵婉雁正自熟睡,忽然惊醒,只觉周遭冷得厉害,有如 隆冬。黑暗之中,但听黄仲鬼深深呼吸,声如朔风,几下呼吸之后,洞外传来几 声枭啼,接着山中禽鸟纷纷鸣叫,一如前夜。赵婉雁置身洞中,冷得直打寒战, 颤声道:「黄先生,为什么……这样冷?」她不知黄仲鬼功属至阴,此时正以独 门功法运气疗伤,却不能开口吐言。
她裹衣瑟缩,依然奇寒难当,取出火石想要打火,不料答答答连打几下,只 出现半点火光,便即熄灭。赵婉雁本就体弱,此时实在禁受不住,赶紧跑出洞穴, 以避寒气。
一出洞口,只觉峡谷中夜风阵阵,将寒气往下风处吹去。赵婉雁逆风走去, 太阴真气无法随及,便不觉寒冷。夜里秋风本有冷意,但比之洞中阴气,却是舒 服不知多少倍了。
赵婉雁不敢立时回洞,心道:「先等那冷气退了再回去罢。」越往逆风处走, 禽鸣声越是不显,想来未受太阴真气惊吓。
她信步来到一处林地,找了块大石坐下,抬头仰望夜空,听着远处鸟鸣喧嚣, 心中蓦地一阵寂寥,幽幽地叹了口气。
过得一阵,赵婉雁已不觉丝毫寒意,胸口却又觉得有点胀热。赵婉雁微觉奇 怪,心道:「今天一早,也是这般感觉,怎么……会这样?」心中一加念及,更 觉双乳闷得难受。赵婉雁脸颊泛红,明知深山之中人烟罕至,仍紧张地左右张望, 眼见四下无人,亦不见黄仲鬼离洞前来,当下稍稍敞开衣襟,又环顾四周,这才 拉开衣襟,低头看去。她素来娇羞,便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常留神多看,这时查看 自己的乳房,竟然颇为不好意思,脸上微微发烫。
淡淡的月光之下,双乳白嫩可爱,仍是两个极其漂亮的形状,因为心情有些 紧张,樱红的乳头似欲挺立。
山间凉风习习,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赵婉雁心中怦然跳动,莫名其妙地暗 自害羞,但仍伸手摸摸胸脯,只觉双乳胀塞,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感觉。
赵婉雁想了一想,登时醒觉:「啊,是这两天没有喂宝宝哺乳,所以才这样 胀胀的?」
赵婉雁能够泌乳,本是白虎所导致,原因虽然难解,但白虎之意,显是要她 代为哺育小白虎。小白虎尚未断奶,平日一天要吸奶数次,赵婉雁也习以为常, 这一天多来未经小白虎吸吮,乳汁却分泌如常,此时已积下不少,也难怪她乳房 胀热,难以宣泄。想到此节,赵婉雁顿觉不知所措,小白虎并不在此处,便要喂 乳,又从何喂起?霎时之间,只急得她俏脸生晕,拉上了衣襟,眨了眨眼,心中 拿不定主意。
忽然之间,她回忆起与向扬缠绵时,向扬曾亲吻她的乳头,把她挑逗得流出 奶水来,自己婉转娇啼,引得向扬亢奋超乎寻常,那一战激烈无比,此时一想, 仍不禁面红耳热,心头狂跳。赵婉雁越想越出神,既感甜蜜,复又害羞,心道: 「向大哥……他那一次真的让我羞死了,可是,真是舒服……」一只手掌轻轻抚 摸了一下乳峰,其上的先端早已在她的绮思之中变得坚挺红润,娇艳欲滴。
她心如鹿撞,双手按着胸口,想到了一个法子:「不如我也试试看,能不能 自己……自己……把乳汁弄一点出来,说不定会比较舒畅……」想着想着,双手 已轻轻揉了起来,同样雪白无暇的手指和嫩乳互相磨蹭,两点不住晃动的朱红色 格外醒目。虽说如此,有幸观赏如此美景者,眼下却只是她自身一人,心里不禁 有点惆怅。不过她自然绝不希望他人前来窥视,思绪所及,唯有单指向扬一人罢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