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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着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笑着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师冷笑着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着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钟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着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着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着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着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着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着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不错的,试试吧……”我笑着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今天和龙先生交谈,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真高兴在此认识你。”周先生说。

    “你父亲是……”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亲。”周先生笑着说。

    “原来是他,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

    “谢大状,你好!”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好!”芳琪满面笑容的说。

    “龙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鲍律师突然问。

    “鲍律师,如果在红酒界里,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因为我是欣赏红酒,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如果我没算错,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不知我的猜测对吗?”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这么神气的?”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

    “鲍律师,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用来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酒顾问笑着回答说。

    “哇!”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虽然面露惊讶之色,但惊讶之色中,流露一丝丝的甜意。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价钱,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不过,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以八六年份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会一万多元呢!

    这时候,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而这五个人在里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觉,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

    “哈啰,你好!”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个招呼。

    “哈……”我还没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门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

    众人的目光,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龙先生,你好,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书,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络,不知道方便吗?”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

    “好!”我接过对方的名片,接着掏出两张名片,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另一张给周先生。

    “汤经理,龙先生今晚的费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李家秘书向营业经理说。

    “胡秘书,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一声。”营业经理笑着说。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没问题,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够,多开几瓶也没关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胡秘书礼貌的说。

    “是的,胡秘书,谢谢李先生。”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

    “龙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联络。”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

    “谢谢,代我多谢李先生。”我礼貌的说。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

    “龙生,你知道他是谁吗?”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不知道,但有点印象,应该是首富的儿子,李添佳吧?”

    “对!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甚至帮你结帐,看来我们同样是师,但大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哈哈!”芳琪笑着说。

    “是呀!同样是师……”鲍律师也笑着说。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

    “芳琪,我有个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如此严重呢?”芳琪好奇的说。

    “我刚才相过鲍律师,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义,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敌为友,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的,同意吗?”

    芳琪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敌为友。”

    “芳琪,是化敌为友,不是化敌为情侣哦……”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你怎么这样说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

    “我们过去吧……”我牵着芳琪的手走了过去,对周鲍二人道:“周先生、鲍大状,我和芳琪谈好,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不知你们肯赏脸吗?”我大方的说。

    “谢谢你,龙先生,能够和你吃顿饭,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两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

    “当然方便。鲍大状,你呢?”我笑着问鲍律师说。

    “不要吧……”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

    “鲍律师,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我们藉此机会化敌为友,好吗?”芳琪大方的笑着说。

    “谢大状,之前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你道歉,对不起!”张小姐主动的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

    “鲍律师,你怎么样?”我笑着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

    “好吧!化敌为友,谢律师,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不起!”鲍律师笑着说。

    “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不计较过去,做个开心的女人。

    “龙生,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芳琪好奇小声的问。

    “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个记录片上,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于是拼命看书,希望从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我解释说。

    “哦……过目不忘?”芳琪认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点头。

    我们一行人走入房间,这房间原本摆放二人的烛光晚餐,可是多了几个人,变得要重新布置。虽然今晚没了烛光晚餐,可是能让芳琪改变态度和释放压力,我倒觉得物有所值,而且我们一起唱歌,气氛也很不错的。

    “龙先生,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让你试试。”酒顾问说。

    我看不见酒瓶,只见红酒已装入水晶盛酒器里。

    “刚才看见李先生的豪气,这瓶酒肯定是名酒。”鲍律师站起来说。

    “我对龙先生的评价,最感兴趣……”周先生说。

    “龙生……试试……”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心想当然是名酒,于是把口漱干净,急着亲尝李先生给我的名酒。可是,当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红酒一触,发现其酒有浓重的碱味,心想法国红酒怎会带有碱味,于是把酒藏入口内,慢慢的品尝。

    “这是南非普通的红酒,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名酒,味道碱酸带涩,不过,味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级的酒,而且还有铁青的味道,看来酿制方面,花费了不少功夫……”我望着酒杯的酒说。

    “龙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红酒,请稍等一会。”酒顾问转身拨电话。

    “龙生,你品清楚了吗?”芳琪说。

    “我品清楚了,这酒不是很好……”我对着众人说。

    “龙生,你试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会差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红酒就是红酒,骗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样?”

    “龙先生,请望向这部电脑。”营业经理说。

    我好奇的望着电脑的萤幕,突然,电脑的画面出现了李先生的模样,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间里。

    “龙先生,小心对答,别得罪你的再世财神。”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龙生,称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数用来称呼他父亲。”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看来你们比我还紧张似的。”我笑着说。

    “龙师父,抱歉,刚听个电话,要你久等了。刚才他们说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我对你以面相选酒喝的话题,十分感兴趣,当然对你的品酒术也很认同,但这次找你并不是谈这些,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一个忙,不知可以吗?”李公子说。

    “当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谢你今晚的款待,你请说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对碰一下,从他拿起酒杯和喝红酒的姿势,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懂得玩红酒的专家。

    “龙师父,我在南非投资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园,还有一间酒厂,可是不知怎的,具备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却始终种不出一级的葡萄,所以想找你帮我看看那边的地形、山脉,是否哪里出错了。”李公子说。

    “这……”我惊讶李公子会谈这个问题。

    “龙师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会安排秘书联络你,就这样。对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么重的女友说声她好幸福。再见!”李公子随即消失在电脑的萤幕上。

    “谢大状!恭喜你呀!”众人忙取笑芳琪说。

    芳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似的,而这个红苹果,意外的会发出甜丝丝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压力不是在厨师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万的名酒身上。当然,喝下这口名酒的时候,少不了被鲍律师和周先生戏弄一下,感觉好像在摆喜宴、戏弄新郎似的……“周先生,让我们好好品尝龙先生的女人,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他们欺负我……”芳琪撒娇的说。

    “哈哈!”众人一起欢笑的说。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庄”的总经理,亲自跑来房间,特地送上一张会员卡给我。不过今晚最大的收获,还是我让芳琪脸上增光。

    周先生和鲍律师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离去,让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同时,我今晚很高兴认识他们,当然还有李公子。

    房间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开心吗?”我搂抱芳琪说。

    “我今晚已经完完全全被你俘虏了……”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兴奋的说。

    “嗯……龙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宝贝……你想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今晚我想……提前……我们的……约会……好吗?”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哎……”我叹了口气说。

    “你为什么叹气?”芳琪问说。

    “我怕……这么快便进行约会……那我们的情侣关系……不就结束了吗?”

    “我们还可以保持情侣关系……”

    “不行的,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毕竟我已是个不举之人……”

    “没关系……我相信人定胜天……”

    “如果万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胜天……那约会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吗?”

    “如果成功,人定胜天,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真正的情侣?”我兴奋的问芳琪说。

    “嗯……”芳琪娇憨的点点头。

    “如果今晚我人定胜天,你肯给我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芳琪脸红的和我激烈的湿吻。

    今昨,我和芳琪终于很愉快的渡过第一个约会,驾车朝她闺房进发。
TOP Posted: 06-15 18:34 #1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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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第七章约会开始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回到芳琪的家里,这回我先通知了巧莲,今晚不回家里睡,免得要她们担心。同时,我也叫巧莲买一些吃的,代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

    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望着芳琪低胸两座弹实的乳峰,我已经热血沸腾的,想尽快把她拥入怀中。不过,我之前假扮性无能之症,绝不能这么冲动,在演戏演整套之下,唯有压抑内心的兴奋,望着她高翘的屁股,随她身后走进屋内。

    我和芳琪两人脱了鞋后,她放下身上的披肩,开了冷气,随即拉起窗帘布,接着脸红的坐在沙发上。这回她的手没有挡在裙角的开叉处,隐约中,双腿之间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

    “我们该做什么好呢?”芳琪脸红小声的说。

    “我……很紧张……”我坦白的说。

    “是否应该先把灯调暗一些……”芳琪脸红的把灯光调暗。

    “我们喝点啤酒……我去拿……”我紧张的站起来走向冰箱说。

    “我家里没有啤酒,只有普通的红酒,要不开瓶红酒……”

    “芳琪,原来你的冰箱有白酒,要不然我们喝白酒好了,刚才我们喝了太好的红酒,现在喝回低那么多级的,感觉会很怪的。”

    “随便吧……我们是否要……先冲凉……”芳琪小声的问。

    “好呀!”我即刻回答说。

    “那我先去冲凉。”芳琪说完,急着走进浴室。

    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怎么搞的,平时面对女人,心里不但不会慌张,而且还很镇定,甚至想好进攻的步骤,但这次却惊慌失措,说起话来身体也颤抖的,难道对着心爱的女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形?可是静宜、碧莲、刘美娟,包括以前身边的女人,都是我所爱的,怎么偏偏对着芳琪,感觉会如此特别呢?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浴室发呆,脑海里浮现爱情的疑问。

    没多久,浴室的门打开,芳琪身上围着大浴巾站在门外。

    “龙生,里面准备有新的浴巾和毛刷,你也冲个凉吧……”芳琪说完,脸红的跑进房间。

    望着芳琪性感的背影,体内的热血又继续翻腾……“芳琪,白酒我准备好,你换了衣服便可享用……”我说完后便走入浴室里。

    浴室清香味扑鼻,突然,我看见铺上一层水蒸气的镜子,写着“龙生,慢慢来,你会成功的!”几个字。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里头包含芳琪对我的期待,是一个大律师给我的鼓励。这刹那,我好感动,甚至多谢上天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芳琪给我,还有多谢丘比特那枝“爱神之箭”。

    摆在洗衣篮上面,是芳琪刚脱下的胸罩和内裤,这套内衣裤我认得,就是出门前,我偷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即刻将内裤拿上手一看,发现内裤护阴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渍,我忍不住摸着这片水渍,最后凑近鼻上一嗅,竟嗅到一股清香味,心想这股清香味,莫非是芳琪蜜桃遗留下来的?

    内裤的香味,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遗留下来的,如果是喷上去的话,空间必有这股香味。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可是没理由穿上旧的内裤,心生一计,决定戏弄芳琪。

    “芳琪,我没有新内裤,刚才那件弄湿了,你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吗?”我打开浴门一条缝隙说。

    “我有什么办法?”芳琪回应一句说。

    “你替我想想法子吧……”我心里笑着说。

    这个戏弄可教芳琪伤透脑筋,她不好意思要我别穿内裤,可是她家里怎会有男人的内裤呢?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

    “龙生,这件你看可以吗?”芳琪从门外递了一条运动裤给我。

    “运动裤的布很粗,穿了皮肤会很敏感,没有别的内裤吗?”我继续戏弄芳琪说。

    过了一会,芳琪再次把裤递进浴室里。

    “除了这条……没有了……”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递了一件女用的内裤给我,而且还是蕾丝镂空的款式,我喜欢这件,心想必定是芳琪穿过的,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穿上,外面则穿上她刚才递给我的运动裤。

    冲了一个凉,精神也好多了,走到大厅,嗅到一股香薰味,心想芳琪应该点了催情香薰器。

    这时候,芳琪捧了另一个香薰器出厅外,我整个人愣住了……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红色睡裙,可说是全透明的,不但可以清楚看见睡裙内的胸罩,甚至内裤上一片黑暗的影子,也呈现在睡裙外,简直太性感了……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间,可能她心里想着,我是否穿上她的内裤。

    “芳琪,今天我们还是别用香薰了……”我垂下头望着她腿间的黑森林说。

    “你想放弃,还是想改天再试?”芳琪惊觉的说。

    “芳琪,我不是想放弃或者改天再试什么的,我是不想用这些辅助器,怕万一成功后,日后心理上也会有所影响,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你,还是真诚的爱,我有信心,你会令我冲破这道难关……”我牵芳琪的手,到沙发上坐下说。

    “龙生,我很同意你的说法,但我怕很难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对你说,我怕无法配合你……”芳琪脸红的垂下头。

    “什么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娇红的脸蛋说。

    “因为我没做过……没有香薰的话,我不懂该怎样帮你……我害怕……”芳琪紧张的手握拳。

    没想到一向冷傲的谢芳琪,也有害怕慌张的一刻,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但听她说没做过这回事,表明是处女了,不禁感到异常的兴奋,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红的问题……“芳琪,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今晚已经教我心动了……”

    “是吗?”芳琪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刚才……”我欲言又止的。

    “刚才怎么了?”芳琪好奇的望着我说。

    “刚才我发现……你内裤湿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着脸,走过去把灯光再次调暗。

    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语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强的女人最终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务,就是把她大律师的尊严彻底的撕下来,好让我日后在她面前能抬起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羞的,喝杯酒吧……”我举起酒杯说。

    “嗯……”芳琪一口气喝光整杯酒。

    “芳琪,刚才我说发现你的内裤全湿了,是否动情了?”我挑逗芳琪说。

    “嗯……”芳琪点点头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动情?”

    “就是进门拉上窗帘的一刻……”

    “平时你也会动情吗?”

    “不会……”芳琪坚决的说。

    “你试过香薰也不会动情?”

    “会……但接着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吗?”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吗?”

    “你别这样问……我怎么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你现在下面也湿了?”我进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许……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现在和你平心静气的交谈,心里很兴奋,也许真会有奇迹出现……”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当我和芳琪碰杯后,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动情,也湿了?”我不让她把手遮掩脸蛋。

    “嗯……其实我很容易动情……”芳琪吸了口气说。

    “这是你平时把很多事藏在心里,接着又压抑起来,一旦遇上生理有释放的时机,便如洪水爆发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鲍律师能和好如初,相信对你的生理或心理,会有很大的改进。做人就要懂得张开双手,放下身上的包袱,那日子也会过得较舒服,知道吗?”我长篇大论的说。

    “我今天很高兴看见你有惊人的表现,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见众人对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欢有本事的人,更喜欢有智慧的人,以你的学历能有今天的收获,实在不简单,试问外面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样成功的攀上权贵,而且还要他们尊敬你?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说。

    “我身上只有这些吸引你?”我摸着芳琪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还有令我感动的是,你今天竟主动把影带还给我,而且还送上粉红色的玫瑰花。告诉你,外面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喜欢粉红色的,他们只知道我喜欢黑色,因为黑色等于我脸上的颜色。当你主动要我和鲍律师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的大方、尊重、关心、宽恕和本事所迷倒,还有你那次以德报怨的精神……”

    芳琪激动的紧握我的手,我想该趁芳琪最激动和感动的时候出击。

    “芳琪……”我轻轻喊了她一声。

    “什么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体,可以吗?”我突如其来的说。

    “啊?”芳琪惊讶的说。

    “可以吗?”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点头小声说。

    “你不问我想摸你哪里?”

    “你想……摸我哪里?”芳琪听到我的话,问说。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吗?”

    “嗯……我们约法三章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牵我的手过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芳琪紧张的想把手缩回,但我已紧紧的捉住。

    “芳琪,我开始有些感动和冲动,别破坏这刹那的气氛,我好不容易有这番勇气,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不想靠其他东西辅助,唯独还需要你那份支持。”

    我要芳琪无法抗拒我的要求,要她咬紧牙根放下自己的尊严,要她成为无法使用处女矜持的处女。她无奈的把我的手摆在她高耸的乳峰上,当我的手摸在她饱实的乳球上,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弹性柔软的乳球从掌心传来了阵阵快感,最后忍不住乳球的诱惑力,我情不自禁轻轻揉搓几下……芳琪虽然紧闭双唇,但我感觉她的胸脯,欲迎还拒,发出沉重的鼻息……“龙生……我……”芳琪闭上眼睛,流露一份难受的神情。

    “怎么样了……”我继续揉搓芳琪的乳房说。

    “我很……”芳琪欲言又止的,明显已经春情大动,只不过仍极力压抑内心的快感,而不敢叫出来……“芳琪,你下面是否已经很湿了?”我在芳琪耳边挑逗的说。

    “龙生……我……”芳琪似向我索吻。

    “芳琪,我现在很兴奋,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给我很强烈的冲动。”我继续煽动芳琪的欲火。

    “嗯……很湿了……”芳琪把头埋向我怀里。

    我推开芳琪并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芳琪,我好像有些反应,但仍是不行,你快将手插入裤内,让我看看你的春水,此刻,我很渴望能够见到……快……”

    我催促芳琪马上行动,不想她有考虑的空间。

    芳琪双眉一皱,脸红羞怯的,将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接着很快把手指抽出来,但她的脸不敢望向我。

    我望着芳琪从蜜桃抽出的手指,两根玉指已沾满了春液,湿淋淋的看得我心动不已。我忙将沾上春液的玉指,凑到我鼻子前,她惊觉的看了我一眼,当我鼻子用力一嗅,吓得她换上惊讶的表情,且张开了嘴巴……我学芳琪张开嘴巴,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她愣住的瞪着我。当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不……”芳琪即刻挣扎着想抽出我嘴里的手指。

    我知道芳琪受过高等教育,心理很难接受口交这一关,现在见我咽下她蜜桃的春液,惊讶中带着一种羞涩的美态……“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当它是宝……包括你……”

    “龙生……你……快把我彻底的征服了……我已感到失控……”芳琪发出诱媚的吟诉……突然间,芳琪反客为主,其势猛如虎般的扑在我身上,细嫩灵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厉牙的边防,进入无人之境且大肆搜索。与此同时,她两片湿唇已变成我裂唇的及时雨,犹如甘露般,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弹实丰满的玉乳,不断在我胸前挤压,绵绵的玉球,隔着一层轻纱,使我厌不胜烦,纤细的腰肢,在我双掌蠕动,然而,她胯间销魂的迷人蚌,已开始在火龙盘踞之地,放肆磨蹭……“你……”芳琪惊讶中从我身上弹起,目光停留在我胯间的火龙山,接着,惊慌中快速飞身奔入房间……这刹那的转变,我明白芳琪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怪只能怪火龙在不该翘起的时候翘起,白白错失今晚的蟠桃之宴。

    不行!绝不能前功尽弃,我急刻冲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装,接着走入芳琪的房间。

    芳琪果真是粉红色之狂,闺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红色为主,宽阔的床褥,铺上起码超过五百针软滑的纤丝床单。此刻,床架的设计已不是主要观点,而是粉红色床上那对晶莹浑美的诱惑玉腿,才是主要的灵魂……粉红色低胸睡裙,裸出雪白的玉峰,在狭小罩杯的衬托下,显得高耸之外,还透出一股霸气。要命的是,芳琪见我追入房中,急忙转身背向着我,无意中,简短的裙角,已出卖她那弹实的玉臀,而丰腴弹实的臀肌,那条掩护玉臀的蕾丝小内裤,不知不觉,已陷入臀沟里……黑暗绝不是恐怖,因为芳琪紧闭双腿的空隙,那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就是现出一片黑暗之影,而这黑影画出性感的色彩,教人感到热血沸腾,充满新生力,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面对芳琪的逃避,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等于亡国的哀臣般,日后必无抬头之日,甭想会有加官进爵之日,眼下唯有图死一拼,才显得英雄本色。

    “芳琪,我走了,多谢你使我有了生机……”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听我这一说,即刻转过身望着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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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卷第八章芳琪破瓜了

    我从浴室拿回衣服,走入芳琪的房间,接着说我要走,并多谢她令我有了生机。这些话也把背向我的芳琪,急得她马上转过身望着我。

    “你要走……”芳琪羞怯的说。

    “刚才你已经碰到我的东西,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机,我们之间的协议,也算是告一段落,影带我已还给你,现在只剩下身上这条裤,现在也还给你……”

    我说完马上把裤子往下一拉,一条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龙,竖立在芳琪面前。

    “哇!”芳琪吓得忙用手遮住脸孔。

    我走到床前捉着芳琪的玉手,欲迎还拒的她,终于放软玉臂,半睁半闭眼的模样,显得不知所措……“是你让它重获生机……”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龙上。

    芳琪的手想缩回去,可是难得她的纤纤玉手摆在火龙上,我又怎舍得她缩回呢?

    “如果你讨厌或不喜欢,我就穿衣服走了……”我尝试以离开给芳琪压力。

    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她绝不想我离开,但她也没说出口要我留下,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体语言。我趁机将手摸向她腿间的山丘,那片薄薄的蕾丝布,已沾满春液,湿成一片粘贴在蜜桃上。

    “芳琪,你的内裤已经全湿……”我双手轻轻替芳琪脱下内裤。

    身体颤抖的芳琪,曾以双手阻拦,可是当我瞪了她一眼后,她又脸红羞怯的将手慢慢缩回,也许她真的怕我会离开,处于进退两难之间……我成功剥下芳琪胯间湿透的小布,但我没有即刻抛在一旁,而是拿在鼻子前,当着她面前猛嗅。她被我这动作羞得忙用枕头掩盖脸上,不过,掩饰中留下一条缝隙,以做窥探……芳琪偷偷窥望我轻舔她的贴身物,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开始张张合合的磨蹭,从她身体做出的反应,心想她乳房上两粒椒乳,必定苛痒无比……“芳琪,你已经动情,而且是春情大动,你看内裤湿成一片的,看来也很兴奋很需要,是吗?”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不停挑逗的说。

    芳琪仍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似在压抑内心澎湃如潮的快感……“我们还继续吗?”我进一步挑逗的说。

    “既然你已做到人定胜天,问题也解决了,我们就……停止吧……”芳琪小声的说。

    没想到,兴奋快感中的芳琪,竟能半途煞车,可想而知,她的压抑能力是多强呀!

    “那好吧!再见!”我转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

    离开芳琪的闺房,走出大厅的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有些愤愤不平。正当我失望之际,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假装快速穿衣的动作,下身却光赤赤的。

    “龙生……我们真的结束吗?”芳琪从后搂抱着我。

    “芳琪,我不能失信于你,更不能失信于大律师,我只不过是身分低微的相士,如果我此刻不走,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会侵犯你……”

    “龙生……别说什么身分的……”芳琪紧紧搂着我说。

    “你我身分会有平等的吗?以你高傲的气质,会有平等吗?”

    “有!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你不是说过,你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吗?”芳琪两行眼泪滴在我肩膀上。

    “对!我说过,但我和你的身分相差太远了……”

    “不会!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芳琪激动的紧紧搂抱我。

    “不会?那我做的,你也能做?”我挑逗的说。

    “能!我会尽量做好……”

    “那好!你说的……”

    我转过身望了芳琪一眼,她闭上眼睛想和我索吻,可是我把身体蹲下,掀起她的睡裙,将嘴巴亲在沾满春液的水蜜桃上。

    “噢!你……”芳琪紧张的用手推开我的头。

    我难得有机会舔芳琪的处女桃,又怎会轻易便放开,不但不会放开,而且直接将舌头挑进两片花瓣里,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蜜桃的缝隙,随着呻吟声,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琼浆,汹涌如洪的流入嘴内。

    “啊……你不能……噢……痒……受不了……”芳琪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芳琪原本推开我的手,此刻,已变成抚摸我的头,而她一条腿主动的架在沙发上,两片粉红嫩薄的花瓣,变成南北的张开,犹如盛开的鲜花般。

    湿腻腻娇嫩的蜜桃洞,褪下花瓣的遮掩后,一条湿滑不曾开拓的嫩道,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满腔欲火的舌头,身不由己的,已一马当先钻了进去……“噢……不要……我不要……”芳琪十指狂抓我的头发,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舌头挑进芳琪狭逼的蜜桃洞,虽然我的舌头不是很大,但舌头想全身藏入蜜道里,也绝非易事,除了蜜道狭隘之外,湿滑的春液汹涌而出,三番两次差点滑出洞外。

    我只好奋力将嘴紧贴蜜洞口,以配合舌头的潜入,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颤抖,且喊出销魂字曲。

    “不要……噢……不……啊……”芳琪摇摆着美臀狂叫着。

    芳琪摇晃着屁股,我的舌头无法潜入蜜道中,只好紧捉着她的大屁股,继续利用鼻尖使劲磨擦花瓣间的嫩豆。

    舌头奋力的挺进,没多久,芳琪的叫喊声逐渐加剧,屁股也主动迎合鼻尖,加快磨蹭的步骤,春液也涂满我整张脸孔……“啊……不要了……我受不了……”芳琪呻吟的叫着。

    舌头始终无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我偷偷将手指移到蜜洞外,开始挖进那条狭窄的蜜道。突然,芳琪的玉掌按着我的手,阻挡手指的潜入……“龙生,不要……啊……我是处……”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说。

    我怎么忘记芳琪是处女呢!如果刺穿她的处女膜,那损失的可是我。于是,我马上改变策略,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湿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同时,芳琪被我这一吸,随即发出地动天摇的嘶叫声!

    “啊……我受不了……不……啊……”芳琪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响亮的嘶叫声。

    随着芳琪突如其来的颤抖,我相信她的高潮已降临。然而,在她最激烈的摇动下,鼻尖的花蕾似散发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和浴室内裤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样,莫非芳琪的阴精,有这股芳香味,那她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潮了吗?

    莫非芳琪刚才冲凉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手淫了一次?

    “啊!”芳琪激动的用力推开我,接着扑到沙发上,背朝天的不停喘息。

    我走到沙发边将身体倚靠在芳琪身上,整理她散乱的秀发,她转过身如小鸟依人般的搂着我。这时候,我发现她脸上已流下两行泪珠。

    “芳琪,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了?”我关心的问。

    “不是……我很容易流眼泪,刚才太兴奋,所以……”芳琪抹掉眼泪,羞怯的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拿开芳琪的手,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刚才……你怎么要这样做……很不卫生的……”芳琪小声脸红的说。

    “这是爱的表现,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我温柔的说。

    “真正喜欢……”芳琪喃喃自语,重复念这四个字。

    “嗯……真正喜欢……那你真正喜欢我吗?”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突然,脸上铺上一层红霞,十分迷人。

    “怎么你……”我惊讶的说。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亲了一下,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

    “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师,教我受宠若惊……”我拉开芳琪的手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间,就不能什么吗……不说了……羞死人了……”芳琪脸泛红霞的说。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你会再阻止吗?”我摸着芳琪的头说。

    “什么动作?”芳琪好奇的问。

    “刚才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

    “我当然会阻止……”芳琪小声的说。

    “哎!没事了!”我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许我不反对……”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后半句是转过身背向我说。

    听芳琪这一说,我内心是多么的兴奋,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用手指,而用龙根的话,她表示会同意。

    “芳琪,你是说我们可以……”我兴奋的说。

    “嗯……但给了你之后……你不要辜负我……不要抛弃我……不要伤害我……”

    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显然对我没什么信心,不过,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我又怎能辜负她呢?

    “放心,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

    “嗯……”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琪的处女洞,涨得猛然弹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芳琪,让我把你的睡衣脱下……”我温柔的说。

    “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我怕声音会吵到……”芳琪羞怯的说。

    “对!”我双臂一振,将芳琪抱入房间,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

    “芳琪,你是主,我是客,你怎么不牵我上你的闺床?我是第一个上你闺床的男人哦……”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

    “不是牵手……是牵这里……”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爬上芳琪的闺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性感的美人儿芳琪、粉红色透明的睡裙、洁白诱人的玉腿,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我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出手阻拦着我。

    “龙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张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

    “宝贝,这里我也亲过了……还有什么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说。

    为了夜长梦多,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接着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心想必定是前扣了。于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几番的折腾,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还是芳琪的乳球过于丰满,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道歉的说。

    芳琪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转过去,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动攀向乳峰。

    突然,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虽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心里已十分兴奋。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我只能轻轻的抚摸,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轻轻捻弄下,芳琪闭上眼睛,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没想到这招挺管用的,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嗯……嗯……”芳琪紧张的呼吸中,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没做出什么阻拦,只是羞怯的垂下头,望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艳的大律师。如今,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带着惊慌的神情,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宠幸。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液的粉红色缝隙,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强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男人的宠幸。就算爬得更高,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宝具,怎么了?”我温柔的说。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娇憨的说。

    “不用怕……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我安慰芳琪说。

    “不!我们没有避孕措施……”芳琪惊觉的说。

    真是气死我了,我裤袋里有避孕套,但怎么能拿出来呢?况且开苞过程中,没有人会带套吧?

    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泡汤吧?

    “芳琪,有一种药叫“事后丸”,明天我买给你,不用担心,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服用便会没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不行!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坚决的说。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我实在不甘心,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猛舔她的乳头,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火,使她改变主意。

    “嗯……你……”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怎么了?”我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敏……感……嗯……”芳琪呻吟的叫说。

    原来乳头是芳琪最敏感之处,我知道后马上向目标进发。

    “噢!龙生……你好……无赖……不要……”芳琪挣扎的说。

    我狂舔芳琪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

    “噢!受不了,手指别弄进去……”芳琪呻吟的说。

    我吸吮芳琪的乳头,发现椒乳头竟硬如豆般,乳晕也像乳头般的敏感,而微微竖了起来。

    “噢……龙生……求求你别……我受不了……”芳琪发出诱惑的淫叫。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声挑逗,热血沸腾的我,忍不住偷偷将火龙移到蜜洞前,将大冠抵住涌出春液的隙缝。

    “什么那么烫?不!”芳琪拼命的挣扎,并用她天赋的本钱把我嘴巴推开。

    “宝贝……给我……”我冲上前紧紧把芳琪搂住。

    “不行……我们没避孕……”芳琪把屁股往后退,以逃避我龙根的侵犯。

    “我明天给你买事后丸!”我紧张用力揉搓芳琪弹实的肉球。

    “不!不行!”芳琪坚持的往后退,我就拼死的往前推。

    芳琪已退无可退,她的头已经顶住床板,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顽固的反抗。这番动作有如她倔强的性格般,顽固不化,真是活生生给她气死!

    “龙生!不要,我们下次准备了才……”芳琪满身大汗的垂死抗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芳琪的玉腿,扶着火龙向蜜洞推。

    “不!龙生!不行!”芳琪坚持用手撑着。

    我顺势用手推开芳琪的手,可是顽强的芳琪仍拼命阻挡,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情况下,错手用力一扫,不但推开芳琪的手,而且还拍在乳球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噢!你!”芳琪惊讶的瞪着我。

    我错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内心原是受了一惊,可是她“噢”的一声,却令我有另一种想法。据我所知,过于压抑心理的女人,往往有被虐的心态,心想难道她刚才的叫声,把她原有的本性给叫了出来?

    既然不清楚,就假扮不清楚吧!

    “宝贝,原来你喜欢这玩意。”我连续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几下。

    “噢……嗯……”芳琪用手摸我拍打过的地方,但她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而且似有一种享受的神态,我想这回该没算错了……我用力拍打芳琪弹实的乳球,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头上,有几下还打在蜜桃上,芳琪咬牙切齿的用力紧抓床单,似在发泄她心里澎湃的快感。

    “哇……好……嗯……哟……”芳琪扭腰摆臀的,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我分开芳琪的两条玉腿,扶着火龙的大肉冠,对准蜜桃那条粉红色隙缝,开始插入。

    “不!不能!”芳琪叫喊着。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开我,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并且还是狠狠拍打,她喊了一声,轻抚乳球上的鲜红指印。

    “噢!嗯……”芳琪似在陶醉刚才那几下拍打。

    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

    “龙生……别太快……慢慢……”芳琪捉着床单说。

    “我不会粗鲁……我会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说。

    “嗯……慢慢……我要享受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说。

    “你怎么不怕了?”我的火龙一边挺进,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

    “算了!进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说。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于寸步难行。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时候,火龙就挺进一点。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差不多了,该是破瓜的时候了……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狠狠用力一拍,接着提了口气,挺起腰往下一沉,冲前一刺!

    “芳琪!我来了!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我兴奋大声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声爽,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喊痛。

    “芳琪,大声欢送你的处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呜!”芳琪大声痛哭。

    几下的兴奋,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夹着,销魂极了!

    “啊!痛!呜……”芳琪大声叫喊后,继续放声大哭。

    “芳琪,弄痛你了吗?”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又怎会感觉痛呢?

    “我……太……兴奋……但……有些舍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说。

    芳琪打我几下,我就抽插她几下,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而且紧紧的包着肉冠,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

    “芳琪,现在可以动了吗?”我戏弄芳琪说。

    “嗯……”芳琪羞怯的点点头。

    我马上吸了口气,狠狠用力抽送,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体内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涨,一边用力的狂抽,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逗得她痛爽难分。

    “哟!嗯……”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而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每动一下,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心想该是要发射了,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紧紧捉着床单,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面。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龙精,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而是我的手臂酸痛,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然而她脸上流着两行泪水,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为失去处女膜,感到痛惜流泪。

    芳琪喘了息之后,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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