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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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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纣】(6)

  自从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潜出朝歌,就再也没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除外的是已经官升太师的尤平。今天尤平又来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绝对不会让纣王高兴的奏报。
  但尤平已经掌握到了一个法子,如果前线大捷,就大张旗鼓的报告给纣王,那一定给自己带来重赏;如果前线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听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时候,先去拜见苏王后。虽然说这样还是会挨骂,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苏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码可以的。
  通报过后,尤平被宫奴带进了寝宫,过廊转厅来到内室门外。宫奴言道二位娘娘正在梳洗,过后召见。言罢宫奴径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环顾左右景致,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窥的事情,虽然当时被吓了半死,但过后不知道细细回想过多少回,每次回味总是心头淫笑,口舌生津。这次故地重游,不免又有些心意浮动。
  “尤太师,在想什么?”一句话把尤平拉回现实,原来是贵妃胡喜妹立在面前。尤平赶紧跪下磕头,奏到:“有战表奏于二位娘娘。”
  胡喜妹听了也不回话,一转身向内走去,尤平赶紧的低头跟在后面。进到内室,只见苏妲己歪在绣榻上,单手支颐,微闭着双目。尤平不敢惊动,只在远处一跪,把战表举过头顶。
  过了半响苏坦并没睁眼,只开口问道:“请教尤太师,这大商何姓?”
  尤平被问的不知究理,但还是赶紧回答:“禀娘娘,请教二字最不敢当,我大商当然是殷姓。”
  苏妲已娇笑一声,睁开了双眼只瞪尤平:“既然是殷姓,并未曾改为姓苏,却为何每有国事,太师你总是跑来请见本宫啊。”
  尤平当然知道王后是在故意戏耍他,但他何等乖觉,马上回签道:“王后既然母仪天下,那天下当然有王后一半,而当今大王对王后的恩宠真乃旷古从无,因此国事便是王后家事,况且,王后天姿聪颖,处理决断不下于普通男子,所以当有国事,下臣启奏天大王,还是启奏于王后都是一样啊。”
  苏妲己听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说:“若果真如你所说还罢了,我就怕你是上次窥伺胡妹妹天香国色,看的上瘾了,因此上多找借口,枉进后宫,意欲不臣。”
  尤平素知这王后最是记仇,可实想不到今天她会旧事重提,正苦思该如何解脱时,旁边胡喜妹言道:“姐姐不要再惊吓太师了,太师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于姐姐嘛。”
  尤平听胡贵妃肯为自己分辨,大喜之余连忙的点头。苏妲己说道:“他忠诚吗?
  我只听说这世间最忠心的是狗儿,却不知道尤太师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厉害人物,听出王后之意,尽是毫不犹豫,把袍袖一卷就在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滚来,还不时发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乱颤。
  笑了半响,苏妲己挥手说道:“尤太师,本宫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却这么当真。罢了罢了。快说说你手里的奏章罢。”
  尤平心中暗骂一句,好你个玩笑,要是你在我的胯下,你看我怎么拿你开玩笑。
  一抬头看见苏胡二人的绝世娇容,笑靥如花,又突然觉得既然受辱,但能博得这样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虽然尤平心里浮想联篇,手上却丝毫不停,很快尤平展开竹简,向苏胡二人禀奏。
  原来南方、北方四百路诸侯已经驻兵到孟津,正等候周军一到,天下诸侯齐聚,到时候,挥师直抵朝歌也不过几百余里路程。尤平奏道:“边报是昨天送来的,说不定今日周军已经与诸路反贼会合了。”
  苏妲己哼了一声说道:“尤太师,既然边报是昨天送来,为何今天你才送进宫来?你是有意延误军情吗?”尤平正替自己分辩,却被苏妲己挥手止住,“好了,太师的苦衷,本宫也体会得。既然你对本宫忠心,本宫自当为你周全。”
  尤平听完赶紧谢恩,却听苏王后对胡贵妃说:“妹妹,你说怪不怪,刚才还是好好的,这会我裙下却突然痒起来了”
  胡喜妹接口道:“妹妹此时也有一点呢。我听说过一个偏方,说是只要有个狗儿,用舌头在痒处舔上一舔,就马上不痊愈了。”
  苏妲已转头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可是这深宫之中哪有狗儿啊。”
  那尤平好不乖巧,当然明白苏后之意,老实说这样的情景自己也曾幻想过多次,只是没想到会突然实现。虽然只是品玉,还被骂作畜生,但能一品亲王后香泽,就算真变成畜生也无所谓了。想念至此,尤平赶紧狗叫两声,朝着苏妲己爬去。
  苏后见尤平听话,娇笑声中双腿微分,给“狗儿”让出道路。尤平钻进妲己裙下,却只见里面丝缕全无,更妙的是王后竟然连体毛也不生一根,光溜溜一个阴阜近在眼前,居然是娇嫩的如处女一般。尤平大喜之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又怕娘娘怪罪,因此上先伸出舌尖来试探。
  饱而不肥,满而不厚的两片阴阜顺着舌尖分开,一股液体顺着舌头流进尤平嘴中,尤平尝到丝淡淡的咸味,于是心中暗想:“你虽然贵为国母,到底不过是女人,骨子里充满了淫荡的本性,我舌尖这才刚刚碰上,你居然就流出这许多淫水。”尤平心中得意,舔的更加卖力,一条舌头恨不得耍的像蛇一样,一会探入深宫,一会蜻蜓点水,全不顾妲己穴中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味道越来越怪。
  只听苏妲己对胡喜妹说道:“这狗儿舔的好卖力啊,昨夜大王恩赐在我下体的精元,怕是都要被他吸光了。”
  尤平在裙底正使出诸般谢数,着力讨好,忽听得妲己之言,真是又气又恨。
  实想不到这苏妲己如此辱人,原以为她只是嘴上玩笑,心底着意自己,没想到辱人至斯。尤平此时只感觉嘴上滋味恶臭难当,心中越想越是生气,本想要发作,突然眼前又出现炮烙、虿盆各种酷刑;梅伯、比干等屈死的忠臣,心里说道:“尤平呀尤平,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委屈算得什么,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家中九族想啊。”
  尤平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胡喜妹说道:“看姐姐你这么享受的样子,让妹妹也来感受一下嘛。”话音刚落,尤平就被人一脚踢翻,紧跟着一个肥大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来呀,把大王留在我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来,这狗儿舌头好灵活啊,姐姐,怪不得你刚才那么享受,叫的那么动人呢。”
  两个妖精轮流享受着商朝太师的口才,嘴里还不停的用语言羞辱着胯下的男人,似乎是要做这个“人”来发泄自己身为“妖”的愤恨,又或者是要借这个人报复纣王平日对自己所施的行为。
  两妖玩的正开心,宫奴在外禀报:“大王醒了。”
  妲己应了声知道了,然后又按住尤平的头自己裆里磨了几回,这才站起身来往商纣寝宫而去。
  听完了尤平的奏报,纣王大惊道:“姬发反叛,侵陷关隘,覆军杀将,兵至孟津,情殊可恨。孤当御驾亲征,以除大恶。”
  尤平一听,前次鲁雄出征还带了费仲去参军,结果死在西歧,如果这次大王亲征,那我这个太师恐怕也是得一块去的,万一有个闪失,那怎么得了。于是赶紧奏到:“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诸侯驻兵,一闻陛下出军,他们必分兵直抵朝歌,那时阻住後路,首尾受敌,非万全之道也。”
  纣王一听更是恼火,冲着尤平喝道:“难道就让本王坐以待毙,任由这些乱臣贼子蔑视君王吗?”
  纣王一怒,把尤平吓得赶紧伏地请罪。顾念刚才尤平伺候的还算不错,妲己竟出言为尤平解围:“大王不必着恼,臣妾倒有一个法子,可解眼下之急。”
  纣王道:“哦,爱妃的法子一定是好的,快说说是什么法子。”
  妲己道:“古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陛下可出榜招贤,大悬赏格,自有高明之士,应求而至。又何劳大王亲御六师,与叛臣较胜於行伍呢?”
  纣王一听果然妙策,立刻转怒为喜,遂命太师尤平传谕各地:“悬立赏格,招选豪杰,才堪御敌者,不论贵贱,授予官爵,代天伐狩。”
  天家办事,何等之快,只一日,纣王的招贤榜文就张贴各地。那纣王只道是家有贤妻,国家之幸,却不知道妲己献计却是另有私心。等到招贤榜文传谕四方之后,妲己吩咐胡喜妹安稳好纣王,自己化身一股白烟往朝歌城外飞去。
  妲己现在去的地方,以前是经常去的。
  那时候自己还不是妲己,更不是商朝的王后,那时候自己只是轩辕坟里的小妖狐,到那个地方是为了找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然,那个男人也是妖精,当然是妖精,妖精就该和妖精在一起。
  要不是女娲娘娘懿旨,我怎么会跑去人间,就算是掌管后宫又怎么样,贵为王后又怎么样,母仪天下又怎么样,都比不上我做妖精时的快活。那时候和袁大哥,我们一起采日月昭气,纳百灵福瑞,一起修炼,一起游玩,一起……一起渡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袁大哥,他的肩膀那么宽厚,胸膛那么结实,腰肢那么有力,还有腿中间那个东西,那么厉害!想到这里,妲己的脸竟有些发烫,离那个地方越近,心跳的竟越快了。
  妲己现在来的地方,是以前经常来的,这个地方叫梅山。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样记忆犹新。妲己走到一片树林外,这个时候,袁大哥应该正在那株大树下纳气调元吧。
  妲己慢慢往林子深处走着,渐渐的,耳朵里传来了些声音,那是女人呻吟喘息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个男人,是袁大哥。看来,既然我不在,袁大哥也并不寂寞。
  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是人还是妖?
  妲己寻着声音走的更近了,她看清了前面的一切,在一块巨石上,一个女人正被袁大哥分开双腿干的起劲,那女人两手揉着自己的酥胸,嘴里不停浪叫着,最可气的是她望着袁大哥的眼神,是那么淫荡,那么下贱。妲己认的出那个女人是常昊。
  梅山上住着七个妖精,心中爱着的袁洪大哥、整天对着袁大哥点头哈腰的戴礼、阴阳怪气的杨显、邋里邋遢的朱子真、看起来,老实却一肚子花肠子的金大升、长相不如自己却比自己更妖艳的吴珑,还有就是这个讨厌的常昊。
  这些妖精都是以前认识的,这次为了我和袁大哥的好事,少不得要用他们,虽然看着常昊和袁大哥亲热,心里不是味道,但眼下还是不撕破面皮的好。




  【伐纣】(7)

  实在不好意思,最近出差连着跑了两个周,所以这章到现在才更新,不过念在下午回来坐到这里打字不停到现在的份儿上,还请诸位原宥则个。
  隔了这么久才动手,自己感觉上都有些不连贯了,也不知道写出来效果怎么样,之前有些想法和点子究竟是忘了还是如何,自己也不清楚了,总之,看过请多提宝贵意见。
  妲己拿定了主意,却不知此时该不该上前招呼,倒是那边袁洪发现了妲己。
  虽然这妖狐变幻了人形,但妖气感应,并不会相认不出。袁洪马上放开胯下的常昊,径直向妲己走来。
  袁洪一把搂过妲己,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我的阿九又回来了,我是不是该叫你王后娘娘啊。让我看看,这就是把纣王迷得神魂颠倒的妲己吗,让我说呀,还是我们阿九本来的样子好看。”袁洪一边说一边在妲己的脸上身上乱拧乱摸。
  想不到袁洪对自己还是这么亲热,一点没有忘记过去的情分,尤其是刚才抛开常昊的举动,让妲己心头窍喜。“一见面就羞辱人家,要是袁大哥喜欢,我还是变回原来的样子好了……”
  “哈哈哈,不用不用,这个样子也不错,我袁洪现在抱的可是大商朝的王后啊。哈哈哈~”袁洪的笑声中,妲己感觉到他肌肉的振动,还有他下体在自己身上的摩擦,妲己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娇哼,她竟是已经动情了。
  对这个老相好,袁洪当然非常了解,所以马上发现了妲己的反应。袁洪也不说别的,径直,把妲己扯到巨石旁边,让妲己趴在自己面前。妲己明白袁洪的意思,她自己也很想这样做,所以毫不犹豫地握住袁洪巨大的阳根,先用鼻子凑上去轻轻一嗅,阔别以久的气息让妲己瞬间陶醉。
  周天生灵分为天地神人鬼五仙,蠃鳞毛羽昆五虫,除此之外又有四大灵猴混世,不入十类之种。既:通变化,识天时,知地利,移星换斗之灵明石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之赤尻马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之六耳猕猴;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之通臂猿猴。
  四灵猴之中,灵明石猴,此时正孕于石中,后脱胎出世,得名悟空,服保唐僧,取得真经,修成正果;赤尻马猴生于淮水,唤无支祈,大禹治水之时,因出而做乱,被大禹擒获压在龟山之下;六耳猕猴因冒充石猴,诓骗如来,被佛祖收伏,又被石猴打死;最后一个就是这通臂猿猴袁洪。
  袁洪化成人形之后,身长九尺,体阔腰圆,混身肌肉虬结,身上和面皮都是熟铜般颜色,看面貌正当壮年岁数,但因是白猿成精,头发眉毛俱是银白之色。
  纣王虽然号称殷商第一勇士,少年时就能生擒熊罴,托梁换柱,但身形和袁洪比起来却有所不如。更何况这袁洪已经修炼了千年之久,乃不入十类的灵兽,真所谓左道之术加天生异禀,别的不说,只说胯下一根阳物,真是粗比儿臂天下无朋,壮如象鼻世间不二。
  妲己双手握住袁洪的阳根轻揉慢捻,又伸出舌头舔舐其余的一截。但袁洪哪能就此知足,又叫过旁边的常昊为他吞蛋舔肛,同时享受起了两个美人的口舌功夫。
  袁洪只顾了自己畅快,却不想两个女妖较上了劲。妲己的口技原本一流,此时又是情人重逢,情敌在旁,她对袁洪更是极力讨好,曲意逢迎。妲己故意在嘴中弄出阵阵水响,又双目含春斜眼勾魂望着袁洪,尽展淫荡妩媚之本色,把个袁洪舒服的阳物上青筋暴起,油光闪亮。
  若论常昊的长相,也算是风韵万钟,顾盼生情的绝色,但比起妲己还是略有不如;但要是说起身材,妲己却又差一些,比不过常昊的纤腰隆臀,曲线凹凸,尤其是常昊举手投足之间,就像身无寸骨,透着说不出的柔美。
  常昊蹲在袁洪胯下,抬头舔着袁洪的后眼,两片丰盈鲜红的嘴唇张开,吐出的却是一条前开双叉的蛇信子。常昊本是异蛇成精,嘴中的信子不但灵活无比,还柔中有力,虽然袁洪后眼紧收,但常昊还是将信子钻了进去。
  常昊的蛇信在肠中蠕动、刮舔,毛虫爬行一般,奇异的麻痒由内向外传遍袁洪全身,像是启发了一个机关,袁洪的阳物更加坚挺膨胀。袁洪只觉得一股热气在体内翻腾,最后全部汇聚到阳根之中。这股气迫不及待想要宣泄,想要迸发,想要胀破包裹的肌肤逃离袁洪的身体。
  袁洪大吼一声,现出原型,却是一只浑身白毛,身高丈余的巨猿。这巨猿腰中悬着一根枣木也似的大棒,形状丑陋、势态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
  常昊站在身边,身高只抵袁洪腰际。
  白猿抓起妲己往怀中一按,把龟头贯入妲己深喉之中。感觉到一阵巨疼,妲己赶紧调整站姿,让咽喉和嘴成为直线,好容纳袁洪的巨阳。袁洪却并不理会这些,只管往里直插。无奈袁洪的阳根实在太大,无论妲己如何配合,还是有很大一截露在外面。
  袁洪看见身边的常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捏。原来脖子正是这蛇精的七寸所在,被袁洪这一捏,立时现出了原型——一条纽满金银花纹的大蛇。
  只听破空之声划过,接着“啪”的一记脆响,袁洪把大蛇当成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妲己的屁股上。常昊虽然被袁洪捏回原形,但一看是用来抽打妲己,心中暗暗得意,身子使个巧劲,尽把遍体鳞甲片片直立,像刀峰一般。
  第一鞭时妲己虽然疼痛,但也觉得兴奋受用,待到第二鞭来,却感觉下身被千刀万剐一样,奈何嘴里已经被填的死死的叫不出声来,只有身体往前躲,这一躲却却又让嘴里的阳根深入一截。
  妲己整个脖子慢慢变了模样,隔着食道和皮肤,袁洪阳物的形状清晰可见。
  可是袁洪像是要用肉棒把妲己贯穿一样,手里俨然狼牙棒似的“蛇鞭”丝毫不停地挥舞,所抽打的地方也不再局限于臀部,鞭长所及,妲己身上到处是血迹斑斑的鞭痕刀伤。
  为了躲闪鞭打,妲己只有不停扭动身躯,但每一次扭动又给嘴里带来新的疼痛。在不断的疼痛和短暂适应的过程中,袁洪,现在只能说是一只巨猿,巨猿的肉棒竟然又深入不少。就在妲己已经撑到极限的时候,袁洪转移了兴趣对象。
  它抽出妲己嘴里的阳根,随之带出的是一缕缕牵成长丝的唾液,这些唾液中还包含了黄色的胃汁和红色的血丝。
  妲己的身体在巨猿的手中像一个玩偶,被随意改变着姿势。巨猿把妲己放到石头上,沾满口水的肉根抵到了妲己两腿之间,但它并不马上深入。巨猿将常昊当成绳索卷上了妲己的脖子,绳子慢慢的收拢,妲己只好一点点自己坐进巨猿怀中。
  虽然纳入巨大的阳物,对凡人身形的妲己来说非常困难,但面对越勒越紧的脖子,顺从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妲己好不容易把龟头部分裹进下体的时候,巨猿突然放开了脖子,蛇鞭狠狠地抽在妲己酥胸上。因为性奋而充血挺立的乳首,以及娇嫩泛红的乳房在这一鞭之下,立刻变得皮开肉绽。
  妲己的惨叫声引发了巨猿更大的兽性,于是一鞭接着一鞭招呼在妲己身上,原本娇嫩白皙的皮肤,被渗血的红印分割成了支离破碎的小块。妲己的惨叫从间或的一声连续成几无间歇的长音,慢慢的惨叫声发生了变化,听起来竟有些像快乐的呻吟。
  这种感觉已经阔别很久了,不只是下体传来的快感,更多的还是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充实,这些感觉都是妲己在朝歌城中,在摘星楼上魂牵梦萦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滋味。
  终于又尝到了,为了和袁大洪享受这样的感觉,当初我牺牲了多少修炼的时光,否则以我千年的道行怎么只混得轩辕坟里一个孤妖,若不是如此,怎么轮到女娲把我差来使去,做什么我根本不想做的王后?但想想以前的畅快,我不会后悔,只羡鸳鸯不羡仙,这话是谁说的?说的真好啊。
  我要让这样的日子永远下去,为了这一天,我宁愿做任何事。袁大哥,跟我下山吧,天下就要是我们的了。
  巨大的阳具已经深入了更多,巨猿也已经开始抽送,每一次的深入都迫使妲己的腰身随之膨胀,每一次的退出,也理所当然的将妲己腔内的嫩肉反露于外。
  两件体积上极不协调的物体,却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在结合着,刺破山谷的嘶吼声、浪叫声在响鞭的节奏中越传越远,很快,梅山上其它的妖怪都知道了九尾狐回来的消息。最先出现的是杨显,接着是戴礼和吴珑,然后是朱子真,最后来的是金大升。
  所有的妖精聚齐的时候,袁洪、常昊都已经变回人形。虽然妲己的体力在慢慢恢复,但由于纵欲过度,明显有些虚脱的她已经没有精力维持变化,因此变回了九尾狐妖的本来模样。
  第一个说话的是杨显,他一边捋着海下一缕白胡,一边用惯常的语调咭笑着:“我说在朝歌城享受荣华富贵的小九啊,你不忙着母仪天下,怎么有空跑回咱们这个野山深沟里来。听你刚才叫的那声音,难不成你回来就是专门找袁大哥快活的吗,看来这个纣王也太差劲了,喂不饱咱们的小九,白白浪费了风骚媚骨,风情万种啊。”
  妲己,哦不,应该是九尾狐还没有缓过劲来回答,旁边的吴珑接口道:“杨哥你不知道啊,听说纣王是这殷商第一勇士,战场上勇,想必床上也不会差到哪儿,不过就算他再厉害,又怎么比得过咱们袁大哥呢。”
  吴珑话没说完就娇笑起来,全然不理戴礼投过来的嫉妒又哀怨的眼神,只把目光在袁洪和九尾狐两人下体上打转。戴礼拿她没法,赶紧干笑两声岔开话题:“小九是最有心眼的,这么老远回来绝对还有别的事情,反正大家都已经来了,你不妨就直说了吧,省得我们猜来猜去的心焦。”说到这里,戴礼向吴珑靠近一步,一只手虚搂上她的后腰,补一句:“其余的闲话,不妨下来慢慢说不迟。”
  吴珑倒也不推拒,反倒向戴礼怀里依了依,并且翘起一根食指来绕着把玩戴礼的黄胡子。
  九尾狐这会还坐在袁洪怀里,她转头看看众妖,开口说:“戴大哥说的是,小妹这次回来的确另有要事。我现在身为商纣的王后,大家都是知道的。
  西歧的姬发犯上作乱,大军已经过了黄河,想必众位兄长也都有耳闻。情况虽然危急,但如今朝歌城里已经无将可派……“
  说到这里,九尾狐从袁洪身上站起身,“前日,小妹向纣王献计,请他出榜召贤,邀四方豪杰代替朝廷领军出征。好教众家哥哥知道,小妹这一计实在是存着私心,为了就是让各位同出人间,拜将授印,享受荣华。”




  【伐纣】(8)

  诗云:八百诸侯会孟津,纷纷杀气满江尘;旌旗向日飞龙凤,剑戟迎霜泣鬼神。士卒纠纠歌化日,军民济济度仁人;应知世运当亨泰,四海讴吟总是春。
  武王率领西方二百诸侯设营孟津,东南北三方各路诸侯有:东伯侯姜文焕、东南扬州侯锺志明、南伯侯鄂顺、西南豫州侯姚楚亮、北伯侯崇应鸾、东北衮州侯彭祖寿、夷门伯武高逵、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远伯常信仁、近伯曹宗、州伯丁建吉等六百诸侯前来。
  西歧丞相姜尚忙的流水一般,又是派遣兵将扎营屯粮、打探消息,又是分派弟子为各路诸侯指点场地布设营盘,间或还得跟武王及各路诸侯、大将商议,会师之后如何攻打朝歌。
  这一日升帐,众诸侯俯伏于武王之前,曰:“今大王大驾,特临此地,使众诸侯得幕天颜,仰观威德。愿大王统领诸侯,施吊民之举;表率三军,挥伐纣之师。早救民於水火之中,挽社稷於垒卵之下,则天下幸甚,万民幸甚。”
  武王深自谦让曰:“予小子发,嗣位先主,孤德寡闻,惟恐有负前烈,谬蒙天下诸侯,传檄相邀,特拜相父,东会列侯,观政於商。若谓小子统率诸侯,则予岂敢?惟望列位贤侯教之。”
  内有豫州侯姚楚亮对道:“纣王无道,杀妻诛子,焚炙忠良,杀戮大臣,沉湎酒色,弗敬上天,绝命於商。予等奉大王恭行天罚,正应天顺人之举,天下无不感悦。”
  又有东北衮州侯彭祖寿曰:“天命靡常,惟有德者居之。昔尧禅位於舜,舜又禅位於禹。禹之子贤、能,承继父业,於是相传至桀而德衰;故汤顺天代夏,而有天下,至於纣罪恶贯盈,毁弃善政。皇天震怒,爰命大王,以伐殷暴,大王幸毋固辞,以灰诸侯之心。”
  诸侯虽然一心要扶保武王,但武王坚辞不受,正议论之时,前营哨探来报:殷商大军在五十里外扎下大营,约有二十万人马,不知主将是谁,只见帅旗上绣着一个“袁”字。
  一听到敌情,营中瞬时沸腾,姜子牙对诸侯说道:“列位贤侯!今有敌情,此非商议正事之时,请诸位各归营寨,准备迎敌。其余之事,候至商郊,再有话说。”于是众人各自归营坚守不表。
  且说当日,妲己在梅山上游说七妖出山之后,又对袁洪说了一番私话,然后变回妲己模样潜回朝歌,那纣王根本不知妲己曾经离开,因此也没有任何怀疑。
  翌日,有奏事官上鹿台奏:有三位方外炼气士来到招贤馆中,请求觐见大王。
  纣王一听,心想王后的计策果然有效,于是,宣三人上殿。来的三人正是袁洪、戴礼、吴珑三妖。其余四个准备随后再来,这七妖故意不同时来朝,是为了隐匿身份。
  三妖上殿之后,对纣王报了姓名来处。纣王见这三人形貌非常,端的不凡。
  那戴礼脸尖额阔,眉眼都是三角形状,须发俱是金黄颜色,腰细腿长、身形剽悍;那吴珑体态婀娜,举止轻盈,看上去似乎只是软弱女流,但眉目顾盼间竟闪烁寒光,嘴角含笑中也带着杀气。纣王最喜欢的还是袁洪,这大汉身形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大强壮,并且长得鼻直口方,肩宽背厚,见到君王也一样神色自若,气定神闲,果然有大将风度。
  纣王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出这一猿一犬一虫三个妖精,大喜之下又询问了些征战韬略、行兵将法之后,纣王更加满意,于是,当廷宣诏,封袁洪为平乱大元帅,戴礼吴珑为副元帅,又选拔王室宗亲殷破败为赞军统领,整顿精良军马,筹备三军粮草,择吉日出发。这才有得八百诸侯孟津会战梅山七妖。
  在梅山上时,妲己曾私下对袁洪说过,此次邀七圣下山,明则扶保殷商,实则是想拥兵在手,待杀退周兵及各路诸侯之后,再倒弋东进,灭了陈汤,由袁洪登基坐殿。到时候梅山七圣各为君臣,治理天下,也算是人间一段佳话。
  “如果让我自己选,我宁愿在袁大哥胯下当一个玩物,也不想当什么王后。如果非要当王后的话,我只想跟袁大哥你在一起,作袁大哥的王后。”
  袁洪想着妲己那天的话,很是动心。九尾狐这小妖精也罢了,本来就是我胯下的东西,但真的拿了天下,也算是一代人王,这感觉倒的确是吸引着袁洪,因此袁洪这次出征非常积极,一路上严令各军加快步伐,行到孟津刚一扎营,就率队向周营搦战。
  沙场会战,无非抛头颅、洒热血,你死我生而已。既然是魔道相争,少不了施狠斗法,各展奇术,一场对敌下来,死了的自去“封神榜”上报到,活着的只等来日再战。如此场面千百年来从无更改,也没什么好说,现下只说说后方深宫之中一场声色美景。
  梅山七妖到朝歌揭榜乃是分做三队,第一队袁洪三人已经率大军出征,这第二拔来的是金大升和杨显二妖。跟上次一样,商纣接见之后各授官爵,又在鹿台设宴为“二位仙长”接风洗尘。
  把酒宴安排在鹿台上,当然是妲己和胡喜妹二人的主意,一开始四妖还装的正经,自然是彼此从不相识,杯盘之间也从不相看一眼,等到酒过三旬,妲己遣走周围宫奴护卫,到了这时候,鹿台上开始变成群魔乱舞的淫乱之所。
  借着向纣王劝酒,杨显离座来到纣王身前,虽然这样的距离有违礼法,但商纣一来高兴,二来有些微醉,也不管顾。却没发现杨显一手执爵敬酒,另一手已经从几下摸上了胡喜妹的大腿。胡喜妹冲杨显白了一眼,主动拉起裙摆,把几下遮挡的部分全部呈现给杨显,随后又借着替纣王布菜,换了下姿势,把双腿完全分开了。
  胡喜妹原本是九头雉鸡修炼成精,以前和九尾狐妲己都是常去梅山玩的,这杨显正是她当年相好,这次旧情重逢,端得是死灰复燃,适才初见时已经眉目传情,款曲暗通。这会虽然还有商王在座,二妖哪里按捺得住,径是暗自动起手脚来。
  杨显见胡喜妹配合,便老实不客气的把两根手指插入喜妹穴中,却想不到那里早已经水渍一片,一插之下竟然发出音响。好在纣王正被金大升敬酒,也没发觉这细微之声,倒是妲己知觉,掩过袖子向胡喜妹瞪了一眼。
  胡喜妹正在情浓处,哪里会去理她,嘴里嘤咛一声向纣王怀里倒去,摇摆身体在纣王怀里撒娇,那纣王哪里知道,胡喜妹撒娇是假,假这通花技乱摆,夹磨杨显手指是真。纣王只觉得胡喜妹一对丰胸在怀里乱撞,心头好不受用,也不嫌后宫在外臣面前失仪,倒盼着胡喜妹再风骚些。
  杨显的手指被夹的舒服非常,这羊妖一不做二不休,竟让这只手现为原形,然后把前蹄捅进了胡喜妹下身。这一举动只爽得喜妹呼吸停顿,心跳加速。
  羊蹄在穴中也不抽插,只是左右画圈,坚硬的趾甲磨得穴肉亦放亦缩,蹄后一撮长毛在穴口上搔来搔去,作弄得胡喜妹几乎坐不直腰身。
  该死的骚羊,这么作弄我,你的毛把人家弄的,心里都像长了毛一样。
  而且还当着大王的面,最可恨是这个大王,今天居然喝了这么多还不醉,真想用个法术弄晕了他。可那样的话,不就让九姐还有那头蠢牛笑话我了。啊~真受不了呀,下面越来越痒,心里更痒呀。
  胡喜妹心旗摇动,一个劲的向妲己和杨显使眼色,对妲己是想叫她想个法子把纣王弄醉,对杨显是既向他求饶,又不想他停止。
  这时听纣王说道:“今日孤王十分高兴,本想和两位将军彻夜畅饮,但二位远来辛苦,且明日还要整顿军备,出征御敌,因此就不强留了。待我命人送二位将军暂归馆驿歇息,他日凯旋之后,封侯受爵,自有赏地食邑。”
  纣王说到这里,就要招呼左右护送二人出鹿台。胡喜妹一听,顿时心急,虽然进出深宫对于它们来说,实在易如反掌,但来来回回总是麻烦,更何况现在风口浪尖的怎么舍得老情人离开。
  杨将军!胡喜妹春心难耐下竟是叫出声相求,纣王正在诧异之间,已经被杨显施了幻术。这些旁门宵小的法门正是杨显拿手好戏,浑然不觉之间纣王已经忘了刚才的言语,非但如此,还完全换了付表情,对杨金二人更加亲近不说,甚至还呼兄唤弟起来。
  杨显再不客气,一手掀翻面前案几,将胡喜搂过自己怀中,插在她穴中的蹄子并不拔出,却是开始抽弄起来。怪在纣王见了这场景,反倒在一边拍手叫好,似乎一切不止合情合理,而且理所应当。
  少了顾忌,胡喜妹立刻表现出淫荡本性,在羊蹄抽送之下,自解衣衫,坦胸露臀,矫首弄姿,谑笑放浪。等不及杨显宽衣解带,胡喜妹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裆中,一把抓住宝贝,只手腕扭几扭,便从裤腰中掏了出来。杨显的家伙自是比不上袁洪的尺寸,但也殊有可观,最特别是前端龟头上竟长着一撮长毛,真真的“淫羊货”。
  胡喜妹一见,立时想起往日情景,不由得全身发热,双颊绯红,嘴里只央告着羊哥,快些!杨显只作没有听见,甩开蹄子在胡喜妹穴中乱捅了一阵,到最后也有些抵受不住喜妹的催促,以及她把握阳货的套弄,才抽出蹄子重又变成人手形状。
  杨显一手把住胡喜妹腰际,一手抬起她左腿往怀中一拉,胯下之物顺势顶入早已湿滑的淫穴。啊~~胡喜妹一声长吟,像是要把填塞了一肚子的欲望,一骨脑的全呼出来一般。
  胡喜妹脸上挂满了满足的神情,她坐在杨显怀里,把两个身子贴得紧紧的,似乎不用动作,仅仅是下体充实的感觉就足以令她心醉神迷。胡喜妹就这样抱着杨显,享受着完全结合的滋味的同时,也不忘偷眼瞧了瞧妲己。她发现在离开不过三尺地方,妲己正被纣王和金大升前后夹弄着。




  【伐纣】(9)

  杨显把胡喜妹搂进怀里的时候,金大升走到了妲己身后,他两只手交叉到妲己胸前抓住双峰,双臂一紧把妲己抱了个满怀,因为他身形比妲己要高出许多,所以这一抱让妲己的双脚都离了地。
  妲己也早知道今晚是躲不过这头蛮牛的,但这会她注意力全在胡喜妹这边,猝不及防下倒也吓了一跳,本想挣扎几下,却哪里比得过金大升的牛劲。这牛怪只用单手就控制了妲己,另一手抓住妲己衣裙,三两下就撕个粉碎。
  金大升自己早就脱得精光,妲己身上阻碍一除,他的阳物就直接抵到了妲己两腿之间。金大升并不像杨显那样要玩个花样,见美肉在前,手上向下一用力,就直接把妲己套在了肉棍上。
  “上次在梅山就想干你个小淫妖,只是袁大哥在不得其便,今日总算是了了心愿。真是太久没干你的骚穴了,小蹄子想你牛哥的牛鞭不想。”以前妲己上梅山都是去找袁洪,但金大升垂涎妲己艳色日久,最后终于逮到袁洪闭关之时强干了妲己。
  当时妲己嘴上虽说金大升无礼,要去袁洪那里告状,但实际上也十分受用。
  后来金大升见妲己并未真去告诉袁洪,于是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只要一有机会,就抓住妲己不放,且每回都是不带半点前戏的霸王硬上弓。而妲己心里其实最喜欢这种强悍作风,因此每回都是嘴上乱骂,胯里水流,手往外推,穴往里吸。
  现在袁洪正在前方与周军交战,金大升又是难得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再次插入朝思暮想的肉体,金大牛恨不得把憋了这么久的劲全用上,结果把妲己干得浪叫惨叫夹杂不断,呻吟喘息含混一片。两人身体撞击的声音在鹿台大殿上绕梁回环。
  这声音吸引了旁边的纣王,中了杨显迷幻术之后,纣王眼中只有人影,不知为谁,虽然金大升干的是心爱的王后,但纣王眼中也不过是个不相识的绝色美人罢了。纣王见金大升干的有劲,也过来加入了战团,可是紧要地方已经被金大升占据,纣王一急之下,抓住妲己头上如髻往下一扯,生生把妲己上半身拉到自己腰下,妲己头发吃疼张嘴惨叫,却给纣王机会把肉柱插进了她的嘴里。
  胡喜妹看妲己时,正好看见妲己一上一下两张小嘴,同时被一人一妖两根阳具塞满。淫靡的场面让胡喜妹心里一跳,尤其是看到纣王竟然和别人一起干自己的王后,更让胡喜妹觉得刺激非常,此时此刻胡喜妹再也闲坐不住,抱着杨显提臀收胯,用浪穴包裹着阳根研磨起来。
  一般的阳根抵磨花心,也足以让女人难以消受,更何况杨显这根顶生长毛、根有细绒,不软不硬在宫口穴口上刷来搔去,简直就要了胡喜妹的命。弄得胡喜妹夹紧了怕痒,放松又不舍得,心里想喊,嘴上却发不出声音,只急得胡喜妹在杨显怀里上下左右,来回扭动,满脸的尴尬窘迫衬得小脸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这边厢,妲己被放在了一张案几上,但还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只是金大升和纣王换了位置。纣王正分开妲己两腿,一条大棒在她胯间进进出出,金大升则让妲己的头倒仰在几外,把她的脖子当作浪穴来插。被袁洪大棒开发的过妲己,用喉咙吞起金大升的肉棒时,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或者痛苦,反倒有更多的刺激、兴奋和快感。
  被羊鞭插弄的胡喜妹,舒服的两手乱抓,结果碰掉了杨显头顶的峨冠,露出一对拧扭向上的一对犄角。也许是受够了被动的局面,杨显突然改变了姿势,他真的就像是一只羊一样四肢着地,把胡喜妹吊在了自己身体下方,要不是胡喜妹双手可以抓杨显头上的犄角,她就差点摔到了地上。杨显把胡喜妹像荡秋千似的甩来甩去,女妖的身体像是在舞蹈。两个身体之间,除了双手之外,就只有阴部是长期连接着。
  胡喜妹为了感谢杨显带给她的快乐,也为了讨好杨显,她伸出了舌头去舔杨显的胡子,她知道这里是杨显一个相当敏感的所在,果然,杨显的摆动的更加猛烈,胡喜的身体就像是要被抛出去一般。胡喜妹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手抓的紧,并且下面还有一个杠子别着,自己早被这发情的公羊甩出丈外了。
  纣王还在干着妲己的浪穴,金大升却将目标换到了她的菊眼。尽管已经被无数次的进入过,金大升粗壮的牛鞭还是让妲己的后洞有些吃不消。牛鞭刚刚进入的时候,几乎卡住了插在前面的纣王,让他无法抽动肉棒,不过,妲己毕竟是妲己,越是难以应付局面,越是能让她获得快感,她的直肠居然也像阴道一样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两根肉棒感到了顺滑,活动很快可以自如了。
  不断的高潮刺激了胡喜妹的神经,阴道里的腔肉开始居然的收缩蠕动,杨显知道胡喜妹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把胡喜妹放回地面,这样他可以抽插地再快再猛一些。杨显的两只手又变成蹄子踩在了胡喜妹胸口,粗糙的趾骨像是要把她的娇乳踩烂,胡喜妹因为被践踏而感到兴奋,一股花露潮水般从阳具和阴道的夹缝中喷涌而出。
  喜妹的浪汁子还真不少啊,这可是个好东西,不如你去都舔干净喽。金大升这样命令妲己,他也不管纣王还在妲己身体里抽送,拦腰一抱就把妲己从纣王阳具上拔了下来,然后像滚皮球一样,把妲己顺着地面滚到了杨显喜妹这边。
  妲己狼狈的模样惹得大家发笑,金大升笑的声音最响,妲己心里也骂得他最狠。不过这并不影响妲己按金大升的指令行事,因为气氛越是淫荡,越是能让妲己兴奋。妲己的嘴接触到杨显和胡喜妹的阴部时,胡喜妹的爱潮还在喷射着,带着体温的液体打在妲己脸上,独特的气息让妲己陶醉,她像是沙漠中发现泉水一样把嘴凑了过去。
  胡喜妹也许是高潮到神经已经麻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器官,潮水仍在继续。接着是杨显的精液,像是凑热闹似的也开始发射了。他原先准备全部射进胡喜妹体内,但这会见妲己的嘴在旁边,所以毫不客气,直接把马眼对准了妲己。
  杨显的精液很稀,但分量充足,说是射精,却像是小便一样,一条线从龟头中射出。
  两种不同的液体一齐喷射到妲己的嘴里,让她更加兴奋,妲己不停的张口吞咽,甚至都来不及分辨各自的味道。这样的做法却让妲己疯狂,她的心中发出一个声音,再多些,再多一些,喜妹、羊哥,都给我吧,淫水也好,精元也好,哪怕是尿都可以,我现在好渴,浑身都在发烫,用你们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给我解渴,给我灭火,再多一些……
  也许是感应到妲己的心声,胡喜妹竟然真的小便失禁了,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加入到前两种液体的行列,并以最快的速度占据了强势的地位,妲己的嘴里只剩下尿液的腥臭,她还在不停的吞咽着。
  纣王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没有插穴的阳根射精了。虽然遗出了今晚第一次的精元,但阳具一点没有消退的表现。纣王看着眼前妲己高高翘着的屁股,那中间一朵菊花一收一缩,像是在对他招唤,于是他马上把依然坚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金大升色欲满胀,牛鞭上青筋暴出,拳头大小的龟头闪烁着乌金似的亮光。
  他走到胡喜妹头顶,用手摆好她的脖子,像刚才插妲己一样,把肉棒贯进了胡喜妹的喉咙。毫无准备的胡喜妹顿时呼吸停顿,只觉得胃里的一阵翻滚,一股酸水跟着抽出的牛鞭倒流上来,却因为口腔被堵,最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喷出的胃液中还有没消化掉的食物颗粒,胡喜妹美丽的脸一下子变得很脏,但金大升喜欢这样,因为这无疑对喉咙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这样他可以插的更深了。
  金大升的作法让杨显和纣王也得变得有些暴力,杨揪住妲己的头发,把她的嘴往自己肉棒上套,并不停的用巴掌抽打着妲己的脸和胸部,有时又变回蹄子去
  捅胡喜妹的阴部和屁眼;纣王除了轮换着抽弄妲己的屁眼和浪穴、用力揪扯她的乳头以外,还把妲己当成一面大鼓,他就像要把这件乐器砸烂一样,在妲己的屁股、后腰还有肚子上狂打猛击。
  女人们身上的这些地方,早就已经红肿,有的甚至已经现出血痕。但两个被封住的嘴巴虽想表示反抗,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并且这更引起了三个男人的兴趣,他们只用戏谑的笑声作为回应。
  夜色越来越深,鹿台上的男人们兴趣越来越浓,他们把女人当成收纳一切体液的盆盂,所有可以插入的孔洞都被插遍,所有可以玩弄的手段都被用过,两个女妖早已没了人型,满身上下都是污浊的痕迹,干涸了的精斑、尿渍,被淫水浸湿滚裹在身上的灰尘,各种奇怪的颜色和形状,像是给妲己胡喜妹长了一层新的皮肤。




  【伐纣】(10)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夺城陷地非一日之功。周商两厢人马会战孟津己非朝夕之间。连日里来来往往,虽各有死伤,却仍未见最后分晓。
  这日,袁洪在营中自思:今与周兵大战,未见胜负,枉费精神,虚耗日月,如此延宕,何时大事可成。兵法云拔营必须劫寨,目下正是秋高风起,不如今夜念及此处,忙暗传将令,准备夜半劫营放火,让戴礼、吴珑多备柴草冲头阵,又令殷破败、雷开为左右救应,殷成秀、鲁仁杰为断后。务要此夜成功。
  众将听令,自去准备,只等行事。
  话说子牙带领武吉、韦护在营中巡视,正遇三运督粮官郑伦押粮到来。
  子牙忙亲自迎上,慰劳辛苦。又说起二运督粮官土行孙己死,郑伦心下好不伤悲,众人劝慰之时,忽见一阵怪风平地而起,将郑伦军旗倒而去,子牙见风色异怪,掏指一算,早知其意。
  于是传令中军,今夜各营俱不可轻动。又分派几路人马先出营外埋伏,李靖拒住东方,杨任拒住西方,哪吒拒住南方,南宫适拒住北方,又叫过雷震子、郑伦,对二人耳语一番,让他们先去;最后令武吉、龙须虎等防守于武王营寨,杨戬、韦护则在将台左右保护子牙。
  当夜周营附近万籁俱静,寂然无声,似乎连只虫也不曾飞过。到夜半时分,樵楼上刚敲完三声梆响,只见营外突然火光冲天,戴礼吴珑率领人马直冲前营,袁洪另带一队从后营杀出。戴礼、吴珑二妖急于立功逞能,甫进营盘就分往武王王帐和子牙帅帐冲去,周兵猝不及防下,来路倒也顺畅,戴吴二妖眼看杀到两座营帐之前,大功将成。
  此时只听见周营外鼓声大振,三军呐喊。一声炮响,东有李靖,西有杨任,南有哪吒,北有南宫适,左有杨戬,右有韦护,一齐冲将出来,把戴礼、吴珑等团团围住。
  夤夜交兵,两军混战,直杀得分不出方向,看不清敌我。杨任骑在火麒麟上看见袁洪就在左近,正欲取五火扇来扇,不想袁洪把元神从头上现出,浮在半空朝杨任一棍打来,而杨任躲闪不及,早被打中顶门。可怜自穿云关归周,才至孟津,不想未受封爵而死。
  韦护哪吒见杨任跌落麒麟,急忙冲杀过来相看,却被吴珑使一条软鞭阻住韦护,戴礼舞两口刀截下哪吒。韦护眼见救杨任不及,恼怒中不由分说,祭起降魔杵打向吴珑,吴珑知道这宝贝厉害,乃化一道青光朝东南方向逃去。
  戴礼和哪吒各举刀枪正杀得难解难分,一见吴珑败走,戴礼也无心恋战,他将手中刀挽个花子,趁哪吒分神之际,嘴一张吐出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哪吒顶门打来。哪吒骂声好胆,竟不躲避,只用火尖枪枪尖一磕,不想此珠非常,虽被枪磕得粉碎,但也震得哪吒虎口发麻。哪吒动了真怒,把枪背在身后,一只手祭起九龙神火罩来罩戴礼,却被这妖精也化一道黄气不见了。
  韦护和哪吒哪里肯放过,俱架上云头追赶戴礼吴珑而去。袁洪见两个同伴已经逃走,知道大势已去,虽损了周军一员大将,但周军既然早有准备,再想劫营已不能够,袁洪只得收拾残兵南面突围,绕远路败回自家营中。
  韦护、哪吒往东南方追出有百余里,前面的青光黄气却突然消失不见。
  哪吒惊叫一声上当,原来这是戴礼吴珑二妖使的障眼法,他二人早已经借土遁往东北方向去了。哪吒如何受得这冤枉气,直气得他三尸神暴跳,若不是韦护旁边相劝,他真恨不得独自去挑了商军大营。
  单说戴礼吴珑二妖逃出周营,往东南方行了八十余里,此时卯牌将过,东方渐渐发白,二妖来到一处所在,见一片好大松林,便收了土遁进林中休息。
  经过一夜交战奔逃,戴礼吴珑都有些气乱力亏,吴珑叫戴礼注意周遭动静,自己爬上块大青石准备调息打坐。
  戴礼四下看看,并不见有人追来,就也爬上青石休息。戴礼心中大骂姜尚,想不到这钓鱼翁有如此兵法,竟能识破我们劫营之计,若不是我等法术,今日难逃封神榜上留名,到那时修仙问道都是白梦一场,更别说再享受什么人间万福。
  想到这里,戴礼看看身边吴珑,濛泷中一线晨光映在她脸上,鬓边的发丝有些散乱,额角还挂着几滴汗珠,小小的鼻尖微微翘着,樱桃小口像她的名字一样玲珑可爱,虽然有些疲态,却显得更加妖娆娇媚,惹人爱怜。
  自出征以来,军旅中多有不便,戴礼已经很久不曾和吴珑亲热,此时大难得生,心头重负才释,胯下情欲又升。戴礼一把抱过吴珑将她按在青石上,吴珑也正有此意,见戴礼一条舌头伸过来,忙张嘴一口含住。一条狗舌肥厚长满倒刺,一条虫舌细长前开双叉,两条舌头一会纠缠一处,发出啧啧水响;一会又在对方面孔上乱舔,弄得滑腻腻一片。
  吴珑越来越动情,到最后己无暇顾及戴礼,只在那里闭目享受。她的嘴里发出连续不断的嗲音,那声音甜腻的叫人骨头发酥,她整个身子也开始扭动,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前胸和大腿之间。戴礼把一只手滑进了吴珑的裙底,吴珑乖巧配合,底裤很容易退到了脚踝位置。
  戴礼提起吴珑的双腿,让她的阴部朝天暴露出来,接着长满倒刺的舌头刮上了上去,一直从吴珑的菊眼舔到阴蒂。吴珑的阴部在戴礼看来,就像是一块没有吃尽的肉骨头,他舔的非常用力,倒刺甚至把阴唇划出丝丝血痕。戴礼又充分发挥了长舌的作用,一点点把舌头插进吴珑肉穴。
  插入的过程中,并没有看到戴礼的头在移动,因为是舌头本身在不断变长,当足足六寸不烂之舌进到吴珑体内的时候,突然像阳具一样变得坚挺,上面的倒刺一颗颗的直立起来,让舌头变成了一支凶恶的狼牙棒。
  吴珑虽然知道戴礼舌头的威力,但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她惊声尖叫。
  这叫声成了戴礼的信号,他开始左右摇摆脖子,狼牙棒在嫩肉中旋转搅动。
  阴道被分割穿刺的疼痛让吴珑有些吃不消,为了缓解苦楚的感觉,吴珑吐出长长的细舌去舔弄自己的阴蒂,巨痛和快感掺杂在一起,惨痛地叫声和浪荡的呻吟间或从吴珑嘴里发出,她伸手按住戴礼的头,想让他插的再深一些,动的更猛一些,似乎生怕他停下来。
  吴珑只有头和双肩着地,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说话非常吃力,但她还是不断的在胡言乱语:“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把我的肉洞撕碎,把我的肚皮插穿吧。
  狗哥哥,你真懂得疼人啊,对,继续,我的淫水好多,把里面流的血都冲出来了,血水更多了,里面肯定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插烂也没什么,反正过几个时辰就能长好了……妹妹是担心洞烂的太大,哥哥的大棒插起来不能尽兴,看来呆会称只好让哥哥用我的后洞……啊呀……“
  吴珑淫乱的语言让戴礼一直处在兴奋的顶点,插在肉穴中的舌头突然再次胀大,吴珑在肉穴被撑破的同时达到了高潮。但她还没有满足,她希望戴礼继续,用舌头也好,肉棒也好,烂穴也好,后眼也好,只要可以被插,什么都无所谓。
  我的身体已经飘了,我还要继续飘,最好永远也不停止。
  狗哥再来呀,吴珑呻吟道。但她听到的不是戴礼的回答,而是一声响若雷鸣的鼻哼。巨响中戴礼失魂栽倒,舌头骤然拔出,深入皮肉的倒刺带扯着吴珑摔出好远。当吴珑反应过来再看戴礼时,却见他已经被一个面如蓝靛,鹰嘴嘹牙、背生双翼的怪人手持一条黄金大棍结果了性命。
  惊讶得片刻,吴珑才看清那怪人正是文王第百子雷震子,刚才哪一声鼻哼却是他身边另一员战将发出。吴珑自然不知那人乃是郑伦,日后封神正是“哼哈二将”中的哼将。这郑伦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特授他鼻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
  若在平日相逢,戴礼或可占机先取,但适才,戴吴二妖正神出七窍,乐得生烟,全不防备中那躲得过郑伦之法。可怜戴礼还在兴头当中,顷刻间,已经命丧黄泉路,魂归封神台。
  吴珑见相好被诛,哪里还会有好,况且两个周将趁自己色心高涨,欲壑未满之际下手,真真叫人痛恨。吴珑此刻恨不得生吃敌人之肉,但刚才那一阵狂乱的放纵让她真气消耗很多,紧接着疾风劲草时又嘎然而止,就像是烧红的铁块被浇了盆冰水,吴珑直觉得血脉不畅,周身乏力。
  正如截流只会造成涨水一样,刚才没有解决掉的渴望在吴珑的身体里成倍的增长,她眼睛盯着刚刚杀死戴礼的那条黄金棍,却发现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关于它形状的联想和因此带来的欲望。
  吴珑居然就因为这样而再次高潮,大坝决口,爱液撒着欢儿的从阴部喷涌而出,这难以想象的场面,甚至连站在对面的雷震子和郑伦都能看见。
  吴珑恼恨自己的淫贱,但诚实的身体和邪恶的心魔,都不愿意在此时此刻替她撒谎。事到如今吴珑已经不想再和敌人交战,她只想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来结束抑制不住却又无法祈及的放荡。她闭上眼睛对雷震子和郑伦说:你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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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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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纣】(11)

  原本是袁洪见久战无功,意欲夜劫周军大营,哪知姜丞相料断其谋,暗自排兵布阵,反将袁洪等杀得大败。姜尚心知,此战虽可获胜,势必不能生擒三妖,于是拿出三枚八卦金钱演算一课,得知逃敌会往东北而去。
  乃密嘱雷震子、郑伦二将:“明日天光时分,妖精该行至大松林附近,一夜困乏他们定会稍是休整,你二人先去埋伏,必能成就大功。”
  二人领命,早早来到松林之中,找好藏身之地,守株待兔。一夜无话,到天色微明,果见两个妖精蹩进林来。雷震子立时就要动手,却被郑伦拦住。郑伦小声说道:“殿下莫急,二妖一路逃来,必心中警觉,不若稍待片刻,彼必休息,等他等放松大意之时,我二人再从上下杀出,定能一举功成。”
  雷震子听郑伦之言有理,只好耐下性来观察,见二妖果然上了一块大青石,只是并不曾休息,竟是在青石上浑天胡地起来。雷震子之前一直在深山中修炼,只七岁时曾下山救父,当日而还。第二次下山之后,又一直呆在军中,加上面貌凶恶,无人敢与之亲近,这男女之事从未有过。
  此时雷震子十六七岁年纪,正是懵懂初开、血气方刚之时,第一次看见男女欢好的场面,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张蓝脸涨的几乎成了紫色,胯中阳物坚挺的尤似手中黄金棍。到后来,听那吴珑呻吟婉转,荡气回肠,急得百爪挠心,喘气出声。要不是戴礼吴珑那边也正干的投入,定会败露形藏。而走脱了妖精事小,有违军令事大。
  和雷震子一样,郑伦也没想到埋伏抓妖,抓出对儿淫男浪女。比起少不更事的雷震子,已近中年的郑伦当然早有经历,只是隔得远些,并看不清戴礼舌头的厉害,还只说是吴珑风骚,被人品玉竟能反应如此强烈。
  郑伦看得一会,也有些心旌摇动,元神难守,见旁边雷震子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想再看得下去,殿下动静越来越大,难免被妖精发现,不如趁现在下手是正经。
  郑伦轻拽一把雷震子,让他悄悄起在空中,然后也潜身形移到妖精近处,对着戴礼哼一声,喷出鼻中两道白气,雷震子又从空中落下来,一棍结果了戴礼性命,算是让这妖孽做个回风流快活鬼。
  雷震子本想跟着也结果了吴珑,可眼见吴珑脸红耳赤,气息撩人,感觉心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又见吴珑身后喷水一般,雷震子虽不知彼为何物,但总是女人淫浪才有的东西。雷震子盯着吴珑身后一片狼藉,手提金棍心想打是不打。
  郑伦久历人事,自然把雷震子心思看得明白,而吴珑淫心似渴也逃不过他的眼睛。郑伦走到吴珑身前,对吴珑道:“妖孽,我知道你此时心如火烫,欲望难消,而我们此来必要结果你性命,你也知晓。不如我教你一条生路,你过去将我们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劝说他今日放你一遭,如何。”
  吴珑听郑伦这样说法,看看那边青石上戴礼尸身,心想既死不能复生,倒不如先应下他们,等到解决了两腿间这股子邪火,身子有个恢复,再设法报仇也不迟。
  拿定主义,吴珑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觉得他凶恶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倒显得英武不群。吴珑在心中骂道,真是淫荡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欲难遏,却还要找什么借口,明明想要敌人身子,还说什么报仇。
  郑伦看吴珑并不回答,却双眼看着雷震子,脸上红潮一现,知道她己是默认首肯了。郑伦哈哈一笑骂道,还不快爬过去。吴珑生气瞪了郑伦一眼,可还是真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精这般听话倒也好玩,学着郑伦的样子命令着吴珑,爬近些,跪好,打个滚,转过身子,腿分开,屁股翘起来我看,吴珑一一照作不说,还笑靥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动腰身,摆出诸般下贱动作讨雷震子欢心。
  雷震子见妖精私处血肉模糊,十分难看,忙叫过郑伦来问。郑伦看看吴珑,又看看戴礼嘴上,方知吴珑刚才为何爽的那般惊动。心中暗想这妖精当真下作,玩的如此狂乱,看她这烂洞,虽说自己不想插它,但手中金刚杵倒是可以消受一二。
  郑伦怕吓坏了初见女人身体的雷震子,对他说:“女人私处并非生就如此,只是这妖精适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这等怪样。”雷震子听完不禁称奇,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淫贱之人。
  郑伦说道:“普通女人哪里能淫贱至斯,纵有淫心,没有这旁门左道之术护持,这样搞法,早就一命归西了。看她被作践得几无人形,却还是一脸风骚,若不是天生贱骨,普通妖精也到不得这个程度。”
  吴珑听他二人对自己品头论足,戏弄笑骂,心头愈发生出春意,反希望他们羞辱得自己再狠些。忍不住嘴上骂道:“你二人也是周军大将,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边耍嘴,还不快来干老娘。”
  雷震子听她此话,大吼一声无礼,把黄金棍横担抵在吴珑后股,稍一用力,只听得“卟”的一声,半尺来长一截棍子捅进了吴珑下身。吴珑闷哼一声,双手吃力不起,一头扑倒尘埃,弄得满脸是灰。
  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搅,吴珑在地上只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是疼痛难忍,还是享受非常。只是那妖精下身流出许多水来,粘满在黄金棍上,初升朝阳下闪闪发光。
  这水似乎有些怪异,浸泡得少时,原先烂如血洞的阴唇慢慢伤愈,又恢复出本来模样。郑伦与雷震子也不知这是何等妖法,只觉得新鲜有趣。郑伦对雷震子说:“看这妖法奇怪,不妨未将也来一试。”说完把手中金刚杵往吴珑菊门处插进。
  这杵按三界三才之说,顶上有三棱拧成钻头形状,后有三截圆鼓粗细不等。
  若在战场之上,郑伦这杵可轻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断筋折。此时插进肠子里来,吴珑虽有法力护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气,不敢教后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
  吴珑皮肉虽然疼痛,但心中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黄金棍金刚杵两件神器一头插在自己羞处,一头握在杀死情郎的仇人手中,无以复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织在一起,在体内升腾成畸形的快感,摧发了新一轮的高潮。
  吴珑张嘴叫着:快给我吃,我要吃。雷震子并不明白她的意思,郑伦接过雷震子手中金棍,让他站到吴珑面前去。不等雷震子站定脚跟,吴珑一把掀开他战裙,扯下了他的裤子。雷震子胯下之物与别个不同,和他面皮一样,本也是蓝靛之色,这会血气聚凝,吴珑掏出来的竟是一支胀的紫红发亮的乌金棍。
  吴珑握住雷震子阳物,嘴吸舌舔,深吞浅吐,似是在品尝天下第一美味。
  吃得一会,肉棒从前到后已经粘满口水。雷震子看吴珑容貌娇媚,眉带意,眼含情,腮绽桃花,口吐芝兰,心痒之下扶起自己肉棒,在吴珑脸上左右抽打起来,每一接触,上面口水便牵出长丝。
  吴珑见雷震子如此,并不着恼,反直腰挺胸,把一对肉奶送到雷震子胯下,让他“挥鞭”来砸,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下身越积越多的痛苦,宣泄心中撵之不去的情欲。
  毕竟还是第一次与女人交合,吴珑淫贱浪荡的表现让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她嘴中插得百十来下,就一泄如注,交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吴珑感觉到嘴里的异样,连忙张口吞咽,浓稠的液体不断贯进吴珑胃里,看得雷震子都不想拔出,复一挺身阳物再次插进吴珑咽喉。
  雷震子觉得看吴珑吞精有趣,又不停抽插,在吴珑嘴里接二连三发射,却不知道这童男之精对妖精来说正是增补元气的灵丹,更何况雷震子多年修行,他的精元更比凡人有效,吴珑只吞得两次,就感觉周身舒泰,体力渐增。
  三人又做得多时,吴珑心意己满,神智复元,斜眼注视戴礼的惨状,暗将体内毒液运到齿尖,见雷震子又是一棒插到深处,乘势一口咬下。
  雷震子正在极乐之时,哪防备大祸临头,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连忙双翅展开往后飞起,若不是拔的迅速,胯下活儿早齐根没了。
  郑伦听雷震子惨叫,知道吴珑作祟,也不分说只重手一按,金刚杵整根贯入吴珑腹中,又从前胸穿膛而出。雷震子身在半空舞动风雷双翼,口一张吐出道闪电打在黄金棍上。吴珑只觉全身一麻,下身喷出一柱淫水,接着被烧成了一截焦碳。
  杀死了吴珑,雷震子只觉天旋地转,遂坠下云头。郑伦跑到身边,见雷震子脸色发黑,牙关颤动,不知道中了什么招数。郑伦情知事急,忙唤出火眼金睛兽把雷震子驮在背上,转身来取二人兵器。
  正在这时,林外转进两个人来,一个高大魁梧,面如熟钢,鼻悬大环;一个身形略小,面如敷粉,海下一部长白胡须,最奇怪是二人都是头生双角。这二人看见戴礼和吴珑尸身,同时惊呼,又看看郑伦和雷震子,二话不说抽出兵刃,一举三尖两刃刀,一举两柄短戟,发了疯一般朝郑伦杀来。
  这二人不是别个,正是牛精金大升和羊妖杨显,他们早先时候从纣王那里领了虎符战策,却不另带人马,只二人架一阵烟雾前来孟津,适才行到此处,忽见一人背生双翼飞在空中,因此上收了遁术过来看个究竟,不想却看见同伴被杀,心中恼恨无以言表,只想速速结果了面前之敌。
  郑伦看来敌凶猛,忙催金睛兽驮着雷震子先走,那灵兽听了主人命令,两只后蹄在石上磕得三下,足下生出烟火,架火遁去了。郑伦转过来想从吴珑身上拔出兵刃,但为时已晚,更不及喷出鼻中白光,早被金大升一刀挥成两段。




  【伐纣】(12)

  杨显见金大升斩杀了郑伦,另一员敌将又追赶不上,于是对金大升道:“那贼虽然逃了,但看他模样定是中了吴妹招数,想必也活不久长。我二人还是速速收拾了同伴尸身,去找袁大哥商议为是。”
  二人计议己定,便想寻两棵大树来做成棺椁,不想不远处,正好有两棵合抱大松并排而生。金大升杨显快步走到跟前,准备伐木取材,他们并不知这两棵树正是方才雷震子郑伦藏身之所。
  二妖举起兵刃纷朝两棵大树砍去,却不料这两棵树却向后退了去,竟像是活人躲闪一般。不仅如此,眼看着明明是两株古松,一转眼间却变成一株柳树,一棵桃树。
  杨显心说难道周军别有埋伏,于是叫住金大升,收起兵刃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怪,还不快快现身说话,否则别怪我等手段。”
  只听对面传来一阵娇笑,一个女子说道:“还说我们是妖孽,自己又是什么呀。呵呵。”
  杨显注目观瞧,见是两个长相明艳,身材高挑的女子,看上去都只二十出头年纪,说话那个有一双大眼,光闪灵动,身穿一袭粉裙;另一个梳双垂髻挡住耳朵,穿一身绿色长衫。
  杨显金大升在观察二女,二女也同样上下打量着他们,完了四人不约而同大笑起来。这二女跟金大升杨显一样,同属妖类,这一见面顿觉彼此亲近,于是双方互道来历,原来二女是棋盘山上修炼的桃精柳鬼,借山顶轩辕庙中两尊神像托体得了法术,穿粉的名叫高明,是一付千里眼;着绿衣的名叫高觉,有一对顺风耳,只因耳朵生得招风,自觉不美,因此才垂发遮掩。
  相识之后,杨显问起高明,你二人早在此处,可见刚才经过?高明于是把自己所见讲述一番,听到戴礼和吴珑被杀之时,金大升跳将起来,大骂高明高觉为何不出声阻拦。
  高明道:“金大哥息怒,刚才我姐妹二人好好的隐身在此修炼,闭关之中连那四位何时来的也不知道,等我二人发觉,死去二位已经开始亲热,两名周将就藏身在我二们树上,我们不愿露了形藏,又不想打扰那两位道友的好事,因此只能是旁观而已。”
  高觉接着道:“到后来周将杀害两位大哥的同伴,一来两次都事起突然,我二人不知如何应对;二来嘛,我姐妹虽然跟周军无亲,但与那两位也属无故,因此上没有出声也是常理,还望两位哥不要见怪。”
  金大升虽觉得二女说得有理,但总压不住丧友之痛,还是气得鼻孔冒烟,不住挥拳。高明又发一阵娇笑,两只手握住金大升拳头说道:“金大哥不要生气,现下小妹已经知错,奈何为时己晚。救死者复生之能,小妹果真没有,但如果能让金大哥消气,小妹倒是愿意听凭吩咐。”
  高明说最后四字之时,着意的低声下气,还放软了身子靠向金大升怀里,另一边高觉也拉着杨显轻声求恳,两一对胸脯只在他手臂上摩擦。
  原来这两个女妖刚才化身为树闭关修炼,正巧雷震子郑伦藏于树冠,这就好像两个男人躺进她二人怀中一样,后来雷震子郑伦看到春宫,血脉贲张,胯下坚挺,抵在树上磨蹭,把两个女妖磨得心神摇荡,若非如此,以她二人之能,怎会发现不到雷震子郑伦出手。
  到后来,轮到雷震子郑伦给二妖表演春宫,两个妖精只看得心向往之,要是吴珑发难再迟得一步,二妖定会现身求欢。哪晓得突变横生,刚才还乐得逍遥的人一死一伤,这林中又来了新客人。
  自打见了金大升和杨显,高氏姐妹早动了心思,这才在金杨面前摆出诸多温柔颜色,哥长哥短叫个不停。桃精柳鬼固然淫荡,牛羊二妖亦非善类,见二女言情,己知其意。
  杨显顺着高觉的话道:“既然你二人有意求饶,那就该自己表现表现吧。”
  高明高觉相视一笑,也不见她二人动手,只在原地打了个转身,身上衣裳就化成花瓣柳叶飞散去了,只留在当地一对鲜娇玉艳的肉体。高明皮肤白里透红,如三月桃花,酥胸饱满欲滴,似五月鲜桃;高觉腰肢纤细,如随风摆柳,眉目含春,似晚柳生霞。一个增一分则胖,一个减一分则瘦,正所谓两个女儿身,别样风月情。
  金大升杨显虽然刚离了朝歌,昨夜还和妲己和胡喜妹厮混,但这时见着高氏姐妹的光鲜明亮,水养颜色,还是禁不止口中垂涎,胯下生威,早把什么兄弟死难,大仇未报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想着用自己的阳货,把面前这对姐妹花儿捏在手中,尽情享乐。
  伴随着冉冉升起的太阳,阵阵乐声从周营飘出,忽而凝重,忽而喜气,忽而威严似雷霆万钧,忽而柔善似雨沛万物,那声音几十里外都能听见,它像是一种邀请,又像是一个召唤,分布周营四周扎营的其它诸侯纷纷朝着武王大营聚拢。
  按上古习俗,每次出征,军营中必设一支专门负责祭祀、乐舞的觋军。
  传播四方的乐声,正是这些觋军在表演由武王的三位王弟周公旦、召公奭、毕公高新近创作的《大武》,此舞讲述的正是武王一路伐纣的故事。
  除了乐舞演之外,全营其余兵士都在杀肉置酒,在营前空地排下流水宴席,说是为庆贺昨夜大捷,实则是为了召集诸侯,商议接下来的战策。各路诸侯听说大捷纷纷表示祝贺,都道武王有道之君,自有神明庇佑;又说姜丞相神计妙算,克敌建功易如反掌。
  子牙说道:“昨夜之捷,一来是商纣气数以尽,二来更有赖我王和各路诸侯洪福,三来更仰仗各位将士不畏生死,竭力杀敌。虽然取得小胜,但所谓杀贼一千,自损八百,军中死伤士卒不说,可怜杨任大夫弃暗投明以来,曾多建战功,不想也捐躯在此,思之怎么不遗憾……”
  说到这里,下面诸侯始知昨夜战况何等激烈。又有往日与杨任有旧,或感念其德行之人听闻噩耗,乃痛哭失声。子牙等人情绪稍缓,续道:“然古来征战,总有消损。我等既为民请命,早将自己安危置于世外。杨大夫虽死,但为除恶而丧生,也是莫大功德,日后往生必有福报。”
  子牙当然知道杨任死后,一道魂灵已经去了封神台,伐纣之后,自己就要主持封神,一路敌我丧命人中皆有神位。只是此时封神榜未曾启封,姜尚并不知各人最终归宿,并且在场众人更多是没有仙缘之人,因此并不透露天机。子牙做个手势,摒退场中做舞的觋军,然后借着上下同仇敌忾之势,重申纣王无道,把话题又引到如何征讨上来。
  一说起纣王和妲己,各路诸侯人人义愤,其中以东伯侯姜文焕最为激动。
  因其父姜恒楚,乃姐姜王后都是蒙冤受屈,被纣王和妲己害死,真所谓国仇家恨集于一身,对无道纣王,自己曾经的姐丈,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大营中正在议论纷纷,突然辕门处一阵骚乱,一匹火眼金睛兽闯将进来。
  周营众将一眼认出此乃郑伦坐骑,心中正在纳闷为何见兽不见人,那兽跑到营盘中央,突然蹬住前蹄,一人从兽背跌下地来。
  子牙初见火眼金睛就知道情况有异,等看清落地之人是雷震子,慌忙抢上去看视,武王和其余将领也紧跟过来。众人围拢当中,只见雷震子脸色乌黑,口生白沫,已经全无知觉。
  众人把雷震子抬入帐中,武王见王弟受伤,伤怀之意自不同往日,连声催促丞相快想法施救。子牙查看雷震子脉息,虽然微软但并没断绝,又见雷震子下身衣裳不整,阳根上不知被何物所伤,几个孔洞中正缓缓渗出黑血。
  子牙心想雷震子和郑伦乃是奉命去阻截戴礼吴珑,见雷震子是中毒模样,又想到前时交战当中,杨戬曾用照妖鉴照出吴珑是毒蜈蚣成精,此时虽不明白为何伤在下处,但所中定是虫毒无疑。
  子牙把看法说了出来,众人身边虽然多有法宝,但都是用来对付妖术旁门,并没有能够解除虫毒的灵丹妙药。诸侯中有人言道:“若是中了蜈蚣之毒,在这河南之地有一种树名曰皂树,将其实烤干辗为齑粉,再用温水和之,清洗伤口可解。”
  武吉也说道:“当年进山打柴,常遇这些毒虫,如果被咬,只寻些鱼腥草、蒲公英来,捣烂了敷在伤口处,也能解毒。只不过这些方法能解的只是寻常的虫毒,雷震子师兄是被蜈蚣精所伤,怕未必能起多大作用。”
  武王听众人献计,心想有法总比没法好,于是传令兵士有识得者,往四周山野当中寻找三位草药。子牙也令武吉亲自带一队人马去寻,又化了一道符水给雷震子服下,为他护住心脉,暂延时日。
  找草药的人马刚刚派出,营中人等正忙得不可开交,营门官来报,商军元帅袁洪搦战。
  子牙一听先问,袁洪身边可见戴礼吴珑,营门官答曰不见。子牙心想,这贼昨夜新败,今日却来挑战,倒有些胆气。看雷震子已坐火眼兽逃回,郑伦定是不免,只不知戴礼吴珑二妖结果如何,此时不在对阵当中,说不定隐在暗处,另有图谋,需得多加小心。
  于是请武王在营中坐镇,吩咐南宫适、李靖与散宜生等一旁护卫候旨,自己带领着其余众将及各路诸侯出寨迎敌。




  【伐纣】(13)

  子牙排开阵式往对过观瞧,那边一位老将军走马而出,这正是赞军统领殷破败。昔日子牙在朝歌为官时,与殷老将军颇有来往,因此二人面上十分客气,殷破败马至军前,兵器只挂在得胜勾上,并不执于手中。
  他对姜尚拱手道:“天下百姓,皆为商民?今姜元帅,却首率诸侯,残踏生灵,侵王之土;覆军杀将,占王之城;为乱臣逆臣之尤,罪在不赦。千古之下,欲逃篡弑之名,岂可得乎?末将劝元帅屏退诸侯,早早请降,天子或可不加尔等之罪,不识元帅意下如何?”
  子牙听罢尚未答话,营门中却冲出一将指着殷破败骂道:“汝为国家大臣,不能匡正其君,使之当道,今已陷之於丧亡,尚不知耻;犹敢鼓唇弄舌,於众诸侯之前耶?真狗彘不若,死有馀辜,还不速退,免汝一死!”
  子牙听这人说话尖刻,细看才知是东伯候姜文焕。殷破败被姜文焕数语,骂得勃然大怒,喝道:“你父亲沟通王后,谋逆天子,已正国法。为何你还不克修德业,以盖父愆;反逞强恃众,肆行叛乱,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家的叛逆之徒。”
  姜文焕本来一直恼恨家人蒙冤,这时被殷破败一骂,哪里按得住一腔怒火,见他满面生烟,执剑大骂道:“老匹夫!想我父亲被醢,姐姐遭害,就是你们这班乱臣贼子,播弄国政,欺君罔上。不杀你这老贼,我一家沉冤何日才能昭雪”
  姜文焕一边大骂,一边向殷破败冲去,殷破败不等将兵刃从得胜勾上摘下,已经被姜文焕挥为两段;破败之子殷成秀见父亲被斩,挺枪来战,只几个回合,也被姜文焕一剑刺于马下。
  姜文焕连斩商军两将,正得意时却觉得腿上一阵疼痛。不知从哪杀出一将,那人不乘坐骑,不穿铠甲,一身素白短扎衣,手提一对单耳化戟,正是化名杨显的梅山羊妖。
  杨显和金大升在松林中“会战”桃精柳鬼,也无非是些浑天胡地的勾当,只是高氏姐妹和妲己胡喜妹相比,少了几分放浪,多了几分温柔;少得几许分裆直胯,多得几许欲拒还迎,让牛羊二怪享受了一回凡间小女儿情态。
  而那高明高觉在金杨胯下轮换,被玩的倒也尽兴,之后被牛羊说动二女同来商营,适逢姜文焕斩了殷成秀,杨显欲在三军面前逞能,因此只身来战姜文焕。
  杨显行在步下,比姜文焕马上灵活许多,他一戟本想来扎姜文焕心口。
  但姜文焕胯下马觉得身边来人,双蹄蹬地人立起来,这才让主人躲过一劫。
  姜文焕腿疼几乎落马,杨显趁势又一戟扎来,只听当一声响,从斜刺里横过一个枪尖,把杨显的短戟磕了开去。
  哪吒让过姜文焕,挺枪敌住杨显,两个步下之将战在一处,一气就是十几个回合。袁洪身边金大升看得不耐烦,又急着想杀几个周将泄愤,于是大叫一声,还我弟兄命来!挺起兵刃也杀入战团,杨戬看金大升也拿着一杆三尖两刃刀,说声有趣,跟着迎上前去。
  两军主帅都下令擂鼓助威,两厢将士也跟着一齐呐喊,一时间,人声鼓声在山野中响成一片。沙场中央,一会是杨戬哪吒合战双妖,一会是四人车轮大战,四人正杀得难解难分,忽听阵外一声炮响,原来是四运押粮官龙吉公主从三山关押粮而来。
  姜尚早知再打下去,免不得两厢斗法,虽不知这二妖有何异术,但那袁洪的确是一个强敌。不如从长计议,目下正是机会,于是急令鸣金收兵。
  交割完粮草军需,龙吉公主先去王帐觐见了武王,然后又到帅帐再次参见姜丞相。这龙吉公主虽是周臣,但乃是上天玉帝之女,身份颇有不同,因此众将对龙吉都十分客气。大家见过面后,龙吉询问丞相正于何人交战,子牙遂命散宜生将战况简述了一遍。
  龙吉听说敌人如此厉害,杨任竟已丧生,雷震子也中毒甚深,马上向姜尚请令去看视雷震子,姜尚点头许可后命杨戬带龙吉前往。龙吉一见雷震子模样,对杨戬说道:“我有一法可将姬道兄体内之毒逼散,但想要去除毒根还需再得一味药引。”
  杨戬听龙吉说完,顿时喜上眉梢,忙问道:“不知公主欲用何法,需何物做引,公主说来,我杨戬马上去办,踏遍三山五岳也必寻得。”
  龙吉道:“嗯,烦劳道兄叫人抬一只大桶来,我先将殿下体内控住,以免再深入骨髓,更加难治。至于药引,过后再慢慢商议。”
  杨戬也不多问,马上吩咐兵士抬来一只大桶,放在雷震子帐中。龙吉走出帐外将一只玉瓶交于杨戬,说道:“再烦劳道兄,把姬道兄全身衣服脱去,赤了身子放在桶里,用这瓶中无香真水浸泡。每过一个时辰换水一次,如果换完十二次水之前,能够找到药引,那殿下的伤就能痊愈,否则……道兄,还不知道姬道兄伤在哪里。”
  杨戬心想你虽已嫁为人妇,但毕竟是女子,雷震子伤处尴尬,怎好向你直言相告,但此时为了救命也只好有所不顾了。看看左右无人,才小声对龙吉说道:“下处。”
  龙吉一听双颊飞红,呀了一声道:“这却麻烦了。”
  杨戬刚想追问如何麻烦,龙吉接着道:“先找到药引为是,其它的以后再看吧。”说完让杨戬带人先回帐里替雷震子打理,自己回到姜子牙帐里,把疗毒之事说了一遍。子牙听后便要安排军士,外出寻找药引,但龙吉却担心他们寻来的不够效力。
  乃自思从投效西歧,还寸功未建,这次倒是个机会,便提出自去寻找。又想这一趟不知要行走关山几重,带领士卒不便驾鸟飞天,因此竟不带一人,自己出营去了。
  之前龙吉听说雷震子伤在下处,失口说了声麻烦。这个指的并非是药引子难寻,这药引子只不过是野猪牙中的涎锈,因这东西虽然污秽,但却是以毒攻毒的灵药,而且采取的猪越精壮,嘴里越肮脏越好,药引效果越好。
  龙吉为难的是疗毒之法,这法子需用无香水把体内余毒全部逼回中毒之处,既毒根所在,然后把药引在伤口四周反复涂抹,涂抹时还得细细观察,到血色由黑变紫时,便不能再抹,否则反受涎毒。此时虫毒已去大概,只须用嘴把紫血全部吸出,再敷以寻常草药就是。
  如果雷震子伤在别处,念在同为周臣,又是一道同门,就有肌肤之亲也不避嫌,但这伤偏在那尴尬丑陋地方,叫人如之奈何。
  龙吉左右为难之际,不觉已经行至深山,又行不多时,便发现野兽踪迹。
  龙吉沿着足印一路寻将下去,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忽听到鼾声阵阵,往左下里一瞧,乱草后面一个大泥潭中,一头熊罴一般胖大的黑彘酣睡正浓。
  龙吉心说看来姬道兄天命不绝,这么容易就让我找到药引,于是提步走进泥潭,拔出腰上宝剑,往那兽脖子上就是一剑。龙吉看这猪肥胖,心想它定然皮糙肉厚,因此剑上颇用了些力气,不想一剑却剌了个空,惯性之下,身子差点栽倒在泥潭之中。
  这黑彘明明近在咫尺,为何突然不见。龙吉公主大惊失色,正奇怪纳闷,只听到背后哈哈一阵大笑,转身看时,却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胖头佗。那头佗朝龙吉单手一稽,开口言道:“道友请了,在下途经此地,微感困乏,借贵地一方稍做休息,不知如何冒犯道友,竟要杀我于死地。”
  龙吉这才明白,那黑猪并非普通野兽,乃是修炼成形的妖怪。心中鄙视,但见对方礼貌有加,自己也不好失态,连忙还礼道:“原谅小妹眼拙不识上仙,实在是出于误会。”接着把自己乃是何人,为何事寻找药引前后说了一遍。
  那头佗听完不住颔首:“既然事出误会,贫道也不来怪你,能够救人一命,实是莫大功能,我倒是有心助你。假如只要口中之物,你也不用劳神,我张开嘴来,你自取些去便是。”
  龙吉没想到,这头佗貌不惊人,却有这般慷慨,见他果然蹲身抬头,张开大嘴,也不多想,走过去便要取他涎锈。可她刚一走近,那头佗口中突然喷出一股黑气,龙吉顿时昏倒。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龙吉幽幽转醒,只觉得自己身无寸缕,有人正在抚摸自己身子。惊觉下连忙挪动身躯,却怎么也动不得半分。龙吉细看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乱草之中,四肢被似麻非麻、似革非革之物绑了个结实,那个头佗正蹲在面前笑吟吟看着自己。
  头佗见龙吉转醒,并不理她,手上动作更加无礼。他一只手抓住龙吉胸脯,手指掐着乳首把玩;一只手分开龙吉双腿,拇指在她私处拔弄。龙吉公主每次的挣扎反逗得这厮哈哈大笑,连说有趣。
  龙吉奔扯不脱,恼羞成怒说道:“你们素不相识,并无怨仇,刚才我那一剑实也误会,已经跟你说清,你为何这般戏弄妇人。大胆妖孽,你可知我是何人,还不快快住手,稍时教你死无葬地,灰飞烟灭。”
  头佗手上不停,嘴中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可就算你是天仙玉女又能如何,凉你也挣不脱我这金鬃银鬣,今天你这小贱妇,本大仙是享受定了。你也别说咱们无犯无仇,我且说于你知道,我非是别人,乃是梅山练气士,当今大王新封‘刚猛大将军’朱子真。”




  【伐纣】(14)

  先前龙吉和子牙在军中商议,如何相救雷震子,哪里知道商营中来了高明高觉二妖。那高觉耳听千里,把周营中对话悉数报于了袁洪。
  正巧梅山七怪中最后两怪来到营中,朱子真听说龙吉是要找猪嘴中涎锈做药引,心想这岂非是天意撞在某家怀里,早听说龙吉公主玉女下凡,美貌非常,既然如此我何不赶去,一来立下军功,二来也身受身受。
  为着如此,朱子真跟袁洪打过招呼,叫高明看了龙吉进山的方位,自己先一步赶到,故意留下痕迹,引龙吉如彀。一番做作之后,趁着龙吉不备放出迷烟,又用独门法宝把龙吉捆绑结实。一切停当之后,这才来慢慢消受难得的美肉。
  龙吉感觉到一双长满硬毛的粗手,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到处乱摸,大手到处不禁起出一层鸡皮。龙吉公主和丈夫洪锦也才新婚不久,二人床头上正好得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想不到这一回押粮,第一次离开丈夫就遭这般恶运。
  除开丈夫之外,朱子真是第二个欣赏和接触到龙吉肉体的男人;而这两人一个是天上仙子,一个是泥中猪妖,实可谓天渊之别。龙吉觉得一生之辱,莫为之甚,本想一死了之,但一转念,如果自己此时死了,那雷震子之毒谁人去解。
  嘴上不停咒骂,但没奈何,只能强忍屈辱,受了这丑八怪戏弄,然后再做计较。
  龙吉自己心里乱想,而朱子真哪里管她,只顾得自己找乐。龙吉虽然心中不愿,但毕竟新婚少妇,食髓知味,被朱子真摸得一时,身体不自觉的起了应和之意。两腿间密处竟也泌出水来。
  朱子真见了又是大笑有趣,把一只手指伸过去醮花露来吃,龙吉羞的早不知自己脸上是何颜色,想夹紧两腿挡住那淫手,却怎么挣扎得过。朱子真觉得那洞口上花露太少,也不管自己手指有多粗大,上面汗毛有多扎人,直直把食指插进了龙吉肉缝里。
  朱子真抠穴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两个,龙吉身体的挣扎变成无力的扭动,嘴上的哭喊咒骂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一个声音在龙吉心里吼叫,不能,不能,一定要坚持住自己,怎么可以在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被一个猪妖抠得腰身发软,心里发麻。
  他那只手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毛糙,有么野蛮,可是在我身体里磨的又是这么让人受不了。洪大哥向来温柔待我,从来不曾动粗,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厮胡来,感觉却这般奇怪。
  朱子真这会已经不再掏花露来吃,只是用手指在龙吉下身里浑搅,突然指头触到一个突起肉丘,那中间似有一圆小孔。朱子真知道那是女人子宫,却二话不说,指头直顶过去,像是要插进宫口当中。
  龙吉被这一下弄的痛苦难言,嘴中大骂了一声恶贼作死,不想小穴却猛一收缩,把朱子真手指紧紧裹住。龙吉觉得如坠雷池,全身一麻,两手攥起地上一把草根,整个身子僵直弓起,一阵高潮让她几欲晕去。
  朱子真骂了一声,本说是自己消受美人,不想意被美人先消受了一番。念到此处,哪还有心思玩耍,三两把扯开身上衣服,就要硬来。强烈的高潮给龙吉公主带来了片刻的清醒,她发现朱子真的架势,心想之前倒也罢了,如若被这厮真个插了进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夫君。
  那猪妖正要上马,见龙吉忽又猛的挣扎进来,乃厉声言道:“事到如今,还不乖乖就范,让爷得意还则罢了。如有不从,变回刚才你我初见时模样,再来收拾于你。反正挣脱不得,一样的被干,这二者区别,不说你也该明白。”
  龙吉公主听朱子真言,知他定会说到做到。这头佗虽然面貌丑恶,但好歹是个人形,如果他真变回本象,自己身为玉帝之女,在野草丛中被这又臭又脏的野兽作弄,哪还有脸面一刻活在世上。
  龙吉闭目垂泪,把脸拧到一边,心中暗想谁来救我。却听到朱子真笑道,某家来也。下身一疼,一根男人的肉棒,已经贯进龙吉体内。
  朱子真两手压在龙吉胸前,下身一个劲的摆动,胖大身躯的重量全承受在龙吉嫩乳之上。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龙吉公主泪流满面,汗遍全身,朱子真却心满意足,站起身来。龙吉的双腿已经被压的麻木合不到一处,暴露无遗的肉缝中,一股乳黄色的粘液正缓缓流出。
  朱子真解开龙吉手上捆绑,从旁边拿出她原先衣裳,言道:“你的法宝都被我收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这样赤条条的扔进周营,那就赶紧披上衣裙,随我回营,拜见我家大哥元帅。”
  龙吉默然半晌,心想只要有了遮体衣物,一会路上,我趁那贼不备,借个土遁逃了便是,报仇雪耻日后再想办法。只是双手虽解,两腿尚未解脱,只好先穿了上衣,在腰上系了外面裙子。
  龙吉穿着停当,朱子真便来扶她站起,正在这时草丛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队打着周军旗号的士卒,在一名武将带领之下往这边走来,只见他们人马散开,低头看地,似乎是在寻找何物。
  朱子真一把夹起龙吉,要纵妖术逃走,却早被周军中武将看见,围了过来。
  这将军不是别人,正是武吉。他先前奉师父之命,出外寻找草药,皂树和蒲公英都已经找到,只是鱼腥草熟于夏季,此时已经十分难寻,因此耗费多时,直到此刻仍未有收获,不想天缘巧合来到这里,正遇到龙吉被擒。
  武吉一看龙吉公主身遭束缚,被一个头佗夹在胁下,也不多问,仗剑来取。
  朱子真松开龙吉,从后腰摸出兵器,却是一个乌漆麻黑的木头叉子。朱子真自持多年修炼,刚刚生擒天女,哪把武吉放在眼中,随手抵挡对方来剑,要寻个机会也把武吉活拿回去请功,却没提防身后的龙吉公主。
  公主心中想此时正是报仇良机,看准了朱子真脚下方位,一个打滚正绊在他脚后,朱子真大叫一声,仰天摔倒,武吉看准他门户大开,赶上前一剑挥向朱子真咽喉。这猪妖肥胖身子还没着地,一颗肉头早滚落一旁。
  杀了朱子真,武吉又斩开龙吉公主腿上的绑绳,这才询问情由。龙吉自不好说朱子真羞辱自己之事,只说是出来寻找药引,撞见这厮不敌被擒。武吉也不多问,从朱子真身上搜出龙吉公主之物,着四名军士抬起朱子真尸身回营而去。
  子牙听完龙吉公主和武吉的叙述,又看了看朱子真已经变回原形的尸体,转身不住安慰龙吉,龙吉推说并无大碍,还是救人要紧。说完自己从那颗猪头嘴里拔出几个獠牙,对杨戬说道:“我现在便去与姬道兄疗毒,你带领兵卒在距帐外五十步围成一圈,切不可让任何人靠近。”
  杨戬不疑有它,只当是龙吉做事谨慎,怕别人看见她在雷震子私处动手。
  心想为全公主颜面,自该如此,于是多派人手,把雷震子寝帐围了个水泄不通。
  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照进来,大木桶中的无香真水蒸腾如如岚氤氲,雷震子仍然昏迷着。水并不烫,只是有些温,但雷震子仍然满头大汗,这汗却是黑色。
  按照龙吉之前的交待,杨戬已经换过三次水了,看得出雷震子身上的黑色退了一点。
  龙吉绕着木桶踱着步子,她心里正在跟自己交战。要疗伤就要碰他那里,真是这样的话,就算是自己一天当中,跟两个其他男子有了肌肤之亲。龙吉生于天庭,但自幼跟随师父海外学艺,所受礼教规矩并不甚严,但毕竟知道男女之别,廉耻二字。自己身为人妇,本不该和其他男人有所沾染,早先被朱子真强行非礼还可以说迫于无奈,而现在却要自己主动去亲近男人。
  龙吉公主看了看桶里的雷震子,这男人长的一点也不好看,比起洪锦差得不知道多远,可是这样一张丑脸,却好像带给了龙吉不同的刺激。我这是怎么了,只是好好的疗毒治伤,我竟会胡思乱想。想起先前被朱子真用强的时候,好像自己后来也有些动情,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贱的女子吗?
  龙吉公主再不敢想下去,使劲摇了摇头,开始为雷震子疗毒。她先使个收水的法儿,把桶里的毒水干了,然后祭出雾露乾坤网,把雷震子从桶中提出来放到榻上。一个强壮结实的男儿胴体,一展无余的展示在龙吉公主面前。
  首先抢入龙吉眼中的就是雷震子胯下阳物,雷震子青春年少,本来就实力雄厚,被吴珑咬过之后,阳根肿胀非常,更显得高昂硕大。龙吉一见之下,马上想到的是丈夫的阳根,朱子真当时只是闭目承受,因此并没什么直观的印象。
  虽然龙吉觉得这样想法不妥,但还是不自觉的拿雷震子跟丈夫比较起来。
  总是这般分神,什么时候才能把伤治好,要是耽搁的久了,外面之人不知如何议论。龙吉再次警告自己之后,跪到榻前,开始为雷震子疗毒。她扶过雷震子阳物仔细观看,在根部发现了四个小孔,知道这是被毒牙所伤。看这伤口位置,雷震子被咬之时,阳根应该是含在吴珑嘴里,一想到这里,不禁为吴珑竟能吞下这么长一截而惊叹。
  龙吉找到伤口,取过獠牙,用一只薄薄的竹柬从上面刮下些脏脏的东西,一点点抹到雷震子伤口处,只见那脏东西一碰到伤口处的黑血立马结成硬痂,龙吉小心翼翼地把痂揭掉,然后又重新抹一层涎锈。如此这般揭了二十来次,雷震子伤口的黑色渐渐变成了紫色。
  到了这里,可以说毒已经去了十之八九,雷震子的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接下来要做的事,却是让龙吉最为难的——那就是用嘴吸出毒血。




  【伐纣】(15)

  离雷震子帐外五十步的距离,一百多名士兵整整围了三圈,这些杀敌骁勇的汉子们此刻接到的任务是——保护百子殿下和正在为其疗毒的龙吉公主,没有龙吉公主的召唤,任何人等不得靠近和窥看帐内。因为命令包括不准窥看,所以这一百多军士一律背朝里,面朝外,人人表情严肃,如临大敌。不过他们不知道,身后幔帐之中正在上演着无法想象的画面。
  帐中的画面,这些周兵虽不晓得,但却另有人知道,那就是远在百里之外,商军大营中的桃精高明、柳鬼高觉。
  自朱子真离了军中去伏击龙吉公主,袁洪又吩咐高氏姐妹随时观察周军的动静,她二人答应之后就告退回到自己营帐。过了半个时辰,二妖就在帐中作法窥探周营,见并无异状。一阵心血来潮,二妖突然想起朱子真,于是高明放目四山搜索,果然见到朱子真正和龙吉公主说话;高觉听到朱子真让龙吉上前,接着龙吉一声惊呼便没了声气。
  接下来,二妖一个眼观,一个耳听,把朱子真强奸龙吉,而后被武吉杀死全都知晓明白。当时高明虽眼睁睁看着朱子真被斩,奈何鞭长莫及。再看到武吉等人回营,便马上跑去向袁洪报告,袁洪听说朱子真一战未成已经丧命,一面痛骂周军,一面埋怨朱子真自不检点。遂命高氏姐妹继续观察,她二人这才一路看到龙吉公主进帐为雷震子疗毒。
  只见那帐中龙吉公主去毒将尽,忽然停下,似是万般犹豫,但最终竟然握住雷震子肉棒吮吸起来。高明高觉看到龙吉红润的双唇轻轻噙住雷震子肉棒,离开时口水混着毒血牵出细丝,高明高觉还当是龙吉按不住芳心萌动,后来看她吸得几口,就往地上吐出瘀血,才知道她是在为雷震子拔毒。
  接下来只见雷震子的血液已经转为红色,龙吉的表情却开始有些迷惘,突然一次她再去吸毒时,嘴唇触到的不是根部的伤口,而是雷震子的龟头,接着一次触到的是阴茎,然后又是阴囊,龙吉竟伸出舌头在雷震子肉棒上舔了起来。
  高明见到龙吉公主把肉棒纳入口中,并且一点点的往里吞咽,偶尔还看看被吴珑咬伤的地方,看样子是想尝试一下之前吴珑吞入的长度。高觉听到龙吉嘴里传出咕唧之声,间或又传来呻吟喘息,好像龙吉已经真的动了春情。
  此时龙吉公主改用一只手扶着肉棒,另一只手撩起裙子,摸到了自己胯间,高明细看龙吉私处,心中和自己比较起来,想不到那少妇之物,如少女般粉嫩,阴阜上一撮黑毛整齐油光,阴唇两边却寸草不生。两片薄薄的肉片如蝴蝶展翅分开左右,中间一个小孔被手指插着,竟是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后面一朵雏菊初绽,一收一缩,一紧一驰,如多情小嘴,欲诉万千情话。
  再看龙吉公主掌磨阴蒂,指抠肉缝,动作越来越快,点点淫水被带得四下飞溅。又过了片刻,高觉听到龙吉公主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洪大哥;接着龙吉公主一跃上榻,跨坐在仍然昏迷的雷震子身上,真干起那夫妻事儿来。
  龙吉双手撑住身子,屁股开始不停动作,阵阵呻吟伴着渍渍水声传入高觉耳朵,二女妖一边看着听着,一边向旁边四怪转述之所见所闻。到最后二妖感同身受,禁不住跟着呼吸加快,当着梅山众妖自抚自慰起来。
  常昊一旁也看得动情,身子不自觉的依到袁洪怀里,袁洪感觉她呼吸之间,一对肉球在自己手臂上磨蹭,又听她鼻息混乱,越来越粗,于是一把将常昊拉入怀中,一手抓胸,一手抚胯,亵玩起来。其它四妖一见哪里还会客气,于是金大升抱起高觉,杨显搂住高明,六人混战一片。
  调情片刻,六妖都急不可耐,袁洪命三个女人各占帅案一角,俯身露臀,自己三人站在她们身后,跃马提枪。袁洪抽出壶中一支令箭,当成马鞭在常昊臀上抽了一记,金大升和杨显也学着样子各取令箭。于是袁洪发一声喊,三枚令箭一齐打下,三杆大枪同时挺出,燕语莺声跟着响成一片。
  一时间,周商两家阵营之中,竟是同时欲壑振荡,肉海兴波。
  自龙吉公主进帐,不觉已是一夜过去,天白时分,杨戬有些放心不下,过来询问守卒,得知并没发生什么情况,也就一起守候在了帐外。过了一会儿,帐帘一挑,龙吉公主款款走出对杨戬道:“姬道兄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但体内之毒已经无碍,只需按照旧法,在桶中浸泡几个时辰,自然痊愈。”
  杨戬一听大喜,赶紧道谢,又见龙吉脸上晕红,以为她劳累辛苦,忙劝她回帐歇息。龙吉怕被人看破丑事,乃推说无妨。杨戬正要叫龙吉公主一起看视雷震子,却被武吉过来叫住,却原来是姜丞相有请。
  三人来到子牙帐中,子牙道:“我本想把朱子真尸身挂在辕门,以示军威,但武吉献了个劫营之计,因此叫二位前来商议。”
  杨戬听说向武吉拱手道:“不知师兄有何妙计。”
  武吉道:“这朱子真只身出来犯死,袁洪那边未必知道,我想杨师兄有九转玄天之功,精善变化,因此……”
  没等武吉说完,杨戬拍手道:“果然好计,待我变成那肮脏模样混入袁洪营中,以为内应,等到夜间,咱们也来个偷寨劫营,定能再杀他个大败。”
  龙吉公主道:“最好咱们白天去和贼人交战一场,但要故意落败,好教他们大意。”
  子牙道:“公主所言有理,只是袁洪这人非比寻常,如果我们故意失阵,必被彼看破,反而知道我等筹谋。袁洪虽为异类,但实有帅才,如果想要他放松警惕,我们日间交战不但不能诈败,反而必须大胜,如此方可。”
  众人一听丞相果然高见,于是杨戬马上动身前往商营,其余各将自去准备不提。巳牌时候,三军吃过早饭,列队朝袁洪营寨开去,行到中途,正遇上袁洪率队前来,两军就在旷野摆开阵式。
  子牙见对过袁洪左右分立着金大升、杨显、朱子真以及三个尚不知名姓
  的女将。子牙对身边言道:“哪个上前挑战!”话音刚落,哪咤驾风火轮已经冲入阵中。
  杨戬化身成朱子真回到商营,并没有直接去见袁洪,而是找了个帐子蒙头大睡,等听到外面集合出发,才两眼惺忪走到袁洪面前,只说头天去得地方不对,未曾撞见龙吉公主,只因贪困在山林里睡到半夜才回营,所以未曾秉报。
  袁洪素知朱子真懒性,加之自家兄弟,也不怪罪,遂命他一起出征。这会杨戬看哪咤落阵,心想且让我来表演一番,于是大叫一声出阵迎战。一个真道童,一个假妖精,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似模似样的也打了百十个回合,只到杨显上阵,这假朱子真才退回本队。
  龙吉公主看杨显上阵,也抽出二龙剑,驾青鸾飞入阵中。杨显看龙吉公主飞在半空,自己行在步下有些吃亏,干脆直接祭出法宝,只见他把袖子向天一甩,一片寒光中,无数把形如羊角的飞刀破空而出,密匝匝朝龙吉公主射来。
  龙吉也不着慌,纤手一张放开雾露乾坤网,把这许多飞刀都收了去,接着反手一抖,那些刀儿却朝杨显打来。杨显暗笑龙吉,我自己的法宝如何伤得了我。
  也不躲闪,两手张开袖口,那飞刀便自己飞回他袖中。
  只是杨显不知此是龙吉之计,杨显收刀得意之时,青鸾鸟向下一冲,龙吉人随刀至,刺出手中二龙剑,剑刃穿过杨显海下白须,直入咽喉。龙吉就手一抖,杨显之头应声落地,尸身立时显出原形,乃是一只五花撺顶的白羊。
  金大升见杨显丧命,指着龙吉大骂一声好你个偷汉子的淫妇,挺手中三尖两刃刀冲将过来。他见杨显因敌人居高临下而吃亏,甫入场中就马上张嘴吸气,只见他身子竟是风鼓皮囊一般,长成了一个身插云霄的巨人。
  龙吉倒不怕他巨大,倒是刚才金大升骂她那句,却无意正冲下怀,龙吉恼羞成怒,催青鸾绕着金大升左右盘旋,意图找个机会一剑结果了这厮。正巧金大升看龙吉飞到身子左近,乃斜挥一刀直砍过去。
  青鸾鸟飞得甚快,哪能让他砍上,刚一闪过,龙吉公主二龙剑脱手飞出,朝金大升眼中扎来。金大升一声冷笑,左手便来抓剑,没想到真抓个正着。金大升得意之际,却突然觉得右眼一阵巨痛,原来那二龙剑一分为二,他虽抓得一把,另一把还是刺瞎他一只眼睛。
  金大升惨叫一声,双手丢开自己的兵刃和龙吉宝剑来捂眼睛,不想叫声中,喉咙张开,泄了自己法术,原又变回常人大小。龙吉趁金大升心慌意乱,目不能视,重祭起双剑,如剪刀一般拦腰把金大升铡为两断。
  袁洪一看连折两将,乃鸣金收兵逃了。姜子牙命人假装追赶一阵,也自收兵回营,准备夜间劫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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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声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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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伐纣】(16)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黄泉阴风起,月黑杀人夜。周军两个先锋前队,人衔木棍,马去銮铃,分别由哪咤、龙须虎带领,左右朝着袁洪营盘摸去。
  在商军营中,袁洪和朱子真,以及高氏姐妹正在对饮,只有常昊巡营在外。
  酒过三旬,袁洪想起日间大败,不由心头恨恨道:“姜子牙出自昆仑,手下多有能人异士相助,想不到龙吉公主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居然也这般棘手,连损我两个兄弟,如此深仇大恨,不报誓不为人。”
  高明在旁开口道:“袁大哥说的是。想我姐妹二人,本是和金杨两位哥哥互相投契,才出山来到军中,欢聚得几日,不想缘分如此早尽。”
  高觉口快,马上接道:“又有谁知道,龙吉那小淫妇不仅床上了得,战场上也如此利害。”
  杨戬化身的朱子真听高氏姐妹说的蹊跷,忍不住追问道:“为何说龙吉是淫妇,二位又怎么知道她床上了得?”
  杨戬这一问,高氏二妖立即知道自己说露了口风,而袁洪也赶紧仰天打个哈哈,说道:“五弟不要听这两个娘皮胡说,要说淫娃荡妇,她二人才最是当得。
  今日我们虽然小败,来日必定大胜。高明高觉,不如趁此无眠之夜,给我们献舞一支,以遣情怀如何。“
  高明高觉自知刚才犯错,巴不得袁洪施以小惩,免得日后算帐,听袁洪有此要求,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款款走到中间,一边宽衣解带,一面搔首弄姿,跳起了诱人的艳舞。
  她二人虽然跳得动人,但杨戬却已无心思欣赏,心中只反复思忖她们刚才之言。
  虽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但总感觉大有问题。此刻离约好的时间将近,不容杨戬再想其它,他见袁洪看舞正看得津津有味,于是托故说出去方便,准备到后营屯粮草处放火。
  出得帅帐,杨戬快步向后走去,路上巡逻兵士一见是他也不盘问。杨戬径直往走到屯粮之所,正要放火,却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跟来,回头一看却是袁洪。
  袁洪一拍杨戬肩头:“五弟,你估计他们何时才到。”
  杨戬被袁洪披头一问,有些不明就里,但略一转念,知道不好。忙欲抽身离开,却被袁洪死死按住。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看破自己,但杨戬事情肯定败露地疑,他现在担心并非自己安危,而是前来劫营的将士。既然袁洪早己识破自己,那运营之事,他必也知晓,如果不赶紧通知来人,必中埋伏。
  不等杨戬再想下去,忽听得前营一声炮响,喊杀声响成一片,周军已经冲了进来。两个先锋官冲在队伍最前面,哪咤一枪挑开营门,又回手一带刺死两名守卫,龙须虎抬手发石,瞬间砸毁了商军三座营帐,五辆战车。
  营盘中,周军很快就拥进了几千士卒,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四周一片金鼓之声,跟着空中万箭齐至,周兵顿时死伤大片,哪咤看势头不对,踏上风火轮起在半空,现出三头六臂法象,六只手各持兵刃拔打箭矢;龙须虎举起一块大石挡在身前,无奈那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一来他大石抵挡不便,二来又时常挺身护住周围军士,勉力支撑下才退到辕门,背上却已经连中数箭。
  周军且战且退,后队改为前队。原来是武吉和龙吉公主殿后,这会她二人却成了开路先锋。谁料想刚行出不到半里,迎面又有一军杀来,带领人马的正是常昊。
  此时杨戬已经变回本来模样,被袁洪困在后营,几次想脱身都有不逮,忽然心生一计。他先是一刀从上往下,朝袁洪脖颈削去,然后趁他举棍来磕之时,突然放出哮天犬。这犬久不上阵,正憋得难受,一出来就张开大嘴朝向袁洪腿上咬去,跟着起到空中,化做一只白象,张口就要来吞袁洪。
  哮天犬缠住袁洪,杨戬这才飞身往前面赶来。这时节,两边三军已经混战一处,哪宅战着高明,武吉对着高觉,龙吉公主在步下独战常昊,青鸾鸟飞在天空正在为撤退的周军带路,它浑身散出五光十色,把大地照得通明。
  杨戬怕龙吉不惯步下作战,一落入阵中立时加入战团,和龙吉双斗常昊。
  那常昊别看神态妩媚,举止妖娆,出手却十分狠毒。她见杨戬落地,一边舞动双钩以一敌二,一边嘴中叫骂,先说杨戬雕虫伎俩,居然冒充敌将卧底坐探,又说龙吉公主恬不知耻,人尽可夫,刚在野地里与朱子真苟和,身子还没干净,回营又借疗毒为名跟雷震子勾搭。
  常昊巧舌如簧,把那过程会声会色,一一道来,真如亲见一般。而且故意声音说的响亮,周围军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初时还以为常昊故意胡说,乱敌心神,后来听她说得有理有条,煞有介事,便觉得有几分可信;后来又见龙吉公主脸上颜色忽红忽白,却又无言以对,不由得更加信了。听者中有商军将士,也跟着笑骂龙吉起来。
  龙吉不知常昊如何知道自己丑事,虽说并非全如她所讲,自己曾千肯万愿向朱子真求欢,但后面与雷震子之事却属实情。龙吉只觉得耳边杀伐之声全无,战场上千军万马都在屏息细听常昊之言。心说我新为人妇,却如此不守妇道,过几日我夫君洪锦也将押粮来此,那时候如果什么闲话传入他的耳朵,别说我玉帝之女,金枝玉叶,就是寻常妇人,犯此淫邪之罪,那还有脸面活在世上。
  罢罢罢,不如今日我便战死沙场,以血洗清自己过错吧。
  念及到此,龙吉公主撇开杨戬,迎上常昊,手中剑只攻不守,招招逼命,与常昊几乎贴身相搏。那常昊本想抖出龙吉丑事,羞辱她分神退避,却不料龙吉性子刚烈,不退反进,用得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常昊见龙吉空门大开,有势可乘,于是舞双勾直取龙吉左肋,不料龙吉不闪不避,整个身子迎了过来,只听哗哗两声,双勾紧紧插入了龙吉身体,这两下插得紧了竟拔不出来,常昊想撒手后退已经不及,眼看龙吉手中剑就要洞穿她的小腹。
  却听得当一声脆响,宝剑被赶来的袁洪生生砸断了。常昊惊魂之下,闪到一旁,兵器也不要了。
  再看龙吉公主,身子正缓缓倒下,鲜血顺着双勾流出,瞬时间把地面染红,空中青鸾鸟见主人香消玉殒,乃悲鸣九声,绕飞三匝,旋即化做万千香花,飘洒满天,花瓣一片片落在龙吉公主身上,看上去就像是她正在熟睡,只是脸上泪水兀自未干。
  在子牙率领的大军接应之下,偷袭商营的周军大败而回。清点人马,包括哮天犬在内,死伤达五千之众,且龙须虎中箭身亡,龙吉公主以身殉节。
  子牙听完战报后,抚案深思,想不到袁洪能识破我计,难道军中竟有奸细?
  但昨日定计止有自己、武吉、杨戬以及龙吉公主在场,其余众将出发才知。
  难道说这三人之中会有细作不成,此话从哪里说来。但若无泄漏,谅袁洪之才不至如斯,这期间实有难解之处。
  子牙抬头看了看武吉,见他咬牙切齿,手握成拳;又看看杨戬,他正低头沉吟,若有所思。子牙张口问杨戬道:“杨戬,众门人之中,数你最是心思细密,成熟老练,依你看来,昨夜之败,败在何处?”
  杨戬听子牙问话,赶紧抬起头道:“师叔,不如这几日暂悬免战牌,待我去一处所在,回来之后,再做计较。”言语之间向子牙微使眼色,子牙看得明白,虽不明白他欲往何方,但素知杨戬之能,因此也过不多问,乃点头曰:“你自便去,营中之事,我自有安排。”
  杨戬接令一言不发,离了周营,借土遁往玉泉山金霞洞,找自己师父玉鼎真人去了。仙家之术,法力无边。孟津和玉泉山相隔何止千里,但杨戬土遁之法精妙,来去只在食顷之间。当杨戬再回到周营之时,才不过正午时分。
  子牙见杨戬回来,问道:“你去了何处,可曾有所收获?”杨戬道:“弟子今日不敢实言,且随弟子行事便可。”子牙点头依允,杨戬拿令箭出帐,集合了两千士卒,命他们各持一面大红旗,到营前排开阵式不停挥舞;又令一千名军士擂鼓鸣金,齐声呐喊,恍然间,周营内惊天动地,山崩地裂一般。
  子牙见杨戬加此,不知其故,杨戬这才对子牙说道:“高明、高觉二人,乃是棋盘山桃精柳鬼,她们托轩辕庙二鬼之灵,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我用红旗招展,乃使千里眼不能观看,金鼓齐鸣,使顺风耳不能听察,只有这样方能瞒过她们。”
  姜尚心道,原来如此,商营中竟有这等异人,怪不得我军行动,袁洪了如指掌,赶紧问道:“既然如此,此二人妖法如何能破。”
  杨戬道:“请元帅命人往棋盘山,掘断二妖之根,用火焚烧;再把轩辕庙二鬼打碎,二怪自然除去。”子牙听说,乃命李靖带领三子往棋盘山而去。




  【伐纣】(17)

  李靖父子带领一千乌鸦兵去棋盘山已经四天了。这几日周营高悬免战牌,子牙等人在营内为龙须虎和龙吉公主,以及其他死难兵将举行了祭奠仪式。
  袁洪得知这一情况,也偷偷将几位弟兄的遗骸送回了梅山。两家阵营经过连日几场厮杀,都是伤亡惨重,将士们觉得应该将息些时日,袁洪自梅山回来后,也一时想不出一举消灭周兵的良策,因此双方都不急交战。袁洪每日只在营中和常昊、高明、高觉三妖饮酒作乐,偶尔还不带一兵一足外出打猎嬉戏。
  这日,袁洪想起向导官曾经说过,距营东百余里,有一处温泉,长流不息,四季温暖,而其水可以去腐疗伤,曾建议袁洪派人取水备于营中,以作使用。袁洪当时心想自己到此,消灭周军只在指日之间,何需备什么疗伤之物。更何况人马损失都是他商家天子的事,与我无干,因此未曾听言。这时气闷,想到此处,便觉得是一处好耍的所在,连忙叫来常昊三人,出营往东而去。
  四妖驾一阵风,在空中飞不到一刻,果然看见不远处,团团白雾从一条深谷中升腾而起,再近些又听到潺潺水声,四妖收起法术落下地来,沿着水声走不出百步,果然见山林间有一方巨石,一股泉水从石中涌出,汩汩有声,濛濛如烟。
  泉下接连三潭,浪白似雪,水青如玉,树荫影映之下,显得格外清幽宁静。
  高觉跑过去试了试水,果然似春日暖阳。欣喜之下一面招呼他人,一面除去衣裳投入水中。袁洪等人依次下水,温暖的泉水拂在身上,只觉得心畅身舒,多日疲惫烦闷一扫而空。
  四妖在潭中畅游多时,高氏姐妹还在打水嬉戏,玩的十分有趣,袁洪常昊则游到潭边水浅处歇息。
  常昊偎进袁洪怀里,两臂环在他颈中,送上一个香吻,说道:“袁大哥,你看这儿山林虽美,比梅山却相差甚远。想从前,你我兄妹七人,或在山顶仰采日月,或在林间俯看闲花。无聊之时,大家一起欢笑歌舞;高兴的来,小妹与你伺候枕席,整日里何等逍遥快活。你又何必听那九尾狐狸之言,踏尘入世,搅这一池浑水。管它人间商亡周兴,四季冷暖,我们只在山中享乐,如神仙一般。袁大哥,不如我们今日就回去梅山吧!”
  袁洪本来心烦,常自沉思,自己枉称梅山七圣,如今却屡屡在姜尚这老儿手上,败阵丧友,损失面目,胸中实有不甘。这会听常昊言语,却像是责怪自己好色贪功,本想发作,却见常昊一双妙目看着自己,明白她只是想和自己长相厮守罢了。山中日月虽然自在无拘,但英雄儿男岂可半途而废、临阵脱逃。妲己所说接掌天下只是后话,而众位弟兄大仇焉能不报?
  常昊见袁洪若有所思,怕触怒于他,也不敢再说,只是许久不曾游动,水中热气蒸得她口干舌燥,心如火烧。常昊一只手滑进水里,顺着袁洪强壮的肌肉摸到他两腿之间,触到那根棒子烫如烙铁一般。
  常昊潜入水中,双手握住袁洪肉棒,张口含住龟头,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常昊全身,她只觉得自己体内血液沸腾,比这温泉水还要热几分。常昊吞棍吐棒,每一次都有新的热气注进她的体内,这些热气化身成千百条虫儿一齐往自己胯间爬去,这些虫子在那个洞中狂噬,抓又抓不着,抠又抠不出,阵阵奇痒令常昊几近疯狂。她从潭底摸起一块粗糙的石头塞在身下,一边吞吐着袁洪的肉棍,一边摆动屁股把阴部在石头上摩擦。
  高明高觉看见袁洪身边少了常昊,又看见水底人影晃动,知道他们正在做好事,姐妹二人也牵手走了过去。
  袁洪靠在岸边,享受着常昊的唇舌,但他的脸上却表现的很平静,他对高明说道:“咱们出来的久了,营中可有动静。”
  高明回答:“适才我刚刚看过,两边阵营都没甚异常。倒是这里水下动静不小。”
  袁洪哈哈一笑,招呼二妖左右坐下,问起她们究竟是如何得此异能的。
  高明娇笑一声说道:“我二人生长在棋盘山己不知有多少年,原本只是寻常小妖。后来一次我们到山顶的轩辕庙中玩耍,见那里立着两个真人大小的鬼使石像,也不知何人塑造,毫发俱现,四肢齐全,连胯下那根东西也做的惟妙惟肖。
  他们身旁立着牌子,分别标了名姓,一唤千里眼,一唤顺风耳。“
  高觉接口道:“我们姐妹一时贪玩,也不怕亵渎神灵,就在庙里,用那塑像上的男根玩了些颠鸾倒凤的把戏。不想竟玩的是浑身舒泰,像上瘾着迷一样。从那时起,我们便经常去庙内玩耍,天长日久,却发现自己有了这奇怪本事。”
  袁洪点头道:“这怎么是奇怪本事,这是安邦定国的好本领。当时你们和庙中石像是怎么个颠鸾倒凤,怎不给我演示一番?”
  二妖自然明白袁洪之意,乃撒娇道:“我二人和那石像玩耍,用的乃是他们胯下之物,如今元帅胯下有常姐姐享用着,我们怎么演示呢。”
  袁洪道:“你我又非常人,哪有不够用处,别说你们三人,就有十女,我也玩得。”袁洪说完拿出自己兵器,只见他把黄金棍往腰间一担,那棍子立时化入肉里,跟着两头从腰肋生出,长成两条乌黑油光,青筋暴露的肉棒,穿出水面,如儿臂一般长短。
  高明高觉眼见心喜,各握一条爱不释手,二人分居袁洪两侧,抓住棍梢就往胯间淫洞里插去。这一插之下,袁洪立马觉出这两姐妹不同之处,高明的肉缝中温软如绵,插在里面如坠云端,她虽然外表开朗明艳,动作起来却总带着娇羞含蓄;高觉的密壶层峦叠嶂,外表楚楚动人,似是弱不经风的她,肉棒没插几下,就整个转了性子,身体摆动起来如狂风摆柳,雨打荷花。
  高觉身材秀气玲珑,胸前一对椒乳不如常昊和高明丰满,但妙在挺拔,乳晕几无,中间粉嫩一点,如花蕾初绽。这时候随着她腰身摆动,胸前如跳动着两只玉兔,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而高明像是怕人看见自己表情,乃是背对袁洪趴在水中,却因此把一轮如桃美臀展露的更加诱人。水位深浅正好没到二人结合之处,高明身体前扑后坐,胸前嫩乳甩动,拍打着水面啪啪有声;臀后却推出层层水浪,环环涟漪。
  在美臀正中,一朵太阳菊忽近忽远,像是对袁洪欲拒还迎,招人遐想。
  水中常昊看高氏姐妹享受得好不快活,自己也耐受不住,贴着袁洪身子爬出水面,再两腿分开往后一坐,被舔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带着一股温暖泉水,推进了常昊淫肉深处。
  一条油腻香舌探进袁洪嘴里,袁洪挺舌接战,两条舌头如战场上枪矛交错,缠打在一处。袁洪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他轻舒长臂,一手握住常昊湿发在高觉胸前抽打,一手摸上高明后身,手指径往她后眼里插去。
  温泉白雾中,四条赤裸胴体交合一处;斜阳射下,一片浪语淫声回荡林间。
  往日清幽的山谷,打破了永恒的宁静,连周围的动物也被气氛感染地躁动不安,潭边这从未见过的画面,吸引着无数的目光,树木掩映背后传出阵阵虎啸猿啼。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袁洪等才云收雨歇,天地万物也归为平静,只有女人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沿着水面漾出,衬托出深山幽谷的天籁无声。
  只听高明的声音说道:“袁大哥实在了得,干得小妹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像被火烤一样。”
  高觉嗯了一声接道:“我也和姐姐一样,感觉身子里全没了水分,这会竟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常昊听她姐妹言语,出声讥笑道:“好不经用的两个浪蹄子,这才做的好大功夫,就把你一个个累的失了魂似的。日后指望你们和我一起伺候袁大哥,我看怕是要不几天,你们就真的油尽灯枯了。啊~妹妹快看你的脸。”
  袁洪听到常昊这声惊呼,也赶紧从水中坐起,眼前的影像令他也惊恐不己。
  高明高觉原本美如青春少女,脸上皮肤水嫩柔滑,这此刻显得干涩暗淡,眼角额头渐渐生出皱纹,且越来越多,最后整个脸上都是如此。
  高明高觉只觉得周身不适,干燥的感觉遍布全身,像是风干脱水一样。
  姐妹二人难受的满地翻滚,想要张口喊叫,喉咙里却只发出沙哑嗓音。二人趴进水里,拼命喝水,却丝毫没有缓解难当的口渴,而且这渴不只在嘴里,而是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感觉到渴。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出现在高明高觉的脑海当中,难道是有人挖断了自己的灵根!高明赶紧瞪大眼睛往棋盘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说是千里之外,就连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高觉也是一样,两只耳朵里只有一片嘈杂。
  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可是袁洪和常昊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明高觉,片刻之间从花样年华、青春貌美变得瘦小枯干、老态龙钟。人类用一生经历的从年轻到衰老的过程,高氏姐妹却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经历了。
  就在半个月之前,这一对姐妹花,还是奔跑在烂漫山野,享受着艳阳秋风的快乐精灵;而就在她们遇上金大升和杨显,并跟随他们下山之前,她们甚至连纣王、妲己、姜子牙这些名字都未曾听说过。而现在,她们只不过为了一时贪欢,错误的陷入了一场混乱,又错误的选择了一种坚持,就这样命运随之改变,生命因而终结。
  就在四个人刚刚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觉最终化成了两块枯木,随着温泉流水慢慢漂远。看着“它”们逐渐消失的身影,常昊心中又回想起刚才对袁洪说过的话。她的心中对自己问道,我们下山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感觉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温暖。她听到袁洪咬牙说道:“定又是姜尚老儿的把戏,看我如何让你全军覆没,将你碎尸万断。”




  【伐纣】(18)

  天近黄昏,袁洪带着常昊回到营中,值日军牌正在营门上等候。
  他告诉袁洪,有一位道长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袁洪问起那人容貌,军牌只说那人头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双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宝剑,腰里还悬着一个大葫芦。我问他名姓他也不说,非要等元帅您回来。
  袁洪听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那军牌突然想起,补充道:“哦对了,那位道长来时骑着一头白底黑纹的吊睛猛虎,适才差点把营边几匹战马吓得惊了,我才请那道长把虎牵到了一旁。元帅您瞧,就在那边。”
  袁洪顺军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卧在寨栏边。袁洪心内计较,不管是谁,此人定有来头,且见面看他怎说。他让常昊留在帐外,自己独自进大帐见客。袁洪见那人背对帐门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声,朝自己帅位走去,嘴中对那人说道:“道长,袁某有礼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进帐一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袁洪点着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岁数,胸前飘着三缕黑髯,手中执一把银丝拂尘,长的确有几分仙家风范。
  那道长朝袁洪打个稽道,自己往旁边扎上一坐,开言道:“元帅觉得此去东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温如何?”
  袁洪一听此话,顿时惊讶,这道人言语之中,分明暗指刚才的风流之事,看他神情,却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难道他一直在潭边偷窥?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问道:“还没请教道长何人,到此对袁某有何指教。”
  那道人不答反问:“刚才元帅出营共是四人,为何如今只回来两个?”
  一进此时,袁洪顿时火起:“我那两位贤妹中了敌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听从坐中站起,望天打个稽首,长叹三声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还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问元帅,你所说施暗算之敌是谁?
  贫道还听说元帅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却只剩两位;而元帅统率大军来此,却屡屡受挫,上不能除叛逆报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扫地;凡此种种,皆何人造成?“
  这道人所说正是袁洪心头几件恨事,这时被他一通反问,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齿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元帅既问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帅知晓,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
  袁洪一听面前之人自称是姜尚师弟,断喝一声:“好大胆,既然你是玉虚门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来此,当面戏弄与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阵大笑,手中拂尘一甩,来到袁洪帅案之后坐下。“元帅息怒。贫道虽是姜尚师弟,但自来看不惯他持仗师门,欺压同道,挥兵作乱,残杀生灵。贫道自秉公义,常为天下苍生着念,这才四处奔走,寻访英雄,共保天下。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败于姜尚之手。当今大王虽然拜我为国师,贫道却是受之惭愧。”
  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带军出征,虽为官多日,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为当朝国师。袁洪唤来中军问过,得知确有此事,于是两厢重新相见,袁洪又命排上宴席为国师洗尘,并叫来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帅莫急,贫道此来是助元帅成就大功,我还另邀了三位道友,少时便至,到时一起饮宴不迟。”话音未落,营门来报,有三位道姑求见国师。申公豹一听接着道:“真是说到就到,元帅随我同去迎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辕门,见三位道姑身着道袍站在那里。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绍,原来三人都是截教掌门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别唤作金灵、龟灵和武当三位圣母。
  袁洪把众人迎进帅帐,此时酒宴已经摆上,龟灵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饲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杀马一匹,与国师坐骑送去。六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之间,无非痛骂阐教、鄙视周武等语;耳红脑热之际,袁洪申公豹两双贼眼只在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个女人却都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
  酒席宴罢,天色己晚。袁洪吩咐预备各人安歇,申公豹让他专设一顶大帐,内铺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骑,并特意嘱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寝帐旁边。申公豹大道:“我那猫儿颇有不驯,但却有灵性,夜里有它守护,三位圣母才发睡得踏实啊。”
  袁洪听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营中防卫慎密,难道国师还怕周军潜人来行刺,果有人来必是道行高深之辈,一个坐骑又能保护谁来。心中虽然奇怪,但脸上并无显露,当即命人按国师所说速去准备。只是他并没留意,三位圣母齐齐瞪了申公豹一眼,脸上却带着娇羞扭捏之态。
  少时中军来报,各处营帐均以准备妥当。袁洪只说自己还要安排军务,不便久陪,便请申公豹等早自安歇。众人走后,常昊陪袁洪处理了些军务,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却说想独自打坐练功,让常昊自回营帐。
  常昊走后,袁洪思想前后之事,心内翻腾,不能入定,便转身出外巡营,走到一处帐外,见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声清晰可闻。袁洪心想,营中只常昊和新来三位圣母是女子,听这声音非是常昊,难道竟是哪位圣母和国师在里面?袁洪一时好奇,驻足细听之下,发现里面并不只一个女子声音,心说道:“看不出国师年纪不轻,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时袁洪也无意再听下去,免得撞破尴尬,可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帐中传出一个滑腻的声音:“元帅既然有兴偷听,何不直接进来观看呢。”
  ***    ***    ***    ***
  离中军帅帐两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寝帐,但相互之间还有一些距离,申公豹选了相对僻静的一顶住下。他在帐中反复推想着明日的计划,那是他特别为师兄姜子牙准备的一份大礼。
  申公豹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实际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平日猖狂,一过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为了提前庆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军士为他准备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纪念一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把酒菜端进来的不是军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脸色有些不好,但他并没有多问。常昊也是一句话不说,默默摆布肴馔杯盘,一切就绪之后,又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哪里?”
  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边帐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才来喝酒消愁。
  常昊看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了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那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说道:“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骚,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将,但也乐得消受。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娇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激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喷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胯下。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齿咬着下唇,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乳房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淫荡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阵猛抽。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阳具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长长的肉棒插入之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肉棒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进常昊的阴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
  申公豹感觉到常昊阴户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阴户,把她的屁股转了过来。常昊却用手挡在秘穴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插进阴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嘴中讥笑道:“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为袁洪守什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把你这痴情的骚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龟头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申公豹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伐纣】(19)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袁洪硕大无朋的猿阳经常让常昊吃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根并没有粗壮到夸张的地步,但长度却小有可观,加上前端的肉龟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阴茎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的摩擦,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激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感,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脱离了后面的阴茎,最好一刻也不脱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插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伴随着两个肉体结合的碰撞声,常昊的浪叫和呻吟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尘,两手同时交叉用力,银丝做成的尘尾紧紧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吟变成了困难的喘息和沙哑的呜咽。申公豹喜欢看女人这样的表情,女人那种痛苦挣扎,又混着肉欲渴望的神情让他满足,让他兴奋。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骂申公豹对自己的恣意蹂躏,可是身体又毫不掩饰地坦白着灵魂深处的堕落。突然间,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荡,可是这种痛恨却只让她变得更加淫荡。她借着拂尘的力量,把屁股主动的迎向申公豹,这使两人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也许常昊是想用这声音替代自己的呻吟,但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真正的阵阵嘶吼。
  ***    ***    ***    ***
  袁洪听到帐中唤他,于是轻挑门帘,万步进帐。他原以为帐中是国师跟几位圣母在纵乐交欢,又或者是这三姐妹在自娱自乐,可是他进帐之后看到的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场景。
  这间帐篷显然不是为三位圣母准备的,帐篷里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干草,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在正对着帐门的方向,三位圣母全身赤裸,各据位置压在一件东西上,袁洪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骑,那只身庞体大的白毛吊睛猛虎。
  这只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当圣母趴在它的怀里,埋首在它后腿之间,一只俏脸忽上忽下正吮吸着虎鞭;龟灵圣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双腿分开,两只手抓着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阴茎一样,往自己私处插送;而刚刚出声招呼袁洪的金灵圣母跨骑在虎头上,双手抱着老虎毛绒绒的前腿,在自己胸前按摩乳房和乳头,看她臀部扭动的样子,那老虎定是正舔着她的蜜洞。
  袁洪没有想到这三位品貌端庄,风姿绰约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着如此淫荡的一面。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袁洪对她们的鄙视,反而对她们感到亲近。他朝三位圣母走了两步,想好好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但金灵圣母却阻止了他。
  武当圣母说道:“元帅莫怪,我们这只小猫儿脾气很大,他在跟我们欢好的时候,是不喜欢有别的男子接近的。不过元帅真的想看,又或者想加入我们的话,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要委屈元帅了。”
  袁洪忙问是什么法子,金灵圣母道:“元帅跟我们是自己人,在下也就直言不讳了。元帅来自梅山,根底如何,我们也都知晓,我们姐妹也非人类,所以元帅也不用顾忌。如果元帅想要过来,最好变回原形,这猫儿虽然对人防范,但对你我……却是不防的。”
  袁洪一听金灵之言,放声大笑。“好个狡猾的金灵圣母,我看不是你们的虎相好防人,是你们自己只喜欢与兽为伴,不愿跟人亲近吧。”
  金灵和武当没想到袁洪一眼看穿了自己癖好,窘得满脸羞红,不知如何说话。好在袁洪并不继续嘲笑,只是低吼一声,果然变回原形。
  金灵武当二人一看眼前这只强壮的白猿,立刻满心欢喜。只有龟灵一人正用虎尾自慰的酣畅淋漓、忘乎所以,根本无暇顾忌身边的事情。金灵圣母首先离开虎口,爬到袁洪胯下,一根比虎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肉棒已经傲然挺立,金灵圣母对袁洪报以一笑,毫不客气就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袁洪这才注意到,金灵圣母有着一对非比寻常的豪乳,而且皮肤白里透红,感觉像是刚刚从热浴盆中走出。现在金灵圣母正用这对美肉,夹着嘴中包裹不下的肉棒。金灵圣母在舔弄龟头的同时,还不断用双峰磨梭着,并且脸上始终保持着一脸的幸福,好像能够为面前的男人服务,就是她一生祈求的希冀。显然,这个女人很懂得男人喜欢什么,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本钱。
  武当圣母看金灵和袁洪玩的高兴,心中也想尝试下新鲜的感觉,可又舍不下嘴里的虎鞭,于是灵机一动,身子跨过老虎身子,把屁股翘到了袁洪脚下。
  袁洪看武当胯间己是一片泽国,淫穴中正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袁洪伸出两个粗大且长满硬毛的手指,一前一后插进了武当的阴户和后洞。
  毛刷子一样的手指,进入到皮肉娇嫩的身体内部,武当圣母感觉到了异乎寻常的刺激。一声长长的呻吟,把她身体和心灵的满足表达无遗,她以人类女性的快感,连接起了一虎一猿两个野兽的躯体。
  武当圣母的呻吟感染了龟灵圣母,她不再满足于虎尾的感觉,而是渴望更真实的插入。龟灵圣母翻身而起,从武当圣母嘴中抢过虎鞭,塞进自己的体内,滋一声轻响,阴道里的汁液被粗壮的虎鞭挤出,溅的武当圣母满脸都是。这正是武当喜欢的感觉,她伸出舌头在龟灵圣母和老虎身体结合的地方舔食,时不时的也会舔弄一下老虎的屁股,或者龟灵圣母的乳房。
  金灵圣母此时爬上了袁洪的身体,把已经舔的沾满口水的阴茎坐进了自己淫穴,胸前的丰乳摩擦在袁洪结实的肌肉和粗糙的皮肤上,手臂环抱在袁洪背后,长满长毛的阔背像一张毯子给金灵带来了温暖;她像是一个依偎在丈夫怀中的新娘,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面前这只巨猿献上了温柔一吻……
  皎洁的月色就像商营中几个女人的情怀一样温柔,它穿过树梢,用细腻的小手抚过岗楼上昏黄的灯火,抚过营帐前相互依靠摆放的短弋长矛,抚过巡营哨兵行进中微微抖动的盔甲,所有的这一切,在月色的眼中都一样安详宁静,不带半分杀伐戾气。
  若有若无的交合之声,变成月光下、军营中最动人,最优美的夜曲,男人和野兽的嘶吼、女人的呻吟与喘息,所有这些跟浴血的沙场全不搭调的音响隐隐幽幽从枪林箭丛中飘出,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好像夜空下没有战争,只是一场清梦。在这场里,商营中的将士们,有的只是默默倾听,有的不禁泛起幻想。
  两座大帐中,一个男人,两头异兽,四个女妖,他们是这场梦的演绎者,而且表现的都很尽职。袁洪和白虎已经有了默契,三个女体在它们的怀中颠来倒去,极尽放浪能事;申公豹和常昊,一个用对方发泄体内的肉欲,一个借对方排遣心中的怨嫉。
  无以数计的交合碰撞,无以数计的高潮迭起,替代了计时的更漏,把夜风清凉改写成旭日东升。
  申公豹起来的很早,尽管如此,他还是发现常昊已经离去。他明白昨夜的彼此,只是相互借用而已,他根本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花费心思——今天,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了。
  在袁洪的帅帐中,所有的将官齐聚一起,另外还有申公豹和金灵圣母三人。
  申公豹虽然贵为国师,但在军营之中,袁洪是主,自己是客,因此只带同三位圣母站在下方。
  在昨天饮宴当中,申公豹已经向袁洪透露过自己的计划,这时候袁洪便请申公豹向其余将官正式传达作战计划。申公豹把众将分为四拔,分别由三位圣母和袁洪常昊带领,他们各自的任务是,三位圣母带领的人马分先后包围东、南、北三方诸侯的大军,但是围而不合,放开缺口,好让他们向周军救援;最后,由袁洪常昊带领大军挑战周军,以期将武王部队分而划之。而申公豹自己为自己安排了一项最为关键的任务,但为了保密,他并没有向全体将士透露这个安排。
  各项任务分派己定,下面有将官提出疑问,商军虽众,但要兵分四路,其中三路还要实施包围,恐人力有所不及。
  申公豹微微一笑,解下腰上的葫芦,放在帅案上道:“兵员问题不必担心,我这葫芦里装有神砂,倒出来见风化形,雄兵何止千万。”
  申公豹的想法是,自己和三位圣母来到商营,姜子牙绝不知情,当他接到其余诸侯救援,他必以为商军人少势弱,围困之势须臾可解,这样姜尚就会派出手下弟子带兵驰援,希图速决。这时候,由袁洪常昊亲临前阵,姜子牙必倾巢而出,然后袁洪且战且退,将姜尚引离营盘,接着,由申公豹亲自出手,潜入防卫空虚的周营之中刺杀武王。




  【伐纣】(20)

  三位圣母各带商军将领,统率“尘兵”,分道朝三路诸侯开去。袁洪不住称赞国师妙计,又感谢他搬来三位圣母援手。申公豹笑道:“铲除武王、姜尚是你我共同心愿,何须感谢。若说要感谢邀来三位圣母,你还是感谢我的坐骑好了。请动三圣下山,可全是它的功劳。想必昨夜,元帅已经有所知晓了吧。”
  袁洪听此言哈哈大笑,心中不禁回想起昨夜情景,三位圣母的确是很喜欢跟动物在一起,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变回原形才许亲近了。看着不远处三位圣母各踞坐骑,带领人马的威风样子,哪里看得出那仙风道骨的外貌下有着说不尽的淫荡风骚,净洁无尘的道袍中裹着的是放浪形骸。
  ***    ***    ***    ***
  一个多时辰之内,姜子牙分别接到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的救援,都说自己遭到围困,形势危急。姜尚马上派出韦护和武吉各领人马前去解围。又过半个时辰,北伯侯崇应鸾也派人救援,说道商军不计其数,且有一个法术高强的道姑参战,不得己姜尚只好派杨戬分兵去救。
  因哪吒父子四人往棋盘山破高明高觉未回,杨戬一去,除子牙自己和尚未痊愈的雷震子,周营中再无有道法之人。姜尚心想商军怎有如许人马,只觉事有蹊跷,但其他三路诸侯处都不能不救。待杨戬走后,子牙立刻吩咐营中加强戒备,小心防范。
  忽然营门来报,商军大元帅袁洪、大将常昊带领人马营外五里摆开阵式,指明要丞相出战。姜尚命大将军南宫适留守营盘,只带五千人马独立出寨迎敌。
  姜尚出战后,大将军南宫适来到王帐,向武王禀报情况。武王听四路诸侯同时受敌,又知丞相特别嘱意营中防范,心想,相父定是怀疑敌军会有劫营之举。于是吩咐商王后为自己披上战甲,率同南宫适亲自巡查各处。
  当武王巡到后营时,碰上了迎面而来的雷震子,武王连忙过去相扶,问起为何不在帐中休息。雷震子告诉武王,虽然自己伤势还未全好,翅不能举,法不能施,但所中之毒已基本清除,行走腾挪并无不便。当前面临大敌,自己如何能在帐中安坐。
  为了安武王之心,雷震子说完还特意舞了几下黄金棍,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可武王却坚持要送雷震子回帐休息,二人正争执之间,却听到半空中一阵冷笑。
  众人急忙抬头,只见一个中年道人,骑着一只白毛猛虎从天而降。那道人落地之后也不下骑,朝武王打个稽首,说道:“好一个兄弟情深,不愧是满嘴仁义道德,自诩正派之辈。”
  雷震子听此人出言不逊,是敌非友,赶紧挡在武王身前。南宫适倒不敢是贸然无礼,他也把身子护住武王,对那道人客气道:“敢问道长何人,来自哪座仙山,到我营中有何见教。”
  那道人跳下坐骑,往武王走近两步,把手中拂尖面前一甩,说出五个字,贫道申公豹。
  雷震子南宫二人一听,面前这人竟然是商纣的国师,屡屡跟姜丞相作对的申公豹,知他来意不善,南宫喝令一声,四下军卒分作两班,一班把申公豹围住,一班护住武王。
  雷震子举起手中黄金棍朝申公豹打去,但他毒伤在身,如何是申公豹对手,只几个回合便被申公豹迫得左支右拙,而申公豹却是好整以暇,一付不把面前众人放在眼里的嘲弄模样。
  南宫适见雷震子独立难支,遂举鎏金镗上前助战,却听一声巨吼,一头白毛吊睛大虫拦在面前。南宫适虽然不敢怠慢,心中倒也不惧,一柄鎏金镗使开来左冲右突,把那大虫困在当地,但如此一来他自己也势必不能相助雷震子。
  眼看雷震子大气直喘,动作越来越慢,申公豹手中拂尘往他面前一扫,雷震子只感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身子顿时无力,一跤栽倒在地。四周兵卒纷举兵器来刺,雷公豹也不隔挡,说一声少陪了,接着一个纵身跳出圈外,落到武王面前。武王举手中剑挺身便刺,申公豹将身子往中一闪,脚下转两步来到武王身侧。武王应变也快,剑招未老变刺为扫,跟着砍向申公豹肋下。
  申公豹双腿往空中一拔,跳起一丈有余,跟着借下坠之势挥动尘柄往武王天灵盖砸下,武王举剑相隔,却不妨申公豹拂尘倒卷将剑缠住,他人未落地,空中右腿弹出,奔武王心口踢来。这一下来得迅猛,武王未能躲过,整个身子向后倒去,申公豹一抖手,把拂尘卷着宝剑掷出。那宝剑破空而至,眼看就要插进武王身体。
  忽然两道红光闪过,两件东西落在武王左右,那宝剑正从当中落下,只听得当呛一声,宝剑直直插入地里,武王却己不见踪影。申公豹凝神一看,那地面插着两杆一尺来高的红旗,没等看清旗上花纹,两旗向外分卷,白光闪动,一员大将骑一匹白马,挺一杆亮银槊,从旗门中奔出。这人槊尖往申公豹一点,大喝一声:“何方贼人,敢伤我主。”
  申公豹细看来将,只见此人穿一身银甲,背插五色小旗,生得面如冠玉,眉宽口方,耳边别一朵粉色英雄球,手中槊头上也缀着一朵粉球,下挂粉带金铃。申公豹心想此人好生模样,正待询问,却听铃声一响,槊尖己奔自己面门扎来。
  申公豹暗笑,你兵器上缀了声响,如何能偷袭得人,身影一晃举拂尘相隔。
  他却不知面前此人槊法娴熟,又天生自负,是以故意在兵器上挂上金铃,乃轻敌自诩之意。
  几个回合之后,申公豹也发觉来人不善,自己在步下应付大有吃亏,于是召开坐骑,两人两兽战到一处。酣斗良久,那白马将军知道申公豹厉害,心想不用法术势难取胜。乃虚刺一招,拨马回撤,申公豹一夹虎腹紧后追来。走不出五步,前面人左手一挥,两杆黑旗插入地上,跟着纵马往旗中穿过,只一晃竟不见了。
  申公豹微一错愕,胯下白虎却惊觉地往前一纵,回头看才发现那位白马将军从刚才地上两杆红旗中穿出,挺槊刺来,若不是白虎灵性,自己己被刺上。
  申公豹再看地上所插旗门,忽的想起一人,于是哈哈大笑道:“洪锦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此人正是原商朝三山关总兵洪锦,后来征伐西歧,被龙吉公主所擒后投归西歧,并由武王与姜尚同保大媒,促二人结为连理。出兵伐纣以后,武王派她夫妻统率佳梦、三山两关人马,整备军粮物资,龙吉公主为三路押粮官,洪锦为四路押粮官。
  洪锦不知面前此人是谁,但既然被对方道出自己名姓,也就不再隐瞒,乃冲申公豹说道:“既然知我是谁,还不快快自缚投降。”
  申公豹不答反笑,满脸均是嘲弄神情。洪锦大怒问他所笑何来,申公豹说道:“我笑有可怜之人,不知自家丑事,反在这里强逞英豪。”
  洪锦听他言有所指,忍不住又再追问。申公豹便把龙吉入山采药,被朱子真所奸,后来为雷震子治伤又自行失节,再后来自感有愧阵前自尽等事添盐加醋说了一遍,只听得洪锦脸上变色,浑身颤抖,双手几乎握不住兵器。
  躺在一旁的雷震子适才被申公豹迷倒,这时正渐渐转醒,听到申公豹描述龙吉公主为他治伤的经过,心中百感交集。因为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当时的情景雷震子完全不知,虽然吴珑曾在战场上大张其事,但姜丞相事后下过严令,任何人不能议论流传猜测,因此直到此刻,雷震子还是曾次听说,申公豹之言虽然有些不尽不实,但事情经过却不像杜撰出来。一时间,雷震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偷偷看了眼呆在那里的洪锦。
  听到后来,洪锦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头都变大了一般。对面前这个道人所说的一切,他已经分不出真假,更不想去分辨真假,只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让面前这个讨厌的人闭嘴。
  洪锦大喊一声,运动真气,背后剩下的小旗腾空而起,旋又落下,按五行方位插在申公豹身周。洪锦催马直入旗门,申公豹晓得这旗门遁的厉害,一见洪锦消失,不知道他将从何处奔出,马上全神戒备,以防措手不及。
  南宫适召集营中将士把旗门阵围了个水泄不通,适才武王被洪锦救出,此时也来到阵外。上万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阵中心申公豹的身上,过了有半盏茶时候,始终不见洪锦杀出,正当众人揣测之时,申公豹正前方两面黄旗中金光一闪,洪锦冲杀出来,直扑申公豹。
  申公豹一直以为洪锦会从身后身侧杀出,不想却从正面杀来,虽已经小心提防,还是被弄了个手忙脚乱。但申公豹毕竟了得,加之胯下坐骑灵性非常,竟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这必杀的一记。
  洪锦不能一招制敌,也不恋战,转眼又消失在另一面旗门之内。接着洪锦在旗门中来回穿梭,忽左忽右,瞻之在前,乎之在后,而且每次出现都只使一招,不成功便消失不见。
  二人杀了数十回合,申公豹早己恼羞成怒,四周众目睽睽,他只觉自己被耍猴一般。申公豹往白虎额头上拍了三下,那大虫脚下生出一片白烟,随即升到空中。望着下面戟指大骂的洪锦,申公豹在空中狂笑道:“洪锦小儿,你好好的天朝总兵不做,却弃明投暗,降贼附逆,如今怎样?只落得上不能阵前捉将以谢王恩,下不能保妻小以全家事。你活在人间还有何益,不如自己了断了干净。”
  申公豹一席话只说得洪锦心中百味陈杂,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反复回响,国恩难报,家丑难遮,了断干净,了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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