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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比爱扣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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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我们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这20多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行进。这是一条秘密的山间马帮小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道。在稞子岭见到郭四虎的当天,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眼把肖大姐拉去,绑在一棵大树上,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顺着嘴角流血。打了一阵,又脱下裤子,命人拉开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将肉棒插了进去,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口齿不清地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干死你老婆,让她千人骑、万人跨……”插到射出精液,他还意犹未尽,提着裤子朝莲婶大叫:“快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妈劈了她!”!大姐一听疯了似的喊叫:“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莲婶抱着孩子吓的浑身哆嗦,郑天雄出来劝解道:“他害了你郭家5口,你杀她两口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丫头养大,然后送到窑子里让人操,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人骑、万人跨,那多解气!”郭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喷着酒气叫道:“妈的我恨!我插死她都不解气……”说着解下腰间的皮带冲到大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腿抽去。“啪啪”的脆响震的人心发颤,正从大姐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浆液和着殷红的鲜血溅满了她的下身,大姐咬着牙一声不吭。牛军长派来接应的人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他说:“兄弟,仇不是这么报法,女人是拿来操的,不能这样打法。再说姓肖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人,别打坏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交代。”郭四虎红着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人个个虎视眈眈,只好软下来道:“好,你说女人是拿来操的,来!给我操死这个臭娘们!”郭家的匪徒们拥上来,把大姐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肉棒插进了大姐被皮带抽的红肿流血的阴道,“啊……”大姐这时才忍不住长长地呻吟起来。老金、莲婶和剩下的人都睡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一个个男人看着我们三个赤身裸体跪在一旁的女俘眼里放着欲火,牛军长的人似乎对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不感兴趣,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指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那一夜,我就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男人的身子下面辗转度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日没沾过女人了,人人的肉棒都坚硬如铁,人人都把我折腾到快散了架才罢手。到最后我已是欲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从那以后,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军长的人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四的人轮奸。
  越走天气越热,到最后几天,我们被捆在箱子里,夜里留在下身的粘液被热气一蒸,发出的腥臭气味熏的人几乎窒息。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潮又热的天气。在一个暑热的中午,队伍停了下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边。他们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人都轰进了水里。小河的水只及膝深,清澈见底,老牛命令我们:“把你们身上都洗干净!”我们每人身边都围着4、5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下身去用清凉的河水清洗沾满污物的下身。
  河水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流动的水流冲的我下身黑油油的耻毛象水草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色的浆液从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阵颤抖。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5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兵堕入了无边的苦海,现在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却光着身子、带着镣铐、在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里本来是女人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人随意地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人的监视。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监视我的男人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你哭什么?”他大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轮奸很少掉眼泪,为什么洗着身子却哭了。在场的人里已经没有人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女俘。
  洗过之后,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蒙眼,匪徒们的表情也都一扫一路上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大概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吧,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人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子被人从驮背上抬下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从杂乱的脚步声和热闹的寒暄声看,这里的人不少,忽然我听到老牛的声音:“三叔!”
  -“你回来了?”那人问:“都带回来了?”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愣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共军47军第一大美人呢!”那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共军居然有这么标致的娘们?!”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说着又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么都是大肚子?”老牛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47军的,听说是什么文工团的。”他指指施婕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大学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妞到现在还不到16,郭老七说,是被搞大肚子的年岁最小的女共军了。”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15怀胎、16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
  接着,他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老金抢上一步回答:“7个月了!快生了。”牛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7个月怎么会快生了?”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8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3个孩子。”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点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唇。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一个大宝贝呢!”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肖大姐架了出来。牛军长见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婆。”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齿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队,你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老牛忙上前解释:“这娘们刚生过娃!”“哦,娃在哪?”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那个姓李的种?”老牛点点头,牛军长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肖大姐。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牛军长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问:“真的?”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4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8个月就生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种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
  ”老牛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干过他,全是咱桃源老乡!”大姐的脸白的象一张纸。牛军长笑的前仰后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后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弟兄们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饭桌旁边。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
  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的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郑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的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看他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把他劈死。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
  郑天雄凑到牛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大姐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我注意到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起来。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
  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的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给你们出出气,好不好?”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大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
  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小门走去。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呼起来。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我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们作为男人的欲望,我恐惧的几乎哭出声来。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上千人,但总有几百。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吴。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
  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泻火的窑姐儿吧?”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抄了家,无处可去,才来投了牛军长。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这娘们每次都出来报幕,还跟着一块在台上蹦,我娘当时还说,大姑娘抛头露面、蹦蹦跳跳成什么体统。我记得清楚,满台的娘们就数她最标致,我当时就想,这么俊的娘们最后不知归了谁,咱要是能操上一回,也不算白活。真是老天长眼啊,送上门来了!”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真是欲哭无泪。我们面对大群的匪徒站成一排,牛军长洋洋得意地挥着一根马鞭敲打着大姐的胸脯说:“弟兄们认识她吗?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她叫肖碧影,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桃源的弟兄们应该认识她,去年就是她带着共党工作队搞什么土改,抄了我们的家,分了我们的地。她还是47军那个狗日的李中强的老婆!”下面的匪兵们一阵骚动。牛军长接着吼道:“谁毁了咱们122军?李中强!谁毁了咱们的家?肖碧影!我牛某人的亲爹娘就是被他们斗争、死在他们手里的!”牛军长这几句话极具煽动性,底下的匪兵象开了锅一样吵嚷起来。他挥手压了压道:“老天有眼,让她落在咱爷们手里,弟兄们说,咱怎么处置她?”下面立刻嚷成一片,有人喊:“宰了她!”有人叫:“千刀万剐!”有人嚷:“放在祖先牌位前点了天灯!”牛军长满意地看着匪兵们的反应,慢悠悠地说:“弟兄们说的法子解气是解气,但太便宜她了。我说咱把她留下来,慢慢地拾掇,咱的气慢慢地出,让她也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再说,这娘们身上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么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妞儿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么样啊?”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象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10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肖的给我吊起来!”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拇指粗细的铁钩。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钩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的直抖。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啊?”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皙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象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拼命往前挤。有人叫:“打开看看!”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么是这样的?”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边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我们看不见呀!”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么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恶气!”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死了。”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皙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5、6个匪兵过后,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说着抡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扇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乳房被打的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皙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排着队的匪兵一个挨一个的走上前来,朝着大姐身上他们认为解气的地方狠狠地下手。大姐就这样被吊在柱子上,裤子褪到脚下,上衣大敞着,忍受着成百匪徒的凌虐,不一会儿,她的脸肿了、乳房青紫、阴户也又红又肿,乳汁和鲜血被打的四处飞溅。
  排完队的匪徒开始对我们三人动手动脚,我们的军装都被撕开,无数双又粗又脏的大手在我们的乳房、下身和大腿、肚子上不停地摸索。不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匪兵们点起了气灯,宽大的饭堂里闪烁着昏暗的灯光。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匪兵们凌辱大姐的残忍场面,转过身来踱到我们面前,一双贼溜溜眼睛在我们几乎赤裸的身子上溜来溜去。郑天雄也跟了过来,看看我们对牛军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牛军长大笑着说:“好,好!”郑天雄指着施婕吩咐说:“把这个娘们给我拉过来!”几个匪兵把下身赤裸、坦胸露怀的施婕架到他的跟前,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匪兵们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他命人卸掉了施婕的脚镣,扒掉还套在脚上的军裤,将她仰面按在地上。施婕的军装本来就盖不住肚皮,刚才匪徒们连拉带拽,衣襟已经全扯到背后,整个前胸和肚子都露着。他们抓起施婕的脚向肩膀的方向压下去,她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脯和肚子都在剧烈地起伏。施婕的脚被压的着了地,下身的阴道和肛门都坦露了出来,一群匪徒围过来贪婪地观看。郑天雄叫人拿来一根胳膊粗的木杠,从施婕背后穿过,然后把她的两只脚用绳子绑在了木杠的两头。匪兵松了手,固定着施婕两只脚的木杠被卡在她的脖子后面动不了。她拼命地扭动脖子,但根本无济于事,她象一只被翻过壳来的乌龟,屁股朝天,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许多匪兵被这怪异的景象吸引过来,见施婕脸憋的通红,圆滚滚的肚子从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中间冒出来,肚子下面两个被拉扯的变了形的肉洞毫无遮掩地坦露着。郑天雄拿来两根蜡烛,一根有拇指粗细,另一根有小孩胳膊粗细,他对围观的匪徒们说:“弟兄们,施小姐是大家闺秀、大学生,今天咱们大材小用,拿她作个灯台!”匪徒中响起一片叫好起哄的声音。施婕急的大叫:“不…不行……放开我!
  ”可她的叫声在匪徒们的狂笑声中显得那么弱小、那么无力。郑天雄先拿起那根大蜡烛,左手拨开施婕的阴唇,将蜡烛“嗤”地插进去一截;然后他又拿起那根小的,先用食指插进施婕的肛门转了转,然后拔出手指,将蜡烛小心翼翼地向里插。施婕的下身痛苦的不停抽搐,肛门在拼命地收缩,但蜡烛无情地插了进去。蜡烛插好,郑天雄邀牛军长亲自点着了火,看着两根蜡烛插在施婕下身呼呼地燃烧,匪徒们兴奋地嗷嗷直叫。施婕吓的“呜呜”地哭起来,浑身不停地战栗。
  我和小吴跪在一旁,被这残忍的场面吓呆了,对在我们身上肆意摸索的手几乎没有感觉了。牛军长见一个样子不到20岁的小伙子把手从我的胯下抽出来,又捏着我的乳头翻来覆去地查看,走过来问:“以前没见过光屁股女人?”小伙子红着脸腼腆地摇摇头。郑天雄接上来问:“想不想看个仔细?”小伙子使劲点头,四周的匪徒也跟着起哄:“对,看个仔细!”郑天雄朝我招招手说:“你过来!”我吓的浑身发抖,知道这将是一场残忍的凌辱,低声哀求他:“不…求求你放过我吧……”他朝我一瞪眼:“怎么,不听话?”我不敢反抗,象只小狗一样乖乖地膝行到他的跟前。他命人卸掉我的脚镣,又把双手换到前面铐上,指着拖在脚上的裤子对我说:“把它脱了!”我顺从地脱掉军裤,又习惯地去脱还挂在身上的军装,但手被铐着脱不掉。
  郑天雄摆摆手:“那个就穿着吧。”说着把军装的前襟向两边拉拉,使我的肚皮和乳房完全露出来。然后他命令我:“给牛军长看看你的奶子!”我羞的无地自容,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拼命向后展开两肩,挺起胸,将乳房彻底展示给这群男人。牛军长的大手抓住我的乳房,一面揉搓一面说:“好,这奶子又白又嫩,真是难得一见啊!”待他把玩一阵后,郑天雄又命令我:“给军长看看你的小白屁股!”我知道除了服从,我没有其他选择,于是朝着牛军长羞耻地撅起了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摸进我的屁股沟,在里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肛门上揉了两下。我几乎站不稳,稍稍岔开了点腿,正在这时,忽然仰在一旁的施婕尖声叫了起来,众人都转身去看她。只见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蜡烛都已烧化了一截,滚烫的蜡油淌到她的阴唇上、肛门上,烫的她浑身发抖,凄厉地惨叫。匪徒们看的哈哈大笑,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么高级的烛台吧!”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的不停地惨叫。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索。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的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么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腿。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男人从哪里操你呀?”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有勇气反抗。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道内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地声说:“这里。”3、4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让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我的手扒住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什么法子调理的,这小妞这么听话?”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呐!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的兴奋起来的匪徒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小吴一见这场面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饶了我吧…”郑天雄脸一沉道:“怎么,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啊?”小吴听见这话,吓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了啊…
  …呜呜…”郑天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几个匪兵出去不大功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火熊熊地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味了,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小吴一看,吓的拼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飘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的滚烫的钢板。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的跳了起来,疼的“呀…”地一声尖叫。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拼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大部分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的乳房哈哈大笑。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地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进,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可她一个15岁的小姑娘,还有6、7个月的身孕,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的拼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她,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15岁的孕妇在烧的滚烫的钢板上的疯狂表演。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拼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小吴赶紧分开腿,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小吴吃力地撅着屁股,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痛哭着哀求:“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操……我听话……哎哟…烫啊……”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象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说:“好,好……”说完转身走了。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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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被押著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著,因为阴部已经被拧得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麽,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著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你们懂个屁,我要干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著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著:「47军……47军……」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著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操他47军的娘们!」
  说著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著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说著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拚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著。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
  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著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著被折磨得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操,别叫她闲著!」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著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去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著双手跪在他的面前。他摸著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麽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麽,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他短粗的手指指著黏乎乎脏得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
  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得已经半凝固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得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他「嘶……」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著我的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麽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麽巨大、多麽羞耻。
  我含著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著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著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黏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著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著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我被他的肉棒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得我的肛门生痛,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麽,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著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骚货!」就更起劲地推著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著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咽著他的精液,最后还是有一部份随著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馀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麽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拱著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著。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著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麽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著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著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
  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著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著身子,拚命用乳头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麽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阴户中流出来,拉著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於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著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
  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著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著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著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著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
  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著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著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著,一个跪著,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需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我们各有心事,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牛军长真的在饭堂旁边盖起一座草屋,把我们关在里面供匪徒们淫乐,我们每天夜里都要被他的军官们轮奸。有时他们有大的行动,就用我们来慰劳参加行动的匪徒,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几天。
  牛军长时刻不忘淫侮肖大姐,羞辱和折磨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自我们到达以后,他们竟搞了个「周末晚会」,每个礼拜都把我们集中起来羞辱奸淫一番,听说这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
  每次「晚会」他们都会发几十张票,拿著票的匪兵就可以随意奸淫我们。每次「晚会」上,他们还会想出各种花样当众羞辱我们取乐,这种时候,他们的主要对象是大姐。后来,这竟成了他们调剂枯燥的军营生活的主要手段,以致后来驻在附近的其他国民党残军的军官都会跑来拿我们「散心」,而牛军长竟卖起了票。
  大姐曾在「晚会」上被他们当众灌肠,灌得连泻了十几次,以致最后泻出来的都是清水;他们也曾逼著我们每人都当众给男人口交,然后吃掉他们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有一次,牛军长大便以后,竟强迫肖大姐当众给他舔净肛门。
  他们在「晚会」上用各种千奇百怪地方式奸淫我们,最「受欢迎」的方式就是坐在那里竖起肉棒,命令我们自己把肉棒坐入自己的阴道甚至肛门。有一次,两个匪徒对坐,将两根肉棒相向竖起,命大姐将两根肉棒同时坐入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然后上下活动身体,既要让肉棒在身体里抽插,又不能使肉棒脱出,还要让他们尽兴出精,那天大姐被他们折腾得几乎瘫在地上。
  当时驻在附近的还有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时,他最喜欢的欢迎方式就是把我们中的一个人绑成粽子一样摆在屋角,然后在阴道或肛门里插上东西。如果是白天,往往是插花;如果是晚上,就插蜡烛,乳房上也会被栓上小铃铛一类的「饰物」,高兴起来踢上一脚,发出「叮当」的响声搏人一笑。
  被充当「摆设」的主要是施婕和小吴,一则因为她们当时大著肚子,摆在那里引人注目,二则因为我几乎每次都被拉出来供客人观赏然后奸淫,而肖大姐则基本逃脱不了被牛军长和客人一同「修理」的命运。
  我们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奸取乐,听著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得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16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产子的艰难与痛苦。
  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5岁母亲诞生了。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吸引来不少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前来猎奇,他们竟为这个只有15岁的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而兴高采烈,以此来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
  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牛军长似乎非常热衷於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叁个孩子的话,小吴和施婕生育后只让老金给她们保养了短短几天,就组织了一次「下种」的活动。
  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奸,为了保证她们怀上的孩子是桃源种,所有参加的匪兵都必须是叁代桃源人。
  刚刚经历过生育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6岁的姑娘,身体还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像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他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於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
  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麽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著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著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著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
  」说完,跨上马带著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著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著,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著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於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著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著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著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著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於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黏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於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著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著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
  …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著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叁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麽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
  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麽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麽还铐著?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麽,指挥著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麽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著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麽,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麽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黏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麽,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麽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著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著,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著什麽,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
  …阴道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肛门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麽?她有痔疮?她这麽点个小娘们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著,「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肛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叁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著,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麽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肉棒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麽回事,可那时肛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著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麽这麽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麽,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麽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著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肛门。他在大姐肛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麽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麽,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麽碍著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著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色狼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著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胖子一撇嘴说:「你那几个柴禾妞,能玩出什麽新花样?」
  老鸨看了我们一眼说:「就让这两个妹子伺候,包您满意。」说著把我们都带进了旁边的一间房子。
  进去一看,里面是石头砌的一个水池,一丈见方,池水冒著热气。
  胖子内行地问:「洗鸳鸯澡啊?」
  老鸨故作神秘地说:「您别管,包管您叫好!」
  胖子一听笑道:「好,我见识见识。」说著当众脱光了衣服下了水。
  老鸨看看我和大姐问:「这两个妹子谁去伺候啊?」
  胖子指著我说:「就要这丫头!」
  牛军长笑著点点头,一个匪兵上来,打开手铐,扒掉了我的军衣,又重新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我不知会发生什麽,吓得浑身发抖。
  老鸨上来扶著我的肩膀问:「妹子叫什麽名字啊?」
  我还没开口,牛军长说:「她叫二妞儿。」然后又指指大姐:「这个叫大妞儿。」
  老鸨推了我一把:「二妞,快下去伺候刘师长!」
  我看了看岸上一群淫兴大发的男人,战战兢兢、赤条条地下了水。
  老鸨叫来两个当地的女孩,滔起池里的温水浇到刘师长肥胖的身上,然后对我叫道:「别愣著,快给刘师长擦身子!」
  我低头看看被铐在后面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老鸨见我的窘态,大叫:「真是木头,你胸口上那两块肉是干什麽的?」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
  我几乎□了:妈呀,让我用乳房给他擦身子?
  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挺胸,将长满黑毛的胸脯对著我。
  周围的男人狂叫著:「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胸脯贴了上去。
  他个子不高,胸脯正好对著我的乳房,我觉得柔嫩的乳房好像扎进一蓬乱草中间,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一瓢水浇下来,我赶紧扭动身体,让乳房在他胸脯上画圈,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偶尔我的乳头碰到他的乳头,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我身子发抖。
  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身子贴在他身上,乳房都压扁了,皮肤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磨得生痛,开始发红。
  他闭著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腰,用乳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皮,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
  天啊!再往下,他的肉棒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腰,乳房已经够不著他的身体了,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水中,凑过去用我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肉棒。
  他将肉棒放在乳沟里,两只手从两边挤压住我的乳房,哈哈笑著喊道:「快擦!快擦!」我屈辱地上下扭动,让他的肉棒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乳肉中摩擦。
  我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跳,温度越来越高,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
  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脱剩了短裤下到水里,我还没明白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著身子,一人手里拿著一块肥皂,在我乳房、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
  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
  他终於洗完了,我累得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满把攥住我的乳房,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脱光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乳房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
  我一连服侍了叁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去给罗军长擦背!」
  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著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麽大从没这麽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著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间,我骑著他的肉棒给他擦身,几乎被粗硬的肉棒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著两张纸进来交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兴奋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
  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肉棒一收一挺,插入了我的阴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党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淫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小镇叫景栋,它的北边不远是中国,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1951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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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几百国民党官兵的营妓。
  大约两个月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个男孩,果然又是8个月。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兴趣,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身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怀孕,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大姐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高采烈地拿我们打著趣,拿到票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欲试;我们光著身子跪成一排,等著被拉去轮奸。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著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入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爱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赤身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血。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
  」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麽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
  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著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乳房碰到一处。
  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但赤裸裸的肉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的说,除母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感的乳房。尽管一年来从我身上碾过的肉体不计其数,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肉体的痕迹,但与大姐的肉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赤。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身都在发抖。
  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兴奋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
  我吓得浑身发抖,大姐也脸色惨白,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著身子。
  忽然我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
  撞了个满怀,两对丰满柔软的乳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腰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身上也挨了几脚。
  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唇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湿润的嘴唇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著一切。
  柔软温润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与往日男人臭哄哄、毛扎扎的嘴唇感觉完全不一样。
  大姐的嘴唇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后,马上就离开了,四周立即响起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使劲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身上。
  我看见大姐的脸色白得吓人,耻辱的眼泪挂满两腮,我也泪流满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乳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感觉到乳汁从大姐的乳头里被挤出来,嘴唇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摩擦,过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大姐的嘴唇不厚,但很柔软,舔著略有点咸味,摩擦了两下我们的嘴唇就都湿了。
  几个匪兵扯著嗓子喊:「亲嘴怎麽没声啊!」
  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麽羞耻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一会儿,大姐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迎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吸吮男人的肉棒、吞咽精液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水和著口水挂满了我们的下巴,濡湿了胸口。足足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舌头僵了,脖子也痛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麽纠缠在一起亲个不停。
  直到他们感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
  谁知我们刚挺直腰,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姿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著腿和对方交叉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屁股顶著屁股。
  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著我们贴在一处的屁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麽把戏,我知道将又更残忍的羞辱到来,身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著腰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豆腐给咱们看!」
  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大腿根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身触到了她柔软的阴唇。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操我们吧,别让我们磨豆腐……」
  郑天雄脸一沉:「怎麽,想造反啊?快磨!」
  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呜」地哭著,用力扭动腰肢磨了起来。
  我敏感的阴唇贴著大姐丰满柔软的阴部移动著,依次磨过她的阴唇、肛门、阴阜,每一次的刮蹭都会带来一阵战栗。她的下身是光滑的,而我的下身长满了浓密的阴毛,磨起来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淫邪的声响冲击著我的神经,我开始浑身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从胸中涌到下腹,冲击著敏感的神经。
  忽然,我的阴唇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的冲击,是大姐,她先忍不住泄了,我也忍不住了,一股烫人的淫水冲出阴道。我俩的股间一片泥泞,磨转起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周围的匪徒们都看傻了,半天才有人说:「妈的,娘们和娘们也能玩得这麽够劲!老郑真让我们开眼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别急,还有更开眼的呢!」
  他手里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根捍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捍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阴道。
  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捍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麽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将身体冲向大姐,阴道里的捍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阴道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
  牛军长淫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插自己,快插!」说著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乳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的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著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痛。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捍面杖退出一部份,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捍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著我的屁股说:「动大一点!」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阴道内的捍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著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捍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得满头大汗。捍面杖不比男人的肉棒,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捍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捍面杖插大姐的阴道。
  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捍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
  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著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著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奸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淫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又都是男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叁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9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叁胎。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的都是男孩。
  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於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受孕。
  当时施婕22岁,小吴年仅17岁,已经分别是叁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的试验品。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奸淫,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非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
  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
  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叁天,供他独自玩弄、奸淫。
  连续生下四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的论断。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受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性奴。
  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被中止了生育,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法阻止这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6胎。
  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
  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叁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
  光阴似箭,我们在牛军长军营中的性奴生活年复一年地重复著,5年以后,1956年春天,我们本已麻木的心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卖毒品。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了这里后,为了聚敛财富,陆续干起了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开始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每个营区都有自己的提炼厂。
  那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跪在地上为牛军长口交,一个匪徒门也没敲便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去,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
  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
  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叁分。连著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乾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后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什麽办法?
  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多一个又何妨!快说,什麽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他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叁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大姐和小吴照例给匪兵们供奶,却唯独不见了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草屋,发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还有不少匪兵,队子都排到了门外。
  我们的屋子是用竹子隔的,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睡的床刚好靠墙,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那里,她被铐在一张竹床上,一个匪兵正在大力地抽插。
  一般情况下他们很少白天奸淫我们,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
  我隐隐感觉不对,隔壁屋里的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这些匪兵都不止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这是怎麽回事?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却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
  丁二狗问:「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
  」
  丁二狗心似乎有不忍地说:「那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大妞二妞军长舍不得,小东西肚子又大著。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26岁,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顶得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著点操,把口干大点,好往里装!」
  天啊,我听明白了,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他们有人抽插施婕的阴道,有人抽插她的肛门,我默默地数著,大半天时间趴到她身上的男人已经不下20人。
  午后,他们开始往屋里运东西,施婕已处於昏昏沉沉的状态,被他们吊在房梁上,从前后两个肉洞中流出来的浆液糊满了她的下身。
  匪徒们忙活了一阵,把施婕放下来,开始给她灌肠。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得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痛得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她被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他们认为满意,然后她又被吊起来晾乾。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
  施婕平躺著被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塞进施婕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宫,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里,她痛苦得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啊……」地不停惨叫。
  天黑透了,一箱毒品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得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微微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
  牛军长大概看得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著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
  这种装法无异於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於事,於是她大口喘著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涨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夥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著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在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著施婕,不知她怎麽样了,真怕她出现什麽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著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著。
  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得连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著,大得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麽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叁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著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性奴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於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著运毒品的队伍抬著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麽?」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於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打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布满伤痕,红肿得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环、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於事。
  牛军长问他:「你说怎麽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被铐在草屋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著牙点点头说:「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张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出声。我们在屋里「哇」地哭叫了起来:「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著颤声哀求他:「郑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闪著寒光的刀尖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著鲜血「呼」地涌了出来。
  施婕「啊……」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拚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施婕用尽最后的力气拚命地叫喊:「啊呀……痛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呀……痛死了……痛啊……」
  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呼呼」地往外流,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著,显然,他对那些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於,一声欢呼:「出来了!」他从施婕被割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著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呼」地掉出来,流了一地。
  没有人再管她,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大姐……小袁……小吴……林洁……」我们都哭得昏天黑地,小吴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26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麽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弄得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去,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她所有的孩子都被卖掉了。
  1960年夏,我们受难整整10年的时候,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天天叫嚷著要反攻大陆,牛军长还几次扬言要拿大姐祭旗。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可惜他们叫嚣了一阵就无声无息了,我们仍然是营妓、是性奴,是他们的玩物。
  肖大姐的女儿被寄养在镇子里一家老乡家里,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
  」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十来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长得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於男人的脚下,竟都是为了她。
  自从反攻大陆的希望破灭后,军营中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可到了1961年底,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来,我预感到又有什麽大事要发生了。
  1962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著她的第15个孩子,怀孕和被男人奸淫已是家常便饭,那年她27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麽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我们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但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么指,但比么指要粗、要长。那假阳具下面还拖著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麽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著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张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打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著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著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得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得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著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两眼死盯著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
  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著他来到方凳旁。
  他指著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麽坐得下去!
  我含著泪看著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著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著,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得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
  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得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著移动身体,终於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著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著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得生痛,可竟然没有坐进去。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里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得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却看得兴致越来越高。
  「啊……啊……呀……」我低声叫著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我哀叫著继续坐下去,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满头大汗,终於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全身胀得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动,一动就痛得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已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
  「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得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我受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坏笑著,等著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得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痛。
  奇怪的是,随著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著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著,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麽多年,头一回见他这麽浪啊!让她接著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得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
  忽然间,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得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得像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麽「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著青光,他用布擦去黏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叁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得来回扭动身体,但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半尺,怎麽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仍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体外面的部份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著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著,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腿用力夹紧、摩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得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今天怎麽这麽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答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麽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
  干我吧……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的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著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哗……」的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
  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著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却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国防部已经批准咱们122军马上撤回台湾!」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这才明白为什麽他们这段时间如此亢奋。
  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要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於一切都要结束了。
  牛军长指著大姐恶狠狠地吩咐:「这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接著把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一条命,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著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精疲力竭地被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进入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被分配给军官们,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已奸淫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活著,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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