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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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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二度潮喷
  电话是陆游打来的。我还没开口,陆游就在电话里冲我嚷嚷,「你丫的,忙什么呢?操屄呢?」
  「早不打晚不打,怎么这时候打来?」
  我喘了口粗气。
  「呀……还真被我说对了?我说呢,难怪这么久都不接我电话。你小子刚好,要注意点身体啊,手

脚折了还好说,要是腰给弄折了可就是大麻烦了!」
  陆游笑我。
  「得了吧,有什么事快说,我正忙着呢?」
  我一边拿着电话,一边一只手摸在方静的乳房上,随意的玩弄了几下,嫩嫩的乳肉很柔软。
  方静推了我一把,我瞄了她一眼,目光似恼非恼,却满面含春,我冲她笑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还在操着呢?算我打搅你了,我马上说,说完我就挂,不耽误你的好事。」
  陆游继续坏笑。
  方静坐在沙发上,我和陆游贫了几句嘴,走到方静面前,把还滴着精液的半软阴茎朝她甩了甩,方

静白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卷筒纸拉出一段,手托着阴茎,帮我擦拭起来。
  陆游继续说道:「……你去学校看看吧,我这几天电话找过赵丽,没有找到她,孙倩电话也不通,

我这几天在郊外,忙着出去的事,不方便回去。越想越不对劲,你今天正好出院,有空就去看一下吧,

她俩不会出了什么事了吧?」
  「好的。我也刚想一会就去她们学校,这几天我也找不到她们。」
  我挂了电话,方静已经帮我把阴茎擦干净了,「自己穿!」
  方静把我的内裤甩给我。
  我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方静在我大腿上拍打了几下,把我推了出去

,我呵呵的笑出声来,拿着内裤穿了起来。
  方静脚上的丝袜已经湿了,她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双肉色丝袜,问道:「要穿肉色的,还是黑色

的?」
  「你问我?」
  我奇怪的看着她。
  「哼,你不是喜欢我的丝袜吗?在公司里整天盯着我的脚看,每次见到我,眼睛就直奔我的脚,我

还以为是我脚好看呢,原来你是在看丝袜。刚才你那吃我丝袜脚的猥琐样,真恶心。你一定有恋物癖,

还不轻呢!」
  方静没好气的说道。
  「黑色的吧,肉色的刚尝过了,尝尝黑的也不错,黑色的你穿起来脚一定会显的很修长。」
  既然被方静知道了我的嗜好,我也不再不好意思,脸皮很厚的承认了下来。
  「你真恶心!」
  方静把肉色丝袜放回袋子里,拿出一双黑色的连裤丝袜。
  这方静做事情考虑周全,也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深知一双丝袜会给自己魅力大大加分,提包里常备

有丝袜,预防丝袜被勾破了随时能换上。上次酒醉送她回家,我就从她提包里翻出未开封的丝袜。
  方静把脚上湿漉漉的肉丝除尽,一双白嫩嫩的玉足露了出来,双手大拇指插进黑色裤袜的一边袜腿

,推卷丝袜卷至足部,玉嫩的脚后跟磕在沙发边缘,露出白如凝脂的脚丫子,她把丝袜套了上去,半圆

的黑丝加强袜尖蒙上了葱段般的玉趾,原先鲜红的脚甲因黑丝轻裹泛出朦胧的暗红,一种无可名状的性

感纷然升起,令人冲动。
  她调整了一下袜尖和足尖,让丝袜的缝合线和脚趾顺连,手掌翻捂着把足底有些膨皱的丝袜服帖在

脚上,几根手指捏着脚尖,一番勾挤,让丝袜更好的裹在足上,她抹了抹脚背,大拇指重新放回袜口里

,细心的将丝袜向上滚着穿去,随着小腿肚子弯抛的弧线,渐渐由白转黑,小腿很快被一层薄薄的黑丝

覆盖了,白皙莹细的肌肤渗着透出黑丝,和黑色丝袜朦胧如纱的质感交相辉映,令那小脚极富妖娆,又

充满了诱惑。
  方静一边穿,我一边看,直看得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这美女在眼前穿丝的场景我真的没看过几

次,那份视觉上的享受难以言表,滋味美妙。
  方静绷着脚尖把半穿好的一只黑丝玉足插着穿进了黑色高跟鞋里,圆滑小巧的黑丝脚后跟被挤着压

进了半圆的鞋跟里,她踏了两踏,让丝足更好的撑进鞋子里,细润的皮质鞋沿推挤脚背,那里的黑丝升

起一丝微皱,被方静用手捂平了;性感的黑丝脚面和抛物线的鞋槽构成了一幅美妙的高跟丝足图案,美

到了极点,几乎让我窒息;那微微高出鞋边,弯曲弓隆的黑丝足弓,半遮半现,一种催人兴奋的冲动阵

阵袭来,血液上涌,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我刚得歇息的下体立马有了反应。
  方静用同样的步骤,将另外一边的丝袜套到另一只脚上,慢慢向上边套边放,纷纷上滚的黑丝又蒙

上了那只玉足,浑圆的膝盖也被覆盖了。她的动作从始至终很轻慢,匀速的穿拉,让丝袜十分均匀的覆

裹在脚上,她把那只丝足又套进了高跟鞋里。
  她站了起来,双手稍稍用力把黑色的裤袜往上抽去,慢慢的边拉边穿至大腿根部,将丝袜均匀的伸

展至腰部,她整了整大腿上的丝袜,调了一下膝盖处丝袜包裹的方向,顺着大腿前后,分两次抹向修长

的小腿,确定丝袜和腿部紧贴无隙后,双手撑开连裤丝袜的裤身,慢慢的拉到腰上,月白色的小内裤隐

没在更深一层的黑色轻丝中,鼓涨饱满的下体阴埠呈现出一片神秘莫测的黑色诱惑。
  我出神的看方静穿丝袜,她抬头白了我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她微挺着下体,一只手提着

套装裙子,一只手在下体阴部抹了两抹,让黑丝裤裆贴合在白色的小内裤上,小小内裤遮不住的阴毛,

乱纷纷的冒出小内裤两侧,被丝袜服压着,好几根还韧韧的钻出了丝袜外,卷曲的形状让人有种阴毛正

在空气中飘动的错觉。
  仿佛是故意刺激我窥视的欲望,方静的腰还在挺着,她的手还在摸着,薄丝和内裤在纤纤玉指间翻

来覆去,团然饱满的阴部,肉褶融软的起伏着,我似乎能感觉到那团软肉皱缩翻卷的形状,感受到它们

和柔丝触接发出的轻淫丝语。
  我再怎么也忍不住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骚货不能放过,一定要在暴干她一次!
  阴茎不受控制的勃挺了起来,刚穿好的内裤鼓起了条长的一团,非常之坚挺,竟没有刚射过后的疲

累感和不应期,这让我有些奇怪。
  阴茎非常粗圆硕大,盘暴的经脉内血液急速涌动,充满了勃勃生机,连同带起的淫欲都是那样的强

烈,仿佛有一种力量不停的催动着它,一种见了女人就想插的感觉萦绕心头,整个身心被如潮的淫欲充

盈着,越积越烈,怎么也控制不住。
  难道出院后我的性欲反而比以前更加旺盛了?
  我有些疑惑,但越来越盛的淫欲夺走了我最后一丝思考的清明。
  我双眼淫光大现,飞快的扒下自己内裤,大喝一声冲了过去。不顾方静手忙脚乱的挣扎和嘴上的大

声叫嚷,推着把她放翻在沙发上,抬着她的大腿,把丰腴的黑丝肥臀拉出沙发,大力的撕开了方静刚刚

穿好的丝袜裤裆,掰开小内裤,从两条黑丝大腿中间,把阴茎勇猛有力的插进了湿漉潮热的阴道里,强

硬的用身子很把她压在沙发上,大力抽插起来。
  方静两条长长的黑丝脚胡乱的在我身后踢蹬着,双手用力推拒着我,我有如蛮牛般的身体却哪里是

她能推得动的。
  方静大声叫了起来:「哎……哎……你……你……还来啊?我都累死了……
  你还来啊?呃……不来了好不好?你放手啊……哎……哎……你……你这……唔……唔……唔……

你强奸我啊?……你怎么这么用力……你这坏蛋……唔……唔……太大了……好粗啊……它太大了……

你弄疼我了……太大了,太长了,都顶到底了,你……你……要捅死我啊?」
  「我就要捅你!干死你!谁叫你穿一双丝袜还要诱惑我,我不捅死你不叫男人!」
  我故意恶狠狠的说道。
  我放声淫笑,双手把方静死死的按住,急速的挺动阴茎,扑哧扑哧的抽插着,肥美多汁的肉穴里很

快就有液水涌出,被阴茎带着飞溅起来,乱甩的囊蛋也噼啪有声的打在方静的翘臀上,那臀上裹着一层

黑丝,每次有力的甩打,都能感受到轻柔的丝袜迷人的触感,感受到臀肉丰足的性弹,这让我阴茎勃起

得更有力,抽插更冲动,粗暴。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这个淫棍……怎么搞得这么有力啊……啊……啊……啊……又

来了……又来了……我要泄了……要泄了……噢……要死了……我要死了!」
  方静猛的收回双脚,用力蹬了出去,黑丝脚在我身后挺了个翘直,紧接着身子被带动,一个跳震,

半边身子几乎要掉出沙发外,脸上尽是痛苦,又舒爽的表情,眼睛半眯着,大口大口的吁着气,她来了

一次高潮,一次强烈的高潮。
  她两只手死死的抠住了我的手臂,红红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从上臂顺着往下深深抠去,手臂升起一

阵锐痛,精肉鼓起的肌肉很快被她抓出了两道红红的抓痕,几乎要冒出血来。
  鲜红的指甲死死的掐着我,我不顾方静高潮的阴道对我阴茎卷缠的束缚,继续狂乱的抽插着,阴茎

有力的在那团急剧变化的软肉里冲撞,方静的高潮一波连一波,一迭连一迭,没完没了的持续着,惨叫

声不迭于耳,身子软烂如泥,不停的抽搐着。
  我伸出一只手掐住了方静细嫩的脖子,两侧颈动脉的血液流动得很快,我微微用力,虎口圈着粉颈

,顶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按在沙发靠背上,下体继续抽插,在一片窒息的感觉中,方静红红的小嘴圈

成O形,粉舌轻吐,脸上显出既恐惧,又受用的神情。
  她想嘶声叫出,却叫不出,想挣扎,却哪里是我这又粗暴又强悍男人的对手,她的下体扭动着,想

挣脱我阴茎的抽插,却只能双脚慌乱的四处乱蹬而已,一只脚上的高跟鞋都被蹬着飞了出去,叽里呱啦

的滚落在房间的一角。
  方静无力的挣扎更激起了我淫欲,我粗暴的继续狂干她的下体,仿佛那块屄不会干坏一般,有多大

力使多大力,沙发在虎虎有声的摇晃着,被阴茎撑得腔圆的阴道里,一阵怒热的阴液涌出,包裹了龟头

,赤热的阴液加速了阴茎的变化,整根阴茎温度急剧升高,聚集龟头的大量精液就要喷射而出。
  我喘着粗气,狠狠的又抽插了几下,一把抽出阴茎,急急冒出的白色精液已等不及龟头抽出洞口,

不停不断的射了出去,几股射进了阴道里,更多的射在了方静那浓黑的阴毛上,紧接着波的一声响,翻

滚推挤的阴道肉头,一股猛烈的液体飚射了出来,这方静果然二度潮喷了,清清的液水稀里哗啦的打在

了我的脸上,力道很猛,打得脸上生疼。我靠,那力度都赶的上高压水龙头了。
  我抬着阴茎继续射,白色的精液想堵住方静激射潮喷的阴道,却哪里是那激流的对手,很轻易就被

冲了出来,挂流到了地上。
  极度刺激的高潮,让方静咿呀有声的滚着身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一只手夹在两腿间,震颤的两条

丝腿,长长的摆在地板上,一只光着丝袜,一只套在高跟鞋里,时而挺起收紧,时而蹬脚绷直,高跟鞋

撞得地板哐哐直响,高潮中抽搐的身体活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强烈的高潮让她无所适从,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些,最后她梗着脖子,闭着眼睛,紧咬牙关

,才抵御住了那强烈的刺激,两条丝腿摊然张开,撑着地板,肩膀以下的身体已经挪出了沙发外,上身

翻卷的职业套装已经快挂到了脖子下,一边的胸罩歪过一边,露出一只雪白的乳房,按压在上面的一只

手,指尖仍在微微跳动着,她还沉浸在高潮的刺激里,余韵悠长,眉目紧闭的脸上,呈现出一片凄迷潮

红之色。
  我靠,是不是我搞得太猛了?这高潮也来的太强烈了吧。
  我有些心疼起来,把已经停止射精的阴茎挤出几滴精液,甩在地上,上前一步,把方静柔软的身子

轻轻搂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好,是我不好,把你弄惨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呵呵

!」
  看着方静被弄得凄凄惨惨的样子,我最后忍不住笑了出声来。
  「嗯,嗯……都是你!都是你!叫不来,还来!我下面都痛死了,呜呜……好像被你强奸了一样,

整块肉都被翻了出来。」
  方静又嗔又恼的捶了我几拳,嘴里嗯嗯有声。
  她紧紧靠进我怀抱里,环着我的背,脖子挂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虚弱的说道:「赵波,我以后

再也不敢在你面前穿丝袜了,不敢引诱你了。你这个丝袜狂,丝袜狂,一见丝袜就特别兴奋!你怎么一

出院了就变得这么厉害啊?太吓人了,刚才你好猛啊,快被你搞死了!」
  方静的话提醒了我,我对自己刚才的举动还真是有些奇怪,平时看丝袜是很冲动,但这大战一场后

,还这样冲动是有些不正常了,难道是在医院里用的那个什么战剂带来的作用?
  我回想了一阵,自己检查了一下身体,发觉心头依然情欲涌动,好像未曾止息过,试了试催动下体

的阴茎,一丝一丝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纷纷飞速的向阴茎聚集而去,疲累和不应的感觉,不一会儿竟然

消失了,阴囊很快充盈起来,只要我愿意,那阴茎又将能勃起,迅速投入战斗。
  太可怕了,这到底怎么了?这样没完没了,即使我阴茎不累死,我身体也要累坏了,刚才持续的大

力抽插,两条大腿都有些酸软了,腰也很累。我晕,不会是那药治好了我的伤,连同我的生殖器也顺带

改造了吧,或许是那药残存的效力还在发挥作用?不会是糟糕的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后遗症了吧?
  我一方面对自己性能力的增强既惊又喜,一方面又对自己身体未知的影响,既是担心又是害怕。这

雪馨馨搞什么名堂,等她回来后,要问个清楚才行。
  我换了一套衣服,方静的黑丝被我撕烂了,只好换上包里那双肉丝。
  方静浑身乏力,我只好开车。我穿的是一件牛仔裤,窄窄的裤裆在踩放离合时,摩擦着阴茎,盘缩

的一团没有勃起,却充盈而饱满,很温热,鼓涨的感觉透着性交后的舒爽,心情说不出的畅快。
  方静在我旁边拿着小镜子,涂抹口红,往脸上补了一些粉,先前因剧烈运动带来的一丝憔悴被很好

的修饰了,淡淡妆容的脸又重新变得明艳动人起来。
  「你要找的那个孙倩是你什么人啊?」
  方静问道。
  「一个朋友。」
  我一边开车,一边回道。
  「朋友?女朋友吧?经常见她到公司找你。」
  「这事我跟她说过,她不愿意!」
  「你这人到底有几个女人啊?」
  「我吗?就几个吧,连你的话。」
  我笑道。
  「讨厌死了,我不算!你和雪馨馨都确定关系了,还这样三心二意的,要她知道了,你这还怎么处

下去啊?」
  「她吗?浑身烂毛病,性格古怪,我都拿不准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总之我受人之托,

忠人之事,要把她的毛病治好了,我想她还是把我当成药丸子的居多,她让我感觉我有女人越多,她越

高兴——很奇怪,对吧?」
  「还真是奇怪,两个女人一个不愿做你女朋友,一个却放任你乱来,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

?」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和你只是各取所需。」
  方静扭头看我,「你不会当真了吧?」
  「我可是当真的,可你怎么也不愿意啊?如果你要我立马和你结婚,我绝不二话。」
  「你不嫌弃我是二手女人啊。」
  「二手女人才够味,我不嫌弃。」
  我再笑。
  「你少来了,保持现状好了。我对婚姻已经很失望,我自己没信心。」
  方静有些幽怨。
  「你还爱着他吗?」
  「不知道!我现在也不清楚。我不愿意提到他。」
  方静望出车外的眼睛透出一片迷惘。


第66章 被推倒的方静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和方静到了孙倩的艺校,发现来往的人稀少了很多,一问才知道,就在前几天

,学校已经放假了,我找到孙倩的宿舍,已经房门紧闭,赵丽也没有找到,问了一下守楼的大妈,说是

几天前孙倩和赵丽就拿着行李离开了,当时那大妈还多问了一句,寒假要去哪里玩,孙倩说她们要去旅

游。
  去旅游?我突然想起金妍茜给的那张支票,那张五十万的支票足够她们到处去了,只是这孙倩离开

也没跟我说一声,隐隐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心还是放不下,我在宿舍外的道路上走来走去,拨了几

次电话,孙倩和赵丽的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这两个大活人到底去了哪里呢?无奈之下,我最后还是决

定,等开学了再说吧。
  从学校出来,已经华灯初上,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本想在街边随便弄些吃的就行,但方静执意要去

她经常去的饭店吃顿好的,我只好由她。
  我和方静在饭店的大厅一张方桌落了坐,方静很老练的点好了菜,什么鱼翅羹,乌鸡汤,大闸蟹,

鲜对虾,上了满满一桌。
  方静给我倒了一杯鲜橙汁,自己却倒了一杯红酒,我刚出院,她不让我喝酒。
  「就我们两个人吃得完吗?」
  我说。
  「你就吃吧,那么多废话。你刚出院,又这么大的运动量,不补回来怎么行。」
  方静喝了一口红酒,娇笑的说道。
  我不再二话,放开肚皮,一口肉,一口饮料的大吃大喝起来。
  我和方静吃得很高兴,方静几杯红酒下肚,脸上升起了一片红晕,大大的杏眼也跟着红了,平添了

几分妖娆和可爱。这和美女同桌吃饭就是愉快啊。
  这时我看到侧面包厢通道里出来了几个摇摇晃晃的人,其中一个矮胖的身影很熟悉,那中年男子转

过脸来,正是总公司的郑副总郑长燕,就是和方静一起出差的总公司高层领导,听说此人比较好色,总

公司的那些女下属没少遭遇他的咸猪手,上下对他的评价不怎么好,但靠着市委里有人,位置还坐得挺

稳。
  他见到我和方静在吃饭,摇摇晃晃的就走了过来,从他走路的样子,显然是喝高了。
  我和方静站了起来。
  他带着醉意说道:「呵呵,小方啊,说回来一起吃个饭,这怎么自己跑来吃了,你真不够意思。这

出去嘛,我们也都没有好好交流,几次都被拒绝了,还真不给我面子!这一回来你就找帅哥吃饭啊?」
  「哎哟,郑总你说哪里去了?我出去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这您也是知道的。郑总您在香港负责场

面上的事,我在深圳负责具体事情的操办,我们虽然出去一趟,却没在在一起几天过。我还说回来后,

要请郑总您吃饭,好好感谢您呢。但年底工作一忙,这还不是抽不出时间来吗?今天公司的小赵刚出院

,我正好顺路就去接了他,现在也才刚吃饭呢。关心关心下属也是我这个经理的责任不是?」
  方静笑脸相迎,一点都看不出她和郑总有什么不愉快。
  郑长燕哈哈一笑,对我问道:「我在你们那里见过你,你是……」
  「哦,他是我们维修部的,叫赵波。」
  方静接口介绍道。
  「郑总,您好!我是赵波。」
  我说道。
  「哦,赵波啊。」
  他伸出手来,轻轻的和我握了一下。
  郑长燕瞄了一下我们桌面的盘碟,很显然饭菜的规格远远超出了一个上司对下属一般的关心。
  他脸上虽有些不悦,却不喜形于色,说道:「方经理对下属真是够关心啊,上的可都是好菜啊,就

冲你对下属无微不至照顾这一点,这次提名公司副总的人选,我挺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在下边浪费了呢

?」
  「郑总您说哪里去了,我只是做好本分工作,您过奖了。」
  方静继续笑道。
  郑长燕笑眯眯的说道:「方经理工作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鱼峰区销售部的工作事无巨细,都搞

得有声有色,还亲自检查厕所卫生工作。上次圣诞节前夕,我去你们销售部,就听见女厕所里传来方经

理的声音哦,那声音……嘿嘿,可是不一般的动听啊。」
  女厕所?我知道这郑长燕指的是什么了。难道方静在女厕所里自慰,无意中被这家伙听到了?这郑

长燕显然以为我不知道他所说的,竟然公然就提到了方静的隐私。
  「什么女厕所?」
  方静显然吃了一惊,但还镇静的说道:「郑总说的话还真是高深啊,我真听不明白呢?」
  「呵呵,方经理事情太多了啊,原来已经忘记了,要不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帮你回忆回忆,顺

便谈一下你竞争总公司副总的事情,只要我们谈好了,我保证副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郑长燕不怀好意,眼睛竟这么扫了方静丰满的胸脯几眼。
  我靠!找个安静的地方,那不就是去开房间或者把车开到无人之处?这猥琐的老家伙,还真想吃方

静这株嫩草了。
  「郑总,你真是有心人,我记忆力不好,也不敢烦劳您啊。我今晚也喝多了,头脑晕晕,怕是不能

清醒的和郑总您谈任何事情了,我看今天就罢了吧。这样好不好,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请郑总出来,大

家再好好谈谈。」
  方静继续保持微笑的说道。
  郑长燕喷着满嘴酒气继续对方静发出邀请:「呵呵,小方啊。你现在不清醒,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清醒了再谈。择日不如撞日嘛,既然都碰上了我们就去吧,我知道一个地方很适合喝茶,环境优雅,很

利于醒酒的。」
  接着他又冲我说道:「这个……这个……赵波啊,等会你就先回去,我和方经理谈些事情。」
  郑长燕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伸手就要去拉方静。
  方静脸上生起一丝厌恶,伸手抓起桌子上一杯水,喝了一口,避开了郑长燕要抓她的手。
  我靠,这老畜生竟按耐不住,公然要和方静私会了。
  我装作好像记起了什么事一样,突然说道:「方经理,刚才你不是说八点半和宝蓝集团的上官总经

理一起去喝咖啡,谈一下今年我们和他们公司合作的事情吗?这对我们公司可是至关重要的事啊。」
  方静一怔,旋即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对,对,赵波,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呢?今天约了

上官总经理,说好今晚谈事情的,这时间也快到了。您看,郑总今天真的抽不出时间来了。」
  郑长燕楞了半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打了个哈哈,对方静说道:「没空就算了,那我们就改日吧

。改日吧。」
  说完一步三晃的悻悻离开了。
  方静坐下后,长吁了一口气,喝下半杯水,说道:「谢谢你了,赵波,帮我解了围。」
  「我还怕你嫌我坏了你的事呢?你真的去了,说不定副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人家是老了点,但能

量也很大的嘛。」
  我坏笑的说道。
  「呀,赵波,你说什么话呢?这样损我?我要去还等到这个时候,以前和他打的交道挺少的,这出

去一趟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整个色迷迷的样子,令人倒胃口。」
  方静气道。
  「他没什么你吧。」
  我关心的问道。
  「你以为会有什么啊?好在这次出去的还有好几个人,他不敢怎么样,总之以后能避开就避开吧。


  方静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和方静继续吃东西,只是被郑长燕一通打扰,兴致减了不少。吃得差不多后,方静的手机响了,

方静看了来电显示,脸色沉了下去,但还是接听了电话。
  我刚好要去卫生间,于是离开了饭桌。
  在离开饭桌的途中,我听到方静声音有些冷的说道:「……找我什么事?……钥匙?拿东西?……

我在一楼的大厅里,你过来吧。」
  我从卫生间出来,我们吃饭的那张桌子,方静的位置却空了,我刚想回到座位上坐下,走过饭店大

门口的时候,我见到方静和她老公丰建华站在酒店的门外的停车场上,两人好像在激动的说着什么?
  我走了出去,站在离他们不远,能听到他们讲话的黑暗角落里。
  「……方静,我告诉你,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我们的事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办?难道你觉得我们这样

下去还会有结果吗?」
  丰建华大声的说道。
  「我不管,你爱办你自己去办去?关我什么事?」
  方静也大声的说道。
  「你怎么不讲理呢?你这是……」
  丰建华有些无奈的说道。
  「讲理?你跟我讲理,那我跟谁讲理去?当初,莫名其妙的更我分床睡,我还以为为了保持彼此的

新鲜度,夫妻间玩的小游戏,谁知道原来你是嫌弃我。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你不理我,还经常夜不归宿,天天都喝得醉熏熏的,后来还找上了闵一晞,你说我有什么错,你又跟

我讲理了吗?难道处女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方静痛苦的说道。
  「你难道就没有错了吗?你为了能当上什么狗屁公司领导,每天没日没夜的加班,家里没人理,我

很多次回家吃的是冷饭冷菜,你连我的生日都忘记了,我回不回家又有什么用?结婚前,你一直说我是

你的第一个男人,结果结婚后我才知道,自己真的很傻,竟然相信了你的话。」
  丰建华也有些气愤的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真的没有骗你!」
  方静激动的说道。
  「够了!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新婚之夜对我来说是一场恶梦。而且现在呢?你不是和你那个下

属打得火热吗?难道这都是假的?」
  「你不也是被那闵一晞把魂都给勾走了?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你都快两年都没有和我在一起过了,

整整两年,每天夜里空空的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是人都受不了。」
  「我早就知道你是那样的人,离开了男人就浑身冒火,这样也好,我也用不着对你内疚什么了。」
  丰建华气愤的说道。
  「建华,算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如果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方静带着一丝哀求说道。
  「不可能!你就这样轻易就报复了我?既然你已经忍心报复我了,这说明你现在已经根本不在乎我

们之间的感情了。」
  丰建华挥了挥手说道。
  「建华,不是这样的,我很在乎你,在乎我们的感情。我们都对不起对方,我只是想找一个能和你

面对的借口而已,只有这样我才能原谅你!我们都错了,我们一起原谅对方好不好?」
  方静再次哀求。
  「找借口?找什么借口?你错得离谱!我是男人,我可以睡一百个女人,但你就不能睡一个野男人

。结婚的事已经让我非常难受了,现在你这样,你想我还能跟你过下去吗?那是不可能的!」
  丰建华的脸有些怒红得要烧了起来。
  「丰建华,你在外面找野女人,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凭什么就我该守活寡,凭什么你就能养小三…

…」
  见丰建华怒了,方静也跟着急了,张开大声说了起来。
  「够了!不要再说了!无论谁对不起谁,这些事现在都不重要了,不用再提了。总之,你也找到了

你喜欢的人,我也找到了我喜欢的人,那我们好合好散,大家彼此不干涉对方好不好?我们离婚吧!」
  丰建华口气决绝的冷冷说道。
  「不,我不离婚,我不能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幸福的样子,我受不了。」
  方静眼里含着泪水说道。
  「方静,你要明白,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又何必呢?给大家一条路,这样不更好吗?」
  「呜呜……建华,不要不爱我,我求你了,我们合好好不好?你不要再理那个闵一晞那个骚狐狸精

,我们再回到以前好不好?」
  方静哭着,拉住了丰建华的一条胳膊。
  「够了!」
  丰建华甩开方静的手,「方静,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已经回不了头了。」
  「把钥匙给我!」
  丰建华不理会方静的哭泣说道。
  「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去拿我的东西。」
  「你不是都拿走了吗?」
  「还有东西要拿。有一些证件没拿。」
  「你真的不想再回这个家了吗?」
  「方静,你醒醒吧,我的心已经不在你这里了。你不也换了房间的锁了吗?你不也是不想再让我踏

进这个家一步吗?」
  「我没有,房间的锁上次坏了,我才换了一把锁,我有过打电话告诉你的,叫你来拿钥匙的,你忘

记了吗?我没有不想让你回家!」
  「你总能找到理由,换了也好,你给我钥匙,我拿了东西就走,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不要啊,建华,我求你,跟我回去,我……」
  正当方静还想说话的时候,丰建华已经上前把方静的包抢了过来,把包里的钥匙拿到手上,方静上

前去抢钥匙,两个人扭在一起。
  两人旁边的一辆奔驰车上下来一个人,是闵一晞,巴掌大的小小的脸上涂着很红的口红,一件大红

色的大衣将她有些瘦弱的身子包了个严实,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插在衣兜里,下身是高筒的黑长靴,黑色

丝袜,一头烫卷的暗红头发很卷,显然是新卷的。
  她来到方静面前,冷冷的说道:「方静,你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不要再纠缠建华了,大家

都是成年人了,感情没了就不应该在一起了,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好你个闵一晞,当了小三还这么不要脸,我就不遂你愿,你要和丰建华在一起,等下辈子

吧。」
  方静看到闵一晞,眼里冒着怒火,声音都变的有点歇斯底里起来,手上更加劲去抢钥匙。
  「够了!方静,你还有完没完。」
  随着话音刚落,方静被丰建华狠狠推了一把,我想上去扶但是已经晚了,方静哎哟一声被推倒在地

上。
  闵一晞拿过丰建华手上方静的皮包,甩在方静脚边,「你不离婚也得离,你不顾建华的面子,我也

不会顾你的面子。我会有办法让你离婚的,到时候脸上不好看,也是你自作自受。」
  说完闵一晞拉着丰建华上了奔驰车,发动汽车,从倒在地上的方静身边开了过去。
  我急步跑到方静身边,把她扶进怀里,方静小脚上的丝袜已经被地上的小石子划了几个口子,绷裹

的肉色丝袜沿着撕开的地方往上一直裂往大腿深处,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很刺眼,所幸脚没有受

伤。
  方静从地上站了起来,扑在我怀里继续呜咽起来,声音伤心而哀怨,「为什么爱情和婚姻这么脆弱

?为什么比不上一层薄薄的膜?为什么抵不住一次越轨?一个推倒就能将它击得粉碎?你告诉我,你告

诉我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为什么?这都是为了什么?」
  我无法告诉她,无法告诉这个怀里对爱情和婚姻已经绝望的女人,任何关于爱情和婚姻的任何事,

因为我也感到迷茫,我曾经的爱情也和她的婚姻一样纷乱,一样冰冷。我只能紧紧的抱着她,尽量的给

她一些安慰。
  方静的泪水流在我脖子上冰冷冷的,我温柔的轻声说道:「你需要什么?我给你,只要你相信我。


  「不,我需要的不在你这里,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要你的怀抱,抱抱我就好,

抱紧我就好。」
  方静又轻轻的哭泣了起来。
  夜的冷风吹过,我和方静依偎在一起,在清辉的路灯下,显得有些凄凉。


第67章 无名欲火
  我有些失落,这失落的起因不是因为我和方静关系不清不楚,而是她对她老公那种抱有希望的举动

,即使她刚刚和我云雨一番,但一碰到她还爱的人,和我的那点缠绵就飞快的消散了。她的痴情令我意

外,令我感动,也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失落是没有道理的,我是得了便宜还要追求完美——人的心为

什么会这样?
  占有了还不满足,还要漂亮的、完美的占有,容不得占有对象有一丝一毫的回心转意。我想不通,

于是我仍没道理的失落着。
  我本想第二天就去上班,但方静对我的身体不放心,一定要我多休息几天。
  陆游也在同一天离开了,兴致勃勃的开着一辆不知哪里弄来的丰田霸道,车顶上绑满了大包小包,

在我目送的目光里呼啸的绝尘而去,他要去黑龙江,去大兴安岭,还有可能远赴天山,去他一直梦想的

地方。
  陆游把吉普车留给了我,我回了一趟家,报了个平安。这之后,我实在无事可做,替陆游把车子拿

去了年检,连带也把车子超速、闯红灯、乱停乱放等等违章罚款给清了,顺道也去交了自己好几个月未

交的水电费,把一些长期以来有空也不去办的杂事该办的都给办了。
  办完后,我又无事可做了,呆在屋子里,无聊的看着电视剧,肚子饿了就吃方便面,直到把储存的

方便面吃了个精光,又买来两箱,一袋一袋的将方便面码进储物柜里,把储物柜填满,这样就不用担心

因偷懒而挨饿了。
  我窝在宿舍里连续两天不眠不休,全身涌动着一股莫名的精力,从早上看电视剧一直看到深更半夜

也不觉得累。凌晨三四点钟电视实在无剧可看,我上网进魔兽拿大号在荆棘谷把联盟的小号虐了个够,

又转道跟随一支同样精力旺盛的通宵屠城队伍,把联盟的几个主城BOSS全部放倒,拿到了屠城熊坐

骑,拉风的试骑了几下,突然深感乏味,于是下线,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深夜,旁边是一堆被掏空的

方便面包装,一个大钢碗里漂着颜色不明的方便面残汤,我清理了一下混乱的桌面,下意识的找到床铺

倒头便睡。
  我睡得很香,被窝很暖,暖得有些热,下体因太过温暖坚硬的勃起,我侧过身子继续睡,不安分的

阴茎一次次的勃起,棉质的内裤柔软的裹着龟头,一种想插想射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胡乱的扒光了自己,很快我又觉得热了,我换了个睡姿,继续闭眼迷糊,阴茎勃起的感觉依然明

显的传来,睡意几次被顽强的勃起搅醒,坚硬难耐。我猛的坐起身子,薄薄的床单被高高竖起的阴茎顶

成一个三角,蚕丝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扔到了地板上,真有这么热吗?
  我一次次的想把阴茎冷却下来,都不能如愿,真是稀奇!我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跳起来,打开阳台的

门,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原来我还是会觉得冷的。
  我合上门,发现阴茎勃起得很充分,包皮圆翻,露出完整而狰狞的龟头,无论我怎么弄,它始终斗

志昂扬坚硬异常。我有些头大,欲望充盈的感觉让我非常之难受,我在屋里转了几圈,想穿上裤子,但

勃起老长一条的阴茎根本套不上裤子。
  勃发的性欲一次次的冲刷着我,我忍得很痛苦,挠头抓脸毫无办法,最后我在一片燥热中,冲进了

卫生间里,直接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喷淋而下,宽厚的肩膀上升起一片白雾,我呲牙咧嘴,双脚乱跳

的快速洗了起来。这一招果然灵验,那玩意儿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的软了下去。
  我舒了一口气,擦拭干净自己。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我穿好衣服,下楼,发动吉

普车,穿过几条街道,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饺子店吃了两斤饺子。
  吃饱后,我叼着牙签回到车上,算算时差,拨打了雪馨馨的电话,想询问自己的身体情况,再这样

精力旺盛下去,我怕自己要爆炸了,电话里传来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我只好挂断。
  精力实在太旺,我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快速环道上兜着圈子,一

圈又一圈,途中毫无必要的加了一次油,然后继续驱动车子在环道上飞驰。
  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筑物往车前档纷纷奔来,又消失在车后,我已经开到了郊区,我原

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车流逐渐又多了起来,我又开回了繁华地带,我还是无法决定要

去哪里,下意识的挂档、踩油门,不停的随波逐流,到处流窜。缭乱闪烁的城市灯光下,一辆孤独的吉

普车就这么孤独的行驶着。
  烟盒空了,我在一个灯光耀眼的停车场泊好车,在一家迪厅旁一个有些残破的杂货店前,买了一盒

三五,抽出一根点上,把打火机和烟盒塞进上衣的口袋里,吐出一口烟,打量着眼前的这家迪厅。
  迪厅的门很大,造型是一头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进去又呕出来,迪厅的名字好像在哪里

听过,我想不起来了。一对打扮怪异,显得很土鳖,明显酒醉的男女搀扶着从迪厅门口出来,往停车场

去取车,那个黑衣黑丝的美女已经等不及走到车前,半途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结伴的猥琐男装腔作势

的拍着美女的肩膀,两人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么,我直接从两人旁边走过,进了那家迪厅。
  沉闷的电音隆隆的由远及近,黑暗中高大的球形拱顶灯光炫幻,一个巨大的摇臂全场荡摆,前端坐

篮里一个戴着耳机的外国DJ正在摇头晃脑的打着碟,散着烟气的灯光跟随着他耀眼的投射着,下面是

沸腾的人浪,男男女女胡乱的搅在一起,兴奋的挥臂抖脚,忘情的扭动胯部。
  我找到一张桌子,要了一瓶红酒,连干了几杯,酒精从胃部热灼上脸,我又干了几杯,头脑瞬间有

些飘忽起来,眼睛很热,这是我想要的感觉,只有这样我才能正常的看着舞池中的各色人等,他们不断

扭动的丑怪肉体才变得有意义,那些穿着高级时装、正装领带的所谓白领才不显得那么可怜,而那些奇

装异服、土鳖非凡的新新人类才会退去脑残和傻气的外壳,露出可爱和活力的本质来。
  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浅红色,急急的电音疾速的掠过耳际,直冲心脏,我如被点燃的导火索,倏地燃

到底部,嗙的一声爆响,我冲进人群,冲进这忘情,冲进这兴奋,这音乐让我神迷心醉,无数摆动的手

臂让我着迷,我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饥渴,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和这激越的兴奋合二为一,我挺跨,我

晃臀,我还要摆臂,我和不知名的人斗着舞步,我冲进青春的内部,在里面兴奋的呐喊,尖叫,纵声狂

笑,张牙舞爪,我杀进兴奋的高潮里,在里面高兴的大笑,自由的舞蹈,高高的蹦起,轻轻的飘落,我

喜欢这样,我就爱这样,我必须这样。
  我和诸般颜色的新新人类混杂在一起,我不承认我是他们中的一种颜色,很多时候他们令我讨厌,

我一直在寻找着和他们划清界限的理由,但并不妨碍我羡慕他们的一些特质,是的他们既令人讨厌又令

人羡慕。他们很特别,他们很漂亮,他们很勇敢,他们无论男女都款摆着小蛮腰,他们无论男女都互相

靠拢直到分不清性别,他们的肉体总能找到飞舞的时空,他们总能长时间的痴迷和快乐,他们有的外表

不羁而内心纯洁,他们有的外表青春而内心放荡,他们表里不一或者表里如一,这都没什么,他们在以

不同的方式表明他们的存在,他们急于表达,不在乎方向,他们横冲直撞,无畏前途。他们是盲目的狂

热者,他们就是未来!
  今夜我就和这些新新人类一起飞舞,我在舞池里杀来杀去,从这一角杀到另外一角,我乱冲乱撞,

撞开一个伪娘,冲向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我滑步,我漂移,从一具身体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我的手游

走在这个细腰,又飘然抽离,我埋头狂舞,和另外一个更细软的蛇腰争相斗跨,真他妈的太棒了,白色

的紧身长裤,裤管上金属的流苏震摆,灯光频闪,小巧的高跟鞋灵活的挪动,忽明忽暗的脚背露出黑色

的网袜,真迷人,我跨步向前,她也跨了过来,我们的下跨几乎要顶在一起。
  舞步不停,随着节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腰身上游走,低低的裤腰几乎要露出阴毛,丁字

裤的两根细带露出在腰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个小肚脐,一个银环在翻飞,轻薄透明的纱质上

装,鲜红的两点毕露,细长的粉颈上挂着长短不一的几根项链,染成白金色的长发狂甩,我看到了她的

脸,二十出头的样子,齐眉的平发下一双小眼睛,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纯美之气,和她叛逆的装扮及不

协调,她的气质纯得不食人间烟火,狂乱扭动的腰肢却妖得要喷火。
  是高级学生鸡?物质少女?有钱人家的公主?她的身份一下很难判断,我有些混乱。
  我继续跳舞的动作,她继续配合我,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我挺跨,她也挺跨,我离开,她也离

开,我再挺跨,她就再来,我再次打量她,确定我不认识她,我跳得已经有些乏力,头脑有些糊涂,我

扭身想挤到一边,却被她以为是一个舞步,她也猛的跟进,却被斜刺里偏离的一个身体带了一下,几乎

就要摔倒。
  我抓住了她一只手,使劲拉一把,她顺势一个转身,背后靠进我怀里,被我拉着的手横抱着小腹,

另一只手柔柔的放在一边的肩膀上,我很聪明的握住了那只手,我和她就这样贴靠在一起,继续摇摆,

她丰翘的小臀摩擦着我的下胯,磨得我心头火起,龟头翘起,她扭过头来望我,冲我笑笑,真是莫名其

妙,我也笑笑。
  我对着她耳朵大声喊:「我们认识吗?」
  她摇摇头,继续和我摩擦。
  我继续喊:「我们在哪见过?」
  她再次摇头,头贴得我更紧,我闻到她发际散发的清香。
  我再次大声喊:「你是一个人吗?」
  她又再摇摇头。
  几次询问下来,连同她的举动,让我很大程度上认定她就是一只鸡,一只高级的极品鸡,在寻找今

晚的生意。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迪厅里的音乐转到另一个慢节奏,很讨厌的一个慢节奏,让我和

她的贴身摩擦显得很不合时宜,非常败劲,欲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勉强磨了几次,我都感到

不好意思。
  我决定换个地方交流交流,然后再寻机下手,我对她喊道:「我们出去?」
  她点点头。我拉着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我问她:「你喝什么?」
  「你说什么?」
  她还在摇头晃脑,一边瞪大眼睛看着我,「音乐好吵!」
  「我说!你——喝——什——么——」
  我对着她大声说。
  「啤酒!」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吵!」
  她点点头,我和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却叫上了二十个一口杯,一溜的排成两排,她把杯子倒满,拿起一杯一口

干了下去,两条小腿悬空晃悠着,然后示意我喝,我哪能示弱,拿起一杯也干了下去,这样我和她轮流

把前面的两排酒都喝空了,她再倒了一次,我和她埋头又依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

就喝完了,又叫了一打,继续喝,这回我有些头大,一杯酒拿在手里怎么也倒不进嘴巴里,头脑晕乎乎

的看着她,问道:「你……你是推销啤酒的?」
  「不是!」
  她很干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我的还剩下一半,勉强喝下了手中的一杯,听她说道:「你不会这么

没劲吧?」
  她又倒了一排,继续喝了起来,喝到一半,她说道:「我认识你。」
  「我不认识你。」
  我嬉皮笑脸,不相信她的话。
  「我很喜欢你的歌,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真的很棒。」
  她又喝了一杯酒说道。
  「我唱的歌?」
  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断上涌的酒劲让我做不出吃惊的表情来。
  「是啊,刚见你跳舞,我一眼就认出你就是那个乐队主唱,我真幸运。」
  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天你也在现场?」
  我兴奋了起来,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可是很盖,而且她的态度表明,我很有戏。
  「不在。」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歌?」
  「网上,网上现在到处都有那首歌,还有你表演的视频,你已经被人称作「痴情哥」了,你不知道

吗?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夸张,和神曲《忐忑》有得一比。」
  说完她咯咯直笑。
  网络时代就是存在无限可能,我不知道乐队那天唱的歌怎么被传上网络的,后来我上百度搜索才发

现,我们演唱的视频被不断的转载炒了个火热。在这个网络上喜欢称「男」道「哥」的时代,乐队其他

人也被网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一网打尽,陆游敲鼓敲得乱七八糟被称为「痴呆哥」,大刘因长发一个劲

的乱摆被称为「疯狂男」,方单形同梦游、娴熟飞弹键盘的做派被称为「抽筋男」,还别说,基本名副

其实。
  「就因为这样,你和我跳舞?」
  我掏出一只烟抽了起来,烟盒被我甩到桌子上。
  「就因为那首歌,你让我喜欢。」
  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烟盒,抽出一支,自己点上,纤细的手指和白色的烟支一样细长,长

长的指甲涂成了很黑的红色,妖艳得有些刺眼,和她与生俱来的清纯及不相衬,两种截然不同气质的反

衬却很能调动男人的荷尔蒙,我看得有些饥渴,胯下的玩意儿呼呼欲出。


第68章 误入女厕
   男人碰到一个女人,对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是这女人能不能上,此后男人的表现都是围绕着这个种

可能性进行的。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纯洁友谊的女人,绝对是脑残,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

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结果。
  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险的,千万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嘘、一腔柔情而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

一定要堵住男人长驱直入的缺口,千万不要流水,那会让你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是我心里一直为洁

身自爱的女人重复的告诫。
  我太了解男人这种动物了,他们胯间的长物永远不会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寻找能够填补的漏洞。

请相信我所说的,一刻不停找到并填补女人的漏洞,是男人乐于与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

不在乎。
  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说。眼前就有一个可能让我填补的漏洞,这样我就更不能说

,特别是在这个我浑身冒着无名欲火,性欲强烈的晚上,我要说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这个说喜欢我的女人,让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够来一次交欢的曙光,我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

尽可能套爱一番,无论是真爱还是假爱都从我喝得有点大的舌头间轮番迸出,带着我要交欢的使命,杀

气腾腾的扑向对面这个清纯得可以却打扮得像鸡的女人,然而往往是这样的女人才最难搞定,一番厮杀

下来,我筋疲力尽,才搞到可怜的一点信息,这女人竟不是鸡,只是一个刚出道不入流的演员,跑过几

部戏的龙套,参加过几次不成功的歌手选秀,折腾了一年毫无人气,看不到红的希望,今天是和经纪人

来谈生意,在经纪人没有谈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着一种对成名极度渴望和无奈的落寞,和她交谈有些费劲,特别是喝了酒以后。我问她

:「喂,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错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机会。」
  我哑然失笑,说道:「要泡你,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错!一夜情从不问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声不吭带我去宾馆开房,说不

定你就已经得手了。」
  她夹着烟,抓起一个杯子,把啤酒倒了进去。
  「这种事我还真没经验。难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觉?」
  「你觉得这是个问题?」
  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要看感觉,要来电,我有心情就做,没心情就不做。这同买东西,染

头发差不多。东西觉得好就买了,头发觉得什么颜色好看就染,做个爱用这么麻烦吗?七拐八弯,还不

如直接的来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很来电,你色迷迷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

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个女人,你兴致勃勃的和我套话,就知道你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来电吗?」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色样!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骑了,但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我需要洁身自好

,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很难。」
  「你需要的东西?你需要什么?」
  我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
  她的眼睛再次充满了落寞,开始顾望左右,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懂。」
  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潜规则!」
  她突然大声说道。
  「潜规则?」
  我摸不着头脑。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没劲!」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娱乐版的吗?打个比方,如果你给我唱你在广场唱的那首

歌,我能红,或者有这种可能性,那么未尝不可。这就是潜规则,潜规则!对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被

潜规则,就是幸运。今晚我就是来找我的幸运的。」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说的洁身自好,是为了成名之后所做的准备,为着以后不被坏名声所累;她希

望被潜规则,也是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预备付出的代价。
  我以为在我的意识里,对于她们这一类的人应该都是嗤之以鼻,应该通过对她们的谩骂和打击来显

示自己的清高,但当我真正碰到了,才发觉对于她们的唾骂根本无从谈起,她们只是在社会的规则下,

找到了一条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已,谁又能说她们错了呢?她那楚楚可怜的清纯,以及伤心落寞的眼

神,让我怎么也打击不起来。
  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

别提什么幸运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干什么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真有意思,你刚才提到

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红了,我也跟着成名了,呵呵。」
  「这是你说的哦,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在我还没来得及接口的时候,她身边来了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她露出了一脸的兴奋,

是和我交谈了这么久以来最兴奋的。她跳下长脚凳,转身随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

这么一个人。
  酒劲越来越大,但我还是明白我不能就这么放走她,要不我浑身的邪火往哪泄啊?我急忙叫道:「

哎,你就这么走了?」
  她转过身来,「帅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
  「没事就不能走了?」
  她故意刺我。
  「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把人吊了个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继续吊吧。」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雪儿。」
  「能知道是什么事吗?看你那兴奋劲。」
  「你这人真啰嗦,刚不告诉你了吗?我今晚是来找我的幸运的。」
  她大声说,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跟着那个男人挤入人堆里,飞快的消失了。
  对于最后我奋力说出的那句:「要去哪里找你,待会你还会回来吗?」
  她已经听不见,真是败兴到家了。
  随着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试图要交欢的对象瞬间离析,我的阴茎从始至终都在翘直着,怎么也不甘

心就这么让一个性感漂亮的小妞从手边滑走?桌面上还有五六瓶啤酒,我必须找到转移自己性欲的办法

,我把啤酒都倒进杯子里,顶着喉咙上涌的恶心将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没有缘由的不甘一

阵阵的涌上心头,渐渐的这段日子以来其他有关或无关的不甘情绪竟集中到一起,也跟着涌来,一种深

层次的莫名痛苦搅得我既混乱又无奈,真是邪门。
  突然,喉咙以下一大口恶心直冲上来,紧接着全身一阵神经质的颤抖,我撑着小桌子,就要隔桌呕

吐,我可不想这么丢人现眼,奋力将那一口恶心狠咽了下去,头皮紧跟着一阵冰凉和发麻,有种晕厥感

,我咬紧牙关,仓皇冲到卫生间,狂吐了起来。
  我一边吐一边还在想着那个叫雪儿的小妞,对于自己这种莫名的痴心妄想非常困惑。不就是刚见过

一面的小妞吗?至于如此挂心吗?我呕得撕心裂肺,阴茎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坚硬如铁的硬挺着,顶在厚

实的牛仔裤上一阵发疼。
  雪儿那包裹在透明纱衣里的小奶子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挥之不去,我不得不强制去想别的女人,

从方静再到许幽兰,再转到上官云清和孙倩,然后是一些个认识和不认识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厅里

不断扭动躯体的各种女人,都能让我的性欲不停勃发,不住的往上高涨,即使是最强烈的呕吐也无法让

我停歇,我想操一个女人,我从未像现在一样想操一个女人,我就想操一个女人,就想把她操翻在床,

操死在地!我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我真的一定很有病!
  我趴在洗漱盘洗干净脸,猛的回头冲向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的门瞬间却被推开了,一阵浓烈的香水

味,一个女人进来了,我看到了她,竟是宫菲花,她的眼睛也在看着我,我和她一个劲都在的确认着对

方,先是都不敢相信,然后都表现出一种鄙视般的不屑一顾,对于这个女人我从未有过好感,相信她也

跟我一样。
  我还未开口,她那尖嗓子的独特嗓音就响了起来,「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能不能有点公

德心啊,要搞女人不要总是跑到女厕所来搞吧,不顾别人感受,也没必要这么明目张胆吧。没钱没本事

的人,还一天到晚的乱搞,你还算是个人吗?真是垃圾。」
  我对她的话有些懵,扫了一眼卫生间的门,一个女性穿裙子的标志赫然入目,我靠,刚才一阵慌乱

竟跑错了卫生间。
  我对宫菲花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还真是来气,恼劲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冲她喊道:「我就喜欢用

女侧所了,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能用女厕所啦?我就爱用了,怎么了?这里很干净,用得很爽

,很舒服。你不爽就别用啊,回家用你自己的去吧!你说谁垃圾,你说谁垃圾了,你说,谁哪里垃圾了

?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乱搞了?真是胸大无脑!」
  宫菲花一看我还敢跟她来劲,张开骂她,火气也上来了,瞪着一双明显喝多了的酒红色的眼睛咒起

我来:「我说你垃圾,你就是真垃圾。看你那恬不知耻的样子,我真是为生下你的这个家伙的父母感到

难过,我要真有你这样的儿子,打出生就应该把你弄死,免得祸害人间,侮辱视听。还真是下半身发达

的脑残动物!」
  我的心火一阵猛的上窜,不等我接话茬子,宫菲花继续张开就来,「你乱搞还少了?我就两只眼睛

都看到了,别不承认!有本事乱搞,就别躲啊,都被撞到了,还躲什么躲啊,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

能忍着恶心跟你乱搞,难道是没有喉咙的女人,不会吐的吗?」
  话音刚落,宫菲花就越过我,有些踉跄的一个个的检查卫生隔间的门,寻找她确定一定躲了起来的

女人,一边还高呼,「出来,别躲了!让我看看长怎么样?」
  一扇扇的门被她打开又关上,哐哐直响,我的恼火也被她翻找的声音倏地的就要转成怒火,但最后

还是被我奋力忍住了,没必要和她没来由的互相辱骂。但待她翻查完毕,她望向我充满怀疑的眼神,我

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找到了吗?你看到谁了?别他妈不爽了,往我头上乱扣屎盘子!」
  「一定是爽完走人了吧?办事还挺快,不知道是你不行,还是到钟了呢?别他妈的装无辜,你本来

就是个卖肉的,还装什么装!我先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云清也真是傻得可以,相信你这种人,真该买块

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真替云清不平,我从头到脚的鄙视你!」
  宫菲花一点都不害怕的盯着我,连珠炮似的一句一句往我身上招呼,摆出一副老鸹样子,我突然记

起来,这女人本来就是老鸹,而且现在看起来果真就是老鸹!我靠,咒我夭折就算了,现在还扣了个卖

肉的帽子。
  我那个气啊,差点就要冲过去对她暴打一顿,但还是生生忍住了。我指着她说道:「你给我说清楚

,谁卖肉了,谁他妈的卖肉了!别起劲了张嘴就来,我他妈就知道你以前就是卖肉的,老鸹是吧,就是

你吧,卖了自己还卖别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是做多了都成本能了呢,还是本来你就是一条发了神

经的母狗,见谁就乱咬说是卖肉的?我告诉你,你别再乱扣别人帽子,扣得再多,也整不干净自己是卖

肉出身!我靠!」
  「你……」
  我这话果真击中要害,她有些张开结舌说不出话来。她盯我好一会,咬牙说道:「你这垃圾!别以

为我不知道,你要不是卖了自己,把自己卖给许雪茵那个老淫妇,谁帮你把王仁天的事情摆平,一定是

你在床上把她弄的喊声震天,她才帮你摆平的吧?弄得还真彻底,一尸两重伤,五十万赔偿,王仁天还

不敢哼声,你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办到?你这面首还真当得好有价值,深仇大恨轻轻松松在床上就搞

定了,你那玩意儿还真比你的人有价值。」
  「宫菲花!」
  我大喝一声,「你不要血口喷人,再他妈的乱说,我就不客气了!谁他妈的当面首了,你给我说清

楚!」
  宫菲花根本不顾我的暴怒,继续刺激我,「说说怎么了?说你还是轻的呢!就是你,就你当面首了

,别抵赖了,在幽云山庄的监控录像里,看到那晚你从老淫妇房间里出来了,在里面几个小时的时间,

不当面首还能有什么好事,还他妈的赶潮流玩群P,连云清的老妈都敢搞,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你就等

着吃好果子吧!我呸——」
  宫菲花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昂挺着雪白的脖子从我身边走过,走向卫生间的门。我不知什么时候

紧紧攥着的拳头,差点就要揍向宫菲花那张白花花却又极度鄙视的脸,极度的暴怒几乎让我的肺要爆炸

了。
  ***********************************
这两章多了个女人,设计是配角,用完就扔的。对于自己这种没有规划的乱来还真是无奈,希望大家多

指点,水平有限大家多包涵!
TOP Posted: 05-14 22:57 #21樓 引用 | 點評
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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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小人物之怒
  冤枉,极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强奸了无力反抗,那种愤懑既无处可泄,又夹杂着

委屈和不甘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涌动,盛怒和憋屈很快让我的脸涨成了酱紫色,我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

么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宫菲花,用力一甩,把她摁到过道对面的墙上,不顾她的尖叫

,脸贴到她眼前,双眼赤红的说道:「宫菲花!我没有!你所说的一概都不是事实!我不管你是怎么得

来的结论?但今晚你必须向我道歉!必须!」
  我大声吼出的酒气喷到了宫菲花的脸上,浓重的酒酸味连我都闻到了,冲得我五迷三道。
  宫菲花要挣开被我按在墙上的手,她对我如此近距离的紧贴很不适应,身体非常拒绝,她另一只手

用力推我,又被我飞快的抓住,举过头顶。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畜生……你怎么敢这样?不许你碰我……你放开……放开……」
  宫菲花身子乱扭,手上用劲,我有如两只铁钳的手却哪是她能挣脱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宫菲花胸脯急剧的起伏,胸前一对肉乳异常硕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险凸起的两瓣肉球,有如篮球

般大小,我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乳房,大得令人头晕目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动,每一下弹晃升起的

荡漾,都显示出肉乳惊人的弹性,如果宫菲花愿意,轻轻摆胸甩上两甩,几欲束缚不住的裙子定会轻易

暴开,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态。
  可惜除了这对沉重的肉乳,我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
  在先前的惊恐过后,宫菲花毫不畏惧的和我怒目而视,通道上往来的几个人虽见我和她姿势怪异,

却没人敢上前来趟这趟浑水。
  「你放不放?」
  宫菲花厉声说道,眼睛里还是一如的不屑、鄙视和厌恶,但她一再瑟缩的身体,却表明她对一个男

人的身体如此的靠压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害怕。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吗?
  她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我不顾满嘴的酒臭,嘴唇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沉声说道:「道歉!我要

你道歉!」
  宫菲花脸上厌恶之色更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又是一番徒劳的挣扎。
  突然,她转过脸来,大声说道:「就凭你?没钱没本事的,你做梦去吧!我呸——」
  一口口水吐到我脸上,晶莹雪白的口水顺着我的眼窝往下挂流,我竟被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妈的,敢吐我!」
  我大吼一声,当场就要发作。
  宫菲花加剧了挣扎,嘴里大声呼叫:「臭流氓!来人啊,来人啊!有流氓啊!有人非礼了!快来人

啊!有人强奸了!有人强奸了!」
  声音很大,我已经顾不上周边的情况,把她的嘴巴堵上,宫菲花空出的手已如雨点一样往我脸上招

呼,咚咚的几拳很有劲,打得我火冒金星,脚上被她乱踢的高跟鞋蹬了几脚,尖尖的鞋跟让我确定脚上

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为光火,抡掌就要往她脸上搧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奔跑声,「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们的场子来闹事!」
  我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已经抡着两根警棍跑了过来,看那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在

道上混被请来看场子的。
  两个保安来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兜头对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狠揍,我瞬间就被打了好几下,人也被

他们用力扯开了,接着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双手抱着脑袋抵御,宫菲花趁机逃脱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嘴里嚷嚷着「误会,误会,别打了,别打了……」
  但两个保安还是没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着蹲到了地上,上涌的酒劲根本让我无法出手反抗,身上

的剧痛和先前饮酒过度的头疼感觉让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着翻倒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伴随着两

下皮鞋的狠踢,我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去。
  酒劲和疼痛让我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死猪一样拖着。不远处,宫菲花一袭优雅的绿色长裙

,站在过道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下腋,轻松的看着我的惨状,红唇里喷吐出几缕青烟,看得出

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宫菲花的得意让我立即明白,我着了她的道,宫菲花一定是看到有保安经过,就大声嚷嚷,于是我

便惨遭毒手。
  我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被打我也许能容忍,但我却不能容忍被人冤枉了,还被人算计,被人像

看耍猴一样的看戏,我想挣扎着起来,冲过去再和那个女人见个真章,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

根本是徒劳。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点狠狠砸下来发出很大的响

声,到处流转的雨水混着浑浊的泥浆,卷着残破的塑料包装和变色的纸巾,往下水道的口子冲去。
  在保安和几个围观者的嘲笑声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样,扔在了门外,唏哩哗啦的雨水很快把

我淋了个落汤鸡,满身泥水,酒劲和狠揍让我像一团烂泥一样,连打滚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渐渐的我有些想晕睡的感觉,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也许是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

,我不知道,当寒冷把我冷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还蜷缩在泥水里,周围经过的人忙着躲避雨水,走势匆

匆的直奔停车场,我就像一条被冻坏在路边的死狗一样,任凭风吹雨打,无人理睬。
  我踉跄的爬回吉普车上,寒冷把嘴唇冻得发紫,我已经湿透,淋漓而下的雨水很快在两脚下的位置

形成两个小水洼,我搓了搓脸,很冰冷,只有体内的酒精让我感觉到一丝热量,我打开了车上的暖气,

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脱下了沉重的登山靴,还有厚厚的棉袜、牛仔裤,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裤

,我用车上备用的卷纸擦拭身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红肿,被踢的肋骨也传来阵阵隐痛,脚上几处地

方已经流血——这烂婆娘踢我还真是够狠的!
  剧烈的头痛,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后一眼,宫菲花吸着烟看我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

进脑海里,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让我怒火中烧,一种要报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我再次受伤了,再次被这贱女人所伤,心里所受更甚于身体。
  在宫菲花以金钱审度的眼里,在她以有钱人自居的做派里,穷人的感情是可以出卖的,是可以用钱

收买的,穷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东西。穷就是没钱没本事,没钱没本事就不该在外面到处乱稿。的确

,相对于有钱人的乱搞穷人的危害更大,起码相对于有钱人,穷人就没有那么多的方式摆平乱搞所引起

的后果,乱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乱搞更符合身份,与实力相衬,易于理解,穷人乱搞则是自讨

没趣,为社会添堵,最好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一旦穷人这种乱搞和所谓的上流及权势产生交集,穷人只能被认定是在卖肉或者兜售灵魂,除了在

有钱人鄙夷的眼中徒伤自尊外,别无他途,而有钱人却坐拥实力的高山,在钱财的光环里,享受收割穷

人自尊的乐趣,有钱人一再的向社会表明,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力量所在,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体面的生

活,而穷人只能被摆布,被压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说做人的尊严了。
  就今晚这一事件来说,有钱人会有一百种的方式来打击报复,和仇家慢慢周旋,而放在我这个没钱

没本事的人身上,如何报复竟成了问题。
  我无所适从,这是光凭愤怒无法解决的。要打她吗?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惨叫不迭,找不着北,但我

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我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远。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

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难办!大多情况

下,穷人最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
  还有更过激的方式吗?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或者奸杀了她……也许这就是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

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谈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应该有效,而且应该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着,十分安静的盯着迪厅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样的森冷,宫菲花已经

触怒了我,我不知道我会干什么,但我不干什么我心难平,我要等待这臭婆娘出现,等待这冤枉我,算

计我,伤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现,我要给她好看,我要让她也尝尝受辱的滋味,打也好,骂也好,无论什

么方式,我今晚都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迪厅的门口也模糊了起来。我依稀看到两个女人走了出来,

一个黑大衣,露出里边的裙子下摆是绿色的,一个白长裤,白长裤的女人撑着一把很大的伞为黑大衣的

女人遮挡雨水,两人在门口交流了几句,接着白长裤的女人打着伞跟在黑大衣女人后面,向我停车的方

向走来,两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宫菲花,我热血一阵上涌,怒气上升,白长裤的女人是先前

见过的那个雪儿,脸上不知为什么一片惨淡愁容。
  两人来到了吉普车的旁,我隔着深色的贴膜玻璃看着她们,和吉普车并排停放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

,该不会是那臭婆娘的车吧?宫菲花掏出钥匙按动了路虎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宫菲花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雪儿说道:「宫总裁,你…

…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宫菲花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儿,嗤声笑了出来,她一只手抬起雪儿的下巴

,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玩腻了……没钱

没本事的,要想有钱的确还是出卖身体来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出一张唱片,演一部戏倒在我的

床上……
  「你还很年轻,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呵呵……还真嫩,我真的舍不得呢,还是

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我今晚就是被一个男人坏了兴致,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敢碰我

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厉害,你知道吗?他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

爽……不说了,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宫菲花轻轻把雪儿推开,转身打开车门蹬了上去,坐进驾驶室里,还站在外边的雪儿,突然扒开了

上身的透明纱衣,露出一只青春可爱的小小肉乳,对着宫菲花哽咽的说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

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宫菲花又打了一个酒嗝,抬着眼皮扫了雪儿一眼,骂道:「我操,这么小!你还真他妈的贱!滚!


  说完,她嘭的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身后流着两行长长泪水,还在扒着衣服露出乳

房的雪儿。
  我对雪儿的举动有些愕然,觉得这个雪儿太下贱,根本不值得同情,驱动车子跟上了宫菲花的车。

我现在想做的就是从宫菲花身上找回场子,我不能让一个女人把我踩扁了还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

在她身上宣泄无穷的怒火,他娘的,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够了开车就是飚,宫菲花的路虎在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仅飚还很飘,行驶路线在宽宽的车道

上飘忽不定,直直的车道都被她开成S形,好在大雨和深夜让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路虎车一路急停急转

,让跟在后面的我很不适应,我被这样的开车方式摇得五素八荤。她娘的,要追上一个醉驾的臭婆娘还

真有点费劲。
  穿过好几条大街小巷,路虎车直奔一片繁华地段的高档住宅小区,已经等不及缓慢升起的门禁横杆

,啪的一声,路虎车把横杆撞成几段,呼啸的冲进了小区里,我紧跟其后把吉普车也开了进去,那片住

宅区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车才往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冲去,我熄灭了车灯紧紧跟随。
  汽车行驶的声音划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宁静,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好些个灯管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令

四周的气氛十分诡异,让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冲动,正是这种冲动让我兴奋,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从

两肾传来,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丝紧张和刺激,路虎车在一个昏暗的停车位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拐角

有一扇电梯的门。
  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虎车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翻找吉普车里的工具箱,我需要一件胁迫的工具,

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个长柄冰冷的物件,我拿了出来,是一把三菱军刺,正是上次和

方静一起买的那把军刺,我来不及细想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在陆游的车上了,但无疑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

适合在这样的深夜,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对一个无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狞笑,握着军刺下了车来,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哆嗦,才记得自己在车内只穿了一条内裤

,不管了,再耽搁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飞快的向宫菲花停车的方向奔去,赤脚让我的行动悄无声息。
  宫菲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着头,提着大衣和手袋,一步三摇的往电梯的

门走去,我大步超过了她,冷冷的挡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从她掠过的目光,我确定她一定先见到了两条黑黑的长毛大腿,一团包在白色三角

裤里的下阴,接着是八块腹肌的下腹,坚实的胸膛,还有两条精肉盘横的胳膊,关键的是她最后看到的

是一张愤怒而狰狞的男人的脸——我相信这样的出现一定让她终生难忘!
  宫菲花还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脑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擞了几下,上抬眼皮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

皮笑肉不笑的狞笑,她终于确定不是梦,她惊恐的叫出声来,她往后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

啊的一声转身就逃,发出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我追上几步,很轻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挣开我,我

用力的拖着她,把她挟持到她先前停车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盏布满蛛网的昏暗小灯,发出瘆得慌的光线,我死死的把宫菲花抵到墙上。
  宫菲花拼命的在我怀里乱蹭,惊慌失色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我缓缓的把三菱军刺放到她

的脸颊上,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冰冷的锋刃让宫菲花跳了一下,我推着军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

的眼窝,停留在她惊恐的眼珠子前,她更恐惧了,瞳孔放大,几不成声的说道:「别……别杀我……别

杀我……别……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银行卡……现金……支票…

…包里有……我有钱……别杀……杀我……一百万,不……五百万,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她恐惧的叫着,一边慌乱的翻找手提包里的东西,想找出钱或者什么东西,但军刺就在眼前,她根

本无法分神去仔细翻找,包里的东西唏哩哗啦的纷纷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袋子,冷冷的说道:「闭嘴!臭婊子,你以为有钱就能收买一切,你以为对我

的伤害,是钱就能解决的吗?你提出用钱来解决让我更恼火,知道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上一

次,你还记得吗?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宫菲花的脸上,她不说钱还好,一提到钱让我恼火到了极点,非常自然的

就赏了她一个大耳光。
  宫菲花几缕头发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额前,苍白的脸因过度的恐惧有些扭曲起来,五个红色的指印显

露了出来,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宫菲花,我体内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强者征服弱者的莫

名快感,下体的阴茎竟然翘直了。
  我好兴奋,我换了一只手拿军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宫菲花被打得晕头转向,发出了痛苦的

惊哼,我的快感更强烈了,阴茎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搧出一连串的耳光,宫菲花大片的头发散落了

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透过散乱的头发,我看到一丝血迹从她嘴角渗出,红色的血光让我更加兴奋,我

从不知道作为一个强者欺凌弱者能让人这么兴奋,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上层女人现在披头散发的凄惨

无比,我就热血上涌,无比冲动。
  宫菲花被打得找不着北,我不怕她逃走,放开了她,她的头耸拉了下来,两团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撑

开,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来,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身上只穿了一件绿色的长袖裙子,脚上是一双

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紧身裹束的长裙将她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显露出来,三十几岁的身体略微有些

丰腴,微微凸起的小腹并未给她的性感减弱半分,却带着她那种年纪特有的风韵,浑身上下骚媚入骨,

催人只想犯罪!


第70章  不可撤销的强奸
  阴茎更翘直了,硬硬的撑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顶着棉质的内裤,我觉得自己好邪恶,暴力的热流

渗入血液中。
  我拉开架势,重重的两拳打在宫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头,又低下去,双手捂着肚子,表情

痛苦,我又重重两拳打在她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上,丰弹的团肉清晰的回馈给我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

好爽!
  浑身爽泰的感觉让阴茎勃起得发痛,我从来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够如此接近的相互关联,轻易就找到

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织着娱乐我的身心,充满了异样的新鲜感,我不犯罪谁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宫菲花的长裙撕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无托胸罩,薄薄几片布料几乎遮不住一对

豪乳;一条白色蕾丝三角裤,黑黑的阴毛蓬散着溢出蕾丝的边缘,毛长而浓密;肉色的吊带丝袜,是闪

光的,两条丰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蝉翼的丝袜里,泛出一片诱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宫菲花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已经让她无法言语,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瑟瑟发抖,她的无

助和无力让我异常冲动,我一只手猛的钳住她的半张脸,用力的夹紧,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的脸被夹得

扭曲变形。
  我用三菱军刺撩开额前的一片头发,我要看她的眼睛,看看她是怎样的恐惧,我看到了,她很恐惧

,非常的恐惧,但她的嘴角还在轻蔑的上翘,不知道是不是与生俱来,目光里除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

狡猾,还有一丝跳跃的火光,是兴奋的火光吗?
  「你想找死吗?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兴奋?今晚看谁更厉害!」
  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丝的兴奋,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扔在地上,继续夹紧她的脸,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

上半张脸。她发出了呜咽的哭声,我又一个抬膝,狠狠撞到她的小腹上,她发出了沉闷的闷哼,我抓住

她的头发往下扯去,她又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宫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脚上一只高跟鞋飞出一米开外,她惊慌失措的四肢张爬,想站起来,却怎么

也爬不起来,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挣脱了,蝉薄的丝袜很快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几根被涂成黑色的脚

趾,膝盖处的丝袜也破了,渐绷渐裂的丝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无助挣扎的样子充满了莫名的性感

,催动我的性欲急速飞涨。
  我飞快的脱下内裤,撸弄着暴长得再无法暴长,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阴茎。
  宫菲花还在地上乱爬,我飞起两脚踢在她的肋上,她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声音里传递出的痛苦

,有如来自地狱,听着她的惨叫,我几乎就要射精。
  我从不知道暴力带来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种异样的刺激热灼着我,欲火熊熊,我根本控制

不了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暴奸了这个女人,狠狠的暴奸她!
  我骑到宫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声低沉有如鬼哭,丰硕

的乳房被挤压着摊出了身体的轮廓,我摸索着跪下身体,夹坐丰软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裤卷扯下去

,抓住阴茎插入两股间。
  宫菲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挣扎,我用力把她的头往后拽,她又发出一声尖叫,凄厉的哭声

又起,我把她的头往地板撞去,又一声闷哼,再次把阴茎插入两瓣肥软的臀肉之间,疼痛让她再无法反

抗。
  龟头穿过丰弹的臀肉,接触到了一个紧窄的洞口,那是肛门所在,我今晚就要爆了这个臭婆娘的菊

花,我身体一耸,龟头撑菊而入,菊洞干涸,阴茎几乎插不进,我用蛮力继续挺进,不管干涩的肛门是

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着自己爽,继续爆开肛门往里插,里面有点润滑,夹感更盛,再挺进,大半根阴

茎停在了宫菲花的肛门里,肛门紧夹圈箍的感觉让我大爽。
  伴随着宫菲花痛苦的哭泣声,我抽插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我挥掌给了宫菲花几个大嘴

巴,还不停,接连再搧上两个,这下安静了,我继续抽插,宫菲花紧攥着手忍着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脸

埋在地板上低沉的呜咽,我用力狠狠的抽插,干涩的肛道慢慢的有液体溢上来,那是肛门受到刺激分泌

的肛液,液体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门太干引起的阴茎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湿润的肛门,让抽插更顺畅,

快感更强烈。
  宫菲花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头往后扳,说道:「怎么样,宫总裁,爆

菊的滋味很不错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果真是那样,还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

来,你就死定了!」
  我继续抽插,继续暴干,像一只原始的野兽一样肆意的蹂躏到手的猎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阴茎干,真的好爽!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排泄的地方被我这样不入流

的小人物给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别不甘,慢慢忍受,很快你就适应了。小人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生

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寻找享受,这并不是小人物的专利,像你们这样的人也应该体验体验。」
  我一边干着宫菲花,一边在她耳边挑衅。
  「我是没钱没本事,却干了你,干了你的屁眼,怎么样?你不能反抗了吧?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

,我自认还能满足你!哈哈……」
  我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身下这个惊悚的上流女人的身体,让我充满了异样的快感,后进式的暴插,还原出人的兽性,阴茎

一次次的狠进狠出,一种人性本恶的感觉也萦绕心头,让我不禁相信人总有欺凌弱小的本性,这种欺凌

总在暴力中得到增长和提炼,在无助的目光里,在悲惨的叫声里得到快慰,人类就是一种暴力欺凌的动

物,他们以前是这样书写历史,以后还是会这样书写历史,因为复仇的意愿是最自然的冲动,因为大部

分罪恶都不曾受到惩罚。
  我把宫菲花翻了过来,爆够了肛门我还要插她的阴道。
  她的头埋在一堆卷缠纠结在一起,沾满了污垢的长发里,圆滚滚的双乳沾上了一层黑黑的尘土,乳

头高高竖起——她也有性的冲动!
  我的手抚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软,我挺动阴茎更深的插入阴道,里面泛滥成灾,和干涸的肛

门有天渊之别,嫩嫩的肉芽刷得阴茎异常舒服,浓密的阴毛接触肌肤,像绸缎一般滑腻,上面沾有粘稠

的阴液,原来在爆肛的时候她已经流汁溢水了,真难以相信,在强暴中她也开始享受了?
  宫菲花在呜呜呜呜的呻吟,残破的丝袜裹缠着两条颤抖的美腿,我的阴茎从分开的两腿间插入,插

在唇丰肉厚的美穴里,虎虎生风的抽插着,带起一片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宫菲花脸上升起一副既痛苦又不想陷入性欲快感的表情,她在抵触着让自己有性的冲动,她这种表

情让我很享受,因为我的强奸,她被剥夺了自主选择性欢对象的权利,因为我的强奸,她不得不接受在

自己没有欲望时进行交媾的残酷现实,这就是我想要的报复效果,我要让她在无法选择中,无法抗拒自

己原始的欲动,我要让她感到被羞辱,让她因自己的情欲感到羞耻。
  我粗大的阴茎在卷肉翻缠的阴道里急进急出,也许是过度的性生活,或者是过度的自慰,有些松烂

的肉穴显得有些宽空,特别是淫液越积越多的时候,宽空的感觉更盛,持续一段的抽插后,快感被压缩

成狭窄的一条,十分不爽,阴茎竟有些渐然自颓,我靠,干个性生活过频的骚货还真他妈的不是很过瘾


  我需要一些暴力来助兴,我毫不犹豫抡掌就搧,把正在低声呻吟的宫菲花又搧得高声尖叫,她下体

的阴道突然一阵紧缩,圈握着急速抽出的阴茎,一阵强烈的快感刷起,我激灵灵一个振奋,好爽!
  我似乎掌握了宫菲花阴道舒缩的秘诀,只要她的阴肉松垮下去,我就一阵猛搧,那阴道必然像小嘴

一样往后急速的吮吸阴茎,快感倍增。为了追求持续的快感,我一连串的猛搧,宫菲花的脸肿起得老高

,变形的呈现在我眼前。这婆娘今晚真是被我折磨惨了。跟我斗,玩死你!
  我双掌撑地,支起宫菲花两条丝袜大腿,抱抬腰肢,让她丰翘的肥臀行起,扎着马步往下急速的抽

送阴茎,悬空的吊插,阴茎进入得很深,抽插的幅度更大,阴茎进入的角度和她卷曲的身体形成一个反

角,被挤压的阴道肉褶刷在龟头上沿,快感很强烈。
  宫菲花两条悬空的肉丝美腿,随着抽插一次次的晃动,在头顶昏暗的灯光投射下,在身体上形成一

片模糊的晃影,阴影中间是宫菲花沾满灰尘,被泪水冲出道道黑痕,凄凄惨惨的面容,小嘴发出呜咽的

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痛苦。
  神情凄迷无助,内心充满怒火,但她却无力反抗,无力改变被我强暴的事实,这让我很得意!
  宫菲花被我干得叫声再起,我收回撑在地面的手,抓住一条沾满尘土的肉丝美腿往她嘴巴里送,黑

黑的脚掌被压进了她红艳的檀口里。
  「给我把丝袜舔干净了,如果有一丝不干净,你就死定了!」
  我恶狠狠的命令道。
  大半个脚掌被我压进了宫菲花的嘴巴里,残破的丝袜露出一截大脚指,被压到喉咙深处,大量的口

水溢了上来,她咳嗽起来,一股冒着气泡的白沫被咳出嘴角,我继续压,宫菲花可怜巴巴的看着肮脏的

脚掌几乎整个进入了嘴里,她发不出声音,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舔!」
  我叫道。
  宫菲花艰难的在脚掌和嘴巴的夹缝中伸出一丝舌头,舔着丝袜上的黑黑尘土,丝袜脚封堵着嘴巴,

她无法把舔刷下来的尘土吐出,只好咽了下去。淫威之下,她不得不乖乖的就范了,她的屈辱和顺从让

我有复仇的快慰。
  在这个凄惨的女人在舔脏丝袜的同时,我还在暴干她,阴茎一刻不停的抽插,不停的奴役她,强暴

她,只要她有一丝不从和拒绝,我就暴打她!
  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体,我狠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头,我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低头看自己的生殖

器被我插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里然后陶出来塞到她的嘴巴里,让她尝尝自己肛门的味道,我随

意狠搧她大耳光,聆听空旷的停车场里她悲惨的叫声,总之一切叫我发狂,一切让我兴奋,无论是暴力

还是性,在这凌晨深夜的停车场里,我就这么赤裸裸的把宫菲花给强奸了,这就是我这个小人物不计后

果对她的报复,这就是小人物之怒!
  我轮流干着宫菲花下体的两个腔洞,乐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惊人旺盛的精力却让我久久不射

,宫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前是恐惧和疼痛让她不发一言,现在是虚脱的乏力让她无法出声,她绵软的

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摧残,她双眼紧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我拔出插在宫菲花肛门里的阴茎,站起身来,保持一种姿势连续的暴干,腿脚有些发软,阴茎上沾

满了下体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颜色不明的液线从龟头顶端往下挂落。
  宫菲花刚刚被暴插的肛门一时无法复原,黄红色的菊肉往中央塌陷,形成一个深幽幽的空洞,呈现

出一片凄惨景象。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却依然挺拔,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先前沾染

上的黑尘,留下一个个凌乱的指印,那是我玩弄肉乳留下的狂乱痕迹。
  我坐在宫菲花的小腹上,抓着长长的阴茎撩开宫菲花的一片头发,说道:「死了吗?是不是被我干

死了?别装了,我还没玩够!你以为结束了吗?没有,我今晚就玩死你,玩死你!跟我斗,是你自己找

死!」
  我抓着阴茎狠狠的抽宫菲花的脸,啪啪的声音响起,宫菲花那张脸先前被我搧得红痕满布,阴茎的

狠抽一定让她非常疼痛,她从迷糊中醒转,看到眼前抽打她的是一根硕大粗长的阴茎,愤怒的表情立即

涌现,但我根本不在乎,挥起阴茎从上往下,一声接一声结实打在她的口鼻上,她既疼痛难忍,也羞愤

难当。
  我抬起她的头,抓着阴茎顺着下巴往上戳去,粗硬的龟头把她嘴唇戳得变形,嗷嗷直叫,一直抵到

她的两个鼻孔间,我狠狠的按着她的脸,鼻子都被顶歪了,我还在用力的顶,她鼻子呼吸的热气喷在龟

头上,她一定闻到了阴茎上混杂的各种液体的气味。
  「怎么样?闻到了吗?什么味道?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股骚味,明白吗?看到了吗?我就是用

这东西强奸你的,滋味怎么样?一定很不错吧?说说看,你给我说说看,告诉我滋味很不错,你很喜欢

!」
  我狞笑的说道。
  宫菲花紧闭着嘴唇,她在倔强的抗拒我的命令,我毫不犹豫的又是重重几巴掌,打得她哀嚎连连,

「你说不说?看你说不说!看你不说?」
  「别打了……我……哦……喔……我……喔……说……别打了……我说……」
  宫菲花被我强暴这么久,终于发出声音来,喉咙里积聚的液体,让她声音哽噎。
  「快点!」
  「滋味很不错,我……我……我很喜欢!」
  宫菲花照着我意思念。
  「大声点!我听不见!」
  「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
  宫菲花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滋味不错,说什么滋味不错?」
  我问道。
  宫菲花久久不答,我又是一巴掌,「快点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宫菲花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眼眶,混着黑色的化妆眼影颜色,双眼显得有些恐怖,「我

说……我说,干……干我的滋味……」
  「什么?我听不见,干?什么干?」
  「我说……干我的滋味很不错。」
  她一个咬牙。
  「还有呢?」
  我还不满足。
  「操我的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
  宫菲花憋了一口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说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说!」
  宫菲花的回答让我有种虚荣的快感,阴茎勃挺得很硬。
  「我……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
  宫菲花的眼泪又大量的涌了上来。
  一种变态的冲动涌起,我居然为这种变态的问答游戏刺激得无法自已。
  我仰头大笑,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还要我干你,操你是吗?」
  我轻蔑的看着宫菲花。
  宫菲花点点头。
  「可是我已经玩腻了,怎么办呢?」
  宫菲花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玩的吗?」
  我的目光落在宫菲花的肥乳上。
  宫菲花盯着我,非常紧张。
  我抓住宫菲花巨大的肉乳,大力的揉搓挤按乳头和乳晕,肆意的玩弄,乳头很快挺了起来,满手丰

满的乳肉,手感非常好,我按着龟头在两粒粗粗的乳头上揉搓、挑动、压弄,乳头的颜色红得发黑,中

间凹陷的是乳腺的开口,勃起的情态有如阴茎,我用力将硬硬的乳头顶得深陷下去,四周包围的软软乳

肉把我有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包住了,坚硬的乳头顶着马眼,只需轻轻的摩擦,异样的快感立马传来,

刺激非凡。
  我用手按着两只巨乳夹住了长长的阴茎,推动阴茎在深深的乳沟里往复抽插,我从没有和女人进行

过乳交,今天就拿这婆娘来试一试。
  阴茎在两团乳肉中间进进进出出,每当龟头缩进柔软的乳肉里,那光滑细腻的感觉就胜过阴道潮滑

湿软的感觉,每当龟头钻探出两团白肉,直顶脖颈,那头角狰狞,粗黑的阴茎和雪白乳房形成的强烈对

比,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人体会到正常性交无法体会的美妙感受。
  我双手夹紧了乳房,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龟头一次次的顶着宫菲花的下巴,每一次她都被顶得的

头往后仰去,为了加大刺激,我一边夹着阴茎不停的抽插,不时的还对乳房狠狠搧上几巴掌,乳房疼痛

引起的宫菲花的哇哇惨叫,刺激得我的阴茎勃挺得更厉害,我喜欢这种暴力中乳交的感觉,看着宫菲花

酥胸被蹂躏,胯下阴茎前面,一张痛苦的脸,一种征服的快感就油然升起,身心也得到最大的愉悦和满

足。
  「用你的手拿着乳房夹我的阴茎,夹紧了,要让我不爽,你就死定了!」
  我又对宫菲花发出命令。
  在我的淫威下,宫菲花不得不双手按住豪乳夹紧我的阴茎,我继续抽插,阴茎钻进钻出,我拉着宫

菲花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用舌头舔,舔它!小心点,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

定了!」
  宫菲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温顺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撩在龟头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

哦,他妈的舒服死了。
  我捡过扔在一旁的三菱军刺,抬着宫菲花的头,把三菱军刺插在她脸侧,预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

明晃晃的锋刃近在咫尺,宫菲花神色大骇,非常认真的一次次舔撩从双乳间钻出的龟头,不时的还圈着

嘴巴圆圆的吸住龟头,用力吮吸,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让我喘气如牛,激爽连连。
  阴茎深陷乳沟里往来不停的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每次钻出又被宫菲花的红色檀口接住,享受着被吮

吸的温暖和湿润,丰软的乳肉,圈圆的檀口,阴茎在双重的刺激中不断的勃大,很快我就顶不住了,阴

茎达到了极乐,达到了形神俱散的极乐!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过后,龟头被宫菲花牢牢的含住,紧紧的吮吸,剧烈的刺激让阴茎抖动着飚射起

来,阴茎往复抽动射精的动作很有力,全身一阵抽搐感,腿间紧绷,我放开军刺,两手牢牢的抓住宫菲

花按压双乳的手,更紧的把乳房夹住阴茎,阴茎还在宫菲花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她还

在紧吸不放,酥麻的快感连带极度的射精高潮,让我整个人颤抖着几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让宫菲花有些花容失色,满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红粗壮的阴茎和她红得发

黑的嘴唇紧紧相连,就像本来就是这般生长的一样,她紧紧盯视着阴茎和她嘴巴的结合处,眼睛里突然

透出一股怪异的目光,我确定那不是恨的目光,而仿佛是一道光摧开了一扇黑暗的门,有阳光射投进来

,五彩斑斓。
  我就这么在宫菲花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个我复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在一个我极尽虐待之能

事,极尽暴力摧残的深夜里,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精液还在涌出,不停不断,阴茎强有力的抽搐几欲将

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直到一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从两腿间传来,阴茎再射不动的时候,我倒

在了宫菲花软肉铺陈的怀里,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压抑一瞬间都得到了宣泄,如释重负。


第71章 同居一室
  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
2012年/1月/22日 发表于SexInSex原创:出门带刀不带妞(cs6596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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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忙,目前本人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基本上无法有时间从事小说的写作,为了避开老婆的监视,昨晚

上写到凌晨三点钟才搞掂了一章,今天修改了一下,发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请给个红心然后再慢慢

看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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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和暴力的双重宣泄下,我不感到如释重负那是不可能的。像我这样在大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

的家伙,呆在底层已经太久,对于所谓的上流、上层有着敏感的抵触和拒绝,这种不被自我接纳的念头

和冲动,日积月累,不知不觉已抑制到无意识中,寻求平衡的潜意识有如地壳下运行的熔岩,一遇到奔

流的隘口,倏然爆发那是必然,很不幸宫菲花撞到了枪口上,貌似这才是我今晚行为的根源,漫骂和侮

辱只是导火索。
  一次吵架引发出一场疯狂的强奸,于我于她都难以置信。
  我撑起身子,宫菲花拿过一旁的蕾丝内裤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了一声,连同喉咙咳出

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内裤上。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几张餐巾纸,是先前从她手提包里掉出来的。
  我有些疑惑,她宁愿用内裤去擦精液,却对一旁的纸巾视而不见?我想继续深究的时候,被她的一

句话打断了。
  「起来!难道你还能来吗?」
  宫菲花说道,声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惧,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又重回她的脸上,一种蔑然的神色流露了

出来,眼角藐然扫了一眼我正逐渐软下去的阴茎。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口闷气倏地堵往心口,挥手对她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又有血液渗出,但她这

次没有哭喊,而是倔强的又把头扭了过来,怒目对我,我挥起手掌又要落下,她更倔强的梗起脖子,一

点也不害怕的盯着我,在手掌要落下去的一瞬间,我突然更来气了,发觉暴力根本就无法让这个女人屈

服。
  我带着一种被挑战的极度恼羞感,放弃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阴茎又弄硬了,

猛的又插进了宫菲花的阴道里,软肉温暖的包围和升溢的阴液让阴茎更硬了,长长的阴茎狠狠的往里戳

去。自从雪馨馨在医院里给我用了那什么战剂以后,我几乎可以不知疲累的连续作战,这绝对不是宫菲

花能想象的吧。
  我低着头和宫菲花对视着,我的目光是挑衅的,传递给她的意思是:「我还行,我就是还能干你,

怎么样?」
  宫菲花不服气的瞪着我,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阴茎顶到阴道的最深处,顶得她身体耸动,很清

晰的向她传递我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现在还在操她。
  我和她都沉默着,没有人说话,彼此的目光却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死硬到底,我愤然挑衅

,我们在进行着一场谁也不服谁的争斗。抽插声,丝丝的液水翻转声,扑哧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的传

来,那是性交的声音,是宫菲花被干的声音!
  阴茎长长的拉出来又长长的插进去,拉出来又再插进去,宫菲花默默的承受着,不哭也不叫,但从

她紧咬的牙关看得出她憋屈的愤怒,一如我被她乱扣帽子,无故被冤枉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态进行性交真是奇异,这种奇异的感觉让我的阴茎勃得很硬,宫菲花的阴道里流溢的

液体也很多,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与众不同。
  抽插继续着,对视继续着,我们都不说话,好像谁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次奇异的性交,我们默默的感

受着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我感到阴茎被很紧的肉环包裹了,节律性的收缩从阴道深

处传来,一次紧接着一次,宫菲花高潮了,无论她怎样的不想出声,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呻吟,配合

她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愤怒的高潮,一次奇异的高潮!
  一股源自阴道深处滚烫的热流席卷而来,包裹上了我还在抽插的阴茎,炙热的液流带来的炽烫感从

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阴茎,阴茎急速的抽动,我几乎能听到输精管液体抽送的声音,我射精了

,精液飞快的流溢,急速喷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滚热的液体融为一体,节律性收缩的阴肉包吸着龟

头,紧紧的裹抓着它,往阴道深处拉去,阴茎每一次奋力向后的抽动,都无法摆脱阴肉有力的包缠,只

有精液源源不断的射出。
  阴道在紧紧的榨取阴茎的每一滴精液,我也奋力的配合着挺插阴茎,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我

还是努力的进入,让阴茎更到底,要最最到底,我和她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阴毛韧扎,长长的阴茎已

没根,软肉紧包,紊乱的热流挠抓,一股猛烈兴奋的高潮直冲大脑,我将囊袋里积蓄的精液毫无保留的

尽数留在了阴道里。
  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带着热气流了出来,流出了宫菲花还在节律性舒缩的阴道,阴茎

上沾满了体液,兀自也冒着热气,天气很冷,我拿起纸巾匆匆擦拭干净,捡起三菱军刺和内裤,仓皇逃

离了现场,不敢再看躺在地上的宫菲花一眼。
  在很多剧本里一场强奸也许就这样结束了,如果真的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先奸后杀的后继也许会上

演,但对于我,愤怒过后,犯罪过后,内心还是惊骇莫名了,匆匆的逃走证明了我的不够专业,连放几

句狠话警告一番的过场戏都省了,特别是无论如何压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的悔意。我晕,强奸这样的

犯罪真不是我这样心理脆弱的人能干的。
  如果那天晚上,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我的也许就是没顶的灾难,像宫菲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

罢休的。在我发动车子即将逃离停车场的时候,轰轰的发动机声音清醒了我,宫菲花拿着内裤擦拭精液

,以及她阴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闪过脑海,那是我强奸的罪证,一想到罪证,我猛的明白了,宫

菲花舍纸巾而用内裤擦拭下体的举动,我迟疑了足有一分钟,不敢确定我的猜测,但对宫菲花这个风月

场里混过的老鸹,我任何的不谨慎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小心!
  我熄火,拿刀,急追,奋力的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电梯的门,冲了进去,惊魂未定的宫菲花一脸的惊

诧,我抓住了她,扬起手中的军刺,目露凶光, "拿来!
  " 宫菲花双脚一软,就要瘫倒在地,惊慌失措的说着:" 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我不敢了…

…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电梯升了上去,这里不是对宫菲花用强的地方。
  电梯到达了楼层,停了下来,我押着宫菲花,让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推着她闪身进去,关上门,摁

亮了屋子里的灯光,宫菲花浑身哆嗦,满脸恐惧,"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

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吓唬你,事后报复你一下,不是真的想报警的!" " 闭嘴!" 我摸到宫菲

花的下体,没有穿内裤,先前流出的精液犹在," 在哪里?拿来!" 我把满手的精液抹在她的裙子上。
  宫菲花双手哆嗦的翻开提包,哗哗的东西全掉了下来,连同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我捡了起来,白

色的内裤已经被精液浸透,我把宫菲花推进厨房里,打开煤气灶,点火,把内裤扔了上去,窜出的火苗

把内裤烧了。
  一条强奸的罪证就这样被我烧掉了,但留在宫菲花的阴道里的罪证却让我难办,我知道即使是用水

冲洗也清洗不干净,杀了她也不行,怎么办,怎么办?宫菲花最后激怒我,让我在阴道里再干一炮,现

在看来是早有预谋,内裤上留下的精液,以及她阴道里留存的精液,两条铁证,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我

万劫不复,真是阴险狡猾的老鸹。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得不和这婆娘呆在一起了,我曾经看过一本黄色小说,说男人的精液在

女人的阴道里存活的时间大概是三天,三天后精液才会消失。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现在看

来只有这个办法了,只有时间才能洗脱这项罪证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把宫菲花的手机卡拿出来掰断扔进了马桶,把房间里所有的电话线剪

断,电话机摔烂,房门从里面反锁,钥匙拿在身上。自从我把内裤烧掉,宫菲花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她是聪明人,知道我为了逃脱罪责,现在杀了她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害怕了,她蜷缩在客厅

的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我做的这一切。
  我把卧室里、书房里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包括上网的电脑、iPad等都全部进行了处理,我来

到客厅没有说话,宫菲花依然冷冷的看着我,双臂环抱双脚,下巴磕在并拢的两个膝盖上,身上还是那

袭绿色的长裙子,屋里的暖气很足,即使我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也不会感到冷。
  突然,我猛的扑向宫菲花,将她扑倒在沙发上,她应声尖叫起来," 你……你这个禽兽,你还……

还敢……我……我……"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声,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胸罩也脱了

,连同两条残破的丝袜也脱了,脱好后,我放开了她,一根手指指着她," 别再叫了,再叫我就不客气

了!" 我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连同宫菲花身上脱下的衣物,拿到厨房里都烧了。
  回到客厅,宫菲花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眼光怒然,我也赤身裸体的看着她,我知道我的阴茎即

使没有勃起,那长度和粗度也足够惊人,我走了过去,宫菲花的身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走到她对面

,坐了下来。
  " 不用害怕,我已经报复过了,不会再伤害你,只要你配合的把这几天渡过去,就没事了,如果你

不配合,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只是烂命一条,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 我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

容质疑的坚定。
  " 你是个聪明人,话我只说一遍,只要你配合,什么事都不会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大不了来个

鱼死网破!我说到做到!" 宫菲花低着头没有吭声。
  " 你听见还是没听见?" 我问道。
  她抬起头来,脸却别过一边,明显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到了这个时候这婆娘还搞不清楚状况,我的

气立马就上来了,冲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转了过来,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来:"

哎哟……哎哟……疼,你……弄疼我了!" " 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 我不管她叫疼,继续问

她。
  " 你……哎哟……你……放开,我听见了,我配合你还不成吗?……哎哟,疼……放手,放手啊…

…" 宫菲花连声哀叫。
  她抬起头想看我,上扬的视线却先看到了我胯下长条重垂的阴茎,她这一个猛的和我的生殖器不经

意的一个照面,让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异。就是这根阴茎今晚把她给强奸了,现在就如此近距

离的在她眼前,距离近得我相信她一定闻到了那上面还带着她下阴的骚味儿。
  我对自己的杰作有些得意,但内心感觉这婆娘一定还不肯屈服于我,只是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已经

很累了,于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头。
  我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顾她的再次尖叫和挣扎,把她抗

进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还没回过神来,我抓住她的一边手,把手贴在镂空缕花铜床的一根柱子上

,伸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衣柜的几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找到了一双肉色的丝袜,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

和柱子绑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边手绑上。
  宫菲花嘴里呀呀乱叫,双脚踢蹬,我不理会,再找出一双黑色丝袜,掐着她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

堵上,她奋力叫道:" 啊……住手……我不乱叫了,不堵了行不行……"我看了她一眼,用那两根黑丝袜

把她的两只脚绑上,连到下边的两个床柱上,把蚕丝被覆在她身上,然后从衣柜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

卧室里的一张长沙发上,摊开直接盖上,关了灯,倒头便睡。
  黑暗中宫菲花说道:" 我……我想洗澡!"我懒得理她,黑黑的夜让屋子静得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吗?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觉,你是牛啊你!" 宫菲花又说道。
  我一个侧身半钻出被子,狠狠的对她说道:" 你给我闭嘴,老子要睡觉了,再废话,老子再搞你一

次!要洗明天再洗。"说完,我又钻进毯子里,宫菲花又在黑暗中说道:" 我要上卫生间。"" 拉床上吧

!"" 你……"我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 你打呼噜吗?"" 有时候会打,太累的时候会打。"" 要你打了,我睡不着怎么办!"" 凉拌!""

你饿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要不睡不着!""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饿!"" 蛋糕在厨房的橱柜里,

今天刚买的。"我不答她。
  " 是哈根达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饿了!" 我蒙住自己的头,继续睡!
  " 我真的饿了!"" 你有完没完!" 我一个起身站了起来,把床上的宫菲花吓了一跳。
  我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把毛毯围在身上,走到厨房里找出蛋糕,用个小碟子装好,拿了一

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开床头的灯,把蛋糕递到她嘴边,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两只被丝袜缠住的

手,接着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看着办。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喂一个女人。
  一边喂一边看,我才仔细的看了宫菲花那张被我打得很惨的脸,一个个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

伤口好像刚结痂,每次吃蛋糕都会牵扯到伤口,露出疼痛的表情,我真不知道当时我怎么就这样下得了

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动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盘热水,把宫菲花的脸热敷了一下,把额头上的灰尘

擦干净,头发上沾的泥土就没办法了。宫菲花默默的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把水倒了,回到沙发

上躺下,自顾睡去。
TOP Posted: 05-14 22:58 #22樓 引用 | 點評
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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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3-05

第72章 犯贱
  
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 /脸

上挂着长靴 /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象你——」
  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句,我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

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

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
  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杀?
  我从没想到会在宫菲花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内心世界?
  我从不了解宫菲花,就像她从不了解我一样。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

缝里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西,很自然的抽出来,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

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
  我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乱扫起来:「……我从来都不想要那种什么都不

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

。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

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

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

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

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

乳暴露在寒风中,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热而坚毅,

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

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

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

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

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的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棒,我几乎容纳不

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阴道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

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荡着德国莱比锡

早春的味道,很快疼痛转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从子宫深处流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

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的冷酷、他的兽性持续的刺激着我,纳粹

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裤,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

真实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肉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高潮……」
  「……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够

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

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

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

、暗黑,鲜红、暗黑的颜色……」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小说,说是日记,但没有日期,也看

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宫菲花写的一本半自传

体的小说,因为宫菲花死去的前夫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

,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奸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

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主义分子枪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

难,仓惶携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了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我真想发笑,对于宫菲花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

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结婚,你不死谁死?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

是宫菲花,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

女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我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

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而一旦碰到比她还

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

号中自得其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

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阴茎能摆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

爱上汉奸的女英雄。她就是" 县长夫人" ,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 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人" 送

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宫菲花式的" 县长夫人" 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

要真死了,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了!
  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我该如何和宫菲花这个女人相处,我想即使她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

也保证不了她以后不报复,虽然我现在孑然一身,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但是就此多添了麻烦

,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的小说,让我看到了希望,对宫菲花还真不用太客气,不是玩野蛮吗?咱头

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
  我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

流了一片,我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了,嘴里嚷嚷道:「 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
  宫菲花转过神来,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这一丝笑意让我有点犯晕,是向

我示好吗?仔细看看,笑得还真贱。
  我把她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道:「 快点起来,弄点

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

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我目露凶光,我以为她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我大跌眼镜。
  她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肉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

露在我面前。
  她不理会我已经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检着床上的几根丝袜,挑了两根看起来质地更好的黑色丝袜往

脚上穿,她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上,抽袜提丝的动作性感得我的鼻血快流了,

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那么的撩人。
  她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

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状的阴唇肉条就这么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

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光闪现。我靠,不会是见到我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
  宫菲花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我,说道:「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我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
  她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还是你喜欢丝袜?」
  我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

,我靠,这宫菲花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

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了?
  「没有!」
  我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
  静静的她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
  大床上,我裸了上身,她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么飘悬在下体,我的呼吸有些

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她看着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

下体,突然说道:「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
  我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声嗤笑。
  我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
  宫菲花对我的骤然变色根本不在乎。
  我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宫菲花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宫菲花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我

,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说道:「你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

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
  我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涌往,囊蛋长垂,带着

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宫菲花黑黑的下体。
  宫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阴茎,用力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

:「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撸弄我下体管圆圆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

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她更靠近了我,阴毛几欲和龟头接触,一股阴道特有的骚味飘出,直窜鼻腔,我心神为之一震,心

悸又心跳的感觉掠过全身,有如过电般,一股急剧升起的欲望堵往心头。我他妈的王八蛋,这个女人竟

然想强奸我,这个想强奸我的女人,我还不搞死她!我靠,搞死她,搞死她!
  我大吼一声,如饿虎般扑倒了赤条条的宫菲花,高抬起两条黑丝大腿,把阴茎插进了她早已泛滥成

灾的阴道里,热热的潮流包围着粗硬的阴茎,好舒服啊,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

扑哧扑哧的声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摇声相映成趣,宫菲花啊啊的叫床声是放浪的,彻底的,兴奋的,她时

而紧闭着双眼,攥着拳头抵御我猛烈的进攻,时而睁大眼睛看着如蛮牛般压在她身上的我,眼睛里掠过

狡黠和伎俩得逞的一丝得意之光。
  毫无疑问,我又中了宫菲花的奸计了,这个喜欢野蛮男人的女人,喜欢发怒的我,喜欢我被怒火烧

过后对她的暴干,那种狂暴和强干更彻底,更野蛮,也更能满足宫菲花的心,这个淫荡而又下贱的女人

,也许只有强壮的男人才可以征服,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来才能让她屈服。
  从她那方面来说,我越迷恋她的身体,她就越安全,无论是不是她的本意,她都必须向我示好,她

现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我进入她的身体,满足男人征服女人的骄傲感和霸道感,她真的很了解男人。
  我毫不客气的对待她,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她嗷嗷叫,下体持续有力的进入,一刻不停,我把她

翻过来,跪爬如狗,狠狠的从后面进入,一边抽打她丰弹的肉臀,一边暴干;我把一条腿跨过她高高撅

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头把大脚趾塞到她的口中,让她吮吸,用脚狠踩她的脸,狠狠搓她的口

鼻,用力踩踏她,把她的脸踩进到床垫里,一踩再踩,让她发出的嗷嗷的叫声。她娘的,想强奸老子,

老子不干死你!
  我把她从床上抱下来,拉开窗帘,将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她两只手向上伸直摆好,抬起一条

黑丝大腿,从后面干她。
  窗外天已大亮,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车子不时传来几声刺耳的喇叭声,屋内

的我狂插暴干,宫菲花哼哼的浪叫声持续着,我们看着窗外的人群,漠不关心,心中只有绞缠在一起,

体液淋漓的生殖器,还有从那里升腾而起的无限快感,欲死欲仙。人的兽性此时此刻占据了我和她,只

有疯狂,再疯狂,和更疯狂。
  我让宫菲花向前弯着身子,两条黑丝脚A字分开,挪过两边的单人沙发,我站到上面,从上往下,

扎着马步插她的肛门,紧窄的肉洞催动我用尽全力的抽插,剧烈的活塞运动,令宫菲花发出的浪叫更为

惊人;我弯身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用手回掰她的头,手捂住她的嘴,从那里发出的声音转成低沉的呜

咽,似痛苦又似极爽,胸下两个悬垂的巨乳像两个晃荡的沙包一般,随着抽插不停的晃动,发出啪啪有

如拍手的声音。
  对面是高档写字楼的办公区,里面有人在往来,有人在驻窗往外望,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了我和宫

菲花正在他们对面干着男女间最苟且的淫事,我想象着被他们看见,想象着他们或瞠目结舌,或羡慕嫉

妒,或鄙夷恶心唾口的种种表情,无论哪一种都让我刺激到了极点。
  最隐秘的淫事被人观看的确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耻的被暴露和被观看,其本身就是一种践踏,跨

越了伦理道德,人类才变态的认为能够享受到更多的极乐,人就是这样一种虚伪的动物。
  持续的暴干让我感到了阴茎要发射的前兆,我从沙发上跳下来,宫菲花很明事理的转身蹲在我身前

,我侧着身子故意把阴茎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边瞄着对面的办公楼,一边将阴茎送到宫菲花的面

前,让她手嘴并用,尽情的玩弄。
  她托着两个重重的卵蛋,小嘴用力的绞吸龟头,一边的几根手指还不停的在长长的阴茎上圈搓撸弄

,令阴茎舒服异常。每刺激上一阵,她就吐出龟头,仰头张嘴,伸出长长的舌头,等待我的发射,如果

我还没发射,她又继续绞吸,继续撸弄,继续玩弄卵蛋,啜啜有声的一口口吸我的阴茎,还把我的囊蛋

吞到嘴里,温软的研磨。
  我喜欢她娴熟的口交技巧,喜欢她巨屌之下凌乱的头发,还有疯狂的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狂乱表情。
  我按住她的头,把阴茎狠狠的在她嘴腔里来回抽插,一条条长线的口水从口腔里挂落,又飞甩在地

毯上,我发射了,喘着粗气在她嘴腔里发射了,一边射一边把阴茎往外拉,龟头露出红润的小嘴,一股

浓重的精液正好喷至,直接挂到了她的眼角上,接着又是一股,射向她吸搧的鼻孔,挂在鼻尖上,又是

一股,准确的涌进了她的嘴里,白色的精液摊然的聚积在鲜红的舌头上,她合上嘴巴,把那股精液吞咽

了下去,再把脸上的精液也刮到嘴里,吞了下去,然后慢慢享用我阴茎上还残留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吃

了个干净。
  布满口水的阴茎精光四射,宫菲花缓缓的撸弄着,抬着头淫淫的看我,额前几注白色的精液正从她

已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慢慢的滴落下去,她的背上和肩上都是细密的汗水。

第73章  我很吃惊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我也许和宫菲花八辈子也打不到一块,她不屑于我这样的人,而我

对她则冷然漠对,从先前的争强斗气,到之后性的欲望驱使我们不停的互相靠近,我们无法理清彼此之

间的关系,只有在不停的交欢中寻找还能相处下去的理由,否则留给我和她的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我们

都不想这种关系停止,因为一旦停止我们还能谈什么?无论是相视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战,终归免

不了尴尬。而这种尴尬会漾出更大的尴尬,因为这种尴尬包含着对这之前种种行为的否定,这是我和她

的自尊所不允许出现的。
  我和她操了又操,像两只精力旺盛的野兽,除了操我们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我们换着花样的玩着,相互挖掘着彼此的身体,乐此不疲。
  她知道我喜欢什么,她用蝉薄的丝袜包住我的阴茎,握住阴茎的根部,将裹皱在一团肉丝里的阴茎

含入嘴里,细细的吮吸,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隔着柔软的丝袜,阴茎在檀口里勃起跳动,腔圆了她的小

嘴,丝柔的质感从阴茎长杆掠过,在龟头处收束,一层薄丝,绢绢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经末梢,细滑的

感觉遁入口交的快感里,急速的传递到脊椎神经,涌往大脑,一种像吸了毒一样的升腾感传来,身轻如

燕,人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将丝袜往下扯了扯,把两个卵蛋包住,将丝蛋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吞吐吸纳,舌头灵巧的撩动

,手同时刷刷的撸弄着长长的阴茎,好一派巧思奇淫,她的俏脸就在我的下体随着起伏的动作,时隐时

现。
  囊蛋在口被研磨,套丝长茎被套弄,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得上这样的丝袜口交更刺激的?
  我喜欢这样的丝袜性交,喜欢这样被丝袜裹住生殖器,即使没有女人,只需要有丝袜,再加一点念

想,就能让我无尽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软的胴体,在爽爽的丝感里,细细体味女性的无限娇柔,女人的性

感尽入其中,在丝里传递,在丝里轻诉,或入檀口,或进蜜穴,花蕊深处,粗硬与柔软,竟如此的和谐

。我不由的轻叹:女人如丝,女人即丝。
  那一天我们从早上一直操到华灯初上,即使我乏力到手脚发抖,套在深肤色丝袜里的阴茎还在宫菲

花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卷缠阴茎的丝袜,已经被宫菲花流溢的阴液打湿,颜色愈发加深,湿湿的裹贴

着阴茎,柔柔的包缠,就是这若有若无的丝套,让宫菲花淋漓的蜜穴美味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刷出一片

泛滥的丝柔快感,催动着阴茎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宫菲花的阴道也跟着热了又热,愈来愈热,

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灾荒,灾情非常严重。
  我射了,裹着丝袜的阴茎射了,射在了宫菲花不断抽搐的阴道深处,精液漫过丝袜,涌入了软肉横

缠,流汁冒液的阴道里,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双手撑着沙发的宫菲花娇喘吁吁,发出「啊……啊…

…」
  浪叫,一声接一声的回应我的抽送,反卷缠握的阴道肉褶,力度惊人,这证明她和我一起达到了极

致的高潮。
  我喘着气,奋力的把最后一股精液尽数送出,我的脚开始打抖,一种深度的抽空感在大脑深处泛开

,这是纵欲过度的反映,宫菲花的脚也在打抖,我们保持这种后进式的性交姿势已经有段时间了,接着

她支持不住了,我也支持不住了,我和她的生殖器还套在一起,却双双跌坐在沙发边上,半截阴茎被拔

出在阴道外,宫菲花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她以为弄疼了我,急忙坐起,抬出阴道,却不想把丝袜留在了

阴道里,挡不住的白色精液涌出阴道,漫过深肉色的丝袜,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宫菲花爬起身体,心急火燎的查看我的阴茎,嘴里急急的说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吗?我看看

,是不是疼了?」
  「没事的,哪有这么容易就搞坏了!」
  尽管是有点疼,但我还是说没事。
  宫菲花摆弄我的阴茎,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见无甚大碍,用嘴巴吮吸干净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

轻轻的套弄。
  「还弄?你还想来啊?」
  我有点晕。
  「没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
  宫菲花瞟着两只眼睛看我。
  「没事的,真的没事!」
  几欲再举的阴茎传来深度的疲累感,我知道我不能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没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还来,我直接跳楼死了算了。」
  宫菲花放开我的阴茎,两眼盈笑。
  我已无力气再答她,身体重重的靠着沙发,继续喘气。
  宫菲花也累了,和我并排靠着,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双眼看着下体,一团肉色丝袜正挂着白浆

冒出在阴道外,非常之淫靡,她没好气的把那丝袜拉出,阴道一阵翻动,带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哗啦

又流了一地。
  「给你!都是你干的好事!」
  宫菲花一个抬手,把那手上的丝袜甩到我身上。
  晕!我赶紧把那沾满精液的丝袜又扔回去,丝袜扔到了宫菲花脸上。
  「真恶心!」
  她一声惊呼,丝袜接着被甩到了不远处的地板上。半卷半展的丝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片说不清

道不明的淫荡光芒。
  就是那一根丝袜,沾满了我和她欢愉之后的体液,无论是精液还是阴液,就这样无法分开的掺合在

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关系,无论我们再如何拒绝,如何不堪,却已经联系上了,即使这仅仅是一种纯

粹的炮友关系,一种干与被干的关系,就是这种简单而直接的关系,让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悦,

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除了性,其他的能简则简,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吗?
  多次,很多次的性交过后,我们再也干不动的时候,我们都很安静,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时

候更能能传递感情,我以前只知道恋爱是要谈的,无谈就无恋,无恋也就无爱,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

,十有八九都是通过言语来传递,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须拍马,送甜喂蜜,当两个人都变成白痴的时候

,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我和宫菲花远远谈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顺着身体的意愿乱搞在一起的男女苟情,即便这苟情还很

绵绵。
  宫菲花静静的做她的事,她烧菜煮饭,洗衣打扫,她甚至还下去帮我拿了车上的衣服回来洗干净了

晾干,她会做蛋糕,会做沙拉,她去超市买东西,她也不问我要手机,也不趁着出去欲行逃离,总之她

的安静让我有些难受,也搞不清楚到底她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她不说话,我也无话可说,这种平静至

少避免了我和她之间的难堪,维持着一种谁说谁错,一说就破的状态。
  她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长时间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大多看的是电影,特别是周星星无厘头的电影,

不时的我会听到她发出的笑声,而我则呆在她的书房里听音乐,她有一套近乎绝配的老音响,是我眼中

的极品,我喜欢这音响发出的声音,通透暖人,结像清晰,人声丰满,一首普通的歌曲都能听出未曾听

过的韵味和细节,让人欲罢不能。
  她想让我操她的时候,就会来到我身边,也不说话,就是看我,一直看我,我一般是一曲未完之前

,对她既不理睬也不说话,有时一曲太长,她就恼恼的把音响开到最大,声音将我都要震了起来,这时

她会再把音响调回,继续看我,两眼勾魂。
  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直接掏枪就干她,如果正在放的是一曲节奏强烈的舞曲,我就狂风暴雨般的一

边搧她耳光一边的狠狠干她,让她嗷嗷叫,如果是一曲旋律悠扬的抒情曲,我就缓进缓出,温柔的干她

早已冒泡的阴道,如果是一曲欢快饶舌的电音说唱,我就随意的玩弄她,用头发卷住阴茎操进她的嘴巴

里,或者将龟头顶在她的鼻孔上乱戳,把精液射进她的耳朵里,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恶搞一番。
  我和她这样的状况有三天了,距离我最后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已经又过了三天。我知道已经到了该

离开的时候,好几次她都想让我内射了她,但我坚持不射在里面,她有些失望,很明显她对我这个性友

产生了不舍,看着自己的玩具决意要离开,有些失望那是必然,真是始料未及。
  这天早上,宫菲花穿着一双肉色的丝袜和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
  操累了,她就躺在沙发上,用肉色匀然的丝足帮我脚交,时而脚尖夹着阴茎上下套弄,时而脚掌相

对来回圈搓,时而一足提撩玩弄阴囊,一足却踩压按摩龟头,一双蝉薄如玉的丝足玉脚将我的阴茎肆意

玩了个够,阴茎在丝足的温柔乡里死去活来,欲死欲仙。
  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伺候,终究免不了口吐白沫,在紧紧紧夹住的玉足两脚间,射出了一团

团的精液,前面几股直飞,挂到了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上,有一两股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往下挂流,更

多的精液则射在了两只玉肉光滑的脚背上。
  我射了又射,精液很多,我夹着宫菲花的玉脚,往上缓推,顺势上卷的包皮将先前射出的精液聚集

到龟头上,我抬起一只丝脚,将龟头上的精液尽数涂到足心上,丝袜柔滑的质感竟又刺激了我,最后一

股奋力射出的精液,射在脚弓上,精液顺着漂亮的足弓,划出一道白色的流痕,自浑圆的丝足后跟滴落

了下去。
  当宫菲花起身,欲帮我口交舔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我和宫菲花面面相觑。
  敲门声继续响起,宫菲花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然后停止了。
  正当我和宫菲花以为来人就此离去的时候,却听到一片稀里哗啦的钥匙开门声。
  「云清?」
  宫菲花失声叫道,「她有钥匙。」
  「快!」
  我和宫菲花已经来不及逃离客厅了,和她抱在一起,滚到了长沙发的后面,还好我们的衣服都在卧

室里,不用收拾。
  我压着宫菲花,从长沙发和短沙发之间的一条小缝隙向外看去。
  进来的是两个人,一个正是上官云清,另一个却是我不认识的男人。
  我已经有些时间没见到上官云清了,见到了她才发觉对她其实甚是想念。
  她今天穿了一套做工精细,黑白闪光的格纹职业套装,剪裁和收束恰到好处,考究的袖口,深翻的

V形领子露出里面一抹亮钻的底衣,及膝裙下薄薄的黑色丝袜,将修长的双脚晕染得出离的朦胧与神秘

,一种诱惑自裙下呼呼欲出,煞是性感,脚下一双银色密钻的高跟鞋,鞋跟是黑色的,和套裙配合得浑

然一体,精致而极具品位,一身装扮既知性又不失一个高管的威仪。
  男人也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料十分考究,精致修剪的短头发,为他平添了几分气宇轩昂

的气息,两人一站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产生一种绝配的想法,虽然他们的着装显得很职业化,但从两人

的表情看,那种亲昵的举动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特别是上官云清看向那个男的,眼光里竟微微透出一

丝的羞涩,配合她一个大经理的身份,一种别具一格的女人味很自然就散开来,风情万种。
  那男走到我和宫菲花对面的一张长沙发,仔细的查看一番,本就很干净的沙发,他还是用纸巾细细

的擦拭了一遍,擦完又将自己的手抹了一遍,这才领着上官云清坐到沙发上。他的手,修剪得很干净,

手指修长,细皮嫩肉,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看他连坐个沙发都要仔细擦拭,分明就是有洁癖。
  洁癖男的也坐了下来,对上官云清说道:「叫你别来,你还来,看看吃了个闭门羹了吧!」
  声音中透着关怀,说话的口吻让我认定这男的和上官云清关系也不一般。
  「是谁?」
  我在宫菲花耳边轻轻的问。
  「赵三强,她未婚夫。」
  宫菲花找到我的耳朵,更轻的答我。
  原来如此,上官云清的未婚夫,的确不愧人中龙凤。以前听说是在美国读博士,看来是临近春节放

了寒假回来了吧,回来了和未婚妻腻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我的心怎么见到两人的亲昵样,会有一

丝隐痛呢?
  先前我知道上官云清并不是很爱他的未婚夫,看这情形,这两人应该是最近才你侬我侬的吧。想想

这上官云清也快三十了,也许她也不想等待了,既然她无法照自己的意思选择自己的真爱,那么试着接

受一个她能选择的人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人生总有无奈,对女人而言,为了等来那一份或许不一定会有的真爱,徒徒空老了自己的青春,才

真的是人生悲剧。那种为了爱,孤独空守一生,苍苍白发只为求君一回首的苦恋情节还是留在小说里的

好,在现实中推而广之,每个女人就此空屄以待,那可真是关系到人类生死存亡的大事了,真不知道这

有什么好讴歌的,那些个滥情的伪文人还是就此罢手吧,殊不知你们都是侩子手,你们在对女人的青春

、美貌、痴情下毒手,你们比谁都该死,死不足惜。
  「我这不是心里急吗?公司高层都要翻天了,我只是想找菲花她商量一下,谁知道她人一不见就是

四五天了,我……我……这都没主意了,她到底去了哪里了?公司现在的股票跌得一塌糊涂,你叫我怎

么办啊……」
  上官云清口气有些急切的说道。
  「你要冷静,当经理哪有你这样的,你不冷静下面的人还不跟你乱了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

你的妹妹要抛掉她手上的股份呢?她手上有百分之二十的公司股票,可是价值上百亿啊,她难道要把公

司整垮了才罢休?她就是对你爸这么恨也不至于吧,公司也是有她妈妈的心血在里面的,没理由这么糟

蹋吧?」
  赵三强将上官云清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说道。
  看着那两个楼在一起的俊男美女,我那没道理的隐痛又来了。为什么?是羡慕他们吗?还是恨云清

有主了?人家像大姐姐一样的关心你,现在她感情有着落了,应该高兴才是啊?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呢?
  上官云清将头靠近赵三强怀里,说道:「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抛股票,我去找过她,她也不说

。只是听她身边的人说她需要资金,目的就是收购天地伟业地产公司的股票,取得公司的控制权,现在

她已经找了一个专门的团队帮她负责收购的事情呢,看那架势可不是玩玩而已了!」
  上官云清把一只手也搂上了赵三强的脖子,抬着眼睛看他。我靠,很真够亲热的。
  我下意识的也把宫菲花也揽进怀里,上身赤裸的宫菲花,两团乳房真够软的。
  上官云清继续说:「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幽兰要收购王仁天的公司我就不知道了。这王仁天虽说在

生意场上老是和我们过不去,但那毕竟是生意,也没必要这样赤裸裸的直接把人家给收购了吧,现在王

仁天也像热锅上的蚂蚁,还以为是我们在幕后操纵的呢,对我们恨得咬牙,就差没上门骂我们了。」
  赵三强一边听,一边思考,沉吟了片刻,帮上官云清分析道:「照你这么说幽兰这样的举动是有些

泄愤的因素在里面了?王仁天得罪她了吗?得罪谁不好,得罪她。你妹的性子是谁得罪她,她就十倍奉

还,要不就不会恨你爸一直恨到现在了。如果王仁天真得罪了她,那现在她抛股票,收购他的公司也就

好理解了,同时一并将你爸的公司也弄个鸡犬不宁,这也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吧。这样一举两得的事,她

能干得出。」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王仁天具体哪里得罪她了,我也找过他,但是他也一头雾水,说不出

道道来,也说他从未见过幽兰,何来的过节?我今天就是来找宫菲花问问她的看法的,也许她知道,谁

想她竟也不在家——爸爸身体不好,现在又为这事操心,我心疼啊……」
  上官云清说到这的时候,焦急的心情溢于言表。
  「别急,别急,看你最近操劳得都憔悴了。事情会好起来的,办法总会有的。」
  赵三强安慰道。
  这时我才注意到上官云清的确憔悴了不少,眼圈有些微黑,最近睡眠应该不怎么好吧。好个许幽兰

,一出手就把一干人都弄得要发神经了,只是她这样子是为什么呢?我是想不出。
  这时怀里的宫菲花对我露出一个很坏的笑,找到我的耳朵,轻轻说道:「都是你干得好事,都是你

!原因就在你身上,你可知道?」
  我讶然,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楞楞的瞪着宫菲花,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是我?不会吧,怎么会

是我?」
  宫菲花用像吹气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许幽兰的奸情。哼,照那许幽兰

的性子,王仁天惹你就跟惹了她一样,她哪能把自己心爱的人被人伤害的事就此轻轻揭过,看来你真的

上了许幽兰的心了,这下可热闹了。」
  宫菲花接着又说了一句:「别怪我不提醒你,你死定了!死到硬了还要死!」
  宫菲花一席话,真的击中了我,难道这事真和我有关?我依稀记得那天我在病床上,听到许幽兰和

雪馨馨的对话,其中就有许幽兰说过要把王仁天的公司给买下来的话。是不是真说了这话,距离的日子

有些远了,我是不能肯定,但脑海里有了印象终究不会错的。真的是我吗?是我导致了许幽兰做出了这

一切吗?
  我很吃惊,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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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说是不是让洁癖男将上官云清给XXX了,你们的意见很重要,有人受不了的赶快提出来!
  许幽兰将会很快见到。
  PS:红心和回复是我强大的助力!请大家不要吝啬,让我看到你们的支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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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黑屄有香
  我一再的吃惊,内心却被一腔升腾的柔情所搅动,不由的心生向往,一种对许幽兰的强烈向往。
  我不知道精神是如何能够游离于肉体与自己内心强烈的向往相拥抱的,这种人类特有的精神机理不

是我能讨论和研究的,然而现在,此时此刻,即使我怀里还搂着一具诱惑至极的美女裸体,沙发上的云

清与洁癖男也缠绵在一起,洁癖男带着口水对云清乱吻乱啄,形神极其猥琐,但仍不能阻止我忘却眼前

的一切,将精神游离至不知名的远方,浑然忘我的追随那内心强烈的向往。
  我的心一再的升腾,四周幻化若无,如梦中仙境……
  许幽兰清秀绝伦的面容飘然而至,在脑海里渐聚渐显,她带着亲切迷人的微笑,悠悠而来,似乎还

带着轻轻的笑语,我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喃喃的低语,似喜还嗔,有怨怪,有神扬,她的形象带着人世

间一切恋人的迷人要素,轻轻的拥入我的怀里,安静的偎在我胸前,她长睫闪动,和我幸福的对视,她

的发梢轻轻飞扬,一种登离感神然送出,我和她飘起,衣袂飘飘,如同飞仙,空寂里只有我和她,空寂

里就只有我和她,飘飘然然,你依我偎,飞东又飘西,在围然哑暗的空间里,划出一道道无可磨灭的仙

踪神迹,如神侣仙眷,有永恒而神圣的光在笼罩……
  我浑然忘我,忘我浑然,除了梦中仙境,我再无他念,即使肉体的感觉都嫌多余,就这样让我神游

下去吧,就这样让我沉迷于忘我的感觉中吧……身体且由他,精神我引领。
  我在出神,一再的出神……阴茎有小手在拉,柔软的手,纤细的手,拉着,撸着,扯着,阴茎被泡

入一团温软,由他去吧。
  阴茎在松软的潮道里抽送,一具身体挂在我身上在轻轻的呻吟,我仍在神游,浑然不觉身下的身子

为谁,抽送的快感如隔身外,我一次次的进入又抽出,喘息之中有指甲掐入后背,锐痛划过,令我茫然

四顾,怀中此女非她,却也迷离动人,我有疑却无以聚神以辨,外边沙发上,一对情欲男女已经交叠,

亲吻之声啧啧,男压女身,翻乱的男手已扯开女衣,一只如雪般晶莹透明的玉乳跳出衣外,肉波滚滚,

一粒樱桃嫣红其上。
  樱桃被猥琐的含入男口,一阵吸啜,身下女人迷乱的在推拒,「啊……不要……不要……啊……啊

……我不给……不给……啊……啊……酥死我了……好麻……啊……啊……」
  两人滚成一团,一条黑丝大腿挂到了男人身上,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身子,水钻的高跟鞋高高扬起,

卷入身下的裙子,露出一片晕在连裤黑丝里的丰弹白肉,女人的内裤是白色的,男人微侧身子,一只手

伸了下去,哗啦啦的翻擦那块黑丝美穴,他的嘴堵住了还在轻哼的玫红小口,女人立时安静,被挤着歪

过一边的肉乳在身侧轻轻晃荡,上面带着男人吮吸过的水光。
  突然,耳根一阵刺痛,有人在咬我耳朵,我茫然的收回视向沙发的双眼,怀里人轻语:「插我啊,

插我……看什么看,你那东西还要停在里面多久?」
  因出神,我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抽插,长长的阴茎就这么梗着埋在宫菲花的阴道里毫无作为,怪

不得她出声埋怨。
  宫菲花阴道内的软肉收缩着,正在一口口的吸裹着阴茎,我又动了起来,耳边轻吟又起,她的脸贴

着我的脸,流淌的汗水流过脸颊,不知什么时候,我和她已经搞得出了汗。她手脚八缠,肉丝双脚盘在

我腰上,随着抽插,丝袜也在摩擦,绢然的质感令人神驰。
  我抽插着,强健的手臂将宫菲花紧紧的搂在怀里,我已回过神来,情欲又统治了大脑,不做他想,

我轻轻的抽插着宫菲花,她的花蕊在冒泡,她的丝脚在缠绕,她的情欲在高涨。
  当抽插变得顺当,沙发上的两人又有了新情况,上官云清被洁癖男半拖着,屁股拖出了沙发,及膝

的裙子卷到了腰上,连裤袜的上缘都露了出来,上身的衣服大敞,几粒崩落的扣子滚在一边,洁癖男已

经不满足上官云清的半推半就了,开始用强。
  「三强,不要……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我们还没成礼呢,我还不想……」
  上官云清带着哀求,但口气很不坚决。
  洁癖男哪里听她的,手脚麻利的把上官云清里面那件薄薄的底衣刷的一下又扯破了,衣上的水钻散

落了一地,「哎呦,三强,你住手啊。」
  上官云清抱住胸前,一边的乳房其实已露在胸罩外,那里挡得住。
  「云清妹子,我就依了我吧,反正都是我的人了,早点也没关系,你就给了我吧……我可等不及了

。」
  洁癖男不等上官云清躲开,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从我这个方向看去,看不见上官云清的脸,只见到

两条胡乱踢蹬的黑丝长腿,还有洁癖男叉开的两腿中间,圆滚滚的两瓣扭动的屁股,中间月白色的真丝

内裤深深的陷入,凹凸起伏的阴部唇形就裹在一层椭圆形的黑色袜档里,若隐若现。
  看到上官云清这个样子,我心里一阵发紧,抽插又停了下来。是阻止,还是继续看?我很犹豫。
  这时,手臂上被人掐了一下,很疼,宫菲花的声音又来了,「你想什么?人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不

行!你难道还要出去坏人家好事啊?」
  是啊,人家未婚夫妇要干什么是很自然的事,我能看看那是运气,难道还要坏人家好事不成?
  身下的宫菲花紧紧的吊住了我,我不动,她自己就抬着屁股来回搞我阴茎。
  还真是淫荡到家了,只要有男人的生殖器,就能搞啊。我靠,干死她。
  「三强,我不要……我怕……」
  沙发外,上官云清的声音很没底气,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要呢?还是真的怕了什么?
  「别怕!别怕!怕什么?我们就要男婚女嫁了,现在磨合磨合,以后也省些力气。」
  洁癖男出声安慰,声音轻柔,一副所有男人没得手之前的嘴脸,看得我有些想呕。我靠,原来男人

没得手之前都一副德性。
  上官云清已经被洁癖男按着歪到了一边,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捏了个东倒西歪,肉波

荡漾,洁癖男的头埋在乳沟中,啜来啜去,吸啜之声响成一片。
  看着,我有些恼火,听着,我也恼火,无论怎样,我还是无名火起了。
  好像发泄似的,我狠狠的干着宫菲花,和她换了个姿势,宫菲花侧躺着,我也挨着她背后侧躺着,

抬起一条肉丝大腿,阴茎从侧后进入,双手环在她胸前,乱搓乱捏两只比上官云清还大上一圈的乳房,

手感肥软,满手柔滑。
  我和宫菲花就这么侧躺着一边看外边,一边生殖器搞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能让我的手很方便的上下

其身,无论是乳房,小腹,还有冒在生殖器外的阴毛,被淫水打湿的阴蒂都能摸到,还是一个很省力的

性交姿势。
  上官云清和洁癖男嘴对嘴的又亲在了一起,上官云清露出的半张脸通红,几缕头发散在额前,呈现

出意乱情迷的状态,洁癖男一边对付上官云清小嘴,一边叉着双脚,解开裤带,拉下拉链,将四角内裤

和长裤褪到腿上,一根长长的阴茎赫然吊出在胯下,呈勃硬状态,粗而长硬,也很黑。
  真是一根好屌,想必也是阅女无数了吧。
  洁癖男飞快的换着两只手,将那阴茎弄得又长又硬,在光线下黝黑黝黑的。
  怀中宫菲花看到巨物也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她也被那粗大的男根吸引住了,阴道一阵发紧,紧紧

的夹着我的阴茎。我靠,这淫荡女人,看到男人的巨物也如此刺激?
  洁癖男还在亲着上官云清,一只手却要扯开上官云清的连裤丝袜,上官云清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飞

快的把那手拨开了,洁癖男的手又伸回来,又被上官云清拿开了,再来,被上官云清挡住了,一手死死

的护住丝袜,不准他动。
  我靠,都这样了,还拒绝个什么劲啊,我心想。
  这时我怀中的宫菲花却不动了,看她表情,好像很紧张,紧张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好像心都提到

了嗓子眼了,因为紧张,宫菲花连我的阴茎滑出了阴道也浑然不知。
  果然,洁癖男对上官云清的拒绝很是恼火,他挣开上官云清,立起身子,嚷道:「我告诉你,今天

你不给我,也得给我……我就不信了,今天没办法干翻你!」
  洁癖男又扑向上官云清,两人一阵慌乱的扭打,「不要了,三强,我怕……我怕……」
  上官云清见洁癖男真的要用强,也急了,声音充满了慌乱。
  看着洁癖男把上官云清在沙发上翻来滚去,我真想冲出去,但是现在赤身裸体这个样子,真冲出去

,两个都露出武器的男人还不把上官云清给吓死啊,而且,又要作何解释——无法解释!
  我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怀中宫菲花还很专注的看着好戏,我那个气啊,狠狠的把阴茎向宫菲

花的下体猛插,阴茎嗤啦的进入了一个很窄的洞里,我靠,巧不巧,竟然走后门了。
  宫菲花果然发现下体有异,回头看了我一眼,掐了我一把,意思是对我趁她不注意搞她后门很不满

意,我才懒得理,直接插她,阴道里流出的阴液随着抽送被带进了肛门里,很快那里就润滑了,我一阵

猛攻,宫菲花呲牙咧嘴的忍着。
  两人继续扭打,洁癖男长长的阴茎在胯下晃荡着,两粒大大的卵蛋也晃荡着,上官云清则左滚右滚

,但还是逃脱不了洁癖男,突然,上官云清整个屁股被抬起,洁癖男快速的把手伸到腰下,一把把连裤

丝袜和内裤刷的一下都扯了下来,上官云清那块闪着水光的大黑屄暴露了出来。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那张黑屄,第一次见时已经很震撼,再次见到仍免不了震撼,它是如此的黑,黑

得非常之丑陋,我不知道相对上官云清身体完美的其他部分,为什么会拥有这样一张黑得让人难过的屄

,黑得那样的让人心碎,唇肉残然,黑毛浓密,裂隙处也洞影深沉,难不成里面也是黑的,噢,真让人

伤心欲绝。
  洁癖男本已性欲勃涨,满头冒汗,扶着阴茎就要插进上官云清的大黑屄,却突然发现了上官云清下

体的形态,他失声的发出了大大的一声「啊——」,本被情欲烧红的脸骤然变色,先是涨成几欲成黑的

深紫色,接着倏然变成煞白,眼睛都绿了,我看到他下体的大黑卵,在极短的时间里竟然也萎了下去,

软了,几乎缩成一个小枣。呃,不会就此阳痿了吧?
  洁癖男再定睛看了看,一副难以置信,情何以堪的表情,他突然暴起,哇的一声,竟不顾下体还裸

露着,稀里哗啦的呕吐了起来,一阵呕吐物的酸臭味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洁癖男手脚发抖的提着裤子,还未及扣好皮带,就已经两脚发软的匆匆奔门而去,在临到门口之前

还跌了一跤,狼狈的爬了两次才扶着门把,手脚哆嗦的开了门,摔门而去。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怀里的宫菲花这时竟发出了很轻的抽泣,她把我的手用力的咬在嘴里,努力的

控制着自己不放出声来,但大滴大滴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看到自己最亲密的闺蜜受此打击,她又怎么

不伤心呢?
  此时的上官云清已经被突发的一幕惊呆了,她显然对自己大黑屄的杀伤力估计不足,人瘫在沙发上

,两眼呆滞,想必她现在也是头脑一片空白。当上官云清从打击中醒转过来,她站起身子,侧对着我的

视线,及膝的裙子还卷在身上,黑色的丝袜圆卷小腿,白色的内裤撑在两腿间,浅黄色的阴道分泌物依

稀可见,可想而知,刚才她的情欲是如何的高涨,受此打击,她的心也快碎了吧。
  很快我和宫菲花听到了上官云清的抽泣声,绝世秀靥上止不住的泪水刷刷的流了下来,泪流满面,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擦着,双肩耸动,伤心的容颜令人动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又悲从中

来,泪水更快的又流了,轻轻的哭泣变成低沉的呜咽,直至泣不成声。
  她抽泣着,浑身无力的把连裤丝袜和内裤拉上,褪下腰上的裙子整理好,斜纹的上装扣子已经没有

,敞垮垮的勉强掩住了胸部,里面的黑色底衣几片残布隐约可见,她迈着疲软的脚步进了卫生间,不久

她出来了,脸上妆容做过了整理,头发也重新整好,但红红的眼睛和哭过的痕迹仍然掩饰不住,她拿来

拖把和扫帚,将未婚夫的呕吐物清扫干净。
  她一定还沉浸在打击中,心情无法自抑,对着我和宫菲花隐藏的沙发发了一会儿呆,在泪水又要流

出的时候,匆匆掩面离开了宫菲花的家。
  上官云清伤心的身影消失了,我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也缩着滑出了宫菲花的肛门,我和她已经没有

心情再继续,默默的找回衣服,穿戴起来。
  「你要有空就去安慰安慰云清吧。」
  我说道。
  「啊……哇……哇……哇哈哈……为什么啊……为什么……」
  宫菲花突然趴在沙发上一阵乱捶,把一个抱枕奋力的甩到了一边,「我可怜的妹子啊,为什么要遭

这样的罪呢?这样极品的东西,为什么男人不喜欢呢?男人都他妈不是好东西!」
  宫菲花显然被洁癖男厌恶的行为所激怒了,声音很是激动。
  「极品?」
  我疑惑的轻轻哼了一声。
  「什么?难道你也厌恶云清吗?」
  宫菲花怒然的看着我。
  「不……我没有。」
  我赶紧回答。
  「你不知道……难道你没闻到吗?云清那个地方是黑了点,但是有种绝香,一种只有她才会带有的

香气。你没闻到吗?」
  「香气?」
  我嗅了嗅鼻子,房间果然飘着一缕缕淡淡的暗香,如果你不仔细辨析几乎会忽略掉,但一旦你注意

你会终生难忘,那是一种很迷人的香,一种能直击心灵的香,有若处子幽香,却集合了百花千草的香,

芬芳泌人,熏撩人心。
  我嗅了又嗅,我相信了,上天夺走人某样东西的时候,定在别的地方给予补偿。上天给了上官云清

异于常人的黑,却也给了她异于常人的香,我记起那天在电梯里和她初遇,她散发的迷人香气,我以为

是香水的味道,原来不曾想到竟是那里的味道,一个带着私处芳香四处飘逸的美人,即使闻闻,亦是伊

人娇态,人花叠合,梦幻迷离。
  「你动心了吗?」
  宫菲花在我仍在沉迷时,突然问道。
  「呃……没有……呃……我……」
  我努力的谈化对那些香气的迷恋神情,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出对另外一个女人私处气味的迷恋,也

太尴尬了吧。
  「如果你喜欢,你就成为他的男人吧!」
  宫菲花似乎有些幽怨,似乎又有些伤心。
  「我……」
  我看着宫菲花。
  「她好可怜,难道你就不能吗?你知不知道她其实也对你也是有心的,难道你也嫌弃她吗……呜呜

……我可怜的妹子啊,这辈子难道就不能尝尝男人的味道了吗?呜呜……」
  宫菲花说着说着,竟也伤心的哭了。
  「不是的……」
  我说道。
  「不是什么?你要还有心有肺,就替我把她也给收了吧,看刚才那样,她这门亲事也黄了,这辈子

想必也不想见男人了吧。」
  「我……只是……只是她……她那么的优秀,我哪里配得上她……我是不敢想啊。」
  「我不管!无论你有多少女人,云清也要算上,否则……哼,老娘就玩死你!」
  我晕,搞个强奸,最后居然被威胁着要卖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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