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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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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定生世子的宴会

  林管没有反应,连金刚印也乖得像窝在他怀里的安氏姐妹花一样。不应该这么诡异才对啊?等哪天有空了要听听杨术是怎样得到地奴,说不定会有启发。
  越来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正要感叹一下自己聪明的杨存耳朵一动,就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手掌一合,什么都没了。在身体深处,杨存感到金刚印沉睡得就像是回到家找到了妈。
  妈……他……这种感觉太恶心了。
  下一刻门被人推开,李彩玉站在门口说:“爷,有人自称是世子家奴,要来请您赴宴。”
  杨存的神色变了一下,带点嬉皮笑脸的开口:“美女,下次记得先敲门。”
  李彩玉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当场下跪,“奴婢该死,奴婢失了规矩。”
  “起来吧。下次记得就好。”
  杨存起身出门,难免摇了摇头。这些人都太没情趣了,说一句玩笑话就好像要找借口打死她一样,没必要。
  一品楼大庄园的北侧,有一处从西湖引过来的水流围起的小小湖泊。九曲回廊,亭台水榭,配以四周争先怒放的牡丹,别有一番韵味。
  牡丹本是洛阳名卉,大老远跑来杭州居然也能被养得如此之好,单凭这一点,就看得出这一品楼掌柜的大手笔了。住一夜就心疼的银子,花就花了吧,好歹这良辰美景也不是唬人。定王府的产业?送与自己?难不成又想来上次那招啊?赵沁云设宴,杨存还想着少不了有哪些富甲官商作陪,最起码也应该有那个杭州知府白永望和林国安在。但是隔着九曲回廊,看见亭榭中一名一身白衣少年孤零零的身影,他还是有点惊讶。
  天不算太晚,不过有些微暗。不过这一路上的灯笼可不少,连河中也放满花灯,合着亭中飞舞的纱帐,有一种难言的浪漫气息。
  若是和一名女子相会,这样的场景肯定让人浮想联翩,保不准情到浓时来个野战也挺有情趣。偏偏那是一个大男人,长得还算玉树临风,温文儒雅。
  上次宴会还算尚可,这次选这个环境宴请自己,该不会是那世子有另类的嗜好看上自己?杨存只觉得恶心得都快吐了。就算是美男计,也是带着毒的美男。
  这座湖周围看似平静,实则潜伏的高手不下百名。好在没有上次那种排场,直接带着一队兵马黑压压的过来。
  “卑职见过国公爷。”
  这次站在回廊这头的是一名陌生的男子,一身戎甲银衣,一看就知道是兵营中的人。本来以为会见到屠浩,也可以顺便问问今日那名陌生男子的事,左右看看,二十几个守卫里居然单单少了一个他所熟悉的,杨存也没有出声询问,淡淡应了一句,便踏上九曲回廊。
  远远看见他来,赵沁云便起身候着,等杨存心中不停谩骂走近之后才拱手行礼,“晚辈见过国公爷。”
  态度恭谦之处,让人实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就是一条破走廊吗?差不多就行了,还真修建得如同这赵沁云的花花肠子一样,绕得头晕。杨存看着这道九曲回廊,不禁又骂一声,真是浪费钱。
  “世子不必多礼。”
  杨存笑着亲手将人扶起来。眼前这位看起来一脸人畜无害的年轻人说不定就是未来的定王,就算不把他杨存当一回事,他也不能把人家怎样。难得人家是好青年,态度又那么礼貌,杨存再怎么也不能太过寒酸是不是?
  “你我年龄相差无几,不必如此客气。”
  与上次相比,这次的杨存沉稳许多,那些刻意假装的惶恐也没有出现,毕竟都是聪明人,没必要做得太过火。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你还非得要演戏,那可不就变成耍猴了?
  赵沁云似乎也对他的态度感到诧异,但是很快就带过了,没什么异样。依旧用温吞的语气回话:“若是如此,那晚辈也不拘谨了。今日这场宴会太过冷清,还望国公莫要怪罪。”
  “拘谨?我哪只眼睛、哪个场合看见你拘谨?哪次不是你排场比我大多了?”
  杨存心里暗骂着,脸上假笑:“无妨,这样淡雅别致也不错,宁静清心与热闹奢华相比也不甚差。”
  “国公当真这么想?那真是太好了。晚辈一直仰慕国公,一心想要与国公好好畅谈一番,因此才备下薄宴,国公也能如此认为,当真甚好。”
  打蛇随棍上,算起来这赵沁云也是玩着心眼长大,迎合得没有一丝破绽,却让杨存听得几乎快吐血。
  这样打哑谜睁眼说瞎话的场合实在太累,看赵沁云的意思还想与自己交心?
  真是滑稽。其中的缘由杨存了然,定王世子这是在拉拢他。
  “好说好说,世子请。”
  两人落座对饮一杯之后,就说着不着边际的假话,赵沁云开始命人上菜。说是薄宴可不是真的薄,几十道菜肴接连端上,杨存完全叫不出名字。
  杭州城虽然富饶得很,不过要一下集齐水里游的、山里走的和天上飞的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这小小的薄宴都快赶上皇家宴席了。你这小子还真舍得下重本,还不如折现给我得了,白花花的银子摆出来,那样老子才能感觉到你的诚意。杨存看着这一桌的菜,心里一个劲儿的纳闷。
  推杯换盏间,赵沁云状似无意地建议:“单这样干饮未免无趣,晚辈招了美人来助兴,不知国公爷可有兴趣?”
  杨存心下明白八九,忙做出向往的模样,微笑着点头说:“美人?好啊。”
  赵沁云只拍了两下手,便有一位女子袅袅而来。一袭白裙,轻纱覆面,波光流转间,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万千。
  “揽月?”
  杨存一眼就认出她,惊讶出声,心里则是一阵冷笑。
  “怎么?国公爷认识醉生楼的招牌?”
  赵沁云跟着惊讶。
  自己认不认识,大概没有人比他清楚了,他还在假装什么?真当他自己派去监视的那些人都是瞎子还是哑巴?干笑两声,杨存淡然应对:“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罢了。”
  “呵呵,晚辈明白。这揽月是尤物,最有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赵沁云笑笑,饮下杯中的酒表示理解。
  揽月行来,望见杨存的容颜,略怔一下就赶紧下拜,诚惶诚恐的表情表演得可说惟妙惟肖:“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国公爷,还请国公爷降罪。”
  即使请罪的姿势也做得暗藏诱惑,显出一些妖媚。恐怕只要是男人,都不会舍得怪罪吧?杨存大方一笑:“无碍,不知者无罪,本公又岂会怪你?”
  “那……奴家感激不尽,奏上一曲当是赔罪了。”
  抬头对视,双目含情,说不清的情愫暗生,只愿沉醉其中不出。杨存只是痴痴凝望,呆呆低应一声:“好。”
  当下似乎只有杨存与揽月的互动,将主人赵沁云完全撇在一边。但是风度使然,他如冠玉一般的脸上并未发现不悦,借着喝酒的动作弯起唇角,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揽月轻移莲步,行至数步之遥处,在早就备好七弦琴的一角跪坐下,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恰到好处。伪装的高贵、摆动的柳腰带了些许放荡,看得杨存吞了几口口水。不管他心里是否还是清明,面子上可是做足赵沁云想要的效果。
  赵沁云脸上的笑越来越浓。
  轻抚琴弦,天籁之音从翻飞的纤纤素手间流出,空净而绵长,比现代那些重金属乐器更来得享受。杨存微闭着双眼陶醉,便听到赵沁云问道:“敢问国公一句,不知公爷对如今朝廷的局势有何看法?”
  “啊?”
  杨存转头,一片茫然。赵沁云只紧紧地盯住他不放。“哦哦……”
  反应过来之后,杨存脸色变了一下,然后打着哈哈:“莫谈国事,此宴会只为消遣,不谈国事。”
  赵沁云怔了怔,笑道:“哈哈哈哈,是晚辈唐突了。”
  “既然世子提起话头……”
  等赵沁云转头去听琴时,杨存却状似不在意地开口:“杭州城夜间有药尸出没的事,不知世子调查的如何?”
  配合他的话,赵沁云立刻出现悲痛的表情:“此事白大人已经找到元凶,只是苦于无法缉拿归案。还有那些药尸被藏于何处至今仍旧不知。唉……苦了这杭州百姓啊。”
  悲天悯人的外表不得不让杨存想起他的老子,定王赵元清、百姓心中的贤王。
  难不成他的好名声就是这么来?
  “那不知元凶是?”
  杨存立刻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国公大人居然不知道?”
  赵沁云故作惊讶:“白大人已经贴出告示,命人全力捉拿苗疆龙池,此次的药尸正是出自他手。”
  “哦?竟是这样?”
  捏着酒盅沉思一阵子,杨存突然抬头盯住赵沁云的眼,“今日有人寻我,说已经查到药尸之事并非龙池一人所为。”
  赵沁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快得让人捕捉不到:“那还有谁?”
  杨存不再答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
  两个大男人深情脉脉地对视,还以揽月名动烟花圈的天籁琴声为伴奏,那样的景象怎么看怎么诡异。一曲终了,两个男人同时收回目光。
  “那人没说。不过我猜也就是个被有心人利用的市井无赖而已,并未当真。”
  “呵呵,公爷此言甚是。那龙池恶行累累,罪大恶极,不是他还会有谁?”
  赵沁云附和,捏了捏满是冷汗的掌心。
  宴会终究是无聊的,人人挂着假面说着言不由衷的场面话。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来的应酬杨存就显得兴趣缺缺,在赵沁云的客气声中酒喝多了,酒醉让他有点昏了头。醉眼朦胧里,只看见揽月取下脸上的薄纱,朝着他含羞带娇的笑。
  双眼含春,羞中带俏,肤若凝脂,一点朱唇不点自红,尖翘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的五官以绝对黄金比例分配。虽无比魔门女子恍若天仙般的震撼,却也是绝美的容颜。美人自古以来就是用来玩赏,何况是像杨存这样对美色没什么免疫力的男人,知道揽月是赵沁云的人,也就放下了担忧。
  至少知道雇主是谁,也不至于死了也死得不明不白。
  上次送一品楼不成,这次望着揽月出场,杨存以为赵沁云改为投他所好送上美人,结果一直没等到那句想听的话。夜好,酒好,他有点想念美人在怀的日子了。
  “世子,呵呵……”
  杨存抵挡着这难言的诱惑装起醉来,瞳孔涣散,说话结巴。开什么玩笑,莫名其妙睡了他送来的女人,要是半夜给自己一刀怎么办?老子好色归好色,但可还不想栽在这上面。
  “天色已晚,晚辈便不打扰国公休息,这就派人送您回去。”
  看着杨存醉到眼都睁不开,赵沁云只好出声朝暗处招招手,立刻有人出来扶起看似醉了的杨存。
  “好好,世子贤侄,那我们改日再聚……”
  杨存有点口不择言,任由从暗处出现的侍卫扶着自己走。
  杨存没有醉,至少没有醉到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这一点赵沁云很清楚。等到杨存走了以后,他的眼中便有了阴沉之意。站在他身后的揽月带着谨慎出声:“世子……”
  “我就不信这杨存油盐不进,以后的事就靠你了。”
  赵沁云说话的时候眼里尽是阴霾。
  “是。”
  揽月垂首应承,脸色多少有些不悦。绝世的容颜竟入不了眼前这名心比天高的男子眼里。
  步履蹒跚地回去,在门口就将赵沁云的侍卫打发,杨存沉醉昏睡的眼果然就清明了许多。安巧、安宁和王动他们都不在,庭院里一片沉静,估计他们今晚便在那里歇着。日子赶得紧,国公府修缮完毕也就几天的事,这么奢侈烧银子的日子很快就到尽头了。
  关好院门进屋,打开门的那刻,望着灯火下的女子,杨存微微一愣。差点又忘了他今天做了善事,买回一个女人。脱去白日里的沉重,此刻的李彩玉换上一身单衣站在那里,因烛光摇曳,再加上醉眼朦脏的效果,竟也看出几分姿色来。
  墨玉般的长发未曾梳起,只简单挽个髻,其他任由披散,衬得那张不能算白晳但也细腻的小脸看起来更加清秀。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宽大单衣下的女体散发着真正专属女儿家的幽香,在一呼一吸之间,充斥着杨存的心扉。
  单味道就那样好闻,不知若是吃起来又该是何等滋味?心念一到,那双醉眼也忍不住往李彩玉身体上来回瞧着。
  杨存久久不归,李彩玉本就等得焦急,怕他有什么闪失。现在盼到他回来了,却一身酒味,见著她也不说话,只用他那一双眼睛往她身上瞄,那样的目光她虽不懂,也看得出一些端倪,再加上下午他的挑逗,当下便红了脸,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垂下眼盈盈下拜,“爷,您回来啦……可曾难受?奴婢去煮碗醒酒汤来。”
  女子双颊绯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如同小猫般温顺的声音,半蹲在那里的姿势,无不看得杨存心里舒坦。他眼中闪过一丝邪笑,摆着架子淡淡“嗯”了一声,人却往一边倒,步伐踉跄,几乎快摔倒。
  “爷……”
  单纯如李彩玉,又哪里会知道这是杨存的把戏?以为他当真醉了,连忙上前搀扶,连忙问道:“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杨存答得口齿清楚,故意将口中酒气往她脸上喷,顺势散力将全身的重量全都交付到李彩玉的娇躯上,同时大手一挥,揽上女子的娇蛮小腰。
  即使隔着布料,那里的手感也很不错,阅女如他自然明白,若是少了这层布料的阻碍,这身细皮嫩肉的娇躯恐怕会令他相当满意。坏心一起,就往入手处捏了一把。
  “哈啊……”
  想叫又不敢,压抑的呻吟听得杨存心神一荡。若这女子在床上叫起来,不知是否也会像这样销魂?本因为酒气的缘故,起了如此念头,小腹处居然马上升起燥热感。
  怀中有个娇滴滴的美人,算不上国色天香,但却也清秀可口。心神荡漾的杨存忍住想将人马上推倒的冲动,含笑让她背着自己往床边走。他伸手撩过柔顺的长发,一段诱人的颈子出现在眼前。咽了咽口水,他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男子的重量本就比女子多出许多,就算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李彩玉也难以承受。正走得吃力,不料后颈处就有温热的触感传来。她知道那是什么,忍不住腿一软,在离床不过几步之遥处往地上摔去。
  千钧一发之际,杨存眼疾手快转过李彩玉的身体面朝自己,然后一切顺从了重心引力。虽然还不知道彩玉胸前的脱兔有几斤几两,但也不能便宜冰冷的地面,说什么也应该要留给自己享受不是?
  “啊……”
  “哦……”
  两声呻吟一并响起,男女混合。男子是舒服的感叹,女子却是实实在在的喊痛。不敢真的哭喊出来,彩玉忍着泪意,背后是坚硬的地面,身上也被杨存压着,有苦难言,只让水气在眼中打转,我见犹怜。
  感受着身下的温香软玉,杨存心中还是暗暗吃惊。他还没有亲手测量过彩玉的胸部,不过仅是这样压下去,胸脯处接触到的弹力和绵软还是告诉他那尺寸绝对不会小。没想到这副娇小的身材还暗藏玄机啊。杨存稍微撑起身体,猛吞着口水,伸出狼爪就往要往彩玉的酥胸罩去,结果一抬眼,李彩玉那泪眼汪汪的样子就落入他眼中。
  美人垂泪最是惹人怜爱,杨存自认并不是君子,但也不会不顾美人的死活就只顾一时痛快强取豪夺,任她痛到死去活来。他停下动作带着小心问道:“我是不是压痛你了?”
  杨存这一问,惹得彩玉那强忍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眼角就往下流,人还是咬牙摇头,“没……奴婢……”
  “不准哭,我会心疼。”
  杨存说着,竟俯下脸就去吻那颗泪滴,彩玉躲闪着不让,只是口中叫嚷:“奴婢该死,摔了爷……”
  那点力气根本就不够看,轻松止住彩玉根本不算是挣扎的挣扎,杨存伸出舌尖将泪痕二舔干净,也满意察觉到身下的女人僵着身子,一点都不敢动弹。
  这么温顺的女子,自己就在此刻这样要了她也并无不可。鼻腔里充斥着幽暗的女儿香,杨存还是忍住自己的欲望。
  还不到时候,他可不忍心让这般冰肌玉骨的美人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接受他的疼爱,怎么说也应该是高床软枕,并先细细把玩一番才行。
  抚着李彩玉的脸,杨存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心疼,人却故意冷了一张俊脸,“说这什么傻话?你愿意死,爷我还舍不得呢。说,你哪里摔疼了?我帮你揉揉。”
  说着,人却纹风不动。只为手指下的细腻陶醉着。
  年轻就是好啊,这皮肤、韧性……啧啧,就算只摸上一把也是享受啊。杨存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顺势将自己的口水留在上面,笑看着李彩玉想推开自己却又不敢动手的模样。
  “爷,请您先起来一下,奴婢被您这样压着……难受。”
  在李彩玉的过往里,还是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闻着薰人的男性气息、隐隐的汗意、还有杨存暧昧亲昵的动作,她的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一颗心更是枰忤跳个不停。
  “哦?难受?哪里难受了?”
  坏坏地调侃一句,身下的女子就尴尬得恨不得往地缝里钻。她娇嗔一句:“爷……”
  便别过脸躲避杨存的视线。
  “呵呵……”
  会心一笑,杨存不再为难李彩玉。今晚这道菜他可是吃定了。
  不仅是吃,还要慢慢地品、细细地看,那可是体力活儿,先歇着。从双臂撑住地面做起,看到李彩玉也跟着起来的时候黛眉皱了一下,又低低呻吟一声,杨存问道:“怎么?伤得严重吗?”
  李彩玉赶紧摇头,不敢对上他的眼,手脚利落地爬起来,然后搀起杨存就往床边去。等到服侍杨存坐好了,才屈膝跪拜,“奴婢去煮醒酒汤来……”
  “嗯。”
  杨存点头。看到她后退着离开,开门的时候手扶着腰,忍不住皱起浓眉。
  伤了腰?这可怎么办?她要接受自己的疼爱,这腰又伤了……有什么姿势可以不用腰?脑海中储藏的经典欢爱姿势——浮过,最后还是摇摇头。罢了,大不了他待会儿受累一点多顾忌着些,这调教女子的春宵还真是不想错过。杨存想着也就躺下去,闭上眼睛假寐。
  李彩玉再次进来的时候,杨存其实听见了,却故意闭着眼睛装睡,等着她放下托盘过来。
  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李彩玉慢慢上前,轻声唤了几声:“爷……爷?”
  刚才那一下,杨存压得实实在在,她的腰一直觉得疼,也不敢说,就这么忍着。在厨房时候自己揉了一下是好了很多,也不知怎的想起杨存说他要替她揉揉的话,小脸上的红晕就没退却过。
  杨存还是没出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李彩玉以为他真的睡着,弯下腰要为他盖被子时,手腕却冷不防的被抓住,人就往对方怀里倒,小小惊呼了一下。
  “爷您没睡着啊?吓死奴婢了。”
  杨存眼中带笑,眸色暗沉,“吓死你?我是洪水猛兽:”
  因为他躺着,李彩玉倒下来的时候压在他上面,这会儿一起来,居然就成了她跨坐在他身上。这年头男子就是天,她这样的动作不仅挑逗,还大逆不道,李彩玉立刻吓白了脸,跌跌撞撞爬下来,口中连声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刚才李彩玉那一坐,好死不死正压着他的宝贝,欲望呼之欲出。杨存头脑一热,就想将人直接撕了,结果尊卑观念严重的李彩玉又来这么一出,使得杨存不上不下卡在那里,心中烦躁无比。
  李彩玉却以为他脸色不好是因为冒犯了他,人就往地上跪。“爷,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还倒巴不得你能敢一点咧。这话杨存没说,贼眼滴溜溜地转,望见桌上的汤,顿时有了新的点子。他拿手握拳捣在嘴边假装咳嗽,说:“醉得有些厉害,你不是煮了汤?还不快喂我喝?”
  “呃……”
  李彩玉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是,奴婢这就去。”
  动手把汤盛进碗盏里端过来,舀起一勺搁在嘴边细细吹凉之后,这才恭恭敬敬递到杨存嘴边,结果却没想到杨存根本就没有张嘴的打算。
  那张娇嫩的红唇看得杨存心痒难耐,刚才她坏了他的兴致,那现在非得要尝上一尝不可。抬眼斜睨着李彩玉,杨存板着脸冷冷出声:“你就这么喂?”
  不这么喂怎么喂?李彩玉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呆呆望着杨存的俊脸,有点不知所措。
  杨存也不开口明说,瞥了眼碗和勺子,最后将视线紧紧地盯在李彩玉的唇上。
  刚才杨存还是轻声细语,一转眼的工夫就像换了个人一般,吓得李彩玉心里委屈。现在见他望着自己的樱唇不放,猛然明白过来,心里一紧,苍白的脸顿时又红了起来。
  从被杨存救回的那刻起,她就一心只想着要好好侍奉恩公。别说是喂汤,就算……她也是心甘情愿。忍住忐忑的心,端起碗放在唇边先含上一小口,李彩玉倾身向前,以嘴对嘴的姿势喂杨存喝汤。
  这也是杨存的意思,受李彩玉羞怯的动作影响,在她含汤在口的时候,他也跟着猛然咽下一大口口水在腹中,脑子一热,按住李彩玉的后脑杓直接就亲了上去。
  那一口醒酒汤杨存只浅浅尝了一点,其余的全让李彩玉吞进肚子里。杨存突然变得狂妄的动作吓到了她,小嘴微张,轻轻呼喊一声:“啊……”
  这正好给了杨存机会,灵巧的长舌不客气地从张开的唇里进去,长驱直入横扫着李彩玉口腔中的甜美气息,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唔唔……”
  李彩玉无力反抗,双手软软搭在杨存肩头,剧烈的喘息被他悉数吞进腹中。这是李彩玉的初吻,她压根就不知道应该怎样接受或迎合,就这么呆呆任由杨存索求,大脑一片空白。
  再浓烈的酒香也比不上女人的甜美。这样还不够,杨存用舌尖二扫过李彩玉的贝齿,感受着她的身子不停在自己的怀里颠抖,还有那含糊不清的呜咽,杨存瞳孔一暗,舌尖攥住她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阵猛吸,贪婪且霸道,那么柔软温热的存在叫他怎么也放不开。
  被顺利攻占城池,李彩玉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杨存的粗鲁中带着难以抗拒的强势,让她只能被动承受,舌头已经被吸到发麻发酸,她却阻止不了。陌生的男性气息侵占她女儿家的柔软,根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触袭击她的身体,全身都像被剔除筋骨一般,但又不仅如此,还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里头。
  那到底是什么?她被杨存的舌头玩弄到自顾不暇,没有思考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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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7:59 #4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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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恩宠李彩玉

  夜朦胧,月也朦胧。朦胧的空间里,昏暗的烛火照不亮房间里的一切,也照不亮被情欲占据心灵的男女。唯一的作用就是为这分暧昧、为这逐渐火热起来的温度更添上一笔神秘。
  也算助纣为虐了吧。烛光摇曳不定,同热吻中的人儿一样。天外的星光有心偷窥,最后还是羞涩地躲进云中。
  羞涩的又岂止是星星?怀里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何尝不是一样?光是一个深吻就软下身子,可真叫人难以割舍啊。被欲望夺取理智,在色欲薰心下,杨存只是一味地想要占有。
  粗重的呼吸搭配着酒精的浓郁在唇齿之间萦绕,搂紧李彩玉,让她那具有惊人弹力的乳房贴上自己结实的胸膛,每呼吸一下都能带来蚀骨的快感。顾不得她渐渐虚弱的呼吸,杨存将自己的舌头塞进李彩玉口中。
  欲望的来源已经蠢蠢欲动,他需要更多刺激,缓解也好,助燃也罢,不然此刻的他只想吃人。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在这样的氛围里,他的眼睛一定是红的。
  没有经验的李彩玉不懂得迎合,让杨存心生懊恼,生气地用舌拨了拨她的舌头,那厢才有了反应,羞涩而胆怯地轻轻舔了一下。
  光这一下就够了。杨存缠着她的舌,彼此纠缠不休。从李彩玉的懵懂无知到逐渐学会试探,这个过程更取悦杨存。有什么比亲手将一个纯真的少女调教成一名妩媚的女子更有成就感?
  喘息着汲取彼此口中的美好,在李彩玉细细的嘤咛里,她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杨存满意至极,一双大手隔着衣裳在她身上游走。不甘于大掌下的无声诱惑,手指从后领进去,感受一把被隐藏的细腻,可惜领子有点紧,不然他整只手就不必在外面甘于寂寞了。心脏狂跳不止,杨存的体温也逐渐升高,贴着李彩玉、满意于她胸前的绵软时,也以炙热带着她一并燃烧。
  人的肺活量毕竟有限,即使鼻子一直没有停止过它的工作,但是它提供的那点氧含量又怎能让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男人安然享受?挤乾心扉间的最后一丝空气,杨存终于放开。而怀抱中的美人却软着身子,没有任何反应,大有已经昏迷的姿态,只有鼻翼仍能察觉轻微的呼吸。
  粗声喘息着,杨存也啼笑皆非。这样就晕了?那后面猛烈的桥段她又怎么承受得了?他坏心地想着,还是低下头往她的口中呼气。
  死鱼美人他可没有兴趣,他还想要听她蚀骨的呻吟叫唤,看着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呢。
  在杨存的努力下,李彩玉缓缓苏醒。她迷离着双眼、不胜娇羞的样子,任何一个血性男人都抗拒不了。对刚才那个吻,她除了羞涩之外还有满心的欢喜,能将这白玉无瑕的身子给了杨存,也算是报恩了。本以为他会嫌弃,不料……不料……
  李彩玉心中娇羞异常,也不敢看杨存的脸,就那么低着头,声音细小如蚊:“爷,您的醒酒汤还喝不喝?”
  还喝什么醒酒汤啊,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汤。红着眼睛、呼吸急促的杨存转眼看她手中,不由得乐了起来:“喝啊,你继续喂。”
  李彩玉红着脸低头,大惊失色。哪里还有什么汤啊?刚才被杨存亲吻,在意乱情迷下,她顾不了手里的碗,此刻一碗汤都上了杨存的衣裳,只有碗安然躺在他的两腿之间。
  “我……我……”
  李彩玉窘迫,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急到绞着手指。
  “湿衣穿着怪不舒服的,你就帮我脱了吧。”
  倒是杨存主动开口为她解围,眼眸中是赤裸裸的调戏。
  “是。”
  李彩玉只能应着。
  扶着杨存起身,李彩玉去解他的腰带。柔软无骨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接下来会怎样,她猜得到,尽管她刻意压制,却还是免不了紧张。
  杨存好笑地望着她,一双色眼盯着那身遮住春光的衣裳,抓住她的玉手,轻声说:“先脱你的,我要看看你。”
  李彩玉一怔,脸红到不能再红,低头犹豫一下,还是抽回手解她腰间的衣带。
  罗裳轻解,顺着香肩慢慢滑落,一时之间季节错乱,一室春光盎然。
  粉嫩的肌肤闪烁着特别的诱惑,吹弹可破的细腻让杨存差点喷鼻血。想不到看起来容貌不怎么样的她,居然会拥有这一身雪白的肌肤,伸手摸了一下,如上等的丝绸般滑润的触感很快就让他爱上。而他这般挑逗的动作也让李彩玉轻轻颤抖一下。
  外裳落地,娇嫩的躯体上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亵裤和一件粉色的肚兜,肚兜上是鸳鸯戏水的图案,遮住一双傲人的胸围。杨存呼吸一滞,按住她还在解肚兜细绳的手,“剩下的,我来。”
  眼前还是让他觉得少了些什么,勾起面前李彩玉诱人的下巴,杨存直逼她的眼,让她无处可躲,并且赤裸裸地表露了自己的意思。
  “彩玉,我要你。”
  相较于他的坚定,李彩玉实在柔弱许多。她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看着杨存的眼神带祈求:“爷救了我,我这身子迟早是爷的,但是能不能到床上再……我……”
  就这样站着让人看,虽说没有完全脱光,不过在杨存满是占有的眼神下她还是感到害怕。
  “你以为我会在这里要了你?”
  眉眼一挑,杨存望了望桌子。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改天再实践好了,现在还是按照常规,这小美人可是马上就要哭了呢。他当下淫荡一笑:“好,那就床上。”
  说着就一把抱起李彩玉上了床。
  被放坐在床上,李彩玉望着蜡烛,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不过杨存却看懂了。
  “怎么?想熄灯?”
  “嗯……”
  李彩玉赶紧点头。那是一件多么羞人的事情,怎么能点着灯呢?
  “那可不行,爷还有用呢。”
  神秘地笑笑,杨存的手袭上李彩玉光洁的背,在她忍不住的抖动中肆意享受这份悸动。他弯下身,吻上精致的锁骨,手也没闲着,绕到后面解开了那条细细的红绳。
  肚兜滑落,一对堪称完美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一阵血气涌上脑际,胯下的男根高高昂起了头。喘着粗气,杨存低头就将其中一颗乳头含入口中,贪婪吸吮着,大手罩住另外一只,轻轻揉捏着。
  女人的胸他看过很多,但还是抵不过这对的冲击。根据手下的触感,绝对有……
  这是能令男人们疯狂的存在,杨存手中的动作由本来的轻柔逐渐加大力道,变成狠狠地蹂躏,这双宝贝就该被他这样肆意地玩弄。松开嘴,两手各一只,那样完美的曲线在他手中失了形状,被他随意塑造。
  丰腴而充满弹性,杨存的大手握不住,狠狠一用劲,就见那雪白诱人的嫩肉从指缝之间挤出,刺激着杨存喉间异常干涩,连吞咽唾液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大概是感觉到痛意,李彩玉半躺着,呻吟不断。哀求的眼神、诱惑的红唇、还有声声低吟,无一不加强刺激着杨存的感官,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粗糙的大掌、粗鲁的揉捏带给李彩玉难言的疼痛。双臂支撑着身体不能动弹,只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兴奋得满眼闪着兽光的杨存:“爷,轻点轻点,疼……”
  “疼吗?那我轻点。”
  扑过去猛然将人压倒,口干舌燥的杨存一手继续肆无忌惮玩弄着李彩玉如樱桃般的乳头,一只手却往下移,以腿强行毫不客气地撑开她的双腿,僵硬而颤抖的大手探了过去。
  杨存手指隔着亵裤不地描绘着花心的形状,带着恶意的挑逗,惊得李彩玉想马上合拢双腿,连声哀呼:“爷,不要碰那里,难受……”
  “难受?”
  杨存喘着气邪笑:“要是这样呢?”
  游动的手指狠狠一按,停留在满是诱惑的神秘幽径入口。因为布料的阻碍,他的手指无法深入,只能浅浅凹陷进去,以指尖轻微扣动。
  这样的刺激就算久经风月的女子也未必就承受得住,更别说是李彩玉这样的处女。她惊叫着抓住杨存的手不让其再作乱,音色里已带上哭腔:“爷,您不要这样。”
  “不要?”
  杨存当真停住手里的动作,以灼热的眼看着身下的女人,“去,把蜡烛拿过来。”
  突然离开的手指居然让李彩玉感到空虚。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被杨存玩弄时那样难受,手里离开了又会觉得空虚?但李彩玉不敢再让他继续,听到他的吩咐虽然纳闷,也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只能扯住杨存的袖子细细哀求:“爷……不要蜡烛,好不好……”
  细软轻柔的嗓音别有一番风味,听得杨存心间就像多出一根羽毛来,搔得他心痒难耐。人却不松口,朝着李彩玉的屁股就是重重一拍:“快去。”
  “呀……”
  李彩玉惊叫一下,还是依言去了。她起身慢慢爬过杨存身边,那对完美的乳房因为她爬动的动作微微晃动,就在杨存的眼皮底下,这分明是种折磨。下半身的肿胀委屈着叫嚣不已,刺激着杨存的神经,只想将这女人拉过来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也好慰劳自己的分身。偏偏就要伸手之际,李彩玉已经半裸着身子下床而去,他拉了个空。
  低头看着不满的高昂,他自己在心中安抚。罢了,就再委屈一阵子吧,该你的终究是你的,跑不了。只在心念一转间,李彩玉已经拿着烛台过来,一条玉臂横在胸前挡住诱人的春光。她只当是为了遮羞,却不懂如此的欲露未露比全裸还来得刺激。
  一把夺过烛台,杨存揽过李彩玉腰间,并未让她上床,一口咬上她的美乳,心中像是有开水翻滚一般,有点压抑不住了。本来还想着要玩点什么,可惜欲望凌驾他的耐力,此刻已然被刺激,他只想要占有,狠狠地占有。
  猝不及防被咬住胸口的一点诱惑,李彩玉一怔,从嗓门溢出呻吟,抱住杨存的头就想推开。杨存并不强迫,任她动作,口中却咬着樱桃不放,因为后退的动作,乳尖便无可避免地被拉长了。
  “啊……”
  忍不住战栗起来,李彩玉带着哭腔连连娇喘:“爷、爷,痛……”
  被美色诱惑,口中叼着饱满的糖粒,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总算缓解了杨存的干涸。
  此情此景下,他也顾不得吞咽的动作,反而用舌尖舔着糖粒,有力的大手固定着李彩玉的腰不让她乱动。
  被咬住,疼痛肯定有。但不仅是疼痛,还有一股特别的悸动在里头。尤其是杨存以舌尖捉弄的时候,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李彩玉的身子就软软倒了下去。杨存眼疾手快,榄住她腰身的手一用力,便将人拉回床上,不客气地倾身压上去,肆意揉捏着胸前的饱满,唇在吻上她脸颊之间轻轻说:“替我宽衣。”
  在经验丰富的杨存不遗余力的逗弄下,李彩玉几乎要瘫了。又是大手又是唇舌,指尖粗糙的触感就足以让她颤抖不已,在这样的状况下,要为杨存宽衣解带,而且还是被他压住身子,简直是相当困难的事。她颤抖的手指微微上移,定在杨存腰间努力半天,却连腰带都不曾解开。
  已经欲火焚身、心急如焚的杨存哪还受得了这般拖拖拉拉的动作?此刻满脑子都是那最原始的冲动,只想尽情释放自己,而身下又恰好有现成的美人,他实在没有强忍着不去享用的必要。杨存有力的双臂撑起身子,坐起来就开始自行解衣。因为心中焦急一时解不开,狠狠一使力,那腰带居然断了。
  睁眼看着杨存带点疯狂粗暴的动作,李彩玉咬着下唇,感觉到一股惧意,但心底却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她在期待什么?从未被男人疼惜过的她未必明白。
  床上横着半裸玉体的女子,欲拒还迎还带着娇羞的表情、迷离懵懂的眼神,这些无一不是助长欲望丛生的祸首。杨存被刺激得没有任何理智,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将李彩玉的亵裤也一把扯下,动作急切,甚至带着粗鲁。
  “爷、爷,您慢点……”
  或许是杨存的疯狂吓着李彩玉,就看她用手揪住身下的床单发抖,在杨存的挑逗下,已经湿了的身子有些僵硬,尤其是看见他没有遮拦的下体那条怒昂的肉龙时,脸上更闪过极羞的惶恐。
  那样的神色无疑取悦了杨存。他勾起魅惑的笑意柔声说:“乖,爷会好好疼你。”
  随即便将精壮的躯体压上白玉般的身子,腿下用力,将已经赤裸害羞而紧紧合并的玉腿撑开,那片茂密的森林连着诱人的销魂处一同暴露在杨存的眼皮底下。
  欲望驱使,春色无边,再加上醉意,刺激得杨存哪还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将龟头对准幽径的入口,在李彩玉闪烁着惧意的眼里,杨存沉下腰身,将自己的宝贝狠狠送进李彩玉的娇躯。肉龙被温暖的细肉紧紧咬合,那样蚀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叹息。真是舒服,简直太他妈的舒服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李彩玉被贯穿的痛呼:“啊……”
  未曾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自然格外的敏感,也正是这敏感造就的脆弱。刚被挑起情欲的身子,粉嫩的肉缝处潺潺流出的蜜液皆因为杨存欲火焚身的粗鲁动作吓了回去。销魂通道的润滑不到火候,再加上杨存的力道之猛,就算停在那层阻碍处,躺在他身下的女子还是有一口气卡在喉间上不来。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何况美人处女早就享受过。情欲释放、血丝布满眼眸的杨存听着耳边的残呼,发觉自己不够温柔,加上过紧的通道也磨得他的命根子有点疼,这才停止动作俯下身吻着李彩玉的唇安抚道:“乖,很快就好,你忍一忍。这种疼痛只是一时,过了这阵子,你必定会觉得很舒服。”
  被撕裂般的疼痛袭遍四肢百骸,入侵身体最柔软处的硕大之物就像一把肉刃,稍微动动都是火辣辣的痛楚。李彩玉忍不住颠抖,有心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没那个胆子,只能摇着头细细啜泣:“没事的,奴婢……奴婢忍得住。爷尽兴就好。”
  破除处女之身的痛楚,不论在书上还是在对安氏姐妹和高怜心身上杨存都有过体验,身下疼到小脸都皱在一起的女人让他动了恻隐之心。这李彩玉的小穴实在太紧,咬着他的宝贝寸步难行,发着怒火在里面一跳一跳的。望着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的男根,杨存苦笑一下。
  本来还想等她适应了再破除那层障碍,哪知道这女人的身体太敏感销魂,大约是不适应,身体深处的肉壁使劲挤压着闯入的外物,再加上本能的收缩钟动和细细的弹跳,这种感觉真他妈要命啊。不行,忍不住,要是再忍,恐怕真的要疯了。
  伸出两手紧紧地按住李彩玉的肩膀,杨存低头吻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舔弄。这里是女人的敏感处,全身的欲望就要爆炸,只能就这样将就着安抚她一下了。“乖,彩玉,你再忍一下,一下就好,要是实在太痛了,咬住我的肩膀。”
  杨存舔弄的动作让李彩玉颤抖了一下,心里的感官被酥麻所占据,阴道被阳根初入而弄出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对上杨存想要吃人的眼,含羞带娇地点点头,嘤咛一声:“爷,您……进来吧。”
  杨存却没有如李彩玉的愿,反而小心翼翼地将阳物退出。
  “嗯……”
  随着杨存的动作,李彩玉嘤咛一声,不明白明明被占据的时候是那样的疼痛,为何退出去之后又有——种莫名的空虚?不过杨存接下来的动作,还是让她赤裸的身子一震,咬着牙根呻吟:“爷……啊……爷不要……不要摸那里……”
  为了更加增添李彩玉的情欲,杨存那只不安分的狼爪,驾轻就熟地就朝着她的下体探去,轻轻理开黑色的丛林,滑过阴户,撑开两片粉嫩诱人的阴唇,中指点上那枚小小的,却带着无限敏感的阴核。听闻李彩玉的求饶,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淫荡一笑,坏心地重重按下去:“不要摸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有些粗糙的手指挤压扣按着阴核,还不时地轻轻捻动,这样的刺激,刚刚有些干涸的身子复苏醒来,随着手下的动作,一缕一缕的淫水从肉缝中渗出,沾上杨存的手指。这样的刺激对李彩玉来说无疑是极端的,本能地就想要夹紧双腿,没有经验的她哪里知道,这样一下小小的动作所带来的震撼,竟会是这么强烈?
  忍受不了刺激,李彩玉弓着腰身,呻吟都成了细细的呜咽,带着无尽的欢愉和一种明明就想让那只大手离开,却又对那样的刺激上瘾的矛盾。手足无措之下,紧紧地抱住杨存的胳膊,胸前的两团美乳就在杨存赤裸的胳膊上蹭来蹭去。
  这种触感还真是销魂啊。杨存感叹的连神经都在颤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抽回手指的同时也连着丝丝银线一起扯出,糜烂的诱惑。盯住李彩玉红唇微张的动情容颜,心下一动,将手指往她口中塞去,“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情浓时刻,什么害羞矜持都顾不得了。手指的突然抽离让李彩玉难过得想哭,小腹处空虚难耐,痒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排解,完全就是本能的用玉腿摩擦着杨存精壮的腰际。因为渴望,对着塞到口中的手指用舌头轻轻舔舐一下之后就开始吸吮。她微闭着双眼,表情似乎有点享受,身子不安地扭动,一弓一弓往杨存身上贴。
  如此活色生香的艳景,杨存的脑子“嗡”了一下,心脏狂跳,兴奋得几欲破膛而出。
  这个女人天生就带着媚骨,处子之时尚且如此,倘若调教好了,又该是何等淫荡?这种时候谁还忍得住谁他妈的就不是男人!极快抽出手指重新跨坐上去,借着按住女人肩膀的动作固定她的身体,杨存借力毫不犹豫地再次顶入,破开那层胆敢挡住他火龙探宝的薄膜,将自己宝贝送进这个不算绝色,但却有一副美妙身子的女子身体深处。
  处女膜破了,由自己的阳根亲自创下的丰功伟绩。此刻,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那种高昂的狂喜压不住,杨存徐徐退出李彩玉的阴道,喘息着望着随之流出来的血迹,杨存红着眼,再一次将龟头对准阴道入口,狠狠顶了进去,这一次贯穿到底,直接顶上颤抖不已却又青涩柔嫩的子宫口。
  “啊……”
  李彩玉惨叫一声,抬头一口咬上杨存的肩膀,力道之狠,空气中很快就有了若有似无的甜腥血味。“爷……爷……求您了,先别动啊……您……您疼惜奴婢些,奴婢要疼死了……”
  连祈求也成了梨花带雨、气若游丝的样子,在要过的几个女人中,这个算是受得疼痛最多。依照杨存的性子,怎么也要等她好一点再动作,此刻不知是怎么回事,鼻腔中一接触到那种血液的味道,就觉得莫名兴奋,只想发泄,狠命地抽插,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李彩玉泪眼朦胧看过去,呼吸呆滞了一下,又响起第二声惨叫,带着无尽的恐惧,竟然像发了狂一般拍打着杨存的胸膛:“啊……你走开……走开啊……”
  大脑昏昏沉沉的,没有任何自主意识,或许察觉到了不对,但却抓不住。李彩玉突然的反抗激起身体深处所有的欲望,杨存不费任何力气抓住她的手,以一只大掌固定在她头顶,杨存开始最原始的动作。
  抽出来,再狠狠插进去,每一次都顶到柔软的子宫入口处,换来李彩玉一声接一声的惨叫。每一次抽出都带着蜜穴通道壁上粉红色的嫩肉翻转出来,和青筋毕露的阳根一起,那样的感官刺激让人几近崩溃。身体意识似乎被人控制了,连自己都停不下来。身下的女人白着脸,眼中是无边的恐惧,那样的恐惧反而更让人享受,朦眬间有一种想就这样直接干死她的冲动。
  “爷,爷,奴婢要痛死了,痛死了啊啊啊啊……”
  李彩玉的呻吟惨叫听起来是那样的噬魂。
  不对劲,很不对劲,就是停不下来。身体越来越兴奋,杨存能感觉得到老弟又胀大少许,李彩玉通道间的每一下磨合都能让他疯狂。
  必须要释放,不然身体就会爆炸,脑海中一个震颤,突如其来有了这样的想法。在欲望的驱使下,空气中都是“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和不停喘着粗气的声音。李彩玉被压住,被动地承受,像一个破碎的娃娃般载浮载沉。好在几次过后,就感觉她的身体还是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湿润,再次渗出的蜜液如潮水般不曾停歇,淫润了她自己,也淫润了他的宝贝。
  渐渐地,李彩玉口中出现的叫声不是惨叫,而是再熟悉不过的呻吟。听起来像是无边的痛苦,又夹杂着难言的快感,一声一声不停刺激杨存的脑神经。
  一开始的疼痛的确要命,感觉身体就像被一根火红的铁柱扎进去一样,那种疼痛无法用言语形容,比受伤挨打还来得猛烈,身体像是被撕碎似的,那一瞬间,李彩玉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再加上杨存不曾停息的动作,每一次都是火辣辣的痛,顶到身体的最深处,小腹也跟着隐隐作痛。那个带给她疼痛的大家伙像是有着自主意识似的在她身体里跳动,折磨得她几乎快断气。
  这就是欢爱的感觉吗?下阴里像是被塞满炭火,唯一的感觉就是火辣辣的疼。
  真是痛死人了。
  咬着牙关,李彩玉一心告诉自己不能晕过去,不能。趴在自己身上这个长相俊美、肌肉结实、此刻就像要吃人一般凶狠的男人是她的主子,已经买下了她,就算会死也得陪着。在做好疼痛到底的准备以后,她却发现那种单一的疼痛慢慢变了,随着那根作乱的大棍子不停进出,居然有其他感觉在里头,酥麻酸胀,无法形容,带着蚀骨的快感,让她想要更多……
  一种异样的、她不懂该怎么形容的感觉袭击全身。要命的舒服,身体每个毛孔都扩张开来,细细的汗水不断往外宣泄,湿了她已经乱掉的头发。又是一记大力的顶入,皱眉仰头,李彩玉忍不住张口溢出呻吟:“哈啊……嗯哈……啊……”
  这一开始就无法停歇。胸腔里就像装上一只兔子,蹦得她无法集中自己的意识。
  多么销魂的呻吟,冲撞得杨存心都酥了。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吗?明明知道越是这样他越停不下来。若不是惨白的小脸慢慢转色变成妖异的酡红,他快认为李彩玉根本就不是处女,而是风情万种懂得取悦男人的青楼女子。
  那是自己的能力很强,弄得她忘却自我?杨存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卖力,享受般看着身子底下晃动女人脸上的意乱情迷。杨存在猛烈的撞击下,伸手肆意玩弄如波涛般摇曳的嫩乳,喉间也因为李彩玉的紧致而忍不住想呻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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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7:59 #49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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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破身、菊花爆

  “啊……啊……爷,奴婢好难受……不是不是……是好痛,您轻一点,慢一点啊……”
  在杨存进行着机械般活塞运动的猛烈攻势下,李彩玉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的,因为有了淫滑黏稠的液体做助兴剂,巨大的硕根插入时,与“噗噗”声响一起交织出最淫靡的旋律。李彩玉心中仅剩的恐惧消失在迷离的意识里。
  当然,杨存始终不知道也不曾觉察到的是,李彩玉的第一声惨叫是因为被他破了处女膜的疼痛,第二次,也就是突然间失态的那一次,是因为杨存的眼睛突然变成了金黄色,没有瞳孔,在烛光的映辉下显得诡异异常。不过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算起来,也就是杨存自己感到不对劲的那阵子。
  随着杨存一击一击狠绝的力道,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的李彩玉已经嘶哑着嗓子,上气不接下气,肤若凝脂的肌肤上都是粉红色的小疹子,子宫开始痉挛,直直仰着身子,人也咬着牙根抽搐:“爷、爷,奴婢不行了,奴婢要死了……”
  同时身下的蜜穴开始有力地收缩,紧紧咬住杨存的阳根,出入难行。李彩玉惊叫一声,泄了身子。
  怎么这么快?爷都还没到呢。从子宫口喷射出来的阴精悉数洒在龟头上,要是往日杨存也就射了,就算不射也得拼命忍住。但是现在、此刻,他却觉得刺激根本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龙根堵着阴精不让它流出来,等李彩玉的身子软了,杨存继续动作,释放自己。浑身无力的李彩玉动着嘴唇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任何声音。脸上带着痛苦异常的销魂,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高潮过后欲死欲仙的陌生感觉已经让她犹如被抽筋断骨一般的无力。
  “彩玉、彩玉,你怎么了?”
  看着李彩玉已经有了神志不清的征兆,杨存伸手拍打着她的脸颊。
  李彩玉惊醒,带着哭腔啜泣道:“爷,奴婢好胀,胀得都痛了……”
  能说话,那就表示没什么大碍。杨存故意动动身子用龟头顶端紧紧顶住通道深处一块柔软的嫩肉不放,细细地揉,慢慢地磨,杨存抹了一把额边的汗水邪笑道:“哪里胀啦?嗯?”
  因为被压住起不来,也没有起来的力气,李彩玉躺着身子惊叫连连,哭声哀求:“爷、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行了……”
  混乱的发被汗水打湿的部分贴在脸上,原本不甚出众的脸蛋在经历过——次高潮之后,染上诱人的光泽裸露的肌肤、楚楚可怜的女子,这样的场景带着致命的蛊惑,不是杨存停不下来,而是被火热潮湿的肉壁包围着命根子不肯放啊。
  所以就算李彩玉泄了身子,经过一次高潮,杨存也控制不住自己,还是继续着胯下的动作。不过频率慢了很多,等着李彩玉恢复。
  女人不像男人,射过一次要想再恢复得等上一段时间。抽插的动作没进行一阵子,杨存便感觉到李彩玉再次情动,好在之前那种诡异的感觉已经退却,这一次以八浅两深的频率律动。
  在杨存柔顺中带着粗暴的抽插下,李彩玉的身体再次情动,滑稠的体液渗出,包裹住体内的阳根,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望着抚上自己胸膛的小手和哀求的眼神,杨存决定先让她的身体缓解一下,好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随着阴茎抽出,直到“嗤”的一声离开李彩玉的阴道,一直被堵住的体液才流淌出来,混合着已经被稀释成淡红的处女之血一起浸染了大片床单。因为之前猛烈的动作,原本粉嫩诱人那条狭小肉缝已经无法恢复最初的状态,留下一个小小的神秘洞穴。那里面,一股一股淫液流过会阴,浇溉下面的菊花。
  李彩玉无力躺在床上,样子淫靡而妖艳。杨存不客气地把玩着让人疯狂的美乳,弯腰对上兴奋着颤抖、胀大挺立一倍不止的乳尖,含在口中狠命吸咬。
  “嗯啊……”
  含糊不清的嘤咛自李彩玉喉间溢出,杨存胯下的阳具又开始跳跃起来。
  殷红的龟头、青筋环绕的柱身呈现怒放的姿态,丑陋但充满绝对的攻击性,不满地一跳一跳。杨存满意地看着李彩玉因为看到自己宝贝的真实模样而花容失色的脸,坐起身子拉过李彩玉,将自己的龙根凑到她脸边哑着声音说:“彩玉,来,乖乖的,亲亲它。”
  虽然被堵住流不出来的阴精让她十分难受,但在杨存抽离的那刻,李彩玉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有一种空虚就像植进她骨子里的虫蚁,折磨得她快要疯了,啜泣出声:“爷……爷……”
  坚硬圆润的龟头散发着淫光,带着麝香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唇边的庞然大物让李彩玉心生惶恐,刚才就是这个在她的体内作乱?带给她那种要痛不痛、浑身肌肉连着精神一起颤栗,止都止不住的快感?居然这么大啊?怪不得一开始会疼要死。
  李彩玉惧怕的神色自然落进杨存的眼底,闭上眼睛调息片刻,他试探着诱导:“来,乖乖的,伸出舌头。”
  李彩玉摇头,皱着秀眉,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那副想拒绝却又不敢拒绝的面容大大满足了杨存。
  这就是一个征服的过程。手握住阳根,以龟头在嫩滑的小脸上来回擦拭,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和处女血丝都留在李彩玉脸上,杨存腰身一挺,抵住李彩玉的樱唇,微微拉高声音:“彩玉?”
  李彩玉不敢反抗,也不敢看杨存的脸,只能任由自己的脸胀得通红,颤颤地伸出手握住唇边的威胁,微张开嘴,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马眼。
  “嘶……”
  杨存倒吸着凉气喘息,在李彩玉的小手和小舌的双重刺激下,欲望瞬间高涨,大手按在李彩玉后脑杓固定住她的头,冷然喝道:“嘴张开……”
  李彩玉身子抖动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了嘴。杨存乘机将龙根整条都送进她的嘴里,直达她的喉头,感受着被嗓子里的细肉包覆着龟头的快感,兴奋得双眼发红。
  这种感觉真是销魂啊。
  “唔唔……呕……”
  完全没有口交的经验,口腔被突然以这样的方式填满,李彩玉有点受不了。陌生的男性气息还有对喉部的刺激,让她下意识就想吐,可惜被那条庞然大物堵住,还有杨存大手固定着头,别说是摆脱,连转头也不可能。
  对情欲初开的她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折磨。她泪眼汪汪抬头想祈求杨存,却发现杨存的瞳孔再一次成了金黄色。
  什么都看不见,满脑子都是畅快淋漓的快感。让那魔门女子为自己口含阳物品箫之际,杨存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顾忌,动作也不像这样肆意。没想到喉部也是一个特别销魂的所在,可惜上次不曾一试,不知那能发出天籁之音的绝色女子与眼前的李彩玉比较起来,哪个更令人发狂?按住李彩玉的头将龙根慢慢抽出,直至一半的时候再狠狠顶入,从李彩玉的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呻吟。
  这么玩,与李彩玉心中那些陈旧的观念来说无疑相互冲突。这样的事应该是那些青楼女子才会做吧?可是此刻那根差点要了自己命的硕大巨根就在她的嘴里,直往她的喉咙里顶。半趴着身子、浑身赤裸暴露在空气里,女孩家应有的矜持和羞耻之心让她感觉到耻辱。
  她虽然是一个下人,也是一个女孩子,即使不敢要求什么,但这样的猥亵的动作,李彩玉羞愧异常下,忍不住眼泪就使劲往下掉。粗糙的阴毛摩擦着她柔嫩的唇发痛,但是她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口腔被占据,呼吸成了问题,只能使劲动着鼻翼,任那些眼泪掉到喉头上,然后送进她的嘴里。
  论起口交,李彩玉不是生疏,而是根本一窍不通。所以在享受着蚀骨销魂的美妙同时,杨存还感觉到疼痛,那是李彩玉的牙齿不小心刮在宝贝上。所以不管是随着自己一进一出在李彩玉的樱唇间、宝贝带出晶莹透亮的口水掉落在她胸前柔软的淫荡画面,被喉间的嫩肉包裹着龟头的那种感觉再美妙,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女人,杨存还是决定回归正道,进那个该进的洞里。
  当然,这也和他愈来愈旺盛的欲火有关。口交适合细水长流的享受,他现在需要的是猛烈的放纵。
  抽出龙根之际,带出由摩擦产生的大量唾液,带着泡沫,有些混合不慎泻出阴精的乳白,布满那双诱人的唇,还有一些溅到李彩玉脸上和杨存身上。唾液在空气中挥发,留在肌肤上的感触就成了让人欲打冷颤的美妙。这样的美妙,欲火正盛的杨存顾不得感受。他擒了李彩玉的身子翻转过去面对着床铺,拱起腰,挺起屁股,摆出一个后入的姿势。
  刚被疼爱过的小穴也出现在杨存眼底。修长的美腿、柔嫩的臀瓣、跳动不已的菊花、还有爱液泛滥的小穴,无不成就了杨存的血脉贲张,欲望加速暴动。这,就是无声的邀请。在口爆的过程里,那条要人老命的肉缝已经闭合,有着被开苞以后的轻微红肿,还是充满诱惑。杨存口干舌燥,双眼几乎欲滴出血,抬高身体一把按住李彩玉的翘臀,顺便狠狠捏了一把,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滑嫩柔软的触感同时,将依旧坚硬不曾宣泄过、正蓄势待发的宝贝抵上最诱人之处。他猛一用力,送进刚刚被他开启过的美妙身子里,没入其中,剩下茂密的黑森林在外微颠。
  “啊……哈啊……”
  紧连着的两声呻吟自李彩玉口中溢出,头一句是因为杨存捏疼了她,后一句则是销魂无比的邀请,满足而刺激。有了前面那样难堪的作为,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已经可以勉强接受。巨大的命根子突然间侵入,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填满她下半身的空虚,忍不住腰身一软就要趴下去。
  杨存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他一把搂住李彩玉的腰身,放柔声音:“彩玉,乖乖的,爷喜欢这样疼你,好好配合我。”
  “爷……”
  李彩玉粉脸通红,细细的汗珠自光滑的脊背渗出,强忍住身体的兴奋战栗,一只手转过去抓住按住自己那只粗糙的大手说:“爷,您可千万要怜惜奴婢一点啊……”
  初经人事就被如此折腾,她本来极累,不过爷明显还未尽兴,她只好勉强撑着。
  “嗯,放心好了,爷必定会好好疼你。”
  嘴里说着安慰的话,杨存身下的动作却是另一番姿态,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又快又狠,直捣花心,消耗着自己突然间暴增的精力。也撞得李彩玉的呻吟支离破碎,上气不接下气。
  “啊……啊……爷、爷,您太大力了,奴婢……奴婢受不了啊……”
  销魂的呻吟、包裹着龙根的紧致,让杨存也跟着发出卡在喉间的低吼:“啊……”
  他兴奋地两手紧紧抓住李彩玉的臀瓣,看着上面被自己抓出的红痕,感受着她因为自己的疼爱而摇摆颤栗的身体,体验着自己带给她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杨存俯下身,手绕到前面,抓住她的乳头就是连续的拽拉捻扯,充满甜蜜的折磨。
  “哈啊……啊……爷,您饶了奴婢吧,难受……难受啊……”
  因为两手固定着身体,李彩玉无法拨开杨存作乱的大手,只能带着哭腔祈求。
  “宝贝,怎么会难受呢?爷……这不是在疼你吗……”
  连番的撞击,火热的躯体结合处,两人的体液交织在一起,形成黏黏糊糊的感触。杨存失去所有的理智,喘息也变得有点粗重,红着眼,一声声低吼出声,加重的动作有些歇斯底里,剧烈的动作恨不得一下就贯穿这女人。
  李彩玉被动着承受,美丽的胴体在杨存肆虐下摇摇晃晃。在澎湃的响动声中哭泣,有着欲罢不能的快意,更多的却是不能承受的痛。那巨大的阳物就像一把刀子在她的身体里面捅,由一开始的痛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此刻的欲仙欲死,李彩玉大脑呈现一片空白,整个人如坠云端不知所踪,视线里只留下杨存发红的眼。
  这个男人好可怕。
  “啊啊啊……啊……爷、爷,我不行……”
  还没等到李彩玉呼喊完,她的第二次高潮就再度来临。李彩玉不由自主浑身僵硬,子宫欢愉地跳跃,通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夹紧双腿,也正因为这样,将杨存彻底逼上绝境。
  收缩的阴道肉壁再一次咬龙根,堵住即将喷发的欲望,又加上李彩玉夹紧的双腿,一时之间竟然动弹不得。那样的折磨让杨存想要骂娘。浑身活跃起来的细胞猛烈地颤抖,每一条神经都僵硬了。当李彩玉的爱液再次灌溉到龟头上,杨存产生一种极端的快感。
  但是,还不够。李彩玉射了,身子也软了下去,随即龙根“嗤”的一声离开嫩穴,高高昂着头,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有一些清淡的体液渗出,最后形成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而柱身上遍布着乳白色的淫液,看得见其中的血脉贲张。
  就这么就完了?那怎么行?还不如拿刀赏他个痛快。尾骨处有了隐约的酥麻,杨存知道自己也快要到了,偏偏这个紧要关头李彩玉就要承受不住,戛然而止的欢愉将他完全逼疯,眼中闪现着骇人的兽光,不顾一切一把重新抱起陷入高潮的李彩玉,依旧是后入的姿势,猛然一提,她的后庭便出现在眼前。
  细细的褶子均匀分布着,有之前控制不住的淫水流下,连着这一块一起湿了,随着李彩玉的呼吸一紧一松。杨存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什么都想不了,凭借着本能的动作,将僵硬抵住柔美的菊花,打了两个圈,以龟头顶端残留的淫液湿润那里以后,实在抑制不住那种难以自禁的渴望,抓紧李彩玉便挤了进去。
  “哦……”
  真是舒服啊!再次被温润围着,这样的感觉简直美好得无以言表。
  尤其是被外物入侵以后,后庭猛烈紧缩,箍得龙根胀痛,不但痛,而且销魂,杨存都快忍不住出声长啸了。
  “啊……”
  迎接李彩玉的却是实实在在再一次被撕裂的疼痛。疲倦的身子再次一颤,嗓子哑掉的李彩玉再次惨叫,几欲昏厥。挣扎着身子就想逃离,但是被杨存的大手卡在腰间动弹不得。而且因为她扭动娇臀的动作惹恼杨存,让他带着身子猛然站起,双脚离地,使不上力,便再也没有倚仗。
  今晚的她算是城池彻底失守,前花后庭皆被开发,痛不堪言,纵使体力再好,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
  比起阴道,李彩玉的后庭可紧得厉害,让杨存的龙根挤得发疼。随着缓缓抽出的动作,一起出来的还有血。
  李彩玉还是受伤了。
  鲜艳的红光刺入眼中,挑动杨存身上所有活跃的细胞。有一声轻微的声音在耳边一直说:“金主杀……杀……杀……”
  是谁在说话,已经无法深究,杨存只知道自己被蛊惑了,满脑子就是一个杀字。而眼前这个女人无疑就是他的俘虏。
  “杀……”
  不由自主跟着喃喃自语,抱紧被自己带起来的女人,对着她销魂的臀部,杨存开始身下抽插的动作。那些鲜血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叫嚣着占据一切,满目都是鲜明的红。杨存如同一个疯子般持续着身下的动作,李彩玉的死活不在他的意识范围以内。
  “啪啪”的撞击声比之前更响亮,失控的杨存只感觉到畅快淋漓的宣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李彩玉销魂的痛呼……
  连杨存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疯狂持续了多久,直到脊背处袭来不甚陌生的酥麻,大脑突然——阵停顿,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伴随着那种极为美妙、舒服异常的快感,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进李彩玉的身体里,才感觉找回自己。
  “啊……”
  足足过了半炷香的工夫才将最后一滴精液挤干净,杨存双腿发软坐在身下的被褥上,手一松,李彩玉便瘫倒在身边。喘着气看过去,杨存的心里微微怔了一下,不知何时,李彩玉居然昏死过去,乌发凌乱,惨白的小脸上满脸泪痕。后庭因为自己猛烈的动作和巨大的阴茎,一个铜钱大小的圆洞一直没有闭合,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就从里面流淌出来,和着血丝,顺着股沟流到床单,显得那样淫靡。
  后庭花开也与阴户一起红肿不堪,艳若桃花,无力地一张一合,将满是淫秽的精液和阴道分泌出来的润滑淫液混合在一起,让淫靡的麝香味道被挥发得满屋子都是,当然还有汗水。不过这一切都在杨存在李彩玉的后庭里发泄以后,便从高潮中逐渐淡却。
  这……是自己的杰作?望着李彩玉此刻的惨状,杨存大惊失色。他应该一直都是会疼惜女人的人吧?尤其还是初经人事的处女,他打死都不相信这样残暴的事情是自己干出来的。空气中满是情欲过后独特的味道,愣了好一段时间杨存才完全恢复正常,查看一下气若游丝的李彩玉只是昏迷,也就放下了心,但同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有那么几秒钟,居然看到视线所及之处皆是一片金黄,金黄的桌子、金黄的床,别说是烛光,就连昏迷中的李彩玉也变成金黄的,金属味十足,就像……对,就他妈的像极了在金刚印世界里的场景,黄到让人绝望。还有在最疯狂的那段时间中响在耳边的话,是谁在说:“金主杀?”
  “妈的,老子今天这样反常,绝对和那个破金刚印有关。”
  狠狠吐出一口唾液,杨存狠狠骂了一句。好歹也算是兄弟了,林管怎么不跟他说从金刚印的世界出来之后还有这样的后遗症?既然林管上次出手帮忙,就一定不会害自己,那在那个世界里还有谁会对自己捣乱?那个神秘的有独立思想的老头?还是……林管的意识已经被金刚印完全奴化?不管了,等体力恢复之后就进去看看,这样危险的事情可不能再发生,一个控制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疼惜地望着李彩玉惨白异常的脸,杨存伸手想渡给她一些内息助她调息,结果在催动内丹的时候,发现内丹居然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变化。
  “咦?这是怎么回事?”
  杨存讶然出声。
  在丹田处盘旋着四颗内丹,没错,就是四颗,其中有一颗金黄色的是在金刚印的世界里由林管赠与,一直留在自己这里,虽未产生任何不好的现象,但终究有些排斥。可是此刻这四颗内丹居然相亲相爱的就跟一家人一样,这太不科学了。
  而且还有内丹的颜色。
  杨存自己的三颗内丹一直都是纯白色,很有结晶纯净之感。除了在金刚印世界里的一颗变成半金半黑的浑浊,现在居然又有一颗成了红色,一片血红,满目妖艳,无端就让人不安。
  强大的气息在周身萦绕,周而复始。隐隐还有强光发出,与以往大有不同,比起上一次发功又强上许多,大有冲破三丹往四丹进发的趋势。这次是什么回事?
  怎么会提升得如此之快?而且还很明显感觉到林管的内丹臣服于自己,这又是什么意思?
  四丹啊,他奶奶的,终于能再次提升。和林管打声招呼后,回来就问心无愧占为己有好了,谁叫这玩意跟自己这么投缘?杨存嘿嘿的奸笑一声,有好东西不动手的人,这指的绝对不是杨存。于是乎他连休息都顾不上,望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李彩玉,杨存为她渡气,补充她本身的精力之后,起身穿好衣服就出门去了。
  在这么好一顿折腾之后,居然没有任何疲惫的意思,人也还是神采奕奕。站在暗夜里吹声口哨,表示要躲在暗处的人提高警觉,确保绝对不会有人乘机进来将自己大卸八块之后,杨存安心地重新找了一间屋子,再次参研金刚印。
  身体进不去,只能试一试精神力。记得以前师父曾经说过,当一个人的精神力够强的时候,就可以实质化。当然那指的是绝顶的高手,至少也要有七丹的样子,可以瞬间移形幻影,这一次就当碰碰运气。上次留下魂魄是被迫的没得选择,这次他是自己送上门去,希望金刚印能记得他的气息,好歹别把自己当成是故意挑衅的人,一道华光下来将他劈个粉碎。
  走一趟也好,始终觉得心底有太多解不开的谜,可至少也应该要了解和李彩玉嘿咻之后的反常是否和金刚印在自己身上有关?这是实质性的威胁,不然他才懒得折腾呢。
  杨存盘腿坐下,气沉丹田,聚精会神。闭上眼睛那刻,四丹同时出体,环绕着杨存的肉体徐徐转动,同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交织成一道淡淡的光晕,将他困在其中,形成一层坚固的防护层。在这同时,杨存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又出现上次昏迷时那种神秘的符咒,不过不像上次那样声势浩大,只是淡淡的,脸上、脖颈间、还有手上皆是。神秘而鲜红的朱砂印记蜿蜒而上,如同自身长出来的一般。
  若是此时杨术在场,恐怕也会惊讶。
  杨存身上埋藏太多的秘密,说起来根本就是不合情理,矛盾但又那么理所当然的存在着。
  现在的杨存就是一具肉体,真正的肉体。在防护层里,额角处,金光四射的金刚印悬浮在那里,一抹清淡的白雾被吸附其中,诡异得紧。那,就是杨存的灵魂。本来打算试探一下,结果人一坐下进入状态,灵魂居然被吸附出体外,被金刚印吞———“妈的,爷要交代在这里了。就这么进去,万一回不来可就真的死了。”
  杨存心想。
  极致的黄,土黄、灰黄、金黄、连天空也是那种虚无的黄,黄得叫人恶心绝望。这就是金刚印的世界,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叫人忍不住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
  站在这片黄沙中,即使是魂体,也能清晰感觉到脚下金黄细沙的触感。杨存总觉得与上次比较起来有哪里不对劲,具体却又说不上来。往金刚印本身所在大殿走去的过程里才猛然醒悟。
  他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那些金甲强兵还有后来出现的诡异军队居然都没有出来!天地之间只有一个孤零零的他,连大树巨石都没有,茫茫一片,看不见尽头。
  踏在柔软的沙上,杨存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有生命或无生命的物体存在。
  “妈的,要是在这种地方待上一年,就算有吃有喝没有人追杀,恐怕计也得疯了。”
  人最守不住的就是寂寞,这可比死更恐怖。杨存边走边骂,还兼顾感应着金刚印本身的情绪。
  林管的内丹很管用,这里的一切可说在掌握之中。不像上一次的狂躁,此刻的金刚印安静乖巧,压根看不见有人进来一样。
  太诡异了。黄沙没有尽头,也分不清楚方向,那些记忆里金戈铁马、万马奔腾的场景,犹如一场梦境。这么没完没了的走下去可不是好事,干脆将林管喊出来,若是他在,必然能听到。有了内丹也算有恃无恐,杨存张开嗓子就准备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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