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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彷彿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勃发的性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间之事。这等於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於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肉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鬍鬚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乾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歎,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屍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精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纍纍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於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傢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於色,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乾脆硬着头皮说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於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屍,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於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赤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嚥。成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裸体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彷彿滴血。
  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帮你……”
  成怀恩抽嚥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乾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都拿了出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乾咳了一声,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卑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於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乱伦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找一个后妃收为己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的机会,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道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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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5 13:12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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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森的小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乳房上。珠儿的双乳小巧玲珑,弹性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歎,安王子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形,娇嫩的阴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穴,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淒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狞的铁棍。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於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淒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於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屍体身下探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乾脆抖手把屍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肉体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屍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肉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乾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屍身,扔在装着她四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屍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佈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於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
  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沖沖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内不断收缩,傚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淒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彿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彷佛是又一层精緻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穴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妃,呵开冻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彷彿就是她们的痛叫。
  ***************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彷彿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乾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歎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簷下,张口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於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於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讚歎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尽得齐成玉房中秘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欲死。
  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衣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佔淮南之地,与逆陈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军战功纍纍,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涣!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涣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纔的不快。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涣,但宫内耳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涣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瞭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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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於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氾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於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於陈都南侧数十里紮营,多备粮草马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佈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鬚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此?
  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问了陈军佈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风而降,实在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讚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陞官发财,一个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讚,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瑕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乾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肉体上,接着劈劈啪啪的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拚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手!
  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乳房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乳房,有的揪住乳头拚命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阴道粗暴的掏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摀住肿胀的下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藉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的救急之法,深吸缓吐,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緻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迳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歎,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於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歎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於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兵士不顾她的淒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乌黑的枪桿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乳头,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呼。
  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桿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瞬间瀰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肉体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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