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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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第八章 叛乱平定
深宅大院,后花园湖泊上的长亭之中,一个美貌佳人,正在倚栏长叹,看着 假山湖水,碧波荡漾中,一对对的鸳鸯正在自由地戏水,不由满心愁苦,幽幽叹 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个妙龄少女正蹲在水边,逗着水鸟嬉戏,在灿烂阳光的照 耀下,亦是满脸灿烂笑容,让亭中佳人不由感叹,果然还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即 使被人囚禁于此,女儿还是这般天真可爱,丝毫不因处境的恶劣而心情变坏。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罗衫,不由摇头轻叹。虽然现在自己一身 绫罗绸缎,青丝云鬓上亦是满头珠翠,身边也有几十个丫环小心服侍自己,华贵 尊荣至极,却怎及得从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畅快淋漓!
一想到少年不识愁滋味,便想到吟诗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在她心中泛 起,便让她烦恼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宫中最得宠的太监,却有着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还要更大 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极度激烈的交合中兴奋得昏迷过去;身具仙术,能将公孙 不败一举击毙,还能夺取他的幻龙,时常祭炼;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冷血狂屠, 偏偏又有这么好的文采,让她内心对这少年更是迷惑,彷佛是雾里看花一般,看 不清他的真实模样。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对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实是不可饶恕!
前日里,他从两军阵前先后掳了自己母女来,便藏在家里,肆意淫虐。
不但,逼迫自己母女与他同床交欢,还当着那些新买来的婢女的面与自己交 合,弄得自己在极乐中忍不住大声浪叫,丢尽了自己作为主母的脸;有时候,甚 至还在和那些负责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过之后,将那肮脏的东西硬塞在自己口 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儿做过之后也是一样!
如此荒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无数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斩 他一千一万刀,亦难消心头之恨!
正在柳眉倒竖,紧咬银牙,幻想着如何逮住那可恶少年,一刀刀将他零割碎 剐之时,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了过来:「娘子,这么咬牙切齿地 又在想什么呢?」
洪三娘愕然回过头来,心里思量这家伙是不是地里鬼出身,怎么走路一点声 音都没有?若非如此,怎么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时,偷偷从背后掩出,猛然抱 住自己,不顾自己激烈反抗,便强行要求交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处,洪三娘的玉颊不由微微飞红,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视着笑 眯眯走来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走过来笑嘻嘻地道:「娘子, 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该怎么把我一刀刀地淩迟处死?唉,你这么爱幻想,不如去 写本玄幻小说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揽住她娇嫩腰肢,将她性感娇躯抱在怀中,低下 头,便亲吻在她娇艳红唇之上。
洪三娘嘤咛一声,如蜜桃般成熟的身体在英俊少年的拥抱之下,迅速软化, 却努力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正言规劝道:「不要这样!你有没有想过, 我的年龄,已经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李小民一怔,抬头从她的肩上望过去,看着水边与天鹅嬉戏的妙龄少女,确 实是比自己大那么一两岁,倒也不以为意,嘻笑道:「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才经 常吸你的奶嘛!你看,现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岂不是我的功劳?」
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洪三娘的罗衫之中,握紧玉乳,用力揉捏,感觉 着那满手滑腻酥软的良好触感,又邪笑道:「投桃报李,你不是也经常喝我的奶 吗?看你还喝得很高兴呢!」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洪三娘那惯于拿刀杀人的纤纤素手,强拉下去,按在自 己两腿中间,将她的手,夹在里面。
洪三娘羞得满面潮红,在他的大肆轻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挣扎反抗,可 是身上力气已经被他用法术封住,哪还能反抗得了他,这一身精力旺盛的健壮少 年?
感觉着身上罗衫被一层层剥开,洪三娘知道自己势必逃脱不了,再一次的淩 辱,只得流着屈辱的泪水,恨恨地咬牙怒骂道:「你这贼子,将我母女囚禁于此 行此恶事,将来必然要遭报应!」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来,抱着她成熟性感的胴体,在亭子栏杆边坐了下来,不 顾她用力挣扎,仍是抱紧娇躯,伸手在隐秘处抠摸,调笑道:「娘子,你被我关 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很闷,想出去打一仗发泄一下才痛快?」
陡闻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来,身子却是不堪少年抚弄,颤声 道:「你又在胡说!你把我母女关在这里淫虐,哪肯放我们出去?也不必说这些 话来戏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这就上来吧!」
李小民咦了一声,正色道:「娘子,你这是说哪里话来!我们夫妻一心,上 阵主奴兵,岂不是好事!实话说吧,最近有叛逆作乱,我自己懒得动手,正想着 派林中立他们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实在想出去解解闷,我派你出战,也不 是不可以。」
洪三娘闻声大惊,举目看着他,却不知道他是不是说真的,还是只想耍弄自 己,看自己着急的模样。
李小民说了这些,却不再说,抱住她,唔唔亲吻,将她香滑软舌,吸到自己 口中,肆意亲咂,与她交换着口水唾液,亲得不亦乐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为其难,虚与委蛇,与他长吻一阵,香舌缠绕, 樱唇用力吮了他的舌头一阵,挣扎着抬起头来,正色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 的?」
李小民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既然我让你出去解闷,是让你快乐了, 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红云泛起,听他谈起条件,始信他说的是真的。据这些天观察, 他现在已经权势很大,让自己混在军中出战,也不是做不到。不过他所索取的条 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极,过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若能混进军中,重新和旧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 下,起兵杀了这淩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贼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 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干净,不如便以此 残躯,换得个报仇雪恨的机会!」
决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 从?我们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着她,对于她这么大的变化感觉有趣不已,轻抚她的酥胸丰 臀,微笑道:「屋里太闷了,你喜欢自由,就在这亭子里面,自由自在地玩上一 次,不是也挺好的吗?」
洪三娘面色一变,心中暗怒,可是想想从前也不是没有在后花园里被他逼奸 过,为了报仇大计,只得忍气吞声,弯下腰,替他解开裤带,露出了那让她一见 便感羞怒兴奋的物事来。
李小民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轻轻地将她的娇躯按落。洪三娘没奈何, 只得顺从地跪了下去,伏在李小民胯下,两腿之间,低下头,张开颤抖红唇,缓 缓含了进去。
在她殷勤的口舌服侍之下,李小民舒服地长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青丝云 鬓,慈祥地抚摸着青丝玉颊,叹息道:「好啊,还是你的悟性好,我只不过教你 几次,你就学得这么快,比你女儿的技术要好得多了!」
跪在他面前的洪三娘玉颜羞红,芳心大感屈辱,可是为了报仇,也为了能将 女儿解救出这个淫窟,她还是含羞忍辱,娇躯被李小民两腿紧紧夹着,挑动香舌 努力服侍起他来。却是殷勤备至,吮舔得一丝不苟,力道用得恰到好处,让李小 民不由赞叹,果然是女将出身,朱唇檀口吮吸的力量也大过常人,在她湿滑口腔 中,被吸得大为爽快。
李小民这次出来,本是得了西行的圣旨准备前往西路军上任,虽然是刚从周 皇后床上爬起来,还是在洪三娘的殷切服侍下,虎躯一震,将自己的精华,灌进 了她的红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轻轻咬着银牙,磨着口中的巨物,恨不能一口将它咬 断;却因现下的局势,还是忍气吞声,一口口地吞了下去,为了讨他欢喜,仍用 力地吮吸着,久久不肯将臻首移开,将他每一滴精华,都用樱唇强力吮吸了出来 香舌舔动,一点点地咽下腹中。
李小民轻轻喘息,抚摸着柔滑青丝,低头看着这柔顺无比的佳人,心中欢喜 知道自己终于还是收伏了这桀骜不驯的美貌女将,即使只是表面上的顺从,也是 一个良好的开始。
洪三娘跪在他的胯间,轻舔强吮,横拨竖吹,服务周到至极。在洪三娘的殷 勤服侍下,李小民不久便再展雄风,将地上跪着的佳人拉起来,按在栏杆之上, 抱着柔滑雪臀,从后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体。
洪三娘紧蹙娥眉,感觉到一阵疼痛,却又有一丝兴奋快乐,暗暗涌起。
正在闭目享受之际,忽然听到身后少年大声喊道:「惜惜,快过来,我有好 玩的东西要送给你!」
水边嬉戏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长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亲惊慌的表情, 不由奇怪,大声问:「你在做什么,什么好玩的东西?」
李小民笑道:「快过来,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闻声大惊,虽然已经经历了多次,还是不愿被女儿看到,慌忙缩了下 去,用力挣扎着,趴到地上,由长亭的栏杆挡着自己,免得被女儿看到。
宋惜惜从湖边跑了过来,踏上长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惊。
在地面上,铺着猩红地毯,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正四肢着地伏在地毯上, 上身依然穿着淡雅罗衫;在她雪臀美腿之后,李小民正卖力地抽送着,却还不忘 转头对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这么快,年轻就是好啊,看到你,我都觉 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简直老得可以当你父亲了!」
他的年龄,明显要比妙龄少女小上两三岁;可是由于现在正跟她的母亲紧密 联结在一起,所说的话,倒是有了一种奇特的说服力。
地毯上,伏跪于地的美貌佳人羞不可抑,低头伏在自己手背上面,耻辱的泪 水,滚滚流出,可是在李小民的大肆攻击之下,强烈的快感又让她忍受不住,颤 声呻吟出来。
宋惜惜满脸娇嗔,跺脚道:「你这坏人,又在折腾我母亲!你说要我看,难 道就是要看这个!」
她转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举起来洋洋得意地笑道: 「别走!你看,这不是很好玩的东西吗?」
他手一挥,那东西便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声音悦耳至极。
宋惜惜满心惊讶好奇,虽然不愿看到自己母亲受辱,可是反正也都习惯了, 多一次也没什么,说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会被那坏人从后面追上,抱回来和自 己母亲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过那个盒子,但见上面是两个小人, 却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为精美,随着音乐声,缓缓晃动,亲吻在一起。
看着少女娇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还算不 错,我不过把齿轮发条的原理告诉他们,他们就会按我说的,做个音乐盒出来, 虽然粗糙了点,音乐也不好听,可也算不错了。嘿嘿,看来科技还是最关键的, 单靠这个,就能赚到一大笔钱,来补充军费了吧?」
他的手,从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抚摸着雪臀玉肌,伸进洪三娘松开的罗衫之 中,顺着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抚摸着那一对高耸暴乳,低下头, 在佳人耳边轻声道:「你要想率军出战,重掌兵权,就得按我刚才说的做,知道 了吗?」
洪三娘美目中流着羞辱兴奋的泪水,却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夹攻,颤抖着声音 道:「女儿,快过来,娘有话对你说!」
宋惜惜噘着小嘴,慢慢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手中却还拿着那个音乐盒,好 奇地摸弄着。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泪颤声,将李小民的承诺说了出来。现在只要宋惜惜 听话,服侍得他高兴,将来还会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随意游玩,想买什么 就买什么。
宋惜惜一向听母亲的话,见她流泪诉说,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听 她的,绝不耍小性子。
反正这些事都已经和李小民做惯了,宋惜惜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 民,一双纤细玉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起来,努力带给他更强烈的感觉。
李小民高兴地笑着,一把抱住少女苗条美妙的温软娇躯,大肆亲吻着她的嘴 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唾液,舌头伸进了她的樱口之中;下身却还在使劲用力,和 娇喘吁吁的洪三娘默契配合着,狠狠前冲,似要将整个身子,都顶进她的玉体中 去。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洪三娘的玉体收缩着,痉挛着,紧紧束缚住身后少 年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剧爽无比。
李小民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宋惜惜的衣衫之中,握住少女柔滑玉乳,小 心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伸向前方,自洪三娘光滑的小腹处前伸,握住丰满 美乳,大肆捏搓,一边还在赞叹道:「惜惜,你真该多向你母亲学习,乳房这么 丰满,还能有这么好的弹性,一点都不比你差,简直不象喂养过孩子的妇人!唉 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是怎么吃奶的吗?」
宋惜惜本是闺中少女,初尝禁果滋味,这些天倒是乐此不疲,比她的母亲要 适应得多了;在李小民的挑逗之下,娇喘息息,伸出香舌,吻舔着他的面颊耳廓 玉手伸下去,抚摸着他的下体双丸,不时能碰触到他与母亲接合处,不由意乱情 迷,娇喘息息地道:「不记得了……」
李小民眉头一皱,大义凛然地道:「这怎么可以!百善孝为先,你竟然把你 母亲如何哺育你的往事,尽皆忘却,岂是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就要好好给你 上一课,让你回忆起当初的往事!」
他一边探头与宋惜惜长吻着,一边闭着眼睛解开洪三娘的衣衫,露出她雪白 窈窕的玉体。
在女儿面前暴露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多次经历,洪三娘还是羞不可抑,低头 垂泪。而她性感诱人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在身后李小民的强劲冲击之下,酥胸 前双丸跌荡,眩人眼目。
李小民一边吻着宋惜惜,一边抱住她,让她身子前移,自己趴到洪三娘的赤 裸玉背之上,却把宋惜惜的身子,放在猩红地毯之上,手指捏住她的面颊,让她 把嘴张开,自己却向下一压,让洪三娘玉体伏低,悬吊的玉乳恰好落在了宋惜惜 香唇之内。
宋惜惜的丝绸长裤中,已有一只魔手在大肆活动,弄得她意乱情迷,一张口 含住了母亲的玉乳,只觉口中滑腻万分,甚是可口,情不自禁地吮吸起来。
李小民兴奋地笑着,将含羞啜泣的洪三娘玉体搬得与宋惜惜平行,赤裸胸膛 用力在她玉背上一压,让洪三娘整个扑在宋惜惜身上,而自己又压在她的身上大 肆抽动,看着身下两个美女叠成一串,而自己却在最上面,只觉得意非常,不由 仰天大笑起来。
下面的宋惜惜却是被堵住了嘴,几乎喘不过气,用力挣扎。洪三娘见女儿憋 气,不由大急,用力将香臀向后挤着李小民的胯间,努力想要挣搓起来。
李小民也算是急公好义,见宋惜惜遇险,只在洪三娘身上趴了一会,便恋恋 不舍地爬起来,将她翻过一个身,再度爬上去,进入她的身子。
此时,洪三娘已经是被剥得一丝不挂,窈窕玉体仰天躺在大红地毯上面,颤 声呻吟着,承受着李小民一波波的攻击。
而李小民身子矮小,在与她交欢之时,尚能低头吮吸她的丰满玉峰,还拉过 宋惜惜来,一人一边,埋头吮舔起来。而他的魔手,亦在洪三娘周身上下摸索, 抚摸着雪臀美腿,挑逗着洪三娘的情欲,弄得洪三娘意乱情迷,抱住胸怀一对少 男少女,迷茫之间,竟当他们是自己的亲生儿女,正在吮吸自己的奶汗了。
宋惜惜也是兴奋迷乱,正在低头卖力地吮吸母亲玉乳,忽然听到母亲一声尖 叫,玉体颤抖不止,显然是已至极乐之境,不由兴奋羡慕,心中暗道:「母亲现 在一定很快活吧?」
正在羡慕之时,忽然感觉衣服被迅速脱掉,李小民已经转过身子,抱紧了她 分开一双玉腿,缓缓地与她合为一体。
这一对少男少女,躺在一个美艳妇人的胸前,相互深吻着,下体交欢纠缠, 唇舌互吻时还常常扭过头,吮吸下面玉乳,两条鲜红舌头,在嫣红蓓蕾上纠缠轻 触,别有一番凄艳的美感。
被李小民干得已登仙境的洪三娘,悠悠醒转,发现李小民与自己女儿在自己 身上交合,不由大为羞怒,却因现在还有求于李小民,不能狠狠扇他几个耳光, 只能咬牙忍耐,瞪眼看着他和自己女儿的激情一刻。
李小民仙器埋身于少女紧窄玉体之内,忽然转过头,含笑看了洪三娘一眼, 低头含住了她耸立的乳珠,洪三娘只觉一股酥麻袭来,不由轻声呻吟,媚眼如丝 地看着李小民,再无一丝力气将他推下去。
在她身上,李小民又换了姿势,拥着宋惜惜娇躯,向上移动,直到雪臀压在 洪三娘玉面之上,才停了下来,就在这个位置,大肆向少女玉体攻击起来。
娇躯被李小民双腿夹住,同时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少女粉臀阵阵颤动,洪三娘 大羞,却因浑身无力,只能默默流着眼泪,感觉着一行行的水痕,越过雪臀,流 到了自己的脸上、口中。
突然,宋惜惜大声嘶叫,一双玉臂紧紧抱住李小民,已象她母亲刚才一样, 达到了极乐之境。
李小民满足地喘息几声,忽又拔出,看也不看,便顶入了洪三娘张开呼吸的 樱唇之中。
品尝着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洪三娘心中羞苦,却不敢得罪李小民,免得他改 了主意,只得紧含深吮,想要他早些发泄出来。
李小民低下头,反过来吸吮舔吸宋惜惜的少女玉乳,感觉着柔滑弹性俱佳, 不由大乐,抱住她的玉体上下抚摸,口中含着玉乳,腰部还在上下晃动,在洪三 娘口中进出着,感受着她口中强劲如榨汁机般的吸力,只觉快乐至极。
这样快活了好久,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原意,忙捧起宋惜惜的脸庞,看着她迷 离美目,谆谆告诫道:「做人不能忘本,你若是忘记了当初怎么喝你母亲的奶, 我现在就喂些奶给你,让你记得清楚!」
洪三娘闻言大惊,感觉着他抬起腰部,似乎就要从自己口中抽离,也不及多 想,慌忙抬起美丽容颜,用尽力气吸吮,宁肯自己帮他发泄,也不能让女儿受这 羞辱。
李小民正想拔出,谁知她含吮得甚紧,一时竟拔不出来;而且香舌缠绕,大 感刺激,只拔出一半,便被她重新吸了回去,让李小民童心大起,腰部抬起放下 与她玩起了拔河游戏。
来回几次,李小民忽然心生一计,腰部用力下沉,狠狠顶进玉人咽喉之内。
洪三娘喉间吃痛,忍不住想要干呕,唇舌吸吮自然松了,却被李小民趁机拔 出,爬上宋惜惜的身子,重新进入了女儿的樱唇之中。
宋惜惜瞪大了迷茫双眼,柔嫩口腔中经受着一波波的液压冲击,重重射在香 舌之上,不由紧紧吮吸,一口口地咽下。
洪三娘大惊,生怕女儿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喘不过气来,慌忙撑起无力 的娇躯,勉强爬上来,推动李小民胯部,让他从女儿口中脱出,争抢着含进口中 吸吮,将未曾被女儿吞下的汁液,都吞了进喉中。
李小民兴奋地大笑,仙器来回在这两张同样美丽娇艳的樱唇中穿梭,不多时 兴致重新升起,将这一对美艳母女,按在长亭中地毯之上,大肆与她们云雨交欢 直弄得二女娇喘呻吟,神志模糊地裸身抱在一起,婉转承欢,两具玉体之内,都 注满了他的精华,犹是不肯停下,娇躯颤抖地痴缠在他身上,颤声求欢,已经是 为了欢娱,什么都顾不得了。
远远地在长亭外面,美貌婢女们听到亭中传来的声音,都不由脸色泛红,想 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强悍体力,却有一丝羡慕,在心底升起,只望两位主母承欢 之后,主人还能记得来安慰自己才好。
战场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时转过了无数念头,看到城头上摇扇微笑的李 小民,与他交欢时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尽皆涌上眼前,羞得她面红耳赤,几乎不 敢去看部下的军兵。
自从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带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将她藏在车队中 一同带向西路军。
在西路军中站稳脚跟之后,洪三娘便被李小民从暗处放了出来,只说她是自 己新收的一员女将,让她在西路军中,也谋了个差事,却是监军大人的亲兵队长 白天负责保护他,晚上负责帮他泄火。香口与玉体内,都充满了李小民的精华之 液,就连后庭也被他攻陷了去,每天夜里,都在李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不堪 挞伐,昏厥过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阴阳双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体却渐渐地更为强健起来。
不管夜里多么疲惫,到了早上,一样是精神抖擞,甚至还觉得满身都是活力 只想和别人比试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艺,本就不弱,和西路军几个投靠李小民的将领交手后,将他们 打得七零八落,让众将都暗自钦服不已。这一次,李小民是得到京中鬼魂飞来报 信,道是城中城外,军队调动频繁,估计到钱松即将动手,才假造了一份圣旨, 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赶来勤王,而其中的骑兵,就由洪三娘统领。
反正这支骑兵已经被她训练了一些时日,也都肯听她的。而他自己,却骑上 一众鬼卫,飞向京城。而那条赤龙他还不能运用熟练,却是他在最后关头才拿出 来虚虚骑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场时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含羞回想这些天的事,剧烈的喊杀声从前边响起,让她娇躯一震 回过神来,恨恨地剜了远处城上少年一眼,举目看去,却见北方一支军马,大声 呐喊着冲杀而至,将整个禁军,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见友军前来,洪三娘不由精神一振;可是长期以来对官军的厌恶感,让她不 肯落后于官军之后,举起一对柳叶刀,大呼道:「贼军已败,我等可并力向前, 击溃敌军,立下大功!」
在她背后,数千骑兵同声大吼,举起长刀,随在她的身后,冲杀进溃兵之中 放手狂杀,直杀得血盈旷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灿烂的美貌女将挥舞大刀,率军冲杀而来,远远望到前方 有一个头戴雉鸡翎的年轻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惊,挥刀砍杀着前方的 敌兵,渐渐向那边逼近。
两下里,西北两路大军狂冲而来,将禁军杀得走投无路,哭喊溃逃。不多时 两军相遇的阵中,当先两名女将,对视一眼,俱都倒吸一口凉气,同声娇呼道: 「原来是你!」
两军首领,都是女将,俱都貌美至极,威武万分,却在这混乱军阵中意外相 遇,不由愕然对视,惊讶不已。
洪三娘还好些,知道在战场上遇到从前的对手也是正常事,而秦贵妃却没有 想到,被自己下令通缉许久、好像藏到地下去了一样的女贼首领,竟然率领西路 军的援兵,赶来勤王,并与自己并肩作战,一同赶杀叛乱的禁军。
从前的战友,已经变成了叛乱的敌人;而上次自己平定的叛匪,却又率领勤 王之师,与自己一同与叛乱的禁军作战,这样的落差,让秦贵妃一时茫然无措, 对变幻莫测的世事不由生出一股无力感。
她的目光,落在洪三娘美艳的脸上,看到她眉梢眼角,尽皆荡漾着春情,显 然是经历了充足的男女之事,再看她斜睨城头,看着李小民时那般又恨又爱的表 情,恍然明白,不由心中大恼,紧咬银牙,已经准备好要在战后,对李小民严刑 拷打,逼问他把俘获的贼军首领藏起来,到底是何居心!
可是一旦拷问起来,结果只怕会变成自己被他拷问,弄得哭泣尖叫,想到这 里,秦贵妃的俏脸又微微红了起来,又恼又羞,轻咬樱唇,不知道该拿这个胆大 妄为的小奴才怎么办才好。
在对面,洪三娘也是过来人,一眼便看出秦贵妃满脸春情荡漾,显然与自己 一样,经历了长期纵情的男女之欢,与上次在战场相见之时,大不相同。而谁都 知道,唐皇李渔已经重病卧床,命都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满足得了她?想到李小 民的胆大妄为,洪三娘心头恍然,看向秦贵妃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了然理解之 色。
战场上,两员英姿飒爽的美貌女将,骑着战马,手持血淋淋的钢刀,相对而 立,凝目对视,眼中满是同病相怜的理解与同情之意,相视一眼,同时幽幽地叹 息了一声。
两位美女首领在杀声盈天的战场上惺惺相惜,而她们的部下却没有这么好的 闲情逸致,依然高呼着,四面攻杀败逃的禁军。
李熊被一群亲兵护送着,且战且走,一直退到战场边缘,却发现四面八方, 都已有敌军涌上来,御林军、卫戍军与西北两路大军,将他们一行人团团围住, 放声嘶吼,只要拿了丹阳王,送上朝廷,邀功请赏!
李熊一向待部下亲厚,此时虽然已是败局大定,部下亲兵,犹是拼命苦战, 只要保李熊突围出去。这群人临死拼命,声势却也颇为骇人,疯狂呐喊声中,一 直杀透重围,眼看着便要逃出生天。
四面里,到处都有士兵举刀凶狠地到处砍人,两位女将却是相互对视,叹息 不已。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楚,洪三娘正红着眼圈暗自伤怀,知道对面的秦 贵妃在那惯于玩各种性爱游戏的小太监手里,也落不到什么好;而秦贵妃看到洪 三娘手腕上微微带着一丝鞭痕,自然知道贼军俘虏,若落到小民子手里,只怕比 自己要惨上无数倍,看向洪三娘的目光,也充满了同情怜惜。
惊慌的叫喊声、厮杀声惊醒了两位正在对视相怜的女将,她们恍然惊醒,回 头看去,却见李熊已经率亲兵快要冲杀出去,秦贵妃怒吼一声,挥动大刀,便拍 马冲了上去。
洪三娘也回过神来,挥动柳叶双刀,率领部下骑兵,一同冲杀过去,与秦贵 妃并肩携力,一同冲击着亲兵们顽强的防守,步步逼近重围中的李熊。
秦贵妃挥舞大刀,奋力劈斩面前的敌兵,忽觉身边有同伴上来帮忙,在她的 柳叶双刀如飞劈刺之下,眼前的敌人一个个地惨叫倒地,让她的压力大为减轻, 秦贵妃不由转过头,对洪三娘投去一个赞赏感激的笑容。
看到秦贵妃对自己温柔一笑,洪三娘心中大定,知道她是不会再揪住自己从 前叛乱之事不放了,而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因此而遭到厄运。自己这么多天来忍 辱负重,含羞与女儿一同服侍那个少年,终于得到了回报,让她心中喜悦叹息, 向着投以善意的秦贵妃,露出了一个羞涩感激的微笑。
两员女将,抖擞精神,同心协力一路冲杀过来,率领部下军兵,将李熊马前 亲兵,斩杀了大半。
看着自己的亲近部下纷纷惨叫着倒在战场上,李熊心如刀割,怒视着逼近来 的秦贵妃,咬牙恨道:「秦贵妃,就算杀了我,你的儿子,也一样当不上皇帝, 何必苦苦相逼!」
秦贵妃挥刀怒喝道:「李熊,你率军叛乱,罪不容赦!若还知趣,便拜倒在 阿姨马前,让阿姨捆了你,送上金殿,由皇上发落!」
李熊仰天大笑道:「父皇早就快病死了,一群妇人女子,也想发落我么?」
他狠狠一咬舌尖,剧痛涌来,当时下了决心,狞笑着挽起袖子,露出右腕上 一个黑色法符,放在口边,狠狠一口,咬在那法符之上!
鲜血迸流,霎时将法符染得通红。一道红光,霎时将李熊周身上下笼罩其中 李熊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可怖,仰天尖叫一声,长嘶道:「秦贵妃,周皇后, 你们不要张狂,我还会回来的!」
红光暴涨,霎时将李熊吞没其中,耀得天地间,一片通明。
众军兵惊呼着,掩面挡住这刺目的红光,一时间,满场血腥厮杀,亦停了下 来。
红光渐渐消逝,待得光线恢复如常,秦贵妃凝目向前看去,却见只有一匹孤 零零的战马位于众军围绕之中,而马上的李熊,早已如黄雀一般,杳然无踪。
秦贵妃大怒,喝道:「李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休想逃脱!」喝令部下 四处查找,哪里又找得到?
远处城头上,李小民跌足长叹。没有想到,李熊身上亦有法符铭刻,让他能 在危急时刻,逃得一命。这法符,只怕便是阴山妖人,留给这位富有利用价值的 皇长子的。
洪三娘举起钢刀,放声娇呼道:「李熊、钱松妄图叛乱,现在已斩得首级在 此!尔等叛军,若不投降,必当场格杀勿论!」
见首领一死一逃,参与叛乱的众军兵也都彻底消失了战意,丢下刀枪,任由 涌上来的士兵把自己捆起来,有的亲兵一边被捆,一边还在微微冷笑道:「老子 死也没什么,只要王爷能离开,他日回来老子的仇,他一定会替老子报回来!」
负责看押他的官兵见他嘴硬,先一脚踹了他个嘴啃泥,又随手抓起泥土,塞 满他一口,按在地上狠狠痛揍了一顿。吓得其他叛乱的士兵,都跪倒乞降,再不 敢乱说乱动,免得惹来强烈的报复。
战场上,乱势渐平。投降的叛军士兵在众军驱赶下,渐渐汇聚在一起,抱头 坐地,听候发落。
只有那些禁军将领,拍马满场飞奔,满脸惶急恐惧之色,对围上来的军将们 打躬作揖,哀求他们暂时不要锁拿自己,手中拿着一个个的小小木人,奔到金陵 城下,却被守城士兵们举起锋利长枪挡住,喝令他不得靠近。
众将急得面色大变,跪在城下,望着城头叩首哀告道:「安南将军,求你大 发慈悲,救末将一家性命!妖道东魍子施了法,控制了末将亲人,现在妖道既死 只有你才能救得他们了!」
想到自己这些天来在妖人控制下,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现 在已经成了叛逆,说不定便会被满门抄斩,众将跪在城下,痛哭失声,叩头不止 了。
看他们哭得可怜,李小民终究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抚扇叹息道:「罢了, 放他们上来!那些小木人,都要呈上来交给我,千万不可以弄坏了!」
众将闻言,如蒙大赦,个个喜动颜色,连忙跑进城门,上了城去,拜倒在李 小民面前,重重叩头,哀告道:「求将军救小人家人性命,小人定当结草衔环, 报答将军活命大恩!」
李小民缓步上前,亲手将他们一一扶起,接过他们惶恐呈上来的木人,喝令 他们退后,自己拿着木人,走到众将家人面前,拿起一个木人,问道:「这是谁 的?」
一个将官慌忙上前拱手,道是自己家人的,并指出一个昏迷不醒的老头,惶 声道:「这便是家父,年纪如此大了,还要受这般折磨!」言毕,不由垂泪。
李小民手执木人,口中念念有辞,暗自催动仙力,向木人上行去。
木人之上,钉着七彩钢针,在他仙力驱动之下,彩针轻轻颤动,忽然噗噗一 阵乱响,被仙力激得跳了起来,坠落于地。
一缕生魂,飘飘荡荡,自木牌上升起。李小民运起目力,凝神看去,却见此 人,正是那老头相貌,满脸迷茫之色,似不知该往何处去,便伸手一指,喝道: 「咄!魂灵归位,不可擅离!」
他的手指,迸发出一缕微光,直射那老头肉身额头之处。那生魂得了这缕微 光指引,缓缓向前飘去,直透入老头眉心之处,倏地钻了进去。
再看那昏昏沉沉的老者,骤然惊醒,满脸亦是茫然之色,四顾一番,忽然看 到面前禁军大将急切的眼神,一把抓住他,惊道:「儿啊,为父却是在哪里?」
那禁军大将喜极而泣,父子俩抱头痛哭。
别的将领见李小民救了一人,慌忙再度上前跪拜,求他好人做到底,千万不 可把别人给忘了。
李小民拿着木人,一个个地救治过来。忙了半晌,终于将所有被东魍子妖术 摄了魂魄的人救醒。众将与亲人抱头痛哭,哀伤不已。
有几个禁军大将,已有亲人丧生于东魍子手中。幸好别的亲人,还未曾遭到 毒手,抱头痛哭时更是哀痛,对钱松等人恨之入骨,只恨李熊逃走,否则自己若 逮到他,哪管他什么皇子不皇子,一定要让他饱尝自己老拳的滋味!
战场之上,已渐趋平静。除去一部分禁军在钱松忠实家将的带领下趁乱突围 溃逃,其他的禁军,大都跪地乞降,被后面赶来的西北两路大军,会同御林军、 卫戍军,将他们驱到一处,看管起来。
望着战场上顺从地低头走着的大批降兵,李小民悠悠长叹,知道这一场乱势 终究是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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