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红粉战驹 [共21卷完] 作者:水临枫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红粉战驹 [共21卷完] 作者:水临枫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纷飞的叶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3196
威望:601 點
金錢:4220 USD
貢獻:23 點
註冊:2014-12-05

  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三章 英雄美人

  朱清蒲并不是太好色的人,但是凡美女哪有男人不爱的?这次出来见尚少龙,全是私事,不方便外人知道,所以他和薛东建、罗国平都没有叫司机开车,而是自己开的车。
  此时的车里,是春光满室,齐红、杨芳、葛露、高燕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经过花门秘药的泡制后,全身上下,粉光玉滑,薰得又是诱发性欲的麝香,大腿、后背、藕臂全露在外面,怎不叫人心猿意马?
  朱清蒲叹了一口气,一手拿方向盘,一手放在了副驾座位齐红的大腿上,慢慢的揉捏抚摸起来,入手处温润腻滑,果然是上等的货色。
  齐红咯咯笑道:“朱司令!不如你开你的车,我给你吹个箫吧?”
  朱清蒲的手,已经钻到了齐红短裙的里面,在她肥美的肉牝处玩弄,齐红两条大腿根处的嫩肉,尤其的粉滑,手摸在上面,尤如在摸在一块上好的丝绸上一般,但手感比丝绸更舒服。
  朱清蒲道:“我开车你吹箫?这样也可以?”
  齐红咯咯笑道:“我和她们三个不一样,我是狼哥专门调教出来的,以前受调教时,狼哥经常一边开车,一边叫我们吹箫!”
  朱清蒲道:“柴化梁?我听林召重说过,似乎确有手段,那她们三个哩?”
  杨芳笑道:“我们三个不是狼哥的人,但也受过狼哥的调教,不过调教的时间比齐红短,但要是上床,也不见得比她差到哪去!”
  齐红抓着朱清蒲的手往自己牝穴深处带,由朱清蒲的手指捅入她湿漉漉的秘穴后再拿出来,玩过了私穴之后,再引导着朱清蒲的手,在她光滑粉腻的大腿各处抚摸,小嘴里开始放出浪语淫声道:“怎么样?朱司令!不敢尝试吗?”
  朱清蒲看了看车窗外面,八十年代末,马路上并没有多少汽车,又是华灯初上,开的又是可以横着走的军车,于是点头道:“好——!”
  齐红立即伏下来,掏出朱清蒲的老鸡巴,夹在纤纤玉指里微微抖了一抖,然后含在温润的小嘴里,她的小嘴里虽没有名贵的“焦舌茴香”,但是她天天吹箫,这箫技也不是一般的好,朱清蒲立即快意的微闭了一下眼睛。
  高燕在后座上笑道:“朱司令!你要把执得住呀!”
  朱清蒲逞强道:“没事!”
  葛露趁机套话道:“朱司令!你要把我们送给什么人玩呀?”
  朱清蒲道:“两个铁打的巨人,你们若是能侍候好他们,我会多给你们一点钱的!每人五千块吧!但若是侍候不好,我就把你们退给秦俊,叫他好好调教!”
  杨芳听说有钱好拿,立即喜笑道:“放心吧!任他是铁打的汉子,我也叫他扶墙!”
  这几个美女,虽说是大狐的人,但大狐依黄菲儿令,把她们送到我的乱云飞渡调教了数月,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的拿她们做鼎炉了,是凡做了我鼎炉的美女,除非我来解禁,否则她们今生就休想离开我,她们的牝穴,只要一碰到其他男人的阳物,就是情不自禁的采阳补阴,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再来贡献给我。
  从尚子龙的秘园,到朱清蒲的目的地,其距离并不远,然齐红口交的水准却令朱清蒲刮目,短短的路程才走到一半,朱清蒲就忍受不住,打出了非常舒爽的一炮,小弟弟在小嘴的滋润下,完全舒展开来,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节。
  齐红在朱清蒲发炮的时候,并没有象文工团里的那些美女一样,一射就把小嘴拿开,而是紧紧的吸住朱清蒲的鸡巴不动,上下唇紧紧的挤压,让朱清蒲泻了个淋漓尽致,然后“咕嘟”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吞进肚里,再翻动香舌,替朱清蒲清理枪管。
  朱清蒲感觉他的小弟弟每一处都被细致的清理到了,比他用水洗的都干净,在齐红温柔的舔弄下,刚射了一梭子的老鸡巴,竟然又微微抬起头来,这种现象,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齐红抬头微笑道:“朱司令!还要来一次吗?”
  朱清蒲意志力极强,控制着裤档里的物事道:“不必了!马上就要到了,把你嘴上挂的擦干净!”
  齐红伸出香舌一卷,飞快的把小嘴边的白色液体卷进嘴吞到肚里,骚骚的笑道:“这是司令的精华,怎么能够浪费?”说着话,小心的把朱清蒲的鸡巴,收进裤子里,熟练的替这个老男人扣上军裤的黄色钮扣。
  朱清蒲伸出右手,拍拍齐红的粉颊道:“不算呀——!”
  齐红笑道:“谢谢司令夸奖——!”
  “嘎——!”的一声响,军车停要一处闹中取静的别院内,这是朱清蒲的一处私产,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些高官的秘密产业,都充当着不方便公开示人特殊场所。
  朱清蒲跳下军车,对四个美人儿道:“不要作声,悄悄的跟我来!”
  四个美女立即悄无声息的下了车子,跟在朱清蒲身后,走进了别院高大的客厅,客厅高有五米,一百多个平米大小,沙发环抱的地方,坐着两条龙精虎猛的军装大汉。
  这两条大汉虽然身形生得威猛无比,但是面目却出奇的英俊,看见朱清蒲进来,忙站起身来,“啪”的行了一个军礼,那身高都在一百九十公分以上,站在面前,似有一种泰山压顶之势。
  朱清蒲向他们压了压手掌,示意他们坐下,自己也很随便的坐了下来,四个美女知情识趣,既然朱清蒲没有叫她们坐,她们就环形的站在了朱清蒲的身后。
  两条大汉望着朱清蒲身后跟着的四名身材修长的美女,不由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就把手放在自己的裤档处。
  其中的一条大汉露出憨憨的笑容道:“我们两个在军队里,已经没人瞧得起我们了,朱司令能高看我们兄弟一眼,我们已经是很满足的了!”
  另一名大汉目光痴痴的看着葛露赤裸的藕臂道:“朱司令要是有什么吩咐,我们兄弟,万死不辞!”
  朱清蒲笑了起来,对四名美女喝道:“你们四个,把衣服脱了,到前面来站成一排,让我的这两个兄弟看看!”
  齐红是公然裸身站过邓府巷花街的,别说在这里,就是在王府井大街,要她脱时,她也决不会犹豫,闻言二话不说,立即脱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只穿着条T字内裤,踩着一双高跟皮鞋,妖俏的立在厅中,挺奶翘臀,任人观赏。
  杨芳是大狐手下,地老鼠李向东的马子,她不知道的是,这时地老鼠李向东,已经死在南天城的一处偏僻小巷中。
  葛露、高燕是大狐的马子,自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大狐,她们两个比我还小一岁,如今也只有十八九岁的光景。
  杨芳、葛露、高燕是没站过露天花街的,闻言似有犹豫,但她们也曾受过我的调教,公然暴露在花门中是必修课程,看到齐红既然已经不知羞耻的脱了,也只得咬牙脱了,和齐红站成一排,背着双手,任男人观赏。
  朱清蒲指着面前的这四个美女笑道:“大小金刚!她们怎么样?”
  大金刚杨时海、小金刚张立存,正是尚子龙的姐姐尚可香的两个面首,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小金刚无奈的道:“全是绝色,朱司令的好意我们明白,但我们现在是她的大狼狗,万一叫她晓得,立即会割了我们的鸡巴,在我们的前面,她也养过两条大狼狗,那两个人忍不住性欲在外偷腥,被她知道后,立即叫人割了他们的鸡巴,成为了中国最后的两个太监,现在正在山西军用煤场挖煤做苦力哩!”
  大金刚摇头道:“我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外面偷嘴!”
  朱清蒲哈哈冷笑两身,对四个只着T字内裤的绝色美女道:“你们对着门给我跪着,我和两位兄弟有私密的话要讲!”
  齐红大声道:“是——!”立即转过身去,面对大门跪了下来,杨芳、高燕、葛露也只得跟着照做。
  大金刚激动的道:“朱司令!你方才说什么?你竟然肯拿我们当兄弟?”
  朱清蒲微笑道:“两位有九牛二虎四象之力,枪法如神,在军内单兵中,根本没有对手,放眼天下,你们不是英雄,谁是英雄?但是——!唉——!有些话,请否上楼一叙?”
  大、小金刚乐得抓耳挠腮,感激得热泪盈眶,似是见到亲人一般,闻言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们同朱司令上楼说话!”
  朱清蒲根本不看跪在大厅里的四个美得晃眼的赤裸肉体,带着大小金刚来到二楼一处密室,关起了厚厚的隔音大门,不急不徐的坐在了沙发上。
  小金刚双手十指相握,上身前倨道:“朱司令有话请讲!”
  朱清蒲拿起几上的红酒,倒了三杯道:“你们两个才二十出头,就勇冠三军,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但是以身事那个丑怪的悍妇,这辈子再难在人前抬起头来,我为两位可惜哪!”
  大金刚拿起一杯红酒,仰着一口喝了,闷声道:“我和小金刚也不想这样,但是我们再怎么悍勇,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那个恶鬼看中,我们也是有苦难言,若不委曲求全,我们现在就会没命!”
  小金刚介面道:“我们两个家在农村,没人没钱,只得压下性子,听她摆布,她的为人,朱司令也不是不知道!”
  朱清蒲笑道:“我们带兵的,没有不喜欢骁勇战士的,二位虽然现在是明珠蒙尘,但以后一定会有出头的日子,若还能看得起我姓朱的,我们日后私底下,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大小金刚听到这话,尤如身在梦中,一齐恭身道:“朱司令!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们了!”
  朱清蒲笑道:“不过为了你们两个的大好前程,你们得先设法从那个悍妇的鬼掌中脱身才行,否则的话,我的军中纵有空缺,也不好放给你们!你们明白吗?”
  小金刚点头道:“我们明白,朱司令是怕下面的战士不服,不瞒您说,别说是其他人,就是我们自己,也看不起我们自己,但是你看,我们现在这种情况,除非是找死,否则的话,别无办法!”
  朱清蒲若无其事的微笑道:“将在下,为何不向上一翻?”
  大金刚惊惧的看着朱清蒲道:“朱司令难道想造反?”
  朱清蒲哑然失笑道:“我不是说我,是说你们,你们就不想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大小金刚齐声道:“想——!我们做梦都想!”
  朱清蒲笑道:“幸福不是毛毛雨,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来,想的话,除了听我的安排之外,还得自己努力努力!”
  小金刚道:“怎么努力?朱司令要是有办法,我们全听你的!”
  朱清蒲一笑,叫大小金刚伏耳过来,伸手递给他们一瓶子装着的药丸,大约有十数丸,笑道:“这是一个好朋友给我的最新春药,入口即溶,女人用过之后,性交时感觉上疼痛无比,但是肉体上却疯狂迎合,你们两个给那个丑婆娘用,然后轮流上,不出三五次,就能搞得她脱阴,只要搞得她脱阴,你们就成功了,是凡女人脱阴,身体就会虚弱不堪,但又不会死,也没有一丁点儿性欲了,就再不会找你们的麻烦!那时说不定就放过你们了!”
  大小金刚两个蠢货立即眉开眼笑,连声称谢,他们哪里知道,女人脱阴,或是男人脱阳,都是稳死没救的。
  朱清蒲心中好笑,脸上却是一脸真诚的道:“还有!你们以后想顺利的脱离那鬼妇的魔爪,还要和她的弟弟搞好关系,关键时候,也能帮你们说说话,尚子龙最喜欢什么事,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大金刚愣愣的道:“他个老变态,驯服温顺的美女没兴趣玩,就喜欢玩强奸游戏!但是就他那个锉样,要是被他相中的美女真的敢反抗的话,他就不能得手了!”
  尚子龙相中的美女,无不身高腿长,体格健美,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是下面安排事情的部属,事先和美女们谈好的,要反抗,但还要给尚锉子得手,否则的话,必会受到重重的惩罚。
  朱清蒲笑道:“我给你们的那种药丸,要是送一两颗给尚子龙,叫他用在美女身上,玩起强奸游戏,效果会更好,但是事先说明,这药猛得很,一次只能用半粒,决不可多用!”
  大小金刚眉开眼笑的道:“朱司令想的真是太周到了,我们兄弟两个,以后全听朱司令的!”
  朱清蒲笑道:“好说好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我怎么会不照顾你们?这不?我今天特意带来四个绝色的美女给你们品尝!”
  大小金刚想到厅中跪着的四名全裸美女,裤档底下就撑起了老大的帐蓬,但是想到尚可香的泼悍,又心生犹豫。
  朱清蒲笑道:“放心吧!不是非常可靠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她们全是南天市的人,只在这里呆两三天,办完事后就回去,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若是叫某个男人整天侍候不人不鬼的母东西,那任谁也会发疯,这天下的男人,有哪个不喜欢娇滴滴的大美女的,大小金刚既是人种,性欲也是非常的狂烈,若不然,见到尚可香那种人形母猪,鸡巴怎么可能插得进去,若是插不进去,尚可香会饶了他们?
  既然奇丑恶臭的猪八戒都能性交成功,那香喷喷的美女就更不用说了。
  小金刚垂涎欲滴的道:“真的一点事也没有?”
  朱清蒲哂道:“我堂堂一个集团军司令,你们认为我会吃饱了饭没事干耍你们?”
  大金刚一咬牙,拍腿道:“干——!我相信朱司令是为我们好!”
  朱清蒲一笑,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小头指挥大头,见计谋成功,立即站起身来道:“不就是操几个美女吗?你们两个至于搞得这样的紧张!要是你们连这种妖艳欲滴的美人都不敢操,我就怀疑我看错人了!”
  小金刚的欲火已经升起来了,双眼尽赤的道:“朱司令没看错人!我们这就下去,痛操这四个美人儿!”
  朱清蒲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丢在茶几上,笑道:“这就对了,有花采时就要采,莫到无花空折枝,这是这别墅的钥匙,你们完事之后,就把这四个东西留在这里,我自有专人看管,得空时尽管过来演练,军中还有要事,我得立即回去,再见了!”
  大小金刚忙接了钥匙,然后把朱清蒲送出了别墅大厅后,方才又转了回来,说起来这两个家伙也是可怜,终日守着尚可香那个鬼东西,也幸亏他们两个全是属小强的,要是换做一般人,早就疯掉了。
  齐红、杨芳、高燕、葛露看到大小金刚脱去上衣,露出狮虎一般油光滑亮的雄壮身体后,都是芳心狂跳,她们起先以为,会被朱清蒲送给什么老丑的人玩弄,想不到是这样两个精壮的大汉。
  高燕吊儿郎当的笑道:“两位大帅哥!我们跪得腿都麻了,现在能起来了吧?”
  杨芳笑道:“让我先来替你们舔鸡巴!”
  这种身材异常高大雄壮,面目又出奇英俊的年轻男人,若不论家世财产,单从性交方面来说,试问这世上又的哪个女人不爱?
  大金刚一笑,叉开双腿,立在杨芳面前。
  杨芳亦笑,伸手拉下大金刚的裤子,只见一条肉棒蹦了出来,足有一尺多长,鸭蛋粗细,这种尺寸,在中国男人中非常罕见。
  杨芳顿时两眼放光,欢呼一声,就把小嘴在那微微颤动的棒头上亲了一下,跟着伸出香舌,顺着棒杆往下舔。
  齐红也看得两眼放光,忙不叠的跟着爬过来,伏在杨芳边身,伸颈向上,就去舔大金刚的春袋。
  葛露、高燕反应没她们两个快,挤不进大金刚的档里,急得就想拱开齐红、杨芳,忽然粉颈一疼,两人的粉颈各被一只大手捏住,被迫转过头来,入眼处,也是一根微微颤抖的大肉棒,和大金刚的一般无二。
  齐红等四女,入室时就闻到大小金刚身上好闻的雄性苛而蒙的味道,知道这两条大汉身体健康之极,从那浓烈的刚阳之气上判断,他们还有可能是罕见的纯阳之体。
  大小金刚是性欲非常旺盛之人,只被四个美女舔了半分钟,就急不可奈的掀翻吹箫中的一个美女,就地按在厚厚的地毯上。
  齐红被大金刚按住,高燕被小金刚按住,两个人都是屁股向上的趴伏,下巴紧紧的贴在地毯上,两条修长丰满的大腿叉开到一个合适的宽度,沟股间的已是淫水涟涟,潺潺流出的淫水,从秘穴口流出,顿时沾湿了粉跨下的地毯。
  大小金刚鼻中全是绝色美人的体香,手抚的是如丝绸般的肉体,这种感觉,才是做男人应该享受的,如恶狼般的“嗷嗷”叫唤了两声,低下头,把自己可怕的巨棒,缓缓的插入眼前两个迷人的肉洞里。
  “啊——!”
  “呀——!”
  齐红、高燕欢快的妖叫连声,浪骚的摇动屁股迎合,技巧的把挤入穴中的巨大肉棒,缓缓的吞了进去,大小金刚的肉棒,比我还长了一大截,龟头直顶到子宫深处,牝穴里立即传来麻酥酥的快感。
  “啊呀——!”大小金刚也叫,他们被尚可香选中时,还是童子鸡,除了尚可香那个老丑的猪八戒之外,就没有插过其她的美女,每次性交,都更像是执行一次非常困难的任务,今天才知道,原来操妞是如此的快乐。
  齐红、高燕急用花门传授的秘技,心紧、放松穴肉去挤压体内的巨型肉棒,迫其射精,不想肉棒受到剌激之后,变得更加的火烫,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棒棒到底。
  大小金刚操女的姿式几乎一样,都是一手按住美女的后颈,一手握住美女的腰胯,拼命的抽插,没有花样,没有技巧,有的就是本能的激烈运动。
  齐红、高燕从来没见到这种凶汉,被操得白眼儿直翻,穴肉本能的一圈紧似一圈的夹紧秘庭中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太大太粗了,挤得小穴里满满的,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空间,穴壁已经胀到极限,看样子要是再大一点点,小穴就被胀暴掉了。
  只短短一分钟,被疯狂捅插的高燕、齐红就来了大高潮,跟着花蕊一收,疯狂的汲起大小金刚的本命元阳来。
  大小金刚还真是纯阳之体,身体又是异常的结实,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天生神力之人,精力出奇的充沛,被齐红、高燕的小穴一汲,情不自禁的爆发出来,旺盛的生命能量,一波又一波的注入两女的牝穴深处,源源不断的汇入丹田。
  齐红、高燕感觉牝穴被一种有形的气体胀得满满的,似要裂开,母狗似的趴在地毯上,大口的喘息,但是大小金刚却只是感觉有点疲累而已,擦了一把汗,又把伏在背上的杨芳、葛露掀翻在地。
  杨芳、葛露一被掀翻在地,立即配合的大腿四张,露出刮得清洁溜溜的骚穴,大小金刚狂暴的撕开她们肉档内的最后一片遮羞布,把射过精后,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的巨型肉棒,狠狠的捅进了杨芳、葛露紧窄的小穴中。
  杨芳、葛露仰面朝天的感受牝穴处,因激烈抽插而带来的无边快感,大小金刚的鸡巴,随着原始的运动,又开始变得坚硬如铁。
  杨芳、葛露感觉自己的小穴里,被塞了两根滚烫的烙铁,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忙定下心神,运用在乱云飞渡学习的花门绝技,缓缓的吐呐,慢慢的汲收着丝丝元阳。
  大小金刚终日守着那个丑陋的悍妇,被憋得久了,今日难得有机会,自然竭尽所能的尽情交媾,齐红、杨芳、葛露、高燕四个,身体素质极好,又懂花门的各种技艺,若是一般的男人,就算三五十个上来,也拿她们两个无可奈何。
  大小金刚非常人所能比,换做古代,这两条大汉就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虎将,虽然抽插起来,毫无性技可言,但是只凭他们本身的体能,就能这四个极耐插的美女正反玩了几遍,一看时间不早了,丢下了浑身精渍斑斑的四具雪白姻体,扬长而去。
  杨芳、葛露、齐红、高燕被两个纯阳之体的大汉尽情捅插之后,丹田内汲满了纯正的元阳,直胀得浑身上下通红,小腹欲爆。
  杨芳咬牙勉强直起火热的胴体道:“我小腹胀得很,你们几个怎么样?”
  葛露咬牙道:“我们三个也是一样,那钱我们不要了,快回南天找狼哥,否则的话,我们说不好就要挂掉了!”
  高燕犹豫道:“还是要跟姓秦的说一声吧?否则的话,狐哥面前,不可交待!”
  齐红抿嘴道:“要是秦俊不放哩?难道我们就这样胀死?”
  葛露一咬牙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高燕气道:“我们两个吃一起,住一起,一起被人操,这什么话不能说?”
  葛露小心的道:“不如我们去投狼哥!”
  杨芳道:“这是为什么?”
  葛露道:“这次秦俊带我们来,从他们的言语里,你们可能和我一样猜到些事情吧?”
  齐红点头道:“好象秦家遇到了大麻烦!”
  葛露道:“嗯——!要是秦家遇到了大麻烦,那凤堂哩?”
  杨芳道:“关键时候,秦家可能会不管凤堂的!”
  齐红道:“噢——!我也明白了,那说走就走,悄悄的跑回南天后,悄悄的直接去找狼哥!”
  杨芳犹豫道:“要是狼哥出卖我们哩?”
  葛露披嘴道:“不会!我们这几个人,长得都非常漂亮,能为狼哥办大事,赚大钱,哎呀!反正先赌一赌了,解了腹中的这团讨厌的气再说,我一刻也等不得了,立即就要走!”
  齐红道:“可是我刚转会过来呀!”
  葛露捏了一把她滑腻有脸蛋笑道:“就凭你的长相身段,只要这世上还有男人,还怕赚不到大钱?我听道上的姐妹讲,狼哥自己旗下的女人,调教方法和我们又不同,可以容颜不老!反正事不宜迟,你们几个想好没有?”
  高燕点头道:“好——!我跟你找狼哥!”
  “我也去!”杨芳的相好是地老鼠李向东,李向东胆小没本事,杨芳早就想离开他了,但是要是还在大狐那里,就摆脱不了李向东的纠缠。
  齐红一咬牙,下决心道:“那好!我也跟你们走,大不了再到邓府巷站街卖B!”
  四个美女都是道上混的女溜子,设计制服了别院里的保安,又从别院里找到了一些钱,葛露打通了我的大哥大电话,有美女主动来投,我当然欢迎,先好言安抚了这几个美女几句,给她们吃个定心丸,然后很轻易的帮她们订好了秘密回南天的机票,至于大狐,老子根本就不吊他。
  刘红、高燕、杨芳都庆幸事情的顺利,她们哪里知道,其实葛露是有些问题的。
  尚家秘密别院里,鸡巴粗短的尚子龙可不是吴丽、汤雪、孙丽、陈燕四个绝色妖女的对手,被四个美女轮番上前,差点搞得精尽人亡,最后无奈之下,把吴丽的双手用皮铐铐在了高梁上,鞭打取乐。
  大小金刚两个本就是浑人,玩命操B后,大泻元阳,身体也吃不消了,浑身的精元,已经被掏得七七八八,两条肉棒就算能再度硬起来,也同常人没什么两样了,但若是用来对付尚可香,也是绰绰有余,这两条愣汉回来的时候,依朱清蒲的话,悄悄接近尚子龙,想和他套套近乎,不想推门一看,满室的白肉,一屋子的腻香。
  吴丽被吊起双手,扣在梁上,雪白粉嫩的姻体上,全是血红的鞭痕,汤雪跪在屋子一角,嘴角还流着黄色的尿液,雪白的前胸后背上,写满了歪斜的“肉便器”字样,看那幼稚的笔划,就知道是尚子龙的大作。
  孙丽、陈燕伏在床上,正在替奄奄一息的尚子龙按摩会阴,尚子龙软塌塌的鸡巴,歪斜的倒在大腿根里。
  大金刚露头时,尚子龙正好醒过来朝门口呆望,发现是他,立即大喝道:“大金刚!你小子别躲,好啊!趁我家老姐不在,跑到我门口偷窥来了!乖乖的给老子进来说话!”
  大金刚本来想跑的,但是既然被尚子龙看见了,也跑不掉了,要是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在尚可香面前不分缘由的提到这事,尚可香盛怒之下,可能会当场腌了他们,只得硬着头皮进来,伸手还拖住了想开溜的小金刚。
  小金刚脑子好使一点,傻笑着对尚子龙道:“少司令!我们两个其实也没偷看,就是新得了样好东西,想在你的这些女人身上试试!”
  尚子龙笑駡道::“啷糠的蠢货!你们能得到什么好东西?拿来我看看!”
  大金刚没有办法,只得把朱清蒲给他们的那瓶药掏了出来,拿了一颗,交到尚子龙面前,低笑道:“少司令!这药极适合强奸时候玩,俱说服了这药的美女,在药性发作时,精神上非常抗拒性交,但是在肉体又非常迎合性交,好玩的紧哩!”
  被吊着的吴丽闻言一顿,心中暗道:狼哥的“暴劫逍遥丹”,太好了!秦老鬼!你摆了我们吴家一刀,现在正好可以以牙还牙!
  尚子龙根本就不接那一颗,整瓶抢过来道:“听起来好象不错嘛!全拿来吧!”
  大金刚还想不放,却被小金刚拉了一下,立即会意,顺着尚子龙肥短的肉手,把装药的瓶子给了尚子龙。
  小金刚朝大金刚眨眨眼睛,然后转向尚子龙,刚想说这药不能多用时,外面传来尚可香的叫駡声,满宅的在寻两个金刚。
  尚子龙扯着嗓了喊道:“别叫了!大清早的叫魂一样,他们两个在我这儿!”
  尚可香听到后,片刻间就冲了进来,手拿皮鞭,劈头盖脸的就朝两个金刚身上乱打,两个金刚忙以手臂护住头脸,由那鞭子雨点似的落在身上,手臂下遮掩的虎目中,闪着怨毒的寒光。
  尚子龙不耐烦的叫道:“好了!闹你妈B呀!他们两个也是我叫进来的,你就别打了!”
  尚可香哪有什么力气,打了数十鞭后,也打得累了,手握皮鞭指着大小金刚,用沙哑的声音吼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们到他的房间来,这里面全是狐媚子妖精,会吸干你们精髓的,你们两个还是不死心是吧?”
  大小金刚连说不敢。
  尚子龙笑道:“好了好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两个天胆也不敢碰我这里的美人儿,是我有事叫他们!”
  尚可香叉着水桶腰,一指梁上吊着的异常妖美的吴丽道:“她是谁?长得这样妖骚?当心勾了你的魂去,害得我们尚家绝了后代!”
  汤雪被当了一夜的肉便器,闻言心里骂道:这样的劣种,早该绝了!
  吴丽忽然笑了起来。
  尚子龙道:“可见是个贱货!前半夜被我插,后半夜被我抽,竟然还若无其事的嬉笑!”
  吴丽媚笑道:“少帅说的很是,我们自是天生的贱民,任你骑来任你打,但是秦家的小姐可不是好相与的,不是我说你,就凭你那样子,要是秦家小姐不肯,你休想和她交合!”
  尚子龙哼道:“那是正好,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大小金刚,你看我能摆得平那个秦焰吗?”
  吴丽仰头哂笑。
  大小金刚看着尚子龙的挫样,同情的摇摇头,口不对心的道:“只要你亮出少司令的身份,我们相信她不敢太反抗的!”
  尚可香嘎嘎讥笑道:“他们两个不敢说,还是由我来说吧,我比较直白,你可不要生气!”
  尚子龙的脸已经气白了,摆手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说也罢!”
  吴丽妖笑道:“除非弄点手段,否则你是占不了秦焰便宜的,说不好还可能反被她打一顿,那时有苦也没处说去!”
  尚子龙跳了起来,拿起手上皮鞭,“啪——!”的一声,就抽在吴丽雪白的大腿根上。
  吴丽接受调教日久,已经被我抽完了四万八千鞭,对于皮鞭,已经有了适应能力,尚子龙那种臂力,抽出来的鞭子根本就是替她挠痒,别看她现在满身全是血红的鞭痕,但只要有命回到南天市,自然有花门秘药,可以让她得变得雪白粉嫩。
  “呀——!”吴丽媚目微闭,头颈上仰,似在忍痛。
  尚子龙抽了一鞭后,想了一下道:“那你说,要弄个什么手段,才能玩得了她?”
  吴丽咬牙道:“莫若用药,以前我们接受母狗调训时,都是这样的!”说着话,用媚眼看向尚子龙手上的“暴劫逍遥丹”。
  尚子龙虽然蠢笨,这时也体会过来,低头去看手中的药丸,微微点了点头。
  大金刚翁声翁气的插嘴道:“最好还要有两三个帮手才好,少司令你不是号称京城四少之一吗?不如把那三个人也叫来,也好增加情趣!”
  尚可香叫道:“情趣你个头,你们两个,整夜死到哪里去了,从实交待?”
  小金刚道:“我们被朱清蒲朱司令叫去,要我们传授一些特技给他手下警卫连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吴丽哂笑道:“这两个长子,摆明是两个愣蛋,你个丑八怪还拿他们当个宝贝,真叫人笑掉大门牙,你可知道,什么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尚可香愤怒道:“小贱货!你说什么?”
  吴丽笑道:“我说这两个愣蛋,虽然面目还算英俊,但是气质上根本就是个农夫,那种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儒雅风流人物,哪个肯看你半眼?”
  尚可香怒极反笑道:“三国的周公谨,宋代的杨再兴,那都是评书里说的,搁现在,哪找这种人物去?”
  吴丽笑道:“敢情你个文盲,只听评书哩!太好笑了!面前就有一人,你不相信的话,就去看看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正真的美男子!”
  尚可香双眼之中,全是欲火,跳叫道:“快说!”
  吴丽微笑道:“说了也是没用!你个猪八戒似的丑鬼,那个人哪会用半个眼角瞟你?你就省省吧!人有理想是好的,但是千万不要痴心妄想!”
  尚可香愤怒的提起鞭子,朝着吴丽满是鞭痕的雪肌上,狠狠的又加了几下重的。
  “呀——!”吴丽的粉臀之上,已经有血开始渗出了。
  尚可香怒叫道:“贱民就是贱民,不打就皮痒!快说!他是谁?”
  吴丽似是熬刑不过,咬牙道:“他就是我们平江省省委书记的公子,秦俊大少爷,身份地位,尊贵无比,你看了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尚子龙在边上插话道:“老姐!这个秦俊确是个风流人种,老子看着他就气,这个小蹄子,就是他的干妹妹,我要搞上手的,是他的亲妹妹!”
  尚可香泻气的道:“可惜我不能跑到平江省去抓他,大老远的太废事了!”
  小金刚听说有接替他们的人选,兴灾乐祸的道:“那个秦俊,昨天下午还来我们这儿哩,丢下这几个美女给少司令玩后,人就走了,想来还是在北京!”
  尚可香一把抓住尚子龙的衣服领子,吼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尚子龙连叫放手,尚可香悻悻的丢开尚子龙的衣领。
  尚子龙咳嗽了半天,方才说出秦俊的下塌处。
  尚可香听得双眼放光,把一只粗黑腥臭的手指指着大小金刚的鼻子道:“你们两个,带一个近卫排,立即把秦家兄妹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风流人物!”
  尚子龙根本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蠢笑道:“还是老姐干脆,昨天我还那个秦俊讨价还价的泡蘑菇扯淡哩!”
  尚可香把朝天鼻狠狠的一吸,吸下了一大团鼻涕咽到肚里,得意的道:“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你家老姐我可是那个飘香,那个什么的秦俊被我相中,也是他的福气!”
  尚子龙冷哼道:“你怎么老搞错问题哩!雪岭飘雪里的飘香,可是西北军司令白啸峰的女儿白麟香,你长成这种样子,飘香一词,怎么也不会说到你身上的!”




  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四章 京城四少

  所谓的京城四少,站在一起,实在是壮观无比,尚子龙象个蛤蟆,王超象只猴子,谢子喻眦着满嘴参差不齐的狗牙,窦子都满面的脓疮,然更难道得的是,他们四个,身高没有超过一米六的,清一色的土行孙。
  秦焰看着这四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要吐,你说人丑不要紧,怎么能挫成这样哩?挫成这样也就算了,还都有权有势,家族都身居要位,所玩弄的女人,无不倾城绝色,这哪有天理了?
  王超左右各搂着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的绝色美女道:“尚子龙!这次请我们来,又有什么新花样?”说是搂,其实搂的不是两个修长美女的小蛮腰,而是她们的大腿根,两个美女都是清一色的裸着两条雪白的长腿,上面酥胸也露出一大半来,身材虽然高,但是两团奶子却一点也不小,这种稀罕的货色,是传说中可遇而不可求,雪样白的大腿衬映着王超焦黄的鬼爪,形成巨大的反差,而更生气的是,这双鬼爪还不时的顺着大根腿探进淫糜的肉跨里,不知道在掏什么?
  尚子龙被吴丽、汤雪、孙丽、陈燕四个新得绝美人儿,簇拥着坐在沙发上,虽说那沙发本就不高,但是他的两条短腿,还是够不着厚厚的地毯,只得令孙丽横卧在地毯上,给他做美肉踏脚,闻言一指屋子中间漠然站立的秦焰道:“她——!你们可曾听说?”
  满面的脓疮窦子都对身边扶着他的两名绝色美人道:“扶我过去看看!”
  谢子喻眦着狗牙道:“窦子都!你个挫子,眼睛近视佩副眼镜戴着撒?尚子龙!这个妞儿也就是这样,若论身材姿色,还不如我身边这两个漂亮哩!”
  尚子龙咧嘴道:“你们身边带的,虽说都是一等一的货色,但都是贱民家出来的,你可知道她是谁?”
  窦子都上前想拉秦焰的手察看,却被秦焰厌恶的甩开,扶着窦子都的两个绝色美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和同情的表情,要知道,窦家家势显赫,正是中国掌实权的五百家之一,只要能讨好这个满面的脓包挫子,就能要风得得,要雨得雨,想干什么都行。
  窦子都先是一愣,然后淫笑道:“有性格!她到底是什么来历?”那笑容丑陋无比,也可憎无比,象极了古墓里腐烂的屍体。
  秦焰自小到大,哪里见过这种恶心的人,她胃口本淡,小嘴一张,就干呕两下,血气上涌,映得两腮通红。
  尚子龙笑道:“她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千金,叫做秦焰,他家老头子给猪油蒙了心,勾结反革命组织、新中国列为必杀之一的青帮,意图颠覆伟大的人民民主政权,不想还没起事的时候,被国安的林召重抓了个尽绝——!”
  秦焰娇媚的抗声道:“不是这样的!我家并没有想反革命,这全是那姓林的胡编乱造,我和我哥哥这次进京,就是想找国安部首长陈东席解释!”
  谢子喻笑道:“找他解释有个屁用,姓陈的根本就不讲理,他认定的事,决不会更改,没有大人物帮你家说话,姓陈的不会买帐的!”
  尚子龙狞笑道:“你个丫头片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那个老公,就是青帮的余孽,你家都和青帮联姻了,还说不是反革命,不是抓到你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真凭实据,你那个哥哥会巴巴的带了大批财货美人来?”
  窦子都笑道:“实际上掌控国安的,是候老、韩老两个,只要我带你过去,直接向他解释就行!”说着话,又去拉秦焰的手,秦焰本不想避,但是看着他的秽样,本能的又移开了手。
  吴丽除了脚上穿了一双及膝的带毛高跟长靴之外,其他部位是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全是青红的鞭痕,粉颈上戴着一个结实的黑色母狗项圈,伏在尚子龙的身边诡笑。
  尚子龙顿时发觉,狞声道:“臭婊子!你笑什么?”
  吴丽道:“我们的秦大小姐,可比不得我们,你们不容易得手哩!”
  陈燕雪白的姻体上,也布满了鞭痕,但远没有吴丽身上的多,立即附合,故意激四少道:“我看还是算了,不如我们替你们吹箫舔痔?”
  窦子都眼睛不好,寻声大骂道:“老子想弄的,就是有身份有气质的名门闺秀,若是你这种婊子,老子要多少有多少!”
  扶着窦子都的美人儿这时也回了一下头,吴丽美目一瞟,立即认出了是中国一个新红的影星,叫做沈婷悦的,前几日官方的报纸上,还登着她纯凭实力上戏、如何如何的纯情哩!不禁把头直摇,中国的官方报纸上的东西要能相信,那母猪也能上树了。
  尚子龙笑道:“我说好了叫她陪一夜,明天早上就把她送回去,不想我家老姐性急,叫大小金刚带人,把他们兄弟两个都请来了,关了一下午,这才把人都凑齐了,准备大家乐一乐,但是乐过之后,你们得帮我在陈东席面前说话,把秦家的反革命事情,一笔勾消!”
  谢子喻笑駡道:“矫情!只要你发话,陈锉子还不乖乖的给个面子?再说了,候老、韩老两个再怎么说,也得给我们四个一点点面子,所谓的反革命正革命的,还不是我们一句话!只是这个妞儿似乎不太喜欢我们四个哩?”
  窦子都笑道:“这有什么?我们正好喜欢玩这种不太喜欢的,送到嘴边的肥肉,难道你们三个不敢?”
  谢子喻哂道:“她家老子,只不过是个没有兵权的省委书记罢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要是手上没兵,别说是个省委书记,就是国家总书记,也是扯谈,若是不合我们心意,直接把他揪下来!”
  尚子龙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请你们来,是有好东西吧?玩那些贱民家的女孩,哪有玩这种大家闺秀剌激?”
  吴丽笑道:“就怕你们四个土行孙,根本就抓不着她!”
  王超怒道:“老子最恨别人说我们矮了,你个子高有什么吊用?还不得乖乖的跪在我们的脚下替我们吹箫?尚子龙!你是怎么教你的女人的?”
  吴丽已经知道吴家已经没了,满不在乎的咯咯笑道:“我们不是他的女人,我们只是牝兽,要打要操,随便你们!”
  尚子龙也觉脸上过不去,微怒道:“自已掌嘴!抽到我满意为止!”
  吴丽若无其事的笑道:“是——!”抽出手掌来,“啪——!”得一声,抽在了自己雪白粉嫩的香腮上。
  谢子喻不耐烦的道:“行了——!处罚这种贱人有什么意思?你看她被老尚抽得浑身全是鞭印,从颈子到小腿,根本就没有一块好皮,这个骚货,明显的是有人弄出来,专给人肆意狎玩的,这耳光不抽也罢,不过她虽嘴臭,说的也是实话!你看我们四个身短腿短,要是秦焰逃跑,我们还真不追不上她!”
  吴丽闻言机灵的停住了抽耳光的手。
  秦焰看着四个丑鬼,恶心的道:“尚子龙!不是说好陪你一夜的吗?你堂堂一个少司令,怎么说话不算数,又弄了三个丑鬼一起来作践我?”
  尚子龙奸笑道:“我说的是陪一夜,不是陪我一夜,至于一夜你是陪我,还是陪我们,根本就没有分别,反正今夜过后,你家的事就解决了,我保证陈东席不会再叫国安部的人来骚扰你家就行!”
  秦焰哪里知道要陪这种恶鬼,大小姐脾气犯了,不顾后果的哭道:“我不玩了!放我出去!”说着话,就想往门外跑。
  谢子喻就在秦焰身边不远,见她想跑,伸手就去抓,却被秦焰狠狠的甩开,谢子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气极败坏的对四少身边的美女们叫道:“快捉住她,别叫她跑了,小贱人!今天你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了!”
  秦焰大叫道:“哥哥!你快出来!”
  尚子龙坏笑道:“你哥哥正在和我老姐乐哩!这会儿没空来管你了!哎呀!跑得还真快!”这四个矮子,本身就先天不足,平日里更是夜夜笙歌,身体早就被淘空了,连银样蜡枪头也配不上。
  秦焰身高腿长,虽然身体质素不怎么样,但京城四少一个比一个雷堆,要不是跟来的美女们帮忙,根本就抓不到秦焰,秦焰被王超带来的两名一米八左右的丰健美人捉到之后,被反揪住两条手臂,压得跪了下来,谢子喻、王超忙叱开两名美女,接过秦焰的两条胳膊按住,尚子龙肉球样的滚了过来,抓住秦焰的头发,令她仰起头来,捏开她的小嘴,把从大小金刚处,讹来的丹丸,倒了一把出来,也不管是多少,一齐按进秦焰的小嘴里。
  “暴劫逍遥丹”乃是花门秘制,花门用来调教美女的药物,大多数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入口即溶,吐都吐不掉。
  王超叫道:“老尚!拿条长点的链子来,扣住她的颈子,叫她能跑又跑不掉,这才有趣!”
  尚子龙闻言,立即叫孙丽打开暗角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拖出一条五米长、手指粗的鋥亮不锈钢链子出来。
  窦子都只跑了几步,已经气喘吁吁,脸色发白,站在吴丽的面前,仰着蠢笨的大头,指着吴丽道:“你那个丑鬼!把颈子上的项圈解下来!”
  吴丽乃是倾城妖孽级的美女,被窦子都一句“丑鬼”,喊得愣了一下,搞不清楚他叫的是谁,但是满屋子的男人女人,似乎只有她一人戴着一个结实的狗项圈,犹豫的问道:“你是叫我?”
  吴丽今年已经快十九岁了,身材长成,有一米七三的个子,又穿着十二寸高的带外毛及膝长靴,俏生生的立在屋中时,窦子都只有一米五几的身高,根本够不到吴丽的颈脖,不耐烦的叫道:“不是叫你个丑鬼叫哪个?瞧你那个丑样,我看着就恶心,这满屋子的,还有第二个人戴着项圈?”
  这真是贼喊捉贼,屋内的美女们一齐暗笑,吴丽蹲下来,象对小把戏说话一样,给窦子查看着自己粉颈上的项圈笑道:“对不起!我这颈子上的项圈,上面有暗锁,被少帅锁着哩!自己是解不下来的,要拿下来,就得请尚少帅动手了!”
  尚子龙一手揪着秦焰的头发,一手堵住她的小嘴,逼她把嘴里的药物全部溶进肚,咧嘴道:“项圈多的是!床上的柜子里好几个哩,那个——!你去,拿一个结实的来!”
  汤雪应了声是,跑到里间,转瞬拿了一个四周镶满银钉的黑色狗项圈来,宽有四寸,果然结实非常,跑到窦子都面前,双膝跪倒,递上了上去。
  窦子都拿过项圈,入手处就是一沉,但也没在意,轻浮的逗了逗汤雪的挂在乳头的两个金黄色的乳环,道:“很懂规举嘛!有前途,这环儿穿得好,倒是引发了我的兴致,边上跪着去,有空的话,我赏一炮!”
  汤雪的姻体上,也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可怖鞭痕,驯声道:“谢首长赏!”说完话,果然爬到墙角跪着了。
  秦焰知道,若是叫这些恶少给自己戴上母狗项圈,就再难跑掉了,先前秦俊带来的美女,秦焰都认得,发现现在她们的身上,没有一个是完好的,她先前以为,大不了就是陪某个太子睡睡觉,操操B而已,想不到会受到这样的作贱,心中恐怖,急得用尽全力的挣扎,王超、谢子喻顿时就按不住她了,忙叫道:“快来帮忙,这妞儿劲不小哩!”
  其实秦焰身体孱弱,哪有什么力气?但是弱中更有弱中手,王超、谢子喻更是没有四两的力,相比起来,秦焰就比他们的力气大点了。
  窦子都虽然是高度近视加闪光,倒是“眼疾手快”,看着秦焰扭动的粉臀就跳了上去,他本意是想跳到秦焰的背上,好骑在上面降伏她,不想弹跳力不佳,没跳到秦焰的背上时就滑了下来,坐在了秦焰的小腿肚子上,顺手就扯掉了秦焰的裙子,露出雪白的温软的臀肉来,窦子都把脸贴着秦焰的粉臀抱住了她的腰胯,细细的感觉那臀肉间的软玉温香。
  秦焰感觉自己的屁股缝里,传过来一阵粗重的呼息,恶心之下,急扭小蛮腰。
  窦子都正在陶醉的时候,一不留神,“哎呀!”一声,被秦焰掀翻在地。
  王超、谢子喻眼看就要按不住了,这时王超带的两名高大健美的美女赶上前来,替两个恶少紧紧的压住了秦焰了双臂。
  “呀——!”秦焰感觉两臂似压着两座小山,再也无法动弹。
  窦子都跌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没觉得疼痛,爬起身来时,见秦焰又被制住了,忙把跌落在一边的项圈拿了起来,绕到秦焰的前面,要尚子龙揪住秦焰的头发,不叫她动,然后把入手沉重的、冰凉结实的母狗项圈,贴着秦焰的粉颈,戴到了秦焰如天鹅般的颈子上,“卡吧”一声,锁起了项圈后面的暗锁。
  尚子龙这时不经意的一瞟那项圈,叫道:“吊到了!这副项圈是一个日本友人送的,说是从某个项圈制作家族手中定制的,里面是不锈钢块连着,外面包着一层小鹿皮,根本就没有钥匙,专用来扣锁终生性交奴隶的,这样一锁上,要想弄开就麻烦了!”
  窦子都咧嘴道:“弄不开就弄不开,要她终生戴着就是!”
  王超道:“这样不好吧?她到底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呀!”
  窦子都讪笑道:“省委书记的女儿,难道就不能有点特别的嗜好,比如说,她就喜欢戴着这种母狗项圈,雪白的颈项上,佩着这种乌黑的东西,叫人看了多性感?反正我现在已经扣上了,你们再多说也没用了!”
  尚子龙点道:“不说就不说!等我们玩痛快了,再想办法叫人这项圈弄开就是!”说着话,招了招手,叫拿着不锈钢链子的孙丽过来,从她手中接过链子,把链子的一头锁在了秦焰粉颈项圈前面的、拇指粗的大不锈钢环里,把链子的另一头交给孙丽,叫她锁在屋中央的一个大圆柱的扣美环内。
  孙丽锁好了链锁,向尚子龙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尚子龙奸笑着对按住秦焰的两个修长美女道:“行了!放开她吧!你们几个,脱光了都去墙角,面对墙跪着去吧!”
  十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齐娇声答应,走到墙角,毫不知羞耻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刚要连里面穿得T字内裤一齐脱掉的时候,却被王超喝止,让她们只着T字内裤跪着。
  秦焰的双臂一被放开,忙本能的双手去扒颈子上的项圈,四处寻找打开项圈的扣锁,但是可惜的很,除了徒劳之外,根本就打不开颈子上的黑色镶钉项圈,这时忽然浑身一片燥热,被尚子龙强迫服下的暴劫逍遥丹也开始发作了,血压一路彪高,心跳飞速加快,涨得秦焰俏靥通红,身体各处,充满了力量,同时牝穴处淫水潺潺而下,顺着大腿根一股一股的喷得地毯上精秽斑斑,私处的蜜肉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似要抓住什么东西,但是偏偏穴中空空如野,什么也抓不到,蜜肉急剧收缩之下,几乎粘成一片。
  京城四少这时美美的躺了下来,也不看面对墙跪着的美女的长相,手拿皮鞭,很随意的抽向其中任意一个美女,挨了皮鞭的美女,雪白的粉背上,都留下了一道血红的鞭印,一齐痛得咬牙娇叫。
  窦子都快活的大叫道:“被抽到的,都爬过来帮我们兄弟吹箫!”
  四个被抽到的赤裸绝色美女,忙驯服的如母狗似的从墙边爬了过来,个个妖娆,人人靓美,爬到京城四少的腿前,仰头娇叫道:“首长好!”
  谢子喻拍拍跨间美女的香腮,淫笑道:“来吧!让我尝尝你的口技!”
  伏在谢子喻跨间的这个美女,正是刚红的电影名星沈婷悦,生得身高腿长,奶大腰细,被窦子都图新鲜召来玩弄,她本没有经过专人调教,只是凭本身的悟性,侍候这些八旗子弟,娇声道:“是——!”微微的张开小嘴,强抑住内心深处的厌恶之情,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拉开谢子喻的裤子拉链,把那条钢笔似的小鸡巴,用两只纤细的手指夹了出来,鼻间立即传来一阵恶臭,眉头控制不住的微微皱了一皱。
  四少本身先天就不足,发育的又不好,用道家的话说,他们四个,都是阴浊污秽之体,身上的气味,比常人要难闻的多,都是一股发自骨髓深处的恶臭。
  生得漂亮匀称的女人,都是钟天地灵气而化,身上自有一股体香,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阴秽不洁之物,阴浊污秽之体和钟天气灵气之体的两类人,天生就犯冲,这也是四少喜欢狠狠蹂躏美女的潜在原因。
  京城四少最恨别人看不起他们了,只这个微小的动作,已经被谢子喻查觉,立即觉得心中不爽,不由大怒道:“怎么?不想替老子口交?实话告诉你,只要老子一句话,别说是你,就是再有名的导演、主编,也得完蛋!”
  谢子喻所言确是实情,文界的所谓名人,在他们眼中说穿了也就是个戏子,哪能和手握中国实权的五百家相提并论?
  沈婷悦也是识相,忙低下头来,张开小嘴,不顾腥臭,屏住呼息,就想舔那细细的龟头,却被谢子喻一脚踢到边上,喝道:“滚你妈蛋!封你三年,表现不好的话,这辈子,你就准备坐冷板凳坐到死吧!”
  沈婷悦没受过专业调教,本身还有傲气,站起身来气呼呼的就想往外走。
  尚子龙喝道:“既来我这儿,想走就走吗?你拿这当电影棚了!”说着话,按了按沙发暗角的警铃,一分钟不到,两名健美的军装女飞卫大踏步的走进房间来,动作一致的向尚子龙“啪”的行了一个军礼,娇声道:“首长好!”
  尚子龙一指站在当地的沈婷悦道:“把她带出去,扔到地坑里饿三天,然后赶她滚,再拿我的片子,告诉那些文艺界的,三年内,不准再用她,谁用我给谁好看!”
  女飞卫“啪”的又行了一个军礼,使出军中擒拿的手段,鹰拿雕抓的治住沈婷悦,把她扭了出去,自此之后的一年里,果然没人再敢用她,直到沈婷悦找到了我。
  吴丽虽是背对着这些恶少,但是眼角却是不停往这边瞟,她受过叶、李两个老特务的军统训练,已经养成了观察入微的习惯,把尚子龙的微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暗暗记在心中。
  谢子喻叫了一声“霉气!”又抖手上皮鞭,朝着墙边跪着一排美人抽去。
  “呀——!”陈燕疼的微闭双目,这鞭正好抽在昨夜的旧伤口上,鞭到血出,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被挑中了,忙不叠的转过身来,如母狗的爬到谢子喻的跨间,仰头向上,媚笑道:“谢首长挑到我,能含着首长伟大的鸡巴,真是太幸运了!”
  说完话,先用嘴唇深情的亲吻了几下那如钢笔一般细幼的鸡巴,然后慢慢的把那条细虫吸进小嘴里,运用花门绝技舔舐。
  “哎呀——!真是太舒服了!”谢子喻爽得直叫,满意的指着陈燕道:“这个骚货是哪个带来的?”
  尚子龙笑道:“她是秦俊带来给我玩的,秦俊这小子调教女人确有一套,他送给我玩的这四个,口交技术都是出奇的好,我们在京城这些年,美女算是白玩了,试了她们的箫技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吹箫!以前的那些贱人,相比起来,就是把鸡巴含在嘴里罢了,根本谈不上箫技,这里面尤其是她,吹得更好!”说着话,一指跪在墙角,满身鞭痕的吴丽。
  王超笑道:“可是她被抽得浑身的鞭痕,就算癒合时,也会留下不少伤疤,再玩时,视觉上就会觉得白璧染暇、上不得档次了!”
  尚子龙笑道:“这几个秦俊送来的妞儿,一试之下,口交性技,竟然是我平生未见,好得一B,叫老子爱不释手,我就算只留下一个,也会叫秦俊那个外省的小白脸,背后说我们这些京里的没见过世面,但要是不留的话,这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又会白白被别的男人享受去,所以我把她们使劲的抽,特别是那个最漂亮、最妖娆的,她带着这身鞭伤,以后就侍候不了男人了!再者,我就是要叫秦俊知道,这种档次的美女,我们京中多得很,就当垃圾一样的随便玩玩,用完就扔,根本就不稀罕!”
  吴丽、汤雪、陈燕、孙丽心中一齐大骂,但是转而一想,不是还有狼哥吗?只要不弄得残废,留条性命回南天市,我自有花门秘药,把她们调理得雪白如初。
  实际上,花门的“恣情得春散”,帮助疤痕的恢复,是其最起码的功效,吴丽、汤雪、陈燕、孙丽被调教时,响春鞭下,无不鞭痕累累,但是被皮鞭抽得越不象样,再浸泡褪皮之后,皮肤就会越娇美。
  京城的另外三少闻言,都竖起了大拇指,直夸尚子龙道:“高——!实在是高!”
  王超闻言后,一腿踢开伏在跨间的美女,立即抽打孙丽的粉背,要她过来吹箫,窦子都唤来了乳头上挂着金环的汤雪,吴丽身上的鞭痕太重,没人叫她,只得咬牙跪在墙角挨时间。
  吹了一些时候,除了尚子龙之外,其他三少的鸡巴都硬了,王超笑道:“子龙的鸡巴不行吗?”
  尚子龙尴尬的笑道:“不是我的鸡巴不行!实际上,我昨天晚上,大战这四个骚货,把她们正反插了几遍,插得她们个个求饶,不想用力过猛,闪了腰了,你们也是知道的,这腰上的神精的鸡巴上的连着,腰用不上劲,这鸡巴也就硬不起来了!你们先上,我踮后!”
  吴丽四个,差点没笑出声音来,这尚子龙也太能吹了,某某党的好苗子呀,本事没几两,这吹功可是牛B紧。
  王超起来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手挽皮鞭,直冲向秦焰。
  暴劫逍遥丹本就有激发美女潜能的功效,目的是叫美女的体力变强后,增加强行插入的快感,一个活蹦乱跳的大美女,被好不容易捉到后,强行插入才是有趣。
  秦焰的体力被药物激发的增加了一倍都不止,浑身如焚,焦燥的扭动姻体,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透红,本能的极抗拒任何外来物体。
  王超淫笑道凑到秦焰面前,拉住她颈上的铁链,就想强吻。
  秦焰尖叱一声,双手发疯般的乱抓,“滋拉——!”一声,把王超外面的衣服给撕了下来,紧跟着飞起一腿,正踹在王超的小腹之上。
  王超自出生以来,哪里吃过这种苦头,以往的美女,皆惧怕他家的权势,玩起强奸游戏来,也是半推半就,不敢真把他弄疼。
  秦焰这一脚完全是没意识的,穿着高邦小蛮靴的脚,踹落时奇重无比王超被踹得下身淩空弹起,脸朝下重重的摔了一来,好在地上铺的全是厚厚的地毯,然尽管如此,也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秦焰妖叫着冲上来,合身扑到王超瘦小的身体上,双膝抵住他的两条胳膊,扬起粉拳,劈头盖脸的就打,秦焰有一米七的身高,王超只得一米五五,被发疯般的秦焰压在身下,根本就没在还手力量,头上顿时起了十数个大包,痛得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京城四少彻底错估了自己的实力,以往他们玩强奸游戏时,都是这么玩的,有些美女,还是军中的高手,但是被他们捉住玩弄时,反抗的动作也只是意思意思,并不敢真的抗拒他们。
  门外的那个武当高手陈师静,生得狐眉凤目,英姿飒飒,一年前被尚子龙看中,弄来玩强奸游戏时,因尚子龙实在太次,稍稍反抗一下,就把他掀了一个大斤斗,倒地不起,为此,陈师静寒冬腊月里被赤身裸体的吊在大院的雪地中,足足挨了一百记皮鞭,抽得一个月都起不了床。
  秦焰竟敢这样毒打王超,在京城四少看来,就如同造反了,但尚子龙、窦子都、谢子喻三个都是胆小鬼,看王超真的被秦焰毒打,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来帮忙的,蹲在边上一叠声的大喝,象极了街上的草狗,只敢乱吠,不敢作为。
  谢子喻算是聪明一点的,喊了片刻后,立即反应过来,手拿皮鞭,连滚带爬的跑到王超带来的那两个一米八左右的丰健美女后面,扬手就是几皮鞭,怒叱道:“没眼色的东西,你们的主子挨扁哩!还上前把他拉出来?”
  这屋子里的真正高手,其实是吴丽,身上鞭伤于她来说不妨事,这时虽面对着墙跪着,但也把这事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痛快,开心得眉开眼笑。
  两个丰健的美女挨了鞭子,忙不叠的抢上前去,掀翻秦焰,就想把王超拖出来,不想秦焰此时潜能被彻底激发,“嗷嗷”的叫了两声,跳起来从后扳住一名丰健美女的颈脖,两人一起摔了下来,遍地的乱滚,弄得锁住秦焰的链子“叮叮当当”的作响。
  汤雪被窦子都玩弄着乳头上的金环,渐渐的情欲勃发,肉牝内淫水又流了出来,极想性交,这时试探着把窦子都抱在怀里,叉开一双修长的肉腿,就把窦子都的鸡巴把穴内塞。
  窦子都感觉自己的分身忽然挤进了一个温暖的肉洞内,立即回过神来道:“贱货!不准你的骚穴,只准用嘴侍候我,你的骚穴,哪知道被什么人用过,也敢来夹我的鸡巴?”
  汤雪腻声道:“好首长,就开天恩玩玩我嘛!”
  窦子都正气头上哩,拿起皮鞭,“劈哩啪啦”的连抽了汤雪数十鞭,然后喝令其母狗一样的趴伏,把皮鞭倒转来,狠狠的捅进了汤雪的肉穴内。
  “呀——!”汤雪哀叫,虽然挨了皮鞭,但她并没有发疯,决不敢反抗窦子都,牝穴被捅入有纹路的、凹凸不平的鞭梢之后,立即骚贱的夹住这个爱物,穴肉急转,在窦子都快速的抽拔之下,很快喷出了骚香阵阵的淫泉来。
  窦子都连叫“骚货!”感觉过劲之极,抽出鞭子来,又狠狠有汤雪的屁股上抽打。
  屋子中间,秦焰势如疯虎,拼了命的和两个丰健女郎撕咬,两个丰健女郎的眼中,渐渐的露出惧色,要不是爬出来的王超用鞭子跟在她们后抽,她们早逃跑了。
  好在秦焰的颈子上扣着链子,这种链子是军用产品,扣头大象都没有问题,秦焰活动的半径只有五米,有这个异常宽阔的屋子内,想抓住尚子龙四个,根本就不可能。
  谢子喻迟疑的道:“我说子龙,我们看西班牙斗牛时,每次上场,都有人替公牛放血,等公牛的血放掉一些而又有些野性时,斗牛士才上场,我们是不是也替这个母老虎放放血?”
  尚子龙咧嘴道:“你说的也是,不过要是放血恐怕控制不好,毕竟我们没有经验,不过要有人消耗消耗她的体力才行,等她能轻微反抗但又不能伤人时,我们再上不就行了!”
  王超不停的用鞭子抽自己带来的两名丰健美人上前,这时满头大汗的道:“别光说不练,我这两个蹄子已经顶不住了?看在党国的面子上,拉兄弟一把!”
  尚子龙滚到沙发边上,找到警铃按了下去,片刻之间,两名漂亮健美的女飞卫又出现在京城四少面前,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眼角根本就不去瞟屋中的诸美女,这种场面,她们几乎天天看见,是见怪不怪了,曾几何时,她们两个也被按在这屋里,曲辱的打炮而不敢反抗。
  吴丽眼角再瞟,发现这两名冷艳的女飞卫的粉颈上,也扣着皮质的项圈,看那样子,结实的很,轻易是拿不下来的,实际上这两名女飞卫粉颈上扣着的项圈,和扣在秦焰颈子上的一样,是没有钥匙的,一旦扣上,想拿下来就废事了。
  尚子龙指着秦焰叫道:“陈师静、乔飞烟,你们两个听着,给我上去消耗消耗她的体力,等差不多时,再叫我们上,明白吗?”
  陈师静是武当的嫡传高手,乔飞烟是崆峒神拳门的真传子弟,被尚家征来,充做近卫,贴身保护尚子龙,当然若有需要,她们还得侍寝,闻言点头道:“好!”
  窦子都怪叫道:“顺便剥光她的衣物,也瞧得顺眼些!”
  双卫不语,只拿两对媚眼看尚子龙。
  尚子龙笑道:“正该如此,方才有趣,快去!”
  秦焰虽被药物激发出一倍余的潜能,但终究不会武艺,在两名武林高手的逗弄下,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体力似有耗尽的徵兆。
  陈师静、乔飞烟看得暗暗心惊,她们是武林中人,一看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绝色美女被人喂食了激发身体潜能的药物,照这种样子下去,等秦焰醒来时,一定会大病一场,但是她们不敢多嘴,前次陈师静不小心掀翻了尚子龙,被吊在雪地里痛抽了一百皮鞭,如今后背、大腿上的鞭痕还在哩!
  秦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撕了下来,露出耀眼的白肉,肤如凝脂,果然好看,双卫看看也逗得差不多了,陈师静跳出圈子,向尚子龙行军礼道:“首长!差不多了,再逗下去,可能会脱力的!”
  尚子龙涎笑道:“好——!看我去骑这匹野马!”说着话,一腿踢开正在替他口交的美女,就跳上了秦焰的后背。
  乔飞烟急叫道:“不要呀!”
  叫迟了,秦焰虽然没什么劲了,但是摔尚子龙还是绰绰有余的,尚子龙一个恶狗吃屎,被美人狠狠的摔在地毯上。
  双卫大惊失色,忙抢上前去,扶起尚子龙。
  尚子龙吃了亏,暴怒起来,伸起粗短的肥掌“劈啪”就给双卫各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双卫虽然艺业高强,但是哪里敢躲,乖乖的受了尚子龙一个耳光,丝毫不敢有怨言。
  尚子龙吼道:“没用的东西,这种小事都办不好!”
  陈师静急忙道:“让我再来!”
  谢子喻笑得直打跌,指着尚子龙道:“是你太没用了,既然空手不行,不如我们用点器械!但是什么东西好哩?”
  尚子龙挣开双卫的素手道:“去拿那种日本特制的棍子来!”
  王超道:“不行!若用棍子,打死了就没得玩了!”
  尚子龙嘲笑道:“你还是不是京城四少?搞得象土包子似的,等那棍子拿来了就知道了!”
  乔飞烟扶着尚子龙,陈师静早拿了四条棍子来,王超接在手中一看,原来是一种弹性极好的橡胶棍子,握住两头,可以把它圈成一个圆,打在人身上,说疼也不太疼,只伤皮肉,不伤筋骨。
  谢子喻看双卫妖美,忽然对陈师静、乔飞烟喝道:“你们两个的屁股不错,让我抽两棍子试试顺不顺手?”
  双卫朝他翻了翻白眼,哪里理他?
  谢子喻不敢去硬惹双卫,指着尚子龙骂道:“还兄弟哩!你跑到我家时,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我到你这儿来,就什么也没得玩了,没义气的四川人!”
  尚子龙祖籍确是四川,闻言笑道:“哪能让兄弟委曲哩!陈师静、乔飞烟,你们两个听着,蹶好屁股跪好,给子喻兄弟戏耍!”






[ 此貼被纷飞的叶在2015-09-28 06:09重新編輯 ]
TOP Posted: 09-28 05:57 #60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3196
威望:601 點
金錢:4220 USD
貢獻:23 點
註冊:2014-12-05

  第十七卷 偷梁换柱 第五章 冷面娇娃

  冷傲的双卫虽然极不愿意,但是主人发话了,也不得不听,乖乖的跪了下来,双手伏地,高蹶起肥硕的一对粉臀,等着谢子喻玩弄。
  双卫作为尚子龙的贴身近卫,在家里的穿着,并不是正规的军装,而是依尚子龙令,穿着特制的军装,头上戴的是草绿色的贝雷帽,上身穿着露出肚脐的短袖草绿色军装,领口的铜扣扣得很低,第一个扣子,只能扣在乳房的中部,露出胸前两团耀眼的雪白半球,深深的乳沟,毫不吝啬的露在众人面前。
  下身穿的是一条只及大腿根的超短草绿色军装短裤,短裤的下摆,开到臀球的中部,露出两瓣浑圆、健美的臀肉,两条大腿完全赤裸,脚上蹬着一双军队款式的及膝高跟小牛皮皮靴。
  两名英姿飒爽的女飞卫曲辱的跪在地上时,粉颈上扣着的项圈上,不自然的就垂下了一个大大的钢环,至所在叫她们“飞卫”,是因为她们两个的轻身功夫都是出奇的好,说是飞檐走壁还是小本事,但是不幸的是,现在是火器时代,任她们轻身功夫再好,若是得罪尚家,也会被打成马蜂窝。
  谢子喻试探的伸出手来,从凝脂般的大腿,逐渐向上抚摸,色眼看着两个军裤紧包着的丰满臂部,跟着咸猪手再向上,去玩那雪白健美的臀肉。
  这四个东西真是太丑怪了,双卫生得既美、艺业又高,向来心高气傲,又没受过牝兽的专业训练,如两只雌豹一般,常常会忍不住发彪。
  乔飞烟竖着浑身的毫毛,感觉那烫热的鬼爪,抚过大腿,再摸到臀肉时,没来由的一阵恶心,回手“啪——”的一声,抽在了谢子喻的手背上,顿时就是一道血印。
  谢子喻能受得了?手骨都要折了,“哎哟——!”痛叫一声,把手直甩,怒视尚子龙骂道:“没品的四川人,你是怎么教你的女人的,哎呀呀!我手骨要断了!”
  若是京城四少这样的东西,就是来一百个,也不够双卫中的任何一个人打的,但是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权势”,权势重压之下,不得不叫英雄低头,否则就得死。
  尚子龙见谢子喻吃亏,开心的笑道:“这两个东西,象两只雌豹一般,始终没有完全驯服,时不时的还给我好看,半年前,我还被陈师静掀了一个老大的筋斗哩!”
  谢子喻怒道:“那你就不能管管?”
  尚子龙笑道:“管——!我当然管!”说着话,找到一个上面写着“乔飞烟”三个字的一个精致小巧遥控器,一按上面的按钮,跟着把档位元打到了三档。
  “哎呀——!首长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乔飞烟双手抓住项圈,在地毯上不停的打滚,疼得浑身的香汗直冒,表情痛苦之极。
  谢子喻笑道:“这是西德进口的驯犬电击项圈吧?专用来驯化大型的犬只的,上面分有七档,一档比一档电流大,哎呀!弄到三档做什么?直接打到七档,让我来——!”说着话,就去抢尚子龙手上的遥控器。
  尚子龙背过手去笑道:“若是七档,她几天都起不了床的,只有在她们犯大错误时,我才打到六七档,这也是上次陈师静把我摔下来后,才想起来找人订购的!”
  乔飞烟痛苦的哀求道:“首长首长!我给他随便玩,决不反抗,快请停了手吧!”
  尚子龙一笑,关了遥控器的开关,乔飞烟象条脱水的鱼一样,“吧嗒”一声,摔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姻体上的汗水如雨下,皮肤上泛起一层漂亮的油光,如丝绸一般的好看。
  尚子龙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她闪亮的皮肤上来回抚弄了片刻,抬起手中的橡胶棒子,在乔飞烟的粉嫩的大腿根上狠抽了几下,喝道:“跪好!再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乔飞烟在尚子龙的抽打下,爬起身来,原样跪好,粉臀向上,等着男人们的玩弄。
  谢子喻抱着棒子笑道:“这些贱民,不打不行咧!毛主席说的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对待这些贱民,还是暴力管用!什么民主民生民权,纯属放屁!”说着话,把手伸进乔飞烟香汗淋淋的短裤里面抚摸。
  乔飞烟忍住恶心,咬牙接受他的手从短裤里滑进来,熟练的勾开里面细细的T字内裤,猛然后门一痛,谢子喻的鬼指,竟然捅进了她毫无准备的、紧窄窄的菊门。
  乔飞烟再不敢反抗,痛得双手紧紧的抓住地毯,由那可恨手指在自己的宝贵的菊门处进出,她哪里知道,京城四少各有变态的嗜好,谢子喻的嗜好就是走后门。
  王超抬起手中的橡胶棒子,随意的抽打在陈师静、乔飞烟的后背上,咧嘴哂道:“这种驯服的母狗有什么弄头?姓秦的妞儿已经没那么大的劲了,子喻你要是不上的话,我们三个就上了,等下你就吃我们的残汤剩水吧!”说完话,转身去弄秦焰去了。
  陈师静、乔飞烟两人习的是名门大派的正宗内功,莫说用这种橡胶棒子抽打她们,就是用铁棒,这几下她们也受得了,只是这种样子挨打,实在太羞耻了。
  谢子喻玩弄了乔飞烟的菊门后,抽出手指,放在了她的小嘴边,喝道:“舔干净!”
  乔飞烟又是一阵恶心,但是形势比人强,只得慢慢的张开小嘴,吮吸起沾着自己肛液的手指来。
  谢子喻满意的看了看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用棒子拍拍她们两个大腿的内侧道:“分开点,别夹得那么紧!”
  双卫依言分开双腿,谢子喻用非常变态的手法,极尽花样的狠抽她们两个的大腿内侧和牝户,双卫紧咬贝齿忍受。
  谢子喻抽了数十下后,走到陈师静面前,用棒尖抬起她的妖靥,喝道:“口交!”
  陈师静依言张开小嘴,把谢子喻的小鸡巴,慢慢的含进嘴里,她的口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谢子喻还以为她不肯尽心侍候,盛怒之下,抓住她的秀发,紧贴在自己的档间,把鸡巴完全塞进了陈师静的小嘴里。
  陈师静好想推开抓住自己头发的恶手,但是她不敢,若是那样,非遭电击不可,只能由谢子喻胡为,好在他的鸡巴不大,适应了一下之后,也就不感觉到呛嘴了。
  谢子喻骂骂咧咧的把半硬的鸡巴抽出陈师静的小嘴,顺手掀翻陈师静,打开她护住腰间皮带的素手,扒下她的短裤,扯掉T字内裤,高高的抬起她的双腿,露出羞怯的菊门,也没有什么前奏,就把鸡巴硬往陈师静的紧紧的菊门里强插。
  “呀——!”陈师静的后门,从来没给人走过,猛然间被硬捅进一条肉棒,不由疼得秀眉直皱,就想一腿踹出去,腿踹到一半,却被乔飞烟接住,低声在她耳边道:“忍住!师静!你想受罚吗?”
  陈师静感激的向乔飞烟点了一下头,屏神静气,放松菊肉,慢慢的让谢子喻的鸡巴捅了进去。
  谢子喻快乐的在陈师静的菊门中进出了几回之后,跨间的小弟弟已经感觉硬得不行了,但又不想射在陈师静的体内,这才抽出鸡巴,回身去看秦焰这边的情况。
  秦焰被项圈扣住粉颈,根本就跑不远,体力又透支的差不多了,尚子龙、窦子都、王超三个,都脱了衣衫,挺着半硬半软的鸡巴,手拿一米五左右的橡胶棒子,分三面围着她调戏,皮肉着棒的淫糜声音不断传来,夹杂着三少欢快的淫笑。
  秦焰左冲右突,然颈子上扣着链子,哪里能冲得出去,激烈奔跑之中,弄得颈子上的链子“叮铛”做响,煞是好听,姻体上下的衣物,已经被双卫剥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在三少调戏下,胸前的奶子弹跳蹦晃。
  三少并不靠近秦焰,只是远远的用棒子抽打、点捅她赤裸身体的各处,特别是奶子和大腿中间,受到重点的照顾。
  “呀——!”秦焰娇呼,尚子的棒头,重重的点在了她的肉穴上,又飞快的收回,疼得她柳眉紧皱。
  窦子都横起棒子,“啪——!”的一下重击在秦焰的后腿上,秦焰大腿一软,单膝跪了下来。
  这阵疼痛还没结束,王超手中的棒子,又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肩胛上,布满棒痕的后背上,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色棒痕,秦焰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汗水淋淋,大口的直喘粗气,体内气血翻滚,不由白眼儿直翻。
  尚子龙滚到秦焰身边,伸手剥了她的仅有内裤,秦焰本能的伸手去抢,却被尚子龙伸脚踩住雪白的手掌,摁在地毯上。
  秦焰立即用另一只手想去扒开踩住手腕的臭脚,不想王超早在边上候着了,举起棒子,在秦焰的藕臂上乱打,秦焰把腿再去踢王超时,窦子都的棒子又过来了,一棒头捣在秦焰的胁下。
  “哎呀——!”秦焰的软胁被捣,冒了一身的冷汗,忽然头昏目眩起来。
  陈师静爬起身来,忍住菊门处的剧痛,拿起丢在地毯上的短裤穿了,尚子龙没有发话,她和乔飞烟不敢乱跑,退到屋角,叉开双腿,负手而立,等待召唤。
  乔飞烟低声道:“师静!你看那女的先天似有不足,白眼直翻,气喘如牛,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呀?”
  陈师静披披小嘴道:“出人命也不关我们的事,你要是敢多嘴,有你好受的!”
  吴丽就跪在她们的旁边,她也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早知道她们两个的姓名,接过话头道:“陈师静、乔飞烟,你们两个,艺业奇高,却肯受这种曲辱,真是奇怪?”
  陈师静媚眼一瞥,发现吴丽虽是满身的鞭伤,双目却晶莹透亮,呼息清明,也知道她修为不错,披嘴道:“你不也是?这叫泰山之下,岂有完卵,若是不听呼喝,你是知道后果的!”
  吴丽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也不乖乖的跪着,而是斜坐在地上,扭头去看秦焰那边。
  谢子喻发现秦焰被制住,怪叫一声,恶狗扑食的扑了上去,双膝熟练的抵住秦焰的大腿根,抬起硬硬的小鸡巴,“滋——!”的一声,插入秦焰的蜜穴中。
  京城四少操女无数,认穴极准,不管是什么样的美女,他们都能看都不看的找到美穴入口,这一行本事,可不是盖的。
  其他三少一齐大骂。
  尚子龙怒叫道:“他姥姥的谢子喻,你不是只对走后门感兴趣吗?今天怎么走起前门来?”
  王超怒吼道:“他娘的,我们栽树你乘凉,倒是会摘挑子?”
  窦子都丢了棒子笑道:“他玩下面,我就玩上面了,总不能浪费是吧?”说着话,就把鸡巴往秦焰的小嘴里塞,却被尚子龙一把拉住。
  窦子都回眼道:“又怎么了?”
  尚子龙笑道:“今天我们玩的这妞,可真是强来硬上的,万一她敢咬你的鸡鸡——!”
  窦子都忙点头道:“哎呀!我倒忘了这查事了,不错不错,还真得谢谢子龙兄提醒了!”
  尚子龙笑道:“哪里哪里!我们兄弟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谢子喻忽然兴奋的叫道:“这个妞儿还是个老处哩!你们看,血出来了!”
  三少伸头一看,果然发现谢子喻废力抽出来的鸡巴上,带着漂亮的处子血。
  原来秦焰守身如玉,从来未和人性交过。
  尚子龙笑道:“这有什么?想玩处女,到哪不找一打来,你玩过了让我来!”
  谢子喻眯着眼睛道:“就好就好!”又把鸡巴插进秦焰体内,伏着丑笨的身体狂动,两分钟后,腰眼一酸,发出炮来。
  秦焰吃了大量的暴劫逍遥丹后,在没给男人逮住之前,是拼了命的反抗,但是一旦被男人逮住,把鸡巴插入她的私穴时,就拼了命的迎合,发了疯的扭动身体,穴肉死死的套住插入体内的肉棒挤压,上了发条般的狂动。
  谢子喻的鸡巴平凡之极,几乎被秦焰榨干了汁液,发完炮后想退出来时,却被正快活的秦焰夹得死死的,片刻之后,龟头发起酸来,就什么也不顾了,死命的抽出阳物。
  “扑——!”的一声,随着阳物的抽出,秦焰的私穴里,跟着一股一股的喷出大量的阴精来,足足喷了十几分钟,才变成潺潺细流,如溪水般的流淌。
  双卫大惊失色,她们两个,都是道家的门派,道家最注重养生,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这种情况的出现,就是有人用药在此女体内,迫她贡献出宝贵的本命元阴,这种恶毒的法子,常用在被俘女高手或是女妖精身上,得到她们的本命元阴之后,可使本身的修为大进。
  秦焰体质本就不行,只一个回合,就被逼出了本命元阴,这时本该运用道门的采阴补阳法,尽汲其元阴的。
  被尽汲去本命元阴的美女,如果是身体特别好的,还可以多活些个把月光景,在此期间,若是用药得当,还可以慢慢的还过阳来,若是身体不好的话,就足以当场丧命。
  但是如果美女本身也会采补之术,不当场丧命的话,被人汲去本命元阴不久,又侥幸得到青年男人的雨露,那不但会拣条命回来,还大有好处。
  四少哪里知道这些?他们以前虽是操穴无数,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壮观”的景象,只是凑过大头,津津有味的观看,边看边渍渍称奇。
  女人丢了本命元阴之后,会有什么后果,陈师静、乔飞烟当然知道,但是她们哪敢上前劝说?互相看了一眼后,依旧立在原地。
  尚子龙看秦焰的穴水变细变小了,砸砸大嘴道:“我来再干她一次,看看能不能再喷出淫泉来!”说着话,推开谢子喻,分开秦焰软弱挣扎的大腿,“滋溜——”一声,把自己半硬的粗短鸡巴,插入了秦焰火热的体内。
  鸡巴一入秘穴,尚子龙立即感觉穴肉激烈的蠕动起来,套着鸡巴挤压吮吸,意图掠夺着肉棒内的好东西,这是元阴尽失后,美女的正常反应,就象抽干水的水池,急欲补足池水一样,可惜的是,秦焰不会采补之术,无法从男人的体内,补足失去的精元,要不然,倒血霉的就是尚子龙了。
  尚子龙叫道:“想不到这个秦焰,外表清高,骚穴的反应却是这么强烈,同我昨天插的几个妞一样,都是天生的性交专用奴隶!”
  秦焰的肉穴盘住插入的阳物,左吸右吸,什么也没吸到,身体在一阵发烫之后,流出了最后一丝元阴,被按在地毯上的双睛开始涣散起来,跟着妖媚的姻体开始慢慢冷却。
  尚子龙不到两分钟也发炮了,一股浑浊的体液射入秦焰娇美的肉洞中,忽然感觉不对了,秦焰竟然一动也不动了。
  尚子龙奇怪,抓住秦焰粉颈上的项圈,把她拉到面前一看,只见她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立即抽出鸡巴,问其他三少道:“她怎么了?”
  三少皆没有看过死人,懵懵懂懂的道:“我们哪个知道?”
  窦子都不耐烦的道:“子龙你要是完事了,该我上了!”
  乔飞烟忍不住就要出言告诉这四个恶少,却被陈师静重重的碰了一下,顿时闭口不言。
  窦子都搂过秦焰,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时,就没有什么温度了,但是马马虎虎的还行,也是干了两分钟后交械。
  一边看着的吴丽微笑起来。
  陈师静冷声道:“跪还跪出笑来了?”
  吴丽轻声笑道:“你们两个发现了没有?他们三个,每个上去就是两钟,象讲好了一样!奇不奇怪哩?”
  乔飞烟披着小嘴道:“他们四个,气血不调,体内全是浊气,血中的阳气根本不够,身体常常感觉疲惫不堪,现在年轻,还能有这快活的两分钟,不出三五年,他们气血更浊,恐怕进入女子体内就会大泻,那时想要快活,就在借助药物了!”
  陈师静咬牙道:“别乱说话,你以为这个小蹄子不懂吗?给首长们听见,你就又要受罪了!”
  乔飞烟一惊,立即闭上了小嘴,再不肯说一句话。
  王超就悲催了,鸡巴插入秦焰的体内后,一点点温度也没有,两片牝唇开始缓缓的变硬,秦焰的身体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
  王超伏在秦焰身上,上下伏动的努力操B,竟然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变态感觉,有些僵硬的穴肉,固执的紧紧闭合,冰凉紧窄,一股没来由的巨大快感涌来,颤抖着开炮了。
  尚子龙看秦焰不动了,忙问王超道:“怎么样怎么样?”
  王超道:“感觉是一种从来没有的快活,是我到目前为止,操得最快活的一次!太爽了!”
  从此以后,王超就养成了一种更变态的性交嗜好,就是喜欢操这种一动不动的美人,也就是——奸屍!
  窦子都的眼神本来就不好使,发现秦焰不动了,以为她在耍花招,一挨王超起身,就拿起棒子,劈头盖脸的往秦焰身上抽。
  谢子喻弱弱的问道:“她都不动了,你还打什么打?”
  窦子都咬牙切齿的道:“她哪我们四个当狗熊呢?想装死骗过我们,快来帮忙!等她疼得受不了时,就会跳起来了!”
  谢子喻二话不说,也拿起棒子,要秦焰身上乱抽乱打。
  秦焰任他们如何毒打,就是一动不动,一代美人,香消玉殒。
  陈师静、乔飞烟看得背过脸去,吴丽也笑不起来了,忍不住大叫道:“够了!她已经死了,你们还打什么?想她生前,也没有宰你家老子杀你家娘,你们没来由的作贱她的屍体做什么?”
  尚子龙跳叫道:“你个小贱人!敢说宰我家老子娘的话,你个贱民可知道,你说这话就已经构成反革命了,我家老子娘,都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反对他就是反对党,反对人民民主专政——!咦——!你是说——?哎呀——!你们快停手!”
  王超叫道:“这样说来,我刚才不是在奸屍?”
  谢子喻惊悚的停下手来,顺手也拉住窦子都,转头对王超道:“小王!你怕了?”
  王超惊叫道:“真是太爽了!不如再弄死一个试试?”
  谢子喻惊声道:“不行!到底是死了一个人,再弄死一个,恐怕会有大麻烦了!”
  王超的眼睛看向边上立着的、自家带来的两个高个子美女,两个美女吓得立即跪了下来,连声道:“这种游戏不行的,请首长大发慈悲!”
  尚子龙丢了棒子,懊恼的道:“真是扫兴,这个秦焰可真不耐玩,算了,反正现在已经是淩晨了,你们几个过来,侍候我睡觉,等明天天亮,把秦焰交给秦俊,叫他带走就是了!”
  王超、窦子都、谢子喻根本没有一丝丝闯祸的觉悟,都是觉得扫兴,泱泱的交换了各自带的美女去客房睡觉,根本就没拿这事当回事,他们都是唯物主义战士,也根本不怕鬼。
  吴丽也被谢子喻拿了链子,穿过颈上项圈扣环,牵到隔壁房间玩弄,和她一起的,是王超带来的两个高个子美女。
  秦俊被尚可香伙同另外两个猪八戒似的肥婆,奸淫了整整一夜,他本意肯定是没性欲的,但是这三个丑陋的肥婆早有经验,不停的在他的鸡巴上涂印度神油,叫他不硬也得硬,有大小金刚在边上帮手,秦俊根本就是毫无还手的机会。
  这三个肥婆还戴了假阳具搞他的屁眼,直把在平江省娇生惯养,呼风唤雨的秦大公子搞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上午九点,秦俊被放了出来,尚可香说是马上带大小金刚去找陈东席解决他家的事,尚子龙亦满口答应替他秦家出头和陈东席打交道,包他家没事,姐弟两个都叫他不必烦心,尚子龙同时把秦焰的屍体,连同四个浑身是鞭伤的大美女还给了秦俊,还厚颜无耻的连夸货色不错。
  秦俊哪里会想到会丢了妹妹的命,这个代价也太大了,这叫他回去如何向他老子交待?他是被大小金刚带人抓来的,没带车子,只得打电话,要他舅舅罗国平放车来接他。
  吴丽、汤雪、孙丽、陈燕满身的青红血痕,根本就不能穿衣服,只得赤身裸体的跟在秦俊身后,抬了秦焰的屍体,上了罗国平的车。
  罗国平直气得七窃生烟,看着秦焰粉颈上的项圈吼道:“他妈的!秦俊,你还不把你妹妹脖子上的东西拿下来,太丢脸了!”
  秦俊哭丧着俊脸道:“尚子龙向我道过歉了,说妹妹颈子上的东西,本就没有钥匙,是他不小心拿错了项圈,既然锁上,就再解不开了!”
  罗国平看着四女和秦焰浑身的伤痕怒道:“就是小日本,也不能把这五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打成这样,大不了给他操就是!”
  汤雪咧嘴道:“舅爷爷!实际上,我们五个也没反抗,就是乖乖的给他们操的?但是他们说,不抽我们的话,鸡巴硬不起来,那只有给他们鞭打了,我们四个,出身贱民,还能受些鞭子,但是秦焰就不行了,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还奸屍!”
  罗国平身体一震道:“什么?奸屍?他们?不是姓尚的小子一个?还有哪些人?”
  吴丽披披小嘴道:“是京城四少!有一个狂喜欢走后门的!”说着话,抬起自己被谢子喻插得红肿肿的后门给罗国平查看。
  罗国平怒声道:“你还不把脖子上狗项圈拿下来,戴着好看呀?”
  吴丽一脸苦相的道:“舅爷爷!我的这个也拿不下来,要是能拿下来,我早拿下来了!”
  陈燕火上浇油的道:“不但是我们,听尚子龙说,似是秦俊也被那个尚可香抓去爆了后庭花了!”
  秦俊羞怒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罗国平看秦俊的脸色,已经知道是真的了,狂怒道:“姓尚的!老子迟早要宰了你全家,真是欺人太甚!”
  秦俊摆摆手,眼睛里闪过怨毒的神色道:“算了!些许耻辱,我还能受得,所幸这次大事办成了,尚子龙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保我家没事!丢了妹妹,就算等价交换吧!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总有机会扳平的!”
  罗国平想了一想,也平复了情绪,知道以目前的实力,决碰不过尚家,也惹不起陈东席,只得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了,点头道:“把秦焰送到我们军的秘密医院,我让心腹军医给她看看,我要知道,秦焰到底是怎么死的,伤在什么地方?死后到底有没有被人奸屍!”
  秦俊点头道:“那好!我先安排她们四个回去,她们现在这种鬼样子,也算是废掉了,就算伤好了,也会留下一身的鞭痕,没有男人会要了!”至于其她的几个女人,秦俊根本就没心情去管,反正她们又不是小孩子,完事之后,能找来的,就安排她们回去,找不来的,难道她们自己认不识飞机场?
  四个美女对秦俊说的话,很不以为然,她们四个都明白的知道,只要回到南天市找到我,不出一个月,就会恢复如初。
  秦俊指着四个美女道:“回去以后,不许乱讲,要是让我听到不利于我们秦家的什么风言风语的,我要你们四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吴丽点头道:“我们明白!”
  国安部的特训基地,两名修长健美的女郎,穿着皮质的胸兜,胸兜的上沿从乳房下面托起两团硕大的奶子,胸兜的下沿,紧紧的束着纤细的小蛮腰,肚脐以下直到大腿中部,是一丝不挂,大腿中部到足底,是一双优质的高跟长筒小蛮靴,浑身的肌肤,雪白如玉,滑如丝绸,飘散着缕缕好闻的肉香。
  细长的粉颈上,被扣着两个永久性的项圈,项圈都有二寸宽,外沿镶着银亮的不锈钢尖钉,前后左右,各有一个小指粗的钛钢钢环,方便主人扣套别的东西,雪白滑腻的颈项,和乌黑的项圈交相辉映,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
  赤裸的乳房高高挺起,奶尖斜斜的微微向上翘,在如樱桃般红艳的乳头上,被人残忍的穿透,扣上了一块钱硬币大小的白金奶环,奶环的介面,已经用气焊焊死,要想弄下来,就得废些手脚了。
  这两个美女不但脸蛋身材达到二级倾城妖孽级的顶峰,身体之内,还有难得的天生异香,两人的体质不同,香气自然也不同,但任何一种妖媚的体香,都能叫正常男子性欲大进。
  此时,两名令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妖孽极大美人,竟然被人用铁链穿过粉颈项圈前面最大的钢环,向前下方拉紧,迫使她们两个健马般的跪伏在骆驼绒的金黄色地毯上,弯腰蹶臀,大腿分开,露出湿滑柔糯的牝穴,微微颤抖着的粉红花瓣,说明她们两个心里紧张之极,惶乱之极,不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手段,被施到她们身上。
  她们两个不怕性交,不怕鞭打,而玩弄她们的人,或者说根本不能称做是人的东西,其先天不足,天生是个极浊的不明生物,阳物不能完全勃起,每次性交,都是软绵绵的好不容易才插入她们的肉穴,而插入之后,前后运动不超过十五六次,立即射精。
  偏偏她们两个的牝穴,都是普通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名器,夹吸能力优质无比,那东西的阳物,别说给她带来一丝丝的快感了,连蹭痒都不够。
  跪伏在地的这两个尤物,正是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两只牝兽,陈东席的那个玩意儿,根本搞不了她们,因此,每次狎玩她们时,都变着法子的淩虐,以填补其阳物上的不足。
  陈东席向来小心,非常怕死,玩弄这两匹牝马的时候,生怕她们生出反抗之心,只有她们有一个受不时发起怒来,一只手都可以把她掐死,所以跪伏着的两匹牝马的四肢,都是用精钢做的拇指粗的铐子铐住,然后连入钉入地下的钢环上。
  此时屋里,却不止陈东席一个,还有一个极度萎锁的男人,那个男人看岁数已经有五十多岁了,赤身裸体的站在边上,双手反铐在背后,边上站着赤千里、赤万里两把贴身的国安军刀,睁着四只媚眼,看着那男人跨间神奇翘起的阳具。
  陈东席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满脸的懊恼,恨恨的道:“想不到林召重倒还恭顺,送来东西,竟然是真的,可惜了!”
  赤千里安慰道:“首长!现在看似乎是效果不错,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遗症,你不服那药丸,是伟大正确的!”
  赤万里也道:“您对国家的作用非常重大,林召重忽然从外叫赤雪飘弄一颗药来,任谁也不会放心呀!”
  陈东席痛苦的道:“你们不知道的,你们不知道的!”
  赤千里、赤万里如何不知道,一个正常的阳具,对于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的意义,空放着许多美女,却是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一种痛苦。
  赤千里披披小嘴道:“看样子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实干起来效果怎么样?”
  陈东席道:“解开他的手铐,叫他去干雪花兽和肃霜白!”
  门外两侧,静静的站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听到这话对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屋里已经被她们两个悄悄的装了窃听器,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陈东席怎么知道她们两个会窃听他的动静?
  赤雪飘微笑着小声道:“被林少校算得准准的,这个陈东席,果然疑心病太重!”
  赤冰封亦笑道:“若不是狼哥,你会相信天下有这种药丸?别出声,待会我们换岗,还有要事哩!”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跟定了林召重,她们收到林召重从南天寄回来一粒花门的“正阳丹”,依林召重之计,交给陈东席,却慌称是得自某处汉代的古墓,传闻有令阳物起死回生之效,但是林召重认为,陈东席就算取片化验证实无害之后,也决不敢服用。
  林召重哪有什么好药涂陈东席头?至所以这样做,却是玩了一个小伎俩,向陈东席证明,他是忠于陈东席的,还有,就是证明他做事不成熟,才能上远不如陈东席,要陈东席放心,不要时时惦谋他。
  但林召重知道,陈东席的好奇心也特重,一定会拿人试验,试验的结果,不说也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天下只此一粒的药丹,真有令阳物起死回生之效,而且没的一点点副作用,那陈东席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会拿人撒气,没有个七八个小时,决不会收手,那时,双赤正好可以做点正事。
  林召重自己天生不举,知道男人不能性交的痛苦,对于陈东席来说,只要不是马上就死,阳物能够尽兴的在美女体内征伐,以后少活几年也是无所谓。
  屋内那赤身裸体的老年男人,是一个被判了无期的“反革命”死硬分子,本来他的阳物已经进入冬眠期,再也硬不起来了,这时发现跨下的阳物神奇般的枯木逢春了,而面前又有两个绝色修长的赤裸美女可干,不由心花怒放,不用陈东席多话,一放开手铐,立即“嗷——!”的一声,扑到了一个大白屁股上,挺起硬如铁石的阳具,狠狠的插入一个微微张合的肉洞内。
  “唔——!”肃霜白翟萧欢快的低呤了一声,自被带离南天后,这几个月来,她是第一次感受了这熟悉的快感,她身材虽然修长,但是小穴却是极紧,发觉有阳物粗暴的捅进来之后,本能的收穴摇臀,疯狂的迎后。
  那个老男人也是兴奋的大叫,多少年了?想不到临死前,还能尝到这种美味,爽过了之后,就算把他立即枪毙,也是值了,当即再不顾其他,扶住翟箫肥硕臀部和细腰的交接处,玩了命的做起抽插运动来。
  屋内立即响起“啪啪”的体肉撞击之声,那老男人越战越勇,性奋的大喊大叫,毫不吝啬的挥霍着生命,在翟箫体内抽插数百次之后,根本就是忘记了自己还是囚徒,“波——!”的一声,抽出沾着丝丝粘液的鸡巴,“滋——”的一声,复又捅进雪花兽再淩的美穴中。
  陈东席的脸色难看之极,心中的懊恼越来越重。
  赤千里安慰道:“首长!或许就是春药之类的,若是那样,不如吃外国进口的伟哥,交合起来,效果更好哩!”
  陈东席黑着脸道:“决不是春药那么简单,看来林召重对我,还是忠诚的,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没有独吞!”
  赤万里道:“怎么就知道这东西是真的哩?或者,只此一粒?”
  赤千里披嘴道:“任何春药,都是当时有效,是不是春药,观察两天就知道了!”
  陈东席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我也叫人看过了,这瓷瓶确是东汉末年的,每个瓶中只能装一粒这种药丸,瓶上系的丝条,也是东汉的,标明是九转还阳丹,而九转还阳丹,是方士向皇帝进献的一种治阳物不举的中药丸,现在怎么炼,已经没人知道了。”
  他哪里知道,这小瓷瓶是东汉不借,丝绸小条是东汉的也不假,但是上面的字,却是现写上去了,我手下有一个老不死的叫黄志学,专做西贝货,做出的东西,连民国首都里的老学究们都骗得死死的,更何况是经过文化大革命清洗之后的所谓的专家。



TOP Posted: 09-28 06:10 #61樓 引用 | 點評
纷飞的叶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3196
威望:601 點
金錢:4220 USD
貢獻:23 點
註冊:2014-12-05

  第十八卷 抛砖引玉

  简介:


  大雪天的皮肉生意特别难做,飞狼谷旗下的美女为做生意极尽挑逗之能。
  燕婷双飞卫的蒋师婷,不幸被柴化梁要到了手中,准备施以惨无人道的调教。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




  第十八卷——《抛砖引玉》。








  第十八卷 抛砖引玉 第一章 挖人墙角

  三角眼林召重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半晌方道:“想不到你还是无产阶级战士?久仰了!”
  我破口大駡道:“我这边利用凤堂,调开稻川、住吉两会的主力,那边兵分两路,奇袭稻川、住吉的宁波、东莞两地的老巢,这难道不是神来之笔?兄弟都夸老子用兵真如神哩!轮到你时,就是这般的冷嘲热讽,你这个吊人,天生就给别人泼冷水的?”
  林召重嘴角一牵,算是笑道:“你的那些兄弟,头脑全是新的,根本就是不用嘛!说白了,全是蠢蛋!”
  我顿时就火了起来,瞪着他半晌,三角眼坦然自若,眼皮下搭,自顾自的掏出一包南天特产——五香桂皮虫,一粒一粒的放在嘴里细嚼慢咽,根本不看我。
  我也不是放不下的人,压下怒火道:“在老子一拳锤扁了你之前,说你的理由?”
  三角眼道:“你要是那种不道道的小混混,我才懒得理你,我问你,你斩断了雅库紮伸进中国的魔爪之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想也不想的道:“稻川、住吉两会的老巢中,定然有不少现金和毒品,可能还有不少美女……!”
  林召重笑道:“美女遍地都是,只要有钱,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至于毒品吗?我问你,是毒品值钱,还是你兄弟的命值钱?”
  我道:“当然是我兄弟的命值钱?哎呀呀!你个三角眼,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象女人口交一样的吞吞吐吐的,你是存心想急我是不是!”
  林召重总算微笑了起来,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不紧不慢的道:“依你所说,曹帅、俞正强计画随着败退的田村一郎、中野由纪跑到日本,又是干什么哩?”
  我嘿嘿贼笑道:“摸到雅库紮的老巢后,从背后给他们一下,定然有大好处可以捞!”
  林召重嗤之以鼻的哼道:“然后就会引来日本人疯狂的报复,再后来,你借凤堂抓日本的事再泻底,那竹联帮和雅库紮也不火拼了,一齐调转枪口收拾你!”
  我不通道:“怎么可能哩?我悄悄的做,没人能查得出来的!”
  林召重道:“你知道雅库紮是什么的干活?日本右冀政党呀!大哥!他们的组织非常严密,做事决不会不留后手,若我所料不差,他们正真的精锐,全伏在老剿里,而在中国的正真老剿,决不会宁波、东莞两地,但肯定是靠大海的某处,方便便宜行事!”
  我摊开手道:“那怎么办?”
  林召重哼道:“打——!打散他们在中国的建制,打得他们露出破绽来,我们才好下手混水摸鱼!”
  我冷笑道:“还不是要打?果如你说,雅库紮有兄弟十数万,我手下的这点兄弟,根本就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我不玩了,既然日本人的便宜不好沾,我立即把甩子和麻子叫回来,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做牝马的生意!”
  林召重冷笑道:“这就是党派和帮派的区别,照你说的那样,就算发展一百年,你还是个黑帮的老大,永世见不得光,总得看政府的脸色行事,我说的打,可不是用我们的兄弟,这事你得听我的,否则的话,我们两个以后,都将再无作为!”
  我疑惑的道:“说说你的打算哩?”
  玩弄谋诡计,林召重根本就不用想,鬼主意立即就有了,皮笑肉不笑的道:“夺命双晴被景建祥带到北京后,听说很受那批老不死的欢迎,立即被委以了重任,一个分在消息处,一个分在档案处,我们可以透过双晴,叫景老不死的知道日本人在中国两省的疑巢,然后窜缀景老不死的,要公安部发令,叫当地的公安剿杀,同时,我也会向国安部陈锉子打申请,说是日本人力量太强,我的这帮乌合之众,难以正面憾其锋,请国安另派高手来主执大局,和公安一起斩断日本伸向中国的魔爪!”
  我疑道:“那我们还不是要退出来?”
  林召重笑道:“国安、公安两个部门,吃着国家的税收,这猛活嘛,自然由他们干,死人是肯定的,但死的决不是我们的人,兄弟耶!我替你省了多少丧葬费用?再有,我们根本就不可能退出来,报告里,我会附带说明,我新组建的龙霆小组,因为力量不济,虽然不足以主执大局,但是可以负责提供消息、配合行动,并且我的人已经顺利的打入了日本人的内部,可以随时提供日本人的动向,那时,就算甩子、麻子被误抓,也能折腾出来!”
  我是一点就通,立即笑道:“我们是退而未退,坐山观虎斗,有大头在前面顶着,我们只管往好处多的地方钻就是,但是,那个陈锉子会听你的?”
  林召重微笑道:“我已经给了一个小小的信用给他,要他开始相信我了,而且对于日本人,其实国共两党都深怀戒心,宁杀错不放过,更何况,雅库紮帮众十数万,住吉、稻川两会尤如雅库紮的两冀,这会儿呆B日猴的伸过头来,多少人等着这些大好的头颅升官发财呀?某某党中的某些人要是不斩,就是天生的弱智了!”
  我亦笑道:“那好!我叫兄弟去那两会的所在地,在他们对面多开几家洗头房和小酒楼,也好打探消息,当地公安要是查的话,就亮出国安协力的牌子可以吗?”
  林召重阴笑道:“日本人最是好色,还好酒,我坦白的跟上面说,这是为了套取日本人的情报,这样就不必等公安查时再打招呼,我们可以事先跟他们的头打招呼,你尽管借着这事,开一条街的洗头房来,边开边结交当地公安,这样才方便做事!”
  我嘿嘿奸笑,中国做小姐的,很少是当地的小姐在当地做的,南天本地的许多妞儿,碍于面子,宁可饿肚皮,也鲜有人在当地做的,怕是被人认出来后,以后没有面皮混了,若是借着这事,能够大摇大摆的公然在浙江、广东伸出两只脚去,还真是美得不得了的事。
  我眯着野狼眼道:“这样一说,日本人倒是我的财神爷了!”
  林召重阴笑道:“我目前最主要的事,是巩固在国安的地位,你的兄弟虽然厉害,但是时机未至的话,还不能站在阳光下,所以做明事时,我还必须依靠国安军刀,就在这一两天吧,我手上就会有五把军刀,国安军刀共是三十把,我手上能有五把的话,以后说起话来,也会有点份量!”
  我斜眼看着他道:“你手上只有赤天娇、赤冰封、赤雪飘三个罢了,赤天娇的娘老子,还是我帮她们找的,说起来还是我的人哩!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另外哪里还有两把?”
  林召重阴声道:“还有两把是赤红装和赤素裹两个,这事说起来还得感谢你,我已经密令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私放赤红装、赤素裹,要她们两个悄悄的来投我,到时还要借你的飞狼谷藏一藏了,嘿嘿!还有一件事,借五百万给我,当然有一千万的话更好,我要在国安、公安、政府、军队的各个部门中活动活动!”
  我叫道:“不会吧?某某党说他是最清廉无私的政党,吃苦在前,享乐在后,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幸福的吗?怎么还来这一套?”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道:“象孟小红这样长得漂亮、口风紧、口交性交性术绝对好的二十多岁的美女,替我组织三十个,明代以前的古董,尽量替我多备一些,品相好的、上档次的大件至少三十件,中小件一百件,我要向景老、韩老、候老、李老、花老、刘老等老不死的打招呼,还向陈锉子、李忠泽、贺延胜三个国安大佬套关系,除了这些,我还要联系我家老子的以前旧部,东西少了可不行!”
  我跳脚道:“你抢得了,我这儿哪有这许多古董?五百万?你知道我最好的两条街——邓府巷、彩霞街上的那些小姐,要卖多少次B才能赚到五百万?你说的整个就是天方夜谈!”
  林召重翻着白眼道:“你这儿没有我不管,你可以去偷、去抢,杀人放火也是你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换做是其他人,手上有东西有钱,巴巴的想送上去还没门哩!你要是没有,防碍了我向上攀升的步伐的话,我们俩个这就拆火,我去找凤堂黄菲儿合计去!”
  我野狼眼都红了,跳叫道:“你敢勾搭凤堂的话,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鸡奸到嗝屁?”
  林召重忽然又奸笑了起来道:“我也就是说说,看你急的?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卖买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要是真的没有,那以后你就乖乖做你的黑道老大,我乖乖做我的国安部小军官就是!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噢——!”
  我何尝不知道这里头大有好处?就是有点舍不得罢了,但象我这种人,哪里干心一辈子碌碌无为?在中国要想有做为,得先向上送,所谓舍得舍得,要先舍然后才有得,看三角眼笑的样子象个食钱兽,我不由暴怒道:“噢你妈妈的头,他妈的,破釜沉舟,老子赌一把了!”
  林召重象吃了一只小母鸡的黄鼠狼,得意的道:“是嘛!我就知道你有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向你开口……!”
  我瞪着他道:“而且你料定我一定会拿出来赌一把的,对吧?得了,搞得象神机妙算的诸葛亮一样,不过你拿了我的东西,可得帮夺命双晴、肖步挺、宋学东等人也说说话,叫他们也沾些好处!”
  林召重道:“这是自然!尽快把我们自己的人扶上位,这事我比你还急哩!你准备好了东西后,着几个艺业好的兄弟跟着我,我这就回京活动,赤红装、赤素裹要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找来,你先帮忙照应着,现在我们有钱、有路、有人,所缺的,就是一场动乱,最好是一场大动乱,只有那样,我们才有机会可能上位,到时掌中国实权的五百家中,将会又添柴、林两家了,嘿嘿嘿!”
  我出身贱民,根本就没他想得那么多,哂道:“你就吹吧!话说回来,你估摸着,要是陈锉子派人来对付日本人的话,你认为会是谁?”
  林召得想也不想的道:“特攻局雷霆组赤妖娆,也就是国安部工会主席、兼组织局局长李忠泽的掌上明珠李燕涛!”
  我疑道:“这是为什么?”
  林召重笑道:“国安部内部,也分三派,陈锉子依仗他那没死老头的影响,国安九局之中,独占了七个局,剩下的两个局,被党委书记贺延胜、工会主席李忠泽各占了一局,这种硬碰硬的狠仗,他当然会叫李忠泽的那一局的人出马了,一方面是为了保存实力,另一方面,特攻局的雷霆组,确是担任这种大任务的不二人选,你就等着看戏吧!”
  我嘿声道:“难道李忠泽是个傻B?他只得一个局,陈锉子独占七个局,碰上大事,陈锉子不出头,却叫他出头,他怎么会肯?”
  林召重笑道:“当然不肯了,所以就算他肯派国安中最精锐的雷霆小组来,也会拖上陈锉子手下的军刀,三十把军刀,除了赤妖娆之外,其他的并不在九个局内,而是单独的一个红星组,红星组的军刀,都有杀人执照,遇到反革命行动,不管是地方上的党政军的什么头,都有便宜行事的权力,也就是杀了再说!”
  我砸嘴道:“那个赤妖娆长得怎么样?”
  林召重阴声道:“只比相龙娇差一点,身高腿长,奶大腰细,和黄菲儿在一个档次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一脸弱智的道:“也不想做什么,要是真如你所说,我想把她弄来做牝兽!”
  林召重阴阴的道:“你想都别想,那婆娘,性子烈得很哩,艺业奇高,若要降伏,根本就不可能!”
  我正要接他的话,门外把风的郑铃高声道:“狼哥!康燕来找你,说是有点事!”
  林召重道:“那我走了,把郑铃借我玩玩?”
  我道:“扯谈!郑铃、江媚、武湘倩已经是我的私兽了,你想玩的话,另找别人!”
  林召重挤眉弄眼的道:“那就相龙娇吧?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你个王八蛋,走了狗屎运,也让我沾沾光?”
  我咬牙道:“这四个一个也不行,你要是敢碰她们一下,有你好看的!”
  林召重叹气道:“还兄弟哩!连个女人也不让玩,算了,我去外面的院子里,随便叫几个正在调训的美女玩,这你不会反对吧?”
  院子里正在调训的美女,大不了是骊妖谱上的小姐,都是给人日的货,我当然不反对,挥手道:“院里站着的随便你,爱玩哪个玩哪个!”
  林召重转身就走,嘴角留着一丝坏笑。
  我看着他的背影,对门外的郑铃招招手,郑铃带着康燕就进来了。
  康燕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子,低头温驯的道:“狼哥!”
  郑铃笑道:“叫我什么事?”
  我低声道:“跟着三角眼,看他招哪个玩?”
  郑铃笑道:“还会有谁?一定是那个张若熙!”
  我疑道:“噢——!我怎么不知道?”
  郑铃笑道:“你手下美女如云,下面站街的美女,不是兄弟们挑出来给你看,你哪里知道谁是谁?这个张若熙生得天姿国色,长相身材,决不在我之下,和吴丽是一个档次的美人儿,但却不是外地人,而是南天的陀地货,说起来,还和我们有很大的渊源!”
  康燕见我和郑铃说话,双手捧着档案袋,规规举举站在一边,并不急着说她的事,我拍了拍她的俏颊,随后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来喝了一口龙井道:“噢——?说说看哩!”
  我拍康燕的俏颊,康燕立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等我坐下时,立即放了档案袋,跪了下来,伏在我的两腿之间,小心的捧出我的鸡巴,张开小嘴,细细的替我吹起箫来,我不见得非要射精,只是觉得得空就叫美女替我含着鸡巴舒服一点罢了,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相信天下的正义之士,对我的这个不良习惯,一定会口诛笔伐、深恶痛决。
  郑铃笑道:“你不记得你十五岁才进厂的时候,当时的厂长叫作张松学,后来爆出他和江媚的大丑闻,闹得整个厂子沸沸扬扬的?”
  我点头道:“噢——!这事说起来也是他好色!”说起来这事,全是我一手泡制的,本来是张松学伙同印刷厂的老家伙,想整垮吴爱国的,却被我临时调了包,反手倒打一耙,弄倒了张松学。
  郑铃直到今天,也不知道当时的实际情况,笑道:“张松学自身不检点,弄了江媚之后,却不能保密,江媚想自杀,却被你弄来做了私兽,而张松学自然是家人亡,他家老婆第二天就和他离了婚,不想世道叵测,五年之后的今天,他的亲生女儿张若熙,竟然沦落到当街卖B的地步,狼哥你要不要帮帮她?”
  我笑道:“帮——!当然会帮,等有空时,就把她调来看看,若是条子好,个子高的话,就编入妖狼模特队,给她留点面皮,不叫她当街卖B还是可以的!”
  郑铃笑道:“狼哥最好了!那个张若熙,决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点点头,让郑铃退下,抬起康燕的下巴道:“甘老鬼那儿有动静了?”
  康燕吐出小嘴里的鸡巴,用手套弄着不叫鸡巴软下来,媚声道:“我和张榕也不敢肯定,从第三天开始,甘老鬼就背着人,教甘婷婷背诵儿歌,而且天天都要背一段,看那神色,决不是一般的儿歌那么简单!”
  我沉呤道:“噢——!学几句来听听!”
  康燕苦笑道:“我和张榕全是外地人,甘老鬼是用地道的南天土话教甘婷婷记的,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南天市处在楚头吴尾,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当地人,回朔到三代以前,几乎全是外地迁来的,迁来之后,和当地人混居,产生了独特的南天话,而且因为迁来的人太多太乱,一个市里,竟然有几种毫不相关的语言,造成了下关人听不懂水西门人的话,城区里的人听不懂江宁话,就算在城里的同一个区,也会有几种毫不相关的俚语。
  我点头道:“那你怎么今天才来说这事?”
  康燕微笑道:“因为今天甘老鬼教完了,那个甘婷婷,年纪虽小,但是聪明的很,一段东西,只要反复念两三遍,就能记住了,甘老鬼为此非常高兴哩!”
  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内,揉捏着她肥白的奶子道:“东西你带来了吧?”
  康燕被我搞得媚眼如丝,媚声道:“带来了!”说着话,从地上放着的档案袋里,掏出一盒录影带来,接着道:“我们合在了这里,共是十段,狼哥你听听,看看能不能听懂!”
  甘老鬼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他只防隔墙有耳,哪里知道这世上发明了间谍摄像头这种高科技东西,这东西我双晴从公安内部搞来的,连叶、李两个军统老特务都不知道。
  我拍拍康燕的屁股笑道:“干得不错!回去继续监视他!”
  康燕低头道:“狼哥!不搞我一下吗?”
  我笑了起来道:“你的骚穴很痒吗?这么想给我搞?”
  康燕揉进我的怀里道:“我们两个日夜帮您盯着甘老鬼,难道不该奖励一下?而奖励我们最好的东西,就是狼哥的大鸡巴!”
  康燕也学会了花门独特的采补之术,每隔一段时间,必须给我搞一次,好施放体内采补其他男人积蓄的元阳,鼎炉们自己不可能炼化男人那儿得到的元阳,只有把大部分的元阳贡献给我后,她才能由我这儿得到一两成元阳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气,但是只有这一两成的元阳,她们方才能自行炼化,提高修为。
  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气在她们的体内,迫使她们不停的再找年轻男子交配,每交配一次,就会把我施放在她们体内的杂气排出一点点,等杂气排完之后,鼎炉们体内的元阳就又蓄满了,就必须再找我施放,若是体内的元阳充溢而找不到我的话,她们就有可能丹田爆裂而亡。
  再有,是凡被我制成鼎炉的美女,和其他男人性交,只是出于本能采补的需要,也就是见到精壮的男人就想交媾,但是交媾起来,却没有什么那么爽快,就是大汲人家的元阳贮备在自己的身体里,只有在我的身体下面,才能畅快的施放体内元阳,体验到欲仙欲死的快乐。
  当然,汲多汲少,鼎炉们若是练得精熟了,自然可以控制一下,但决不可能不汲,这就和做贼一样,所谓贼不走空嘛,只不过贼偷的是人家的财物,她们偷的却是人家的生命能量。
  我明知如此,当下笑道:“脱光衣服,双手扶膝,蹶屁股!”
  康燕驯服的道:“是——!”说着话,毫不羞耻的脱去了身上的紧身衣物,照例只剩下一条T字内裤不脱,光着大腿穿着高跟皮鞋,双手扶膝,骚骚的向我蹶起了粉股,两条大腿在高跟皮鞋的修饰下,显得更加的性感。
  我伸出手来,抚摸着康燕雪白光滑的粉臀,拍打玩弄了一会儿,然后拉掉她的T字内裤,扒开她白雪雪的粉臀,把硬直的鸡巴,慢慢的塞进了她湿漉漉的骚穴中。
  “啊——!美呀!”康燕兴奋的媚叫,身体后挫,用小穴主动的吞食着我粗长的鸡巴。
  我双手扶住她雪滑的跨部,挺动鸡巴长驱直进,尽根处,龟头很轻易的顶到了她颤抖的花蕊上。
  “哎呀——!”康燕站立不稳,几乎跌倒,爽得白眼儿直翻,她和其他雄性性交,决不会有这种感觉,哪个叫她是我的鼎炉哩?
  鼎炉遇到鼎主,都是不堪风雨,只五六分钟内,就大张开花蕊,泻得一塌糊涂,情不自禁的放出积蓄的元阳来。
  我连暗运“汲”字决,把她穴中泛出的精华,尽情汲进马眼里,再过会阴入丹田,转过奇经八脉之后,去糟留精,把一大股浊气和经过我提炼后的一成多的元阳,一古脑儿的渲泻到了她的小穴中。
  “啊——!”康燕腹中的胀意全消,牝穴中传来阵阵酥爽的销魂感觉,不由欢快的大叫。
  我猛的抽出鸡巴,一股莹亮的淫水就彪了出来,直喷出一米开外,淫泉过后,细细的溪流顺着大腿根部源源流下。
  康燕向前一扑,趴伏在地上,手脚乱动,全身颤抖,爽得如在云端里,半晌方爬直身体,爬到我身边来,张开小嘴,替我清起枪管来。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奸笑道:“这段时间又到哪里浪去了,积了这许多元阳?”
  康燕把我的鸡巴上的秽物,舔得干干净净,方才满意的替我收入裤子中,站起身来,坐在我的腿上媚笑道:“夏文晴、周雪晴走时,向省厅肖剑国,推荐我和张榕两个,肖剑国却把这事交给东哥做,东哥带我见过厅里的几个要人,先办了一个临时工的手续,等寻到机会,再弄个正式的名额,那些男人狼哥你也是知道的,若是没有好处,怎么肯替人家办事,所以也就小小牺牲了一下,反正也不要花钱!”
  我搂住康燕,捏玩了她的乳头,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才把她放走,换张榕的班,继续集监视甘老鬼,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没玩出来。
  康燕一走,我迫不急待的把录影带塞进小日本进口的放像机内,电视里,甘老鬼慈眉善目的教漂亮的小萝莉甘婷婷,用古怪的南天俚语,背诵着口决。
  甘老鬼解放前,家住在三山街,而我家下放前,就住在灯笼巷,和他家的祖宅——甘家大院,只隔了一条街,甘老鬼教甘婷婷背诵的东西,我是一个字不漏,全听得明明白白。
  长生天呀!铁剑门果然有历代相传的口决,只不过自干隆以后,就只传甘家的人了,从第一篇总决篇开始,一直到最后一篇归朴返元篇,共是一千九百零九个字,对着电视里甘老鬼的口形,我把铁剑门的内功口决,全记在了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上,核对无误后,抽出录影带里的带子,拿到卫生间里烧了。
  原来“百花拳经”只不过是入门篇,递次向上,是手法、步法、身法、暗器、枪棍、刀斧、剑法,最后是归元篇,暗合风云八式,这些口决,必须要和实际招式结合,方才有用,只知实际招式而不知心法,遇到甘家的嫡传子弟,只能有大败一个结局。
  莫雨婷、李雨振等等门人,都和我一样,只会招式,一点心法也没教,就算我们练得再好,遇到甘家的嫡传子弟时,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
  甘老鬼呀甘老鬼,你个老不死的损透了,吃老子的喝老子,到头来也只是传了我半拉子功夫,怪不得急巴巴的要我找到甘家的后人哩!
  我现在也就二十出点头,不说是聪明绝顶吧,这一千九百零九个字的内功心法,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吧,也背得滚瓜烂熟,合了笔记本,塞入床边墙壁里的一个密洞内,锁了暗门,快活的吹了一个口哨,打开房门,对外屋的郑铃道:“我要睡一会儿,不管是谁,都不许进来!”
  郑铃拿着一只笔,在做着财务资料,回声道:“好——!”
  我想了一下道:“算了,你还是回你的屋做账,在外面把房门锁了,对外面兄弟说我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郑铃披披小嘴道:“就是你鬼!不过这样更好!你也睡得香甜!那好!我回屋去了!”
  我的内屋有两间,一间是练功房,一间是炮房,墙体都有一米的厚度,而且都装着隔音木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面积各有五十多个平方,关了门窗躲在里面不管是练功还是打炮,外面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我坐在空旷的练功房里闭目沉思,把铁剑门的内功心法默背了一遍,然后从第一篇开始练习,以往所汲的元阳,能归入丹田的并没有多少,运用铁剑门的内功心法后,四肢八脉的生命潜能,象潮水般的归入丹田。
  花门自开派以来,就是在美女身上打滚,把能从美女身体里能攫取的好东西全攫取了,其采补之术,天下不说是第一也能排到天下第二,花老鬼可没对我藏私,花门至宝“花间集”早就传给我了,这几年又经过胡定南老鬼的翻译,“花间集”里记录的精深的采补之术、双修之术,我早已练得精熟。
  铁剑门的许多功夫,都要靠高深的内力驱动,若是内力不纯或是不够的话,很多招式就练不出来,若是强练,很可能筋爆骨折,默念着铁剑门的心决,我渐渐的感觉到,我以前改的那些招式是多么的愚蠢,简直上狗尾续貂,若是甘老鬼不藏私,我又有大批的美女可采补的情况下,我的任督两脉早通了,身体中的天地两二桥一旦连通,生命潜能就会生生不息,从此步入地行仙的境界。
  我抛开一切杂念,一练就是几天,除了实在饿极了出来吃饭之外,根本就是足不出户,练习了铁剑门的真功夫之后,我这才感觉我以往浪费了多少的真元,不过我的手中,别的没有,就是美女多,等把真气引入正轨之后,再行采补,把以往丢失的真元补回来,也决非难事。
  我的底子本就非常好,得了心法之后,就是把以前不顺的地方,重新梳理梳理罢了,然这种梳理,是要充沛的真元保证的,这些年所蓄真元虽然丰富,但也经不起这样的大消耗,感觉身体内的真元也差不多时,忽然接到葛露的电话,说她们闯祸了,要到我这避一避。
  我接到葛露的电话之后,立即好言安慰了一番,她在电话里头说,她和另外三个美女,不小心汲食了两个纯阳之体的巨人元阳,现在腹胀欲裂,等不得秦俊了,要先回来,但又没法回来。
  我手头上有专门订机票的贩子,那时还没有实行身份证制度,我只是勾通了林召重,让他叫北京方面的人想方法替她们开了一张介绍信后,就把四个黄菲儿旗下的美女弄回来了,我现在正需要纯正的真元练功哩。
  齐红在转会了三个月后,又回到了熟悉的“乱云飞渡”,依我的话,带着葛露、杨芳、高燕,熟门熟路的从角门里进来,悄悄的钻到了后院楼前。
  高燕睁大媚眼道:“原来狼哥还有这一处古色古香的好地方,他替菲姐调教我们时,都是在莫愁湖边的那处大院子里,那地方,全用红砖水泥彻成,就是一幢三层的小楼,外加一个大院子,像是个生猪屠宰场似的!”
  齐红眨眼道:“狼哥怎么会替别人精心调教美女哩?我因为生得太漂亮,被狼哥相中,用特殊的药膏洗过澡后,身上的毫毛全落了,全身光滑的象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还用特殊的药水浸泡牝穴,这样不管我怎么和男人搞,都不会再生性病,这些待遇你们享受过吗?我们走时,他曾跟我们说,是凡转会过去的美女,以后都要回来找她,我认识的就有两三个,一年后都回到了狼哥的身边,给他做牝兽!”
  杨芳道:“得了!这是好听的,我也听姐妹说过,要想享受那些,得先品尝皮鞭的滋味,狼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那时他还不如李向东哩!而且看他的眼神,想收我很久了,上次调教打的炮不算,现在我真是他的人的,想想就象做梦一样!”
  葛露笑道:“狼哥渐渐长大了,现在的大狐,决对不是他的对手了,可能不用几年,菲姐也会斗不过他,我们投靠他,也是一劳永逸的事,反正是我们全是美女,就是给他和他的兄弟日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红点头道:“说得也是,等赚够了钱,我就回老家享福去!这事狼哥不会拦我们的!”
  杨芳道:“那时我们年老色衰,可能离不开狼哥了!只能终生给他做牝兽,帮他调教年轻的女人了!”
  葛露披嘴道:“那也不错呀!外面怪冷的,我们进屋再说,狼哥等着我们哩!”
  齐红疑道:“葛露!似乎你比我和狼还熟哩?我听你和高燕两个,很小的时候就侍候大狐了,怎么又和狼哥勾搭上的?”
  高燕也道:“是呀!我和你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狐哥混了,你怎么……!”
  葛露披小嘴道:“得了!我说了总行了吧?其实也没什么,我姐姐葛薇不是在南天印刷厂工作吗?狼哥是南天印刷厂的厂长,通过我姐,我私下向狼哥奉献了身体,享受了他的响春鞭,其实被皮鞭抽打的滋味也不错,也就是刚开始不习惯,现在我只要一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我下面就会全部湿透的,反正我们道上混的姐妹,多一个大哥多一条路不对吗?再说了,大狐都快三十了,我们跟着他还不如跟着狼哥哩!”
  高燕道:“这样是不是对不住狐哥?”
  杨芳小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对住对不住的,不管哪个大哥,还不是看中了我们白花花的身体?”
  后楼的大门一开,我拍掌笑道:“杨芳说的对呀!我们也是等价交换,你们把你们的肉体贡献给我,我给你们金钱珠宝,大家谁也不欠谁的,哪天你们要是不想在道上混了,只管说一声,我决不拦你们!”
  齐红看见我,笑了起来道:“还是狼哥够爽气!不象有的大哥,我们不想做时,还非强留着人家!”
  高燕也媚笑,对于她们来说,赚到钱后能全身而退,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接过话道:“甚至有人还会做出更出格的事!哎呀!狼哥!葛露说的都是真的吗?皮鞭抽打起来,真的很舒服吗?我也想试试哩!”
  我心里也在笑,中国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人多的是,美女都是有时效性的,她们现在都是二十岁左右,貌美如花,楚楚动人,要是到了三十岁,就会成老B干子了,哪个还有劲玩她们?那时她们不要我赶能自己走的话,老子真是求之不得,除非她们中有的人,除了卖B之外,还能帮我做其他的事。
  我拉起高燕、杨芳的素手道:“我最能体贴人了,这天寒地冻的,我们进去打炮吧!”
  齐红紧跟在后面妖叫道:“狼哥狼哥!今天能把我们四个全操了吗?我们的小腹胀死了!”
  江媚站在门前笑道:“别说四个,就是十个,狼哥也能解决得了!”
  “乱云飞渡”的所有房间里,都通着暖气,二十吨的大锅炉整日整夜的烧着,让所有的房间温暖如春,齐红她们一进来,就连喊热,接二连三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四具雪也似的雪白肉体,油光粉滑,浪笑着追着我跑到更温暖的里屋了。




  第十八卷 抛砖引玉 第二章 雪天生意

  刚刚进入三九天气,南天市就纷纷扬扬的下起大雪来,室外的气温也下降到了零下6摄氏度,这在南天市的冬天,算是非常冷的了,漫天飞舞的大雪,只在转瞬间,就让整个城市披上一层厚厚的白袍。
  城南的彩霞街,街宽不足三米,长有七八十米,中间没有一个叉道,就是一条细长细长的街巷,进出的两头,连着两条大马路。
  现在这条小巷中,已经没有一家居民了,从街头到街尾,全是清一色的洗头房,每间洗头房里,至少有五个穿着妖艳的小姐,虽在大雪天里,也是坦胸露乳,毫不知羞耻的向过往的狼友,展示着自己迷人的肉体。
  南天的邓府巷、彩霞街两处马场,是我旗下经营的最高档的马场,能在这里面做生意的小姐,身高都要求在一米七零以上,奶大腰细臀圆,当然没有一个不漂亮的,相貌至少也是四级极品销魂级别的,这些美女,全是从附近省市各大低档马场一步一步做上来的,丰富的实战经验,令她们小小年纪,就有绝好的性交技巧,再做的好的美女,将会被选入妖骊谱,或是转会到黄菲儿那边,更有个别特别妖娆的,将会成我的终生私兽。
  她们都经过了恣情得春散的浸泡,此生再不会得性病;也经过秋风落叶膏的调理,使得全身上下,光滑粉嫩,没有一点瑕疵;更经过了响春鞭的洗礼,让她们能够适应各种残暴的性交游戏。
  张若熙身高有一米七二,柳眉妖目,樱唇点绦,秀发披肩,穿着一条白色的透视超短裙,上面露着整条的藕臂和深深的乳沟,后背就是两条带子连着,裙子的下面,只及大腿根部,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跷着合在一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倒不是她觉得羞耻,而是觉得有点冷。
  极低的温度,使得张若熙妖娆的肉体看起来肤色更深,粉肉白皙透明,可以清楚的看到细青的筋脉,酥胸处没穿乳罩的乳头,把雪白透视短裙顶得高高立起,性感十足的修长美腿尽头,穿着一双劣质的高邦豹纹翻皮靴,这是她在夫子庙,花了十块钱买的。
  店里的其她小姐,穿的也是差不多,都是粉光肉致,胸腿尽露,可惜的是,街上一个男人也没有。
  卢文静冻得一叠声的喊“冷啊冷啊,他妈的,怎么就没有个男人来操我们哩——!要是被男人操过就不冷了!”
  张若熙被她喊得受不了,哀声道:“你能不能不喊呀?越喊越冷知道吗?”
  周筱凤无奈的道:“天气冷成这样,哪有男人来操我们呢?”
  卢文静不干心的道:“老天呀!叫个男人来操我们吧!他妈的,从中午开门到现在,我们还没开张哩!”
  张若熙叹气道:“天寒地冻的,男人们都猫在家里了,鸡巴冻得象冰棍,肯出来寻花问柳的没有了,咦——!老板!这边来!上次搞得爽不爽呀?进来嘛!这次给你八折!连脚趾都带你舔,来嘛——!”
  张若熙睁大凤眼,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彩霞街上,大方的照顾她们的生意,立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水临枫穿着一件崭新的小羊皮夹克,戴着一个狗皮帽子,冒雪走在风雪中,今年他的业务量不错,到农历年底,可以拿到二万块钱左右的业务提成,这对当时月收入只有百把元的工薪平民来说,已经是笔不小的财富了,他能做到这些业务,全得感谢奋战在邓府巷、彩霞街两地的绝色小姐,没有她们的肉体,那些业主怎么可能巴巴的跑到南天市来和他签高于其他厂家价格的合同?
  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发了点小财,可不能忘记回报社会呀!水临枫眨着绿豆眼如是想。
  彩霞街里站街的小姐,都是个挑个拣的绝色,性交技术又好,就是价格贵了点,南天市其他地方洗头房里的小姐,是三十块钱一次,而在彩霞街、邓府巷,做全套的话,肉价要卖到一百五到二百的价格,三项分开来做的价格,吹箫六十,毒龙六十,性交八十,要是合在一起做全套的话,只收一百五十块。
  其他地方洗头房里的小姐,都是不吹箫、不做毒龙的,就是叉开腿挨操,但是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吹箫哩?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毒龙呢?想着被那种绝色妖娆的美女扒开自己的屁股,张开小嘴来舔舐自己终日不见阳光的屁眼时的情景,水临枫就激动不已。
  水临枫是跑业务的,不用象普通职工那样天天蹲在厂子里上班,今年已经到了年尾,水临枫不想再签单了,还有大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平生偷得半月闲,手头上又不怎么缺钱,所以在这大雪纷飞、人迹罕至的鬼天气里,跑到彩霞街来杀马子了。
  正是下午三点多钟,大雪纷飞的黑沉沉天气,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从街头至街尾,一个狼友也没有,整个小街里的二三百个小姐,都是身着坦胸露背的性感衣物,闷闷的蹲在透明玻璃的店里等客人。
  水临枫并不急,从街头走到街尾,挨家店挨家店的一个一个的欣赏各色妖娆的半裸胴体,两三百位绝色的小姐,都向他露出乞求的目光,半数以上的小姐看他走过店门时,都挑逗似的拉下低胸的领口,公然露出弹跳的乳头任他观赏,更有甚者,竟然掀起超短的一步裙,隔着玻璃门当街叉开一双修长的大腿,一手拉开T字裤,一手拉起自己的牝唇引诱他,要是天气不这么冷的话,这些小姐一定会跑上街来,把他的手放在她们的私处让他体验那片柔腻的温软。
  水临枫叹了一口气,暗骂一声:倒楣的冬天。
  他今天来,就是想趁着大雪天没人和他抢小姐,玩玩当地的美女,水临枫是彩霞街的常客,当然是熟门熟路了,彩霞街上的美女,从肤色上很难分辩是外马还是陀地,水临枫暗暗佩服她们的老大,肯花血本替这些土妞儿改头换面,鱼目混珠。
  但是口音上就改不了了,南天土话想憋着说普通话很难,只要是当地人,总能听出来,整条街两三百名的绝色美女,只有从南到北数,东边的第十二家里,有三个绝色的南天陀地妞儿,说老实话,要是这三个妞个中的一个肯嫁给他的话,水临枫倒是不在乎她们曾经做过马,为什么?太漂亮了!这种绝色的妞儿,注定了不可能轻易的被他这种平民收入私房的。
  张若熙、卢文静、周筱凤三个,要是不站在一起,任何一个都叫正常的男人垂涎,她们三个,都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前凸后翘,大腿修长,容颜妖美。
  但是站在一起的话,就有了比较了,张若熙比卢文静、周筱凤更加的明艳照人,不可方物,所以只要是狼友进来,都是先点张若熙,等张若熙上钟了之后,才能轮到卢文静和周筱凤,其她两名身材妖娆的极品美女,只能再排在后面。
  彩霞街、邓府巷的两处顶级花街,就是这点好,所有没上钟的美女一齐或立或坐在透明的橱柜后面,象动物似的任狼友挑选,狼友看中哪个就玩哪个,一点也不浪费银子和时间。
  张若熙几乎是贴在玻璃门上跳起了艳舞,大叉开两条笔直粉莹的大腿,掀起超短的白色透视超短裙,引诱水临枫进来,水临枫二十出头,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硬了,被勾魂似的径直走到张若熙站着的那扇玻璃门前,拉开扶手,走了进去。
  左右隔壁洗头房里的小姐,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马上就要过年了,哪个不想多做几笔生意?但飞狼谷有规定,决不许硬行拖拉客人,更不许抢客,只有等客人明确的点上某人时,才能上前和客人有肢体接触。
  水临枫一进玻璃门,就毫不客气的搂住了张若熙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托起她的斗子,在她明艳照人的妖靥上“吧唧”亲了一下,笑道:“我今天就在外间洗头,顺便性交,就不到里面了,天气怪冷的,脱衣穿衣的好烦呢!”
  张若熙妖笑道:“行啊!不过要是不脱裤子的话,毒龙就做不起来了!”
  水临枫道:“那就再便宜一点行吧?”
  张若熙笑道:“每次你都是这样,起先时,说好了都是少做几样,等实际做时,就刹不住陀了,十次有九次把人家带出去胡搞,这样吧,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客人,你想公开在门店里做一次也行,就收一百吧,要是买我的钟带我出去,得包我吃饭,付三百块给店里,私下里给我两百怎么样哩?”
  牝马出台,要看跟什么人了,跟道上混的人出台危险性太大,而且往往收不到银子,我绝不允许我的马栏里有任何损失,但是象水临枫这种正常的嫖客,我还巴不得他们买钟带小姐出去呢。
  水临枫翻着怪眼道:“太贵了!我不干!你个小骚精,我从集合村开始搞你,一直搞到彩霞街,你还敢宰我?”
  大雪天张若熙没生意做,生怕水临枫跑了,拉住她的胳膊媚笑道:“好啦好啦!看你操了我三个多月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在店里公然暴露,我们也担着羞耻不是?就是九十块啦,不能再少了,你下午就带我出去弄,付给店里三百是不能少的,要是夜里十二点以后,付一百块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是私下里给我一百就OK,但你得请我吃点好东西呀!”
  水临枫挑了一下她白色超短裙下若隐若现的乳头,奸笑道:“我下半夜带你出去做什么,就是搂着你睡大头觉吗?嗨嗨——!你个小妖精奶子,我哪次带你出去,没有请你吃好喝好的,这大雪天的,我准你穿得齐齐的吃羊肉火锅怎么样呢?”
  张若熙反搂住水临枫的腰,伸出如花瓣似的嘴唇来,“吧唧”在水临枫的脸上香了一口。
  卢文静妒忌的对水临枫道:“真这么好的话,把她带回家做老婆去!”
  这种妖孽级的美女,水临枫还真想把她带回家做老婆,但是他知道,这种事是决不可能发生的,张若熙既然霍出来做这行,一定需要大量的钱,他的收入虽然还算丰厚,但是决养不起这种美人。
  八十年代未,国营大厂工作了十几年、象模像样的正式职工,一个月的收入,也只不过一百多块钱而已,而到彩霞街随便玩一个美女,至少都得掏一百多块钱,除非有狼友能死憋住男人的贪婪肉欲,只做一个项目就走人。
  张若熙披嘴对卢文静道:“睁大你的小母狗眼晴,好好的盯着街上,要是错过客人,你今天下午的桩就白站了!”说完话,挽住水临枫的手臂媚笑道:“老板!这边请!”
  张若熙把水临枫带到洗发用的躺椅边扶他躺下,用一条毛几围住他的肩颈,吹气如兰的低声道:“您先等一会儿,我拿了东西来!”
  水临枫点头,下面的东西更硬了。
  一会儿功夫,张若熙手托一个方形的大盘子走过来,盘子里面摆着洗发水、梳子等物,身上的那连身超短裙已经脱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的T字内裤,脚上还是穿着那双劣质的高邦靴子,由远而近过来,酥胸上的两团大白兔顽皮的弹跃蹦跳。
  水临枫斜眼看着张若熙露着白花花的美肉走了过来,寒冷的天气,让她的雪肌有如凝脂,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交错迈动,胸前的丰乳象两团雪团般的白玉无暇。
  水临枫咽了一口口水道:“你全身上下的肉太美了,那鞋子根本就配不上你的两条大腿,要是穿一双纯黑色的高跟过膝长靴,就把你的大腿映得更漂亮了!”
  张若熙笑道:“你以为我们做马的多有钱呀?”
  水临枫引诱道:“这样!若是你今天表现好的话,我送你一双过膝长靴,也免得你大腿受冻,括弧,不超过一百元的!”
  张若熙笑道:“说话算数呀!我早在夫子庙看中一双过膝长靴了,老板要六十五块,我还没舍得买哩,等会儿我替你爽了一次后,你先替我买了看中的长靴,再带我吃火锅怎么样?”
  水临枫“大方”的笑道:“那是一定的,不过要看你卖不卖力了!”
  张若熙笑了一下,开始干起正事来,赤裸着身子替水临枫洗头,先放温水把他的头发打湿,抹上洗发液,用长长的指甲,慢慢的替水昨枫抓着头皮,边抓边问道:“哪里痒呀?我替你抓!”
  水临枫舒服的闭起双目,享受着美人的服务,张若熙俯身洗头时,一对挺翘的大奶子,不停的在水临枫的眼前晃,微微发硬的乳头,时不时的拖到水临枫的嘴里,任他吮吸鲜嫩的樱桃。
  水临枫的手自然也闲不住了,在张若熙的姻体上下习惯性的抚摸着,最后停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不走了,细细的玩着她两腿间滑凉的嫩肉,却不伸向牝穴。
  张若熙做为野马,第一次被带到集合村时,正赶上许震到集合村马场点名,亲眼看见苏凤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被许震按住交媾,那时看得还羞不可抑,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现在要她当街交媾,她是连一丝丝的羞耻也欠奉,所谓叫化子三天羞,过了三天不得丢,实际上这三个月来,她从集合村升级到彩霞街的过程中,当街被男人操,是最起码的事情。
  张若熙边洗着水临枫的头,边给水临枫上下抚摸,丝毫不以为意,当水临枫的手摸到她档间的时候,她还主动叉开大腿,以方便那手的进去,被“恣情得春散”精炼过的雪肌花肤敏感非常,被男人的大手一摸,情不自禁的就发起情来,被T字内裤勒着的小穴,渐渐溢出晶亮的蜜汁。
  但是还没替水临枫洗完头,还不能分心做其他事情,若是做事不认真,就会被客人投拆,被马场的头马知道,少不得要受到惩罚,所以张若熙只有咬着牙,忍着性交的冲动,继续做事,要不是这该死的大雪天,从中午开门到现在,她已经被男人痛痛快快的操过好几回了。
  张若熙虽然被水临枫搞得欲火如焚,但是却不敢叫水临枫不摸,水临枫摸不摸是他的自由,她们做马的,只有逆来顺受的份,这样她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水临枫的手摸到张若熙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内裤时,沾了一手香喷喷的粘液,不由抬起手来明知故问的道:“这是什么?”
  张若熙媚笑道:“不好意思弄脏了老板的手,今天从中午开门到现在,我还没被操过哩,一时忍不住,请你多包涵,不如我替你舔干净怎么样呢?”
  水临枫不知情趣的把手上的粘液在她赤裸弹滑的大腿上擦了,笑了笑道:“不必,擦在大腿上就行了!”
  张若熙哀声道:“不把手指插到里面试试温度?”
  水临枫一笑,熟练挑开遮着她牝穴的T字内裤,顺着滑腻腻的桃源洞口挤进了嫩穴,张若熙立即舒服的哼了一声,小穴情不自禁的颤动起来,她的肉穴也个名堂,叫做“蜂鸣蝶舞”,每当发情的时候,穴肉就会颤动不已,越是动情颤动的越厉害,普通男人的炮棒,在她这种销魂蚀骨的颤动之下,几乎都是泻得黄河倒流。
  水临枫和她性交了三个多月,知道她跨下两片肉的厉害,不玩够她的肉体,是不会把自己的炮棒塞进去的,否则的话,两三分钟就交械了,岂不是亏了本钱?
  娱乐场里的规举是,只要男人放炮了,就算生意完成,要是嫌不过瘾,想再放进去的话,就得付第二次开炮的肉金。
  是凡肉跨间是名器的女人,性欲都是特别的旺盛,本能的会汲男人的元阳滋补,普通男人千万不要找这种美女做老婆,否则的话,难免英年早丧。
  张若熙因跨有名器,令她在潜意识中,特别喜欢被男人肆意玩弄,做了马之后,自身的欲望就一发而不可收了,但是不知道厉害的狼友,因贪她漂亮而急急上马的话,就会被她杀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但是这次过后,下次一定还会找她。
  水临枫虽然才二十多岁,但是久经花场,什么样的凶恶美女没见过?但也吃过张若熙的苦头,轻易不敢用自己的玩意,招惹她档间的那个恶物。
  张若熙的穴儿非常紧窄,水临枫一个手指插进去,立即感觉四面的媚肉一齐涌来,紧紧的包住插进肉穴的手指,盘旋缠绕,小嘴般的唆吸。
  水临枫心中感叹了一声,慢慢的勾动手指,玩她穴中的媚肌香肉,弄得“叽叽”有声,这是她性器的特点,弄之能发出淫糜的声音,淫水贴着大腿根就流了下来。
  张若熙苦能忍着跨间的酥麻,正常帮水临枫洗着头,又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
  讨厌的水临枫根本就没有上她的意思,在她大腿外侧揩干净了手掌上的爱液之后,探出了两个手指,继续扣她的“蜂鸣蝶舞”。
  店里其她的四个小姐,宛若未见,各干各的事,根本就是拿这对狗男女当成透明的。
  张若熙咬牙道:“老板!你还要洗眼睛、耳朵呀?”
  水临枫哑着嗓子道:“要啊!”
  客人有需要,张若熙没有法子,乖乖的拿起花撒,替水临枫小心的冲着眼睛,边洗边用纤白的手指,替他仔细的按摩眼部皮肤。
  水临枫享受着美人的服务,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洗过眼睛之后,张若熙再用花撒,替水临枫把两边的耳朵清洗干净,洗眼、洗耳都是技术活,要是不会洗的话,很可能把水全弄进眼睛、耳朵里面,而引来客人的投拆。
  洗过耳光后,张若熙关了花撒的水龙头,赤条条的爬到水临枫的身上,拿起盘子里的棉签,媚声道:“我替你把耳朵里的水掏干净,掏耳朵时你不要乱摸我好吧?”
  两团硕大的雪球就压在水临枫的眼前,挤成了两团椭圆,中间那条泛着肉香的乳沟更显得深邃,水临枫双手合拢,抱住了她雪滑滑的粉臀,在如丝绸般的腰、臀、大腿间抚摸着道:“好呀——!”
  张若熙几乎是全身都伏在水临枫的身上,这种姿式,要是在夏天,就更香艳了,就算穿着裤子,竖直的鸡巴也会探到她微微翕合的小穴中。
  水临枫叹息道:“可惜这不是夏天!”
  张若熙边掏耳朵边接声道:“那你就从冬天玩我玩到夏天不就行了?”
  水临枫叹息道:“你怎么可能做到夏天?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不会在这店里了,能玩一次就是赚一次!”
  张若熙咯咯笑道:“那你就天天来玩我,玩得熟了,我就拿你当老公了!”
  水临枫拍拍她的光溜溜的粉臀笑道:“好老婆——!”
  张若熙妖叫道:“别动!正掏着耳朵哩!你想变聋子是吧?”
  水临枫再难自抑,拍打着她的粉臀道:“不掏了!上来替我煞煞火!”
  张若熙答应了一声,丢了棉签,熟练的拉开水临枫的裤子拉链,把一根将要剌破苍穹的粗长鸡巴放了出来,欢呼一声,两只脚站到了躺椅两边牢固的扶手上,一手扶着水临枫的身体,一手拉开T字内裤,把湿漉漉的肉穴口慢慢的摆在了油光程亮的龟头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水临枫舒服的哼了起来,温润的肉穴一直压到鸡巴根部,肉壁间的媚肉,紧紧的握住了鸡巴的每一丝地方拼命的紧压,花径尽头的温热花瓣,立即包住了龟头,跟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汲力,努力的汲着水临枫从龟头处传过来的生命真元。
  每次性交,对于张若熙来说,都是一种无比快乐的享受,感觉已经坐到底时,方才缓缓的向上提了起来,鸡巴龟头处的冠头沟,把穴内的嫩肉带起,露出一片迷人的腻红。
  等到鸡巴几乎完全离开龟头时,张若熙再重新缓缓坐下,几个进出之后,张若熙加快了节奏,双手摸着自己的两个硬硬的奶粒,肉穴套弄着鸡巴,快乐的不停浪叫,交合处淫水四溢。
  水临枫也爽得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张若熙的后股,身体向上挺动,让龟头记记狠顶在张若熙柔美的花蕊上,同时咬着牙,拼命的忍住将要射精的无边冲动。
  就在水临枫和张若熙两个狗男女公然抵死交媾的时候,店门外又伸进来一个男人的大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卢文静见有生意,马上跳起来道:“老板是洗头还是按摩呀?”
  罗森呐呐的道:“性交——!啊!不不不!按摩吧?”
  卢文静关了店门,把他让进店来笑道:“性交也没关系!那你看看,我们几个,你要哪个性交哩?”
  罗森睁开狼眼,朝店里一看,顿时眼就花掉了,就在这个十平米不到的小店里,全是白花花的肉,店里的女人个个妖美,又大腿全露,这种样子叫男人怎么是好哩?
  罗森伸出手指,绕了一圈也没有个落处,望着四个没上钟小姐眼中的乞求,罗森真想照单全收,但是无奈囊中的银子啊!真是叫人痛恨!不由愤然道:“他年我若有银子,定叫这满街的妖精全折腰!”
  周筱凤摇了摇露在空气中的大半个奶子道:“哎呀——!这位老板,搞了半天你没带钱呀!那你钻进来看风景呀?”
  罗森望着交媾中快乐的水临枫道:“带是带了,可是充其量只能搞一两个!”
  卢文静媚笑道:“那你到底带了多少哩?”
  罗森雄纠纠、气昂昂的道:“七十块!”
  周蓧凤放荡的妖笑道:“七十块!只能吹个箫或是做个毒龙的,单独打炮还要八十哩!”
  卢文静把俏脸凑到罗森面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搞我吧,就七十块,我帮你吹帮你舔还给你操怎么样?”
  罗森料不到有这种便宜事落到自己头上,瞪大眼睛道:“那——太好吧!但是不能象那位老兄一样的在外面搞,被熟人看见了太丢脸了!”
  卢文静媚笑道上前挽住罗森的胳膊道:“那我们进去吧!”
  卢文静把罗森带到后面只容一张床的暗间后,让他稍等一会儿,她出来拿东西。
  周筱凤见她出来,披嘴道:“什么人哟?这种倒赔本的事也做?”
  卢文静拿着东西低笑道:“反正大雪天也没生意,只当是做做广播体操也好,闲着不也是闲着吗?虽说替他都做一遍,但还是吹个箫的时间,再说了,总比一个下午没生意好吧?”
  周蓧凤一听,心中叫道:对呀!还是这个蹄子脑子活,先问了人家多少钱,然后看钱办事儿,正想着,媚眼儿一转,又一个狼友在街心探着头往里看。
  周蓧凤忙站了起来,叉开双腿微微下蹲,掀起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当街拉开T字内裤,把两个小山峰的奶子,紧贴在玻璃门上,压得奶肉西扁,肉胯在玻璃门后面摇晃,密毛飘扬,给他饱览肉档间的秀色。
  秦守这一路走来,本来看美女就看得眼花缭乱,再被周蓧凤这一招一搞,脑袋中残留的一丝丝坚定,顿时烟消云散,他平生最爱大奶子美女,见周蓧凤的奶子,象两个小西瓜似的怒挺在胸前,一丝丝下垂的迹象也没有,立即失了魂似的流着哈拉子游到了门前,摸了一下兜里的钱,忽然惊醒,嘿嘿笑了一下,望着周蓧凤白花花的胴体,努力的吞了一口唾沫道:“妹子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一定上你!”
  周蓧凤隔着玻璃门媚笑道:“干嘛下次哩?”
  秦守不好意思的抓抓风雪帽笑道:“实不相瞒,最近囊中羞涩,没有多少钱了!”
  周蓧凤心中骂道:没钱还往这儿跑?这不是残酷的考验自己的意志吗?笨男人哟!脸上却笑道:“那你有多少哩?”
  秦守低声害羞的道:“五十!”
  周蓧凤笑道:“五十嘛——?按理只能替你打打飞机,或者给你摸摸,不过我看你长得帅,今天我就亏点肉本,给你做一炮怎么样啊?”
  秦守跳起来道:“那太好了,但是能摸摸吗?要不是能摸,我找不到感觉呀!”
  周蓧凤咯咯低笑道:“算了,看你也渴得一B,就给你摸摸,不但如此,还简单的替你吹吹怎么样哩?”
  秦守立即就钻了进来,一把搂住周蓧凤的细腰,嘴就伸到了她的乳沟中,去闻那迷人的肉香。
  周蓧凤身高一米七零,刚好达到在彩霞街站街的最低标准,因为她生得矮了点,所以穿着九公分的高跟皮鞋,感觉大嘴拱出来的热气让胸沟麻麻的酥痒,不由低笑着推开那张饥渴的大嘴道:“不过时间得短点,十分钟吧?”
  秦守留连那条深沟中的醉人肉香,连连点头道:“好呀好呀!没问题,不能先给我闻闻吗?”
  周蓧凤笑道:“你是狗呀?还闻哩!”说着话,公然从低胸衣里,掏出两团大奶子来,双手托住,夹住了秦守的双颊,由他在肉香四溢的肉沟中狎玩。
  秦守忽然拔出脸来,抚摸着两个乳头犹豫着道:“我改变主意了,不插你,但打个奶炮行吗?”
  周蓧凤一愣,随即笑道:“那是最好了!”
  这世上四方的男人的都有,遇上这种不爱性交爱打奶炮的男人,一点也不奇怪。
  张若熙站在两个扶手上,在水临枫上面倒浇蜡烛,狠狠的套动了百余记,来了一次大高潮,淫水喷得水临枫一身都是,好在他穿着件皮夹克,待会儿擦擦就行,但是奇怪的是,水临枫咬紧牙关,就是不射。
  张若熙高潮之后,就感觉站在扶手上腿酸的难受了,套动着水临枫的鸡巴求道:“老板!你就别耍我了,射吧?我腿酸死了!”
  水临枫道:“你还没替我口交哩!我怎么能轻易放炮?”
  张若熙笑道:“原来如此!我这就替你吹!不过要是暴在嘴里,你可别怪了!”
  水临枫哼道:“不怪你不怪你,反正呆会儿把你带出去时,有的是时间放炮,爱爆哪爆哪!”
  张若熙缓缓的从椅子扶手上下来,滑到水临枫的双腿间,双手扶住水临枫的身体,张开小嘴,把沾满自己体液的挺硬鸡巴,缓缓的含到了小嘴里,香舌灵巧的转动起来。
  飞狼俗旗下的美女,若是口交技术不过关,根本就不可能出来做,水临枫爽得怪叫连天,精关一松,不明液体喷泉般的喷了出来。
  张若熙暗笑道:“小样!以为暴在嘴里我就汲不到了你了吗?做梦!”急用孟小红教的“畅爽汲龙箫”大肆汲起水临枫澎湃的元阳来。
  飞狼谷所有美女,都被灌输了精子最补的观念,达到档次的美女,都被当初收进来的第一批美女传以各种采补之术,实际上,这些美女在汲收了男人的生物能量之后,也是感觉良好,不但很少生病,也不畏寒暑了,皮肤容颜,比用了高档化妆品都好。
  这种形为叫什么,就是光明正大的抢劫,还是人家付了钱给她们抢,要是狼友在她们的穴中放炮,损失还会更大,不但失去了自己的部分生命能量,还会被她们还以一大堆浊气,不但是我排在她们体内的,同时还有她们自己的。
  浊气中含有大量的体毒,而体毒是万病之源,人体中要是浊气一去,就不会身轻体健,百病不生。
  “畅爽汲龙箫”一方面可以让美女从嘴里,汲到男人的元阳,另一方面能够叫男人畅爽快意,若是不爽,哪个男人还会让她们吹?
  水临枫感觉自己精囊里的最后一粒精子都射进了出来,快爽无比,跟着一阵倦意袭来,全身劲力尽失,骨头象要散了架一般,眼皮一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我想睡一会儿!”
  张若熙这一汲,就是一个龙精虎猛年青男子一个星期的生命能量,而且是经过人体自然提炼的纯能量,立即神彩奕奕,浑身是劲,丹田处一阵热流传来,连最后一丝丝的寒冷也感觉不到了,这就是这些美女急着要操的另一个原因所在,要是没有男人花钱还倒贴生命能量给她们,这大雪天穿的这样性感,这一条街的母马,早就冻出病来了。
  水临枫这一个星期的食物算是白吃了。
  张若熙站起身来,妖娆的伏在水临枫身上,张开小嘴给水临枫看,含糊的道:“要吃下去吗?”
  其实就算水临枫不说,张若熙也会把这“大补”的东西吞下去,但是要是问男人一声的话,男人们会感到很兴奋,说不定鸡巴又有感觉了,可以接着性交,至于他们不顾身体的透支精元,就不是她们要烦的事了。
  果然水临枫努力睁开搭拉的眼皮道:“当然了,快吞下去让我看!”
  张若熙媚笑了一下,脸对着水临枫的脸,慢慢的咽下精液,然后张开嘴给他查看。
  水临枫把手伸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香舌上勾了勾,点点头道:“我睡五分钟,一会儿带你出去!”
  张若熙闭了小嘴,笑道:“那好,你睡你的,我替你清清枪管!”说着话,又伏到水临枫的跨间,极尽挑逗的含起了意犹未尽的阳物,技巧性的吸吸唆唆,心中叫道:九吸还阳箫,你个死人,给姑奶奶起来吧!
  三十秒后,水临枫的鸡巴又慢慢抬起头来。
  最后进去的秦守,却是第一个出来,他真相信周蓧凤是看他帅了,不但用肥硕的奶子,把他的鸡鸡夹起来打了大大的奶炮,最后射精时,还主动的扒开美穴,让他过了一分钟的瘾,他哪时知道,这是周蓧凤在收他的元阳哩!若是射在奶沟中间,周蓧凤就是白忙活了。
  收了五十块钱之后,周蓧凤浑身也不觉得冷了,喜笑颜开的挽着秦守的胳膊,象他老婆似的送他出来,临出门时,骚骚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温柔的道:“帅哥!下次再来呀!”
  秦守痛快的放了炮后,浑身发软,迈着面条似的两腿走了出去,心中决定,等工资一发就立即冲到这家店,好好的搞一搞这个对自己青眼有加的小骚精,他妈的,从小到她,还是她第一个说自己的帅的呢!真是太有眼光了!
  卢文静也把罗森送了出来,罗森虽然感觉手脚发软,但还是笑得开心之极,就七十块钱,这个漂亮的小妖精,不但给自己摸了,还替自己口交,舔屁眼,最后连套子也没带,就让自己射在了她温暖的美穴中,真是太值了,他算是记住了她的狐狸样子了,下次有钱时,一定再来狠狠的搞搞她!
  玻璃门一开,一阵寒风吹得罗森浑身发抖,回看卢文静,胸乳皆露,大腿光光,却对寒风宛如不觉,心里暗道:这些妹妹也真是不容易啊!
  水临枫感觉更冷了,又被张若熙吹着“九吸还阳箫”,就再也睡不着了,睁开绿豆眼道:“好了!不吹了!你穿上衣服,我带你出去吧!我怎么感觉这么饿哩!”
  张若熙吐出鸡鸡笑道:“先收好,这东西要是着凉,可没地方医去!”
  水临枫被吹得硬挺挺的鸡巴,艰难的收进裤子里,拉上拉链。
  张若熙跑到后面,光着身子穿了一件羽绒服,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又跑了出来道:“好了!我们走吧!”
  水临枫看着她羽绒服开口里的光身子和露在外面的大腿,又咽了一口口水道:“小妖精!”



TOP Posted: 09-28 06:11 #62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2(s) x2 s.8, 12-19 0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