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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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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以后不近女色了

  莫小木正在痛定思痛,而且在心里已经做了决定,决定以后不近女色了,免得自己伤心。
  但是不近女色,放学后多余的时间干什么去呢?莫小木爬起来对莫五爷说,他要学武术,让莫五爷叫他打拳。他这样想也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从和平阳的争斗中得到启发,假如自己有个三脚猫的功夫,平阳还没走到身边要欺负他,早就被他一拳撂倒,以后他就不敢再欺负自己了。
  还有,假如学了一点功夫在身上,那个和杨小凤抱在一起,肚皮贴着肚皮对撞的男人,也要一次性的打他个鼻青脸肿,让他以后不敢再抱杨小凤。
  他也有点奇怪自己,怎么在心里已经决定和杨小凤断绝关系了,却还是不能容忍别人亲近她?
  当然,莫小木学拳也不是想欺负别人,他喜欢和人一团和气,但是也不能逆来顺受。
  莫五爷拉下脸:“臭小子,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
  “好玩。”
  “好玩?你和谁玩?如今太平盛世,官宦百姓都安居乐业,豹子都成保护动物了,你找谁玩儿去?好好读书最要紧,读好书才能重新爬出这大山去,我知道你小子不想一辈子待在这深山老林里。”
  “爷爷你教是不教?”
  “教怎样,不教又怎样?”
  “不教我就走,还回城里去。”
  “去了饿死你。”
  “不用你管。”
  莫五爷这还是第一次遇见莫小木公然反抗他,怒不可遏从脚上脱下鞋子吼道:“小子作死,看我不抽死你!”
  往常爷爷一发威,莫小木就逃跑,一来怕受皮肉之苦,二来怕把爷爷气死,气死爷爷自己就更没有依靠了。
  但是这一次莫小木很坚决:“教不教?不教我就走,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我。”
  莫小木的威胁很有用,知子莫若父,爷爷知道儿子的脾气,儿子的儿子和儿子应该差不多,心里决定一件事情后,八头牛也拉他不回,他还真怕这臭小子一走了之,将来谁送他入土为安?
  但莫五爷只答应早上教他,晚上他还要去场子讲故事,他不能辜负听众的热心,而且讲的时候自己也是个享受。
  莫五爷去讲故事的时候,莫小木是得在家练功的,但是他也经不住诱惑,练了三拳两脚,就也跑到场子哪边去,听爷爷讲淫秽故事。
  其实他并不是舍不得爷爷的故事,因为他一去到场子上,眼睛不由自主就往女人那边望,他自己当然知道想找谁,当然是找杨小凤。他心里很矛盾,不愿意看到她,却又很想看到她。
  杨小凤几乎一天不拉到场子上去,所以莫小木很容易就看到她了。
  这天晚上莫五爷讲的故事是,六根不净的和尚们的故事。
  莫五爷说,就在他们这村子往山的深处再走,有一座很古老香火很旺的庙,叫万花庙。万花庙逢月十五有个庙会,一到庙会香客就更多,女香客居多,所以到这一天庙里的和尚精神振奋,诵读经文中气十足,绝对和平时少气无力那种腔调不一样。
  但是住持发现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第四十七章 裤裆里的鼓声

  老主持发现,花枝招展的女客们上香的时候,和尚们一边机械的念经文,眼睛却都聚焦在跪下磕头的女人们屁股上,人家站起来转脸要走,就盯女客们的胸脯,隔着衣服看人家的咪咪,都一副馋涎欲滴的下作相。
  更不堪的是,和尚们一边看,裤裆那里就起了变化,那个东西把裤裆挑起很高,还上下跳动像点头致意那般,很不雅观。
  发现这一情况后,住持就召集和尚们开会,宣布再发现这样情况,就要严厉制裁。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难题就是,住持也不能一直瞅众和尚的裤裆呀?而且,那么多和尚,你瞅他时候他怕了,那东西马上疲软,不瞅的时候又坚挺,很难抓到证据的。
  多亏住持是个智者,很快想出一个好办法,就是在女客们上香和尚们念经的时候,每个小和尚的裤裆那里,都必须的夹一个小鼓,谁的那个东西硬了动了,就会在鼓上敲一下,“咚”住持轻易就能发现谁淫邪之心不死了,然后就可以严厉制裁杀鸡给猴看了。
  但是小和尚们提意见了:“师傅,这样很不公平呀,我们都在裤裆绑一面小鼓,那你呢?”
  住持笑答:“老衲自当以身作则,绑一面大鼓。”
  这天又逢庙会,上香的女客们似乎比以前还多,其中还有几个如花似玉的,更有一个貌似天仙的,和尚们哪里还安生坐得住?裤裆里的家伙硬挺起来,不时在各自夹着的小鼓上,敲一个鼓点出来。
  哪里鼓响,住持自然目光就瞪哪里,开始的时候鼓点还稀疏,这边“咚”一下,那边“咚”一下,到后来鼓点密集起来,就像军队就要发起攻击前的激情昂扬的战鼓擂响,住持大惊,看了这边看那边,但小和尚们那还顾得他的逼视,只管“咚、咚”的敲鼓。
  于是局面一下子不好控制了。
  不但局面不好控制,住持也不好控制自己了,因为他在用眼睛逼视小和尚们的时候,无意中瞟了那个天仙一样的女客一眼,这一眼坏事,住持立马魂不守舍,不但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的脸和大咪咪看,而且裤裆里那家伙骚动起来,也硬生生把裤裆顶起来,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喷薄的欲火,就听“咚”的一声大响,住持裤裆里的家伙冲天而起,刺破裤裆后勇力不减,一下子把好端端的大鼓捅了个窟窿钻进去。
  那鼓面本是上好牛皮所制,住持的家伙钻进去容易,拔出来却难,使劲拔就疼,疼得呲牙咧嘴臭汗直流。
  一众小和尚们一看出了事故,也顾不得念经了,都围上来帮师傅剥家伙,而那些花枝招展的香客们一看这情景,哪有不赶紧逃的道理?一哄而散急忙忙下山去也,从此再也不敢轻易到这万花庙进香,怕了老主持隔山打牛的功夫。
  事情当然还没个完,但是莫五爷不讲了,卖个关子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明天晚上分解。




  第四十八章 硬起来的秘诀

  第二天晚饭后,很早大家都等在场子上,有人给莫五爷准备了茶壶茶水,等他分解下面的故事情节。等大家都坐好围成一个人圈子,莫五爷也不拿架子又继续开讲。
  莫五爷说,那一众小和尚亲眼看见住持裤裆里那家伙厉害,没一个明里暗里谴责他为师不尊的,倒是缠着他,让他告诉怎么让家伙厉害起来的秘诀,住持经不住众小和尚纠缠,只得把他的秘密说出来供大家分享。
  原来住持在诵经念佛的同时,还业余练一种叫做“蛋功”的气功。
  什么叫蛋功呢?就是每天早晚盘腿坐于榻上,先闭目养神一会儿,然后把裤裆里的那一堆家伙掏出来,两手由轻而重、由缓而速的搓那两个蛋蛋,直到搓的殷红如血才罢手。
  “这样的结果呢,”
  住持得意洋洋的说,“坚持练一段时间后,那个家伙能挑一桶水走两里地!鼓面算个什么,真气发动把大树也能捣个大窟窿!”
  一众小和尚惊得目瞪口呆!
  能把大树捣个大窟窿不敢想,只要硬起来能挑水就行,要知道庙里吃水要到很远的山涧里挑,小和尚们轮流执勤,谁也免不掉这苦差的,要是那家伙真练得能挑水,那就太好了,两只手提两桶中间挑一桶,一天少跑好几趟。
  这且按下不表,还说住持的故事。
  那老主持虽然年事已高,约莫都快花甲子了,却一旦春心发动,依然是很了不得的。
  一天,老主持不知道使唤什么诡计,把一个黄花闺女骗进庙里去,打算金屋藏娇长期供自己享用,原本是很秘密的,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被小和尚们知道了,于是晚上老主持搞事情的时候,一众小和尚就去爬窗户偷窥偷听。
  那黄花闺女正值妙龄,老主持自然爱不释手,晚饭后即刻搬到床上享用。但是他也不急,打算细腻一点享受她,于是就把那闺女脱光了铺陈在床上,先是看,然后是摸,摸到闺女的两腿间的时候,老和尚憋不住笑起来。
  那闺女问:“你笑啥?”
  老和尚反问:“你说你这个东西像个啥?”
  闺女说:“我咋知道像个啥呢?我自己也看不到它。”
  “像只牛眼,一只竖起来的牛眼,给你镜子你自己看看,像不像?”
  住持还真拿一面小镜子递给闺女,让她自己看。闺女扭捏不接镜子害羞说:“有什么好看的,牛眼就牛眼吧,你说像什么就像什么。”
  老和尚说:“你自己身上长的东西,怎么能一直练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呢?看看害什么臊?看看,看看!”
  说着坚持把镜子递给闺女。
  闺女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挪开镜子。
  “咋了呀?”
  “好丑呀!”
  “咋会丑呢?男人们都喜欢的流口水,你倒说好丑!”
  “就是很丑的呀!比起你的那个来,好丑好丑的!你这个好玩,嘻嘻!”
  闺女说了就拿起老和尚腿根儿的那个东西玩耍起来,把他弄得欲火在心头直燎,就想立刻上了闺女的身体,但却又舍不得,还想再玩一阵子后才进入正题,于是就想出个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对闺女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
  闺女说,一边还不停手的把玩。
  “先问你个问题。”
  “问吧。”
  闺女玩兴正浓,心不在焉回答他。
  “在这之前,你有没有和男人睡过?”
  闺女有点不满这个问题的简单,心不在焉的回答:“有啊!”
  老和尚大吃一惊:“真有?”




  第四十九章 什么是处女

  闺女一愣:“当然是真有啊!”
  老和尚更惊:“和谁?睡了几个?”
  “就一个呗,还能有几个。也不对,是两个。”
  “两个?”
  “两个。”
  “都……都是男的?”
  “那当然是了,”
  闺女笑嘻嘻答他,“我爹和我弟弟,还能是女的?”
  老和尚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己家的男人不算数,你这傻闺女,吓死我了!”
  “怎么就吓死你了呢?”
  “还以为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呢!”
  “什么是处女?”
  “就是你的这个地方,没有被别人用过,要是用过了就脏了,出家人是很干净的,最忌讳肮脏的。”
  “这样啊,那我很干净,我的这个地方,就是尿尿的时候用。”
  “那就好,就好。”
  老和尚大喜,“不过我得先检验一下,看有没有人用过。”
  “你检验吧,我不怕。”
  “还是先给你讲故事吧。”
  “好,那你快讲!”
  老主持一边揉着闺女雪团一样的大咪咪,一边讲故事。
  老主持说,山下有个村子,村里有个说媒的媒婆婆,经她保媒拉纤的无一不成功,后来却是碰到一个难缠的汉子,好像存心砸她招牌,说了好几个大闺女都没成功,汉子说都不是黄花闺女,都是老坑。
  “老坑?什么是老坑?”
  住持摸一下闺女腿根的那个地方:“这不就是个坑?老坑就是被人用过了的。”
  “那后来呢?”
  住持说,后来媒婆婆又给他精心选了一个闺女,那人把闺女领回家,脱光了上床,拿着自己的那个东西问:“这是什么东西?”
  闺女说:“我知道,是鸟。”
  那汉子一听马上恼了,找媒婆婆退货去,对媒婆婆说:“不用试就知道她是个乏货。”
  媒婆婆说:“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是乏货呀?”
  汉子说:“她一张嘴就能说出我腿跟儿的那东西叫啥,没见过能知道它名字?”
  媒婆婆无奈,只得又换了一个闺女叫他带家里去,去了后汉子故伎重演,掏出家伙问闺女:“这是个什么东西呀?”
  闺女答曰:“香蕉。”
  汉子惊怒,又找媒婆婆退货,对媒婆婆说:“这一个还不如那一个,连我这家伙的外号都能叫出来,可见更是久经历练的乏货。”
  媒婆婆只得再换一个给他,这回好了,他掏出自己家伙叫闺女看,闺女不屑一顾的样子说:“不知道叫啥。”
  汉子大喜,追问她:“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汉子说:“那太好了,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叫啥名字,当然也没有见过,说明你是一个清白女子,你这个媳妇我娶定了!”
  谁知道闺女一撇嘴说:“男人大腿根的那种东西我见的多了去了,但就是没见过你像这么小的,像颗花生米,所以才怀疑你这个东西是不是那个东西。”
  住持正说的上劲,闺女却插话说:“那个东西我也早就见过!”
  “啊?”
  莫五爷讲到要紧处又打住,说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十章 那东西像个老鳖头

  众人只得散了,边走边议论,莫五爷说的那闺女,怎么会早就见过男人那东西,难不成山外的世界也像桃花峪一样,男人女人在一起洗澡,可以随便看?
  隔天晚上,莫五爷继续上一个故事往下讲。
  莫五爷问大家:“昨儿我讲到哪里了?”
  众人争抢回答:“讲到那闺女见过很多男人的鸭鸭。”
  “谁和你们说她见过很多了?”
  莫五爷训斥。
  “那她见过多少?”
  “两个。”
  莫五爷接着讲,说那闺女见老和尚惊诧,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从小就见过我爹的,挺长挺粗的。”
  “还见过谁的?”
  “还见过我弟弟的呀!又细又小,像条小虫儿。”
  老和尚又送了一口气:“你呀,老是弄得我老人家一惊一乍的,神经都快被你弄崩溃了!”
  闺女不理睬他,自顾自的说:“心里一直不明白的,小孩子的那个东西,怎么和大人们的不一样呢?小孩子的头儿尖尖像条虫儿,大人们的怎么就像个老鳖头?”
  “那是当然,这东西会变。”
  “快说吧,我还要听故事。”
  闺女手下不停玩耍老和尚的东西,一边催促他。
  老和尚就继续讲。
  老和尚说,此后那汉子有了自卑感,见到媒婆婆再也不敢嚣张,只是哀求她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媒婆婆则故意刁难他:“怎么样才算合适的呢?”
  汉子说:“我的太小,要找就一定也要找那种很小的女的。”
  媒婆婆经不住他纠缠,只得继续给他找媳妇,找一个试试不行,再找一个还不行,媒婆婆不耐烦了说:“你自己找去吧!”
  汉子说:“你专业找还找不到,我业余怎么能找到呢?”
  媒婆婆叫他附耳过来授一秘技,让他到集市上,看看哪个闺女买的尿盆小,那个地方就一定很小,汉子依计而行,到集市上侯了好几天,终于碰到一个买了小号尿盆的闺女,也不管人家丑俊,死乞白赖带回家。
  谁知到家一试,那闺女的那个地方,比前几个更大,于是恼羞成怒说:“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却买这么小的尿盆子,你装什么小啊?欺诈消费者你甘当何罪?”
  那闺女却不买他的帐,理直气壮和他对攻:“谁欺诈你了,谁装小了?”
  汉子说:“那你为啥要买那么小的尿盆子,这不是误导?”
  那闺女说:“我干啥误导你了?我是准备尿不及的时候,把尿盆子伸到里面往外舀,这回你明白了吧?”
  老主持讲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闺女却不笑,皱着眉头对老和尚说:“净瞎说,普天下哪有那么大的那个东西?”
  老和尚说:“不管有不有吧,试试就知道了。一般情况下,小的是没用过的,大的是用过的。”
  闺女说:“你试吧。”
  老和尚就开始试试,趴在闺女身上动作起来。
  老和尚虽然年事已高,但体力尚好,再加上平时练功不掇,他那蛋功就派上了用场,威力大的很,把个初尝禁果的小闺女弄得“呀呀”乱叫,初时疼痛,但后来快感上来疼痛自然消退,嘴里只管“咝—哈—咝—哈“的享受,老和尚弄到得意处,在小闺女嫩白屁股上拍一掌:“小蹄子,是不是要美死了?”
TOP Posted: 09-30 01:18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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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真是处女呀

  “是美,美死了!”
  “你也够味道呀,水真多。翻过来,换个姿势让你更美!”
  小闺女“呀、呀”叫得更欢快。
  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弄了好久,老和尚终于攀登上快乐高峰,“哎哟”一声叫喊一泄如注,像死猪一样趴在闺女身上一动不动了。
  小闺女还没有过足瘾,就推老和尚,但是老和尚毕竟有了年纪,一阵生猛动作消耗不少体力,就赖在她身上推也推不动,小闺女怕了问:“死了?”
  老和尚手在她那里摸了一把:“我也差点就美死了!”
  抬起头瞅一眼,看到床单上洒落的点点红梅,感叹一声:“果然没骗老衲,真是处女呀!”
  那闺女却不听他说话,抓住他那东西催促:“快呀,还要!”
  老和尚拿开她的手耐心解释:“不能要了,要等一段时间后,才能再要。要不,咱俩都一下子美死,以后就不能享受了。”
  “那要等多久呀?”
  “三天,三天怎么样?”
  “不行,太久。”
  “那……那,那就明天,咱们天长日久呢,要省着用。我告诉你啊,好东西不能一下子用完,得有个让它恢复的时间,你看它现在累得都趴着一动不动了。”
  闺女当然感觉到,老和尚的那个东西软绵绵的有气无力趴着,正想问他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么硬梆梆的如钢似铁,现在却像懒虫儿一样疲软?听老和尚讲说,才知道他的那个东西也像人一样,用了累了就要歇息一阵子,才好再用,这才不过多纠缠。
  老和尚这里软塌塌的,窗外一众小和尚却都已经硬得不行,都拿出来自己的玩意玩耍起来,玩得兴起就互相抱在一起前仰后合瞎撞,一不小心弄出声响来,老和尚听到一惊,大声喝问:“窗外是谁?”
  叫一声后老和尚就披衣下床出屋,要看个究竟,那一众小和尚听到门响早就一哄而散,只有一个小和尚落在后面,被老和尚捉住。
  老和尚严厉喝问:“你们在干什么?”
  小和尚答:“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那你们在我窗户下干什么?”
  “就是……就是听听。”
  “听?听什么?”
  小和尚灵机一动说:“听师傅和女施主吃饭呀!”
  老主持松了一口气,脸上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和蔼的问:“那你们都听到了什么呀?”
  小和尚回答说,就是听到师傅给女施主弄了四菜一汤,吃的好过瘾,女施主很满意呀!
  老主持疑惑:“四菜一汤?”
  “是呀!先是听那女施主说鸡鸡好大好胖,后来又‘鸭、鸭!’的叫,然后听师傅你说小蹄子真不错,那道菜一定是红烧蹄膀了,师傅是给女施主劝菜,再然后又听师傅说‘翻过来,翻过来’,那一定是吃鱼了,吃完这面吃那面。”
  “那汤呢?”
  小和尚回答:“听见喝汤的声音了呀,吸吸溜溜的,听得出来是师傅的声音,师傅你老人家真能喝汤!”
  小和尚挤眉弄眼,“不过师傅,你老人家可是破戒了呀,出家人忌腥荤,你怎么鸡鸭鱼肉什么都吃,还喝肉汤呀!”
  老和尚整整衣冠庄重答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
  莫五爷讲到这里,双手合十也念一声“阿弥陀佛”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倒背着手一走了之,留下还沉浸在故事情节中的一堆人。
  这时就听人堆中一声喊叫:“憨瓜,你在干啥?”




  第五十二章 欲火中烧就砍椽

  黑暗中不知道谁发一声喊,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都朝憨瓜这边看,接着就又有人喊一声:“大家快看,憨瓜在砍椽!”
  憨瓜姓马叫二憨,就是那个问莫五爷男人急了怎么办的小青年,后来就自学成才学会了砍椽自娱自乐。
  憨瓜他爹和他娘先是生了一个极其俊美的儿子,再接再厉又生下二憨。
  也许是前次憋足了劲后继无力,前一个儿子极其俊美,后一个却奇丑无比,生出来时候一脸皱纹,却不像一般新生儿那样越长越舒展开来来,而是那额头的皱纹就永久留存下来,爆眼大鼻子嘴巴也特大,而且五短身材,还是个鸡胸。
  这二憨不但生相丑陋,而且命硬,他生下几年,他哥哥却被他克得生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他爹娘只剩下了他这一个儿子,所以尽管丑陋不堪但还是很拿他当宝贝的,不到十五岁就开始给他找媳妇,无奈他这样貌确实吓人,一直找到二十三岁,依然没有山里山外的闺女肯嫁他。
  因为二憨身材上下一般粗像个大冬瓜,所以在村里得了一个外号叫憨瓜。而且因为长相而自卑,马二憨羞于在人前表现,久而久之就有些木纳,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人就都认为他智力有点障碍,都喜欢当面拿他开玩笑。
  不管憨瓜生相再丑陋粗鄙,但他毕竟也是个热血青年,况且生长在桃花峪这个两性关系相对开放的环境里,怎能不时不时的热血沸腾抓耳挠腮渴求异性?奈何先天不足长相猥琐,不但娶不得媳妇,平时大姑娘小媳妇都不太愿意和他走近一些。
  那怎么办?
  有办法,耐不得欲火中烧的时候,憨瓜就砍椽。
  砍椽是山野村人对男人手淫的一种形象说法,砍椽,“咔、咔”的,激发人的想象力。
  听到这一声喊叫,大家一聚拢过来,呼啦一下子围住了憨瓜,果真看见憨瓜在黑暗中,从裤裆里拖出他的那个东西来,紧握在手中,听见喊叫他慌了,想把那东西塞回裤裆去,却不料那东西在他的捉弄下早就长大坚硬,想塞回去谈何容易?
  一只手电的光直射过来,准准的套在二憨的那个东西上,像舞台上的追光,给了憨瓜那东西一个大特写。
  笑声顿时如潮而起,把个憨瓜羞得无地自容。
  “可惜一条大黄瓜了,怎么就生在你身上,唉,唉、唉!”
  有人故作同情心泛滥,摇头叹息。
  摇头叹息的人叫尤里安,外号叫蚂蟥。
  因为桃花峪的男人女人们那地方的东西,都几乎是公开的,所以谁长什么样,大众都一清二楚,蚂蟥,意思就是长了也能长,但缩起身子来几乎就见不到影子了,说的是尤里安裤裆里的那个东西,虽然也能用,但小到不能再小,几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是呀,憨瓜的黄瓜要是换给你,你媳妇就有福气了。”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拉了尤里安就走。




  第五十三章 燥热得厉害

  拉尤里安的是他媳妇。
  尤里安媳妇的嗓子尖亮,一边拉着尤里安走,早就亮开嗓子开骂了:“我家里安不要二憨的黄瓜,给你吧,让你把你媳妇穿透了挑起来走路,要赶集了一下子就甩到集市上,省得过河过桥的麻烦!”
  尤里安媳妇是个厉害的娘们,俊生生却泼辣得狠,骂了损尤里安的人又骂自己男人:“也不瞧瞧你自己德行,还寻别人乐子!自己长个不像东西的东西,想拿着玩一会儿吧一时还找不到,就这怂样子,还逞能显摆,经常能到十二点又能咋的?”
  众人愣了一阵子后又笑。
  不行的男人是老六点,十二点却是生猛男人的象征,几乎直立了,尤里安媳妇对自己的男人是明贬暗褒。
  村野的夜晚本来是无趣无聊的,也就是晚饭后这一阵子来凑个乐趣。
  不管怎么说,莫五爷讲故事后场子聚会的尾声,还是很生动活泼,很开心快乐的。
  当然,这开心快乐是要有人付出代价的,最受伤害的是憨瓜。
  憨瓜坐在地上无地自容了一会儿后,趁大家高兴不太留意,就悄悄趁着黑暗溜走了。
  莫小木目睹这一切,心里也有很多滋味在泛滥。
  他现在早就从心理上接受爷爷的淫秽故事了,也就是说,从开始的听起来反胃想吐,到现在的已经基本适应,不但能跟着爷爷故事中的情节展开想象的翅膀,而且听完后还会自觉不自觉的,总结爷爷故事中的理论,从中悟出道理来。
  就比如爷爷这个故事吧,莫小木悟出的道理是,只要是人就有欲,即便是吃斋念佛的和尚也不例外,谁说谁没有欲那是装,或者是有病。
  这道理可以用听故事的憨瓜砍椽来佐证,说明一个人不管他是怎么样的不堪,都脱不掉欲的纠缠,以至于当人爆众出丑露乖也在所不惜。
  人是这样,所有的动物们大概都是这样的,都有那种不可抑止、刻不容缓的肉欲。猪样牛马都一样,狗更不要脸,公狗和母狗走到一起,鼻子就不说嗅别处,直接拱到母狗的屁股那里嗅来嗅去,找机会就要上母狗的脊梁。
  动物中狗这种东西最变态,有时候居然想和人那个,莫小木亲眼见到谁家养的一条大公狗,看见一个穿红着绿的闺女,扑上去就抱着闺女的一条腿亲热,身子一纵一纵的,那闺女先前还沾沾自喜,觉得狗识人性,和她好亲热啊,谁知到后来那狗却弄她一裤腿黏糊糊的脏东西,羞得她掩面而逃。
  爷爷讲故事很有技巧,知道怎么吸引他的听众翌日晚间准时再来,会运用小说的技巧: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次分解。而莫小木也和大家一样,这一个故事听三天,三天里一天不落。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缘故,那就是他心里憋闷得慌,就跟着大家到场子上寻开心。
  只不过听着故事,他也像大家一样进到故事里,而且莫小木第一次有了感觉,当他听到那个老和尚上了那个小闺女的时候,竟然有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身体皮肉紧温度高,腿根儿的小东西居然试探着翘了起来,心里也有了想和老和尚那样一下的欲望。
  于是自然而然的,莫小木就想起了杨小凤,想的时候,杨小凤模样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眼前,那一身雪白细腻的肉,那高高挺起的双乳,还有那浑圆的屁股,无一不让他想入非非。
  不想还好,一想到杨小凤,莫小木身体就更燥热得厉害,热过之后却是恨,恨杨小凤太浪,把自己的身体不管谁都给,这和母狗有什么区别?
  恨了又想,想了又恨,莫小木心里矛盾重重,想和杨小凤见一下,却又想一辈子也不见她最好。
  正想着恨着呢,却有一只软绵绵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莫小木扭头一看,捉着自己手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小凤!




  第五十四章 有巨大吸力的黑洞

  杨小凤亮闪闪的眼睛正对着莫小木的眼睛,拽着他的手说:“跟我走家里去。”
  “干什么呀?”
  莫小木甩了一下,没有甩开。
  “吃牛蛋呀!来的时候就炖上了,这时候准已经炖的稀烂正好吃了。”
  “我不去,也不吃。”
  “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去,不想吃。”
  杨小凤沉默了,但拽着莫小木的手却不放,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忧伤和悲戚,或者还有乞求,这样的目光莫小木马上感觉到了,不由得心一软,莫小木觉得有点不安,动了一下身子。
  杨小凤说:“走吧。”
  目光里乞求的成分加重了。
  一个大人乞求一个小孩到家去,而且是去吃好东西,让莫小木不忍心拒绝了。
  去就去,但是他还是在心里坚决的说,去了也不吃牛蛋,而且还要问问她,为什么要和人胡搞?这问题憋在心里很不好受,他要当面问了才心里松快。
  他想假如杨小凤能给自己一个和别人胡搞的原因,他不一定会原谅她,也不一定以后再和她在一起亲亲热热,连一起走路说话都不屑,但是心里会舒服一点,他甚至很渴望杨小凤的解释。
  杨小凤一直拽着他的手,莫小木欠了一下屁股,杨小凤顺势用力一拉,莫小木就站了起来,而且跟着她走了,但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谁也不说话。
  一直走到杨小凤家的院子里,莫小木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肉香,把他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得骚动不安乱爬,莫小木想,一定要坚持,绝对不能看见牛蛋就忘乎所以,这是个原则问题。
  到屋里杨小凤把他摁在凳子上坐下,自己到灶间去,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只粗瓷大碗,里面一只硕大的牛蛋,冒着丝丝热气,放在莫小木面前。
  “吃吧趁热,凉了不好吃。”
  “我不吃你的东西!”
  莫小木使劲吞一口唾沫,“不干不净的东西吃了生病。”
  “很干净的呀,我都洗了好几遍的了。”
  “再洗也不干净,来的不干净。”
  原来不知道莫小木意思的杨小凤,一下子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色微微一沉,皱起了眉头,沉吟一下说:“你不是嫌牛蛋脏,是嫌我脏,对吗?”
  “我没那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杨小凤轻声一叹,也不和他计较,又走到灶间去,莫小木听见刀和案板啪啪的撞击,一会儿杨小凤走回来,手里端着的却是一只搪瓷盘子,里面装了半盘子半透明的肉片片,莫小木知道,那是加了佐料凉拌的牛鞭。
  “就剩这一点点了,给你留了好久了,等你来吃。”
  杨小凤把盘子放在莫小木跟前,看着他等他动筷子。
  莫小木一动不动。
  “吃吧。”
  “不吃,你自己吃吧!”
  莫小木怕她再劝,心里想她如果再劝,自己起身就走,来家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绝对不能让她拿美食诱惑得又没了原则。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杨小凤却没有再劝他,而是把自己的凳子挪到他身边,紧挨着她坐下,看他木头橛子一样的傻样,竟然“吞儿”一笑,伸手就把他揽在自己的怀里。
  莫小木没想到她会这样,想挣扎却浑身发软乏力,杨小凤那一身软肉就像个有巨大吸力的黑洞,由不得他不投身进去,而被杨小凤揽在怀里的他,半个脸刚好搁在她硕大柔软的奶子上,那脑袋就再也拔不动了。




  第五十五章 醉人的奶水香味

  拔不动身子就拔不动,反正不怪我,是你要我靠在你怀里的,莫小木心里替自己辩白。
  莫小木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奶香味,不是那种喂奶女人流溢的奶水香味,而是咪咪的那种特有的香,这香沁入心脾让他眩晕,这眩晕也不是疼了痒了不好受的那种眩晕,而是一种很好受的想晕的感觉,莫小木差点就被这奶香熏得要举手投降了。
  “姑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莫小木想大声拒绝,但嘴里说出来的却是:“你讲吧。”
  杨小凤开始讲。
  杨小凤说,山外有个村子很大,比桃花峪大好几倍,有好几千口人,却像桃花峪一样很穷很穷。村里有个闺女很俊俏,这俊俏不同于一般的俊俏,很甜的那种俊俏,反正是可爱到极点的那种,连村里见人就打的疯婆子,也被她的俊俏震慑,见了她不但不打不骂,反而会像好人一样的和善微笑。
  闺女长大后,媒婆婆踏破她家门槛给她配对,本村的外村的,还有乡里县里的穿制服的人等,但是都被她悉数拒绝,因为她早已经喜欢上了邻居家的一个小伙儿,两个人从小在一起玩,玩到大了以后就更贴心贴肺,她一心要嫁给他当媳妇。
  那个小伙子小名叫蛐蛐。
  但是她爹娘不同意,原因当然是嫌蛐蛐家穷,穷到只有三间破房子,破房子低下却住着两老三小五口人,先不说别的,嫁过去后怎么住?总不能当着爹娘和弟弟妹妹的面,做那种能生小人儿的事情吧?
  不但她爹娘不同意,本家叔叔伯伯们也都跟着强烈反对,他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朵好花插在牛粪上。
  但是不管长辈们怎么阻挠,闺女就是一心嫁给她喜欢的蛐蛐,不让明里好就暗里好,总要找机会和蛐蛐在一起,但两个人在一起却并不开心,因为她一说起两个人的婚事蛐蛐就烦恼,他也知道娶她不是件容易事,最少得有房子吧?但盖房的钱没着落。
  蛐蛐烦恼了就拿她使脾气,发完了脾气却又流着眼泪哄她高兴,两个人就搂在一起哭,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有一天两个人背着人,又在村外的小树林里约会,约会的主要内容还是哭,因为闺女的爹娘已经替她答应下一门亲事,那头小伙子的爹是现下的乡长,众人都说这才是闺女的好归宿,但是闺女却仍然一口回绝。
  要说那乡长家的小哥儿也是个不错的小伙,不偷不抢不嫖不赌,而且工作也不错挣钱也不少,她嫁过去不用操心,过清静日子就行了。
  那头催得紧,这头家里更是一天三遍催闺女去定亲,闺女被逼无奈只好向蛐蛐问计:“这可咋办?”
  蛐蛐于是就又烦恼了,烦恼了就朝闺女吼叫,说他非得被她害死不可。
  闺女说:“我怎么会害你到死呢?”
  蛐蛐说:“你这就是要害死我,你嫁,你嫁吧,不管嫁给谁我都省心了!”
  于是两个人就大吵大闹,吵到后来蛐蛐心疼闺女,就搂着她哄,亲她摸她想让她高兴起来。
  讲到这里杨小凤不讲了,低下头问莫小木:“你知道一个男的和女的,好到最好的时候会什么样子?”
  莫小木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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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就是想那个了

  莫小木起初不愿意听杨小凤讲故事,但是听着听着就被吸引,心里也就开始担心闺女和蛐蛐的命运,正想着呢杨小凤不讲了,而且问他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莫小木顺口答她:“我不知道。”
  其实他心里是隐约知道的,男的女的好到一定程度,会抱着亲嘴,还会做很多事情的。
  而杨小凤好像也并不是认真问他,而是问自己,问了就自己说下去。
  杨小凤说,男的和女的呀,到一起会发生很多奇怪的现象,开始好的时候呢,就拉拉手什么的,感觉拉着手就能传递什么东西似的,心里就热乎乎的,而且,哪怕是对方碰自己一下头发稍,心里就一颤一颤的,就像过电的感觉。
  这感觉莫小木还没有,不管是和杨小凤,还是郑小雨或者桃子姐,或者什么地方碰着了,也就是有点痒痒,没有什么过电的感觉。
  可是这几天听爷爷讲故事,是有点感觉身体反应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也就是有点不一样而已,还没有那种,像杨小凤说的过电的感觉,就比如现在他躺在杨小凤怀里,脑袋几乎是枕着她咪咪的,也不过电。
  他想他的,杨小凤说自己的。
  杨小凤说,好到后来就会拥抱,拥抱时会亲嘴,会在对方身上抚摸,当这样的情况发生时,已经十分好了,而拥抱亲嘴会加快好的速度,以后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想要表达这种十分好,就用劲的拥抱,恨不得把对方和自己抱得合在一起,这时候,就会发生一种严重的事情。
  “什么严重事情?”
  莫小木情不自禁问。
  “就是……想那个了。”
  杨小凤把莫小木的手拖到自己的两腿间夹起来,说他:“小鬼头,装作不知道呀?”
  知道是知道,但莫小木觉得自己没有那样的需求,他想即便和哪个女的好到十分好的地步,也不会想那个,至于为什么男的女的好了就要那个,他还没想通。
  所以莫小木不吭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那个了就是很严重的事情?”
  杨小凤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一下:“那当然是了,男的和女的只要那个了之后,就一辈子谁也忘不了谁了。而且,万一那个的不是时候,女的就会怀孕生小孩,你说是不是很严重?”
  这当然是够严重的,莫小木想,以后如果自己和哪个好到十分好的时候,假如真像杨小凤说的很想和她那个了,那一定要小心别生个小孩子出来,原来他是因为只有结婚的两口子在一起,才能生小孩的,现在他明白了,只要男的女的好了在一起那个了,就都会生小孩的。
  “那怎么才能既那个了又不生小孩,等到结婚以后生呢?”
  “那就得懂啊!什么也不懂,像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咱们桃花峪的男女们都很幸福,没有那么多的禁忌,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好了就好了,在一起那个了也就那个了,不过快到年龄的时候,家里人是要很隐晦的暗示自家儿女,别忘乎所以没结婚生个孩子出来,不算丢丑,但却是很麻烦的事情。”
  杨小凤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话很有道理的。就说桃花峪,既然男女的禁忌没有那么多,就有办法让男女们既好了也不生孩子的克制方法,免得没结婚都弄成大肚子不好看,也麻烦。
  “什么克制办法?”




  第五十七章 好了草

  杨小凤说,桃花山上有一种草,叫做“好了草”那名字的意思直接就是说,好了就好了,好了就了了,去却后顾之忧,到了想和男人好的年龄后,女的就将一把好了草塞嘴里咀嚼,嚼出水咽到肚子里,天天那个也不会怀孕生小孩。
  “原来是这样啊!”
  莫小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像他已经开始和女的那个了,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可惜,山外没有这种草,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山里有这种神奇的东西,还有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就是肚子里有小孩了却不自知。”
  “你?”
  杨小凤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性对莫小木说:“和蛐蛐好的那个闺女,就是我。”
  她不说莫小木隐约也能猜到的,他想不出来俊俏到十分的闺女,除了杨小凤还会有别人。
  而且他还能隐约猜出来,杨小凤一定和那个叫蛐蛐的那个了,那个后一不小心弄成了大肚子。
  果不其然,杨小凤接下来的故事,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杨小凤说,那天她和蛐蛐又哭又闹的好半天,后来又如常抱在一起痛哭,连天下起大雨都没有知觉,直到一声炸雷在身边落下,才把两个人震醒,却已经都成了落汤鸡。
  雨下的很大,衣服已经淋湿了也就不在乎,两个人继续拥抱在雨地里,任凭风吹雨打。
  被雨淋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而且因为衣服太薄,里面的肉都看得很明显,两个人抱在一起就觉得贴的更紧,不哭的时候就互相看着对方的身体,看着看着蛐蛐就把手搁在她的咪咪上,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后来力量大起来,使劲的揉她。
  “我就被他揉得站立不稳了,觉得身上一股火到处窜,却有找不到出口让那火好好烧,或者窜出去,也不憋闷得慌。我不知道怎么办,就也在他身上乱摸,谁知这一来蛐蛐更放肆起来,一下子把手放在我的这里,使劲揉搓起来。”
  杨小凤把莫小木的手夹得更紧一些,让她明白蛐蛐就是摸的她那里。
  “蛐蛐那样一来,更让她有种前所未有想爆发的感觉,她一下子明白,原来身体里燃烧的火的出口,就是她的那个地方!”
  杨小凤微微闭上眼睛,就还如同对自己说话一样,继续说下去,“身体里那种感觉呀,一会儿像火烧,一会儿又像山洪暴发,水一浪一浪的冲击,弄得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水和火,就是想赶紧做点什么,让火烧个够,让水浪更剧烈猛冲。”
  “后……后来呢?”
  莫小木差点就忘记他应该恨杨小凤,不自觉的被她吸引到她的故事中了。
  杨小凤讲的故事比爷爷更让他入神,因为她讲的是她的亲身经历,更贴近更真实,这故事让他有了口干舌燥的小小难受,手忍不住在杨小凤腿间动了一下。
  杨小凤嘴里“咝”的轻响了一声,下意识的更夹紧莫小木的手。
  莫小木不敢再妄动了,接着再问她:“后来呢?”




  第五十八章 再浪也是我媳妇

  “后来,”
  杨小凤说,“蛐蛐把我抱起来,放倒在草地上,他爬上我的身体,用眼睛问我愿意不愿意?我那时候哪里还有脑子,就瞪着他一眼不眨的,但心里却是期待,不知道就要到来的是什么,但就是不怕,光是期待。”
  杨小凤说,蛐蛐把她的沉默当作了默认,于是就电光火石般进入她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把他从身上掀下来,但哪疼也就是一阵子,很快就感觉不到疼痛了,继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快乐感觉。
  “那种快乐感觉呀,是根本无法说清楚的,和吃糖、吃肉的快乐感觉不一样,那是身体里的快乐,一直透到骨头缝里去,对,它一定就是从骨头缝里生发出来,然后再通过身上的肉,发散到身体的各个地方去。”
  “那,那……”
  莫小木喉咙里像夹了个什么东西,有点梗,也不知道要问什么。
  “天上下的雨仍然很大,简直就是天河决了口子,水一下子涌出来,从天的很高很高的地方往下倒,哗啦啦的泼在身上,还有雷电,一刻也不停,“喀拉拉”的炸雷,闪电有时候就在眼前晃,就像要缠在身上那么近,雷有时候就掉在身边,掉在地上了才“咔”的一声响亮。”
  莫小木被杨小凤的故事迷住了,觉得已经进到故事里面去,闪电耀眼就在身边,雷也在身边响,和杨小凤那个的不是蛐蛐,而是他莫小木。
  “但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时候就是天塌地陷,我和蛐蛐都不会停止的,因为那快乐不能停止,那快乐大过了天,大过了地,无论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阻止它的继续,蛐蛐要,我也要,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只要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莫小木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
  “以前谁知道呀,人还可以有这样的快乐!”
  杨小凤眯起眼睛继续说,“后来,这快乐越来越大,感觉身体就像一根茅草,或者像一条鱼,被巨大的快乐浪水载着沉浮,再之后就被它载着抛上了很高的地方,然后又缓慢落下来,潮水也渐渐褪去,我才看到自己和蛐蛐像两条鱼,被搁浅在沙滩上,草地上。”
  “后……后来呢?”
  莫小木望着杨小凤的脸,她很神往的样子,好像不知道是自己在说话一样,就眯缝着眼望着屋门那边好一会儿不说话,听莫小木问,她才又说。
  “后来,我和蛐蛐就抱着躺在草地上。草地上都是水,我的半个脑袋都泡在水里了,却浑然不觉,后来还是蛐蛐发现了心疼我,他躺下让我趴在他身上。可是我一点也不领他的情,想到刚才过去的快乐,想到这快乐也许就这一次,以后再也没有了,忽然就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你哭了?”
  杨小凤说哭,眼睛真的挂了泪。
  “我哭了,我呼天喊地的哭,哭够了又恼上心头,一嘴咬住蛐蛐胳膊上的一块肉,拼命的撕扯,感觉那肉就要被我咬下来了,才停下来。”
  “你咬他,为什么?”
  “哀其不幸,恨其不争。我预感,我和蛐蛐不会合在一起的,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么样,没有了蛐蛐会怎么样,所以咬完了又哭。”
  杨小凤说,蛐蛐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但是她还是抗争过的,拒绝了乡长家的公子哥,拒绝了所有门当户对的男人,就是一定要嫁蛐蛐,家里人也恼了,说即便我跳井死了也不管,嫁给谁都行,反正就是不能嫁蛐蛐。
  日子延宕下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医生说只能引产而不能人流了,而且做了手术后,可能会终生不孕。
  杨小凤说,后来她就嫁给了赵小顺她说,嫁给赵小顺是她自己选的,而赵小顺是村里最不堪的一个男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怂货,却喜欢到处卖弄自己的本事,像个无赖一样的随处骗吃骗喝,谁家娶媳妇了埋人了都少不了他,蹭一顿算一顿,是个人见人烦的家伙。
  杨小凤就是要嫁给最不堪的男人,让家里人心里永久不舒服,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是他们害得她。
  她这样想,赵小顺可是喜乐得想蹦到天上去,万没想到这辈子能娶一个在方圆村庄拔头筹的媳妇,尽管他也知道杨小凤去做手术打掉个肚里小孩,但他不在乎,没有一点瑕疵的宝物,怎么可能轮到他享用呀!
  但是他也受不了村人没深没浅的玩笑,想来想去,就依从杨小凤的想法,把户口从平原迁到山里,他的一个亲戚在山里桃花峪所在的那个乡管事,迁个户口不算什么大事,一句话的事情。
  赵小顺还有个想法是,原地不动的话,蛐蛐少不了还会找杨小凤睡觉,这让他脸面没处搁,远了就好了,不方便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蛐蛐却仍然不放弃,有机会就几十里地进山,和杨小凤亲热一家伙,有一回被他堵在被窝里,三个人打起架来,杨小凤竟然不向着他而向着蛐蛐,气得他暴跳如雷掂根棍子要对杨小凤下狠手,却被她一下子攥住裤裆里的命根子,声言以后再敢管她的事,就捏碎他的卵子。
  赵小顺气苦而无奈,更让他不堪忍受的是,杨小凤每逢和他那个都推三阻四,没有一次顺溜过,有时候必得打一架才能霸王硬上弓,久而久之他的那个东西竟然有点不太管用,好不容易趁杨小凤高兴了爬她肚子上去,自己的那个东西却硬不起来。
  “我完了,生生毁在你这个骚娘们手里了!”
  赵小顺哀叹,但到外面却不说自己已经不行,面子问题,还有怕,怕一旦自己不行的信息传开了,觊觎杨小凤美色的猫儿更成群结队来偷腥。
  所以赵小顺在外面是竭力维护杨小凤的名声,不管听谁说杨小凤浪,他听见就骂,骂了就跑,怕顶不住人家拳头吃苦头。
  不但如此,连杨小凤和蛐蛐偷情,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浪吧,再浪也是我媳妇。
  杨小凤说,那天莫小木看到的正是她和蛐蛐在偷情。
  “那不是个好男人!”
  莫小木忽然说了这一句,让杨小凤盯着他看了老半天。




  第五十九章 为啥还要让他睡你呢

  “你为什么说他不是个好男人呢?”
  杨小凤觉得他小孩子说大人话,有点意思。
  “因为他有事情了,丢下女人只管自己跑路。”
  “哦。”
  杨小凤心里承认莫小木说的是对的,蛐蛐真的不是个好男人,他就是个掂起来一条放下一堆儿的男人,没担当而且胆小如鼠。
  那时候杨小凤是准备反抗的,甚至想到要和蛐蛐私奔,但是蛐蛐不敢,怕家里爹娘生气,更怕的是私奔出去讨不到活路,杨小凤泪水涟涟求他,但他抵死不肯,杨小凤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一口撕碎了他,这才赌气嫁给了赵小顺。
  她一直想不通的是,当初怎么就那么喜欢他,喜欢上了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在他嫁给赵小顺,搬到深山里来了之后,却又死乞白赖的找她来求欢,每一次她都想拒绝他,但每一次她都狠不下心来,只好让他一次次的上了自己的身。
  但是,那种第一次叫他那个的快乐,却再也体验不到了,有的只是麻木。在她心里,蛐蛐有时候仍然是活着的,但大部分时间他已经死去,已经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那你为啥还要让他睡你呢?”
  莫小木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问。
  “我可怜他。还有,怀念以前的他,怀念以前和他在一起的快乐,也想再得到那种快乐,但是却不能够了。”
  杨小凤一声哀叹。
  “你是不是真的让很多男人睡过你?”
  这才是莫小木最关心的问题,他把这个问题在心里憋了很久了,看到杨小凤和蛐蛐在桃林里野合,他几乎就要相信大家的说话了,认定杨小凤是无比的浪,但他仍然想让杨小凤自己说,更希望她坚决否认这一点。
  “你相信姑姑是那样的人吗?”
  莫小木想说他快要相信了,但却强迫自己摇摇头。
  杨小凤抚摸着莫小木的脑袋,认真的说:“姑姑不是那样的人,除了蛐蛐,姑姑的身子从来没有被别人沾过。”
  “那他们为什么要那样编排你?”
  杨小凤一声苦笑:“小木你知道吗?姑姑活的很苦,很累,心很痛。”
  “我知道了,他们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杨小凤不点头也不摇头,眼里却泪光闪闪。
  她知道太多的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太多的人因为得不到她而恼羞成怒,就编排她的色情故事,逼得她装疯卖傻故作浪态,藏起温和贤良弄一副凶样子出来吓人,她不愿意这样但却不能不这样。
  杨小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很在乎一个小孩子对自己的看法,所以当莫小木使劲点头确定相信她的话,杨小凤紧紧抱住他并且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莫小木却笑了。
  “小鬼头你笑什么?”
  “我想起来一件事,好笑,就笑了。”
  “想起来什么事情了呀?”
  莫小木想起来的那件事,是他在街上遇见的,遇见杨小凤被一个男人截住去路,那男人到山外打工挣了点钱,看见杨小凤就想寻个开心快乐,截住她对她说:“叫我摸摸咪咪,摸一下给五块钱。”
  “好呀,你来摸。”
  “真的?”
  “真的呀!不但让你摸,还让你吃咪咪。”
  那男人以为杨小凤真的如大家所说浪的滴水,凑上前就往杨小凤怀里钻,却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抱住脑袋,死死摁在自己胸前,闷得那男人喘不来气儿使劲挣扎,却又急切间挣扎不出来,直到那男人快要翻白眼了,杨小凤才放他的脑袋出来。
  那男人蹲在地上大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杨小凤却笑嘻嘻的问他:“还要不要再吃一口?”
  一句话说的那男人脸红脖子粗落荒而逃。
  莫小木说他就是想到了这个才笑,更佐证了杨小凤的话的真实性。
  “我相信你了。”
  莫小木又说一次。
  杨小凤笑了,感觉心里很安慰,但却又说:“知道这牛蛋从哪里来?”
  “不知道呀!”
  “那是姑姑卖笑得来的,现在你还嫌脏吗?”
  杨小凤故意说。
  莫小木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明白杨小凤的意思,也知道她那笑很迷人,不说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但对谁嫣然一笑足以摄魂,一般男人谁能抵挡得住?
  “但也就是一笑而已。”
  “姑姑,你真猛!一笑就有人送东西给你吃,吃了也白吃,不吃白不吃,哈哈!”
  一旦确认杨小凤并不是真浪,莫小木开心起来,杨小凤却脸色一沉:“不嫌脏了还不爬起来吃了它!”
  “那我吃。”
  莫小木抓起牛蛋啃了一大口,一边含混不清说:“姑姑,我原谅你了!”
  “你个小鬼头,姑姑难不成还要你原谅呀!再说姑姑也没做坏事,要你原谅干啥?”
  “那……那你和那个蛐蛐,以后你还要让他睡你吗?”
  杨小凤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了一下才说:“好多事,你不懂,你还小。”
  又说,“小木你知道吗,姑姑是拿你当大人说话的,姑姑心里有很多话,没有地儿说,明知道你是小孩却把你当大人说话。”
  “我不小了呀,”
  莫小木大声抗辩,“很多事情我都懂得的了。”
  杨小凤苦笑摇头:“你要真是个大人就好了,姑姑会更喜欢你的。”
  “那你就拿我当大人喜欢吧,好吗?”
  “小傻瓜,明明是个小孩,怎么当大人呢?大人的事情你会做吗?”
  杨小凤一句话出口,脸莫名其妙就红了,掩饰说,“赶紧吃,吃完了好快回去睡觉去,你爷爷奶奶怕是要等的焦急了。”
  杨小凤嘴里催莫小木走,但心里却不想他走,面对一个心无杂念的挺可爱的小男孩,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是,想做什么却不能够了。
  而莫小木心里却在想,他要是那个蛐蛐就好了,杨小凤一定喜欢自己睡她的,想着就脑袋混乱起来,又把看到蛐蛐冲撞杨小凤的那个场景中的蛐蛐,换成了自己,手不由自主伸进杨小凤的衣服里,在她的两只又大又圆的白面馒头上摸索起来,摸得杨小凤嗯哼了一声,却又迅速把他的手拿出来,说一声:“小木,你还小。”
  莫小木大声说:“我不小了!”




  第六十章 雪白的屁股

  莫小木吃完东西,杨小凤重新把他抱在自己怀里。
  “等你再大一点,姑姑教你怎样做男人,好不好?”
  “你现在就教我。”
  “现在不行,要等几年时间,才教你。”
  杨小凤说,然后又补充说他不可以把这话对别人说,一定一定。
  莫小木想,我傻了啊才对别人说。
  他明白杨小凤教他做男人的意思,一定就是教他做男女之间的事情,做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才称得上是个男人,就像女人一样,没做那样事之前是小闺女,做了那样事情之后,就是女人了。
  但是杨小凤执意不教他,让他快快回家睡觉去。
  莫小木只得走了,走多远了还看见杨小凤站在门口看他,回头又喊一声:“姑姑,你真好!”
  回到家里,爷爷奶奶都已经呼呼大睡,莫小木悄悄的进屋,钻进自己的帐子睡下,却听爷爷在一边床上翻了个身喊他:“小木,干啥去了?”
  莫小木不理睬他,假装打鼾很快睡熟,但爷爷却走下床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把他薅起来:“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到那个骚狐狸家里去了?”
  莫小木心里,杨小凤又恢复了以前那样美好的形象,所以他不允许别人对她诋毁,即便是爷爷也不行,于是气哼哼的说:“人家都不知道在背地里怎么说你呢,你还有脸说别人!”
  他这话说的等于是骂爷爷了,莫五爷伸手就在他脑瓜上给了一巴掌,莫小木气急败坏:“打吧,打坏了我看谁给你养老送终!”
  莫五爷一听这话又笑了:“小子还威胁我呀,看我不揍扁了你!”
  莫小木不笑,认真的说:“爷爷,我觉得杨小凤不是坏女人,不但不是坏女人,而且是很好的好女人。”
  “你小毛蛋孩子懂什么呀!她不坏,为啥大家都说她坏,不让自己家里人靠近她?”
  莫小木忽然说出一句很经典的话:“那是因为大家都想坏,她不肯,所以大家才说他坏。”
  这话说的莫五爷闭了嘴。
  莫小木有点小得意,追问爷爷:“我说的对吗?”
  莫五爷摇头叹息:“唉,这个女人是有点苦,有苦难言,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她不成现在这样子就会被欺负。”
  “可是她到处招摇呀!就凭着自己花样儿,弄得到处的男人们魂不守舍,这对呀?”
  “那是男人们贱呀!我听杨小凤说了,赵小顺是个怂货,啥事都要她抛头露面,她不露面行吗?给她办事儿是男人们心甘情愿的,但她却没有一点便宜给他们占到,就是笑一下。”
  莫五爷敲莫小木脑袋一下:“小毛蛋,就吃两次牛蛋,却被人家彻底收买了,羞不羞?”
  莫五爷说,他还真弄不清楚杨小凤是个啥样的女人,但是他承认莫小木说的对,杨小凤不是个谁都能上身的女人,一个外来户想在这桃花峪安身立命,是有点不容易,不软硬兼施还真没有别的招儿可用。
  “她就是嘴上坏,是吗?”
  莫小木是急切想洗脱杨小凤,“心里却很认真。”
  “是吧。不过,你还是少和她在一起,让大家说你跟着她学坏。”
  “我不管大家,我就管我自己,我知道啥好啥坏呀!爷爷我瞌睡了,你要想说话,去外面对着葡萄架上面的星星月亮说吧。”
  莫小木说了真的就钻被窝,不理睬莫五爷了。莫五爷隔着被单在他屁股上拍一掌,悻悻走出去,真的看星星月亮去了,上年纪的人醒来就睡不着,没办法的事。
  莫小木却得意得笑了。
  今天他还是蛮高兴的,先是证明了杨小凤不是个浪女人,这个可是个很纠结的大问题,他心里的一个大疙瘩,一下子就解决了,所以心里松快了许多。
  然后又吃了牛蛋和牛鞭,得到杨小凤一番体贴温柔,回来后又从爷爷嘴里,证明杨小凤真的不坏,看样子爷爷对她还有点同情,这让他很欣慰。
  好几天都没有睡个舒服觉了,躺到床上一闭眼睛,看到的就是杨小凤和那个蛐蛐搂抱在一起的影像,那个蛐蛐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还真像个男人,冲劲挺大的,但做别的事情怎么就不像男人了呢?
  他说他原谅了杨小凤,这是真的,是心里原谅了她,蛐蛐睡了她,好像也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原因嘛,当然是他们原来就好,而且一直好着,杨小凤不是胡来,更不是见谁睡谁的浪女人。
  何况,他听杨小凤说的时候,已经在心里偷偷把蛐蛐换成了自己。
  睡不着乱想,想来想去想到杨小凤最后对他说的话,说要教他怎么做男人。她会怎么教自己呢?当然是用自己的身体教了,言传身教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了一点冲动,就看到了杨小凤的身体,月牙眼柳叶眉,鲜红的厚薄正好的嘴唇,雪白脖颈上还有个肉窝儿,两只大咪咪很结实很圆,笑一下就颤动半天,还有又圆又白的屁股,走起路来左摆右扭的,好看得很。
  但是他又想到一个问题:杨小凤教他做男人,那她是不是坏?
  不坏,不是坏,他很快就有了答案,只要是喜欢就不坏,互相喜欢了就是两情相悦吧?坏的是那种人不喜欢他,他却想用强施暴的男家伙们,或者不管喜欢不喜欢,是男人都能上身的女家伙们。
  其实,如果说杨小凤一点都不浪,是个正经到骨子里的好女人,那么刘春荣才是桃花峪真正的浪女人。
  听说刘春荣是骨子里的浪,只要是个男人她都让睡她,所以很多男人都说她好,不过刘春荣也是有底线的,就是当有的男人睡着她却眼睛盯着她女儿赵小苗的时候,刘春荣就要大发雌威了,像护犊的牲口一样对那种下作男人又踢又咬。
  赵小苗也是莫小木的同班同学,只不过,班里桃花峪的同学都说她娘和杨小凤一样,都太浪,谁都不愿意和她一起玩,赵小苗就很孤独,可怜兮兮的一个人来来去去,连上学放学也孤单。
  想到这里,莫小木心里有点不平,她娘是她娘她是她,怎么可以受株连呢?于是心里马上决定了一件事,二天上山采蘑菇,一定带上赵小苗。
  脑子里乱想,想多了就搅合到一起脑子糊糊涂涂了,于是就糊糊涂涂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没完全醒来,就听见院子里闹嚷嚷的,大概是有人来家了。
  莫小木睁眼爬起来走到屋外,看到竟然是平阳又找上门来了!
  他这不是找死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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