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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吾妻正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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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 吾妻正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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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 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 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榘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下,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来得神似,圆卜鼓挺, 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 』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干挨受我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 不过着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拨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 ┅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我给小你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边喊,一边推着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拨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泄出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范,准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 』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拨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 好安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干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哎唷┅┅小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干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用手拉扯着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范扶着她的屁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阿桃给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馀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 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里是什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 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在脖子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得叫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 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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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17 09:15
#3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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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 』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什么绝招, 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阿桃那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拈,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 ┅┅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什么呀?告诉哥哥知道。」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 ┅要┅┅要哥哥来我┅┅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 ┅」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泄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 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 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 ┅┅ 快一点┅┅对! 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 ┅」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淫水浆个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 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 「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抬头一望, 见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得不可开交,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体内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通,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征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 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什难加快速度,我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馀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在我的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进了房里, 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妻子的肥白阴户,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 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当他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在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只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叁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什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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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眯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面条给你吃吃。』我『哎┅┅』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吱吱唔唔,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呐! 』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么会害你? 』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 』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 』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 』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再算! 』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 』老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 』转头却『呀! 』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 』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 』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 』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
我又『哎! 』一声:『我可做不到呀! 』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馀地。 』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 』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 』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吧! 』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后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呐!来!大伙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后,非此不欢呢!」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泄出来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什么事,也没有故意闲扯, 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是什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范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什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蠃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 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枝辨出来,就算你蠃。」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夹中间。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阴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煮碗。最后轮到我了,阴茎塞进她嘴里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枝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蠃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来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 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阴户, 个不亦乐乎。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阴茎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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