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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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母狗 2013-12-10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否 字数:12200 排版:imervyn
但却是第一次感受内射。我在ML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些羞涩的感觉,大概是 和主人相处时总是不穿衣服成了习惯,已经少了那种矜持。还有是当我看到主人 宝贝要开火时的表情感到滑稽,但这次我却忍住没笑出来……
我不想主人认为我不尊重他。主人躺到床上叹了口气:「还是没成功啊。」 我看着主人的样子便问:「是不是我表现不好,令爷不满意?」
主人说:「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的了,这次我的感觉也很好啊。」
我听了心中有些感激,因为我似的尽力得到了肯定。主人把我搂在怀里,用 手轻抚着我背,我心中能感受到一阵温馨——我喜欢躺在长辈的怀里撒娇,感受 长辈对我的爱,此刻我有这种感觉,下身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人的反应有时就是这样不受控制——刚才和主人亲热时没这反应,现在却来 了;人的感觉有时就是这样不好把握——刚才和主人亲热时没这感觉,现在却不 自觉地觉得阵阵羞涩——我用手遮住有些发烫的脸,不敢去面对主人的目光。
主人经验丰富,马上发觉我进入状态了,笑着说:「小丫头想要了?爷不给 好不好?」我知道他在说笑,便乘势娇着声音说:「爷,你就不要欺付小青好不 好?」
主人笑着说:「我那么疼你还说我欺付你?那我睡觉了啊。」
我嘟着嘴哀求:「爷不要睡觉嘛,来欺付小青好了。」
主人哈哈笑着把我扶起来让我站在床上背靠墙,并让我双手放到背后,笑着 说:「小青跟我一直让我好满意,这回爷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主人先喝了一口水,然后蹲下来用舌头在我逼上舔,他舔得很有技巧;我本 来已有些兴奋,主人这一舔,我只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骚麻从下身散发,扩展 到全身,直冲脑门。
那是一种快感,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这种感觉令我头脑眩晕,双 腿发软,不由自主弯下腰来口中不断的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主人给我舔了一会才停下来,虽然没有了外部的刺激,但我的兴奋感觉并没 有马上消失,我「呵呵呵」的喘着气,脑海中仍回味着刚才的那份感觉,我终于 体验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感觉……
我好一会才从眩晕的感觉中清醒过来,主人问我:「感觉挺享受的吧?」
我「呵呵呵」的回答:「舒服得受不了啦!」
我这时正沉浸在快感的享受当中,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任由主人摆布…… 只觉得主人让我趴回到床上,主人的宝贝已经从我后面慢慢地进入我下面,但身 体被入侵的感觉不如被舔的感觉美妙。
主人的宝贝挺起来时比我五根手指合起来还粗,我不敢去想主人的宝贝怎么 能够整根侵入到我体内,我想着就觉得害怕。但主人的宝贝确实已整根入侵到我 体内,只觉得下面被撑得不好受,因为摩擦生疼而使我产生想抽搐的感觉。
我害怕,想退缩,我一手撑地,另一手不自觉地回过来想推开主人。主人顺 势拿住我手,连我撑地的手一并拿住——我跪在地上双手向后被主人反拿着,主 人挺着宝贝从我背后进出,我只觉得苦不堪言。
我哀求:「爷,轻点好吗?」主人动作慢了,但我感到他的宝贝却更加深入 了,我感觉稍好些;但从未接触外界的地方遭受入侵的感觉依然使我不由自主的 发出「啊啊啊」的尖叫,痛苦的感觉大于享受……
完成的时候大家都已筋疲力尽,我和主人都一觉睡到第二天很迟。我醒来时 发觉得主人侧着睡,他搂着我睡了一晚。
我醒来时主人还没醒,想着昨晚的情况——对于主人给我舔的时候,令我第 一次享受到性爱的乐趣,令我回味无穷。
至于后来真正的ML,大概由于觉得疼,感觉反而比不上被舔的好。
我又注意感受一下下身的感觉,有一点不适但不算厉害;我忽然感觉自己已 经是女人了,「少女」这个神圣的称呼似乎不太适合我了。我醒了后身体不敢乱 动,怕吵醒了主人,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主人也醒了。
主人一醒来,目光就盯着我一直看,我这才醒起自己身体一丝不挂,醒起昨 晚是我第一次成功ML,醒起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睡觉,一霎那间心中升起一阵 羞涩的感觉。
我满脸通红不敢面对主人的目光,大概我的反应刺激了主人的欲望。
主人望着我,突然一下翻到我身上,在我身上就是一阵狂吻。他的反应也刺 激起我的欲望,也尽力配合着主人的进攻……
一番OOXX后我靠在主人怀里享受那份被呵护的感觉,我望着床单上滴着 的几点血迹,我在心中问自己:「我把女生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现在眼前这个 男人,他以后会对我好吗?会娶我做他的妻子吗?」我的问题不能问出口,别人 回答不了,答案只有天知道,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尽人事以安天命!」
主人问我:「怎么昨晚做的时候你叫得那么厉害,今天叫得这么斯文?」我 答:「我昨晚叫得厉害?怎么我自己没感觉?」
只能是昨晚主人舔得我太陶醉了,主人说:「昨晚你叫得象杀猪一样,对面 楼睡觉的人都被你吵醒啦!」
「有这么厉害吗?爷怎么不制止?」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主人说:「叫 得好啊,其他人叫得没你厉害,也没你自然,挺刺激的为什么要制止?」我说: 「昨晚叫了连自己都不知道,大概是第一次,今早有经验就收敛了。下次再叫给 爷听。」主人叹了口气:「好东西只能品尝一次,太可惜了,不自然的是扮出来 的没意思。」
下来的日子基本都是这样:每天都是吃暍睡玩。我长这么大,在认识主人之 前的日子都是在艰苦中渡过,这样纯享乐的日子还是第一次经历。我觉得自己有 一种垮了的感觉。
学校期末考试,我一科都没有去考,但居然心安理得;在主人的家中,主人 都不让我穿衣服,我居然接受了,而且接受得那么自然。有时在半夜醒来的时候 想起自己这段间内的表现,也觉得自己变化太大了,变得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我不敢把我没去考试的事情告诉我父母,尤其是我父亲,他知道肯定要骂我 的。这段时间以来,父亲的病在那位专家的治疗下有明显的好转,这是我主人的 功劳。
这段时间以来,我放暑假了,我整天都和主人在一起,主人对我的要求也多 起来,象主人在家时必须光着身子,主人不在家只能穿内衣;然后每天我穿些什 么衣服也必须由主人作主,还有就是规定我上厕所,洗澡,换衣服等不能关门等 等。
慢慢地就发现主人有一些不向外人道的癖好:主人对女性内衣有喜好,他有 一个专卖女性衣服的店,常带我去选内衣。但选的内衣都是按主人的眼光,而不 是我自己去选。
有一次,我到有一个带头饰发夹很好看,也很便宜,我拿在手上很喜欢,于 是开口问主人:「爷,这个发夹也要上好不好?」主人脸色一沉说:「你的头发 不需要装饰,披散就可以了。」
我不敢说什么?反正我的感觉就是主人对我管得越来越了,限制也越来越多 了。
这段时间学校放暑假,我基本上整天都在主人身边,有时如果主人不方便带 我在身边,就要我留在他家,没有他同意不可以出外。
我估计换了别人一定受不了,碰巧我是个怕事内向的人,又懒惰,巴不得能 有人把我所有的事都安排好,我自己不用费心;而主人就是个要安排人家事情的 人,所以对于这些我也觉得可以忍受。
我还发觉他另一个不向外人道的癖好:他很喜欢闻女性的体味。我也越来越 感觉自己整个人就象被他控制住似的:我自己什么时候换内衣都要经主人同意; 按照主人的规定:我的内衣除了奶罩和内裤外,还要穿一条贴身丝质的吊带内衣 裙。
开始的时候是2一3天换一次,后来我说内裤2一3天换容易得炎症。主人 同意了:内裤改为1天1换,但奶罩和内衣裙由2……3天改为5……7天才一 换;外衣一天换2……3次。
洗澡原来是两人一起洗的,改为我脱光衣服侍候主人洗澡,经常是帮主人洗 干净了,我却没得洗,重新穿上原来的脏内衣;我屁股和B要为主人服务,每天 由主人帮我洗,自己不可以洗。我洗澡的权利就这样被剥夺了。
主人控制的欲望很强,从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我就感受到。小时候父母教我: 在家要听父母的话,上学了要听老师的话,嫁人了要听丈夫的话。
我从小就养成了听话顺从内向的性格,从小学到中学念书时我就常被男生欺 付,我除了告诉老师和父母外就只会哭,大概主人就是看上了我这样的性格,所 以才愿意让我当他女友的。
我当了主人的女友,他当然要对我进行控制了。如主人所料:我一方面有求 于他,另一方面又因为性格原因;对于主人提出的要求,我不敢不从,只有全都 接受下来。
从开始认识主人到现在,除了吃喝睡觉大小便等最基本的生理要求之外,所 有的其他事情都要经主人同意我才可以做。主人让我几天才洗一次澡也有他的理 由。
主人让我几天才洗一次澡的目的有两个:其一是他喜欢女人的体味,我几天 没洗澡,浑身有一种体味的时候ML,主人的兴致会明显提高,对我爱抚和舔起 来也多些,我在ML中享受的乐趣也多些,这是我少洗澡的直接受益。
至于我自己,虽然感觉上不好受,但这既然是主人的爱好能讨主人欢心,我 当然更加勉力而为了。主人的另一个目的是增加我的自卑。
一个几天不洗澡身上有一阵酸馊味的人,很自然地不敢与人亲近,即使与人 接近也会遭受一种异样们的目光,这可是我的深刻体验。
主人对我的控制还有一方面,就是打电话——我打所有的电话都要用手机来 打,并且要把通话的内容录下来,主人有空的时候随机拿来听。
我放暑假一直和主人在一起,甚至是每天24小时,主人几乎所有的起居生 活都由我贴身侍候;哪怕是主人上厕所小便,也由我帮他脱裤子。我充当的只是 一个丫环的角色,我付出却不敢要求什么,因为主人也有为我付出得不少,我父 亲看病的花费和我家的支出全由主人承担,如果靠我工作的话,估计到退休都赚 不够。
我放假期间天天和主人一起,父母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这天主人有事不方便 带我在身边,我就向主人说去见一见父母,主人同意了,主人还同意我洗过澡再 穿一身光鲜的衣服再去见父母。
这天刚好主人帮我父亲约好了那位给我父亲看病的专家,于是我就叫主人给 我安排的女司机直接搭我去父亲看病的医院。到了医院,我和女司机一起下车去 找我父母。
我感觉就是有好多人望着我,有些人还从我背后走过赶到我前面再回过头来 看我,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从识。大概是因为我身上衣着时尚,不适合出现在这种 场合。
当我见到我父母时,他们正在等那一位专家,我妈见到我时,上上下下浑身 打量着我,象是好久没见过我一样。我问:「妈,不认识我啦?」
我妈没有直接回答,反问我:「小青,一个多月没见你,日子过得挺滋润吧 你?」
我嗲着声音说:「妈,你不知道,我每天过得好辛苦。」我说这话可不是说 谎,我每天侍候主人,那种辛苦可不是三言兩语说得清楚的。
我妈说:「小青个性太单纯,过得怎么样?我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我问:「妈,您怎么看出来的?」
我妈说:「从你的眼神和表情就反映出来了。现在的你,眼神里反映出来是 一种无忧无虑,表情充实而满足,很明显的感觉。」
我又问:「那我以前怎么样?」
我妈说:「在你跟现在的男朋友之前,你的眼神是一种充满焦虑不安,表情 是一种彷徨无助,很清楚地表现出来的。」
人的性格有时连自己都揣摩不定——无论谁见了我都会说我外表斯文恬静, 但内在却是一份性急而大大咧咧的个性。
我妈却是个细心的人,我的内心一下就被看穿了。
她不说我还不觉察,一说出来我的感觉尤其明显——跟隨主人之后,整天都 是吃喝玩乐,根本不需要想其他的事情,我觉得很适合我这思想懒惰的人。
回想还是数月前我跟隨主人前整整二十年的感觉:那种因为家境贫困而被鄙 视的感觉;那种为生活所迫而苦苦挣扎的感觉;那种我妈带着我问人家借钱被拒 绝而对世态炎凉的感觉……
这些刻骨铭心的痛苦感觉我不敢确认是否已成过去,但我现在侍候主人所受 的一点难堪,与之前那些痛苦感觉相比,现在又算得了什么?
我妈还跟我说起一些事:我现在经常衣着光鲜坐车出入被我家的一些亲戚看 到,我家以前问这些亲戚借钱时都被拒于门外;而现在见到我这样子就反过来巴 结。
我妈问我怎么处理我气愤地说:「以前他们不理我们,现在我们当然也不管 他们。」
我妈笑了笑:「就算你内心不喜欢他们,也不能表露出来让人知道。」
其实我妈说得很有道理的,她也一直提醒我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好,我也试过 想去改掉这不好的习惯,却一直改不了……
这个暑假或者是我过得最「快活」的暑假了,快活在于我从来没有这样轻松 过,我体验到什么是无忧无虑,体验到ML的乐趣,体验到那种吃喝玩乐穿漂亮 衣服的满足,这是我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快活。
这个快活带引号是因为我也要为取得这个快活而付出代价。我不敢说这个代 价很大,但一定很多人受不了,当然我却认为我可以承受,既愿意承受也乐于承 受。
我始终认为我现在承受的这些与我之前经历的痛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或者 那种吃喝玩乐的无忧无虑的感觉,很腐蚀人的进取心,开学后我对上课有一种厌 倦。
开学后,我要面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补考。这几天主人有事出差不方便带 我在身边,我经主人同意后回校住宿舍。
这晚我和班里的同学一起去阶梯室晚修,面对着离散数学等课程我就觉得头 皮发麻。
这时我们班一名男生看着我没心思看书,就过来嚼舌头,他拿着一袋花生走 到我跟前对我说:「小青,请你吃花生。」
我望了他一眼说了句「谢谢」就老实不客气吃他的花生,一边随口开玩笑: 「无故请吃花生是不是不安好心?花生里面是不是放了麻药?」
男生说:「麻药倒没有,春药倒是放了些。」
我笑了:「啊,你放了春药,我又吃了,你对得起你女朋友啊?」
男生说:「以前的男人有好几个老婆呢,我也可以有几个女朋友。」
我们班男生占了大部份,在对女生方面,他们挺有风度,因此男生女生之间 的关系不错。
我和他聊得正酣,又有几位男生凑过来瞎扯,班长也在其中;班长是这伙男 生的头,他一来到,聊天的话题就由他主导了。
现在我们学校正举行校运会,班长是我们班的主力,明天他将代表我们班参 加男子三千米的长跑比赛。参加校运会是为班出力,尤其是长跑很辛苦,跑完的 时候,一般同班的同学都会去搀扶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男生比赛跑完就由女生去搀扶,尤其是由漂亮的女生搀 扶着在赛场上走一走让观众眼馋一下,这是我们学校留传着的所谓「规矩」。
去年的时候,我们班里就在比赛前,班里的同学们还为此专门开了个会。开 会时决定了第一二三名分别由哪些女生来陪同,班长说如果他跑了第一就只要我 一人去搀扶就可以了。
结果班长真跑了第一,我那时就上去搀扶班长,班长还特意与我在赛场上走 了一圈,结果周围的观众却故意喝倒彩,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这次,班长又问我:「小青,要是这次我又跑第一,你还得来扶我啊。」
我学习成绩不好,性格又内向,班长平时对我很照顾,所以这小要求我不好 拒绝;但现在不同了:我跟了主人,我清楚如果我这样做,主人一定不喜欢。
于是口中支支吾吾没直接同意,但班长没理会就走开了。这可为难我了:我 绝不敢做一点主人不喜欢的事,但又不想因此得罪班长,想了一会决定问一下主 人我应该怎样做?
我打电话给主人,不巧的是打了好多次都没有接通。世事往往是这样——越 急越碰壁,平常一般主人一天会给我好多次电话,但这天却一个也没有。
晚上的时候我只好用手机发了几条长短信说明了大概,询问该怎样做?但到 第二天,主人都没有回复,我打电话还是打不通,只好决定到时请另一个女生帮 忙,我就不去扶了。
上午我找其他女生帮忙,但人家都不愿意,说班长指定要我的,不敢去抢这 彩头。我又想找班长亲自说,他却已在运动员指定的地方,我去不了,他准备比 赛又没带手机。
我只觉得好象老天爷在找我为难——做什么事情都碰壁……比赛开始时我还 是不由自主走到终点的地方,至于到时该怎么做,我自己都不知道……
比赛到一半时班长就逐渐领先了,但到最后一圈时不知哪一个没良心的人往 跑道里抛了一颗图钉,班长竟然踩上了,他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我「啊」的一声 想抢上去扶,但离他:较远。
已有好几人冲上去扶了,其中一名女生大声说:「你们让开,我来我来。」
她一边把另外一起过去的两人推开,自己把班长扶起来。那名女生推开另外 两个要去扶班长的人,但班长却推开了她,我看见班长弯腰把扎在鞋子里的图钉 拔出来扔到跑道外,返身继续他没跑完的比赛……
班长没能拿第一,只是最后一名,但他的举动赢得了满场暍彩。我看到那名 女生在班长到了终点后,再次推开其他人,她要自己一个人去扶班长,但这次班 长却没有拒绝她。
我看着那名女生扶着班长走去学校的疹所,不知为什么,内心有说不出的惆 怅。
虽然老天爷如我所愿,但我内心没有半分喜悦,我自己的心理竟然连自己都 把握不了,或者正因为这样,我才是我,由别人来安排我的事,正是我的宿命, 那主人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下来的比赛我也没心思观看,迈着懒散的步子回到宿舍。我打开书本强迫自 己看书,但心思却没法平静,书本真的没法看,干脆上床躺着。
宿舍中的其他女生都去看比赛了,无聊之下那种喝望温存的感觉竟然不自觉 地袭了上来,我下意识摸摸下身,竟然有些湿了,这该死的感觉竟然半点不由我 自己控制。
我干脆自己顺着自己的感觉抚慰起来,内心中忽然升起一种罪恶的想法。
我心中想:「如果和我一起亲热的是班长,那我会是怎样的感受呢?」想到 这我只觉得脸颊发烫,心中扑扑乱跳,一方面觉得不该这样想,一方面却忍不住 向那方面想,我就是这样把握不了自己情绪的感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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