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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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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越发离谱。

  晚上,夏磊在外边经常有应酬,苓君就独栽诩依锏鹘涛遥�勰ノ摇?

  有时她无聊,会躺在沙发上长时间看电视,而她会命令我一刻不停地舔她的
双脚。最长一次我曾在她的脚上舔过长达三个小时,后来我感到舌头真的如断了
一样,膝盖因长时间跪在硬地板上而痛的不得了。

  她亦试过坐在我的脸上连续一个多小时,让我感到窒息般的难过。当然,她
最喜欢得还是在她看电视,或讲电话时要我跪在她的大腿中间为她口交。有一次
她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尿急,又不愿去厠所,就对着我的口直接小便,还要我不得
弄脏她的沙发。现在我的精神早已麻木,长时间受羞辱,久而久之,对一切已经
习惯了。

  如果我犯了过错,例如没有做好家务或服侍不好她,只要她有一点不满意,
便会对我动手,除了随便打耳光外,最常用便是打屁股,她打我屁股时有很多规
矩,首先我要全身赤裸,趴在她的大腿上兀高屁股,她每次打我前也会对我说明
会打我多小下,她不会多打一下,但我在被打时不许发出一声或移动身体,否则
便从新再打,而苓君用的主要是皮鞭,木板和一幅乒乓球拍,有时随手拿到的拖
鞋,高跟鞋和梳子也常是她的行刑工具。

  另外一种苓君常对我施以的惩罚便是捆绑,我说过她是一个女权份子,她对
于网上看到日本那么多的紧缚女性的画片非常不满,认为是对女性的一种侮辱,
她却时常上网参照网上捆绑女性的方式来捆绑我,而且还要给我拍照,我会被捆
绑着一段时间,她才会释放我。

  她显然喜欢羞辱我折磨我的心理感受,就算我没有犯错,她也会用一些较轻
微的虐待方式来玩弄我,除了每天必要为她舔脚,做她的踏台,为她舔脚,给她
坐脸,做她的烟灰缸和厕所外,她有时会用麻绳把我双手反缚,命令我跪在地上,
她会把一对穿过的丝袜挂起,挂至丝袜脚尖位刚巧在我的鼻前,她命令我的鼻子
要跟着袜尖来动一直闻着,她会监察着,一发现我的鼻子没有闻她的丝袜便会把
惩罚升级。

  另一种惩罚是禁制我说话,但不是只用口命令我不说话,她会用上一些工具
例如要我衔着她的一只鞋的鞋尖,若我衔不稳鞋子令鞋子掉下来我又会受重罚,
另外她会用她的脏内裤罩住我的头不许我看东西。

  另外一种小惩罚是她喜欢用衣夹夹我的乳头和下体,还要在衣夹连上幼绳吊
着她的高跟鞋来增加我的痛苦。

  苓君从网上下载了一些小电影,多是日本的,其中有几部是演男人怎样做女
王的便器。几个日本女人轮流吐口水给几个男人吃,跟着轮流撒尿给他们喝,最
后是一个女人让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张开口接下她拉出来的大便并吞下。当苓君给
我看这个小电影时,我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我感到很害怕,害怕有一天那个躺下
的是我。

  「感觉怎么样,够刺激吧!」

  我说:「我害怕。太恶心了,也太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的」,苓君说:」人家能吃,你为什么不能?看你就没有个男
人样。」

  「那是电影,」我心里说电影怎么能当真呢,你去找个有男人样的去吃吧。

  「你不要二五,我绝对相信那是真的,」她提高了嗓门,「别忘了,你现在
是我的奴隶,我要是想叫你那么做,你就必须那么做!」

  「可我怕死。」我回答道,「听说人的粪便什么细菌都有,吃下去会有生命
危险的,我不敢…那太不卫生了。」

  苓君说,「吃我拉的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有病,你就是太没有用,怕吃就
更要让你吃。这个周末我就要训练你吃,谁叫你是我的奴隶。周末吃好了,你要
真得生了病,起码可以在家里休息两天。」

  我知道她在肆无忌惮地利用我对她的依恋和恐惧,有计划地羞辱我,征服我,
让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达到她最终彻底奴役我的目的。

  2003年9 月3 日,星期六。那天是难忘的,是我同苓君签约后整整第5 个月
零四天。那天苓君逼我吃下了她的大便…这一天把我们荒谬的夫妻关系又向前发
展了一大步,使我们的关系被永远定格在女主和人厕的位置上。

  那个星期六早晨,苓君喊我。我端着早餐进来。苓君正靠在床头看电视。夏
在卫生间,我听到他冲马桶的声音。我把早餐放到床上,我有些紧张语调问到:
「早上好。夫人、夏经理。昨天晚上睡得好么?夏磊一丝不挂地从浴室里出来,
白大的阴茎在胯间来回晃着。

  「去厠所里等着」一丝不挂的苓君在床上命令我。我乖乖地跪在厠所马桶旁,
心里忐忑不安。

  她们俩开始在床上吃早餐「你真要做吗?」夏试探的问她。

  「当然,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有多贱」,苓君骨子里
的野性又显现出来。

  " 会不会还不到时候" 夏好像有点担心「我可有点不放心」。

  " 可以了,我保证,你哪里有我了解他"

  过了一会儿,苓君似乎吃饱了,她打了个饱隔,翻身下床,雍懒地来到卫生
间。

  「躺下」她让我躺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你准备好了吗」我预感到她要做
什么,此刻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和紧张,「我…我好像还没」

  「少费话,」她把两腿分别放在我头的两侧,然后蹲了下来,将她那白晰的
屁股坐在我的脸上,在她蹲下来时,透过她那长长的秀发,我看到她后背光滑的
肌肤。

  「张开嘴巴!你要是敢掉出一点,看我不打死你!」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威胁。

  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下贱感觉。我将嘴巴在她的肛门下面张大。我十分紧张,
手在颤抖,一股巨大的羞辱伴随着隐隐的生理冲动。

  「夏磊,把录像机准备好」

  「哎,来了」夏也显得很兴奋。

  我更加紧张,难道她们还要录像。我真想起身跑掉,但我浑身无力,在苓君
面前,我总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顺从。

  看来这一关是无法逃避的,说心里话,这种所谓的黄金调教据说是SM中的最
上乘。对此,我也不是一点好奇都没有。只是担心后果。

  望着她臀部洁白的肌肤,慢慢的等待,但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出来。我在想
象她腹内的废物正在怎样地运动。

  「给我舔舔」

  我伸出舌头,在她肛门上舔弄起来。过了好久,我感觉到她的屁眼开始蠕动
并且张开。那感觉就象是她的肛门正在吸吮我的嘴,它慢慢的张开并向外膨胀,
我感到有一点物体向着我的舌头游过来。我忽然变的害怕起来,以前至多是用舌
头清扫她便后的肛门而已,现在却一下子要大口吃下,我能行吗?

  好在她的屁股蹲在我脸上,由于她的玉臀多少能煽起我近一个月没有自慰的
欲火,多少可以抵消部分恐惧,但一想到马上就要从这个女人的肛门里排出她体
内的废物,对她多年的崇拜和被她逐渐调教出的受虐感,又使我有点渴望,这太
微妙了。突然,一小块屎终于从她的肛门里挤出来,落进入我的嘴里,味道很难
闻,苦苦的。不过,大概是我对她的这种味道太熟悉了,或者是我对这个女人的
感情,或许是我对此早有某种期待,这些让人恶心的味道并没有让我呕吐。

  我听到夏在我旁边打开录像机的声音,他开始为我们录像。我不知道他们为
什么要录像,一定又是要留着用来威迫我的。我咀嚼了一下,味道说不出来。她
将屁股从我的脸上抬起,蹲在上面,我慢慢的努力要将落入口中的屎咽下去,但
含在嘴里并不难,可要把它咽下去,却比我想象地艰难许多。屋子里很静,谁都
没有说话,只有我咀嚼的声音。苓君没有再坐下来,又过了一会我看到了,一条
屎的前端露了出来,跟着迅速滑出。她收紧了肛门,想让屎落在我的嘴里,但却
没有做到,它太长了,一部分落到了我的脸颊上,以及鼻尖和嘴唇上,只有一点
落入我的口中。我张开嘴,舔了一下,只好伸出手右将它送到嘴里。在那一刻,
我真地成了她的马桶。

  正在我努力把这条粪便咽下去时,她的肛门再次张开,又一条粪便缓缓挤出。

  我是那样无助,那么的可怜,躺在她的屁股下面,听任她的大便无情地落进
我嘴里。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我的阳具从来没有这么硬过。当她的第三段粪块抵
住我的上嘴唇时,我因受到这个女人如此彻底的糟蹋和羞辱而兴奋得浑身发抖。
受虐欲像电流潮涌般流淌我的全身。我不敢想象这一生会作出这样的事来。我的
人格被彻底破坏了,我已经无法回头了,还有什么会比这更下贱,我比畜牲还低
三分呢。她的大便慢慢擦过我的嘴唇,我歪着头以便让口腔里有更大的空间让她
的大便通过。她的大便充斥我的喉咙,接着又塞满我的嘴。但更多的粪便从她肛
门里排出来,盘在我脸上。我的脸因极度羞辱而发热。我的亢奋程度随着她将越
来越多的大便排在我脸上而变得越来越高。我能感到苓君也十分激动,她一只手
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在揉弄自己的阴蒂。我必须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射,因为我知
道一旦射了,我的情绪会180 度的转变,我会憎恨自己,憎恨一切,甚至会包括
苓君。突然,排便过程一下子结束了,结束得就像开始那样迅速。最后她又娇声
哼着往我脸上洒了些许的尿。我仰面躺在她的屁股底下,嘴里塞着她的大便,脸
上堆着她的大便。我的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硬。我开始试着咀嚼她的大便,但太多,
根本没有可能。

  感觉到舌头上的物体是一个活生生女人刚刚从体内释放出的粪便,而这个女
人是让我蒙受无尽羞辱的妻子,而她还期待着我把它吃下去,旁边还站着妻子的
情人,在那里尽情观赏这场荒谬无比的羞辱,这种感觉简直太难以形容了,我觉
得自己的下体已经硬梆梆地隆起。我发现苓君揉弄阴蒂的手在加快频率,她的嘴
里发出轻微地呻吟,她在眼睛虽然仍在注视着我,但眼神开始零乱,而我在她的
注视中试着将带有她体温的大便吃了下去,「啊…啊…江明,你真行,你真是我
的…乖奴才…吃哇……咽下去……啊…啊…」苓君在快速抖动她的阴蒂,她似乎
已经接近高潮…

  当我吞咽了一口她大便后,我觉得自己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从
未有过的下贱,自己卑下的灵魂似乎离这个阴险的女人更近了,我似乎渴望被这
个淫荡而狡诈的女人蹂躏,心里渴望做她的奴隶,也似乎觉得自己真正成为了她
的奴隶,那是一种真正的归属感。我突然不顾一切地开始咀嚼口中的粪便,并开
始用力咽下口中的粪便。

  「啊……啊…」她进入了高潮中的迷乱境界……没过一会儿她突然瘫坐在我
旁边的地上…

  几分钟后,她慢慢站起身来。

  " 真他妈不敢相信,这贱货真地吃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打死我都不信。
你真够狠的,你比潘金莲狠多了……竟然能逼自己的老公吃你的屎」夏磊关上机
器后对她说," 不过,你对你老公越狠,我越喜欢你……你太伟大了…" 仍在亢
奋余波中沉醉的苓君摇摇晃晃转过身,想在洗手盆前洗手。

  没小心她的脚轻轻踢了一下我高高勃起的阴茎,我立刻喷射,喷出之多,喷
射之高,令她们吃惊。

  " 哇,这贱货怎么了,射出这么多,都溅到我身上了。" 苓君雍懒地用手抹
去我射在她臀腰处的一坨精液。

  我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翻动的胃,突然我感到一阵恶心,我一下控制不住自
己向上反扑的胃,慌忙起身,扑到马桶前,」哗」的一声,将胃里的东西一古脑
地都吐了出来,苓君和夏立刻用手捂在嘴和鼻子,慌忙逃了出去。

  我坐在地上,扶着马桶,满脸满嘴的粪便,心里一阵难过,我呜呜地哭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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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27 12:28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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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出现转机

  早晨发生在厠所里的事对我心灵的冲击太大。我回到自己房间后,反琐房门,
一上午都没有出去,任凭苓君怎么叫我,怎样威胁我,我就是不开门。我开始恨
我自己,恨自己太没出息,居然让老婆逼自己作出这等事来,我痛哭起来,而且
哭了很久。苓君大概也感到做得有些过分,她并没有固执地让我开门。

  「等我们回来再收拾你」她搁下一句,就与夏出去了。

  我思前想后,终于痛下决心。我带上几件衣服和仅有的900 多元钱,匆匆离
家,坐上火车,去了张家港。

  人都是有保护意识的。其实,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夏磊的业务往
来。只是由于这家伙很谨慎,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放松警惕。我忍气吞生地等待着,
最近终于发现他的两笔数额很大的交易有问题。

  春达公司的业务之一是从美国一家叫华森国际的公司进口如心脏支架等高级
医疗耗材。据说那家公司的老总是个早年从大陆出去的留学生,同我们罗总很熟。
这是利润极高的生意。在美国仅卖1000美元的支夹,卖给我们公司是4 万人民币,
而我们公司以20万左右的价格卖给下家医院。

  我发现夏以18万7 千的价格卖给张家港一家医院7 个支架。而这家医院是我
过去的老关系户,人头很熟。

  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搞清了真相,原来夏名义上以21万3 千卖给他们,而他们
把钱汇入两个不同的帐号,其中差额部分汇入夏的一个私人帐户。这次我拿到了
铁证,包括不同汇款的收执。

  接着,我又去了常州,发现夏在另一笔生意上也做同样的手脚,好在这家医
院也早有提防,将各种收据和汇款证明保留完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哪,何况是人。我把搜集来证据都复印了两份。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无锡。

  我从火车站出来,便直接去了公司,在路上我给夏打了电话,我终于与夏磊
摊牌。

  开始时夏态度傲慢而蛮横,而且摆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当我把复印的证据给他看时,他才开始紧张,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要害。

  …

  「老江,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全抖出来」

  「我不在乎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离开无锡,到别的城市卖保险去。
全中国这么大,哪里还不能混碗饭吃。可你的损失好像比我大呀。」

  夏磊沉默了片刻。

  「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离开我老婆。」

  「这可以,我还你老婆就是了。你以为我真地爱尹苓君吗?真地会娶她吗?
这种女人,多可怕呀!谁敢娶,我可不愿将来也落到你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跟她
逢场做戏,喜欢玩她吧了。」

  「而且不许你再住我们家,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她。」

  「这也没问题,那我们扯平了?」

  「另外,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还给我。」

  夏脸沉吟片刻,他起身为我倒了杯茶,「好吧,那你也答应我,我的事也就
此打住。以后,我们俩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几个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
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可以」我说道。其实,我何尝不想把夏的问题汇报给南京总部,可又担心
如果把他毁得太惨,逼急了他真地会把我的事爆光,也来毁我。

  「老江,你真行,忍辱负重,佩服!不过,我也劝你一句,趁早离开你老婆,
这种女人太可怕了,而且也你犯不上为她那么死心眼。」

  " 我的事。用不到你操心"

  那天走出公司,便被一阵深秋的阳光晃着眼睛。几个孩童正在对面巷子里兴
高采烈地玩「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不时迸发出阵阵爽脆的笑声。

  这个城市在一片喧嚣声中运转。我们的生活还是这样机械地无休止地滚动着,
那几个追着落叶的女孩穿着五彩的运动服欢天喜地地在街头追逐着满地的落叶…
…阳光透过梧桐树稀疏的枝桠,将整条街铺满深秋的阳光;还有追落叶的女孩的
脆脆的笑声。

  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知道夏说的没错,苓君是个蛮可怕的女人。道理我也清楚,可我做不到。
我像着了魔一样迷恋着这个可怕的女人,即使她对我这样无情无义,我也仍然爱
她,我真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复杂的感情。

  我回到家了,苓君并没向我发脾气,只是用异样的眼神看我,问道,「这么
多天你去哪了?」

  「外出,」说心里话,我一看见苓君腿就有些发软。

  「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也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去自杀了呢」苓君嘲讽地
撇了一下嘴。

  我们彼此无语。

  苓君一反常态,下厨烧了两个菜。

  「吃饭吧」她叫道。我无言地出来,坐在饭桌旁。拿起筷子,心里有一种偷
偷的愉悦。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被动等待是不行的,反抗有时是必要的,只有
敢于争取,最绝望的时候也会柳暗花明。回想过去几个月的日子,我恍如做梦。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那天我做的是有点过分,以后不逼你吃大便就是了,」
苓君撇了一下嘴,好像在抱歉,「不过,都怪你太下贱,才逼得我那样做。」

  " 这些天你好吗" 我却声声地问道," 这几天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还不
是老样子,房间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 苓君恢复了往斩晕业陌云�?你吃完
饭,去给我打盆洗脚水,帮我洗脚。然后去把厨房里堆积了几天的碗筷都去清洗
干净。另外,我要提醒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我没忘," 我赶快吃完饭,
乖乖地去为她打洗脚水,并把自己的面巾准备好,为她擦脚。

  边洗边为她按摩双脚,苓君半闭着眼睛,脸上是一副雍懒而放松的神情,显
然她还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心中暗自得意。

  " 不让你吃大便可以,不过,你的舌头还是要继续给我当茅纸,我喜欢你给
我舔屁股,每次你给舔过以后,我都觉得屁眼很干净。" 她霸道地说道。

  我点点头。

  " 你听到没有?" 她似乎没有看到我的头部动作,又变得严厉起来。

  " 听到了" 我却声声地应道。

  她细嫩柔滑的双脚让我的下体逐渐挺起。擦干她的双脚,我便抱起她的脚狂
吻起来,这些天在外边,性欲憋的慌,两天前在常州自慰过一次。

  此时,我好想去舔她的肛门。可是没有她的允许,我是不敢的,而此时我似
乎没有勇气和脸面去问她是否可以舔她的下体。

  她突然用一只脚用力地蹬我的头,把我踢倒在地板上。我立刻起身,又乖乖
地跪在她的脚边,伏下头去吻她的脚面。她又用力把我蹬开。

  " 告诉你,如果下次你不跟我打招呼就外出,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知道她对
我的叛逆心中不满。

  " 下次不敢了""给我全身按摩一下,这几天搞得我腰酸背痛" ,她脱去衣服,
半裸地躺在床上。

  我开始相当投入地为她按摩,闻着她的体香,手上感受着她白嫩肌肤的弹性,
我的下体冲血隆起,又硬又大。我心底里又蛹动着那股渴望被这个女人蹂躏和虐
待的欲望。

  当我两手开始按摩她那两座高耸的臀峰时,当她那深褐色的肛门在我的手下
时隐时现时,我是多么渴望能把自己的嘴唇按在那上面,用我的心向这个阴险但
却性感十足的女人倾诉我的崇拜。

  我讨厌夏磊,但仍迷恋苓君。即使她对我如此恶毒。

  那晚,夏没有来。苓君一直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手机总是关机。

  第二天,夏的手机仍然关机。

  第三天晚上,夏来了。

  夏一进门,苓君扑到他怀里撒娇,「这两天你上哪里去了,你就这么狠心让
我独守空房,都想死我了。出差也不同我讲一句,而且手机也总是关机」

  夏有些不耐烦把推开她,坐在沙发上。

  洗个澡吧。苓君说。今天我亲自下橱,炒几样你喜欢的菜给你吃。

  夏闭着眼不理她。

  好吧,是不是太累了。苓君的声音很好听。

  」苓君,我有话跟你说。」

  苓君坐在他身边,夏对她说「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可还是觉得应该当面跟
你说,我们分手吧。我已经喜欢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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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27 12:28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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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寻找自我

  玲君对夏的突然变心,感到极大的委屈和愤怒。她大骂夏不是人,没良心,
说她当初是为了爱他,才同意串通起来,坑害自己老公的。夏对她的大吵大闹,
置之不理,一副变心男人的嘴脸。我在一旁暗暗欣赏着,心里一股阴谋得逞的窃
喜。

  还算幸运,夏几天后竟归还了苓君借给他的四万元钱。

  接下去的两周,玲君心情非常差,脾气大得不得了,动不动就会打人。当然
倒霉的是我。她把对夏的愤怒都投放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忍受着,但心里还是
很得意的,毕竟我终于将她和夏磊给拆散了。一方面我对她非常顺从,把她服侍
的舒舒服服的,另一方面也希望情况会逐级好转起来。我相信,她会逐渐忘记那
个姓夏的。

  我对她恭维顺从极了,甚至在她如厠后,会主动跪在她的马桶旁,恳求用舌
头为她舔净下体。

  即使她对我做出那等无情无义的事,我对她根本恨不起来。我想我还在深爱
这个女人,虽然爱里似乎有许多受虐的变态成份。我在骨子里似乎渴望承受这个
女人的虐待和蹂躏,因为我的SM情结似乎被最近发生的事情给进一步开发了出来。

  那是夏离开她后的第二个周末,她可能是情绪低落,性欲无法发泄,忽然心
血来潮,提出让我和她同床睡觉。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我服侍她吃过晚饭,她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在厨房
里清理碗筷。收拾完厨房后,我捧着一盘水果,回到客厅,放在她面前,「老婆
大人,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可以」

  我开始为她捶腿、揉肩、按摩,她手里拿著牙签,细细的品味著果盘里的水
果。

  看完她喜欢的连续剧后,她伸了个懒腰。「我要洗澡了。」她对我说。我立
刻去厕所为她放洗澡水。当她进来的时候,我开始为她宽衣解带,搀扶她进入浴
缸,她注意到我的颤抖。

  " 你抖什么,害怕我,还是害怕浴缸?"

  「不是的,我是怕你,在你身边有时我控制不住,我怕不能让你满意,怕惹
你不高兴,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好了,少费话,给我洗澡吧。」我仔细的清洗她的身体…。她的脚,胳臂,
然后是臀部,最后是那片我最崇拜的地方——她的阴户。当她爬出浴缸的时候,
我用浴巾为她擦干。

  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跌倒在地。

  " 蠢货!!!别那么用力擦我的咪咪!!" 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怒视。

  "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兴奋,请您宽恕我!"

  「今晚你同我睡。」她一丝不挂,扭动性感的腰臀,带着一身浴后的蒸气,
体态轻盈地走出卫生间。

  我兴奋异常,似乎终于看到了赢回玲君的曙光。我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
躺在她身边。她白嫩的,她小肚子上的赘肉都对我有着着难以言喻的诱惑,更何
况她那白皙丰满的奶子,腿间整齐的阴毛。看着身下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闻着
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把那白花花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下。鼓
胀的鸡巴急匆匆的寻找着可以容身的地方。她双腿分开,臀部略一向上摆动,我
的小家伙顺势就滑进了她的洞穴。

  啊,里面是那久违了的感觉,滑滑的,温暖的,我开始前后的动着。玲君用
放浪的声音给我伴奏,我感觉她的洞似乎比原来宽松了一点,但她的洞内似乎有
只小手,不停的揉捏着我的鸡巴。

  「干我,江明…用力点」她在用力扭动臀胯,配合我的插送。

  我在拼命。

  大约插送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先前的快感在逐级消逝。忽然我悲哀地发现,
自己正在失去性的冲动。我不甘心,拼命插送,但下体越来越软,最后我彻底地
软了……

  我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玲君发现我的变化后,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她气急败坏,一脚把我踢下床
去,大骂我废物,贱种,窝囊废,根本不是男人。

  " 我原来并不这样,……都是你和那个夏磊给我搞成这样子" 我在极力为自
己辩解。

  " 胡说,你天生就是这副样子,天生就下贱,天生就没用,天生就不是男人
"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因为一年多前我还不是这个样子。但我不敢顶撞她,尤
其在这个时候。

  「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霉」玲君哭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十分愧疚和难堪,头一次觉得自己真地不配做男人,真地很对不
住玲君。我也沮丧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和玲君的关系又变了。她对我更加鄙视甚至憎恨,而我对她更
加害怕,更加顺从,依恋和愧疚。

  她很少同我说话,更加频繁地动手打我,除了打耳光外,几乎每天都要把我
绑起来打屁股,过去她每次打我前会对我告诉我要打我多少下,现在也不说了,
就是一古脑地打到她累了为止。而现在,挨她打时,我下身会勃起。

  对她,我更加俯首贴耳,更加臣服。说实话,几个月的折腾,我的受虐心理
得到空前的发展,我对她的下体已经产生了依恋,每天如果舌头舔不到她的阴部
和屁股,我变觉得像丢了魂似的。而且现在我会渴望受她的鞭打。

  每天早晨,她去卫生间用厠时,我都会进去,主动给她跪下,为她修脚指甲
等她排泄完,问她要不要让我为她舔干净。

  我希望在她失意的时候,看到我那样顺从,那样崇拜她,对她高跟鞋、丝袜
和内衣,像狗一样闻来舔去,甚至于主动要做她的厠奴,她的心情也许会感觉平
衡一些,好过一些。当然,我这样做也是在满足我自己。

  " 还用问吗?贱货" 她不奈烦地打了我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我立刻毫不迟疑地把头伏进她的大腿中间。我真地把她看做自己的主人,而
且心里真地很愿意做她的奴隶。

  看到她那样痛苦,我心里难过极了。有时我甚至暗暗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她喜
欢的男人,在性上满足她。因为我真地希望能让她幸福,而我似乎真地无法满足
她。

  这也许就是爱,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说爱一个人就要能够甘愿为她牺牲,
能够甘心为了她的幸福而活着,甘愿为她做常人无法做到的事。

  不过,一想到她同别的男人做爱,我心里仍会有一股嫉妒,但心底里那股只
有在服侍她和夏磊交媾时才会出现的奇妙感觉又开始涌动起来,而且有时还挺强
烈。我似乎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我发现这种刺激的感觉似乎能支持我的勃
起。

  我仍然背着苓君在小房间里偷偷自慰,现在自慰的内容多是苓君同别的男人
性交,而我在一旁受辱。

  一天,她回来心情不顺,饭后,她坐在沙发上对我吼到。" 过来,趴在我腿
上!"

  " 求你,主人,对不起," 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还是恳求她。我知道她
会抓住我任何一个过错来惩罚我,我低头顺从的走过去。

  " 趴好!!" 我趴在她大腿上,她娜扒下我的内裤,拿去放在沙发边小桌上
的乒乓球拍,开始缓慢但毫不留情的狠打我的臀部。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我痛得咬紧牙齿。

  啪……啪…我开始流泪。

  「真没用,刚打了几下就哭…你下次还敢吗?贱货!"

  「不敢了…,我保证下一次不敢了!」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像
幼时挨爸妈打时那样,习惯性地保证着。

  「去,明天出去,给我找个优秀的男人回来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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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27 12:29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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