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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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乔治不知道,温蒂不是在性欲高潮后,力竭暂时昏死;而是在承受了过人的 杀伐后,重伤疼痛晕厥。幼嫩的阴道经不住超常的阴茎折磨,伤痛无意识地痉挛。 乔治却当做紧窄,更加放肆攻击,使事态进一步恶化。温蒂的阴道在交媾一开始 便受了伤。乔治反复不停地抽插扩大了创面又造成新伤。他最后的冲击更把外阴 严重挫伤,阴唇系带撕裂。原来密闭的阴道口,现在成了开放的空腔。阴蒂被撞 击得像颗破皮的葡萄。大阴唇肿胀瘀血高高鼓起。充血的小阴唇擦伤,像两片鲜 肉血淋淋的翻开。阴道下方撕裂处,裂口血流不止。
原来,她昏死后乔治尽情利用的『润滑剂』,不是淫水而是多处创伤流的血!
高潮过去,乔治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又在女孩没知觉的嘴唇和乳房上啃了 一阵,才依依不舍地抽出半软的阴茎,站了起来。随手拾起地上女孩的碎花布衫, 去擦湿漉漉的阴茎。不经意地往身下一瞧,发现鸡巴不是习惯的湿淋淋而是刺眼 的血淋淋。整条阳具都涂满鲜血。鲜血被挤到鸡巴根,染透了鸡巴毛,顺大腿根 往下流。卵袋上、小肚子上都是血。
乔治一个激凌,慌忙擦去身上血迹,朝女孩方向看去。温蒂仰躺在干草堆上 毫无生气,像个被玩腻了丢在一边的布娃娃。两腿大开,依然是一幅挨肏的姿势。 只是原来鲜嫩诱人的小屄,现在血肉模糊,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空洞。直可看到底 部。咋一看去,像是大腿间开着一朵怪异的血花。鲜血仍然不断流出。从草堆向 下,在仓房土地上集成一滩。
「温蒂,醒醒!」乔治并不过分担心,他把女孩肏得流血是常有的事。
女孩没有反应。
弯下腰捏着女孩腮帮子,他嘴对嘴给她兑气。女人被他肏昏过去后,这是屡 试不爽的还魂大法。可惜,这次却未见功效。无论他如何努力,温蒂仍是没有反 应。除了微弱的心跳和呼吸,没有一点活人的征象。
乔治这才猛然从满脑袋的淫欲清醒,开始害怕。这事儿可闹大了。温蒂是温 斯洛老爷的人。抢了老爷的头筹,开了温蒂的黄花,就该被打得死去活来。若是 把她肏死了,损毁了老爷的财产,可是死罪一条。
怎么办?
把温蒂抱回莎莉家。那,人人都知道这是他干的好事。死不了也要脱层皮。 撂下她不管,没准儿就真死了。想到往日温蒂对他的好意,他们之间的性游戏, 特别是今天肏的痛快,乔治下不了狠心。一想起今天的事,他就有些后悔。他管 不住自己的鸡巴。特别是小屄昏死后,为什么不看看下身?或者像往常一样把小 屄弄醒了再接着肏?唉,这都怪温蒂。她要不勾引我,或者像其他小屄一样昏死, 不就没事儿了。
这样一想,乔治似乎找到了宽慰自己的理由。还是保住小命要紧。连忙蹬上 粗布裤子,腰带都没有系紧,看看四处无人,偷偷溜出仓外。
仓皇走了一阵,见迎面下工回家的奴隶对他并不特别注意,一颗悬着的心才 放下。他仍然牵挂着温蒂,希望有人发现她,救她。便又悄悄往回溜。在离仓房 不远的隐蔽处藏着,眼睛直瞪住大门,看有什么人来。果然,不久就见一对青年 男女偷偷摸摸地向仓库走去。
乔治认得他们。那男的是种植园有名的『种马』。年纪比他大两岁。乔治暗 中比较过,自己鸡巴的长度和硬度都不比他差;粗细甚至比他还大点。想到他当 『种马』,早上有指定的『种畜』可肏;收工后还有小屄再玩。乔治很是不平。
那女的不用说,是送上门。她也比乔治大。是种植园内有名的骚屄。她也曾 经被派作『种畜』。每月十天,每天被三个『种马』轮着肏. 一年下来,就是不 座种,肏不大肚子。三百人次的轮姦、播种不见成效,监工韩克没招儿,只好报 告温斯洛老爷,说她是只开花不结果的主儿,将她开革。丢了在配种棚挨肏的资 格,她就四处勾引男人。这才招来『骚屄』的美名儿。
乔治当初勾搭她,她嫌他年纪小,鼻子朝天,不搭理。乔治心里愤恨。一天, 瞅准机会,乘四下无人把她拖往路边摁在草丛中,要来硬的。撕掉衣裤之后,她 仍然扭捏不从。乔治大怒。在他的经历中,与女子肉帛相见后,除了个别小女孩 儿有时打退堂鼓,需要他软硬兼施外,还没有见过小屄敢于对抗的。特别是她的 眼睛,盯着他,内中写满了嘲笑和不屑。
「小屄!老实点,」乔治闷声狠狠地警告。抡臂给她两巴掌。
女人马上停止挣扎。乔治乘机捞起她的双脚,反压到女人双肩两边。抬起屁 股,坚挺的阴茎毫不容情地插进稍嫌干涩的阴道。女人立即发现自己犯了天大的 错误。不该小看『小屁孩』裤裆里的玩意儿。
「想不到小弟弟有这样大的鸡巴。还是让姐姐来教你咋个整才肏的快活。」 女人说罢,便想翻身来骑乔治。
乔治不予理会,依然按住翘起屁股、叠成两截的女人不停地抽插。直到女人 昏塌,才在小屄里射了。抽身起来,又顺便到地里掰了个玉米棒子,剥净后塞进 女人屄里。临了,卷着女人的衣裤一起带走。
光身女人醒来后,只好在草丛中躲到天黑,才溜回自家的茅屋。事后并不记 恨,反而经常低声下气地向乔治摇尾求欢。每次都被他肏得魂飞魄散。更对他鸡 巴五体投地,时不时的送上门来。只是这时,小乔治在种植园中已很有点名声, 但凡想肏的女人没有不乖乖张开腿等着的。对她虽不拒绝,但不再稀罕。『骚屄』 已经不再有特别的骚味儿了。
奴隶间未被批准的性交,即一切非配种棚内的性行为,本是违反温斯洛老爷 规定的。但这事正是『房事』——每个人都在干,谁都不说出来。老爷知道也没 有办法。因为从白人监工起就不愿认真。一旦认真起来,监工们就不方便随心所 欲玩弄黑人姑娘和男童,更不能组织观赏多名黑人男女表演的群交、强姦、轮姦 和群姦。白种太太们也暗中阻挠,担心『种马』们因为害怕,不敢再为她们服务。 至于黑人奴隶们,随意交合似乎是生下来便有的习惯,也是整日辛劳后唯一属于 自己的肉体欢乐。自然不会放弃。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乔治虽然在庄园女性中声名鹊起,但他的禀赋却不为韩 克监工悉知。更遑论温斯洛老爷。在他的名册中,乔治还是少年。再过一两年, 才会轮到他在老爷面前脱掉裤子,检查是否有做『种马』的资格。
乔治紧张地盯住那对偷情的男女。只见他们悄悄推开仓门,闪身进去。不一 会,仓内传出『骚屄』厉声尖叫,两人匆匆冲出仓外各奔一方。乔治见状便也悄 悄离去。他先去小溪中洗净阴部的秽物和身上的血污。再把破裤子在水中揉洗干 净,晾在草地上晒干。这才蹬上裤子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吃过饭后,也不敢像往 常一样出去跟女人鬼混。整夜提心吊胆地呆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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