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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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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四)

  由於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位元,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準备开拍姦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著上胸让道具明叔安镶假乳头。趁著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嫣红的鲜艷顏色,底下连著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別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乳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於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乳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然不肯假戏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於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後剪接员把这些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於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癩蛤蟆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後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準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口里哼著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準备来个偷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內裤紧裹著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摺皱,把整个阴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渗出裤外,沾染得內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阴唇也隱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著自己的裤子,一边拉著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龟头,以便一插入阴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著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阴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後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干吗了?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內裤後,老公还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隻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後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後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著娇羞地说:「坏蛋,还问哩,趁人家睡著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摑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癡啊!老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內,儘管证据確凿,这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掛著,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著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著,顿时失去重心往後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绑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態,由於两条大腿水準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也隨著掰开得如同一隻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尷尬的是阴道口还洋溢著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著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著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先鬆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对奶子隨著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著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態衝动,蹲在薛莉身旁捏著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號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癮,於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蔔之类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姦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後,拿著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著:「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著边点燃一支蜡烛,隨手朝张开大口的阴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拚命挣扎,谁知越挣扎蜡烛就往阴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阴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阴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怕一旦放鬆,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著身体惶恐地望著丈夫下一步的动作。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著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阴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藉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著薛莉一片小阴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隨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的小阴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也隨著悚动而在阴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薛莉一对奶子使劲搓揉著,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莉此刻下面的阴户正遭受著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飆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阴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姦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著,极想顺势把鸡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別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著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嚇得心臟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悽慼万分地哀求著:「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著钢针,「哇!妈呀!別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著自己的杰作。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彿有两隻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於是拿来也点燃了。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余顺倾侧著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噠、叭噠」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乾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號啕大哭,只是低泣著,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煞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纍纍的乳头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並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阴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屄里的小阴唇內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著蜡烛,一手捏著插在小阴唇上的两支钢针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著用手指将阴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阴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著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掛在床沿的薛莉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準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著:「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別怨我再辣手摧花。」跟著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著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著:「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著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後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给人干过,乾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著,余顺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她把插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口,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著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的难堪姿势仰臥著,让余顺慢慢把紮在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於是把鸡巴弄硬,插进薛莉阴道里抽动,藉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後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別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討吃的哈吧狗般挤著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著:「多谢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於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適合不过了。

  何昭驾著他那部宝马跑车,载著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慇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燉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著我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閒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於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後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佈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於是便互相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後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艷;她洗净铅华,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羈的淫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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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5 12:40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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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著準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著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閒著,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佈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並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姦情後,怎样再软硬兼施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態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厂景戏,气氛自然轻鬆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著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摄影机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著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著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著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著媚姐过来跟她化妆。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在後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著屁股去吞吐他的鸡巴,一面用双手挤压著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著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龟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乳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那部片子後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後,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後,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著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捲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著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於正式开拍了,何昭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並且隨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準紫莲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煞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著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紮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後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準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確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箇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別抓著紫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著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內的情慾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全都放鬆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著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後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襠上面又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襠上骚扰著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佔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號,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隨著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著,就像古代女子脑後髻子上插著的髮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上拉著她双脚,準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著她双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著:「別紧张,将身体放鬆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著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著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著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著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著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但分佈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著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內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著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後犹豫了一会,跟著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後把另一粒递给妹妹。

  紫莲还在哭著,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驀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適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接过来便和著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滯,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鬆、又似兴奋的状態。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於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後一人抓著她一隻脚拉开,分別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癡癡地傻笑著,毫无抗拒地任由摆佈。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後。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掛,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隨即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阴唇仍保持著少女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著。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著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著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著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後再次将紫莲的小阴唇拉开,令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著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鉤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著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準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態,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於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著紫莲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別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著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乳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

  何昭完事後扶著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眾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慾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後再对付另一边,至於左右乳头轮流著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著紫莲左边的乳房,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隨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著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濛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出来,顺著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得兴奋无比,出的淫水氾滥出阴户外面,沿著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艷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製,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肉分离後,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跡,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於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著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的性慾。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乾净乳房上的血跡後,再拉开她的手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莲扭著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鸡巴……要鸡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人扶著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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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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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六)

  他们走後,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捲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後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著,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準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後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嚇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阴唇,右手则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慾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衝向了胯下,阴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著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靦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佈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慾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想著,薛莉已往後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阴唇,将阴户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余顺那傢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著。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艷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阴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瞭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癡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艷的小阴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顶端;阴道口粉色嫩皮层层復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肉洞进口,把守著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儘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髮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阴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乾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阴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著的是我的阴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阴道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確定那是什么,只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阴道並不乾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著,无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著阴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著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慾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著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慾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於把那粒藏在薛莉阴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阴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阴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隨著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襠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阴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後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阴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著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著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著:「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鬆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著內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刚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著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阴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後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著龟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龟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龟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拋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後吐出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著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著摆子,龟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稜,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儘管极力拚命忍住,但精液仍在体內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著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慾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纔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著包皮韧带,从龟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龟头,如此週而復始的来回迴圈,将整支肉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衝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阴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別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著鸡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著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著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髮掠到一边,然後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次由於我的阴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搓摸著卵袋,臻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阴茎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隱约感觉到龟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阴茎退出来的那,她还趁著这空档轻鬆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撩一番。

  隨著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閒著,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鸡巴含在她口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握著鸡巴对位,正準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儘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著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乾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闆只是为自己的钱包著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著走!」

  我释怀後,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阴茎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阴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鸡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阴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阴道內壁融为一体,互相传授著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阴茎按摩,又像企图将阴茎引进到阴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著阴道肌肉一鬆一紧地挤压著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阴茎隨著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著,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淫水氾滥,如胶似漆,浸泡著我的鸡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捨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著小香臀,利用阴道去套动我的鸡巴。淫水实在太多了,阴茎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著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阴道减低了我阴茎的敏感度,儘管抽送频密,射精的慾望却得到了缓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著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奶子,一边细味著阴茎在阴道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於重门叠户型,阴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龟头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阴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阴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阴茎退出外的那一瞬间,阴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隨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後,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轻颤抖几下,然後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後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巔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隨即摆动著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著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後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阴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龙,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拋甩击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洼洼地被阴茎抽扯出外,沿著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了……啊……」

  我知道她要身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著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誌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阴道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後,双手紧紧抱著我力拥入怀,藉著两腿在我屁股後面下压,使我的阴茎挺进到她阴道最末端,直到龟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鸡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著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潮。阴道一下一下地痉挛著,夹得我的龟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著,希望阴茎能逗留在她阴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龟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湧,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著,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著如柳纤腰,边向後挺送著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进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鸡巴在阴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曩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著大气。

  万籟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爭先恐後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著高潮过後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阴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还是我精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阴茎再也无法在她阴道里呆下去了,隨著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著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么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確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慾,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後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著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顛倒,閒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著,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後已……」

  薛莉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著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別?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淫水横流而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爭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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