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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离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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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黄蓉篇 南阳苦狱(中)
  《二周年纪念》今天是1999年10月25日,2年前的今天,伟大的“懒得排版”贴出了至今仍令我激动不以的《凌虐黄蓉》为了纪念这个伟大的日子,我特意写此文,以表示对他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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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很静,只听得到两人呼吸的声音,还有从黄蓉身上渗出的汗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等到手里的茶水渐渐凉了,霍都站了起来,道∶“起来吧,不用厥着了。”
  黄蓉一抬头,血液一下子回流,让她又是一阵晕旋。霍都上前把兜裆布从黄蓉嘴里取了出来,整块布都给口水浸湿了,由于刚才的姿势,无法下咽,一部分唾液还从鼻孔里流了出来。黄蓉用手把唾液抹去,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霍都道∶“去把靴子和外套穿上,跟我来。”
  黄蓉不敢违抗,等她穿好以后,霍都在床头一抹,墙边的书橱缓缓向两边转开,霍都快步走了进去,等黄蓉一走进,乒的一声响,书橱又合拢了。暗道的两侧是昏暗的小油灯,由于霍都没有让黄蓉穿袜子,所以充满湿气的靴子让黄蓉的脚底非常难受,但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一些了。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座大厅,厅的四周墙上挂的是一些仕女图,边上是一圈椅子,还有四跟柱子直通房梁。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监已经迎了上来,一鞠躬,向霍都道∶“老奴向王爷请安。”
  霍都微微一笑道∶“勉礼。”
  随后又用扇子一指黄蓉,道∶“小王又带了个新人来,想麻烦庞老看一下,她是不是可就之才?”
  老太监原是大金国教坊院的总管,原大金国灭亡以后庞总管又转身投靠了新主,他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对调教女儿更是花样百出,霍都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才把他收归门下,不但许他重权,而且特意从各地或捕或买,弄来一些姓童,甚至美貌的少男少女供其淫虐。
  庞总管看见黄蓉只穿了杏黄的外套,也明白霍都的意思。王爷是想让自己彻底的检查黄蓉一遍,说不定还想让黄蓉替他生儿育女。于是对黄蓉道∶“姑娘,麻烦你把外套都脱了。”
  黄蓉羞的脸色通红,两眼怒视霍都,不好意思地说∶“好歹我们也有肌肤之亲,你怎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
  霍都不理她的目光,道∶“这位是庞总管,以后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一样要听。”
  黄蓉知道没有办法,只好把袍子和靴子又全部褪下。
  庞总管细看黄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道∶“你绕一圈,再走几步。”
  黄蓉一听,眼泪又涌进眼眶,但还是不得不照着庞总管的话做。迈开步子来回走了十几步,庞总管道∶“可以停了。”
  回头向霍都道∶“王爷,我看此女在一等品中算得中流,不要也罢。”
  霍都奇道∶“此话怎讲?”
  庞总管道∶“王爷请看,第一,此女年纪太大,怕是已过二十五了,其次看此女臀部和乳房均比常女要大上少许,以其形状来看,怕是已经有过生育了。唯一上上之选的是此女容貌身材俱佳,而且又是练武之人,想必体质不坏。但和二八少女相比,还是差了一筹。第三,此女羞处的毛发深而不密,说明此女本性好淫,只是未有机会罢了。总之此女不适做王妃人选。”
  黄蓉听到他们谈论自己的阴毛,而且还说自己本性好淫,再也忍耐不住,羞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阴部,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霍都看庞总管说得不坏,笑道∶“那你还看出些什么?”
  庞总管笑道∶“老奴还看出此女武功算不得一流。”
  霍都大奇,道∶“怎见得?”
  庞总管道∶“我看她走路和站姿,双脚微微内侧,但又不是真正的内八字,说明此女的下盘不稳,走动时和跑动时如脚内侧,必然跑不快,说明此女轻功不佳。”
  霍都听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想不到你庞老还有这一手。”
  顿一顿续道∶“我要此女并非要立王妃,庞老你也知道我僻好,以寻常女子的体质,两三下就弄死了,唯有练过武功的女子才经得住,我是要庞老替我看看她的妙处,要是好用,就替我调教调教。”
  庞总管这才恍然大悟,走到黄蓉跟前道∶“站起来,到柱子跟前,扶住它,全身放松。”
  等黄蓉站起身来摆好姿势,庞总管那双干枯的手就开始在黄蓉身上摸起来。
  如同蚂蚁爬过身上的感觉,当庞总管的手指从脖子摸到背部,然后是胸部,当伸向阴部时,黄蓉终于哭出声来,可是还没有哭两声,一阵破身的剧痛使她尖叫起来,叫声还没有结束,又传来一阵剧痛,黄蓉再也无法保持姿势,滩倒在地上。
  原来在这一刹那,庞总管的中指插进了黄蓉的肛门又从肛门里拔了出来。庞总管把黄蓉放平,掰开屁股,只见整个肛门正在羞涩的收缩,丝毫没有大肠翻出的痕迹,只有一些体臭。
  庞总管笑道∶“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紧的,真是好材料。”
  黄蓉回过身来,怒骂道∶“畜生,你还算是人吗?简直就是吃屎的狗。”
  庞总管见黄蓉不服管教,道∶“好,我们吃屎,就你干净,干净到脚趾甲里尽是泥垢。”
  黄蓉被俘后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洗脚,早上又穿着露着脚趾的草鞋干活,所以脚上的确不干净,不但不干净,而且还有汗酸味。
  黄蓉被庞总管一说,羞得又满脸通红,庞总管还不放过黄蓉,道∶“把嘴张开。”
  黄蓉道∶“你想干什么?”
  庞总管道∶“看看你的牙齿、舌头。”
  说完左手就捏住黄蓉的腮。
  黄蓉被迫把嘴张开,要反抗,又碍于霍都在旁。庞总管为了惩罚黄蓉,就拿刚才塞进黄蓉肛门的手指,把黄蓉的嘴唇翻了开来。黄蓉只觉得一阵恶臭通过口腔,传到鼻中,哪里还忍得住,作势要吐。庞总管哪管黄蓉难受,硬是把那根手指把黄蓉的嘴唇扒开,仔细查看黄蓉是否有齿垢,又趁机把他那根从黄蓉肛门里拔出的手指在黄蓉唇舌间擦拭干净才拿出来。
  黄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只觉得满腔的热血就要喷射出来,大声哭喊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吧,我想死。”
  说完就倒在地上不停的干呕。
  庞总管揪住黄蓉的头发,把她头抬起来,道∶“什么味道?苦不苦?”
  黄蓉答不出话来,只有点头。
  庞总管笑道∶“苦就对了,说明你五脏尚好,以后天天让你吃屎,看到底谁是狗。”
  一脚踢在黄蓉的屁股上∶“去把你这条母狗身子好好洗洗。”
  ……
  两名女狱卒把黄蓉裸身拖到澡房,把她连头按到冒着热气的洗澡水里,黄蓉在水里足足泡了小半个时辰,只把全身泡得通红,才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木板上,随后上来两名小丫头,给她搓洗身子、洗头、修脚,最后是用精盐和缳瑰香露漱口。
  在洗澡的过程中霍都和庞总管就一直在旁边看着黄蓉,等全部搞完,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侍女扶着刚刚出浴的黄蓉在一张躺椅上躺下,随后给她盖上一条毛巾,这时的黄蓉显得万分娇弱,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胸前,露在毛巾外的小腿和脚羞涩的弯曲着,饶是霍都阅人无数,也被黄蓉的美态惊呆了。黄蓉哪里还敢看她们,双手紧紧捂住毛巾……
  霍都呆看了一会儿,把贴身使唤丫头召来,道∶“给她先吃点点心,今晚我要临幸,你要好好准备。”
  丫头点头答应了,就去了厨房,霍都和庞总管也离开了澡堂。
  等他们一走,黄蓉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忽然又有几道妒忌的眼光向她射来,原来在洗澡池的周围还躺着几个女人,一看容貌就知道绝对不会是丫头侍女之类的,肯定也是陪霍都上床的女人。
  不一会儿,霍都的贴身侍女把点心送来了,是一小碟子春卷,一小碗馄饨,四色小花卷儿,还有一小碟子醋。黄蓉饿了一整天了,况且有孕在身,也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查看着四周,只见那侍女两只大眼甚是灵活,也在打量着自己。
  那少女看了一会儿,道∶“你叫什么名字?你长得好美。”
  黄蓉扫了她一眼,不理她,心想∶如何能把自己名字告诉她,此次受这等侮辱,不但自己脸面尽失,而且连丐帮,靖哥,爹的脸面也丢得一干二净。
  那少女见黄蓉不理睬她,微微笑道∶“你刚来,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你得罪我,没有好处的。”
  顿了一顿又道∶“快点吃吧,吃完了还要给你化妆。”
  等黄蓉吃完,那少女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又传进来两位侍女,对黄蓉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就给你苦头吃。”
  说完就拿出皮环把黄蓉的手臂绑在了躺椅的扶手上。
  黄蓉不作挣扎,等绑完了手臂,两位侍女忽然把黄蓉的双腿抬了起来也放到扶手上。被迫要做出这样的姿势,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大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少女笑道∶“你还是乖乖的吧,要不然我就叫几个男的来给你化妆了。”
  黄蓉一听果然就不敢在说话,只是胸脯激动得不断起伏,脸上的表情是又羞又怒,又是无可奈何。
  化妆开始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把黄蓉的秀美阴毛修剪成了长方形的一条,从丹田以下一寸半起,到肉缝头中止,在紧崩的小腹尖端出现这么一小团黑色,却给人有一种阳刚之美的感觉,肉缝的两侧一直延续到肛门凌乱地长着的三、五根耻毛,都用小钳子仔细的连根拔掉了,黄蓉叉开大腿露出自己最感到羞耻的部位,忍受着化妆的羞辱。
  接下来是用竹签绑上棉花以后,清洗大便处,当竹签插入时,黄蓉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
  的忍耐的声音。用完第四根竹签以后,棉花就不再变黄,侍女们用小钳子把屎孔微微撑开,然后把一支红色的毛笔笔头放在肛口,等到松开钳子,屎孔就轻轻巧巧的把笔头含住了,接着把笔头仔细的抽出,这时候每一条肉褶都变成鲜红色,但肉褶边上的臀肉,仍然像雪一样白。
  化妆完肛门就是化妆乳头,侍女们先在两张白纸上分别剪了一个洞,然后套在乳头上,这样上色的时候就不会泄到胸脯肉了。等这几处要害都化妆完,侍女们松开了黄蓉的绑缚,拿出一本小册子,对黄蓉道∶“现在,先教教你这里的规矩。”
  ……
  黄蓉等在霍都卧室外的走廊里,陪着她的是霍都的贴身丫鬟韩无垢,这时候的黄蓉,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清纱,里面是一根细绳编的裤子,刚刚好遮住股沟,连阴毛都无法遮住,只要微微走动有会露出肉缝和屁股沟;丰满的乳房微微下垂,而两粒乳头却鲜红欲滴,发髻高高的盘起,脚上穿的鞋子却十分别致,其实就是把一个软鞋底用天蓝色的绸带子绑在了脚背上,走动的时候,可以看见脚趾和足弓幽雅的姿势,深蓝的底子下,更加衬出雪白的脚背的肌肤。虽然黄蓉已经化过妆,但脸色仍然有些显得惨白。
  黄蓉忘不了那少女在化妆完以后跟她说得话∶“你自己看了都会心动的。”
  黄蓉只觉得心里在自责,一会儿想到郭芙的安全,一会儿想到丈夫,更多的是担心将要发生的情形。
  终于,霍都吃完晚饭了,黄蓉迈步走进卧室,她仍然想保持住一份矜持和自尊,但和霍都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以后,终于羞涩得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粉红的脚趾甲发呆。
  霍都细看黄蓉,这样圣洁的身子,却又被迫穿上这样淫荡的衣衫,不由得激起霍都一身征服的肉欲。“你过来,跪到床上来。”
  霍都道,一说完他就脱下睡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胯下的兜裆布已经高高的支起,黄蓉不敢看他那丑恶的东西,脱了鞋子跪到床上,仍然是低着头,不敢和霍都目光对接。
  沉静了片刻,黄蓉想到了韩无垢向所说的规矩,终于抬起头来,泪水把脸上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哽咽道∶“你……你来吧。”
  说完就把身子躺下,叉开大腿,然后用手掰开了自己的阴部,泪水越来越多,哽咽声也变成哭声∶“求……求王爷临幸。”
  霍都看到黄蓉如此感到羞辱就更加兴奋,道∶“湿了没有?就让我临幸。”
  黄蓉羞耻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湿了……呜呜……进门之前刚刚……把浸满我口水的棉花团从那里拿走。”
  ……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韩无垢就走进了霍都的卧室,霍都甚是勤勉,一大早就去处理军务了。韩无垢一进门就看到黄蓉被倒吊在床梁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整个身子靠后脑和肩膀支撑在床面上,从小腹到胸,全部是还未干透的下体的分泌物,最令人感到恶心的是黄蓉的口鼻附近的发着腥臭的精斑。
  韩无垢连忙给黄蓉松绑,等手脚一自由,黄蓉就不顾裸身,跑到水盆边清洗口鼻。韩无垢拿出临幸录,等黄蓉清洗完以后,对她道∶“你过来,我问你,昨夜王爷临幸你了吗?”
  黄蓉赤身裸体,站在韩无垢面前,用手遮住乳房和羞处,道∶“是。”
  “插哪了?几次?”
  “下身……五百多次。”
  黄蓉轻声道。
  “到底几次?”
  黄蓉深吸一口气,道∶“五百七十二次。”
  “王爷射了几次?射在哪里?”
  韩无垢一边问话,一边把五百七十二次写到临幸录上。
  “两次,射在……射在鼻孔里了。”
  韩无垢一听,笑了起来∶“怎么会?你鼻孔才多大?”
  黄蓉本来被凌辱一夜,已经痛苦万分,现在还要把自己受辱的经过说出来,受韩无垢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嘲笑,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其实霍都还是用老办法对付黄蓉,把黄蓉绑定后,不断刺激黄蓉的阴部、肛门、乳房和脚掌,等黄蓉高潮将要来临的一刹那停止,逼迫黄蓉说出羞耻的话来打击她的自尊心,黄蓉虽然失身,但为人却极是硬气,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就用牙咬住了床沿的木头,也没有屈服。到后来霍都自己也忍不住了,在要泄身的一刹那,把性器从黄蓉的阴道拔出,喷进了黄蓉的鼻孔里,为了不让精液流出,还把黄蓉倒吊了起来。
  等黄蓉醒来,发觉自己已经在昨天被庞总管体检的大厅里了,除了韩无垢、庞总管,还有其他十个裸体女人,全身除了一双袜子,一丝不挂。
  韩无垢对黄蓉笑道∶“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使出本事讨王爷的欢心?射在鼻子里不算数的,除非射在下身的两个孔里,你要是不满二十次,永远是最下贱的女奴,这里谁都可以欺负你。”
  ……
  从这一天开始,黄蓉就过上了暗无天日的被调教的日子,身心都要受到无法想像的折磨,只有完成每天的功课,那么每隔三天才能见一次女儿,而且调教的花样繁多。
  练习口交时,就逼黄蓉去把一个阉割过的小太监的阴茎弄得勃起。
  阴道夹紧练习时,就把黄蓉双手反绑,然后在她阴道里放一枚生鸡蛋,然后分开双腿向上跳跃,鸡蛋要是落下,就会有处罚。
  所有这些黄蓉都忍受下来了,因为都是关在单间里独自练习的,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和其他奴隶一起的集体手淫。第一次的时候,黄蓉说什么也不干,直到庞总管派了两名昆仑奴剥光了郭芙的衣服。集体手淫时不但有其他女奴,还有庞总管的男宠,不但要当众自慰,而且有时候要和其他人交换着刺激着对方的生殖器。
  这一切的一切黄蓉都为了女儿忍受下来了,因为黄蓉相信,霍都至今没有侵犯女儿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忍耐。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黄蓉的心一天天绝望下去,难道丐帮的人真的无法找到自己吗?还有那么多潜入蒙古军中的死士。黄蓉的眼神一天天的憔悴,但身体上却变得更加风虞,皮肤越来越光滑,乳房和小腹也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越来越大。
  最让黄蓉无奈的是她和霍都的关系,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强奸,但现在已经变得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了,在霍都面前裸体,兴奋时发出呢喃的叹息声,都不再让黄蓉有崩溃的感觉,尤其是在和霍都接吻两人舌头和目光交会在一起时,黄蓉的心里就会滴血,她对不起她的靖哥。
  这一个月以来,霍都没有巾过别的女人,黄蓉在临幸录上登记的次数已经超过八十多次了,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如胶似漆,彻夜缠绵。霍都已经有多次不去衙门处理公务的记录了,黄蓉的生活就发生在教坊院和霍都的卧房之间。
  吃中饭的时候,霍都到教坊院把黄蓉领回家,黄蓉的脸因为羞愧而通红,刚才在教坊院,她和另外一位庞总管的男宠一起,在一间静室里,向新送来的八名童男童女展示他们的下身。霍都来的时候她正好躺在长?上,分开双腿撒尿,为得是让那八名幼童知道女人是如何排尿的。
  等走进霍都的卧室,黄蓉一下子就跪在霍都面前道∶“求求你,放过我吧,随便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别人面前让我出丑吧!”
  霍都扶起黄蓉,道∶“你要是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一般的对我,我就可以考虑。”
  黄蓉羞道∶“你还要我怎样?你已经占了我的身子。”
  霍都笑道∶“还不够,我要你心里也把我当成丈夫,你见过哪个妻子对丈夫整日无话可说的?”
  黄蓉道∶“好,我可以答应你,陪你说话。”
  霍都道∶“我只答应你,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在单间里受教,我在的时候可不在此列。”
  黄蓉没有办法,好在已经争取到在单间受教,于是点点头答应了。
  桌上的饭菜早已摆好,黄蓉坐进霍都的怀里,赤着脚,只穿了一条裙子,裙子底下是空荡荡的,就是吃饭,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阴道被满满的塞着。
  忽然韩无垢深情慌张的跑了进来,道∶“王爷,老太太从科尔沁来了,已经进了北门,王爷快准备一下吧。”
  霍都一听,吓得把黄蓉一推,道∶“快去穿衣服,到楼下去。”
  又对韩无垢道∶“你让庞老带人都躲到密道里。”
  一个威严的声音已经从门外传来∶“怎么了,小都子,你是这么怕你的亲娘吗?”
  随着一阵脚步声,八位宫装少女簇拥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贵妇走了进来。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了,霍都见母亲苍老了许多,忽然就是一阵心酸,一下子扑进那贵妇的怀里∶“母后,您老人家怎的到南阳来了?”
  太妃把霍都扶了起来,道∶“还不是为了你,来,先坐下说话。”
  韩无垢连忙安排座榻。
  黄蓉头发十分凌乱,而且赤着双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和霍都刚才在干什么,现在太妃到了,饶是黄蓉机智过人,一时也是手足无措。
  太妃扫了屋里众人一眼,只看得三人心里发慌,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霍都身上,饮了一口 汤,道∶“我儿,知道为何这次为娘千里迢迢来到中原?”
  “儿臣不知。”
  霍都答道。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大蒙古就要在中原正式立国了,这次大罕召集所有王公贵族进中都,就是要商议此事。”
  霍都大吃一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太妃瞪了霍都一眼,道∶“说你没出息,你还嘴硬,你四哥、七哥,哪一个不是拥兵数十万,雄据一方,为什么你就只好在他们手底下当差?虽说你娘是汉人,可是我大蒙古什么时候不是赏罚分明,只要你有出息,肯自强不息,大罕就会重用你,从前的金刀驸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你倒好,为了一个小狐狸精,你居然多日不去衙门处理公务。”
  说到这里,盯了黄蓉一眼,越说越气。
  霍都见母亲生气,跪下道∶“母后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孩儿这就把她送回牢房。”
  心里在想∶是哪个混帐王八蛋透露了消息?
  太妃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道∶“不必了,你马上去衙门,这里交给我。”
  霍都无奈,只得退出。
  王妃看着黄蓉的一身打扮,气不打一处来,道∶“好一个狐狸精,瞧你这副骚样?好好的王爷都被你这种臊货勾引坏了。”
  黄蓉这些天被迫受到这么多侮辱,最后居然还被说成是勾引霍都,这一份冤枉,只怕是连肺也要气炸了,脸气得通红,但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尤其需要冷静,于是争辩道∶“我不是什么狐狸精,我是堂堂大宋子民,一个多月前在大胜关外被你们捉来的。”
  “哦?我还冤枉了你?”
  太妃翻开临幸录∶“一个月不到就八十多次,真是好本事。王爷的身子骨你不怜惜我怜惜,他是我儿子。你们不是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么?你为什么不去死?”
  到了这时,黄蓉也再顾不得什么了∶“实话告诉你,我就是丐帮前任帮主黄蓉,我之所以不死,就是要留下我的有为之身,把你们这群蒙古狗赶出中原。”
  韩无垢大吃一惊,到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这为让霍都颠倒不已的美妇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原武林第一美女黄蓉。其实黄蓉只是口上很硬,如果不是因为郭芙和腹内孩子的缘故,她早就自杀了。
  太妃见黄蓉还敢顶嘴,一拍桌子,怒道∶“来人,给我把她衣服扒光了!”
  八名侍女中有四名是侍卫,黄蓉自从被俘以后,被剥光衣服来羞辱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不再挣扎,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如果不是强迫,她是不会跪下的,她总是在一种无奈中尽量保持自己的尊严。
  小臂被向上折起紧贴住后背绑住,这样使原本丰满的胸部挺得更高耸,呼吸时胸腹交接处能微微看到肋骨的形状,使苗条的身躯和巨大的乳房显得十分不相称,一个月来的调教,已经使黄蓉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不但腋毛和耻毛长得比从前快了许多,而且乳房、乳晕、乳头也都增大了,黄蓉不知道这是调教的结果,还以为这是怀孕以后的变化呢!
  四人把黄蓉围住,两个揪住黄蓉的头发向后猛拉,把黄蓉摔倒在地,另外两个一人抓住一个黄蓉的脚腕子把她分开大腿,拖到太妃面前。
  太妃一眼就看见被刮掉阴毛后的青皮,由于上午的调教,整个阴部还是湿乎乎的,原本娇小的肛门也红肿而向外翻出。太妃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叫道∶“哼!还敢狡辩,给我把她废了,把她的骚 缝起来,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人?”
  黄蓉知道要被上刑,讨饶不过是自取其辱,于是咬紧牙关,两个侍卫过来把黄蓉的大腿左右分开头朝下抱住,另外一人去拿来了纳鞋底用的锥子,还有一人到厨房去拿来一些大蒜,正在捣蒜泥。拿锥子的人用手捏起黄蓉的阴唇一下子就扎了下去,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尖叫起来,最柔嫩最敏感的地方被锥刺,黄蓉只后悔为什么来到这世上,就是当初生郭芙也没有这般痛,鲜血从股沟的两端往下流。
  “啊……啊……”
  “啊……啊……”
  叫声一直传到院墙以外,腿和身体就像放在菜板上的活鱼一样扭动,可是虚弱的身子如何挣得过侍卫的铁臂,一连穿插了七次,留下了十四个孔,一条由数根细牛筋和钢丝做成的绳子穿过大小阴唇,这时的黄蓉嗓子已经喊哑了,身上全是汗水和鲜血的混合物,而脸上则是口水泪水和鼻涕的混合液。
  侍卫不把绳子收紧,反而把阴道撑开,两大勺新捣好的蒜泥倒进了红彤彤的阴道里,黄蓉只觉得像有一壶开水倒进了自己身体里面,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阴部的缝合已经结束了,牛筋钢丝线的两头被焊进两小块带孔的铁牌里,丝线已经收紧,而且铁牌上还上了一把锁,黄蓉双手已经解开,撑开大腿的羞耻姿势,使她很自然的把手护向阴部,可是刚一巾到阴部,就让她痛得要在地上打滚。
  “站起来!”
  太妃命令道,可黄蓉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两名侍卫把她搀扶起来,体液和蒜汁的混合液从收紧的阴道缝里流出来,又酸又痛,又像火在烧,黄蓉自小腹以下已经失去了知觉。
  太妃上前对准黄蓉的小腹就是一脚,一道金黄色的水花从黄蓉的下体飞洒开来,她失禁了,封紧的肉缝连排泄的水柱都要挡住,形成了美丽的水花的形状。
  黄蓉也看到自己忍不住排泄,羞耻得脸都扭曲了∶“天呐,我怎能这样?”
  太妃看到黄蓉这副样子,气愤稍消,道∶“要不是韩姑娘给你求情,说你是要犯,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死罪饶过活罪难免,开你下身的钥匙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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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2 06:52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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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黄蓉篇 南阳苦狱(下)
  黄蓉被关进烧火房边上的小屋子里,什么衣服也没有给她穿,当天晚上,黄蓉的身上就发出了一粒粒的小红豆,除了早晚吃饭,一个半斤重的馒头,和一大碗米汤,什么东西也不给她吃,而且吃完饭以后,就马上再把她再反绑起来。当第三天太妃走后,霍都来释放黄蓉时,黄蓉已经不成人形了,小红豆已经变成脓包,浑身上下是一股臭烘烘的大蒜味。
  当霍都用钳子把丝线剪断时,黄蓉痛得又昏了过去,蒜泥从张开的下身落下就像是在拉稀一样。霍都什么也没有说,也不嫌她脏,亲自把她抱到澡堂洗了一个澡,然后又给她上药,最后把她安置到韩无垢隔壁的小屋里。在霍都做这一切时,黄蓉也什么都没有说,除了疼痛得实在忍不住,发出哼哼以外,就是默默垂泪。
  整整一个月,霍都没有再和黄蓉同过房,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有时候他会给黄蓉喂药,或是替她擦洗身子,或者痴痴的坐在黄蓉的床头看她一整夜,每天上午郭芙都会来一个时辰,这是黄蓉唯一的安慰。
  直到一天早上,当霍都给黄蓉漱完口以后,黄蓉忽然靠在了霍都宽厚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恐怕黄蓉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她忽然之间需要一种依靠,她发觉自己和普通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需要一个能保护自己的男人。
  霍都只是静静的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细细的听着从她鼻中传来的抽泣声。
  ……
  夜已经很深了,霍都的卧房里又亮起了久已不见的烛火,黄蓉裸着上身,躺在霍都的怀里,细直乌黑的长发披在她圆润的肩头,黄蓉的脸红红的,霍都摘了一粒葡萄放进黄蓉嘴里,另一只手却揪着黄蓉的一粒奶头,像是在和葡萄比较。
  黄蓉忍不住,歉然道∶“别再摸了,好么?这几天我胀得很,怕是就要出奶了。”
  霍都一听,果然就停住了,笑道∶“真的,我看也比前些日子大了几分,明日让庞总管给你看看。”
  黄蓉急道∶“别,千万别,我……我怕他。”
  霍都道∶“哦?那你怕我么?”
  黄蓉本是抬头望着霍都的,听了这句,忽的低下头,轻轻的咬着嘴唇,不做声。霍都看了,当真是又爱又怜,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好了,我们说些别的吧。对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到底多大了吧?”
  黄蓉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今年已经三十四了。”
  霍都道∶“想不到,你竟比我还大,我今年才三十二,以后要是只有我俩在一起,我就叫你蓉姐。”
  黄蓉叹道∶“我现在只是你的玩物罢了,没有想到,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竟然……”
  说到这里,黄蓉已经是目中有泪花了。
  霍都露出得意的神色,说道∶“你们中原武林的美女,我要一个一个的玩过来。对了,你女儿今年已经十八了,难道你十六岁就生子了?”
  黄蓉呆呆的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生下芙儿……”
  说着说着,黄蓉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眼前出现了和郭靖并肩行侠江湖的情景。
  霍都奸笑道∶“你那靖哥哥,要是知道你现在成了这样,怕是肯定会给你一封休书的。”
  黄蓉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露出骄傲的神情,道∶“不会的,他要是知道我受了这许多苦,一定会更加怜惜我、爱护我。倒是我自己已经没脸再见他。”
  说到这里眼里的泪水已经悄然滑下。
  霍都听在耳里,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妻子变成你这样的荡妇的,他要是能看到你在床上的丑态、听到你叫床的淫声,就绝对不会再要你。”
  黄蓉语调变得激动,道∶“靖哥是真正的男子汉,你不会懂得的。”
  霍都一怒之下跳下床来,道∶“我本想跟你说,就算你那呆头呆脑的丈夫不要你,我也会要你的,我们蒙古人,不像你们汉人,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就算你是别人的老婆,我也会抢来的。”
  黄蓉见他发怒,也有一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吃惊,道∶“你喜欢我?这怎么可能?”
  霍都不再理她,只管自己穿好衣服,道∶“你明天一早就去教坊院,我终有办法叫你变得离不开我的。”
  霍都的办法就是让黄蓉变成一个彻底的荡妇,一个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但同时又是一个充满自卑和自责永远也不敢回到正常人群中的女人。
  ……
  又是三个多月过去了,黄蓉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肚子鼓得像座小山包一样,而且有时候连行走也有些困难了。这三个月中,黄蓉经受了比第一个月更加严厉的调教,但无论身体有什么变化,在受到侮辱时,她还是会感到羞耻、会脸红、会流泪,有时候还会抗争,但大部份时候,是忍辱含垢的默默忍耐,这也是霍都对她百玩不厌的关键所在。
  轻微的抚摸,或者辱骂中带有女人性器的字眼,黄蓉的下身就会变得湿润,有一次霍都悄悄把她带到城里的妓院和老牌妓女比试,黄蓉在一个时辰内就当众自慰排出了整整一碗体液,而最厉害的妓女才只有小半碗。黄蓉不但学会了种种取悦男人的技巧,而且还学会如何和女人寻欢,最大的成果就是她已经对霍都的命令绝对的服从了。有一次恰好丐帮的彭长老来南阳,霍都就命黄蓉在席间裸身跳舞,最后两人喝醉了,竟然命令黄蓉在他们面前排泄大小便,黄蓉在泄到一半时,终于因极度羞耻而昏死过去。
  又到了每三天一次的可以被女儿探望的日子,上午是不用去教坊院的,母女俩在黄蓉的小屋子里见面,每次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恶劣的睡眠和苦工磨炼着郭芙,她已经不再是那不懂事的小公主了,手上的皮肤也变得粗糙,母女俩有时候就是手牵手坐在床头,黄蓉不敢流泪,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仿佛吃过的所有的苦难都值得了。
  韩无垢看见二人谈得正在兴头上,而霍都又在衙门,看见只有两名监视黄蓉的侍卫,于是便来到厨房,一位大师傅正挥汗如雨,煮着一锅不知什么汤,发着诱人的香味。韩无垢轻轻一声咳杖,那厨子警觉的望了一下四周,凑到韩无垢跟前,急道∶“小祖宗,你怎得到这里来啦?给人看到怎么办?”
  韩无垢也是十分焦急,道∶“都三个月了,义父怎么说?为什么还不安排人来救她?”
  那厨子道∶“来人传老爷子的话了,老爷子说了,让你别再管这件事了。”
  韩无垢道∶“怪了,义父最是恨蒙古人的,怎么会这样?”
  那厨子道∶“小祖宗,昨日小的去了城里的长庆楼,见到了主母身边的那个叫继红的丫头,主母悄悄带话了,说这黄蓉是老爷子的仇人,老爷子当年那两条腿就是给这黄蓉的老子打断的,所以主母揣摩老爷子的意思,想是要让她再吃点苦头再安排人救她。所以只要不是危及到她性命,你就不要上报了。”
  韩无垢听了,恍然大悟,于是辞别厨子,回到黄蓉的小屋前。(韩无垢的来历,在MIX-4中会有交代。
  还没有站稳,就有侍女匆匆忙忙的跑来,道∶“王爷急传韩姑娘和小夫人前厅见驾,霍都给黄蓉起了个名字叫小可人儿,丫鬟和侍女就叫她小夫人。”
  侍卫马上领走了郭芙,两人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走到前厅,还刚只是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得是那样的豪迈自在,韩无垢一听,连忙飞奔了进去,等到黄蓉走进去,韩无垢已经扑在一个巨人的怀里,双手捶打着那人长满毛发的胸膛,那人还是在笑。
  霍都见黄蓉到来,于是站起身来,道∶“好了,可人儿过来,快来拜见七王爷。”
  黄蓉这些日子里也学了些蒙古话,连忙跪下磕头∶“奴才,小可人叩见七王爷。”
  七王子阿里不哥是蒙古有名的英雄,不但性格豪爽勇敢,而且长得就如同洪荒时代的巨人一样,阿里不哥把黄蓉扶了起来,见她穿的不是女奴的服饰,道∶“你是九弟的女人,以后就不要跪了。我和他虽不是一母所生,可是比亲兄弟还要亲。”
  黄蓉谢了,站起来,才到阿里不哥的胸口,她在女子中也算得是高挑儿身材了,比之霍都和丈夫郭靖也只矮上寸许,可没想到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无垢就坐在阿里不哥的膝盖上,黄蓉却侍立在霍都边上,听兄弟二人聊天,黄蓉蒙古语不是太好,可也听出个大概,总之就是在西域又灭了什么国、又杀了多少人、抢了多少女人财物等等。过了一会儿,黄蓉渐渐不安起来,她发现阿里不哥的眼神总是在望她的肚子上瞟。
  过了一会儿,就是霍都也发现了,于是笑道∶“七哥,你看小弟的这个女人怎样?”
  阿里不哥笑道∶“你的女人自然好,可我的小无垢也不坏啊!”
  说着用他的大手紧紧的握了无垢一把。
  霍都笑道∶“七哥,你的喜好我还不了解?她只是我的一个女奴,又不是我的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抓来的时候就有了。”
  阿里不哥憨厚的笑道∶“我只在这里呆两天,你让她陪我,小无垢就不高兴了。”
  无垢忽然想到刚才人厨子说自己义父的腿竟然是被黄蓉的爹打断的,于是假装癫道∶“我才没有那么小器呢!我巴不得她陪你一天,我这身子要陪你两天,我可受不了,可要是不陪你,让你一个人吧,我又不舍得,现在好了,有她来代我,我就放心了。”
  黄蓉听了,暗暗叫苦,可又不敢推辞,道∶“奴才身子不适,怕伺候不好王爷。”
  阿里不哥不理黄蓉对霍都道∶“咱们兄弟就不说谢了,还是你最了解我,我已经大半年没有玩过大肚子女人了,还记得当年我们攻打雁门关,抓住守将的那个大肚子老婆么?”
  霍都也兴奋起来,道∶“好!今晚我们就来个二龙一凤,顺便再弄些南朝的精制酒菜,你我兄弟好好玩个通宵。”
  阿里不哥鼓掌笑道∶“就是这样。”
  霍都拿起案头的小铃铛一摇,走进来了庞总管,拜见完阿里不哥,霍都对他道∶“今晚我们兄弟要吃美人餐,你去准备,照着一夜的酒菜量来准备。主菜就是她。”
  说完指了一下黄蓉。
  黄蓉想哀求,可是知道没有用,终于还是一声不响的跟庞总管走了。
  ……
  整整一个下午,庞总管都在清洗黄蓉,腋毛、阴毛、肛毛,已经全部都剃得一根不剩,就连最不引人注意的鼻孔、肚脐,脚趾甲的缝隙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阴唇的皱褶和大肠尤其是重点,已经反覆冲洗过了,冲洗大肠时,在黄蓉的屎孔上插进了一截竹筒,然后把皮囊里的清水挤压进去,前后共五次,第二次的时候,黄蓉就滩倒在菜板上了。
  等到五次弄完,黄蓉几乎怀疑自己的大肠是否已经变成透明的了,但无论怎么洗总是还有一点异味,庞总管最后在大肠里塞进去了二十多片干橘皮,再用筷子一直推到一尺多深处。由于清洗始终集中在敏感处,黄蓉早就湿透了,她不停的在哭泣,可越是这样,就越来越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韵味,嘴唇和粘满汗水的皮肤,发出油亮的光泽。
  黄蓉的手已经几次不由自主的掠过阴部,可总是在最后关头忍住,虽然她在许多人面前自慰过,但从来都是在别人命令之下的,习惯每天多次泄身的她,已经不能再忍受有两个时辰以上不去刺激自己的生殖器。黄蓉双手紧紧握住,皱紧眉头,嘴里发出欷嘘声。
  中饭是两大碗添了发奶药材的骨头汤,黄蓉一直忍受到乳房发出胀痛时,下身的情欲才稍稍转移,庞总管把黄蓉几乎比樱桃还要大的奶头扎了起来,道∶“你要是饿了就喝汤,多发一点奶,两位王爷都等着喝呢!你要是不喝,肚子饿了就会有汽,有汽就会放屁,你要是敢在饭桌上放屁,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蓉又羞又痛∶“可是我胀啊!能不能先挤出一点,我等一会儿再多喝一些发奶。”
  庞总管怒道∶“不行!”
  过了一会儿又奸笑道∶“就算你要放屁,也是放出陈皮味的屁。”
  霍都让人在后花园搭了一顶牛皮宝帐,然后把前院的门锁上,宝帐的中间是一个长几,上面放了一个巨大的紫铜盘子,黄蓉就姿势幽雅的躺在盘子里,身上有一条白色的丝巾,挂在脖子上,乳房和下身阴部却不遮掩,两位王爷就坐在几旁,吃着边上的酒菜,有时候性起,还可以挤点鲜奶喝。
  每过一会儿,黄蓉就再变换一种姿势,她时而平躺,把双腿举起后分开,时而又像狗一样的趴在盘子里把屁股露出来。黄蓉的脸上带了一副眼罩,她什么也看不见变换姿势时,为了不发出声响,黄蓉总是十分小心翼翼,才变到第四个姿势,黄蓉背上就出汗了。
  霍都和阿里不哥之间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美貌少女,同样的 着眼罩,唯一的区别,就是少女的下身的耻毛和腋毛没有剃掉,少女双手放在脑后,霍都揪着少女羞处的毛,而阿里不哥揪着少女的腋窝处的毛。除了两个男人的欢笑声,就只能听到二女抽泣的鼻息声,泪水从两人的眼罩下滑落下来。
  过了一会儿,霍都和阿里不哥的酒也喝得三分了,两人把那少女抱起,放到铜盘里,然后用丝线把二人的奶头扎到了一起,随后道∶“小可人儿,你亲亲她吧。”
  黄蓉只盼早些结束这场恶梦,捧住那少女的头,就向少女的唇吻去,四唇相交,黄蓉正要伸过舌头,忽然那少女喃喃的道∶“娘,你是娘。”
  短短四个字如五雷轰顶,两人同时扯下眼罩,母女二人四目相对,黄蓉羞得想跳下盘子,可是忘记两人的奶子已经扎住,只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居然让女儿知道自己的秘密,她不再想活了,黄蓉用力扯断丝线,用手捶打着胸口,嚎啕大哭∶“天呐,你们杀了我吧……唔……唔……”
  不敢再面对自己的女儿,捂住自己的下身和乳房,蹲在地上。
  郭芙从容的站了起来,走到黄蓉跟前,一下子抱住了黄蓉,抽泣道∶“娘,你为了女儿,做了这一切,女儿早就知道了,娘……娘……”
  黄蓉抬起头来,看了郭芙一眼后,又马上把头低了下去∶“芙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
  郭芙垂泪道∶“娘,女儿很早就知道了,那天,他们把娘的衣衫拿来给女儿洗,女儿就知道了,只是怕娘尴尬,就一直没有说,娘……女儿今天才亲眼看到娘受了多大的苦,女儿实在是不孝。”
  黄蓉一直以来独自忍受这份痛苦,今天居然听到任性淘气的女儿说出了这番话,忽然转过身来,一下子抱住女儿,两人相对抱头痛哭。
  郭芙紧紧搂住黄蓉的脖子,哭道∶“娘,女儿已经长大了,女儿这身子也可以……”
  黄蓉急道∶“芙儿,你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还年青,你将来还要嫁人、生子的,为娘这身子已经被玷污了,岂可把你再搭上?”
  霍都和阿里不哥看到两具雪白的赤裸肉体抱在一起抖动,哪里还忍耐得住,道∶“好了,小可人儿,你就当着我们的面,把你女儿给干了吧!”
  黄蓉抬起头来,看到郭芙手臂上的手宫砂,心意已决,跪着爬到霍都面前,也不求饶,只是不住的磕头,额头一下一下的撞到地上,发出“乒……乒……”
  的声音。
  阿里不哥是豪爽的汉子,喜欢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心肠软了下来,刚想让二人滚蛋,霍都出声了∶“小可人儿,你这样磕头,倒底是要求我们什么?”
  郭芙见母亲这样低三下四,上前一把扶起黄蓉,道∶“娘,让他们杀了我们吧。”
  黄蓉哭道∶“傻孩子,你还这么年青,要是死了,那娘的这些屈辱岂非白受了?”
  转身对霍都道∶“求两位王爷随便玩弄奴才的身体吧!只请王爷放了我的女儿。”
  郭芙吼道∶“娘,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可杀不可辱!”
  黄蓉见事情只在霍都一念之间,再也不能犹豫了,一下子抱住霍都的双腿,哭喊道∶“王爷……”
  霍都奸笑着道∶“我要是放了你女儿,你是不是特别希望你女儿在边上看着你?”
  黄蓉一呆,道∶“这……是的,我希望她在边上看着我。”
  霍都还是不放过黄蓉,道∶“你倒说说看是为什么?转过去,大声对你女儿说。”
  黄蓉整个脸孔都扭曲了,泪水滚滚而下∶“芙儿,为娘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唔……每次行房,都要别人看着,只有这样娘才会觉得舒服……哇……忘了娘吧!”
  郭芙简直把鼻子都气歪了,道∶“娘,你……你……你还是我娘么?”
  黄蓉不再看郭芙,转过身去,霍都把郭芙绑在一边上,并封上了她的口。
  阿里不哥道∶“好好一桌酒让她们败了性子。”
  霍都道∶“那就这么快败了性子的,小可人儿,去温些女儿红来。”
  黄蓉脸色僵硬,就好像女儿不在身边,走到边上拿起一皮囊的女儿红,把头对准自己的肛门,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借助体重,把一囊酒全部挤进自己的大肠内。原来所谓的温酒,是要拿黄蓉的体温来温。
  黄蓉夹紧屁股,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酒劲上来了,黄蓉脸色通红,最要命的是由于乳房已经被挤空,下身的欲望也渐渐上来了。过了一会儿,黄蓉厥着屁股到他们的酒杯边,随着一阵肉褶的收缩,一道红色的液体喷射到了酒杯里。
  阿里不哥玩女人从来没有玩到这样的花样的,哪里还忍耐得住,直接把嘴巴放到黄蓉肛门底下,一阵狂添。黄蓉整个人就要虚脱了,早就成了一个汗水、泪水、淫水作成的水人儿了。
  两位王爷也喝得高兴,居然从黄蓉的大肠里喷射出有橘香味的女儿红,这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的。黄蓉半蹲在那里,作出排泄的淫荡姿势,整个大帐里都是一种淫邪的气氛。
  快到凌晨的时候,饮酒终于完了,黄蓉替他们温了四次酒,终于三具肉体夹在了一起,黄蓉的双腿勾住霍都的后腰,而双手反搂住阿里不哥的脖子,阴道和肛门被如同婴儿小臂粗的阴茎撑到极限。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带来的高潮,让黄蓉死过去又活过来。
  “啊!……再插我啊!……不要停啊……”
  黄蓉在女儿面前不断发出这样的哀求声。
  头发和肉体飞散和扭动,郭芙早就闭上了眼睛,可母亲的淫荡的声音不断传进耳朵。
  “啊……唔……”
  黄蓉早就忘记了自己,两支年青的肉棒在她体内隔着内脏碰撞着,每次都是同时拔出又同时插入,黄蓉也搞不清有时明明是肛门被插,可尿道和阴核却传来欲仙欲死的感觉;而有时候明明是阴道被插,却带来屎孔处无尽的骚痒。
  霍都和阿里不哥前后交换数次,每次都把黄蓉干得昏死过去。最后竟然在两人同时喷射时,晕厥的黄蓉也脱肛失禁,金黄的尿液撒了霍都一身,隋阿里不哥阴茎一起退出来的大肠有三寸多长。
  黄蓉是被人脸朝下抬出去的,她已经连躺下都不能够了。
  又过了一天,无垢也被抬了进来,阿里不哥的巨大性器让她们一个脱肛,一个下体流血不止,整整两天两夜,病房里都是她们的呻吟声。无垢看着黄蓉,想想自己忽然眼中掉下泪来,心道∶“我一定把你救出去。”
  三天以后郭芙被带去看黄蓉,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啐了一口唾沫在黄蓉脸上,随后是一记耳光。黄蓉的心被打碎了,原来还希望女儿原谅自己,可是她现在绝望了。
  十天以后,黄蓉的大肠才完完全全收回去,可就是这样,霍都也没有放过她的下身。
  虽然对黄蓉肉体的凌虐没有放松,但是却在衣食上照顾了许多,给她派了三个小丫头,又把原来照顾无垢的厨子,调过来让她俩一起使用。
  终于在有一天吃饭的时候,黄蓉吃到了一个小纸团,黄蓉看完后,激动得哭了起来。在她被俘五个多月以后,丐帮终于知道她的下落了,十天后的六月初八夜子时,丐帮和江湖好汉会来营救,让她和郭芙做好准备。
  ……
  霍都正为从襄阳传来的一纸公文发愁,原来由于四处都有人伏击蒙古人的运粮队,而且那些精通马上作战的蒙古军士根本不是江湖群豪的对手,法王等又脱不开身,所以四王子下令让霍都在八天以后亲自押运两万石军粮到襄阳。霍都又实在舍不得黄蓉,所以为此发愁,但军令就是军令,霍都也不得违抗。
  一转眼八天过去了,霍都吻别黄蓉,来到军营,两万石粮草早已准备好,正要准备启程,忽然又是八百里加急送来一纸公文,让霍都路上阅读,霍都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
  霍都一走,黄蓉就再也坐不住了,来来回回在卧房里走动,由于霍都的宠爱越来越深,她现在已经不必去教坊院了。走了一会儿,还是躺到了床上,想着两天以后,郭靖来救自己,夫妻见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才躺下不到一柱香的时分,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乒”的一声就把门砸开了,进来的原来是一对蒙古兵,黄蓉仔细一看,居然是穿了蒙古兵的金轮法王等人。
  法王等上前也不说话,把黄蓉嘴一蒙就架了出去,连隔壁的丫头也未惊动。
  不一会儿,黄蓉就被塞上马车带到衙门的刑讯室里,法王让左右退下,只留下一个年青人和彭长老。
  法王笑道∶“黄蓉,你是不是还在等后天晚上来救你的人?”
  黄蓉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一下子心里冰凉。
  彭长老道∶“小黄蓉,你们的计划,我们都知道了,你在我们中安插了人,好在我在丐帮里也有人。”
  法王道∶“黄蓉,我们爽爽快快,霍都这小子,怎么对你,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只要你告诉我,安插在霍都周围的人是谁,我就放了你女儿,以后不再让人骚扰你。”
  黄蓉一下子跌到绝望的谷底,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法王又重复了一便,黄蓉这才道∶“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法王沉吟半晌,道∶“黄帮主,我敬佩你的为人,但你也要识时务,现在霍都的三千人马,明天就会往回走,城里已经遍布我大蒙的高手,就等你们来自投罗网了。我保证只要你投降,我抓到郭靖后一定不伤他性命,还把你夫妇俸为上宾,我来之前四王爷已经说了,金刀驸马是不会再封了,但封个万户侯还是有保证的。”
  黄蓉知道又一轮的折磨到了,她已经不再害怕,静静的道∶“法王,你不用多说了,我是不会投降的,如果你还是一号人物,就放了我女儿,自从我被霍都那斯侮辱,我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去。”
  法王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怨我,”
  回头对那年青人道∶“杨兄弟,你来想办法,让她开口。”
  说完,顾念自己一代宗师,拉着彭长老,走了出去。
  那被法王称为“杨兄弟”的年青人走到黄蓉面前,一拍手,又走进了两个随从。也走到黄蓉身边,把黄蓉围住,杨铁枪紧盯住黄蓉的眼睛,道∶“你给我脱光了。”
  黄蓉昂起头,道∶“你既是武林中人,总应该知道万恶淫为……”
  还没有说完,左边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黄蓉不再挣扎,含泪把身上的衣衫鞋袜全部脱光了,一丝不挂的站在三人面前,丝毫没有要遮挡的意思。
  杨铁枪也把裤子脱下,黄蓉拿眼光一扫,倒吸一口凉气,原来那人在阳具之下吊了一个大铁蛋,那人把铁蛋解开,一尺多长的阴茎一下子就从下面弹回小腹处,高高的向上举着。
  “趴下!”
  杨铁枪命令道。
  黄蓉只好趴到地上,隆起的小腹,把黄蓉的屁股奠得高高的。
  那儿走到黄蓉背后,也不润滑,一下子就把他的铁枪插进了黄蓉的大便处。
  黄蓉幸亏有过阿里不哥的肛交,但尽管如此,黄蓉还是忍不住嗥叫起来,不一会儿,阴茎就被沾得鲜血淋淋。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那人放了黄蓉,让她站起,黄蓉几乎不能站立,鲜血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趾缝里。
  “说不说?”
  黄蓉忍住痛,摇了摇头。
  “去,躺到桌子上去,给我把腿抬起来。”
  黄蓉知道这是要强奸她的阴道,倔强的她一言不发,躺到了桌子上。
  第二轮的冲击开始了,那知道才插了一百多下,黄蓉的阴道就松弛了,再也无法夹紧,淫水滴滴嗒嗒的流出来,这哪里是在上刑?
  杨铁枪大怒∶“她妈的,你敢玩老子?你给我夹紧,给我夹紧!”
  可是无论黄蓉怎么扭动大腿和屁股,始终无法夹紧,她的阴道,早就在调教中受伤了。
  杨铁将让边上二人扶住黄蓉的大腿,拿出一根皮带,就往黄蓉的淫户上抽了下来,每抽一下,就卷走几十根阴毛,黄蓉发出惨叫声∶“啊……啊……”
  声音在整个牢房回荡。
  二十鞭子以后,黄蓉的阴户被抽得充血肿胀,发出紫红色的光泽,杨铁枪这时停下鞭子,举起阴茎再插,果然比刚才紧了许多,插个一百多下,就停下再抽打黄蓉的阴户,好让阴道再充血变紧,这样反覆几次以后,终于在黄蓉的阴道里泄了身。
  黄蓉已经无法站立,倒在桌子边上,脸上全是眼泪,可目光中还是坚毅的神色。
  杨铁枪本也不希望黄蓉就这么早服输∶“好,有本事。来人,给我把她吊起来,直到她招供再放下来。”
  狱卒连忙上前把黄蓉像肉粽一样绑了起来,一根筷子粗细的铁签从黄蓉乳房下的胸肌里穿了过去,黄蓉一下了就昏死过去,等到铁签挂到房梁的钩子上,黄蓉又痛得醒了过来。黄蓉除了哀号,就还是哀号了∶“你有种就杀了我吧!这么作贱人算什么好汉?”
  全身的重量就挂在了乳房上,好像要把两片乳房从她身上硬生生的撕裂掉。
  “我不想做什么好汉,你要是不说,我就拔了你的脚趾甲。”
  杨铁枪还是不紧不慢的道。
  “啊……啊……”
  黄蓉还是在惨叫,她已经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了。
  当两片大脚拇趾的趾甲被拔下来时,剧烈的身体晃动,让黄蓉的身体从铁签中滑落出来,人也跌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杨铁枪并没有放过她,一直拷问了她两天,直到来救黄蓉的人被大部份一网打尽,对黄蓉的审讯还在继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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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离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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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苦海馀生(神雕MIX-黄蓉篇终)
  杨铁枪见绑在椅子上的如同肉粽一样的黄蓉昏了过去,於是让人去打来一盆水来,然後把边上的盐钵子里的盐全部倒了进去,用手搅拌了一下,然後端到黄蓉跟前,抓起黄蓉的两苹脚就放了进去。
  黄蓉“啊”的发出一声惨叫,又醒了过来,小腿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抬,一盆水“乒”的被踢了出去,黄蓉痛得在椅子上扭曲起来,但绳索把她这个已有八个月身孕的身体绑得太紧,只听“啪”的一声,座下的木椅碎成片片木块。黄蓉被俘之後,一直未吃软骨散的解药,几个月不练武早就肌肉松弛了,但现在仍然把椅子扭碎,可见这份疼痛实在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霍都在外面听到了黄蓉的惨叫声,心如刀割,一下子跪倒在法王面前,道∶“师傅,你就饶了她吧。”
  法王一听,怒道∶“你还有脸说,当著这麽多人面,让人见到她赤身露体,你让我这个武林大宗师的脸往哪放?嘿!”
  屋内,杨铁枪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黄帮主,你说不说啊?倒底是谁协助你逃走,是谁替你传递消息的?”
  黄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倔强的转过头去。
  杨铁枪把黄蓉原来和身体绑在一起的手臂分开,然後单独把她的双臂反绑起来,从房梁上拉下一跟绳子,把黄蓉吊了起来,这样黄蓉全身的重量就全压在了反扣的双肩上了。
  过了一会儿,从肩膀传来的疼痛开始向全身扩散开来,黄蓉仍是硬气,拚命忍耐,豆大的汗珠子从身上涌了出来,挂在鼻尖,乳尖和脚尖。杨铁枪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也因为身体被高高吊起,和著血水从大肠和阴道开始顺著大腿往外流出。胸肌的始麻木开始渐渐扩散到小腹,黄蓉到了这一步,自是死不足惜,无论如何也不想出卖人厨子,但就在这时,从下腹部传来了阵痛,黄蓉禁不住流下了眼泪,她还有腹内的孩子,这是她和心爱的靖哥所有的孩子,无论自己是死是活,但孩子一定要让他活著生下来,交到靖哥手中。
  黄蓉终於忍不住道∶“我招了,你,你先放我下来。”
  杨铁枪道∶“哎!这就对了,早说,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先说再放。”
  黄蓉快要支持不住了,道∶“是厨房的厨子。”
  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法王在外不用通告,早就凝神听到了,连忙差霍都和达尔巴前去捉拿,到了厨房见到的却是人厨子用鸡鸭血在墙上写的“老子走也”杨铁枪把黄蓉从空中放下,松开她背後的绳子,可是黄蓉的手臂还是举得高高的,收不下来,肌肉已完全扭伤了,等绳子一松开,就倒在了地上。杨铁枪看著这个与自己有杀母之仇的女人,赤裸的身躯倒在地上,小腹像小山包一样隆起,乳房垮下来,用手一捏,就有一股乳汁喷出,乳晕大大的,看著这样一具肉体实在不能使人联想起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只是看到清丽绝俗的黄蓉的容貌,才知道江湖所言不虚。
  杨铁枪俯下身来,用嘴叼起黄蓉的乳头,恣意的吸著黄蓉胸脯里甜美的乳汁,不一会儿,就把原本不多的乳汁吸空了,杨铁枪满意的点点头,发出一声长叹,见黄蓉还在昏迷中,就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对著黄蓉狞笑道∶“我喝了你的,你也喝些我的吧。”
  说罢一条水注就向黄蓉的口鼻冲去。
  黄蓉被杨铁枪臊臭的尿水一淋,人马上就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受到这样的污辱,怒火中烧,想把头移开,可浑身肌肉酸软动弹不得。堪堪杨铁枪尿完,黄蓉怒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杨铁枪蹲下来一把抓起黄蓉的头发,道∶“我禽兽不如?你才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牲,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报应,知道吗,是报应。”
  黄蓉道∶“什麽报应。我一生行侠仗义,受什麽报应?”
  杨铁枪抄起右手就给黄蓉一记耳光∶“我且问你,二十年前,你有没有逼迫一女子为你抬轿,随後又割下她的一苹耳朵?”
  黄蓉经他一提也想了起来,道∶“她是你什麽人?”
  杨铁枪道∶“她是我娘亲,我娘当时刚生完我弟弟,产妇自然是胖些,”
  说到这里,又给黄蓉两记耳光。
  “他妈的,你这个小妖女,胖也是罪过?我爹娘顾人抬轿,难道有钱也是罪过?”
  边说边打,说到这里杨铁枪哭了起来。
  “我娘回家不久,伤口化脓,死了。”
  说到恨处,左右开弓一连抽了黄蓉十几下耳光,直把黄蓉一张嫩脸打得像茄子一样。
  打完後一口唾沫吐在黄蓉脸上,道∶“要是我妈看见我杀一个孕妇,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泰宁杨铁枪便是,要想报仇只管来找我。”
  说完走出了刑房。
  黄蓉和郭靖相处久了也有善恶之分,自觉一生当中从未做过什麽亏心事,但幼时一时兴起,最後把一个并非十恶不赦的人弄死了,也不是自己所愿望。
  这时金轮法王走了进来,心想∶“把黄蓉折磨成这样,无论如何是不能活著放她出去了。”
  但要亲手杀死一个孕妇,又实在不符合自己身份,於是对人道∶“把她抬到死牢里去。”
  两名狱卒抬著赤裸裸的黄蓉穿过一片荒地,把她抬进一幢半地下的建里,锁上牢门就走了。黄蓉在黑暗中摸索到一苹破麻袋,盖在身上,由於心力俱疲,尽管被剥去了两片脚趾甲,阴部和肛门又受到杨铁枪野兽般的虐待,但还是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黄蓉醒了过来,口乾舌燥,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的声音也没有,但能听到窗外稀稀落落的雨声。黄蓉爬到墙边,用手摸到岩石缝里的渗下的雨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泪水滚滚而下,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楚,终於“哇”的哭出声来,哭声在空旷的房内回汤著,像是在轻轻的在说∶“蓉儿,蓉儿,你一定要活下去呀。”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黄蓉躺在床上,看见两名狱卒从隔壁房里拖走了一具女。
  过了不久,还是这两名狱卒,又来到黄蓉房里,看到黄蓉,很是奇怪,道∶“咦,你还活著?”
  黄蓉用麻袋盖住自己胸腹要害,哀求道∶“相烦两位大爷能不能给我哪些吃的,喝的?”
  两位狱卒相顾大笑,一个道∶“二弟,你看这傻妞,还想要吃喝,进了死牢就老老实实等死吧。”
  另一个道∶“大哥,听说她是中原武林第一美女呢,大哥不想尝尝?”
  那做大哥的道∶“我们还是先看货吧。”
  说罢两人一个抓住黄蓉的手臂,另一个就把盖在黄蓉身上的麻袋揭了下来,但二人看到的只是,黄蓉红肿的阴部,杨铁枪射在里面的精液和黄蓉自己的体液从里面流出後又没有洗掉,过了一夜,已发出腥臭味,加上黄蓉挺著个大肚子,小腿上尽是夜里蚊子咬的包,实在是激不起人的性欲。
  那做二弟的笑道∶“小弟不感兴趣,还是大哥享用吧。”
  狱卒老大道∶“用是要用的,只是不是这种用法。”
  狱卒老二不解,问道∶“怎麽用?”
  老大笑道∶“我喜欢奸哎。”
  黄蓉一听停止了挣扎,道∶“两位大爷,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肚里的孩子吧。”
  才说到这里,狱卒老大已拿出一跟短木棍,向黄蓉的後脑狠狠的砸了下去。
  两下一砸,黄蓉头一歪,老大一探黄蓉鼻息,是一丝也没有了,於是褪下自己裤子,只见一物已高高翘起,老二相帮分开黄蓉的大腿,老大一看黄蓉的阴部,说道∶“这里实在是不能再用了,走旱路吧。”
  老二又把黄蓉的身体拉到床边,翻了个个儿,老大抹了点唾沫在上面,瞄准後就插了进去。可能是黄蓉刚死不久,加上霍都的练习,黄蓉的肛门紧得异常,抽插了才两三下,就把才愈合的创口全部重新擦破,由於血液的润滑,老大干得非常起劲,不一会儿,就把浓浓的滚烫精液射到了黄蓉饱经折磨的肛门里。
  完事後,两人把黄蓉抬到焚间,老大刚想拿起开山巨斧把黄蓉劈成碎块投入铜炉中,老二道∶“这女人跟过九王子一段时间,要不要去告诉王爷一声,要是王爷怪罪下来我们不好交待。”
  老大道∶“说得也是,那你去跑一趟吧。”
  小半个时辰之後,霍都匆匆赶来,看著躺在地上的黄蓉的体,顿时泪如泉涌,霍都努力控制自己,对狱卒道∶“你们都出去。”
  待二人一走霍都一下子俯身抱起了黄蓉,看著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躯体,霍都顾不得黄蓉头发里还有杨铁枪的尿臊味,直向黄蓉的唇上吻去,道∶“蓉儿,蓉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呀!”
  可是黄蓉没有回答他,几个月以来,霍都一直把黄蓉当作蒙古的死敌,他欲的对象,百般凌辱。可是仅仅昨天一个晚上黄蓉没有睡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少了些什麽,原来自己内心对她已是那麽的牵挂,几个月来的夫妻生活已不知不觉的让霍都真正的爱上了黄蓉。
  霍都吻了黄蓉一会儿渐渐松开,把黄蓉赤裸的身体放到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把小刀,把黄蓉的阴毛仔仔细细地全部剃了下来,然後又仔仔细细的收好,悲哀地对黄蓉道∶“我要用最好的棺木来收殓你。”
  说完,再也支持不住,踉踉跄跄的走出焚房,用手扶在门边,几乎昏倒。
  就在这时,看见从黄蓉肛门里流出的鲜血流在自己雪白的长衫上,忽的心念一动,问守在门口的狱卒道∶“她是什麽时侯死的?”
  老二道∶“已有半个时辰了。”
  霍都心想∶“人死半个时辰,血液都凝固了,难道?”
  一下子扑回黄蓉身边,把耳朵贴在黄蓉的左乳上,果然听到极度轻微的跳动,霍都的功力要是差了半分就绝不会听到,禁不住一阵狂喜,连忙盘腿坐下,把一股内息从黄蓉脑顶百汇穴送入。
  只见黄蓉身体微微一阵,醒了过来,看到的是霍都红肿的双目,霍都见黄蓉醒来,大声欢叫∶“蓉儿,蓉儿,你活过来啦!”
  黄蓉看著这个数月来不断折磨自己性器的仇人,可不知为什麽,这时却有一种安全感,黄蓉头痛欲裂,断断续续的道∶“主人┅主人。”
  霍都道∶“嘘,不要出声,我马上带你去医治。”
  说罢抱起黄蓉,展开轻功,奔回自己的房间,找来丫鬟和医师,替黄蓉清洗,疗伤。
  完事後,霍都坐在床头,从丫鬟手里接过药,亲自黄蓉服下,霍都先是匙起一杓,放在自己口前,吹得不烫了,这才送到黄蓉嘴里。
  黄蓉喝完药,霍都站起就要离开,好让黄蓉安睡,但黄蓉却道∶“主人,等一下,奴才有话说。”
  说道这里黄蓉吸了一口气,鼻头却红了,想到法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恐怕不久於人世,用颤抖的语调续道∶“主人,看在这几个月奴才侍奉你的份上,奴才想求主人一件事。”
  霍都把黄蓉拥入怀中道∶“主人奴才什麽的,从今以後就免了,你就叫我霍都,我就叫你蓉儿,有什麽事你就直接说,不用求我什麽。”
  黄蓉哭道∶“我想请你等我把我肚里的孩子生下再杀死我,现在我已经八个月了,我死之後,麻烦你把孩子送到他父亲那儿去,求求你。”
  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的襄儿还是破虏一生下来就会成为没娘的孩子,泪水滚滚而下。
  霍都道∶“你放心,我要娶你为妻,我不在乎你并非完璧,等你生完孩子我们就成亲,我会把孩子送给郭大侠的,我这就去求师傅去,你先好好睡一觉,我马上回来。”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等黄蓉醒来时已不在原来的房间了,原来霍都虽然爱煞黄蓉但究竟不敢公然把黄蓉藏到自己房内,於是把黄蓉送到女牢房的顶层,在营救黄蓉一役中,程英,陆无双,程瑶迦均受伤被俘,法王一代宗师自不会对几个受伤的女子怎麽样,尤其程瑶迦有孕在身,於是均被集中到顶层养伤。
  黄蓉一醒就看见了程瑶迦,惊道∶“瑶迦,你怎麽也┅?”
  程瑶迦先向黄蓉行过礼,然後将种种情由一一告诉黄蓉,包括丐帮里混入内奸,自己和其他人又如何受伤被俘,说完向她引荐了程英,陆无双。三人见过礼之後,四人不禁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黄蓉想∶“其他三人现以自己为马首是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影响到他人的心情”於是止住哭声,安慰道∶“好在有朱子柳朱兄在外主持大局,只要靖哥能找到老顽童或爹中的一个,就一定能把我们救出去。”
  第二天霍都并没有来看黄蓉,黄蓉也不愿当著自己人的面见到霍都,但霍都派了几个人来替自己换药,却是金轮法王带来的人,动作粗野,一进房门就把黄蓉按在床上,毛茸茸的手一下子就剥下了黄蓉的亵裤,换完後扬长而去,留下黄蓉自己在床上哭泣。
  其他三女见来人居然给黄蓉这种部位换药,都大吃了一惊,但又怕黄蓉难为情,不便开口,过了一会儿,程英见黄蓉还在哭泣,就走到黄蓉床边,安慰道∶“师姐┅”黄蓉知道瞒也瞒不住,於是就把自己这几个月来一肚子的苦水,都向这个善解人意的师妹倒了出来,说到羞耻伤心处,几乎泣不成声。三女都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这样作贱女人的法子,都吓得身体抖起来,心想亏得是黄帮主,自己肯定坚持不下来,陆无双哭道∶“要是他们这样对我,我就咬舌自尽。”
  黄蓉苦笑道∶“陆姑娘,难道我不想死吗?这麽多抓来的受他们凌辱的女子不想死吗?你有没有看见每天给我们送饭菜,倒屎尿的女仆?她们就是咬舌自尽没死成的,据我所知,这里还没有一个女子自杀成的,我看二十个咬舌的,怕一个死的也没有。我桃花岛就有众多哑仆。”
  陆无双吓傻了,道∶“那怎麽办呢?”
  程英接口道∶“表妹,我们只有忍耐,郭大侠在外一定会想法子救我们出去的。”
  第二天来了两名狱卒,把黄蓉抬到了楼下,霍都一见黄蓉笑道∶“蓉儿,师傅终於答应了,可是有个条件。”
  黄蓉道∶“什麽条件?”
  “你必需离开中原。”
  答话的是法王。
  黄蓉一见法王不由得一阵脸红,道∶“去哪里?”
  法王道∶“去霍都的封地。”
  霍都接口道∶“我的父王兀赤在十年前,打败了被唐太宗赶到西域去的突厥人,他把其中一块地封给了我,你去过花刺模国,再往西万里不到就是了。”
  黄蓉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心中暗暗流泪,问道∶“什麽时侯动身?”
  法王道∶“马上,楼下车马已备好。”
  黄蓉急对霍都道∶“那孩子怎麽办,你答应过我,等孩子生下後交给郭大爷的。”
  法王道∶“无妨,等孩子生下,长到一两岁,我再派人送他回来。”
  不由分说上来几个侍卫,把黄蓉押了下去,塞进一辆马车,绝尘而去。车内空间狭小,黄蓉每日吃喝拉撒睡全都在里,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回到中原了,禁不住嚎啕大哭。接连两日,黄蓉都看见太阳从车尾落下,心想∶“这是往东啊?”
  十馀日之後来到海边一艘海船旁,押解黄蓉的尹克西把黄蓉从马车里放了出来,对黄蓉道∶“黄帮主,一路得罪,以後就由他们继续护送了。”
  说著指了一下船上的人,“为防丐帮和郭大侠沿途派人拦劫,所以改走水路,半年之後在波斯上岸然後再赴突厥,黄帮主以後贵为王妃,就是自己人了,以後还请多多照顾。”
  说完就上船和一胡贾交待几句,这胡贾其实也是蒙古的官商,一切都答应了,扬帆出航。
  大宋临安,枢密院副使武中流武大人正在看一份急报,看完後不由得皱紧眉头,站在他边上的是一位宫装美女,三十不到的样子,身材高挑,眉间透著勃勃英气,见武大人不顺心,柔声道∶“是垢儿来的麽?”
  武大人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唉,还是太嫩,这黄蓉两字又不写在她脸上,让我到山东沿海拦截,难道是个美女我就截下?你让她再探再报,要写清除黄蓉身上有什麽特徵,比如脸上有没有痣,服饰等等,别再来这种没头没脑的东西了。”
  那宫装美女答应转身出去。
  过了两日,韩无垢第二份急报传来,武大人看过後不由得苦笑起来,对那宫装美女道∶“你看看,看看你女儿写的东西,看样子,这趟只好麻烦你去走一趟了,去山东来不及了,既是远洋海船,中途必要补给,我会调水师兵船在福州沿岸和零丁洋布防,你手脚要乾净些,别让主和派抓到把柄。”
  黄蓉被安置在甲板下面的一间小房里,门口和床子上都有铁条,每日由两个胡女伺候黄蓉,二女只穿一件胸罩,一条亵裤,外面罩著一层轻纱,脸上也蒙著帕子,身材高大,眼睛颇有神采。当时中原女子内衣一般是肚兜,生过头胎,乳房就塌了下来,这两名胡女却有模有样,黄蓉虽身材姣美,但胸部却不能和这两位穿了胸衣的胡女相比。
  一连十馀日相安无事,这日终於来到零丁洋洋面,中午的时侯靠了岸,胡贾上岸采购,黄蓉口里被堵了东西不能呼叫,从窗口望出去,只看见一个不男不女的中年人,和胡贾低著头悉悉嗦嗦的说些什麽,最让黄蓉心冷的是岸边连一个乞丐都看不到,吃完中饭,又起锚了,看著海岸线渐渐消失,黄蓉终於绝望了。
  正行间忽然後面又跟上来一条船,两船靠在一起之後上来一个人,正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商人,这时黄蓉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听到他走进顶上的房内,这次黄蓉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个商人是从南洋来的,自唐安史之乱之後,大量贫民逃往南洋以避战乱,年代一久就通统在那里定居下来了,但蛮荒夷女,粗鄙不堪,中原去的都还是愿意回中原娶亲,但好人家的女儿,哪有肯嫁南洋的,於是便有人贩子应运而生,价钱不论,只要能生会养,生过一胎的更好,也有一些破落户把自己老婆卖了的。这个商人正是从南洋来买人的。
  不久黄蓉就听到有几个女人被托到了楼上的房里,接著是强迫那些女人脱衣的吓斥声,和女人的哭声。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那商人道∶“模样还可以,屁股也长得不错,肯定都会生养,但都是小脚,干不了重活儿。”
  那胡贾道∶“自唐以来,裹脚之风日盛,在中原几乎已找不到大脚女人了。”
  那商人道∶“两千两一个,大脚的五千两。”
  胡贾道∶“三千两一个,不二价。”
  接下来就是二人讨价还价。
  忽然胡贾怪怪的道∶“大脚女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但只看不卖,看一次一千两。”
  这一说反倒勾起了商人的好奇之心,道∶“就是天上的仙女看一眼也不要一千两。”
  胡贾笑道∶“看不看在你。”
  那商人没办法,拿出一万两千两银票,道∶“好,就依你。”
  说罢让人把买下的女子领走。
  黄蓉被抬到楼上,看到那商人色迷迷的眼光盯著自己就想吐,那人目不转睛盯著黄蓉,对胡贾道∶“一万两。”
  胡贾道∶“你看我脑袋值几两?这是王爷的要犯,不卖的。”
  那商人吞了口唾沫道∶“一万两,玩一次。”
  胡贾想了半天,道∶“两万两。”
  “好,成交,先看货。”
  说著抽出二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甩到胡贾手上,就上前来扯黄蓉的衣裤。
  黄蓉拚命挣扎,道∶“我不是犯人。”
  但没有人听她的,不一会儿,几个人就把挺著大肚黄蓉剥得乾乾净净,黄蓉无力挣脱,只有泪水不断的流下,两个胡女把黄蓉的大腿拉开,黄蓉的阴毛被霍都剃掉不久,阴毛还未完全长出,可以清楚的看见黄蓉阴部微黑的皮肤上队列的一排疤痕,那是刚到南阳城阴部被缝合留下的痕迹。
  那人用手一分,露出玉门,边上挂著黏液化成的淫丝,一阵阵成年女人私处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那人看完黄蓉的阴部,又抓起黄蓉的手,轻轻抚摩,对黄蓉道∶“别哭了,看你的手也不像是粗俗人家出来的,我出个对子,你要是对出下联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也不等黄蓉答应,清了清嗓子,道∶“桃花影里飞神剑。”
  黄蓉一听之下,兴奋得晕倒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幽幽醒来,满脑子在想∶“要不要对?要是对出了,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看到,以後还怎麽做人,可要是不对┅”黄蓉究竟是黄蓉,道∶“你让我想想。”
  一方面她是要想一想,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让胡贾起疑,思前想後,心想自己裸身反正在南阳城被好多人看见过了,而且他看过自己阴部疤痕再问自己,看样子自己的底细这人全都知道。想了一会儿,终於道∶“有了,你看”碧海潮生按玉萧“,怎麽样?”
  那人听罢哈哈大笑,走出船舱,来到船头,一声口哨,一下子从对方船头跃出二十多个紧身蒙面黑衣人,身材苗条全都是女子。胡贾一见,也拿出一牛角嘟嘟的吹起来,也涌出十来个手持波斯弯刀的水手。站在船头的南洋商人一下子扯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赫然就是韩夫人。双方人马马上就交起手来,但韩夫人是有备而来,所用兵器全都是龙泉铸剑谷特选,近距格斗又全部用的是暗器,那十几个水手如何是对手,不一会儿,连同那胡贾,侍女全都了帐。
  韩夫人让他人全都在外等候,自己进舱替黄蓉穿好衣裤鞋袜,随後再让人进来,把金银珠宝掠夺一空,又到舱底把载运的磁器,全都打碎,随後又让人把刚买走的五个女人送过来。那五个女人一见韩夫人都下跪称谢,韩夫人一言不发,突然间出重手将这五个女人全都打死,对手下道∶“你们几个,马上用木棍把她们还有两个胡女的下身捅烂,把所有体集中到这里,然後凿破底舱。”
  布置完海盗奸杀现场,抱著黄蓉回到己船,黄蓉见韩夫人手脚乾净利落,心想∶“这倒是个厉害的角色。”
  船向北行,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黑,韩夫人算算快要到岸边了,於是放下一条小船,抱著黄蓉,和两名侍卫上了小船,缓缓向西划去,大船自行离去。上岸後早有一辆马车停在岸边,将四人接上後,一路向北狂奔。第二天将近中午,马车来到一座庄子前。
  黄蓉一路上向韩夫人打听,想了解韩夫人到底是哪路人马,但韩夫人总是板著脸,一句不答,要不然就说∶“你给我住嘴。”
  黄蓉害怕起来∶“难道才离狼窝,又入虎口?”
  庄子很大,但只有几个仆妇。见韩夫人一行五人到来,慌忙出迎,一行人把黄蓉抬了进去,已有一老医官等在里面了,替黄蓉诊了一盏茶时分,松开黄蓉双腕,朝韩夫人点点头。
  韩夫人问仆妇道∶“准备好了没有?”
  仆妇答道∶“都准备好了,但不知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韩夫人想也不想道∶“当然是先洗澡。小心点儿,她脚上有伤。”
  等黄蓉被抬进澡房,老医官对韩夫人道∶“房事太频,元阴几乎 尽,非有十年之功慢慢调养不能恢复,但十年之後,她也该到了停经的年纪了,所以她恐怕终身不会再孕了。”
  韩夫人面无表情的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两名健妇把黄蓉小心翼翼的抬进澡房,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木桶里,正冒著热气,房里飘著芙蓉花的香味,令人不由得精神一爽,黄蓉在船上那里有条件洗澡,顶多是隔几天抹一次身子,加上黄蓉有孕在身,又是夏天,连黄蓉也觉得身上不太乾净了。
  十几天以来,黄蓉脚趾的伤口早就愈合了,只是没长出新的趾甲,但慢慢行走已无大碍,黄蓉对两名仆妇道∶“多谢,我自己洗罢。”
  两名仆妇依言离开,黄蓉等她们走了,把自己衣衫鞋袜除掉跃入水中,水温柔和,香气扑鼻,最让黄蓉感到舒心的是,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洗澡,黄蓉感到无比的放心,恣意的享受著,几乎就想一辈子泡在水里了。
  身上的肌肤还是那麽的柔美,水波折射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和令霍都疯狂的纤纤玉足。正在这时,房门打开,走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那少女捧著一堆给黄蓉替换的衣服,红著脸,一见黄蓉脸更红了,原来她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想是怕黄蓉害羞故意这样的,放好衣服,也跃入桶中,对黄蓉道∶“夫人,让我来帮你。”
  待黄蓉洗完,又进来两个裸身少女,她们让黄蓉躺在一块木板上,替她擦身,梳头,剪趾甲。
  黄蓉想到自己刚被送到教坊院那天,因霍都当晚就要临幸自己,也是有人替自己洗澡,化妆,最让黄蓉感到耻辱的是她们还替黄蓉整理阴毛,替她化妆肚脐,乳头和肛门,难道这些丫鬟的主人也要在今晚临幸自己吗?
  最终没有人替她化妆羞处,黄蓉松了一口气,穿好衣服,丫鬟用软轿抬她到大堂,大堂的桌上已摆好四菜一汤,黄蓉吃了十几天的无酵面饼,和煮羊肉块,今天终於又吃到家乡的饭菜了,虽只是普普通通的白米饭,炒青菜,煎小鱼,但黄蓉还是觉得鲜美无比,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可口的一顿饭,比她自己做的还要好上许多。
  吃著吃著黄蓉眼泪又下来了,心想∶“虽不知道幕後住持是谁,但看这架式绝不会如蒙古人那麽粗暴。”
  韩夫人侍立在旁,等黄蓉吃完後,递过一杯香茗,道∶“鄙上今晚就会来见你,你先去後房歇息去罢。”
  服侍黄蓉睡下後,韩夫人和侍卫这才开饭。
  傍晚时分,随著一阵马蹄声从庄外传来,黄蓉知道正主儿到了,是福是祸马上就要知晓了,黄蓉心中大是喘喘,过了一会儿,韩夫人进来了,对黄蓉道∶“鄙上已经来了。”
  黄蓉道∶“我马上就来。”
  黄蓉和武中流武大人是在後花园里见面的,仆妇在长廊的一角排下了两把椅子和茶果,武大人见黄蓉来到,弓身相迎,道∶“黄帮主,在下武中流幸会。”
  黄蓉细看武大人,只见他穿了一件青色长衫,花白头发五十多岁年纪,带了一块方巾,模样极是潇洒。心想∶“他年青时定是个风流人物。”
  道∶“武大人,民女这厢有礼。”
  武大人一楞,黄蓉笑了一笑续道∶“她们没有告诉我,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我想除了丐帮,只有朝廷才能一下子调集这麽多人手把我救出,武大人,多谢你这番相救之恩。“武大人听了也笑了起来,赞道∶“不用客气,女孔明之名果然名不续传,来,我们边吃边谈。”
  两人坐下用了点果茶後,武大人问道∶“黄帮主今後有何打算?”
  黄蓉道∶“我打算把驱除蒙古作为我毕生之志,我会去襄阳,半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我们就约定去襄阳,帮助守城的。”
  武大人点点头,忽然笑了起来∶“好,有你们这些忠心报国之士,何愁蒙古不灭?好了,不谈军国大事了,这些日子你肯定受了不少苦,我今次来把大内的御厨也带来了,让他们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你说想吃什麽?海鲜好不好,你从小住桃花岛的?”
  黄蓉听了大是感动∶“多谢,什麽都好,不要太麻烦了。”
  武大人笑道∶“不妨事的。”
  晚饭十分丰盛,武大人还饮了点酒,两人吃吃谈谈,武大人把自己的官衔也告诉了黄蓉,等吃完晚饭,一轮明月挂上了枝头,黄蓉吃得满意,再次向武大人致谢。
  武大人道∶“你怎麽谢我?”
  黄蓉听他这句话里实在有点不怀好意,道∶“武大人,我想,报效朝廷,卫国出力,就是最好的报答了,不是吗?”
  武大人忽然抓住黄蓉的左手,放到自己脸上。柔声道∶“那麽对我呢?”
  黄蓉见他抓住自己的手很是羞怒,自见面以来武大人对她一直温存有礼,黄蓉对他既有兄长的感觉又有一点父亲的感觉,现他忽然这样,道∶“小女子心存感激,武大人,还有我的丈夫郭靖也会感激的。”
  武大人松开黄蓉的手,叹了一口气,道∶“你怎麽回去法?他们会怎麽看你?”
  黄蓉最怕的事终於被人问了出来,这几个月,她的人格,尊严,包括她的肉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还有什麽资格做人人敬仰的郭大侠的妻子,做威名赫赫的丐帮(前任)帮主?南阳城内数十名看到她裸体的丐帮弟子都是她赤胆忠心的属下,她又怎麽忍心把他们都杀掉?
  黄蓉呆住了,右手端著的茶杯掉在了地上,终於哭了起来,黄蓉在外人面前本来绝不会如此,可武大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兄长、似慈父,哭了一会儿,道∶“武大人,那你说我怎麽办。”
  武中流用坚毅的目光看著她,道∶“加入我们,做我的人。”
  黄蓉当然知道他所说“做我的人”的另一层含意,低下头来沉吟不语,过了良久,道∶“那孩子怎麽办?”
  武中流道∶“过了哺乳期,我派人送回去。”
  黄蓉的脸上也露出毅然绝然的神色,道∶“自今日起,黄蓉就当是死了。”
  晚风吹在二人身上,武大人渐渐靠近黄蓉,黄蓉知道他想干什麽,但不知怎的,心里好像早就预知要发生一样,尽管如此黄蓉还是羞红了脸,武大人柔声道∶“这两天赶了不少路,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回房等我。”
  黄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红著脸慢慢走回卧房。
  红红的烛火点亮了室内,武大人搂著黄蓉坐在床头,过了一会儿,两人呼吸都有点儿急促起来,武大人把嘴渐渐靠近黄蓉的脸颊,黄蓉吐气如兰,突然流下一行眼泪,对武大人道∶“大人,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欺负我。”
  本来黄蓉是一帮之主,又是大侠郭靖之妻,何等的不可一世,这种话是绝对不会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但几个月来不断的身心上的凌辱,早已让她有点习惯成自然了。
  武大人用手轻轻的拍著黄蓉的脊背道∶“不会的,我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欺负你的。”
  说罢就向黄蓉的唇上吻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武大人的舌头慢慢的伸过来,先是拨开黄蓉的唇,然後在黄蓉的牙上扫著,扫了两下,黄蓉就松开牙关,两人的舌头终於绞在了一起。这一吻足足吻了有小半烛香时间,由於在南阳的时候,毫无节制的性生活,黄蓉的身体已禁不住任何挑逗,下体已经湿润了。
  武大人把黄蓉放倒在床上,开始脱黄蓉的衣衫鞋袜,黄蓉羞道∶“把烛火先灭了罢。”
  武大人转过身去,劈空掌挥出,把房内的蜡烛全部打灭,脸上露出佞笑,可转回脸来时却又已是一脸温柔。黄蓉闭上眼睛任由武大人脱自己的衣服。黄蓉的胸腹因怀孕的缘故显得十分臃肿,但四肢仍然纤长秀美,武中流的手抚摩著黄蓉,从阴部顺著大腿渐渐滑落,最後抓住黄蓉柔软的双足,黄蓉仍是闭著眼睛,心想怎得他们都喜欢自己的脚呢?
  黄蓉刚到南阳的时侯,霍都把黄蓉看成是囚犯,除了每天两次的交媾,其它时间都让黄蓉在教坊院受教,或是把黄蓉剥光衣服锁在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但自从霍都的母亲嫌黄蓉这苹狐狸精勾引自己儿子,让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黄蓉之後,霍都也挺觉得对不住黄蓉的,於是不再把她锁在笼子里了。
  每日除了上教坊院,就待在霍都房里,霍都每天去衙门处理军务,中午的时侯回家和黄蓉一起吃顿中饭,有时候也来上那麽一次,下午黄蓉一般小睡一刻之後,教坊院的人就会来把她领走。直到晚上霍都把她领回,每天最後一门功课就是裹小脚走路,黄蓉本是天足,练武之後,下身自然就紧,但自从被俘之後,就不再让练武了,再加上怀孕的缘故,霍都每次和她同房都觉得不爽,都要走後门,这又令黄蓉痛苦不堪,所以霍都每天让黄蓉坚持裹小脚,想把下身弄紧一点。
  霍都把浑身汗津津的黄蓉领回家,却不解开她的裹脚布,让黄蓉脱光身上的衣衫,坐在椅子上手淫(这也是黄蓉在教坊院被迫学的)霍都拿个小碗放在黄蓉身下收集她的体液,等到一碗装满,总要黄蓉高潮十几次之後了,霍都这才解开黄蓉的裹脚布,却见所有的脚趾都卷曲在一堆,脚趾头上都是水泡。黄蓉虽然风华绝代,但一苹裹得严严实实脚从一苹从不换洗的小皮靴里拔出来,总也有那麽些异味。但霍都却特别喜欢,把黄蓉的体液淋在黄蓉的脚趾上,然後再放到嘴里舔食,有时候还故意剩一点黄蓉的淫液,淋到自己的肉棒上,让黄蓉来吃。
  黄蓉见武大人也捧其自己的脚,不由得想起了霍都,下身跟著更加湿润了,分开自己的大腿,武大人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光,把黄蓉抱起,轻声道∶“你还是转过来趴著吧,我要是压在你肚子上,恐怕会伤到孩子。”
  黄蓉听了感激得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了,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有人把她当人看,关心她是否也舒服,这一份细心温柔就是和自己丈夫郭靖同房时也没有过。黄蓉依言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武大人瞄准後,慢慢推进,滚烫的阴道壁包著滚烫的肉棒,两人开始喘起粗气来,虽然武大人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但黄蓉仍感到从未有裹的兴奋,嘴里发出娇吟声。
  一阵狂热过後,两人瘫倒在床上,黄蓉依偎在武中流怀里,轻轻的流泪,武中流吻著黄蓉的发尖问道∶“我弄痛你了?”
  黄蓉道∶“不,不是,┅┅大人,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武大人本想已经操过黄蓉,该表明自己真实身份了,但不知道为什麽却下不了这个狠心,听黄蓉一问,不由得一楞,道∶“我一向这样的。我让他们送一盆水来吧,你洗一洗,早点休息。”
  黄蓉道∶“那你呢?”
  武大人从床上坐起一边穿衣,一边说∶“我还有军务要批阅,明天你们就起程北归。”
  黄蓉奇道∶“往哪儿归?”
  武大人道∶“当然是回你丈夫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那天去救你的丐帮弟子没有一个活著回来的,所以你不必耽心,至於蒙古人我们反正都要杀的。”
  黄蓉听了一喜又是一悲,道∶“那┅那你又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武大人长叹一口气,走到黄蓉身边,拉过被子,盖住黄蓉的裸身,道∶“我以後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会是你的好兄长,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说罢,立起身来,就向门外走去。
  黄蓉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忽然又起了那种很熟悉的感觉,电光火驰的一闪间,忽然知道了这武大人是何许人也,道∶“你,站住,你是武眠风武师兄。”
  武眠风仰天狂笑∶“武眠风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武中流,大宋的中流砥柱。
  哈哈哈┅“黄蓉冷冷得道∶“你这样对我,是为了报复爹打断你的腿?”
  武眠风道∶“我原来把师傅看得比天还大,过了许多年,经历的事情多了,才知道,便是生身父母也不该打断儿子的腿的。”
  黄蓉垂泪道∶“爹一怒之下打断诸位师兄的腿,是爹不好,可你武师兄这般对我┅”黄蓉泪如泉涌再也说不下去了。
  武大人道∶“师妹,我原本是想报复师傅,可刚才之後,我要是再有报复你之心,教我两条腿再被打断,终身无法复原。”
  黄蓉看著武眠风火热的目光,明白了他对自己的一番情意,心乱如麻。两人对看著,一时沉默无语。过了一会儿黄蓉躲在被子中,把外衣穿上,问道∶“那你又怎的医好了你的腿,又当上了官?”
  武眠风道∶“说来话长了,我回到老家後,父母已亡,寄住在兄嫂家,一过就是十几年,初始兄嫂也很照顾,但後来也嫌弃起我来,我就在附近的一处道观出了家。後来才知道,那是全真教的,我想身为桃花岛第子,就算开革了,也不能当全真教四代弟子,於是我就想还俗,哪知道他们说入了全真教终身不能叛教,不仅如此还找来一批泼皮无赖把我痛打一顿,押我上终南山总教治罪。那天到了终南山下的一处客栈,押解我的人自顾自吃饭去了,把我放在太阳底下。我又饥又渴快要支持不住了,忽然从客栈里走出一个小女孩,端来一碗水给我喝。”
  说道这里武眠风忽然露出一种景仰神往的神色,续道∶“她是那麽的粉妆玉琢,就想天上的金童玉女,看著我关在囚车里受苦,眼里小小的泪珠滚来滚去,这是客栈里又走出一个中年美妇,就是後来救我的恩公,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显是小仙女的师傅师姐,恩公一下把小仙女抓到一边,骂她不该给我水喝,这一骂,押解我的几个道士也出来了,恩公对他们道,就算我是囚犯,也不该这麽作贱我,那几个该死的见她们人单势孤就想欺负她们,哪知道那十三四岁的少女一出手就把他们全都打跑了。”
  “那恩公也不走,把我从囚车里放出来,等全真教的後援来。不久丘处机带了几个弟子来了,一见恩公好像很是害怕,恩公也不多话,只是把我要了。我在客栈里住了三个月,每过两天恩公就来给我金针过血,三个月後我腿部筋脉粗通,她又传我一套功法後,就离我而去了。我以後再也没有见过她老人家,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黄蓉听他说所受的苦,早就泣不成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又怎的做了官儿?”
  武眠风道∶“第二年我参加了乡试,以後一路直上,庭试的时侯,中了榜眼。”
  黄蓉听罢感慨万千,忽又问道∶“那个小仙女呢?有没有成为我的师嫂?”
  武眠风笑道∶“自那以後我就没见过她。”
  黄蓉自然知道师兄念念不忘的那个小仙女十有八九就是小龙女,但不知为什麽心里酸酸的,也不告诉师兄。
  一个月後,黄蓉回到襄阳,正好杨过小龙女要来襄阳行刺郭靖,诸多风波也不细说。
  由於日夜不断的对性器的刺激和肛交,黄蓉染上了手淫的毛病,而且时常有便血。做月子的时候,有时候躺在床上,一天要手淫四、五次,但黄蓉究竟是黄蓉,等身体大好之後,每天早晚无论冬夏,都用冷水冲澡,平时也喝清热解毒的药物,一天到晚都在巡城,处理军务。总之,不让有自己单独的机会,刚开始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到茅房去自慰一番,但一年以後终於戒掉了手淫。
  但便血就像是霍都烙在黄蓉身上的耻辱的印迹,终其一生都没有医好。半夜里黄蓉有时会从恶梦中惊醒,黄蓉知道霍都就像影子一样在她心里,在她身上各个地方,永远挥之不去。
  (神雕MIX-5 完)
    (神雕MIX-黄蓉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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