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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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终于完工了……很抱歉这次拖得还真久,主要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 劲头写东西,外加沉迷Alien Swarm,于是写了两周多才写完。而且由于拖太久的 缘故,可能思维有点不是那么连贯,当然,大家看不出来的话就最好啦。这篇写 作起来感觉很吃力,可能效果不如大家期望的那么好,如果失望的话,还望各位 见谅。 仍然感谢所有支持的朋友,还剩两章,我会继续努力争取不烂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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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梦中醒来时,月光正从窗外斜斜地洒进屋里,把整个房间涂成黑白间 杂的颜色。我翻身下床,轻轻地拉开门,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走下楼梯,但当 我望向妮卡房间的方向时,我看到了一个人。他穿着睡衣,正站在妮卡的门口, 微光下我仍能分辨出他高瘦的身形和冷峻的脸——杰夫特!他在这里干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想,他已经转过身,朝楼梯这边走来。我赶紧回头,飞似的跑 上二楼,躲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我的脚步声 不算小,我想他应该能听到,不过他似乎并没在意,也没上楼来看,而我却已经 满头汗水。但当我的心跳平缓下来,我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也许他 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呢?够了够了,琴雅,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第二天一切正常,杰夫特还是老样子,并且一点也没提起昨晚上发生过什 么。晚上我没有做梦,不过我没法确定是真的没有还是没有了记忆,第三天晚上 也没有,我又觉得有点失落了,加上天气也不好,乌云密布,风雨交加,伊琳娜 说是飓风的影响,但总之我们没法出门活动了,只能闷在屋子里。
雨下了好几天才停,但就在天气转晴的那天,午餐的时候,杰夫特突然问 我:
「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看果园的那口井吗?」
「记得啊,怎么了?」
「那井现在有点不对劲。」
「有……有什么特别的?」
「井水变黄了,又粘又腥,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也许是前几天下大雨把地下 的泥水都灌进去了。」
然后他就低下头去切他的牛排,没有再说什么,但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一丝 笑意。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想不明白,但这是我得到的 唯一线索了,也许那真的能通向谜底?但也许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不管怎样,我 必须去那里看一看才会明白。
晚上,我关了灯,在床上辗转到深夜,估计大家都睡着了,我带上手电和从 杂物间找到的绳子,悄悄地下楼,开门,奔入皎洁的月光中。那些嶙峋的漆黑山 石如鬼魅般矗立,海风尖啸着狂舞其间,我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怯意,沿着山路一 路小跑,剧烈运动再加上紧张,当我跑到果园时,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那些树 在风中哗哗作响,舞动着它们的枝条,如同挥动的巨手。那口井就在它们中间, 当我看到它时,我却害怕靠近,我希望那里面真的有我想知道的东西,但在那后 面,也许是更可怕,更难解的谜题。我拖着灌铅似的脚步,一点一点地挪过去, 用手撑着古旧的井沿,战战兢兢地把头探向井口。
黄色,在深深的井壁之下,是闪烁的黄色,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泥水,因为它 在发光,幽幽的昏暗的黄光。那颜色是如此熟悉,我几乎能立刻把它和那些荒诞 的梦联系起来。我也明白了那黄浊海洋里的光线是从何来——因为海洋本身就会 发光。我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把它们藏在一棵树的枝叶间,然后我把绳子绑紧在 井口的木架上,双手抓住它,脚抵着井壁,一点一点往下滑,头顶的井口越来越 小,那黄色的光芒越来越近,寂静、黑暗和狭小的空间都令我害怕,而最让人害 怕的却是前面的未知,有几度我都想跑回伊琳娜的房子,跑回自己的床,好好的 睡一觉,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用再被这些东西困扰,就像这一切从未 发生过一样……但我终究还是无法把它们当做没发生过,好奇心战胜了恐惧,那 黄色的水面就在我的脚下了。我试着把脚探进水中,它一点也不冰凉,而是让人 舒服的温热,我继续往下降,让赤裸的身体一点点没入水中,最后我松开绳子— —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我在水里只能憋气两分钟,那根本做不了什么。
但在梦境里,所有的女人们,她们都能长时间地呆在水中,好像那些黄水根 本不会影响呼吸一样,从医学理论上讲,人类能够通过肺部从特定的液体中吸入 氧气,如果梦境的确是真的,那这些液体是不会让人溺亡的——但这只是猜测, 万一不是这样呢?
但最后我还是决定冒一次险。好奇和冒险似乎是我的天性,从小我就是个淘 气的女孩,让妈妈和佣人伤透了脑筋,那也经常让我伤痕累累,但这次,千万不 要再受伤了……我扶着井壁,让整个人沉入水中,用力呼出肺里的空气,然后慢 慢地吸入那些液体,我本以为我会立刻被呛得鼻涕直流,但却没有,那些液体让 我觉得温暖柔和,似乎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刺激,它们缓缓地流过我的呼吸道,充 满了我的肺部,我试着呼吸,但有些吃力,毕竟那是液体而不是空气,我这样试 了几次,虽然感觉像溺水,但实际上我并没觉得缺氧,那便证实了我的猜想,并 且也让我几乎能完全确信——那些梦的确是真的,黄浊的海洋也是真的,而这 里,就是它的入口,是我由梦境踏入真实的入口。
我摆动着四肢向下潜去,液体虽然浑浊却不黑暗,如同朦胧的黄雾,那是我 熟悉的感觉,但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躯去感受它。开始时我还能摸到石砌的 井壁,但往下几米之后,就变成了不规则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让它 们划破皮肤,我也不知道自己潜了多深,但终于,洞穴转弯了,由垂直的井变成 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调整了下姿势,让头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样往未知的 深处游去。隧道并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规则的螺旋,它太长太深了,以至于我 害怕它根本没有尽头,但最后,它用事实宣告了我的错误——狭窄的隧道陡然终 结了,它从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无边无际的黄色。
我向更深处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游动着,有的像鱼,也有的像水 母或是乌贼,它们都不大,看上去没有什么危害,看到我,它们只是稍稍游开。 但那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在期待着别的东西,那些更大的,长着粗大触手的东 西……
所以当第一个巨大的身形从黄雾中靠近时,我说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害怕, 那东西游到离我几尺远的地方,静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确能 看,这一只看上去比先前梦境中见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为它是人形,不, 应该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类相差无几,有着双臂和头颈,那张脸显得瘦削 尖锐,像是女人的脸,却没有鼻子和毛发,不单如此,它还有着女人一样的乳 房。但它的下半身却是无数扭动着的触手,触手的长度远超过躯干,那样子让我 不禁联想到阿拉丁的灯神。
它凝望着我,约摸十分钟,我激动又紧张,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又不敢 离开,于是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后来,我想它可能需要一点提示,于是我分开双 腿,用手指分开那两片薄唇,露出粉红的花蕊,我在心里问它:「你想要吗?」
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这个,它靠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我还没反应过 来,它冰冷的嘴就贴上了我的双唇,这让我始料未及,我本以为那些家伙都是毫 无神智可言的虫豸,却从来没想过它们也会像人类一样亲吻。它搂抱着我,用手 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腰和臀,就像人类亲昵时那样,我犹豫了一下,也同样抱 住了它,它的皮肤像是鲶鱼或青蛙那样粘滑。我张开嘴轻吮着它的嘴,它伸出舌 头,探入我的口腔,那舌头如蛇一般细长灵巧,在我的口中搅动着,甚至好像要 伸到喉咙里。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吸吮着它,用我的舌头和它纠缠在一起, 看来自己找到的第一次远比想象的要浪漫呢,我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最后,可能 是我潜意识里希望她也这样抚弄我吧。我禁不住去抚摸它胸前的隆起,它的乳房 远比人类的要坚挺,乳头也大得多,我搓弄着它湿滑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我手 中慢慢伸长变粗,然后,它们动了——它的乳头中间张开了圆形的口,像嘴一样 含住我的乳头吸吮起来。我的性趣飞快地被挑拨起来,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正在 变得润滑,她渴望着被充满,如果是平时,那儿一定已经湿了一大片,不过这是 在水里,她本来就够湿了……
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正戏开场了。触手们开始如蛇群般舞动,细长的触手像 舌头一样舔舐着我的阴蒂和穴口,让我一边接吻一边发出渴望的呻吟,我像抱紧 恋人一样抱紧这半人的妖魔,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触手抵上我饥渴的穴口, 扭动着向深处进发,那让我有种初夜的感觉,紧张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确有两年 没和男人作爱了,那感觉已经遥远而陌生。我闭着眼睛热吻着,没法看到那入侵 者到底有多粗,但我能感觉到自己久未开启过的花苞在一点点绽放,直到我觉得 紧绷而疼痛,它却好像还没有真正进入,它稍微停顿了一下,在穴口来回扭动 着,好让我习惯它的尺寸,然后坚决而有力地向里挺进,随着我的轻声叫唤,终 于它最粗的部位也挤进了我的身体,它缓慢地前进,一直顶到最深处为止,然后 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起来。
当触手开始侵占我的菊穴时,我倒不是特别痛苦,虽然还没有男人进入过那 里,但是在去年经历了那些梦以后,我就经常试着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每个肉 穴里,最粗的一次是根香肠,我一只手掌握不紧的那种,用了润滑剂都还花了好 久才放进去,结果事后痛了好几天,更粗的东西我就没敢试了。而这次的触手估 计也就比那稍微粗上一点点,虽然有些痛,不过还算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我努 力地放松肌肉,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满我的整个直肠。
尿道的入侵才是一场噩梦,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带痛苦地边亲吻边呻吟罢了, 但这次我终于忍不住惨号起来,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继续了,但那已经晚了,我 已经无法从它的手臂和触手中挣脱。它倒也懂得循序渐进,开始只是一根尖细的 触手,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然后它们在那远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搅动 着,带给我如同针扎火燎一般的痛楚。而当它们成三角形分开,让更粗的触手进 入时,我真的哭了起来,括约肌被拉开了,失去束缚的尿液屈辱地喷出,我在心 里咒骂自己真是疯了,费这么多周折来受这样的折磨,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 梦,当我醒来时还在自己的被窝里,然而当你希望它是梦的时候,它却再也不是 了……
而当它松开搂抱着我的手臂,用触手卷住我的四肢,将我高高举起,用手仔 细地掀开我阴蒂的表皮时,我知道它要做什么,它举起一支前端有着长长尖针的 触手,对准那最敏感的小颗粒,无情地刺了进去,我尖叫着,无力地挣扎着,但 毫无意义,针尖贯穿了我的整个阴蒂,几乎要刺到骨头上,然后它仍然那么细致 而冷酷地捏住我挺起的乳头,把另两根毒针深深刺入。
当这一切就位,注射开始了。当那些触手变得鲜红并射出它们的刺细胞时, 那感觉就像是烧红的火炭插入了我的身体,而我除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和痉挛什么 也做不了。但那痛苦并没持续太长的时间,也许是注射完成了,也许是注入的东 西开始发挥了作用,我感到我的痛觉正在慢慢地减弱,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 从那痛苦的烈焰底下,温柔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升腾起来。
它缓缓地抽出那些触手和针刺时,我竟然感到一阵空虚,我的身体开始思念 那种被充满的痛苦,而那并不是主要的——现在她正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我的乳房和下身都感到滚热并微痒,在那里,在那些原理不详的诡异毒素作用 下,细胞正在飞速地变异、分裂和生长,我看到豆粒大小的阴蒂撑开包裹着她的 薄皮,像发芽的植物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伸长着,变成一根殷红而 晶莹的裸露肉棒,而乳房和乳头的增长更为快速,它们就像孩子吹气球那样膨胀 起来,可惜我不是个迷恋丰胸的女人,不然一定要乐坏了。而随着这淫靡的变化 过程,我心中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看到自己的尿道和肛门都泌出了缕缕粘 液,我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把我所有的洞塞满吧,把最深的痛苦和最 大的欢愉都加在我身上吧!」 我用手轻触着膨胀的乳头,她们从原先的淡褐色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表皮 又薄又光滑,透明得可以看见下面的细小血管,她们太柔嫩了,以致碰一碰都会 觉得烧灼般的疼痛,但她们又如此敏感,带给我比触碰阴蒂还强烈的快感,而且 这样的触碰让她们更加坚硬而殷红。我以前自慰时会用两只手指去搓揉她们,但 现在她们的大小已经需要整只手才能握住了,快感渐渐盖过了疼痛,我用双手疯 狂地抓捏着她们,前后套弄着她们,满足地看着自己白色的乳汁一股股地从乳孔 中射出——哦,乳孔,我把手指伸进了正常女人不会有的深邃乳孔,那里的确如 同阴道般湿滑,但更狭小紧凑,并且远比阴道更敏感,开始时我只试着放进一只 手指,细小的乳孔被撑开时伴随着微微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奇妙的快感,那让我 渴望更多,让我全然顾不上疼痛,急切地把更多的手指伸进那流淌着乳汁的紧绷 肉穴,奇妙的是,乳孔被撑得越大,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最后在另一只 手的帮助下,伴随着喊叫声,我把整只右手都穿过了自己的左乳头,我感觉到手 掌被忽地挤出那狭小的通道,整个进入到鼓胀的乳房里,那里面并不是杂乱的血 肉,而是光滑的肉壁,空间似乎刚好能容下一只手,我试着把手握成拳头转动 着,被薄薄的乳孔壁紧裹着的手腕也随之转动着,从乳头和乳房内部的每一寸肉 壁传来的快感让我几乎眩晕过去。我也如法炮制地把左手伸进右乳房,不过没有 另一只手的帮助这似乎很困难,于是我转向那如同小号阴茎一样勃起着的鲜红阴 蒂,模仿男人自慰的样子上下抚弄着她,陶醉在正常世界所无法拥有的快感中。
但我并不是自己的主人,那只怪物才是,它现在要享用我了。它用触手卷住 我的手,猛地从乳房中拔出来,伴随着我的尖叫和火山喷发般的乳汁。触手灵巧 地裹住柔软的乳房,让她们保持在适当的形状,然后另两条触手堵住了那白烟翻 滚的火山口,开始了猛力的抽插,我的下身当然更不能幸免,一条前端开口的触 手含住了我畸变的阴蒂,用力地吸吮着,粗大的触手开始粗暴地入侵我的尿道和 肛门,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禁不住大声喊叫,但触手牢牢捆住了我的四肢,让我 动弹不得。不过刺细胞注入的毒素明显发挥了作用,虽然痛苦而缓慢,但我的肉 穴正在慢慢地被撑开,一点一点地容纳下那狰狞的巨物,我现在终于感觉到那不 是简单的像拉开橡皮圈而已,在外力的刺激下,穴壁的细胞正在迅速地分裂和生 长,这就是那些注入物的效果,这就是在那些梦境中,不,不是梦,是真实的故 事中,女人们的身体能被无限制地扩张的原因。不,不只是这个效果,只有切身 感受才能明白那些药物还有一个关键的效果——它能将痛苦和快感链接起来,剧 烈的疼痛同时也带来了疯狂的快感,虽然极其痛苦,却让人无法拒绝。
两条手臂粗的触手完全钻进了我的尿道和肛门,把夹在中间的阴道挤成了细 细的一条缝,那条缝正渗出浓浓的爱液,渴望着被痛苦与欢愉来充实,怪物伸出 了最粗的一条触手,而尿道和肛门里的触手分别向上下使劲,那条缝隙张开了, 兴奋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堵住她,撑开她,一点一点地填满她,三条触手挤压着它 们之间的薄薄嫩肉,带来不同于抽插的奇妙感受,现在我的下身就像是塞着三条 粗壮的男人手臂,它们由缓而急地抽插着,我能感觉到我的尿道和肛门都和阴道 一样分泌着爱液,并且她们都传递出强烈的快感,就像是阴道被刺激时的感觉那 样,甚至更强烈,而阴道本身的感觉也比过去更灵敏了——和我以前猜测的一 样,在那些毒素的作用下,两只乳孔和下身的三个肉穴全都具有了和阴道类似的 性敏感——当你有五条阴道同时被抽插着,那样的感觉你一定无法想象。
而我知道它并不会就此满足,我在之前的梦境中见过它们怎样对待它们的玩 物,只是现在,成为玩物的那个人是我。更多的触手开始进攻我全身上下的肉 穴,它们的力量和节奏恰到好处,让血肉生长的速度恰好能跟上触手挺进的进 度,柔嫩的穴肉始终处在崩溃的边缘,却并没有撕裂,那个过程是我经历过的最 可怕的酷刑,同时也伴随着最强烈的快感,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感,看着自己女儿 身被一点点填满,这本身就让人觉得无比刺激和快乐。随着不断增多的触手让穴 壁的面积逐渐扩大,分泌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多,而我能做的,只有紧紧握住那 些抽动的触手,无谓地想要稍稍延缓它们插入的速度,但那明显没什么用,触手 一根接一根残忍而坚定地撑开我最柔嫩的器官,占据着我的身体,我的肛门里塞 进了5根触手,尿道里也有三根,乳孔被撑得如同小碗,而阴道里的我根本数都 没法数,她被扩张得比分娩的产妇还庞大得多,所有的触手相互挤攮着,把三个 肉穴挤压成一个由薄薄隔膜隔开的大圆,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微白而粘稠的爱 液,伴随着我痛苦与欢愉交错之中的喊叫,不过它好像没有上次凌虐妮卡的那些 鳐鱼一样融化骨盆的能力,我能感觉到那些触手几乎已经挨在了我的盆骨上,只 有薄薄一层组织隔开而已。
终于不再有更多的触手插入了,扩张的痛苦渐渐平息,我完全淹没在快感 中,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快感从全身上下五个被不断抽插的肉穴里 涌来,我的神智简直要因为无法同时处理如此多的输入而崩溃。被毒素变得敏感 的穴肉在刺激中不断地抽搐着,把一股一股的粘稠淫水挤出粘膜,从每个穴口奔 流而出。当高潮来临时,我能感觉到每个肉穴的肌肉和腺体猛烈地收缩着,但被 触手塞满的肉洞根本无法收缩,用尽全力却无法收紧的肉壁如刀割般疼痛,但这 疼痛也让我觉得充实而愉悦。汹涌的高潮白浆挤过触手与尿道壁的间隙,像突然 打开的水龙头一样,猛地喷射到黄浊的海洋中。而在那最高点的刹那,我似乎失 去了一切感官,就像被吹爆的气球一样,除了那爆炸般的快感,我什么也不剩 下,什么也不存在。任何语言,任何辞藻,都无法描绘那样的感受,没有亲身体 验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我惊异于作为女人原来可以如此的幸福,哪怕是让我在 这样的快乐中死去,我也心甘情愿!不,不要死,我希望这一刻能化作永远,让 我永远沉醉下去……
我虽然盼望着永远,但那终究不可能,不过一个多小时后,当怪物开始一根 根抽出她的触手时,我已经觉得比一辈子所有的性爱加起来还要满足了,不,应 该是要多出许多许多倍才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性经验嘛。失去了内容物 的肉穴收缩了许多,但仍然洞开着,因为摩擦而充血发红,流淌着浓浓的蜜汁, 我已经没法控制那些组织了,就像是运动后的肌肉劳损一样,我不能控制她们收 缩,只能看着她们自己微微地痉挛着,挤出一股股乳汁和粘液。
但今天的舞会还没有结束,她伸出了更多顶端长着口器的触手,蠕动的触须 和尖爪环绕着那些嘴,让人觉得阵阵恶心,它们聚集在我的下身周围,像在仔细 端详着,然后其中一条率先对准了我的阴道口,紧紧地贴了上去。
它奋力地吮吸着,我感觉到身体里那撕裂的剧痛,但似乎也没有预想的那么 可怖,应该是那些注入药物的功劳,否则要生生地把子宫和阴道剥扯下来,即使 不被痛死,也会死于出血过多的,但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流太多血,并且那样的 疼痛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冲动,一种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暴露在外的冲动,越 隐秘的越好,越刺激的越好,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能不多体验些奇异的方式 呢?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点一点地脱出穴口,伴随着小小的子宫也一点点向 外移动着,当圆圆的宫颈赤裸地出现在穴口时,它们开始舔舐她,并且把那些尖 细的触须一根根穿过我狭小的宫颈口,在我的子宫里四处乱撞,拜那些神奇的注 射物所赐,现在这一切都具备了快感,那样的刺激让我淫水四溢。最后它终于吸 住了宫颈口,一个稍微用力的拉扯,把她和整个阴道一起拉出了我的身体。我低 头去看,那段粉红的管道居然有一尺长,远超过我的预想,看到自己的阴道被像 翻袜子一样倒翻在身体外,连同整个子宫和卵巢,那种感觉让人惊悚又兴奋。我 鼓起勇气把手伸向下身,像真的搓袜子那样轻轻搓揉着那段柔软的嫩肉,那满布 肉芽儿的敏感内壁现在外裸着,而她所有的环形褶皱已经被拉平了,也许因为这 样她才比想象的更长。翻腾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已地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 我用双手紧紧地攥住她,像拧干衣服那样来回扭曲,或像拉直一根布条一样用力 地捋她,甚至用指甲去残忍地抓挠她,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疯狂了,但是用力 越大,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这让我无法抗拒。我也没忘了亲自把手指放进自己 的子宫,当手指穿过宫颈时,我发现她现在也能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液体——不过 即使她不分泌也没什么关系,无处不在的黄汤本身就是滑腻的粘液。宫颈依然很 小很紧,但却有着她本不具备的弹性,和阴道一样能容纳一根一根逐渐增加的插 入物。当我把五只手指攥成锥形一起塞进子宫口时,我的心中荡漾着一种迷乱的 自豪感,也许是因为我正在做着绝大部分女人永远也做不到的壮举吧?随着忍痛 的用力一突,我也把整只手放进了自己漂浮在体外的子宫,宫颈噙住了我的手 腕,我一边试着在子宫里张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裹满淫液的柔软 阴道,子宫被扩开时包裹着她的阴道壁也随之扩张着,我能透过阴道和子宫壁触 摸到自己的手指,内外双重的快感让我飞速地高潮了。
那些有嘴的的触手继续进攻着我下身的另外两个肉洞,它们轻轻舔舐着刚经 历过扩张和抽插的菊穴,让我觉得浑身酥麻,当它开始吸吮时,我知道它要干什 么,我努力地配合它,用力张开自己的肛门,并且像排便一样用力,我能感觉到 我的肠子被拉动,慢慢地接近那张开的穴口,但并不怎么疼,肠道的痛感本来就 不强,吸盘抓住那粉色的肉壁,把第一寸肠子扯出了我的身体,我想起了妮卡那 三米长的「尾巴」,我也很想试试腹腔被掏空的感觉呢,不过好像它们并没打算 那样待我,只把我的肠道翻出了一尺多长就停下了,然后它们开始舔舐她,抚弄 她,她现在也和阴道壁一样柔韧而敏感,而我却觉得它们还太温柔,心灵的渴望 让我伸出手去,像对待翻出的阴道那样用力地抓捏它、搓揉它,感受它传来的强 烈快感,我在心里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只手,面对五个能带来快感的肉穴,两 只手也太少了点啊。我开始渴望那些触手们来帮我,像刚才在我的五个肉洞里一 起抽插那样,继续为那些娇嫩的肉壁带来快感,不管是还藏在身体里的,还是裸 露在身体外的。
当触手吸吮我的尿道时我一点也不意外,那已经不是那个铅笔粗的小通道 了,她刚刚还被三条触手撑得像个小碗。但这次的剥离比先前更痛苦,也许尿道 和膀胱与周围组织的连接更紧密,剧痛让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手紧紧抓住乳 头,指甲陷进肉里,我喊叫着,双腿踢腾着,但我并不是在抗拒,我甚至没有试 图去并拢双腿——我乐意这样,虽然痛苦,但我愿意,我渴望着被凌虐,渴望着 体验在这黄浊之外体验不到的东西,哪怕那是痛苦,但是痛苦带来的心理上的兴 奋同样令人陶醉。当尿道壁被吸出体外时,我看到她也和阴道一样有了突起和褶 皱,并且分泌着粘稠的蜜汁,她的痛感和快感都同样炽烈。有吸盘的细小触手探 入了尿道深处,我感觉到它们抓住了我的膀胱,努力地把她拉出来,我像排尿一 样尽力张开自己的括约肌,以减少膀胱被倒翻着通过她时产生的痛苦,还好膀胱 只是一个薄薄的容器,已被触手扩张过的尿道能够容纳得了她,但更多的痛苦来 自输尿管被拉扯时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肾都要被拉脱下来一样,但最终,在我 痛苦又欢愉的挣扎中,触手成功地把我的整个膀胱像翻口袋一样翻了出来,微黄 的尿液还在一滴一滴缓慢地从两个小孔里渗出来,但膀胱壁已经不是我在解剖课 上见过的那光滑的白色薄膜了,她变得粉红而布满突起,让她也一样能在刺激下 产生快感。
同样的触手也钻进了我的子宫,那里刚被我自己的手撑满过,它们吸住子宫 壁,向外拉扯着,血肉的翻折带来奇妙的愉悦,伊琳娜那次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 吧?我看着粉红的子宫壁被触手拉扯着穿过刚被我自己扩张过的宫颈,像气球一 样慢慢地鼓出来,这景象让我的肉体和心灵都倍感欢欣。最后整个气球都脱出了 洞口,像男人的龟头一样膨大在阴道的前端。但触手们没有罢休,它们继续深入 我的输卵管,那痛苦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锐利,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当它们吸 住我的卵巢试图拉着她们穿过输卵管时尤甚,那管道实在太狭小了,似乎没有因 为注射而变得宽松,看来伊琳娜上次其实也不好受啊。但当扁圆形的卵巢终于完 全被拉扯出来,在整个倒翻过来的狭小输卵管末端停下不动时,细细的管道开始 慢慢地适应她的内容物,痛苦也渐渐消散下去了。
翻口袋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三个外形各异的器官从我两腿间的三个肉穴里伸 出,漂浮在黄浊的液体中,她们全都是那迷人的粉红色,全都如琼脂般晶莹闪 亮,有着肉芽和褶皱,并且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液,而小香肠般的阴蒂挺立在她 们前方。我欣赏着自己应该可以称得上可怖的下体,如同是刚刚亲手完成的艺术 品——是它们和我一起完成的艺术品。
现在它要对我的乳房做点什么了,它伸出两条巨大的触手,用前端那海葵般 的触须抓住我的乳头,我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触须的中央伸出来,如同入洞的蟒 蛇一般撑开我的乳孔,钻向乳房深处。然后,我看到两个隆起开始从触手的根部 向前移动——那是卵,那卵的直径比先前插进我乳孔的触手加起来还要大,我咬 紧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我的乳头却流出兴奋的乳汁和粘液。「没什么 的啦,」我安慰自己,「想想安娜那一次?」但那依然很痛,那种被拉伸而处在 撕裂边缘的痛,还好我已经差不多习惯它了,并且已经学会多去品味快感而不专 注于痛苦。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卵一点一点挤进我的乳孔,当它通过乳孔的中段 时,我的乳头看上去就像硕大的圆球。最后它们终于沿着插进我身体的管道,着 陆在我膨大的乳房里。
魔怪抽出了产卵管,开始放声吟唱。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我能感觉到那些卵如同种子一样萌发,如同恶魔一样舞动,卵上伸出了尖细 的根须,刺穿柔嫩的「子宫」壁,深深地钻进每一簇乳腺、每一根血管里,那让 我的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快感而抽搐,但没有乳汁射出来,我想那已经全部被胎儿 吸收了。只有透明的粘液从合不拢的乳孔里有力地喷出。迅速增长的新生命推动 着乳房继续膨胀着,那种被充满的鼓胀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用手使劲搓揉着下身 那些漂浮的粉红嫩肉,让疯狂的快感充盈我的头脑。当高潮再次来临时,没有喷 射,因为我的尿道已经变成了悬垂在体外的红肉,但我仍能感觉到阴精从肉壁上 飞速地渗出,我能看到它们消散在黄汤中的样子。
而随着那怪诞的生命在我的乳房里孕育,我的身体还在发生着别的变化,从两腿 之间那些外翻的肉壁上渗出的液体渐渐由透明变成乳白,量也越来越大,甚至连 阴蒂也开始分泌那样的液体,液体翻腾着汇入黄汤,让我的下身看上去像是不断 冒着白色浓烟的火把。
终于,巨卵中的生命完成了它们的孕育,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乳房里挣扎 着,撕开束缚着自己的卵壳,用幼小的爪子抓挠着我的乳房内壁,寻找着出去的 道路,我用手掰开乳孔,帮助它们见到光明,于是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挤向乳 孔,努力让自己的头颅钻过那柔软的通道,虽然它们的脑袋并不比刚进入时的卵 大,但是它们的力量还不够,我必须帮助它们,我尽量把自己的乳孔掰到最大, 让那丑陋的头颅得以通过。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吃力地挤出了穴口,紧跟其后 的是细长的身躯,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另外一只乳房也一样,一共有六只幼 体从粉红的乳孔里娩出。
一分钟后我就明白六这个数字不是偶然的,而它们对我身体所做的一切也都 是在为这个数字服务着——它们默契地分头游开,张开贪婪的口,分别含住了我 下体白浆汹涌的三条嫩肉,还有膨大的阴蒂和乳头,用力地吮吸着。那些白色的 液体的确是乳汁,女人只有一对乳房,于是它们就把其它的东西变成了乳房…… 噢,我没法再思考更多,因为从六个部位涌来的快感再一次将我吞没,和先前的 抽插相比,这又是另一番特别的感觉,但同样澎湃而疯狂,我在这快感的漩涡中 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高潮,每次高潮都伴随着更多乳汁的涌出,不断地分泌让我 觉得虚脱和口渴。依照之前的猜测,我张开嘴吞下那无处不在的黄汤,它粘稠而 温热,微甜微鲜,又带着金属或是血肉的腥味,我能感觉到肠胃迅速地吸收着它 们,但让我迷惑的是,既然这黄汤本身就富含养分,为什么它们还需要人类的乳 汁呢?难道有某些幼体需要的物质,必须要通过人类的身体来加工完成吗?也许 是某种免疫物质吧,就像人类的婴儿从母乳中获得抗体一样。但这些怪物既然能 分泌出随意改造人类器官的药剂,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它们无法产生的吗?这无论 如何不像自然形成的结果,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着某个淫乱的创造者,或 者……也是这一切的操纵者,但那到底是什么?
在带给我无数炽烈的高潮后,体型略微增大的孩子们终于得到了它们需要的 足够营养,它们温柔地吐出因吸吮而红肿的嫩肉,乳汁还在从上面源源不断地渗 出,幼体用嘴轻轻地触碰她们,像是在作最后的吻别。然后它们扭过头去,游向 它们真正的母亲——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它们。
但随着那一切的远去,我漂浮在黄浊中,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我开始意识到 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身体没有恢复!我的乳房并没有像妮卡那样回缩,我外翻 的器官也没有自己恢复正常,她们依然在分泌着浓烟般的乳汁。一开始我觉得可 能只是恢复开始得慢一些,但我又等了很久,身体还是没有开始复原的迹象—— 我突然明白我是一个意外,我是个未登记的来访者,之前所有的受虐者都是由别 的力量带入到这里,但我不是,那个幕后的天神或是恶魔不知道我,他不会来修 好我这个被弄坏的不速之客……我开始恐惧不安,我害怕,我终于感觉到在这无 际的黄色中是多么无助,我甚至着急得快要哭出来。我的身体里在流血吗?我会 死掉吗?还会有别的怪物找上我吗?这一切我都无法确定。但最终,我确定自己 必须冷静,我必须努力去做点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我决不 能坐以待毙。
我抓住那些外翻的器官,把她们从穴口塞回体内,按照我的医学知识让她们 尽量呆在该呆的地方,现在我的下身看上去还算正常,除了从每个穴口不断流出 的乳汁和那三吋长的阴蒂。我细细体味了下全身的感觉,不过除了太多次高潮导 致的疲惫,似乎没有特别的不适,没有失血过多的眩晕和虚脱,这让我放心了不 少。然后,我拖着从乳头和下身渗出的白色尾迹,奋力地向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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