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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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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後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闆,準备赚笔钱後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後,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著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著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露胸的录影,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後,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後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於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後还有什么顏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著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悵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我而遭別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後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後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我为荡妇淫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寧愿拍录影,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髮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爭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內容:『其实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後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回復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著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別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著我的乳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後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双脚还发软,差点就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準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饭後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麵包车在等候著,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著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夥人的头儿。

  我低著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眾暴露出来,虽然早有思想準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尷尬的事情。

  车子顛顛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於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於山脊背後,远离大路,杳无人跡,四周丛林密佈,隱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眾人下了车後,阿豹带领著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扩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著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著等下拍摄的內容:『你们俩扮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著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後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乳房就行,並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並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後观看。阿伟搂著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著我的身子面对著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後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後,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隻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讚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後面拉住了,爭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晃,为在一旁窥视著的那夥人徒增不少香艷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著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拧她的乳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乳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著好几双充满色慾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只有在臥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毫无廉耻地卖弄著身体上的私隱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內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这么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这么几下,乳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適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鬆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準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挡在胸前。阿豹淫笑著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奶子,不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乳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著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就让豹哥拍完最後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著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去拍大特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著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滯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著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这么快就急著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別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接著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後,女的感到內急,於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後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著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嚇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来。小妞,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拋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夥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姦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著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準我的下体,『脱裤!』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著的双手揪著內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眾人眼前,並以淫糜的姿態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內。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还是內疚地钻进麵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態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语,虐待著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慾特別强,我看鸡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淫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嘖嘖!你们看,那两片阴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別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阴唇仍能紧紧合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儘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著,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隻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嚇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著,露出赤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眾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鬆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么淫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著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著:『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著两片阴唇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著,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著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後一点私隱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傢伙在我这副淫褻的姿態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後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後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阴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阴道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嚇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肉骤然一鬆,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掛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於撒出尿了!』三人望著我喷射著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著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別挡著镜头,边把握著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著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後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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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5 12:41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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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鬆开捏住阴唇的手指,依然掰开著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藉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著阴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後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著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著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後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後鬆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著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掛在上面的小內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著阴部,力求保住最後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隨著我的挣扎而拋荡摇晃,身後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跡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隻,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復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著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著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內裤擦擦阴户上的残尿,隨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隻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隻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披头散髮、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著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著我的腿,一手刺激著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嘍囉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隻手这才依依不捨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著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著:『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姦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嚇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著最後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後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後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淒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掛,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後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兽慾。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臥,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著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後拍摄著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著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噁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寧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嚇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著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佈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內时,我不寒而慄,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淒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併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爭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著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後。』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討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後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著摄录机从树後走出来,他讚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隨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著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捨地望著我下体套动著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別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後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訕訕走开。

  阿祥拿著摄录机討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後,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著我双腿竖起,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讚叹著:『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著,边跪下来将阴毛拨开两边,握著肉棒抵在阴道口準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後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摀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麵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後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簣!我不可置信地摇著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復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於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後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著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姦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爭,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著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慾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嘍囉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著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户,阿棠一手拿著瓶蜜糖,另一手拿著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著蜜糖涂在我阴户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慾,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儘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慾產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隻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嚇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著的毒囊就像心臟一样『噗噗』的跳动著,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丟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著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衝,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迴圈,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个肿起,並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隱隱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彿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髮都竖直了,我確確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隻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著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產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上,正贪婪地吸食著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討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著,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著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內侧、阴蒂上、尿道口、甚至阴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儘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內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慾像雨後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內的慾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阴道里不可抑制地狂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著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著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那根东西……』

  阿豹握著阴茎举到我眼前套动著:『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態,极其淫荡地恳求著:『我……我要……要豹哥的肉棒……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著,他的阴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著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慾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来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嘍囉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阴唇,阿祥拿著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阴道里证实完全清理乾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復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態,他呵呵笑著吩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鸡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应,不够过癮。』

  『鬆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著,別碍著我办事,干完後我再叫你们过来接棒,一人一炮总够餵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著,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著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阴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阴茎全部插进我阴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阴户也像张餵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肉棒不愿放离。

  阴道裹住他阴茎轻轻收缩的动作產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著:『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隨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隨著坚硬的肉棒在我阴道里不停衝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慾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拋诸脑後,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於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著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骚態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著阴户承受他肆意姦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阴茎插进我阴道尽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慄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阴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後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阴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著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龟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癡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阴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阴茎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衝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著我屁股托高继续衝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佈,带领著我在慾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著屁股想甩脱他的阴茎,可是刚经歷完高潮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射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阴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著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精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衝力,甚至还听到射精时在阴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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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5 12:41 #7樓 引用 | 點評
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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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边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著摄录机準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姦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高潮後的混沌中復原过来,一出淫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爭相佔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阴道,有的揉我阴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復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阴户里面充斥满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射精进去又有何分別?更何况阿豹的阴茎一离开我阴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阴蒂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慾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囈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並没有爭先恐後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阴茎插入我阴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阴道尚汨汨流淌著阿豹的精液,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隨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著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夹在中间前後滑动。凑巧的是他的阴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阴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阴道般干弄,又能一边褻玩著上面那两粒勃硬的乳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鸡巴送到我嘴边,用龟头在唇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後,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肉棒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著勉强吞入半根,龟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佔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乳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著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著阿辉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著阿祥的阴茎不断抽搐,出大量淫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癮。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阴道里插著的是阿棠的阴茎,阿辉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著沾满我淫水的肉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潮後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龟头,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肉棒穿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確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巔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著:『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別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著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著说:『哎呀小妞,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餵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討:『这样好不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後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著上,那多费时间!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乾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著朝天屹立的大肉棒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著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阴道对準他龟头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阴道与龟头的接触点,儘管阿辉的阴茎粗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後鬆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阴道完全吞没。

  我的阴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淫水帮助润滑,两片小阴唇还是被他的阴茎扯带得捲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阴唇被夹在肉棒和阴道壁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阴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鬆脱,搂著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阴茎往上顶,我子宫颈被他的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阴道被粗肉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阴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阴道去套弄阿辉的肉棒。天哪!单单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阴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乾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阴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胀感隨著肉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阴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後,整条阴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號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後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肉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著我下降的来势挺起鸡巴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龟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於阴茎太长,產生一种彷彿龟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歷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精的兆头。我没辙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精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还有两支阴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著鸡巴对著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後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那把鸡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復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肉棒,中间一双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精好结束这场姦淫,我用尽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肉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鸡巴,至於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隨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後逐渐向肛门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嚇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髮将阴茎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阴茎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龟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阴户周围捞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後握著鸡巴将龟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後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楔而不捨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於因收缩得太久而需鬆弛一下,他就瞅準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了半个龟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著,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乳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鬆,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阴茎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龟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內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阴茎进行著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鬆,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後缩累了,刚刚鬆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爭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後,他整枝阴茎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阴茎虽然长,却並不算粗,龟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鰻』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後慢慢扩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么隨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後门。

  阿棠的阴茎进去後,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阴茎佔据了,他们接著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抓住我的头髮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在後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隻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阴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於他们抽插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肉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里同时汇集,很快就衝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肉棒抽插著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浹背,喉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阴道和肛门內抽插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断来回穿梭,阴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肉棒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隨著肉棒的出入可怜地被捲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嚥,嘴角垂著一长串泛满著白泡的唾液,沿著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阴道口的淫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阴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臟六腑都给他们捅反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衝向云端,时而墮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阴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阴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適应了阿辉那根大肉棒,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肉棒排除阻力後,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时在体內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肉棒既粗又大,撑得阴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阳具细细长长,龟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连龟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儘管已经歷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身了,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內连续得到这么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肉棒的快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內的定时炸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湧而至,我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並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巔峰。

  我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肉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佈。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阴茎,我嚇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清醒了一半,挣扎著欲爬起身,阿祥却搂著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的巨型肉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阴茎也顺势插进我阴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鬆弛,阿辉的肉棒进去後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後不让我躺倒下去,顺便抓著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後受敌,遭到两支火烫肉棒合力夹攻,不过完身後器官的感觉已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著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阴道里抽送了不一会就衝向终点,大量精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的阴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稜。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著。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在我体內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拋动而让阿辉渔人得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著阿辉的阴茎就滑了出外。

  我鬆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劫後余生,回復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癒得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著,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阴户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劫,一手握著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著我脸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乾净沾满秽物的肉棒。

  望著湿漉漉的骯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噁心得想吐,赶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他妈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刚才老子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著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著恶臭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用舌头清理著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揩擦乾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著力,撞得我下阴隱隱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於连最後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後,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向我的喉咙衝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嚥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阴道、屁眼、口角不断有精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著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著交换彼此的『战後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癮!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过的女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嘖嘖,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

  『別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餵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餵你一餐!』握著鸡巴对準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阴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後,阿祥一鬆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屍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後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內间一张骯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後,不禁惆悵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淫地笑著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確实饿坏了,於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著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餵饱她啊?』说著,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嚇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著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淫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躪。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姦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內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慾才发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鬆脱了,在地上隨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著下体伤口的剧痛,蹣跚著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於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後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於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著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艷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答她:『好,那就拜託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後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製片公司的老闆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後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佔一半,此後便可回復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別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別,在床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米,痊癒後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卜的凸露在阴唇外面。而且由於蜂毒後遗症带来的影响,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慾念飆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阴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阴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阴道去套弄鸡巴,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態,每每我事後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捨,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復了自由,並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於是戏假情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態,不单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观眾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讚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後继续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並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號。

  不久後,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夥。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復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後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別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繾綣,云收雨散之後,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韵,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定是手錶、项链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嚇得连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著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趣,我铭感於心。你最後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睪丸,这小子今後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於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著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內,我已经歷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慾横流的社会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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