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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军总司令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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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是非对错(2)

  突逢骤变,我竟然从现代的社会穿越到了古代,不过我没有死在车祸中,这说来也是一种福气。

  我坐回廊的朱红栏杆上,望着廊外白茫茫的雪,双脚无聊的前后晃动着。

  在我托腮冥想之际,有一件白貂斗篷披到了我的肩上。

  我愕然回头,只见悦磊落的伟岸的身姿屹立在我身旁,“小心着凉。”

  我双腮酡红,稍稍拉拢了斗篷的接口处,“谢谢你。”

  “汐儿,我们是夫妻,所以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悦眸中噙柔,含情脉脉。

  这个叫‘悦’的男人生得英姿卓越,气度不凡。这样的男人好看得让女人不得不动心。我也是一个小小的女人,看到这么优秀的男子,说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但是毕竟是别人家的男人,我总不能占了‘她’的身体又占了她的男人吧?

  我紧锁眉心,细细思考,双眸一瞬不瞬地愣愣盯着他瞧。我是不是该告诉他,他的妻子已经死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来自异时空的一个灵魂而已。不过如果我告诉他,这个爱着他妻子的男人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把我当成妖怪给烧死了?──毕竟这种抢占人家身体怪力乱神的事情太不正常了。

  他低下头来,大手轻柔地抚上我的后脑勺,压着我的头,把他的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想什么呢?”

  “没有什么……”我的眸认真的盯着他瞧,“悦,如果我说我不是你的……”虽然我感觉这种叫法太亲昵了,但是他只告诉我 他叫‘悦’。

  “你不是我的什么?”悦温柔低问。

  “……”我摇摇头,我退缩了,实在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你呀,最近总是把话说到一半。”悦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后把他的俊脸缓缓地靠近我。

  悦的唇突然堵上我的小嘴,大手从我的后脑勺移动到我的光滑的颈部,这个举动令我不适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低哦一声,按捺不住把手插进我的衣襟里,大手罩上我的胸脯上。

  我受了惊吓,惊恐地挣扎了起来,“不要……”

  “悦,不可以……”我使力地推着他的胸膛。

  他整个庞大的身子整个的困锁住我娇小的身子。

  他双眸幽深,急促喘息,嗓音嘶哑。“汐儿,你不愿意吗?”

  我双腮烫快要烧起来,“悦……你虽然是我的夫君,但是我失忆了,现在你对我来说还只是个陌生人。”

  这时,风骤然起。悦的几缕长发在风中翩然飞舞。发丝飘浮间,他孤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那股隐藏不了的深情。

  “悦……”他身上散发出的孤独,让我的心不由的打了一个颤抖,深深沉沦在其中不能自拔……

  “是我太心急了,我会给你时间的。”悦嗓音暗哑低喃,大手温柔地为我拉拢好衣襟。

  “悦……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傻瓜,不要和我说这些生疏的话儿。”悦眉目含着笑把我揉进了他的怀抱里……

  ☆☆

  大雪茫茫,酒壶里的酒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变冰凉了。

  白逸研静坐圆桌旁,双眸幽暗陷入沉思。

  “主子,风坛来报,已经找到她的行踪。”风坛是邶廷楼收集情报的最大机构。

  “她现在在哪里?!”白逸研猛地站起身来,动作太猛扯动圆桌,桌上的酒壶倏然倾倒,百年的佳酿流满了桌面滴落到了地上。白逸研却理也不理,他疾步走向阿楠。

  “现在随令狐悦住在枫城的一座小宅子里。”

  白逸研眉也不抬,淡淡问道,“江湖传闻他不是走水路溺水而亡了吗?”这几个月来,虽然他忙于寻找桃花,但是令狐悦死去这样的江湖大事他还是知道的。

  阿楠回答道,“经风坛查证:令狐悦是假死。”

  “只是他为什么要假死呢?”白逸研低眉,他冷冷勾唇,能让令狐悦扔掉那么大的基业的人本事真不小呐。──其实他心底清楚明白的很,但是他就是不想承认罢了。

  “属下不知。”阿楠回答道,该知道他没有一件不知道,不知道的他不用知道。

  “桃花……她是被令狐悦囚禁的吗?”白逸研握着折扇的手有些发白。

  “据下面回报,说是她好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不记得以前的事?”连他也一并忘记了吗?白逸研手中的扇子在他一个失神间竟掉到了地上,“她被催眠去了记忆?”

  “是。”阿楠依然躬身,恭敬回答着。

  一个仆人走过去捡起了白逸研掉到地上的折扇。一个丫鬟用托盘捧来一条干净的白帛,仆人拿起白帛仔细把折扇扇身擦拭了一遍后。他走向前,躬身举高手中的折扇。白逸研心不在焉的接过了他心爱的折扇,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扇骨,再问道,“她现在和令狐悦的关系如何?”

  “属下该死!这……还没有查出来。”阿楠满头大汗,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是会引来主子的滔天怒火的,他不敢随便回答。

  “废物!”白逸研紧握扇子的手猛的青筋沉浮。该死!为什么有了她的消息后,他的心反而更加浮躁了起来?

  ……

   **

  浓夜深,茫雪停。

  在令狐悦所住的隐蔽院落外,赫然伫立出几排高大威猛的黑衣。

  “主子,我们不直接攻进去吗?”

  “不。”白逸研抬手制止,“等我把桃花掳出来然后再动手。”

  “是。”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如此麻烦的分两次行动,又为何不让他们这些手下代劳进去掳人,但是主子有命,他们只要照做就是,不需多问。

  **

  众人见自家主子从令狐悦牢牢横抱着一个类似人影的被褥团子,几个起跃从的小院落里飞跃出来。便恭敬地躬身,拱手道,“主子。”

  白逸研双眸扫过人群,淡淡颔首。他紧接唤道,“璨泓。”

  “主子。”璨泓从黑压压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向白逸研躬身请示。

  “你带着她和阿暝的一队人马先离开这里。在我还没有回来前,如果她就醒过了,那你就用轻微的迷药再次把她迷倒,记住,不可以让她看见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脸。”

  “是。”

  此时,早就练就喜怒不露于色的众人眼中皆藏惊愕:璨泓是除嫦鄄之外,主子最得力的女下属,能力不可小觑。可是主子今儿居然还是不放心,只有她一个看护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还叫上了阿暝这个人见人怕的地狱死神带着他的一队精锐人马去‘看护’。主子未免也太紧张过头了吧?他们很好奇那团被褥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居然让心性冷酷的主子做到这么一种快把他们的下巴给吓掉的举措。

  耶?不过还是有点不对啊,主子若不放心璨泓的能力,大可直接叫阿暝带走‘那团被褥’啊,以阿暝的宛如魔鬼一般的身手看住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本来就是浪费了,可为什么还要叫上璨泓?还是第一个叫璨泓后,才再叫阿暝。主子这么做的目的……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见璨泓动作粗鲁地把桃花扛到肩膀上。白逸研不禁蹙起眉头,怒喝道,“轻一点!”

  璨泓一脸错愕,却也立马放轻了手脚,垂首恭敬应声道,“是。”

  白逸研拧眉,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感到失了颜面,为了弥补一刹的‘失言’,他快速挥手,“去吧。”

  “是。”璨泓和阿暝的一大队人马几个起跃间,便在令狐悦的小院落外消失了身影。

  白逸研双眸定定地凝视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风呼啸而过,卷起苍白地面和枯树枝头的雪。

  白逸研的衣袖在风中腊腊作响,长长青丝夹带着两丝长长的白色发带亦随着风,千丝万缕的漫天飞舞。

  突然,他的嘴角依然浅浅勾起,幽深的眸中却透出嗜血的残忍,“杀!一个活口也不要留下……”那些碰过桃花的男人,他早就想杀掉了,只是他一只为寻找桃花而耽搁下来了。

  “是。”两排站立整齐的黑衣人起身应道。

  这种杀人的伙计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动手,他只要动动嘴皮子下个个命令就成。

  于是,雪夜一场残忍的屠杀就此拉开了序幕……

  **

  “属下该死,一个不慎,被令狐悦使计逃走了。”阿楠单膝跪地请罪道。

  白逸研冷眼凝视着令狐悦的小院落,森冷的眸中散发出浓烈的杀意,“他还没有出来,阿御,你带人包围小院。”

  “是。”一直跟在白逸研身边的阿御领了主子的命令匆匆离去。

  这时,白逸研优雅的打了个呵欠,“阿楠,带我去令狐悦刚刚逃跑的地方。”

  阿楠表情一愣,“这点小事,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反正闲着也无聊,活动活动筋骨也好。”白逸研的脸上带着浅笑,整个人优雅从容的像只是在饭后散步的闲散自在……

  **

  令狐悦从阿楠的手中逃离后,强撑着受了伤的身子入了书房的暗室。他撕下他白袍里面的白帛内垫,咬破了手指在白帛上写下解除桃花身上催眠术的暗语。

  令狐悦写好后,把白色布料叠好,再藏进了一个设计巧妙的石头机关里面。然后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这时的他才知道原来人间有一种这样的情,就算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里他依然还会心心念念去惦记着一个人,去为那一个人打算,去为那个人着想。

  令狐悦低声喃喃道,“汐儿,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你果然在这里,害我好找啊。”白逸研潇洒挺拔的身姿翩然的出现在令狐悦的面前。

  “终于见到你的真面目了。”令狐悦缓缓睁开闭目养神的眼,冷冷地盯着白逸研。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灭了令狐满门精英,你可算是古今第一人了。”令狐悦语气中听得出失落听得出悲伤,唯独听不出恐惧。

    因为他知道汐儿不会有事。只要汐儿没有事,现在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感到恐惧的事了。──虽然现在令狐悦还不知道此人的来历,但是他能肯定此人所发动的这场屠杀是因汐儿而起。

  白逸研动作优雅的甩开他的宝贝扇子,月牙弯的扇面遮住了他俊逸的下半张脸,白色扇面把他那带笑的黑眸衬托的更加晶莹剔透了,“你对他们太过奖了。我还嫌他们手脚笨拙,居然让你这么个重要的大头头给逃了呢。”

  “你是谁?”令狐悦淡淡问道,此刻的他,顶天立地的不屈英雄气概在此一刻绽露无疑。

  白逸研姿态从容地向令狐悦走近,“我若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将死之人了,既然是快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也是没有用的。所以呢,你又何必知道?”

  “……”令狐悦蹙眉,这人身上的气息,他感到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令狐悦敏锐的眯起眼,认真观察着白逸研的身姿和行路动作。

  白扇……白衣……邪魅笑眸……

  只一瞬,令狐悦猛然醒悟,“你是白逸研?”

    恐怕连同阎晟他们也没有想到那个曾经被他们追杀到被迫交出长寿医书的‘白逸研’居然会有这么可怕的势力。──不!能在三个时辰灭了令狐满门数精英的人,应该是用‘恐怖的势力’来形容才恰当。

  “不愧是令狐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看出我是谁来。”白逸研笑的极为妖媚。但他的妖媚却不是那种带有女子阴柔的妖媚,而是那种宛如仙人一般飘渺难以琢磨的妖媚。

  “今日的这身相貌才是你的真实面目吧。”此时的令狐悦依然神色淡泊,神态安逸,直面面对白逸研身上散发的冷冽杀气竟还是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惧怕。

  白逸研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他嘲讽道,“你的那些所谓精兵都已经死了,你难道不知道你也即将要死了吗?”令狐悦的态度让白逸研看着不太舒服呢。

  令狐悦眼神沉静,气质高贵,豪迈笑起,“能拖上害死我的人一同入地府,那么我此生也就值了。”

  话音未落,令狐悦身形像一道旋风一样移向白逸研,手中的剑风簌簌发亮的往白逸研身上利落而去。

  白逸研嘴角噙着一抹狂妄的笑,提气挥动手中的白扇,他身姿依然优雅,进如明月一样潇洒,退似流水一般的蹁跹。

  “想跟我一同入地府,你还真不够资格呢。”他一个迅捷转身利落再挥扇,一道白色的光芒射向令狐悦。他再提气纵身,以一个飞鹰展翅的优美姿势,离开令狐悦的身旁有两米远。再冷眼看着令狐悦缓缓倒地。

  “主子。”阿楠快步走到白逸研身边。

  白逸研优雅转身,一手负背,一手风流摇扇,闲散地,月牙弯的扇面遮住了他俊逸的下半张脸。只露出半带笑半残忍半阴森半冰冷的双眸。“把这座院子烧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阿楠低首让白逸研先走,随后才紧步跟上,在离开暗室时阿楠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气息虚弱的明显像是快要断掉了的令狐悦。令狐悦这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主子这是想让令狐悦品尝活生生被大火烧死的滋味……

  不过也是那令狐悦活该!谁要他,天下女人这么多他不去喜欢,偏偏就喜欢上主子也喜欢的那个女人(这种超强烈的占有欲应该就是喜欢吧。)他永远都记得曾经有人不小心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子(其实就只是看到她的肩膀而已。)就被主子愤怒的命人挖去了眼珠子。所以,更何况是对那个女人有着痴心妄想的令狐悦呢?……

  一场大火,快速地在令狐的小院落中燃烧了起来。

  火舌迅捷在木头盖的房子上飞窜,但凡被火舌窜过的地方都成了一堆黑碳。

  ……

  天地一片火红,令狐悦缓缓闭上眼,过往的一幕幕像烟花一样绚烂的繁华景象在他的眼前重现。炽烈的火舌卷过了令狐悦的身体,滑过他的眼,舔他的唇。过往一切现在他看来不过是过眼云烟的虚幻,他心里最深的眷恋只有她曾经痴痴的凝眸、深深的爱恋。如果上苍给他一个从头再来的机会,那么他一定不会为了那本长寿医书负了汐儿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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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花开堪折

  冬日的阳光透过白色窗纱淡淡的照射进来。

  照在眼皮上的白光让我悠悠转醒,我微微蹙眉,今儿我怎么睡得这么的晚?

  我缓缓爬起身来,抬眼不经意的一环视,惊讶地发现我现在不在那个才住了十几天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间了。

  这是怎么地方?我怎么睡了一觉便换了个地方?

  “你醒了。”不待我细想,一个磁性中带着性感的声音从床榻左边的窗棂边传来。

  我猛的转头,只见一袭白衣男子在淡淡的阳光下飘渺转身。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用手背在眼皮上挡了一下来源于他衣服上那既刺眼又柔和的白光。

  他双眸含柔,唇角噙起一抹笑,徐徐说道,“我嘛,我只是一个丈剑江湖的游侠。你昨晚被人下药迷晕后装到一辆马车里,我从他们手上救下了你。”

  被药迷晕?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隐隐记起昨晚的确有一个黑影站在我床头,当我想尖叫唤人来的时候,那黑影向我撒了一种粉末,我便晕过去。看来悦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才绑架他的妻子的。

  此时,他缓缓地从窗棂的阳光中走到屋里阴凉处,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不由深深的被震住: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他看似文雅俊秀,却又矛盾的透出了一股阳刚的苍劲。

  我直觉反应地笑问道:“游侠?是行侠丈义的‘侠’么?”

  他错愕半响,随后便潇洒挥扇,以扇遮唇,咯咯低笑。

  “请问,我有说错什么话吗?”我被他笑地有些莫名其妙。

  他定定凝眸瞧着我,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丝回忆带着丝眷恋,“抱歉,我失态了。只是曾经有一个人也这么问过我。”

  我一愣,歪着头笑道,“也许他和我一样对丈剑江湖的游侠充满了好奇与崇拜吧。”

  “你的‘好奇’,我还能理解。但是你为何会‘崇拜’?”他轻轻挑眉,唇边挂上醉人的浅笑。撩起衣袍坐落在离床榻不远处的椅子上,这架势……有那么点促膝长谈的意味。

  “嗯……”我以指点着下唇,微微思索,“这个该怎么讲呢?可能我本身是一个弱者吧,希望自己有困难的时候真会有一个游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定义里的游侠指得是那一种有着满腔热情去帮助别人的人。

  他酣然一笑,低低叹息,“你还真老实的可以呢。”

  “哦?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我只因为你是救了我的恩人,所以才对你坦诚相告的。”我回他一笑,话语里充满了对这个游侠的感激。也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太过俊秀飘逸了,所以我没有去怀疑他的话。──人常说貌由心生。试问一个长相如仙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他挑挑眉,痞痞笑道,“喔。那我就谢谢你的厚待了。”

  我双手捂唇,咯咯笑起,这个游侠不难相处。

    “你家在哪里?等会儿我送你回去。”(白逸研说送她回家那绝对是假的,因为她落到令狐悦手中才十几天,所以她的失忆也就是这十几天之内的事情。这十几天来她压根没有走出令狐悦的那座院落,所以白逸研肯定:就算说送她回家,她也认不得路了。)

    “家?”我心口一窒,满身落寞。在古代我哪里还有家呢?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道。

  我低垂着头,声音里带了些忧伤,“我没有家……”也不认识路回到悦那里去。

  “喔……”他微微沉吟,“你识字吗?”

  “嗯。”我点点头,我有进过悦的书房,知道这个世界的文字和前世的文字是一样的。

  “你若不嫌弃的话,可以跟随着我,我正好缺一个能我整理医书的书童呢。”(白逸研垂下妖治的眸:若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帮’她的‘等价交换’,是会引起她的怀疑的。)

  “书童?”我不解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弯起他那漂亮的唇角,“嗯,我从不养闲人的。你若不嫌弃这份差事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从不养闲人’?他的话虽然残酷,但也真实。毕竟游侠只负责救人,可不负责救了那个人以后的生活。

  我轻咬下唇,有些动心了,毕竟是靠自己的双手工作,总比依附与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强(做为弱质女流要依附也只能依附于属于我自己的丈夫。)。再说,悦一定是得罪了一个本事厉害的人(能不动声色地从悦的家里把我给迷晕了掳走,至少是比悦厉害),我可不想回去当炮灰。

  “反正现在你也没有地方可去,我也缺少个书童。你考虑看看吧。”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的条件。”我抬头,坚定地面对着他。

   他浅笑寻问道:“现在的你是不是对游侠充满了失望呢?”(白逸研这么问,一半是捉弄,一半是加强他这个游侠身份的真实感。毕竟游侠只负责救人,可不负责救了那个人以后的生活。)

  我一愣,轻笑摇头,“没有。我觉得你这个游侠的形象很真实饱满。”

  “我这个游侠的形象很真实饱满?”他挑眉,“说得像是我在唱戏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很直接,直接的很坦诚。”坦诚到直接说他不养闲人!!

  他点点头,再次说道,“按照我的规矩,家仆的名字要由我重新起个。你以后就叫桃花吧。”毕竟叫她桃花叫了那么久了,为了以防以后会叫错了,露了馅,就再次给她桃花这个名字吧。

   桃花?我哭丧着脸,为什么要叫桃花?这名字也太难听了。

  “怎么了?你有意见吗?”他淡淡瞥了我一眼。

  “啊。没有。”我连忙摆摆手,反正名字就是个称呼而已。

    “那就这么定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明天你就开始整理医书吧。”

  “嗯。”我嘴角抽搐,果然是‘从来不养闲人’。多‘养’我一天都不成……

  **

  时光飞逝,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白逸研似笑非笑地斜倚在朱红圆柱上,漆黑的眼又些懒散地注视着早就不耐烦的我。

  “天晚了,你不回去休息吗?”大晚上,他一个大男人还呆在我的房间里,这也太不像样了。

  他的脸色阴郁,言简意赅道,“回去也睡不着。”

  “失眠吗?”我随便问问,顺便优雅的把嘴张成个“○”形,以手挡嘴打了个呵欠。我的眼睛里噙满了浓浓的雾霭,我好困哦,好想好想睡觉去。可是‘主子’还在我房里,我不能睡觉。呜呜……

  “嗯。可以这么说。”白逸研点点头。

  “哦。”我没有多少热情的敷衍一声。整个人困怏怏的趴在桌子上。耶?尊贵的‘主子’的话语里好像带了股青涩的不知所措。是我因为太困听错了?还是本来就如此呢?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失眠?”

    ‘主子’性感到令人发指的声音里带了深深的恼怒。奇怪,我有惹到他吗?

  “哦。”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懒懒地抬眼看他一眼,没有带上多少感情地问道,“那么敢问尊贵的好主子,你为什么会失眠?”

  “我想你,所以失眠。”他磁性的嗓音,性感中带着温柔,温柔中带着眷恋,眷恋中带着迷茫。

  我吓得身子一抖,脑袋差点从桌子上摔到地上。

  啊。我的脸好烫,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想找个地洞来藏一藏。

  白逸研,你的‘想’来得也太快了吧,我们认识才一个月呀~

  “主子,我好困哦,脑袋出现了幻听呢。该休息了。您也快回房吧。”我挥挥手,显然是对他的突然表白一点招架能力也没有。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温柔的就像是春风吹过。

  呃?我一颗脆弱的芳心疯狂跳动,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差点揪着头发狂抓了起来。主子他知道不知道他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啊?“我尊贵的好主子,我知道您失眠了,所以心情很不好。但是请不要拿我来开玩笑好不好?”我表面强装镇定,内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的巨大悸动却是怎么也压不住的。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白逸研虽然依旧笑语温柔,但妖孽似的俊脸上却是冷峻严酷。 

  “主子,只要您随便的一招手就会有数不尽的女子为你而来,你、你……”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天,天!太震憾了,白逸研居然喜欢上了我。

  白逸研晶莹的黑眸定定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浅笑,“你好像很紧张。”

  “紧、紧张?我有什么可紧张的?你不要乱讲!”话一说完,我立即鄙视地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哎哟!我的脑袋短路了吗?这话怎么有那么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白逸研嘴唇噙笑,很是优雅的向我走来,伫立在我的身旁弯身瞧我,以扇柄勾起我的下巴,“看你的反应…我想…你…八成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闭了闭眼,懊恼的细细呻吟,“主子!我们才认识一个多月而已,这世间哪里有这么快就产生的感情?”

    现实生活中的感情又不是言情小说里的。我也不是一个天仙似的美人胚子,一个优秀到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快的就喜欢上了我?

  我咬咬下唇,打算把真心话一股脑儿的豁出去了,反正白逸研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再隐瞒就显得有点做作了。

    “主子您应该知道您自己很受女人的喜欢。而我自然也不可能会对这样的您不去喜欢的。……嗯…啊…那个…其实…被您喜欢的感觉很好啦。呃,就是有点飘飘然。”我顿了顿,因为下面我要说的话才是重头戏,“但是我追求的是真心的喜欢,是一辈子的喜欢,不是随便的玩玩。所以,我希望您是在了解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后再喜欢我的。”

    “你……”白逸研深深着迷了,这就是最初的她吗?是最纯净的她吗?难求的真诚,难求的勇敢,“你认为我对你是一时的喜欢?是一时的玩玩?”

    “呃~~”我不着痕迹地抽搐了几下嘴角,白逸研这话说的太直接了。“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对你并不是一时的喜欢。”

  柔和的灯光浅浅地照耀在白逸研的脸庞上,优美的勾勒出他俊美轮廓的流水线条。──我难以承受的微微颤抖着身子。只因为伫立在我眼前的这一个男子太有魅力了,我真的把持不住了。

    “你是喜欢怎么样的感情呢?是细水长流的那一种吗?你喜欢我们的感情是在慢慢岁月的相处中渐渐发生出的感情来吗?”白逸研的脸离得我很近,他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我的脸上。

  唔。好痒。我用手背不着痕迹地擦了擦被他呼吸喷痒的脸颊。

    “主子……”我悸动微微张着小口,他的表白太过强悍了,哪有人这样向女孩表白的?不过这种独特的表白方式却让我心颤难止,无法抗拒。“你、你……”

  白逸研温柔低呢,无奈轻叹,“如果你真得觉得太快了的话,我可以配合你的要求慢慢的来。按你的规矩、按你的喜欢慢慢的来……”

  我瞪大了眼眸,一种揪心的悸动,瞬间在我的心田爆炸开来……

  **

  心怦怦直跳的好生厉害。我唇角露出个羞涩的笑,我想我是恋爱了。

  夜色朦胧,白逸研又呆在我房间里,懒懒的久久不肯离去。

  我不耐烦地一个抬头,惊心动魄的发现了白逸研的手指居然眷恋地沿着我那照在墙壁上的影子的线条轻柔抚摸着!!

  “啊!”我难耐惊叫,心重重一悸,全身上下全被羞耻染成了绯红色。白逸研到底在做什么呢?他、他一个玉树临风的大男人怎么能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来呢?

  他听到了我的叫声我的叫声,立即收回了手,转眸向我看来。

  我双手捣紧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声,怒圆了双眸,狠狠瞪他。

  他缓缓地向我走来,勾唇一笑,“真糟糕,居然被你看见了。”

  “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常常这么做?

  哦。也太丢脸了吧。没有想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也会常常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白逸研轻轻地蹲在我的身前,抓握住我的小手,把我的小手掌心轻轻地抵在他的俊脸上,缓缓地摩擦着。“对比起。我不是存心欺负你,我真的只是情难自禁。”

  我怔怔,情难自禁?

  久久沉默后,他痴迷喃道,“我可以摸摸你吗?”

  “你下流!”我嗔怒。

  他不管不顾不气不恼地继续说道,“摸你的影子的感觉很不好。想掌握你的大概,可是总是感受的一团糟糕。弄得我的整颗心都发了痒的难受。我真的很想真实的摸摸你。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我的心又是一悸。

  他在干嘛?撒娇吗?可是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要我怎么答应他嘛!!

  “你不说话,那么就说明你已经答应了。”他话音一落,便伸出了大手沿着我的脸缓缓地往我光裸的脖子摸去……

  我紧张地攥紧拳头,以自认为是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白逸研……你摸了我,那就要娶我哦。”

  白逸研晶莹的黑眸定定地看着我,嘴角勾起好看的笑,“我早就想说要娶你了,只是怕你拒绝就忍着不敢跟你说。”他伸出手指轻磨着我的脸颊,英俊的脸孔离我越来越近,他那如蝶翼一般的眼睫毛轻轻扇动着,接着……他无限宠溺的亲上我的眼……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的手指,他的亲吻,有一股奇特的魔力让我再也无法逃脱地深深陷入。

  坚韧的心房全如冬日的白雪,一经灼阳便会化为柔软的流水,灌溉了整个心田。──灼日照雪,雪是注定要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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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攀枝折花

  白逸研猛地横抱起我,丢到了床榻上。

  他伟岸的身子速猛的压上了我娇软的身子,极为熟练的将我的衣服扒掉,又急急忙忙的将他自己也顺便脱了个精光。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首,嘴唇湿漉漉的亲吻上了我娇嫩的奶尖儿。

  “嗯……”我害羞地闭起眼睛,轻轻吟哦出声。“白逸研,你不是说只摸摸的吗?那干嘛还脱我衣服,还用嘴亲我的乳头?”他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嘛,他不仅只想‘摸摸’这么简单吧。

  这时白逸研的唇畔绽放出温柔的笑,“我想用嘴来摸。”

  “你好无赖!”我委屈地瞪大雾霭迷朦的双眼,无声的指控着他的言而无信。

  “我只对你无赖。”他分外满足地勾起魅惑人心笑靥,性感的嘴唇从我的奶子开始一直湿漉漉的亲吻到我的双腿之间。

  “啊!白逸研,我的腿不可以再张大啦,你不要再拉了,唔!韧带被你扯得好痛!”我的大腿被白逸研以最大的距离拉了开来。

  白逸研伸出手指不断上下抖动着我的阴蒂,娇嫩柔软的阴道因他的这一个动作而在细小如针孔的小穴口流出一条长长的水色淫液。

  “哦……”这种被揉搓的感觉好舒服,我浑身发热,放声吟哦。身子没有一点力气的彻底瘫软在了床榻上。

  “很舒服是不是?”白逸研继续一边用手指不断的揉捻着我的阴蒂,一边又把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里来回滑动摩擦。他顺便优雅俯身,用唇瓣抵住我光裸的脖子温柔的吸吮了起来。

  “嗯……”白逸研又把手指插进一根进我的阴道,现在有两根手指插温柔地在我湿漉漉的阴道里“唧咕,唧咕”的搅动着。垂眼的一刹,我看见他的手指已然被我的淫水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浅浅的银光。

  “啊……”我翕动着小口,顿时觉得空气好稀薄。

  这时他妖媚轻笑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那类似的桃叶片的阴阜上,带来痒痒的难受。“白逸研,你要做什么?你起来呀……”

    “不要紧张,被我嘴亲的感觉会很舒服、很快乐的。”他沙哑的嗓音该死的性感,害我的阴道里的淫水不能自主的往外喷射了一些。

  “啧啧,看你激动的。”他抬头的那一刹那,我才知道我自己居然把淫水喷射到他的俊脸上了。

  “啊……”我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的淫荡,只因听了他的一句挑逗的话儿,既然把淫水射到了他的脸上去。唔……好丢脸。

  “我想要你,想地快要发疯了。桃花……”倏然没有任何预警的,白逸研的身子压上来,他的肉棒快速对准我的小洞洞,健腰一个用力地向前猛挺!

    “啊──”

  “啵哧”一声。他胯间那硕大的性器凶猛的刺入我湿漉漉的阴道内。

  “唔~~啊……”我忍受不住这般狂野的侵袭,双腿抖的好厉害。小洞洞猛烈收缩了起来,如一张饥渴已久的小嘴儿一般的拼了全力的吸收着他插进我体内的大肉棒。

  当他把肉棒退出去的时候我失落的呻吟。当他把肉棒戳进的时候,我又满足的呻吟。──反正是失落也呻吟,满足也呻吟。

  就这般不急不燥的抽插了一百来下后,他才开始狂猛冲刺。插得我小洞洞里面的淫水“噗嗤,噗嗤”地往外飞射。

  “嗯……啊啊……”他激烈的操干,让我闭眼、仰头、汗流夹背的娇声吟哦。

  啊啊。白逸研他的越干越猛,我的阴道被他的阴茎抽插的越来越酸、越来越软、也越来越水。我凹、他凸的接合口水儿疯狂的在飞射的。

  我无法承受地摇晃着脑袋,惨叫连连,“啊啊……白逸研,我不行了……啊……不要了!嗯啊……我受不了了……你……别这么用力……啊啊……停、停下来……”

  淫水汨汨的流,湿漉漉的打湿了我的大腿,还有大腿下面的床单。

  可是无论我怎么的肯求,白逸研都没有放松对我的狠命冲刺。

  “唔……”在他把阴茎猛插到底时,我的奶子总是不能自主地向上一挺。他一插,我就一挺。我与他配合的很默契,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与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似的……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唔……唔嗯……”一波接一波的快乐侵蚀了我的脑神经。我的神智开始迷糊,我攀紧他的脖子,用力耸动自己的屁股,把阴道往他的阴茎上猛送。让他的阴茎只抽出一小段,便又深深的插进阴道里。

  受到我热情的鼓舞,白逸研干的愈发激烈。淫水“噗嗤,噗嗤”地从阴道口喷涌而出(前面的还只是‘喷射’出淫水,这次的可是淫水‘喷涌’。呜呜,可见阴道已经受到了阴茎沉重的侵犯了。)。

  白逸研红了双眼,他的大手牢牢地捧起我的臀,让我的屁股腾空,让我完全丧失了因为承受不住而扭动屁股反抗的可能,尽数接受他有如狂风暴雨的捅刺。

  啊、啊!好舒服,好快乐。我的屁股在他的穿刺下不停的发抖。阴道里的皱肉紧紧吸附在他阴茎上,这样就迫使他每次抽出都会往阴道外扯嫩肉。

  也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高潮的我,身体早就吃不消的软绵绵的像团棉花。只能以快乐到痉挛的抽搐来回应白逸研的勇猛操干……

  淫水狂涌,白逸研依然苦苦支撑的在冲刺。在一阵无比消魂的快感中,他终于忍受不住地低吼出声,大掌箍紧我的腰肢,以即将撞散我身体所有骨头的速度,用力狂捅阴道个二十来下后,便卸甲投降的射出黏稠、滚烫的浆糊状精液来……

  **

  滚烫的阴茎重复不止的在我的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用力捅进,再快速的撤出。

    “白逸研……呜呜……我不行了……你停下来好不好?”半湿的长发散乱的粘贴在我的脸颊旁边,我脸色酡红,眸光混乱,身体里流出的汗都可以拿来洗澡了。“我好累……好累……”

  “再忍一忍,最后一次了。”他温柔勾唇,伸出手指撩拨掉粘贴在我羊脂白的奶子上的凌乱的青丝。

  “唔……啊啊……你前一次也说是最后一次……”我不想再相信他说的话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的乱来?操了我一次又一次。把‘一夜七次郎’这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相信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温柔低语,诚恳保证。

  “唔……那你快一点……”我姑且就再信他这么一次好了。

  “好。”他优雅地轻应一声,倏地扳过了我的身子,大手托着我的小腹,把我的双腿调整成‘屈膝俯跪’的状态。再用大手箍紧我的玲珑腰肢,又继续开始冲刺。

  他一提一提的抓着我的屁股迎接着他向前的刺干。

  “唔。唔。唔。”我半眯星眸,娇柔喘息。虽然现在很累,但是心里好满足。

  这个姿势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能让白逸研的阴茎插的深入,他的每一下戳刺几乎都把我的子宫口顶得发软。

  “哦……”白逸研不停地喘息,阴茎用力的惯穿我柔软的阴道,再快速地撤出。一次又一次的狂野重复的做着优美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我的两株羊脂白的奶子在白逸研的操干下,一抖一抖的荡漾着微波。那抖动的姿态优美的像是在不停跳舞的软软QQ的果冻。

  白逸研着迷地伸出大手使劲地抓捏了几下。赞叹道,“你的奶子好美。”

  “啊……白逸研……你下流……”

  白逸研在我的脸颊旁边轻吐一口热气,含笑作弄道,“抓你几把奶就叫下流,干你的小穴又该叫什么呢?”

  呜呜。阴道被插的好舒服,奶子被抓的也好舒服。于是我快乐眯眼浪叫:“嗯……嗯……啊啊……反正你就是很下流……”

  “嗯,是吗?……哦。哦……可是我的‘下流’把你弄得好浪……你的小洞洞跳的好猛,缩的好紧。哦,哦。快要把我的阳具给夹断了……”白逸研磁性的嗓音中带着魅人魂魄的沙哑。

  “唔……你好过分……”此刻的白逸研是个坏男人。不仅正在进行中的行为坏透了,就连他说出的话也包含着浓浓的坏男人的味道!──净会说些孟浪的话,让我无法承受。

  “我哪里过分了?”他倏地把他刚毅的身子贴在我娇软的后背上,大手牢牢制住我的腰肢,操的更快,干的更猛。

  “啊,太快了……你慢点……”我的两株奶子不停的颤动,像是两只不停往前跳的小白兔。

  “说!我到底是哪里过分了?”白逸研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唔……你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他既然执着要听,那我只能委屈地讲给他听。

  “嗤!是吗?不过你好像听后身体更兴奋呢。我记得我说那话时,你的小洞洞里有一股很热的液体向我的阳具喷射出而来……”白逸研吃吃低笑了出来,他呼吸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全身不能抑制的颤抖。

  “你不要说话啦!”他的性格怎么生的这般的妖孽。我不想听什么,他偏要说什么。

  “是。遵命……”于是他不再说话,只用有力的大手一提一提的托着我的屁股,上下套弄着他耸动而来的巨大肉棒。

  “啊……”我微仰起头,快乐的浪叫连连……

  **

  白逸研明明是射了。可是他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我发现,我再一次上当了。

  “你又说话不算话!”

  “抱歉,我实在太想要你了。我保证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好不好?”白逸研歉疚地轻哄。

  “可是……我真的好累……”眼中泡上团团泪,我现在只想睡觉。

  “乖,不会很久的。我保证。你再忍忍。”他依然在我的身后,阴茎从身后抽插着我的阴道……

  “唔……”我仰头,颤着屁股感受他的屁股强而有力的撞击在我的屁股上的那一刹的美妙感觉。

  唔。啊。他刺的每一下都这么的深、那么的重,像是要把我的阴道给捅烂了似的。

  他喘着浓重的呼吸,咬牙用力的在背后用阴茎喂养着我不停收缩的阴道……

  他在我体内几经冲刺。插了许久,他终于是把他的精液射入我的子宫内。

  随后,他的伟岸身子疲惫的压倒在我的身体之上。把我可怜的身子压趴在软绵绵湿漉漉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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