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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
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
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进入两
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
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
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
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
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
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
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
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
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
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
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
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
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
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
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
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
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
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
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    ***    ***    ***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
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
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
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着车外景物欢欣不已。
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
刹车——是「他们」来了!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一直奔
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
现。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
逃得越远越好。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
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TOP Posted: 10-04 12:18 #4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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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喊了几分钟,姚洁
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

  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
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地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
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
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
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
体鲜血四溢,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
伤处。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内部触
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
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
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
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
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
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
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
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
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
却不敢出声。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
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
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
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
份之百的把握。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
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TOP Posted: 10-04 12:19 #4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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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历尽磨难之后,三人终于逃离虎口,回到滨海。

  韩蕙是娇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见物,行动都需人帮忙,姚洁只得拖
着伤痛的身体,四下奔波寻找居处。

  在路上韩蕙约略说了事情经过,姚洁听说还有人在追踪,而且与韩志远的死
有关,就放弃了报警的想法,更不敢让她们住宾馆,便找朋友借了间房子暂时安
身。

  等把两人安顿好,已然灯火阑珊。

  韩蕙在喂沐香吃饭,姚洁悄悄走进浴室。

  离开村居之后,走了很远才搭到过路车,她知道自己是三个人的主心骨,虽
然每迈一步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姚洁始终不露声色。此时心情松懈,疼痛顿时变
得无法忍耐。

  她掩上门,坐在马桶上,慢慢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

  内裤早被扯碎丢掉,腿间只有一块韩蕙撕下的床单包裹着。血迹透过白布,
彷佛盛开的花朵。

  解开床单,姚洁心头象被人重击一拳——原本紧闭的花瓣无力地绽开,露出
撕裂的阴道口。娇柔的肉片和入口处沾满污血、泥沙,肮脏不堪,完全看不出玉
户细嫩的本色。

  虽然一直让鼓励韩蕙坚强,但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是被一根泥泞朽烂的
桌腿夺去,姚洁不由疼心地落下泪来。

  她怕惊动韩蕙,不敢放声,只抱着双膝默默饮泣。沾血的白布从腿间滑下,
轻轻落在地上,像是飘零的花瓣。

  敲门声响,「姚洁,你在里面吗?」

  是韩蕙的声音。

  姚洁连忙擦干眼泪,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穿好衣服。

  「姚洁、姚洁……」

  听不到回答,韩蕙有些紧张,现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洁了。

  姚洁洗净脸上的泪痕,打开门,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你,你的……怎么样?」

  「没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韩蕙急急说:「你先洗吧——要不要看医生?可能会感染……」

  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别推了,你先洗。我再烧些水,一会儿我帮香姨洗。」

  韩蕙还想再说,已经被姚洁推进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边,神情茫然。

  姚洁把手放在她肩上,轻轻问:「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紧紧攥住姚洁的手,摇了摇头。

  「别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

  姚洁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烧水。然后又坐到桌边。

  「香姨,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沐香沉默一会儿,说:「出来前,我们已经给小蕙办好了护照。他爸留有一
个帐户,是给我们母女安身的。」

  「护照呢?」

  「都在我的包里,小蕙都带出来了。」

  「这样的话,先休息一下,过两天,我安排你们出境。」

  「姚洁,这次多亏了你。」

  沐香含泪说。

  姚洁无言以对,只好握着沐香的手说:「香姨,忘了这些,到了那边重新开
始。」

  等韩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后,姚洁才倒了盆开水放凉,清洗下身。

  体内似乎还插着一根无形的桌腿,每一个动作都令她疼痛不已。清水带着血
迹泥土流入马桶,一片血污的下体渐渐露出本来的肤色。

  但姚洁知道伤势最严重的还是阴道深处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径,柔嫩的肉褶中嵌满大大小小的沙砾,长长的似乎
没有尽头。

  姚洁拔出手指,细白的指上沾着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鲜红的血迹,显然伤处
还没有愈合。

  她一阵恶心,连忙洗净手指。

  姚洁怕弄脏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带出许多污物。她知
道这仅仅是手指能够着的边缘部分,远远不及当时插入的深度。

  姚洁放下手,准备明天买些药棉再仔细清洗。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响动。沐香脸色苍白地在地上翻滚,两手急切着撕
扯衣裙,喉中发出低哑的嘶叫。韩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洁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轻轻摇晃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香姨,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何苇用的「七号」药性极强,沐香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深度成瘾。

  此刻毒瘾发作多时,她强撑许久,已经无法支持。

  嗫嚅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饥渴,颤抖着嘴唇问:「这里有没有东西
可以……可以……」

  姚洁茫然问:「什么东西?」

  沐香顾不上羞耻,拉开短裙,一把扯下底裤,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叫道:
「快找东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变成这样的淫兽,姚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
来。

  韩蕙抱着沐香,颤声问:「他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药物?」

  沐香额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说:「没有……」

  「吃过什么药?」

  「也没有……快点……插我……」

  姚洁与韩蕙面面相觑,狭小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两人都不由一颤。

  「香姨,我这就去找,你别着急。」

  姚洁毅然起身。

  韩蕙把脸贴在沐香满是冷汗的脸上,低声安抚。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姚洁毫无头绪的四处乱翻,最后空着手走到两人身边,苦笑着说:「小蕙,
还是你去找吧,我……」

  韩蕙不作声的把沐香递到姚洁怀里,脚步不稳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时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耸动腰臀,身下淫水连连。两手掰开花
瓣,在玉户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湿透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失明的眼睛大睁着,喉中呵呵低响。

  姚洁审视着她的面容,心里暗恨,不知何苇使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让她如此
迷乱。

  想到如果不是逃离魔掌,自己也可能会变得和沐香一样姚洁顿时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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