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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兵围晋阳
  大晋成帝大吉冬十一月,大烈国最后一个皇帝叱列长风,接到成帝的手书后大喜,带着五万残部,想从蒙古草原南来,投靠大晋,不想被大荣国伏在大晋高层的密探得知,急忙通知了大荣国皇帝。
  叱列长风所部,在长城外五十里,被大荣国的八万精骑半途拦了个正着,大荣国大元帅拓拔宗望一役全歼了大烈国最后一股军事力量,叱列长风被俘,大列国最美的公主叱列芸荥也同时被抓,犬戎国主拓拨圭闻报大喜,立即令人把她赤身装入爬笼,送至荣京黑龙府,善加驯化,以娱御前。
  拓拔宗望抓住了叱列长风,当然也搜出了成帝的手书,大荣皇帝拓拔圭得到铁证后大笑起来,终于抓到了南征大晋的合理借口,立即命大元帅拓拨宗望全师南下。
  拓拔宗望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六,掌中九十八斤宣花斧,跨下狰狞兽,接到犬戎皇帝的圣旨之后,气也没歇一口,立即令族弟拓拨宗翰将左军,族弟拓拨宗昌将右军,狄铁豹为先锋,率得胜之师南征。
  拓拨宗翰乃是天下第十条好已汉,掌中一根八十四斤的狼牙棒,坐下黑毛睚眦兽;拓拨宗昌乃是天下九条好汉,掌中一对浑天铜锤,跨下獬豸兽,这两人也皆是北国的英雄。
  先锋狄铁豹是天下第三条好汉,号称八臂哪吒,掌中一对鎏金葫芦锤,左手锤重九十四斤,右手锤重九十六斤,跨下花斑豹,自出世以来,无人能敌,接令后领三千精骑,杀向通向的大晋的第一站——涿州城。
  涿州守将乃是金搠横天余化北,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三,掌中一柄四十四斤的金顶枣阳槊,杀法骁勇,为大晋不可多得的良将,闻斥候禀报,说是戎兵来犯,不由大怒,急令人点兵出战。
  大荣国的先锋狄铁豹,根本就没扎营下寨,来到涿州城下后,直接叫人骂阵,余化北也是自恃骁勇,当即开关应战。
  两阵对圆,余化北定晴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对阵中一员番将,光着一个前额,脑后梳着好大的一条辨子,胸前花狐尾,脑袋顶上扣着一顶豹皮盔,手执双锤,跨下花斑豹,立在门旗下,那对鎏金葫芦锤大得出奇,料万不是对手,有心再回城去,但面子上难看,只得硬着头皮喝道:“大胆番将!为何无故犯我疆界?”
  狄铁双腿一夹花豹斑就跑了出来,生硬的用大晋话大笑道:“南蛮子!你们的皇帝,弃盟背约,招降纳叛,现在他通大烈的手书,都在我国手上,人脏俱在,你们南朝还有何话说!”
  余化北哪里知道朝堂之上的机密之事,闻言怒道:“呸——戎狗!强词夺词,辱我天朝,不要走,吃我一槊!”
  提起金顶枣阳槊,当头就打。
  狄铁豹大笑,一夹花斑豹就迎了上来,双锤一并,向上就挡,只听“当——“的一声响,余化北的虎口就裂了,金顶枣阳槊直飞了出去,半晌才落到地上。
  余化北更不迟疑,回马就向关内跑,边跑大叫道:“番将厉害!快快关门,令人速报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令伍王爷速速发兵,迟了就来不及了!”
  关门口站着的晋兵也不是傻子,列阵时看着狄铁豹的一对大锤,早料余化北不是对手,一齐留了逃命的心思,见他果然败了回来,立即也掉头往关内跑,守门的副将立即令人关门,晋兵“忽拉”一下,全退回关去了。
  狄铁豹目瞪口呆,没料到晋兵晋将连句场面也不说,说跑就跑,那城门关的也特快,半晌方回过神来,用番话大骂道:“你***,哪有这样打仗的,南朝人鬼头鬼脑,不是英雄!来人——给老子攻城!”
  城内的晋军早把城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吊桥的铁索扯得也是飞快,一眨眼工夫,就把吊桥扯了起来,见狄铁豹领人冲来,一齐放箭,狄铁豹无法,只得退了回来,等候大元帅拓拨宗望的大军。
  大荣国大元帅拓拨宗望,领犬戎倾国之兵八万,烟尘滚滚中赶到涿州城下,大营扎定,要人把狄铁豹叫来,问道:“怎么样了?”
  狄铁豹大叫道:“南朝的蛮子鬼头鬼头,只交手一合,连个狠话也不说,说跑就跑了,现在他们兔子般的躲在城中,末将也没办法!”
  左军师由苏哈笑道:“狼主!我们可先扎下营盘休息,等到夜间,令飞猱族小元帅福隆古力耳领着他的三千族人,定可攻上城去,只要打开城门,南朝人就守不住了!”
  拓拔宗望道:“也是!”
  传令福隆古力耳,准备带人攻城,这飞猱一族,产自长白山深处,人人身轻如燕,在悬崖峭壁上,穿行如履平地,福隆古力耳身边还有一只金丝猱,高矮足有五尺,不但能够穿山越岭,而且善接人箭,自驯化以来,从没有人能够用箭射到它。
  所谓“仰手接飞猱”说的就是这种异种灵兽,金丝猱根本就不是猴猿狒狒,其智商和人类无异,也不是猩猩的一种,自然中只有雄而没有雌,要想繁殖,必要找人类的女子相交方才能产下后代,但是与女子相交后,产崽的几率极低,就算交配后,人类女子能成功孕化,产下小金丝猱当时,也必会被家人视为妖蘖而杀之。
  成年的金丝猱,浑身的金色,更是刀枪不入,寻常的刀剑休想伤它,“金丝软甲”就是用这种东西的金毛编织的,并不是真正的金丝。金丝猱在大晋时还有少量生存,但因繁衍方式太违悖人类道德,所以越来越少,现在已经完全绝种了。
  三更时分,一道暗金色的黑影爪足并用,毫不费力的迅速攀上城楼,涿州守军的暗哨,也是闷声不响的张弓就射,可那黑影敏捷已极,在电光火石中抻出前爪,接住劲矢。
  其他的暗哨发现有异,一齐大喊,城楼上顿时金鼓大作,全城的百姓都醒了,灯火齐明中,发现城楼上站着的,竟然是一只全身长毛的家伙,守城副将高喝道:“不要慌!速派人去报总兵大人得知!来啊!集中弓箭,把这只猴子射下去!”
  顿时十数个射手上来,张弓又射,那金丝猱“蝶蝶”怪啸声中,双爪齐动,把来箭全接在手中,反手掷在地上,闪电般扑向守军,守军大恐,一齐大叫了起来。
  与此同时,飞猱族的三千蛮兵,也一齐登上城来,原来他们攀墙走檐,根本不用绳梯之类,只是速度比起金丝猱来,要慢一些而已,三千飞猱军上城时,正是金丝猱扑向守军之时,福隆古力耳拔出背后大刀,大喝道:“给我杀!合力打开城门,放大元帅进关!”
  晋军战力本就疲弱,黑夜中哪经得起这三千茹毛饮血的野蛮部族的狂砍,机灵的立即就趁乱跑了,傻一点的顿时被砍成肉泥。
  壕沟边大荣国的大元帅拓拔宗望正等着呢,不等城门大开吊桥完全落下,就遣先锋狄铁豹前去抢关。
  狄铁豹一夹跨下的花斑豹,跳上还没落下的吊桥,直冲城门,轮起手中大锤,“哐当——”
  一声,把城门砸得大开,一豹当先,就直冲进城里去了,后面的戎兵,顿时蜂涌而入。
  余化北听到斥候禀报大惊,忙令人抬槊备马,上城守御,不想城门已经被狄铁豹攻破了,一马一豹,在大街上撞了个正着,余化北大叫道:“不好!”
  拨马就想往西跑。
  狄铁豹白天被他跑了,此时大街上撞个正着,哪里肯轻易放过?大笑道:“南蛮子!鬼头鬼脑,还想再跑!接招吧!”
  鎏金葫芦锤挂着风声,奔着余化北的大头就来了,余化北的战马没他的花斑豹快,匆忙之中,忙横槊去硬接,他这槊,不是原来的那一根,份量又轻,拿着又不顺手,被狄铁豹的金锤正打在铁杆上,“当——”
  的一声响,连槊杆带金锤往回反击在余化北的前额上。
  余化北顿时脑浆崩裂,在马上晃了两晃,栽于马来,狄铁豹大笑,就在豹上的得胜钩上,插上双锤,一手攀住豹鞍,一手抽出背后的快刀来,把余化北的破头砍了下来,挽了头发,系在腰间的皮带上,准备回去报功。
  狄铁豹取了余化北的首级之后,复又翻身上豹,抽出双锤,声如炸雷般的吼道:“你们将军已经死了,首级在此,降者免死,否则的话,别怪爷爷不客气了!”
  大晋的官兵,吓得心胆皆裂,一齐丢了兵器,跪在街边投降,拓拔宗望进城之后,把还敢反抗的百姓军民,尽数斩杀,纵兵大搜金银、珠宝、美女,装入牛车送入军营犒赏三军。
  跑得快的大晋败兵,在去晋阳的路上,把犬戎残暴狠勇,有如畜生的恶形,四处宣扬,吓得大晋各州府的官兵百姓,亡魂丧胆,没等大荣国的兵来,就跑得差不多了。
  拓拔宗望的精兵势如破竹,大晋阳泉总兵气贯山河闻达,料不能敌,晋阳方面又没有援兵,权衡之下,竟然一战未打,举白旗投降了拓拔宗望,拓拔宗望大喜,封他为关内候,依旧留守阳泉。
  晋阳的伍云天,非是不肯救援,实在是他伍家军将校,水土不服,又伤病连连,六安一役中,更是大败给了曹霖,折了许多骁将,自己的肩膀,又箭伤未愈,故此出师迟了点。
  大内的所谓八十三万禁军,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竟然没几个能打的,兵源来源上也差,多是家里化了银子,央人照顾进去的,许多禁军,竟然不会武艺。
  八万龙卫军也是散了大半,薛政君无法,只得从禁军中挑一些中看的并入龙卫军充门面,实则几乎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摆设,才短短十几年,如董方平等的龙卫精兵,大晋已经所剩无几了。
  等到伍云天率大军救援时,拓拔宗望的虎狼之师,已经兵至阳寿了,拓拔宗望令狄铁豹在前,三路大军齐出,一战击溃了伍云天的大军。伍云天死在了狄铁豹的锤下,伍家兵将,死伤殆尽,逃跑不及的兵将,一齐投降了大荣国。
  晋阳城中的军民知道后,魂胆皆裂,朝堂之上,文人执政、书生将兵的高官们,还没见到戎兵影子哩,就纷纷打算不惜一切代价,以金银美女,满足犬戎人的要求,从而达到和平不战的目的,保全自己的性命!
  晋成帝姬策,被迫从骊山豹宫的粉肉之中,赶回紫禁城议事,听高官重臣们几乎意见一致的认为不可战,也战不胜的朝议,他自己本人也深以为然,连伍云天都打不过犬戎兵,放眼朝中,就更没有人能够挡得住犬戎了。
  陈术出班道:“既是皇上在朝议上定了,不如派人去荣营,通达我朝心意如何?”
  正在此时,殿前官报道:“皇后娘娘来了!”
  成帝不解道:“她一个女流之人,跑到大殿上来做什么?”
  这些年来,成帝虽把大部分的奏折交给她代批,但限于礼制,从没有让她上进殿来和自己一同听政的,若是和一个五体不全的女人同朝听政,那他这个皇帝的圣颜就丢得大了。
  薛政君全身盛装,凤驾齐全,在众宫女的簇拥下,走上金殿,跪拜行礼,成帝无法,只得让她上了金阶坐了,问道:“这朝堂之上,皇后跑来做什么?”
  薛政君在凤冠后轻启朱唇,娇声道:“本宫想听听,这大敌当前之时,朝堂之上的廷议!”
  陈术出班笑道:“不劳娘娘操心!我等已经议好了,犬戎前来无非是去岁大雪连天的缺粮少食,依他们的祖辈的先例,向我天朝虏劫而已,我朝只有派人和他和谈,加倍奉送金银粮面,美女歌姬,他们定会退兵!”
  薛政君一拍凤座的扶手,微怒道:“糊涂!此等无知的部族,与畜生无异,只服从于强权,哪里知道礼仪?为今之计,皇上应坚壁清野,做好往西京、巴蜀移驾的准备,同时出圣旨,令天下诸候勤王,以十倍、百倍的优势兵力,缠死、拖垮战力虽强,但人数不多的戎兵,方是上策!”
  王辅笑道:“皇后此言差矣!大敌当前,皇上一跑,整个天下就会全乱了,戎兵就更挡不住了!更何况面对戎兵,大晋的诸候就算跑来,也不堪犬戎精骑一阵冲杀的,所谓戎兵不过万,过万无人敌,此次大荣国的大元帅拓拔宗望,亲率大军八万,横扫而来,我朝向来重锦锈文章,不惯习刀弄棍,还是送他金银美女,诱他退兵之计稳妥!”
  太师薛宪也道:“王大人说有是!皇上千万不能跑啊!出些金银美女,总比向西逃难强!”
  后殿后一声娇叱道:“如今国难当头,可叹你们这些所谓的重臣,只顾得自家私利,全不管国家死活,若是大荣国得到金银美女之后,还不退兵,为之奈何,更何况如今晋阳城中,已经快无粮可食了,我们哪还有剩余的粮食给他们?”
  天香公主姬春萝,在众宫婢的簇拥下,不宣而入,向成帝磕拜,成帝道:“我儿也不懂规举了,也罢,既是来了,也坐下议议吧!”
  薛政君寒着个俏脸道:“与其把为数不多金银美女白送给犬戎这种野蛮部族,不如招安江南曹霖,江南连年大熟,物产丰饶,只要能收伏曹霖,朝廷可既得粮草,又得大将,皇上可立即为英烈公全家平反,弄个公主嫁给曹霖,立封他为英烈公、驸马大将军、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令他即刻领江南豪杰北上抗戎,可定天下!”
  礼部尚书严宽忙出班伏地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就算先帝当年不查,有误于曹家,但这天下君臣之礼,万万不可废,曹家世受皇恩,理当竭立报效朝廷才是!曹霖侥幸逃了大难,苟活于世,理当诚惶诚恐,乞求朝廷开恩赦免于他,或可酌情免了他曹家的罪;可是他竟然胆敢剌王犯驾,啸聚江南,杀我大将,对抗天兵,若是朝廷连谋反大罪都不问了,那这天地纲常,还要不要了?望陛下三思!”
  姬春萝披嘴道:“等野蛮的犬戎兵打破晋阳,什么常也没了,趁早招安曹霖,同时做好向西移驾的准备,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陈术道:“皇上!就算我们要招安曹霖,谁敢去呀!那小子浑得很!一个弄不好,把天使都能宰了!”
  薛政君道:“我查过了,曹霖那小子,幼年之时和春萝最好,若不是曹家突生变故,或许现在他已经是驸马大将军了,就令春萝为天使,招安曹霖,那小子自不会好意思翻过脸来对春萝不利的,春萝再用些心,软磨硬缠,不怕他不答应!”
  薛太师道:“岂有此理!皇后啊!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象在家里一般的胡闹,把这国事当成儿戏了,要公主放下凤驾,缠磨一个待罪的草民,天威何在!”
  左国师梁志通也出班道:“太师言之有理!此事万万不可!皇上,朝堂之上,请五体不全的妇人回避,后宫最好不要干涉正常的朝议,皇后、公主不顾礼仪,跑到金殿之上,着实太不成体统了,大大的有损我天朝国威!”
  陈术、王辅等重臣,也一条声的附议,薛政君、姬春萝虽然都是巾帼的豪杰,但众怒难犯,只得一前一后的恨恨去了。
  第二天,成帝即依廷议,命礼部侍郎杜海量,带人去戎营请和,拓拔宗望竟然准了,但要大晋朝割河北三镇为献,并要黄金三百万两,白银三千万两,丝绸二十万匹,茶叶十万担,稻米三百万担,白面五百万担,歌舞艳姬三万名,牛五万头,马五万匹,羊三十万只为军费,方才退兵。
  杜海量把清单带回来后,成帝虽感数目巨大,但只要犬戎人退兵,还是能答应的,立即叫人先送上了三千名艳姬,给戎兵辱,犒劳蛮兵,又叫人送了一些金银来,推言晋阳城中,一时之间,难凑到足额,等过些时日,再叫特使送去北国。
  拓拔宗望也是个文武双全之人,戎兵只有八万,孤军深入人口上一千万万的大晋腹地,若是大晋皇帝使诈,利用晋阳的坚城拖住他的精骑兵,再合大晋狠将勤王,甚至派人反抄到大荣国深处去屠杀,那犬戎就有亡国灭种之危,更何况如今隆冬将至,再不回去的话,关外就又要大雪封山了,那时若是大晋坚壁清野的和他们死耗,这八万人就得全死在冰天雪地的异国他乡了。
  当下见好就收,收了那三千歌姬舞女,并二十几车金银丝绸,立即就班师回北国去了,晋成帝大喜,认为这犬戎到底是野蛮部族,不比堂堂中华,智商发育不全,一哄就给哄走了。
  拓拔宗望退师之后,晋成帝根本就把割地的事给忘了,更何况稻米、茶叶、丝绸、美女全产在江南,他现在就是想给,也没法弄去,拓拔宗望不好惹,江南曹霖也不个软柿饼,一南一北的两个狠人,他姬策都惹不起,后面大批的金银丝绸、牛马等物,也再没有一点送往北国。
  大荣国皇帝拓拔圭大恨,感到被大晋的皇帝耍了,同时又得到潜在晋朝高层中的密谍密报,说是大晋根本不堪一击,举国上下,根本就没人能领兵出征,当下就以此为借口,立春后,再令大元帅拓拔宗望,合兵二十万伐晋,这二十万中,真正的戎兵只有两万,其他的全是韩国人、渤海人、大烈人、蒙古人和投降荣国的大晋人。
  成帝闻报,烦脑不已,朝中无将,一味的用美女财货,苟且求和,心是实在感到曲辱憋闷,匆匆将皇位让给太子姬珑,自己跑去骊山粉肉堆中,不问国事了。
  太子姬珑大哭,不肯继位,皇后薛政君大怒,令人将大哭的太子,架到宝座上按住,接受朝臣的磕拜,姬珑在泪眼婆娑中无奈继位,是为晋平帝,年号靖康。
  拓拔宗望还是以狄铁豹为先锋,一路又杀到晋阳来,这次更是势如破竹,一路之上,大晋根本就没有兵将敢挡他,从燕京到晋阳,只用了七日七夜的时间,根本就是马不停蹄。
  晋阳城中有军民百姓百万,若是有大将在,拓拔宗望还真打不进来,可惜大晋自建国以后,就以八股取士,重文轻武,惯以书生将兵行,以至于武将万死而无功,一班的所谓文臣武将,全是百无一用的书生。
  平帝新继大统,本想逃跑,但戎兵来得太快了,没有来得及,无奈依太后薛政君之言,硬着头皮点了几个统制出城应战,不想没有一个能回来,不是临阵投降,就是当场死在城外,拓拔宗望大笑道:“堂堂的中华,竟然没有能人,真是可笑啊!”
  并海老王爷老年丧子,悲痛不已,含愤上殿,请令出征,平帝也无主意,朝堂上也是鸦雀无声,并海老王爷又奏,平帝只得准奏,令他领二万禁军,出城应战。
  并海老王爷接了圣旨,才走出午门,只见天香公主姬春萝,全身戎装的在等他,公主身后,竟然跟着定山王尉迟方和一队亲兵。
  并海老王爷定晴一看,亲兵丛中,赫然是穿着普通战将铠甲的尉迟朋、尉迟友,还有九皇子康王姬玳,康王妃尉迟凌,不由问道:“定山王,你们这是干什么?”
  尉迟方上前道:“老王爷!我们一同随你出城应战!”
  并海王道:“你们想出城应战,大可自请圣旨,这样算做什么?”
  天香公主姬春萝深施一礼道:“实不相瞒,戎人狠勇,上次所勒索的财货,大晋是万万拿不出来的,既拿不出财货,戎兵定会趁机灭了我大晋,尽诛皇族,为今之计,小女子想送出一位皇子,存皇氏一支血脉,以待日后我大晋能东山再起,收复河山!”
  并海老王爷点头,看了看九皇子姬玳,沉声道:“既如此,二位殿下请随我来,趁我缠住戎将之时,你们可趁乱杀出,只是这天下诸候,能敌戎兵者甚少,去投哪路日后能光复山河,老夫实在想不出!”
  姬春萝咬牙道:“本宫想好了,我和嫂嫂保着九哥,直下江南,去投小表哥曹霖,就算小表哥记恨我家往日仇恨,不肯收容,也断不会把我们交给犬戎,只有到了江南,我再设法劝说小表哥起兵北伐,以图中兴我大晋!”
  并海老王爷道:“小曹霖恨你家入骨,拓拔宗望又是兵强将狠,若是以这个借口挥师江南,小曹霖交不交你们,真的很难说啊!”
  姬春萝道:“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小表哥的性格,本宫清楚的很,他那人,自小就不畏强权,众皇族贵胄之中,只有他敢只当我是表妹,不把我当公主,所以我们两个玩的最好。若是拓拔宗望以强势硬逼着他交人,非遭到他顽强的反击不可,江南兵强将勇,又有长江天险可以依仗,粮草物资丰饶,拓拔宗望虽有天下最精锐的精骑,但不习水战,敢去惹他,也是自己给自己难看,到时两虎相争,我大晋中兴有望了!”
  并海老王爷道:“但若是拓拔宗望全胜,或是给小曹霖全胜,对我大晋都非益事,为之奈何?”
  康王姬玳道:“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紫禁城外,二万禁军集结完毕,人人脸上皆有惧色,并海老王爷提戟上了独角白虎,高声道:“诸位将士,戎兵野蛮残忍,杀进城来之时,必定玉石俱焚,我们的家小妻子,必但不保,就算不被杀害,也将会沦为狗样的奴隶,任人凌虐,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为今之计,诸位请随我出城,杀退敌军,方才能保家卫国!”
  禁军们脸色惨然,无奈的道:“愿随老王爷出征!”
  有将领道:“只是这天下诸候,何时能到?”
  并海王应道:“特使已经派出了,不出数日,就有大批的官兵来了!”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一惨,据报,朝廷的召兵的特使,已经全部被荣兵斩杀,按祖制,没有圣旨,若是有人敢私自起兵到晋阳来,就是谋反,论罪当诛,妻妾儿女,俱要被打脊杖,贬为下贱的杂户。
  这天下诸候又不是傻子,不接到圣旨,没有人乱动的,以免无端惹来杀身之祸!再者说,这天下已经没有能打的诸候了,唯一的希望,就是陇西唐家的一支生力军,能起起兵勤王,晋阳或许有救。
  八臂哪吒狄铁豹正横锤跃豹,在城墙边骂哩,晋阳城中一声炮响,并海老王爷领兵杀了出来。
  狄铁豹在豹上一看,大笑了起来道:“老头儿!你跑出来做什么?”
  并海老王爷大喝道:“特来取你性命!”
  说罢戟就冲了上来。
  狄铁豹道:“可不霉气,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上来,赢了你,老子也不光彩!”
  回头大笑道:“哪个上来,毙了这不知死活的老南蛮!”
  身后一名平章大叫道:“让我来!”
  拍马舞刀,就迎上了并海老王爷!
  老王爷也不问他姓名,青龙戟“啪——”
  的一声,打开番将的大刀,回手一戟,正剌在番将的胸前,直透皮甲,把番将挑了起来,扔在地上。
  狄铁豹笑道:“老南蛮!还有两下子啊!接老子一锺试试!”
  双腿一夹花斑豹,迎上了老王爷,举锤就打,老王爷横过戟来,只听“当——”
  的一声响,青龙戟几乎脱手飞了出去,虎豹擦体而过,跑了开去。
  并海王对着本阵大叫道:“番将厉害,老夫拼死挡住他,你们几个,还不快走,更待何时?”
  姬春萝也感到不对头,向身后的众人道:“我们快走!”
  说罢一催姻脂兽,当先向斜剌里就冲,番营将校全愣了,七嘴八舌的道:“你们南朝怎么这样打战?“狄铁豹用番话大叫道:“你们这群傻瓜蛋子,快挡住那伙人,他们是想送重要的人出去哩!”
  众番兵番将方才醒悟过来,一齐上前,就想堵住众人,姬春萝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叱道:“挡我者死!”
  四十六斤飞凤戟下,瞬间连挑几员番将,尉迟方在后,尉迟朋在左、尉迟友在右,尉迟凌居中保着康王,一行人渐渐的杀出重围来。
  并海王再不和狄铁豹硬碰了,只是用巧缠住他,令他脱不了身,但想伤他,也不可能,狄铁豹不傻,气的大叫,双锤挂动金风,在老王爷身前上下翻滚,并海王死了独子伍云天,孙子伍子晨又是个傻子,伍家已经无后,也存着必死的心,知道只被狄铁豹打中一下,必死无疑。
  交手中眼见姬春萝一行人杀入番阵中渐渐远去,方才放心,心力交瘁中,一个不留神,青龙戟又和大锤接实了,“当——”
  的一声,这次青龙戟被打落在地上,两只手的虎口全裂了。
  狄铁豹大笑一声道:“老匹夫!受死吧!”
  另一只的大锤跟着狠砸下来,正打在并海老王爷的后背上,一声骨响,老王爷的后背脊全碎了,死尸载了下来。
  狄铁豹跳下豹来,割了首级,复又上豹,挥锤大叫道:“杀——”
  二万禁军,顿时尸横遍野,见机快的想逃回城中,不想守城的禁军感到不对头时,也不管他们的死活,没等他们回来,就把吊桥扯了起来。
  再说姬春萝,眼看要杀出重围了,芳心狂喜,忽然番阵中一齐大喊道:“参见左元帅!”
  尉迟朋大惊道:“春萝快走!那是拓拔宗翰!”
  拓拔宗翰手执八十四斤狼牙棒,怪叫道:“是哪个南蛮子敢闯我营盘!”
  抬头一看姬春萝,不由目瞪口呆,坐在黑毛睚眦兽上,口水就流了下来,旁边的副将急叫:“狼主快挡住她!否则她们就跑了!”
  拓拔宗翰回过神来,大笑道:“跑不了!这个领头的娘们是我的!你们都不许上前,看我活捉她后,做个牝畜!”
  番将道:“是——”
  姬春萝回头道:“本宫去缠住那番将,你们快走!”
  姬玳道:“不行!那番将看样子就凶狠异常,皇妹你可能不是对手!”
  尉迟朋道:“公主快走,让我来战他!”
  姬春萝咬牙道:“不行!你艺业不济,上去就挂了,还是让我来!你们保着九哥快走,迟了就来不及了,大晋的中兴,全靠你们了!”
  尉迟方在后面喝道:“我断后,你们快走!”
  姬玳一咬牙道:“妹妹保重!”
  拓拔宗翰一心只想活生生的抓住眼前的这个罕见的美人儿,根本就没空去管其他人,见姬春萝的飞凤戟臂胸剌来,狞笑道:“!如此泼辣,抓住你时,可得费一番功夫调教了!”
  手中狼牙棒不经意的回手就撩,姬春萝的飞凤戟不等接实,忽然变招,向下就划,“滋——”
  的一声,划开他的犀皮甲,拓拔宗翰大怒道:“!竟敢不识抬举!”
  在马上旋身让开飞凤戟的回拉,狼牙棒臂面就打,姬春萝咬牙接了一棒,只觉得两臂发麻,咽喉发甜,几乎不能再战,好在拓拔宗翰不想要她的性命,这才勉强缠战在了一处。
  两兽相交,斗了二十多个回合之后,军中的挠钩手齐上,把她的姻脂兽拖得跪在了地上,姬春萝的飞凤戟下连毙百十人,百忙中不得不又接了拓拔宗翰一记狼牙棒,飞凤戟顿了一顿,一名机灵的挠钩上急忙上前,挠钩搭上了她香肩铠甲的皮带,猛的向后就拉。
  姬春萝的铠甲,原为宝甲,刀箭难伤,结实异常,被挠钩钩住,急切间还真甩不开,用挠钩擒人的兵卒,全是白山黑水间的猎户,狩猎经验丰富之极,全把她当成长白山的猛虎来抓,她向前动,这名挠钩手就跟着她的劲儿向前,她向后,挠钩手就跟着她的劲儿向后,反正既紧拉着她,不给她挣脱,又悠着她的性儿调节。
  姬春萝恼狠起来,飞凤戟回身就扫,那挠钩手本也想跟着她的飞凤戟扫落的方向跑,但她速度太快,戟头已经划开了那挠钩手的咽喉,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
  只是这瞬间的工夫,接连又有数十根镔铁打的挠钩搭上了她姻体上和各个部位,令她更加动弹困难,兵卒中有善于套猎的,已经在甩动绳索上的活套,找她的空隙。
  拓拔宗翰又圈兽跑了过来,迎面又是一棒,姬春萝无法,只得拼死横过戟来,向上架住,这次却是磕不开了,被拓拔守蚨的狼牙棒压住飞凤戟,一点一点的往下移。
  军甩绳套的见机,忙甩开活套,套住她的飞凤戟,十几个彪悍的兵卒,一齐拉住,有人道:“狼主松开兵器!”
  姻脂兽已经被人套住四蹄,硬拉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姬春萝的两只脚腕,也各被两三根粗绳做的活套套住,强行向外分开,使不上劲了。
  飞凤戟被数十个兵卒拉住,被扯得脱了手去,随即两只雪腕上,几乎在同时,也被两条粗索做的活套套住,向外强行拉开。
  拓拔宗翰大笑道:“孩儿们!干得好!”
  上前野蛮的捏住姬春萝的小嘴,就想接吻,姬春萝大恨,“呸——”
  的朝他脸上吐了一口,背过脸过。
  拓拔宗翰大怒,“噼啪”同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叫道:“!敢唾老子!来人!将她,吊起来示众!先杀杀她的性子!”
  姬春春向晋阳方向大叫一声道:“父皇保重!春萝先去了!“张开小嘴,伸出就咬,不料“卡“的一声轻响,咬在了一个硬物上,撞得牙齿生疼,番营中也有训牝畜的高手,就怕她性刚烈会自杀,早找了一个马嚼子来,从她身后过来,把马嚼子横卡在她的正张开的小嘴里,迅速的向后拉紧皮带,在她后脑处扣好。
  拓拔宗翰大笑,托住她的俏颊,左右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色迷迷的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乖乖的做老子的牝畜,否则活罪有你受的哩!”
  姬春萝口不能言,心中却是肝肠欲裂,豹宫之中,美女牝畜数万,她身为堂堂大晋的公主,若是被调训成牝畜,当真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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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娇杀二雄
  拓拔宗翰大叫道:“还不动手,把这个剥光!”
  番兵番将大笑,把姬春萝先用一面三十斤重的双鱼重枷枷了,摁住扒了个精光露出雪也似的粉肉出来,姬春萝大羞,直恨不得立即便死了。
  狄铁豹毙了并海王,跟着追来,正看到粉体尽赤的姬春萝,不由暗叹可惜,暗骂自己:“我他娘的蠢啊!没事和一个糟老头儿拼命,却漏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给拓拔宗翰这个老小子捡了个大便宜!”
  拓拔宗翰见狄铁豹追来,对他高声道:“南蛮一齐向南跑了,先锋快去追!”
  拓拔宗翰是大荣国的二太子到,狄铁豹虽心中郁闷,但也不敢不应命,应付似的点了手下牙将艾新先里,带了二百名精骑一路追了下去,自己却是收兵回营去了。
  拓拔宗翰打发走了狄铁豹,狞笑着上来,就捏住姬春萝的一对肉乎乎的奶头揉弄,姬春萝的姻体,在大晋看也没有让人看过,想不到今天被这个四十多岁、野人似的男人当众摸捏奶头,急怒攻心之下,头一歪,昏了过去。
  姬春萝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戴着双鱼铁枷,姻体弯腰向下,屁股上蹶,向天露着菊门和牝户,本能就想蹲去,却发现蛮腰处系着一条粗绳,向上吊在粗木梁上,没法蹲去,仔细感觉之下,发现腋下也穿过一条粗绳向上吊着,枷前拉着一条粗绳,扣在地上的木桩上,如此系法,使得她既不能直起身来,也不能曲去,只能屁股向天的蹶着。
  想并起一对粉腿也不能够,左右足腕处,都有一根粗绳,把她的双腿向外拉开,绳的另一头分系在两根木桩上。
  小嘴上的嚼铁已经换成了一个大钢圆环,卡在嘴内,她知道以圆环代替嚼铁,是有男人想强迫她口交。
  一足大手在她敏感的粉臀上,粗野的抓捏抚摸,她本能的认为,那一定是拓拔宗翰的,不由动了动屁股,本能的想脱离那手的揉捏。
  她的粉臀一动,后面的男人知道她醒了,揉捏的手变成了拍击,把她肥嘟嘟的臀瓣,拍的“啪啪”直响,同时笑道:“南朝的!你醒了!”
  随即走到她面前来,抬起她漂亮的下巴,姬春萝抬眼一看,竟然不是拓拔宗翰,不由一愣,那粗野的男人笑道:“奇怪我不是老二是吧?我是大荣国的大太子拓拔宗昌,老二抓到了这样的美人儿,竟然偷偷的藏在营中,若不是狄铁豹那小子跑来跟我说,还真让他给瞒住了!依我们大荣国的规举,是凡被擒的异族女子,都是由大家共有的!”
  姬春萝听得心里一动,她对自己的美貌,从来就没怀疑过,天下的男人也都一样,若是普通的或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男人间共享是没有问题,但若是天下绝色,没有几个男人愿意和第二个男人共享的,她久在深宫,知道越是权大位重的男人,就越想独霸天下美女,她也是女中的豪杰,当下一咬牙,暗自拿定了一个主意,反正失手被擒,受辱是不可能免掉的,与其白白受辱,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再为大晋江山,做一点事情。
  拓拔宗昌拍拍她的俏颊,就在她面前,掏出,就想顺着圆环的环孔,塞进她的小嘴里,她忽然主动的抬起脸来,满脸的媚笑看着拓拔宗昌,大眼睛扑扑的直眨,意思有话要说。
  拓拔宗昌一愣,疑惑的道:“你有话说?”
  姬春萝头直点,同时直甩下巴。
  拓拔宗昌道:“拿下你的口环没有问题,只是你不能自杀!”
  姬春萝媚笑着直点头,拓拔宗昌见状,解开了她脑后扣着的皮带,慢慢的替她拿下口环,姬春萝感到小嘴一阵酸痛,忙上下动了动嘴巴,半晌方媚笑道:“你说你是大荣国的大太子?”
  拓拔宗昌点头道:“是——”
  姬春萝笑道:“你既是大太子,那大荣皇帝百年之后,你就可以继承大统?”
  拓拔宗昌笑道:“那是自然!”
  姬春萝笑道:“我是大晋的天香公主,大晋虽为弱国,但我身份也算高贵,若是大太子愿意收我为妃,小女子就心干情愿的侍候大太子,不是强过如此胡来?”
  拓拔宗昌笑道:“我已经有正妻了,若是收你,只能做个侍妾!”
  姬春萝笑道:“皇帝的侍妾,就是妃子了,若是大太子不弃,小女子情愿做您的妃子!”
  拓拔宗昌疑道:“你个南朝的婆娘,不会有诈吧?听老二的手下人说,你泼辣的紧哩!怎么会忽然的如此训服?”
  姬春萝道:“小女子只是不干心被身份低贱的男人辱,但大太子就不同了,小女子侍候大荣国的大太子,未来的大荣国皇帝,是理所当然的事,请大太子千万不要怀疑,放小女子下来,小女子一定专心侍候!”
  拓拔宗昌想想也是,他在国内,只要是有女人知道他是大太子的,无不恭顺,当下拔出刀来,砍断绳索,拿下木枷,放姬春萝下来。
  姬春萝知道是跑不掉的,去了绳索之后,立即着温驯的跪下道:“大晋天香公主,见过大荣国大太子!”
  拓拔宗昌立即大笑,随手把她搂到怀中,就来索吻,姬春萝心中厌恶之极,但仍是媚笑着立即把小嘴贴了上来,张开樱辱,任他轻薄。
  拓拔宗昌吻了片刻,令她跪下口交,姬春萝曾看过陈萱华、梅承雪给成帝口交过,她冰雪聪明,一看之下也就会了,当下更不犹豫,张开小嘴,把已经硬直的粗大,包进小嘴里,仔细的舔弄起来。
  拓拔宗昌被这种绝色的美人儿口交,爽得直叫,全不管这时还在他兄弟拓拔宗翰的营盘,一轮口交还没完,就急吼吼的把姬春萝摁在地上,分开双腿,就想。
  姬春萝咯咯笑道:“小女子未破身,交欢时请大太子体贴些可好?”
  拓拔宗昌哼道:“好、好!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插处女,知道怎么弄!小浪货,把再分开些,我来了!呀——这B也太小了吧!我塞不进去呀!”
  姬春萝紧窄的被他的大强行塞入,疼得冷汗直冒,哀声道:“大太子别急,你慢点来,一定能进去的!”
  姬春萝的牝器,却是罕见的名器“鹰钩碧螺”牝道深处,不但紧窄,而且弯曲难进,拓拔宗昌也不是傻子,他插女无数,知道今天遇到好东西了,想是传说中的极品名器,狂喜之下,扭腰怒插,“滋——”
  的一声,牝膜被顶穿,一股处女美血就冒了出来。
  姬春萝疼得差点就昏过去,好在拓拔宗昌是此中老手,既捅穿了牝膜,跟着就是身体上下直动,一阵从没有的快感,袭遍了姬春萝的全身,肉辱夹得更紧了,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
  拓拔宗翰把姬春萝擒回来,见她昏过去,不想在她不知不觉中插她,认为这样插她,无趣之极,必要等她完全清醒之时,占有她才有情趣,当下令人将她换了口环,用粗绳吊了起来,屁股努力的向上蹶着,露着嫩牝,以便于醒了之后,再事。
  看着手下人将姬春萝整治好后,刚坐下来喝了几口马酒,就有人传话道:“二狼主,大狼主要你立即到三狼主的帅帐去,说是有紧急军务!”
  拓拔宗翰道:“怪事!老三会有什么事?不会是南朝的诸候勤王来了吧!我立即就去!”
  大荣国的大太子是拓拔宗昌,二太子是拓拔宗翰,三太子就是大元帅拓拔宗望,下面还有两个太子,兄弟五个中,数拓拔宗望武艺最好,也有智谋,在未开化的大荣国,兄弟中谁的本事大,就听谁的,和大晋大礼教全不相同。
  拓拔宗翰上了黑毛睚眦兽,带着亲兵跑到拓拔宗望的帅帐来,只见拓拔宗望正搂着从大晋新俘到的美人狎玩,见他进来,不由一愣道:“二哥有什么事吗?”
  拓拔宗翰大奇道:“老三!不是你要老大派人叫我来的吗?说是有紧急军务相商,怎么自己却在这里玩女人?”
  拓拔宗望笑道:“没有啊!噢——想是大哥逗你玩哩!南朝都快我们灭了,现在只等南朝的无能皇帝开门乞降!哪来的紧急军务?”
  拓拔宗翰也不客气,把睚眦兽的缰绳交到亲兵手中,随手搂了两个美人儿摁入跨间,美人儿被人玩惯了,不用吩咐,忙张开小嘴,争抢着把含入嘴中。
  拓拔宗翰边享受着美人儿的口交,边疑惑的道:“老大为什么要耍我啊!”
  拓拔宗望笑道:“你傻呗!老大也是的,两国交兵之时,还有心逗乐子,幸好南朝太过无能,若是南朝如大烈国一般的难打,这种玩笑,在军中就万万开不得了!”
  兄弟两个边玩女人边喝酒边说话,忽然拓拔宗翰的亲兵在帐外道:“禀报二狼主!大狼主在您的帐内,玩你新捉到的女人哩!您要不要回去?”
  拓拔宗翰跳了起来,大叫道:“原来如此!我们快走!”
  拓拔宗望奇道:“只是个女人而已,二哥紧张什么?”
  拓拔宗翰头也不回的道:“那个女人可不一般,我走了,告辞!”
  拓拔宗翰率亲兵赶回自己的大营时,果然发现有拓拔宗昌的亲兵在营间走动,一把抓住一个问道:“老大来了多久了?”
  那亲兵笑道:“二狼主好!我们大王来了有些时候了,现在正在操您新捉到的女人哩!您回来了正好,可以和我们大王一同快活!”
  犬戎从无礼仪可言,同操被擒的女俘,也是司空惯见的事,亲兵并没有觉得不妥,但姬春萝太过貌美,又是处子之身,更是公主,不同于一般的女俘,拓拔宗翰有意收为奴妾,日夜留在身边把玩,不想拿出来示以他人,闻言一把推开亲兵,就往帐内走。
  大帐间,姬春萝正被拓拔宗昌插的娇喘吁吁,她仰面朝外,看见拓拔宗翰进来,立即故意大声发出爽极的浪叫,更加娓婉承欢,引来拓拔宗昌一阵更猛烈的。
  拓拔宗翰立在帐门前怒声道:“大哥!”
  连喊了几声,拓拔宗昌都没听见,姬春萝却向他做了一个很鄙视的神情,拓拔宗翰不由更是大怒,上前掀开拓拔宗昌,拎起姬春萝,“噼啪”就是两个耳光,喝道:“!”
  拓拔宗昌正捅在兴头上,被人推得滚在地上,不由暴怒,跳起来指着拓拔宗翰的鼻子骂道:“老二!你想干什么?”
  拓拔宗翰亦怒道:“老大!没事你把我骗到老三那里,却是为了跑来搞我的女人,还是兄弟吗?”
  拓拔宗昌怒道:“一个战俘而已,狗一样的东西,值得什么?更何况她还心干情愿的叫我搞哩!”
  拓拔宗翰再一看,姬春萝浑身上下,果然没有枷索,看样子是心干情愿的和拓拔宗昌的,不由奇怪的问道:“你个!怎么会心干情愿的给老大的日的?”
  姬春萝挣开他的手来,挤到拓拔宗昌的怀中,满脸不屑的道:“大太子已经答应收我为侍妾,他日后就是大荣国的皇帝,我侍奉于他,日后不管怎么说,也是大荣国的皇妃,跟你有个屁用,你日后大不了是个亲王,见到大太子时,还不是要三跪九磕的?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身为大晋的公主,侍奉大荣国未来的皇帝,也算是门当户对,理所当然的事!若是从了你,岂不是自掉了身价?对吗?我的大太子!”
  拓拔宗昌大笑道:“老二!你都听到了吧!这个是心干情愿的跟我的,老子日后就是大荣的皇帝!天下哪个女人不想给?老二!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我回营之后,立即命人送一百个女人给你就是!不要这样看着我啊!要怨,就怨啥咱们的娘先生我后生你啦!哈哈!”
  姬春萝依在拓拔宗昌的怀中讨好的媚笑道:“大太子!我们回你的大营去,接着玩吧!贱妾替您舔,包您舒服!”
  说着话回头望了拓拔宗翰一眼,叽笑道:“后会有期了,未来的亲王殿下!”
  拓拔宗昌拍拍拓拔宗翰的肩膀,搂着赤身的姬春萝,向外就走,姬春萝浪骚的也不要求穿一件衣服,咯咯笑道:“未来的大皇帝陛下,若是贱妾帮您舔的好,你封贱妾个什么妃啊?”
  拓拔宗昌笑道:“就封做骚妃吧!”
  姬春萝浪笑道:“谢大皇帝陛下,老二献贱妾有功,也要封个大大的王位吧!”
  拓拔宗昌被她大皇帝大皇帝叫得得意忘形,低声道:“那可不见得!他本事不及老三,那时封不封王,还要看我高兴不高兴哩!”
  拓拔宗翰到嘴的美食被人平空抢去了,心中本就大恨,他们犬戎,原无理数,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但他知道明着来,不见得能打得过拓拔宗昌,心中一转,脸上恨意全消,转过身来,笑道:“大哥慢走,我还有东西给你!”
  拓拔宗昌不疑有他笑道:“什么啊?”
  拓拔宗翰笑着慢慢靠到他的近前道:“这女人还有一副铠甲并坐骑在我这哩!我这就叫人拿!”
  拓拔宗昌笑道:“算了!不要了!我营中自有上好的兵器铠甲!再说,她今后也不用穿铠甲了,这样光着就是最好!”
  的姬春萝心细如发,从拓拔宗翰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他无边的杀意,天下没有哪种雄性动物,能受得了这种气的,他们犬戎人没开化,心机不深,拓拔宗翰笑的古怪,必有图谋,可笑大大列列的拓拔宗昌,竟然看不出来,当下急忙扭着妖躯道:“大皇帝!要贱妾整天光着,怎能见人?您还是等一等吧!请二太子把贱妾的铠甲坐骑还给贱妾可好呀?”
  拓拔宗昌逗着她的奶头笑道:“也好!我就稍等片刻!老二!你快叫人去拿!”
  拓拔宗翰已经走到他的近前了,摸着贴身的匕首,也不掏出来,就在衣内把锋利的匕首捅出,狠狠的捅在拓拔宗昌的腹上,手腕一翻,搅了个大血洞,跟着飞速的拔出匕首来,又连捅了几刀。
  拓拔宗昌萃不及防间,中了他至亲兄弟的暗算,一双牛眼瞪得溜圆,满脸不相信的神色,望着腹间的鲜血,用沾满鲜血的手指剑指着他道:“老二!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杀我?”
  拓拔宗翰一招得手,更不迟疑,丢开匕首,拔出腰刀来,一刀劈在他的颈上,把他斗大的头给砍了下来,咬牙切齿的道:“女人算个屁,杀了你之后,我就是未来的大皇帝了,何乐而不为?”
  姬春萝大喜,想不到能以受辱之身,斩杀了大荣国的右帅、大太子拓拔宗昌,真是大大的赚到了,料想拓拔宗翰既杀了拓拔宗昌,决不可能饶她,现在赤身的,手中没有兵器,反抗无益,只得闭目待死。
  犬戎本就茹毛饮血,拓拔宗翰宰了拓拔宗昌之后,收了腰刀,从她身后揪住了她的秀发,拎了过来,劈面又抽了姬春萝响亮的两个耳光,怒喝道:“!现在老大死了!老子就是未来的犬戎国主,进来给老子舔,若是舔的不好,立即活剥了你的皮!”
  姬春萝反正已经被奸污了,再不是清白之身,媚眼一转,立即驯服的应道:“是——”
  拓拔宗翰道:“明天就替你穿上鼻环,收为牝畜!”
  姬春萝驯声道:“谢大皇帝!”
  帐门口拓拔宗昌的亲兵探头道:“二狼主!我们大狼主呢?坐骑备好了,他不是要走的吗?怎么现在还没出来?”
  拓拔宗翰大笑道:“老大被我杀了!来人,将老大带来人全宰了!”
  拓拔宗昌的亲兵大惊,忙四散跑了开去,在犬戎,兄弟相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白山黑水间的蛮荒部落,兄弟间有时为争一只熊或是一头鹿,互相斗个两败俱伤的,是常有的事,拓拔宗昌的所谓亲兵,不象大晋将领的亲兵那样忠心,在犬戎,主将死后,决不会誓死为旧主报仇,只是再找一个新主人投靠罢了,这在犬戎是平常不过的事,所以拓拔宗翰的人见拓拔宗昌的亲兵跑了,也不特意去追,任他们散了。
  犬戎国中的女人,也是视强而从,丈夫若是被一个更强悍的男人杀了,而那个男人又要她,她也只得跟着那个男人,若是杀她丈夫的男人看不中她,她以后就会象野狗一样的流浪,直到被其他的男人收容为止,她们不会为丈夫报仇,实则上,在犬戎,她们只是男人的一种猎物而已,和熊猪鹿麋没有什么区别,被哪个男人猎到了,就是哪个男人的。
  但小孩子就惨了,无论男女,都会被斩杀她们丈夫的男人,一口气全杀了,决不会留下来成为后患的,所以在犬戎,女人是公用的,孩子才是自己的。
  拓拔宗望听到拓拔宗昌的亲兵禀报后大惊,料不到这两个哥哥在这种关键时候,会火并起来,犬戎男人为猎物或是女人火并,原属正常,但在这两国交兵之际,搞不好就有大麻烦了,忙一面收留了拓拔宗昌的兵马,一面稳住拓拔宗翰,一面令人火速禀报大荣国皇帝。
  大荣国没有文字,要想传递消息,只能通过信使口诉,或是用大晋的文字,这种大事,拓拔宗望认为,用他们犬戎的语言传递消息,比用大晋的文字作书传递,要可靠的多。
  荣主拓拔圭听到这个消息后,又惊又悲,忽然大脑一阵炫晕,中风发作了,立即就倒在大荣简陋的、用巨石垒就的大殿上,众臣一齐大惊。
  拓拔圭醒来之时,已经不行了,按理大太子拓拔宗昌既死,这荣主之位,就得传给老二拓拔宗翰,但拓拔宗翰在大敌当前之时,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杀了自己的兄长,因此拓拔圭就断不肯将皇位传给他了。
  幸好大皇孙拓拔握离儿已经十七岁了,当下令大相万斯隆,领着左相乌里本。右相查莫刻并十位文武重臣,去长白山天池,把正在学艺的皇长孙请回黑龙府,继承大统。
  这拓拔握离儿身高一丈二寸,生得狮鼻海口,膀大腰圆,壮如巨熊,浑身遍布黄毛,其丑如恶鬼,然两膀一晃,有万斤的神力,乃是天下第二条好汉,掌中一对紫金冬瓜锤,每只锤重98斤,跨下紫毛吼,闻听父亲被二叔杀了,暴怒的大叫起来,声如奔雷。
  众臣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作声,又听皇爷爷病重,国中无主,当下就要辞别师父,拿了一紫金冬瓜大锤,跨了紫毛吼,回国继位去了,是为荣世宗,国号天和。
  继位之后,依大荣的习俗,先宰了拓拔宗翰的子女,妻妾奴婢尽数当街贩卖,也不急着发国丧,即令大相万斯隆监国,亲率五国三川九沟一十八寨的五万生力精兵,星夜直奔晋阳来,要手刃他的二叔,为自己的老子报仇。
  临行前,生怕拓拔宗翰跑了,故使人诈报前线大元帅拓拔宗望,只说他艺满下山,帮大荣国打南朝,其余情况,一概不提。
  大元帅拓拔宗望明知他这个侄儿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带人接出大营,握离儿血红着凶晴,只在人群中找拓拔宗翰。
  拔拔宗望远远的一见他的车驾,奇怪道:“侄儿怎么把父皇的御驾带来了?”
  旁边有重臣大声道:“旧皇驾崩,新皇继位,大元帅请接圣驾!”
  拓拔宗望等人大惊,忙一齐跪下道:“参见大皇帝陛下!”
  拓拔宗翰却是立而不跪,不服道:“老大死了,应该是由我来当皇帝,黑龙府的这些鸟人,把个十几岁的娃娃弄上皇位?他们想干什么?”
  握离儿暴叫一声,从车驾上跳了起来,劈胸就想抓住拓拔宗翰,拓拔宗翰大笑道:“小兔崽子,敢向你二叔动手么?”
  闪身避开,握离儿大叫道:“传朕口谕,朕要亲自诛杀拓拔宗翰,旁人不许插手!”
  拓拔宗望忙道:“皇上不可!”
  握离儿大叫道:“三叔让开!拓拔宗翰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爹,气死我爷爷,不杀了他,此恨难消!”
  拓拔宗望急道:“虽然如此,但一来我们大荣国,本来全无礼仪,信奉适者生存,二来临阵连折两位元帅,于军不利!”
  握离儿道:“凯旋回国之后,朕就效仿南朝,制定礼仪法度,约束国民,但今日断不能放过此贼!”
  拓拔宗翰怒道:“老三!让这个小子来,看老子不揍扁他!”
  众兵将已经围了一大圈,依犬戎国的例子,由他们叔侄两个自由搏杀,化解恩怨,这拓拔宗翰是天下第十条好汉,也是自恃骁勇,自长成以来,罕逢对手,不把他这个侄子放在眼中。
  握离儿不再说话,跳上前去,举拳劈面就打,叔侄两个翻翻滚滚的斗在了一处,小半柱香的工夫,拓拔宗翰不行了,双拳一松。当胸挨了握离儿一拳,大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身形向后就倒。
  握离儿大喜,忙抢上前去,拓拔宗翰身经百战,虽然胸口剧痛,却不慌张,向后倒时飞起一腿,直踢握离儿的下阴,握离儿反应也快,忙并腿扭腰,同时反腿去踹拓拔宗翰正站着的那条腿,“崩崩——”
  两声,拓拔宗翰的一脚正踹在握离儿的骨上,握离儿也踹上了拓拔宗翰站着的腿。
  握离儿疼得“哼”了一声,拓拔宗翰却被他一腿踹倒在地上,握离儿抬腿再踹,拓拔宗翰一咬牙,不躲反进,双手硬格他的腿,同时一头撞在握离儿的小腹上,把握离儿撞得连退了几步,差点跌在地上。
  拓拔宗望站起身来,也不擦嘴角边的鲜血,抢上前去,飞腿照着握离儿的大头就踢,握离儿伸手抓住他的足踝,飞身站起,一腿正踢在他的档下,把拓拔宗翰的蛋黄儿都踢了出来。
  拓拔宗翰下阴被重击,本能用双手护住了档间,顿时就失去了反击的能力,握离儿对准他的太阳穴,“双风贯耳”又是一下重的,把个拓拔宗翰打得瘫在了地上。
  握离儿闪电般的伸出腿来,照着瘫软在地上的拓拔宗翰的大头就是一下,只听“扑——”
  的一声闷响,拓拔宗翰头骨尽碎,浑身直搐,已经离死不远了。
  握离儿再不犹豫,复又把他拎起来,狠狠的把他惯在了地上,一足腿踩柱他的左腿,双手抓住他的右腿,双臂一较力,大喝道:“开——”
  一声响,血光崩现,肝肠胆汁,流了一地,握离儿生生的就将拓拔宗翰撕成两片,把尸体丢在了地上,全军一片欢声雷动,齐声喝彩,大叫“大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犬戎信奉勇力强权,谁狠就听谁的,全无操守大义可言,拓拔宗望向有远见,心疼的一拳砸在了上,犬戎人不知礼仪,为私仇、为女人、为猎物自相残杀,这些坏习俗,非得定个法度,好好改一改不可了,否则就算暂时亡了大晋,也治理不了这天下,等汉人中有能人出现,他们野蛮的犬戎各部族,非被汉人连根拔起,灭了种族不可。
  兵法开篇就有云:“一曰道、二曰天——”
  天道不在,人伦有失,与无异,何以立国?
  握离儿既生撕了拓拔宗翰,随即对手下人道:“把那个引起我爹和二叔争杀的女人带上来,朕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
  他自小习武修道,于女色甚少涉猎,犬戎各部又是刀耕火种,茹毛饮血,女人和男人一样,平日里也是赤着乌黑的上身,露着膘悍的肌肉,脾性凶狠强悍,在他的想象中,女人就是那样,却是不知道大晋的绝色佳人,勾魂摄魄,倾国倾城。
  姬春萝被人牵着粉颈上的皮带,带了上来,她浑身尽裸,头戴野蛮部族的诡异金冠,上插两根雉尾,金冠前端的云角,压住两道如柳烟眉,双目如水,似嗔似怨,颊如姻染,樱唇若醉,琼鼻上新穿的纯金精美鼻环,随风轻动。
  两只粉臂根处,勒着金色的绾臂,雪腕处也套着瑰丽的金色肘套,直达手肘,一双雪手上,每根纤指根处,都戴着金色的指链,连在手腕处。
  上身着穿一件纯金织成的网状饰物,两只肉乎乎、粉嘟嘟的半个,不知羞耻的从网眼中露出,排峰插云,顶端的两粒樱桃,妖艳欲滴;腰处系一件纯金织成的流苏网状裙,长短只及肉档下一点点,嫩肉点点,牝毛毕现,根处勒着纯金的腿饰,足踝直到肉膝,缠着数道金绳,赤着一双雪样的玉足,足背上的纯金链饰,连着每个脚趾。
  姬春萝自料必死,再无好脸色给敌国,她生性颇为高傲倔强,怎会贪生怕生?一路走来,俏颊上冷若寒冰,虽被人牵着扣在粉颈上的金色项圈,但难掩其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整个人如一片金色的粉云般的飘到握离儿的面前,咬着樱唇,冷冷的望着他,一言不发,春阳下一阵阵高贵女性特有的、销魂蚀骨的体香,慢慢的摇曳在暖风中。
  握离儿久在蛮荒之地,何曾见过这种美人儿?自远远的第一眼见到姬春萝开始,就目瞪口呆,一种原始的的就在身体中奔腾翻涌,不能自禁,全身血脉,几乎暴碎血管,大脑中“嗡——“的一声,热血狂冲,档下的顿时就立了起来,喉口干涩,竟然不能说话。
  姬春萝明知必死,也不下跪,冷冷的转过娇躯,面对晋阳城,口吐莺声道:“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番兵番将,皆垂涎于她的绝代风华,拓拔宗望也是一阵头晕目眩,档下情不自禁也是一柱挚天,半晌方定下神来,大声道:“大皇帝!快赐这个妖精死!此女太美,留着于国不利!”
  握离儿嘴唇颤抖,试探着伸出生满黄毛的巨手,去抚姬春萝的香肩,姬春萝以身为饵,兵不血刃,一个月来,连杀敌国两名元帅,心中暗念再不能够侥幸存活、以身诱杀敌将的可能,感觉握离儿想抚她的粉肩,一个闪身让开,冷声道:“想杀就杀,本宫再不会受辱!”
  握离儿血气方刚,面对如此美人儿,鼓起勇气,结结巴巴的道:“美——美人儿!我何时说——说要杀你的?不如——不如——”
  姬春萝冷哼道:“不如怎样?”
  握离儿心一横道:“不如你做我的正宫皇后如何?”
  此言一出,姬春萝几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她以身做饵,连杀大荣国的两个太子,非但没被治罪,还有如此结果,简直不可思议。
  拓拔宗望忙急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敌国女子,只可做我族的牝畜奴隶,万万不能留为妻室,影响我族高贵的血统传承!”
  姬春萝冷哼道:“茹毛饮血、浑身恶臭、不知礼仪、面目狰狞、遍体野毛,根本就是野兽,就算他肯,本宫还不愿意哩!和你们这样猴子似的的人产崽,本就是污辱我堂堂中华大国的高贵血统!废话少说,本宫身体已经被玷污,只求速死!别无他求!”
  拓拔握离儿被心目中的女神轻视,大叫起来道:“你们中华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被我们灭了?你们的男人都没种,连女人都保不住!你一定要嫁给朕,否则的话,立即处死!”
  姬春萝冷然道:“野蛮人或是牲畜才会畏死!死对于文明人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士有可为有可不为!你个大猴子,想占有本宫的身体,那请自便,想处死本宫,也请自便,但想要本宫依中华之礼仪下嫁于你,那是做梦,人畜岂能相提并论!”
  拓拔宗望道:“皇上!不要犹豫了,快处死这只妖精!”
  拓拔握离儿双眼血红,紧握住斗大的拳头,狠狠的瞪着姬春萝,姬春萝神态自若,媚目很自然的回看着他,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是灭不了我们堂堂中华的,勤王大兵到日,你等必死无葬身之地!”
  握离儿怒吼道:“你们窝囊有大晋,还有兵将能勤王吗?”
  姬春萝晒道:“大猴儿!你敢去江南吗?”
  握离儿厉叫道:“晋阳城都是朕的囊中之物了,何况小小的江南?”
  左军师由苏哈道:“皇上!江南是大晋最富庶的地方,遍地的黄金,满街的美女,成山的稻谷,满库的丝绸,精美的瓷器,山川锦秀,都县繁华,样样都是好东西,攻大晋而不下江南,实在是智者不为!”
  握离儿大笑道:“好!攻破晋阳之后,我们立即南下,尽收江南!”
  拓拔守望急道:“万万不可,我们孤军远征,若被大晋的兵马围住就不好了!攻破晋阳,尽收财货之后,我们应该趁大晋的勤王之师到来之前,立即班师,方是上策!”
  握离儿道:“三叔多虑了,他们南朝,还有大将吗?”
  大军师买解木道:“他们的人口,千万倍于我们,各种番号的官兵,有上百万,就算拖着双手给我们杀,也会把我们活活累死,皇上!大元帅言之有理,请速攻破晋阳,掳劫美女财货之后,立即回去,以免夜长梦多!”
  握离儿道:“那好!明日整军,速破晋阳城!来人!把这个女人带下去,用铁链扣好,她既不肯嫁给朕,朕就把她当做母畜狎玩!”
  拓拔宗望道:“大皇帝明断!臣建议,是凡南朝俘获的女子,皆为母畜,可以任营中兄弟狎玩!”
  握离儿道:“其她的可以,唯独这个,必须是朕的私畜!只能给朕一人把玩!”
  拓拔宗望笑道:“只要皇上不收她做我们大荣帝国的皇后或是嫔妃,怎么样都可以!”
  姬春萝料不到犬戎人好色如此,料想在他们心中本没有仁义礼节的概念,反正自己已遭贼辱,只要留得命在,一定利用美色,倾全力,亡了这个野蛮的部族。
  其实在犬戎,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确实是可以作为商品,用她们可以以物易物,交换其他的名贵东西的,与黄金、冬珠、牛羊、稻米的概念是一样的。
  大军师买解木道:“皇上!晋阳城中,如她般的美女,成堆成堆的,可以令南朝的皇帝,用美女来抵债,运到北国,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哩!”
  握离儿大笑道:“就这么办!”
  拓拔宗望道:“皇帝陛下,只是这晋阳城,城高池宽,正是我们精骑兵的克星,南朝的太后薛政君,这一个月来,就是不出战,只令城中百万的军民死守,他们人太多,我们人少,更何况我们的军队,又极不善于攻这种坚城,这样耗下去,我们迟早得完蛋!”
  握离儿笑道:“三叔不必担心,皇爷爷临终前,曾有秘言,破城只在这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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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 忍辱佳人


    第一章  变生肘腋
  第二天清晨,薛政君发现犬戎人竟然不攻城了,装神弄鬼的在城外点起了狼烟,那狼烟和普通的狼烟不同,点燃后在天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狼头,久久不散,料想是那些野蛮人在搞什么部族内的朝拜仪式。
  太上皇姬策也从骊山跑回来了,躲在深宫之中,不敢出来,新皇帝平帝姬珑,也不象个男人,遇事全无主张,危急时只知道啼哭,满朝的文武大臣,无事时是“沐猴而冠,有事时都是抱头鼠窜,百万军中,无一死士!”
  正是“学医费人,学将废兵,百无一用是书生!”
  国难当头之时,那些华而不实的书生,还真不如一个农夫走卒,农夫走卒在大敌绕城之时,能拿起兵器,与强敌决一死战,而那些书生,只知道投降卖国,活在世上,完全是浪费粮食。
  薛政君不顾满朝书生高官的反对,毅然带领晋阳城中的百万军民抗戎,她已令青城本门的高手,不断的缍城而出,怀惴圣诣,去天下各地,号令诸候勤王,大晋有百万的官兵,戎兵不过区区数万,正真的犬戎人不过三万,只要坚守数月,天下大军来时,这些蠢猪似的野蛮人,将死无葬身之地。
  中原的王朝不同蛮夷的部落之,要地皆有高大坚固的城墙宽池,就算他的精骑再狠,只要守在城内不接战,他能奈我何?
  守城之首要,就是弓箭,有大臣说是箭簇不足,难以坚守,薛政君立即下懿旨,令人拆掉了由精铜建造的澄心殿,化掉精铜,做成数以万万计的箭簇,又拆宫墙,把里面的坚木拿出来做箭杆,把建造宫殿的大石搬来,堆在城头,用来守城,砸击攻城之敌。
  就算把皇宫全拆了,薛政君也要守住晋阳,好等天下的勤王之师来时,里应外合,大破强敌,她是大晋的皇太后,更是中华的子民,外强来时,她唯以死相抗,依她的性子,战死沙场大有可能,但若想要她投降,是万万做不到的事情。
  兵书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
  犬戎只知斗狠,不知兵法,以匹匹数万之众,来攻百万军民的晋阳城,实在是求死之道。
  薛政君站在城头,手按青锋宝剑,望着敌营冷笑,再这样打下去,大晋离大胜之日不远了,等他们的东西吃尽了,饿也把他们全饿死了。
  正在此时,有人来报:“左国师梁真人,带着已经祭炼成功的天龙兽、地虎兽前来助战!”
  薛政君笑道:“如此甚好!请梁真人来!”
  大晋左国师梁志通,在天龙兽樊若兰、姜雪君,地虎兽落美清、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叶垂香和三个炉鼎刘语娆、华无双、杨步瑶簇拥下,带着一大群道人,走上城来,施礼道:“无量寿佛,贫道参见皇太后殿下!”
  樊若兰、姜雪君等天龙地虎兽跟着一齐跪倒,她们八个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八个绝色美女的脸上,都覆着一张狰狞的面具,那面具就象与生俱来的一般,不影响龙虎牝兽们脸上的表情变化,但又偏偏看不出她们的本来面目。
  龙虎牝兽的姻体,倒是自己的本来样子,只是俱穿上了用尸皮精炼的魔甲,那些尸皮,全是在骊山一役中,被曹霖杀死的龙卫军的,因少了肢体,被梁志通先把他们炼成僵尸,再剥下尸皮,混以妖物,制成刀枪不入的铠甲。
  龙虎牝兽们虽然个个露着肥臀,看似没有遮掩,然梁志通的妖法了得,只要穿上他炼成的尸皮甲,不管遮住没遮住的部分,都有刀枪不入的同样效果。
  面目狰狞的樊若兰就紧跟在梁志通身后,一脸的茫然,已经全没有思想,头顶上凭空生出一对可怕的黑色尖角,那是用尸体的骨精炼的,藏有尸毒,上阵有出奇不意的杀敌作用,琼鼻处穿有鼻环,鼻环上镂有道纹,方便梁志通指挥控制。
  粉颈上扣着带尖剌的尸皮项圈,项圈前后各有一个金色的钢环,方便主人扣套,现在前面的钢环处,系着一个大大的金铃,后面金环穿过一根钢链,和姜雪君颈上的钢环连在一起,被梁志通牵在手中。
  左右琵琶骨上,各穿过四个手腕粗细的金环,这八个金环,既方便梁志通控制,又可阻挡她们自己本身道气的通过,防止她们日久天长道力提升后,挣脱禁制,不服管教,通常来说,修道者只要被人穿透琵琶骨,修行就到此为止了,就算不服,也难耍出花样来脱身。
  上身的尸皮带横过雪白的香肩,在后肩胛处和胸腋处横过来的皮胸带扣住,前胸毫不知羞耻的露着雪白的两大团,上各穿着一个金环,金环上挂着一个金铃,尸皮兜住平滑的小腹,露着肚脐,小蛮腰处紧勒着一根宽大的尸皮带,尸皮带向下,弄成一个三角,护住肉档,却又在肉档处开了一条长缝,方便她们大小便,牝唇、牝蒂上,也被穿了金环,牝蒂处的金环上,也连着一个金铃。
  的粉背上,倒生着一排用尸骨炼就的黑色倒剌,从后颈一直拖到尾骨,那也是用妖法炼进姻体内的,妖法不灭,背剌不退。
  粉腿上穿着高过肉膝的尸皮靴,尸皮靴也被梁志通精炼过,龙虎牝兽们穿上尸皮靴,可以在他妖法的控制下,奔跑如飞,快逾奔马,根外侧,各勒着一道纯金的腿饰,佩着两把匕首,左手负在身后,倒提着一对玄冰梨花枪。
  姜雪君也同她穿扣的差不多,只是身后倒提的,却是她的六十四斤问天槊,其余六只虎兽,穿扣的类似于猛虎,然八只牝兽,都被梁志通用八只金环,穿透了琵琶骨,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薛政君还礼,笑道:“真人将这八个绝色的美女弄得这样诡异,倒别有一番情趣,若不是大敌当前,太上皇又得要好好乐乐了!”
  当梁志通笑道:“太后说笑了,贫道方炼完毕这八只牝兽,就看到天空之中,狼头形的浓烟不散,心中担心,故将刚刚祭炼好的龙虎牝兽一起带来,以防不测!”
  薛政君娇笑道:“只要不攻城!本宫懒得管这些野人搞什么愚昧的花样,但只要他攻城,本宫就令人狠揍,他们以为,两国交战,拜神拜鬼的有用吗?”
  梁志通道:“虽然如此,太后也不可不防!”
  薛政君笑道:“本宫自小在青城学艺,蜀中也不乏野蛮部族,若所料不差,犬戎人点完狼头烟,搞完祭祀礼拜,洗过脑子之后,就要大举攻城了,来人!将香汤多加一把火,烧的热热的,给这些野人洗洗澡,城上弓箭手准备,抛石车准备,若是守城的石头不够,再去把披香殿拆了!”
  梁志通不解的道:“太后还有雅兴,用香汤给他们洗澡?”
  薛政君身后将领一齐大笑,有人道:“真人!这你就不懂了,所谓的香汤,就是用晋阳城茅厕中的大小便,混以阴沟内的臭水,用大锅烧滚了往下淋,这种方法,对付爬云梯攻城的犬戎人最好用了,日久的粪便有剧毒,戎兵戎将只要被淋上,无不皮开肉裂的,更妙的是他们蛮荒之族,缺医少药,不会调理,淋上的人就算不死,皮肤也会长时间的溃烂不得愈合,令他们无法再战!”
  梁志通惊道:“这种方法,自古未有,是哪个发明的,倒是个天才!”
  薛政君笑道:“正是本宫独创,真人过奖!”
  梁志通暗道:“真是最毒妇人心!”
  嘴上却道:“太后真是绝顶聪明啊!”
  果不其然,狼烟过后,戎营中一阵鼓响,大队的戎兵蜂涌而入,在濠沟边讨敌要阵,薛政君笑的道:“来人!不必理他们,直接将免战牌挂出去,若敢攻城,就狠狠的揍!”
  梁志通忙道:“太后!可让贫道带龙虎牝兽下去打一场如何?”
  薛政君笑道:“不必!这些野人,这样急吼吼的攻城,摆明是色狠而内惨,快撑不住了,不出数月,救兵来时,他们必退无疑!到时我们用人围死他们,一路跟在他们身后猛追,就算用十条命换他们一条命,也必灭了他们的部族!”
  梁志通大惊,大荣国所有部族加起来,人口只不过四十万,其中正真的犬戎人,充其量只得二十万,这城下的二十多万军队,犬戎人不过两三万,剩下的全是韩国人、渤海人、蒙古人、大烈人,更多的还是大晋人,若果如薛政君这样的打法,大荣国确有灭国之危。
  薛政君没空注意他脸色的变化,站起身来,立在城楼上,指挥三军,准备痛揍来敌,晋阳城的城墙有十余丈高,护墙河宽三十丈,连着晋水和汾水两条江似的大河。
  戎兵不知兵法,不知道要先堵住汾水、晋水的活水,然后抽干一段河水后,集中兵力,在一点攻城,更不知道堵住汾水、晋水,抬高水位,然后水淹晋阳城,只知道傻傻的驱兵,抱着巨木做成的大云梯,渡过护城河后,再爬城墙,他们用二十五万骑兵,来攻百万军民的高大坚城,这样的打法,实在是和寻死差不多,有多少就死多少。
  梁志通也知道薛政君向来狡猾,戎兵虽勇,但若是和她斗智,却万万不是这个妖精的对手,这样以逸待劳的打下去,就算大晋勤王的兵不到,大荣国也撑不了多久,粮草耗尽时,自然退兵,忙笑道:“太后英明,然这戎兵猖獗,贫道的龙虎牝兽又新炼成,不如打一阵,煞煞这些猴子的威风!”
  薛政君笑道:“真人这是多此一举!也罢!就让你出去打一阵,可是话可得说好了,若是不济,本宫可等不到你们全逃回来再关城门的!”
  梁志通亦笑道:“无妨!贫道蹲在城门口,只令牝兽出去交战,若是不济,贫道就先回来,这些牝兽不要就不要了,死了虽是可惜,但还可以再炼不是,但若是胜了,贫道就令这些牝兽趁胜追击,灭了犬戎的威风,有何不可?”
  薛政君一来也好奇这些龙虎牝兽炼得如何,二来也心存侥幸的心理,若是这些不怕死又战力奇高的牝兽能堂堂正正的赢一阵,那晋阳城就更保险了。
  当下点了三千名机灵的禁军,令他们随梁志通应战,一声信炮响过,梁志通带着八只龙虎牝兽、三个炉鼎以及弟子门人,率领三千精兵,一齐跑过吊桥来。
  先锋狄铁豹惊呼道:“新皇帝果然料事如神,点了狼图烟后,大晋就肯出城交战了,孩儿们看好了,只要本先锋胜了,你们就和我一起奋死杀过吊桥去,攻入晋阳城,要钱有钱,要酒有酒,要肉有肉,要女人有女人!”
  番兵番将,一起欢呼答应。
  梁志通坐在九叉双色白唇鹿上,当先跑到了阵前,他的白唇鹿,本为姜雪君之物,这个千叶散花教的圣主,自被他炼成龙兽后,就是肉傀儡了,再不能上坐骑征战了。
  妖道梁志通一只手上牵着白唇鹿的缰绳,一只手上握着两根连在一起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分开为两叉,分别扣在樊若兰和姜雪君的鼻环的环孔中,两名露着胸乳牝户,身材异常惹火、面目狰狞的绝妙女郎,被他牵得螓首微微上抬,琼鼻向前,一路跟着跑到了沙场上。
  狄铁豹远远的看见梁志通身后的两名前突后翘的女郎,料想全是难得的美女,南朝的女子,在番营中可是奇货可居,番兵番将,人人都想收猎,虽面目狰狞,但狄铁豹不傻,料到那定是面具,否则哪有人长成那样的?又见乳牝尽露,档下的“当——”
  的一声就立起来了,扬锤用生硬的大晋话大叫道:“来将通名!”
  梁志通坐在鹿上,忽然用流利的满语喝道:“大胆的狄铁豹!可知贫道是谁?”
  狄铁豹大惊,转而也用母语问道:“兀那道人!你不通名,我怎么知道?”
  梁志通道:“我乃是你们大皇帝的亲弟弟拓拔通,奉命潜入大晋很久了,就等着这一天,我看到大皇帝的大纛旗了,我哥哥在哪里?”
  狄铁豹吓得差点就从豹上栽下来,手忙肢乱的就想下豹来参见。
  拓拔通道:“狄铁豹!你个混小子想干什么?还不回贫道的话?”
  狄铁豹愣道:“下来磕拜老王爷啊!”
  拓拔通道:“蠢东西!两军阵前怎能如此,我问大皇帝真的到了吗?”
  狄铁豹回道:“回老王爷!旧主已经驾崩了,现在的大皇帝,是您老的倒孙拓拔握离儿,正在军中!”
  拓拔通道:“原来我哥哥已经去了,你暗暗的告诉握离儿,准备进城,贫道先令这两只牝兽与你交锋,慢慢将你往护城河边引,到时我自会助我国大军,打破城门,你明白吗?”
  狄铁豹笑道:“大皇帝要我们点狼头烟,原来是如此,末将知道了!”
  回身向身后的番兵叽哩瓜啦的大声说了几句话,大晋的官兵,没一个能听懂的。
  番兵得令,兜转战马,跑了回去传话去了,握离儿听到消息大喜,令人挥动大纛旗,命令三军,准备进攻。
  城楼上薛政君看到番营的白色大纛旗挥动,立即传令道:“番将想趁机抢城,吩咐下去,让众将机灵点,只要番营有异动,立即关上城门,扯起吊桥,不必理会城外的牛鼻子!”
  旗牌官立即跑下了城楼,薛政君命人抬枪备马,以防有变。
  拓拔通放掉樊若兰、姜雪君两只牝畜鼻端的铁链,自腰间抽出一支人皮鞭来,凌空抖了个鞭花,“啪——”
  的一声暴响,喝道:“去——”
  樊若兰、姜雪君两只龙兽的眉毛立即就竖起来了,鬼目圆睁,各摆兵器就向狄铁豹杀来,两人虽是活人,然神智全失,完全受控于拓拔通,又服了药物,各人自身的修为,都提高了整整两倍,听到鞭响发作起来,姻体上穿着的环铃乱响,乳波臀浪翻滚处,配合的又极是巧妙,发疯似的狂舞兵器,只往锹铁豹身上乱捅,杀得狄铁豹人仰豹翻。
  狄铁豹倒霉透顶,遇到两个艺业既高,又发疯的女人,头立即就大了起来,这两只龙兽,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他可是个神智清醒的大活人,不到万不得已,可不会傻得和对手同归于尽。
  同时,狄铁豹又明知这两个疯子,是当今大皇帝的二爷爷辛苦祭炼而成的宠兽,不敢把她们一齐击毙,恐得罪了老头儿,可是两只牝兽神智不清却又能结成两仪杀阵,源源不断的强攻上来,如两只蚊子一般的绕得他头晕脑胀,只交小半柱香的工夫,他就受不了了,用满语大叫道:“老王爷!您不是存心想要了小将的命吧!”
  拓拔通也是一呆,料不到这两只龙兽如此狠勇,忙念动咒语,把她们两个的动作放缓了下来,并且带着狄铁豹,慢慢的向城门口移,同时番营的精骑兵,也跟在后面,缓缓的往城门口压。
  压阵的禁军统制觉得不对,大声道:“真人!你和那番将说些什么?”
  梁志通嘴上不停,却把双手一摆,牵着虎兽的三个炉鼎,忙把手中的皮带扣解开,妖喝道:“去——”
  六只悍勇的地虎兽一齐发作起来,叶垂香手起一戟,先挑了那名掠阵的统制官,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各摆双刀,把守在城门边的官兵乱砍,落美清舞动大刀,直冲向城内,一个照面就把守着千斤闸的校官斩了,凤目一转,回身又向守吊桥绞索的兵将杀去。
  落美清本是千叶散花教的副教主,艺业自是了得,排波的在禁军中直闯,刀下无一合之将,三个炉鼎刘语娆、华无双、杨步瑶并众道人,也杀入晋军中,城门口顿时一片大乱。
  拓拔通忙从衣内,拿出一支牛角号来,“哞哞”乱吹,犬戎军中,大纛旗急挥了起来,狄铁豹的前锋精骑,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往前冲,拓拔宗望也催动十数万的精骑,往这处城门集结。
  替狄铁豹掠阵的,正是犬戎的大皇帝握离儿,听到牛角声响起,知道是他叔爷爷令他抢城,一夹跨下的紫毛吼,当先冲了过来,后面的五国三川九沟一十八寨的五万生力军,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各催征骑,如潮水般的向城门口急冲,顿时万马奔腾,声如巨雷。
  和狄铁豹大战的樊若兰、姜雪君两只天龙兽,同时听到拓拔通手上的皮鞭又发出了不同的信号,反伙同着狄铁豹往回杀,三千禁军,哪能挡得住这两只雌龙?转眼间,樊若兰、姜雪君跟在狄铁豹的豹后,已经冲到城中去了,挡者无不披糜。
  薛政君花容失色,料不到左国师当梁志通竟然会忽然投敌,忙上了大宛马,提了绿沉枪,带着龙卫军就往城门口跑,妄想杀退来敌,关上城门。
  刚下城楼,迎面撞上先锋狄铁豹带着两只龙兽在杀人,只见他一豹当先,双锤舞动处,无人能敌,樊若兰双枪翻飞,姜雪君大槊横扫,把晋阳的军民人等,杀得尸横遍野,只片刻工夫,城门内的死尸,叠了上下数层,血流漂杵,百姓震天般的嚎哭。
  薛政君心中后悔之极,一咬银牙,手挺绿沉枪,望着姜雪君当胸就剌,姜雪君怪目斜翻,问天槊回手就扫,“当——”
  的一声,几乎将薛政君的绿沉枪磕飞,身左闪出双枪樊若兰,更不出声,梨花枪毒蛇般的向她肋下捅出,薛政君闪避不及,暗叫:“我命休矣!”
  猛然间“当——”
  的一声暴响,却是狄铁豹回豹扭腰磕开樊若兰的梨花枪,喝道:“这个娘们老子要了!“薛政君比狄铁豹大了十几岁,但犬戎之人,根本就分不出中原女人的年齿,反正看着中意的就抢来交配,不分老幼。
  樊若兰心智已失,哪会听他的,见左手枪被磕开,更不犹豫,右手枪冲着狄铁豹兜心反剌,身形动处,琵琶骨上的八个金环“当当“作响。
  狄铁豹怒道:“疯婆子!有完没完!老子说话你听不懂么!”
  舞动双锤,反和樊若兰又战在一处。
  拓拔通发觉城内又有大批的大晋军民涌来,以为先冲进城内的狄铁豹被人毙了,忙从背后赶来,却看见樊若兰竟然和狄铁豹交上了手,缠住了他,堵住了城门口,令犬戎的大队进不了城,气得“唰唰唰——”
  连抽了她的数十鞭,怒喝道:“贱畜——敢而!狄先锋,怎么回事!”
  狄铁豹道:“老王爷!你炼的这东西神智不清耶!我跟她说,这南朝的太后我要了,不想她却反来剌我!“拓拔通笑道:“也好!这薛太后容颜未老,生擒后狎玩也是不错,便宜你了!”
  转脸又是一鞭,劈面抽在向樊若兰的脸上,鞭梢往城内一指,喝道:“贱畜——给我向城里杀!”
  樊若兰领命,同姜雪君一起,各舞兵器,带着大批的戎兵,向城内杀去。
  狄铁豹欲生擒薛政君,当做牝畜狎玩,嘻笑着令戎兵戎将将她围在核心,准备生擒,薛政君左冲右突,绿沉枪下连挑了十数员番将,渐渐杀开了血路,但狄铁豹的手执大锤,在边上候着,要想脱身,得利用城内的地形,甩掉狄铁豹才行,媚眼儿一转,绿沉枪下又挑了一名番将,杀开血路,就往城内跑。
  狄铁豹忙一夹花斑豹,紧跟在后面道:“美人儿!你是跑不掉的,老子就不相信,南朝还有大将能够救你!”
  薛政君刚跑过一条大街,迎面却又碰上樊若兰、姜雪君往回杀,原来戎兵攻破外城后,内城的守军生怕有失,忙把内城的城门关了,樊若兰等人过不了护城河,因此返身往回杀。
  薛政君见前有强敌,后有追兵,料今日之事,是万不能幸免的了,她自小生性刚烈,怎肯受辱于人,勒住了战马停在十字街口,仰天娇笑道:“想我薛政君何许人也,自十四名出道以来,纵横江湖,怎能受你们这些番狗之辱,梁志通!你投敌买国,不得好死!”
  说罢掉转枪头,想也不想,“扑——”
  的一下扎进了自己的咽喉,锋利的绿沉枪头,从后颈处穿出,大团的浓血,跟着枪尖的血槽彪了出来,姻体晃了两晃,一交跌于马下,狄铁豹大叫:“可惜!”
  可惜如花绝色女,化做南柯梦里人。
  拓拔通跟着上来,道:“薛!你临死还敢咒我,我立即将你做成僵尸,封死你的魂魄,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握离儿也带人冲了上来,叹息道:“大晋朝的男人全死光了,却令这个如花美人儿带兵守城,二叔爷!侄孙敬她是个英雄,不想糟蹋她的尸身,就让她去吧!”
  拓拔通也不能不给大荣国皇帝的面子,恨声道:“便宜了这个!”
  握离儿当下令人将薛政君褪去铠甲,香汤沐浴后,穿上华服,葬在骊山不表,薛政君的绿沉枪、青锋双剑、碧螭甲等物,自被犬戎人收了。
  有败兵回了内城,如实的向晋平帝姬珑,禀报了外城的战况,平帝闻知太后战死,左国师投敌,犬戎已经攻陷了外城,惊得跌坐在龙床之上,薛太师大哭,自请领兵,坚守内城。
  陈术忙上前道:“千万不可,犬戎势大,连皇太后也尚且不敌,若再顽抗,引发了犬戎的凶性,杀进内城之日,定然鸡犬不留!为今之计,只有议和!”
  王辅、管政济、周珞、杜海量等一干重臣,一齐附议。
  国师种师道忙道:“糊涂!犬戎乃是野蛮之族,怎会讲理,更何况若是议和,犬戎定会索要我们去岁答应他们的财物美女,美女不难,但金银财货就弄不来了,既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他们定不会答应议和,还得攻城,皇太后的策略,是正确的,若不是梁志通临阵投敌,犬戎的精骑再狠,也攻不进来!为今之计,还得坚守,另外,趁今天犬戎大胜得意之时,夜间正好劫营!”
  王辅急道:“劫营!计策是好,但谁能去呢?”
  殿角闪出姬刚、姬烈,两人奉姬春萝之命,带着峨嵋门下,留在大内保卫成帝的安全,紫禁城中,战将全失,他只得接过龙卫军的职责,带领残留的龙卫兵,护卫皇宫,闻言一齐应道:“姬刚(姬烈)愿去劫营!”
  平帝犹豫道:“你们两个行吗?”
  种师道道:“劫营意在搔挠敌兵,他们两个可带三千精兵,杀进敌营,打了就跑,让蛮敌夜间得不到休息,白天就不会攻城了!”
  薛太师道:“皇上!请准奏!”
  晋平帝道:“那好!你们两个就去吧!”
  荣营之中,大摆酒宴,晋阳外城既破,荣兵也抢了许多美女财物,各部族都是满载而归,拓拔通正在皇帐内与握离儿欢宴,姬春萝被扣住粉颈上项圈的链扣,强令跪在地上侍酒,在犬戎,虽然她是大皇帝的私兽,但按犬戎的习俗,姻体上下,却是可以任其他人抚摸的,只要不用插入她的肉牝,就不算得罪大皇帝,相反,摸她的人越多,就代表族人对首领尊敬的程度就越深。
  姬春萝成功的用自己的姻体杀死敌国的左右元帅之后,尝到了甜头,她已经不想死了,相反,她要更努力的活下去,充分利用自已美妙的姻体,相机再为大晋做些事情。
  拓拔宗望坐在握离儿的左边,边喝抢来的大晋美酒,边捏弄着姬春萝的奶头玩弄,他最喜欢捏美女的奶头了,但姬春萝却最怕被男人捏奶头,只捏几下,就会情不自禁的高涨,牝户也渐渐的湿了起来,喉中的喘息一声声加重。
  握离儿大笑道:“南朝的公主真是骚哩!被人捏捏奶头,也想吗?”
  拓拔通道:“这个天香公主,是南朝最美的公主,往日性子刚烈,不想却被大皇帝驯得如母狗一般,可见我大荣国,实则是天授皇权,大晋合该要亡了!”
  握离儿已经被大晋的女人迷住了,觉得大晋的女人个个都美,他们自己本族的女人,就算最美的,和大晋的女人比起来,也形同猴子,真是满街全是美女,巷巷塞满佳人。
  其他的番兵番将也是一样的想法,晋阳城中的女人,就算四五十岁的女人,也比他们大荣国最美的少女要美得多,兵将之间,常为抢夺女俘而致人死命。
  他连喝了两口酒,一把抬起姬春的俏脸,随手抽了两个耳光道:“下去!替朕舔脚!”
  姬春萝脸无表情的伏去,依言替他舔脚趾,案下,攀若兰、姜雪君两只龙兽,在替拓拔宗望舔着,其她的牝畜,也替大荣国的皇贵信努力的服务着。
  帐前正中间,三十名在青楼教坊间抢来的极品美女,坦胸露乳的跳着糜的“霓裳羽衣曲”一名妖冶的勾栏名姬,身着极的服饰,也是奶牝尽露,光着两条雪白的,和着乐工的节拍,不知羞耻的唱着香艳的“玉树后庭花!”
  狄铁豹没抓到薛政君,满脸的不快,虽有王婉珈努力的替他舔着,但如此美人儿,到底是人家的,比不得自己的私物,只用一会儿,还是要还的,他帐中虽也抢了大亚的不少美人儿,但绝色的一个也没有。
  拓拔通在晋阳待了许久,颇知人情,发现狄铁豹不快,笑道:“狄先锋,不必如此,不就是个把女人吗?贫道愿把刘语娆、华无双两个极品的炉鼎,送与先锋,不知先锋意下如何!”
  这刘语娆号称“水中洞箫”这“水中箫”的绝技,足可独步天下,华无双号称“排云”胸前的一对,异常的挺翘,换在现在的尺寸,足有三十九的样子,而且全是天然,绝不渗假,挺挺的、饱饱的、软软的、滑滑的,向上,之极。
  这两个炉鼎此时也是浑身着,跪付在拓拔通的跨间,狄铁豹大喜,这样的美女,可黄金还贵哩,忙应道:“谢老王爷!只是如此贵重的东西,末将受之有愧了!”
  拓拔通大笑道:“这些美女值得什么,只要攻入大内紫禁城,如这种美人儿,成千上万,可任先锋狎玩!”
  伸手拍拍华无双、刘语娆的俏颊,道:“过去!跪见新主人!”
  两个美女忙吐掉拓拔通的,如母狗一样的爬到狄铁豹的跨间,妖声道:“奴婢参见新主人!”
  狄铁豹大笑道:“好!今夜有的乐了!”
  拓拔通忽然脸色一变道:“不好!依南朝人的习惯,在我军大胜之后,今夜必会派人劫营,我们可事先埋伏,全歼南蛮子!”
  握离儿道:“二叔爷!计将安出呀!”
  姬刚、姬烈三更时,带着三千精兵,缍城而出,直扑番营,番营的营帐,全是牛皮的帐蓬,扎的全无章法,不似大晋的军营那般,扎得考就。
  姬刚、姬烈听里面没有动静,料到番兵番将肯定睡熟了,当下一挥手,带人杀进番营,边冲边射出火箭,点燃帐蓬,姬烈直冲到一个帐逢面前,用刀划开牛皮帐,就想进去宰人,帐中却是空空如野。
  姬烈大叫道:“不好!兄弟们快辙,我们中计了!”
  营周灯球火把一齐亮起,牛角号“哞哞直响”数万的番兵把他们围了起来,狄铁豹拍豹扬锤,直冲了过来,姬刚不知厉害,举起手中的大斧,就想磕出去,只听“当——”
  的一声响,大斧反弹了回来,击在他的额头上,顿时脑浆崩裂,死在当地。
  握离儿虽是皇帝,但更好拼杀,一夹紫毛吼,手舞大锤,也冲进了晋兵中,姬刚、姬烈带来的三千精兵,怎么能禁得住天下第二、第三条好汉的冲杀,想往外跑时,又被拓拔宗翰令人拦住,乱刀砍死。
  天明时分,斥候将军跌跌爬爬的跑进金殿,说是昨夜去劫营的晋兵全死了,人头一齐被砍了下来,血淋淋的挂在护城河边的木杆上示众,晋阳城中,哭声遍地,军民尽皆胆寒。
  晋平帝吓得说不出话来,陈术叹气道:“皇上!臣说的不错吧!这犬戎人可了不得,人如龙、马如虎、上山如猿、入水如獭,其势如泰山,我们中原如垒卵,不议和是不行的!”
  薛太师怒道:“放屁!”
  晋平帝道:“老太师呀!如今之计,也只能议和了!”
  薛太师大怒道:“薛某虽然奸佞,但决不做亡国之臣,女儿啊!等等为父,为父的来了!”
  说罢一头撞在殿边的龙柱之上,气绝身亡。
  国师种师道叹了一口气道:“悔不该当初不听掌门师兄之言,放弃清修,同政君这个丫头跑到晋阳来胡闹,也罢!”
  抬起手来,一掌击在天灵盖上,头骨尽碎。
  晋平帝吓得大叫道:“快拖下去,朕见不得血的!”
  殿前侍卫忙将二人尸体抬了下去,自有家人、门人收敛不表。
  金殿门边,给事杜尽忠跳了起来,大喝道:“皇上!国能当头,有死臣就有生臣,为臣愿意跟着皇上一同赴难!”
  他老子礼部侍郎杜海量怒道:“闭嘴!我大晋好好的,赴什么难!只是议和而已,损失些美女财货,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大烈国到大荣国,我们大晋这一百五十年来,都在议和,也没见有什么大难!”
  王辅笑道:“就是!还是议和,才是上上策!”
  晋平帝皱眉道:“那哪位爱卿,愿做这议和之使啊!”
  陈术、王辅一齐上前道:“臣愿往!”
  平帝道:“既如此!二位爱卿就一同去吧!若能令犬戎退兵,些许财货,不必与他们计较!”
  人齐声道:“皇上英明!为臣的知道了!”
  这两个人却是想的开,受辱也好,出钱也罢,全是大晋的事,于他们没有关系,照如今的形势来看,这大晋朝算是完了,成帝、平帝皆是无用之人,朝中更无大将,江南半壁江山,都在曹霖手中,北地的诸候,能战者也少了,与其保着这样的窝囊废,和凶狠的犬戎白白的把命拼了,倒不如舍了这两个没用的皇帝,改弦易辙的讨好犬戎,能在大荣国做个官,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
  出得午门,王辅笑道:“陈兄啊!你我心照不宣啊!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侍候哪个皇帝还不都是一样!”
  陈术笑道:“若是我朝中还有大将,就算犬戎攻破了外城,这内城也不见得能打得进来,犬戎人不知底细,心中定然也是七上八下的直打鼓,不如我们们做个套子如何?”
  王辅笑道:“愿听陈兄的!”
  陈术坏笑道:“我们可以如此这般,献了大晋算了!”
  王辅笑道:“犬戎人好色如命!献了大晋后,还可以将我们俩的妹妹,再献与犬戎国主为妃,那你我的富贵,不就保住了?”
  两人一齐放声大笑,手携着手的上了车马,带了礼单,在车前插了白旗,向城外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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