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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见面,李明理垂头丧气说:「徐哥,让你失望了。」

  「没有的事,明理你已经做得很好。不接近张天森就能得到这么多情报,已
经不错了。明理啊,今天中午给你接风洗尘。」

  两人在酒桌上一顿海喝,李明理愈来愈放得开。

  「徐哥,虽然没能探出张天森的老底,不过我带来一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

  我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嘴里。

  「有一回,我去菜市场买菜,无意中跟人家说起咱们春水村。那人对我非常
客气,还说春水村有个能人,弄了个一百八十亩的蔬菜大棚,跟人家外商几千亩
的蔬菜基地斗。我当时听了就上心,怎么咱们春水镇这点破事,连县里的人都知
道?一打听,原来那些卖菜的都知道这件事,接着有人跟我套关系,问我认不认
识徐铁手。」

  「徐铁手是谁?」

  我疑惑地问。

  李明理哈哈大笑道:「徐哥,就是你啊。」

  「我啥时候有这个外号了?」

  「徐哥,上回揍卫强的时候,不是一掌把树折断了吗?」

  我点头。

  「后来这事传到镇上,在我当司机时就有这外号了,一直没跟你说。怎知这
事竟传到县里卖菜的这一行去了。说是春水镇出了个铁手菜贩,一掌能断一棵树。
现在你又扩大种植,好多人都想跟你批菜呢!」

  「还有这种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生意自己会找上门。

  「是真的。我一说你是我大哥,那些人就对我非常客气……嘿嘿,别说,咱
头一回这么大爷。人家又是递烟又是请喝茶,临走时个个给我留了名字和电话。」

  李明理掏出一张纸,说道:「你看,有十几个人呢。」

  我接过一看,好家伙,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十几个人的联系方式。虽然字
迹有碍观瞻,但在我眼里却是「字字如金」。

  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真是我的福将,帮了我大忙。」

  心事一去,一高兴就跟李明理喝了一下午。

  晚上我电话打过去,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要这些人来我的大棚里看看,只要让他们看了,就不怕
他们不买!

  菜贩们满口应诺,心急地说明天就过来,我高兴答应。

  第二天,陆陆续续有不少菜贩子来村里看菜。普通人家种出来的菜面黄肌瘦
不说,还满是虫痕。但我的大棚种出来的菜与众不同,个个精神饱满像吃了兴奋
剂似的,卖相极佳,很多菜贩当场就要订货。

  我早就订好批发价,是零售价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订,这么苛刻的条件挡
不住菜贩们的热情。大家都怕到成熟季节,菜贩多菜少,于是个个付了订金,签
了订购合约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来提货。

  这生意做得也太顺了吧,莫非我是运气超人?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疑
惑之际,我跑去请问爷爷这问题。爷爷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要我回去认真看上
回给我的那本经济学。

  我仔仔细细地看了三个晚上,终于明白了。现在我国的市场处于卖方市场,
资源稀缺,大棚种菜并未普及,这年头正是遍地捡钱的年头,做生意很少有亏的。

  来批菜的菜贩们,有自己种菜也有收别人种的菜来卖。但大多数人的菜属于
应季菜,而一方面他们的菜卖相不如我们,另一方面货源也不如我这里充足。况
且菜贩们觉得我的菜又好又多,货源又稳定,想要先打好关系,以后的生意也好
做。

  经过十几个菜贩一宣传,我的「徐铁手大棚菜」在县菜市上算是闯出名头,
几天工夫,所有蔬菜包括反季节蔬菜都预订而空。

  高兴之余我也纳闷,是不是该给咱们的蔬菜大棚取个名?徐铁手大棚菜?这
名字怎么念怎么拗口。春水大棚菜?不行不行,别让人想歪了。

  「小兴,想啥呢?大清早不见你到菜地忙活,一个人傻坐在客厅里干啥呢?」

  玉凤走到身后帮我捏肩。

  「唉,你说,取个名字怎这么难呢?」

  我的色手攀上玉凤的丰满玉臀。

  玉凤拍掉色手,叱道:「大清早的,没正经。」

  我嘻嘻一笑:「那你帮我们的大棚菜取个名,不然我好色的毛病可要犯啰。」

  「不就是取个名吗?这点小事就把你难倒啦?依我看就从我和思雅的名字里
各取一字,叫「雅玉大棚蔬菜」吧。」

  「雅玉,雅玉……」

  我一拍大腿,猛回身在玉凤脸上来了一口,笑道:「好名字、好名字。咱们
的菜有如美人冰肌玉骨,吃了之后令人心情舒畅,雅致宜人。嘿嘿,玉凤,你想
出这个好名字,我该怎么报答你啊?」

  徐玉凤看到自己的男人眼冒淫光,知道这小子没想好事,惊兔似的逃出后门,
说道:「不要……」

  玉凤奔跑动作剧烈,两片屁股肉一颠一颠的,把我勾得心痒痒。

  想起很久没跟她做爱,心里更是火热,迫不及待地追上去……
TOP Posted: 07-29 13:14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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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野战?

  玉凤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运动装,合身的衣衫正好衬托出身材曲线的玲珑,
精心扎起的马尾辫如美丽蝴蝶般随风飞舞。我从后门追出来,吓得她怪叫一声,
小腰一扭,转身往后山跑去。那灵活的身手分明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玉凤愈来愈年轻了。

  顾不得感慨,我张开双臂,犹如老鹰抓小鸡般朝她扑去。

  两人你追我赶,不一会儿越过后山,来到一小片树林中。

  后山这片林子是李成承包种养的,慑于村书记的威严,平时没人敢来,所以
这片小树林极其安静。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虽然正是春季却还没到梅雨季节,所以树林里遍地都是干柴、枯叶,人踩在
上面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最近玉凤忙于家务,抽空还得帮我的忙,难得有今天这种闲暇。她像一只快
乐的黄鹂鸟在树林里自由穿梭,欢笑声充斥这片小天地。

  「臭小子,你来呀,有本事就追到我!」

  玉凤调皮地朝我扭了扭美臀,还朝我扮鬼脸。

  「抓到了,我可不客气哦!」

  我嘿嘿坏笑道,脚下却一点也不含糊,连跃几步追近两尺。

  「啊!」

  玉凤惊叫一声扭头就跑,说道:「小色鬼,有种就来追老娘!」

  她那美丽身影连闪几次,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傻眼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李成承包这片林子之前,好像九舅才是这片林子的主人,
这么说来玉凤对这片林子比我熟悉多了!

  这怎生是好?

  「玉凤、玉凤,你出来吧!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做,我回去了哦。」

  我朝四周大喊。

  「哼,小色鬼,少诈唬人了,你那点鬼把戏,老娘三岁就会了!」

  树林深处传来玉凤得意的笑声。

  「嘿,看你往那跑!」

  我朝发声处跃过去却扑了个空,疑惑道:「咦?怎么没人?」

  「哈哈,小样儿,来抓我啊!」

  玉凤得意的笑。

  「来就来,怕你啊?」

  我又朝声源处跑去,却没见到半个人。三番两次被她耍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我一寿莫展之际,身后突然传来呼呼风响,我猛地转身恰好被人一把抱
住。

  「臭小子,服了没?」

  玉凤抱着我,香汗淋漓地喘息。

  「服了、服了,快告诉我,这林子怎么会这么古怪?」

  「不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

  玉凤趴到我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听完,我眼中淫光大盛,心中大感惊讶,问道:「玉凤,你没生病吧?」

  「去去去,老娘身体好着呢。」

  「那你怎会突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臭小子,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回去了。」

  「别别别,娘子相求,为夫岂能不干?」

  我笑眯眼,飞快地脱掉衣服。

  玉凤也没闲着,她的动作比我还快,三两下就扯掉衣衫铺在松软的枯叶上。

  接着她主动地躺下去,小手指咬在嘴里,一副勾人的妖精模样。

  在我眼中,玉凤美得无法形容,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一颦一笑,浑然天成。

  老天爷实在太眷顾她,除了给她一张愈老愈是美艳的脸孔,又赋予她一身冰
肌玉肤及魔鬼般的身材——丰满的双峰、纤细的柳腰、浑圆的臀,再配上一双毫
无赘肉的腿,以及一对洁白滑嫩的美足。

  普通农妇因为经常忙碌农活,双足总是长得又粗又大,皮肤像砂石般粗糙。

  而玉凤的脚不足五寸,握在手里,一个巴掌正好盖住;皮肤柔且娇,摸起来
光滑如新出的绸缎。

  欢喜大法虽然缺陷多多,但它带来的好处也是数不胜数。玉凤自从跟了我,
在欢喜大法的滋润下,整个人都年轻几岁,身上皮肤也是一日胜似一日。

  「臭小子,脚有什么好看的,瞧你爱不释手。」

  玉凤白了我一眼。

  「嘿嘿,舅妈,你的皮肤愈来愈娇嫩了,连脚都这么好看,摸摸还不行啊?
真小气!」

  「臭小子,这半年多来你那张嘴愈来愈甜,也不知跟谁学的。」

  「还能有谁啊?不就是舅妈你啰!」

  「呸呸呸!老娘早就不是你舅妈了,不许你这么叫我!」

  玉凤发横似的擂了我一拳。

  「舅妈、舅妈、舅妈……」

  我偏要叫。

  玉凤气急,一只纤手如探海捞月般朝我下身袭去;我不慌不忙,探手将她的
小手捉住。玉凤挣扎着,却把垂挂在胸前的胸罩抖落。

  刹那间,仿佛久旱逢甘霖、久雨乌云开,眼前忽然一亮,两只大白兔般的乳
房跳出来,我那软趴趴的肉棒像被打了激素,霍然如标枪般挺立,直耸耸刺在玉
凤眼前,离她的小嘴不足十厘米。

  玉凤似乎被吓了一跳,喊叫声戛然而止,像突然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鸭。她呆
了足足有两秒钟,全身雪白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粉红色,最后连俏脸都如
火烧般。

  「舅妈,吃吃香蕉吧。」

  我涎着脸,挺着肉棒贴到她的小嘴上磨啊磨啊……

  「呸!」

  玉凤回过神来,在我的肉棒上吐了一口口水,没有生气。

  「舅妈,你想得真周到,知道我的肉棒比较干,需要润滑。」

  「小色鬼,满脑子色情思想,今儿个老娘偏不吃……唔……」

  她那「吃」字才说一半就被堵回去,是我趁她张口说话的当儿挺枪直刺,撑
开她的小嘴,狠狠地给她来了个口爆!

  玉凤嘴里「唔唔」响,拼命将头往后仰,却被我用双手抱住脑杓,哪里能逃
脱得开。

  肉棒刺进大半根,直直地抵在喉头肉上,随着她的反抗,香滑小舌黏在棒身
上不停搅动。一股爽到骨子里的畅快感由棒身传过来,令我欲仙欲死。我大叫一
声:「爽!」

  「死小鬼,叫那么大声干嘛?」

  冷不丁的传来玉凤的声音,却是她趁我飘飘欲仙之际,将嘴里的肉棒甩出来,
长达五寸的肉棒闪耀淫靡光芒,裸露在空气中。

  喇嘛师父说过,普通人的阴茎勃起长度大约是三至四寸,比如我在没练欢喜
大法之前,阴茎勃起的最高长度只有四寸。修习欢喜大法之后,撇除第一层筑基,
从第二层开始每练成一层,阴茎就能增长一寸,当第七层蛇形蛇盘式练成功,肉
棒将达到人类的极限长度二十寸长!堪称肉棒之王!

  我曾问过师父练到了吗?师父跟我说,他苦练六十载也只练到第六层,十多
年来苦于无法突破,今生是无望了。

  我心想:即使练成五层,肉棒也长达八寸,嘿嘿,足以笑傲亿万人矣……

  言归正传,玉凤吐出肉棒后,一股春风吹来,吹得我的肉棒凉飕飕的。早春
的风还是挺冷的。

  「哼,就知道玩口交,看你还怎么玩。」

  玉凤学乖了,一只手捂着自己诱人的小嘴,挑衅道。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嘿嘿一笑将她放倒,没等她回过神来,肉棒已经贴着深深的乳沟……

  我的两只大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看到这对美得耀眼的乳房,我不由得想起书
中对美乳的标准:丰满、匀称、柔韧、有弹性;乳房位置比较高耸,在第二至第
六肋骨间;乳头凸出,略向外翻,位于第四肋间;两乳头间距大于二十厘米,乳
头到胸骨中线的距离为十一至十三厘米;乳房基底直径为十至十二厘米;乳房高
度为五至六厘米;乳晕直径为三点五至四点八厘米;少女乳晕为玫瑰红色,婚后
变为褐色;外观形态挺拔呈半球型或小圆锥型,对于未婚少女以圆锥型乳房为美,
已婚妇女则以半球型乳房为美。

  玉凤的乳房仿佛两座圆锥之塔,塔底圆而大、塔尖俏立、乳晕粉红。

  「舅妈,书上说已婚妇女的乳晕是褐色,你的怎么是粉红色,跟少女一样?」

  「以前也是褐色的,自从跟了你之后,也不知怎么就变得愈来愈红了。」

  玉凤也是一头雾水。

  我笑道:「看来,是欢喜大法的功效。」

  「少拿你那破气功说事,别玩了,干正经事吧。」

  玉凤说这话时,脸又红了些。我低头一看,粉嫩小穴中溪水潺潺,将浓黑如
墨的阴毛打湿一大片,一滴滴正不停滴落在垫底的运动服上。

  呵,舅妈想要我肏她了!

  我偏不给!

  我不作声,双手捏拿着她的36D罩杯爆乳,美妙的手感传到心间,让我舒
服地哼了一声;动作不停,将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双乳间,当龟头被乳房挤压的那
一刻,我的灵魂一阵颤动,爽得我魂都飞了。

  玉凤的乳房很大,非常适合「乳交」这种高要求的运动;若是换成思雅那3
2B罩杯的小乳,要做这种运动还挺困难。

  不过,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用。

  我将思绪拉回来,专心享用眼前的美肉。

  这是我第一次做乳交,曾经只在小说中看过,今日一试果然妙不可言。

  娇嫩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紧紧包住我的肉棒,从龟头一直到棒身,最后尽根没
入,龟眼却从上头露出来。

  这感觉没刚才那么爽,于是我开始尝试像肏穴那样抽插,肉棒在两座乳山内
杀进杀出,才三两个回合,像魂飞似的舒爽感遍布全身。

  人都是贪心的,尝到甜头,我开始加快动作,一抽一挺有如练过千万遍极其
熟练,雪白乳房被摩擦得像火一样红。

  「舅妈,帮帮我?」

  我突然表情痛苦地说。

  她吓了一跳,慌张道:「子兴,怎么了?」

  「龟头上没什么触感,帮帮我啊!」

  玉凤的脸刷的一下嫣红得似要滴血,心中颇有犹豫,可当她看到徐子兴脸上
发自内心的痛苦表情后,终于下定决心,弓起身子,低下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

  龟眼附近突然被一条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一道如触电般玄妙不可言的感觉
传遍我的全身。我精神一振,痛苦表情立即变为舒畅,胯部扭得飞快,棒身摩擦
乳房,龟头则努力地碰触玉凤的小香舌。

  龟头冠状表面是男人神经结点遍布最密集的所在,也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由于乳交的难度,即使是我长达五寸的肉棒也不可能直直抵进她的小嘴中。
于是只有当我挺身,同时玉凤将头前探、小舌前伸的时候,龟头与小舌才有0。
1秒接触机会。

  龟头久无所依、若有若无的碰触更令我敏感非常,这0。1秒带给我的快感
不下于连续抽插小穴一小时!

  我沉醉在这新鲜游戏中不可自拔,肉棒被我抽插得只能看见一道残影,不到
三分钟,一股不可抑止的感觉向我的神经末梢迫来,龟眼中飙射出一道乳白色的
精华,狠狠地射进玉凤的小嘴里。

  玉凤一点准备也没有,她没想过我会这么快就射精,压根就没有先例,猝不
及防被射进嘴的精液呛了一口,咕噜咕噜又喝了下去。

  射精的感觉太强烈了,接着又有几道精液射出来,射在玉凤的脸、眼睛、鼻
子、嘴巴、额头、双乳……

  我死死地抱着她的一对巨乳,将最后一滴精液抹在粉红乳头上,这才完事。

  「哼,死小鬼,这下你该满足了吧!」

  玉凤恶狠狠道。

  我指着顶天立地的肉棒道:「你看它像满足后的样子吗?」

  「啊!」

  玉凤惊叫一声,讶道:「以前你不是射一次就软了吗?」

  「嘿嘿,欢喜大法鹤形鹤入式练成了就是好,精关充盈,射个两、三次不成
问题!再说我才十六岁正年轻呢!多射几回不伤身。」

  说着,我将挺立的肉棒往下移,正要见洞钻洞,却见洞前一只神手堵住仙人
洞,令我不得而入。

  「舅妈,你就别装了,看你淫水横流、青草湿湿,早就忍耐不住了吧。」

  玉凤听到「舅妈」两字,全身一抽,小穴一紧,淫水流得更甚了,她娇叱道:
「死小鬼、色小鬼,叫你不要说那两个字,人家早就不是你的……啊……」

  我趁她不备抓开她的小手、掰开她的大腿,瞄都不瞄的挺着肉棒,一杆进洞!

  「啊!你、你轻点,哦哦哦……」

  玉凤娇吟不停,美妙悦耳的叫床声响起。这声音像是冲锋的号角,给了我无
限动力,我像刚装满油的发动机,马力十足地挥动棒棒,狂脔小穴。

  玉凤的小穴又小又紧,在我肏过的这些女人中,只有淫妇张翠花能跟玉凤比
一比。可惜张翠花的小穴虽然深,却不如玉凤紧,加上经常被卫三子开垦,我对
她已经没什么性趣了。

  还是玉凤的小穴妙啊!

  随着我的抽插,玉凤的小穴一夹一夹的,将我的肉棒死死地卡在洞中,任由
我翻江倒海也别想踏出一步。棒身上传来的紧箍感与肉棒挺动的摩擦感,一起向
我涌来,真可谓此乐不思蜀也……

  「讨厌……哦哦……哦……我……啊!啊!太用力了……」

  玉凤浪叫着,双眼迷离,不知身处何处。

  「那就小点力!」

  我正要放慢节奏,却听她尖叫一声:「不要!快……再快……我要大力…
…大力肏我……哦……」

  玉凤很少会像今天这样主动,既然有要求,身为男人岂能不应允?拭去额上
热汗,大手在美臀上大力地拍了一记,我吼道:「肏,老子干死你!」

  「干死我吧!」

  玉凤浪吟一声,抱着我的腰,大屁股带动小穴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我的运动,
将我的肉棒吃得更深了。

  我跪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脚扛在肩头,左手握着肉棒对准美丽的淫穴大力
肏进去,里面又暖又紧包住肉棒,龟头顶击在花心深处,然后我抓住她的大屁股,
捏着肥美臀肉如狂风骤雨般一阵猛肏……

  「哦……死了……哦……美死我了哦……哦……哦……好爽……啊……啊
……啊……哦……哦……用力插我……哦……哦……」

  玉凤浑身颤抖,下体往上挺,突然间阴道深处喷射出一股液体,她竟然被我
弄得潮吹。

  温热液体激射在我的龟头上,正中最敏感的肉冠,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
个忍不住,精液从马眼中喷出来,狠狠地打在子宫壁上。

  玉凤尖叫一声,死死地抱住我,美妙的余音回荡在林间……

  事后,玉凤羞不可抑,早早地把我赶下山。

  我美滋滋地到大棚逛了一圈,叮嘱员工们千万不能在菜快成熟之际马虎大意,
余下也没什么事情好做,无聊之下便想去学校偷看思雅上课。

  我跟她成为一对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她上课是什么样,真是失职。

  早年我们春水村穷,穷得来几个老师就走几个老师,思雅之前的老师都走光
了,学校连校长都没有。老师、班主任、教导主任、校长……她一人身兼数职,
好在学生不多,一年级到五年级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十多个学生。

  农村的孩子启蒙晚,大多笨笨的不好教。思雅老在我耳边抱怨说一个学生十
三、四岁才来读一年级。这有啥办法呢?人家吃都吃不饱,还指望人家读书习字
啊?

  后来小晴来了。

  村里的大人们一见这精灵般的小女孩就喜欢得很。这小女孩才七、八岁,什
么都懂,村里十四、五岁的孩子都没她聪明,人长得又漂亮,穿的衣服都是城里
的漂亮衣服,又有博士爷爷、财主哥哥,让村里的小孩子嫉妒死了。但村里人知
道这小女孩来头不小,得罪不起,千叮咛万嘱咐自家调皮捣蛋的孩子,别去欺负
人家。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我到学校时,远远听到下课铃响。这铃不是电铃,而是一棵大树上挂着的半
截钢轨。学校旁住了个单身老大爷,老大爷终身未娶,唯独喜欢孩子,从我上学
时就主动承担敲铃的任务。

  老大爷不计报酬、不计辛劳,几年如一日为孩子们敲铃,只是希望能看到这
些孩子在课间几分钟欢欢闹闹的情形。

  下课了,孩子们欢叫着从教室里冲出来奔到操场上。男孩子蹲在地上打弹子,
女孩子则邀起三五好友,扯起一条老长的橡皮筋玩游戏。原本冷冷清清的学校,
突然一下子从原始社会步入现代社会,男孩们追追打打,女孩们跳绳的跳绳、踢
毽子的踢毽子,好不热闹。

  上回去思雅家的时候,她特意带我去看了她幼时上过的小学。别的我不想说,
但有一点很让我失望,城市里的学校一个个建得比大厦还高,操场比鸡窝还小。

  学生们下课时间只能待在走廊上晒晒太阳。想活动?常常是几百双眼睛盯着
几个人看。在操场上玩耍的人自然不好意思,于是害羞得躲进教室。

  孩子们天生的玩兴被压抑在小小的一间教室里,教室再怎么窗明几净又有何
用?孩子们的心灵被锁在建筑物里,不能回归大自然。难怪老从报纸上看到许多
学生自杀的新闻,而且这些人大多是城市学生。

  远远我就看到一个漂亮小姑娘跟一群小丫头踢毽子,小姑娘打扮得干干净净、
漂漂亮亮的,不是小晴又是谁?

  我正要走上前去,却发现有变化。

  一名瘦高、满脸痞相的男同学走到小晴面前,跟她说了几句话,接着两人似
乎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然后小晴尖叫一声,我隐约听到:「找老师……」

  随后就见高个男同学对小晴拉拉扯扯。

  小晴这丫头岂是好惹的?跳起来狠狠地给了男同学一巴掌,然后一阵风似的
奔进办公室。

  呵,那男学生看起来少说有十三、四岁,竟然被小晴打得愣在原地。我看了
好笑,这丫头长大怎么得了啊!

  我微笑着朝办公室走去,迎面撞上牵着小晴出来的思雅。

  思雅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没事,来看看你。哎哟,谁欺负咱们小晴啦?小晴快跟哥哥说,哥哥帮你
报仇。」

  小晴扑进我怀里大哭,指着那一脸痞相的男同学,道:「哥哥,就是他,就
是他欺负小晴。哥哥,你快去帮我打他,呜……」

  大人揍小孩子的事我做不出来,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岂
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宋思雅道:「李二狗打小就死了娘,他爹把他丢进学校后就不管了,这孩子
整天跟村里的小混混们混在一起,学了些流氓话,欺负到小晴头上。」

  小晴也道:「哥哥,李二狗就是个流氓,不要脸,说……说我是宋老师的私
生女……我气不过就打了他一巴掌。」

  我爱怜地擦掉小晴的眼泪,说:「哥哥帮你教育教育他啊。」

  宋思雅说:「他是我的学生,还是我去吧。」

  我道:「他若一口咬定小晴是你私生女,你怎么说?」

  顿时,思雅臊得脸蛋通红,嚅嚅说不出话来。

  我道:「这种打小就不学好的小痞子,我见多了,不教训一下,下次他肯定
骑到你头上拉屎。」

  宋思雅担心道:「你不会打他吧。」

  我汗然道:「我是那种人吗?」

  宋思雅斜眼看着我说:「嗯,你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我没理他,走到小痞子面前道:「你这小子跟谁混的?」

  李二狗看见来一个体壮如牛的猛男,吓得后退一步,半天才壮着胆子回了一
句:「老……老子是卫……卫大哥的人……你别动俺,不然俺大哥饶不了你。」

  我哈哈大笑:「卫强是你大哥?」

  「没错,俺大哥可有本事,手底下有很多小弟,俺打不过你不要紧,你要打
俺,俺叫俺大哥收拾你。」

  李二狗子说得豪迈,却不知自己说话时还带着颤音。

  「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徐……徐铁手。」

  「知道我名头,你还敢欺负我妹妹?」

  「俺大哥说了,正经人都是纸老虎……俺们是混混,烂命一条,谁都不怕。
俺大哥还说,你们正经人都是纸老虎,就怕俺们混混。」

  我绝倒。卫强这瘸子竟然这样毒害未成年人,教唆犯啊!好好一个孩子竟然
被他洗脑,教成了以当混混为崇高目标的小兔崽子。

  「知道你大哥的大哥是谁吗?」

  「卫大哥就是我们老大,他哪里有大哥?」

  「我发薪水给他,让他有饭吃、有酒喝,你说,他的大哥是谁?」

  「啊,难道你真的是大哥大?」

  李二狗一脸崇拜地看着我,说道:「虽然卫大哥没说,可是俺们兄弟私底下
猜测卫大哥的大哥是你。但卫大哥不跟俺们说,俺们也不敢乱说。」

  我哭笑不得,竟莫名其妙被几个小混混认成大哥大。

  「既然你知道,还敢来欺负我妹妹,乱嚼舌根?你不知道宋老师是我未婚妻
吗?」

  李二狗吓得直发颤,道:「大……大哥……大哥大……小弟不敢了,再也不
……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弟这回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丢给他一毛钱,乐得他直打跌……

  「好了,叫你那帮兄弟机灵点,以后不要在学校里惹事生非,尤其是宋老师
和东方晴,她们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妹妹,听清楚没有?」

  我这刚柔并济的一手把李二狗唬得一愣一愣,他点头哈腰地应是,我才放了
他。

  宋思雅走过来,皱眉道:「子兴,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会教坏他的。」

  我微笑着说:「他已经够坏了。」

  「我们老师的责任就是把学生教好!」

  宋思雅有点生气。

  「老婆,别生气。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教训他这样的坏学生?」

  「如果是我,我会把他父亲请来,然后从学校和家庭两方面同时下手,把他
教好。」

  「呵呵,你知道他父亲是干什么的吗?」

  「听说是隔壁村的煤矿工人。」

  「好了,你也说他父亲在隔壁村做事,哪里有时间管李二狗?李二狗他爸我
也认识,以前跟卫强一块混的,算是咱们春水村老资格的混混。龙生龙,凤生凤,
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李二狗天生不喜欢读书,看他那样脑子肯定也不灵光,绝
不是块读书的料。回头我让卫强好好教教他就是,反正尽量不会让他进监狱。」

  宋思雅急了,道:「这样不行,我是他的老师就得为他负责。」

  我叹口气说:「老师不是万能的!学生毕竟是父母的孩子,而不是老师的孩
子。老师在学校里好好教他们就行了,他们最后变成什么样子,是他们父母的事
情,是他们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宋思雅还想再说,我有些烦了,说道:「教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保姆,每个
人在这个社会都有自己扮演的角色,这个世界的混混是不会绝种的,这也算是社
会发展的自然产物。回去上课吧。」

  宋思雅显然被我最后一句话震住,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一闪。

  「子兴,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很帅,特别是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

  宋思雅咯咯娇笑一声,牵着小晴的手回教室上课。

  这什么跟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竟然会扯到帅不帅的问题上来。女人啊,
谁能懂你的心……

  我正要离开,却见思雅回头喊道:「子兴,下一节课是四、五年级的体育课,
你帮我代课吧。」

  「以前你不是都让孩子们自由活动吗?」

  「那是因为以前人手不够。」

  宋思雅打起我的主意。

  我略感为难,道:「自小我就没上过一回正正经经的体育课,你要我怎么教
啊?」

  宋思雅诡计得逞似的说:「我跟你说,你就会了。你先让他们集合,从高到
矮排个队形,然后让他们报数。接着你可以带他们去跑步,随便来个百尺速跑训
练。」

  说着把她手上那只女表摘下来给我。

  八四年没有电子表这种东西,钢制手表是稀罕的东西,贵得很,一只手表就
要一、两百块钱。思雅没什么首饰,全身上下就这只手表。我突然心酸,像她这
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城市里会有多少人追求她啊!想穿金就穿金,想戴银就
戴银。她跟我快半年了,我连朵花都没送过她,更别提首饰,惭愧啊……

  我暗自下了个决定,等这批菜卖完,无论如何也要从有限资金里拿出一部分
买条金项链给她。细细一算,再过半个月就是我们相识半周年纪念日,嗯,就在
那天吧。

              第六章禽兽老师

  宋思雅把我带到教室里——整所学校中唯一的教室,教室里摆放二十来张破
破烂烂的桌子;凳子是农家里的长条凳,三个学生共用一张桌凳,三十多张幼小
面孔好奇地看着我这个「外人」。

  宋思雅说:「同学们,这位老师会代替我给四年级和五年级的同学们上体育
课。同学们,快叫徐老师好。」

  包括小晴在内的三十余名男女同学异口同声道:「徐……老……师……好
……」

  小孩子喊出来的话就是奶音重,声音拖得老长。虽是如此,我却莫名其妙好
一阵激动。头一回有人称自己「老师」。唔,这感觉挺不错的,为了这句「徐老
师好」,我也应该教教他们。

  我安排四、五年级的十来个学生到操场集合,而思雅则帮其他年纪的学生上
课。

  我走到这群半小不大的孩子们面前一个个打量过去,只见这十来个人当中只
有一名女生。唉,农村重男轻女的观念太严重了,大人们一般只让女孩子上到三
年级就辍学,用他们的话来说,读到三年级就够了——已经能认不少字。

  小痞子李二狗也在,当中数他个头最高;我一指他,叫了一声:「李二狗!」

  「到!」

  李二狗一个立正,站得歪七扭八,不过看我的眼神却充满崇拜。显然我在村
里的身份和地位他是知道的,再者人人都知道我只有十六岁却比大人成熟,所以
我成了村里十岁以上孩子们的偶像。

  「站过来!」

  我一指身前,然后要他们一个个按高矮队形排好。那个女生我让她站最后,
不是因为她是女生,而是因为她个子最矮,矮得很离谱,约摸一尺左右。

  「今天由我帮你们上一回正式的体育课——百尺速跑训练。」

  接着我在操场一头画了条起跑线,接着用步量法测了约百尺远的距离,又画
了条终点线,然后我安排那名女生在终点。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这个低头不敢看我的女生。

  「我……我……我叫李采儿。」

  女孩子相当害羞,嗫嚅半天才说出来。

  农村的孩子遇到陌生人总是很害羞,我也没在意;读四年级的孩子怎么说也
有十二、三岁,她才一尺出头。这个头实在是太矮,加上她又瘦,我猜她的性格
一定是内向懦弱型。

  我微微笑道:「别怕,老师不是老虎,你不用怕我,叫你出来是想请你帮我
一个忙,你能帮我吗?」

  女生用力地点点头,道:「老师,我能的。」

  女生一向缺少他人的认可,今天突然被村里的重要人物重视,心中小鹿急撞,
咬了咬嘴唇,尽最大勇气才说出来。

  「那好,你站在终点线边上举起右手,看到有同学跑过终点线时,你就把手
挥下来。」

  我边说边比划,加深她的理解,问道:「能做到吗?」

  「嗯,老师,我……我会了,我一定能做到。」

  女生坚定地点头,不过还是不敢抬头看我。

  体育课正式开始。

  泥娃子们在我的指挥下,一个又一个跑出去,跑得最快的李二狗用了十七秒,
跑得最慢的男生竟然用了三十秒。

  当小个子男生跑回来的时候,全体男生哄堂大笑。

  我严肃地说:「不许笑!他是你们的同学,不论他跑多慢,你们都不应该嘲
笑他。何况这只不过是一次训练,不是比赛,重在参与!他跑这么慢也敢参与,
正好说明他有这个勇气,所以我要表扬这位同学。」

  我把小个子拉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子,好样的。」

  小个子脸胀得通红,眼里白光闪动。我加重口气道:「不许哭,顶天立地男
子汉,怎么能像个娘儿们似的掉眼泪呢?」

  我拿衣袖擦掉他的眼泪,说道:「记住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嗯,老师,我知道了!」

  小个子激动地看着我,眼神像红卫兵看毛主席。

  同学们被我一番话说得羞愧不已,正安静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女生细细的
声音:「老……老师,我……我也想跑一次。」

  我回头一看,正是李采儿,此时她大胆地抬头正视着我,眼神中充满期望。

  小采儿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脏了些,难怪她老低着头,原来是怕人看见。

  「好,老师陪你一起跑。」

  我和李采儿并肩站在起跑线上,问道:「准备好了吗?」

  李采儿激动地看着我说:「老师,我准备好了。」

  「那好,听我口令,预备……」

  李采儿一激动就跑出去。

  我大叫:「回来,我还没喊跑呢!」

  男生们大笑,我转头对他们骂道:「不许笑,要鼓掌。鼓掌!」

  「啪啪啪!」

  男生们又鼓起掌。

  李采儿脸上发烧,走回来说:「我……我……」

  「没关系,我知道你太激动了,放松点,深呼吸、深呼吸。好,准备好了吗?」

  李采儿照做,再次点头道:「老师我准备好了,这次绝对不会犯错。」

  「那好,预备……跑!」

  一声令下,操场下一大一小两个人朝终点线跑过去……

  短短一节体育课内,我陪着同学们跑步、做游戏,比如玩老鹰捉小鸡。

  操场上欢声笑语不断,思雅好几次冲出教室对我翻白眼,我口里应着,但她
一回教室,我照样跟同学们玩得哈哈大笑。

  宋思雅望着窗外顶天立地的背影,幸福地低喃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
孩子一样。」

  四十五分钟很快过去,同学们恋恋不舍。

  「徐老师,我们后天还有体育课,你能来吗?」

  「是啊,徐老师,我们喜欢你,你能来当我们的体育老师吗?」

  李二狗最大胆:「大哥大,以后俺跟你混了,你叫俺站岗,俺绝不掏鸟蛋。」

  我被他逗乐,这小子笨是笨点,不过人够憨直,有啥说啥,我都有点喜欢他。

  「不行,老师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如果你
们喜欢老师,老师会抽空来看你们,但如果我听到宋老师说你们不好好听课、做
作业的话,那我就再也不来了。」

  李二狗哭丧着脸说:「大哥大,俺脑子笨得很,上课就像坐飞机,左耳进右
耳出,宋老师老说俺,你若不来,俺怎么办啊?」

  「行了,你李二狗例外。不过要是再让我听到你欺负同学的事,别怪我收拾
你。」

  「是、是,大哥大,我再也不欺负人了。」

  「好了,同学们,下课吧。」

  「老师再见。」

  同学们一哄而散,同时老大爷也敲响下课「铃」。

  操场又涌进二十来个学生,这些低年级的学生被我们刚才的欢声笑语早勾得
心痒难耐,一下课就像是出笼的鸟儿,恰逢上午课程结束,一会儿小鸟儿们就飞
走了。

  走进办公室,宋思雅正在收拾教科书。办公室虽然简陋,但桌椅还是有,桌
上整整齐齐地摆放各式教学用具。

  见我来了,她问:「第一次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

  「唔,不错,挺好。」

  我从后头抱住她的细腰,大手摸上她的奶子。

  「啊!死鬼,当心被人看见……」

  我又捏又搓,道:「怕什么?不都下课了吗?我就是摸摸,又不是真干…
…」

  「好了啦,人家饿死了,快回家吃饭吧。」

  思雅白了我一眼,突然阴我一下,小手猛地抓肉棒,我倒抽一口冷气。

  「老婆……饶命啊!」

  「哼,老娘不发威,当我病猫啊?」

  宋思雅柳眉倒竖,玉手仍紧握着肉棒。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变相帮我打手枪。

  思雅在床上的风情比不上玉凤,玉凤已经被我彻底征服,我说一她绝不会说
二;宋思雅则不一样,我很尊重她,在床上从来没要求她做过任何出格的动作。

  「呃,嘿嘿,你这算不算是在帮我打手枪呢?」

  「啊!」

  宋思雅触电似的缩回手,骂道:「死不要脸的小东西,才丁点大就这么坏。」

  我嘿嘿淫笑道:「哦?只有丁点大吗?」

  宋思雅啐了一口,烧红了脸把我推开,说道:「让开,我要回家吃饭了。」

  「唉,老婆,你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追着她离开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

  回头看宋思雅时,却发现她正跟一个女生说话。

  「咦!李采儿,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李采儿看了宋思雅背后一眼,突然转身跑了。

  「咦,这孩子怎么啦?」

  宋思雅狐疑道。

  我搂上她的腰,说道:「小孩子能有什么事?走吧,回家吃饭。」

  「你才小孩子呢。」

  宋思雅神秘地朝我微笑,问道:「你是几月生的?」

  「十一月啊。」

  宋思雅突然掩嘴娇笑不止。

  我摸摸后脑勺,困惑道:「怎么啦?」

  「你知道她几岁吗?」

  宋思雅好不容易喘口气说。

  「看她那模样,顶多十三岁。」

  我肯定地说。

  「咯咯咯,人家比你大,十六岁,还是六月生日。」

  「不会吧?」

  我惊诧莫名,讶道:「李采儿的个头这么小,真有十六岁吗?」

  「怎么?你不信?要不要我把学生档案拿给你看?」

  宋思雅得意地说。

  「算了算了。哦,对了,吃饭!走,回家吃饭去。」

  「咯咯咯……」

  这一路上可真难熬。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一个读四年级的小学生竟然已经十六岁,比我
还大几个月。这世界,乱呐。

  李采儿娇小的身材真像日本十八禁小说里描写的萝莉,幸好我没有萝莉控,
要不然非……嘿嘿……

  同时我突发奇想,李采儿这么小,那儿也一定很小,我的肉棒进得去吗?

  嘿嘿,咱还真是有成为萝莉控的潜质啊!

  阳光明媚,春风拂拂。

  正午的太阳恰好照进一间农舍,一名衣衫褴褛、面色苍白、年近四十的熟妇
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她身材瘦弱,动作却不慢,熟练地抄起锅铲上下翻飞,两盘
青菜、一碗清淡如水见不到半滴油腻的汤,很快摆上屋中唯一的一张破桌上。

  「妈,我回来啦。」

  屋外传来一道清脆童音,熟妇心中一喜,奔出门外,说道:「女儿,放学啦,
快来吃……咳咳咳……咳咳咳……」

  才说半句,熟妇突然一阵剧烈咳嗽,咳声又大又难听,想必是病入膏肓。

  「妈,你怎么了?快,快喝口水。」

  一个身高不足一尺二的小女孩跑进屋,熟练地抄起茶碗帮母亲端来一碗温水;
趴倒在炕头上咳个不停的熟妇接过喝下,好一会儿咳嗽才止住。

  「好点了吗?」

  小女孩担心地问。

  熟妇舒口气,或许是因为喝温水的缘故,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红晕,为她苍白
的脸庞添了一抹娇色。看得出来这熟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年轻时是有点姿色。

  「妈,你可真美,都快赶上我们宋老师了。」

  小女孩偏头呆呆地看着熟妇的娇颜,显然她被母亲微微显露出的「病西施」
风情所慑。

  熟妇轻拍女儿脑门一下,说道:「贫嘴!你妈可没宋老师漂亮。宋老师学问
好,人又长得漂亮,又跟了个好男人,你妈怎么能跟她比啊!」

  熟妇看着窗外远处哀叹一声,显然为自己红颜薄命感到悲哀。

  小女孩不说话,乖巧地帮母亲盛碗饭,说道:「妈,吃饭吧。」

  「哦,吃饭、吃饭。」

  小女孩食不知味地扒了几口饭,道:「妈,今天宋老师的男人到学校去了,
还帮我们上了一节体育课呢!」

  熟妇一抬头,问道:「哦?是村里的那个徐叔吗?」

  「嗯,就是他。妈,嘻嘻,我现在叫他徐老师。这样算来,妈,我的辈分不
是比你还高啦?」

  女孩的脏脸上露出一笑。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去把脸上的灰洗掉,不然不许吃饭!」

  熟妇这时才看见女儿脸上脏兮兮的,吩咐道。

  「哼,人家还不是怕那些小坏蛋欺负我?」

  女孩子嘴上虽不依,却照母亲的吩咐舀了盆水,很快把脸上的灰洗得干干净
净。再看时,小脏鬼已经不见,却见一个缩小版的绝代佳人迎着春风,俏生生站
在一旁。

  阳光照射在她那张洁白得毫无纤毫杂色的俏脸上,波光流动、熠熠生辉,仿
佛下凡仙女般艳光四射。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古典美女的特点在她身上
展露无遗,这还是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小黑鬼吗?

  小美女皱了皱可爱的柳叶眉,对母亲撒娇说:「妈,这下可以吃饭了吧,人
家饿着呢!」

  熟妇露出笑容,忙不迭招呼女儿吃饭。

  「我女儿长得不比人家宋老师差,将来采儿一定能嫁一个疼你、爱你的白马
王子。」

  熟妇毫不犹豫地说。

  李采儿臊得小脸晕红,埋怨道:「妈,人家才十六岁耶,我才不嫁人。」

  心里却想:如果是他的话,也许……

  熟妇没注意到女儿的表情,不然她一定会发现女儿思春了。

  「唉,妈这病拖了好几年,虽然医生没说什么,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万
一哪天我去了,采儿你怎么办?不行,我不放心,明天就去找李喜婆,让她帮你
找户好人家。只要你结婚,生活有了依靠,妈才能安心地去。」

  采儿眼泪汪汪,饭也不吃了,扑进母亲怀抱哭道:「妈,采儿不许你胡说,
采儿不嫁,死也不嫁。采儿只要你的病好起来,采儿不读书了,采儿去打工赚钱
给妈看病……呜……」

  采儿娘被女儿感动得哭了,紧紧抱着女儿说:「好女儿、好采儿,有你这番
心意,妈知足了。妈知道这病不是小病,没上千块钱是治不好的,别浪费钱了。
虽说咱们家穷,嫁妆还是出得起。咱家采儿的个子虽说矮了点,样貌漂亮得很,
不愁人家看不上……」

  采儿娘哽咽地说道。

  「妈,我不嫁,我能赚钱的。对了,我去求徐老师,我帮他浇水、拔草,虽
然力气小,但这点活我还是能干的。」

  李采儿挣脱母亲的怀抱往外跑。

  「站住!采儿,回来!」

  采儿娘厉声说。

  「妈……徐老师人很好的。同学们嘲笑我的时候,他还帮我说话。男同学们
欺负小个子,徐老师也教训那些男生。我看得出来徐老师是个好人,我去求求他,
只要他肯借钱帮妈治病,帮他干一辈子活都行!」

  李采儿擦干眼泪,眼神中充满希望。

  采儿娘急走两步,一把将女儿紧紧抱住,感动地说:「采儿,娘知道你孝顺,
但生死由命不由人。娘这病已经没救了,你让娘安心地去吧。娘这辈子不图什么,
只想看到采儿风风光光地嫁户好人家,就算立刻死了也甘心。娘知道徐叔是个好
人,可咱们跟他非亲非故,人家凭啥借给咱们一大笔钱呢?采儿,算了吧!」

  「娘,徐老师真的是个好人,真的,我不骗你。」

  李采儿不为所动,认真地看着母亲苍白的脸。

  「不行,我说不许就不许。」

  采儿娘脸色突变,厉声喝叱:「吃饭!」

  「妈……」

  采儿撒娇道。

  「不许叫我妈,你要认我这个妈就再也别提这件事,不然咱们断绝母女关系!」

  采儿娘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采儿顿感母亲变得陌生,战战兢兢回到桌上吃饭。

  母女各想心事,自然食不知味;采儿娘的思绪飞回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采儿娘十五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她的样貌在村里这些姑娘中
是数一数二的。从这年开始,采儿娘家里便托媒人四处说媒,张罗着要帮漂亮女
儿找户好人家。但采儿娘家穷,穷得三顿都吃不饱,加上采儿娘有两个兄弟,修
路时被哑炮炸死,家里为了两兄弟办丧事,欠了一屁股烂债。

  说是嫁女儿,其实等于卖女儿,也跟媒人说好了,哪家出的礼金高,采儿娘
就嫁给谁。采儿娘虽然长得漂亮却不娇气,知道家里苦也没说什么,心想:就算
嫁个糟老头子也认了。

  偏偏在说媒的关头,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不知不觉中闯入采儿娘的芳心中。

  哪个少女不怀春?十五岁的采儿娘对村里新来的男人一见钟情!

  但不幸的是,这个男人是入赘到春水村,而这个男人就是徐子兴的老爹——
徐大荣。

  两人相识的情节很老套——狗熊救美。

  有一回,十五岁的采儿娘上山采蘑菇,恰巧碰到一头野狼,危急关头,徐大
荣如飞天英雄般从天而降……于是一颗少女芳心就此沦落……

  采儿娘坠入爱河,对象竟然是有妇之夫!

  她不敢把自己的爱意向徐大荣表白,只把这感情深深埋在心底。

  而结婚的对象终于敲定,采儿娘家里千挑万选却选上村里一名六十多岁的老
光棍!原因很简单,老光棍几十年勤勤恳恳、省吃俭用,积攒了近五百块钱。天
哪!在这小小的穷山里可是笔巨款呐!

  采儿娘家的长辈笑得合不拢嘴,女儿能卖这么多钱——值了!

  当月挑了个良辰吉日,准备将采儿娘嫁给老光棍。采儿娘心中有万般委屈,
终于按捺不住,在新婚前一夜找徐大荣一吐爱意。

  徐大荣是个木讷的人,虽有一把好力气,性格却甚为懦弱,支支吾吾说不出
话来。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目中徐大荣高大伟岸的身影顿时崩塌。

  最后她带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披上红盖头。
TOP Posted: 07-29 13:15 #4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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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时候充满悲剧色彩,老光棍守了几十年的处男身,一朝得此娇妻,喜
得合不拢嘴。洞房花烛夜本是人生一大乐事,偏偏在这关头出事。

  第二天清晨采儿娘醒来,一翻身,老光棍扑通一声摔到床底下。采儿娘吓了
一跳,连呼几声也不见老光棍回应,起身一摸,老光棍全身冰冷僵硬,早已死去
多时!

  采儿娘一声尖叫,一门好好的喜事变成丧事……

  老光棍死了,采儿娘毫不伤心,反而觉得老天开眼帮了她。但村民们却认为
她是扫把星,天生白虎,是克夫的命!采儿娘父母不作声,毕竟对方是个老光棍,
死了也好。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采儿娘父母在两个月之后,被一场土石
流夺去生命,最悲惨的是,采儿娘发现自己怀孕了!失去所有亲人的采儿娘悲伤
欲绝,分外渴望有亲人的感觉,便不顾身边所有人的劝阻,毅然决然生下李采儿
徐大荣虽然为人懦弱,但毕竟是个老实人,瞒着老婆偷偷帮采儿娘做些挑水砍柴
的重活。但采儿娘已经对徐大荣死心,由爱生恨,不但不感激他,反而常常冷嘲
热讽,说自己的一生都毁在徐大荣手里。

  徐大荣自然说不过她。他也不恼,依然帮她挑水砍柴,这一帮就是十来年,
直到徐大荣遇上天灾……

  徐大荣死了,采儿娘满腔恨意也没了。谁知徐大荣这个没用的货竟生了个好
儿子——徐子兴。

  短短几年间,这个比自家女儿还小几个月的孩子从一无所有,变成如今闻名
乡野的万元户,还有个大学生老师的女朋友!

  采儿娘感怀身世,怨天尤人,心情长期抑郁,终于得病——心肌绞痛。

  因家中贫困,无钱治病,久病之下令她性情大变,除了对女儿外,她看所有
人的目光都充满恨意,尤其嫉妒徐大荣的儿子……

  同样是人,为什么他那么会赚钱,吃香喝辣,生活美孜孜的,而自己……

  虽然采儿娘恨所有人,但她只会把恨意放在心里,甚少表露出来,更别提付
诸实践。但没想到女儿竟然认识那个人的儿子,还叫人家「徐老师」,说他是个
好人。

  采儿娘当然知道徐子兴是个好人,但好人常常搞砸事情。如果当年徐大荣稍
稍拿出一点勇气,以采儿娘的贞烈性子,她的一生也不会如此悲惨……

  采儿娘从回忆中清醒,叹口气说:「采儿,快吃饭吧,娘不该对你发火。」

  看着女儿矮小的身体,采儿娘不由自主地又恨起老光棍,因为他的劣质基因
才导致采儿成为侏儒。采儿娘害怕矮小的女儿在学校会被人欺负,直到女儿十二
岁时才送她去上学。这就是采儿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才上小学四年级的缘故。

  老光棍死后留下的钱,早就花得差不多,是近年来采儿娘凭着剪窗花的好手
艺,靠帮人剪纸才勉强度日。家中虽有几亩薄田,但她体弱多病,哪有力气耕种。

  徐大荣活着的时候,假借雇佣名义帮她;徐大荣死了,采儿娘只好把田租给
别人。眼见家中一贫如洗,采儿娘才意识到得赶在自己死前帮女儿找户好人家。

  对方一定要爱采儿,不求大富大贵,但求饱暖。

  李采儿吃过饭、上学去了,采儿娘收拾好碗筷,烧了些热水打算先洗个澡,
然后再找李喜婆商量这件事情。

  采儿娘伸出雪白玉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又丢了几块桂花香饼进浴桶,不
一会儿,浴室里热腾腾水蒸气透出一股桂花香味。靠山吃山,桂花饼就是不花钱
的好东西,可以当食物,还可以当成洗澡的香精。

  虽然采儿娘已经三十三岁,但年龄并不妨碍她身为女人应有的爱美心。

  一颗颗扣子解开,外套、毛衣一一脱去,里面是件红肚兜,肚兜上缝着游龙
戏凤图,大红喜字缝在胸口处。

  「三十三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采儿娘喃喃自语,伸手轻轻解开裤腰,光溜溜得像个白泥鳅似的,一闪身钻
进浴桶,她蹲下身让温水慢慢浸湿红肚兜,浅浅印出一对玉兔形状。

  采儿娘隔着肚兜揉了几下,苍白的脸上飞了几抹红晕。她半眯起眼睛,享受
曼妙的微微快感,良久她才背过手解开肚兜,肚兜湿答答地贴在美丽丰满的身体
上。

  扯下令人不适的肚兜,采儿娘双手托住微微翘挺的奶子,自傲地说:「你们
是多么美丽啊,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脏手都碰不到你们!」

  的确如她所言,采儿娘的一对奶子真的相当完美,米粒大的乳头,发胀的乳
晕鲜艳欲滴,饱满雪白的奶子是微微上翘的弧度,好美的奶子啊!

              第七章采儿娘

  采儿娘的手开始动了,不是自慰似的动作,纯粹是保健按摩。采儿娘年轻时
捡到一本书——《如何保养你的乳房》那是一本手抄本,显然是私人收藏。采儿
娘把它捡回来,从十四岁开始练习这套乳房保养操。一年后受此刺激,乳房长得
飞快,蔚为壮观,这就是采儿娘已经人老珠黄,却拥有一对令少女都嫉妒的挺翘
酥乳的原因。

  做完乳房保养操,采儿娘又把手伸进水中,按摩起肥大的屁股。采儿娘很聪
明,举一反三,把乳房按摩操做到玉臀上,虽然效果不如乳房明显,但她的大屁
股至少不会下垂。

  女人就是死了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死去。

  青春已不在,心病又难医。

  采儿娘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掩上门去找李喜婆。

  李喜婆是十里八乡最红的媒人,她跟采儿娘有些相似,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一
个独生女,可惜她的独生女在家中玩火,不慎被火烧死。女儿死后,李喜婆却像
没事一样继续四处为人说媒,但比以前更为疯狂。

  有人说李喜婆得病了——作媒疯狂症。

  一个星期七天顶多只有一天待在家,好在今天是周一,正是李喜婆每周的休
息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采儿娘自然也清楚。

  村里人捐建一栋小木屋给李喜婆,砌了炕,置些简单家具。

  李喜婆住进来时没说一声谢谢。许多村民对她不满,说李喜婆不会做人,但
过了两个月,凡是当初捐钱出力的人都收到一笔钱。少的几块钱,多的十几块钱!

  李喜婆微笑着把这些钱挨家挨户送去。

  村里人才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对这个坚强的女人,采儿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同样是寡妇,李喜婆死了唯一
的亲人后,能重新站起来,借由自身努力,重新获得人们的尊敬。

  采儿娘自叹不如,如果李采儿出了事,采儿娘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喜婆,在家吗?」

  采儿娘敲了敲院门,里头很快传回声音:「在在在,是采儿她娘吧,快进来。」

  采儿娘推门而入,正看到李喜婆打开屋门迎出。

  「哟,采儿娘,这是什么风把妹子你吹来了啊?」

  李喜婆捉住采儿娘的手仔细打量她两眼。

  「啧啧啧,采儿娘,你常用雅霜吧?打扮得真漂亮,把我嫉妒死了。」

  采儿娘只在发间插了朵野花,但也添了几分姿色。

  「哪有姐姐你漂亮啊,看姐姐红光满面,想必又说成一桩亲事了吧?」

  「别干杵着,走,进屋说话。」

  两个熟妇携手进屋。

  李喜婆快人快语道:「想通啦?早就跟你说了嘛,我是人老珠黄,你还年轻,
趁着还有几分姿色找个男人嫁了,好好享受享受人生……看来你已经想通,说吧,
要什么条件的男人?」

  李喜婆劈里啪啦像机关枪似的把话说完,采儿娘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
我都老太婆了哪还好意思嫁人?今天是想帮我闺女找门亲事。」

  「采儿?」

  李喜婆一愣,心想:你采儿娘长得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找个好男人倒
也容易;但你那闺女比武大郎还矮三分,又黑又瘦,脏不啦叽的,哪户人家敢要
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哟,这好啊,采儿那丫头今年也有十六了
吧?」

  「十六岁零一个月了。」

  「嗯,算算正好是适婚年龄。行,这事儿我李喜婆帮你做主,包你满意,妹
妹你想找户什么样的亲家呀?」

  「不是、不是,喜婆,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先介绍男孩子跟我们家闺女
认识,如果他们两个合得来,咱也不在乎那点礼金,只要对方家里能吃饱饭,略
有富余就可以了。关键是男孩子要爱我们家采儿,不然就是有座金山、银山,我
也不答应。」

  采儿娘郑重地说。

  李喜婆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但一想到李采儿的身高就为难了,说道:
「采儿娘,凭咱们的关系就不跟你说虚的。采儿她个儿不高,人长得又不是很漂
亮,想找户好人家只怕有困难啊。」

  采儿娘微微笑道:「我家采儿不漂亮?咯咯咯……」

  一阵娇笑令李喜婆感到莫名其妙。

  李喜婆一愣。自己没说错话呀?你家闺女能叫漂亮吗?比我死去的女儿都不
如。

  采儿娘看出李喜婆的疑惑,说:「李喜婆,今晚去我家吃顿饭,吃了饭,你
就明白了。」

  李喜婆一直催问,采儿娘就是不说,只说请她吃饭。

  这可吊足李喜婆的胃口,心痒难耐。她心想:难道你会仙术?能让采儿那丫
头从自卑的丑小鸭变成骄傲的白天鹅?

  两人坐着聊了一下午,临学校放学时间,双双牵手回到采儿家。

  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李采儿回来,采儿娘急了,说道:「今天是怎么了?平
时她五点钟就到家呀,怎么今天五点半还没回来?」

  「是不是老师留她了?」

  「应该不会,宋老师从来不拖堂的。」

  「会不会是采儿跟她同学正路上玩,回来晚?」

  「采儿这丫头虽然个小,毕竟是十六岁的人,跟那些小娃娃们玩不来!」

  两个熟妇你问我答,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采儿回来,这下可把采儿娘
急坏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

  说着出了门,李喜婆急忙跟上。

  李喜婆陪着她跑到学校,向敲钟的老大爷打听,人家说:你闺女一放学就走
了。她们又跑去问采儿的同学,同学们说:采儿不是回家了吗?于是两人又急忙
赶回家,家里还是空无一人,但都六点半了,采儿会到哪去呢?

  丢了闺女的采儿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说不然找宋老师问问,于是她们又跑去
找宋思雅。

  宋思雅听明来意,惊道:「李采儿不见了?」

  「宋老师,你帮帮我吧。采儿这么小,会不会是被坏人拐去了?」

  失魂落魄的采儿娘胡思乱想,愈想愈害怕。

  「大姐,你先别慌,我让子兴去找找。」

  宋思雅正要出门,徐玉凤回来了,一看屋里有个女人又哭又闹,问:「怎么
了?」

  一问才发觉事情严重,几个女人没了主意,都说去找徐子兴。

  「采儿娘,你待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采儿娘不听劝,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儿不可,于是宋思雅、徐玉凤只好把她
带上,李喜婆自然跟着。

  一行四人急匆匆跑来大棚,却被李明理和卫三子告知:「徐哥可能在五十八
号棚。」

  因为三百个大棚管理起来有点难度,为了不被搅乱,在建造当初就帮每个大
棚编号。而五十八号大棚离村民居住地最远、最偏僻,但那里的光线最好。三百
个大棚中,五十八号的菜长势最好,有事没事我就会去那里溜溜。

  采儿娘深一脚浅一脚地被大家搀着走,愈走咳得愈厉害,众人苦劝她不听,
李明理和卫三子只好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抬水似的抬着她走。

  不一会儿大家伙看到五十八号大棚,同时也看到我的身影。我一手拎桶,一
手拿杓,正帮蔬菜浇水。

  「子兴、子兴,出事了、出事了!」

  隔着老远,宋思雅大喊。

  我吹着口哨打算浇完这桶水就回去吃晚饭,隐隐传来宋思雅的声音,我循着
声音源头一看,只见宋思雅领着一大群人朝我挥手喊:「出事了……出事了…
…」

  我大急,忙丢下水桶钻出大棚,大声道:「出什么事了?」

  迎面却见一群女人跑过来,其中有个妇人突然尖叫一声:「采儿!」

  然后她发疯般的挣脱李明理和卫三子的手,朝我跑来。

  采儿?看她面相,这个病病殃殃的妇人不会是李采儿的妈妈吧?

  李采儿正吃力地提着比她半个身子还高的水桶走到我身边,随后一声尖叫吓
得她手一松,水桶倒在地,流了一地的水。李采儿没来得及伤心就被一个温暖怀
抱抱住。

  「采儿,你想死妈妈了,你到哪去了?妈妈找你好半天了,呜……」

  采儿娘抱着女儿大哭,人生大起大落太快,令这个熟妇像小孩般的哭得昏天
暗地。

  李采儿见母亲如此伤心,血浓于水,母女连心,也抱着母亲哭起来。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众人怎么回事。

  思雅凶巴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说,把我的学生拐到这里干嘛?」

  说完又踢了踢翻落在地的水桶,气道:「徐子兴,雇用童工是犯法的!」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徐子兴,你别给我装傻。说吧,你为什么要雇用李采儿?」

  思雅柳眉倒竖。

  我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思雅,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思雅把手一甩,挣开,道:「我才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把人家女儿拐到这里
来,为什么不先跟人家打声招呼?害得这么多人瞎担心,特别是采儿娘,人家本
来就有病在身,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吓一跳,原来这病妇真的有重病在身,急道:「宋思雅,你听我说啊…
…」

  才说一半,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风声呼呼,有人袭击我!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抓!

  「啊!」

  一只柔软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力,那病病殃殃的熟妇痛呼一声,左手捂着
心口倒进我怀里。软玉温香在怀,虽然香艳,我却没半点享受的心思。

  我没打她,不就是抓了她一下吗?她怎么脸色死白、额冒冷汗,痛苦地扭曲
着脸?

  「喂喂,你怎么了?」

  我抱着她问,她却痛得发不出声来。

  「不好了,娘发病了。徐老师,我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的心肌绞痛发作了,
呜……」

  李采儿抱着我的一条大腿,跪地哭喊道。

  心肌绞痛?

  这是心脏病啊!一个不慎随时会死人的。我连忙闭目运气,丹田渐渐发热,
内气愈转愈快,然后蹲下身把采儿娘平放于地,用力撕了采儿娘的外衣。

  「徐老师,你干什么?」

  李采儿猛扑过来,抱住我的左手,二话不说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我痛呼一声,玉凤和思雅连忙拉开李采儿。

  「采儿,你误会了。徐老师会气功,他要发功帮你母亲治病呢!」

  李采儿早听过徐老师会气功的事,只因方才太过关心母亲,方寸早已大乱,
这时回过神来惭愧地说:「徐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吧。
只要你救活妈妈,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从发功那刻起我没停过,毕竟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没空理会
李采儿,撕开采儿娘的外衣后,我看到大红的旧肚兜,正要撕,却听玉凤喝道:
「两个大男人在这干嘛?还不走开!」

  李明理、卫三子尴尬地离开,两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吗?」

  思雅把李采儿抱进怀里,安慰道:「采儿,没事的,徐老师的气功很厉害,
你妈妈一定会没事。」

  撕开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乳房、绝妙的一对大奶子,仿佛是雪白的大馒
头,颤颤巍巍地耸立于空气中。无论玉凤还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几个女人的,都
乳房没有这对乳房完美。玉凤虽拥有一对标准美乳,但论完美程度却与采儿娘相
去甚远。眼前的女人长相不如思雅她们,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拥有一对极品
乳房!

  我在心里鄙视自己,都什么时候还想这种事,便沉心静气,思维沉浸在自然
之中,运气于掌,在她左乳下期门穴小心翼翼地灌输内气。若运气得法,当解病
人痛苦。

  但心脏不比其他内脏,分外脆弱,运气时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
人。拥有如此完美乳房的女人,如果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足足一刻钟我不停地输入内气,内气化作软手为心脏缓解痛苦。极品奶娘脸
上的痛苦愈来愈轻、愈来愈缓,最后她终于展开眉头,沉沉睡了过去。我伸手帮
她把那对极品奶子掩回衣内,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感真是没话说。

  极品奶娘暂时没事。呃,收功后心情放松。我在心里跟自己开个小玩笑:拥
有一对极品大奶子的人是李采儿的娘,所以可以简称她为——极品奶娘!嘻嘻!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我,问:「怎么样?采儿娘没事了吧?」

  「没事了,暂时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根,一定得去大医院医治。」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李采儿一听妈妈没事,紧绷的神经一松,趴在思雅的怀
里晕过去。

  思雅大惊,摇着她的身体慌道:「采儿、采儿,你怎么啦?别吓我啊。」

  我探手搭上采儿手腕测了测脉搏,说道:「她没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睡
一觉就没事了。」

  思雅横我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哪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

  玉凤一拉思雅,道:「思雅,你肯定误会小兴了,小兴做事不会这么没分寸,
是不是?」

  玉凤帮我说话,我赶紧接上:「是啊,李采儿下午放学跑到我这里来,说是
不想上学,想在我这里打工,赚钱给她妈看病。我感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
轻松的活。她说这事跟她妈说过,还说她妈面子薄,不好意思亲自来找我。我信
以为真,于是就留……」

  「她一个小女孩的话你也信啊?你真是头笨牛!」

  思雅没好气道,口气虽凶,不过脸色好了不少。

  「你不是说她已经十六岁了吗?比我还大几个月……」

  宋思雅白我一眼,没话说了。

  李明理、卫三子一听,嚷道:「徐哥,你说啥?这小女娃娃已经十六岁了?
不会吧?」

  李喜婆接口道:「采儿天生是个侏儒,身高永远也长不高。十二岁以前采儿
娘怕采儿被人欺负,不敢让她出家门,采儿娘又是个闷闷的人,不为人注意,所
以大家早就忘了她女儿的实际岁数。我看村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事。」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了看思雅,难怪她要我保密,原来是尊重人家的隐私
权。思雅白我一眼,抱紧怀里的李采儿。

  不过采儿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在村里人缘很好,从没听说他跟人家有过节。采儿娘看
起来很恨我爸,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我正想着心事,玉凤道:「小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采儿她们母女
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她们吧。」

  思雅也说:「是啊,我这个老师做得失职,竟然不知道李采儿的母亲身怀重
病。子兴,你一定要把她送到医院治疗。」

  我徐子兴强奸人家老婆,还诱奸朋友妻子,虽不是个好人,但也有一颗善良
的心,不妨碍我做善事。我摸着采儿娘丰满的大屁股,把她抱进怀里说:「嗯,
我现在把她送到镇卫生所诊治。」

  一行人又急急赶回家牵出大黄牛,驾上牛车,把采儿娘放进牛车的被窝里。

  玉凤拿出一叠钱给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说:「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瞎掺和什么?好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她。」

  李喜婆突然插口说:「我没什么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

  我假意说道。看着她,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糗事……

  「采儿娘打小跟我一块长大,她跟我一样命苦,我们感情好着呢!你就让我
去尽姐妹之谊吧。」

  李喜婆大义凛然,我却知道她心里有别的念头。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车来。

  我挥着鞭子正要赶大黄走,却听思雅道:「子兴,等等。」

  她跑到车边递上一包东西,说道:「你们晚饭都没吃,带上干粮,别饿着了。」

  思雅也会关心人了,我有点感动。她是城里人,不如玉凤会伺候自己的男人,
但很显然她试图改变自己。我眼眶发热,深情地说:「思雅,谢谢。」

  思雅这回脸没红,反而大胆地抓住我的手说:「路不好,路上小心点,别赶
太快,我等你回来,老公!」

  说完俏脸飞上红霞,挣开我的手躲进屋去。

  老公、老公……呵呵,思雅终于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我心里一乐,挥鞭喝
道:「驾!大黄,我们走啰。」

  大黄撒开脚丫子,「哞」一声叫,如飞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牛车颠簸,李喜婆却心神不宁,当她看到思雅幸福的模样,心里大感不是滋
味。以前被她当作潜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经初展身手。那三百个大棚足以证明这
个男人非同凡响。

  她哀叹一声,如果那晚没有那场大火。只怕现在是她们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

  想着想着,李喜婆浑身一热,闻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她总是不自觉地会动情。

  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克星啊!李喜婆躺进被窝,发丝触着男人的背,
感觉是那么安全,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多年来古井不波的春心才会微微
撩动。

  春天的夜晚微带一丝寒气,虽然有些冷,却冷却不了我火热的心。李喜婆是
我未上手过的女人,得不到的永远那么吸引人。

  我身后的两个都是极品女人,一个是极品奶娘,一个是极品媒婆,两个都是
寡妇,她们会跟我产生什么暧昧的交集呢?

  寂静的夜晚,大黄牛仅凭微弱月光赶路,车轮撞击得石头啪帕作响;大黄现
在是头神牛,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比得上马了。

  李喜婆内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个吊桶打水。耳边风声呼呼,喜婆的心却是
火热,张了张嘴,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口边又咽回去。一路上出现几次
这种情况,当她鼓起勇气准备表白时,却听我「吁」的一声,牛车停了。

  李喜婆心下一叹:「唉,这路怎这么短啊。」

  我把大黄拴在卫生所门前一棵树上,从车上抱下采儿娘,说道:「走,进去。」

  听到男人的呼唤,李喜婆大喜,说道:「嗯!」

  这一刻她宛若回到年轻少女时代,那怦怦跳的心肝里甜孜孜的。

  推开卫生所的门,迎面而来一位白衣天使。一看不就是上回吃了我买的早餐
的小护士吗?

  「嗨,真巧。」

  我笑咪咪地向她打声招呼。

  小护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采儿娘,听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尖
叫一声:「啊……色狼啊!」

  抱头鼠窜,逃进门诊室。

  「哪里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闪,从门诊室里跑出一个老头,手掌高高举起,待看清来人,掌刀挥
不下来了,说道:「怎么是小徐?」

  小护士躲在华老身后战战兢兢说:「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闹!」

  华老朝小护士骂了一句。

  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为我曾对小护士做过什么坏事。

  我哭笑不得,对华老说:「华老,能不能先治病,再说别的?」

  华老也很尴尬,扯了小护士两把,将我们领进急诊室。庸医看病一般会这么
问:「病人怎么了?」

  但真正有本事的医生是勿需多问的。

  我把采儿娘放在床上,说道:「华老您给看看吧。」

  华老也不说话,搭上采儿娘手腕,闭目切脉才不过十来秒钟,华老睁开眼说:
「心肌梗塞。」

  「华老医术通神,果然是国手。」

  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记马屁。

  华老脸上却无一丝血色,皱眉道:「再晚几天送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
她了。」

  我讶道:「这么严重?」

  「何止严重?这是病入膏肓之症!」

  华老拈须不语,闭目沉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扰他,转头看见小护士正魂不
守舍地想着什么。小护士心有所感,抬头瞥见我看她,蓦地面上一红,转过身就
跑。

  靠,老子看你一眼,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李喜婆将我们的表情、动作一一看在眼里,心里像打翻醋坛子吃味不已,嘴
巴不自觉翘起。我心想:难道她把那个玩笑当真了?

  「我治不好!」

  华老蓦然开口。

  我听了心中一凉,问道:「华老,您医术这么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岂不是
……」

  「病人长久以来心事积郁于胸,久之则成心病,她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导致身体虚弱、病情加重,单纯中医或西医是治不好她的。」

  华老拈须道。

  「那……县医院能治好吗?」

  我没华老那么淡然,挺紧张。

  「试试吧,也许能。事不宜迟,马上动身,我跟你一块去。」

  我对李喜婆道:「喜婆,你在这里看着,我打通电话叫辆车来。」

  镇卫生所没有救护车,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帮忙派警车。现在时间
紧迫,自然救人如救火,匆匆忙忙打电话给范叔。

  小护士见我冲到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双手抱胸蹲在墙角,吓得直哆嗦:
「色……色狼……不……不要过来……」

  我哪还有心思理她,拿起电话拨拉几圈,嘟了几声后响起一声暴喝:「哪个
兔崽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范伟一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找个机会睡觉,当他睡得正香的时候,电话铃
猛响,他拿起电话怒气冲冲吼了一句。

  一连几天陪着那个恶心的洋胖子喝酒,偏偏假洋鬼子说话总冒些鸟语,什么
「YES」、「NO」、「THANKYOU」之类的。靠,又不是不会说汉语,
冒充什么老外?范伟看他不顺眼,又不能得罪财神爷,所以酒喝得很郁闷。

  「范叔,是我啊,小兴。我有急事找你帮忙,宋思雅她一个学生的母亲得了
心肌梗塞,得马上送县医院治疗,能派辆车到镇卫生所,送我们去县医院吗?」

  「小兴啊,我说……哦,好、好,救人要紧,我这就帮你们派车,五分钟后
给你电话。」

  范伟挂了电话,往派出所拨电话:「喂?是小李吗?……什么?今天不是小
李值班?……那你是谁?……鬼丫头,没事装男人声音来骗你范叔。好了,我跟
你说,徐子兴现在在卫生所,你马上开辆警车送他们去县医院……嗯……快去卫
生所……」

  范伟又来通电话说警车很快就到,而且开车的还是警花朱倩!

  「呜!呜!」

  剌耳的警笛声划破寂寞的夜晚,由远而近。我抱着采儿娘站在路边等候多时,
小护士、华老、李喜婆站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啦!来啦!」

  小护士欢呼一声,雀跃不已。

  天色已浓,漆黑如墨,黑暗中两条灯柱划破黑暗冲到我们面前。警车「吱」
一声,滑了一尺多才停下。

  车上跳下一个曼妙人影,朝我们大喊:「徐子兴,你怎么了?」

  车灯没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该不会以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没事!」

  我飞快走到她身边,道:「快把后车门打开,救人要紧啊!」

  朱倩接了范所长的电话,以为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出事,她便驾驶警车像疯
了似的开过来,谁知徐子兴这混球还好端端站着,恶声恶气的语气把朱倩气坏了。

  警花一摆脸:「既然是这样,那快走吧。」

  板起脸坐回驾驶座。

  华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对小护士说:「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
好好在卫生所值班,记得把大门锁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

  小护士躲躲闪闪地道:「哦!」

  然后瞪我一眼,跑进卫生所。

  第八章车震?

  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黑暗中。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
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
慢点。」

  朱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我是司机?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
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
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怕得
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
筋……」

  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

  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
婆,一下子三个人进来就有点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占了一个座位的
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身体挤着我,成熟女人的风韵令人沉醉不已。

  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玉乳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

  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
揽住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
间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最近几天我夜夜春宵,欲望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
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愈是压抑欲望,欲望来得更是强烈。

  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右乳,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
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我胆子逐渐变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右乳
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略感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

  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开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
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的计划。去县城最少要开一个小时的车,
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我大手偷偷地从采儿娘腰下衣摆处伸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采儿娘真的
是三十多岁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连玉凤也要略逊她一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
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玉乳后,我
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樱桃?水蜜桃?不,这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美妙,此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
形容其中滋味。这种感觉太妙了,感觉像在飞,所触之物弹性十足,我的喉结上
下不停地滚动;哦,这奶子太诱人了,我差点把持不住。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勃起的肉棒顶在采儿娘两腿间。小车颠簸,我
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做爱,一抽一挺,只是抽插的对象有别,
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蜜穴。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欲望更是久久不得发泄,
胀得脸色发红。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屁股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
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

  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着破采儿娘处子之身的男人。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肉棒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
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朱倩的面,
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体语言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
把手从我的肉棒上拿开。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
里隐隐地燃烧欲望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

  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唉,这女人。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

  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
儿惨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
笔写:「当年的玩笑话,你怎么当真了?」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些年为什么不来
找我?」

  「你真的当真啦?」

  我写道。
TOP Posted: 07-29 13:16 #4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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