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丶愛我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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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胆大包天”微h
墨九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你会打我,让我好疼好疼。坏人,你是坏人。” 乌少正微微眯起了眼。不是在生病麽,倒还有力气说话,还说得不少。本来对著他只有瑟缩发抖的份儿,胆子比针尖还小,现在却是很不错麽……发烧烧得胆子都肥了。 之前的事,他记不甚清了,那时喝的醉,就算想去回忆也是模糊。但是他还隐约记得那些凄厉的尖叫还有满目的猩红,那时……她伤得定不轻吧。 这样一具弱小的身体,承受过他酒後的疯狂暴行。无论现在如何,总之,那时,他是对她下了手。所以对她的指控,他无法反驳。 心里又有些闷还有点烦躁,是气她口口声声称他为“坏人”?还是在气,过去的事实磨灭不了,做了就是做了,无法改变,就算後悔,也是无用。 这样的憋闷烦躁,让他语塞著说不出话,於是张嘴,一口咬上了面前冒著薄汗的秀挺鼻尖。 这一下咬的并不重,可墨九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你……你要打就打吧,不要咬我。” “丑东西,我想咬就咬,你待如何?”乌少正松了嘴,挑了眉看她。 墨九气鼓鼓的瞪他:“你这个坏人,你不要乱说,我不是丑东西。” “丑东西就是丑东西,要不然还会是什麽?” “我不是东西,我有名字的,我叫言墨九。你……坏人,你才是坏东……唔……”墨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往常呢是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今天劈里啪啦的,真是有些话多。乌少正咬著那片软软的唇,含住了用自己的津液来湿润它的干燥。舌头伸了进去探,小嘴内部的温度似乎比往日来的高,还带著股淡淡的药味。在吸吮间,略苦的味道伴著她的气息一同传递给了他。 墨九晃著脑袋想避开,可惜是有心无力,只能挣扎著发出模糊的鼻音:“你……你别咬我……” 不知是何时,乌少正的身体调过了角度,整个儿的压上了床。听著这细细的声音,他的唇舌忍不住动的热烈,吻的更深。闻到嘴前身下传来的阵阵幽香,他手里悉索拨开了棉被,摸上里面一具纤瘦的身体。贴身亵衣,料子薄薄,透出滚烫高热,他撩开了亵衣下摆,大手灵活的钻了进去。 她竟是未著肚兜的?直接摸到了一把腻滑的肉,乌少正眸色变深,呼吸也有些快了。 “嗯……”男子微凉的手掌摸在皮肤上,似是纾解了些身体里的热度,冷热之间,墨九防备不及,被激得低吟了一声。 胸前的敏感被大手抓住反复的揉捏,手掌上的凉意仿佛是渗透进了心口,墨九有气无力的扭著身子:“放开,不要摸了,你放开……” 乌少正啃咬著那处雪白的肩窝,感觉到小小身体正在不停的冒汗。从皮肤里面渗出了点点湿意,沾上了他的手心,五指伸展他将这片湿意涂抹开,再用手指夹住了贲起上的顶端旋转搓动,直搓得它发硬涨大,继而在他的指间挺立。 “唔……别再摸了……嗯……拿出去……你拿出去……”墨九被大手摸的越来越热,胸口也越来越涨,不知是否因为神志不全清醒,她只想著挣扎,倒也未害怕惊惧。 “拿出去什麽?要我把什麽拿出去?”乌少正一下下啄吻著软嫩朱唇,一边呼吸不稳的问。 “手……啊……手……出去……拿出去……”墨九大口喘著气,同样是呼吸不稳。 “好。”胸口一轻,大手退了出去,却转而摸上了衣服扣子。 棉被飞起,衣领大敞,胸前大开,没穿肚兜,正好给予了方便。男子的唇不经阻碍的落在贲起上,吮去了点点汗珠,再含住了乳肉。高挺的鼻梁拱著硬凸的小乳尖,舌头一转将它纳入口中,用牙齿的尖儿轻轻的咬,用唇包住了重重的吸。 袒露的火热身体接触到了空气,让墨九条件反射的一颤。手脚被压著,好重,毫无遮掩的皮肤被衣料来回摩擦让她更是头发晕,胸口好涨好涨啊,难受的要命:“走……啊……走开……你……嗯啊……你不要咬我……” 回答她的是更为用力的一咬,接著乳尖被衔住了不断往外拉扯。 “啊!”墨九沙哑的叫,腰肢下意识的向上挺起想缓解拉扯带来的涨痛。这样一来,肋间的骨头微微的凸了出来,男子放开嘴里的小硬点,在那肋间凸起处咬下了一口。 “唔啊!”墨九颤动著身体再次低叫出声,一双小手紧紧抓住了男子头上的发。 “方才你要我住手,我依了你,现在,你又在叫些什麽?”乌少正一边粗哑的问,一边恶意的轻咬其肋间,引的手下身体抖个不停。 “你……啊!……你……不要……嗯啊!”墨九语不成句,脑子已是晕成了一锅粥。男子每咬一下就往下移动一点,没一会就移到了肚脐处。舌头伸出来在小巧的肚脐里转了一圈,再加了些力道,啃著肚脐周围薄薄的肉。 “啊……不……呀啊……不要咬了……”气都喘不过来了,随著男子的动作,墨九向上挺动著腰肢,全身热的不行,眼前愈发晕得厉害。 乌少正听著那轻细的呻吟,腿间的硬挺早就躁动不已。身下的人儿,脸是红的,嘴是红的,两颗凸起乳尖是红的,全身上下更是红了一片。 早上,欲望被生生压抑未得到纾解,现在,那声声软绵绵的“不要”,娇娇的在耳边回荡,勾的他简直是饥饿难耐。 可是,手下的身体烫的惊人,他看到白里泛红的皮肤上,冒著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不行…… 她是病著的。才刚喝过了药,烧热还未退,万一现在又受了凉,病气加重,他便成了那罪魁祸首。 乌少正死死盯著眼前的亵裤,近在咫尺的裤腰啊……仿佛在向他招著手。 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咬咬牙,迅速拉合起散在两旁的亵衣,再扯过棉被,将小人儿裹得密密实实。 坐起了身,平复著急促的喘息,她出了那麽多的汗,夜里又露重,方才他忘了形,这一热一冷,也不知她是否无碍。 想了想,便扭著脖子对著门口低吼出声:“人呢?!全死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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