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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第二章静雯被辞退

    我壮起胆子,三言两语骂完后,马上赶快溜走,因为我的心,就快从嘴巴跳出来了。我也不敢回头看静雯有什么表情,总之,尽快走到陈老板的办公室,身后似乎有人追着我似,果然没错,是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把我紧紧的捉住,我想当然是静雯了,即刻再次壮起胆子,扮起一张恶脸。

    “又有什么事?”我双手插腰的对静雯说。

    “龙生,真是刘小姐给我母亲五百万元?”静雯喘着气说。

    “我都跟你说是刘小姐给你母亲五百万元的,有邓和邵两位爵士当面看着,难道还会假吗?你还想问些什么?”我当着静雯众多同事面前大声的说。

    “龙生……你……”静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能她没想过,我会以怒骂式的语气和她说话。

    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望我和静雯。我突然心生一计,既然静雯那么喜欢以长辈的口吻和我说话,我这就把老本一起赔上,大胆的轰一轰她,免得她日后还把我当成小孩,尽要我看她的脸色。

    “静雯,我知道你气我不签陈老板那份合约,既然你那么希望我和陈老板签约,以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的话,那我就把这份合约给签了,看这里所有的人,以后有什么待遇,哼!”我甩开静雯的手说。

    “你现在想签也没用,张先生已经当了酒店的总裁,你签还有什么用?”静雯反驳我说。

    “我龙生要签的话,张家泉感激都来不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龙生馆的龙师父,我担保张家泉在日落之前,会如你所愿成功收购这间公司,这也是我龙生给你的预言!”我大言不惭的说。

    “真的……张先生还会收购?”静雯疑惑的问。

    “废话!带我去见陈老板!”我抬起头的说。

    静雯脸上充满疑惑之色,默默无言带我引见陈老板。

    原来陈老板已经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龙师父……进来坐吧……”陈老板向我说了一声后,他自己先走了进去。

    陈老板的举动,似乎对我很不满意,算了,反正这次我上来是帮他,并不是来骗他的钱,所谓人到无求品自高,管他喜欢还是不喜欢。

    “龙师父,坐吧……”陈老板应酬式的说了一句。

    “陈老板,看你心情似乎很不好?别忘记相由心生、气动运行、色随神变,不可不慎,别让心情影响自己的运气。”我简简单单说了几句。

    “嗯……龙师父,刚才听你所说,张家泉收购我公司之后,不会善待我的员工,那会不会对不起他们呢?”陈老板问。

    原来陈老板听到我刚才说的话,而闷闷不乐,既然他如此关心员工,我就安慰安慰他吧!

    “陈老板,既来之、则安之,这里的风水会对员工有所帮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后,他应该也不会怎样。”我为了陈老板,勉为其难说了张家泉几句好话“这倒也是,不过,你刚才别在外面吓我的员工嘛……”陈老板不悦的说。

    “算了!刚才那件事别说了,你把合约拿出来,我签完就走,这里的空气很差,叫人检查这里的冷气吧!”我瞪着陈老板身旁的静雯说。

    “龙师父,你真的肯签?你不是开玩笑吧?”陈老板大感意外的说。

    “我怎会开玩笑呢?要不然我上来这里做什么?”我冷笑着说。

    “陈先生,不知张先生对这张合约,还感兴趣吗?”静雯对陈老板说。

    “静雯,你做事不知是不够信心,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刚才不是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总是对我诸多怀疑。”我可真的给静雯气死。

    “张先生今天已经当上总裁,他未必对这间公司还有兴趣,毕竟他要做的事可多了,哪还有心情看这门小生意,对不起,陈老板。”静雯冲口而出的说。

    “张家泉主要是我成为他的雇员,你道他真的是为了生意?合约上的条件,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哈哈!”我摇着头取笑静雯。

    “嗯……说得也很有道理,你真的想清楚了,肯签下这份合约?”陈老板关心的问。

    “陈老板,我龙生是你带出来的,今天算我饮水思源也好,报答你知遇之恩也罢,总之,我曾经说过,你有什么难题,必定会帮你解决,现在我实践所说过的话。不过,我龙生可不止这个价,这样吧!把我的金额提高一倍,张家泉必会答允,换过一份合约吧!”我神气的说。

    “你的钱加上一倍?我没听错吧?”静雯惊讶的问。

    “我叫你加你就加,这个价钱,我只不过是勉强接受罢了。”我大言不惭的说。

    “龙师父,行吗?”陈老板好奇的问。

    “你们怎么对我龙生说的话,那么多怀疑呢?若是不相信,可以先问问张家泉,看我说的话对不对呀!”我拿起桌面上的电话给陈老板。

    “静雯,你替我拨……”陈老板小声的对静雯说。

    静雯拿起电话便直接按下号码,她对这个号码似乎很熟悉,想也不必想,一按就行,而且还是拨张家泉的私人手机号码。静雯这个举动,我感到很意外,想起张家泉说过,曾有一个女人教他以合约方式绑着我,难道张家泉口中所指的女人,就是静雯?

    “陈老板,接通了……”静雯把电话交给陈老板说。

    “是!是!好的,我即刻给他签,谢谢!”陈老板向张家泉说明来意后,只听见他不停的点头答是,接着便收线。

    “果然料事如神!静雯,照龙师父说的话去办。”陈老板兴高采烈的说。

    “陈先生,真的加上一倍?”静雯仍很疑惑的问陈老板说。

    “对!快去办吧!张家泉要我日落之前把合约送给他看。”陈老板点头的说。

    “日落之前?”静雯不禁望了我一眼。

    “还不快去!”陈老板开始被静雯的疑虑,闷得沉不住气。

    “是的……”静雯马上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

    看见静雯一脸无可奈何的样,我心里就发笑,相信她不会再当我是小人物了。

    “龙生,这张椅子坐了不舒服,到沙发上坐吧!”陈老板笑着说。

    “好的。”我微微笑着,离开那张会客椅。

    陈老板脸上这一刻,可说是春风满面,比起刚见面的时候,简直是两个版本,心想他这回肯定赚了不少钱。但提到个钱字,我即刻精神一振,这回他不知道会给我多少酬劳呢?

    “龙师父,你说得很对,静雯她真的是七煞女,克着我的大运。碰巧今早我心情不好,一气之下,把她训了一顿,没想到接着便出现这件喜事,相克这玩意,不由得你不信,真是邪门。”陈老板说。

    陈老板没说为何责骂静雯?更没说给我什么好处,我真的给他急坏,看来还是要提醒他一声,顺便敲他一笔也好。

    “陈老板,我只是好奇,为何你肯把多年的心血,卖给张家泉呢?真的赚很多钱吗?”我试探陈老板。

    “龙师父,不瞒你说,这回收购事件中,我净赚了八亿,你说我舍得卖吗?”

    哇!八亿是几个零呢?

    这回我还不发财?我不签名,陈老板便赚不了这笔钱,他怎说也该给我百分之十吧!我心想这回还不把邓夫人所溜掉的钱,统统给捡回来,问题是我该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呢?还是在签名之前,先和他谈好条件?

    不过,以威胁的手法,逼陈老板给我钱,始终不是很好,而且静雯肯定会帮陈老板。若给邵爵士或邓爵士们知道我勒索陈老板的话,对我的印象可会大打折扣,毕竟我说明是前来报恩,绝不能威胁或勒索,还是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吧!

    陈老板一向待我不薄,且为人够义气又大方,最主要是他的长相,没邓夫人那么短命,所以我没必要做些小动作。

    “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数字呀!对了,今天你怎么会训了静雯一顿呢?”我好奇的问陈老板。

    陈老板亲自开了瓶红酒,倒了杯给我。

    “龙师父,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见张家泉当上酒店总裁,猜想这宗收购交易已将告吹。虽然说有些可惜,但我之前以为这宗交易准会成功,便以空卖空的操纵股票,并在楼价上大展拳脚,没料却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心想又是你给我带来了好运,既然公司卖不出也罢,心想还可以留住你这位福星。”陈老板边喝酒边说。

    “这支红酒挺不错,接着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今早我回到公司,静雯即刻通知我关于张家泉当上总裁一事。于是我告诉她,谈不成便算了,没想到她竟然要我和张家泉接洽,看能否有商量的余地,她还口口声声说,张家泉不是真的那么重视龙生那份合约,并要我主动降低售价。我马上一口拒绝,做生意也有个谱,自降身价去讨好收购的人,就算达成协议又能怎样,日后我哪还有脸在商场上立足,所以便把她小训了一顿。”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难怪你会生气。”

    “这还不是大训的原因……”陈老板拿了酒杯一口气喝完。

    “哦?还有一场大训?”我差点把酒从嘴里喷出来。

    “我原本以为静雯已将收购之事画上句号,没想到我走出去时候,听见她私下找张家泉谈,幸好给我及时喝住,后来我把她叫进来,大训一顿!原来收购事件,是静雯主动向张家泉献计,当初我为了要她说服你签约,扮上小丑去劝她,如今真相大白,我能不大动肝火吗?于是便把她狠狠的痛责一番。”

    原来张家泉说有个女人,主动向他献计之事,是真有这一回事,而那个女的竟然是静雯,真是意想不到呀!

    “静雯为什么要向张家泉献计呢?”我紧追着问。

    “静雯没说什么原因,但她说事成之后,张家泉会把整间公司交给她管理,我看她是利欲薰心。不过,她确实也是为公司着想,毕竟公司的生意不理想,找人收购的做法,也算是一种策略,这也是我没当场把她辞退的原因。”

    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静雯当日看见我拒绝张家泉的邀请,深知张家泉找我无望,于是想出收购这计划,实行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让陈老板赚一笔,又可以坐上主管一职,她的心思可不简单,想演一套瞒天过海的戏。

    刚才看见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原来是计划失败,闷闷不乐,照这样说,风水室那一役,陈老板和静雯不是成了最佳得益者?

    原来这一切,上天早已有了安排,人算不如天算呀!

    “陈老板,照这样说来,静雯的命可真克死你呀!”我唬唬陈老板说。

    “为什么说克死呢?”陈老板好奇的问。

    “等等,刚才你说以空卖空,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公司不卖也没关系,若现在不卖的话,你已经获利多少?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哦……我想大概有三亿多吧……”陈老板想了后说。

    “这么多?”我大吃一惊。

    “是呀!当时想既然有人收购公司,便频频出手希望多捞一点现金回来。第一次出击期货便赚了几千万,于是大胆推上几手,接着沽售楼宇和地产股票,就是这样,各方面节节胜利,不知不觉中玩大了也不知道,你记得在医院探望你那次吗?我满怀心事急着要走,就是赶着去股票交易所。”陈老板说。

    “接着呢?”我思忖着陈老板说的话。

    “你记得上次和蒋法官吃饭的时候,我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最后还和你一起算她儿子命盘的事吗?那时候我期货大获全胜,而且是赚最多钱的一次,当时我想因为你能保释外出,无意中加强我的运势,所以认定你是我的福星,老实说,将你转给了张家泉,我真有点舍不得。”陈老板越说越显得情绪低落。

    “陈老板,给我几分钟,让我好好想想……”我必需慎重的考虑一番。

    “哦……你又起卦了……好……你想……”

    我心想情形可不妙,若照之前的安排签下合约,那张家泉便把公司交给静雯管理,那不就等于我把静雯送给张家泉?而张家泉又长了一副淫相,恐怕对静雯会不怀好意,那和我本想利用手段,讨好静雯的做法,不就大大相反了,而且还把静雯送到对方手里,不妙!不妙!

    可是我不签下合约,便白白溜走一笔大钱,换上别人的话,也许我会为了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但对方是张家泉,他应该知道静雯曾是我的女友,若得知静雯还是处女的话,他更会利用静雯来气我,以他阴险的手段和霸气,我不能不防范他这一招,走错一步可就后悔莫及。

    钱和女人,教我难以做出抉择……不行!我不能让静雯当上这个主管,更不能让她有强劲的后台,如果静雯身上有这两项支持力,恐怕她会成为第二个刘美娟,我必需趁她势力尚未巩固之时,狠狠出击,让她重重的跌上一跤,绝不能让她平步青云,要不然她日后的气焰会更加可怕。

    我现在虽然没希望追到静雯,但起码不能让她冒起,反正刚才挫了她的锐气,这次就让她翻不了身,要她在我手里彻底的大败一次,要她永远记着,千万别冒犯风水师,尤其我龙生更是不好惹。

    这个决定会令我损失一笔钱,但要我把静雯送给到张家泉身边,便万万不行,现在虽然得不到陈老板的钱,但只要陈老板在我身旁,等于是我私人保险箱,难道还怕雪花花的钞票会溜走不成?

    “陈老板,我算过如果你放弃这间公司,等于放弃你的好运和淘金风水局。虽然眼前会得到一笔钱,但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日后恐怕会出现两大劫数,导致钱没了或丢失性命。你不觉得张家泉是看中我和这里的风水,不是看中你的业务,他只不过是要收购这里,以便当上总裁,将这里的风水留给自己。”我吓唬着陈老板。

    “那倒也是……”陈老板听了不停的点头。

    “这个淘金风水局,目前只不过给你带来第一桶金,你就把它放弃掉,万一让人坐上你的位置,恐怕把你的好运也一起夺走,到时候你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接班人还是你命中的克星,七煞女呀!”我再次强烈的吓着陈老板。

    “嗯……事有跷蹊……事有跷蹊……那我该怎么做?”陈老板紧张的问。

    “眼前不能让张家泉收购此风水地。之前,我不知道静雯在你背后有小动作,故怀着一片报恩之心前来。现在你既然道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等会我也不妨告诉你,关于张家泉是“铁笔神判”后人之事。现在你要马上将合约终止,甚至马上把静雯辞掉,此“七煞女”已经发恶,绝不能留在你身边,而今已成对攻之势了。”

    “把静雯辞掉?”陈老板大惊失色的说。

    “对!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照计划进行,不管日后的生死问题。第二,若你停止合约,那便与“七煞女”正面冲突,形成你和“七煞女”对垒之局,双方不但不能得益,而且消耗原有的运气和功德,长久下去必损财伤身。所以只能两项中挑选一项,绝无第三选择余地。”我严肃的说。

    “但两条都是死路?”陈老板犹豫的说。

    “没法子,若你要保住公司的风水地,而又不被“七煞女”伤害运气和功德,那只能辞退静雯,是上上之策。”

    “不好吧!辞退静雯?”陈老板瞪了我一眼。

    “如果静雯这条雌青龙发恶,“七煞女”成了气候,恐怕那时候便晚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不然你公司的风水地可没了!”我吓唬陈老板。

    陈老板听后,想也不想,即刻终止合约。

    “陈先生,你要终止合约买卖?”静雯跑进来惊讶的问。

    “是的!龙师父始终不赞成卖掉这间公司。”陈老板说出原因。

    “龙生,为什么呢?你刚才的预言不是说太阳下山之前会成交吗?”静雯走到我面前,以兴师问罪的语气说。

    “之前我不知道你主动向张家泉献计,所以才答允签约一事,最后发现原来是个阴谋,所以改变主意。我的预言也应验了,刚才你没听见陈老板和张家泉的对话吗?双方仍是同意合约买卖,只不过是我要求陈老板终止罢了,我不想堕入某人的圈套。”我直接把话说明白,因为陈老板把责任推给我,不由得我不说清楚。

    “龙生,你怎么出尔反尔,这样公司会损失一大笔钱!”静雯怒骂着。

    静雯起火也是我所期待的。

    “公司不会损失一大笔钱,只是你失去当这里主管的机会罢了。你想借用张家泉的势力,私下霸占这块风水,造就你平步青云之路,我可不会白白看着陈老板受损失。当日要不是你向张家泉说我摆下“淘金风水局”,他怎会对这间公司有兴趣呢?你的攻心计和一石二鸟之计,想得可真不错……”我故意夸大其词的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龙生,你胡说,我怎会相信风水呢?”静雯大声的反驳说。

    “嗯……你果然发怒了,陈老板,我没说错吧……”我故意把陈老板拖进话题。

    “静雯,别说了,照我的话去办,顺便给个电话通知张家泉,我不卖了!”

    陈老板这招果然够厉害,等于叫静雯向张家泉,承认无能之过。

    “我不打!”静雯气得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并大力的把门关上。

    “哎!这条雌青龙终于发恶了,“七煞女”已成气候,若不铲除眼前之瘤,他日必成大祸,恐怕到时候补救,已迟了一步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心里想,这句话还不把陈老板给吓死。

    “人事部,发一封辞退信给黄静雯,叫她即刻不用上班,顺便叫会计部,马上发出支票给她,我不想见到她在公司出现!”陈老板说完用力的挂上电话。

    陈老板即刻做出的决定,也教我意料不及,我料想不到他如此的决绝。

    “龙师父,你还没说张家泉是铁什么笔后人的事?”陈老板追问说。

    于是,我便将风水室斗张家泉一事,说给陈老板听,至于破处和合约之事,我当然没说出来。

    “哇!没想到张家泉如此狠毒,幸好龙师父安然无恙,我也幸好没卖出这间公司,要不然肯定让“七煞女”伤到,对了,你等会要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

    “这点我倒没想过……”我被陈老板问得哑口无言,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要去。

    “龙师父,我觉得你要出席,你要趁这个机会看看刘小姐她怎样了,也许有机会和好也说不定,况且你出席,张家泉的言谈不会那么放肆。”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这……张家泉也没什么好说的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这时候,静雯手上拿着信封走进来。

    “龙生,你可够狠毒,竟然叫陈老板辞退我,你给我好好记住!”静雯临走前狠狠瞪了我和陈老板一眼。

    “龙师父,我们这样对一个女人,会不会很过分呢?”陈老板支支吾吾的说。

    “我们只砍蛟龙,而没剥龙筋,算是对静雯一片仁慈了,你不怕遭殃,可以把她叫回来呀!”

    “好啦!算告一段落,我们到山顶喝下午茶去!”陈老板站起身说。

    “陈老板,我们现在可是喝红酒……”我支支吾吾的说。

    “放下吧!目的是出去走走,解解闷……”原来陈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也好,反正和静雯闹翻,到空气好的环境下,解解闷也好。
TOP Posted: 06-15 18:25 #10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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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第三章三女成群

    我和陈老板搭乘电梯来到停车场,当走到车旁的时候,我和陈老板都大吃一惊!

    我的车让人给刮花了,而且还是被利器直线的深刮,原本一辆好好的跑车,现在已像个花面猫似,实在痛心呀!

    “龙师父,怎么会这样的?”陈老板惊讶的问说。

    我实在没心情回答陈老板的愚蠢问题,因为挡风玻璃已写上“不服气可以报警,雯!”的字样。

    “哎!没想到静雯会这样对我,女人的心真是狠毒,现在我深深感受到,什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了!”我叹了一声说。

    “哇!真是想不到……女人变脸会这样恐怖……”陈老板检查我的车说。

    “龙师父,我家里有两部车闲着,要不先到我家挑一部先用,这部就暂时放在这里,我找人替你修好它。”陈老板叹气的说。

    “好吧!谢谢你了,车子修好后,顺便把帐单给我,这次我不能让你破费。”

    “龙师父,你还和我计较这些,是我的职员刮花你的车呀!”陈老板摇头的说。

    “陈老板,静雯也是一时冲动罢了,我都说过这条雌青龙已经发恶,幸好你当机立断把她送走,要不然可对你十分不利。”我趁机夸赞自己。

    “还不是要多谢你帮忙,我才侥幸避了这个劫,走吧!”陈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

    途中,我没说什么话,陈老板也心事重重,也许他在烦恼静雯的事。

    “龙师父,既然我的公司不卖给张家泉,那“碧桃轩”可要动动它了,要不然我每天背着很重的银行利息,怕到时候会出现变数,这个忙你要帮帮我解决。”

    原来陈老板想的是“碧桃轩”那件事,不过,我现在帮他解决的话,不知会有什么好处?还是看一下情况再说。

    “陈老板,我会尽量帮你想想……”我点头的说。

    “那拜托你了,到了,下车吧!我进屋内拿车匙。”陈老板说完便走进屋内。

    我跟着陈老板下车,独自一个到处走走。

    陈老板这间别墅也不小,有个游泳池和花园,要不是邓爵士送了间别墅给我,我这只井底蛙,肯定对这间别墅猛流口水,不过,今天的龙生,可不是昨天的龙生,今日的我已经长见识了。

    突然,我发现游泳池有人在游泳,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上前看看是否陈太太在游泳,反正我没见过陈太太,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很优美的泳姿,游得挺不错,不对,不对!上了年纪的女人,怎会游出这个速度呢?”我坐在一旁留心的看。

    这时候,对方似乎也游够了,正游向沙滩椅的方向。

    我心里想,能进入游泳池的人,总不会是外人吧?

    我发现身旁有条大浴巾和女鞋,心想刚才游泳的应该是女人,突然心生一计,急忙把大浴巾递前去,顺便借个机会看看对方是谁,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当我上前的时候,对方已经步出泳池,正脱下泳帽,闪出一把乌溜溜的长发。

    “龙先生?”对方用疑惑的眼神,接过我递上的浴巾,接着喊了我的名字。

    “你是……”我愕然的望着对方,竟不懂得答上半句。

    对方的相貌,我肯定在哪见过,但一时间又记不起,也许她没化妆,或刚从池里跳出来的关系,一时教我难以辨认。

    “龙先生,我是小美,你怎么会来我家?和我父亲一起来的吧?”小美往外望了一眼说。

    “哦!原来是小美,我说怎么看你很面熟,可是却记不起在哪见过,不好意思,我是陪你父亲……等等……陈荣德先生是你父亲?”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叫陈小美呀!”小美露齿一笑的说。

    “对!你和他都姓陈,是两父女……”我瞠目结舌,呆望着她的脸孔。

    “龙先生,你没事吧?”小美小声的问。

    “我没事,只是觉得怎会那么巧,你是陈老板的女儿,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我支支吾吾的说。

    “你陪我父亲回来,他没事吧……”小美机警的问。

    “没事,你父亲只是回来拿车匙罢了,请坐。”我拉开椅子给小美坐下。

    “谢谢!你是客人,怎么要你招呼我了,哈哈!”小美笑着说。

    小美天真秀丽的脸孔,笑起来时脸颊两旁总是浮现醉人的梨窝,今天穿上束身的泳衣,除了露出两条雪般白的玉腿外,还看见双腿之端涨起的小山丘,不禁使我联想起她那块蜜桃,必定像刚长毛的小鸟般娇嫩。不过,胸前所突起的乳峰,却和年龄不成正比,因为她抹身的时候,两座乳峰已微微发出震荡,无疑摆出饱满的天赋本钱。

    没穿上制服的小美,和平时见到的小美,确实不一样。也许她身上没有制服的束缚,言谈举止中,透出千金小姐的贵气,若和工作上的小美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小美,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借个话题说。

    “我已经不用到酒店了,以后都在学校上课。”小美抹着她长长的秀发说。

    “这样我们不是见不到面了吗?”

    小美没有回答我,只对我露齿一笑。

    “龙先生,我进去找父亲,你自个先坐一会,回头我叫工人倒杯茶给你。”小美很有礼貌的说完后,转身晃着弹实的屁股,飞奔进入屋内。

    “小美!我们交换礼物的约会,是否生效?”我追上前喊着问。

    “是啦!”小美回头嫣然一笑。

    “你拨电话给我呀!”我挥挥手。

    小美回头看了一眼,便走进屋里。

    我想也没想过小美竟会是陈老板的女儿,幸好他没卖掉公司,以后我便可以找机会接近小美,顺便讨好未来的岳父大人。

    没多久,陈老板拿了车匙给我,没想到他借给我那部车子,便是我和静雯撞车那部,我不知陈老板是有心还是无意。

    半途中,邓爵士也和我通了电话,他知道我和陈老板到山顶喝茶,竟吵着要跟着来,以他的身分,我和陈老板又怎能拒绝,于是约好在山顶见。

    我和陈老板来到山顶的咖啡厅,陈老板最后还是要了瓶红酒,我想既然要喝红酒,留在办公室喝不就行了,为何还要老远的跑到这喝?

    也许这是有钱人的一种生活乐趣吧!

    “陈老板,等会我们还是向记者们谈谈有关“碧桃轩”一事,顺便让他们为我们造造势,这件事还是别拖下去了。”

    “龙师父,刚才你不是说要考虑,难道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我心里偷偷发笑,刚才我不知道他是小美的父亲,当然没那么快想好,现在你贵为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我怎能不即刻想出点子呢?

    “陈老板,法子我是想好了,不过,我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看那时候的情况如何,才决定要怎么做。”我保留的说。

    “好!一切你拿主意行了。”陈老板点头的说。

    这时候,邓爵士人未见,声先到了。

    “师父,老陈,你们怎会有兴致到这喝红酒?”邓爵士笑着走过来说。

    “邓爵士来了……”我和陈老板即刻站起身。

    “师父,你又见报了,下次有见报的机会,记得叫我前来沾你的光。”邓爵士说完,将手中的报纸递给我看。

    “邓爵士,你想见报又有何难呢?我也是被陈老板抓了来,我从没试过这么早来山顶喝红酒,这回还是头一次。”我接过报纸说。

    “老陈,你拉我师父到这山顶,有什么企图从实招来,是不是也想拜我师父为师呀?”邓爵士瞪了陈老板一眼说。

    “如果龙师父肯收我这个徒弟,我即刻叩三个头。”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邓爵士,陈老板,你们别一唱一和的戏弄我了。”我笑着说。

    “对了,老陈,你还没说什么原因,要到山顶喝红酒的?”邓爵士追问说。

    “哎!事情是这样的……”陈老板便把静雯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说给邓爵士听。

    邓爵士听了果然怒气冲冠的,接着,我把静雯刮花我车子的事说出,气得他忙责问我,为何不报警追究?

    “邓爵士,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况且……”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况且静雯是碧莲的女儿吧!对吗?碧莲这样对你,你还对她那么仁慈,真猜不透师父你是怎样想的?”邓爵士不高兴的说。

    “嗯……”我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

    “师父,这一点我就对你有很大的意见,你每次都是给女人欺负,你师母、碧莲、刘美娟、现在又静雯,还有一个诬告你强奸的红衣女郎,你怎么对女人的防范,会那么的差呢?哎!”邓爵士叹着气猛摇头。

    “我天生就是欠女人债,这有什么办法呢?你还数漏了一个,当日我给你前夫人打,你怎么忘记了?我也是没计较呀!”我无奈的说。

    “邓爵士,龙师父只不过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追究罢了,等会我们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吗?”陈老板打圆场的说。

    “我师父去的话,我当然也会去,起码我想见识铁什么笔的后人,看他有什么过人之处,竟敢这样对付我师父。”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

    “邓爵士,老实说一句,邵爵士不在场,你发起火来,我们可压不了你,到时候还有很多记者在场,你千万别冲动。我最主要是听张家泉有什么要发表,顺便看看刘美娟她怎样了,最后找个机会借用传媒的力量,为“碧桃轩”造造势,希望能卖个好价,以填补陈老板的损失。”我严肃的说。

    “师父,那我父亲的事,你什么时候办呢?”邓爵士追问说。

    “邓爵士,我昨晚已经不停的想,关于你父亲墓穴之事,我会尽快的办,毕竟这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最重要是你那位护命夫人。”我推搪的说。

    “师父,我一切听你的,时间差不多了,你有没有联络小刚呢?”邓爵士问。

    哎呀!我怎会忘记找小刚呢?

    “我马上联络小刚!”我即刻拨电话通知小刚,我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并叫他留意刘美娟和大会的动态。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邓爵士结了帐,我们便一起出发。

    当我们来到酒店门口,发现已经有很多记者聚在一旁,当记者们看见我们,即刻对着我们照个不停,甚至问很多问题,我们全部都没有回答,只顾着走入酒店的会议厅,但眼角却张望着小刚的踪影。

    当我们走进酒店的时候,记者们突然一窝蜂的涌出门口,原来他们发现刘美娟来了,所以争先恐后的照个不停,问个不止的。

    刘美娟最后由酒店的保安护送,才能顺利走进酒店,其实酒店是有特别通道,我不明白她故弄什么玄虚,竟要从正门走进来。

    进来的原来不止刘美娟一个,身旁还有碧莲推着一辆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一名约六十多岁的老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刘美娟的父亲。

    意料不及的是,碧莲身旁出现一个熟悉女人的身影,她就是今天被陈老板辞退的静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和母亲走在一起?莫非她们和好如初了?

    一般上,母女之间有误会,和好如初并不会很意外,我意外的是,静雯今天刚被辞退,怎会那么快便和母亲站在同一条线上?起码也会有个过渡期吧?

    陈老板的眼神告诉我,他对静雯的出席,也感到很奇怪。

    “龙师父,你看……”陈老板忍不住终于先开口说。

    “我看见了……”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声。

    我真想上前和静雯握手,想以奇人的功力,试探她到底是友还是敌?

    刘美娟的眼睛没有朝我们这边望,她一身黑色的素服,身上也没有其他任何颜色的饰物,看来是为了哥哥的丧事,装扮成这个模样,而奇怪的是,碧莲和静雯的服饰也和刘美娟一样,全身都是黑色的搭配。

    碧莲和静雯绝不是碰巧,或尊重刘美娟而穿成这样,因为她们三个人头上,都插了一朵白色的花,表示她们也是丧门的苦主之一。怪就怪在,碧莲和静雯根本和刘美娟扯不上关系,又不是亲姐妹,更不是亲戚关系,为何头上会配戴白花呢?

    唯一牵强的理由是刘美娟已和碧莲、静雯义结金兰成了姐妹,可是金兰姐妹也不用头插白花,难道她们想向我表达什么?或者是向我摆明,她们三人站在同一条线上,正面与我为敌?

    没理由碧莲和静雯会拿死人的东西来开玩笑,静雯恨我是情有可原,碧莲总不会对我也有恨吧!对了,会不会是静雯的父亲也逝世了?

    这个假设比较接近,若是真的被我猜中,静雯今天可说是双重打击。

    刘美娟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当她经过我身旁,故意瞪了我一眼,静雯更不用说,她的眼睛如两把火箭,不但牢牢的瞄着我,还摆出蓄势待发的模样,教我看了不寒而栗。

    “师父,电梯到了。”邓爵士把我拉进电梯。

    “龙师父,没想到雌龙发恶会如此的可怕,刚才看见静雯的样子好凶,真难以想像平常待人温和的静雯,会变成这副模样,幸好我把她给辞退了,你又救了我一次,真险!”

    “陈老板,所谓相由心生,有什么会不可能的,最可怕是那种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的,那才真是可怕,照我说刘美娟和碧莲,会比静雯更可怕。”我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呢?”邓爵士和陈老板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试想碧莲,我有恩于她,而她一向在我面前是恭恭维维,甚至唯命是从,给人的感觉,她绝对是个怕事之人,但她懂得看准机会,可以毫不犹豫做出决定,并在我面前倒戈相向,你们说女人可怕不可怕?所谓身旁的定时炸弹,就是指这些人,很多富商被贪污局捉去,往往就是败在这些人手里。”

    “嗯……说得很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就是被身边的女人出卖,真是倒霉透顶,以前雷洛年代的后期,所有女人都发了达!”邓爵士点头称道。

    “哇!幸好龙师父要我把静雯送走,要不然我可能……”陈老板欲言又止。

    “老陈,总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绝不能让女人知道就对了,包括身边的女秘书,所以现在很多人把那些违法的事,直接交给私人的男助理去办,也不敢交给女秘书处理。”邓爵士头头是道的说。

    “龙师父,我找接替静雯工作的人,是否也该请个男的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你别开我玩笑了,哪有大老板的办公室会请男秘书的,办公室一定要摆个花瓶,这样进进出出才会有朝气的。不过请人这也是道学问,必需请到能助旺自己,而五行不会与自己相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知人善用呀!”我笑着说。

    “龙师父,那找人回来接替静雯的事,就请你帮我花些心思了。”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陈老板,这点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把应征者的档案交给我就行,我会亲自帮你挑选,真正能助旺你的贵人。”我欣然答应说。

    “老陈,还不快多谢我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不用谢,这是我份内工作,我是陈老板的伙计呀!哈哈!”我开玩笑的说。

    “龙师父,别这样说,我拜托你了。”陈老板不好意思的说。

    这份差事我十分乐意效劳,就好像为陈老板挑选妃子般,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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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第四章以牙还牙

    电梯门打开,当我踏进会议室,发现里面又有另一批记者,而且还有几家电视台上来拍摄,仔细一看,原来是新闻和财经节目的转播。

    “龙生师父到了!”记者们看见我进入会议室,争先恐后的涌上来,不停的发问和拍照,小刚也跟在记者堆里,随大伙们挤到我身边,暗中帮我解围。

    “龙师父,你怎么会来呢?”记者问。

    “龙师父,你是来看风水的吗?”记者问。

    “龙师父,是不是为了酒店那一百万前来交差?”其中一个记者挤上前问。

    突然,强烈的灯光投照在我、邓爵士和陈老板身上。

    我即刻向发出灯光的方向一望,原来电视台开始拍录这个场面,我有机会上镜当然是件好事,只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又身在不值得高兴的场合,简直糟蹋这个大好机会。

    “记者们,今天我只是观众,并不是主人家,所以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毕竟要尊重这里的主人,你们看主人家出场了。”我指向台上的张家泉说。

    记者们看见张家泉出现,即刻调转矛头,一窝蜂散开的另指目标。

    “龙生,怎么那么迟?刚才看见刘小姐和她父亲,奇怪的是,我发现静雯和她母亲,似乎和刘小姐站在同一阵线,好像有些不妥,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吗?”小刚假装拿着笔向我访问。

    “小刚,说来话长,现在怎么来得及说呢?”我走入观众席说。

    “龙生,你就随便说些简要的事项,方便我等会发问。”小刚催着我说。

    我见大会还没有开始,于是向小刚说了些大略的精要,主要让他知道敌友之分,免得左右为难。

    小刚的反应和我当初一样,大吃一惊!

    “龙生,你认为静雯的父亲死了?”小刚好奇的问。

    “如果静雯的父亲不是死了,她怎会装扮成这样呢?”我反问小刚说。

    “龙生,静宜没有出现,会不会是她也出事了,静宜有和你通过电话吗?”小刚想了一会说。

    这个死小刚这么一说,我可给他吓了一跳,不过,静宜这两天确实没有和我通过电话,心想不会给小刚的乌鸦嘴说中吧!于是,马上离开座位,躲在一旁拨电话给静宜,可是连续拨了几次都没人接听,把我给急死了。

    这时候,身穿黑色素服的刘美娟出场,正式的记者会也展开了,我只好无奈的回到座位上。

    “今天我刘美娟向各界正式宣布,基于私人理由,我即日起正式卸下总裁一职,而酒店总裁一职,将由前任总裁张家泉先生接任,大家给些掌声,欢迎张家泉先生,谢谢!”刘美娟说完关上麦克风。

    热烈的掌声随即响起!

    “谢谢各位,本人很荣幸能当上总裁一职,谢谢各界的支持!”张家泉礼貌的说。

    “我还有一项重要事项宣布,我代表刘氏家族,将手上持有的酒店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全部转让到张家泉名下。同时,我父亲刘怀仁先生,因身体健康理由,辞退主席一职,经过董事局会议通过,即日起酒店主席之位,也将由张家泉出任,谢谢!”刘美娟指向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家说。

    刘美娟这个动作,无疑是表明所做出的决定,都是得到她父亲同意。

    会议室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各位的支持!”张家泉满面笑容站起来致谢。

    接下便是张家泉长篇的致词,长达二十分钟,最后到了记者发问的时间。

    “张先生,日前消息传出,你有意拉拢龙生馆的龙生师父,请问是否想请他当这酒店的风水顾问呢?”记者问。

    “如果龙生肯屈就当酒店的风水顾问,那可是一件美事。”张家泉笑着答。

    “龙生师父,难得你也出席这个记者会,你不妨发表意见。”小刚说。

    “这次的记者会,我不是主人,只是席上的听众,不适合发言。”我明白小刚是找机会给我发言,但礼貌上我不能喧宾夺主。

    “张先生,有问题吗?”小刚直截了当的问张家泉说。

    “当然没问题,难得龙师父肯发言。”张家泉说完后,向工作人员使个眼色。

    工作人员马上把麦克风递到我手上,电视台的灯光再次投射到我身上,邓爵士拍拍我的肩膀向我点点头,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多谢张先生的大方,那我回答两句,其实酒店有张先生看着,不需要我龙生当什么风水顾问,他可是名门“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狠狠刺向张家泉的要害。

    虽然很多记者不知道“铁笔神判”这个人,但听说张家泉也懂风水术,甚至是名人之后,除了发出“哇”的一声,当然也抓紧这个焦点做访问。

    “龙师父抬举我了,绝无此事,重申绝无此事。”张家泉斩钉截铁的说。

    ““铁笔神判”的后人,当然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门派,当年要不是“铁笔神判”错点龙穴,又怎会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我趁机挑衅张家泉说。

    张家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但仍是镇定的坐着,没有动怒的举动。

    “龙师父,“铁笔神判”怎样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小刚趁机发问说。

    “这点你可以回报馆翻查资料,或问些老前辈就行,毕竟我要尊重这里的主人家,免得他尴尬。”我一句接一句,想挑衅张家泉动怒。

    “张先生,龙师父他似乎言之有物,你有什么意见发表呢?”小刚继续的问。

    “这点我不太清楚,风水之谈,我不认识也不想讨论,大家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张家泉转移话题的说。

    “张先生,龙师父之前收过贵酒店的一百万,请问是否由你跟进呢?”其中一名记者,再次将我把问题缠上一块,记者那套追缠功夫可真不简单。

    “这件事让刘小姐说吧!是她负责这件事。”张家泉即刻把问题抛给刘美娟。

    “由于我已经卸任,交给龙师父那一百万,恐怕时间配合不上,为了不让酒店有所损失,我私下补上一百万元给酒店。由于龙师父当日把钱捐给了慈善机构,我便不向他作出追讨了。”刘美娟大方的说。

    这回该是我出击的时候了。

    “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解决这件事,免得心不安呀!”我走上台说。

    “龙师父,怎么会心不安呢?”记者问。

    “刘小姐给我这笔钱的用意,是要我察看酒店地库的风水阵,结果我一看,发现所设的风水阵极为阴险,是当年名人“铁笔神判”之作。于是我要求刘小姐清除掉,因为这个风水阵,经过三十年,就是半个甲子年,其霸气凝聚成为“恶怒的煞气”,可是刘老夫人葬在风水阵底下,刘老先生不肯拆除。”我侃侃而谈。

    我借用刘美娟的反态,还击于张家泉身上,刘美娟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刘老先生则无动于衷,我想刘老先生可能已患上老人痴呆症。

    “大家注意,刚才龙师父所说的,并无此事,请龙师父回到座位。”刘美娟反驳说。

    大会几名保安人员,随即走到我身旁,示意请我下台。

    “我那一百万的事还没交待清楚,便急着赶我下台,好像于理不合,牵涉百万元的事项,不能马马虎虎了事吧?”我还击刘美娟说。

    “对啊!怎能马马虎虎了事呢!”记者们起哄的说。

    张家泉示意保安人员退下。

    “龙师父,不拆除风水阵,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

    “不拆除的话,后代便出现生命之危!”我大声的说。

    “当时刘小姐,说过怎样处理风水阵呢?”记者问。

    “当时刘小姐没有回答怎么处理,另一方面,张先生为了抢回之前所失掉的总裁之位,趁即将来临的股东大会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因此发现我最近频频往酒店跑,于是向我收买资料。”我边说边望着刘美娟和张家泉。

    刘美娟和张家泉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大家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宣布这个会议到此结束。”张家泉作出明智的决定。

    “张先生,由于这是酒店转让股份的消息,影响外界股民和小股东们的投资策略,况且现在还在电视转播中,如果这样中断会议,对市民很不公平,难道贵酒店有难言之隐?”小刚反驳的说。

    “是呀!是呀!关系股民的投资策略,对于那些买入股票的小股东们,务必要清楚交待此事,绝不能就此中断。”记者们怨声四起的说。

    张家泉一脸无奈,只好将会议继续下去。

    “龙师父,接下来怎么了?”小刚边问边写。

    “后来张先生在我新店开张当日,派秘书前来联络我,我当时一口便拒绝他,相信在场的记者们,也清楚知道这件事的经过。我当然不可以泄露酒店的秘密,况且还是一件丑事。接着张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时我大吃一惊,没想到阴险派的风水绝学,竟有后人继承,便更加坚定的拒绝了。”

    “龙师父,后来你怎么处理?”小刚继续问道。

    “后来我即刻将此事通报刘小姐,随后便发生张先生拉拢我,还有收购我老板陈先生公司一事。刘小姐知道张家泉对风水阵有与趣,便私下联络张家泉,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一起进入酒店地库的风水室。”我壮起胆子继续说。

    “后来呢?”小刚追问说。

    “当时我极力主张要拆除阴险的风水阵,张家泉非但不肯,还立即答应买下刘小姐手上的股份,并保证不会移动他姐姐的墓穴。也许昨天刘公子的逝世,导致刘老先生肯放弃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来可以让女儿避祸,二来可以让妻子继续安息,所以才会做出今天的决定。”我瞪着刘美娟说。

    “龙师父,如果那风水阵不拆除,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道。

    “风水阵的威力很强,经过半个甲子的转变,其恶霸之气已形成残暴之龙,不巧酒店的水流交汇之处,足以影响九龙的苏醒,严重阻碍香港的经济发展,可能会引发另一场的金融风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铁笔神判”的点穴神功,只不过摆设的风水阵太霸气,忘了“物极必反”的道理。”

    “胡说!龙师父,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上责任,我会向你进行诽谤的诉讼,到时候请在场的作者们做证。”张家泉忍不住气指着我说。

    “张先生,要不然我们到酒店地库走一趟,如何?”我大胆的在众记者面前,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会把风水阵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会在此发难,因为他以为我会上来和他签约。

    “对呀!张先生,如果你想告龙师父诽谤,现在带我们查看一下,若没有此事的话,那龙师父就罪责难逃,你同意吗?”小刚趁机逼张家泉说。

    “对呀!为了香港的经济,你有必要将风水阵一事,公诸于众,或者请龙师父清拆,免得对香港经济不利。”其中一名记者大声的说。

    “不!不只对香港,是对整个亚洲不利!”我加重语气说。

    “对呀!龙师父都敢冒诽谤诉讼之险,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记者说。

    “酒店地库乃是装置水电重要之位,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开大家参观。”张家泉机警的说。

    “既然张先生有藉口隐瞒,那就不是我胡言乱语了,万一我受到诽谤的官司,你们可要出来替我做证,我所言非虚呀!”我机警的为自己设上一道防御门。

    “龙师父,后来呢?”记者追问道。

    “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没想到张先生竟收买我老板陈先生的秘书,知道我已重新布过“碧桃轩”的风水局,知道“碧桃轩”从此不但不会因“螃蟹入锅”的风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横行”的风水局受益,便展开收购我老板公司的计划。因为他知道“碧桃轩”日后不但好运畅行无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侵体,健康有如螃蟹的甲壳般,坚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购决心。”我趁机宣传。

    “龙师父,那可真是不错,但收买你老板的秘书,不会是真的吧?”小刚问。

    “我老板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问他,而且他今天已辞退该秘书,黄静雯小姐!”我指向陈老板和静雯身上。

    静雯被我气得面红耳赤的,陈老板被我这一说,也不知如何应付,只是点点头。

    “这点我邓鸣天可以做证。”邓爵士帮了陈老板一把,毕竟见过大场面的人物,比较懂得如何随机应变。

    “龙师父,请问“螃蟹入锅”局,如何改变为“螃蟹横行”呢?”小刚问。

    我望向张家泉,他似乎允许我说下去,可能是他对改变风水的话题,深感兴趣吧!

    “我之前说过,“碧桃轩”的花园,围着建筑屋,无意中形成一个大锅,转到夏、秋天的时候,草地变金黄色,而形成“螃蟹入锅”的凶兆。现在我将花园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给住客有纳凉之处外,还故意建了一个假瀑布,形成水源不断之势,日后必定财源滚滚而来。”我侃侃而谈的说。

    “那很好呀!可是听说“碧桃轩”曾死过人,这点有问题吗?”小刚问说。

    “哪一座楼宇是没死过人的?我翻查当时的记录,两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烧,续而形成大火,这就是火烧旺地之兆,如果该地不旺,绝对起不了火。还有一个根据,显示“碧桃轩”的精妙之处,最后建筑物的格式,不就出现“螃蟹入锅”的火局吗?所谓──不死又怎能后生,不后生又怎会“螃蟹横行”呢?”

    “哦!原来如此,原来好的风水地,要经过先死后生……”记者们议论纷纷。

    “好了!别耽误张先生的宝贵时间,我这次前来,主要的目的,是交还刘小姐之前给我的支票,所谓无功不受禄,算是解了一件烦心事。”说着,我掏出了支票。

    虽然我要花上一笔钱,但这笔钱我是看情形拿出来,如果没有发言权,或占上风的优势,我绝不会拿出来。既然可以趁机替陈老板的“碧桃轩”打广告,这笔钱可花得有价值,不但全体市民看见,可能师父和师母都看见我的威风史。

    刘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员使个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没什么事了吧……”刘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当然没什么事了……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我边走开边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乌序”的开篇语,因为我知道张家泉是个风水痴,这一段他肯定没听过,这一招用在一向自负,且饱读风水书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痒难受。

    我心里想,张家泉你发作就死,不发作你就难受,哈哈!

    没想到张家泉除了脸色变了之外,还懂得顾着大局。

    既然张家泉的忍功那么强,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我边念边走向张家泉面前。

    张家泉还是不为我所动。

    “水固有吉凶之分,风则更为阴宅之大忌,纵有真龙金穴,一经风吹,轻则招损,重则龙穴顿化弃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风属金锋利无比,座南朝北更需立凉坐暖,座东朝西亦需注意选右为屏盖为佳。”我继续的念。

    张家泉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眉眼深锁的样子,已将内心表露无遗。

    “没想到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领,也不过如此罢了。”我小声的嘲笑张家泉说。

    “那是什么?”张家泉用笔在桌面的白纸上,写了四个字。

    “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小声的对张家泉说。

    “混沌开辟人立极,吉凶响应尤难避,先贤遗下预知书,皇极观梅出周易。”我问张家泉说。

    “诸事响应歌”张家泉纸上写着。

    “人身含有阴阳二气,八卦则分先天后天,通达时务的人,近从身上取象,远从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问张家泉说。

    “万物赋”张家泉纸上写着。

    “干宫笔法如鸡脚,父母初年早见伤,若不早年离父母,必定抱病为人凶,这首你肯定不会,哈哈!”我说完即刻转身走开。

    “是八卦断的干卦!”张家泉脱口而说,接着马上用手掩着嘴巴,知道自己露出尾巴。

    “你还说你不懂得风水术!”我当场指着张家泉说。

    “好呀!师父,你实在厉害!”邓爵士趁机替我造势,站起来拍手的说。

    “原来张先生真的懂得风水神术!”小刚也趁机说。

    “邓爵士,陈老板,我们走吧……”我走到他们身旁说。

    邓爵士和陈老板马上站起身,正要离去,后面传来张家泉的声音。

    “你不能走,你还没说出那个是什么?”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张家泉对风水神术的痴,我不能不佩服,恐怕这也是他的死穴。

    “龙师父,你要回应张家泉吗?”陈老板小声的问。

    “好吧!张家泉能否领略,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气的说。

    “姓张的!注意听了,“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声且神气的说。

    走出门口,邓爵士满脸笑容的,像是捡到了宝。

    “师父,你好厉害,刚才你背那些口诀,能不能教徒弟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那些口诀不是容易学的,没有花上一段时间,就算背熟了也没有用,老实说,很少会用到的。”我找个藉口推搪邓爵士。

    “师父,如果没什么用,那我不学了,刚才看你诱骗张家泉上勾那一招,十分过瘾,看来张家泉也不是很强,师父,你准吃定他!放心!”邓爵士说。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龙师父,突然提起“碧桃轩”一事,当时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幸好邓爵士帮我顶了一把。”陈老板笑着说。

    “这些都是看情况而定,目的想免费宣传罢了。不过,我刚才摆了静雯和刘美娟一道,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只想借以牙还牙方法,希望她们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面目。”我叹了口气。

    当我们电梯的门一打开,另外一道电梯的门也打开,涌出一批记者,我看了马上快步的走,脑后则传来“现代赖布衣”,而且还是不停大声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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