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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生死之斗

  此时的朵云已经被挑逗得娇躯无力,秘处淌水,根本抵挡不住小淫贼的进攻。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儿,芳心里又羞又怕,还有些窃喜。她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一朗子。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再没有资格对他摔鼻子摔脸了。他占有了你的身子,也等于削弱了你的不少权力。

  无论如何,你是没法象从前一样了。

  哪知道,事事有意外。一朗子意气风发,正要脱光朵云衣服,一享艳福时,所处的这个小楼不合适宜地摇晃起来,跟大地震似的。还听见大风呼啸,非常吓人。

  二人同时大惊。一朗子的欲火一下熄灭了。他急忙抱起朵云,嗖地一声,从窗口飞出去,落在那边的草地上。只见那小楼晃了几晃后,终于支援不住,轰隆一声倒地,灰尘腾起。

  抬头望,正望见一个人在半空双袖连舞,吹着大风。想必这楼就是他弄倒的。这个人,二人都认识,白发如雪,黑衣俊脸,神情是冷酷中带着痛苦。不是别人,正是刚离开不久的花王。

  他推倒小楼之后,仰天狂笑,笑得云起云灭,山谷轰鸣。一朗子跟他多次打交道,不再怕他,怒吼道:“花王,你个老家伙,你想干什么?咱们的帐不是已经算完了吗?”

  他放下朵云。

  花王狠狠地呸了一声,飞到跟前落下,眼睛已变成血红,瞪着一朗子说道:“我夫人宽厚,仁慈,不追究你了。可是我花王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得为你的罪行负责。”

  一朗子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说道:“花王,你是不是人?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当着大家的面,已经答应鱼姬姐姐的条件,不再追究此事。你也是个人呢,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花王露出愧色,说道:“我花王这辈子,从来说话算数。只有对你例外。为什么呢?你也知道,男人最不能受的耻辱是什么。假如我把你的嫦娥姐姐干了,或者把你的朵云姑娘干了,

  你会放过我吗?你会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吗?“

  没等一朗子回话,朵云已经跳起来大叫:“放屁,放他妈的狗屁。你好歹也是一个老前辈,怎么能这么不自重呢?”

  一朗子捅捅朵云的胳膊,说道:“朵云呢,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先回月宫吧。我很快会回去跟你们团聚的。你说好不好?”

  朵云瞪他一眼,说道:“不好。你不要再赶我走了。今天,咱们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了。”

  说到这儿,美目中已经有了泪光。

  一朗子听了感动,不禁握住朵云的手,说道:“好吧。等咱们解决了花王这个王八蛋,咱们就立刻洞房。”

  朵云俏脸变红,轻声骂道:“小淫贼,你就知道干那事儿。我可没同意和你洞房。”

  心里却甜甜的,充满了喜悦。

  花王听他骂王八蛋,火冒三丈,俊脸变得扭曲,说道:“你们还是到阴间洞房去吧。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一只袖子向他们一挥,两人乍然分开闪避。轰隆一声,刚才站过的地方已经出现一个大坑,足以埋下一只大象。坑那边的湖水也蹦起多高,水声响亮。

  朵云凑近一朗子,说道:“怎么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他会法术,我根本不会。看来,只有逃跑了。得了,你施展隐身术,快点跑吧。”

  朵云哼了一声,骂道:“你个陈世美,又要赶我走。”

  一朗子连忙说:“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的隐身术,能不能把我也给隐身了,咱们一起跑。”

  朵云说道:“不知道呀,只好一试。”

  见花王又要挥动衣袖,朵云火了,对着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也挥了一下衣袖。那块石头也嗖跳起来,向花王狠狠地砸去。花王叫道:“来得好呀。”

  照石头就是一把掌,将石头拍得四分五裂,碎块坠落。

  等安静下来时,二人不见了。原来朵云施展隐身术,连一朗子的身形也隐了,然后二人跳到半空,打算悄悄地腾云驾雾逃跑。

  花王是何等人物?这种法术岂能瞒得过他。他哈哈大笑,说道:“雕虫小技,实在可笑。你们给我下来吧。”

  抓起两个石块,射向刚踏上云朵的两人。射得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这要是打上,不死也没好。

  关键时刻,一朗子蓦然回身,双掌推出,将两块石头击飞。由于花王手劲儿太大,痛得他抖着双掌,发出哇哇大叫。

  花王嘿嘿狞笑,说道:“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谁都救不了你们。”

  声到人到,象老鹰一样扑过来了,双手如钩,抓向他们。

  眼看二人躲不过去。一朗子情急智生,叫道:“鱼姬姐姐,你怎么来了呢?”目光瞅向花王身后。

  花王本能地往后看,没有人。趁这个机会,一朗子与朵云一人踢出一脚,快捷无比,一个踢中花王的手,一个踢中花王的胯下。

  花王本事再大,也受不了这个。尤其是胯下这一脚,几乎将他的玩意踢碎了,疼得他惨叫一声,从空中掉下去了。

  一朗子二人相视一笑,相互击了一下手掌,表示胜利了。一朗子苦笑道:“我说朵云?,你也够狠的了,往那个地方踢。”

  朵云很俏皮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妇人之仁。这都什么时候了,他都想要咱们命了,咱们还对他客气什么?你以后要是对我不好,我也这么踢你一脚。”

  美目在他跨下一扫。

  一朗子下意识地捂了捂胯下,眯眼笑道:“朵云?,你可不能谋杀亲夫啊。

  你要是踢坏了它,你岂不是要当寡妇了吗?“朵云瞅一眼掉落的花王,担心他再度袭来,说道:”一朗子,咱们快跑吧。那家伙没死,万一再追来可不好。“

  拉起他的手,向前方快飞。

  花王见他们要跑,强忍痛苦,凄厉地叫道:“拿命来,两个小王八蛋。”

  他咬跟牙关,运气腾起,再度飞来。身子倒着,头前脚后,其快无比。这次简直就是拼命式。

  一朗子回头一看,不禁大叫:“这家伙又来了。”

  与朵云加速飞行。但仍然快不过花王。花王的冷声从后边传来:“你们跑不掉的。我要把你们的肉一刀刀割下来,方解我心头之恨。”

  朵云回头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不回家看好你老婆。当心她在家又给你戴顶绿帽子呢。”

  一朗子听得皱眉,心说,鱼姬姐姐不是那种女人。她还是一个有原则的美女,不是谁都能上的。但他没有出声,知道这是朵云在气人呢。

  花王听了,呆了一呆,气得一张嘴,吐了口鲜血。那张英俊的面孔,粘了血之后,又丑又可怕。

  趁此机会,二人再度加快,也不再隐身了。将花王落下一段距离后,心里仍然着急。那家伙本事了得,很快就会追上来的。这可如何是好。

  飞行中,前方现出两人。前边的那个长发飘飘,美若天仙。一身白裙,裹着丰乳肥臀,诱人无比。后边那个,一脸的焦急,也是白裙子,身材苗条,明眸如水,面貌温柔。她看到二人后,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比花还好看。

  这二人正是嫦娥和洛英。嫦娥微笑道:“一朗子,朵云,你们到我身后来,让我来收拾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一朗子大喜,乖乖站在嫦娥身后。一手拉着朵云,另一手去拉洛英。洛英瞅着他微笑,见他平安,芳心狂喜。也没有挣开他的手。双手相连,仿佛有热流相通,都感到心里舒畅。

  朵云见了,心里酸溜溜的,真想上前将一朗子的手打掉。这也太过分了,当着我的面就勾引别的女人。没错,我的师妹也是别的女人。但在师父面前,她到底不敢发威。只好瞪着一朗子,并恨恨地甩掉他拉自己的手。

  这边的嫦娥与花王已经照面了。嫦娥一脸的严肃,美目含威,说道:“花王,你也是一个成名已久的高人了。干什么对两个孩子赶尽杀绝呢?一朗子哪里对不起你呢?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花王还是头一次见到嫦娥。虽然对方没有报名,从相貌上也知道是她来了。

  除了她,还没谁那么美丽,那么不俗呢?她比自己的老婆还迷人几分呢,难怪睿松那个牛鼻子对她垂涎三尺,玉帝也对她不怀好意呢。见过他的男人,有几个不沉醉的呢?

  花王变得恭敬起来,说道:“嫦娥仙子,我追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污辱了我。一朗子这小子他欺侮我夫人。作为一个男人,夫人受到欺侮,我若是不将他杀掉,还叫什么男人呢?”

  嫦娥面色阴沉,指着花王说道:“何谓欺侮?不就是为了救你夫人,在你的逼迫下,一朗子牺牲了宝贵身子,与你夫人合体,使她醒过来吗?这是何等的恩情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恩将仇报,你还算是人吗?你到底长没长人心?我要把你的丑行公布于众,让各路神仙好好品评一下。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到玉帝跟前告状,看玉帝怎么发落你。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出去见人。”

  花王听得冷汗直冒,喘着脸孔流下。他向嫦娥仙子深施一礼,说道:“仙子,我知错了。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找一朗子的麻烦了。还有呀,那治心痛病的黑荷花所需要的花肥,我随后送去。只求你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人有脸,树有皮,我不想让大家看笑话。”

  嫦娥仙子点头道:“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还是回去反省反省吧,和你夫人好好过日子,别再丢人现眼了。”

  花王行了礼,忍着阳具之痛,再不敢说一句话,灰溜溜地跑了。

  一朗子与嫦娥深情相望,也往月宫飞去。一朗子一手搂着嫦娥的腰,一手搂着洛英的腰,满怀香气,艳福不浅。朵云看了来气,知道他是故意打压自己,便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骂道:“小淫贼,我恨死你了,真想也在你的玩意上也来一脚。”

  说归说,她没有踢。只是用自己成熟的下体磨擦着一朗子的屁股。磨得一朗子舒服极了,真想转过身来,将这个小娘们按倒。

  回到月宫,嫦娥的六个女弟子欢呼着迎过来。她们看到一朗子安然无恙,都非常安慰。这些正当花季的姑娘们,从来没与哪个年轻男子近距离接触过这么久,她们喜欢他,关心他,也是挺正常的。

  当晚,嫦娥吩咐厨房,要做一桌好菜,给一朗子接风洗尘。她领着八个弟子、一朗子,在一起谈笑风生。月宫这个地方,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一个男人就可以改变这里的气氛。不管嫦娥承认与否,一朗子都是她的男人。二人形如夫妻,弟子们也都心知肚明。每个人的想法都有不同。

  一朗子被众美包围,犹如置身花丛,眼花缭乱,香气满鼻的同时,也有一定的苦恼。如果让他单独与某个美女相处,他都要有信心将她按倒,并为所欲为,可是,大家坐在一起,他除了敢晚上和嫦娥相好之外,别的人他都动不了。看着一盘好菜,不能吃到嘴里,那种苦恼是难以形容的。

  美味摆上,香气扑鼻,正当大家要享用时,丫环来报,说东月湖派人送东西来了,还有书信一封。

  大家听了欢喜。一朗子想到鱼姬姐姐的情意和好处,心中惘然若失。他心说,以后只怕很难再见了吧?她毕竟是花王的老婆,不是自己的。

  送来的东西,正是一朗子梦寐以求的黑荷花的花肥。嫦娥读信之后,感慨道:“花王这个老王八蛋,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呀,娶了这么好的老婆。”

  众美七嘴八舌地问:“师父,花王信里都说的是什么呀?”

  嫦娥强调说:“这信不是花王送的,东西也不是花王给的。这信和东西都是花王的夫人鱼姬给咱们的。她在信里对我们表示歉意,说东月湖对不起月宫,不该伤害一朗子和朵云。还说这花肥就当是道歉的礼物,请咱们笑纳。”

  众美欢呼,说道:“师父呀,这回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嫦娥听了也大为欢喜,目光转向一朗子,说道:“这回也多亏了一朗子,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为了这黑荷花,可谓九死一生。徒弟们,你们以后找男人的时候,一定要找这样的好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美听了,都将目光射向一朗子。她们的目光含着敬佩,羡慕,惊讶,更多的是爱慕和欣赏。朵云的目光转向嫦娥,心里却酸溜溜的。因为她把自己的师父当情敌了。

  洛英的目光则柔和多了,瞅着一朗子的脸,淡淡的,暖暖的,还带着一点新娘的娇羞。是的,经过跟一朗子的单独相处,她已经认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不管师父同意与否。

  一朗子鼓足勇气,目光一一扫过这些可与百花争艳的美女的脸上,心里痒得很,心说,她们要真的都成为我的老婆,我可乐死了。让我去当玉帝,我都不干。也知道哪来的胆量,竟说道:“嫦娥姐姐是我的大老婆,你们以后都当我的小老婆吧。如果没有意见,就算数了。”

  此话一出,大家一下子静下来,那么大的大厅,落针可闻。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都心说,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当着我们师父的面就敢胡说八道,也不怕师父收拾他。

  最后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嫦娥的脸上,仍然不出声。一朗子知道这话不妥。这话不等于向嫦娥宣战,向众女求爱吗?就算众女不能怎么样,谁敢保嫦娥姐姐不发脾气呢?

  哪知道,嫦娥只是微微一笑,笑得那么美丽,那么诱人。她环视着八名弟子,说道:“你们看我干什么呀?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们不出声,就表示你们没有意见了?你们难道就甘心当你她的小老婆吗?”

  众美这才嘻嘻地笑起来。朵云更是指着一朗子,娇哼一声,说道:“小淫贼,你休想。我头一个不干。”

  话虽如此,嗓门却不高,语气也不重,根本不能和平时的大嗓门相比。

  众美也奇怪呀,以前朵云对一朗子火火的,恨不得咬他几口,今天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呀。莫非二人关系得到改善了吗?

  在大庭广众之前,一朗子才不会和她对立呢,只是微笑不语。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洛英生得漂亮,性格又温柔,又通情达礼,很有主见。嫦娥说道:“洛英啊,你大师姐不想当他的小老婆,挺硬气的。既然她不想的话,我也尊重她,不强迫她。以后,我会帮他选一个好郎君嫁了的。”

  朵云听了,脸色都变了,慌张地瞅了一眼一朗子,连忙说道:“师父,我……”

  她想说,我说的不是心里话。师父你已经是他的大老婆了,我难道还能抢过你吗?用大腿想都知道,我和朵云是逃不过当他小老婆的命运。虽说不太理想,可是能和他在一起才是主要的。

  嫦娥一摆手,打断了朵云的下文。朵云急得脸都涨红了,急得都想掀桌子了。

  嫦娥继续说道:“洛英,我来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当他的小老婆呢?”

  洛英的瓜子脸羞得通红,明艳无比,红红的小嘴抿了抿,露出笑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分外多情。她深情地瞅了一朗子一眼,又瞅瞅师父,说道:“师父呀,弟子说心里话,我很喜欢一朗子。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弟子就动心了。

  这次和他相处,更觉得他是一个正直、善良、勇敢,有爱心,敢担当的男子汉。

  弟子愿意当他的小老婆。请师父成全。“

  说到后边,她已经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人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显出坚决、固执、一条道跑到黑的意味来。

  这下子,大厅再度静下来,好象空气都凝固了。谁也没想到平时温柔、文静的二师姐会当众说出这番大胆的话来。按说,这种话朵云说出来才最可信。今天掉个了,洛英成为勇士了。

  一朗子也大为震惊。本来他想私下里和嫦娥姐姐说,他要洛英,他要洛英当自己的小老婆,让她陪自己睡觉。可是这个平日里柔情似水,和自己保持距离的姑娘自己说出来了,说得那么掷地有声,说得那么无怨无悔。

  一朗子被感动了,要不是众人在前,他肯定要扑去,狠狠地亲她几下嘴儿。

  大家都担心嫦娥会拍桌子,会痛?洛英一顿。不曾想,她只是笑了笑,说道:“洛英啊,说得好,说得痛快。我看着你长大的,从没见过你这么勇敢过。好样的。你说的,我同意了。从现在起,你就是他的小老婆。哪天你们成亲,就可以圆房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不但洛英瞪大了眼睛,那些美女们也目瞪口呆。然后,大家欢呼起来,叫嚷起来,都向洛英祝贺。只有朵云心里难过,眼中含泪。在与洛英的这个回合中,她遭到了惨败。都怪自己不好,没有把握机会呀。

  嫦娥笑道:“好了,姑娘们,咱们吃饭吧。为了祝贺洛英成为一朗子的妻子,今天可以破例喝点酒。”

  早有丫环拿来好酒,都是玉帝所赐的名酒。平时,这些美女们是不可以喝酒的。今天可算闻到了酒香味儿。

  端起美酒,大家的脸上喜气洋洋的。一朗子见嫦娥没有生气,还对自己微笑,心中对这位姐姐非常感激。再瞧洛英,正含情地瞅着自己呢。四目相对,都甜蜜无比。洛英有点羞,躲过一朗子的侵略性的目光。那羞答答的样子,让一朗子的征服欲大起,心说,小丫头呀,这回你可是我的人了。等没人时,我一定把你给按倒了,狠狠地干你,让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

  再看朵云,一朗子觉得有点辛酸。朵云眼中含泪,但很坚强,并没有流出来。在众人面前,她要保持一个强者的风范。她虽然败了,但她心说,以后日子还长呢,我不信我不能得到一朗子。这个小淫贼是我的,我比你们都喜欢他。

  由于心情不好。别人只是小口喝,而朵云却是大口的。不大会喝酒的朵云,不时咳嗽两声。旁边的红绵说:“大师姐呀,你别这样呀。别喝坏了身子,以后还怎么找如意郎君呢。”

  朵云直视着一朗子,说道:“我就是一棵花树,一辈子只为一个人开花。”

  一朗子听了,心里热乎乎的,心说,朵云?,我不会辜负你的。我要是辜负你,我就不得好死。

  嫦娥视而不见,端起酒杯,和大家殷勤地饮酒,心情已经多少年没那么好过了。有了中意的男人,有了治病的黑荷花,还有一群听话的好徒弟,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幸福的女人了。

  大家正喝得热闹时,一名丫环进来禀告说:“主人,无为观来人送信了。派来的是三弟子一湖子。”

  一朗子心里一喜。嫦娥说道:“一朗子,你和朵云去接待一下吧。”

  一朗子答应一声,和朵云离开大厅。一出大厅门,朵云就从后抱住一朗子的腰,并呜呜地哭起来,哭得一朗子都想以头撞墙,以刀剖腹了。

  虽说是晚上,没人看见,一朗子也怕被别人听见了。他连忙回身搂住朵云,说道:“朵云?,你先别哭。你的心事我明白。”

  朵云哭道:“你明白个啥呀?你就明白和别的女人干那个。你一点都不体谅我对你的感情。”

  一朗子劝道:“你先放开我,咱们到那边说话。”

  拉着朵云到那边的僻静处,一棵杏树下。

  朵云又扑到一朗子的怀里,抽泣着说:“一朗子,我可跟定你了。我这辈子绝不会再嫁别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不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活着没意思。”

  一朗子听了,不禁笑了,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不再和我斗气了吗?不再和我拼命了吗?”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能看到美目的泪光和她身体的轮廓。也能闻到花香和她的体香。她的腰真软。一朗子搂着她也会胡思乱想。他的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揉着。青春少女真是弹性良好,摸着就有干的意思。

  朵云被他摸得又痒又舒服,哼道:“你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一点都不疼我。你快点和师父说,你想要我呀。我可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我朵云也是个要脸的人。我要和洛英一样,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块儿,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

  一朗子将她搂紧,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放心吧。等一会儿我就和她说。她一定会同意的,保准遂了你的心。”

  朵云听了,芳心一暖,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哼道:“你和她睡觉时说吗?还要干那事儿吗?”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要和师父睡觉、干事儿,她心里就忍不住要酸溜溜的。她怎么能不吃醋呢?她现在觉得自己最大的情敌不是洛英,而是最爱的师父。

  一朗子一手搂她的腰,一手又伸到她的臀沟里活动,亲了亲她的耳垂,微笑道:“怎么了?打翻醋?子吗?嘿嘿,你还是挺爱我的。”

  朵云被他抠得双腿直夹,腰也不安地扭动着,说道:“我本来就挺喜欢你的,是你太笨,体会不到。我为什么老是和你过不去?为什么老和你斗来斗去?还不是很看中你吗?你个大笨蛋。”

  一朗子笑道:“你直接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吗?唉,你才笨呢。”

  手指在她的胯下按着,抠着,弄得朵云不时发出几声猫叫春般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晚里特别悦耳。

  朵云娇喘吁吁,说道:“一朗子,快点放开我吧,你想要的话,抽空再干吧。你师弟在前边等着呢,别叫他等得太久了。太久的话,师父会知道的。”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勾着一朗子的脖子呢。

  一朗子觉得有理,一手攀上她的胸部狠揉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放手,说道:“朵云?,我的小老婆,快叫两声老公听听。”

  朵云脸上发烧,笑?道:“你滚蛋吧,你又没娶我,才不是我老公呢。”

  双臂放开他。

  一朗子双手各抓一只奶子,笑道:“你叫不叫?你不叫的话,我就不放你。我现在就把你给按倒,让你师父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朵云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这种事儿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是人。”

  抬脚在一朗子的脚上踩了一下,痛得一朗子赶忙放开她。

  朵云趁此机会往前厅跑去,还回头娇笑着,说道:“你能追上我,我就那么叫你。”

  一朗子抬腿就追,快到前厅门口时,一朗子才抱住朵云的细腰。朵云这才靠他怀里,羞答答地叫道:“老公,老公。”

  那声音羞涩,又娇媚,叫得一朗子心花怒放,找不着北。

  一朗子连亲她几下嘴,轻声唤道:“朵云,朵云,小老婆,小老婆。”

  朵云推开一朗子,娇嗔地说:“你叫得真恶心。”

  一朗子笑道:“等咱们上了床,你就不恶心了。”

  拉起她的手,往大厅里走去。见到一朗子时,不得不放开手了。

  一湖子正在厅上呆坐着,见到二人后,先向朵云打了个招呼,见朵云美目发红,带着泪痕,脸还带着羞红和笑容,又是艳丽又是伤感的,不过很耐看,很迷人。见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打转,知道二人已经情投意合了,真是佩服师兄的本事。

  一朗子上前和一湖子握着手,四目相对,都觉得亲情无价。

  一朗子将师父的信交给朵云。朵云很礼貌地笑着,说道:“请一湖子师兄先坐着,我这就把信转给我师父。”

  说罢,她深情地扫了一眼一朗子,便转身而去,留下一阵香气。

  二人坐下,一湖子瞅着师兄,说道:“师兄呀,你跟朵云姑娘是不是好上了?”

  他的大眼睛里透着善意,忠厚的脸上带着风尘之色。

  一朗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和朵云姑娘已经变成好上了。嫦娥仙子估计很快就会将她嫁给我了。”

  一湖子很替师兄高兴,连忙祝贺,说道:“师兄呀,你好牛呀,这么几天,就把朵云姑娘的心给勾来了,厉害,厉害。咱们无为观的弟子中,还数师兄你最有本事了。”

  一朗子听得洋洋得意,心说,你要是知道连嫦娥仙子都成为我的女人的话,你会更佩服我的。

  一朗子谦虚了两句,说道:“你这次送信来,可知师父在信里都说了什么吗?还有呀,咱们无为观近日有什么情况吗?那个一焰子有什么动静?”

  他提到一焰子的时候,还是有气,有恨,但是不那么强烈了。从另一个角度看,一焰子也算对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下春药的话,自己不可能留在月宫这么久,不可能和嫦娥变成夫妻,更不可能赢得洛英和朵云的芳心。然而,并不能因为有了这样的结果,自己就可以完全宽恕他。他对自己所干的坏事太多了。

  一湖子一本正经地瞅着师兄,说道:“师父为什么写信过来,我不知道。信里的内容,我也不敢拆开看。估计不是平常的那种问候信吧。就在前几天,师父出去了。昨天回来时,师父还受了点轻伤。他也不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儿。能把师父打伤的人,还真的不算多。”

  一朗子心说,那一定是和花王恶斗时受伤的。师父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伤在花王的手下呢?还真的不明白。不过也是报应,谁叫他藏着本事,不肯传给徒弟呢?

  一湖子又说道:“就在今天,一焰子又向师父说你坏话了。师父脸色都变了,把桌子都拍碎了。后来提笔写了信。本是想让一焰子来送信的,这家伙说啥不肯来。真是怪事儿,以前争着来,现在有机会了,他又不来,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一朗子听了,冷哼一声,说道:“他怎么敢来?他要是来了,才叫有来无回呢。”

  一湖子惊讶地说道:“怎么了?他干什么坏事儿了吗?”

  一朗子不想说得太多,说道:“老三,你告诉我,他又对师父说什么坏话了?我哪有那么多的坏处让他说呢?”

  一湖子说道:“他和师父具体说什么,我不太清楚。那话是只和师父说过的。不过听他手下那些人偶而泄露过几句,好象是说你犯了淫戒。”

  一朗子心中一紧,说道:“什么淫戒?我听不太明白。”

  一湖子也一脸的疑惑,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说你冒犯了月宫里的女子。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听了后,脸色都变了呢。”

  一朗子心说,肯定是一焰子对师父说,我把嫦娥给干了。如果被干的人是月宫里的别的姑娘,师父会脸色都变了呢?别的姑娘和师父有屁关系呀,只有说干了嫦娥,师父才变脸和震怒。

  一朗子说道:“一湖子,师父就信了一焰子的谗言吗?”

  一湖子嗯了一声,说道:“应该是信了。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这么快就写信呢?这信只怕是对你不利的。”

  一朗子点点头,在烛光中,脸上露出几分悲伤,说道:“想不到我一朗子越活越窝囊呀,越活越没用呀,想回师门都难了。”

  一湖子双手放在一朗子的肩头,真诚地说道:“二师兄呀,你可别回去呀。至少现在绝不能回去的。你现在要是回去了,师父盛怒之下,会杀了你的。这个一焰子,为什么这么恨你呢?为什么要置你于死地呀?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仇啊?”

  一朗子也摇摇头,说道:“我也想不通。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都是师父亲手传艺的,咱们应该象亲兄弟一样友爱,可是他向来容不下我。如果不是想到兄弟感情,怕师父责怪,我早就杀了他了。有他在,我经常会感觉紧张,生怕他哪天把我给害了。”

  一湖子以同情的目光瞅着一朗子,说道:“一焰子是该死呀。他看不惯你比他强,也怕你以后当了掌门人。”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我从来都不想和他争。那个掌门人位置我也不稀罕。我现在呆在月宫不是挺好吗?仙子待我象亲人,又有朵云爱我。这日子多好呀,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一湖子握紧一朗子的手,说道:“对,千万别回去。”

  一朗子真挚地说道:“我暂时不回去,你也不要急着回去吧。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一湖子摇头道:“不,师父说过,让我送完信,得到仙子的回信就马上走。他说还有事儿要让我去做呢。”

  一朗子皱眉道:“真的这么急吗?就不能多呆一晚吗?”

  一湖子嗯了一声,说道:“师命难违呀。你也多加小心。我今天还几次看见一焰子和他的那几个亲信在一起嘀咕些什么,贼头贼脑的,想必要干坏事儿。我猜可能又是针对你的。”

  一朗子满不在乎地一笑,说道:“我会怕他吗?我呆在月宫不出门,他难道还敢领人杀进来吗?”

  一湖子也笑了,说道:“他胆子再大,野心再大,心肠再黑,他也不敢来月宫啊。”

  这时候,朵云已经拿来一封信进来,说道:“一湖子师兄,我师父已经写好回信,请你带回去吧。”

  一湖子接过,向二人一抱拳,说道:“那我走了。朵云姑娘,请代我向你师父辞行。我师兄交给你了,你可得照顾好他呀。他现在是不能回无为观的。”

  朵云听得脸上发烧,心里却很甜蜜,知道一湖子是将自己当成他的师嫂了,嘴上说:“请吧,一湖子师兄。”

  和一朗子将他送出门外,挥手分别。

  一湖子走了之后,一朗子握住朵云的手,说道:“看到没有,我师弟已将你看成我老婆了。”

  朵云叹口气,说道:“我算你什么老婆呀?我师父和洛英才是。我是个没名没分的。”

  玉手被情郎握着,心里能好受些。

  一朗子将她搂到怀里,信誓旦旦地说:“我现在就去见她,一定把你的事跟她说,我相信,她不会反对的。”

  朵云嗯了一声,深情地望着他,说道:“我可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让我心凉。不然,有死而已。”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相互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两颗心仿佛也融合在一起。这个时候的朵云也变得象水一样柔和,再不和他争勇斗狠了,确实象极了一个小媳妇儿。

  和朵云回到饭厅,大家已经散了。只有洛英还在那里。洛英看了一眼一朗子,说道:“师父让你去见她,有要事商量。”

  一朗子点头,向二女看了看,一个温柔可人,一个明艳动人,都是自己想搂进怀里亲吻的姑娘。他心说,给我机会,我一定不会让她们失望的。

  来到嫦娥的住处,风花、雪月姐妹守在门外。见到他之后,二人微笑着。风花说道:“一朗子师兄,师父在洗澡呢,要你进去呢。是让你给搓背吧。”

  雪月嘲笑似的看了看风花,说道:“我的傻姐姐呀,你真是个孩子呀。一朗子师兄,快进去吧,别叫师父等急了。”

  一朗子向二人笑了笑,仍保持着潇洒的风度往里走,心里却急得冒火。要知道,美女出浴可不得了,不但有看头,还有玩头呢。

  进屋之后,便见到一个大浴盆,是木头做的。在飘满花瓣的温水里,嫦娥仙子坐在里边,露着脖子和头,两臂不时将水捧起,浇在身上,一副娇慵和悠闲的样子。

  一头秀发披散着,已经湿透了。见到一朗子进来,娇艳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美目眯着,红唇弯起,说道:“小坏蛋,怎么才过来呢?老实交待,是不是祸害朵云去了?”

  一朗子欣赏着美人沐浴的风情,色心大动,仍然克制着,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可冤枉我了。我虽然和朵云在一起半天,可是很君子的。不信你问她去,我们清白得很。”

  嫦娥发出清脆的娇笑声,说道:“好了,小坏蛋,我相信你一次就是了。喂,你还等什么呀,还不进来,装什么正经。”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赶紧脱衣服,然后光溜溜地进了浴盆。人一进去,击起朵朵水花,花瓣急剧地飘来荡去。

  他往嫦娥身边一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儿飘飘的。他伸出手,搂紧她的腰,另只手则向她的胸上探去,很准确地抓住她的一只大奶子,又捏又揉的,使嫦娥发出几声呻吟。

  嫦娥哼道:“小坏蛋,你给我老实点,咱们先说说话,再洗澡,然后再……”一朗子笑道:“然后再做运动,然后再一起睡觉。”

  嫦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越来越坏了。”

  两个肉体,露在水面一部分,一个古铜色,结实,健壮,一个洁白,细嫩,挨在一起,心灵相通似的。

  一朗子果然听说,没再骚扰嫦娥,只是揽着她的腰。嫦娥望着情郎,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在信里都说什么了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并不知道。我正想问你呢?他都说什么了?他想干什么?你又是怎么回信的呢?”

  嫦娥来个深呼吸,说道:“你师父对你的态度变冷了。他在信里除了问候我之外,还再三问我,你有没有对我无礼呢。”

  一朗子听了,俊色一沉,恨恨地说:“我师兄真可恶,师父也是老糊涂,怎么能随便信他的话呢?”

  嫦娥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一朗子便将从一湖子嘴里听到的,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讲给嫦娥听。

  嫦娥听了皱眉,说道:“你这个师兄,真够损的。他要是在我眼前,我立刻除掉他。他往护心丹上抹春药粉,已经死有余辜了,还敢将这事儿说出去,用来打击你,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他当然该死了,可是我师父并不是蠢才,为什么这种谗言他也会信呢?”

  嫦娥望着一朗子气愤的脸,突然笑了,笑得艳光照人,令一朗子一呆,问道:“姐姐,你笑什么呀?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嫦娥忍住笑,凝视着一朗子,说道:“你师兄的那话是谗言吗?一般来说,谗言都是谎话,假话,搬弄是非的。可咱们却真有那种关系。你的确非礼了我呀。”

  一朗子一脸的苦涩和不满,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不是吧。我哪里有非礼你呀?我都是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才和你做夫妻之事的。”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倒是真的。可是这两厢情愿的事儿到你师父那儿,可就不一样了。长久以来,他一直迷恋着我,视我为心上人。可是你却把我给那个了。你想,在他的眼里,无论是你强奸我,还是咱们自愿上床,在他看来,你都该死了。”

  一朗子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师父要是确定了自己和嫦娥仙子上床了,那么,师父会毫不犹豫将自己给弄死。师父要杀自己,简直象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和容易。

  嫦娥又说道:“除了这些之外,这封信还要求你马上回无为观,说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宣布。他还说,如果你不回去的话,后果自负。”

  一朗子听得心中发凉,头上都要冒汗了,将嫦娥搂得更紧,似乎有这么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近自己,自己便不再紧张。

  嫦娥笑了笑,说道:“怎么样,小坏蛋,听了这些,你有什么感想呀?”

  一朗子面带悲伤地说:“我越来越感觉师父和我疏远了,他越来越不把我当成他的徒弟了。我在他的身边长大,他教了我不少东西,我视他为我的父亲,为什么到头来会变成这样?他对我不信任,还可能要杀死我?人性这么黑暗,这么可怕,这么难以捉摸吗?”

  嫦娥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说道:“小坏蛋?,我对你的师父可能比你更了解一些。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若不是看在他对我一片痴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绝交了。”

  一朗子赞同地点点头,说道:“他现在向我下令了,逼着我回去。我该怎么办呢?我要是回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嫦娥依偎在他宽阔的胸里,说道:“我已经替你作了决定。我在信里告诉你师父,我说,你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有前途的好弟子,对我敬若仙子,从来都不用好色的眼光看我,更别提非礼我了。”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是呀,是呀,我向来是尊重你的。”

  一抱她的腰,嫦娥很乖巧地分开玉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嗔道:“小坏蛋,你把姐姐的大腿都分开了,还敢说尊重我。哼,小坏蛋,小淫贼。”

  那根男人的东西在她的?沟里顶着,只是没进门罢了。

  这种触感使双方都觉得有趣,倒不急于进去了。一朗子的肉棒在那片禁区里磨来磨去,非常舒服和刺激。

  一朗子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说道:“那你的信后边怎么说的?”

  嫦娥一边扭腰摆臀跟他的肉棒子磨擦,感受着男人的好处,一边说:“我告诉睿松,说你病了,病得起不来床,暂时不能回去。等病好了再回去吧。”

  一朗子感激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仙子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呀。我太谢谢了。”

  嫦娥妩媚地一笑,说道:“光耍嘴皮子是没用的。”

  接着,她发出啊地一声浪叫,叫得那么销魂,又那么动听,因为一朗子已经将大棒子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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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风骚娘子

  嫦娥娇嗔道:“小坏蛋,你就这么谢我的吗?”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下边的肉棒不断地抽动着,望着美女在自己的身上皱眉、呻吟、浪笑,作出种种美态,心里多提多美了。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对于一个好女人来说,如果你要感谢她,这是最好的感谢方法了。”

  嫦娥轻啐一声,说道:“哪有这么感谢的呀?占人家便宜,还说感谢。你的脸皮是天下第一厚。”

  蓦然又发出一声悦耳的浪叫,原来一朗子猛地将肉棒插到底,并捏弄她的乳头,引起嫦娥的肉体的强烈反应。

  嫦娥也无心再说话,双手搂着他的肩膀,扭腰摆臀,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块享受着美好人生。虽然二人在水中露出的部位较少,但看着对方的脸透着红润,对方的眼神露着热情,心里都那么兴奋。

  二人猛劲儿地干着,水面不时生起皱纹,水上的花瓣也时聚时分,卧室里充满了二人的原始的音乐,呻吟声,浪叫声,娇呼声,嗔怪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叫爽声,连门外守着的那对姐妹也羞涩地夹紧了双腿。

  风花低声问雪月,问道:“妹妹,你向来比我聪明,比我懂得多。你告诉我,他们怎么干的?怎么会舒服得连喊带叫的呢?”

  雪月脸上红得厉害,芳心不安,两只玉手相互搓着,幸好是晚上,黑幽幽的,什么都看不到,不然的话,还叫人受不了。

  雪月支吾着说:“姐姐呀,那事我也没做过的。不过听朵云师姐说过,就是男人那东西插入咱们的下边,这么一插,二人就好受了,好受得又喊又叫的。”

  风花眯着美目,一脸憧憬地说:“那种事儿有那么舒服吗?他们叫得好大声呀。”

  雪月吃吃笑,说道:“我的好姐姐呀,咱们这八个师姐妹,还都是处女呀,都没有做过,咱们哪里知道舒服不舒服。等以后你找到男人了,当了新娘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风花嗯了一声,说道:“妹妹呀,还找什么男人呢,我看一朗子师兄就不错。我想当他的新娘。”

  雪月呵呵笑了,笑得风花也不禁低下头,说道:“妹妹,你笑什么呀,难道我说错了吗?”

  雪月说道:“原来姐姐你也喜欢一朗子师兄啊。”

  风花睁大美目,很真诚地说:“是呀,是呀,我是喜欢他呀。咱们这八个姑娘,哪个不喜欢他呀?你看朵云和洛英,都喜欢得不得了。洛英那么端庄,那么温柔的姑娘,都当着师父的面说了自己的心事儿。洛英师姐真了不起。我就不敢对师父说。还有朵云师姐,没得到师父的允许,都掉眼泪了。”

  雪月长叹一声,说道:“这个一朗子师兄害人还真是不浅?。除了两位师姐之外,不知道还有几个喜欢他的。”

  风花望着雪月,说道:“妹妹,那你喜欢他吗?”

  雪月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啊。不过我倒是喜欢看他,喜欢和他说话的。人长得俊,功夫好,对人也和气。连师父都迷恋他。”

  风花又说道:“要是师父一句话,让咱们八个都当他的小老婆,只怕没有几个反对吧?反正我不反对的。”

  雪月听了,格格笑起来,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都要变成花痴了。要不要我跟师父说一声,让你也当他的小老婆呢。”

  风花连连摆手,说道:“还是不要了。朵云师姐的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咱们可别再添乱了。”

  这话使雪月陷入了沉思。二人一沉默,屋里的动静显得非常突出了。二人在水里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换了一个姿势,改为狗干式。

  嫦娥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扶着浴盆边沿,玉腿微张,露出两个迷人的小洞来。二洞都泛着水光呢,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洗澡水。

  一朗子借着屋里的烛光,认真地看了一眼嫦娥的隐私之地。只见小穴已经张开了,花瓣外翻着,现出一个圆洞,散发着诱人的雌性气息。上边的小菊花紧紧的,很好看的一圈皱肉。在玉腿,肥臀的衬托下,多提多么迷人了。

  嫦娥见他按兵不动,回头嗔道:“我的小坏蛋?,你还等什么呀,难道还要姐姐求你插进去吗?”

  脸如晚霞,声音骚媚,还扭扭屁股,真是不得了啊。那端庄的淑女要是发浪起来,魅力比那些浪女还要大得多。何况发浪的是嫦娥仙子呢?更是势不可挡。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扶着她的大屁股,一点点地将棒子插到花心,还在花心上研磨了一会儿,磨得嫦娥发出啊啊的浪叫声,回眸笑道:“小坏蛋?,你越来越会玩女人了。你将来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好女人?。”

  一朗子一边抽插着,让肉棒在美穴里进进出出,眼睛观赏着结合情形,嘴上说:“我的好姐姐,如果那些好女人往我怀里扑,我要是不干她们,她们会恨我的。再说了,好女人在怀里,不干舒服她,那还是好男人吗?我又不是太监。”

  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劲儿,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穴里还传出扑哧扑哧声。

  嫦娥哼道:“小坏蛋,以后我不在你跟前了,你可得自己照顾自己呀。对于女人,你得多加几分小心。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你还是多防着点好,别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一朗子听了,不以为然,说道:“姐姐呀,我知道了。”

  他有时故意将肉棒抽出,见花瓣一张,露出个圆洞。等自己再将肉棒子插进去,那花瓣又被带进去了。映着茂密的绒毛,闪闪的水光,那小穴多提多诱人了。

  一朗子有时一边插着穴,手指还在她的小菊花上触弄着,小菊花的皱肉便缩缩着,引起嫦娥的不满:“小坏蛋,不准碰那里呀,好痒的。”

  一朗子突发奇想,说道:“我的好姐姐呀,要不,咱们把棒子插进那里吧。不是说那里也能插吗?”

  他记得那本春宫图的附页提过这么玩的。

  嫦娥直摇头,说道:“我不想那么玩。有水路不走,非要走旱路,你想死呀?”

  她的声音都变大了。

  一朗子见姐姐发威,只好放弃荒唐的想法,再接再厉地干着嫦娥的小穴。那根大肉棒疯了似地猛干着小穴。两只手一会摸屁股,一会抓奶子的,其乐无穷。

  嫦娥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娇躯也不安地扭动着,颤动着,娇哼道:“小坏蛋,你好棒呀,插得姐姐身子都软了,都要站不住了。喔,这个插得更好,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一朗子铿锵有力地猛插着,说道:“姐姐,我要干死你,我要干死你。谁叫你长得这么好看,小穴又这么紧凑,这么多水呢?哦,夹死我了,你这小骚逼。”'小骚逼'一词,令嫦娥又羞涩,又刺激,平时要是听了人家这么说她,她肯定会翻脸的,可是自己的情郎在欢爱时说出,意义就不同了,那是调情,那是爱她。

  嫦娥在情浓之下,忍不住哼道:“小坏蛋,姐姐的小骚逼夹死你。”

  一朗子听罢,魂都要飞了,想不到一向端庄、稳健、高雅、高贵的姐姐连这种污言秽语都能讲出来,那种魅力可不是语言能形容出来的。

  嫦娥还回眸对他媚笑,那笑容能把他立刻杀死,妩媚中透着万种风情,迷死人不负责。

  一朗子哪受得这个呀?立刻以行动报答美人的恩情。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疯了似的狂插着,插得嫦娥简直要透不过气来,浪叫道:“小坏蛋呀,小骚逼要被你操死了。”

  一朗子叫道:“我操,我操,操死你个小骚逼。”

  双方在这种刺激性的粗话中都疯狂起来,身体也疯起来,那原始的音乐很快激昂起来,像是交战的双方都以死相拼一般。

  很快的,嫦娥叫道:“小坏蛋?,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你也快点呀,咱们一起高潮。”

  一朗子颤声说:“姐姐呀,等等我,咱们一起高潮。哦,你的水泡得龟头好爽呀。”

  猛插数十下后,在小穴的夹弄中,扑扑地射入,只觉得每个毛孔都长开了,在呼吸。每个神经都松驰了,说不出的舒服。整个人软得象被抽去骨头,连动都不想动。

  他的肉棒泡在小穴里,他的上身趴在嫦娥无限美好的背上,倾听着对方的喘息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朗子才将嫦娥姐姐抱上床,双方相拥着,瞅着对方高潮后脸上满足的神情,都觉得无比的幸福,无比的温馨。

  在这个甜蜜的时刻,一朗子说道:“姐姐,你把洛英许给我当新娘了,我很感谢你。”

  嫦娥合着美目,脸上留着高潮后的红润,柔声说:“她愿意嫁给你,我为什么不成全她呢?”

  她就那么赤裸着,无论是乳房,还是大腿,都白花花的,嫩滑,柔软,又充满了弹性。身子之美,堪称完美。

  一朗子就势说:“姐姐,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你把我朵云也许给我当新娘吧。”

  一听这话,嫦娥把美目睁开了,柔情的眼神中带着嗔怪之意。一朗子心中不安,不知道嫦娥仙子会说出什么话来。

  嫦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小坏蛋,你真的喜欢朵云吗?还是和她斗气,想娶她,是为了报复她。”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的仙子姐姐呀,我一个大男子汉,我会跟朵云一般计较吗?她以前和我作对,和我争强斗狠,我也只当她是性格使然。她从来也没有真想害我呀?这次出门,和她接触以后,我都被她给感动了。”

  接着,把自己虎口脱险之事细说了。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朵云对你倒是真心的。”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我的好姐姐,你把她也许配给我得了。洛英都给我了,还不差她一个了吗?”

  嫦娥推开他放肆的嘴,笑?道:“你个小淫贼,你也太贪心了吧?和我天天睡在一块儿,又有了洛英,你的艳福还不够深吗?你还想打朵云的主意,实在太过分了。是不是你想把我这八个徒弟都一网打尽呢?”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如果姐姐非要将她们都许配给我的话,那我也不好拒绝呀。”

  嫦娥格格笑起来,挥着粉拳给他胸口几下,说道:“你果然是个小淫贼呀。想把我八个徒弟都要了,做梦吧。”

  一朗子笑着承受嫦娥的撒娇,说道:“老实说,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只想要洛英和朵云她们两个,不敢打别的妹妹的主意。”

  嫦娥哼一声,白他一眼,说道:“这还象句人话。”

  一朗子瞅着她宜喜宜嗔的俏脸,感受着她成熟美女的风情,说道:“姐姐,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嫦娥脸一板,说道:“还没有呢。”

  一朗子有点急了,一翻身,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着奶子,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怎么样才能答应我呀?”

  下边又硬起来,硬邦邦地在她的下边乱拱着,还没有进洞。

  嫦娥受此骚扰,春心又动,扭摆着娇躯,娇笑着说:“朵云这丫头,我得惩罚她一下。她犯我门规了。”

  一朗子一怔,停止进攻的动作,问道:“她犯了什么门规了?”

  嫦娥被男人压在身上,肌肤相贴,非常舒适,说道:“你和洛英去东月湖,朵云是偷着跟去的,没和我说过。只是留一张纸条就自己跑了。你说,这也太没规矩了吧?我若是不给她点教训,她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肉棒子在嫦娥穴上的豆豆磨擦着,磨得嫦娥直呻吟,说道“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原谅她一次吧。”

  嫦娥哼着说:“是呀,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她关起来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也不能不闻不问的。所以,我只是把洛英许配给你,没将她给你,就是这个道理。”

  一朗子想到朵云的伤心模样,心里发酸,说道:“我的好姐姐,难道你就一点希望都不给她吗?你知道嘛,她心情很坏。”

  嫦娥说道:“这就对了,让她心情坏几天才对。”

  一朗子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把她许给我呢?”

  嫦娥见他着急的样子,非常得意,俏皮地说:“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哪天我心情一好,我就同意这事儿。我心情要是一直不好,这事儿就甭提了。”

  一朗子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心情好呢?又怎么才能让你心情好呢?”

  嫦娥露出狡猾的笑容,非常妩媚,又非常撩人,说道:“那就要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一朗子又问道:“此话怎讲?”

  嫦娥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地说:“你要是把我干舒服了,我就同意了。”

  那声音骚媚入骨,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一朗子不再犹豫了,大棒子一触,借着小穴淌出的淫水,扑哧一声,就插进半根去,没等嫦娥喘口气?,屁股一压,全部都进洞了,干得嫦娥啊地一声,骂道:“小坏蛋,小淫贼呀,你好狠?,一下子就插到底了。你想要姐姐的小命呀?把姐姐插死了,让你后悔一辈子。”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舍得插死你呀?我还要插你一辈子,让你在我的家伙下天天晚上叫床呢。”

  说着话,狂风暴雨般地干起来,插得嫦娥连喊带叫,四肢缠着一朗子,再不肯放开,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几千下过去,嫦娥支援不住,又泄了身子。她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小坏蛋,别再插了,姐姐受不了你了。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要把姐姐的小穴给刺穿了。”

  一朗子双手各握一只奶子,放肆地玩弄着,捏成各种形状,嘴上说:“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快把朵云给我吧。”

  嫦娥笑嘻嘻地说:“那还不行。”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呢?难道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吗?”

  嫦娥的俏脸上充满了春意,迷人极了,红唇张合着,美目眯着,说道:“我现在心情是不错,但我怕你登鼻子上脸啊。我要是把朵云给了你,你会不会要求我把其他的弟子也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那根肉棒也随着笑声在跳动,弄得嫦娥非常爽快。一朗子说道:“我哪有那么贪心??有这两个就足够了。当然了,如果剩下的妹妹们都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也不忍心拒绝,是吧?咱不能伤她们的自尊心?。咱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嫦娥听了,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小淫贼,我真想一脚把你踢床下去。”

  实际上,她哪里舍得踢呀,而是四肢缠住他,大屁股猛劲儿往上抬。

  一朗子便卖力地又插起来,直插得天昏地暗,忘了时间,差点把床都给震塌了。这一次直干到快天亮了,才在嫦娥的求饶下,扑扑地射了。

  之后,嫦娥说道:“小坏蛋,你的玩意不准拔出去。”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难道你让我就这么睡吗?我倒无所谓呀,怕你吃不消。”

  嫦娥迷人地笑着,说道:“咱们可以侧身抱着睡。记住呀,不准拔出去。”

  一朗子按着照她的意思做了,问道:“姐姐呀,你为什么不让拔呀?”

  嫦娥吃吃笑着,说道:“放在里边好受呀,又大又粗,很充实的。一抽出去,就觉得好空虚了。”

  她也将一朗子抱得好紧。

  一朗子又问道:“姐姐,那你现在心情好不好?吃了我一大截。”

  嫦娥嘻嘻笑,说道:“你怎么这么小气?换了别人,我也不吃呢。不就是想要朵云嘛,我答应你好了。”

  一朗子大喜,在她的俏脸啧地亲了一下。嫦娥笑眯眯地瞅着他,说道:“不过嘛,你先别告诉朵云,先这么闷着,让她难受几天。等过几天,达到惩罚的目的了,再给她一个惊喜。”

  一朗子点头道:“好的,就这么办吧。”

  嫦娥打了个哈欠,说道:“好了,咱们睡吧。今晚干点时候太久了些。”

  一朗子说道:“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不怎么困,还想和你说几句话。”

  嫦娥强打精神,说道:“好吧,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过些天只怕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一朗子不再调笑,而是很正经地说:“姐,我不想回无为观了。我想下凡间去,去查我的身世。”

  嫦娥问道:“那你还会回来吗?”

  一朗子回答道:“等我办完事后,我就想回来。”

  嫦娥悲凉地一笑,说道:“你要是下了凡间,就是想回来,也只怕不能了。”一朗子问道:“这是为什么呢?我不太明白。”

  嫦娥眨着美目,说道:“你师父从来就没说过咱们天上人和凡间人的区别吗?知道天上人下界需要什么条件吗?”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师父从来也没说起过。”

  嫦娥沉吟着说:“是了,是了,你们也没有下过界,他也没打算让你们下界,所以,也没有说的必要。”

  一朗子说:“那就请姐姐给我讲讲吧。”

  嫦娥眉毛一扬,说道:“那让我来告诉你吧。咱们天上人不是想下界就下界的,必须得有通行的腰牌。”

  一朗子疑惑地问:“什么腰牌?”

  嫦娥平静地望着他,说道:“人间有皇帝,天上有玉帝。天上的一切,都归玉帝管。咱们天上人想下界,除了玉帝批准之外,就得有他的腰牌。否则的话,你没法下界。咱们下界,都要从天门下去。”

  一朗子说:“天门?”

  嫦娥嘲笑着瞅他一眼,说道:“我的傻弟弟,原来你什么都不懂呀,真是个傻孩子。你以为想下界就下界呀?都得通过天门。这天门共有四个,分别为东天门,南天门,西天门,北天门。每个门都有天兵天将把守。要想下凡,不走天门,如何下凡呢?”

  一朗子恍然大悟,说道:“那么,要想偷着下凡怎么办?”

  嫦娥笑了,说道:“想偷着下凡,也不是不可以呀。如果没有玉帝恩准,也没有腰牌,那么,有两条路走。一个是贿赂守门将领,让他偷放你。另一个就是打倒他们,闯门下界。”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这下子全明白了。只是天上要是少一个人,玉帝会不会知道呢?”

  嫦娥说道:“玉帝那里有一个花名册。所有天上的人的名字都在那里。凡偷着下凡的人,都会被追回来的,或者就地杀掉。”

  一朗子吓了一跳,问道:“那我怎么办?”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玉帝的干女儿,你想下凡,我当然会帮你了。我会让你脱离天籍,没有一点后患。”

  一朗子感激地望着嫦娥,几乎要落泪。

  一朗子担心地说:“如果我偷着下凡间了。我师父睿松会怎么样?他会不会追到凡间抓我?”

  嫦娥说道:“这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他想追你,也得经过玉帝的同意才行呀。”

  一朗子两眼迷茫,说道:“我师父要是抓到我,肯定不会轻饶我的。在他的手底下,杀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蚊子似的。”

  嫦娥抚摸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我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仙子姐姐,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本事,让我对付敌人时更有把握。”

  嫦娥点点头,说道:“小坏蛋?,你不说,我也要说的。我早就想好了,在你离开天上之前,我会教你几门本事,并给你一道护身符,使你到人间去后可保平安,不受人欺侮。”

  一朗子感激地望着嫦娥,说道:“仙子姐姐的大恩大德,真不知道如何报答才好。以后查完身世后,我就回天上陪你,永远不分开。”

  嫦娥凄然一笑,说道:“当你离开天上,回人间以后,就不能再返回天上了。”

  一朗子心灵一震,问道:“这是为何呢?我会飞,我随时可以飞回来的。”

  嫦娥解释道:“你离开天上之后,我会想法把你的名字从天上的花名册上勾掉。以后天上再没有你这个人了。你自然也别想再回来了。除非玉帝恩准。”

  一朗子大惊失色,这不是意味着他和月宫的生离死别吗?他额头上生了一层汗珠,说道:“那我还是不要去了。让我永远离开你,永远地离开洛英、朵云,还有月宫其他的姐妹们,我实在受不了。”

  嫦娥笑了笑,说道:“那你的身世难道不要查了吗?”

  一朗子故作洒脱地笑着,说道:“算了吧,不查了。查出来又能怎么样?还得以永别你们为代价。”

  嫦娥摇摇头,说道:“小坏蛋?,你还是走吧。你已经决定去凡间了,那就去吧。不让你去,你也会活得不开心的。人活着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儿,那是很痛苦的。与其这样,不如让你去。”

  一朗子将嫦娥的娇躯搂紧,说道:“那我岂不是要永远的离开仙子姐姐和朵云她们吗?不,太不值得了。我的身世虽然重要,也不如你们重要。”

  嫦娥温和地笑着,说道:“傻孩子,男人嘛,就是要志在四方,难道你想一辈子都活在这月宫里吗?人间也有许多事等着你做。”

  一朗子表情悲伤,说道:“下凡后,除了查身世,我还能做什么呢?”

  嫦娥感慨地说:“人间和天上一样,有太多的恶人恶事儿。你是个学武之人,下凡之后,要用你的本事行侠仗义,除强扶弱,救护百姓。不然的话,不就可惜你的一身本领了吗?天上的事儿你管不了,可人间的事儿你能管得了的。现在人间的那个朱皇帝,贪财好色,信任奸臣,弄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的。你应该用你的本事去拯救苍生,创造人间的世外桃源。”

  一朗子这番话的后部分让他大为惭愧。他说道:“仙子姐姐,我有那么多大的本事可以影响人间吗?”

  嫦娥微微一笑,说道:“我相信你有那个本事。我看中的男人不会差的。”

  一朗子疑惑地说:“既然人间那么多的坏人坏事,为什么玉帝不管呢?这天上那么多的能人不管呢?”

  嫦娥长叹一声,说道:“玉帝连天上都管不好,哪有能力去管人间的事儿呢?至于那些能人,都自管自己活得好,有几个会操心人间的事儿呢?再说了,天上的人,下凡也不是那么随便的。现在,你的机会来了,一定要做一番大事业啊,不然的话,我会对你失望的。”

  一朗子一下子便觉得自己的肩上的胆子重了,说道:“姐姐,我离开以后,还能见到你们吗?我想你们了该怎么办?”

  嫦娥抚摸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小坏蛋呢,不用担心。我每年都会下凡一次的。那时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一朗子一脸的难过,说道:“一年只见一见面,那也太少了。那朵云、洛英她们呢?也只能一年见一次吗?”

  嫦娥捏了捏他的脸,说道:“我只能一年下凡一次,这是玉帝定的。而朵云和洛英她们就不同了。我的月宫里有玉帝所赐的腰牌,她们随时可以下凡去和你约会的。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长出一口气,又问道:“可不可以有一天,你们都去凡间,咱们永远在一起生活呢?”

  嫦娥的俏脸一冷,充满了苦涩和落寞,说道:“她们或许可以,可是我只怕难了。”

  一朗子激动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

  嫦娥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玉帝看中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过我呢?除非……”

  她没有说下去。

  一朗子猜测着说:“除非他不是玉帝了,或者他死了,对不对?”

  嫦娥连忙捂住一朗子的嘴,说道:“小坏蛋,不准乱说呀。要是让外人听到了,那可是大罪呀,连我都保不了你。”

  一朗子笑了笑,推开她的手,说道:“仙子姐姐呀,玉帝有一天也会驾崩的。他没了以后,新皇帝登基,你的希望不是来了吗?”

  嫦娥抿了抿嘴,说道:“什么希望呀,那玉帝一把年纪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他要是没了,还不知道皇位会落到谁的手里呢。要是落到一个更好色的家伙手里,我的处境会更糟的。”

  一朗子一筹莫展,说道:“想不到姐姐贵为仙子,也有这么多苦恼。”

  嫦娥笑了,说道:“谁都是一样啊。玉帝贵为天上主人,不也一样苦恼没完没了吗?想要个公子都没有。”

  一朗子好奇地问道:“玉帝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嫦娥轻啐一口,笑道:“你说话真难听。他不是下不出蛋,他生了一群姑娘呢,只是没有儿子。”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他的女人也不少了?”

  嫦娥说道:“这次你可猜错了。他的女人只有三个。除了王母娘娘之外,另两个都是近两年娶的,一个是珍妃,一个是奇妃。她们可一个都没生出来。”

  一朗子笑道:“玉帝娶的女人,肯定不会丑吧?”

  嫦娥说道:“那是了。那两个妃子都很漂亮,不比我差多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说着话,露出了调侃的笑意。

  一朗子连忙摇头,说道:“没有,一点都没有兴趣。我只对姐姐感兴趣,对月宫里的美女感兴趣。”

  嫦娥想了想,说道:“小坏蛋,你说我这个八个徒弟里边,除了朵云和洛英之外,不知道还有没有想当你的新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有两个已经不错了,不指望有第三个。如果那六个也都喜欢我的话,那我可真是万人迷了。”

  嫦娥娇嗔薄怒地说:“我可警告你呀,那六个你可不准再打主意了。以后她们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的。可不能找你这么风流好色的。”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我也没有那么差吧?只不过是多喜欢两个女人。”

  嫦娥严肃地纠正道:“不对,不对,是多了三个。”

  一朗子睁在眼睛望着嫦娥,说道:“不算姐姐,除了洛英和朵云之外,还有谁呀?”

  嫦娥没好气地说:“还有鱼姬。”

  一听到这个名字,一朗子有点难为情,解释道:“那是特殊情况嘛。我也不想发生那事儿呀,那不是花王逼我的吗?”

  嫦娥娇哼一声,说道:“就算第一次是花王逼的,那第二次在冷香谷呢?也有人逼你吗?”

  一朗子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这个嘛,是诱惑力太强,我没法控制住自己。姐姐如果怨我,恨我,就骂我两句,打我几下吧。”

  他心说,这第二次的事儿她怎么知道呢?

  嫦娥直视他一会儿,最后笑了,笑得春光耀眼,说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和你计较这些。如果要计较的话,以后我还不得气死呀?谁知道以后你得干上多少个女人呢。我可气不过来。”

  一朗子一本正经地说:“以后我会管住自己的。”

  嫦娥感叹道:“男人?,有几个能管住自己的呢?好了,不好说了,咱们说了这么多,也累了,睡觉吧。”

  跟一朗子搂好,那男人的玩意仍在穴里插着。她觉得很幸福,合上眼睛,甜甜地进入了梦乡。而一朗子却久久难以入睡。嫦娥姐姐的话给他的冲击力量太大了,使他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明白的事儿。

  一觉睡到天明。睁开眼睛,怀中已经空空的,嫦娥姐姐不见了。他穿好衣服,叫道:“仙子姐姐,仙子姐姐。”

  外边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他以为是嫦娥进来了,到门口一看,却是面带喜色的朵云。

  这丫头仍穿着新绿的裙子,明眸皓牙,粉面朱唇,嫩得象雨后的葱,能掐出水来。

  她走进来,拉住一朗子的手,凝视着他,美目中的热情能把他融化了。

  一朗子和她美目相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朵云?你师父?这大早晨的怎么看不到她?”

  朵云心里一酸,笑容消失,放开一朗子的手,哼道:“你这没良心的男人,亏我刚才还在厨房里给你做吃的呢。你不关心我,只关心我师父。”

  一朗子见了直笑,在朵云的俏鼻上捏了一下,说道:“小心眼。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呢?我当然关心你了。昨晚我和你师父说了咱们的事儿。”

  朵云哦了一声,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焦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她有没有答应呢?”

  她激动得抓住一朗子的手。这可是关系她的终身大事啊。

  一朗子没有立刻回答,说道:“我的心肝,你先告诉我你师父呢?今天感觉月宫里怎么这么静呢?”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整个月宫里,除了一些丫环之外,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你说,这能不静吗?”

  一朗子听了,一脸的疑惑,说道:“她们哪里去了?都出去踏青了吗?”

  他走到门外看看,鸦雀无声,只有杏花无声的飘落。

  朵云在他的身后,没好气地说:“踏什么青呀?她们都随师父见玉帝去了。洛英也去了。”

  一朗子更奇怪了,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天宫发生什么事了吗?”

  朵云说道:“早上,玉帝派人传旨,让师父立刻去天宫,说是王母娘娘病了。师父连饭都没吃,就领着她们走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为什么她们走,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朵云瞪了他一眼,脸色羞红地说:“你呀,睡得跟猪一样,想必是昨晚体力透支过度了。”

  想到那种事儿,她还是挺害羞的。

  一朗子脸上发烧,说道:“她们都去了,为什么没领你去呢?”

  朵云很正经地回答道:“师父让我守在月宫,另外还交待了我一些任务。”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任务?是让你和我成亲吗?”

  朵云大羞,轻声骂道:“小淫贼,你想哪儿去了?快点吃饭去。”

  说罢,出去端饭菜了。

  摆好饭菜,一朗子吃得津津有味,夸道:“你的手艺还不错。来呀,一起吃吧。”

  朵云只是坐他对面,手拄下巴,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我吃过了。好吃的话,那就多吃点吧。对了,师父对咱们的事儿怎么说了?”

  这后边这句才是她最关心的。

  一朗子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你师父还并没有答应。”

  朵云听了,花容失色,眼泪都要下来了,肩膀抖动,眼看就要哭了。一朗子连忙补充说:“虽没有答应,不过这事儿有门。她已经在考虑了,咱们用不多久,就可以做夫妻了。”

  朵云听了,这才舒展双眉,在一朗子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人坏死了,就会捉弄我。等我当你老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瞪起美目,做出凶恶的样子。只是这样子在一朗子看来,更有魅力,更有韵味。

  一朗子看她都看得直眼了,朵云的手在他的眼前晃晃,说道:“一朗子,你生病了吗?整个人傻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朵云?,你真好看,我很喜欢看你。”

  朵云被夸里心里美滋滋的,歪头斜视着他,说道:“你以后再不跟我打架了吗?”

  回想以往二人的过节,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

  一朗子坏笑着,说道:“打架当然是要打的,不过嘛,是在床上打。”

  朵云顿时飞霞扑面,羞不可抑,笑?道:“你个小淫贼,三句话不离本行。”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和酥胸,说道:“朵云,我的小心肝,难道你不愿意和我那么打架吗?”

  那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朵云心里发毛。她低下头,轻声说:“我当然是愿意的,不过得师父同意,你得公开娶我才行。让我和你苟合,我才不干呢。”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一定的。你师父一答应,咱们就正式成亲。”

  朵云听得舒服,说道:“你这话才象句人话。”

  一朗子马上苦笑道:“朵云?,我什么时候不说人话了?”

  朵云听了格格直笑,说道:“你呀,没几句话是人话。”

  在脆生的娇美的笑声中,她的酥胸颤个不止,看得一朗子眼睛都有点花了。

  饭后,朵云收拾完桌子,才对一朗子说:“我师父走的时候,让我教你一些本事。”

  一朗子喜上眉梢,说道:“真的呀,那你快教吧。你能教我什么本事呀?”

  朵云一脸的认真和严谨,说道:“一朗子啊,太高深的东西,我也不会。我就把自己会的,而你不会的,又比较实用的教给你吧。”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说道:“来吧,你教我吧。我现在就想学了。”

  朵云被情郎拉着手,心里非常舒服,说道:“这样吧,我就教你穿墙术、隐身术、土遁术、隔空取物吧。”

  一朗子收起调戏之心,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说道:“不知道难学不难学。”朵云说道:“一朗子,这些并不难学。你已经有了很好的武功基础,学这几样还不是轻松的事儿嘛。”

  一朗子被激发了雄心壮志,说道:“好,那咱们现在就正式开始吧。我首先要学什么?”

  朵云回答道:“咱们首先要学会口诀。这几个本领,都是在运用功力时,暗自背诵口诀,就可以了。不过要想熟练运用,还得磨练一阵。”

  一朗子喜道:“好,尽管来吧。我非常愿意学的。”

  朵云对他说:“你原本基础就好,只要将无为观的无为功运行起来,再背会口诀,就成功一大半了。”

  接着,便把几门本领的口诀告诉他了。

  一朗子本是聪明之人,朵云教得细心,他学得也虚心。只跟着念了几遍,便能背诵了。当背得滚瓜滥熟之后,朵云连连点头道:“可以了,可以了,这就可以了,可比我当初学得快多了。”

  一朗子自己也很得意,说道:“那是了,不聪明怎么能当你男人呢?嫁给聪明人好啊,以后生孩子都比别人聪明。”

  朵云听得害羞,笑?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接下来,一朗子拉着朵云到院里实践去。朵云指着一堵院墙,说道:“一朗子,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过去。”

  一朗子又兴奋又激动,还有点紧张,对着那堵厚墙,运起无为功法,暗念口诀,然后向墙上穿去。只怕啊呀一声,他又被墙弹了回来。要不是双手在前,早就撞个鼻青脸肿了。

  朵云连忙上前扶住,说道:“你怎么搞的?怎么这么笨呢?你看我的。”

  她嗖地一下,便到了墙那边,然后又穿回来,回到一朗子身边。

  一朗子挠挠头,说道:“这问题出在哪里呢?”

  朵云想了想,说道:“你把穿墙的口诀给我背一遍。”

  一朗子刚背了几个字,朵云便忍不住笑了,说道:“傻子呀,那是土遁的口诀呀,难怪你过不去。”

  一朗子说道:“就算我背错了,那我应该进土里呀。”

  朵云笑道:“你没往土里使劲儿,怎么进得去?”

  她收起笑容,说道:“咱们今天不学别的了,只学这样穿墙术。学不会的话,罚你中午和晚上不得吃饭。”一朗子挺起胸脯,很坚决地说:“好。我不学会,我明天都不吃了。”

  在朵云的教导和监督下,一朗子又背了几遍口诀,然后再次实践。

  这一次,他也穿过墙了,就象穿过一扇门一样容易。当他又穿回来,站到朵云身边时,乐得又跳又叫的,还把朵云搂在怀里连亲数下,说道:“朵云?,我终于学会了,我终于学会了。”

  朵云也替他高兴,说道:“好,这才是我男人?。”

  连亲了他几下嘴,亲得一朗子神魂颠倒,都想将朵云推倒,成就好事了。

  但他沉浸在学艺的快乐中,不会那么干的。到中午时,他已经练得有鼻子有眼了,但他仍不知足,继续练下去。

  朵云笑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一朗子一边比划着功夫,一边说道:“只要是你做的东西,我都爱吃。”

  朵云俏脸笑得灿烂,无比动人,说道:“一朗子,你越来越会说话了,难怪洛英也喜欢你呢,是被你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吧?”

  一朗子笑嘻嘻地说:“那你呢,你也被骗了吗?”

  朵云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懒得理你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了,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一朗子逗她说:“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最想吃的是你呀。不如你拿你的处女身子犒劳我吧。我想,我一定不拒绝的。

  朵云听罢,做个金刚嗔目的表情,哼了一声,向厨房那边走去。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一朗子又全神贯注地练起穿墙术来。正练着呢,忽听月宫墙外传来冷笑声。声音不大,但很难听,像是蛤蟆在叫着。

  这声音一朗子太熟悉了。这声音使他怒火熊熊,无法自控。他倏地飞过院墙,寻声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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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再次躲过一劫的一朗子,看到屡次加害他的一焰子,怒上心头,两人约定好在泣血山把旧恨新仇做个了结。

  一焰子为人阴险狡诈,绝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决斗,

  不过,一朗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有月宫仙子们做后盾的!

  欢欢喜喜成了亲,享受了几天美人环绕的美妙滋味,却在临下凡前的一刻,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

  一朗子能够顺利下凡、调查身世吗?

  第一章 决斗之约

  一朗子迅速地跳到墙外,迎面便看到一只大猴子般的男人站在眼前,尖嘴猴腮,一脸的奸笑,赫然是自己的死对头——大师兄一焰子。

  一朗子看到他,浑身热血沸腾,充满杀人的冲动。他紧握着剑柄,直想拔剑。

  不杀这个人,实在气闷。

  一焰子还在奸笑,向一朗子拱拱手,说道:“二师弟,别来无恙啊?”宽大的袖子坠下好大一片,显出他的削瘦。

  一朗子冷笑两声,指着一焰子,说道:“一焰子,别再演戏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陪你废话。”

  一焰子的笑容消失,随即换上阴暗和怨恨,叫道:“一朗子,真是佩服你呀。那么厉害的春药都没有把你给弄死,太叫我失望了。”

  一朗子傲然笑道:“人算不如天算,你的春药倒帮了我大忙。”

  一焰子满脸悲愤地说:“你真的把月宫仙子给那个了?”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你不是已经和师父说了吗?说我在月宫干了什么事儿。告诉你吧,我跟朵云定亲了,到时请你喝喜酒吧!”

  一焰子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颤抖的手指着一朗子,叫道:“你欺人太甚!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眯起眼看着气急败坏的一焰子,说道:“我就奇怪了,你明知道我在月宫里,虽说你不敢从大门进去,那为什么不敢从墙上跳进去呢?”

  一焰子瞪着一朗子,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很多人都知道月宫的墙上有层天网,月宫里面的人可以自由跳进跳出,但若是外人一跳,就会像蚊子一样被黏住。再说了,这是月宫,谁敢放肆?要是让玉帝知道,不被诛灭九族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声,老实说,这事他还真不知道,连仙子姐姐也没告诉他,可能觉得没有必要吧。他心想:自己可以跳出来,可见已是月宫里的人了。

  一朗子望着一焰子,说道:“怎么样?一焰子,我还活着,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

  一焰子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以为你早就被月宫仙子剁成肉馅了!她中了春药,你把她给奸污了,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把你千刀万剐。可是我没想到,她不但没杀你,还把你留下来,我真是失算了。”

  想到一焰子心思之缜密,此计之恶毒,一朗子对他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说道:“一焰子,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是失算,你会得到什么报应吗?”

  一焰子仰天大笑,笑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一朗子,你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你可以待在月宫保命,我也可以待在无为观不出来。”

  一朗子哼着,冷冷地说道:“你不出来,我也可以回去杀你。”

  一焰子撇撇嘴,说道:“你敢回去吗?虽然你没被师父逐出师门,可是师父已经恨上你了,他相信你干了嫦娥仙子。你干了他迷恋的女人,你说说,他会怎么看待你?”

  一朗子骂道:“你可真不是人。难道师父就不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

  一焰子胸有成竹地说:“师父在激动之下,早就忘了要问,他恨你恨得牙痒痒。嘿嘿,要是让他见到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一朗子双眉一扬,喝道:“够了,一焰子,说吧,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不是为了和我叙旧吧?”

  一焰子的怪眼转了转,说:“好,我的来意就是要和你做个了断。我想你再也不会回无为观了,我跟你的事不能就这么拖下去,也该有个结果。”

  一朗子心潮澎湃地望着一焰子,大声说:“一焰子,你是奸还是傻呢?我不找你算帐,你已经是鸿运当头了,竟敢还来找我,你可真有种。”

  一焰子眯着眼睛,一脸冷酷地说:“你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宁。”

  一朗子盯着一焰子的丑脸,说道:“一焰子,咱们斗了这么多年,从小斗到大,我一直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为什么要处处整我?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苦苦相逼?要知道,我向来就不想杀你。不然的话,你也活不到今天。”

  一焰子干瘦的胸脯起伏着,说道:“一山不容二虎,天上不能有两个太阳。谁叫你各方面都很突出,我见了就不舒服。所以,我必须除掉你,没有了你,我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大师兄,将来的无为观观主也是我。但是,有你在身边,我什么事都干不成,连喜欢朵云姑娘都不行,都会被你抢走。”说到这,他两眼含泪,身子抽搐着。

  在这一刻,一朗子觉得他是个可怜虫,不配当自己的对手。

  一朗子不禁笑了起来,充满嘲讽和鄙视,说道:“一焰子啊,你只不过见了朵云一面,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一焰子瞪大了怪眼,说道:“那有什么奇怪的?我对她一见钟情还不行吗?咱们这十六个师兄弟,哪个不喜欢朵云呢?你一朗子也不例外呀。”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朵云长得漂亮、心地善良、功夫也不错,确实讨人喜欢。现在,她一天到晚地嚷着要嫁给我,我还觉得烦呢!”为了打击一焰子,一朗子大吹特吹,心想:朵云呀,你可别怪我乱说了。

  一焰子听了果然吹胡子瞪眼,大叫道:“放屁、放屁!放他妈的臭狗屁!朵云这样高傲的姑娘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下贱。你休想气我,我要和你决斗。”

  一朗子拉开架势,说道:“来吧,咱们现在就开始。”

  一焰子摇头,阴森森地说:“不,不在这里,这里离月宫太近,嫦娥仙子随时都会回来的。我可不敢打扰她,更不想被朵云看到。”

  一朗子想想也是,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呢?划出个道来。”

  一焰子指指远处,说道:“在无为观和月宫之间的路旁,有座泣血山,那里宽阔又安静,就在那里决斗。黄昏时分,不见不散。”

  一朗子沉吟一下,说道:“好吧,到时候你尽管使出你全部的本事吧。我相信,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那里的。”

  一焰子脸上露出狞笑,说道:“我也正准备和你说这些话,希望你别害怕得不敢赴约啊。”

  一朗子傲然一笑,说道:“一焰子,放心吧,这天上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一焰子哼了一声,便跳上半空,腾云而去。转眼间,那丑脸和削瘦的身子便失去踪影。

  一朗子大吐一口气,骂道:“你个混蛋!狗娘养的!王八羔子!今天不杀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飞回墙里,便见朵云正站在墙下,冷脸瞪着他。一朗子对她一笑,说道:“我的宝贝,我的心肝,谁又惹你生气了?”边说着想去拉她的玉手。

  朵云的手一缩,躲开他的手,又一伸,抓住一朗子的耳朵,大怒道:“还有谁惹我?就是你这个小淫贼!”顿时手指用力一扭。

  一朗子猝不及防,被捏得耳朵好痛,身子歪了一边,龈牙咧嘴的,说道:“小娘子,快放手,痛啊。有话好好说,别让丫鬟看到啊。”

  朵云将耳朵扭回原样,痛感立刻消失。朵云瞪着一朗子,说:“你也知道痛,还要面子呀?那你为什么不顾及我的感受呢?刚才你对那个丑鬼是怎么丑化我的。你当我是聋子,听不到吗?”

  一朗子暗暗叫苦,难道自己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这下可惨了,一定得解释清楚才行。

  一朗子向她拱拱手,说道:“小娘子啊,你放手,让我向你好好解释一下。”

  朵云哼了一声,杏眼眨了两下,仍然有着怒气,并没有放手,说道:“你这么给我解释吧。要是放了手,你会像兔子一样跑得没影了。”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说道:“我和一焰子的话,你都听到了?”

  朵云说道:“前面没听到,后面的听到了。尤其是你丑化我的那一段。”

  一朗子微笑道:“朵云啊,我那么说,是为了气那个家伙,他把我害惨了。实际上并不是你一天到晚想嫁我,而是我成天都想娶你,连做梦都想啊!”

  朵云听了,怒气消了大半,放开他的耳朵,没好气地说:“这才像人话。”

  一朗子就势拉住她的玉手,说道:“好娘子,你不生气就好。”

  朵云看着他,俏脸上生出几许柔情,说道:“我要是跟你生气的话,早就气死了。我问你,你黄昏时分真的要去赴约吗?”

  一朗子回答道:“是啊,已经答应了,自然会去。”

  朵云想了想,说道:“一朗子啊,你师兄那个人既然那么阴险又歹毒,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万一他在泣血山设陷阱害你怎么办呢?”

  一朗子很开心地笑了,说道:“我不怕的。你这么关心我,不如和我一同去吧,咱们好有个照应。等打败他了,咱们也好四处走走、赏赏景,你要是愿意的话,咱们还可以天当被、地当床的,来个野外洞房,你看好不好?”这么想着,已经厚着脸皮将朵云这个大美女搂在怀里了。

  顿时,满怀芳香、飘飘欲醉。朵云没等他仔细感受,便将他推开,红着脸说:“你这个小淫贼,整天没个正经的。那决斗之约,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不能离开月宫,师父她们不在,我必须守在这儿。”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你就不怕我出事吗?”

  朵云说道:“你原来的本事就胜过他,现在,我又教了你几样本事。一会儿吃完饭,再练熟了,你师兄就更不是对手。”

  在美女陪吃饭后,一朗子又在杏花飘扬的月宫里练起法术来。

  朵云在一旁注视,不时给予指点,看着一朗子进步飞快,她也比较满意。是的,男人的光荣,也能带给女人光荣。

  在黄昏到来之前,一朗子停止练习。望着朵云,说道:“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和一焰子打起来,会有什么后果呢?”

  朵云满脸笑容,貌似春花,说道:“必胜无疑。只是我怕他会耍诡计害你呀,你不可不防。”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个狡猾的家伙,但我也不傻。”

  朵云提醒道:“听你讲过一焰子的往事之后,我看得出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一朗子靠在朵云的娇躯上,调笑道:“他可是跟我说了,他很喜欢你,连我的那些师弟,也都喜欢你。”

  朵云的俏脸露出得意之色,挑衅似地看着一朗子,说道:“看到了吧,连那个坏蛋都喜欢我,你要是不快点把我娶了,我可能就被别人抢走了。”

  一朗子搂住她的细腰,做出凶恶霸道的样子,说道:“谁要是敢抢你,我就将他给阉了,让他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朵云听得直咯咯地笑,说道:“那你就努力吧,看能不能在你走之前,把我变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坏笑道:“你愿意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洞房了。赴约之前,还有些时间。”

  朵云听得芳心乱跳,一把推开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我可不是鱼姬,你想和我那个,你得正式娶我,得和我拜堂,让我像一个新娘一样。”

  一朗子听了很感动,说道:“好,我一定会这么做,不会委屈你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呢?我记得没和你说过这事呀。”他心想:难道仙子姐姐把这事也泄漏了吗?

  朵云双眉一皱,说道:“我就是再笨,也知道你会走的,毕竟你不是我们月宫的人,早晚要离开。无为观你回不去了,你还能到哪儿去?我问过师父,知道你是来自于凡间,自然还会回到凡间了。”

  一朗子听了心酸,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说道:“那你还要嫁给我?你师父已经答应帮我了,她会透过私人关系,保证我下凡间之后,不会有人找我麻烦。”

  朵云也搂住一朗子的腰,坚强的她,一想到以后会分开,还是忍不住两眼泪汪汪的,但她强忍着,硬是没有哭出来。她哽咽着说:“我知道你要走,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我当然希望早点和你成亲,变成你的女人。如果这辈子你都回不来了,我也会等你一辈子的,我的心属于你,一生不变。”

  这番话感动得一朗子也快哭了,他咬紧牙关,轻拍朵云的后背,说道:“你不要怕,你师父已经答应我了,要把你们也弄到凡间去,永远陪着我。”

  朵云“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师父有这个能力,只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

  一朗子勉强笑了笑,说道:“朵云呐,好了好了,我回屋歇会儿,就要去赴约了。在我离开月宫之前,我得把一焰子给解决掉,留着他,对我是一大威胁。”

  朵云从一朗子怀里站直身子,说道:“你呀,心肠太软,这次可要狠点了,把他剁成几块才行。你留着他,会是一大后患。”

  一朗子说道:“难道我回到凡间去,他也能追上去吗?”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那也难说。”

  一朗子说道:“好了,我休息去了,你也回屋睡一觉吧。”他直接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不好意思再去嫦娥的卧室。

  他往床上一躺,闭上双眼,开始思考对付一焰子的办法。在武学上,凭着天赋和努力,他的修为比一焰子要稍胜一筹,可是一焰子的优势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一朗子却做不到,让他亲手杀死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他有点下不了决心。不过这次,他咬了咬牙,不打算再姑息养奸,反正以后也不准备重回无为观了,不再面对师父,也就少了一层顾虑,对一焰子可以下狠手了。

  他又想到一会儿二人见面后,会如何交手,自己该怎么对付他。他既然敢主动挑战,肯定会有杀手杀手鐧使出来的。

  师父除了无为功之外,也只传了追风剑法和无影剑法。追风剑已被自己练得炉火纯青,简直就是完美得无懈可击,而无影剑法呢,十六名弟子中只有自己理解得多一些;什么叫无影剑法,不就是无招胜有招吗?什么叫无招胜有招呢?师父没有多说,弟子们大都在糊涂当中。

  在理论上一朗子是理解的,但在实践中并没有懂,至少没有发挥过那种无影剑法的威力。这无影剑法是师父的得意之作,只怪师父讲得太少,而自己的理解能力也还太差。

  一焰子向来敢于挑战自己,莫非他已经掌握了无影剑法的精妙?或者他又学了什么别的本事吗?又或者他设了一个可怕的陷阱让我跳?

  正由于一切都是谜,因此,谜底的诱惑力就更大了。

  正胡思乱想时,朵云走了进来。她一身红裙、亭亭玉立的靠在门框上,那精致的面孔,明亮的杏眼,都包含着对自己的关切和柔情。

  一朗子朝她笑了笑,说道:“来,朵云,你陪我睡会儿吧。”边说着边将身子往里移了移,让出一个人的空间。

  朵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才不要呢,这么做,不是以身喂虎吗?太危险了。”嘴里虽这么说,人却走到床前,很柔驯地躺在一朗子的身边。那处女的体香一缕缕飘来,让一焰子心跳加快,醺醺欲醉,很想干点什么,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笑道:“朵云,不是说很危险吗?那你还躺过来。”

  朵云笑嘻嘻地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啊!你一会儿还要跟人拼命呢,需要很多的力气。我相信,你不会为了片刻的欢愉而不顾自己的生命。”

  一朗子听得头痛,苦笑道:“你真把我当成淫贼了?冤枉死我了。”关键时刻,他才不会乱来。

  朵云转过脸看他,说:“逗你玩的,不准生气。我知道你不算淫贼,可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

  一朗子嘴角上扬,笑了笑,说:“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等我下凡间了,你再叫我也听不到了。”

  一听到这番话,朵云娇躯一颤,立刻就将一朗子搂到怀里,说道:“我不想你走啊,我好想让你在这儿待一辈子的。”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说道:“那我不走好了。”

  朵云叹了口气,说道:“一会儿见到一焰子之后,就把我教你的那些用上,包准在他的身上刺出几个大窟窿来。记住,不用手下留情。你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可不想我的男人被人算计了。”

  一朗子听得很感动,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满怀都是好柔软、好有弹性、好美的感觉。

  朵云有点慌张,俏脸都红了,说道:“一朗子,你干什么呀?现在可不是乱来的时候。”她知道,他若想要干她,自己也无力拒绝。

  一朗子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没想干那事,我只想亲亲你。”

  朵云心里一宽,说道:“先别亲了,等你得胜归来,我让你亲个够。”说到这里,已经羞得眯起美目,不好意思看他。

  一朗子爽快地答应了,说道:“好吧,就这样,到时候可不准反悔啊。”他从朵云的身上下来,望着窗外的天空,想到一会儿即将大战,不禁热血沸腾,壮怀激烈。

  他相信,这将是他下凡之前和一焰子的最后一战。

  他带好长剑,看了一眼朵云,说道:“我走了,等我好消息吧!”

  朵云很有些舍不得,跑上来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几口,说道:“一朗子,你去吧,我喜欢你打败敌人的英雄气慨。我的男人是个英雄,我爱英雄。”

  一朗子笑了,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好娘子,你就等着瞧吧,等我得胜归来之后,不但要亲你,我还要插你呢!”

  朵云听得大羞,连忙从他怀里出来,用脚踢了他的屁股,哼道:“你这个小淫贼,臭流氓,才刚老实那么一会儿,就又露出尾巴了。快点滚吧,要是败了,你也别回来见我了。”

  一朗子向她龇龇牙,这才雄纠纠气昂昂的出门,一跃便跳到半空驾云而去,一边驾云,一边俯视着下方,在淡淡的云气中寻找着泣血山。

  太阳光从西边照来,将他的脸映得红通通的。他的俊脸上没有笑容,而是几分严肃、几分杀机。他这时候不像嫦娥、朵云、洛英眼前的多情郎,而是一个充满杀气的杀手。

  不用多久,他已经找到那座泣血山。它在群山之中,位置最高。远看是青翠的一团,等到跟前时,才发现峰顶平如桌面,非常宽阔,周围怪石嶙峋的,是天然的护栏,即使人站在边缘,也不容易失足掉下。

  当一朗子从天而降,稳稳站好时,一焰子已经等在那里了。

  二人隔着几丈相互望着,都从对方的眼里分析着对手的情绪。一朗子的脸上很平静,像是来散步的;而一焰子的脸上仍是阴沉、冷漠的,像面对杀父仇人般。

  二人对立着,都穿着青色道袍,剑已出鞘,摆出搏斗的姿势。一对师兄弟准备以死相搏。

  一焰子用剑指着一朗子,大叫道:“一朗子,你受死吧!”便像疯了的野兽般冲来。剑尖刺向一朗子的心窝,这招叫做“一剑穿心”。

  一朗子巍然不动,举起手中的剑,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不会是我。”当对方的剑逼近时,这才使了个“骄龙摆尾”,身子一晃便轻松闪过。

  一击不中,一焰子接着连续出击,急如狂风。一朗子则心平气和,冷静拆招。

  一对师兄弟各展平生所学,此时杀在一处。

  由于彼此太熟悉、太了解了,因此,谁也无法马上将对方撂倒。往往对方一出招,这边马上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和变化。所以,通常是招数出了一半,就又改路子。

  二人在高峰顶的平地上,高低腾挪、起伏不定、杀声阵阵。一会儿你将我逼退几步,一会儿我反将你逼退几步,谁也没有胜算。他们的修为相差无几,百招以内,一时难分胜负。

  杀到后来,一焰子也理智起来,不再以快见长,也不疾不徐的出招。看似平常,实则威力更胜出招快时。他的杀机藏在里面,一旦对方出现破绽,自己的剑便会狠毒地攻击。

  可是一朗子的追风剑法太完美了,你根本找不到破绽,只觉得他的一招一式,都像铜墙铁壁,不给你一点缝隙,让一焰子无从下手。

  而一朗子在抵挡之时,也一面寻找着一焰子的短处,一旦找到,也会挥剑反击。

  当一焰子使出“秋风落叶”时,剑尖颤着,划向对方的脸,快、狠、准,残酷无比。

  这招是一朗子比较怕的,为什么呢?因为用这招时,一焰子总是一往无前,连防守都扔了,全心地要和对方玩命。以前,一朗子就吃过这亏,那次胳膊差点就被一焰子砍掉。

  这次,一焰子又使出这招了。战场瞬息万变,容不得你半刻犹豫,当你犹豫之时,你的命就没了。

  一朗子暗叫不好,身子猛然后仰,几乎快贴地了,才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剑。

  剑尖划过后,一焰子一愣,心想:按理他应该用大地回春这一招呀,可以保命,但肯定受伤。

  他这是什么招数呢?他这;寻思,一朗子已经站直身子,朝着他笑笑,说道:“你这招秋风落叶真够厉害,要不是对手是我,换了别的师弟,命都没了。”他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一焰子以剑挡胸,眯着眼睛,冷声问:“你这是什么招数?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跟谁学的?月宫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亏你还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连这个都不懂。实话对你说吧,这是临时想出来的。”说这话时,他突然对师父的“无影剑法”有了更深的感悟。

  所谓的无影剑法,应该就是不墨守陈规,而是随机应变,及时掌握对手的动向,找到破绽,还以致命一击。

  想通了这个关节,一朗子心中大乐,原来这就是无影剑法的秘密啊!可笑我以前也太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一焰子哪知道他心里的变化,又再度发动了新的攻势。他用的还是追风剑法,但这次他剑如毒蛇,直刺一朗子的眼睛。

  照理说,一朗子应该用“春风化雨”挑开剑尖,不料,他的新花招又来了。他头一歪,随意的一剑刺向一焰子的小臂,这一招出手,很像一个不通武功者的打法。

  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

  一焰子情急之下,连忙闪身,可是一朗子的剑尖向上一滑,便在他的肩膀刺了一下。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很笨拙、很难看,但却很管用。

  一焰子“啊”了一声,肩膀冒出血来。一焰子跳出老远,手抚肩头,迷惑地说:“一朗子,你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是不是变傻了,把师父所教的都忘了。”

  一朗子看着剑尖上的鲜血,哈哈大笑,说道:“我用的剑法,正是师父所传的。怎么样,你想不通吧?如果今天你有命回去的话,你问问师父就知道了。不过嘛,今天我不想让你回去了,这地方风景还不错,山高林绿的,空气也清新,当你的墓地挺合适的。”说到这,一朗子的脸也有了冷意,将滴血的剑尖指向一焰子,准备一举将他杀死。

  一焰子一点也不怕,仰天大笑起来,那张丑脸非常狰狞,一朗子看都不想看。

  一焰子笑罢,说道:“一朗子,你以为我今天不是有备而来吗?知道我为什么刚才和你打了那么久吗?告诉你吧,我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杀死你,我相信在师父对我下了不少苦功后,剑法又有提升。”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以你现在的修为,原来的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一焰子面带苦笑,说道:“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的进步更大,简直是不按牌理出牌,这是什么打法?”

  一朗子不答,说道:“你还有什么绝学都使出来吧,想必师父又传了你新本事。”

  一焰子面露得意之色,拄剑在地,冷笑道:“不错,你刺了我一剑,马上,我就会让你用生命付出代价,这里才是你的墓地!”

  一朗子不在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尽管放马过来,看看这里会成为谁的最后归宿。”

  一焰子恶毒的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后,说道:“来了,你等死吧!”

  一朗子注视着他,突然之间一焰子不见了!平白无故的没了影,他立刻明白这是什么现象,便马上舞起剑来,罩住自己的四周,形成一面墙。心里惴惴不安,心想:真想不到啊,师父竟然将隐身术传给他了,也不知道这厮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讨得师父如此欢心,论拍马屁、攀关系,我不如此人啊!

  他一边舞剑,一边倾听,想听到一焰子的动静,好判断他的准确位置。今日他也学了隐身术,竟忘了向朵云请教如何破隐身术了。

  他舞剑虽可以对付一焰子,但这不是办法,他已经多次听到兵刃相交声,这是一焰子在找机会偷袭自己,若不舞剑的话,自己早就中剑了。

  等到他舞得累了,耳边传来一焰子的声音:“一朗子,你舞不动了吧?你就乖乖地受死吧,看在一场同门的份上,我一定会好好把你安葬的。”

  一朗子快速舞着剑,嘴上说:“放你妈的狗屁,我才想安葬你。”心里却着急,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

  一焰子又说道:“你就继续舞剑吧,等你一停下来,我就刺你几个窟窿。”

  一朗子很有骨气,说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为了摆脱他,一朗子一边舞,一边换地方,可是无论走到哪里,一焰子的呼吸和声音都在身边响起,自己却伤不到他。一朗子心想:跳到空中飞行,恐怕那家伙还是会跟着飞来,他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住自己了。

  当他实在舞得吃力时,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一朗子,你真是个笨蛋,他会隐身术,难道你不会吗?你隐了身,就能看到他了。”声音就在耳边,小如蚊声,一焰子应该是听不到的。

  一朗子听了大喜,这正是朵云的声音!想不到她还是关心我,还是来看我了。

  她若不来,今日真是凶多吉少。

  一朗子立刻默念口诀,施展隐身术。才刚把自己隐起来,立刻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一焰子背对自己,嘴里嘟嚷道:“这小子跑哪去了?这小子跑哪去了?”一焰子再看到自己时,应该也会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不如真身清楚。

  一朗子对他恨得牙根都痒,再也不犹豫了,直从后面一剑刺过去,又准又狠,再不客气。

  说来也巧,这剑正赶上一焰子转身,迎面便看到一朗子的淡影,吓了一跳,急忙动腰闪避,但是,他如何快得过剑呢?

  一焰子惨叫一声,剑也掉地了,一朗子的剑刺入了他的肋下,鲜血直流。拔出之后,想再度刺入,了结他的狗命。

  一焰子扑通一声便跪下了,顾不得疼痛难忍,乞求道:“二师弟呀,看在咱们同门的份上,你饶我一命吧。”

  一朗子的剑举起来,再一剑下去,就可以砍掉他的脑袋。一朗子怒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同门的话,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害我?今天绝不饶你!”

  一焰子咯咚咚地嗑头,说道:“一朗子,你不能杀我呀!就算看在师父的份上,你也不能杀我。”

  一朗子咬牙,脸色铁青,说道:“我是欠师父的情,可是我不欠你的情。跟我提师父也没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一焰子仰起脸,大叫道:“不,我是师父的亲生儿子,你要是杀了我,师父他会放过你吗?”

  一朗子听了,手腕一颤,差点把剑掉到地上。这话太难以置信了,他猛地一脚踢出,将一焰子踢得翻了个跟头。一焰子身上连泥带血,非常狼狈,不成人样。

  一朗子指着一焰子,步步逼近,说道:“你休想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你这些年来骗我骗得也够多的了。”

  一焰子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说道:“我没骗你,这是真的。你想想,为什么师父明明知道我多次整你,他都不管?为什么我多次犯错,他都不理会。你再想想,为什么师父把隐身术传给我,却不传给你?这下你明白了吧,你要是杀了我,他会很痛苦的。”

  回想万千往事,不由得一朗子不信,看来师父还有许多的秘密瞒着大家。一焰子怎么会是师父的亲儿子呢?可能也只有师父知道了。

  一朗子知道自己杀不成他了,便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给我滚!看在师父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

  一焰子站起来就想跑。这时,朵云的声音传来:“等一下。”随着声音,朵云那曼妙的身影落在一朗子的身边。

  她也是淡淡的影子,也用了隐身术。

  一朗子面露微笑,拉着她的手,说道:“朵云,幸好你来了,不然的话,我今天就回不去了。”

  朵云瞪着一朗子,叹了口气,说道:“一朗子,我的好相公,你也太心软了吧?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乌龟王八蛋,必须赶尽杀绝。不然的话,等他回过头来,会像疯狗一样咬死你的。”

  这情形看在一焰子的眼里,是又气又怕又嫉妒。他在地上挣扎着,两眼悲伤,说道:“朵云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害一朗子了,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无为观里,哪里都不去了。我和你可没有仇,而且我也挺喜欢你的。”

  朵云怒视着他,美目都红了,说道:“你别恶心了—一朗子饶了你,我可没说好,他是我的男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说罢,纵身便跳过去。

  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你别杀他呀!这是我欠我师父的。”

  朵云哼道:“好,不杀他也行,但活罪是难免的。”一脚将一焰子踢倒,又一脚踹上去,只听见一焰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朗子冲上去,见一焰子捂着胯下大叫,脸色惨白,冷汗直下。这可不是刚才自己刺的剑伤引起的。

  他问朵云:“你踢他哪里了?是不是那里?”

  朵云一脸的快意,叉着腰笑道:“我把他的玩意废了,以后他连男人都当不成了,怎么样,过瘾吧?”

  一朗子看一焰子疼得全身发抖,从他的指缝里还有血流出来。可见这一脚踢得有多重了,要不是一焰子坚强,早就昏死过去了。

  朵云拔出剑来,凑上前,脸上带着冷笑。一焰子痛苦地说:“你还想干什么呀?你杀了我吧,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

  朵云笑着摇头,用剑在他的身上指了指,说道:“既然我男人说不杀你,那就不杀好了。”

  一焰子颤抖着说:“你已经把我踢废了,还想怎么样?”

  朵云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我在想,是砍你一条腿,还是砍你一条胳膊好呢?”

  话说着,她眼神一冷,长剑划下,只听一焰子又一声惨叫发出,一条胳膊已经脱离身体,鲜血四溅,砍去的正是用剑的那条胳膊。

  转头看向一焰子,已经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看到师兄躺在血泊之中,心中不忍,想起一起成长的过程,一起走过的日子,心里酸溜溜的很想哭。

  朵云在一焰子的身上把剑拭净,还剑入鞘,搭着一朗子的胳膊,美目盯着一朗子,说:“相公,你是不是怪我太狠毒了?”

  一朗子摇头逍:“我没有怪你,以他的为人和加害我的罪过,够死二回的。这样做,已经够仁慈了。”

  朵云露出灿烂的笑容,俏脸犹如桃花。她说:“这里的事情完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你得找个地方洗洗,你看你的脸,又是灰又是血的,脏死了。”

  一朗子指指一焰子,说道:“那他怎么办呢?”

  朵云用美目的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焰子,说道:“顺其自然吧,他要是命大,就能活下去。”

  一朗子说道:“把他留在这荒山野岭,不被野兽吃掉,也会自己饿死。那跟杀死他有什么区别呢?”

  一想到师父,更觉得不能让他死。他上前在一焰子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为他止血和止痛。

  朵云感慨道:“相公啊,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这样做人会吃亏的。”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没法子呀,朵云,你找了一个好人当丈夫,真是苦命啊!”

  朵云噗哧一笑,艳光照人,说道:“这是我的福气,至少以后你不会打我。”

  一朗子听了很高兴,说道:“有没有办法把一焰子送回无为观呢?”

  朵云说道:“你这么关心他,还是你送回去吧。”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要是师父见了我,肯定会怪我的,搞不好会要我的命。”

  朵云想了想,说道:“我有一个好办法。”

  一朗子一脸欢喜地问:“什么好办法?”

  朵云并不说破,抬头望天,只见一朵白云飘过。朵云对着一焰子的身体伸脚一挑,那身体便“飕!”地弹起,落到白云上。朵云对着白云双掌一推,说道:“去吧,把他送回去。”

  那朵白云便像有了生命似的,迅速地朝无为观方向飘去。转眼间,那朵白云和一焰子的身体都不见了。

  这一幕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半天阖不拢嘴。他这才知道,朵云会的比自己可多了,自己在师父那里学到的东西太少了,微不足道。

  朵云对于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斜眼看着一朗子,说:“怎么样,这一招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直摇头,说:“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简直是个井底之蛙,当初还和你比剑法,真是自不量力。”

  朵云呵呵一笑,说:“这只是普通的法术罢了,以你的功力学这些都不费力气。要是我不用法术,以实力和你比剑法,我根本不是你对手。好了,咱们走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解除隐身术,跳上云朵,相偎相依,向月宫方向飞去。

  感受着高空的凉风,闻着朵云的体香,一朗子感到非常舒服,说:“咱们这就回去吗?”

  朵云俯视着下方的群山,说道:“找个地方让你洗干净了,咱们再回去。”

  一朗子望着下方那飘渺的山岭,说道:“有好地方吗?有的话,咱们一起洗。”

  搂着朵云的腰,用下体顶着她的屁股。

  朵云白了他一眼,哼道:“想得美,我才不傻呢。”接着又说:“到了、到了,下面有个小湖。”

  二人从云端飘落。一朗子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静谧的湖,三面环山,一面是崎岖的山路,被树林掩映着,看来少有人来。

  朵云指着那湖,说道:“你去洗吧,那水挺干净的,我来的时候都看到了。”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阵温暖,说道:“朵云,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还是来了?难道你不管月宫了吗?”

  朵云深情地望着一朗子,说道:“月宫当然重要,可是你也重要啊。我知道那个一焰子阴险狡诈,怕他会伤害你,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受不了的。”

  一朗子听得非常感动,将她搂过来亲吻几下,说道:“你对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今天要是没来,我可能真要阴沟里翻船,让他算计了。看来,我这个人实在太傻了。”

  朵云一眯美目,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快去洗吧。脱掉衣服,好好洗一下。洗完了,咱们一起回家。”

  一朗子脸上露出坏笑,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转,说道:“朵云,你陪我一起洗吧,顺便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朵云听了羞得俏脸生霞,轻轻摇头,说道:“咱们还没有成亲,不能那么做,万一你忍不住对我乱来,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由得露出苦笑,说道:“咱们都快要成亲了,你还怕什么呀?就算我对你乱来,也是应该的,你本来就快成为我娘子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你呀,看来不是真心喜欢我的。”

  朵云睁大美目,连忙表白道:“怎么会呢?我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了,怎么能说我不是真心的?”

  一朗子叹着气,松开她的身子,说道:“你为了我,连命都豁出去了,可是为什么还怕陪我洗澡呢?”

  朵云低头,小声说:“这是两回事。”

  一朗子满怀期待地望着她,说道:“跟我一起洗吧,我保证不会对你乱来,你不会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朵云抬头望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狠下心,说道:“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对我乱来,我要把第一次留在咱们的新婚之夜。”

  一朗子心中大乐,说道:“好,没问题。”

  朵云双手摆弄着裙子,说道:“你转过身去,我好脱衣服。”

  一朗子见她羞得不像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你呀,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来吧,我帮你脱好了。”双手便伸过去。

  朵云在半推半就中,让一朗子脱了衣服。长裙没了,露出衬裙;衬裙没了,又露出贴身小衣,这个样子的朵云简直惹人犯罪啊!

  上身只剩个红肚兜,酥胸将它顶得高高的;裸露的肩膀、胳膊、后背,都是洁白、丰润,洋溢着青春的风采,那淡淡的体香快把一朗子弄醉了。

  肚兜落下,两颗浑圆的胸露面了。嘿,柔软、挺拔、尖尖的两团,奶头鲜艳、乳晕淡淡。没给一朗子多看,朵云羞得双手捂住,美目直瞪他。

  一朗子咽了两口口水,又脱下朵云的亵裤。裤子落下,露出朵云的屁股,美臀白得像雪、圆得像盆、隆得像鼓,那条悦目的分界线隐藏着少女最高等级的秘密。

  别看她的屁股不如嫦娥和鱼姬的硕大和发达,但在少女中已经算是不小了。可以设想一下,等朵云变为少妇后,只要雨露充足,不愁日后赶不上她们。

  一朗子爱怜地在她的美臀上抚摸着、捏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滑腻,这屁股真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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