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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航母的诱惑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乱伦灌肠、乱伦指奸、凌虐、性交、冰棍游戏、尿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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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九集)
……前妻变得特多情,看着我,目光粘粘的,拉着丝,像正排卵的母狗。
她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你。睡吧。啊,乖。睡吧……」
她很快睡着。
我临走,回头看她一眼。睡相还没变。
我轻轻出门、关门。
咔嗒一声,门锁撞上。
______________
回我妈那儿,我妈在床上睡午觉。
我让小骚骚儿过来换上外面的鞋,想带她去附近一不错的菜场转转,忽然听 见一些细微声响,软软的,
噼哩噗噜噗噜噜,既熟悉又陌生。
循声望去,见我妈躺床上翻个身,无助地朝我轻声说:「妈又拉裤衩里了。」
我给小骚骚儿一些碎银子,让她自己去买菜,嘱咐她记账。
小骚骚儿在门口穿好棉衣,悄悄回头,用眼角蛰我一眼,关门出去了。
我走到我妈床边,把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手稀屎。
几乎同时,闻见一股刺鼻的屎香。
高度怀疑她今天是诚心拉裤衩里。
我又给找一护工照顾她,她可能觉得儿子正在摆脱航母。
她要想办法让儿子接近她,注意到她的身体,注意到她的生殖器。
拉稀是可以蓄意酝酿的,可以故意多喝水、让肚皮着凉什么的。
我揉搓着妈妈黏糊糊的屄,就着屎手淫她肛门。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姑娘,又拉裤兜子了。」
妈妈反应强烈,呻吟,秃秃的上身不安地扭动。
我把两根手指肏进妈妈屁眼,出出进进干她黏糊糊的直肠,指奸她拉屎的脏 眼。
妈妈呼吸吃力,如呼吸机上的重症患者。
我低声说:「这泡稀屎还没彻底拉完。」
妈妈柔声咕哝:「唔……」
我说:「让大夫给好好检查检查……」
我右手拇指按揉着妈妈阴蒂和软屄,食指、中指起劲地肏她屁眼。
妈妈换气节奏急剧飚升。
我在妈妈耳边说:「瞧瞧这烂屄烂屁眼,又拉床上了。大夫打屁屁。」
说着我左手拍打妈妈屁股蛋子。
她屁股蛋子横着颤,如一大坨白嫩豆腐。
我短短两句话,刚搭起住院幻想框架,她已闭上眼睛,
已经开始往情境里边出溜、沉浸,如久旱农妇急于泡进一大缸温热的洗澡水。
这情境颠覆了我和她的母子关系,但让她兴奋极了。
她换气频率达到顶点,痉挛,摒住呼吸,绷直脚趾,高潮了。
看着妈妈在我怀里被肏到高潮,闻着她的酸臭,肾上腺素在我体内凶狠奔涌。
我裤子里,鸡巴硬挺如螺纹钢,直径五十毫米那种。
子弹已经憋了很久。但我还想再憋会儿。
男人嘛,要有责任感。
我抱着她,近距离观潮,欣赏这中年残疾女人在潮头痉挛、抽搐。
见她精气神慢慢缓过来,我问:「妈,洗洗下边么?」
妈说:「唔……给妈灌个肠吧。想洗洗里边……」
我说:「没问题。先冲干净再灌。」
我的手来到她裤衩松紧带边缘。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顺从配合地抬起屁股。
我扒下她脏裤衩,看到裤衩内面糊满棕褐色稀膏状排泄物,
里边夹杂一些固体小块,整体看上去如半凝固状态的混凝水泥。
她的屄上、屁眼上、大腿内侧,统统糊满大便。
我脱光她上衣,扶她走进卫生间,倒提花洒,滋她外阴。
我用花洒把她外阴清洗干净,然后给她灌肠。
我看到她屄屄发情,往下滴答粘液,如酸果蔓熟透的果,里边汁液往外流淌。
她阴唇很长,潮乎乎耷拉着,薰衣草花那种淡紫色。
灌完肠,我揉着她鼓起来的肚子。
她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俨然月台送别,
军号已吹响部队要出发满肚子话还没来得及说那种。
我明白她想什么呢,安慰说:「好啦,妈妈,以后我还是每天来看您。」
她好像已经看到列车正在驶出站台。
我接着说:「这护工您哪儿不满意就跟我说。不行咱炒了她再找。」
我看妈妈。她还是预言又止的样子。
我给她屄屄打上一些浴液,轻轻揉搓着,中指滋溜钻进她粘乎乎滑溜溜的屄 孔。
我问:「妈能再憋会儿么?书上说灌完肠以后……」
她忽然打断我,把一条肉腿抬起来放在马桶上,对我说:「来……」
我看着眼前这赤裸裸的屄,被我刮了毛、灌了肠、淌着水、生我养我的屄。
螺纹钢再次龙抬头,蠢蠢欲动。
我脱光衣服,把着她屁股,螺纹钢直接垖她潮湿屄口。
我还挑逗她:「来哪里?来干吗?」
她轻声如犯错小学生说:「来插屄屄……」
听妈妈嘴里说出这几个字,螺纹钢深受刺激。
妈妈还在鼓励着说:「来肏这屄,狠狠肏妈妈肉屄……」
已不需要更多鼓励。螺纹钢一杆入洞。
妈妈今天似乎想抓紧时间释放体内紧张,好像儿子有去无回。
螺纹钢一阵狂搅拌,掀起阵阵怒涛。
我能听见她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妈妈忍着直肠里大量温水挨肏.
她忽然说:「弄脏我……弄脏妈妈!」
我看她。
她呼吸急促,眼睛一闪一闪的。
呱叽!我把洗手池里脏裤衩套她头上,屎最厚、最集中的地方对着她口鼻。
看着亲生母亲头戴怪异面罩,我感到远方滚来闷雷。
我边肏边说:「妈妈你这淫屄烂屄脏屄我干死你!」
妈妈在怪异面罩里面不知羞耻地大声喘着。
我抱着她,给她支撑。她头靠在我肩膀上,伸出舌头舔我脸,十足老母狗!
我和老母狗就光脚站卫生间地面瓷砖上,咕叽咕叽凶狠肏屄。
我能感到我的脚底已泌出微汗。
我右手绕她背后,中指顶她滑溜溜屁眼。
她的屁眼紧绷绷的。我一边大力肏,手指一边往她肛门里捅。
妈妈忽然抬头,在脏裤衩里大呼小叫。
螺纹钢感受到肉屄在强力收缩。
螺纹钢快要失控,赶紧想别的:要饭的、警车、城管、税务……
我不想射。这两天我爱玩儿忍精不射、还精补脑。
我咬牙我跺脚我琢磨中国足球,还真别说,愣把射精反射给压下去了。
这边刚压下去,捅进肛门的手指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力钳夹。
我妈浑身哆嗦着,在脏裤衩里喷出哭腔。
我知道她肛肠所面临的压力已超括约肌保全阀值。
我从她屁眼撤出手指。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裹着少许残渣。
这回妈妈终于站着就放出来(都来不及坐马桶上)。
灌进去的温水裹挟着排泄物,尽数排出来,深褐色,滋我身上、卫生间地面 瓷砖上到处都是。
气味特蹿,冲鼻上脑。
结块尽出,妈通体舒畅。我听见妈妈在脏裤衩里长长出一口气。
我摘掉她头上脏裤衩。
她看着地面这一大摊狼藉,自言自语说:「唉哟,怎办?弄一地……」
说着又滋出一股特黑特黑的。
我平静地说:「冲完澡,地也就干净了,省水。」
我打开淋浴,摘下喷头,彻底冲刷她的身体,从头发、脸蛋开始。
直到她屁眼、脚趾都洗干净。
地面瓷砖上的排泄物被洗澡水冲进地漏。
块稍大、冲不走的,我弯腰下手捡起来扔纸篓。
妈妈小声说:「儿子你真变态……你对妈真好……」
洗过澡,俩人都浑身清爽。
我给她擦干身体,摘下吹风机给她烘干头发。
贵妃出浴姣无力,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眼神异常安详。
我摸着她的身体,摸她屄,摸她尿道口。
常年插导尿管,妈尿道口已经成了一个咧小嘴的洞口,
比其他女人的尿道口松软得多,也敏感得多。
对我来说,妈妈比别的女人多一个「屄」。
我把食指插进她松软滑润的尿道口。
她的身体卷成一团,哆嗦着,轻声呻吟着,如受伤犰狳。
我的中指、无名指插进她阴道。
这样,我一只手给她烘干头发,另一只手一边奸她尿道一边奸她屄。
妈妈哼唱着悲歌,靠在暖气片上,享受着一般妈妈享受不到的快感。
我用力抖动手指十秒,按兵不动五秒,如恶魔,邪恶操控妈妈的肉体享受。
在恶魔蹂躏下,妈妈再次达到高潮,脸蛋醇红甘美,如酒后。
她高潮中,我手指滞留。
待潮头消退,我从她屄里、尿道里抽出手指,给她看。
手指上挂着黏糊糊的分泌物,泛着泡沫,在电灯下晶晶亮。
我让她把我手指逐个舔干净。
我冷酷审视她的圆奶。
妈妈的奶子像牛羊大咂儿,下垂,松软,奶头肿胀。
手指被舔干净了,我用干净手指头杵她肚脐眼。
妈妈肚脐眼很深很深,特别松弛,椭圆形。
她美美呻吟着,如凹屄被杵。
我给她换上一条干净内裤,再穿上一身干净松软的三保暖。
我在洗手池就着温热洗澡水洗那条脏裤衩。
无臂妈妈靠门框站着,看着。
哗啦喀啦!户门锁孔有钥匙在笨拙转动。
小骚骚儿买菜回来了。
妈妈低声说:「这么快?以后让她去三角地那菜市场。」「地名虚构啊—— a8注」
够狠!三角地那个菜市场远两站地呢。
大雪天的,让人提着土豆白菜葱头走回来。
妈妈对小骚骚儿说:「外边儿冷吧?」
小骚骚儿哈着双手说:「冷死人了!」
我对小骚骚儿说:「歇会儿。把萝卜白菜洗洗。」
我忽然来了激情,对妈妈说:「妈,我们今儿晚上不回去了,陪着您。」
妈妈看着我,脸上红晕还在。
准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她在想今宵怎么住?每个人睡哪儿……
其实妈妈多虑了。今宵谁都别打算睡!
晚饭是小骚骚儿做的。还是咸。冰冻三尺。只能耐心。
我不饿,晚饭没怎么吃,就着菜喝了十听啤的。
都吃完了,小骚骚儿归置餐桌、洗碗。我给妈妈削苹果。
削完切成小块儿,妈妈愣不吃。不知道啥心理。今天好多事儿全跟我较劲。
我顺手拿起沙发旁边的柚子,扒皮弄好小块儿喂妈妈。
妈妈勉强吃了一牙儿,坚决不吃了,说肚子不舒服,可能要倒霉。
小骚骚儿洗完了碗,洗了手,过来站沙发旁边儿。
我让小骚骚儿脱了裤子撅旁边沙发上。
她脸红得厉害,看看我,看看我妈,最好还是照办了。
我一边儿跟妈妈看电视新闻,一边儿揉搓小骚骚儿豆豆。
她的豆豆逐渐胀大、变硬。她屄屄的骚水儿已经浸润了她自己的豆豆。
七点二十九,电视上终于轮到国际新闻,但我眼睛里耳朵里被各种灾难塞满。
这儿炸了。那儿塌了。刚报三句话,到七点半了。广告。
我起身,从冰箱冷冻室拿一根冰棍,杵小骚骚儿屄眼儿里。
冰棍儿几乎全进去了,在高温屄眼儿里迅速融化,汁液乱流。
她难受地扭着屁股。
我把冰棍揪出来杵她屁眼儿里。她微微哼叽。
我膀胱开始有感觉了。
妈妈问我:「这姑娘便秘啊?」
小骚骚儿回答说:「嗯。」
我说:「妈我再给您灌一个?」
妈妈说:「别了。骺麻烦的。」
我跟妈妈说:「那我先给她灌一个?」
妈妈说:「随便。别挡我看天气预报。」
当着妈妈干小骚骚儿,这主意让我鸡巴直了。
我起身脱下秋裤,揪出冰棍,后入位把热鸡巴顶进小骚骚儿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呻吟。
屁眼儿被冰镇,感觉有点儿松。我有一搭无一搭开始老和尚撞钟。
小骚骚儿的脸对着电视。我的脸对着电视。我妈妈的脸对着电视。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玩具塞入、乱伦、凌虐、灌肠、大便、乱伦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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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了啊!
第十一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集)
……仨人都在看电视。屏幕上广告一条接一条。哗哗频闪。闹心。
我狠肏五十下,缓肏五十下,完了停下,开始放松尿道括约肌。
天气预报终于来了。
随着熟悉的乐曲声,我尿道开始松弛。热热的尿灌进小骚骚儿直肠。
尿完了,痛快了。其实人就畜生。别以为自己有多高。
温饱之余,公的就闷头儿那儿琢磨怎么释放/排出一些体液,牡的就那儿琢 磨怎么被肏、被什么样的家伙肏.
我排舒服了,小骚骚儿难受了。
内位坐那儿说了,十听啤的代谢出来没多少啊。
a8说了:是,您是坐那儿说话不腰疼,灌您后头试试?
我退出来,顺手从茶几上拿一高尔夫球塞她屁眼儿里,跟她说:「给老太太 做个水果沙拉。」
她把我削切的苹果小块儿和柚子碎块放大大的玻璃沙拉碗里,
又耐着性子剥一桔子,撕碎搁内大碗里,蒯几勺子沙拉酱,搅拌好,恭恭敬 敬摆我妈面前的茶几上。
她屁股一直在不安地扭动。俩大腿夹紧紧的。再看她脸,汗珠子已经滚到耳 前。
看得出来,她已相当难受。
我说:「吗呐?!喂啊!等我动手呐?!」
她赶紧拿起勺子蒯沙拉喂我妈妈。
妈妈冲我说:「让她去蹲会儿吧。」
我问小骚骚儿:「想吗?」
小骚骚儿点头说:「想。」
面部表情已经相当危及。脸蛋直抖。
我问:「想什么?」
小骚骚儿说:「想上茅房。」
我学日本h 文里的变态男人追问:「上茅房干什么啊?」
小骚骚儿低声说:「上茅房拉……拉臭……」
妈妈冲我说:「别难为人家了。」
我说:「哟真不巧。我妈这儿茅房今儿坏了,没法使了。」
小骚骚儿一听就急了:「我真憋不住了!」
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反正茅房堵了。你自己去看。」
小骚骚儿真信了,没去卫生间,但急得原地转磨。
妈妈在我右边儿沙发上坐着,伸出光光的左脚顶我右手,眼睛看着我,内意 思别再难为人家了。
我端起沙拉碗,从容不迫喂妈妈吃沙拉。
小骚骚儿快哭了,自言自语:「城里人怎么了都?!」
妈妈正色对我说:「你赶紧的!人挺难受的……」
我无辜地望着妈妈,一脸忠厚老实。
我说:「是真堵了。她要拉那儿咱今儿夜里谁也别想睡了。」
妈妈难以理解:「内下水道下午还……」
我把满满一大勺子沙拉塞进妈妈正说话的嘴里。妈妈终于静了音了。
唉。要不怎么说她单纯呢。
出于特定需求,没事儿的可以找个事儿嘛。故障还不好办?让它有就肯定有, 没有都得有。
我到小骚骚儿耳边对她耳语:「我有一祖传秘诀专治痔疮。你趴这地毯上, 屁股抬高,趴二十分钟。这叫保留灌肠。」
小骚骚儿听话地趴地毯上,光裸的屁股冲我高高撅起。
我拿左脚踩她肩膀上,一边欣赏她屁股一边喂我妈沙拉。
小骚骚儿的屁股白白的,屁眼儿淡赭色,对那只高尔夫球已达极限,「是可 忍孰不可忍」。
我听见她肠子里咕噜咕噜的水声。她扭动屁股忍啊忍,大腿肌肉颤抖着。
我看到她的肛门已开始节律性收缩,两小团痔疮努出来、缩进去的,很有意 思。
我不理她,只管继续踩着她,用勺子蒯沙拉喂到妈妈嘴里。
忽然,只听「嘭!」的一声,小骚骚儿屁眼儿里的高尔夫球射出去。
我闻声抬头。说时迟,那时快。
我看到的是妈妈脑袋「中弹」。妈妈的身躯立马如糟面条儿,整个身子如土 萎地撂沙发上。
妈妈这就离开我了?!!!
内白色高尔夫球在沙发后旋转着,此时已变成褐色。妈妈昏死在沙发上。
我身边还在源源不断响着「嗞嗞」的排泄声。
小骚骚儿没喷完,但强忍着夹住肛门,止住屎流,爬起来惊慌失措地说:「 ……我不是……我没想……」
我没功夫搭理她,大玻璃沙拉碗放地毯上,一个箭步上去给妈妈掐人中。没 反应。
我抡圆了抽妈妈大嘴巴。妈妈终于吸进一口气,很艰难,冈冈的。立刻又闭 上眼睛。
视野模糊了。抹一把,是眼泪。我紧紧抱着无臂的妈妈,疯了似的抽着她的 脸蛋,歇斯底里叫着:「你别死!你别死……」
妈妈没反应了。我使劲摇晃无臂的妈妈,亲着她脸蛋,神经质说着:「你别 死!你别死……」
捏她脖子找她脉。还好。脉在跳。我开始啪啪大嘴巴抽妈妈!
我要把她抽醒过来(我也在发泄狂怒)。
抽得我手都木了,妈妈的脸颊恢复了点血色。妈妈终于有了动静。我停下手。
妈妈睁开眼睛,但目光迷离,不知聚焦何在。
小骚骚儿还跪在我身边,帮我照顾妈妈。只听她屁股下边一串热屁如惊雷炸 响。
紧接着,恶臭的瀑布狂吼着喷地毯上。深棕色粪水夹杂屎块儿乱流,覆盖了 沙拉碗。
妈妈还在木然回神。我在仔细观看沙拉碗。
本来我觉得我够刚强。大肠儿里的货不是没见过。
但我低头瞅大玻璃沙拉碗里内半碗屎尿,我呱一下连胆汁儿都掫(音zhōu ) 出來了。
小骚骚儿也吐了。我俩相对无言,吐得头昏脑胀。爽!彻底排了毒了。
小骚骚儿忽然哭了。一边失控地拉一边失控地吐一边失控地抽泣,眼泪和鼻 涕泡奔涌出来,满脸都是。
她险些酿成大祸。她哭什么?屈辱?对男友的绝望?侥幸过关后的放松?
细听,哭声又像笑。也许她在用哭掩盖不合时宜的笑。
这家太可乐了。
这世道太可乐了。
可乐的是高尔夫球射出的线路。
可乐的是混乱的爱情。
__________
客厅的清理工作不这儿细说。后来我们仨都光着,站在卫生间喷头下边洗, 互相洗,互相狠搓。
洗着洗着仨人再次爆发神经质狂笑,一边笑一边淌眼泪。
我们仨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的绝症患者,是看到警车拦路的末路情人。
我边笑边看身边这俩女人,忽然意识到女人大笑起来其实特狰狞。
龇牙咧嘴,露着牙龈,眉眼都挤到一堆,表情挺痛苦的,让我想起刺刀对拼 之后的肉搏。
__________
确认都洗干净了,擦干,进了妈妈卧室。这屋子十八平米,靠窗一张双人床。
我们仨都挤上去。我让妈妈躺中间。我和小骚骚儿一边一个,王朝马汉,护 架。
妈妈浑身发抖,牙齿嘎崩嘎崩乱撞。刚洗完澡,出来冷。
妈妈说:「你们能陪我呆一晚上,我特高兴。我知道年轻人都忙得要命。我 这么拖后腿我不落忍。」
我搂着妈妈秃肩膀说:「妈,您甭不落忍。这是最后一次陪您。」
我感到妈妈听了,浑身一震,紧接着哆嗦更厉害了。
妈妈安静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下回就是灵堂给我守灵了吧?对不队?」
我也格登一下。其实死亡早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禁忌,但这么直接谈论守灵 毕竟不舒服。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小骚骚儿在那边儿抬起上半身说:「阿姨,我大哥 的意思是说啊,他那边首饰那边可能最近要开始忙了,他可能得忙一段时间,是 吧大哥?」
小丫头还算善良。和稀泥的起码心眼不赖。
我含含糊糊:「嗯……啊对……」
妈妈闻声,扭头来,眼珠子看着我,纳闷地问:「首饰??什么首饰?」
我赶紧说:「妈我最近正跟人谈一笔珠宝生意……」
妈妈正色警告说:「小心啊。不许干违法的事儿!」
我说:「哎呀我知道啊!」
小骚骚儿还傻实诚:「我大哥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羡慕死了。啥 时候我要能这样儿就好了。」
妈妈彻底糊涂了,问我:「什么?你半年不什么?」
我赶紧叉开话题:「咳您甭听她瞎说。哎对了!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 了?」
妈妈还梗着脖子喋喋不休:「跟妈说实话!你最近干吗呢?!」
我跟妈妈耳语说:「我最近谈一大买卖。她知道什么呀?」
妈妈说:「那你还在不在你的xx国际公司上班啊?」
我说:「当然在。我兼着。您儿子跟钱没仇。妈您这儿内大床垫子搁哪儿了?」
妈妈说:「就外屋内橱柜里。」
我说:「您睡您的。这儿仨人忒挤。」
妈妈余兴犹酣。
我起来跟小骚骚儿说:「走,跟我我弄大垫子去。」
小骚骚儿随我起床奔外屋。
__________
找出大床垫子,铺好了,和小骚骚儿躺上去。
我拇指按住她勃起的奶头。她翘起脑壳,用热的唇糊住我的嘴。
她低声说:「以前自己搞,不敢手指头伸进去。有时候里边特痒痒,钻心的 痒痒,想进去挠挠。」
我冷冷说:「你爸爸也这么好心?」
她说:「他还真没进去过。讨厌!人家都流血了你怎么还不信?」
我心话说:「这年头胡萝卜都靠不住了,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她说:「知道么?我常想象被强奸的快感,被我喜欢的男人强奸。」
我拿出我中意的乌钢甩棍插她屄屄。我凶狠地插她。她在我怀里娇弱地颤抖 ……
__________
给小骚骚儿哄着了。我躺她旁边儿纳闷:
这姑娘有时傻呵呵的,有时又特风尘。丫到底什么来头?到底一什么人?
无尽的困惑在我脑仁里纠缠不休。睡不着。干脆起来,光脚走进妈妈卧室。
妈妈躺她双人床上,轻轻说:「你也睡不着啊?快过来,别着凉。」
我上她床,盖好被子,在被窝里习惯性地抱住她。
妈妈身体、头发散出的气味有一种迷醉效应。我立刻感觉睁不开眼睛了。
妈妈轻声问:「以后真的不来陪妈过夜了?」
我强忍困倦,低声回答:「妈我最近还真忙!」
妈妈轻声问:「有女人了?没关系,告诉妈。」
我低声回答:「妈我最近是真的忙!」
妈妈轻声说:「你越说‘忙’,妈心里越明白。」
我低声说:「不。妈您不明白。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这几天事儿挺多的……」
妈妈轻声说:「忙你的。妈不拖累你。」
听了这几个字,又联想起「捐献尸体」那事儿,我紧张起来。
我忽然翻起身,左手牢牢揪住妈妈的头发,右手强有力覆盖了妈妈的阴部。
妈妈压抑着呻吟,开始习惯性地送上屁股。
我一边拿右手中指、食指肏她屄屄一边说:「妈您听着!您没拖累我!给您 找护工我其实就是想放松一下。」
妈妈说:「是。绷太紧对谁都不好。」
我轻声说:「是啊。为长远起见……」
月光下,看着妈妈,我忽然涌起亲吻妈妈的冲动。
我探起身,一边死死揪住妈妈的头发,一边亲妈妈嘴唇。
妈妈的嘴唇温热湿滑,微微松开,泄漏出微微喘息。这声音在午夜听起来格 外香艳。
我知道我鸡巴直了。我开始用力手奸妈妈凹屄。妈妈的湿屄发出「咕叽咕叽」 的声音。特淫秽。
妈妈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湿屄大量分泌粘液,同时咬着嘴唇忍受儿子的手 奸。
高潮来临的刹那,妈妈大张着嘴,发出倍受压抑的嘶哑的呼唤。
那呼唤相当绝望。我只听到几丝。但我能感受那呼唤的势能!
在那瞬间,那呼唤表示想要更多。
可我知道,我能给妈妈的,实际上已经开始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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