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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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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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缎(二百一十三)
================================= 向扬虽然倒地,却尚未失去知觉。「天雷无妄」与「太皇印」分属两套奇功的至 高境界,各有各的神奇奥妙,但撇开所修武学不谈,这老者的内力修为显然胜过 向扬远矣。向扬幸有「天雷无妄」功力在身,虽负重伤,亦不至死,神智正迷迷 糊糊之间,耳中却听见那老人正说着话。
详细的字句向扬听不清楚,只听见了太皇印、天雷无妄、武功、掌法等几个 他着意留神的词彙。他肯定老人不是在讚美他的武功,毕竟他多少听出了那略带 感叹的语气,对一招落败的他来说,这语气唯一的可能是嗟叹这后生小辈功力不 济。轻易取胜而不开怀,这恐怕是武功极高、惯於取胜的高手才能有的烦恼,向 扬自己便还没这个忧虑。
这一掌「太皇印」将向扬打得吐血倒地,但他在昏厥边缘徘徊一阵,却没就 此闭着眼睛,反而很快地渐次清醒起来,心里第一个清楚的念头便是:「我岂能 就这么输了?」
太皇印的威力超乎向扬想像,他此时彻底明白,这老人的武功凌驾於龙驭清、 韩虚清以及他所遇见过的一切高手之上。这是他的「天雷无妄」首次被人击败, 错愕过后,一股不服输的意志继而窜起。他的只手首先凝回力量,奋力从地上撑 起身子,脑中一个声音奋然喊道:「败在这里,我如何捉回韩虚清?如何能回去 见婉雁、师弟、师妹他们?事到如今,非赢不可!」
应贤、应能同时发现了向扬挣扎欲起,同时「咦」地一声,同感讶然。
那老人瞇起眼睛觑着向扬,说道:「你还站得起来?」
这句话向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练成「天雷无妄」之后,寰宇神通天字诀 的神妙内力亦已长流经脉之中,生生不息、源源不尽,虽然负伤极重,但是丹田 中一股真气仍是活泼蓬勃,很快便唤醒他的神智,接着支持他的筋骨脉络力图振 作。当向扬一声不响、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应贤、应能二僧都不由得睁大了眼, 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老人轻轻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外的讚许:「好,端的难得!敌得住我一 招「太皇印」的人,二十年来寥寥无几。倘若你能再接一掌,真可窜到这些人中 屈指可数的地位了。」向扬勉力一笑,浑身力气除了用来站稳脚步之外,全都运 到了只掌之上,口中说道:「倘若我将你击败,不知在这些人物之中能名列第几?」
老人一听呵呵而笑,说道:「首屈一指!你想试试?」向扬睁大眼睛,道: 「乐意之至!」足下一蹬,冲上前去只掌齐发,「砰」地一声,老人单掌平挥, 已将这一招雷掌之力彻底销毁。老人摇头道:「这等掌力……」
刹那之间,向扬掌力又发,老人没说完话,便又再接了一掌。紧跟着第三掌、 第四掌、数不清的掌力连珠价轰了出来,快如流星,密如骤雨,一掌接着一掌的 「疾雷动万物」猛攻而出,攻势急劲无比。老人信手招架,并无丝毫吃力之处, 应贤、应能却都看得吃惊起来。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刚刚还身负重创、倒地 不起的青年,转眼间便又精神奕奕,勇不可当地发动如此猛烈的攻击?
老人连格四十多掌,左掌倏然一圈,口中说道:「白费力气。」掌力跟着推 出,金芒一闪,「太皇印」应手而出。这掌力真是一道无可与抗的神力,在这金 光开路之下的一切事物若不回避,都将被摧毁殆尽,便如皇舆将行之大道,一无 阻碍。
向扬的掌法再次溃不成军,但他这次没再应招倒地,而是只掌一叠,硬接这 一下「太皇印」,身子无可避免地一个回旋、向后猛地震飞,直要飞出大殿门外。 但是向扬左脚跟往后一探,右脚奋力往下一钉,硬是把身子以千斤之力压了下来, 稳稳站定在地。站稳的一瞬间,向扬感到上半身几乎被震得粉碎,有种从万丈悬 崖摔下来、正摔在一块峥嵘山岩上的感觉。但他大喝一声,以内力根基硬接了这 一股威力,咬牙一阵,终於吁出长长一口浊气,没倒。
他抬头看前方,看到应贤连捋白鬚,应能脸上明摆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老人 则瞇着眼睛,眼帘缝底透出犀利的精芒,正重新评估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一招「太皇印」的力道与前一掌不分轩轾,但是这次向扬早有准备,连发 数十掌,虽然耗力甚钜,但是九通雷掌后劲最强,几十掌的劲道堆叠起来,已在 「太皇印」前头路上积起了相当的阻力,向扬实际承受的力道约莫是前一掌的六 成左右。
凭着「天雷无妄」根基、加上被震飞之前施展「斗枢逆转」的巧妙步法,向 扬这第二掌接得比前一掌漂亮许多,直让应贤、应能难以相信。但那老人一眼便 看破向扬这几下接招的法门,心中微微一笑,早有筹画,说道:「接得好。这第 三掌,你还能接吗?」
一阵金光耀目,第三招「太皇印」迎面而来。掌力离己尚远,向扬心中陡地 大惊:「这招威力大不相同!」
第一掌要了他半条命,第二掌竭尽所能接下,此时向扬的功力与迎敌手段都 已给老人摸了个清楚,因此这第三掌已非向扬所能接下。这一掌的掌力之重、来 势之快、后着之深远……已涵盖到疲惫的向扬应变能力所及之外。
一掌过去,向扬胸膛中掌,胸口血气一阵翻滚,眼前倏地转黑。
同一时间,老人忽觉手腕脉门一震,猛地缩手。向扬的确无法接下这掌,但 他闪电似地做出了最后一个反应,趁着「太皇印」及身,老人手掌打中自己的一 瞬间翻掌猛劈,狠狠劈中老人脉门。虽然向扬中招稍早,这一击威力已弱,但已 让老人在他倒下之后,再次审视了他一番,缓缓点头。
「这个向扬,的确是个人才。难得,难得,把他一起带回去罢!」
这句话,向扬已经听不见了。
重新睁开眼睛,已不知是几天后的事情。向扬重新清醒过来,第一个感觉只 是想吐。
他浑身乏力,动弹不得,肚子里感觉得出有填着些东西,但他可不记得有吃 什么东西。昏迷的日子里似乎有人照料他,但他没空去理会这档事。他首先试着 转动眼珠,从仰躺着的有限视野去观察自己处在怎样的一个环境。
昏天黑地,不见天光,脑袋底下骨隆骨隆的轮轴之声直响,向扬略一提神, 便知自己是处在大车之中,四周遮掩得毫不透光。他略一运气,但觉精力困乏、 伤势沉重,所幸真气尚称流畅,没给封住穴道,手脚稍一用力,似乎也能勉强活 动。只是动虽能动,毕竟气力虚弱,反倒是继续躺着还舒服些。
向扬索性便还是躺着。心中才想:「我可昏了多久?落在什么人手中了?」 忽然便听车外传来一人声音:「向施主可是醒了?」听那声音,却是应贤。
向扬心道:「原来还是落在他们手里。」这倒也不出他意料之外,当下便道 :「大师好生厉害,看也不看便知道我醒了。」应贤笑道:「向施主呼吸忽畅, 自然是醒后运功调息所致。伤势可还好么?」向扬道:「不劳大师挂心。那位… …大师那位师兄,如何称呼?」应贤道:「我师兄的法号是上「应」下「文」。」 向扬道:「嗯。这位应文大师掌力当真厉害,堪称武林绝顶高手,在下佩服之至。」
应贤一时没有回应。向扬又道:「在下伤势一好,还要向应文大师多讨教几 招。」应贤笑道:「不急,不急,咱们这趟旅程时日尚久,足够让你养好伤势。」 向扬说道:「我正想问。各位大师没下手杀我,却是要带我到哪里去?」应贤道 :「到云南去。」
此言一出,向扬不觉心中一凛:「云南!可不是韩虚清的老家?」脱口便道 :「韩虚清呢?他也在这里?」应贤道:「当然也在。韩施主,你不向师侄说说 话么?」一个声音「嗯」了一声,却不说话,但向扬已听出正是韩虚清的声音, 不觉勃然大怒,心道:「若我没受这伤势,现下立刻取你狗命。且先让你多活点 时日!」
只听应贤又道:「也罢,你若强自说话,恐怕又要牵动脉息,凶险无比。你 若再走火入魔一次,神仙难救,可知道么?」韩虚清又嗯了一声,这次向扬听得 仔细,察觉其中颇有苦楚之意,心中大疑,问道:「应贤大师,你说……韩虚清 走火入魔?」
应贤道:「然也!你可知道,你到埋业寺来的时候,我们师兄弟三人对付着 你,韩施主却正参详着十景缎呢。这十景缎变幻莫测,韩施主操之过急,不慎惑 於心魔,真气岔乱,险些在我们发觉之前就一命呜呼。」向扬先是一愕,继而重 重哼了一声,说道:「韩师伯武学渊博,怎么也会出了错解武功的岔子?」
应贤笑道:「向施主此言差矣!十景缎并非武功秘笈,就是武功绝顶之人, 也未必便能悟通,否则我们何必请你师伯来集全这十景缎?」
向扬一听,突然心有所悟,道:「如此说来,莫非能解这十景缎之人就在云 南,而且是我这好师伯韩虚清所认识的?」应贤也不隐瞒,呵呵笑道:「不但认 识,而且关系匪浅。」向扬道:「大师护送他回云南,恐怕便是要顺便把十景缎 的秘密一并接收了?」应贤道:「此语不确,应当是由我应文师兄接收。」
一闻此言,向扬凝神倾听,果然听出大车不只一辆,他那应文师兄、应能师 弟自然都在此行之中。向扬说道:「这十景缎的秘密,怕是只有韩虚清能问出来。 大师确信他舍得告诉你们?」应贤说道:「这是自然。他问得秘密的同时,十景 缎可会拿在我师兄弟三人手中。」向扬哈哈大笑,道:「真是设想周到!韩虚清, 原来你辛苦一场,都是为了你的好主子。我该讚你一声尽忠职守么?」韩虚清重 重呼出一声,没有回答。
应贤说道:「十景缎的秘密,我们自也会同韩施主共享,我师兄并不打算独 吞。向施主,你若有意,这里头也能算上你一份。」向扬道:「什么?」应贤道 :「师兄对你那「天雷无妄」的造诣颇为欣赏,想你多年以后,自可成为武林中 的擎天一柱。我们带你同行,有一个原因便是要你一并见识这十景缎的秘密。」
向扬笑道:「那我可真该受宠若惊了。不过在下对这十景缎毫无兴趣,这里 头有何秘密,实在与我无关。恐怕我晚点伤势稍好,便要起来坏你们的好事,把 我这该死的师伯给捉回去了。」
就在此时,忽听应能的声音在另一边说道:「向施主若打算如此,恐怕得等 伤势大好才成。眼下由我护着韩施主的安危,可不容他人抢了他去。前些日子你 还昏着的时候,才有人想来杀他,反倒被我一剑杀了。你道是谁?」向扬道:「 谁?」应能道:「天府神刀萧承月。」
向扬默默不语,心道:「这人杀了婉雁的父兄,惹得婉雁伤心欲绝,实在浑 帐透顶,但毕竟也是正道的豪傑之士,只不过为韩虚清所利用而已。他想杀韩虚 清来偿罪,反倒落个惨死收场……哼,韩虚清,我倒想看看你会有什么下场!」
只听应能又道:「这位萧大侠的首级,我们也派人送到了巾帼庄去,向施主 的亲朋好友们可都聚在那儿了。这一送本是希望他们好生安葬,却又引得几位小 朋友出来访探我们,这可就大违我们本意,只好通通捉了起来。向施主,你猜这 又是谁?」向扬心中一紧,暗道:「莫不是师弟、师妹他们也被擒了?」
应能不闻回应,便道:「向施主不妨自行看看。」忽听「喀啦」一声,向扬 只觉身处的大车斜冲出去,却是轻快了许多,正愕然间,又是「恰啦」
「夸啦」几下轻响,似乎碰上了什么东西,扣上了几个笋头,车身又重了下 来,行驶平稳,就好比原本的大车突然分了一半出来独个儿跑,跑去跟另一辆车 并成了一辆似的。这果然像是另一辆车,韩虚清、应贤的呼吸声都已不闻,却给 向扬听见了另一种急促的呼吸声,甚是浊重,乃是数人的喘息。
向扬细听之下,听出是二男一女:男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女的却听得出一阵 呻吟娇泣,唔唔啊啊地急喘着,这分明是与人交媾中的欢好春声。向扬不觉心跳 加速,大为紧张起来:「这姑娘是谁?这……这声音听来很稚嫩,是师妹?是杨 小鹃姑娘?该死,该死!这种声音我平常又没能听见,哪听得出是谁!」
不论是谁,在这儿被男人抽插着都是糟糕透顶的状况,向扬想,除非这真是 师妹华瑄,而那男人刚好就是文渊,那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有两个男人, 另外一个不论是谁,可都不成!
就在向扬焦灼万分的当儿,却听一个男声喘道:「我……我不行了。蕴青, 我……我要去了!」紧跟着,向扬便听见那少女一阵失声呼喊,「嗯啊、嗯啊」 的声音之中,升起了一种听着便似滴着汗珠的娇腻颤音。
如果发出这种声音的是赵婉雁,向扬知道这必当是她被抛上高潮、兴奋得无 以复加的一刻,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往她的娇躯之中释放出全副精力,然后把她 紧拥入怀,吻着、抚摸着她正极端敏感的肌肤,让她一边轻喘着「向大哥……」 一边浑身颤抖,淹没在快乐之中,而他会继续温柔地逗弄着她,令她娇羞不已。
不过这少女并非赵婉雁,那男子的喊声已叫出了她的身分,这让向扬松了口 气。和华瑄、杨小鹃比起来,云霄派的柳蕴青跟他交情有限,他不能不感到一种 「好险」的松懈感。不过他还是免不了担心她的安危,当下叫道:「柳姑娘,是 你么?你怎么样?」
一阵剧烈喘息之后,柳蕴青有气无力地道:「啊?向……向公子?我…
…等等……啊、呼……天啊,我快死掉了……太棒了,再来一次好不好?啊、 啊……」说着说着,又开始呻吟起来,浑杂着一种奇妙的律动声,看来她仍然给 人持续抽插着。向扬皱起眉头,裤裆底下那话儿不禁蠢蠢欲动,心道:「拜託, 你到底在跟谁说话,也清楚一点罢!」听她这么说,简直像在夸讚向扬一样。
不过听柳蕴青言语兴奋,没有一点受人奸淫的淒惨,向扬倒是又安了几分心, 心道:「那位兄弟说不定是她的心上人,那也罢了……不对,总不成两个男人都 是罢?恐怕是春药作祟。」当下又叫道:「柳姑娘,你……在你旁边的人是谁?」 柳蕴青似乎忙着呻吟,根本没能回答,倒是一个男声答道:「向公子,是我!」 向扬道:「是谁?」他可真没听出来。那人又道:「林秀棠,你知道罢?我弟弟 也在……也在这里,我们曾在你追韩虚清出门时,用箭射你啊!」
这么一说,向扬倒是想起来了,不禁暗哼一声,说道:「是了,那晚陆道长 遇害,你们也在那儿放箭。这会儿你们又对柳姑娘……」林秀棠忙道:「那是我 们、我们还不知道啊!」向扬道:「什么不知道?」林秀棠道:「我我……我们 那时候,不知道韩虚清他、他他……他实在无恶不作,现在我们全知道了。慕容 姐姐要我们来找你、你……啊、啊……我们,哦哦……」
话到后头,愈来愈来成言,似乎他也正忙着在柳蕴青体内抽动,无暇也无力 分说。
向扬听得莫名其妙,心道:「什么慕容姐姐?是小慕容姑娘罢,怎么他们也 叫起她姐姐来了?向来只有师妹这么叫不是?听他这话……彷彿他兄弟两人倒跟 我们化敌为友似了。还是……他们兄弟是只胞胎,总不成跟那两位柳姑娘凑成对 了?」
向扬自觉胡思乱想,倒是难得猜中了实情。只是林家兄弟和柳蕴青正在车中 拥作一团,打得火热,暂时没法跟向扬详叙前情。只听柳蕴青娇声喘道:「快、 快……啊,秀棠哥哥好棒,对,再快一点嘛……啊!秀棣哥哥也好棒……呜…… 啊,人家被塞得满满的……啊啊……」
由於柳蕴青那娇嫩的嗓音实在呢喃得过度浪荡了点,听到此处,向扬真是不 能不硬起下身,重伤之余又多浪费一点血气了。细听之下,柳蕴青竟然是前头后 面都给林家兄弟分佔了,前后夹击,刺激得难以想像。这实在对向扬这负伤之人 的血脉大有影响,他不得不出声说道:「柳姑娘,两位林兄,你们既是同样被捉, 麻烦可否克制一下,点到为止?」林秀棠道:「这……
这可不是……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啊、啊……」林秀棣勉强挤出一点声 音,帮他猛攻中的哥哥继续说道:「我们……我们兄弟两个,实在停不下来。我 们被绑在一起,就是完事……也、也分不开,只好再来……」
向扬听了一怔,一时想像不出那是什么画面。他可不知,眼下林秀棠、林秀 棣兄弟二人一前一后,把柳蕴青紧紧夹在当中,四条手臂箍紧了她,三个人被捆 在一起,两条阳具一插前窍,一插后庭,紧密得即使软了也抽不出来,只得在柳 蕴青的体内重新坚挺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抽动、放出阳精。三人都是习武之辈, 腰腿之力不在话下,虽然被绑,依然可以振腰欢好。
林家兄弟与柳氏姊妹自定情起,就没在意过谁与谁配对,反正两对只胞胎, 互相看来都一样,哥哥今天上了姐姐、明天改上妹妹,弟弟也就如法炮制,有时 四人一完事,第二轮便交换过来,无不乐在其中。这时柳涵碧不在,柳蕴青同时 遭受兄弟两人的只只进击,真不知比平常承受了多少倍的快感。在向扬问起柳涵 碧下落如何、三人又如何会给逮住之前,恐怕要先问问柳蕴青那兴奋异常的胴体 何时才会失魂落魄到全无反应,不再刺激林家兄弟两人的那话儿、好培养一点说 话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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