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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qi77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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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0章:杀妻灭子(下)

    “爹,我错了……”纪开容明白纪龙动真怒了,慌忙的跪下来,可怜兮兮的哀求道:“可我不想死呀,您怎么罚我都好,千万别不要我呀,他们会杀了我的……”

    周井家人这时候反而不好说什么,但明显纪开容不死难平他们心头之恨,一个个冷眼的看着纪龙,没人出来说半句的软话,都要看他要怎么处理这个荒无道的逆子。

    对面自己的亲生骨肉,纪龙难掩伤痛之情,眼下军心和民心都不稳定。如果自己包庇他的话肯定会引起军将大面积的不满,可要亲手将儿子送上黄泉路,却怎么样都下不去这个手呀。

    千不该万不该,可他祸害的却是周井的家人,周井可是津门驻军的老将,在军中声望极高。一门皆是戎马出身,论起人脉更是无人能比,如果处置不妥当的话恐怕问题就大了。况且自己逃亡津门的时候是他带着人阻截了朝廷的小规模追杀,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在这时候包庇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再怎么样都不能寒了周井的心呀!

    纪开容继续哭天喊地的哀求着,纪龙却是满面痛苦的闭上了眼。自己这帮儿子真是不成器呀,一个个吃喝嫖赌都是纨绔子弟,没有一个能帮上自己哪怕半点忙。在这种时候还不知轻重的惹来祸端,如此的无奈真是让人欲哭无泪呀。

    纪龙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上么要起事造反了,就算真能图谋到大好山河。但这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子嗣又哪有治国之才,谁又能成为下一个君主,恐怕再好的江山都会毁在他们手里。别说江山社稷了,恐怕一个小小的县城他们都没办法治理。

    有时候他反而有些羡慕朱允文了,虽说皇家单脉人丁不旺不如自己儿孙众多,但太子却是一个文武双全之才。不仅没有半点皇家之人的奢华与习性,甚至还处处低调,处起事来偏激却有个度数。

    不仅能敛起巨财,甚至敢违背祖禁大开海禁,从商通贸增加新的税收充实自己。商部的成功让人眼红不已,对于能工巧匠的善用更是让人惊骸,不仅打造出了一支强悍的御林军。更是重用低出身的学子为官,将河北经营得滴水不漏,扼杀了自己重要的粮草之路,此等才干恐怕自己的所有子嗣加起来都比不上其一,真叫人羡慕呀。

    纪龙不禁感伤无比,但痛定思痛也知道自己为了大局是保不住这个儿子了。老泪浑浊而下,一抱拳颤声的说:“是纪某管教无方,才会让恶子做下如此天人共愤孽事。此子交由周大人处置,生吞活剥以告令孙的在天之灵!”

    “爹,我不想死,不要呀……”纪开容感觉身后的周家人都开始握紧了拳头,似是要把自己错骨分筋,茹毛饮血一样,吓得顿时失了禁,披头散发的哀求道:“我错了还不行么,我道歉,我道歉。我那有丫鬟……我赔给他们,我有女人给他们……”

    众人不由的皱了皱眉,眼里的仇恨之火更深了。这家伙竟然如此的轻浮,一身的纨绔外还那么的无知,难道真的以为这样会平息掉周家的怒火。

    “周大人,请自便吧!”纪龙顿时老泪纵流,不忍再听儿子的厉声哀求,背过身去只留给大家一个苍凉的背影。

    “大人深明大义,周井感激不尽了!”周井也不含糊,瞪着眼看着纪开容,这时候周家人尤其是死了儿女的几个壮年更是咬牙切齿,搓着拳头朝他走了过去。

    “老爷……”这时候一个雍容的贵妇似乎在旁边躲了许久,一看纪龙要大义灭亲立刻吓得花容失色,跑出来一把抱住了纪龙的腿,一边哭着一边哀声的求道:“开容还小不懂事,您就饶了他一次吧,我保证他以后会乖乖的读书,会好好孝敬您的……”

    “娘,你救救我……”纪开容一看自己的母亲出来了,立刻哭喊得更厉害!一半是被周家人吓的,一半是希望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能救得了自己。

    “都是你……”纪龙气顿时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将她踢开,瞪着泪眼恨声的骂道:“都说慈母多败儿,你看看开文那个德性,你再看看他,看看他都干了什么。你生的全是这种只会乱来的饭桶,你是怎么教的……”

    “老爷,求您了……”贵妇在旁边哭得梨花带雨,满面惨痛的哀求道:“开文已经死了,我现在就开容这一个骨肉了,他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您就饶他一次吧……”

    说完,她又跪到了周井的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厉声的哀求道:“周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儿子一马吧。妾身愿意代他赎罪,您杀了我饶了他吧……”

    她哭得及是凄凉让人不能不动容,但想起曾经稚笑环膝,一口一个爷爷叫得特别甜的一双孙子。周井也是心如刀铁,阴着个脸说:“夫人,周某当不起您这大礼。杀人尝命是自古就有的道理,就算我答应恐怕津门的百姓都不会答应,您不必再说了……”

    纪龙听着顿时混身一颤,周井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这事逆子罪恶滔天,若不将他办了给周家人泻恨的话,不仅周家人可能会倒戈相向,恐怕自己在津门的名声也就完了。

    “老爷……”贵妇转头再次哀求纪龙,战战兢兢的哽咽道:“求您了,饶过他这一回吧,开容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呀……”

    “纵然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泄我心头之恨……”纪龙咬着牙,痛苦的流着泪。这时候心里的无奈哪能说出来,如此不将恶子诛之,恐怕会闹出更多的事来。

    “老爷,你要杀连我一块杀吧!”贵妇又抱住了纪开容号啕大哭起来,母子俩哭得让人肝肠寸断:“他要死了,我也不活了……”

    “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纪龙恨得心都快碎了,这时候也只能杀掉这逆子以平民愤!他咬着牙猛的拔出了剑,满眼血丝的朝她们走了过去。

    狰狞的模样就连周井都感觉很是惊悚,看样子纪龙是要杀妻灭子还他一个公道了,尽管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似乎是自己逼着他做处这样惨痛的抉择。但想起一府里的惨状,还有自己一双活泼俏皮的孙儿,他断然不会宽恕纪开容的恶行。

    “爹……”纪开容哭得无比的凄凉,见父亲握剑而来,脸上全是凄痛的无奈,早就吓得面无人色了。

    贵妇见状知道纪龙是真下了杀心,赶紧护在了儿子的面前。纪龙见状更是火冒三仗,怒喝:“滚开……”

    贵妇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坚定的护在了儿子的面前。这时候周井已经有些动摇了,周围的人也是看着这一幕感觉压抑无比,感觉似乎自己是逼得人家骨肉相残的罪人一样,不过他们也没开口阻拦,毕竟他们心里的仇恨也是十分的沉重。

    “该就怪你太过宠溺他们了,开文的下场还没让你觉悟么,竟然还那么放纵开容!有这个今天你这做母亲的也是难逃其罪……”纪龙一刻也不愿意再面对这种痛苦了,突然泪眼一闭,猛的一剑朝她刺去。

    “老爷,你……”贵妇不敢相信的看着穿胸而过的剑锋,鲜血慢慢的流出染红了衣裳,她眼里尽是悲哀的瞪着纪龙,有着母爱的哀求,最后的一刻她还是只想保住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谁都没想到纪龙真的会下手杀了爱妾,这一幕别说纪开容被吓得半死,就连周井都大感意外。

    纪龙狠狠的将剑拔出,一股鲜血立刻喷了出来,贵妇凄厉的笑了几声后,混身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纪龙看着被自己亲手杀死的爱妾,握剑的手都在颤抖了,脸上被喷上些须的血珠,此刻看起来更加的狰狞。

    纪龙似乎都有些站不稳了,双目变得无神起来,握着剑一摇一晃的朝儿子走了过去,纪开容被吓得险些晕厥过去,混身发憷甚至都没有了求饶的力气了。纪龙并没有如大家预想的那样对他一剑毙命,而是蹲了下来,眼神空洞而又怜爱的看着这个长相和纪中云有几分神似的儿子,眼里有着痛苦,也有着常人无理理解的残酷。

    “开容……”纪龙轻轻的擦了擦儿子的脸,又为他整理了一下散乱发丝,声音慈祥的说:“事到如今,为父也没办法保住你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也怪为父没有好好的教导你。眼下你犯下如此恶行恐怕九泉之下的爷爷都不会原谅你的,这不是纪家的子孙该做的事……”

    “爹……求求你,别杀我呀……”纪开容有些崩溃的哭喊着,纪龙这时候满脸的平淡看起来反而更加的骸人。

    “也怪爹,忙于政事对你们疏于教导,你大哥在宫内被折磨死,你又整日纨绔街市毫无男儿之风,是爹的不对才会让你们沾染上一身的恶习……”纪龙似乎疯了一样的喃喃自语着,根本不理会儿子的哀求。

    “不要……”纪开容凄凉的一声惨叫,张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往日无比慈爱的父亲,纪龙手里的宝剑已经穿胸而过,刺穿了他的身体。

    纪开容瞪着眼抽搐了几下,嘴角的鲜血禁不住的流了下来。纪龙闭着眼将剑一拔他立刻无力的倒在了贵妇的尸前,眼里全是不相信的恐惧。看着母子俩死在了血泊之中,再看看纪龙这时候沧桑的样子,周井也感觉万分的压抑,虽然心中有所大恨,可目堵了这杀妻灭子之举也让人很是难受。

    纪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头重脚轻了,看着被自己亲手所杀的爱妾和儿子,眼前感觉到一片的漆黑。手里的宝剑也是应声落地,心里堵得连呼吸都上不来,喉口一甜不禁吐出了一口血水。

    “大人大义灭亲,周井代一双儿孙谢过了大人的公道。”周井大为感动,禁不住也是潸然泪下,一看纪龙口吐鲜血摇摇欲坠,慌忙的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周大人,是纪某教子无方,才会害到你们……”纪龙说话的时候气若游丝,面如死灰的哽咽道:“逆子已死,就求你别再追究了……”

    “末将不敢!”周井慌忙的摆了摆手,人家已经杀妻灭子了,总不能为了泄恨而再鞭尸吧,他也明白纪龙这是为了给儿子保一个全尸!

    “纪某身体不适,恕不招待了……”纪龙面无血色的看着家丁为母子俩敛尸而去,那一地的血泊仿佛都是自己流的一样,沉重得让人都快窒息了。

    “那末将告退了……”周井自然知道眼下纪龙心里的痛比他还甚,大仇得报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赶紧带着家人退了下去。

    纪龙这时候宛如个沧年老叟一样的无神,每走一步都感觉是那么的虚浮无力。坐到了椅子上时老泪依旧流个不停,这全是自己的错呀,一心想着登顶权势而疏于对子女的管教,让他们一个个都满身的歪气,成了无法管教的纨绔之徒。这一切说是开容咎由自取的,但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大厅内冷冷清清的,眼看这情境自然没人敢再进来。纪龙像是死了一样的没有言语,坐在原地呆呆的流着泪,也只有自己消受这种人间最残忍的疼痛。

    目前的局势已经十分的明朗了,津门一地破城只是迟早的事。朱允文一边用禁军护送,一边又派鬼夜叉杀掉了纪中云,一千禁军的壮烈早就把他的嫌疑排除干净。这一下硬是将噬父的千古恶名栽赃到纪龙的头上,纪龙顿时百口莫辨,天下人已经开始啜泣这样的不孝子,一夜间就让他成了千夫所指的禽兽之徒。

    在这在乎声望和民心的年代,朱允文的这一阴招十分的狠毒,狠得不给纪龙半点翻身之地。几乎已经断送了他拉拢人心的可能,甚至还造成了纪龙麾下一些淳良正直的手下开始出逃,更是引得饿狼营举恨而来,举全军之力誓要报仇血狠,朱允文的计谋一环接一环的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纪龙心里苦涩得很,都怪那些不成气的手下。皇城之乱失败后竟然有些不耐烦,对鬼夜叉的家人下了杀手!本来这并不是什么大错,但谁曾想皇城之乱时鬼夜叉根本没死,这一下更是惹怒了这个杀神,他竟然冒着骂名硬是将纪中云给杀掉,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完成了他的复仇。

    “圣上呀,您真是圣心难测……”纪龙有着空前的无力感,仿佛自己也是朱允文手上的棋子一样,正按他所想的方向堕落着,即使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

    而这次所谓的钟汉密信,虽然表面上是个好消息。但纪龙却不知道钟汉一行人早就被许平杀之灭口,而这好消息却是一场阴险的戏剧,会带给他更大灾难的一个阴谋!

    “童怜呀……”纪龙总禁不住想起这个女儿来,如果自己的儿子中哪怕有一个有她一半的才华,能在身边帮助自己,恐怕自己也不会像现在如此的颓废无助,为什么她偏偏是女儿身呢。

    痛定思痛,纪龙不想再在这种时候放纵这些不孝的儿子,让他们给自己惹来祸端,也不想再下这种痛苦的杀手。立刻下令将他们全都禁足起来,不许出府门半步,以免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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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1章:凶性!

    风波县是津门以北的一个小县城,虽然地少人稀。但却是个繁华的地方,这里一直都面对高丽通商的重要之地,是两国往来的必经之路,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周边山清水秀宛如画卷一般的美丽,但现在的风波县早已经如同死城一样,遍地弥漫着一股散之不去的阴霾。城里城外到处都是还没烧尽的硝烟,到处可见尸体和血水,凄厉得没有了半点的生气。

    饿狼营一营最先赶到这地方,二话不说就对当地的驻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经过一天的苦战后才将这座小县城打下。此战斩杀了纪龙近三千的人马,但已经是人疲马惫的饿狼营也是付出一样的惨痛代价,死伤的人马也不比他们少。

    这时候城内已经插上了饿狼营的军旗,硝烟和血腥味还弥漫在空气之中,到处冷清的一片看起来十分的萧瑟。大军现在开始清理战场,并救治自己的战友,最重要的事还是抢掠这的粮草。

    巫烈这时候已经坐在了知县衙门里,发丝散乱看起来疲累无比,身上的盔甲也染满了鲜血和灰尘,脸色微微的有些疲累,看起来这一仗打得并不轻松。

    巫烈赤裸着胳膊,脸上覆盖爱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旁边一位大夫正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着伤口,拔出了几乎快入骨的利箭,蹑手蹑脚的擦上一层上好的金疮药。

    巫烈对于这点小伤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乎看不见大夫在忙活一样。面色平淡的朝屋内一样硝烟满身的将领们问:“战场都清理完了么??”

    “清理完了!”副将站了起来,难掩忧伤之色的说:“俘虏也全部被坑埋,但我们也死了两千多个弟兄,有些更是重伤不治!”

    “将他们好生安葬吧!”巫烈心里一疼,但面上还是难掩愤慨的说:“小小的风波县也打得这样艰难,而且还死了那么多的兄弟。要是大将军泉下有知,他会开口破骂的,这还是以前横扫天下的饿狼营么?”

    “末将无能!”屋内所有的将领全跪了下去,每一张高傲的脸上都露出了愧疚之色,尽管这些兵都已经老了,又多年没这么急速的行军打仗,但这一切都不是理由,如此惨烈的战绩对于这开朝大营来说也是没任何解释的余地。

    “你们都起来吧!”巫烈也知道目前来说能推进得这么快已经不容易,长叹了一声后说:“现在粮草的情况怎么样,还有将士们的伤,重么?”

    副将赶紧站了起来,鞠身报告说:“目前粮草还能维持十日左右,前日朝廷来信说新的粮草已经起程了,预计六天内就到。城里的大夫全都被我们征来为将士疗伤,目前营内有伤兵二千余人,重伤者三百。”

    “让他们好生的养伤吧!”巫烈沉吟了一会,满露狠色的说:“此次攻打津门,意在为大将军报仇血狠,将噬父的逆子千刀万剐。那些投靠纪龙这禽兽不如之辈的叛逆,见到了不必念旧,挥刀杀之!”

    “末将明白!”众将领面色一沉,有痛苦也有的是仇恨。毕竟都是生死同迎二十载的兄弟,真要碰上这些曾经一起从阎王殿逃出来的兄弟们,真能下得了手么?

    “都下去安排吧!”巫烈这时候手上的伤也包扎好了,一会令人写着给兵部的奏报一边厉声的嘱咐道:“让各营各校迅速过来会师,什么俘虏也别管了,全都给我杀了,这帮叛逆留着他们只会浪费粮食而已。”

    众将领命后赶紧下去各自行事了,巫烈对于纪龙的仇恨也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打到最后知县早就开城门投降了,但巫烈还是把这些做乱之人的脑袋全给摘了。甚至还下令清查城内情况,凡是给判军提供给养的一律军法从事,只要沾上半点关系的绝不轻饶,短短半天又是千个人头落地。

    风波县立刻陷进了恐慌之中,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巫烈的仇恨,得知这里的百姓曾经很敬畏纪龙。他也就没像往常那样约束兵将不去扰民,甚至纵容他们在城里抢夺财物,女人,甚至于杀人放火,已泄此心头之恨。

    巫烈正埋头处理军务,月上眉梢之时恶鬼营还有再战之力的两万余兵马也全部会师风波县,如此庞大的集结也让城里百姓的恐惧再次的升级。

    对于后来兵马扰民的事巫烈也不加阻止,只是告戒他们别太乱来而已,毕竟再怎么样都不能干出屠城的事。马上又派人将万余伤兵安置在后方疗养,紧锣密鼓的计划着接下来该攻打的方向。

    就在这时,府里却来了两伙不速之客!巫烈虽然忙得脱不开身,但一听是宫内来人也不敢怠慢,赶紧就迎了出来。

    “圣旨到!”一个太监走到了前堂,底气十足的喝了一声。

    “末将接旨!”巫烈赶紧跪了下来,脸上全是感激弹诚,毕竟朱允文能在那敏感的时候选择信任他,还给了他报仇的机会,知遇之恩早就让这位汉子忠心归顺了。

    “巫将军!”太监并没有朗声大念,反而是笑呵呵的将旨卷递到了他面前,点头哈腰着说:“圣上给您的是一道密旨,咱家就不敢看了。不过饿狼营此次长驱直入直逼津门,攻城掠池可谓是无人能挡,龙心可是大悦呀!”

    “谢公公!”巫烈面露欣喜之色,一看这太监挤眉弄眼的。立刻恭敬的接过圣旨,又从袖内掏出一个精致的玉佩塞给他:“这是点小意思,有劳公公舟车而来了!”

    “奴才可担当不起呀!”太监眯着嘴笑,不过也没客气的把玉佩收下。压低了声音,在巫烈耳边有点献媚的说:“皇上可是在金殿不只一次的夸过您呢,还私下念叨过:要是能打下津门的话,巫将军有可能是开朝以来的第一位位列大将军的猛将!”

    “谢公公了……”巫烈激动得都有些发晕了,自开朝以来大将军只有四大军营的开朝大将,而大将军的金印可是没人再受封过,要是真能立下这千古大功,到时候封帅加印就是死了也值了。

    “咱家先回去了!”太监乐呵呵的接受了他悄悄塞来的几张银票,立刻满意的退了出去。

    巫烈兴奋得都有些坐不住了,连圣旨都没来得及看就来回的走着。感觉血管都快开了,脑子里不由的浮想自己官拜大将军的那一刻,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静一点,这才看见屋内还有一个满面微笑的青年人在看着自己。

    青年人虽然笑得人畜无害,但给人感觉却是一个猥琐阴险之人,看起来也不是自己手下的兵丁。巫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客气的问:“阁下是??”

    林伟嘿嘿的一笑,恭敬的抱拳说:“在下林伟,太子麾下贴身侍卫!奉太子令,前来祝贺巫将军一路大胜。”

    “请坐!”

    一听是太子府的来客,巫烈也不敢怠慢,赶忙让了坐。满面谦卑的说:“巫烈何德何能呀,竟牢烦殿下惦记着,实在是罪过呀!”

    “将军何出此言!”林伟也是客气得很,唏嘘的恭维道:“我家主子一直对我们耳提面命将军的忠心,勇猛和智谋,如今王爷不在了,饿狼营的全程可全在您手上。您可是我大明的帅才悍将,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林大人说笑了。”巫烈刚才被太监哄得已经有些发晕了,这会谦虚中也是难掩得意之色,不过明显也没被哄得变成傻B,还是聪明的思索了一下,笑咪咪的问:“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意旨??”

    “太子殿下没有别的意思!”林伟温和的笑了笑,赶紧站起来鞠身说:“晚辈此次前来主要是恭贺将军的大胜,太子殿下特命晚辈带来十里香醇酿的好酒千坛,牛羊日百扇,用以犒劳将士们的辛苦罢了。”

    “谢过太子爷了!”巫烈没想到这当朝太子对自己如此看重,一时间真有点受宠若惊。不过看着林伟一副猥琐的嘴脸也琢磨开了,太监是去势之人得用银子打发,人家远道的送来了大礼,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来人……”巫烈咳了一下,喊来侍从后严肃的吩咐道:“带林大人下去休息,找最好的府邸,上最好的酒菜,要好生伺候着知道么?”

    “晚辈谢过将军了!”林伟面露色,递过一张卷轴,笑咪咪说:“这是我们主子赏赐给将士们的,请将军笑纳!”

    “巫某谢恩了。”巫烈呵呵大笑着,亲自把林伟给送了出来。刚才的吩咐已经有着别样的含义了,巫烈并不是迂腐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当上饿狼营的副将,打眼一看林伟的样子自然明白要对症下药,用女色投其所好迂回的讨好未来的主子。

    林伟被兵将恭敬的领到了一处豪宅里去,这里原本是一处本地粮商的府邸。但他因为给纪龙凑集粮草早就被KO掉了,府里现在除了女眷外没有半个男人,原本这些女眷是留着给高级的将领享用的,现在却全都成了林伟的嘴边肉。

    虽然院子里哭哭啼啼的一片,但林伟情绪也没受半点的影响,看来看去相中了一个性感的少妇和两个美貌的少女。一问之下竟然是母亲和姐妹花的关系,立刻兴奋得像吃了狗屎一样的把她们拖进房间。

    面对羞辱三女猛烈的抵抗,最后林伟无奈只能将她们打晕过去,又点了她们的道让她们除了意识外全身无力动弹。这才把她们扒光并列在一起,看着三具活色生香的身体口水都快流下来。先是在少妇身上品尝了她的丰腴和成熟,这才把魔爪伸向两个青涩的小美人,在她们恐惧的惊叫中坏了她们的清白,引得双花落红更是美艳。

    林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趁火打劫,原因还是因为许平并不在意这些小事。仇女不算罪过,况且白送的不要更是罪过,所以他也乐得消受巫烈的这份大礼!

    母女三人混身无力的躺在一起,看着如此禽兽在彼此身上挑逗,羞得连咬舌自尽都没办法。但混身没有半点的力气,只能哭泣着任由林伟在她们身上驰骋着,林伟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最后竟然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把沾染了她们处子血的插进了少妇的嘴里肆虐着,将全射到了少妇的嘴里还抹在两个少女的身上,弄得她们几乎羞愧而死。

    这一夜林伟可算是销魂到了极点,母女花的前门甚至小嘴都享用个遍。直到第七次实在射不出东西时他才消停下来,在她们臀波乳浪的环抱下睡了过去。

    母女三人早就哭得没了眼泪,不过林伟可没空去同情她们。要是自己不禽兽一点的话,恐怕她们早就被那些性饥渴的兵将前扑后继的了,到时候肯定更加惨烈,算起来自己也是做了好事了,功德无量呀。

    林伟闭上眼的时候都是一副神圣的表情,心里感怀自己真是碰上一个好主子了,几辈子修来的福份呀!

    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林伟醒来后再次享用着这禁忌的快感,在母女三人柔软的身子上做起了孽。不过这次却是极尽温柔没了昨夜的粗鲁,让她们享受了的感觉,在中悄悄的抹了她们的脖子。

    其实这样也好,也免了她们再遭到那么多人的羞辱。老子一个人的羞辱你们都要死要活的,要是一群兵丁一哄而上的话那死了都不得安宁!

    果然,这世间的变态的还是比较少的。一些早就对这母女花垂涎的将领早早的侯在门外,就等着喝一口林伟剩下的汤了,不过面对三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没了兴趣,只能把毒手伸向了其他的女眷发泄自己的兽欲。

    惨叫,凄凉成了风波县无处不在的风景,几乎到处都可以看见在做恶的兵丁。有的甚至是强加莫虚有的罪名,将人家的男丁杀害,残忍的手无寸铁的女眷。

    面对这些凄凉的场面林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战争毕竟是残酷的,朝廷只给饿狼营粮草不给饷银,这也怪不得巫烈放纵他们。要是他横加管束的话,恐怕这些人都会心生不满。

    林伟装作随意的行走着,身上带有饿狼营的令牌自然没人敢阻拦。看似随口的和一些兵丁搭讪,又无聊的问来问去的,却是过后认真的记载着什么!

    第二天林伟也没回去的意思,借口说舟车劳顿有些疲惫,不适宜长途跋涉。巫烈早已经笑纳了许平送来的东西犒赏将士们,自然给了他一个明白的微笑,一个男人都会懂的微笑。

    第二夜,在众人口水直流的情况下。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又被送到了林伟的房内,两个女孩在梨花带雨的羞涩中被林伟扒了个精光,不一会房内就响起了让人兴奋的呻吟和低低的哭泣声。

    巫烈尽力的讨好着林伟,他也明白太子殿下必是未来的国之上君。打下津门还得多仰仗朝廷的帮忙和粮草上的支援,比起许平所送的贺礼,一些民女什么的都只是小意思而已。

    这一夜,两名双落红。林伟滋润得都快疯了,享用过后还用放荡的话调戏着她们,玩够了以后就把她们点晕过去。小心翼翼的查看一下在外窥视的人已经不见了,又谨慎的环视一圈,确定昨晚监视的人马都不在了。这才满面严肃的从衣服里拿出一些散乱的纸片,开始整理起上边的内容来。

    直隶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速往京城赶去。看见路旁有不少的乞丐难民,车内突然传出了一把尖锐而又阴阳怪气的声音:“把这些分给他们……”

    车夫回头一看,丢出来的竟然是银票和一块美极的玉佩。虽然闹不明白车内之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还是赶紧应了命,拿去换了散银,一一的发给这些可怜人……

    车内两个太监闭眼而坐,其他一个冷笑了一下,有些不屑的说:“确实是苦大仇深,但也是一个势力之人呀,面对权势他还是免不了俗……”

    “然也……”另一个附和道:“还是海公公看人准,一眼就看出了这巫烈虽然忠心但也是个喜权之人,并不是淡薄名利之辈。”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疑惑的问:“不过太子爷怎么也派人去了,而且还送了那么多的东西。对于这些事他可一向不闻不问的,居然也关心起了饿狼营的战况……”

    “放肆……”先说话的那个明显比他高一极,眼一瞪严声的喝道:“宦官不能议政,太子爷如此英明,自然是有他的所图,不许枉加猜忌……”

    说完这话两人都闭上了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其实都知道太子爷是强悍之极的铁公鸡,肯拔点毛出来绝不是正常的事。没准是要抽你的血来回本,甚至还要啃了你的皮肉。但这些心里明白就行了,嘴上可万万不能说,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呀!

    巫烈如果在的话,他绝对会认出这些银票和那块玉佩。也会记得这两个太监,但这时候两人脸上了没了初时的低腰献媚之气,反而是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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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2章●傲娇(上)

    饿狼营大军集结风波县后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而是一边打探着情况一边修养整顿。毕竟四路大军经过那么多场恶战早已经是死伤惨重,战斗力也是大大的下滑!虽然表面上还是号称十万雄军,但可战的兵力已经达不到三万了。

    津门现在一边得防御着饿狼营随时的攻打,又得绷紧神经担心河北这边的情况。毕竟饿狼营要是攻到附近纠缠住了部分兵马,许平趁虚而入的举旗而起,恶鬼营加上河北驻军可是有近六万的兵马,打个措手不及的话津门可没那么好的应对机制。

    另一个声势惊人的地方就是直隶,直隶可是禁军的大本营。一向强悍的禁军虽然大多驻扎京城,以备皇帝随时调用,但其他地方驻扎的也是不少,现在也开始陆续的集合起来,一但完成会师也会有五六万的人马。

    山东一代倒是安静,不过也采取了随时侯命的态度,驻军都在小规模的调动着。局势似乎是千均一发,战争大有一触及发的紧张,三个地方一起蠢蠢欲动,更是引起了天下人无数的猜想。

    津门的人更是不安,百姓们外逃的更加厉害了!而一些官员也打起了退堂鼓,毕竟起事到现在,屡屡的受挫下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有的人开始悄悄的收拾起金银细软,只等着有机会也混进百姓之中一起远走津门!

    表面上津门现在被越来越多力的兵马围住,俨然是一副四面楚歌的凄凉之地,但纪龙稳坐津门似乎没什么惊讶之处。波澜不惊的调遣着自己手上的兵马慢慢的放弃各小县城的驻守,往主城津门迅速集结起来,一但会师成功人马也不下十万。

    到处火药味浓得让人窒息,百姓们能跑的也赶紧举家出逃。毕竟战火一烧的话可没人管得了他们,除了可能会被战火殃及外,还有被抽壮丁的可能,任谁都不想遇上这样的倒霉事,所以周遭的青壮年早早的有多远就跑多远了。

    到处都是紧张无比,恶鬼营也是整军待命肃杀冲天。但这时候水泉县倒显得清幽了许多,人群来来往往的似乎不受战争的影响一样。

    这里在欧阳复接管以后也恢复了以往的繁华,一些外逃的百姓一看这情况纷纷跑了回来。恶鬼营的大后方再加之是太子爷的驻地所在,百姓们都不怎么担心战火会燃烧到这,所以日子也过得还是比较放心一些。

    新的行邸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大宅院,虽然朴素了一些但到处鸟语花香倒显得清幽无比。加之有官道和运河,不管出行还是奏报的来往都比较安全。考虑到许平的安全,欧阳复才把行邸搬到这来,毕竟这可是在恶鬼营三营人马的大后方!

    院门口驿兵们来回不停的穿梭着,将一份又一份的批奏送到河北各地。前厅里全是在忙活着的文官武将,一个个满头大汉的整理着情报,奏报,或接收或往外发,从众人忙碌的样子也可看出一点战争的影子。

    后厢比较清静,主厅内更是安宁得让人困意四起。许平百无聊赖的坐在了太师椅上,懒洋洋的摇晃着。虽然深秋的风已经有些须凉意,但在旁边点上一个装满香料的暖炉,闻着淡淡的香气倒也是惬意无比,暖暖的感觉让人都懒得全身无力了,这种清静才是纨绔子弟该有的休闲生活。

    前段时间的中毒事件惊得整个河北都震动了,所有人都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听说许平只能运起内力抵抗而无法将毒排出时,会武功的一众人更是紧张无比,一个个都在恐惧到底是什么样的剧毒。

    应巧蝶赶到水泉的时候眼泪都哭干了,啜泣着把情况一说。欧阳复顿时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丢下所有公务匆忙的带上两位御医,巧儿和几个水泉县医术最高的大夫骑上快马,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马车里传出了一阵阵凄厉而又痛苦的哭声更是让所有人心神一颤,巧儿更是惊得六神无主,难道来晚了??

    纪静月早已经匆忙的穿好了衣服,但还是有些衣裳不整,披头散发的样子极是悲哀,跪在许平的旁边哭个不停。而许平没有半点反应的躺着,这更是把众人都吓坏了。

    众人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这会再看这情况腿都有些发抖了。如果太子爷在这出了半点意外的话。恐怕这些人全都得以死殉罪,搞不好圣上一怒连百姓都难逃一死。众人也管不上悲痛欲绝的纪静月,几只手匆忙的搭在了许平的脉搏上,有的查看瞳孔有的勘察脖脉,热火朝天的忙活开了。

    所有人都前的严肃,连巧儿都迈着几乎无法走动的步伐。一边心疼的哭着一边把肉嫩的小手搭在了许平的脉搏上,应巧蝶赶紧把哭得快要晕厥的纪静月拉到一边,示意她别打扰也赶紧为她整理一下散乱的衣裳。

    可是一查完,众人一个个却都是咬着牙,有点愤恨和郁闷的看着在旁边哭哭啼啼的纪静月和应巧蝶。巧儿颠簸了那么久破身的伤口更严重了,赶到时在裙子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的血花,疼得她是直捩嘴,这时候她的表情最为气愤。

    纪静月一看众人面色铁青,吓得都快晕了。不过御医赶紧安慰她说没什么大碍,头也不抬的为许平扎上了几根银针。

    欧阳复赶紧安排人先把两位还在哭哭啼啼的美妇安顿一下,这才驾着马车亲自将许平接回了水泉,几个大夫和御医也在车里随同伺候着,行动不便的巧儿自然也不再策马了,坐在车内的时候似乎有些生闷气一样。

    刚回到水泉,两个美妇一看许平还昏睡不醒。而其他人的脸色都特别难看,纪静月心里的担忧更甚了,哽声的问:“到底他中的是什么毒呀??”

    应巧蝶尽管不好细问,但眼里也是有着一样关切的意味。娇好的面容上尽是担忧之色,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

    巧儿在女御医的治疗下,的创口才稍稍的减缓了一点疼痛,但在马上颠簸了那么久也是裂得更厉害了。一听她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突然阴起了脸,摇着头叹息说:“主子中的毒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多少个英雄人物都没办法逃得过这一关。”

    “巧儿姑娘,你就别折磨我们了……”应巧碟在旁边也是泪眼婆裟,话一说完感觉有点不对劲,折磨自己??折磨自己什么??为什么感觉心那么痛??

    “就是江湖上出名的……”巧儿故意说得一顿一顿的,看她们提心吊胆的样子心里更气,见两女急得都快晕了,这才忍不住娇声的骂道:“就是哪都可以买到的蒙汗药,还是最普通的那种。只要修为入了流就可以轻松的运功将毒逼出体外,你们真是把大家给吓死了……”

    “什么?”两个美妇顿时大眼瞪小眼的,有些不敢相信的张着嘴!蒙汗药,还是最普通的??

    巧儿气得幼嫩的小脸都涨红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亏你们还行走江湖呢,还一个地品一个一流呢。连蒙汗药是什么都不懂么,吃完最多睡一觉就行了,你们却搞得像是中了什么剧毒一样,把我们吓了个半死……”

    女御医在一边掩嘴而笑,窃笑了一番还是徐徐的解释说:“确是普通的蒙汗药,按道理武功稍好就可以逼出来。但主子没有逼毒却用内力强行压制,反而是伤了自己的筋脉……”

    “不可能……”纪静月率先喊了起来,但这一动脚步却是有些蹒跚,破身之疼的伤口隐隐之疼,微微的有点站不稳了。

    巧儿暧昧的笑了笑,刚才在车内早就看见了那朵小梅花。看来这小姨也是难逃毒爪,被主子给办了,初试云雨还特别有情调的选择了野战,真不愧是一家人呀!

    “既然是普通的蒙汗药,为什么他还要运功抵抗呀。”应巧蝶也是有点不相信,毕竟许平那么强的修为,这点药对他来说有和没有应该没有区别呀。

    “谁知道呀……”巧儿坐在床头,使劲的抓着头发,有点发狂的说:“主子不知道是什么毒,难道你们就不会运气查看一下么。按你们的内力就算用外力也很容易的就能帮他把毒逼出去,犯得着这样吓人么??”

    “我,我不会……”纪静月脸色一红,难得羞愧的低下头去了。

    应巧蝶一样的涨红了脸,难为情的摇了摇头,那意思也是她不懂这些。两人那时候五内具焚,六神无主的哪想到那么多,都有同一个错觉,那就是能让许平无法逼出的毒肯定是剧毒。

    这下巧儿已经彻底无语了,咬着牙恨得不能把她们捆起来揍一顿。这两位真是大神了,一个总想着行走江湖做什么女侠,一个还号称江湖中人,竟然连普通学武之人都会的运功逼毒的法门都不懂,干脆死了得了。

    知道了许平没什么事,两位美妇这才松了一口气,神经紧张了那么久也难免疲累,感觉都有些快晕过去了,再一看巧儿的面色很不好,赶紧告辞一句准备下去休息。

    女御医暧昧的笑了笑,悄悄的跟着纪静月回了房间,殷勤要为她处理一下破身的创口以免留下任何的病根子。

    应巧蝶慌忙的摇着头表示和自己没关系,娇身一转先跑了回去。纪静月红着脸有点扭捏但也没有拒绝,闹剧散场之后只剩巧儿几乎抓狂。还有欧阳复欲哭无泪的郁闷,这算是什么事呀!

    现在的主厅里,因为一夜劳累得导致行动如同残疾人一样的巧儿也坐在了太师椅上摇晃着,嘟着个小嘴似乎是有些不满一样。

    许平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意有所指的看着坐在一边满面幽怨的小姨,笑咪咪的说:“行啦巧儿,有什么可生气的。我那不是第一次中蒙汗药没什么经验么,又没出人命是不是?”

    “还好意思说……”纪静月瞪着水灵的美眸,难掩娇嗔的说:“我们不会逼毒就算了,你白练那么久的武功了,就不能自己试一下运功逼毒么?”

    纪静月原本就是国之天姿,不管容颜或者身线都近乎完美。举手投足间更是风情万种让人不禁的心神荡漾,破身之后那种成熟的妩媚和丰腴更加浓烈,混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嗲嗲的一嗔别说许平色性大动,就连巧儿都感觉有些心神不稳。

    不过小也是不差,原本就媚骨天成。虽然年幼但却有种别样韵味的妖媚,稚嫩的模样特别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小巧的身体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现在虽然被折腾得高挂免战牌,但娇羞的一嗔也是有着强烈的挑逗性。

    面对一大一小两个绝色尤物,许平真想跳起来把她们抱到一张床上揉虐一番。但可气的是巧儿幼嫩的身子被自己摧残得本来就无法承欢,这会更是被折腾成了病号,除非禽兽不如一点,不然真没办法下去手。小姨献身的时候是碧血洗银枪的状态,虽然中间没有扫兴的时候,但这贸然的初次也让她的月事不太准时,回来后已经浸泡在悲剧的血水中。

    “苍天呀……”许平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面对两个如此美丽的尤物却没办法下口,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两女互看了一眼,当然明白了许平这会的想法和郁闷的原因,眼里鄙夷的味道更甚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种销魂无比的滋味,不管是巧儿幼嫩的容颜还是纪静月妖娆的脸上都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某种勾魂的红晕,羞怯的模样让人顿时食指大动。

    “巧儿姑娘,你找我呀?”

    一声清澈而又娇嗲的疑问,话音一落应巧蝶就款款的走了进来。身着粉色的飘逸长裙,简单的盘起了长长的青丝。娴雅的穿着加上一脸迷人的微笑,立刻让许平眼前一亮,就差没流下口水了。

    “恩,您先坐……”巧儿这会倒是客气,笑咪咪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坐下。

    应巧蝶款款而落,眼见许平大放色意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俏脸不由的一红。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如此无礼的眼光,但是心里却有些微妙的变化,有点女为悦自者容的高兴。许久没有精心的梳妆打扮过,早上一起来却是折腾到现在,自己也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那么爱美了!

    “你们三个……”巧儿严肃的咳嗽了一下,童稚的脸上难掩讥讽的说:“一点小小的蒙汗药就吓成这样,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和欧阳复商量过了,决定给你们上一个基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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