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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卷第六章紫霜显威风

    解决芳琪的心结后,两人很恩爱的回家,当巧莲问我怎会突然买燕窝的时侯,芳琪抢着把老和尚和女尸的故事说一遍,结果所有的女人一起笑着指责我:为何只抛下衣服,不顺手把女尸葬了?

    这个简单的故事,显然把她们心里不满之事给解决了,接着我便把珍纳留下的珍珠分给她们,每人都有一粒,只有凤英没有。

    “龙生,珍纳怎会送如此珍贵的纪念品给我们?”师母惊讶的说。

    “玉玲,这珠珠很珍贵的吗?”我拿起一粒放在手上看。

    “从珍珠形状的大小和光泽,肯定不便宜,必超过五个数字,如果把它镶成吊坠,一定很漂亮……”师母兴奋的说。

    “好呀!这就交给你拿去镶成吊坠,巧……碧……芳……静……紫……玉……康……刘……爱……婷……干脆全都镶了……”我望了婷婷一眼,接着把所有的珍珠交给了师母。

    “好的。对了,我刚才把金卡交给仙蒂了……”师母接下珍珠说。

    “好的,别弄丢了……”我望了仙蒂一眼说。

    仙蒂脸露笑容的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你没念我的名,是不是没有我的份呢?”仙蒂问我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看你日后表现再考虑……”

    “龙生,我替仙蒂回答,多谢你的好意,不用了……”凤英即刻抢着回答说。

    “妈!拜托别乱说话,你不懂就闭上嘴巴当帮忙……行吗?”仙蒂埋怨母亲说。

    “仙蒂,你已经有了金卡,别这么贪心了……”凤英拉回仙蒂说。

    “你懂什么?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象征在邵家地位的问题……”仙蒂对凤英说。

    “让她们吵个够,我们回房准备吧……”我说完牵着巧莲她们回房间。

    我忘记自己搬出了性事房,当婷婷拿衣服走进洗手间的时侯,巧莲下命令把我赶出房外,我边走边想的,当回到房间的时侯,才了解巧莲用心良苦。

    回到房间,想起紫霜接受后庭花一事,不禁全身发热,可是,小龙生仍未康复,只好趁这段空余的时间练练功,希望它能尽快杀了紫霜的屁眼,攻陷她的蜜道,夺取她身上的十灵和紫彩的灵气,消除身上的邪气……

    时间过得很快,所有的人都换了衣服,准备好一切,等候父亲的到来。

    最性感的,还是芳琪和师母,她们两人穿着低胸露肩的吊裙,珠光宝气的,十分耀眼。

    然而,紫霜和婷婷却是相当失败,竟然只穿上衣和牛仔裤,气得我说不出话。

    “紫霜,你怎么穿成这样?父亲看了肯定不高兴,现在我们是上船,到时侯会有很多人看,还是穿回裙子吧!”

    “紫霜,我已经说过龙生反对你们穿裤了,快上去换过,我陪你们……”师母马上将紫霜和婷婷带回房间。

    “龙生,紫霜怕会打架,所以穿裤比较方便。”芳琪走过来笑着说。

    “芳琪,你也真是的,紫霜不懂,你就要看着她。嗯,你身上很香……”我嗅了几下说。

    “我身上当然香,但最香那个不是我,是后面那个……”芳琪指着仙蒂说。

    仙蒂穿了一件多彩狭窄的小背心,下身一件超短的迷你裙,露出一对粗线方格鱼丝网的玉腿,外加上一对黑色长高靴,以狂野热情的打扮出现,尤其是短背心突出的乳峰,可说是火辣辣,香喷喷的……

    “龙生,我今天穿得怎么样?会不会比紫霜和婷婷好呢?”仙蒂撒娇的说。

    “行了,坐到一边去,还有,紫霜和婷婷不是你叫的,下次叫霜姐和婷姐。”我望了仙蒂的短裙说。

    仙蒂似乎很不满意的坐在沙发上,敞开的双腿,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似在挑逗我对她的兴趣,但她没想到我小龙生受伤,只会挑起我狂躁的心情。

    盼间,紫霜和婷婷终于换了衣服走下来,她们同样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露背装,除了露出雪白的双峰和雪滑的玉背外,高叉裙所裸出的玉腿,看得令我心痒死了。然而,她们两人穿上同样的服装,添上一份双生诱人的味道,无疑再次勾起我对静雯的思念,不知她现在怎么了?

    父亲准时六点钟来到门口,他和邓爵士还有雅丽一起走进来。

    我们上前迎接父亲,没一会,鲍律师带了张小姐走进来,邓爵士走上前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感情很要好似的。无可否认,自从鲍律师接下我一掌后,邓爵士开始对他犹如兄弟般的热情。

    “师父,你好。这么多位师母,你们好。”鲍律师笑着向我们请安。

    “进来坐吧!”静宜上前牵着雅丽到沙发说话。

    父亲坐在沙发上,将一个信封交到我手上。

    “爸,喝茶……”巧莲端上茶给父亲。

    “巧莲,你身体不舒服就免了吧……”父亲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应该的……”巧莲笑笑退到一旁。

    “龙生,这是我要交给你的。”父亲指着信封对我说。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几叠文件,我马上交给芳琪,接着抽出一个玉镯子和一叠贵宾卡,我知道这些肯定是好东西。

    “玉镯是邵家的传家之宝,千万不能遗失,另外几张是我给你的私人会所和高尔夫球场的贵宾卡,有空去玩玩或吃吃饭,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别四处乱逛,这样会有失身份的。”父亲说。

    “龙生,这几张是别墅的契约,另外还有三幢,全是你的名字,还有一驾游艇,另外父亲影城十五巴仙股份……”芳琪说。

    “爸,这是……”我激动的说。

    “这都是应该给你的,只不过先给你一部分,待我百年归老之后,便会将邵家的一切都给你,包括守业的重担子。”父亲说。

    “邵爵士,现在你可以安享晚年了,有兴趣和我环游世界吗?”邓爵士笑着说。

    “鸣天,你看龙生像个爵士吗?”父亲风趣的问邓爵士说。

    “爸,别笑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生,我不是说笑的,邵家的爵位是世袭爵士,我百年归老的时侯,你便继承爵士之位,所以你要学习什么叫爵士风度了。”父亲说。

    “爸,你的爵士是世袭爵士?”我望着雅丽问父亲说。

    “当然,我怎会骗你?这里有文件证明一切。”父亲拿起文件给我看。

    “龙生,父亲说得没错,你将是爵士的继承人。”芳琪说。

    我后悔为何没有把雅丽留在身边,原来我日后也是爵士,真是痛心死我了,不过,看见她有邓爵士的爱护,也替她感到高兴,起码我已成功将她设计师的身份,变成爵士夫人的身份,再说没留下她在我身边也是好事,不用和几个女人分享老公。

    “紫霜,你不就成为爵士夫人了吗?”静宜惊喜的说。

    “你们别笑我了,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紫霜脸红的说。

    “好了!时间不早,快把文件锁在保险箱,我们是时侯出发了。”父亲站起身说。

    我锁好重要的文件之后,一家人带着愉快的心情向赌船出发,但我和芳琪另外坐一部车,因为要去接朝医生。

    当我抵达朝医生的住所,芳琪这次下车上前迎接,两人有说有笑的,情形和上次不一样,显然芳琪对她已有好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热情,芳琪的为人处世就是这样,你对她好,她就对你更好。

    时间刚刚好,我们七点钟准时抵达尖东码头,从这里上特大号的赌船,必需先由小渡轮转送,而章叔叔特地派了工作人员前来迎接我们。这艘特别渡轮,不会接送其他船客,我们受到贵宾中的贵宾款待,所有人都很高兴,唯有我忧心忡忡,章叔叔越热情,我就越过意不去,也许他真的当我父亲是好朋友吧!

    我第一次和所有的女伴一起出外郊游,心情是轻松写意,唯独康妮无法同伴,当我抬头仰望横越天空的飞机,不禁想起了珍纳,不知她在飞机上是否还流着眼泪……

    大约十分钟后,面前出现一艘很大的船,好比一座大商场的宏伟。老实说,这样的大船,我还是第一次坐,相信里面一定别开生面。听上过赌船的人说,里面简直像个小澳门似的,可说是应有尽有,尤其是酒色财气的玩意,更是绝顶的丰富。

    我们兴致勃勃,有说有笑,通过二楼的海关,接着被引到五楼的贵宾厅,章叔叔和他的夫人已在门口迎接我们。当他见到我们,马上放下手中的雪茄,以最热情的态度和我们握手。

    “锦东呀!怎敢要你在此等候!”父亲热情的上前和章叔叔握手。

    “难得有机会请你出外游玩,我怎能不好好款待,你知道你这位老人家,特别难请的,你还记得上次邀你上来玩,是多久的事了吗?是整整两年了呀!”章叔叔说。

    “锦东,我怎能像你如此的潇洒,这里玩、那里逛的……”父亲叫我们上前打招呼。

    “章叔叔,你好。”我再次与章叔叔握手。

    “我就叫你龙生了,上次叫你龙生师父,被你父亲骂了一整天,哈哈!”章叔叔开怀大笑的说。

    经过一场简单社交的开场白后,章叔叔带我走进贵宾厅厢房,里面当然是金碧辉煌,所有的女侍应也是妙龄俏丽,身材丰满,前凸后翘,婀娜多姿的,想必是经过严格的挑选,经理才会放进来侍侯我们。

    当我正觉得奇怪,为何不见章叔叔胞弟章锦春的时侯,他刚好从门外走进来,我对他没有好感,尤其是他色迷迷望向芳琪她们,我就十分的反感,恨不得把他眼珠给挖出来。

    “紫霜,通知芳琪她们别走光,有人色迷迷在窥视……”我小声的对紫霜说。

    紫霜即刻通知芳琪她们,刹那间,气氛一百八十度的改变,除了少了女人的嘻笑声之外,说话的语气亦变为严肃。章锦春的出现无疑影响了气氛,但有一个人因为他的出现,脸上泛起甜丝丝的笑容,她就是章锦东的夫人。

    “大哥,刚才我亲自去码头迎接几名大客——将氏两兄弟、林金山享少、印尼郭少媚和泰国迎万小姐,所以来晚了,不好意恩……”章锦春道歉的说。

    “锦春,辛苦了,快向邵爵士敬杯酒,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龙生师父,快敬他们一杯。”章叔叔说。

    “邵爵士、龙生师父,大哥一直向我提起过你们的大名,由于忙理业务,很少停留香港,无法亲自登门拜会,今天有缘在此见面,真是三生有幸,这杯是我敬你们的,祝身体健康,事事顺利。”章锦春说完干掉整杯白兰地。

    “哈哈!能者多劳,这都是锦东的福气,才有这位好弟弟帮忙打理生意,我就没这么好福气了,目前还是朝六晚十的工作呀!”父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邵爵士,你儿子龙生师父也不错,不但精于风水神术,日前救人一事,则成了大英雄,有他在你身旁帮忙,简直如虎添翼,还有什么事做不成的,日后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哈哈!”章锦春又喝了一杯酒说。

    这个章锦春,我越看就越不顺眼,现在听到他这番话,似乎在嘲笑我和父亲,表面上那句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听起来是很好听,但后面两句笑声就成了讥笑似的,看来他和张家泉交往非浅,要不然绝不会以这种态度说话,肯定来者不善。

    “章先生,我只不过是初出茅庐,哪能谈得上如虎添翼,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但是章叔叔有你的帮忙,这才叫做如虎添翼,要不然怎能凭一艘船,便抢掉澳门所有的生意,应该说澳门是章氏的天下,哈哈!”我照样喝了一杯酒说。

    “龙生,我这个弟弟倒很有本事,自从他过来帮我的忙,船上的业务确实大增,而且很多豪客都上我们的船,这点是他的功劳,好比他刚才说的那几位大客,他们都登记一亿美金上船,没有他的话,怎会有如此辉煌的业绩。”章叔叔说。

    我开始怀疑章叔叔的话,照章锦春的面相,面皮俏瘦怎会朋友广,而且每个都是豪客,这点很令我怀疑,加上他脸上的煞气,身形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权贵的豪客怎会与他交往,不怕被他吃掉吗?如果说这些豪客是章叔叔的朋友,我还可以接受,要不然他也不会和我父亲成为好朋友。

    “锦东,听说你老年得子,我还未来得及向你贺喜,现在反而要你向我祝贺,想起来真渐愧呀!”父亲转移话题说。

    “老邵,别笑我了,可能上天可怜我这个老头子,所以送个儿子给我,好让我老了有儿子照顾,你还不是和我一样,还有这么多……哈哈!”章叔叔笑着说。

    “龙生师父,你身旁这么多女士,不知哪一位是夫人,或是……”章锦春笑着问。

    幸好今天订了名份,要不然可真尴尬……

    “这位是我妻子,二姨太、三姨太……”我神气的逐一的说。

    当我介绍的时侯,章锦春这个混蛋的目光肆无忌惮,在芳琪她们身上搜略一番,我后悔她们以性感的妆扮出现,幸好她们懂得以披肩遮掩低胸空隙之处。

    “老邵,你儿子果然英雄出少年,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强多了,现在你有这么多媳妇陪伴你,可轻轻松松的享福,真是教我羡慕死了……”章叔叔笑着说。

    “锦东,别拿后一代的事和我们相比,时代不一样了。”父亲说。

    章锦春经过我介绍后,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婷婷和仙蒂身上,也许她们两个不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想打她们主意。

    “这位婷婷小姐和仙蒂小姐,只是你的朋友吗?”章锦春问道。

    “是!”我无奈望了婷婷一眼。

    “这样我可要敬婷婷和仙蒂小姐一杯,你不介意吧?”章锦春盯在婷婷的身上说。

    “她们二位身体有伤,不适合喝酒,我代她们喝可以吗?”朝医生举起酒杯说。

    “不,还是让我来吧!你想怎么喝?”紫霜拿起酒杯不悦的说。

    “不知道邵夫人又想怎么喝呢?”章锦春神气嚣张的说。

    “锦春,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不要为难我的朋友……”章叔叔劝说。

    章叔叔明显通知我们,他的弟弟酒量很好,叫我们不好与他斗酒,我感激他的关心,但我对紫霜更加有信心,无论怎样我都要支持她。

    “大哥,只是玩玩罢了,反正现在还没吃饭,就当是饭前节目,气氛也是这样培养起来的。”章锦春说。

    “锦东,就让他们玩玩吧……”父亲说。

    父亲既然不阻止,表示同意让紫霜应付章锦春,也许他看了也不顺眼吧!

    “紫霜,别太过分,赢一点点就好了。”我支持紫霜说。

    紫霜把酒杯放在席面的桌子边,接着转身背向桌子坐下,双手加上披肩遮掩前胸,再以半拱桥的姿势,利用香舌按下酒杯,下唇则接着酒杯,上唇则护着酒杯不让它倒下,杯里的酒慢慢从香舌流入嘴里,最后,利用舌头将半斜的酒杯,安稳的移回原位,在热烈的掌声下,完成整个动作。

    “紫霜,太美妙了!”芳琪递上纸巾给紫霜,称赞的说。

    “到你了,请!”紫霜冷冷的对章锦春说。

    紫霜这个动作不简单,不但要有很好的腰力支撑身体外,还要以嘴巴平衡酒杯的重量,如果失败的话,不但酒杯翻倒,身体也撞向桌子,然而,整个动作不用牙齿的帮助,才是最妙之处。

    “这……太厉害了……”章锦春拍着手,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我想章锦春知道碰上钉子了,正想着办法如何下台,我当然不会给他时间去想,即刻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

    “我们别难为章先生了,这杯酒还是由我代替吧……”我说完后便提起右手,离桌约十寸的空间,用力对着酒杯一捉,凝聚龙猿神功的右手,顺利把酒杯吸向右手。

    “龙生,果然好功夫,大侠就是大侠,这杯酒我代表弟弟向你们道歉。”章叔叔拍手的说。

    “紫霜失礼了,刚才冒犯叔叔,这杯是我向您赔罪。”紫霜大方把酒喝了。

    紫霜年纪虽轻,却能识大体,不恣意妄为,懂得保护姐妹,又为邵家争面子,还给章叔叔一个面子,顾全大局,她坐上邵家正室之位,可说是当之无愧。原本这个动作,我是想做的,但由她主动会更有意义,我也不多此一举了。

    “大哥,我要过去招呼朋友,失赔了……”章锦春自讨没趣的走了出去。

    章锦春离开后,一场小风波也告结束,气氛亦开始好了,起码身边的女人谈起话或举动上,不至于太拘谨,谈话中还有几句和蔼的笑声。

    “老邵,越来越羡慕你了……”章叔叔拍拍父亲的肩膀说。

    门外走进一位工作人员,向章叔叔说了几句后,便走出去门外。

    “锦东,你这次邀我们上船,不单是为我祝贺吧?”父亲开始入正题了。

    “老邵,就凭你这句话,证明你我二人结交这么久,并不是白交的。这次我确实假以祝贺之词,其实是充当和事佬而来,但我也是受对方之托,他们两人已经上了渡轮,等会我为你们引见。”章叔叔说。

    “哦?”父亲疑惑的说。

    “章叔叔,想必你是受周先生之托,当这次和事佬吧?”

    “龙生,你怎么知道的,果然厉害!”章叔叔称赞说。

    “恐怕章叔叔这趟徒劳往返,你不该约我们上船哦……”我笑着说。

    “此话怎么说呢?”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突然想起父亲交代的事,不管有什么事都好,一定要等他让出十五巴仙的股份后,才做进一步的交往,要不然点到即止,这正好迎合我的处事方法,可说是驾轻就熟。

    “章叔叔,我还没说出为何猜出周先生一事,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什么问题……”章叔叔问说。

    我站起身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弟弟和老婆——你是否有个弟弟中降头死?”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章叔叔惊讶的说完后,随即望着他身边的老婆不语。
TOP Posted: 06-15 23:26 #29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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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卷第七章章家的恩怨

    章叔叔问起我为何猜出,他受周先生之托,当这次的和事佬?其实在上流社会的圈子,我除了和张家泉不快之外,就只有一个周先生,但父亲告诉我,一定要得到章叔叔手上所持有的张家泉酒店十五巴仙的股份,才做进一步的交往,要不然点到即止就算了。于是我把他弟弟死于降头之事,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并吩咐不可说给第三者知道,包括他的弟弟和他的夫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章叔叔惊讶的说完后,随即望着他身边的老婆不语。

    “章叔叔,这件事我以后才解释给你听,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急不来。”我回到座位上说。

    “龙生,你怎么又猜到是周先生呢?”章叔叔问说。

    这个问题一定要解答,但该怎么样回答,可真是个技巧问题,起码要让章叔叔佩服我,才好让他交出股份。

    “好吧,我就解释为何知道是周先生。其实很简单的,章叔叔事先不说清楚,便把我们十一个人约到船上,你既然想当和事佬,当然要用口了,甚至利用环境这艘大船,将我们十一口困于大船里,想我们无法脱身,被逼着要答应,可惜你忘记,这艘大船在水上是不着地的,因此口少了地上的一划,故成了一个“周”字。

    我胡乱凑出一个字,让章叔叔觉得我真是靠神数测出。

    “龙生,你们是十四人,应该十四口才对,怎么说成十一口了?”章叔叔问说。

    哎呀!胡乱凑出的说法,总会有破绽,我真佩服那些江湖术士能够天衣无缝的瞎编。

    “因为有三个是外人,跟邵家没有关系,所以只能说十一人。”我随机应变的说。

    “哦……”章叔叔点头的说。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过了关……

    “龙生,你怎能说章叔叔故意困我们于大船里呢?”父亲说。

    “爸,这点可要问章叔叔了……”我笑着说。

    “老邵,龙生说得没错,这件事是整整四千万的事,如果约在酒楼里谈,担心你们随时会拍屁股走人,所以借祝贺为名,将你们诱到海上,以减少你们不满而随时离开的可能,你不会怪我吧……”章叔叔说。

    “什么四千万?我怎么不知道此事?”父亲惊讶的说。

    “老邵,这件事等会你就知道,先不用这么紧张,但龙生说此事徒劳往返,我想知道什么原因,免得白费心机。”章叔叔对父亲说。

    “章叔叔,“周”字里似像“喜”字头,却不见“喜”字尾,若说它是“吉”,可惜是“土”不是“士”,试问吉从何来、喜从何来呀?”我瞎编解释说。

    所有人不停在桌上写着无形字,父亲还拿出笔来,将“周”、“吉”、“喜”这三个字,写在纸上研究一番,最后大家都明白我说的意思。

    “龙生,这件事真的无法补救吗?”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其实要解决这件事很简单,只要你让出手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给我,同时要周先生还我那笔四千万,支持我们收购张家泉的酒店,万事就好商量。”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怎能对章叔叔这样没有礼貌呢!”父亲即刻喝住我说。

    章夫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拉了老公的衣袖几下。

    “锦东,你弟弟不是要你将那十五巴仙的股份,全部交给他处理的吗?你好像答应了他,是否要和他商量呢?”章夫人提醒章锦东说。

    “我说过这件事徒劳往返的,不幸又被我说中了?”我冷笑着说。

    “龙生,事情也不是到了没得商量的余地,反正股票还在我手上……”章叔叔说。

    “我去去洗手间。”章夫人说完,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想章夫人一定是通知她的情郎章锦春了,要不然怎么不去房间的洗手间……

    “章叔叔,房间里没有洗手间吗?”我故意问章叔叔说。

    “有!我刚才去过,就在这个房间。”仙蒂抢着回答说。

    “多事……”紫霜叫仙蒂闭嘴。

    “章叔叔,现在你明白我为何叫你不要说给第三者听吗?还有很多事你不知道,至于股份你想怎么样处理,我不想说太多了,怕外人说我威胁你。”

    “龙生,究竟是什么事?”父亲问我说。

    “爸,这是风水师的操守问题,恕我不能告诉你。”我向父亲示意说。

    “龙生,没想到你挺专业的,今天原本我是为了别人的事而来,没想到变成自己的事,看来好像还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章叔叔喝下整杯酒。

    章夫人和章锦春,匆匆忙忙地从门外走进来,并以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大哥,你不可以将那股份让除去,我外面已经和人说好了,你知道我们这一行的信誉很重要的。”章锦春走进来,很不客气的说。

    “我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心……”章叔叔回答说。

    “大哥,我不管你怎样处理这件事,但你一定不能让给他,这样我们损失会很大,你想清楚呀!”章锦春吵着说。

    “哼!不让出来的话,损失可能更严重哦!”我冷笑着说。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明天下船,我叫人砍你?!”章锦春怒发冲冠的对我说。

    “我就站着给你砍,如果你不砍就是乌龟王八蛋!”我站到章锦春面前,愤怒的说。

    “龙生,不能这样没礼貌!”父亲大声喝住我说。

    “哼!你有种,走着瞧!”章锦春怒气冲冲的走出门外。

    “如果我要保他,难道你也要砍他吗?”门外一名女子说。

    突然,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似曾在哪里听过。

    “你来了……”章锦春退后一步,让门外的女人走进来。

    我回头往门口一看,当场愣住了,她就是曾经见过面的“茉莉女郎”章太太。开始我还记不起她是谁,当看见她身上那套米蓝色套裙的红玫瑰花,我便记起了,难怪她的声音如此熟悉,记得她说要去台湾,之后我又忙着筹办龙生馆和刘美娟的事,竟把她给忘了,而她写下给我的电话号码,不知丢到哪去,想起来真渐愧……

    “龙生是我的朋友,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把你的头给砍下来,出去吧!”章太太不客气的说。

    章太太这么一说,当场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是这么凶的,我还以为她是孤寂的小花,要人保护的小花,真是看走眼了。而她刚才说那番话,恐怕回去又要解释给芳琪她们听,真是苦命……

    “玉方,怎么这样对锦春说话,有外人在,不好听嘛……”章叔叔埋怨的说。

    “大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锦春,何况他还要用“砍”字对你的朋友,难道他有给你面子,有将你放在眼里吗?”章太太说。

    “玉方,你这样就不对了,怎样说也不能丢自己人的面。”章夫人打抱不平的说。

    “尊贵的章夫人,我还以为你忘记什么叫自己人了,原来你还知道……”章太太说完后向侍应要了一杯白兰地酒。

    “你胡说些什么?锦东,你看她没大没小的!”章夫人向老公撒娇的说。

    “你们说够了没有,给我闭上嘴巴。”章叔叔骂了一句说。

    章叔叔发火,两位章氏夫人即刻不说话,而我当然不会插嘴,刚才见到章太太的凶样,真是被吓了一跳。当日我还在她面前胡说什么大师,暗地称她玉掌为“飞机手”的,最后还要她替我买内裤,现在想起来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她对我挺好的,而且还很维护我似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留下电话号码给我。

    “龙生,别来无恙吧?”章太太举起酒杯对我说。

    “托福、托福……”我马上敬了章太太一杯。

    “你那位风水师,可曾说过今天会碰见我呢?”章太太笑着问我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在两位徒弟面前提起了风水师,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龙生,你什么时侯多了一位风水师?”芳琪小声问我说。

    “回头再向你解释。”我小声对芳琪说。

    “章太太,我很久没见那位风水师了。”我脸红的说。

    “龙生,你还挺会装的,难道你的事,我还会不知道吗?现在你可是出了名的风水师,恐怕把我这位朋友也给忘了吧,但我可没忘记你,而且还帮过你一次忙,不知道你还记得吗?”章太太笑着说。

    章太太帮过我,为何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莫非生死注册局门外,坐在房车里面的女人就是她?

    “原来坐在车里的女人……就是你……”

    “嗯……”章太太点了一根细细的烟,合起艳红的双唇,朝向我喷出白色的烟雾。

    “龙生,莫非在生死注册局门口……”紫霜问我说。

    “嗯……”我小声应了紫霜说。

    “章太太,多谢上次帮了我的忙,这杯敬你的,谢谢!”紫霜豪气的举起酒杯干了。

    紫霜挺聪明的,即刻代我接下章太太这个人情,使我不用欠章太太,这样方便我和章叔叔开条件,而一向喜欢主持大局的父亲,此刻也没有什么话说,毕竟很多事他不知情,或者说太多意外之事,同一个时侯出现。

    “大伯,刚才我听见龙生说,想要你手头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的事,这件事我能做主吗?”章太太问章叔叔说。

    “玉方,这不关你的事吧?”章夫人冷冷的说。

    “既然不关我这个外人的事,那我坐在这也没意思……”章太太拿手袋站起来说。

    “等等……当然关你的事……”章叔叔留住了玉方说。

    “我还以为章家已经忘记章锦金这个人,眼前只有章锦春的存在,看来不是每个人都属于冷血的……”章太太的香烟指着章夫人说。

    “玉方,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眼前只有章锦春?如果不是你老公迷上泰国女子,我会失去三弟吗?锦春为了救三弟,亦曾出过一份力,怪只能怪他自己好色,不能怪别人!”章叔叔生气的说。

    “如果不是二伯锦春带我老公到泰国镖妓,我老公怎会中降头术?他曾为了救我老公而出力,恐怕是为了解决我老公而出力吧,要不然我老公怎会死在他的枪下?这笔帐我还没跟他算清楚,哼!”章太太愤怒的说。

    我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原来中降头死的那个人是章太太的老公,也就是章叔叔的三弟,而章太太怀疑是章锦春布的局,所以对他很不友善。章太太也许没猜错,可能是章锦春找人用降头术害死她的老公,既然用到杀人这一步,肯定是为权为利,或是为了灭口的需要,看来章锦春早想独吞章家的一切,章叔叔这回有难了。

    “算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谈,关于那十五巴仙的股份,有一半是三弟的,我会很清楚的交还给你,至于那一半我自有主张,别再谈起三弟的事。”章叔叔生气的将酒杯摔在地上说。

    “妈!什么事?”一个眼睛大大,脸型尖尖,有几分姿色的美女冲进来。

    “敏儿,没事!”章太太即刻慌张的捉住章敏说。

    “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章敏冲到我身边,向我举起中指破口大骂的说。

    “敏!不关他的事,别点错相!”章太太即刻向女儿章敏说。

    “哼!”章敏听见母亲这么一说,才肯退回一步,但她那张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告诉我,她不会轻易向人道歉,或者从来不曾向人道歉。

    这个章敏给我的印象,虽然是冲动粗暴野蛮,但她那对明亮的眼睛很迷人,散发无穷的魅力,令人有百看不厌之感,简短的秀发展示坚强秀气的性格,耳垂下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好比提示她前胸有对饱满高耸的乳房似的,无可否认,她胸前那对弹而挺的双峰,在紧身上衣的证实下,确实丰满且饱挺,然而在露脐无袖的上衣和下臀三折的短裤下,亦告诉我们,她一身的肌肤洁白无瑕。

    “大伯!你现在算是吓唬我吗?别忘记我身上七道刀疤,也是为了你而留下的,几把大刀砍过来我都不怕,会怕你摔这个小杯子?哼!”章太太拉起身上的衣服说。

    章太太拉下身上的衣服,除了看见粉红色蕾丝的胸罩外,还看见她身上纹了一条七彩鲜艳的大蟒蛇,而粗大的蛇身,围绕她大半个身躯,而鲜艳的色彩中,透出一股诱惑的魅力,将平凡的玉体添上朝气蓬勃性感的一面,虽然我看不见刀疤,但我相信伤感的刀疤,已隐蔽在纹身的图案中……

    章太太可真不简单,别看她沉默寡言,其实咬人的狗,平时是不张开嘴巴的,要不然怎能受得了纹身针刺的痛苦,估计她以前曾在江湖上打混,而她女儿章敏,亦承受母亲的遗传基因,导致如此冲动和刚烈的一面。

    “看虾咪懒叫!”章敏即刻拉下母亲的上衣,满口脏话的对我们说。

    章敏最后把章太太拉了出去,一场意外的小风波,暂且宣告结束。

    父亲和章叔叔两人,皆以尴尬的目光对视一眼。

    “锦东,你没事吧,别什么……”父亲安慰了几句。

    “你出去……”章叔叔把他老婆叫出房外。

    章夫人在很不愿意的情况下,慢慢走出房外,我们所有人看了刚才的一幕,都不敢随便说话,此刻,忧郁的天网,已覆盖整个房间,显得死气沉沉的……

    “老邵,原本想以兴高采烈的一面,解决你们和周先生的误会,没想到会闹出这场小风波,这回可说是什么脸都丢尽了。至于章敏误会大家,并对各位的辱骂,十分的抱歉,我在此代她向你们道歉。”章叔叔说。

    我过去踢走地上的玻璃,并替章叔叔倒上一杯热茶,扶他到沙发上坐下。

    “章叔叔,我刚才过了火,逼你交出十五巴仙的股份,但我不知道你们章家的情况,所以才会闹出这场误会。不过这些股份对我很重要,并不是为权为利,而是为了遭受张家泉逼害的女子出口气,想替刘家取回该有的产业。不怕坦白对你说,张家泉已在酒店的地库风水室里布了局,将刘家的香火断了种,所以……”

    “张家泉这么狠毒?他和我二弟锦春很要好,不会吧?”章叔叔疑惑的说。

    “张家泉在拍卖会上,对你已虎视耽耽,恐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我二弟不是很危险吗?”章叔叔惊慌捉着我的手说。

    我望了父亲一眼。

    “父亲,我是否该把实话向章叔叔说清楚呢?”我问父亲的意见。

    “嗯,你知道的都说吧……还是友情比较重要……”父亲点头的说。

    “龙生,到底什么事?直说无妨……”章叔叔说。

    我仔细望了章叔叔一眼,我怕他听了心脏病发,所以不能不谨慎一点,幸好他脸上有贵人出现的吉兆,亦很清楚看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凶兆,表示可以承受真相,或许做偏门的人不会这么容易死吧!

    “龙生,你看什么?”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看你脸相有没有凶兆出现,担心你知道真相后,死于心脏病。”

    “医生说我很健康,心脏没事的,快说。”章叔叔催我之外,还叫紫霜把门关上。

    “章叔叔,我第一次在拍卖会和你握手的时侯,已经测出你弟弟死于降头术,而且也知道是章锦春下手的。玉方刚才没说错,章锦春确实是去解决你三弟锦金,而不是去救他,至于,当地的警方怎样判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我肯定他下一个目标便是你,毕竟想吞下章家的一切,必须先铲除你。”

    “不会吧?”章叔叔惊讶的问。

    “我刚才指的一切,是包括你身边的女人章夫人,所以我刚才说,不能告诉你弟弟和你太太,就是这个原因……”我坦白的说。

    “龙生,你不是想告诉我,章锦春和章夫人有私情吧?”父亲小声的说。

    “没错!章叔叔的面相眉粗折断,加上眼下浮青,必有兄弟儿女丧,所以失去弟弟是无法避免的。若说你老年得子,就算我肯点头,恐怕“龙生馆”三个字也不肯,如果基因证实是你儿子的话,欢迎你随时砸我龙生馆的招牌。”我大胆的说。

    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面如灰色,像面临世界末日似的。

    “锦春为何要害死锦金呢?而且还要用降头术害弟……”章叔叔叹气不解的问。

    “很简单,不是为钱就是为利,这点可以解释,然而他和张家泉走在一起,张家泉这个性无能之人,占有欲却极强,属于变态型,他知道章家一切状况,有什事他不敢做,他知道我会出现在拍卖会,所以想尽快讨好你,目的是要买下你手上的股票,而你弟弟则为他穿针引线,你自己想想他们的关系……”

    章叔叔沉默不语,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这个人,不禁好奇想了解她的事。

    “章叔叔,刚才你的三弟媳,为何替你握了七刀呢?”

    “这个我不能说。”章叔叔坚持的说。

    “你不说清楚这件事,恐怕我无法帮你解决眼前的危机。”我吓唬章叔叔说。

    章叔叔想了一会,终于答应我的要求,我暗自窃喜,试问有谁能隐瞒风水师呢?

    “这件事说起来惭愧,其实我不想说的,既然你刚才如此坦白,我就脸红的说一次,当年我妻子死了,为了找个女人回来,所以四处留意有什么女人,没想到给我遇上喜欢的,结果和她上了床谁料,她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寻仇的事自然发生,我的生意这么大,试问又怎能躲避……”章叔叔说。

    “接着呢?”我追问。

    “结果我想用钱解决,但对方一定要我的命,最后我就被人挟持了。当时玉方刚嫁给我三弟,她以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很有江湖地位,她前来救我,但这件事始终是面子问题,条件是他上回章家的女人,那时侯章家只有玉方一个,她不肯让人碰她身体,对方也怕她背后的势力,结果江湖事江湖了,玉方自愿握下七刀。”

    原来章太太是这样捱下七刀的,总算是为了章家的贞洁……

    “章叔叔,这么说,章太太对章家有恩,为何又会闹成这样?”我不解的问。

    “就是身上七道刀疤,锦金看了就讨厌,对她没了兴趣,开始出外镖妓、养女人,玉方为了遮掩刀疤,便以纹身让三弟对她有兴趣,谁料三弟知道男人碰过她的身体,对她更加反感,老实说,镖惯的男人又怎会回头呢?结果他们夫妻俩的关系很恶劣,玉方怪我因好色,而害了她的婚姻,所以对章家……”章叔叔说。

    “后来玉方的丈夫死了,她就更痛恨章锦春,除了气他带她老公镖妓之外,还猜是锦春下的毒手,苦奈没有证据,所以才忍到现在,对吗?”

    “是的,现在她已搬离章家,我想只要有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二弟,这件事令我烦了很久,没心情看管生意,于是把生意交给锦春打理,一方面让他在江湖生有些地位,不会轻易让玉方砍死,亦希望玉方看在生意上饶过他,让时间冲散仇恨,可是这招不管用……”章叔叔说。

    “现在我明白了……”

    “龙生,现在我该怎么办?”章叔叔问我说。

    “还是那句话,将股票给了我们再说,听清楚,是给不是卖,你要为你以前犯的错负责任,要不然我帮不了你。”我趁机敲上一笔说。

    紫霜走过来通知章叔叔,门外的侍应转告周先生等了很久,什么时侯可以进来?

    最后,我们决定先暂停一会,一切等见了周先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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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卷第八章直贬杨宝金

    谈起股票一事,结果引起了大风波,不但让我遇上很久不曾见面的章太太,亦意外让我领教什么是野蛮粗暴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儿章敏。之后,章叔叔还向我讲述章家以前的往事,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当日沉默寡言的章太太,竟有如此惊人的背景,而且自小便出来江湖上打混,除此之外,章叔叔还讲述她与章家的仇恨。

    由于周先生在门外等得不耐烦,怎么说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最后只好将章家的事搁置一旁,先让周先生进来,而我绝对不敢小觑周先生的实力,况且李公子曾向我暗示,必须留意他的动向,无疑这个见面,正是试探他的好机会。

    周先生的出现,身旁同样带上杨宝金,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亦为房间带来了新气氛,起码大家已收拾心情,迎接另一个主角登场,而这个主角不像章敏那般有杀伤力,大家可以用轻松的心情,迎接这位贵客。

    “锦东,到底发生什么事,竟要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周先生在杨宝金搀扶下走进来说。

    “没什么……”章叔叔有口难言的。

    “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考虑见不见你罢了,最后为了给章叔叔和父亲面子,才勉为其难见你一次,到底有什么事?说吧!”我替章叔叔解围说。

    “龙生,不能这样对周叔叔说话,太没礼貌了……”父亲说。

    “年少气盛,只会出现在有本事的人身上,这点很正常……没关系……”周先生笑着说。

    周先生这句话,到底是夸赞我,还是在贬我呢?

    “对!周先生说得没错,有本事的年轻人,往往因年少气盛,凭着持有的道理,四处乱冲乱撞,很多时侯得罪了小人或坏人也不知道。”芳琪说。

    芳琪不会随便发言,她这番话,我不明白是指什么,但我相信她是帮我的。

    周先生望着芳琪不语,杨宝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才点点头向芳琪露出微笑,侍应这时侯替周先生斟上美酒。

    “原来是谢大状,失敬,这杯敬你的……”周先生说完干了酒杯的酒。

    “周先生,喝酒怎能没我的份,这杯我敬你老哥的。”父亲干了一杯说。

    “其实最想喝酒的是我才对,今天当这个和事佬,亦不知是对还是错,倒满它,快点!”章叔叔对侍应说。

    “锦东,你今天不适宜喝太多酒,还有很多事要你处理……”父亲叫侍应退下去。

    三大巨头的碰面,难免会寒暄一番,而我则望着杨宝金的身上,香江小姐就是不一样,不管你对她有多仇恨,只要看见她的人,便会只顾着望她的身体,尤其是丰满的乳峰,配上绿色像肚兜似的小衣,什么国仇家恨,刹那间都会抛出九霄云外。

    我就是被杨宝金身上的肚兜所吸引,薄软的布料缝成窄小的肚兜,而里面却包着两座高耸的乳弹,虽然外面加了一层体套,但乳球中央的位置上,却隐约凸出两点,如真似幻,引人遐思,而骼肢窝底下接近乳球的空隙缝,更是引人犯罪的危险地带,我只恨自己怎么不是坐在她身旁。

    “龙生,别看了,我们肚子都饿了……”芳琪小声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窥视的眼神差点失了仪态,我该怎么说好呢?

    “爸,既然大家都碰面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我询问父亲的意见。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不是小事一件,不提也罢,是吗?”父亲笑着说。

    父亲的“是吗”二字令我很头疼,到底是要追究,还是让它得过且过呢?当我不知该怎样决定的时侯,想起父亲在拍卖会上,那张前面骂、后要赞的脸孔,我顿时了解父亲的意思。

    “父亲,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白白损失了四千万,怎能睡得着呢?难道你还给我吗?”我对父亲说。

    “傻孩子,父亲的钱还不是你的钱,这笔钱我还给你就是,别吵着我和叔叔聊天,那件事当没发生过。”父亲说。

    父亲这招真高明,周先生怎可以要我父亲赔四千万,这不等于逼他把钱交出来?

    “是呀!龙生,你父亲的钱不就是你的钱,有什么好计较如果和你有什么误会,干了这杯就全部抹掉,好吗?”杨宝金拿了酒杯走过来。

    我起身站在杨宝金身边的最佳位置,迅速将视线投在骼肢窝底的隙缝上,这个角度果然够精彩的,可以窥见肚兜里面雪白的大乳球,隐约中,似乎看见有片白色的胶贴,估计那是乳贴,要不然怎会贴在乳头的位置上,亦是美中不足之处……

    “龙生,干掉这杯酒,抹掉以前不开心的事,好吗?”杨宝金的眼睛,妩媚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移向乳球,似乎在告诉我,她知道我在窥视她的乳房。

    她这挑逗的眼神,令我六神无主,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杨宝金,要不然芳琪肯定恨死我。

    “如果父亲能够将紫彩神珠交回我手上的话,我当然不会再计较,但那可是天方夜谭哦,看来这杯酒,应该订下势不两立之约,比较有意思!”我不客气的说。

    杨宝金和周先生,包括所有的人,随即愣住的望着我。

    “这话什么意思?”杨宝金即刻将外套遮掩肚兜上的隙缝说。

    杨宝金真够现实的。

    突然,章敏从门外走进来,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对策。

    “我龙生以前是个小混混,监狱进过四五次,什么杀人强奸的官司,全都碰过了,警察局更是每天要去签到,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绅士、懦夫,你们不要以上流社会的礼仪压制我,我不需要给你们什么上流社会的面子,我就是烂鸟一名,阿诀奉承的态度,恕我龙生今世不懂,其实我做人处世的态度很简单,欠我的就要还给我,别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干你娘!”我学章敏刚才那句粗话。

    “好样的!你行!”章敏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接着拿回她母亲的披肩便离去。

    随着章敏的离去,杨宝金回到座位上,芳琪马上拉我坐回座位。

    “龙生!放肆!”父亲气恼的说。

    “爸……别气坏……”仙蒂急忙上前安慰父亲说。

    “龙生,有什么事好商量……”章叔叔说。

    “章叔叔,试问掉入海里的神珠能捡回吗?黄金大王又怎样?钻石大王又怎样?他们可以制造更多的沙漠之星、海洋之星,甚至巴黎铁塔般高的巨钻,但能不能制造一粒紫彩神珠?你们知道要等多久吗?要一百年才会出现,那时侯别说你们等不了,我肯定也死了,今世的遗憾呀!”

    “龙生,我了解你心中的遗憾,所以我没有计较你刚才说的话,甚至很同情你,但事情总是要分清楚。没错,你是为了扶宝金,导致神珠被抛入海里,但不是她把神珠抛入海,所以不能完全怪责她,不过,你好心扶着我太太,因此我只能以同情之心,补偿你一点损失,毕竟这件事错的不是她……”周先生说。

    “拿来!四千万!”我不客气的伸出手说。

    “好!神珠是无价宝,我不想给它订个价,你认为值多少钱就填上去,我照赔就是。”周先生即刻掏出一张空白的支票。

    “好!谢谢!”我将支票收入口袋里。

    “龙生,我们之间的误会,是否已冰消冻解了?”周先生问说。

    周先生这个问题,只是打蛇随棍上的前奏,岂能瞒得了我呢?

    “周先生,我接受你的支票,是因为你明白事理,并不代表我接受你太太的处事态度,当日她为了看神珠一眼,即刻命人把游艇开过来,逼着要我给她看,我本不想去的,但上船之前,她曾保证若有任何损失,将会负责一切,谁料发生意外之后,竟反脸不认人,甚至晚饭也推了,你知道那种感受是如何的吗?鸟尽弓藏呀!”我叹气的说。

    “这是宝金的不对,我昨晚已痛责她一顿了。”周先生说。

    “周先生,老婆是你的,你想怎么教,不关我的事,但以她这种处世态度,恕我无法与她做朋友,甚至碰面也不必打招呼,但我今次肯收下你的支票,全是给章叔叔面子,我不会再将此事四处乱说,你这张支票是买回你的声誉,其实我已帮了你,下次不好这样了,信誉很值钱的……”我苦口婆心的说,算是为父亲出了一口气。

    “龙师父,果然气量宽洪,关于你上次说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的事,应该怎么化解呢?”周先生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蛇随棍上这一招,始终让周先生使了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改口,称我为龙师父。人就是这么自私,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怎会托章叔叔当和事佬,又怎会亲自送上支票呢?

    “这件事等我们成功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再说吧,现在还言之过早,我喝了酒,不想谈风水之事。对了,我了解你是生意人,这张支票我会等收购行动完结后才兑现,你可以趁这段时间赚点钱,我会看着办的……”我说完后,偷偷望了父亲一眼,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决定,没有多给意见。

    “哦……”周先生失望的说。

    “紫霜,这张支票,还是你看管,千万别弄丢了,我怕在这次的收购行动中,会有意外的人物出现向我们大捞一笔,万一收购失败,可要靠这张支票翻身,希望收购行动中,没有意外的人出现,周先生……你说是吗?”我把支票交给紫霜说。

    “是……”周先生应了一声说。

    我怕周先生误解我的意思,以为我叫他趁收购期间赚回点钱,于是再把话说得清楚一点,现在他应该很清楚我话中的意思。

    “章叔叔,你对这个情况满意吗?”我拿起酒杯对章叔叔说。

    “哦……满意……”章叔叔勉为其难的说。

    “章叔叔,我有一个问题出现了。”我笑着说。

    “什么问题?”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几个太太快要饿死了……”我苦笑着说。

    “哈哈!我顾着办老哥的事,忘记招待你身边几位太太,罪过!罪过!”章叔叔笑着忙叫人上菜,但他却没有意思把老婆叫进来。

    侍应收到章叔叔的吩咐,马上收拾桌面的摆设品,更换桌上的酒杯,换上九寸高的波尔多红酒杯,我心想莫非要吃西餐,但章叔叔一向身穿传统的唐装,思想该是古老的一派,怎会吃起西餐,而不是中餐呢?

    两名女侍应惯例拿了红酒绕场一圈,让我们观赏酒标,我不禁对自己说,今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应将酒倒在盛酒器中,接着为我们斟上,而她们斟酒的手法,轻易瞧出受过严格的训练,没想到一艘赌船,五脏俱全,我即刻启动脑海里的红酒字典,翻查此酒的身份和一切。

    “小姐,请多给我一个酒杯,谢谢。”我向女侍应要多一个酒杯说。

    “来!我敬大家干杯,希望经过这件事,将所有不开心的事忘掉,成为好朋友,友谊第一!”章叔叔举起酒杯说。

    我留意席上每一个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势,除了凤英母女俩之外,所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势,然而,师母当然是最正统的品酒者,这亦勾起我与她为了红酒,宁愿停下做爱的片段,那段回忆真教我毕生难忘。意外的是发现朝医生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这个小动作除了师母外,没想到她也会……

    “大家觉得这瓶酒怎么样?”章叔叔笑着说。

    “宝金,你一向对红酒有研究,不妨说说你的意见。”周先生说。

    杨宝金放下酒杯,拿出纸巾抹了一下双唇,她这个动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时侯,必会格外小心,绝不会让多余的酒沾在唇上,更不会把珍贵的酒槽蹋于纸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许她曾是香江小姐的身份,习惯成自然的顾及仪态小动作,所以……

    我身旁众多女友中,除了师母和朝医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错,芳琪勉强算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来要好好替她们补上一课。刹那间,我想起了碧莲,她为了我而不断充实自己,当然席上还有一位和碧莲一样,她就是雅丽,亦就是未来的邓爵士夫人。

    “这瓶酒很不错,味道虽然不是很浓郁,但是原有的提子鲜味,就好比刚摘下来的那般鲜甜,一点也不酸,是好酒……”杨宝金侃侃而谈,道出对此酒的评价。

    这话怎么这样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过红酒,当时她喝着变质的红酒也是这么说,看来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赛期间,熟读问答题那般,只要是大方得体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个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说。

    “章叔叔,你太过奖了,龙生师父品酒的功夫也相当不错,何不问问他的意见呢?”杨宝金笑着望向我说。

    记得当日我在船上,与杨宝金喝酒的时侯,曾说自己不懂得红酒,现在她把问题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丑,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认同她刚才说的话,但是她这个小动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也。

    “哦?龙生对红酒也有认识?那要听听了……”章叔叔笑着对我说。

    “锦东,龙生怎会对红酒有认识,周夫人抬举罢了,别让我儿子出丑呀!”父亲笑着说。

    “龙生,我怎么忘记你对红酒也有认识,不妨说说你的意见。”芳琪催促我说。

    “师父,你就说说这瓶酒的来历,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风水术之外,当日就是被你的品酒术所臣服,好久没听过你对酒的评论,快说嘛!”鲍律师不但将我对红酒的认识炫耀一番,还道出曾以一瓶红酒探出林卓明奸细的身份。

    “哇!原来龙生对红酒那么有认识,改日要到我酒库走走,好让我知道怎样处理酒库的酒。”章叔叔惊喜的说。

    芳琪一向好胜心强,当然是想我威风八面,原本我不想以红酒抬高自己,但鲍律师已说出一切,我亦无法推搪,只好说说对此酒的意见,当做是满足芳琪的虚荣心,然而,杨宝金的脸色就不妥了,也许她已经知道班门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抬举我龙生了,我只不过是名风水师,并不是品酒的大师,既然章叔叔以名酒招待,基于红酒的基本礼貌上,我是应该说说对此酒的认识。”我再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听!”

    除了章叔叔很认真听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应们在内,都停下动作听我的意见。

    “章叔叔,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二奶命,无法登上第一宝座。不过,柏美洛该区,只占波尔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谓物以稀为贵,但有能力占上第二宝座的荣耀,便是这瓶法国法尔多的柏美洛“彼德绿堡”,相信已不用介绍酒质怎样了,总之,今天能品尝这瓶红酒,只能说不枉此行。”我解释说。

    “龙生,第一宝座又是什么酒呢?”杨宝金冷冷的问。

    “这个问题,就要问曾经喝过的芳琪了,十一万八千元,不是个小数目哦……”我暗示芳琪说、

    “哦!是“罗曼尼。康帝”!”芳琪兴奋的说。

    “没错!就是“罗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区最精华一区,乃“夜坡”和“邦内坡”所构成的“黄金坡”,前者以红酒着称,后者以白酒为尊。而该地区的沃恩•罗曼尼酒村中的“罗曼尼。康帝”酒园,所酿产的“罗曼尼。康帝”位居红酒首席,有“红酒巨钻”之称。”我解释说。

    “老邵,原来你儿子喜欢“罗曼尼。康帝”,看来下次我想邀请他吃饭的话,就要准备一瓶“红酒巨钻”了,哈哈!”章叔叔说。

    “这瓶酒,我已送给最爱的人,除了与她对饮外,不会私下或与其他人对饮,这亦是我对最爱的人和对红酒的坚持,我另外喜爱的红酒是马尔戈,难忘的马尔戈呀!”我不禁发出轻叹的说。

    “龙生,马尔戈的酒,真的那么好?”周先生问说。

    “周先生,马尔戈酒浓香扑鼻,记得有一年落难的时侯,身边的朋友远离我,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爱马尔戈酒,在我生日的当天,准备了这瓶酒,虽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经济能力和我当时落难孤独的心情,已无言感激,浓香中带有苦味、苦中带有甜意、甜中带有酸的一面,流露无比温情的爱意,每年的生日,我都会想起她……”

    “这位咖啡小姐现在呢?”父亲问说。

    “她已经很幸福的嫁到外地,有一首歌叫“美酒加咖啡”,相信只有我才真正知道,美酒咖啡是什么味道了……”我叹气的说。

    “龙师父,在这么多女人面前提起旧女友,不怕她们回去不饶你吗?”杨宝金说。

    “不会,我喜欢龙生的长情,总好过那些反脸不念情的负心汉。”芳琪说。

    “对!龙生很长情的……”静宜多补一句说。

    席中,我发现婷婷,以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望向我,是善意的眼神,就在我和婷婷眼神相触的一刻,房间突然散发一股熟悉的香味。

    “马尔戈的味道?”我即刻回头一望。

    一位女侍应捧着杯红酒,走到我面前笑着,将酒杯交到我手上,我急忙轻轻摇晃了酒杯,猛嗅酒杯散发的香味……

    “八二年的马尔戈呀!”我忍不住的说。

    “龙师父果然厉害!”另一个女侍应拿着酒瓶,绕了一圈,证明我没有说错。

    “龙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佩服……”章叔叔称赞的说。

    “龙师父,你对我船上的红酒,不知又有什么评价呢?”杨宝金问说。

    我不知道杨宝金提起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炫耀酒标上的五枝箭,还是找机会说我品错酒,要我难堪?

    “周太太,记得船上那瓶红酒的酒标是五枝箭,肯定是名酒庄,但一个懂得品酒之人,绝对不会在海上喝此等美酒,就算船中有很好的酒柜,可是搬运的过程中和太阳的温度,肯定对酒造成伤害,加上船内的热温和酒柜出入的次数,一冷一热无法承受,别忘记一点,海风吹来是碱的,试问怎能在海中品酒呢?”

    “哦?那在海上喝,不是浪费了名酒吗?”章叔叔问说。

    “是呀!章叔叔,你应该有位专人特别看护这几瓶酒吧,搬运过程中有保温盒护着,所以酒质没有变坏,巧妙的是你在冷气房享用,如果在空旷露天的海上喝,什么好酒也都会被槽蹋。”

    红酒说到这里,亦告一段落,因为天九翅和五头的禾麻鲍鱼已经送上,所谓的美酒佳肴,已经摆在眼前,大家都忙于吞食大鲍鱼,凤仙和仙蒂母女俩,更是狼吞虎咽的,毕竟她们没见过比牙签还粗上几倍的色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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