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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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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13)


    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
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们
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 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
兄四处活动,召集圣教军的旧部人马。

    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
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
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
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弟。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 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
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
了。" 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
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
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奶子揉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
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
的正热闹。

    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 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没摸着女人了,弄个
光屁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 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都
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抢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屁股挂在那看画
啊?不如弄下来交给老子肏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 他的话还
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

    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来小声说:" 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
溜溜的骚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
命不可。" 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
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
我就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
乱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 我拍拍胸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 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
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
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随他们,共她一
回!" 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

    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 大家大概谁
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女县长的滋味!".他的话在四周的弟
兄们中间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骂声。

    拉旺伸手压住叫喊声郑重地说:" 不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
易,是然巴兄弟豁着命弄来的。再说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
们睡,给大伙去去火、添个乐子。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弄出事来!谁要是让她少
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偿命。" 说完他指指我:" 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
弟,一切听他安排。" 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我马
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时给弟兄
们分发了。

    这天下午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拉
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

    落日的余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
让人看的心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张
纸条。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每天限十个人,每人最
多半个时辰。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铜盆
里就空了。

    抓到头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
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
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
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店
铺全充了公,分给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枪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
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结果让县城里的魔教军打了个血流成河。
老大老三当场就给打成了血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
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大会,被当场枪毙了。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流落到了这里。

    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气。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
出点什么事来。我不敢含糊,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个弟兄,上去把赤条条的女县长
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连拖带架,弄进了小屋。

    人刚弄进屋扔在地上,郑二毛就兴冲冲地挤了进来。他把手里的纸条塞给我,
雄赳赳地跨到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女县长跟前,一把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见状赶紧嘱咐了他两句,转身溜到外面,悄悄地关上了门。隐约只听到里
面郑二毛恶狠狠地骂道:" 臭娘们,你也有今天……你们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
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 话音未落,屋里就传出扑腾扑腾的响声,接着就是男人
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着的呻吟。

    我担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户外面盯着。其他的弟兄几乎都没有心思吃
饭,全都端着碗围在跟前伸着耳朵倾听屋里的动静。有几个好事的弟兄干脆凑到
旺堆身边扒着窗户和门缝偷听。

    我忙里偷闲扒拉了两口饭,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正准备喊里面的郑二毛收拾
好出来。谁知他却先在里面大叫:" 狗娘养的……哎哟哟……快来人!" 我听他
声音不对,赶紧带人冲进屋去。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郑二毛光着下身,全身压在反剪双臂一丝不挂的女县长
身上。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浆,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和膀大腰圆一身黑肉
的郑二毛扭作一团。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缠在一起,在湿乎乎的地上扭个不停。

    郑二毛拼命压住女县长的身子,不让她翻到上面来。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
嘴里却嗷嗷地惨叫不停。

    我听他叫唤的声音有异,却听不见女县长的声音,觉得不对头。定睛一看,
只见郑二毛的左臂搂着女县长光溜溜的后背,女县长披散着头发脸紧贴着他的胳
膊好像粘在了那里。郑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却拽不出来,每拽一次就杀猪似的
猛嚎一通。他右手大把抓住女县长一个丰满的奶子拼命的拧、掐,女县长浑身发
抖却紧紧地缠住他丝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门道,指挥几个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那女人。我抓住她
的头发拉起一看,只见两排白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郑二毛胳膊上的一大块肉,
难怪他疼的嗷嗷叫。

    我伸手掐住女县长的两颊,死命一捏,她顶不住不情愿地松开了嘴。郑二毛
趁机赶紧把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大家才看清楚,女县长那浓密的耻毛下面血红的肉穴大敞着洞口,大股
白花花的粘液向外淌着,而郑二毛粗大的肉棒却大半截插在女县长的屁眼里面。
旁观的弟兄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郑二毛在众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还带着血丝的肉棒,骂骂咧咧地爬
起身来,抬起胳膊用嘴吮了两口,一边到处找裤子一边骂:" 狗日的臭娘们,敢
咬我,没肏死算你命大!" 我仔细一看,郑二毛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
县长的屁眼也给插的不轻,敞开的洞洞里还在不停地淌着血。显然是郑二毛肏了
女县长的屄还不过瘾,又走了旱路去肏她的屁眼,把这娘们给肏急了,跟他拼了
命。

    看来我们还是大意了,觉得这女人给吊了一白天,现在又剥的光光的一丝不
挂,还反捆了手,闹不起什么风浪。谁知她这么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们的兄弟。

    桑吉凑过来悄声说,这不是办法,这么搞说不定真弄出什么事来。

    旺堆这时挤上来看看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还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女县长的光
身子说:" 我有办法!" 说着带人找来一个破车架子,找出斧子锯子,三下五除
二弄了个奇形怪状的架子。那架子又粗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架子像
个屋脊形状,下面是粗木头的四方框,上面齐腰高的地方是一条横杠。

    旺堆叫了两个弟兄把一丝不挂的女县长按着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
双手扳起来捆在横梁上,她不得不脸贴地,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他们又把她两条
腿分开,用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旺堆把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
后左右看看。

    漂亮的女县长跪吊在木架下面仍然不甘心地摆臀扭腰,拼命的挣扎,但她那
赤条条的身子被结实的牛皮绳死死捆在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
动弹不了分毫,就只有撅着屁股亮出骚穴,老老实实挨肏的份了。

    看着女县长毫无遮掩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们馋的口水都要流下
来了,异口同声地夸旺堆好本事,个个跃跃欲试。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调侃道:" 田副县长,委屈你了。
你共我们的产,我们只好拿你共妻了。一报还一报,你也别喊冤。" 说完我松了
手,朝后面招招手。拿了二号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了。他把号塞给我,
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按住低垂着头高高撅着大白屁股的女县长一步跨上去办他
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听到里面再次响起的让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忽然觉得
全身发软,好像这一个来月积攒的疲倦全涌了上来。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个招呼,
迷迷糊糊地钻进冷清的地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
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她仍然赤裸着
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带着惊恐的
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
忘了。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大概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
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
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舔了起
来。

    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
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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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14)


    外面已经是日头西斜,不过空场上却热闹非凡。那个捆吊着女县长的粗木架
子被弟兄们抬到了空场上。女县长依然高高撅着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不过她的胯
下已经给干的一塌糊涂,脏兮兮、湿淋淋,满是粘乎乎的白浆。

    几个弟兄趁换人的间隙,把清水泼在她的光溜溜的屁股上,让水顺着股沟流
下去,然后用手搓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得一边围观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龌龊后,我发现女县长朝天撅着的肉洞已经变的红里透紫,又肿又亮,
连屁眼显然也已经被不只一个人干过了。

    一个弟兄指着红肿着敞开了大口淌着粘液的屁眼问一个大胡子:" 老四,这
是你干的吧?就你爱走旱路。" 大胡子撇撇嘴道:" 娘的,这臭娘们这会儿倒是
不神气了,就是肏起来像是戳块死肉,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
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
在又成死狗了。" 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 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
一样。"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
洞无神的目光,嘲弄地问:" 怎么样田县长,作婊子的滋味不错吧?" 我看她对
我的话毫无反应,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呵斥道:" 少给我摆县长的
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们我给你好看。" 忽然我想起
个主意,吆喝弟兄们把女县长连架子抬回了小屋。我关上门,拍着女县长的屁股
对她说:" 别给我装蒜,老老实实给弟兄们作婊子。老子现在给你找个老师,好
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说着,我叫人去地窖把沈医生提了出来,带进了小屋。

    沈医生在两个弟兄的簇拥下反剪双臂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屋。当她
看见屋角那个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给捆的奇形怪状的女人裸体和高高地朝天撅
着淌着白浆的红肿的肉穴和屁眼时,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她肯定意识到又有他们的人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
是这么个大人物。

    沈医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弯腰抓住女县长的头发,一把提
了起来。

    女县长和沈医生四目相对,两人都同时惊呆了。

    沈医生反复端详着眼前这张惨白的俏脸和被牛皮绳横七竖八紧紧捆在架子上
赤条条的裸体,半天才出了口气,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声:" 田乡长……?" 女
县长也惊讶地出了声:" 小沈?"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娘们原来认识!随即我又
是一喜:认识就更好了。

    我故意把女县长光溜溜的屁股拍的啪啪响,狎昵地说:" 沈医生,告诉你个
好消息,田乡长现在已经是田副县长了。我们把她请来和你作伴了。" 我见沈医
生满脸悲哀和惊疑,有意换了调侃的口气说:" 老相识重逢,你们应该高兴啊。
你们怎么好像……" 女县长这时已经看清了沈医生赤身裸体反剪双手跪在地上的
样子,显然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马上沉默了下来,垂下了头。

    我转过头故意大大咧咧地对沈医生说:" 沈医生,田县长新来,还不知道怎
么伺候弟兄们,劳你大驾给她现身说法。教会了她,让弟兄们快活,你也可以松
松套啊!" 沈医生听了我的话立刻变的面如死灰,浑身发抖,肩头紧缩,身子往
后挫,好像要钻到地里去。

    我心中暗暗发笑,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问:" 怎么,沈医生,不愿意吗?"
沈医生浑身猛一激灵,咬住嘴唇,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想这时候她一定想起了曾经和她一起的那个女护士,想起了小罗老师,想
起了半空中盘旋的秃鹫。我肯定她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开门叫进来一个弟兄,那家伙看到屋里的阵势立刻兴奋起来。我让他脱掉
裤子,他裤裆里的大肉棒早就硬挺挺地竖起老高了。

    我示意他盘腿坐在地上,大肉棒朝天高耸。我一手拉起女县长的脸,一手示
意沈医生坐上去。

    沈医生脸憋的通红,拼命的摇头。可在我凶巴巴的目光的逼视下,她不敢怠
慢,战战兢兢地抬起身子,朝高耸的大肉棒挪了过来。

    女县长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一面拼命摇头要摆脱我的手,一面咬牙切齿地叫
骂:" 畜生……野兽……你住手,你们放过她……"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两个我
都不会放过。我盯着沈医生慢慢挪到那兄弟跟前,面朝女县长屈下了膝盖,慢慢
向下放低身子,在女县长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的注视下将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地坐
了下去。

    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被肉穴整个吞了进去。沈医生浑身哆嗦,低垂着头,
竭力让垂下来的头发盖住涨的通红的脸。

    我可不能让她这么闲着,我拍拍她赤裸的肩膀,示意她动起来。她稍一迟疑,
乖乖地耸动起身体,让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噗哧噗哧的
声响。

    " 啊……啊……" 没多会儿沈医生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肥白的大奶子
在她的胸前欢快地跳跃,两具赤裸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淫水四溅。

    " 不……" 女县长嗓子里冲出撕心裂肺的哭声,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她的反
应让我非常满意。我注意到她原先紧绷的肉体已经松懈了下来。她从眼前这个从
前的战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她肯定已经明白,她自己没有救了。

    我从外面叫来了下一个拿号的弟兄,就让两个女俘虏在这小小的屋里同时给
我们表演活春宫解闷。

    新进来的弟兄刚刚把硬挺的肉棒插进女县长胯下的肉洞,拉旺就拉着桑吉提
着酒瓶进来了。我们斟上酒,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欣赏这难得的销魂游戏。

    不大一会儿屋里就淫声不断、骚水横飞了。沈医生给肏的像只叫春的母猫,
就连女县长也忍不住不时哼叫两声,这对我们是最好的下酒菜。

    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进行中。到时候
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备齐了,
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他究竟怎么个祭法。
拉旺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是祭
鬼。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净的热肠。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弄去当祭牲的小女
兵的故事,就问他:" 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 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
忙说:" 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湿淋淋
的。" 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肏的死去活来的女县长悄声对我说
"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 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插
的披头散发呜呜闷叫的女县长努努嘴,有点不甘心地问他:" 肠子掏出来后这娘
们怎么处置?" 拉旺嘿嘿一笑:" 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么开膛破肚的拖
出去,扔在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 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都提起了裤子,
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换人。

    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人。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一个兄弟把
手里的票交给我,拉上另一个凑热闹的,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
女人。

    另外两个红脸汉子却立在我们身边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来找我们的。我
瞟了眼屋角,见那两个弟兄抱着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已经有滋有味地干了起
来,就招呼红脸汉子坐下。

    这两个人长的很像,看来像是两兄弟。其中一个高个子刚一坐下就直通通的
问:" 听说那个田县长你们是弄来祭旗的?" 他的话一出口我就是一惊。虽然他
说的在营地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现在时间还早,当着那娘们说破,我还是担
心会出什么意外。我看了拉旺一眼,见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爽快地点
点头。

    那大汉见拉旺点头承认,马上又大声问:" 那你们打算用她身上那砣儿?"
我一愣,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那个矮个见状忙补充道:" 你们的祭礼上准备用这娘们身上哪砣砣肉作祭品?
"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正纳闷他们为什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拉旺已经接口
道:" 老规矩,祭礼要的是一副热肠。" 矮个汉子又问:" 那剩下的东西呢?"
我冲口道:" 扔到野地里喂野狗。" 矮个子一听,连声道:" 可惜了可惜了,这
么标致个娘们,好歹是个县长呢!" 高个汉子白了他兄弟一眼转向拉旺道:" 我
们兄弟也是白玉县人,家两年前被汉人抄了,老爹给他们活活气死了,老娘也跟
着去了。现在你们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汉人县长,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了。
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我已经预感到他们想要什么了。拉旺点点头听他说下去。
高个看看我们的表情继续说:" 我想要她身上一样东西,祭奠我的爹娘。" 果然
不出我的所料,我问他:" 你们想要哪一件?" 高个朗声道:" 我要她的心!"
我心中一震,这兄弟俩够狠。看来这漂亮娘们还真是个香饽饽呢。

    拉旺沉吟了一下说:" 按说呢,照老规矩,我们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肠子,
其余的物件也就没用了,让你们拿去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现在这个大美人县
长是大家伙公用的家什,我把她的心给了你们,别人要有话说……" 两个红脸汉
子听到这马上站起来,仍是那大个子道:" 这物件我们不白要,我们捐一份香火
钱。" 说着拿出一把银元扔在地上。

    听着银元在地上叮叮当当滚动的声音,拉旺和我们交换了下眼色,然后正色
道:" 好吧,你们这是尽孝,我就成全了你们兄弟。一言为定,这娘们的心就归
你们兄弟了。不过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们得等祭过了旗才能取她
的心。什么时候取要听我的。" 两兄弟连连点头,瞟了已被肏的浑身瘫软女县长
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谢过我们,欢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抽插着的
女县长泪流满面。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我们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乱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
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
传开了。

    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弄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
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儿,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 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
都和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官家女人身上弄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
这娘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屄八个奶,也就是心肝肺
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声喊:" 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 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 那你说这么
办?" 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 那就叫价!""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
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
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这时有人又叫起来:" 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 在场的弟兄们乱哄哄地齐声大喊:" 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
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好吧,现在就分!" 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
县长拉来。

    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
的男人,肉棒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个不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
品,也急忙在沈医生肉洞里出了货,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TOP Posted: 04-24 16:22 #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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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15)
                 

    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
暂时解除了绳子的束缚后,光裸的胳膊上满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
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裸
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晃眼,两条大腿之间流淌着灰白色的粘液,顺着不由
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

    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
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人垂涎欲滴的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魇
住了。空场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吧!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人
吭声,居然冷了场。拉旺奇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 怎么
……都哑巴了?".我正要张口,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 我
要她那屄,要全套的!我出五块!" 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女县长那
白花花的肉体微微震了一下,低垂的头似乎想抬起来。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
头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散乱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女县长的表情。

    我回头一看,喊出声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
地吵吵起来。" 八块" 、" 十块!" ……" 十五!" " 我出三十!" 还是那个炸
雷般的声音。

    这回,没有人再吭声了。拉旺看看人群,见没人再争,朝大家做了个成交的
手势。桑吉招呼那汉子过去交钱,他一边掏钱还一边嘱咐:" 我可要的可是全套,
洞洞里面那些零零碎碎全归我!

    桑吉一边给他写收条一边调侃他:" 你放心,全是你的。这么多爷们儿肏过
的骚屄,赛过熟柿子了,罗汉肯定喜欢。" 大汉把钱拍到桌子上,拿着收条欢天
喜地的走了。

    他刚离开,场子里面又有人喊起来:" 我要她那俩奶子!五块钱!" 听到这
喊声拉旺马上站起来。他眼睛扫视了一圈,找到那个挤上来的弟兄,朝他摆摆手,
转身朝着人群大声说:" 我先说明白,咱们人多肉少,弟兄们都谦让点,让大伙
都沾沾光。" 说着他走到门架下,用手轮流托起两个软绵绵的大白奶子边捏边朝
大家感叹道:" 多漂亮的奶子啊!都给一个人太可惜了。这两个奶子分开叫,让
大家伙都尝尝鲜儿。" 说到这儿他又捏住两个殷红的奶头提起来,抬高了嗓音宣
布:" 还有一条,事先说清楚了:这俩奶头是然巴兄弟的,谁也不许争!" 我心
里一热,远远地朝拉旺做了个谢的手势,感谢他替我想的周全。

    拉旺的声音刚一落,下面立刻乱哄哄的吵闹了起来,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个奶子在场的弟兄差不多都上过手,人人看着眼热,顿时成了争抢的大
热门。弟兄们你争我抢了半天,最后叫到十块钱一个,两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大白
奶子都各归其主。

    接下来,弟兄们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女县长肚子里面的物件。她的心已经提前
让那红脸兄弟买走了,剩下的肝、肺、腰子……成了弟兄们趋之若鹜的争抢对象。
弟兄们你来我往,争的面红耳赤,闹的比牲口市上还热闹。足足争了一个多时辰,
才把她肚子里那点下水都叫了出去。

    拉旺说的对,人多肉少啊。虽然女县长肚子里的物件都卖完了,可多数人还
是两手空空。还有很多的弟兄眼巴巴地看着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不肯
散去,吵吵嚷嚷,不甘心自己一无所获。

    这时有个弟兄突然窜了上去,一把捏住女县长的下巴,把她的脸扬起来,指
着她的眼睛嚷道:" 我要她的眼珠子,我出五块!" 这立刻引起了一阵激烈的争
抢。在吵闹中,女县长的眼珠、舌头、耳朵……全都被弟兄们出价买走了,最后
连那被肏的开了花的屁眼都被人以三块钱的出价叫走了。

    女县长身上的物件最终都有了主,交了钱拿到收条的弟兄都乐的合不拢嘴,
兴高采烈地跑到一边向别人显摆去了。没有收获的弟兄们则是一脸的沮丧,骂骂
咧咧。

    场子的一角,几个弟兄正缠着那个一开始就用三十块钱买下女县长全套肉屄
的大汉,死缠硬磨地要他把肉洞洞里面带着的东西让出来。

    几个人吵吵了半天,最后那个胡须汉被纠缠不过,八块钱把吊茄子转卖给了
一个白脸汉子,五块钱把其他的零碎卖给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几个人皆大
欢喜,勾肩搭背,乐的手舞足蹈。

    乱哄哄的吵闹声中,我走到门架下,轻轻托起女县长的下巴,看到她脸色惨
白,清秀的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

    我有意用怜悯的口气说:" 后悔了吧,田县长?记得当年你带人分我然巴家
庄园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多神气啊!现在知道了吧,跟我们作对没有好下场!"
女县长呸地向我吐了口口水,用力把脸扭向一边。

    大概是被弟兄们肏的太密、太狠,她全身都脱了力,连啐口水的力气都没有
了。清亮亮的口水沥沥拉拉挂在唇边,顺着下巴挂在了胸前。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嗓子里缓缓地挤出了两个字:" 畜生!" 我没有跟她计
较。她是要死的人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我们零割碎剐了。一个光光鲜鲜的副县
长,长的又那么可人疼。我真有点可怜她了。我拍拍她被凛冽的寒风吹的冰凉的
大奶子,转身朝场子里的人群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围在门架两旁的大群弟兄还没有散去,仍然围着拉旺和桑吉
吵嚷不休。原来很多没有得到祭品的弟兄还不甘心,聚在那里吵吵嚷嚷,纠缠不
休。

    拉旺摊摊手,走到女县长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光赤条条微微发抖的身子,
顺着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后在女县长的战栗中将手指插进她的屁眼。他把
中指全部插到底,一边抠弄一边无奈地说:" 这娘们身上能叫的都叫走了……,
连屁眼都卖了,你们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脚了。" 他话音没落,有人立刻高声喊
道:" 不是还有一个娘们吗?留着她干嘛?送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 他的话立
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拉旺叹了口气,抽出手指,放到女县长两片肥
厚的臀肉中间来回蹭着,同时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
的神情。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点儿心思。头天晚上喝酒的时
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
不能再带着她。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肏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头多少还
有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肏、任弟兄们玩。
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算是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
了结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可看现在弟兄们这个架
势,不把她拿出来,我们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

    我心里思忖了一下,不能为一个汉人女人让自己的弟兄寒了心。我马上下了
决心,朝拉旺点点头。他又看了桑吉一眼,见他也没有异议,就对我说:" 好吧,
那就把沈医生也请出来,让大伙尽兴吧。" 我带了几个弟兄回到小屋,见沈医生
反剪双臂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正哭的死去活来。显然刚才空场
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见了,即将面临的下场她也一清二楚。

    我亲自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她光溜溜热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
靠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战栗。

    两个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

    沈医生呜地哭出声来,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着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声嘶
力竭地哭求:"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啊……我伺候你们这么多天
……我一直都乖啊……求求你啊……" 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
口气,心一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 好,念你伺候弟兄们也算尽心尽力,我就
答应你,到时候给你个痛快。不过,现在你要跟我去外边,否则现在弟兄们马上
就能把你撕零碎了。" 听了我的话,沈医生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垂下
了头,低低地哭泣着任我们给架到了外面。

    见沈医生被赤条条的架了出来,弟兄们立刻又兴奋了起来,场子上又响起了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鼓噪。

    我们把沈医生架到门架下,把她白生生的裸体和女县长并排吊在一起。无数
只攥着袁大头或藏洋的手举的像小树林一样,又一轮疯狂的叫价开始了。

    在一阵高过一阵震耳欲聋的乱喊乱叫中,沈医生的肉屄、奶子、屁眼、心、
肝、肺、肚……一一被叫卖了出去。不大会儿功夫,这个可怜女人身上所有的物
件也都一件不剩地被弟兄们争先恐后地分抢一空。

    疯狂过后,人们渐渐散去。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也被弟兄们从门架上卸下来,
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那里早有排好号的弟兄们在急不可耐地等着她们。

    有了盼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们小小的营地里真的陆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百二三十个弟兄。大家都是被抄
了家无家可归的人,多数是当年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有的还是听到了消息特意
从河东赶过来的。

    桑吉从电台里收到山南的消息,恩珠司令他们那里也是万事俱备,将按计划
在六月十六祭旗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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