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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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淫荡女痴心偷表弟,老爹爹忙着选女婿
亲亲表弟身上伏,锦被乱颤秀眉蹙。
麻雀枝头听淫声,上窜下跳好舒服。
且说赫娜与表弟这对少女少男终于“碰”到了一起,早熟的赫小姐非但没有获得老师书信上所写的“相悦”之后,反倒痛楚不堪,搞得手忙脚乱,第二天醒来迭被卷褥时,细心的赫小姐发现,褥面上、被衬上殷血斑斑,小女孩读过书画上的介绍,心里很是清楚:这是处子膜被表弟给撞破了。
想起处子膜,想起书画上有关新婚之夜的描述,以及充满了神秘色彩的贞洁垫,一股可怕的寒意从身后呼地袭来,赫娜小姐登时冷汗淋淋:完了,日后我将何以嫁人啊?洞房之夜如果夫君知晓我已不是处子,那可怎么办啊?我死定了!
赫娜小姐越想越惊悚,那一天里,赫小姐茶饭不思,坐卧不宁!
“姐姐,”赫娜小姐心事重重,一时间仿佛坠入了深渊,而表弟慧明自从昨夜“碰”了表姐以后,惊慌失措之余,却体验到一种异样的舒爽感。这不,一挨到了夜晚,当赫娜小姐愁眉苦脸地钻进被窝时,听见床边赫娟的鼻息声,慧明笑嘻嘻地凑向赫娜,撩起被角便钻了进来,赫娜当然清楚表弟的来意,不过,赫小姐全然没有了昨夜的激情,冷冰冰地拒绝道:“弟,不可。”
“为何?”
“不爽,不悦。”
“可是姐姐,我很爽啊,你因何不悦呢?”
慧明嘴上央求着,手下则在表姐的私处反复地轻揉着,渐渐地,丝丝酥麻在漆黑之中悄然升起,赫娜小姐又神飞意荡了,在慧明的抚摸之中,嘿唷嘿唷地呻吟起来,慧明暗喜,这正是昨夜“游戏”时,所发出来的声音。于是,在赫娜的一片嘿唷声中,慧明不失时机地褪掉表姐的内裤,抬腿便跨到赫娜的身上。
今天夜晚,慧明的动作显得老道多了,小雀雀虽然只有中指般粗,却轻车熟路地“碰”进了表姐的小穴里。
“哎哟,”随着小雀雀的挺入,赫娜小姐又痛楚地惊叫起来,慧明立刻止住了挺进,虚怀若谷地趴在表姐的身上。
“姐姐,你怎么了!”不料,赫娜的惊叫声忧醒了赫娟,小姑娘揉了揉睡眼转过身来,顺着月光望去,只见慧明趴在赫娜的身上,赤溜溜的身子哆哆乱颤。
赫娟茫然地嘟哝道:“表弟,你好生无理,为什么要这般欺侮姐姐啊?”
“我,我,”慧明虽小,也知道这种事情难以启齿,在赫娟的喝斥声中,吓得只知发抖,不知如何作答了。还是赫娜年龄稍大,主张多些,并且,关键时刻还能处惊不乱。只见赫娜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表弟的背脊,慢条斯理地言道:“方才,表弟嚷嚷着肚子痛,我用手给他温了温,没有效果,便令他脱光了衣服,趴到我的身上,帮他暖一暖,将肚子里的寒气驱走,他便不痛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赫娟嘀咕一句,扯过被角,蒙住脑袋,不出一分钟又鼾声大作了。经过这番惊吓,赫娜小姐全然忘记了痛楚,索性将错就错,搂着慧明便摇憾起来:“弟,来啊,把肚皮贴到姐姐身上,对对,贴得紧一些,再紧一些,啊……啊……啊……”小男孩深深地敬佩表姐的智慧,在赫娜的催促之下,趴在表姐的身上便继续挺送起来,渐渐地那恼人的痛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随着小雀雀的快速触碰,赫小姐的私处一片水泽,滑润无比之中,发出叭叭的,清脆的水响,同时,一种飘飘若仙的悦感油然而来,赫小姐虽然被慧明重重地压在身下,却感觉自己仿佛驾了云朵,舒爽无比的身子轻轻地离开了床铺,飞向天棚,又冲开窗扇,随风扶摇,直上九霄。
“快啊,快啊,表弟,快啊!用力啊,”赫娜紧搂着慧明,为了获得更加强烈的悦感,嘴里一刻不停地催促着表弟。
满头汗淋的慧明可怜兮兮地言道:“姐姐,弟弟已经把气力用尽喽!”
说话间,为了满足表姐,慧明继续用力,直把个床铺震得吱吱呀呀,摇憾不已。
“这又是怎么了啊!”赫娟再一次被惊醒,迷离之中,感觉床铺东摇西晃,身子仿佛睡在了摇蓝里。听见赫娟的嚷嚷声,完全沉浸在“相悦”之中的赫娜,没好气地应承道:“我正给表弟磨擦肚皮呢,你休要打扰,好生睡你的觉得喽!真是的,小人不大,管的事情却是不少,”“谁愿意管你们啊,可是,”赫娟满腹委屈道:“你们这番折腾,我怎么能睡得着啊,真是的,明天找妈妈去,给我换个房间,我再也不跟你们一床睡了。”
听罢赫娟最后这句话,赫娜不禁大失所望,一旦妹妹当真不跟自己同睡了,父母怎能允许自己与慧明同居一室呢,想到此,赫娜无比怅然地叹了口气,虽然尚未尽兴,也只好心有不甘地将慧明推下身去:“唉,睡觉吧,不要打扰二姐了!听,人家已经生气喽,哼,”赫娜将慧明推回他自己的被窝,拽过被角,临睡前,冲着身旁的赫娟,悄声骂道:“大睡包,蠢……猪!”
第二天醒来,赫娜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用过了早餐,填饱了肚子,憨厚的赫娟便忘记了一切,嘴巴一抹,便与慧明去后花园玩耍了。赫娜暗暗窃喜,再次溜进老爹的储藏室,翻开一本本禁书、一幅幅淫画,津津有味地阅读着,观赏着,并且牢记于心,只等太阳西下之后,与表弟慧明真刀真枪地切磋大半宿,直弄得闺房内淫声荡起,床铺摇憾。赫娟被频繁惊忧。
“妈妈,”赫娟再也无法忍受了:“姐姐天天夜里都要给表弟暖肚气,弄得床铺乱晃,我实在睡不着了,妈妈给我换个房间吧,我再也不跟姐姐和表弟同睡了!”
“啊……”赫娜说者无心,妈妈听者有意,不由得大吃一惊:“暖肚皮?暖的哪门子肚皮?去,”赫夫人再也无心理睬小女儿,而是吩咐仆人道:“你去把赫娜给我唤来,”“是,”仆人转身欲走,赫夫人叮咛道:“记住,只让她一个人来,不要让慧明知晓了。”
“知道了,夫人,奴人这就去了!”
忠诚的仆人找遍了赫府各处,最终在众家丁的协助下,仆人在典当品储藏室里找到了正埋头翻看淫画的赫娜小姐。望着赫小姐手中一幅幅不堪入目的淫画,仆人大惊失色:“小姐,你可闯下大祸喽,快快与我见夫人去吧,”当获得赫娜躲在储藏室里偷看淫画时,赫夫人立刻明白了一切:“贱货,你与表弟都做了什么好事,还不与我如实招来!”
“妈妈,”赫娜小姐心存侥幸:“我只是看了几幅戏秘图,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撒谎,”赫夫人大怒,命仆人道:“拿家法来,我倒要看她招是不招!”
“是,”当仆人扛着沉甸甸的木杖走进厅堂时,赫娜立刻吓得尿了裤裆,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言道:“妈妈,女儿错了,女儿经不住戏秘图的诱惑,一时胡涂,弄坏了身子,咦咦咦,咦咦咦,”“唉,”赫夫人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听了女儿的讲述,赫夫人气得头晕目眩:“你啊,你啊,你可把赫家的脸面给丢尽了,这事如果传扬出去,这百八十里的村子,茶余饭后便有话题可聊喽。唉,糊淫的闺女啊,你让妈妈今后如何做人啊?哼,”赫夫人突然沉下面庞:“孽障,你既然敢作,就要敢当,来人啊,”“夫人,奴才在此!”
“再与我拿三样家法来,让小姐选择其中一个,自我了断,休要在世上丢人现眼了,唉,呜呜呜,”“是,”仆人迟迟疑疑地应承一声,末了,附着夫人的耳朵嘀咕一番。夫人摇了摇头,执意不肯:“不,多谢你的善意,这孽障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断断留她不得!”
很快,夫人所称的三样家法:毒药;缎带;剪刀,一一摆在了赫娜小姐的面前。夫人冷冰冰地催促道:“贱货,请你任选一样,回到自己的屋内,自行了断吧!”
“妈妈,”望着三件夺命之物,赫娜甚至把稀屎都吓出来了:“看在女儿年少无知的份上,饶了女儿一回吧!咦咦咦,咦咦咦,”“少废话,”夫人严厉地催促道:“快快选择一件,否则,我便要下人动手人了,如果那样的话,你的死相会很难看的!你如果想死得体面一些,我建议你选择毒药……”
见夫人杀意已决,有着慈悲心肠的仆人慌里慌张地跑到赫老爷那里请求赫连发出面予以阻止。了解到宝贝女儿失身于小穷光蛋慧明,赫员外气得暴跳如雷,即刻便要揪外甥慧明去衙门理论。仆人真诚相劝:“使不得啊,老爷,万万使不得啊,那慧明无家无业,即使被县太爷打入牢狱,非但无牵无挂,反倒有了吃饭睡觉的地方,而老爷您呢?此事一旦经官,必将搞得满城风雨,您老今后还想出门么,还想见人么?”
“嗯,言之有理,”赫老爷点头称是,不过,胸中的愁火怎能就此消散呢:“难道,就让这穷小子白弄了我的闺女不成?”
“不这样,又能如何啊?”
“哼,等我把闺女从夫人手中救下,再来收拾那个小畜牲,”为了挽救女儿的性命,赫老爷跟着仆人,匆匆回府了。进得府门,瞧见眼前的景像,赫老爷明知顾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赫夫人手指着赫娜吼道:“你问小贱人去好了,”“嗨,弄出这种秽事来,如今说什么都晚喽,”赫员外可没有老婆狠心,无论女儿怎样给自己丢脸,也没有置亲生骨肉于死地之念:“夫人息怒,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好啦!”
“哼,”探听到丈夫不想处死赫娜,赫夫人拂袖而起:“老东西,这小贱人都是你平日里娇养坏的,今天我倒要看你如何圆场!”
“这很好办啊,”赫员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重:“我明天就找媒婆给这贱丫头说亲去……”
“哟,”夫人摇头叹息道:“这只破瓜还有谁家愿意要哇,你老东西莫非想瞒天过海不成?可是骗得了眼前,能骗得了日后么?早晚露了馅,让婆家休回来,更丢人了,依我看啊,”赫夫人向丈夫建议道:“老东西,如果你实在不想要她的性命,就把她领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寻个有钱的大户人家,卖到他们府上做奴婢吧!”
“夫人,卖女儿做了婢子,与咱们的脸上也无光啊,夫人尽管放心,老夫不但要把赫娜嫁出去,并且,还要寻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呐,嘿嘿,”说到此,赫员外捻须微笑一番,然后转身而去,令仆人唤来小姨子以及破了女儿之身的可恶外甥,一番无情的痛骂之后,又狠狠地砸了慧明三十大杖,扫地出门去也。
第二天,赫员外命管帐先生写下请柬,又令厨子大备酒宴,然后指派心腹的仆人四处发放请柬,把方园百十里的媒婆子悉数请进府来,首先慷慨大方地款待一番,然后郑重宣布道:“小女赫娜,年已及笄,欲寻个理想的婆家嫁了,请大家务必帮忙,”“一定,一定,”众媒婆纷纷点头:“那是一定,请赫老爷放心吧,赫小姐的婚事,包在我等身上了,”“诸位,”赫员外手掌一挥,心腹的仆人默言而入,双手捧着一只大盘子,众媒婆争相目睹,不知赫老爷又上一道什么好菜:“哇,原来是银子啊!”
“对,这道菜便是银子,”赫员外与仆人同时走向席间,一手抓起一锭银子分别送给众媒婆。大家愕然:“赫老爷,这媒妁之事尚没有个头绪,怎么就提前给了赏银啊?我们受之有愧啊!”
“诸位差矣,”赫员外这样解释道:“每位仅授一锭银子,怎能谈得上是赏钱呢,权作小费吧,或者是大家的车轿费,等事成之后,老夫当备重赏酬谢月老!”
“豁豁,”众人手握着银锭,无限感慨:“赫老爷真是大方啊,这桩婚事,我们算是保定了!”
“是啊,就是放下别的事情不作,也得尽快把赫小姐的婚事保成啊!”
赫老爷的大方感动了众媒婆,大家说干说干,酒足饭饱之后,四面出击,为赫小姐寻找合适的婆家去了。很快便有消息传递到赫府之门:“报告赫老爷,本婆子打探到一个讯息,小河沿村一户刘姓人家,有个公子尚未婚娶,无论是年龄、还是家境,与赫府很合适!”
“哦,”听了媒婆的详细陈述,赫老爷摇头拒绝:“不可,那小子我见过,奸滑的得狠啊,老夫喜欢厚道单纯的女婿!”
“嗯,”跑了大半晌,好不容易获得的信息,却被赫老爷一口否决了,尽管媒婆子满心的不愿意,嘴上还是假意地附和着:“对,是这个理,老诚厚道的女婿,能够善待咱家小姐啊,老爷莫急,老婆子我再出去走走!”
“老爷,”这个媒婆子再脚刚走,后脚又迈进一个来:“老爷啊,赫小姐真是有福之女啊,这不,李庄的李公子赶考回来了,虽然名落孙山,可是人家发誓要继续用功,不获取功名,誓不甘休,李公子年龄也不小了,眼瞅着就三十了,这不,他的老父亲开始给儿子张罗婚事了,本婆子向李老爷提起了赫小姐,他,有些意思,嘻嘻,”“不妥,”赫老爷又毫不含糊地一口回绝了:“老夫最讨厌的,便是读书人,什么活计也做不来,却满身的娇气,一脸的酸儒之相,尤其这个所谓的李大公子,考了十来年,连个芝麻粒大的小官也没考上,如今扔下二十奔三十了,灵气早已磨没了、研光了,几十岁的人事业无成,将来还能有什么大出息,”就这样,请柬发了不少,酒席摆设的尤其丰盛,一锭锭沉甸甸的赏银温暖了众人之心,结果是媒婆子满天飞,赫府附近大凡尚未婚娶之人的信息,差不多都传递到了赫老爷的耳朵里。可是,赫老爷所能做的,除了摇头便是摆手:“不妥,不妥!”
“唉,”连日来,众媒婆的腿都跑细了,鞋底也已经磨透了:“看起来啊,想赚这老头子点银子,还真不容易啊!”
“是呀,我就搞不懂了,赫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要给女儿寻个什么样的婆家才算满意呢?”
“啊,”第一个向赫老爷提供讯息的婆子突然嚷嚷道:“赫老爷亲口对我说,欲寻个单纯厚道的小伙做女婿!”
“哦,”众媒婆相互间瞅了瞅:“这年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还去哪里寻找所谓的单纯厚道之人啊?”
“嗨,有了,”一个瘦脸媒婆拍了拍酸痛的大腿:“如果说是单纯厚道,本婆子手里倒有一张人选,不知赫老爷能否中意,”“谁啊?”众媒婆子瞪圆了眼睛。瘦媒婆道:“就是王各庄王府的王大公子……王大憨啊!呵呵,”“哟,”众媒婆闻言,不约而同地嚷嚷起来:“我说小瘦子,你能不能不开玩笑啊,那王大憨哪里是什么单纯、厚道啊,分明是个傻子,白痴啊!”
“嗨,管他是傻,是痴,我且说给赫老爷听听,没准赫老爷就同意了,本婆子这银子便赚到手了,嘻嘻,”不知赫老爷是否会同意这门婚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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