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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褪色的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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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真心淫液

  “坏……坏蛋猛儿……”只觉随着那蜜液流泻,娇躯仿似无力,只能偎在公羊猛一样一丝不挂的怀抱里;风姿吟羞意满胸,可那即将到来的淫风浪雨,却更令她芳心乱想,不堪自拔。尤其见她自高潮中醒来,公羊猛手脚可不干净,不时轻抚把玩着风姿吟羞人的敏感部位,令风姿吟娇躯颤抖。眉黛含春,心知以逸待劳、蓄势待发的公羊猛很快便要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再次将她的身心征服。这回泄得如此快美,怕是有“媚骨艳相”的本质护身,也经不得公羊猛的强攻猛打,可那即将被占有、被征服的感觉,却令风姿吟美得不想挣扎,“那……那是什么东西……”
  “那个啊……可是好东西……”见已盛了大半碗,公羊猛取过两个小瓶,将碗中蜜液收起,“敏感的女人很容易就会被逗得出水,只要男人手段好些,要勾出高潮阴精也不困难……可这东西不一样,只有天生丽质、玉骨冰心的美人儿,心甘情愿的高潮泄身,才会从花心深处吐出来这宝贝儿……这”真心淫液“可是绝难收取,若非美女师父这般美女,可泄不出这宝贝的……”
  “你……猛儿真坏……”听公羊猛一边说着一边猛赞自己,风姿吟芳心甜蜜已极,痴痴地望着他将自己的“真心淫液”收了起来,“这东西……不是用来做媚毒吧……”
  “当然不是……这宝贝只要配以药材,好生炼制,做出来的药丸可以生肌肉骨,平复内伤,药效极佳……不过嘛……”公羊猛微微一笑,又在风姿吟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吻了一口,“不过美女师父身具”媚骨艳相“,这宝贝或许……或许也带三分淫性……做出来的药效上佳……不过做为淫药……大概也颇有鼓动情欲之功吧!不过美女师父已媚到了骨子里……若用了这药……怕猛儿会吃不消呢……“
  听公羊猛又在调笑自己,风姿吟不胜娇羞,迷茫之间只见公羊猛收好了小瓷瓶,也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一个小凳,坐了上去,那胯下肉棒早是一柱擎天,威猛高昂得似要择人而噬,显然方才看着风姿吟激情自慰那娇媚迷人的模样,公羊猛也已忍不住欲火高燃了!光看到这前夜才将自己甜蜜地折磨足一夜的宝贝,风姿吟只觉娇躯一阵酥软,明儿却再也离不开那硬挺的宝贝儿。
  “好师父……猛儿忍不住了……”见风姿吟娇羞无力,想到接下来自己便可对她大快朵颐,尽享这美女师父的滋味,公羊猛不由欲火更旺;他轻伸猿臂,将风姿吟抱到身前,额头轻抵着她秀雅晕红的脸蛋,放轻了声音,“猛儿不再……不再逗师父了……直接来……行不行……“
  “嗯……当……当然好了……其实……其实姿吟也……也忍不住……想要被你上了……哎……好猛儿……姿吟方才动作的时候……想到都是……都是你……一直都想着那夜你……你在姿吟床上……随心所以地对姿吟使坏……整整……整整玩足姿吟一晚上……弄得姿吟连……连床都下不了……到现在还……还有点疼呢……“
   话儿出口,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滚烫了。说来这还是头一回,风姿吟在被公羊猛享用之前,便软语呻吟,恳求着他的施予;这般羞人话儿竟会从自己口里出来,加上这意味强烈的话语,使风姿吟身心都仿佛沉浸在即将到来的交合欢愉当中,滋味更是奇妙,就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敏感无比,光只是头脸相触,带来的刺激就好像娇躯整个被他爱抚疼惜过一般强烈而美妙。
  禁不住体内强烈欲火的刺激,就算要被公羊猛调笑也不管了,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力气,原本泄出那“真心淫液”泄得娇慵无力的裸躯,竟一下子扑到公羊猛怀里,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发热的脸蛋深埋在公羊猛胸前,腰臀处不住扭动;风姿吟只恨自己扑得太快,竟没捉准位置,若对准了,她一扑上来,幽谷便给公羊猛凶猛插入,哪会像现在这样,无论她纤腰雪臀如何扭转顶挺,都没对准那硬挺的肉棒,只幽谷口那敏感地带,在扭摇间给肉棒顶头处的火热不住刮搔,酥得她愈发酸软,愈发没有力气去找寻如何才是正确对准那肉棒套弄的方式。
  “别这么急……好师父……时间还长着,我们今儿个有得弄呢……猛儿保证让美女师父很舒服的……”轻轻捧起风姿吟秀美清逸的脸蛋儿,在她樱唇上狠狠吻了几口,似是在嘲弄她的急色,“而且……而且我们也不是用这个体位……这样师父看不清楚的……好美女师父……把身子转过来……”
  娇慵无力的身子全无自主之力,风姿吟顺从地任公羊猛动作,让自己坐在他的怀中,改为面朝坟墓。任由公羊猛灵巧的舌头轻轻推开耳边的秀发,将敏感的小耳吸在口中尽情舔吸起来,舐得她芳心骚然;虽说还没给他真的侵入,但此刻公羊猛正用那硬挺的肉棒撑着她轻盈的娇躯,那火烫耸直的肉棒,正贴在风姿吟敏感的臀股之处,那火烫直烙着幽谷口的敏感地带,低头一看尚可见轻分的玉腿之间,那肉棒头顶处数分正探头而出,她差点想伸手去抚摸那热烈硬挺的宝贝。
  虽没想到会给公羊猛如此摆布,可风姿吟芳心中的感觉,却没有半丝的抗拒之意,只给那强烈的羞意弄得脸红耳赤。这姿势和方才自慰时相距不多,同样让自己火辣傲人的美胴完全展示在杜明岩坟前,可睁眼便见坟在目前,就好像杜明岩正火热地打量着自己的裸躯,比之方才自慰时的感觉更加强烈!风姿吟只觉光这体位摆出来,自己又有了汹涌欲泄的冲动,偏偏玉腿被那肉棒迫得大开,便她双腿如何奋力紧夹,仍制不住幽谷中蜜液外流,不住润着臀下那昂扬火热的肉棒;加上腿一夹紧,便再无阻碍地贴在那火热的肉棒上头,阳刚的热力不只灼上双腿,几乎是直烫幽谷!那强烈的刺激,令风姿吟仿佛身心都沉浸在情欲的深渊当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听风姿吟娇吟轻喘,怀中的裸躯仿佛烧成了一团火,迫不及待地要将怀抱着她的男人一同烧化,公羊猛双手轻托风姿吟娇躯,调准了位置便将她湿润已极的幽谷直顶而入!虽也带出了破瓜时未愈的痛楚,可那快美的滋味,令风姿吟舒爽已极,忍不住雪臀款摆,纤腰微微使力,幽谷甜蜜地吸吮着那入侵的肉棒,好让那肉棒能更妥帖着她的需要,深深地攻入她此刻最想陷落的花心处。
  感觉公羊猛这一下放得虽是有力,娇躯的重量加上他手的力气,令自己的幽谷再次沉沦在肉棒的强袭之下,但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偏偏这一下强来,令风姿吟体内满溢的欲火仿佛找到了一个缺口,正自快美的缠绵在那肉棒上头,美得她浑身乏力,想自己动作都没有办法。
  “好美女师父……会痛吗……”
  “有……有一点……可是……可是很舒服呢……”螓首微偏,主动向这徒弟送上香吻,风姿吟只觉身上都快融掉了;再次被男人突破的幽谷虽有些许疼痛,但那被侵犯,被占有的快意,混着在杜明岩墓前,光天化日下被淫玩的娇羞,反使得风姿吟“媚骨艳相”的本性更加强烈,一股接一股强烈的渴望从被深深占有的幽谷中升起,让风姿吟身心皆醉,无可自仰地期待那云雨交欢的快乐。
  “好猛儿……姿吟……姿吟好快活……你的宝贝儿……都顶到这儿来了……”
  纤手甜蜜儿温柔地轻抚着腹下微隆之处,风姿吟神色既满足又带着渴求。那儿正是公羊猛肉棒顶着的部位,纤手触及之处几乎可以感受到深插着自己的公羊猛那火烫顶端的跃动,深到几乎令风姿吟飘飘欲仙。虽说公羊猛没怎么动作,但风姿吟却不由满足地沉浸在这温柔的韵味当中,而她那还没什么经验的幽谷,竟能如此恰如其分、如此甜蜜温柔地包覆住那肉棒,让深插着她的公羊猛快活,从出世以来,风姿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媚骨艳相”的淫荡本能不是厌恶,而是感到快乐庆幸!自己究竟前生修了什么德,竟能拥有这样令人满意的胴体,还能享受到男人如此温柔美妙的宠幸。
  “猛儿也……也好快乐……美女师父不但窄紧火热……还这么会……唔……会吸会咬……猛儿好舒服……“在风姿吟纤细圆润的颈项和香肩上头,落下一个接一个甜蜜的吻,看着风姿吟沉浸在那甜蜜温柔的满足感当中,虽说眉宇之间满满的春意,也掩不住经验不多的幽谷中那痛楚的痕迹,但光从风姿吟那甜得像可以沁出水来的神情,以及幽谷间那不住收放、温柔而美妙地与肉棒磨蹭交缠的滋味,实实在在都显示出风姿吟身受的甘美,”美女师父舒服吗……爱在光天化日下被猛儿这样弄吗……“
  “爱……”藕臂轻勾,将公羊猛的吻带回了自己饥渴的唇,风姿吟只觉身心都浸淫在那甜蜜之中,所有的矜持和羞耻,似都在浓情蜜意当中融化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爱恋,以及对男人接下来动作的强烈渴求,“姿吟好舒服……好快活……唔……猛儿你好……好硬……好挺……插得好深……姿吟爱猛儿……爱被你这样玩弄……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姿吟都想要……想要被猛儿这样弄……“
  “猛儿好爱好爱美女师父……爱美女师父这么巧夺天工的身子……爱美女师
  父又窄又紧又……又会咬猛儿的穴儿……更爱美女师父的温柔娇媚……“在风姿吟泛着甜香的口中尽情地展现舌技,时而霸道地强索香唾,时而温柔地口舌交缠,公羊猛真爱煞了这娇娆,”嗯……男师父正看着呢……“
  “嗯……唔……姿吟……姿吟知道……姿吟还要……还要谢谢他……若不是……若不是他……教了猛儿……姿吟也……也尝不到这么美的滋味……嗯……好猛儿……你……你引导姿吟吧……让……让姿吟在他眼前……在他眼前好好地……好好地快活一回……姿吟想……想被猛儿干……干到元阴大泄……爽到快要死掉……好猛儿……“
  感觉到幽谷当中,那年轻的肉棒正自蠢蠢欲动,风姿吟闭上美目,放松了娇躯,任由公羊猛慢慢挺动,眼角缓缓沁出一滴欢乐的情泪;此刻的风姿吟早已沉醉在男女欢好的甜美之中,纤腰缓缓旋磨,让那肉棒能更适切地攻占她正希望男人占有的所在。她上下套弄的动作虽还稚嫩,但一来有着公羊猛的指导,二来那“媚骨艳相”的本能,真好操控着风姿吟的胴体,令她顶挺旋磨间每一下都攻到了要点,灼得风姿吟当真是飘飘欲仙,说不尽的欲仙欲死,爽不可言。
  享受着肉棒被风姿吟那窄紧的幽谷既柔情似水又热烈如火的吸啜吮夹,公羊猛舒服得毛孔都开了,尤其怀中的风姿吟娇躯也正情热,女体的幽香不住泛涨开来,让公羊猛仿佛整个人都浸在那香气当中;这甜美的浸润,比之任何春药媚毒都要来得有效,令公羊猛再也忍不住冲动。
  一手贴在风姿吟腹下,和她的纤手一起感受着那深入女体肉棒的硬挺火烫,另一手则托在风姿吟贲起的香峰上头,公羊猛只觉触手处都是无与伦比的舒服,那肉棒更已触及了风姿吟敏感的花心,一触之下风姿吟娇躯微颤,却没有逃离他的侵犯,反而强忍刺激,勉力旋磨起来,让公羊猛的肉棒仿佛突入了一团温热的包覆,仿佛有着无数张小甜嘴,正在肉棒上头落力吮吸;那强烈的刺激,令公羊猛身心皆酥,只能勉强抑住射精的冲动,差点掌不住风姿吟汗湿的裸躯。
  “好……好美好媚的美女师父……猛儿好爱你……”
  “姿吟……啊……姿吟也是……姿吟也爱猛儿……”花心处全落在公羊猛的掌中,风姿吟只觉身心都似被送上了仙境,对公羊猛言语中的非礼,只剩下全盘接收的份儿,“爱被猛儿这样……啊……”
  “好美女师父……猛儿爱你……爱你这圣洁的美女师父……更爱你”媚骨艳相“的淫荡身子……唔……夹得好紧……啊……猛儿被……被师父吸得好舒服……唔……“感觉得到怀中美女对自己的爱欲,公羊猛心知风姿吟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心中涌起无限满足的同时,也想更进一步地享受这美女师父的身心,”好……好美女师父……把……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愈浪愈发媚愈好……这样子师父会更爽……猛儿听得高兴……也可插得美女师父更浪更美些……真的……猛儿不骗你……“
  “你……哎……猛儿……坏……坏人……”身心都已沉醉在情欲当中,风姿吟此刻哪管自己数日前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更已将两人间的师徒身份忘却。
  虽知公羊猛这样说,不只是要自己更加放浪形骸,享受云雨至乐,更想要让自己口出淫语的同时,彻底毁去自己的矜持,让那“媚骨艳相”的本能完全操控身心,变成任他宰割的淫妇;但对现在的风姿吟而言,高潮泄身的快乐是她所追求的极致乐趣,她哪里还逃得了公羊猛的掌控呢?她娇媚地在公羊猛怀中扭转旋摇,连声音都带着甜美的颤抖,“竟然要……要姿吟说那种话……姿吟……姿吟破身子还没几天呢……讨厌……”
  娇嗔地呻吟几句,风姿吟的声音陡地拔高了起来,还带着些许哭音,却不是羞耻已极的难过,而是乐在其中的难以自制,“哎……啊……好猛儿……你……唔……你……好硬……好棒……又热又挺……嗯……好会干……猛儿你……你插得姿吟好……好爽……好舒服……啊……姿吟好快活……花心……花心都给你插破了……哎……再猛点儿……嗯……嗯……如果……如果姿吟早知道会……啊…就是那儿……再用点力……早知道猛儿你干是这么棒……姿吟……姿吟说不定……说不定连做你师父都不管了……会爬到猛儿床上去求……求你干呢……“
  头一句淫语硬迫出口,风姿吟只觉身心的享受都似高了一阶,娇躯仿佛又热了几分,所受的刺激更是美妙得令她难以想像。不知不觉间,骚浪到难以置信的言语,都不由脱口而出,修长火辣的胴体更在公羊猛怀中恣意伸展着,仿佛不只是在向正干着自己的公羊猛献媚,还要让眼前杜明岩的在天之灵也能更明显地看见她的放浪一般,那种快乐比之以往更加强烈,转瞬间已席卷过风姿吟周身,香汗水淋淋地随着她媚光四色的动作挥摆,美得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发热。
  一来这快感实在太难割舍,二来随着淫话出口,她已再没了退路,风姿吟只觉自己完全沉沦其中,再也不想回复理智。虽知这样下去,自己必会完完全全受淫欲所操控,变成任由公羊猛恣意取用的淫娃荡妇,以往为人师表的圣洁外貌再不复存,但那时的矜持,与现在的快乐相比之下,实在是小到连理都懒得理了!
  那种矜持哪能带给自己现在的快乐呢?现在的风姿吟只想将身心全交给这徒儿控制,他要自己爽,自己便如上仙境;他要自己难受自己便似落地府,其中那巨大的落差,使得她被送上仙境时的快意,更加强烈得不得了啊!
  欲仙欲死之中,给公羊猛在幽谷当中尽兴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干在花心里头,酥爽的滋味令风姿吟差点要疯了。她快乐地在公羊猛怀中扭动喘叫,扭出无数的浪色生香,叫出无限的媚意春情;她知道这回自己泄得很厉害,不知何时起精关已溃,那珍贵的阴精正自狂涌而出,一点没有保留地淋浇在公羊猛那令自己无限快乐的肉棒上头,但那强烈的快感,令风姿吟不想也不顾自制,她只想沉浸在快乐之中,将自己的一切完全献给这男人,让他彻底享受自己的身心。
  泄得娇躯几欲虚脱,媚眼满是迷茫,眼中似有闪光不断乱闪,在那无比的快乐之中,风姿吟迎上了自己的极限,她叫出了无比娇媚撩人的一声,娇躯整个软瘫了下来,只余无力的声音仍然轻吟着,“好……哎……好猛儿……姿吟……姿吟丢了……姿吟……被你干到泄身子了……你……哎……你好生……好生采姿吟的阴精……唔……你……你采得姿吟好美啊……姿吟要……要一点不留的泄给你……唔……你……你采得姿吟骨子都酥了……猛儿你舒不舒服……姿吟……姿吟可美得要死了……你真是厉害……啊……姿吟完了……“
   “唔……美女师父……猛儿……猛儿也到了……师父你好棒……吸得猛儿好爽……阴精又这么甜……这么酥人骨子……“感觉到怀中美女的高潮,这可乖乖不得了,风姿吟原就是天香国色的美女,达到高潮泄身时,那娇慵满足的神态,使她的美貌更高了一层,看得人心都醉了。公羊猛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可要害处被那酥人阴精淋得麻透骨髓,眼儿又见风姿吟这撩人的风情,哪还忍得住?他温柔地吻上风姿吟红艳欲滴的樱唇,闷哼地加了几句,”美女师父……嗯……猛儿也要射了……你好生受着……猛儿要射得干干净净……唔……一点点都不留……全射给猛儿最爱、最美最媚的美女师父……“
  “啊……”又是一声高吟,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沉醉在那幸福之中,花心处仿似要被洞穿般,男人的精液是那么强硬火热地射了进来,灼烫地灌进了风姿吟的子宫里头,无比甜蜜的滋味令风姿吟娇声高喊,“猛儿你……你射得姿吟好爽……唔……再……再多一点……好猛儿……把你的……把你的阳精全都……全都射给姿吟吧……姿吟爱你……爱你射得这么猛……啊……姿吟了……好棒……“
  软绵绵地晕醉在公羊猛的怀中,风姿吟只觉头昏眼花,整个人到现在都还陷在那茫然妙境之中;若不是公羊猛仍甜蜜地啜着自己的唇,不住地轻轻勾动着她纤巧的香舌,怕风姿吟还不知要多久才会醒来哩!
  “好猛儿……你……嗯……你射死姿吟了……”才一回过神来,风姿吟本能地缩紧腹下,只觉徒儿那热烈的阳精,仍温柔地浸润在子宫当中,美得她醺醺然。
  这回的快乐与破瓜之夜的激情又有所不同,那夜她次次都有着被掏空吸干的感觉,仿佛随着阴精泄尽,自己整个人都空了,但这回却不一样,直到现在风姿吟还觉得幽谷深处满满的,有着说不出的饱胀感;虽说里头一样被他吸得空空的,但除了满溢的幸福滋味外,还有种饱足感在体内,不由得向着公羊猛撒娇,“好美……“
  “师父也舒服吗?”见风姿吟被自己奸得英姿全消,酥得连挣都不想挣,公羊猛心怀大畅,不由搂得风姿吟汗湿的娇躯更紧了些,“猛儿也好舒服呢!男师父看了一定很高兴……”
  “嗯……”俏脸微垂,风姿吟这才想到,两人还在杜明岩墓前;自己春光尽泄不算,现在可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偏生自己不只被公羊猛剥得一丝不挂,身心尽被他亵玩得欲仙欲死,心里还渴望着不知接下来公羊猛对自己还有什么手段?
  甫破瓜便将自己连奸个五六回,将清纯娇羞的自己奸成了个渴想男人的小淫娃,要说他今夜会放过自己,连风姿吟都不情愿呢!
  “好美女师父……太阳快下山了……”
  “嗯……”连脸都抬不起来,更遑论配合他的话题,可接下来冲入耳中的一句话,却令风姿吟整个人又似陷入了被男人魔手逗得动情,却还未受肉棒蹂躏前那种迷离茫然、又带畏惧又有期盼的幻境当中,“今儿个猛儿不想吃晚饭……就
  这样抱着美女师父干……边走边玩……直到走回美女师父房里……再把美女师父压在床上玩个痛快……美女师父你说好不好……“
  听到这种话,即便风姿吟有着与天性淫荡相差不过一线的“媚骨艳相”体质,也禁受不住,偏偏公羊猛一边在她修长敏感的娇躯上头挠挠摸摸,大呈手上淫技,勾得身心犹自沉迷于那登仙余韵的风姿吟酥麻酸软;已硬挺的火烫笔直,妥帖地灼着风姿吟玉腿的肉棒却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动作,摆明要风姿吟软语相求,才肯上马。才刚刚满足却又被他勾起了火的风姿吟哪受得了?只得娇媚温婉地回答,“哎……姿吟……姿吟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这样逗姿吟……过分……”
  “愈过分愈无礼……床上的效果愈好……美女师父不是刚刚才试过?如果美女师父没像刚才那样浪……哪能爽到骨子都酥了?”将嘴贴上风姿吟敏感的小耳,言语之间还不时舌头微吐,勾挑着风姿吟的耳珠;此处原已是女子情欲要害,加上风姿吟心已动,敏感的身心正是最经不住勾引的时候,哪里还能反抗?“美女师父……猛儿最爱的,穴里又紧又有劲的美女师父……你说嘛……”
  “你……你坏啊……猛儿……”被公羊猛这样一轮挑逗,风姿吟春心也已蠢蠢欲动,幽谷当中春泉漫漫。幸好方才完事之后,公羊猛的肉棒已退了出去,否则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逐步适应了他的连番求欢,恐怕风姿吟今儿根本离不开墓前。知道自己表现得愈淫荡,愈能适应公羊猛年轻力壮的强行求欢,早被那情欲手段突破所有矜持的风姿吟娇羞一笑,纤指嗔怪地在公羊猛胸前点了几下,娇媚清甜的声音已脱口而出,“姿吟……姿吟随猛儿弄便是……无论猛儿想怎么干……想边走边奸玩姿吟……到了床上再干得姿吟死去活来……姿吟都……都愿意……都欢迎猛儿为所欲为……唔……“
  听风姿吟声甜语媚,公羊猛心知这美女已然投降,饥渴的身心正待自己再次满足,不由大喜。他俯身去抱风姿吟的纤腰,而风姿吟也知公羊猛的念头,她香舌在唇上轻舐微勾,表现出一幅情迷意醉的模样,勾得公羊猛愈发心动;这美女师父愈来愈诱人了!他抱住风姿吟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风姿吟抱在怀中,风姿吟合作无比地双手环住公羊猛颈项,媚眼迷蒙的黏在他脸上,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公羊猛腰上,只觉公羊猛虎腰一挺,那大肉棒已顺着风姿吟大开幽谷中的汩汩淫蜜,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幽谷当中,虽还有点破瓜未久的刺疼,但身子已愈来愈能适应了;火辣强烈的刺激,令风姿吟瑶鼻轻哼,若非还恋着公羊猛的吻,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幽谷快被肉棒洞穿,随着脚步动作,那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风姿吟体内,下下直捣黄龙,她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没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风姿吟业已荡漾的芳心,她搂紧了身上的公羊猛,感觉公羊猛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风姿吟在公羊猛胸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壮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心中满是甜蜜的风姿吟只希望公羊猛就这样边走边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无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无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是对接下来的浪漫之夜的期待,已令风姿吟芳心迷醉在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醒来。
  也不知是怎么走进房里头的,媚眼轻飘间风姿吟才发现房中的梳妆镜内,正上演着一幕甜蜜已极的春宫;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四肢紧紧缠着公羊猛,胸前一双丰腴的香峰,发疯似地在他胸口旋磨着,冰肌玉骨早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随着征伐,他的腿脚上早沾满了她热情的流泻。
  不过更勾风姿吟眼儿的,是两人交合之间那染满热情蜜液及滚滚淫精的美景,入目处正见那粗壮肉棒儿猛地插着自己,那淫媚模样看得连风姿吟自己都不由热了起来,想到自己不只在杜明岩墓前便与徒弟热情交合,还一路干到了这儿,不由得在羞意当中,又有些自傲;自己那冰清玉洁的胴体破瓜之后不过数日,破身之疼还未全然退去,竟就能在他的肉棒下强自支撑这么久!虽说在采得自己阴精之后,显然公羊猛功力更深,连那肉棒都似大了一圈,一路干得风姿吟似要洞穿,幽谷中每寸香肌都被肉棒完全占有的感觉,确实爽得难以言传,对那肉棒当真是又爱又恨。
  给公羊猛抱到了床上,此刻的风姿吟早已有了虚脱的感觉,一路行来花心被他次次干穿,奸得舒爽已极;风姿吟虽是天生“媚骨艳相”的体质,可惜经验还不很多,在那肉棒的蹂躏下已小泄了三四回,偏偏公羊猛却沉得住气,忍着就不肯射,一路刺得风姿吟淫呻艳吟,高潮之后又给他奸得再次回温,极端美妙的感觉让风姿吟美得差点要发狂,尤其这正将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还是自己的徒弟,那冲破禁忌乱伦苟合的感觉,火上加油般令风姿吟的快乐更加强烈。
  “好……好猛儿……干得姿吟连连丢精……又猛又强的猛儿……”好不容易回到了房内,舒服得意迷神醉的风姿吟只觉身子软绵绵的,似要陷进床里头去,而压了上来的公羊猛淫威更炽,肉棒强攻猛送,次次攻破防线、下下奸到重点,美得风姿吟淫性大作,句句淫词打从心底抛了出口,“啊……你……你好厉害……唔……又硬……又粗又大……壮得……壮得让这样吃不消……干得……干得姿吟花心都要穿了……唔……你真棒……好猛儿……你……你奸得姿吟又……又要丢了……姿吟好爽……好爱你啊……哎……又丢了……“
  “哎……又……又刺进来了……唔……猛儿……姿吟要……要死了……你……啊……你插的这样好快乐……嗯……美……美翻姿吟了……猛儿……姿吟不要……不要做你师父了……姿吟要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淫娃……日日夜夜被你……被你这样玩……玩到骨子都软了……从里到外都……都给你玩……花心都被你奸得要泄……“
  原本公羊猛已给风姿吟连番舒泄的阴精浇淋得背心酥麻,只靠着少年气盛,强忍着一口气不肯射,才能撑到此处,但见床上的风姿吟风情万种,那喜翻了心的呻吟,声声句句都是女子热情当中最真实的心意,到了此刻他也再忍不住了;公羊猛脸儿俯到风姿吟脸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等放开风姿吟那甜美的小嘴时,他也已是气喘吁吁,再难坚持,“唔……好师父……猛儿最爱的美女师父……你……你的穴好棒……夹得猛儿要……要忍不住了……猛儿……猛儿想射了……”
  “好猛儿……你……啊……你射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给姿吟……射得姿吟里头满满的……“
  娇喘当中,风姿吟再次承受了公羊猛强劲的精液激射,那热力仿似一团又一团的火,射得风姿吟的娇躯热情地颤抖着;每挨到一次精液灼烫,便美得像是高潮了一回,那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四肢不由自主地缠紧了公羊猛,要他一点不漏地将精液全射给她,将她彻底融化。
  “好猛儿……姿吟真的……真的好爱你……”温柔娇媚地献上香吻,风姿吟只觉魂为之销,娇躯再也离不开公羊猛的怀抱。
  不过当眼儿飘到旁边时,那羞意确实令风姿吟娇躯发软;床上四处飞洒的淫精秽物不说,光看到从床前一路延伸到外头的痕迹,一波波全是从自己被公羊猛奸得发软发昏,到现在还酡红带肿,甚至有点儿疼痛的幽谷中汹涌而出,清醒过来的风姿吟又羞又喜,自己竟这么快便将那无谓的羞耻和矜持抛开,心甘情愿地与公羊猛翻云覆雨,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媚骨艳相”之体才是。
  只是虽身心还沉醉在那余韵,但风姿吟体内气息自行运转,她也发觉了不对。
  今天弄得这般疯狂,泄阴的滋味远胜破身之时,她原以为自己功力会大退几步的,但光想到这微末的代价,换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风姿吟倒也不吝这一点点功力。但现在感觉上功力不只未退步多少,反而像是更浑融、更进步了些,偏生那云雨滋味的甜蜜,仍是这般真切地占据了她的身心,风姿吟虽全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也想得到多半是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公羊猛又弄了什么鬼。
  “好猛儿……你……你又做了什么……”甜蜜地望着虽压在自己身上,似已累得瘫了,却努力让重量不要全压着自己的公羊猛,风姿吟娇笑清甜,一点不吝地向他展现自己的快意,“姿吟好……好满足……可……可是姿吟虽……虽给你弄得发……发浪……功力却没流失多少……究竟怎么了?”
  “这是当然了……”感觉得出怀中娇娆对自己的亲密,全没一点矫饰,公羊猛也不由满足,“之前那次……猛儿怕师父责罚……只好全力采补……看能不能把美女师父采得爽歪歪,忘了要罚猛儿……可现在……现在师父又媚又浪……猛儿全放心了……当然要……要回哺给师父……因为猛儿也爱师父啊……”
  “嗯……姿吟愈来愈爱你了……可是……”娇柔地在公羊猛怀中轻轻扭动,风姿吟轻轻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声音既娇又清,浸透了蜜般甜美,“姿吟已经……已经是猛儿的女人了……姿吟的功力也……也全是猛儿的……猛儿要好好拿去……这样子……这样子你以后行走江湖才……才用得上……“
  “师父放心……这次只是猛儿初试双修之法,一时收不住,还了师父太多……以后猛儿练好了……保证吃到美女师父虚脱……让美女师父夜夜……夜夜都像今天这般浪到骨子里……“
  “你啊……”娇笑之间,秋波不住飘送,风姿吟只觉身心都满胀着幸福,“如果……如果猛儿还怕姿吟罚你……那……那姿吟再和猛儿……和猛儿歃血为盟一回如何?“
  还没听出来这歃血为盟的意思,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娇躯微颤,在怀中缓缓动作,香舌甜美地自胸缓缓而下,舐过公羊猛身上的汗水;舔吮的动作是那般轻巧,似是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了他,慢慢移到了双腿之间。公羊猛正想问,却给风姿吟抬起脸来那如怨如泣的眼神给止住了;只见风姿吟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舌缓缓移到了腹下,从那已软化的肉棒根处缓缓舔了上去,那上头兀自带着方才交媾时的分泌,还有着精液的微腥及她蜜液的甜香,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心中对男女之欢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着无限异感。
  “师父……”
  “别……别说话……”生怕一个停下,便会让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无踪,风姿吟幽怨地瞟了公羊猛一眼,似是怪他打断了自己;仿佛给肌肤上晕红染着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肉棒一路舔吸,“姿吟……姿吟第一回这样……猛儿若……若打断姿吟……不知会不会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说还好,一说公羊猛不由真的害怕;那肉棒硬挺时虽是强硬非常、无坚不摧,可才在风姿吟体内纵欲几回,要硬起来大概没那么快,可禁不起风姿吟那编贝般雪白皓齿的一咬。但想到风姿吟竟主动以口相就,心中那强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加上风姿吟动作虽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这几日已有研究准备,还是那淫媚入骨的“媚骨艳相”本质影响,竟很快便令公羊猛大有起色;随着肉棒上头秽渍淫精全盘入口,风姿吟美目雾蒙,却吮吸得更是落力。
  感觉那肉棒在口中慢慢成长茁壮,风姿吟不由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徒弟的肉棒舐得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肉棒的每一寸,对肉棒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是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肉棒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儿当做另一个幽谷般套弄服侍。虽说以逸仙谷仙姬之身,如此为男人,还是自己的徒弟舔食肉棒实在太过淫靡,但为了让公羊猛快乐,风姿吟却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肉棒,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公羊猛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风姿吟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师……唔……美女师父……猛儿……啊……你的嘴好厉害……猛儿快……
  快忍不住了……“没想到这圣女一般的师父,不只心甘情愿地与自己行云布雨,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公羊猛被肉棒处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风姿吟头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闷声轻哼。
  “好猛儿……射给姿吟……”光从嘴里的感觉,也知公羊猛快到尽头;风姿吟衔着口中肉棒卖力动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极的肉棒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姿吟……姿吟对口里的精液发誓……从此成为猛儿的淫荡师父……每一寸都献给猛儿……身心都交给猛儿尽情淫玩……猛儿不用再管姿吟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儿还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姿吟的身子……从里到外……全都愿意被猛儿奸淫……好猛儿……射在淫荡姿吟的嘴里吧……“
  被风姿吟卖力吹箫的公羊猛,虽是极力强忍,但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师父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风姿吟那娇媚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风姿吟螓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抽插。
  被公羊猛这一按,风姿吟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只吸得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热精液已全盘射入了风姿吟的口中。感觉到口中肉棒已然射精,风姿吟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肉棒顶上那条缝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精液也吸了出来。感觉到风姿吟如此卖力,公羊猛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风姿吟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心爱的徒弟这样劲射,风姿吟被射得媚眼如丝;咿唔嗯哼声中,一点一点地将口中淫精吞下。滋味虽是微微带腥,但这是她最心爱的徒弟公羊猛射给自己的精液,风姿吟只觉身心都被那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之极!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公羊猛的劲射吞得一滴不剩,表现给公羊猛看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肉棒,将那晕红的香腮贴在公羊猛肉棒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满意了吗……姿吟的好猛儿……”好不容易将口中的淫精吞得一滴不剩,风姿吟只觉自己的胴体当真完全沦陷了,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精液注得满满的,强烈的满足感将她的体力全盘吸去,令她满足乏力地偎在公羊猛腿间,声软语柔,仿佛再没有一点力气,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样,“姿吟……一点不剩……从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猛儿你别再……别再有任何顾虑……无论……无论你怎么弄……怎么采补姿吟的阴精……姿吟都……都很快活的……“
  “嗯……师父又淫荡又美丽可爱……还很会夹会吸……猛儿……猛儿最爱这样的美女师父了……“伸手轻提,将风姿吟娇柔无力的裸胴紧搂怀中,知她再也不会抗拒自己的求欢,公羊猛心中反升起了怜惜之意。他轻轻拨弄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甜蜜地拥住了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师父也累了……今晚猛儿不再弄美女师父……就抱着美女师父睡……好不好?“
  “嗯……”感觉到他的怜爱,风姿吟不由心醉,使劲力气搂紧了他,再也不肯放。
  本来以两人的关系,公羊猛行走江湖,身边该当不会少了风姿吟的位置,但这一年来,在逸仙谷中风姿吟与公羊猛若以夜夜春宵来形容,可还少算了白天的缠绵。虽说阴阳双修后,风姿吟功力更胜当年,但身心都尝到了那无以伦比的美妙滋味,现在的风姿吟早已失却那股冰清玉洁的侠女英气,反多了一份诱人艳色。
  曲线滑润如雪似玉,隔着衣裳也难掩那令人惊艳的少妇风情,发现此点的风姿吟自不好与公羊猛同入江湖,毕竟两人还有着师徒名分,在山上师徒苟合之间虽添情致,可一旦给江湖人发现奸情,那可就真的无地自容,风姿吟只好忍着万千思念留在山上。
  也因为要独行江湖,是以公羊猛下山前特别用功,在风姿吟的督导之下,不只家传的大风云剑法掌法进境一日千里,连飘云剑法也练得极熟,便是与风姿吟拆招,数百招内也难落下风;现在的公羊猛虽说江湖经验不足,但只要小心一些,要在路上吃亏也不太容易。
  本来依公羊猛的本心,下山之后第一个目标若非位于洛阳的金刀门,便是开封的玉剑派,毕竟这是他灭门仇人中最明显的两个目标;但风姿吟却远为持重,一定要他先在江湖行走一段时间,暗中打探了两门情况之下再行下手。公羊猛虽心有不愿,但若论江湖经历,风姿吟比他要高明太多太多,想不听从都找不到理由,是以一时间只得四处游荡,先探消息才是。
  不过这一探听消息,倒真不是没有收获。首先金刀门彭明全在洛阳依旧是响当当的角色,可玉剑派的情况,就显得扑朔迷离得多,一年多前玉剑派剑明山已然半隐,虽还挂着玉剑派掌门的名位,实际上人却多半留在大相国寺修佛,呈现半出家的状况;玉剑派中事务,大半都是由剑明山的独生女剑雨姬处置。剑雨姬巾帼不让须眉,加上剑明山余威犹在,玉剑派倒也不生乱子。
  不过这几年来,江湖中风头最健的人物,除了纠集正道势力,一举摧破魔门,现在是实至名归的武林盟主郑煦君外,便是神秘莫测的“邪道人”弘暠子了。那弘暠子虽称邪道,据闻好色已极,其实也没做什么恶事,只有个邪名在外:他只为美貌女子所求而动武。而求他动武的代价,便是要那美貌女子献出贞洁之躯交他享用,还要为他生一个子女出来。虽说好色乃武林中人所不齿的恶名,但除此之外弘暠子并无过恶,旁人也难为这你情我愿之事问罪,加上此人行事神秘,神出鬼没,所作所为都只是武林传言,和一些武林外道也无牵涉,平时倒也没人惹他。
  至于武林盟主郑煦君呢?公羊猛之所以关心这个人的消息,倒不是为了别的,这郑煦君的元配夫人,亦即与他一同筹谋订策,对抗魔门众妖人的绝色侠女,便是风姿吟的师妹,逸仙谷的月仙姬月卿卿!说来与公羊猛也算有些亲处,自不会对她的消息遗漏。
  除此之外,公羊猛在江湖中,还得帮风姿吟多打探一个消息。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中,除了“风仙姬”风姿吟还在逸仙谷、“月仙姬”月卿卿已嫁了人、“雪仙姬”上官香雪江湖行侠,虽说人未回逸仙谷,消息却从不曾间断外,“花仙姬”花倚蝶失踪已有十年,此事始终悬在风姿吟心上;若非为了调教公羊猛这徒弟,当年她继续留在江湖中打滚,怕早有了这师妹的消息了吧?
  只是这消息却难找的很,四仙姬内功同修逸仙心法的阴柔路子,外功却是各自努力,花倚蝶三十二路飞花指法已臻化境,照说在江湖中能与她一较短长之人并不太多,却连影子都没的失踪了十年,在她身上必是出了事。可除了同样的逸仙心法外,公羊猛对她可说是毫无认识,真正要找也只能祈求逸仙谷祖上有灵,不然真的只能等瞎猫碰上死耗子。
  走近客栈,公羊猛表面毫无异动,心下却不由一怔。现下时当正午,太阳正热,令心一点也静不下来;这闹市里头喧闹已极,大多客栈皆是人满为患,该当人声鼎沸,没想到此处虽是人头攒动,却没一点异声,便是所有人都给点了哑穴,光众人往来走动,也不可能如此安静啊!
  缓缓走入客栈,只觉清柔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令被太阳晒得头晕脑胀的路人为之一醒;公羊猛心中正赞这家客栈主人会做生意,竟然用这招来吸引顾客上门,可一进客栈,眼儿却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见边儿一个座头上,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正独坐饮食,看似二十五六年纪,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诱人,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诱人心跳的异样感觉。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现,那扑鼻而来的雅致花香,竟是从这女子身上传出来的!感觉上不似脂粉香气般俗艳,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却又显得有些太过开放,不知所以然之间,却令人更难以将眼睛移离此女。
  好不容易将心神给拉了回来,公羊猛这才发现,此处已是座无虚席,但也不知是那女人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过去,还是她那似丰润甜美,又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更不忍打破这儿那清柔恬静的气氛,是以里头根本没什么人声,人人都放轻了动作。
  摸了摸鼻子,眼见此处已满的公羊猛正想离开,临走前眼儿不舍地又往那女子盼去,却见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个照面;只见那女子微微一笑,声音轻灵中微带一丝柔意,竟主动向公羊猛说了话,“此处座位已满,不知少侠是否愿与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没什不便的……”嘴角飘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冰冷圣洁气息未变,却又有中温柔意态飘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帮忙,大家互相行个方便,对各自都好,不知少侠以为然否?”
  “这样……这样自然好了……”虽说练武已久,又有家仇在心,不至于像旁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颦一笑勾得心全乱了套,但有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公羊猛倒也不好拒却。
  不过人才坐下来,公羊猛便觉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么歹意,而是这客栈里头原就因这女子而吸引了众多客人,无论男女的眼光都给吸到了这座头来,如今自己这一坐,便有人要上来找碴子了。
  招过小二来点了菜,公羊猛敏感地发觉到,那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显然是放下了心,不由微带讶然。虽说那女子丰腴柔润,身上也无兵刃,看起来像是柔弱无力、需人保护的模样,但公羊猛也猜得到,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来更不似当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驾,便是身怀武功,若光只是打发无聊登徒子,怕是举手之劳而已,何须特意将自己请到座上来?
  “少侠有所不知,”白中透红的嫩肌透出了妩媚的笑意,那女子轻轻放低了声音,似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显然她也看出了公羊猛的讶意,“奴家一小女子独行,路上难免遇上骚扰,有个伴儿至少可少些麻烦……若少侠不弃,这顿由奴家请了客吧!”
  点了点头,公羊猛倒不是全没听出来那女子的言外之意。这女子容色娇艳,独自一人确实颇有不方便处,光看她现在在客栈中造成的风波,要全身而退只怕并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为了借自己摆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过这免钱饭可也不是好吃的,公羊猛虽不怕事,却也非蠢人,一进得门来就给只女子召了同桌,旁人看在眼里,怕早把自己和这女子连到一块;接下来只要还在这城镇中,由此女衍生出来的麻烦便扯不干净!幸好公羊猛现下还没甚忙事,倒也不怕在这城镇里头勾留一段时日。
  而且看这女子竟连吃个饭都得找人陪驾,想必在此处也是生人,说不定也是位游历江湖的侠女;若是自己运气,说不准能从她口中探出什么消息呢!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谢姑娘相请了。”微微一笑,公羊猛冷眼看了看四周,倒没几个人真敢和自己对眼的,显然这客栈里头的人虽不少,却没几个江湖中人,最多只是乡里闲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过不少纠缠,“在下复姓公羊,单名一个猛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姓杜……小字桃花。”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却不由得微微一皱。方才两人的对话声音虽不大,可并未故意压低声音,客栈中又是安静无声,不少人都听到了两人对话;听杜桃花竟请了客,望向公羊猛的视线便奇怪了不少,间中还听得什么“小白脸、吃软饭”之类的闲话,听得人心中不由有火。她注目看去,只见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着两女,十七八岁年纪,一个白衣一个红裳,容颜都算娇艳,面容无比酷肖,想来必是孪生姐妹。儿女都做武林中人装束,那白衣女望向公羊猛和自己的眼中满带不屑之色,倒是红衣女还安抚着她,“少侠称奴家桃花便是……”
  “是,桃花姑娘……”也听到了那一桌白衣女的声音,公羊猛虽心中难免有火却也没这般发作。那两姐妹虽说容姿不弱于杜桃花,但不知怎地,看起来就是没有杜桃花那个成熟风韵;真要说来连风姿吟在这方面,怕都稍逊几分,“不知桃花姑娘要在这镇上勾留多久?”
  “也没多久……”轻声叹了一口气,杜桃花将心神收到桌上,正好小二上了菜,“奴家也无甚事留在此处,只想求个随遇而安吧……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没想到这杜桃花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虽说坐得近了,感觉到杜桃花呼吸甚是轻缓柔长,显然内功方面颇有根底,但她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独自行走,想来都有不少难处。只是公羊猛身系家仇,倒也没法对她有什么安排,他与这杜桃花还是初识,怎么也不好把她带回逸仙谷交风姿吟安置吧?除此之外公羊猛也真不知有什么地方好安置此女呢!
  闲聊了几句,公羊猛倒也听得出来;这杜桃花名字平凡庸俗,可见识不弱,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不过对于出身来历却是有心隐藏,以公羊猛的经验,倒也套不出她话来。
  听杜桃花讲过关于金刀门与玉剑派的些许事儿,虽说都是人尽皆知之事,但在杜桃花分析之下,一些小事当中却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当公羊猛将话题扯到失踪已久的“花仙姬”花倚蝶之时,杜桃花神色微变,给公羊猛追问之下才说出口:原来花倚蝶失踪之前,与当时魔门四使之一的百里幻幽发生过冲突,当时杜桃花因缘巧合下也旁观此事,虽说两人一时间没分出高下,但魔门种种诡异功夫层出不穷,百里幻幽又是量窄之人,也不知花倚蝶失踪是否与其有关。可惜魔门已灭,几年来在郑煦君为首的正道追杀下早已星散,倒也真没办法找出魔门余孽来审问。
  不过光只是百里幻幽的消息,已算是公羊猛下山近月来最大的收获;即便靠他找不到此人的音讯,最多是找上郑煦君那边,用师门的关系看看能不能弄到消息,毕竟身属同门,“月仙姬”月卿卿对花倚蝶该也有几分关注。
  平平静静地吃完饭,到了付账的时候麻烦果然来了,杜桃花才刚招过小二要会帐,却听得小二直点头哈腰,“姑娘的帐已有人代付了,还请姑娘慢走。”
  冷目轻扫之间,只见另一边桌上两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像是地方帮会中人打扮,显是要到这儿说话。杜桃花神色平常,纤手轻扬一锭碎银已打着转儿飞到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话,与公羊猛收拾了便走;本想开口的两人登时目瞪口呆,那模样看得公羊猛不得不佩服!看来这杜桃花果然被搭讪久了经验丰富,深知若要避了无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姑娘……未免太见外了吧?”见杜桃花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走过来的两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这才开言,“这边乃是敝帮少帮主,请姑娘移座说话。”
  见杜桃花连口都不想开,与公羊猛便要走了出去,两人情急之下,虽知武林中人不好惹,可另一边少帮主眼睁睁地在看,虽不敢无礼却更不敢放人。两人忙不迭地转到公羊猛与杜桃花身前,阻住了去路,“哎……姑娘……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家汉阳帮的地头上,无论哪儿的江湖朋友都要给三分薄面。有言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给个面子,移步说几句话,将来行走路上有本帮照拂,总也胜过一人独行,你说是不?”
  见杜桃花也不答话,身形一动,犹如花瓣随风轻飘一般,轻巧自如地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速度虽快,却有种说不出的徐缓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功!公羊猛心下不由一动,光从这身法之轻灵飘逸来看,此女至少在轻功身法方面胜自己一筹,却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过赞叹归赞叹,那边厢汉阳帮的少帮主见自己的声威竟是连个女子都请不过来,面上已微微变色,而跟随在旁的帮众见主子不喜,不约而同地起身冲来,连同方才被杜桃花一闪而过的两人也回过了神,犹如包夹一般地围上了杜桃花。
  公羊猛虽不希望就此动手,但好歹杜桃花才请过自己一顿,便不计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只是汉阳帮终究是本地帮会,就算武功不怎么样,至少也占了人多,想动手就得一口气将他们的威风给打下去。
  一声冷哼,公羊猛手中剑光闪耀,一招“絮舞飘风”在众人眼前一闪而逝,只听得不少惊疑之声传来,已将杜桃花围在核心的汉阳帮众再不敢妄动,人人都是一身冷汗,垂首望着胸口被划破的衣襟;公羊猛这一剑出手极快,又是逸仙谷飘风剑法的绝学,恰到好处地只破衣不伤人,动手之间还顾着让剑脊在众人胸口擦过,那冷铁寒意贴胸而入,令汉阳帮帮众身上一寒,却也心知公羊猛手下留情。
  若他不是用剑脊而是用剑尖来这一下,汉阳帮众人怕已是死伤枕藉。
  这一出手当真是威震当场,不只是汉阳帮众人噤若寒蝉,连方才见他和杜桃花亲近时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子,也满面惊讶神色,再不敢多话;就是被解了围的杜桃花,见到公羊猛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变。这正是公羊猛想要的效果,汉阳帮终究人多,若不以绝式一口气将他们镇得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处待着的几天怕是麻烦不断!只是连其他人也给震着了就非他所愿,毕竟他身负血海深仇,对手又是金刀门、玉剑派这等势力;公羊猛武功虽高,可也不想一下子露了形迹,因此他才以飘风剑法出手,而非自己久经习练的大风云剑法。
  “我们走吧!”轻巧地收回手中长剑,公羊猛对着被惊得色变的杜桃花歉然一笑,心中却不由怀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错了?照说杜桃花轻功高明,内功也有一定造诣,武功该当不弱,不会因着一招就给自己吓呆了;难不成自己眼花,把杜桃花的武功估错了吗?
  “是……多谢少侠。”听到公羊猛的话,杜桃花猛地一醒,点了点头,两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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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桃花非福

  搀着半醉的杜桃花回到客栈,公羊猛可辛苦了。虽说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乐事,但杜桃花和他毕竟素昧平生,认识不过第一天而已,却没想到杜桃花对他如此放心,用过午饭之后,杜桃花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公羊猛进了间小酒馆。那馆子虽小,酒液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杜桃花也不知是否喜好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公羊猛本来不过陪着几杯,可看杜桃花愈饮愈快,身为男子哪里能输?若非公羊猛记着两人还是初识,喝得不多,又仗着与风姿吟阴阳双修后内力更为精纯,怕早也醉倒了。
  可杜桃花却没他这般谨慎矜持,偏生这酒后劲又强,竟让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到快倒了!这可苦了公羊猛,这杜桃花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桃花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公羊猛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比之风姿吟更有一分诱惑。
  公羊猛可非此道雏儿,离山前那一年几乎夜夜在风姿吟娇躯上驰骋风流,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风姿吟半醒半醉时与她云雨,半醉风情加上“媚骨艳相”,这美女师父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想着归想着,可公羊猛终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风慑人,不只据地称霸的汉阳帮。其余人等也给镇住,这一路上是没有什么人敢捋虎须,至少让公羊猛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栈,那对姐妹还是阴魂不散地坐在那儿,看着他将醉得媚眼茫然的杜桃花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杜桃花抱回房中,将她丰腴的娇躯放到床上时,公羊猛虽是松了口气,却不由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杜桃花的寝床,走到房门口正要出去时,忍不住回眸一望,却见杜桃花在床上微微翻动娇躯,一个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个剑步扶住了杜桃花,公羊猛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姑娘醉得还真是厉害。
  缓缓地将她抱上寝床,公羊猛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杜桃花柔软浑圆的雪臀,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一时间竟不想将手抽开,偏偏酒醉的杜桃花虽不至于发酒疯般手舞足蹈,却是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方才抱她回来时已在公羊猛身上不知揩擦了几回,现下仍是不安生,教抱着她的公羊猛胯下不由硬挺!
  正当年轻气盛的他,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
  怀中的杜桃花还在扭动胡闹,纤手在公羊猛身上轻轻捶打推托,突地一股异感从公羊猛腹下涌上,也不知她怎么动的,纤手竟打到公羊猛胯下去!幸好她没用上什么力道,否则挨上这一下,公羊猛那已然硬挺的肉棒可未必吃得消呢!
  没想到会被女子触及胯下威猛,公羊猛一阵气窒,偏偏想溜也来不及了。醉晕了的杜桃花纤手改捶打为轻抚,竟就在公羊猛胯下抚揉起来,这一轻柔手段,随即扑上床去,将杜桃花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杜桃花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醉酒那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杜桃花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公羊猛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杜桃花纤巧无力的小手,公羊猛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杜桃花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杜桃花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杜桃花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桃花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公羊猛更不想放开她;在杜桃花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只是再接下来的动作可就难了,公羊猛的舌头虽是灵巧,却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像一些无比高明的淫贼一般,光用舌头就能为女子宽衣解带;可他双手都用来控着杜桃花的玉手,哪空得出来剥卸杜桃花的衣裳呢?虽说在山上他和风姿吟也是夜夜交合,可媚骨艳相的本质诱发之后,风姿吟比任何淫娃荡妇都要饥渴,夜里都赤裸裸地等着他上马驰骋,哪有现在这等问题?
  想了想,公羊猛将杜桃花双手压到顶上,一手控着,另一手则开始解卸杜桃花的衣裳;那粉红色的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公羊猛欲火愈升,胯下肉棒隔着裤子都撑了起来。
  虽说单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给他制在床上,杜桃花眉目之间犹带酒意,手足却没怎么挣扎,偶尔还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公羊猛的动作;加上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那么多,能解则解,不能解则干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公羊猛的微喘和杜桃花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淫靡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杜桃花剥得光溜溜,公羊猛才不由惊诧:风姿吟身段玲珑浮凸,已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但杜桃花不只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之前凸后翘,火辣之处连风姿吟也是瞠乎其后;胸前双峰高挺丰腴,就连躺下时也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弹跳,两朵秀美粉嫩的乳蕾,更不胜酒力地晕红着,颇有绽放之势。
  虽说外貌丰满,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却是纤细紧实,真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撑起那对耸挺美峰。更令公羊猛眼睛发亮的是,杜桃花一双玉腿雪白修长,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结实饱满;光想到被着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在她的幽谷里头尽情抽插冲击的光景,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似是醉昏了又有三分醒,当公羊猛舌头顺着她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杜桃花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公羊猛那灵巧的舌头,从她饱满丰硕的乳下慢慢巡游,逐步逐步地向上游走,直到将那娇挺乳蕾噙入口中,尽情恣意地吻吮吸舐之时,哼吟声中愈发娇媚。娇躯虽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玉手尽在男人掌握,娇躯扭动间,与其说是抗拒挣扎,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地将一双美乳送向他口中,任由公羊猛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杜桃花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杜桃花的胴体,确实有令男人流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公羊猛也知道要在床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将女子的情欲挑到无比高峰,之后才能令她彻底沉沦爱欲之中,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何况当他眼儿一瞄,发现杜桃花一双光洁玉腿虽是紧夹,却难抑制当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见自己对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美女的情欲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制住她双手,一手控住柳腰,让她便是酒醒也再无挣扎之力,公羊猛口舌在杜桃花一对美峰上不住吮吸,那饱满坚挺的触感,使得公羊猛的口舌动得愈发落力;移到左边尽情吻吮之时,眼儿仍留恋着右边的美峰,只染得杜桃花一对耸挺香峰上头尽是水光潋滟,那雪白肌肤已被他逗得透出情欲酡红,又沐浴在波光之下,两朵乳蕾媚挺卓立,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微微抬起头来,公羊猛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杜桃花美眸半睁半闭,咿唔呻吟声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情欲艳色已混着酒意染满雪肌,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艳色,那模样看得公羊猛肉棒发直,挺得都有些疼痛起来了。
  看杜桃花身段如此娇美,公羊猛真想口手兼施,将在风姿吟身上学到的种种调情手段都用上,把这美艳桃花彻底征服!可杜桃花到现在还是半醉半醒,才让头一天认识她的自己有机可趁,待她清醒起来,若已给自己逗得神魂颠倒,身心都沉醉在情欲当中也还罢了,如若到那时杜桃花还有几分理智,喊叫挣扎起来,自己恐怕得吃不完兜着走。
  公羊猛手上一动,原已落到床下的粉红色肚兜和腰带都滑入手中,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将杜桃花双手缚在床沿,又将那还带着杜桃花体香的兜儿塞在她口中;直到此时公羊猛才放下心来,这美女总算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呈威了。
  双手一空,公羊猛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头从杜桃花胸前缓缓而下,慢慢舐过她纤巧的腰腹,光将那透着桃花体香的汗珠吮吸入口,滋味便美得让公羊猛不虚此行;而他的一双手更似黏到了杜桃花胸前,一边一个,揉、推、捻、捏,无所不至,只令得杜桃花那饱满坚挺的美峰,在他的大手下不住变换着形状,虽是弹跳着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强力的揉弄。
  口舌缓缓而下,逐步逐步地从杜桃花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现另一件令他惊喜的事儿:这杜桃花双腿之间乌黑光润,却修得精巧美妙,毫无杂乱之态,反而形成了一条诱人的箭头,直将男人的眼光诱得不住向那曲径通幽处去。
  从她种种又似矜持又似放荡的言行举止,加上胴体的反应,便经验缺乏如公羊猛也看得出来,显然这杜桃花绝非处子,还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美妇;那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令公羊猛更不想悬崖勒马。
  不过这杜桃花的肉体如此成熟动人,可不能囫囵吞枣般上过了事。公羊猛强抑着腹下那狂烧的欲望,一边双手享受着杜桃花那坚挺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美峰,一边顺着她股间乌润的带领,舌头缓缓吻向那迷人的幽谷;而杜桃花虽已醉酒,娇躯却更显本能反应,随着他的口舌逐渐下流,一双修长玉腿也缓缓张开,让公羊猛慢慢移动,顺着不住外淌的蜜液,攻上她诱人的幽谷。
  也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杜桃花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情,当公羊猛吻住杜桃花的幽谷时,只觉口中蜜液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蜜潮;而女体最珍密的幽谷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当中,杜桃花的胴体仍不由自主地大起反应。公羊猛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玉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杜桃花肉体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而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抚爱的美峰,更是强烈地表示着无比的坚挺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情欲悸动。
  “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哟……”口中茫然地呻吟着,杜桃花似还沉醉未醒,迷人的娇躯在公羊猛挑逗调弄之下,正妖冶淫荡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公羊猛舌头的幽谷时紧时松,美妙的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公羊猛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
  感觉到杜桃花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公羊猛眼儿流扫,只见杜桃花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高潮的滋味,虽在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肉体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他原先可没想到这杜桃花竟这般易感,高潮之后那迷人的胴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令公羊猛不由醺然。虽说已令杜桃花高潮,那幽谷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公羊猛的肉棒正硬得如日中天,哪能就此将她放过?
  双手好不容易从杜桃花那不住跃动的美乳上移开,公羊猛几下摆布,已令杜桃花长腿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腰间;那蜜液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挺粗壮的肉棒可及之处,火烫的棒头的棒头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蜜液当中。
  公羊猛双手再次抚上杜桃花翘挺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腰身微微一沉,那肉棒头处已破开了杜桃花正自吐息的幽谷,前头已探进了那诱人的桃花源,又窄又紧的滋味令公羊猛不由心荡神摇,加上肉体已被侵犯,杜桃花娇躯本能地紧缩,将他箍得更紧,使得公羊猛再忍不住,腰身缓缓用力,肉棒逐步破入幽谷,弄得杜桃花口中嘤咛,又是一阵娇喘。
  没想到这杜桃花表面娇嫩,幽谷夹吸之间,却是松紧适中,颇有结实老辣的劲道,吸得公羊猛只觉浑身毛孔皆开,被吸得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样。他原想施展个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淫技,先逗逗这杜桃花,等她被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得欲火狂升,幽谷更被深插;绮念既起,肉体登时敏感难挨,到时无论杜桃花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杜桃花的幽谷,也太厉害了一点吧?公羊猛只觉才一探入,重重门户层层叠叠,将他的肉棒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蜜液滚滚而出,将这谷道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着入侵的肉棒,竟令公羊猛有股射精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泄的冲动,公羊猛微咬着牙,静心默运杜明岩所授的秘法,才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着杜桃花娇躯媚态如火,耳听她迷醉的娇语媚吟,鼻中异香缭绕,触手所及那美峰丰挺盈盈,肉棒更被吸啜着停不住侵入的步伐,实实在在都是女体无比诱人的魅力展现。这杜桃花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物,竟似连风姿吟那娇媚入骨的“媚骨艳相”也输她三分。
  一步步摆平幽谷中那似想将肉棒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公羊猛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肉棒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酥爽感直透体内,美得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去。虽说大力抽插女体幽谷,听那肉体缠绵时的啪啪声响也是种享受,但杜桃花的幽谷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插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抽送之乐。
  公羊猛虽是肉棒不动,俯向杜桃花耸挺美峰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丰挺美乳上吻吮不休,双手还在乳下挤捏拱挺,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
  这美女内外皆美,真不知给她破身的男人为了什么才会放掉这种美女?想着归想着,其实公羊猛也知其中关窍;这杜桃花直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动人尤物,便是自己这受淫贼秘传奇技,又有内力为辅的男人,也差点吃不消她,换了另一个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杜桃花上床之后,岂能撑得住不夜夜狂欢?多半就是被杜桃花吸干了的。
  也不知这样玩了她多久,公羊猛挺起身子,只觉胯下肉棒似又挺进了些,那敏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吸吮。此时杜桃花竟还没有醒来,只见她娇躯在汗光莹莹的衬托之下,更添三分娇美,尤其香肩颈项上头,布满了被自己爱怜吸吮后的痕迹,一对耸挺美峰更被自己尽情宠爱,两朵乳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当中绽放,那模样儿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公羊猛望着眼前这娇媚火热的女体赞叹之时,突然间肉棒上头一阵酥入骨髓的强吸传来,吸得公羊猛身子直抖,差点没将精液泄出去!公羊猛才咬牙忍住,不知怎地杜桃花竟解开了束缚,裂帛声中,粉红色飞雪飘舞,只见她纤腰有力地一挺,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四肢有力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了公羊猛的身子,红艳欲滴的樱唇吻上了他地嘴,情动已极地丁香轻吐,与公羊猛舌头交缠互吸,丰盈的玉峰更是公羊猛胸前,火热到似要融进公羊猛体内般揩磨旋擦。
  被杜桃花猛地反攻,公羊猛一阵惊诧;他知道杜桃花武功应当不弱,缚着她玉手时捆得极紧,加上杜桃花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得淫欲奔腾,照说是没有力气挣开的,可看她一挣那腰带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飘散若雪,加上缠住自己的反应如此强烈,幽谷当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张口在吮吸、在挑逗,对男人的诱惑力比之风姿吟的稚嫩可要强烈百倍,偏生那肌肤交缠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公羊猛有杜明岩的传授、若非他早在风姿吟身上尽呈雄威,晓得如何对付欲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楼宇的狂欢所淹没,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哩!
  双手忍不住移到了杜桃花臀下,好让她更好动作,触手处紧翘滑腻,当真是无与伦比的手感;公羊猛一边与杜桃花拥吻着,一边觉得肉棒处一股接着一股的曼妙滋味,每一波袭来都似有种新鲜感,却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畅,酥得骨子里都软了三四分,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风姿吟每次云雨尽欢之后的满足呻吟,似是从骨子里都给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觉。
  “桃……桃花姑娘……你……你是魔门中人吗……”好不容易唇舌分离,公羊猛强抑着再次吻上那娇呶樱唇,品尝皓齿香唾的冲动,心中的怀疑脱口而出。
  “没错……奴家正是桃花姬……”媚目情欲如火,但当桃花姬三字出口之时,却有种无可形容的复杂神色从眼中透出。“少侠……趁醉强奸桃花的滋味……可快活吗……桃花想……想要你呢……”
  这下子可惨了,偏生公羊猛想求饶都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趁着这桃花妖姬酒醉之时侵犯她的肉体,自己确是理亏,更糟糕的是桃花妖姬话才出口,便又封住了他的嘴,交吻缠绵的滋味,让心知不妙的公羊猛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完全陷入了桃花妖姬的掌握当中,硬挺的肉棒不住被那幽谷缠绵甜美地压榨着,身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妖姬的挑逗,腹下涌上的欲火之强旺凶猛,就连公羊猛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妖姬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魔门之中有七大妖姬,个个以花为名,均是貌美如花、骚媚入骨,是魔门用以笼络人心的秘宝。当年魔门为郑煦君所破之后,七妖姬中三女战死,百合与梅花两妖姬被郑煦君在床上击败,身心全被征服,现在给郑煦君收为内宠;而玫瑰妖姬与桃花妖姬不知所踪,没想到在这儿却给自己碰上了。
  虽说这七大妖姬乃是由魔门四圣使中的百里幻幽统管,从她身上套话该是最能找寻“花仙姬”花倚蝶下落的捷径,可对现在的公羊猛来说,光能撑着不至射精,没被这妖姬采阳补阴,轻则功力大退、重则脱阳毙命,已是耗尽心力,哪里还想得到从她身上探消息?
  只是双方差距实在太大,虽说公羊猛为杜明岩授艺,又在风姿吟身上习练双修功法,算不上什么纯情人,可魔门采补功法乃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七大妖姬皆是此中高手,加上开始时公羊猛全没防备,等发觉着了道时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桃花妖姬盘在身上妖冶艳媚地尽展所长,舒爽之中公羊猛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桃花妖姬幽谷中的重重机关?
  舒茫之间公羊猛只觉精液劲射,却是射后不软;那肉棒在桃花妖姬幽谷的温柔呵护中,射后竟愈发硬挺勃然!公羊猛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吸到了肉棒当中,任由身上的桃花妖姬尽情吸啜,惊慌之中仍觉畅美已极。他喘息着,身不由己地抱紧了怀中娇娆妩媚的桃花妖姬,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云雨那无比欢快的美妙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射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逐渐晕厥过去的公羊猛心中茫然,想的却不是难以完成复仇大业,而是在逸仙谷中倚门苦盼、等待着自己回去的风姿吟,一声“师父”无力地出了口,公羊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公羊猛晕厥前那无力的呻吟声,桃花姬眼色一变。她望了晕厥的公羊猛一眼,再次封住了公羊猛的嘴,小腹处不住胀缩,显然正运行魔门秘法;幽谷当中那诡异的吸啜之力再起,啜得公羊猛身心酥然,火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出,灌满了桃花姬的幽谷深处。
  正自射得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公羊猛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肉棒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于被桃花姬挑逗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风姿吟婉转逢迎间采撷美女阴精时的欢快!公羊猛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桃花姬虽仍耸动不休,幽谷中的夹吸却微微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肉棒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嫩肌包裹之中!
  公羊猛不由大喜,也不知时候桃花姬手下留情,还是她离开魔门之后功力退步了,竟给他歪打正着,采着了花心,这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后机会,公羊猛连忙挺腰深刺,将肉棒紧紧啜住花心,吸得桃花姬又一阵欢泄,虽仍是耸动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娇媚无力。
  只是公羊猛方才也射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淫威,把这魔门妖姬采的阴精大放,彻底将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后再不敢与自己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公羊猛也瘫了下来,与桃花姬滚倒床上,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着这柔媚丰满的女体喘息了一会,公羊猛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魔门的妖姬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勉强才救回了一条小命。可看着桃花姬满面娇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公羊猛就想下手,一时间也起不了心辣手摧花。
  看来自己和真正高手间的差距,比自己所想要大地多了。别的不说,光想到武林盟主郑煦君不以武功,竟凭着床第鏖战之术,就能在床上征服百合与梅花两大妖姬,而且还是一次就把两女弄得神魂颠倒,令两大妖姬对他服服帖帖,乖顺地做他内应,里应外合下击灭魔门,实在功业非凡。
  虽说彭明全和剑明山与郑煦君绝非同一等级的高手,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要对付两人可还真差得远呢!怪不得自己下山之时风姿吟满面愀然,可就是无法出口阻止自己下山,显然与自己有了最亲密关系的她,虽是看得出来自己尚非仇人对手,可这话就是搁在心头说不出口来。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喘渐息,显然魔门训练出来专门在床第建功的妖姬就是不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欢的顶峰中恢复过来;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根本没让她高潮?公羊猛心中暗懔,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肉体相亲的刺激,令得才刚狠狠发泄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子,便是昔日魔门的七大妖姬之一,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阳尽泄,被她采补至死,那种恐怖感让公羊猛虽是青春年少、体力壮盛,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
  “公羊少侠放心……奴家不想要你性命的……”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又柔软,柔媚之中透着无比诱人心动的甜美,听的公羊猛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有舍不得,“奴家只想……只想和少侠上床……与少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少侠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用强……啧啧……真是坏孩子的手段……“
  听桃花姬软语娇嗔,挠得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整个注意力都吸到了她身上,公羊猛努力想着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机一动,公羊猛目瞪口呆地望着身下的桃花姬,那模样逗得桃花姬娇笑连连,“怎么……看奴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色胆呢?”
  一句话才停,桃花姬似也发现了不对。虽说痴痴凝望着她,可公羊猛的眼中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欲火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公羊猛才鼓起了勇气,将嘴凑到桃花姬晶莹剔透,还荡着香气的小耳边,“花倚蝶花师叔……当日逸仙谷中的花仙姬……是不是?“
  被公羊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硬;桃花姬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花仙姬花倚蝶……这怎么可能?奴家……奴家可是魔门七姬中的桃花姬,若在名门正派口中,就是桃花妖姬,身为魔门妖女,出名的放浪形骸,哪能……哪能跟逸仙谷中犹如仙子下凡的风花雪月四仙姬相提并论?”
  本来若只是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辨,公羊猛可有六七成肯定了。魔门灭亡不过数年,现下武林中还有不少人尽心尽力地追击着魔门余孽,其中尤以郑煦君门下为众;魔门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经刑部上呈、皇帝勾决的死罪还要来得无救!如果不是眷着与风姿吟师姐妹之情,以魔门中人的作风,给自己发现了她真实身份,哪有不杀人灭口之理?怕是在客栈中出手之时,她便发觉了自己身份,陷在挣扎之中,才会醉酒不醒,床上风流时也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
  若非方才采她花心之时,感觉到这桃花姬泄出的阴精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与风姿吟泄阴之时竟有七八分相似,显然是因为修炼逸仙心法造成的精气转化,怕公羊猛也想不到这方面去。
  “没错……正是花师叔你……若非师叔看到猛儿絮舞飘风的出手,看穿了猛儿身份,刚刚怕早已经把猛儿吃干抹净,把猛儿的精元榨到一点不留了吧?”说到此处,公羊猛心中一阵忐忑,显然花倚蝶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自己和她还是第一天认识,便将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将她在床上奸淫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别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邪道人物也不屑为之;也怪不得花倚蝶竟想多收帮风姿吟清理门户,这条命还真是捡回来的。
  “你……你……”见公羊猛坚持己见,一时间桃花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毕竟都已经出口否认,可对方仍不肯听从,这种事又不可能出手灭口,想要动手她也是不忍,心中纠结纷乱难言,不知如何是好。
  见公羊猛始终坚持,女子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坚持,“你……是怎么发现的……”
  “这……这个……”给她这下反问,变成了公羊猛无辞以对,一时搔耳挠腮,不知如何回答。虽说这句反问,表示花倚蝶已间接承认身份,可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风姿吟也给自己干过,这对师姐妹高潮时泄出的阴精给他的感觉一摸一样,这才发现其中窍妙的吧?毕竟自己与风姿吟的关系,也是不能对人言的乱伦丑行,和花倚蝶桃花妖姬的身份一样,都是绝不能外泄的机密。
  虽说以风仙姬风姿吟和花仙姬花倚蝶亲密无伦的师姐妹关系,若花倚蝶知道风姿吟与徒弟有染,多半也是尽力保密,保护好姐妹的声名,但花倚蝶终究已离开逸仙谷十年,还变成了魔门妖姬,虽说还眷恋旧情,对风姿吟的弟子手下留情,可谁也说不准花倚蝶知道此事之后的反应。
  “是因为……方才师叔留了手……”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说着说着,连公羊猛自己也不大相信自己的话了,“显然……显然在客栈里头……师叔就看穿了猛儿身份……所以……所以刚刚才会留下猛儿性命,没有赶尽杀绝,猛儿在此谢过师叔留情之恩了……”
  “原来如此……”若是平静如常,以花倚蝶的武林经历,怕早已听出了公羊猛话中不尽不实;可多年秘密竟给小辈拆穿,花倚蝶表面上没什么动静,芳心之中可是波涛汹涌,乱得无以复加,哪听得出她心中波浪,花倚蝶连忙换了话题,轻语声中纤指在公羊猛额上直点,就好像在教训徒儿似的,一点也不留情,“不过猛儿你忒也过分……才第一天认识的女子,就敢灌醉了弄到床上去……方才奴家差点……差点真想多个手来清理门户……”
  “是……是猛儿不对……还请师叔原谅……千万……千万别告诉师父……”
  听花倚蝶话里并无杀气,心中微微一松。公羊猛可不敢申辩,今日之事哪全是自己的错?一来花倚蝶实在太美,那气质揉合了逸仙心法玄门正宗的清雅圣洁,以及魔门妖女冶荡诱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发痒,教公羊猛这初茅庐的雏儿哪里受得了?二来出了客栈之后,可是花倚蝶自己冲进了酒馆,自己灌到不省人事,这哪里又是他的错?公羊猛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床罢了。
  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的,花倚蝶好歹是师叔长辈,又不像风姿吟一般已被自己彻底征服;公羊猛可不晓得这师叔的性子,多开口怕是多错,若一个不小心惹恼了花倚蝶,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门户,光只是在现下的情况下开口大喊大叫,楼下又有旁人证说自己抱着已然醉倒的她回来,便公羊猛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下子公羊猛只能乖乖讨饶,什么多的动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听公羊猛说到风姿吟,花倚蝶轻声一叹,原本还有的几分火气,都给心中的惆怅压得再也起不来了。她微微挥手,“奴家……是不会再回逸仙谷的了……也不会去向师姐告状……”
  见花倚蝶如此,公羊猛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在外头偷偷奸污了花倚蝶之事该不会传到风姿吟的耳朵里去了。可心一放,便是满腹疑惑涌上心头,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让花倚蝶从正道的逸仙谷花仙姬,变成魔门桃花妖姬?
  虽说现在他做贼心虚,可不大敢劝花倚蝶回逸仙谷,但总要有个理由搪塞风姿吟,何况他也好奇得紧,“师叔……师父一直等你……还让猛儿出来查你的消息……”
  “唉……过去的过去了……”见公羊猛满面疑惑,花倚蝶微微一笑;虽是面貌娇甜妩媚,可这笑意却透着无比的意兴萧索,苦涩得让人觉得心伤,“现在世上已没有了逸仙谷的”花仙姬“花倚蝶,只有魔门的桃花妖姬;猛儿你若回去,就告诉风师姐别再找奴家的消息了,好吗?”
  “不好……”心中满是怀疑,何况公羊猛也有种感觉,再让花倚蝶这样漂流江湖,迟早会出事情,何况“月仙姬”月卿卿现在是郑煦君正室,追杀魔门的心意正切,若弄得不好,岂不造成同门相残?“而且……而且月师叔现在盟主那边……正追杀魔门余孽……这样下去不好……”
  “是啊……”叹了一口气,花倚蝶显得如此娇弱无力,即便是方才差点在她身上丢了性命的公羊猛,也不由涌起将她拥在怀中好生怜惜的冲动。显然想到当年之事,花倚蝶无比伤痛,软弱得比一般深闺弱质还要无力,竟没阻止公羊猛轻抚爱怜的手,“若是……若是死在月师妹手上也好……唉……若我真能鼓起勇气一死了之,说不定……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夜长梦多的事了……”
  “倚蝶师叔……”
  心中风起涌动,尘封的往事无须细想便一件件地涌上心头,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看着公羊猛满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问,不由心下一软,“当年奴家……奴家与魔门百里幻幽连战好几场,虽是有胜有负,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后来奴家不慎……不慎中他奸计被擒……“
  喘息未定,被闭住功力的花倚蝶被迫跪地,玉臂长伸,捆在背后那长长的十字木架上头;虽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难休,却再无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打量着这美丽俘虏的百里幻幽也正喘息难休;花倚蝶虽是双十字年华,但逸仙心法确有独到之处,功力之深竟还胜已在武林打滚数十年的他之上,若非用计诱此女入伏,再会合魔门四大护法中的四人合力,怕还真拿她不下!
  不过此女花仙姬之名确非泛泛,以寡敌众下竟还有攻有守,一战之后,五人也都在飞花指法下负伤,尤以护法莫无缺功力较浅,伤得最重,短期内怕是再无动手之力,看得百里幻幽心中不由怒火;这花仙姬如此难缠,听说她的师姐妹“月仙姬”月卿卿也专于魔门为难,真是难搞!
  虽是负创不轻,又被背后那十字木架重压跪地,花倚蝶不愧名门高手,眼神仍是不屈,狠狠瞪着围攻她的四人;只是心下那骇怕惧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地喷发出来。她之所以挑上百里幻幽,与此人激战连场,一则因为逸仙谷旧与魔门有隙,“风花雪月”四仙姬的师父和师祖,与魔门的前两代魔主都曾斗个两败俱伤过,不过更真的理由却是百里幻幽的行事;此人非但性好渔色,更出名邪恶的是最喜先奸后杀,连尸首都无影无踪,毁在他手上的正道侠女怕也有数十人了,如今自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过被奸后杀的命运,花倚蝶毕竟年轻,哪会不因此心下惴惴?
  见花依蝶仍瞪着自己,眼神中却有一丝为不可见的惧意,百里幻幽狠狠一笑,伸手推了推莫无意;毕竟魔门当中若不管内功造诣,单论剑法,恐怕连魔主都要逊此人一筹。若非逸仙谷剑法绝伦,花倚蝶虽不用剑,对付剑法的功夫却有一定水准,恐怕光莫无意一人便能胜她。
  知道百里幻幽之意,虽说莫无意本人并不好色,彼此相争中身上受了点伤也不甚在意,但眼见弟弟莫无缺伤得不轻,对花倚蝶也难免存报复之意;只见默契十足的舒无忌和商无瑕一左一右,将那十字木架钉入地中,迫得花倚蝶双膝跪地,上身却挺立了起来。
  原不知这些邪魔想怎么样,但见莫无意手中剑光闪动,花倚蝶惊声娇叱,却挡不住莫无意剑气纵横,一身衣衫犹如蝴蝶飞舞,裂帛飞絮之中,花倚蝶那完美无瑕的娇躯已暴露出来,看得百里幻幽这天生色鬼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这花仙姬手上厉害,身子也着实不差,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胀的胀,尤其一对玉峰鼓胀骄挺,丰腴柔腻处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实是动人心魄的尤物!光想到能将这娇美女体蹂躏于胯下,以魔门种种令女子完全无法抗拒的挑情手段,撩得她神魂颠倒,侠女英气全失地拜伏于男性雄风之下,今儿的劳师动众就绝不算浪费。
  “唔……外表看不出来,堂堂花仙姬胸乳竟如此丰满,你平日定然甚为淫荡!”
  虽知必然不免,花倚蝶仍努力挣扎,可莫无意剑下甚有分寸,竟连一丝伤口也没留在那美妙的肉体之上。眼见莫无意剑下蛾飞蝶舞之中,这正道侠女已然赤裸,连发间簪饰都给去的一干二净,秀发随着花倚蝶不住地挣扎而散乱飞动,沾满了花倚蝶一身香汗,湿乱地粘黏在冰肌雪肤之上,看得百里幻幽不由心痒难搔,一边伸手把玩着那对美妙玉峰,一边已然出口调笑起这遭擒仙姬。
  被百里幻幽这句话气得脸红耳赤,花倚蝶咬着唇,一句也不肯答他,却无法遮掩,只能任他饱餐秀色,随口批评。其实从刚刚长成开始,花倚蝶的身材就是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中最火辣的一人,平日师姐妹也又妒又羡的调笑几句,那
  时的花倚蝶也真为自己傲人的丰满身段而骄傲;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
  莹不必说了,那酥胸颤颤巍巍,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远超一般女子的成熟丰腴。峰顶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给空气中的寒意一激,如同两颗大葡萄,蕾根处透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更勾得人再也移不开火热的淫欲目光。
  对百里幻幽手上嘴上的轻薄毫无办法,可怜的花倚蝶紧咬银牙,深闭美眸,可娇嫩肌肤上头的感觉,竟似因此而更敏锐了些;百里幻幽一双魔手一边一个拿住花倚蝶丰腴饱挺的玉峰,拇指轻点在两朵乳蕾之上,似有若无地轻轻揩抚,其余四指则扣在丰腴乳肌上头,灵活地动作着,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玉球,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花倚蝶紧守的方寸,有种莫名的感觉逐渐升起,逐步逐步地向着双峰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艳红的乳蕾里头。
  “嗯……好个美人儿……看这身子水灵灵的,嫩得豆腐似的……”
  “可不是……你们看,下面这么多毛……相书上说这可是至淫之相,没想到逸仙谷的花仙姬,骨子里恐怕比本门各花姬还要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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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百花盛放

  听众妖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评说着自己的胴体,声声句句都和淫荡骚浪脱不了关系,只气得花倚蝶脸红耳赤,紧咬着牙一语不发,两行清泪不知何时已潸潸而下;可随着句句淫言浪语入耳,身子里竟有股冲动想随之起舞,勾得她娇躯情不自禁地在百里幻幽的魔手下颤抖。其他妖人也不放过她,七手八脚地抚弄起花倚蝶的娇躯,有的手法拙劣,只让她觉得痒,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输百里幻幽,种种诡异力道直透丹田,躁热在体内不住蔓延。花倚蝶拼了命也只能勉力压制,不让魔门的手段击溃心防;她宁可被奸杀,也不愿被这批魔人所征服!
  只是百里幻幽接下来的手段,却是直截了当的令花倚蝶芳心一寒!闭目咬牙的她只觉百里幻幽的魔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敏感的玉峰,换了另一只手,似要和百里幻幽在另一边玉峰的肆虐一较短长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而百里幻幽空出来的手,则是顺着挣动之间花倚蝶那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花倚蝶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禁地推进。被勾得芳心骚乱的花倚蝶虽是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魔手神秘的抚玩。
  跪地的双腿早已被迫大开,此刻更夹不住百里幻幽的手指。花倚蝶突地娇躯一震,百里幻幽竟已光临她那珍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处如何挑抚,花倚蝶只觉幽谷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转抚弄之间,幽谷当中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花倚蝶虽咬着牙,胸口却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花倚蝶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在妖人的手下荡漾飘摇,大开的幽谷中逐渐有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嗯……这么快就开始湿了,逸仙谷的花仙姬果然非同凡响,确实是个淫荡的小浪蹄子……”指上沾染湿滑,看着花倚蝶既羞且怒,还夹着一丝羞怯的神情;百里幻幽大感满意,更是出口成脏,每声每句都把花倚蝶当成了淫娃荡妇修理,众妖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淫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从花倚蝶周身涌起,狂野暴烈地冲击着紧守的芳心,那冲击愈来愈剧烈,加上这些妖人彼此交换心得,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来愈成熟,勾得花倚蝶愈发难抗。
  “啊……”一声呻吟脱口而出,虽说花倚蝶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声,但这情难自禁,含带了多少怒意和羞态的娇声出口,可听得众妖人快活无比。百里幻幽一边调笑,扣在花倚蝶幽谷上头的手指突地放开那已贲张润泽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花倚蝶急促舒张收缩的幽谷口处画着圈子,收集着愈来愈多、涌得愈发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两指合并,猛地刺入幽谷里头。
  这强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时野火狂烧,一发不可收拾。花倚蝶如遭雷击,娇躯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翘的雪臀绷紧,幽谷竟奋力密合起来,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却没停止动作,反而顺着她的柔腻湿滑,如蛇般地探寻、蠕动,在那蜜泉汨动的幽谷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后在一处停下,彷佛到达目的地地开始在那一处濡湿柔滑的雪肌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样,让花倚蝶酥软了紧绷的胴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如水蛇一样娇美地扭动起来;虽是勉强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娇甜的呻吟,可娇躯的绵软、飞洒的香汗、娇容的变化,实实在在都显示出百里幻幽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已然拿住了花倚蝶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么动的,那强烈的感觉好像将其余部位的感觉全吸光了,甜美的洪流汇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动作,强劲威猛地冲上了花倚蝶的芳心,让她脑里心中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被众妖人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着什么,偏是什么也捉不住;纤腰不由拱起,绷紧的感觉已涌上了纤巧细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片片红潮,浑身早已湿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间泛滥的湿滑软腻感觉尤其特别,令她忍不住缩紧幽谷,啜住了他的指头!若非花倚蝶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这紧急的情况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声了。
  见花倚蝶那处女的春潮来得如此强烈,几是整个人都瘫了,仍停在她幽谷的手上满是高潮时流泄的阴精蜜液,百里幻幽心下只有一个爽字,其余人等也看得得意莫名,方才激战时的闷气一扫而空。魔门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当行,连一般淫贼都要甘拜下风,尤其逸仙谷与魔门早有龃龉,为此前代魔主还特地针对逸仙心法手创了一套调情秘术,只是逸仙谷不像魔门这般源远流长,门徒不众,难以擒人来实验这套秘术,魔主也只能靠着交手时的认识设计,因此这手法有无效果,就连百里幻幽自己都没有把握。不过看花倚蝶竟这么快就在这手法下败阵,即便仍为处子也给送上高潮美境,虽说多半是靠着众人合作,团结力量大才能成功,但显然这手法确实有效。
  见花倚蝶已然瘫软,若非钉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撑,怕无力的玉腿已撑不住娇躯,早已滑落在地;百里幻幽嘿嘿淫笑,伸手解去了花倚蝶腕上束缚,让她整个人娇喘地软倒地上。虽知这样在敌人面前软倒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乃奇耻大辱,但头一次承受高潮泄身的刺激,那处女的春潮如此劲道十足,花倚蝶到现在还绵软在那余韵之中,耳目茫然,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好个淫荡的花仙姬,流的又快又多,怎么也清不干净……”伸手在花倚蝶股间不住勾挑,将那滚滚蜜液尽情汲出,抹在花倚蝶那坚挺高耸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欢快将近绽放的乳蕾,给这温热甜美的蜜液一浸,更似出水莲花般娇媚无匹,看得胯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侠女娇啼哀吟、身心俱丧的百里幻幽也不由心动;若非他已知道,刚刚高潮过后的女子虽是无比的美丽娇艳,肌肤敏感更胜平时,却是柔弱更胜平时,最经不得硬来,怕早已翻身上马,将花倚蝶淫辱于胯下。
  “看本座帮你洗洗……这水可是用来洗浴的上佳宝贝,最能养颜美容的……”
  “你……你……”虽知百里幻幽意在调戏,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花倚蝶身心都还沉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没有力气抵挡得了,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现在?她虽想开口斥骂,但才一张嘴,喷出的声息柔甜娇美,又哪有半丝骂人的气味?一时间她竟是无力动作,只得任凭宰割。
  见花倚蝶连骂都骂不出口,百里幻幽淫淫一笑,手指头再次光临花倚蝶那胚子的密境,自泛涌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花倚蝶的幽谷。这次花倚蝶虽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夹紧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来身子酥软已极,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那被百里幻幽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腻润滑之中,带着令人无法施力的淫秽气息,让花倚蝶竟似错觉自己被抹湿的地方,都像正被性欲的魔掌所玩弄一般,这魔门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惧意。
  手指头寻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敏感处,百里幻幽似是要煎熬花倚蝶一般,指头在那附近不住游走抚弄,却一步也不攻上那最为敏感之处,只在四周鼓动,让那种强烈的刺激间接地涌到那美妙的地带;而被玩弄着的花倚蝶娇喘吁吁,竟有股扭动娇躯,好将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动献上的冲动,天晓得她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将心中的渴望强行压抑下来。
  虽说没有直接攻进那最敏感的地带,可百里幻幽的手指仍在花倚蝶处女的幽谷中动作,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种纯粹肉体上的刺激,令花倚蝶真想哭出来;虽说她已渐渐从高潮中平复,但百里幻幽再次攻入幽谷的手指,却不容她有喘息的空间,即使未直攻要害,却在近处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摇曳之时,才强攻要害,让她在一瞬间崩溃!可花倚蝶虽然明知百里幻幽之计,现下却是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做什么……唔……”突地,一股异感从那被百里幻幽刺激之处涌了上来,火辣辣地直透心窝,却恰到好处地停在让花倚蝶将溃未溃的临界点。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细细辨味,只觉百里幻幽指腹磨擦之处,似是按着颗小丸一同磨动,可那小丸却是愈来愈小,很快便转成一股火热透入她体内,灼得幽谷处热烫难休,强烈的刺激感差点让花倚蝶再次没顶。心知这多半是百里幻幽用上了什么药物,花倚蝶惊怯羞怒;魔门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难当,再用上药物辅助,自己哪里还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里幻幽先奸后杀的侠女一般,心中那种羞惧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若非身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纵使对方绝不会饶过自己,她也可能要开口哀声求饶。
  “放心,只是一颗”贞女淫“而已。谁教花仙姬虽是本性淫荡,最离不开男人,只是给逸仙谷的门规带坏了,全不识男女滋味;若不用这宝贝让你身心放松,开苞的时候可是只痛不快啊!”百里幻幽邪邪一笑,指尖轻勾,又汲出一丝乳白蜜液,轻轻点在花倚蝶樱唇之上,润得那一点丹朱艳红无匹,“何况不只本座,他们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的淫荡迷人,算是出手代价。偏生你这小浪蹄子还是初度春宵,纵有淫心浪肉,不用上丹药助助兴,你哪撑得到最后?”
  “唷……怎么,受不住了?”见花倚蝶纤手按在腹下,玉腿轻轻揩擦,满面痛苦忍耐之色,却怎么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滥的春泉,百里幻幽心下大喜。这贞女淫乃极其强烈的媚药,无论外抹内服,当真能令贞女淫心大动、难以自抑;何况花倚蝶才刚高潮,药又直接施用在幽谷当中,效力最是强烈,纵使他们不动手,这贞女淫的药力也会在花倚蝶体内发作,催促她速速承受阳物蹂躏。这药虽非江湖上淫贼常用淫药,未能阴阳调合也不伤身,可霸道处却远远过之,只是药物难配,若非对象是花倚蝶,怕他还舍不得用上这宝贝呢!“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来了……”
  花倚心中暗叫不妙。这些魔门中人光是手上淫术,已令自己应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药……她只觉幽谷之中阵阵酥酸麻痒的异感纷至沓来,一寸寸地挫磨着她仅存的抗拒;有种强烈的空虚感存在那儿,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异物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却那股麻痒。方才高潮时未干的潮滑,给这药力一激,又是一阵琼浆蜜液汹涌而出,无论她如何玉腿紧夹,却是夹之不住!花倚蝶虽是心中恼恨,可那纯肉欲的本能,却催促着她放开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着实挣扎。
  脱去自己衣物,百里幻幽凑近了花倚蝶红透的耳根,特意淫笑几声,还伸指轻勾嫩颊,逗得花倚蝶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带出几分渴求的媚意,“好淫荡的美仙姬……本座这就来了,包管肏你个前后俱通,让你欲仙欲死,美得什么也不管了,保证你事后主动要求本座肏你的穴呢!”
  “先等一等吧……”见百里幻幽淫火高燃,胯下肉棒无比硬挺,立时便要上马驰骋将这花倚蝶好生淫玩一番,莫无缺含恨轻语。虽说眼见花倚蝶在不甘不愿之下,硬是被本门秘术送上高潮,又给百里幻幽灌入媚药,芳心仍撑着不肯投降,可肉体早给性欲的本能占领,再逃不过失身被淫的命运。以百里幻幽的手段,当真是要花倚蝶乐,她便只有乐在其中;要花倚蝶苦,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儿。
  但他伤得不轻,虽知待会便可轮到自己在她身上报此仇怨,可心里总想让花倚蝶再吃点苦头,“这小贱人洗得不够,咱们稍停停,帮她整个人洗过一遍,再让她爽吧……”
  啧啧连声,百里幻幽不得不承认,负伤在身的莫无缺确实是个狠角色。这贞女淫药性强烈,遇水则发,中药之后若像对付一般淫药,以浸浴冷水强行冷却热力,那药性只会愈发强烈难挨!现在花倚蝶幽谷受药,股间泉水潺潺,全化成了淫媚药物,只是流出也还罢了,若照莫无缺的搞法,让花倚蝶周身都给这淫媚琼浆洗浴过,接下来几日这花仙姬怕是不能没有男人了。
  不过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觉赏心悦目;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被药力催残得无法自制,美目含泪地祈求雨露润泽,口中不住喷吐从未想像过的淫言浪语,纡尊降贵地恳求男人的玩弄,真是魔门对逸仙谷的一大胜利!百里幻幽笑笑,竖起了大姆指,“好,就依你。美丽的淫荡仙姬忍耐一下……我们帮你洗洗身子,保证洗得你浑身舒爽,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
  紧咬银牙,深怕一出口便是无可抑制的柔弱呻吟,花倚蝶只觉娇躯正给数不清多少只手尽情抚弄。虽说是用幽谷中渗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觉却好像变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烫着她的肌肤,不只胸前股间的敏感地带,连平常不是特别敏感的手足脸颊,给这火一烧彷佛也变成了敏感之处,灼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不休,在妖人的手段下不断地被送上高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樱唇,不让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脱口而出。等到众人终于将她“洗”了个遍,没有一才肌肤没被幽谷中滚滚琼浆玉液浸透过三四回,可怜的花倚蝶已不知泄身了几次,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偏生愈泄,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让他们洗得愈发带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花倚蝶喉中一阵咕哝,却是勉强抑着不肯出口,只脸上两行清泪洒下。
  眼见花倚蝶已给体内强盛的药力催得再无反抗之力,百里幻幽嘿嘿一笑,魔手微挥,已将花倚蝶放倒地上,伏下身子腰间微一用力,勃挺到无可压抑的巨大肉棒已点着了花倚蝶腿根之处,自那涌出的蜜液柔腻处缓缓而上,时而微微用力地贴上花倚蝶玉腿。敏感无比的肌肤哪堪这淫物刺激,竟是全不依花倚蝶意志,柔顺地在他的滑动下分开!花倚蝶只能掩住火红的俏脸,不敢看向身下。
  见她虽芳心仍有抗拒,可肉体却如此合作,百里幻幽也不再多事;他深知这些侠女禀性,在侠女们肉体已然降服,意志尚未崩解之时大力开肏,让她们无法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正是令侠女们身心沉沦的手段。他腰间一挺,那肉棒已然破开花倚蝶湿软润滑的幽谷口,伞状的尖端已挺了进去。虽说身子已给连番的高潮弄得无比渴望,但终究是未缘客扫的幽谷,哪吃得消肉棒侵犯?窄到堪容一指的幽谷给大肉棒刺入,那撑开撑破的痛楚只令花倚蝶娇躯紧绷,险些要开口求饶,火热的娇躯登时凉了一半,纤手推在身上的百里幻幽胸前,却是无力阻挡他的侵犯。
  “别害羞,我淫荡的小宝贝,”从花倚蝶的反应,经验丰富的百里幻幽也知她难堪痛楚,只是此女武功太高,又是魔门向来的对手,对她绝不可疼借,必要狠狠蹂躏,将她干破干穿,才能泄出胸中一口恶气。他一边伸手拉开花倚蝶无力的玉手,一边挺动腰部,肉棒一寸寸地破开花倚蝶紧紧的夹吸,一点一点地开垦着这甜蜜的幽谷,嘴上还不肯停,“好好放开来……这不过只是破瓜之痛……等你适应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儿了……到时你才知道,有这么淫荡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虽说心里一千个一百个不想听百里幻幽得意洋洋的话头,但催情手段与媚药齐下,早将花倚蝶处女肉体的春情全然挑起。虽说初开的幽谷仍徒劳地夹着肉俸不愿其寸进,但体内那深刻渴盼肉棒蹂躏的本能,却使得种种抗拒渐渐消散;花倚蝶虽是闭眼泪流,却更深切地感受到,百里幻幽的肉棒正一分一分地突入她的胴体,那薄薄一片的处女膜,在他的强挺之下终于破碎,肉棒逐步挺到全根尽入,花倚蝶只觉自己被充得满满的,那羞耻难言的充实,使得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间隙,她的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着热,渴待着男人的玩弄,只剩下芳心一点微微的清明。
  感觉肉棒已深深地突入了花倚蝶体内,连那珍贵的处女膜也给破了,百里幻幽心下大喜,却不忙着抽插肉棒;经过种种手段,与那充满媚药力量的琼浆玉液洗礼,花倚蝶的肌肤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适合自己调情逗弄。若能在她高潮之前,就令她娇啼求饶,完全抛却仙姬身分,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那才真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说芳心正慌乱于周身那诡异的挑逗感觉,还有幽谷中那火热巨大,已将她的处女膜摧残无余的肉棒,可花倚蝶却也猜测得到真正令百里幻幽最想要的结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淫威之下求饶!她死死咬住银牙,任由百里幻幽魔手无所不至,肉棒缓缓抽动,将她各个要害尽情勾挑抚爱,就连幽谷中那被百里幻幽探出的极敏感之处被玩,也不肯吭出半声。
  只是花倚蝶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肉体的春情早给勾得淋漓尽致,怎么也压抑不住,虽给压在地上无法自由动作,可四肢不知何时起已甜蜜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疼仅剩上一点点的不适之色,正随着百里幻幽的款款抽送,逐渐消失无踪,纤腰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动作的抽送,不住顶挺迎合,若非肉棒抽插时带出的蜜液中还有落红的痕迹,真难想像这正给男人干得火热的女郎,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花倚蝶心中不由呼喊,她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她肉体的欲望,可光只是那肉欲的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那么多的淫贼妖人。
  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竟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心知这样下去早晚会心神失守,若是控制不住被奸的淫声浪语,便死也抹不去那种羞辱,可她却连一点点的办法也没有。
  咬着银牙,神色已然恍惚,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得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唯一让花倚蝶觉得不适的是幽谷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终于,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花倚蝶的体内强烈地炸开,阴门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被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好像体力也给吸去一般,登时软绵绵地瘫在百里幻幽身下,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胴体深处之时,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花倚蝶软垮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只是魔门中人的手段,终究没有这般轻易承受,尤其除了百里幻幽这深知云雨滋味的魔头外,其余人等对她可是愤恨多于欲望;百里幻幽才刚喘息着离开了花倚蝶身子,莫无缺已欺了过来,捏住花倚蝶的颈子将她提起,随即推在地下,让花倚蝶只能勉力撑着,变成了四肢伏地,犹如狗儿一般最是屈辱的姿势;可她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莫无缺已狠狠地拉开了她的玉腿,火热的肉棒也不管幽谷中淫精点点、爱液斑斑,还有片片落红痕迹未拭,竟就这样狠狠地插入了她!
  高潮的滋味虽还缠绵未去,可这姿势如此欺人,强烈的委屈令花倚蝶芳心一醒,竟连高潮余意那甜美的韵味,也压不住肉体的痛楚!虽说幽谷之中满是黏腻湿滑的精液蜜汁,还混着落红汁光,可花倚蝶已从那淫欲中醒来,加上莫无缺可不是为了要让她在舒爽当中崩溃,纯粹是报复来着,抽插之间用的都是最让花倚蝶痛苦的力道,一时间只痛得花倚蝶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红的余液外,竟似痛到又给擦出了新伤,加上莫无缺一边肏着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花倚蝶强抑着嘴上的叫喊,只是闷声嗯哼,可那痛楚却非如此容易忍受,莫无缺刻意要让花倚蝶大吃苦头,肉棒尽是磨向最令花倚蝶痛楚的所在,一手粗暴地扯住花倚蝶秀发,将她泪水直流的脸蛋儿拉得挺了起来,望向众妖人那挺起的肉棒,另一手则在花倚蝶紧翘圆润的雪臀上拍击,打得啪啪有声,手印通红,嘴里更是不肯放松,“好……唔……好贱人……爷干得你爽不爽啊?哈……装哑巴啦?看爷给你来点热腾腾的……干!再紧一点……不缩紧点爷可不干你了……“
  听莫无缺话中字字带脏,真是不堪入耳,花倚蝶心中羞愤愈增,可那“贞女淫”药效强横,只高潮个一两回恐怕泄不掉药性;在莫无缺这般淫虐当中,幽谷里头竟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涌了起来。不去想这状况还好,心思才一转到这上头,花倚蝶顿觉不妙,莫无缺这种弄法表面上只是发泄淫欲,可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这邪法也是魔门淫女秘术之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感之下逐渐麻痹;不知何时起幽谷已亲亲密密地吻紧了肉棒,再不肯放;而莫无缺击打在雪臀上头的手掌,不只造出了红红的手印,击打的力道还深入进来,震得幽谷愈发酥麻,竟有种火上加油的味儿!若非发上的痛楚太过难受,恐怕真会忍不住叫唤出来。
  或许因为方才负伤,或许因为淫技在众人之中只居末位,花倚蝶才堪堪阴精轻吐,给莫无缺吃得几口,那精液已火辣辣地射进了花倚蝶体内,直到此时莫无缺才放开了她,喘息地自顾休息去了。可花倚蝶却没有喘息的空间,莫无缺才离开,舒无忌已接了上来。花倚蝶这才知道,连温柔手段也是这般难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处子之躯才给百里幻幽无情奸取,又被存心报复的莫无缺狠狠折腾一番,受创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舒无忌的温柔手段正好趁虚而入;若非花倚蝶深知这只是魔门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会在舒无忌的温柔当中彻底崩溃呢……
  无力地缩在床上,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空空的,似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这也难怪,这些魔门中人都是采补高手,自己既落入妖人手中,破身之后又给众妖人轮流奸污,百里幻幽甚至多来了两次,花倚蝶仅仅只能强撑着口头上不向妖人认输,肉体的反应却显示她再抗不住男人们的蹂躏了,连番云雨之中也不知高潮了几次!负伤在身的众妖人自不会客气,将花倚蝶的阴精尽情采夺以疗伤势;若非花倚蝶所修逸仙心法颇有独到之处,她又是自幼修习,基础扎得极为坚实,换了其他女子,怕早给众妖人以采补之技吸得精元尽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干尸。
  即使如此,花倚蝶能留在体内的功力,也不过三成左右,加上魔门手段果然不凡,也不知百里幻幽施了什么手法,花倚蝶只觉真气勉可运转,竟无法再提功伤人。而众妖人在狠狠发泄一顿之后,并不照百里幻幽以往成名的先奸后杀手段处理,而是将她擒来此处,把花倚蝶身上淫辱的痕迹洗过之后,便赤裸裸地扔到了房中床上;这上头只有一床薄被,总使花倚蝶功力复原如初,光裹着这层薄被,想要杀出去也是难上加难:堂堂逸仙谷仙姬,总不能当众裸奔吧?
  虽是暂时捡回了一条命,可对花倚蝶而言,却非就此逃出生天。这几日间,以百里幻幽为首的众妖人不知忙着什么事,甚至忙到没空来理她,但光只住在此处,对正派侠女而言便是受罪。
  这百花馆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门扇外,环着大厅的七面皆是居室,隔成了十多间小房,起居皆是女子。一开始花倚蝶还以为这儿是拘囚被魔门所擒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里,她便知这些妖人的过分;此处竟是魔门七大妖姬的住处!不论是色诱擒回的正道男子、以女色笼络邪道中人,或干脆妖姬与面首欢合淫会,都在这儿行事。夜里耳边除了男女交合之声外,便是女子欢合中发出的莺啼燕语,间中还带着男方的喘息声;便是已成了好事,双方事后那不堪入耳的浓情密意,也声声句句地传入耳内,不过八九夜辰光,花倚蝶已觉漫长到像是数年一般。
  只是真正的罪还不只此,也不知那百里幻幽在她身上弄了什么手段,或者是贞女淫药力未解,花倚蝶竟觉体内有种隐隐的渴求逐渐成形、强大;日里还好,可到了夜间,给那掩也掩不住的交合之声传入耳内,那火热就从丹田处涌了起来,袭得她全身发热,一发不可收拾。
  一来早已失身,又是将死之人,加上房里一人独居,夜间更无他人打扰,夜里床上花倚蝶也不知转换了多少次方法来平息体内的渴望。只是这些方法都治标不治本,无论花倚蝶怎么爱抚自己,甚至连手指头都不知钻进了幽谷之中抽插了多少次,在高潮逐渐平复的当儿,娇喘之间花倚蝶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上欲火稍解,可体内那强烈的空虚,却始终等不到男性雄风的抚慰;纤指怎么也探不到的深处,正是最期盼抽插挺送的滋味啊!
  说来虽是羞人,可前两天夜里,花倚蝶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开了窗上的一条缝,看向隔壁房里。果如她所想像的,是一场男女尽情欢合的好戏,那时已到了紧要关头,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娇喘间祝正自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滋味,随着那男子野兽般的低嚎,两人身躯剧震,只听得那女子腻声呓语,娇软甜蜜,显然承接男精的娇躯正自快活无比;声息之间意犹未尽,撩得那男子再挺雄风,又抱着美女抽送不休,让她满腔情欲又化成了甜蜜呻冷。
  娇吟虽似软弱无力,床第之间却是迎送不止,柔媚的婉转迎合当中,又享受了一回高潮滋味。
  那景象看得花倚蝶芳心颤抖难休,情思难禁间纤指更给幽谷吸得再也拔不出来,她失身之时虽也登上高潮巅峰,可终是被强行送上去的,肉体虽是欢快已极,不合作的芳心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不成当真身心投入之时,竟会像那女子一般神飘魂荡,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异象,那昨夜窥视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淫靡。同样是男女尽欢,同样是云雨之中达到美妙无比的高潮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还是男子不想采补,当女方高潮之刻,男人竟立刻将肉棒拔了出来,径自把那还沾满了女体琼浆蜜液、火热高挺的肉棒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为忤,软语呻吟声中香舌轻吐,将那肉棒品得汁光润泽,直到男子忍耐不住,精液射得女子口中波波白腻,那女子仍是眷恋情浓地专注吞吐着,将那精液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连嘴角白液也吸了个干净,活像强身益体的补品一般,脸色娇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没有一点勉强,看得窗后的花倚蝶心慌慌。她也曾被精液劲射,幽谷里头被灼得阴关大溃,哪曾想得到那精液竟也可以樱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沉迷的模样,想来被这样玩弄,必又是一番难以想像的销魂滋味。
  突地敲门声响,缩在床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着片缕,也不该在床上胡思乱想!难不成自己不仅失了身子,连芳心也给淫欲带坏了吗?
  “是……是那位?”
  “是我……昙花……该吃饭了……”
  “请……请进……谢谢姊姊了……”
  收拾情怀,可遍观房中只有薄被遮掩,花倚蝶还真不敢下床。这昙花姬貌相温柔,性子和善,花倚蝶这几日颇承她的情,裸着身子的她不敢下床,洗浴或可等夜深无人之时偷往浴房,用膳时可就不成了;若非昙花姬记挂着她,总将饭食为她带来,怕花倚蝶也真不知要饿上几顿。
  进得房来,将手中食盒放到床前桌上,昙花姬坐在床沿,看着瑟缩床上的花倚蝶,含着温柔和怜惜的轻笑声中打开食盒,将饭菜取了出来,交给了花倚蝶。
  快手快脚地填饱了肚子,花倚蝶可真没有心思去辨识口中食物的滋味。虽说昙花姬也是女子,可花倚蝶还没胆子在同性面前赤裸相对;若是坐在床上,纤足轻屈,膝盖顶住胸前,那床薄被勉强可将正面身子遮蔽,但无法活动自如,光用膳之时非得露出的一双裸臂,已令花倚蝶不由脸红,幸好昙花姬似也知道她心中的娇羞,转过头去不望她,否则花倚蝶怕真要害羞到吃不下饭。
  见花倚蝶吃完了,昙花姬微微一笑,收好了食盒正要起身,却给花倚蝶纤手牵住袍沿,竟是走不出去。在这厅堂里头,若是还没对魔门臣服的女子,可都是一丝不挂,以免起心逃脱,要等到床笫之间心甘情愿地任由男子淫玩凌辱时,才会赐下丝袍一件,薄纱小衣一套;虽是勉可遮身,但丝质轻薄,小衣更是薄疏透光,要紧之处若隐若现,反倒更令女子为之娇羞。要等到体内仅存的羞耻之心也给这暴露衣着和男人的尽情淫玩所摧破,随时随地皆可行淫时才能获赐全套衣物,可到了那时,女子身心皆给淫欲占满,有没有衣裳、衣裳够不够遮掩,都已经不重要了。
  “姊姊。……倚蝶……倚蝶好害怕……”
  “没关系的……说给昙花听……”拍了拍快要哭出来的花倚蝶粉背,昙花微微一笑,不自觉地伸手轻拨了拨半长不短的秀发,缓缓坐回了床沿。她也是数月之前才落到魔门中人手上,花倚蝶之前的遭遇她也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她心中害怕的是什么。
  听花倚蝶一五一十地将那羞人的遭遇全盘托出,昙花姬也不由得为之咋;这百里幻幽对花倚蝶还真是另眼相看,连魔门护法都出动了好几个。虽说在魔门当中,四圣使的地位要高于十护法,但那只是门中职司高低,若论武功,十护法最顶尖的两个和四圣使可说是不分轩轾,那莫无意便是其中之一。光听到花倚蝶以寡敌众才落败被擒,昙花姬想不佩服都不成。她当日也败在百里幻幽手中,败阵那夜便给百里幻幽抱到床上尽情奸淫,事后酥软无力地被带回此处,承受着和花倚蝶一般的环境潜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弃抵抗,哪里不知这当中的艰辛?
  听花倚蝶诉说着自己体内的变化,连夜间窥视男女交欢的羞人事也和盘托出,昙花姬不觉微诧。照说花倚蝶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该当比自己高明些,怎会连十日也撑不过去便做出这等羞人事?不过光想到花倚蝶甫破身便遭众人轮奸,还被下了“贞女淫”这般媚药,便是花倚蝶的长辈亲至,怕也不能因此责怪于她;昙花姬更没法开口,只能轻声抚慰,聊表心意。
  “姊姊……倚蝶真的怕……怕变成无法自拔……会不会真是因为……因为生性淫荡……“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已是细微若蚊,显然花倚蝶的畏惧已达顶点,若非昙花姬半抱着她,怕还真听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样的……”好生抚慰了花倚蝶一阵,昙花姬这才开口解释,“那种异常的征兆,若不是”贞女淫“淫毒未退,恐怕就是……就是百里幻幽的”蓝田种玉功“发挥功效了……”
  “蓝田种玉功“听到这几个字,花倚蝶心中羞惊愈甚,裹在薄被中的胴体不住颤抖,一时间怎也镇定不住。这名字听起来就是逼奸成孕的功夫,之前她只想到自己失身于众妖人手中,因着会被百里幻幽奸杀而畏惧,怎想得到会被逼奸怀孕?光想到被这些妖人种入精元,连这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清楚。花倚蝶胸中那畏惧之意已化成了恐怖,再也自制不了。”
  “不是那样的,没有那么可怕……或者说比那还可怕……”嘴上嗫嚅着,毕竟这也只是数月来道听途说,从其余花姬口中听来的情报;昙花姬一边轻抚着花倚蝶颤抖不止的背,一边轻声细语,安慰着她的紧张和恐惧,“这”蓝田种玉功“
  不是逼奸怀孕的功夫,而是……而是百里幻幽所修的邪法,据说是从域外“欢喜禅法”中衍生而来,借由男女交合,将淫根深植女子体内……中了这招,女子体内淫欲不住反覆,若不交合则……则无法平息……昙花当日也中了这招,所以知道……这邪功诱发体内情欲本能……不是你能抗拒的了的,那些事……都是没办法的……全都不是妹子的错……“
  “天……天哪……”听到自己没有怀孕,花倚蝶的心算放下了一半,可另一半却悬得更高。依昙花姬这么说,百里幻幽为自己破身之时已种入淫欲,才使自己这些夜里忍不住情欲的摧残,做出这等事来;之后自己就算获救,若是体内淫毒未袪,恐怕还是不能没有男人,光想到自己就算重获自由之身,夜里仍要受那淫欲无穷无尽的折磨,反而变成自己找男人解决,犹如花痴一般,那结果真令花倚蝶不敢去想像。若是如此,被百里幻幽先奸后杀,恐怕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那百里幻幽最喜先奸后杀……又是怎么回事?”原先不敢想到此处,可听昙花姬这么一解说,花倚蝶心中可更是疑惑不解了。若百里幻幽的“蓝田种玉功”真有如此邪效,他又何必将正道侠女先奸后杀?对魔门中人的邪恶性格而言,与其先奸后杀,还不如让侠女们受淫欲所困,生不如死地活在世上!何况……若百里幻幽真要先奸后杀,自己恐怕早就该死了,哪能活到现在?
  “那个……也是旁人以讹传讹……”嘴角微现苦笑,想到数月来自己的遭遇,昙花姬也知百里幻幽的真正作风,绝非外传区区先奸后杀可以形容,“百里幻幽曾言,绝不动手杀被他玩过的女人。之前所以有奸杀女子的恶名流传,是因为……因为失身在他手中的女子,都给百里幻幽带回此处,利用“蓝田种玉功”和魔门种种挑逗异术,令女子身心俱失、任由摆布。其实这和先奸后杀也没什么差别,被那样弄过……哪里还能以正道侠女之名行走江湖?身心都给征服之后,只能在这儿逐渐变成魔门妖姬,任他们享受利用,再没有脸面回归以往,那……就和杀了她们没什么区别……“
  “原……原来如此……”芳心不由狂跳,能捡回性命该当是上佳之事,但想到日后自己的命运,花倚蝶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在此处这么久,也看穿了魔门心机;外传魔门有七大妖姬,各个以花为名,实际上在这儿的女子怕不少于二三十人,各个娇艳柔媚、酥人心胸,有时也被派出勾引心志不坚之人,若原本妖姬有所出缺,立时便有人代替,这样明暗并行,真教人防不胜防。
  “姊姊……”见昙花姬说着说着,竟似陷入了回忆,花倚蝶一时也不打扰,只在昙花姬清醒起身之时,才出言留人,“姊姊原本姓名,不知……不知可否告知倚蝶……”
  “有什么意义?”嘴角泛起一丝凄苦的笑意,昙花姬也知道,自从她选择不再抗拒,真正投入男女性欲当中,云雨之时那强烈的刺激,已令她仅存的一点侠女英风荡然无存,现在的自己只等待着夜里男人们强硬火热的充实,身心已逐渐转化成魔门的昙花妖姬,当日侠女早消失无踪。
  “告诉倚蝶吧。……当倚蝶……还是倚蝶的时候……”
  “嗯……我……我原本法号清琳……出于普陀岛……”
  “是……是”冰心“清琳师太?”听到昙花姬报名,花倚蝶可真吃了一惊。
  “冰心”清琳师太乃江南一带出名侠女,行侠仗义、素心冷剑,也不知解决了多少邪道人物,却在半年前失踪,旁人还以为她回到普陀修练佛法,哪晓得竟落入百里幻幽手中,成了魔门昙花妖姬?
  但仔细想想,昙花姬也真符合清琳师太形象,一来清琳师太自幼出家- 三千烦恼丝早已去尽,半年不管的结果,发丝也才半长不短;二来她所修乃是最重清心寡欲的佛门心法,与现下这极尽男女之欢的生活大相径庭,满足情欲也颇伤功体,怪不得昙花姬虽给男人夜夜滋润,神色中却总有股憔悴之态。与她相较之下,花倚蝶还算幸运一点,逸仙心法较偏道门,与阴阳采补之道同源异流,虽说性欲大动也伤道门清静无为之心,比较起来倒不像清琳功体伤得那般严重。
  “清琳姊姊……”微微咬了咬牙,花倚蝶垂下了头,纤手却紧紧牵住昙花姬衣角,硬是将想要离去的她给留了下来,“倚蝶这儿……有套本门心法……虽然不强,却能调合体内阴阳之气,姊姊要不要学学?你这样子……倚蝶看了好心疼呢!”
  听花倚蝶这样说,昙花姬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说句实在话,此处虽在魔门之中,但多是受过折磨的女子,彼此之间倒没什么名利倾轧,若不论要将身子供男人淫欢,倒也算是个好去处。她捏了捏花倚蝶的脸蛋,笑意已荡进了话里,“那……可就谢谢妹子了……不过妹子也小心点……”
  “怎……怎么……”
  “通常被百里幻幽种过淫根的女子,被带到此处之后,会给晾个一阵子……
  等到淫根深种,夜间辗转难眠之时,就会到下一个阶段……百里幻幽会派人来强行求欢,一方面趁淫火发作之时折磨女子身心,一方面也……也这样加添体内淫欲之威力……算算时间,倚蝶你也……也该差不多了……说实在话,牡丹姬也问了昙花几次,看看你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好妹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昙花姬这么说,花倚蝶心下不由忐忑,只是她既知百里幻幽种种恶名的真实情况,惊惧倒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强烈。以她现在的情况,只剩三成的功力也给封闭,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加上魔门中人各个有各个的挑逗手法,俱是个中翘楚,便是真正反抗,到最后也是反抗不了,只能被对方挑起情欲,行那云雨交合之事。没有长年修练的功力护身,又给“蓝田种玉功”种入淫欲,花倚蝶也知自己再怎么努力,最多仅能保得灵台清明,在云雨之间不至于像夜间所见那些女子,在被诱发情欲之后,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身心尽享那高潮仙境般的欢快。
  “姊姊……”
  见花倚蝶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蛋儿,那艳丽甚至透到了颈下,连牵着自己衣角的小手,都已经红了几分,昙花姬柔柔一笑;她也是过来人,哪不知对于正道侠女而言,这样的命运有多么震撼?这花倚蝶修的是道门功夫,与阴阳采补之术本就是一线之隔,怕更是难当体内本能的情欲渴求,可不像自己因佛门心法还能撑得数月,到最后仍是臣服。她轻轻地拍了拍花倚蝶的小手,“昙花会……会尽量拖延时间……但妹子要有心理准备……”蓝田种玉功“邪异无比,若日后终要投降,这样强撑着反而……反而是有害无益,那直接透进骨子里的煎熬……绝对不是好受的……”
  “嗯……”咬着银牙轻轻点头,花倚蝶脸蛋愈红,问出了心中又一个间题,可光这问题出口,人已羞得真想钻进被里去,“那”蓝田种玉功“如此厉害……若夜里没有男人……该怎生是好?“
  “看到窗下抽屉没有?”昙花姬淡淡一笑,脸上也飘起了两朵诱人红晕,甜美娇柔已极,真有种昙花夜放的芬芳,“那里面可都是……可都是用来解决的东西……什么双头龙、角先生无不齐备,算得上是应有尽有……若妹子真受不住……偶尔可以用来煞煞火……只是……“
  “天……天啊……”虽知魔门中人在这方面的鬼玩意儿必是多多益善,可花倚蝶真没想到,竟有这么多的诡异用物。她出于好奇,也曾打开抽屉看过,只是里头的东西都是有看没有懂,别说用途了,就连名字都不得而知,哪里晓得都是床上那种事的工具?想到若是魔门中人前来强奸自己,还用上这等淫物,尽情折磨自己的肉体,那时的景象真教花倚蝶光想都是脸红耳赤、芳心鹿撞;尤其看昙花姬说到此处欲言又止,香腮晕红,想必她也受过这种折磨。天晓得魔门中人究竟是生了什么心肝,光用肉体淫辱女子不够,还发明了这许许多多的诡异物品?
  “还……还有什么……”
  “用上这些东西……不过是稍解淫欲征象,内里的渴求其实消褪不得,只会愈积愈多,等待哪一天爆发出来;毕竟要压抑”蓝田种玉功“的淫根,只能靠男子阳精暂作中和……”知道以此法中和淫根,无疑是饮鸩止渴,但总不能不说,昙花姬脸上微微一烫,“而且……而且据昙花观察……这些东西都是……都是用媚药蒸炼过的……一旦用上,就好像用少量媚药来……来毒自己……”
  “这……这……”惊诧地摇了摇头,但花倚蝶心中,反倒不像表面上那般惊异,毕竟是魔门之物,不趁此下手折磨女子,哪称得上是魔门手段?“莫非……姊姊用过?“
  没想到这种话竟会从花倚蝶口中说出来,昙花姬娇羞之中带着些疑惑,而花倚蝶呢?没料到自己竟会说出这话儿,话才出口已然醒转,却是收不回去,也已羞得不敢抬头。突地,昙花姬似是想到了什么,藕臂一揽,将花倚蝶搂入怀中,脸儿凑近了她颈项之处,似是在闻嗅着什么;全没想到她有此一着,花倚蝶惊羞之下,甚至忘了反抗,纤手一软,连蔽体的薄被都滑掉了。
  轻轻松开了花倚蝶,昙花姬眉宇之间的神色颇难形容,又似有些忧意又似半含笑意。她摇了摇头,而见她如此神色,花倚蝶心中不由纷乱,显然昙花姬已看出了什么,却是不肯开口说明,从那神色来看虽不像什么大不了的事,但给撩起了好奇心,教花倚蝶想不问都难,“怎么了?”
  “没事没事……”本还想虚言安抚她一番,可一看到花倚蝶抓着薄被,手忙脚乱地掩住赤裸娇躯,望向自己的眼中却是盈盈欲泪,彷佛自己再瞒着,就要慌张地哭了出来,不由心下一软,迟早她也要知道此中关系的,还不如就此明说了吧!
  “中了”蓝田种玉功“者,那淫根会从体内逐步改变体质,只是外表全无征兆,就算运功察看也看不出端倪。唯一的特点是随着淫根愈盛,女方的身体会泛出一种香气,仿若花香,但是什么花香也随人不同……妹子你身上花香已慢慢透了出来,想来这根子己然深种……好妹子听我一句话,与其撑着折磨,不如……不如任性而为……“
  “这……这……”举起手嗅了嗅,却没感到什么异样,不过这也难说是昙花姬骗自己,毕竟这种香气,该当是随着淫根深种逐渐增强,自己的感官也在潜移默化之中逐渐习惯,自然难察体内变化;不过凑过脸去闻了闻,昙花姬身上确实有股清甜的香味,只是显得飘渺微弱,多半是因为她所修的佛门心法天性克制魔门妖法,虽因功力不足,逃脱不了被征服的命运,可体内气息压抑之下,那香气却是怎也透不清晰,“确……确实有耶……”
  见花倚蝶嗅到自己上,昙花姬微带羞怯,“昙花身上飘的,正是昙花香味,所以才被……才被赐名为昙花姬……这里头的女子之所以以花为名,一半也是因为此事……待你开口投降,由他们赐你花名并赏衣物之后,妹子就能四处行走了……哎,瞧我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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