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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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和小吴被一帮匪徒前呼后拥地架到山洞深处。
拐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匪徒们都站住 了,目光一起投向匪首七爷。我的心砰砰跳个不止,这就是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是一个天然的水池,占了洞子的一大半, 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那哗哗的水声就是从那里来的。
水池的两侧贴洞壁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 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
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 也使阴森森的洞子里有了一丝暖气。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嬉皮笑脸地喝道:" 起来,跪好!"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
七爷在后面哼哼了一声,几个匪徒围上来,把我们的手拧到身后用麻绳捆结 实,然后架着我们跪在了地上。
我的腿被绑了好几天天,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踱到我们身后,看着我们摇摇欲坠的样子,用脚踢踢我的腿吩咐道:给 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闻声而至,俯身给我和小吴解开了捆在腿上的绳索。就这样,我们 勉强能跪住了。
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 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手里的手仗戳着我的大腿内侧命令道:" 把腿岔开!" 我 心中一凛,知道恶梦开始了。
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 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他话音未落,从后面窜上来 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掰。
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我的两个膝盖被两 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拉向两边。我累的气喘咻咻,但腿还是毫无悬念地被他 们劈开了。
匪徒们早有准备。池边的洞壁下扔着几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杠。七爷 嘿嘿笑着指挥匪徒们拿来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
这一下,我再挣扎也没有用,不得不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 被岔开了腿绑上木杠,直挺挺地跪着。
我明白了。这伙匪徒是一伙惯犯,这里就是他们残害妇女的狼窝。我的心在 滴血。我们就像羊入狼口,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七爷不急不慢地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得意地端详 着面前被绑着跪在那里无法动弹的小小的半裸女孩,惬意地伸出一只大手,随心 所欲地拨弄起小吴光裸的胸脯上的两颗嫩生生的乳头来。
小吴人虽小,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的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 的手指反复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
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身子拼命往后仰,躲闪着那只肮脏的大手。
一个匪徒从后面顶住了小吴赤裸的脊背,使她挺起胸脯,无法躲闪。那匪首 七爷微微一笑,并起两个指头,捏住小吴的一个稚嫩的乳头,由轻到重地揉搓起 来。
一边揉搓,他嘴里一边自言自语道:" 嘿嘿,还真是个雏儿!" 忽然他勾起 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 小东西,你多大?见过红吗?" 小吴的 脸腾地红了,无言地闭上眼睛,赤裸的肩膀微微发颤,两颗豆大的泪珠止不住淌 了下来。
七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气哼哼地骂道:" 娘的,共军的娘们怎么全他妈是哑 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会儿回来报:" 金先 生来了。"
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一股烟草混合着药草和汗酸的飘了进来。我偷 眼望去,见是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干瘪老头。
他进来后看也不看我们,径直向匪首拱手道:" 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随 手指指我们说:" 老三刚弄来几个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来给看看货色。"
那老金眯起眼睛在我们半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开口道:" 嫩的能掐出水, 好货色呀!" 七爷伸手勾起小吴的脸对老金说:" 记得去年麻阳县工作团那个十 六岁的女电话员吗?那是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这个我看肯定比那个还嫩,你 来过过眼。"
老金忙不迭地点头,伸手抬起小吴稚嫩的小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 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粉红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一脸认真的对匪首道:" 七 爷赏我看看这妮子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一边哭喊着" 不……不 ……" 一边拼命摇头,单薄的身体也死命扭个不停。
几个匪徒早候在一边,冲上来按住小吴拼命挣扎的身体。说话见那匪首七爷 已一把抓住了她肥大的裤衩。
小吴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那两个匪徒死死按住了。
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了一边。
小吴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她小小的洁白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现在这一 大群恶狼般的土匪面前。
由于腿上绑着木杠,无法合上,小吴的身体作为女人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 拦地暴露无遗。
七爷招呼人拿来一支大蜡烛。借着蜡烛那摇曳的烛光,十几双狼一样的眼睛 贪婪地盯着了那小小的方寸之地。
小吴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光秃秃一片,只在最下面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有一层浅 浅的绒毛。两条大腿的交汇处一览无遗,中间是一道不起眼的隆起,隆起的中央 有一条细细的肉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
围在四周的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伸长了脖子、两眼发直, 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对七爷说:这妮子比去年那个要嫩多了。你看她奶 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七爷似乎迫不及待地问:" 你看她能算个女人吗" ?
老金不解地看他一眼,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手势问:" 七爷……你的意思…… " 匪首点点头说:" 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 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记得你说是先天不足,精血 不够。你看这个……"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小吴那里已经控制不住哭闹起来: " 不……我不……" 可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哭闹。
老金点点头,示意两个匪徒把小吴的头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他伸出鸡爪一样干瘪的手,插进小吴两腿中间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 指分开了细嫩的肉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来回躲闪,但她的肩膀被死死按住,腿又被 木棍强行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肉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晶亮的肉壁。
那根枯枝一样的手指继续向细嫩的肉洞里面钻,直到碰一个粉色的小肉芽, 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背后,按住她被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着了一样 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 恭喜七爷,这妮子行!" 匪首七爷兴奋 地问:" 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 这妮子依我看最多不过十三。还没听 说过有人逮住过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从下盘和脉相看,已经 是女人了。
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头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 下次行经算来应该在九月十二。
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 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
我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 这样刚参军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
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奉命在向湘西进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 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 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偷偷地哭。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 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 " 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谁知她哭得更利害了:" 不光疼,还流 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我会死吗?"
我一听当时就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 让我看看好吗?" 她红着脸扭扭捏 捏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沾了不少血迹。那血的 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 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 什么例假呀? "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傻丫头,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岁都会流血,一月一次。 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了。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最后我还开玩笑 地对她说:" 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换了内裤,又把我的一条没 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啼哭为笑。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 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把抓住我说:" 袁姐不好了, 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 多吗,能坚持吗" ?
她红着脸说:" 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 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女孩子家的小秘密只有我这样和小吴朝夕相处的人才会知道,这猫在深 山里的干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他是人还 是鬼。
不容我多想,那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乐不可支,拍着大腿道:" 好,好, 天助我也!看那个老黑把个十六岁的妮子弄大了肚子把他神气的。赶明儿我弄个 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
说完一挥手,指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吴吩咐匪兵:" 这可是个稀罕物,你们 都仔细着,给我弄干净点!我可指着她给我挣脸呢!" 那两个匪兵答应一声,笑 嘻嘻地抓住小吴单薄赤裸的身子就往水池里拖。
我跪在一旁急的大声喊叫:" 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听见我的 叫声,眯起眼睛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 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 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 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 脸憋的通红,一时竟然语塞。
那匪首七爷根本不容我开口,一伸手就掀开了我的背心,一只大手顺势伸了 进去。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 声来。
大手在用力揉搓,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几乎忍不住要失声痛哭。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那只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 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羞的满脸通红,急忙低头弯腰,竭力想护住自己的前胸。可我的双手被捆 在背后,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我这里还在顾忌着前胸,谁知那匪首七爷却转移了目标。伸手抓住我的裤衩 猛地一扯,刺啦一声,薄薄的布被撕开一个口子,飘落在地上。
我几乎要窒息过去了,绝望的闭上了眼。
从记事那天起,我的身体还是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围在四周的匪徒们 刀子一样的贪婪目光。老金则咂着嘴一连声地说:" 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 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虽然我当时只有十八岁,但我的乳房比萧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 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平坦的小肚子的尽头,黑油油的芳草 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攥在眼前这群恶狼的手里,由他们随意摆弄了。
我还没有从这铺天盖地的屈辱中醒过梦来,一只粗砺的大手已经插进我两腿 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按住我柔嫩的阴唇,重重地向两边分开,另一根手指粗暴 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
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我忍不住哭出了声。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 在我身体里来回抠弄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匪首七爷满脸放光,托起我的脸大笑:" 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人坯子居 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我金子一样宝贵的青春就要毁灭在这伙残暴的 土匪手里了。
两根干枯却有力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是老金。想起 他那魔鬼般的掐算我浑身就忍不住发抖。
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都捏了个遍,然后招呼匪徒,把我像小吴一样按 着脸贴地,屁股高高地撅起。
那两根干枯的手指轻轻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我的下身 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天啊,一根手指拨开花瓣,像条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身体,贴着肉壁向深处 滑行。我的心随着手指的深入,一点点地被扯成了碎片。
突然,那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下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那手 指像接到了命令,按住花蕊画起了圈。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 不住颤抖起来。
在深入骨髓的战栗中,我感到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被捆在背后的我右手的 脉搏。我惊慌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双黄色的眼珠。
忽然一股酸腐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姑娘今年十 八。" 这个魔鬼又开口了。又被他说中了。我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我的反应看在他的眼中,他露出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悄悄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最后用力按压了一下花蕊后也 抽了出来。
老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 肯定地对匪首七爷说:" 这妮子十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能配上。" 我听着这 冷酷的话语,好像听到了地狱的判决,忍不住放声痛哭。
七爷这时的脸色却由阴转晴,他凑近我的脸,一手抚摸着唯独乳房调侃说: " 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七爷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 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就把我提了起来,不顾我拼死的挣 扎和哭叫,把我拖进了水池。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来扭去,却被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水池里的水没到腰 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回头之间,我瞥见小吴已被几个大汉吊在了池子上方的横梁上。她的身子软 软的垂吊着,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强行拽到前面。一根生牛 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那大汉从横梁上拽下一个铁钩子,麻利地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呼啦啦拉动 绳索,我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向头顶,身子不由自主地直立了起 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 手腕都好像要被拉断了。
一个匪兵凑过来,熟练地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 猛地向上拉去。我的脚一下就离了地,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七爷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一丝不挂的女兵,哈哈大笑着脱掉 自己的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其他的匪兵见状都纷纷退到了一边。
匪首七爷随手抄起一个水瓢,接了满满一瓢山泉,哗地浇到我的胸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一激灵。七爷淫笑着,一边不停地往我赤条条的身子 上哗哗地浇水,一边用粗硬的大手在我的胸脯上和胯下不停的揉搓。
他回过头对上面喊:" 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 岸上的匪 徒们早就等不及了闻声都七手八脚脱了衣服,扑腾扑腾下到水里。
有人接过七爷手里的水瓢,唏哩哗啦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腾出手来, 拿过一条白毛巾,蘸上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起劲地擦了起来。
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正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我的心在滴血。
那老家伙是条专门残害妇女的恶狼。他拿着毛巾专门擦我的乳房。
粗砺的纤维磨擦着我的乳房细嫩的皮肤,像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 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这时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下意识地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
我的脚沾不着地,一点劲也用不上,只能任他们大大地拉开,以这种屈辱的 姿势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展现在恶狼面前,任人摆弄。
七爷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立刻兴致大涨。他伸手到我的胯下,那条毛巾在 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粉嫩的花瓣揉搓的东倒西歪。
他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我疼的浑身打战,羞的无地自容。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即使是面临灭 顶之灾,我也不能在这恶狼面前表现出软弱。
就在我的对面,咫尺之遥,老金也手拿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细细地摩擦着 小吴稚嫩的乳头和下身。
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凌乱地盖住面颊,无助地叫着:" 放开我,放开我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揉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 块肥皂。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 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带去响水坝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 星图案都清晰可见。
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我高高挺立的左乳房上。肥 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一股皂角特有的香气在洞子里弥散开 来。
我顾不得品味这我平时最喜爱的清新气味,因为硬梆梆的肥皂正在我作为女 人最珍贵的地方肆虐。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无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 来钻心的疼痛。
,我被挤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乳房上涂满了泡沫,肥 皂也开始变的滑腻了。
我刚把气喘匀,他就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用力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大 把握住我涂满皂液的左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肥皂扔到一边。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里翻滚、变形, 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被他揉搓到麻木的时候,他又回拣抓起肥皂,伸向了我的胯 下。
他真是人间的恶魔,女人的噩梦。
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已经磨秃了的一头转到后面,用带着切口断面 的一面压住了我胯下柔嫩的花瓣。
棱角分明的肥皂开始在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重重地来回扯动,柔嫩轻 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
我被钻心的疼痛和痛彻心肺的屈辱感压得心力交瘁。我心里想着萧大姐,竭 力学着她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拼命地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似乎渐渐远去了,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却在我耳边越来越响。 不多会儿,我的胯下就已经变的滑腻腻的,皂沫已积了老高。
七爷把硬梆梆的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胯 下,按住柔嫩的花瓣肆意地揉搓起来。揉搓当中,他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 肛门。
在他的肆虐之下,不大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忽然松了手,后退半步,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他伸出沾 满皂液的手指,又狠狠地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 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去了。
他指着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搓, 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一会儿就轮到她。
说完他走到池边,竟然拿起一把刀子,仔细地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 状。他走到小吴身边,一手拽开她的腿,抄起肥皂在她身上揉搓了起来。
一阵阵稚嫩的撕心裂肺的呻吟在洞子里响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插到胯 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那两只手虽然干瘦,却十分有劲,揉的我气喘咻咻、浑身酥软。
对面,小吴娇小的身体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 双腿中间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我的大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竟弯腰钻到我的胯下,抬头瞪着金鱼眼定定地 端详起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他津津有味地端详了一阵,就真按匪首七爷说的,用干瘦的手指把我的下身 里里外外仔细地搓了,竟连耻毛和肛门的皱褶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
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流遍她的全身。白花花的早沫流到池子里,他们 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
不一会儿小吴白净净的身子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按七爷的吩咐把她放下来, 两个匪徒把她赤条条地架走了。
七爷转身回我的身边,命人把竹筒移到我的头上。
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浇的我浑身不住地打颤。
四只大手在我光裸嫩滑的身子上肆意地游动。七爷弯下腰,一只大手插进我 的胯下,截住顺着身体流下来的清水,呱唧呱唧地揉搓我的下身。
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我白嫩的皮肤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一丝不剩 地裸露丑恶的敌人面前。
在这是我自出娘胎以来最彻底的一次清洗。
七爷大概尽了兴,放开手,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面无表情地吩咐了 一声:" 给我带过来!" 说完,他自己转身穿衣,急匆匆地往洞子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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