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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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花放润初妍
虚竹在途中愁肠百结,不是愁抗敌大计,而是愁身上的毒药,到了府门听到 兵丁们的呵斥,下轿一看,门前站着一个褛衣乞丐和一个绿衣胖子,正是臭蜈蚣 和癞蛤蟆。臭蜈蚣向虚竹嘿嘿一笑,而癞蛤蟆大腹起伏,肚里咕咕直叫。虚竹忙 喝住士兵,将二人让进府内厅中,屏退下人们后,癞蛤蟆笑道:「白龙使,咱们 该去办正经事了吧。」
虚竹慌道:「未禀明皇上,擅离职守是要砍头的。」
癞蛤蟆阴森森道:「禀明皇上?他能给你豹胎易经丸的解药么?」
虚竹无奈笑道:「好歹容我想个稳妥主意。」
臭蜈蚣听了立时动怒,叫道:「谁有好性子等你,莫让老子们动手。」
虚竹吃了一惊,随即心念一动。双儿这时从外赶来,闻声惊唤公子,作势便 要动手。虚竹忙叫住双儿,向癞蛤蟆和臭蜈蚣道:「两位前辈请莫心急,皇上要 去祭天,七天以后才会上朝,到时我们便如此如此……」虚竹边筹划边说了刚刚 想到的主意,臭蜈蚣等不及他说完,又叫道:「娘的,怎那么麻烦!」虚竹知他 性子急燥,转头望向癞蛤蟆。癞蛤蟆稍一沉吟,冷冷道:「也罢,就依你!」
癞蛤蟆和臭蜈蚣离开后,双儿惊急道:「这两个坏人还来纠缠做甚么?」
虚竹摇头苦笑道:「谁叫我非要做什么除暴安良的大英雄呢,当日痛快杀了 孟老贼,却也不留神中了他们的道,如今身中剧毒不得不受人所制。」说完见双 儿无比惊慌,忙又勉强一笑,接着说道:「他们只是要挟我做一件事,到时你陪 我前去,看我眼色行事。」双儿茫然点头,惊慌不减,正要询问详情,又听虚竹 说道:「好在杨家的事,今日终于有了一个结果。」双儿浑身一震,惊问:「公 子,你说什么?」虚竹又不禁得意起来,笑道:「皇上已经准了我的上奏,下旨 为杨家平冤昭雪了。」
双儿呆了片刻,弯膝就要跪倒,虚竹早知双儿会如此,拉住笑道:「你也不 用替杨家谢我,谁让她们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今日总算还了人情,只要我的好 双儿高兴,就是再有一个杨家,我也不顾性命去为她们报仇。」虚竹这番话明显 是调笑,却让双儿不觉痴了,泪盈满眶往他怀里偎去,一心在想:「如果公子真 的没了性命,那我陪他一同死了去。」虚竹却惊慌闪身,恐被软猥甲扎了,哎呦 叫道:「你还没将带刺的衣服脱去么?」双儿忽醒过来,满面娇红低下头。若在 往日,虚竹定会趁机吃一回双儿的小嘴,此刻却没了心情,暗暗寻思:「白素素 和五毒教都缠上了自己,哪一方都不会善罢甘休,不知自己能否躲过这劫,至于 香菱,那只有看情形了,自己能不能再回来当将军也很难说。」
虚竹回到厢房,向薛宝琴说她母亲和哥哥的事已经办妥。薛宝琴听了面窗默 泣不已,使得虚竹更加没情没绪,独自去园中转悠,颇有告别不舍之意。双儿匆 匆寻了来,见了虚竹又红了脸,忸怩道:「坏人又来了。」虚竹惊道:「不是说 好了么,又来做甚?」待到了客厅才知双儿这回所说的坏人却是「白猪」,于是 稳下神来见礼敬茶。白猪心不在焉地端着杯,盯着双儿笑道:「这丫头被兄弟调 养得真是越来越受看了。」虚竹应承笑着也向身后的双儿看去,不由一怔,发现 双儿真得与往日不大一样,整个人突然变得饱满,好像一下成熟了许多。双儿被 他们二人色迷迷瞧着,一时无地自容,只得落荒而逃。
虚竹迷惑地回过头来,又是一怔,见白猪神色古怪,接着听他叫道:「兄弟 面色越发不好了,快将手给我。」虚竹吓了一跳,怔怔伸臂放在桌上,被白猪捏 住了手脉。白猪闭目摸了一会儿,面色沉重,张开眼道:「兄弟果有暗疾,一定 要尽快寻个名医瞧瞧。」虚竹自知是肚中毒药之故,但听白猪一说,也不禁心烦 意乱,变色道:「是么?我平日没觉什么,谢哥哥提醒。」白猪沉吟片刻,忽然 暧昧一笑,又道:「兄弟乃性情中人,在如此温柔乡里,莫非过劳所致?」虚竹 只得应承道:「哈哈,也许,也许。」白猪随着哈哈一笑,接着从怀里拿出一个 丝滑包裹放到桌上,神秘道:「哥哥这里有一稀罕之物,即可随人意,又不大损 身体,送给兄弟了。」虚竹拿过包裹,嗅到浓重药香,打开一瞧,里面是条色泽 鲜艳的大红罗巾。白猪接着笑道:「这是岭南之士秘制的房中秘宝,叫做『欲焰 红罗』,我只此一条,可是好不容易弄来的。」虚竹好奇问明了用法,推让几句 后收起谢过。白猪收起笑容似欲告辞,突然再道:「城内近日出现一个可疑的白 衣女子,随身带着琴瑟一类的东西。」说到这里盯着虚竹停顿片刻,然后继续问 道:「有人曾见她在附近出没,兄弟可有什么发现?」虚竹摇头称否,心想他说 的必是白素素了,这白猪也真是有些神通,居然什么都知道一些。
白猪走后,虚竹心里更加郁闷,不知生死符发作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想必比 那什么易筋丸也好不到哪去。尽管虚竹天性懒散,事不临头不焦急,可这一回非 比寻常,同时中了两种剧毒,且左右不能,令他真个发愁了。
晚饭时薛宝琴没有出来,虚竹知她仍躲在房里哭泣,便去了水月洞天,见其 生意很是火爆。水月洞天一开业,立时名声大噪,风流嫖客听闻其内都是孟家豢 养过的家妓舞女,蜂拥而至。虚竹来此只为解闷,便随便搂了两个调笑,不料这 两个被叫了出去陪客,他独自喝了一杯,心事又重了起来,到厅里一瞧,见尤三 姐正扬着手帕大呼小叫,张罗得不亦乐乎。虚竹上前笑道:「你欺熟么,把我自 己撂这算怎么回事。」尤三姐扇起手帕凉快凉快汗颈,不耐烦地嗔道:「没瞧我 这儿忙得!」接着压低了声音笑道:「男人们都到了我这里,花姐姐此刻正闲得 发痒,爷去找她吧。」虚竹斜眼一瞪,有些恼道:「你再忙也得侍候我,不然谁 给你撑腰。」说完拉住狠狠一抱,又道:「你信不信我当众上了你。」尤三姐跺 脚恨道:「好了,好了,放手吧,真真怕了你!」
尤三姐将虚竹领到香房,应付着亲了亲,哄道:「我陪爷喝个双盅儿,回头 叫沁香和鹤仙两个来。」虚竹哪肯再喝她的酒,抓她双臂用力推向床上,嘶啦扯 破了袖子。尤三姐气道:「这是新裙子哩。」拗不过只得顺从脱尽,双腿忽被高 高擎起,从腿间看到虚竹一脸凶狠,顿时心慌,再觉出肉头的异常肥硕,浑身不 由紧绷起来,痛哼着被插实,受过几下后才渐渐放松下来。虚竹一面抽添,一面 咬着揉着,隔了好些日子再尝尤三姐,异常兴奋。尤三姐蹙眉忍受,突见虚竹脸 上来了涨红,慌张挣扎道:「爷别……奴家伺候爷……」说着扭身出来一把捉住 了油茎,轻推虚竹仰倒,嫣红着脸,伏头吞下。虚竹被她一吸,心酥体麻,赶紧 按住她头,哼道:「你真是学什么……像什么,嗯嗯……」消停之后,见尤三姐 娇咳着粘精,心里已然知道,她定未及吃些香炉灰和凉药等避孕之物,随即想起 她堕过一次胎,忍不住干笑道:「花姐都跟你说了吧,她误会了我意思,我可不 知你有了……」尤三姐急忙打断他话,笑道:「爷可不及以前勇猛,必是昨日累 着了吧,嘻嘻,爷的亲亲丈母娘走路直发飘哩。」虚竹听她提起昨日之事,不禁 又恨又喜,更兼肚里怀着郁闷,便心下一横,不管不顾使出了「神功」,将颗颗 精珠直击在了帐顶。
尤三姐呆呆一瞧,失色道:「啊……你吃了什么东西?」
虚竹呵呵笑道:「你再能把爷咬出来,算你本事!」
尤三姐一骨碌逃下床,慌道:「我今儿个不行了,给爷多叫几个来。」
虚竹追下床捉住,从后按在桌上,耸腰用力乱捅。尤三姐被他一扑,撞得桌 上杯壶哗啦啦碎了一地,见他用了蛮力,只得撅起屁股任他进来。虚竹发觉自己 渐渐麻木,越弄越猛,尤三姐承受不住乱扭起来,越扭越无力,倏忽脱去骨头软 成了泥,脸涨得求饶也叫不出了。而虚竹动出一声大汗,依然不肯罢休,又拎去 了床上,像刚才那样躺下,扶起骇人肉头,示意尤三姐张口伺候,笑道:「你弄 不出来,爷绝放你不过。」尤三姐又酥又怕,不知他吃了什么猛药,无可奈何伏 在他腰上,一面受着指头抠抠搜搜,一面努力深吞手磨,但那可憎丑物始终向她 呲口示威,毫无垂死激动之意,累得她嘴舌泛酸,娇喘吁吁,瞧着贪婪铃口喷着 热气一张一合,恨得咬牙切齿,蛤内至酸处突被点住,扭臀也躲不开,不由唔唔 乱叫,口里也再含不住,不禁气恼一咬。
「哎呦- !」虚竹叫了一声,尤三姐只当自己咬疼了他,有些惊怯,不料听 他接着叫道:「你怎弄得?再那么来一下……快快!」于是偷偷再咬几下,觉这 恶茎外皮虽软弹,其内却藏着硬芯儿,吐出来一瞧,已留下了深深牙印,而虚竹 仍不住大叫:「快,再来几下。」尤三姐不禁诧异,切齿叩紧了茎沟,这里更加 趁口,也更加软些,硬心越咬越紧,听得虚竹又叫一声「哎呦- !」,才笑嘻嘻 松了口,想他终于知道疼了。不料虚竹猴急的将她翻倒,狠狠耸身到底,又惊喜 叫道:「妙啊,真妙啊!」原来虚竹的麻茎叫尤三姐咬着咬着,居然恢复了一点 知觉,于是抽插得如疯似狂,拼命刺激若有若无的微痒,过了一会儿,肉头上的 感觉渐渐清楚起来。虚竹喜出望外,但觉这样一点一点而来的刺激更有一种令他 心焦不已的不同快感,因而毫不停缓地直把自己推向亢爽。
尤三姐被虚竹挤兑得整个屁股向上端了起来,眯着酸眼儿惊见狰狞恶茎下下 狠扎,扎得她汗如浆出,抖抖擞擞,湿了发鬓,也湿了被叠起的细腰,但身子被 死死制住,只能咧开红腮哀吟不住,终于挺到虚竹气喘吁吁放开了她双腿,不想 他稍稍停了停,接着又扣紧她的腰眼儿像鸡嘴啄米一般动了起来。尤三姐立时酸 楚欲死,花心狂吐,忽然一惊,扭挣起来忍泣欲语,却被虚竹狠狠一顶,将话头 顶了回去,接着腹内一热,倏忽酥了遍体,暖洋洋的好似化在了温水里。
二人抱着睡死,一夜过后,虚竹仍不放尤三姐走,尤三姐瞪他一眼。
「你吃够了人家,就不管人家饿不饿了。」
「嗯,叫人送些吃的来。」
「那我总得去洗洗,身上全是你的臭味儿。」
「好好,叫他们也送进来浴桶,我和你做个水中鸳鸯。」
「爷,你到底想怎样?」
「我还能想怎样?不过是想和你一起多死上一回。」
「哼哼,我叫她们将西施受宠丹送来,爷一口气吃个十份八份的。」
「好啊,你这里十分紧,若不服药,恐怕还真进不去。」
虚竹懒洋洋说着向尤三姐臀后摸去,尤三姐有些慌了,躲闪着道:「真是不 知爷什么心思,家里养着娇滴滴的一个,却来缠我不放。」接着又笑道:「我知 道了,你吃了丈母娘大人,夫人一怒之下,将你赶了出来,是不是?」虚竹微笑 不语,手指只管去硬寻屁眼儿,倒真动了开她后庭的心思。尤三姐惊慌坐起,恨 道:「我可不做人家的痰盂儿。」说着抬腿下床。虚竹没拉住她,笑道:「我过 几日就要出远门了,一会儿养足了精神,便玩一回你的屁股,你若出去就先去灌 好黄油,嘻嘻,也好叫爷省省力气。」尤三姐吃惊一怔,回身摇着虚竹大腿,笑 道:「原来爷是舍不得我,只要不是玩得太疯,我好好陪陪爷。」虚竹咿呀呀伸 个懒腰,笑嘻嘻道:「那你哪也别去,乖乖在屋里哄我。」
尤三姐无奈叫人将饭菜和浴桶都送进屋里来,洗嗽吃过,又大呼小叫陪虚竹 耍起了骰子,一心哄他不去想屁眼的事,不知不觉她自己也来了玩兴。二人没日 没夜混了五日,拥抱而浴,交颈而眠,无论做什么都是我中有你,虚竹固然是因 前景堪忧,恐怕以后再没有了这样的放纵,而尤三姐却不知为何,也随他放开了 性情,游戏时像孩子,交欢时则像荡妇,时而癫狂嘻怒,时而柔情蜜意。有一次 二人嘴对嘴喂舌,尤三姐突然端起虚竹的脸,幽幽瞧了一会儿,喃道:「爷抱奴 家走吧,就我们两个,到哪里奴家都陪着你。」虚竹听了这句话,登时想起马夫 人来,正发一怔,尤三姐却又癫狂起来,指着他鼻子疯言乱语道:「只许你对我 一人真心好,不然姑奶奶一剑杀了你。」但尤三姐无论如何胡闹,喝酒却始终很 有节制,并且也不劝虚竹喝酒,见他贪杯便变法哄他玩别的。虚竹察觉后猜她与 双儿一样在顾忌自己上回的酒疯,也很想问问自己那晚都做了什么,但恐再惹恼 了尤三姐,此际见尤三姐收了性子,他便也格外抚慰,用嘴尝她时,终连屁眼一 并舔了,惊得尤三姐直哆嗦。虚竹发觉尤三姐看似淫浪,其实十分生涩,只有手 上功夫颇为娴熟,便和她试尽各种姿势,头一天用了要命的神功,第二天就胸口 发闷,因此再不敢轻易使用,直到临走一夜,才忍不住又用了一次,二人弄塌了 床板,嘻嘻哈哈滚到地上继续耍到天亮。
虚竹回到将军府,胸口发闷,泡个热澡后一头栽在床上,到了傍晚,胸口不 再闷痛,但晚饭吃得没滋没味。薛宝琴问了一句,见他不答,便在行动和言语间 加了小心,亲自端饭奉茶,眼中温柔盈盈。虚竹一向敏感于女子眼色,见之勉强 提起情绪,说明日上朝后要出门办事,如果事情顺利,可在月后回来。薛宝琴轻 声应了,并不问详情。虚竹想了想,欲言又止。晚茶喝毕,薛宝琴道句:「官家 明日有事,早些歇息吧。」便独自去了西厢房洗浴。虚竹到卧房宽衣置身在松软 香甜的鸳被里,毫无睡意,心里将明日计划想了一遍,可却不知到了应天府以后 该怎么办,五毒教和白素素只要有一方不高兴,自己就性命不保,最好他们双方 斗个两败俱伤,自己既得解药,又眼见他们同归于尽,否则就算有命回来,也难 逃五毒教纠缠,因为他们就藏在皇宫下面,而且就算五毒教不来纠缠,从此也要 被小皇帝纠缠,天天上朝岂不闷死,做官虽然威风却极不快活。
虚竹胡思乱想之后开始分外思念阿朱,半年了还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帐外 突然响起柔和琴声,薛宝琴奏起了「清心普陀咒」,虚竹听着渐渐平复了心里的 起落不定,恍惚觉出薛宝琴躺在了身侧,便抱住她继续睡去,直到薛宝琴轻声将 他唤醒。此时已四更时分,按照规矩,要在天未亮时赶到皇宫上朝,但按照虚竹 的计划,今日不必准时,因此他打个哈欠道声知道了,翻身再眯了一会儿,听薛 宝琴再次叫他,房中也燃着了灯,只得睁开困眼,见薛宝琴床边站着已穿戴得整 整齐齐,迷迷糊糊问道:「你起来干什么,不再睡会么?」
「管家,时候不早了,不要耽搁了大事,妾特起身相送。」
虚竹坐起盯了薛宝琴一会儿,突然笑道:「娘子来,咱们乐乐。」
薛宝琴一愣,吃惊道:「官家不是要上朝么?」
「嘿嘿,皇上的早朝不急,我先上夫人的早朝。」
薛宝琴红了脸,只得吹熄灯,窸窸窣窣脱下刚穿上的衣服,赤条条滚去虚竹 怀里,被他又掐又啃,分外贪婪地捣动了一回。雨收云散,薛宝琴被虚竹煨得睁 不开眼睛,仍不忘提醒他别误了时辰,而虚竹恋恋不舍地想再来一回儿,但这几 日在尤三姐那里实累着了,又不敢用那半吊子神功,即怕有损身体,也怕麻了不 好收场,突然想起白猪送的礼物来,喜道:「哎呦,怎把那东西忘了。」忙拿来 那方「欲焰红罗」,刚在茎上擦了擦,便觉整个发烫,小腹也热了起来,眼瞅着 肉头竖了起来。薛宝琴脸蛋红扑扑地在偷看。虚竹诡笑着将她放平,再将红罗垫 在她臀下。薛宝琴立觉一片异样温热,惊惊羞羞地扬起了一对小脚。
虚竹已听白猪说了这「欲焰红罗」对女子的效用,果然发觉薛宝琴的花心越 发火烫软烂,因此敛心静气,软磨硬泡,揉开这层软烂花心,来来回回只管去挑 深处的花囊。薛宝琴暴涨两只玉乳摇乐不支,春声没了之前的温雅,娇噙手指呜 呜哀鸣,只怕永远被这么折磨下去,此时只要他能停下,无论叫她做什么,她也 会去做,可同时却又生怕失了这份酸美,一颗酥心娇柔百转,不知不觉对这人既 恨且喜。虚竹见薛宝琴突地乱动,便抓她双手拉直了一双藕臂,只恨不能将玉股 捣碎。薛宝琴被勒住手腕动弹不得,只能握紧粉拳,摇头春叫,娇声被撞得零零 碎碎,虽酸极了酥眼儿,但受了「欲焰红罗」的神秘药力,阴精迟迟不泄,总徘 徊在至极销魂处,这份酸美真真难挨之极,波波酸麻瞬间颤栗了每根毛发,想忍 忍不住,想逃逃不去,越酥越无力,越无力却越酥,两手被合在一起捏住,只得 万般无奈地耸头去瞧身下的交合处,盯着白花花肉棒急速进出,颤齿尖呼:「死 人儿……恨死了你- !」她自小学书识礼,梦中都不会说出一字粗野,此时却突 然叫出一句藏在心底的狠话来,叫得虚竹心里麻酥酥地一阵猛颤,一股一股注了 进去,到了最后一股,全心俱停在了花心囊处。薛宝琴那双雪白粉嫩的小脚紧弓 着翘向空中,花囊急速地收收吸吸,将憋急的花精一古脑流了出去。
虚竹气喘吁吁让薛宝琴再唤一声「死人儿!」,而薛宝琴半死不活,哪里还 记得自己方才说了什么羞死人的话。虚竹瞧天色蒙蒙发青,估计已过五更,不得 不起身穿衣。薛宝琴待他一离身,便觉出臀下大片湿凉,心慌意乱想:「怎么尿 在床上了,还是自记事后的头一回儿。」
虚竹出房前听身后娇唤一声,回头见雪白胴体横卧在大红缎被上,胸脯涨着 两颗煞是耀目的殷红蜜枣。
「解甲无早晚,竖旗同先后,门户方寸间,不胜君相媾。」
薛宝琴呢喃着羞柔无限,阖上星眸醉眼,再也无力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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