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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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 军长您累了,回房休 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 地点点头说:" 好,好……" 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 快,给军长送去!" 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 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第一眼就发现,萧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 们弄到了这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
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干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 圈。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像一 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
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星。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 姓萧的, 没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 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 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 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 郑参谋长让脱的,说是把她洗干净了,好给军 长侍寝……"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 呸" 地一声打断了他:" 你们懂个屁,我要肏的是共 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慌慌张张答了声" 是!" 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 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 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
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 仔细审视了一阵,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 四十七军…四十七军……" 伸手把自 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 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 哈" 地狂笑一声:" 老子今天就肏他四十七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 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
他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 缝。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 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报仇了!" 说着腰向下一 塌,屁股重重地砸下去。" 噗嗤" 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肿得不成样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 啊…" 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拼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 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 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 乳房,用力地揉搓。他肥大的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夯下去,砰砰地将又粗又长 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 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 的红肿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 道:" 没插死你,算你命大!" 说完对门外喊:" 来人!"
几个匪兵应声而入,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 拉出去给弟兄们 肏,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 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 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 面前。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 这么漂亮的妹子,落到郭老七手里,实 在是可惜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 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 本军长把这个弄干净了!" 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我跪行到他两 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疼的我几乎掉下眼泪来。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 " 吱溜吱溜" 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
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 要给他舔干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 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他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 上来!" 说完径自躺到床上,四仰 八叉地伸开手脚。
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他" 嘶…" 地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一摸,却没有摸到我的身子。
他拍着我的头恶声恶气地说:" 掉过来!" 我恐惧的发抖,他让我岔开腿跪 趴在他身上,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展示在他眼前。可我除了 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 么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 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我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 肚子上,拼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 吱吱" 地卖力吸 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粘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 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
我忍不住了,一边" 吱吱" 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面" 嗯嗯…" 地哼出声来。
牛军长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 面把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
我被他的肉棒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的我的肛门生 疼。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 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
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 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 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 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 八方地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粘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淫亵地笑道:" 小骚货!起骚啦!" 说着,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 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 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 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
我吃力地大口吞咽着他的精液,最后还是有一部分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 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伸出舌头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 余精液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 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 妈的,老郑真没说 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妹仔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 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拼命地抽插, 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起来。
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 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 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门我就惊呆了。
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 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湿漉漉的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 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两只肥大的乳房醒目 地垂向地面。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
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小嘴不停地一张一合。可她 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拼命用乳头 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 有白浆从她变了形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 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 军长还没吃,谁 敢动!"
孩子" 哇……" 地哭了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 让孩子吃…让她吃…… 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 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 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 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
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 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 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 小奶牛呢!" 匪兵们呼地围了过去。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 里挤一面说:" 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雇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七手八脚地挤起奶来。 疯狂的叫嚷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 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强行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 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 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 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 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 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羞辱不敢有丝毫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 慢都不敢。唯一的奢望就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 早点解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 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的时候,有时真的能隐隐约 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 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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