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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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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豆豆的欲就还羞下

  舔着唇,她继续用小嘴往下舔吮,舌尖传来属于我的气味,微咸的滋味刺激着味蕾,莫名地加深她的,腿窝处沁出花液,从顺着弧度往下滑。

  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唇舌在黝黑的上留下一道道小小的红印,最后来到我的下腹,看着那处鼓起,她深吸口气,小手解下我的裤腰,让早已巨大的虫儿弹现出来。

  “唔啊……”我忍不住扬起头,舒服的呻吟不停从嘴里逸出,虫儿在她的小手套弄下,胀得更大,也变得更热,快烫了她的手。

  明明是在我,可她却觉得好林热,花蕊不住沁出花液,的浑圆也胀得好痛。

  “唔!”我突来的进入让她瞪大眼,忍不住摆弄,渴求着我的抽送。

  “别停!继续……”我摆动腰部,让虫儿塞入她的小嘴。

  “呜……”太深了!虫儿紧抵着她的喉咙,让她痛苦地泛着泪光,小手握着末端,求饶地望着我。

  不要……

  她摇着头,赶紧夹住我的手指,在我的威胁下继续来回吞吐灼热的虫儿,小手更玩弄着末端的两粒圆球。

  “呜啊……”她想瞪我,明明是我害她那么难受的,可是我的手指进出得那么猛烈,得那么深,听到滋滋的水声,让她又羞又窘。

  “听到了吗?你流的水好多,声音好响,滋滋滋的,真好听……”我邪佞地狎弄着,再跟着探入一指,又以三根手指一同玩弄着泥泞花蕊。

  “不要啊……”邪气的话语让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我的手指却抽送得那么用力,她可以感受到自己那里有多湿,根本无法反驳我的话。

  “李超啊……”她哭嚷着,一抹潮红泛上身子,一股再次产生,让我明白她快到达顶点了。

  我将她的腿放到我肩上,手指得更用力,看着妖媚的花蕊不住吞吐着我的手指,虫儿再度硬实起来,直想埋进的花蕊儿里。

  “唔啊……”豆豆甩着头,受不住地哭了,肉壁不住收缩着,卷动出更多花液,甜腻的味道不住飘散、弥漫。

  察觉她的嫩壁不住收缩,更多的汁液泄出,顺着弧度流到她的小腹,再慢慢滑至的绵ru,将她的上半身也弄湿了。

  我的舌尖倏地撤离,转而撩拨花丛前端的核心凸起,同时伸出长指缓缓刺入她的体内,来回抽撤,勾撩内在敏感的肌理。

  “啊……”她不禁叫出声,感觉体内窜起更加高热的火焰,小腹间传来的酥麻快意迅速窜向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重颤,陷入我甜美的折磨之中,无法自拔。

  ……

  我的释放了,我的身体疲倦了,我睡着了。可是醒来时,我的世界没有了。

  茶水没有动,酽得像血液。

  康乃馨不见了。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可是你很好玩。30天后给我电话。

  我热恋了,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

  在火车上的艳遇,让我忘记了所有。一个精灵鬼怪又迷死人的女孩。

  三十天不让我打电话,我能忘了她吗?一千多公里的距离能使她忘了我吗?没有沟通,没有信息,只有一面之缘能经受住时间的摩擦吗?一个穷学生与教授的魔鬼女儿能在一起吗?

  我的手上还有余香,花已经开到武汉,武汉的三镇驰名中外,武汉的温度驰名中外,我的花能经受高炉的炽烤吗?

  我心里的魔鬼就拷打着我,我真的失眠了。

  魔鬼说:“算了吧,小伙子,你还年轻,那么娇艳的花什么人都想摘,我也想,你如果都不能与我竞争,还能与其他人竞争吗?”

  我无语以对。

  魔鬼说:“满山谷的花,你就看见最艳的一朵,这就是你的错误,我不是批评你的错误,只是批评你还在延伸你的错误。”

  我说:“难道我就不能有幻想,难道我就不能咸鱼翻身?”

  魔鬼说:“你不用心存幻想,你可能咸鱼翻身,那是2008年以后的事情,还有10年,花都败了,还能等你吗?如果你咸鱼翻身,你还会守着败花?山谷里又开了好多的花,满眼都是,你可以挑选。”

  我说:“可是我现在已经选好了。”

  魔鬼说:“那是你为别人选的,别人不会感激你。”

  我说:“我没有为别人选,是为自己。”

  魔鬼说:“所以说你在幻想。”

  我说:“可是我的幻想还存在,你的幻想呢?”

  魔鬼说:“我没有幻想,我就生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他有花,我就有花。”

  我说:“所以你永远见不得阳光,永远没有拥有花的快感。”

  魔鬼说:“我是没有,可是我生活的轻松,不会失眠,也不会有忧愁。”

  我说:“人都会有忧愁。”

  魔鬼说:“可是平淡是真的。”

  我说:“我也想平淡,可是社会不需要平淡,社会是个熔炉,只要你平淡了,就只能是一堆柴禾。”

  魔鬼说:“即使你不平淡,你与柴禾没有区别,同样被烧掉,可能更痛苦。”

  我说:“既然同样被燃烧,为什么不可以烧的更剧烈些?”

  魔鬼说:“你想烧得更剧烈,就不要怕惆怅,也不要怕平淡,任何人都要经历。”

  我说:“你惆怅过吗?”

  魔鬼说:“惆怅过。”

  我说:“你也会惆怅?”

  魔鬼说:“就是因为惆怅,所以我想不惆怅,就成了今天的我。”

  我说:“一个失去自我的你在人生中还有价值吗?”

  魔鬼说:“我的价值就是在你们惆怅的时候开心地笑。”

  我说:“你幸灾乐祸!”

  魔鬼说:“不,我在希望你们笑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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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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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房东大姐

  魔鬼终究是魔鬼,我的魔鬼在武汉,我的心在武汉。

  我一有时间,就在电话亭旁边游荡。

  徘徊,你的徘徊证明你的无助,多情王子,徘徊什么?还是那个女孩,王佳。

  我笑着说:“我是徘徊,你不用徘徊,半夜里睡不着觉,给我这个多情浪子留着电话打。”王佳笑着说:“你讨厌吧,要不是我,那天你还想打电话?”

  我就取笑着说:“我就知道决那天一个女孩的被窝里有个男人。”王佳说:“你真讨厌,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我说:“不说笑了,你的男朋友对你好吗?”

  王佳说:“非常好,我相思不起,你就相思去吧。”我说:“我如果有相思就好了。”王佳说:“那个女孩那天来了吗?”

  我点点头,王佳又说:“你够有魅力的,我看不出来,也不是帅哥。”

  我说:“不是帅哥才有魅力。”王佳说:“可是住这儿的也不是有钱人。”我说:“不是有钱才有魅力。”

  王佳说:“那什么才有魅力?”

  我笑着说:“我不知道,反正我也没有魅力。”

  王佳想看看豆豆的照片,我就拿出她送给我的唯一纪念,压在纸下面,上面有一行字:等不及就看看我,也可以失踪。豆豆。

  王佳一看见就大声说:“好漂亮呀!你这回是捞上了。”

  我说:“你也很漂亮。”王佳说:“我比不上,真是魔鬼曲线,你看那胸,还有那脸蛋儿,我都会爱上她的,学历高不高?”

  我说:“本科。”王佳说:“还是大学生,你忘了她吧,我把我同学介绍给你,也很漂亮。”我不禁大声问:为什么?”王佳撇撇嘴说:“这种女人一般都会傍大款,你够呛了。”

  我真得够呛了吗?我辞去了五康公司的工作。五康很适合我,可是魔鬼不适合我。

  我离开适合的,选择魔鬼。与魔鬼对话总是很刺激。

  离开五康公司,我应聘到一家销售洋酒的公司,这家公司的薪水并不高,可是却在上海工作,上海离武汉很近,在第25天,我来到了人人都向往的上海滩,做了一家洋酒的销售经理。

  到上海,与魔鬼相距800公里。到上海,闻一闻海上的信息。

  KERONA香飘上海滩,上海滩喜欢洋味道。

  上海的女人喜欢在鬼子身上打滚儿。

  我喜欢在上海滚一下,看能否适应。上海美女满大街,美女们每天晚上都露着锥子般的美腿走在大街上,也扎在路人的心上。路人恨不能是地面的砖头,瞄一眼锥子尽头的风景。商场的大理石每到夏天就兴奋无比,滴着血色的眼睛,看着从幽暗的山谷里透出的点点风景,风景无非是凌乱的枝条刺透夜幕懒懒地随着锥子晃动摇摆着,即使在月色下,山谷透出轮廓,也不是给你欣赏。

  她们的战场是令郎满目的仅仅能遮住的布条,价格不菲却又成本很低,她们愿意把自己的应该说很贵重的套上这些玩意,会做饭的男人们把锥子看得像公主,所以公主的手细嫩,皮肤像雪,即使撒尿也要用最好的纸。他们自己吃剩下的,撒尿不用花钱,省下了就买些布条,让公主在广场上演讲。

  公主的侍卫不是厨师,是剑客,大部分是中国的武林高手,外国的拳击手很稀缺,所以更走俏。茂名路上的酒吧火得就只剩下人,别的东西更本放不下,酒是液体,可以随意穿插,在锥子的肠胃里腾挪躲闪。这里的酒都是泊来的,随之泊来了留着胡子的洋人。

  国人的胡子仅停留在艺术家的嘴脸上,普通人闲不卫生就刮到垃圾桶里,泊来的胡子很贵重,刺得娇嫩的锥子痒痒的,有一点痛。家里的厨师光滑得没有感觉,哪有这刺激。锥子每每想到这一点,都嗲嗲地笑着。迷人的夜色,迷人的上海滩,迷人的酒,还有迷人的锥子就完全占据了夜色,也占据了想事情的地方。

  本来就想吃个饭,泊来时钞票也带的不多,好歹有个很行的朋友,说可以合伙做事,就出了很多钱,虽然不能随便花,可是有美女就不能没有美酒。胡子可以不请人家吃饭,据说是规矩,但是请别人喝酒是常事,因为不仅巴黎,就是纽约的胡子都不会放弃任何喝酒的机会。喝酒有很多好处,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了放纵的理由,酒喝多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胡子的理由比孔子要牛的多。孔子还讲礼智仁义信,胡子只将钞票,最好是干什么都有钞票赚,自己却不用花钞票。锥子欢喜的时候就结束了,扭着屁股说句港督就消失了。胡子笑了,真***容易。

  我不容易,在办公室里,我迟疑的拿起电话,联通魔鬼。

  我说:“你好,我找静菡。”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我叫她在屋里接。”肯定是豆豆的母亲,有些嘟囔。

  豆豆一接电话就很吃惊。

  我说:“今天是第三十一天,我可以给你打电话。”

  豆豆说:“是李超?我太吃惊了。”

  我说:“没错,我很想你。”

  豆豆说:“那你怎么打电话到家里?”

  我说:“你给我留的就是家里的电话,还有呼机。”

  豆豆说:“我妈肯定在门外偷听,我怎么说,天这么晚了,你在哪里?”

  我没有听出豆豆的惊喜,我不知道这次选择是对还是错,可是我真的来了,马上就可以到她的跟前。

  我说:“我离你很近,不足……”这次豆豆到时有点惊喜,忙说:“你来到武汉?”

  我说:“没有,在上海,一个星期了。”豆豆埋怨着说:“到上海一个星期都不给我打电话?”我笑着说:“你不让?”

  豆豆好像早已经忘记了约定,就说:“我没有不让,不要找理由。”

  我说:“因为我还想那个,所以就憋着。”

  豆豆在电话里娇嗔了一声,说:“你真讨厌,我到是很想去上海玩一下。”

  我马上就接着说:“我真得很欢迎,有好多好多话给你说。”

  豆豆说:“那好,我们明天通电话吧,今天太晚了,我妈会不高兴的。”我说:“在妈妈面前是个乖宝宝。”

  夜色的上海很迷人,迷得厉害。

  在霓虹灯下,我漫步往租的房子走,很近,在复兴里路的梧桐树下,斑驳地投下灯光不时地闪着我的眼睛。”

  夜上海,在晚上10点,北京的娘们已经哄着孩子睡觉了,上海的女人还在石库门的前面捣浆糊。

  上海的金秋并不十分热,但是湿度大,黏得衣服都粘在身上。

  走到小区门口,还有人在捣浆糊,住在我隔壁的大姐挥动着胳膊,nai子随着飞舞着。

  大姐说:“你晓得不,现在的房子有要涨价,我本来不想买,可是害怕再涨就买不起了。”

  一个刚结婚的少妇说:“你还买了,我呢,除了这一个单元,我想都不敢想吆。”

  新婚的少妇有些艳羡。

  “也是吆,小两口刚结婚是不闲窄,蜜糖似的,有张床就成了,还有唉,你以后小点声,我老公一听见你叫唤,就翻身折腾我。”说这话的是三婶,大家都这么称呼。

  大姐说:“你说搬出了石库门,可是这房子怎么还不隔音。”

  大姐的脸上既有妒忌又有得意。”

  三婶说:“吆吆吆,还免费听广播,还省了吃补品,还不知足,以后就收她家的钱。”

  三婶的辈份大,可是年龄才30多岁,打扮得像个姑娘。“三婶,我的声音真的很大吗?”新婚少妇有点羞涩。

  三婶说:“怕什么,在石库门的时候,翻身都听得见,不要说做那事,我刚结婚的时候,有个阁楼就不错了,隔壁就是小两口,呱唧呱唧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你三叔就偷听,他给我说,怎么这样厉害,天天干还每天都坚持很长时间,后来你猜怎么着?”

  大家都凑上前问:“怎么着?”

  三婶说:“原来是个鸡,天天领回野男人,能不厉害吗?有一回是个老外,声音都震天了。”三婶说得嘴都出了白沫。

  三婶又说:“可是没过半年,人家就在虹口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我还在小阁楼上。”大姐说:“你长得那么靓,你也去卖呀?也在虹口买房子。”

  三婶没有言语,脸红扑扑,在夜色下像发了情的猫。

  大姐说:“我要是年轻点,我也想。”

  大姐毫无遮拦。”新婚少妇奉承着说:“你才三十,怎么不年轻,你看你的nai,多挺呀。”大姐就摸了一下自己,果然超人。

  少妇就上前摸了一下,三婶也上前摸,本来就没有带,nai子就窜了出来,像个西瓜,大姐有些兴奋,竟然呻吟起来。

  她们的性质正高,我回到屋里,洗了个澡,拿起一本书消磨时光。

  《浮生六记》是个苏州男人写的,那时的上海名气不足,还是个渔村。

  那时的中国强盛。

  强盛的国家,才子佳人就更加的风流。沈三白只想琴瑟和谐,却迎来坎坷。

  那时的女人还不懂得争取,也没有力量争取。

  事如春梦了无痕,沈三白想借东坡来聊以,可是无论是事,还是春梦都不会了无痕。

  “谁说不可。”三白当然不肯,一个几百年前的名人是有权威的。

  我说:“你说了无痕,为什么把痕记下来,记下来就有了痕。”

  三白说:“芸在我的世界已经无痕,在我的心中已经无痕。”

  我说:“那肯定是你已经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三白说:“妻梅子鹤,夫有何求。”

  我说:“你有求,你求芸是完美的,可是云肯定有不完美的地方,你就幻想,幻想成了“闺房记乐”,可是你记得不是乐。”

  三白说:“那是什么?”

  我说:“意,一个颓废的江南才子的意。”

  三白说:“我为什么要意?”

  我说:“为你自己找个借口在女人堆里玩耍。”

  三白就吟诵起《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我说:“不要在吟诵了,诗经是老百姓的纯稚之爱,你去雅妓,你娶妾,所以你内疚,你就把芸写成你的最爱,芸为了爱你舍弃一切,可是憨就为什么不能自己找个爱呢?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选择。”

  三白说:“歌妓难道也是选择?”

  我说:“歌妓本身就是选择。”

  歌妓本身就是把自己最优秀的美展示,歌给所有人,意给意中人。女人无奈地时候终于过去了,乾隆死了,沈三白死了,芸死了,憨也死了。

  女人活了,女人的选择已经活了。

  门被敲开了。

  大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脸含春色。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凌梦初那歌的感觉:

  “几番的要打你,莫当是戏。咬咬牙,我真个打。不敢欺,才待打。

  打轻了你,你又不怕我。打重了,我又舍不得你。罢罢罢,冤家也,不如不打你。”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大姐扭着腰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

  大姐说:“也不请我进屋里,好歹这屋是我的,租给你也便宜。”

  进屋就坐在床上。

  我讪笑着说:“本来就一间屋,睡觉刚刚好,没有请人的理由。”

  大姐说:“你说我还年轻吗?”

  大姐坐下之后又站了起来,脸就几乎挨上了脸。我说:“大姐很漂亮,看不出年龄。”

  大姐说:“吆,你真会说话,我都三十二了。”

  我说:“看不出来。”

  大姐说:“那你仔细看看。”

  说着就挨了上来,nai子就挤在我的身上。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上海的爷们在家里都这样,在石库门的门口,你能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头只穿三角裤头在外面纳凉。

  我说:“你真的很年轻,别人一看以为你是妹妹。”nai子蹭了几下,舌尖抿了一下。

  大姐说:“那你就叫我一声妹妹。”我说:“妹妹。”

  一声娇娇滴滴的回应便把我扑在床上。

  大姐说:“刚才她们说我年轻还说我nai子大,你看看,我nai子大吗?”两个nai子埋上了我整个脸。”

  我说:“你想把我憋死。”

  我喘着粗气。大姐说:“我才不想呢,我都跟了阿根七年了,他从来没怕我把他憋死。”说着又把nai子在脸上蹭了几下。

  我就吃了上去。

  大姐呻吟的声音极大,整个屋里无法隐藏这种声音,便传了出去。

  大姐说:“你的东西顶着我了。”

  我说:“什么东西?”

  大姐说:“就是你那玩意。”大姐就摸上了玩意。

  大姐说:“你吃我,我吃你好吗?”我说:“你先吃。”我的玩意就被大姐叼了进去。

  我说:“你不要老用牙咬我。”大姐说:“吃不用牙用什么?”

  我说:“用舌头。”大姐说:“快吃我。”说着,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噘着,杂草丛生的山谷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变成了先遣部队。

  大姐说:“你怎么用手。”我说:“用手你舒服吗?”

  大姐说:“舒服,阿根就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我们才认识七天,你怎么就憋不住了。”大姐说:“还不是你,入住的那天,人家穿得薄薄的,就蹭在你的这玩意上。”

  我说:“那天你是穿得薄,连nai头都露出来了。”

  大姐说:“你怎么还用手,用舌头。”

  我说:“为什么?”大姐说:“人家从来没有尝过,刚才三婶说用舌头可过瘾了,可是我家那个港督嫌我脏。”

  我说:“我不嫌。”大姐说:“我刚才去撒尿洗的。”

  我说:“真的很香,你是怎么弄得。”大姐说:“快舔,唉,快舔,我不行了……”

  我说:“弄了我一脸水。”

  大姐说:“舒服死我了,你也弄我一脸吧。”

  我说:“阿根弄不舒服你。”大姐说:“很少,你还干吗?”我说:“它还硬着呢。”大姐说:“快点干吧,一会儿我还要回去,阿根也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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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房东大姐下

  大姐迫不及待地抽掉我的皮带,我踢掉长裤,一边用手扯掉她的。两人激吻地撞到墙上,我压着她,手探进她的屁股,修长的手指摸到她凸起兴奋的小核。

  我要她为我动情,但她还不够湿,我的手指深进蕊芯里掏弄花壁,弄得她腿软,双腿直发抖。

  “快……”大姐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她已经想要我了。

  “不行,你还不够湿。”

  “再一下下就好。”我亲吻她,手指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

  “不……”她身体弓了起来已,快要站不住了。

  “扶着我。”我让她靠在我身上。

  “别那么快。”我手指动得那么快,她会承受不住的。

  大姐抓住我的手,希望我别再弄了,但我却不听她的话,执意要弄得蜜津四处流窜,直到满手都是她的味道,我才甘愿。

  “把脚环在我的腰上。”

  大姐听话地跳了上去,我的才褪了一半,另一半还挂在脚边,但已被激情冲昏头的我立刻掏出火热的,在她的蕊芯外滑动着。

  她的热液顺着我的虫儿滑下来,火红的家伙变得更硬更湿,我踮起脚尖,往上一刺,一手扶住她的腰,要她悬空挂在我身上。

  我在大姐耳畔吐气,虫儿继续蹭着她的蕊芯。“快点坐到我身上。”

  “阿根从来没有这样过,李超,你真会玩。”

  看到我闷声低吼,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大姐不敢再迟疑,顺着我的身体往下一坐……

  大姐撑起身子,但我却抓着她硬将她往下按。

  我的毛发刷过她颤抖的花核,好痒……

  她一下子跌到我的虫儿上,两个人没对准,我一下滑开,往上突刺,刺到她的小肉核,又引来她一阵轻颤。

  “你对准一点啦!”我都还没正式来,她已经快没力了!她气得捶我胸膛,我连忙扶正,再来一次。

  “在哪里?”这种站姿让我根本看不到她的洞,我扶着虫儿在蕊芯外轻刺地试探着。

  “左边一点……唉呀!太左边了啦!右边一点……”

  我顺着她的指示左右移动,我都还没进去,就已沾满她的蜜津。“到底在哪里?”

  “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我找到了!

  我猛力一刺,忍不住发出的满足声。我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被她紧紧圈住,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怎么会那么紧、那么美?

  天啊──大姐舒服地呻吟着,我快点进来行不行?别这么慢,我这样根本是存心戏弄她嘛!“李超,真美,你比阿根大多了,快一点!”

  她想要我快一点、粗暴一点。来吧!占有她吧!她的内心激喊着,而我彷佛能够察觉她的心意似地开始奋力往前挺进,深深地、用力地抽送起来,一下比一下更猛……

  哎哟!我干嘛让她一直去撞墙啦?“你小力一点,别撞得那么用力,邻居就睡在隔壁。”

  “是。”我尽量忍耐,放慢冲刺的速度。

  “哦!不行了……”我不断撞到她,引来她身体一阵颤抖,她紧紧抓着我的背,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啊──”不要再撞那里了,她会受不了啦!

  大姐身体一阵哆嗦,体内喷出一股热液,顺着两人的地方滑下,不只弄湿了我火热的虫儿,还流得我都是。

  我拚命往上顶,一波高过一波、一下猛过一下,直到她的身体持续地剧烈抽搐,蕊芯紧紧收缩,将我夹得紧紧的,我才忍不住喷出大量的热液,射进她温暖的花田里。

  “天啊!你射到里头了!”大姐这才想到我没戴套子耶!“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快点出来啦!”

  我这才慢慢地将虫儿由大姐体内抽出。

  “怎么办?怎么办?”我射到里面了,她要是怀孕了那还得了?大姐急得跳脚。

  “别急,让我来。”我的两根手指伸到她的蕊芯里,掏弄着她的深处。

  “你在干嘛?”她气喘吁吁地问。我该不会又要了吧?不行啦!她受不了再一次。

  “安静一点,我把它们弄出来。”我制止了大姐的蠢动,手指将刚刚射进的种子掏弄出来。“你有事后避孕药吗?”

  “没有。”她摇头。哦……我别再掏弄了,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大姐一阵腿软,差点瘫了下去,幸好我眼明手快,及时将她扶住,把她抱到床上去。

  “把腿张开。”

  “你要做什么?”大姐虚软无力地问。

  我抽了几张面纸开始擦她的内侧,那里全是我们爱的痕迹,我得把她弄干净。

  “你有消肿的药吗?”被我狠狠爱过之后,她的花瓣早已脆弱不堪,变得又红又肿,我这才知道自己爱得太用力了。我轻抚她的花瓣,“你怎么还和少女似的,这么脆弱,疼不疼?”

  “阿根从来没有这么猛过,哪里像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大姐慌乱地爬下床,抓起衣服穿上。我看着她的背影,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我干嘛叹气?她转过头看我。

  “我得走了。”

  完事了,nai子和屁股全是粘液,随便的抹了几下,就回去了。

  躺在床上也不见得是件舒服的事。

  《浮生六记》静不下人的心,电视已经是购物时间,丰ru广告就扑面过来,白花花的一片,几个不知羞耻的明星的现身说法让人恶心。从没有到一个月后的膨大,只有傻子才相信,这世界傻子很多。

  傻子躺在床上,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姐的篮球诱惑得失去了自己,大姐也失去了自己。

  为什么?傻子不知道。

  屋内的男女味道还很浓,屋内只剩下男人还有寂寞。隔壁却传来“打架”的声音。

  “你今天怎么这么骚。”阿根的声音带着喘息。“你不是喜欢吗?”大姐已经进入状态。

  “刚进去就流了很多水,还粘腻腻的。”

  “你不喜欢就不要干了。”

  “我喜欢,我喜欢。”“呱唧呱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关上了窗户,声音浅了很多,我迷迷糊糊就入了梦乡。

  一进入梦中,豆豆就窜来,柔柔地说:“你今天太累了,隔壁的大姐是不是很漂亮?”

  我回答不上来,我的语言功能好像已经丧失。

  豆豆说:“她的ru房有篮球那么大,摸起来是不是很爽。”

  我的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来。

  豆豆说:“她的腰有我的细吗?皮肤是不是比我的白?”

  我根本就没看清楚。我想说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豆豆说:“你是男人,有憋不住的时候,我也是女人,也有憋不住的时候。”声音柔的像细雨。”

  豆豆接着说:“我也找个男人,我也让他吃吃我,好吗?”

  武汉的声音比苏杭的吴音更柔,柔得我已经大汗淋漓。豆豆说:“你看,我的身体男人会喜欢吗?”豆豆脱光了,曲线就迷起人来。

  我想坐起来,可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招数,一动也不能动。

  豆豆说:“你还能干吗?软软的,我就是让你干我的,你不能干了,我去找别人,好吗?”

  温柔有的时候比利剑还利。

  豆豆说:“上海的男人就很好,体贴细致,还做一手好菜,人家还是处女,要找一个温柔的,你说是不?阿根行吗?我有隔壁大姐吸引人吗?阿根能看上我吗?”

  豆豆温柔的下了床,打开窗户,接着说:“你听,隔壁还在做呢?声音很大,阿根真是又温柔又有男人味,大姐已经说不行了,要死了,可是阿根还没有满足,我去帮帮忙好吗?”

  不要!我终于能说出了声音。“你说话了,为什么不要呀?大姐那儿没人舔,你就帮忙,阿根帮我一下也好呀。”

  我说:“你是我的。”我脱口而出。

  豆豆说:“大姐也是阿根的呀,互相帮助嘛。”我又失声了,我想说你是我的,我不让别人碰你,我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了。

  可是豆豆听不见。

  豆豆说:“你们男人自古就是允许自己三妻四妾,女人让别人帮一下都不行,你这会儿已经不行了,我去一下,如果哪天我老了,我允许你找一个年轻的,好吗?”温柔的声音就远去了。

  不行啊!我猛地坐了起来,浑身是汗,隔壁的呻吟早已经结束,我的梦醒了,冷汗淋漓。

  温柔杀死人,害死人。

  早晨到了班上,等着豆豆的电话。上海的太阳本就一直蒙着脸,有着细雨,湿乎乎的风虽柔却腻得粘身。窗外的花伞田田如荷叶,有朱老的笔韵,只是五彩了多。

  小秘书说:“我姐要离婚,腻了我一夜,烦死人了。”

  小秘书的眉毛今天画的格外仔细,弯弯的如新月。

  财务大姐说:“为什么要离婚,他们不是好好的吗,上个月还去欧洲旅游。”财务大姐没有抬头。

  小秘书说:“就是去了欧洲才要离婚。”新月挑了一下眉毛。

  财务大街淡淡地说:“那还是不要去了。”

  小秘书说:“大姐,你不知道,在威尼斯他们游完了毁于火中又重生的凤凰歌剧院,徐志摩笔下忧伤的叹息桥,伟大的文艺复兴和拜占庭式建筑,世界上最美的广场之一—圣马可广场,还有美得令人窒息的回廊我姐早已经陶醉于大师安东尼奥尼电影中去了,还有威尼斯画画展,我姐流连忘返,在提香的画室,我姐在《睡着的维纳斯》前就走不动了。”

  财务大姐说:“提香是谁?”大姐抬了头,有些投入。

  “提香是谁?”新月问我。”

  我说:“提香是意大利文艺复兴盛期威尼斯画派的代表性画家,是乔凡尼•贝里尼的学生,并受乔尔乔奈的影响,提香以长寿着称,至少活到了九十岁上下,青年时代在人文主义思想的主导下,继承和发展了威尼斯派的绘画艺术,把油画的色彩、造型和笔触的运用推进到新的阶段,画中所含的情感而深刻,作为乔尔乔涅的助手帮助画了“睡着的维纳斯”后面的风景,在宗教画“纳税银”和“圣母升天”中反映了新兴资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看着小秘书和财务大姐的吃惊眼神,我有些得意,就继续说:“《爱神节》、《酒神与阿丽亚德尼公主》等洋溢着欢欣的情调和旺盛的生命力,中年画风细致,稳健有力,色彩明亮;晚年则笔势豪放,色调单纯而富于变化,在油画技法上对后期欧洲油画的发展,有较大影响。”我重复着豆豆给我的演讲,这个武汉大学的高材生给我上课时就在眼前。”

  小秘书就在眼前放了光彩,笑着说:“我姐要是听了这些,说不定会爱上你,你不知道,就在《睡着的维纳斯》面前,我姐眼睛放光,用她的话说,我知道这个世界是谁的了,是女人的,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度过了三年时光就没有一点解放的意思,看到这幅画,才知道女人的力量,于是回来就提出离婚。”
TOP Posted: 04-29 21:40 #7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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