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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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狂雨碎芭蕉
虚竹趁夜从万劫山庄溜出,感慨天地虽大却无自己去路。万劫山庄和大理段 家,一个黑道一个白道,不知天下何处能逃过他们的追杀。走投无路时,忽然想 到:「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武林中这三人的声望最高,其中名剑山庄他 决计不敢回;而丐帮与少林寺渊源很深,去了也是自投罗网;姑苏慕容却好像亦 正亦邪,或可求其护佑。
由此打定了主意,沿山而逃,在河边吃惊发现了虚林的尸体,见其脸部已经 浮肿,便点燃一根树枝,在尸体背上烫了八个烙印,然后口念阿弥陀佛,将尸身 扔回河里,心想:「少林寺得知,定以为是自己,自己逃命就方便许多。」
一路小心,到了苏州,不想徘徊数日,始终打听不出慕容所在。
虚竹头发已细细密密长出一层,他自己不说也无人知他是个野和尚。一日在 酒馆,摸摸怀中银两所剩无几,食不知味,十分烦恼,突听到旁边有人低声争吵 起来,说什么「慕容兴、参合庄」等等,侧身看去,见靠窗坐着一个道姑和一个 俊雅公子。那道姑黄色道衣,戴着面纱斗笠,身形好生眼熟。虚竹竖起耳朵听出 她果然是李梦如,登时失色不敢再瞧,假装醉酒伏在桌上,听得李梦如怒气冲冲 说了一句:「你骨头硬是不是?我把你和你肚中剑谱一并在慕容家火化!」说完 拎起那年轻公子就走。
虚竹远远跟着二人,见她们乘一条船划向太湖深处,他虽惧李梦如,但知她 对付大理段家,此时反倒对自己有利,犹豫一会儿,也雇了一只小船,但赶到湖 心早不见了二人踪影。
船家不耐烦道:「我不知什么参合庄,只知有个曼陀山庄,不过那是一个女 匪窝,没人敢去的。」
虚竹急不择路,听到山庄便要去,多给了船家一锭银子。
船家又划了一程,远远见到一个花树掩映的小岛,船家停下船,说什么不肯 再靠近。虚竹自小在水塞熟悉水性,便包好紧要东西,泅水游去,近岸见花丛中 似有人影走动,一个猛子潜到湖底,摸着石头慢慢上浮,突见顶上的湖面有一双 赤裸小脚在轻轻戏水,那双小脚雪白晶莹,当真如玉之润、缎之柔。
虚竹牢牢盯住这一对脚,一颗心猛烈跳起来,直至憋得实在受不住,哗啦立 出水面,耳旁响起女子惊叫,而他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对慌忙后退的小脚,见十个 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脚背上的肉色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 几条青筋,直叫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一个女子道:「阿朱姐姐,这人是谁?从水里出来,总盯着你的脚哩!」
另一女子道:「死阿碧,勿要乱讲话!」接着问道:「你是谁?鬼鬼祟祟来 这做什么?」
二女俱是南方口音,声音脆嫩,语调绵软轻柔,说不出的婉转动听。
虚竹湿淋淋走上岸,抬头看去,眼前生花,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盈盈十 四五年纪,散发出淡淡幽香。那生着迷人小脚的阿朱,身穿淡绛纱衫,通身妩媚 灵秀,肤白如新剥鲜菱,弯眉圆脸,人中深凹,小嘴翘了出来,犹如玉板上镶着 一颗红樱桃。那个叫阿碧的少女身着淡绿衣衫,瓜子脸,清雅秀丽,唇边一粒细 细的黑痣。
虚竹嘎巴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个阿碧笑吟吟叫道:「你傻呆呆的,倒是 说话啊!」虚竹抹下脸上的水,脱口道:「我瞧你们美丽,连脚也动人,真是不 知如何说!」那个阿朱娇嗔道:「呸,油嘴滑舌!」虚竹注目向她瞧去,那个阿 朱嘟着红嘴,又大又圆的眼睛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
花丛深处传来另一女子的声音:「阿朱,阿碧,你们在说什么?」
霎时之间,虚竹全身一震,心想:「这一声呼唤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 的天籁之音?」
阿朱转过花丛,叫了声:「小姐!」笑道:「有人突然从水里出来,我们正 问他话。」
虚竹满心要瞧瞧那女子,便移步转过树丛,听得微微惊呼,待见到一个身穿 藕色纱衫的少女,她已将身子转了过去,脸朝花树,嗔道:「阿朱、阿碧,都是 你们闹的,我不见不相干的男人。」说着左足一顿,便向前行,几个转折,身形 在山茶花丛中冉冉隐没。
虚竹望着这少女背影,只见她娇小苗条,年纪似与阿朱阿碧相仿,长发披向 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旁似有烟霞轻笼,人虽远去,似乎娇影犹在 眼前,心下不禁一阵惆怅,呆呆出神。阿碧故意咳嗽一声,他兀自不觉。阿碧笑 道:「喂,你到底是谁?」虚竹全身跳了起来,「是,是。我是谁?」
阿碧瞠目结舌,笑道:「侬不管你做什么的,要想有命赶紧溜走,侬只当看 不见哩,这个地方呢,是不许……」她话未说完,已有几个下人打扮的粗壮妇人 从树丛中跑出,七手八脚绑了虚竹,押进一个富丽堂皇,香气袭人的厅堂。
厅堂正中有一张铺着白色毛皮的卧椅,足足有床一般宽大,其上倚着一个红 衣女子,手捏一枝带着绿叶的红茶花。这女子鹅蛋脸形,肤白如雪,高鼻深目, 浅口翘颌,浓密的黑发微微卷曲,波浪般披落在身上和椅上。这时灿烂阳光从窗 棂间射进来,使得各种颜色明亮透彻,晃得人睁不开眼。
虚竹目瞪口呆,唇燥舌干,疑心进了神仙洞府,心里不住念:「我死了,死 了!莫非已在水里淹死了,怎么到处都是仙女?这个仙子这么怪异,又这么好看, 那双眼睛真真迷死人了!」
那些下人向红衣女子禀告,红衣女子似听非听,只顾用心嗅着花朵,丰唇湿 红发亮,人中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更显得容光艳丽,狐媚难言。
过了一会儿才道:「带下去做花肥吧!」声音妩媚之极,语调却十分怪异。
虚竹越发惊异,「她到底……是仙是妖?自己死了多半去不了天堂,莫非现 下是在地狱?」开始害怕起来,稍一挣扎,下人们便揪他不动,不料一朵红茶花 笔直飞过来,正打在他腿上的麻筋,虚竹不由自主跪在地上,仍直勾勾盯着那红 衣女子,见她微微笑道:「倒有几分力气。」慌忙大叫:「我有力气,我愿意给 你当下人……」
红衣女子流转蓝盈盈的眼波,笑道:「除了力气,还会什么?」
虚竹见了她的眼波,身子登时轻飘飘的,「我……我会口技。」
「哦?那说来听听。」女子懒洋洋道。
「哎哟哟!大爷您来了!」
虚竹惶急之下模仿丽春院老鸨,突觉不妥,忙再学了几声狗叫猫叫。
厅堂里笑成一团,虚竹自己也吃惊:「怎么叫得如此像,喉咙里原先控制不 了的筋肉,现在竟像挥胳膊一样容易。」
红衣女子咯咯笑道:「确是有趣,先骟了吧,留几天玩玩。」
下人们答应一声,拖着虚竹向外走。
虚竹默念着,「骟了……」一抬头,心头大震,见那女子花枝乱颤,唇边眼 角全是笑意,猛地想明白什么是骟了,吃惊求饶。
红衣女子再不瞧他,玉葱般的手指按上红唇,轻轻打个呵欠,娇慵之极。
虚竹被带到一间柴房,绑成粽子似得吊在横梁上,还有一人同样吊着,竟是 与李梦如在一起的那位年轻公子,待下人们退去,难兄难弟交谈起来,原来此人 是大理国皇嗣子段誉!段誉被阿朱和阿碧从李梦如手里救出,三人一同逃到了曼 陀山庄。曼陀山庄是慕容复叔父慕容兴的居处,现今山庄女主人是慕容兴的夫人 叶丽丝,她定了一条奇怪规矩,山庄不许来男子,见一个活埋一个,见了段誉便 吩咐活埋做花肥,听了阿朱和阿碧求情,才暂吊在这里。
虚竹听了大为忧心,再小心打听万劫山庄,又不禁喜形于色,得知了钟万仇 走火入魔和甘宝宝下落不明的天大喜讯。
过不多时,来了山庄的管家婆,自称王婆婆,不费多言,扒开虚竹裤头提溜 起惊茎,扬起柴刀便要骟了。虚竹惶急万分,惊呼着使出看家本领,惊茎急颤着 突然涨成了「烧火棍」。
王婆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还会吃人哩!再动一个看看。」却不敢 再用手触,而是捏起一根柴火棍挑了起来,再次举起柴刀。
虚竹眼睁睁瞧着,急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房外响起一声:「婆婆在吗?出来 说个事儿。」这人声音如出谷黄鹂,虚竹在万分惊险之时,心亦一荡,知是方才 岸边那个少女。
王婆打开门闩出去,刚说了句:「小姐,你……」便没了声响。
门外闪出阿朱、阿碧,接着出现一位云鬓如雾,清丽绝俗的美丽少女。
虚竹眼前一亮,注目再看几眼,心通通乱跳起来,从这少女身上清清楚楚瞧 出了师娘闵柔的影子。
段誉欢喜叫道:「语嫣姑娘,你来救我们了!」
霎那间,虚竹的心止了跳动,「语嫣?她怎与小师妹一样的名字。」
这时,阿朱和阿碧匆匆进来,乍一见裸出的虚竹,二人掩目惊呼。
声音传了出去,人声骚动,阿朱不得不放下手,面红耳赤,不敢向虚竹方向 稍稍转头,解开段誉后仓皇逃出。
段誉把虚竹解下,虚竹边提裤子边随段誉向岸边跑去。五人乘船,迎面遇上 另一只小船,船头黄衣飘飘,赫然正是李梦如。
五人权衡轻重,不得不调转船头。
叶丽丝见了段誉和虚竹,冷笑着挥掌击来。段誉运用轻功逃开。虚竹愣愣得 不知躲避,本能抵掌,他纹丝未动,叶丽丝却后退几步,叶丽丝面露惊怒,再出 双掌,身形诡异。虚竹内力虽强,但不会一招半式,被叶丽丝轻易击落湖中。
这时李梦如追上岛来,叶丽丝与其一场恶斗,不想遇上平生未见之强敌。
虚竹落水,无知无觉游动几下,一口水呛入喉咙,即刻清醒,挣扎躲在岸边 湖石后,不敢露头,听得阿朱等人惊叫,见叶丽丝从他头顶落到水里,又见她浮 上水面后,一动不动,慢慢又沉了下去。虚竹眼见她要淹死,实在不忍,听得岸 上无声,游下水把叶丽丝拖了上来,抱到花丛,偷窥四周,李梦如和段誉等人都 无踪影,低头见叶丽丝好像停了呼吸,便双手挤压她胸腹,只挤了几下,叶丽丝 咕噜漾出积水,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紧闭的眼睫湿淋淋贴在苍白的脸上。
虚竹适才情急救人,心中虽荡漾,并未敢多想。此时禁不住开始想入非非。
花丛中,露水蒸腾起似雾非雾的氤氲,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叶丽丝横卧绿茵,身下垫着绸缎般厚实光滑的波浪青丝,渐渐呈现出洁白丰 满的胴体,但见雪臀翘挺,美腿修长,不仅眉目脸型迥于其她女子,身形也格外 凹凸起伏,双乳傲立,小腹水滑,肚脐眼儿又深又圆。
虚竹褪下丝滑小裤后,惊见美毛竟呈异样的深棕色,细密齐整,像一小片闪 着光泽的油亮毛毡,高高隆起的美户,精致粉红,显得十分高贵,其内伸出的两 片肥厚美唇,微微翕合,仿佛正在打鼾熟睡。
叶丽丝唇上的红痣忽然颤了颤,哼了两声,一只手也随之动了动。
虚竹向那只手瞧去,见五根手指细长笔直,真如白玉雕成一般,心跳得越来 越厉害,跳得他头昏脑胀,呼地吐出一口热气,颤抖着解开裤头,暴挺的恶茎扑 棱钻出来,昂首点头,向着诱惑之极的胴体跃跃欲试,诱人之极的丰乳在眼前轻 轻起伏,叫虚竹垂涎欲滴,却不敢稍有惊动,只是去偷花径。
鬼鬼祟祟的肉头偷偷揉了进去……越进越深……
虚竹魂不守舍,觉出叶丽丝的花径也大不寻常,幽谷紧凑温厚,藏着一层层 凸起的褶皱,好似生着一圈一圈的肉环,绵延蠕动,似抗拒又似牵引,使得虚竹 几乎神智失清,喉咙不住抖动,倏忽再难忍受这样不痛不快的煎熬,一下子闯去 了最深处。
叶丽丝受了一耸,扬开弯弯浓睫,见了眼前一张丑脸,娇呼一声,旋即觉出 体下的充实,惊怒之极,右掌抬起,却牵动了内伤,不得不痛楚放下。
虚竹大惊呆住,心里想溜,阳茎却舍不得抽出。不料片刻之后,叶丽丝突然 露出媚笑,柔声道:「是你?你瞧我生得美不美?」
虚竹心神剧荡,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眼睛和耳朵。
叶丽丝继续道:「你瞧瞧,瞧我的眼睛,那里有你的影子呢。」这声音销魂 蚀骨之至,蓝汪汪的一双猫眼,似一泓幽深湖水,隐隐有光彩流转,神色似情深 意挚,又似黯然神伤。虚竹不由自主在这潭湖水里越陷越深,迷惘中只听到摄人 心魂得一声声呼唤:「你来瞧我……瞧我眼睛……」
叶丽丝说着,层层肉环箍着偷茎如波浪一般,紧紧吸住了肉头。
虚竹浑身一个激灵,小腹里突然热力蒸腾,好像开了锅的水,化成一股激流 从龟眼里急泻而出,虽觉到了异样,身子却无法动弹,连目光也无法从叶丽丝眼 睛里移开,可惊茎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热力,忽地自行急颤起来,使得那一股热 力反其道行之,缩回了小腹。虚竹由着意念顺势运行,热力变得猛烈,小腹又出 现了鼓胀感觉,好在迅速减弱至消失。
叶丽丝这时大汗淋漓,突似精疲力尽,神色极其古怪,她见身子受辱,无力 摆脱,便在瞬间转了念头,施起「摄魂大法」,打算吸了此人内力,再毙了他去 找那个道姑报一掌之仇,却万没料到,自己非但没吸到内力,自身内力反被吸得 一息全无。
虚竹紧张瞧着叶丽丝,隐隐想到了一些关节,便试着稍稍抽动,见叶丽丝的 猫眼里立时蓄满了泪水,神色极其愤怒,也极其委屈。
叶丽丝刚失了内力,有如被抽去了筋,竟丝毫无力反抗。
虚竹当下惊喜,心道:「春宫图中的门道莫非是妖女们的克星,怪不得甘宝 宝乖乖就宰,浑不像人们口中的母夜叉,原来缘故在此。」登时色胆大壮,再试 两下,开始连连动作,一动起来,但觉层层叠叠,个中滋味刺激异常,没坚持一 会儿便哼哼射了。
叶丽丝闭目啜泣不胜羞辱,但层层褶肉已将阳精包紧收去,毫无痕迹。
虚竹抱紧叶丽丝,心叹:「这门『鸡巴神功』果然一用就灵!」于是凑头吮 住鼓润乳头,心里一放松,当即神魂颠倒,手口并用。
叶丽丝扭挣起来又牵动了伤处,只得忍辱承受。
当年慕容博和慕容兴两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艺。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的 中土声望,将小女叶丽丝嫁与了慕容兴。慕容兴乃其父老来得子,当时正是意气 风发之时,特为异域娇妻修建了曼陀山庄。不料只过了不久,慕容博病逝,慕容 兴突然离家出走。那一年,叶丽丝才十五岁,至今寡居十八春秋,再次领略男人 的百般爱抚,禁不住心慌意乱,心里虽羞恨,久旷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只一会儿 功夫,便面红耳赤,抬起润颌,不由发出一声声柔腻之极的娇哼。
虚竹听了胀得又痛,忙扛起一条雪腿,随着清楚响亮的「噗兹!」声,莽撞 到底,但受不住层层肉环的奇异,过不多时又忍个不住,意犹未尽之下,使出了 鸡巴神功,借着贪茎颤动起来变得硬直,继续疯狂冲刺。
叶丽丝唔唔泣泣,蹙额不胜,渐渐露出迷惘之色。她对慕容兴的记忆只剩下 了疼痛,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花道里已被搅成了麻团,变得又酥又痒,酥痒 得腹底不得不努力耸起,这奇异的感觉叫她微微吃惊,张大了双眼,随即被搅得 一阵阵迷糊,双眼再也无力张开,小腹里忽然一热,好似涌出了滚滚热浪,泛起 从未经历过的遍体酥软,不由惊叫一声,这一声却酥得没力气喊出,堵在喉咙里 呼出了软绵绵的颤音,憋得娇面通红。
虚竹突觉膛道深处似有一物叼住了肉头,齿咬一般,咬得龟眼发麻,一股细 线般的丝丝凉气,顺着茎身、茎囊嗖地窜进小腹。他略一惊疑,但见叶丽丝此时 媚不胜媚,心中又为之一荡。此时他半边脸青紫色,半边脸赤红色,两种颜色时 淡时浓,闪了几闪便不见了。
叶丽丝迷迷糊糊见了,涌上一阵难言的复杂滋味,恨道:「可恶小贼,到时 叫你后悔生在人世!」如此一想,便似已为自己报了仇,失了其他杂念,不觉挺 起胸来喘不胜喘。
原来波斯明教有一种神秘心法代代相传,教中公主自幼便在体内培聚一种阴 柔无比的童身之气,但在自身毫无效用,只能随着元阴转嫁。叶丽丝嫁给慕容兴 之后,慕容兴为了大燕国复兴大业东奔西走,少有相聚,即使交合,慕容兴见她 年幼无知,也都是草草了事,直至他离家失踪,叶丽丝的元阴始终未泄,如今却 并阴柔之气悉数嫁与了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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