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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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红烛伴红妆
虚竹在附近市集买了一匹马,驰向丐帮总舵,忍受着寒痛发作,几日后到了 临江府,藏在总舵院墙的草窠里,等到夜深,翻墙而过,见院中安静,各个房窗 漆黑,心想:「马夫人倒不怕,就怕遇上执法长老,最好今日又是马大元的什么 祭日。」潜到房前,轻轻一试,门居然如上次一样没上门闩,便蹑手蹑脚摸进黑 乎乎的卧室,听见炕上有个轻柔的呼吸,寻思着怎么叫马夫人不要出声。不料手 指刚触到炕沿,马夫人忽然翻了个身。
虚竹不及细想,轻车熟路扭身钻进了衣柜,一合柜门便觉不大对头,柜里空 荡荡得没一件衣服,接着柜门咔哒一响,伸手一推,柜门紧闭,一摸四壁,冰冷 坚硬竟似精铁所制。
马夫人在外娇笑起来。
「大爷,你怎么才来?奴家日思夜想,嘻嘻,到底让奴家等到了!」
虚竹一惊之后,心里大骂:臭婊子,原来早设计好了等我!定了定神,勉强 笑道:「呵呵,我怎会弃夫人不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夫人。」
「又甜言蜜语哄奴家了不是,你无时无刻想着我什么?」
「当然是想夫人的屁屁。」
「嗯,好坏!奴家也要玩你的屁屁,让奴家爽一回嘛,大爷!」
马夫人腻声撒娇,虚竹听得头皮直麻。
「好好,你放我出去,我乖乖让你打几下。」
「嘻嘻,不急,奴家去请来执法长老,咱们三个一同乐乐,好不好?」
虚竹语塞,又惊又恼,已知她在戏弄自己,忍不住骂起来。
「臭婊子,骚娘们,快放我出去……」
虚竹吃惊止住叫骂,听见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马夫人高声问道,门外闷闷应道:「是我!」
虚竹心跳顿止,执法长老果真来了!
马夫人一面披上衣服,一面走去幽幽说道:「你!你来还用敲门吗?我没插 门,你进来吧!」接着门声一响,执法长老进屋就道:「我遇到了徐长老,他说 他知道谁是下手害死马兄弟的真凶。」
马夫人惊呼一声:「你……你开什么玩笑?」
执法长老诧异道:「这是正经大事,我怎敢跟夫人说笑?徐长老说决计不是 乔峰,也不是姑苏慕容,实是另有其人。」马夫人颤声道:「他怎知道?他怎会 知道!你胡说八道,不是活见鬼么?你……你何必吓我?」执法长老道:「我不 是吓你。他说去年八月中秋,凶手曾在一位「带头大哥」的家里过节,要问真凶 只有去找那位「带头大哥」。」
虚竹在柜里大为惊异,那日明明听到这对狗男女亲口说出,马大元就是他们 害死的,执法长老今日怎又如此说!过了一会儿,听马夫人冷冷道:「长老全心 全意,只是想为你大元兄弟报仇雪恨,小女子感激不尽。」执法长老道:「丐帮 兄弟哪一个不想报此大仇?只是我不知这带头大哥到底是谁。」
此时不用说马夫人,虚竹心里也在想:「这个执法长老不是疯了,就是别人 假扮的,难道他要找自己报仇吗?」听马夫人淡淡再道:「这个「带头大哥」的 姓名么,对别人当然要瞒。长老是自己人,我何必瞒你?他便是……大理国当今 皇帝的亲弟,镇南王,姓段名正淳!」执法长老叫了一声,似乎极为惊讶。马夫 人又道:「他前几日在苏州小镜湖出现,查明凶手一事,便拜托长老了。」执法 长老道:「我自当尽心竭力。弟妹多多保重,在下告辞。」
门声响动之后,马夫人长吁一声,寂静中,虚竹听得门声又是一响,马夫人 惊叫:「你,你怎又回来了?」屋内传来脚步声,还是执法长老的声音:「我怎 又回来了?小淫妇,我不刚来吗?」
「你?这次真是你了,你不知道,刚才有人假扮你!」
「居然有这等事,那人要干什么?」
「他套问带头大哥的姓名,必是乔峰派来的!」
「乔峰!他……他来了?」
「瞧你这点出息!乔峰本人并未出现,我听说他正与一个叫阿朱的女子鬼混, 此女精通易容术,刚才那人必是她了。我已把他们引到段正淳那里去了,他们拼 个两败俱伤才好!」
「小淫妇,你倒挺机灵!来,让我好好赏赏你。」
「老鬼,今日不行!」
「怎么不行?」执法长老大怒。
「唉!这几日我夜夜梦见那个死鬼来纠缠,现在头疼得紧,你先给我揉揉。」
执法长老来回走了几步。「我去多布置些人手,你明日就搬出这间鬼屋子。」
接着,虚竹听见房门重重一响,知道执法长老走了,登时心怀大宽,却听马 夫人的脚步声里里外外走动,不知她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咔嗒」一声,柜 门突然开了一条缝。
虚竹吃惊推开,眼前大亮,见八只大红蜡烛燃得室内一片融融暖意,炕上安 置一个精致小桌,桌上放着酒壶酒盅,正中的花瓶里插着支支红梅。马夫人淡敷 粉脂,斜躺在炕,手支炕桌拄着头,身着一袭轻薄的露肩纱衣,长发瀑布般垂在 起伏的酥胸,脸颊被红红的烛火照得红扑扑得娇媚无限,正和红梅相映成春。
虚竹心中一荡,但性命之事要紧,笑嘻嘻道:「好夫人,你知不知道降龙十 八掌的第十八掌在哪里?」
马夫人嫣然一笑,似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哼道:「大爷,你来抱我!」声音 柔腻之极。
虚竹未再追问,他适才知道了乔峰下落,心里就有了主意,我去求乔峰,他 没了丐帮约束,必定肯教我。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寒痛折磨得形销影枯,此刻有 了希望,立时有了精神,上前端起马夫人下巴,笑眯眯在她唇角一吻。「谢谢夫 人眷顾,待我事情办完,再来与夫人叙旧,嘻嘻!」说着向门口走去,却惊见窗 棂间火把闪动,原来是执法长老安排的护卫到了。
虚竹大惊失色,慌忙退回卧房。
马夫人蓦地一声大叫:「来人啊!」虚竹忙低声道:「不要闹了,我乖乖陪 你便是。」马夫人得意地瞟他一眼,这时有人问道:「夫人,何事?」马夫人大 声道:「兄弟们辛苦,我现在头疼得紧,你们离得远些,不要扰我清静。」门口 那人边退边道:「属下遵命!」
虚竹无奈在炕桌旁坐下,问道:「小淫妇,你到底想怎样?」马夫人微笑着 把酒杯斟满,举杯道:「奴家只想和大爷喝个成双成对儿。」虚竹端起酒杯和她 碰了一下,一口干掉。马夫人只是浅浅一抿,又把虚竹的杯子斟满。虚竹再喝一 杯,酒水鼓动淫兴,笑着伸手抱去。
马夫人躲着娇道:「不急么,让奴家好好伺候大爷。」说完走出去端来一盆 热水,跪在地上把虚竹的鞋袜脱掉,两只白手轻轻为他洗起脚来,洗完后慢慢捶 他大腿,娇滴滴道:「大爷舒服吗?」
虚竹有生以来头一回被人这般伺候,不禁心怀大开,乐呵呵道:「舒服,舒 服极了!」说着伸手摸去,马夫人歪头咬住他手指,眼光尽是媚意。虚竹见了心 里一痒,再次伸臂抱去。马夫人咯咯笑着一面挣扭,一面帮他除去衣服,两个手 指轻轻一捏,丑物便颤巍昂首。
马夫人嗅了嗅,皱眉道:「味道好浓,多少日子未洗了?」说着起身再要去 取水盆。虚竹一把将她拉上炕,翻滚着笑道:「不必那么麻烦,夫人用香穴给我 洗洗。」马夫人左闪右闪,推开虚竹站了起来,笑着蛇一样扭动腰肢,纱衣滑到 脚踝,光秃秃的阴户使她全身莹白如玉。
虚竹在底下瞧着,哼唧一声,阳物暴涨得直抖。
马夫人盯着他那阳物,晶亮乌黑的眼眸闪着异彩,跪下来捧住揉了揉,不顾 肮脏,张口吃住,爽得虚竹顷刻面红耳赤,哼道:「爷也伺候伺候你。」粗喘着 将马夫人的双腿拖过来,让她跨在自己脸上,仰头去吸吮白虎肥穴,见上回被狠 狠蹂躏的菊穴仍旧粉红光滑,用心一嗅,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飘出清香。马夫人 不一会儿就顾不上了吸吮,自顾揉动乳房,呻吟娇叫起来。虚竹卖力挑逗,舌尖 搅着泛滥的淫水,频频去拨露出头的淫豆。
「啊哈……好大爷!奴家……怕什么……啊哈……爷弄什……啊—!」
马夫人叫着,臀肉痉挛起来,淫声戛然而止,阴唇急剧张合。
虚竹心里刚叫:「不好……!」已被一股热乎乎的温潮喷了满脸,抹抹嘴脸, 吃惊道:「你这尿水回回哪来的?闻着还很香哩。」马夫人急喘不语,却张大口 咬下。虚竹惊痛一叫,推开她见茎上已多了几颗牙印,不由抬手一耳光,「小贱 人,你干什么?」马夫人挨了巴掌,却似早有承受之意,一骨碌翻身跪伏,娇喘 哀求:「大爷,别打脸,奴家怕怕,爷打奴家屁屁!」虚竹佯作气愤,掐住大腿 根的嫩肉使劲一拧。马夫人忍痛瞧他,眉头紧蹙,目光却是饥渴期待。虚竹又是 一怔,顺手拿起炕桌上的蜡烛,把蜡油向她背上滴去。
「哎呦,爷……饶了奴家,哎呦!奴家……怕死爷了……」
马夫人口中求饶,神色却好似更加兴奋,刺激得虚竹兽性大发,将她仰面翻 过来,双手拿着四只燃烛不断滴去。马夫人每受一滴,浑身就是一哆嗦,渐渐地, 白乳、小腹、大腿,乃至光秃秃的阴户,都落上了一片片殷红的蜡块,舌上突受 了一滴,闭口发出闷嘶。虚竹至此不由恻然,放下蜡烛,喘道:「其实,爷不喜 欢打人,只想好好疼你。」说完一块块揭去马夫人身上凝固的蜡油,边揭边吻烫 红的肌肤。马夫人听了他这句话,原本雾蒙蒙的双眸忽然变得十分清澈。待虚竹 揭去所有蜡油,马夫人也被他从头到脚舔了个遍。
「好爷爷……快给奴家了。」
虚竹坐起将她扶在怀里,马夫人迫不及待向下一挫,啪嗒一声,又浅又肥的 骚肉被肉头扎得深深凹了进去。「啊呀—!」马夫人高仰头美意浪浪。虚竹听她 叫得过于响亮,有些吃惊,忙叼住她嘴。「唔……唔,唔……唔」马夫人一面给 他舌头,一面急急上下起伏,只忍了片刻,便挣扎出嘴来忘乎所以。
「啊啊……爷爷……啊啊……我的好爷……爷……」
虚竹堵不住她嘴,索性由她乱叫,凑头去捉鼓胀乱摇的乳头,左咬几下右咬 几下,间或挺腰一顶,一咬一顶都让马夫人一声尖叫,越叫越沙哑,最后张着口 再也叫不出来,底下「扑哧」一声,浑身陡地软烂,虚竹刚到了兴处,急匆匆把 她压在身下,呼呼叫道:「看你能尿出多少来。」把一双软腿抗到肩上,击得淫 水四溅,下下扎得蛤底深陷。马夫人推住虚竹双臂,僵着身子乱扭,摇头哀求不 要了,而虚竹越发急着咬牙冲刺,迎着她的一股尿水痛快射了,待要抽出,马夫 人却又软绵绵地抱他不放。
「夫人又骚又浪,偏偏不经肏,今日还不够爽吗?」
「嗯,不么,爷还没……还没肏奴家屁屁呢。」
虚竹心里一荡,佯作不耐烦道:「也罢!爷再费些辛苦,把屁股撅起来!」
马夫人美滋滋翻身撅腚,扭头见虚竹深吸了口气,阳物抖动起来立时硬直。
「爷!爷这是……这是什么本事?」马夫人眼放异光,瞪目惊呼。
虚竹嘿嘿一笑,拍拍她屁股,翻开两片臀肉,径直插向那圈粉红。马夫人咬 牙切齿竭力承受,还是忍不住叫痛。虚竹恐她叫得太惨太响,也不敢像上回那样 硬来,笑道:「爷好好开你一回。」然后凝神聚气,口中念数,在菊穴和屄穴间 轮换插动,利用「鸡巴神功」保持着茎身总是硬直,时深时浅,时肥时瘦,居然 大得情趣,但觉马夫人的菊穴越来越松弛,数到二百下的时候,粗茎已可以轻松 进去大半截,插得马夫人似清醒似昏迷,找不到了自己的魂儿,两种滋味不同的 胀满,叫她疼一下,美一下,迷迷瞪瞪得真个有些怕了,但脸上肌肉不听使唤地 颤抖痉挛,想要哀求也叫不成句,只能发出奇异的呻吟,
「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嗯—!」
虚竹在菊内射出两股,余下尽数注进了溻溻骚穴,然后精疲力尽地歇了好一 阵儿,在马夫人耳边道:「好夫人,天就要亮了,你送我出去好不好?」马夫人 软软得一声不响,犹如蒸笼里的白馍,汗气腾腾,蒸出一股特别气味,股后两个 小洞全都残余着黏津津的白浆
虚竹用力咬了咬她耳朵,又问道:「好夫人,那第十八掌的心法你到底有没 有?」马夫人皱皱眉,喃喃道:「什么十八,十九,我不知晓。你们这些臭男人 只知争强斗狠,就是不知爱惜女人。」虚竹笑道:「我以后常来看望夫人,定不 食言。」马夫人睁开疲乏之极的眸子,「我好稀罕你吗?」说着费力坐起挪动屁 股下地。虚竹忙穿好衣服准备开溜,却见马夫人又拿来一壶茶和两个茶杯,懒洋 洋道:「没良心的,好好陪我喝个交杯。」虚竹笑着应允,也确实口渴,没顾上 和她碰杯,咕咚咕咚喝尽。
马夫人道声:「我去穿件衣服。」转身向外间去了。
过了一会儿,虚竹突然涌上浓浓倦意,打个呵欠,见马夫人走了回来,竟然 头戴凤冠,身穿大红礼服。虚竹大吃一惊:「你怎如此穿戴?」马夫人星眼流波, 笑道:「新娘子不都这样么?」虚竹叫道:「新娘子?什么新娘子?」马夫人瞪 他一眼,嗔道:「你的新娘子啊,以后你是我的段郎,我就是你的康妹。」虚竹 大出意外:「你!你还要玩什么?」说着跳起来,却一下子跪在地上。马夫人掩 口大笑:「段郎,你急着要和我拜天地吗?」
虚竹撑住炕边,努力站起,但双膝酸软,随即坐在炕上,登时惊怒之极。
「小淫妇,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咯咯,我给你倒茶时,好像一个不小心,将「十香迷魂散」掉入你杯中了。 唉呦呦,整整三包哩,你还能好好坐着,真不愧是我的段郎。」
「小淫妇,你竟害我!」
「唉,我被你玩弄得全身都酸软啦,手颤足麻,段郎,你可别怪我。」
虚竹心里雪亮,寻思:「「十香迷魂散」,听来不是要人命的毒药,她这是 被我肏得爽极了,不舍得我走,她说什么我随便答应就是。」果然听马夫人接着 问道:「段郎,你肯不肯和我做长久夫妻?」虚竹挤出笑容:「当然肯了,你又 何必下药呢?」马夫人瞧他一眼,幽幽叹道:「我是不祥的寡妇,知道你现下被 迫答允,并非出于本心。」虚竹忙正色道:「夫人放了我,我绝不反悔。」马夫 人嘻嘻一笑:「段郎,你又不是什么大英雄,能够一言九鼎,我不放心,想看你 是不是真心?」说着拉开炕床旁的抽屉,取出一根缠着牛筋的丝绳来。虚竹陡然 一惊,原来她早就一切预备妥当!
马夫人将虚竹双手拉到背后,用牛筋丝绳牢牢缚住,又拿起另一条将他双脚 也绑了,然后取过一把剪刀,慢慢剪破了虚竹右肩的衣衫。虚竹盯着剪刀,心惊 肉跳,不知她要如何折磨自己,不想马夫人凑过香唇,温柔吻他脸颊,从头颈吻 到肩上,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有着说不尽的轻怜蜜爱。
「啊- !」虚竹突地厉声大叫。
马夫人笑着抬起下额来,满嘴都是鲜血,在摇曳的烛光下貌似恶鬼,口中已 将虚竹肩头一块肉咬了下来。
这时,门外有了响动,护卫在清晨换了班,新来的护卫并不知马夫人昨晚的 吩咐,巡逻时贴着门口经过,正听见了房内的这声惨叫,拍门大叫:「马夫人! 你在里面么?」
马夫人口里那小块肉吐在地下,不慌不忙道:「打是亲,骂是爱,我爱得你 要命,这才咬你。你刚才在我身上数了几下,我就咬你几口肉儿。段郎,我第二 口咬在你哪里好?你说咬哪里,我便咬哪里,我以后只听段郎的话。」
「好夫人,饶命!我真心娶你,什么都听你的!」
「嘻嘻,真的?我要让你死呢,你也听我的?」
虚竹语塞,眼中不禁再次露出惊怒。马夫人笑道:「段郎怕死吗?贱妾陪你 好不好?」说着从袖中抽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白粉尽数倒在杯中,接着送到虚 竹口前。虚竹紧紧闭口,六神无主,只当要强喂自己什么更厉害的毒药,却见她 扬手将茶水倒入自己口中。虚竹大出意外,不觉懈了提防,却又没想到马夫人突 然俯身吻下,口对口把茶水喂到了嘴里。虚竹被她堵住了口,呼吸不畅,不得不 咕咚一口将茶水咽下。
「多来些人把房后围住。小康……马夫人,你还好吗?我这就进去!」
外面传来了执法长老的叫声。
马夫人这才显得有些慌张,匆匆摘了凤冠,抓乱头发,撕烂衣服,裸出半个 胸脯,接着却又解开了虚竹手脚上的丝绳,「段郎,我要再咬你一口。」笑着张 嘴凑过来。虚竹惊恐之极,不觉推出。马夫人撞上铁柜,重重倒地,「段郎,我 给你解毒,你却这般对我!」虚竹一听,发觉自己果然恢复了力气,忽地站起惊 疑万分,一时想不明白这淫妇的心思。
砰得一声房门大开,执法长老带着人闯了进来,只见马夫人以头抢地,嚎啕 大哭:「淫贼,我不要活了,你杀死我吧。」丐帮之人大惊之后俱激愤之极。
执法长老瞪红了眼,「小贼,拿命来!」飞身一掌。虚竹蹬蹬退几步,心口 剧痛,喉咙发甜。执法长老却也面露骇异,他击在虚竹胸膛,手腕剧痛,惊察他 内力十分深厚,当即再不敢轻敌,摆式使出成名绝技「缩喉功」。虚竹见他曲爪 抓来,抬手慌乱抵挡,不觉按照心中默练了不知多少遍的套路,接连使出「潜龙 入渊」和「神龙摆尾」两招降龙十八掌。但闻「喀嚓—!喀嚓—!」两声巨响犹 如两下霹雳。「潜龙入渊」把执法长老伸出的手臂打得骨节尽碎,其后的「神龙 摆尾」结结实实落在了他胸口。
执法长老毫无防备,登时五内俱裂鲜血狂喷。余众惊呼:「降龙十八掌!」
而虚竹满面迷蒙,他练习降龙十八掌,是为了医治自身寒疾,向来只以其内 力游动为主,从未想过对战应敌。此刻被自己弄出的巨响吓得心中惶惶,随即胆 气大壮,再向丐帮众人推出一掌「飞龙在田」,又一声「喀嚓—!」巨响,众人 只觉掌风如刀劈斧削般呼啸而至,五内受震,骨节剧痛,纷纷倒地不起。
虚竹见状,惊喜过望拔腿就跑,不料险些跌倒,竟被人抱住了一只脚,见马 夫人在他脚下媚笑:「段郎,不带奴家走吗?」虚竹受她一番惊吓,已对她恨极 怒极,狞笑着将她拦腰拎起,一手刷一下将她衣服从腰后撕破,然后拿起燃着的 一只红烛,用力一挥,「噗兹」冒出一缕细烟,烛芯一端插进了肥穴,听了马夫 人一声惨叫,犹觉不解恨,接着拿起另一只红烛,将烛芯压在菊穴转着烛身插了 进去,随即将她往墙角一扔。股下塞着两根蜡烛的马夫人一屁股坐到地上,未及 叫出声,脑袋一歪便死了过去。
此时院内已乱成一团,「抓贼人,莫让他跑了!」丐帮弟子大叫,却无人冒 险冲进来,丐帮总舵此时除了执法长老再无其他高手。
虚竹跳出门外,一招连着一招「神龙摆尾」,翻墙跳出院外,骑上来时那匹 黑马向南一溜烟逃走。到了天明,不敢稍有停顿,另买一匹马,轮换骑乘,昼夜 赶往姑苏,可他趁夜独闯丐帮总舵、奸淫副帮主遗孀、两掌击毙执法长老的消息 却比他骑马还要快得多,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丐帮数十万弟子无不咬牙切齿要 食其肉、寝其骨;其他门派闻之亦惊慌,纷纷收拢弟子,保护家眷女徒;官府也 被惊动,通报各地重点缉捕。
一时间,谣言四起,有的说这个惊世骇俗的采花大盗是波斯魔教的护法;有 的说是乔峰的异母兄弟;还有人说是金陵女侠的奸夫,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却 没人敢去想名剑山庄,石清暗暗吃惊,闵柔则坚信不疑:传闻中的这个段虚竹绝 不是自己膝下的那个段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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