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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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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4 )


    自那以后,我们的行军速度大大放慢。几乎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就找地方宿
营。一停下来马上把两个女人都放下来,弟兄们立刻就抓阄排好顺序,一个紧接
一个地轮流肏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照例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拼命反抗,但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给
我们肏的筋疲力尽,像两块死肉一样瘫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把她们重新捆起来担在马上,
重新上路。就这样,原先预计十天的路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见到了加仓,住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小小的避难营地。后
面汉人的追兵早就没有了踪影,弟兄们大大地松了口气。我们在这里又足足休息
了半个多月,每天除了肏女人之外无所事事。

    很快弟兄们的情绪又开始烦躁起来。大家都意识到,这样下去我们这只千辛
万苦死里逃生的队伍就会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了。

    我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带来的消息让我们沮丧
万分。周围的地区汉人都驻了重兵,而且最可怕的是,全康区到处都搞了民主改
革,穷骨头们都变了心,跟着汉人跑了。我们的人出去筹粮处处碰壁,我们的补
充越来越困难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争吵,最后我们都明白了,康区我们是呆不住了,安多的
情况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进卫藏。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让加仓带路去看了他发现的渡河地点。

    那是一处高耸的悬崖,崖高百丈,和对岸的崖顶之间有十几丈的距离,中间
拉着一条不知什么年代留下来的藤索。人必须手脚并用地从藤索上爬过去。下面
的江水拍打着岩壁震耳欲聋,要是掉下去肯定没命。弟兄们看的个个面面相觑、
脸色发白。

    回到营地,大家坐下来商量。最后决定全体轻装,每人只带随身的武器。马
匹、行李和多余的枪支弹药全部留给加仓藏起来,需要的时候再回来想办法。问
题是两个女俘虏怎么处置,大家意见不一。

    拉旺认为事情很简单,两个女人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早已被弟兄们肏成了
熟柿子。弟兄们也都过足了瘾,留下她们也没什么意思,纯粹是个累赘。现在就
应该一刀一个了结了她们。要是实在舍不得,开刀之前让弟兄们再轮她们一遍也
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为然。他们都说,现在不比从前,弄到个女人几乎比牦
牛上树都难了,到了河西就更不好说了。再说这两个女人都已经让我们肏的服服
帖帖,带过对岸去也无妨。要是到了对岸发现形势险恶,那时候再结果她们也不
晚。

    拉旺听了当时就急了。他大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活都快活不下去
了,你们还他妈净想着玩女人。你们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了,我
们空手爬过去都难保万全。要带这两个女人过去,谁敢保证万无一失?别的不说,
就那个姓罗的小妮子,就算给肏的七荤八素,逮着机会就没命的反抗,有一次居
然还把一个弟兄给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间她万一发癫闹起来,她自己掉下去摔
死是活该,万一把索子弄断了,我们岂不全完了?

    弟兄们被拉旺骂的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不少人小声嘟嘟囔囔。我赶紧出来打
圆场说:那个罗老师嘛,人小鬼大,实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
在这边把她搞掉算了。那个沈医生自从落到我们手里倒是一直很乖,任肏任玩,
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杀姓罗的妹子时不妨搞的狠一点,来个杀鸡给猴看。
要是姓沈的妮子给镇住了,就把她带过去,要是觉得不保险就把她也在这边解决
掉。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没有话说,于是大家动手,开始安排起来。

    大家当时就抓了阄,排好了最后一轮肏两个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小罗
老师,拉旺则是先上沈医生。

    我们把两个女人拉出来,洗涮干净,五花大绑起来,推倒在破庙的地上就干
了起来。

    小罗老师好像意识到了今天的异样,挣扎的格外激烈。可她再挣扎也逃不出
我们的手心,几个弟兄帮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罗老师就走出了破庙。我相信会把沈医生带到对岸去,所以没有再
去干她。我独自来到外面,去寻找处置小罗老师合适的地点。

    我骑马走了不远,在一个小山包下发现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树林。这里紧靠江
边,可以听到轰隆隆的江水奔腾的声音,距我们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遥。

    树林里的雪地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不少野兽留下的足迹,远处高高的天空上,
几只老鹰在悠闲地盘旋。我心里一动,这就是个绝佳的地方。

    看过这里,我又骑马在附近转了转,一直到天黑才回到营地,开始准备第二
天渡河。

    我回到营地时,破庙里还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响成一片。
我到那边看了一眼,见沈医生跪爬在门口的破案子前,高高地撅着肥白的大屁股,
一个弟兄正顶在她身后起劲地抽插,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看热闹。

    不过最热闹的还是墙角,那里仰面朝天躺着赤条条的小罗老师。她双手给捆
在背后,两腿却被两根绳子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大大地岔开。大概是她太不老
实,弟兄们为了省事,把她吊成了这个样子。这样,谁要干她,只要往她身上一
趴就可以很方便地插进去了。

    也不知她已经给多少人干过了,屁股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一个弟兄正趴在她
身上,吭哧吭哧干的起劲,只见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小姑娘的脸憋的煞白,拼命咬住嘴唇,肉棒每插进去一次,她就悲惨地呻吟
一声。

    旁边一大群围观的弟兄们边看边叫,闹哄哄的,个个跃跃欲试。我叫上拉旺
和加仓把第二天渡河的事筹划了一番,就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营地里一片寂静,弟兄们都睡的像死狗一样。

    我起来在破庙里走了一圈,发现神案下的地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给捆住手
脚,蜷缩在一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两个女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尤其是两人的大腿内侧都粘乎乎的一片狼藉。小
罗老师脸贴在地上,低低的抽泣,不时还痛苦地干呕几声。她干裂的嘴角上挂着
几条清亮的粘液。那个沈医生却靠在小罗老师的背后,脸紧紧贴着她被捆在一起
的手臂。看见我,眼睛里露出惊惧的神色。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鬼!马上要出发了,不要让她们弄出
什么事情来。我一把拉起沈医生的头发,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手脚都被粗牛皮
绳捆的结结实实的。

    我心里踏实了点,看看天色不早了,把弟兄们都轰了起来。指挥大家开始收
拾行李,准备行动。

    几个弟兄过来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拉了起来。小罗老师刚被两个弟兄架起
来,就又大口地干呕起来,嘴一张,竟呕出了一大口酸臭的胃液。

    沈医生见状挣扎着对我说:" 求求你们饶过她吧,要肏就让弟兄们都来肏我
吧。" 我听她话说的奇怪,感觉话里有话,就故意说:"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留着她不给弟兄们肏还要她有什么用?" 沈医生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
:" 小罗老师……她怀孕了。" 啊……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给这么多
男人轮着肏了这些天,居然把肚子给肏大了。

    我不相信地看了看小罗老师惨白发青的脸色和脏兮兮的白肚皮脱口问道:"
你这么知道?" 沈医生小心翼翼地说:" 我看她这两天不大对头,老是干呕,刚
才我仔细听了她的脉,真的是怀孕了。" 她的话音未落,小罗老师赤裸的双肩剧
烈的抖动了两下,埋着头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看了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妮子,心里冷冷地想:管你怀了什么,今天就是
你升天的日子。想着,我揪住小罗老师乱糟糟的齐耳短发,拉起她低垂的头,盯
着那张满是泪水的俏脸嘲弄地说:" 臭婊子你有能耐啊,给你点料你就给我弄出
点货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哭的软塌塌的小罗老师突然昂起头声嘶力竭地朝
我喊道:" 你们这些畜生,快杀了我……杀了我!" 我冷冷一笑,咬着牙说:"
臭婊子,你想死?爷这就成全你!" 说着一挥手,几个弟兄把赤身裸体的小罗老
师架起来拖上了马背,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

    沈医生见状大哭:" 你们饶了她吧……饶了她吧,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是
你们的…………"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弟兄们把沈医生也光着身子拖上马背捆
结实,呼哨一声,二十多匹马朝我选定的小树林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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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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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5 )


    我们二十几匹快马旋风般地卷进了小树林,马队停在一小片林间空地上,围
成了一圈。弟兄们回身面对家乡的康巴草原,两手圈在嘴边,一起朝天" 哦嗬嗬
……哦嗬嗬……" 的高声吼叫了起来。高亢的叫声和着不远处江水的轰鸣在山谷
间回荡,震人心魄。

    几只秃鹫出现在远处,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紧不慢地盘旋,似乎在窥视着小树
林里将要发生的一切。

    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被扔在潮湿阴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的小罗老师
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来回翻动,像条刚被拉出水面的
鱼,嗓子里还不停地干呕。沈医生则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弟兄跳下马去,抓住小罗老师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

    小妮子挣扎着,嘴里" 野兽" 、" 畜生" 地骂个不停。

    我拿出一条粗牛皮绳,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上一棵早看好的老树的树
杈,弟兄们一使劲,就把这个赤条条的小妮子吊了起来。

    旁边的地上,手脚同样被牛皮绳捆的死死的沈医生静静地躺在湿冷的地上,
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半睁半闭,惊惧地注视着我们,间或还发出一两声抽泣。她这
是第二次亲眼看着我们处置她的同伴了。

    我招呼两个弟兄过来,把沈医生扯了起来,光着屁股按在离小罗老师不远的
地方跪下,拽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我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将要发
生的一切。

    那一边,弟兄们已经按我的交待解开了小罗老师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劈开捆
死在一根粗大的树杈的两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脚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两根纤细的手腕上,脸
憋的通红,浑身打颤。就是这样,她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扭个不停,嘴里骂声不断。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奶子死命一捏。她浑身一震,猛
地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大骂:" 你们这群没人性的畜生……" 随着话音,吊在半空
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大奶子竟挣脱了我的手掌。

    我胸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她俊俏的小脸立刻肿了半边,
殷红的血迹从微微上翘的嘴角流了出来。可她仍不服软,仍然吃力地昂起头骂声
不绝。这个早被我们肏熟透了的小妮子到这时候居然还这么犟,让我实在没面子。

    我咬了咬牙,从马背褡裢里摸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三寸多长、筷子粗细的大
钉子,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气势汹汹地逼到了小罗老师的跟前。

    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悬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个不停,
但马上被两个粗壮的弟兄死死按在粗糙的树干上。

    跪在一边的沈医生哭着央求道:" 你们饶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她肚子
里还有……" 我冷笑一声,对她的求饶完全无动于衷,我正想看看杀鸡到底是否
能镇住猴子。

    我用大钉子冰冷的尖端顶住小罗老师脏兮兮的白肚皮,顺着柔软的肚皮向上
滑动,直到触到肋骨的下沿。我用力一顶,坚硬的钉子把白嫩的肉身顶出一个深
深的大坑。

    小罗老师慢慢停止了挣扎和喊叫。别看这个小妮子口口声声叫着要我们杀死
她,可真的死到临头也照样变颜变色。只见她脸色变的煞白、嘴唇哆嗦,双眼紧
闭,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咬牙,举起手里的石头,朝已戳进小妮子肉里的钉子猛地砸了下去。砰
地一声闷响,血光迸现,冰冷坚硬的钉子钻进了柔软温热的肉体。

    小罗老师赤条条的身子猛地绷紧,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团,同时" 啊……"
地惨叫失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我顾不上溅到脸上的血滴,举起石头又猛砸了
几下。随着那具白花花的肉体的颤抖,我清楚地感觉到钉子穿透柔韧的肉体,钉
进了坚硬的树干。

    我松开了手,看着留在肉体外面的半截钉子头。两个抓住小罗老师的弟兄也
松了手,小罗老师徒劳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被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这时她好像突然摆脱了恐惧,长长地出了口气,嘴唇也不再颤抖,只是嘴里
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

    我伸出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她紧缩的屁眼捣了几下,另外两根手指则
插进仍然湿漉漉粘乎乎的肉洞搅个不停。这两个洞洞给弟兄们带来过多少快活啊。

    小罗老师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师胸脯上那两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边抚摸着她淌着粘乎乎血渍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边捏住她
硬挺的乳头,嘲弄地问她:" 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谁知她浑身一震,猛
地抬起头,瞪着血红的双眼盯着我,满嘴喷着血沫断断续续叫道:" 无耻……胆
小鬼…………有种你杀了我……" 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头,从腰里抽出短刀
道:" 好,老子成全你!" 话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乳头已
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 啊" 的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
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大奶子顶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鲜血合成一股,把白
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
闻到了血腥。天上黑压压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

    老树下这时却变得鸦雀无声,我被这血腥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

    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胯下又
红又肿,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人都说长柳叶屄的女人天生是挨的肏种,这么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
是她命里注定。那柳叶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肏,它永远都是那么紧,从外面看
永远都是一条柳叶。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人肏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
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阴唇。最多冒出两片小肉芽,卷缩在屄缝里
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屄,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肏的太勤、
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肉缝缝居然被无数根肉棒肏成了一个松松垮垮湿乎乎的
肉洞,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液。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肉缝外面耷拉着两片
红里透黑的肉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
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这难得一见原本鲜嫩诱人的柳
叶屄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肏烂的。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
的肏,大概旁的女人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神马上回过神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人鼓
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落到我们手里,她们就
是死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肏的松松垮垮淌着粘液的肉洞口,另一只手操起带
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头嘶哑着
嗓子喊道:" 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我嘿嘿一笑道:" 你跑来我
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
首噗地全部没入了温湿的肉洞。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猛地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我的心也突突跳个
不停。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可手刃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还是让我的手
也禁不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
小女娃一眼。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
颗豆大的泪珠。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乱草蓬松的肉洞,劈开阴
阜凸起的软骨,噗地切入柔软的小腹。乱草蓬中现出一道血沟,小罗老师唔地闷
哼一声,浑身绷紧,四肢的肌肉拧成几个肉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韧的肚腹中划动,就像犁铧犁过松软的土地,刀背的后面,
雪白的肚皮不断向两边翻起,露出暗红的肌肉和黄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并没有
流很多的血。这个倔强的小妮子终于也挺不住了,浑身发抖、四肢乱颤,啊啊地
惨叫不止。

    我的刀锋过处,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随着
她的颤抖,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忽地从血糊糊的洞口淌了出来。

    我的刀碰到了钉在她胸肋间的钉子,她敞开口子的肚子外面挂上了一大团花
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显得十分怪异。

    我顾不得小罗老师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团腥热的内脏中间翻弄了几
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过我手里的刀子,从下面噗
地插进缩成一团的屁眼,猛地一挑,把两个肉洞整个豁开,忽地一下,伴着红白
两色的粘液,从小罗老师屁股下面的血洞中又掉出一大团乱七八糟的东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两下,用刀尖挑起一个软软乎乎鼓鼓囊囊茄子状的东西。
他朝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说:" 在这里呢!" 我好奇地抓过匕首,不顾小罗老师
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号,噗地捅进那个软塌塌的东西,用力豁开。里面满是粘乎乎
的液体,除了一团紫红的血块,并没有我想看到的东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惨兮兮的哭声,我回头一看,是沈医生。她跪在地
上,被两个弟兄强扭着夹在中间,哭的死去活来。

    见我转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哭求:" 求求你给她个痛快吧……求求你
了……" 沈医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头望了一眼在头顶上盘旋多时的那一群秃
鹫,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和大腿中间吊着两大团血淋淋的东西仍在垂死挣
扎的小罗老师,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摆摆头。

    拉旺会意,招呼弟兄们撤上身后的小山包。沈医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泪人,挣
扎着不肯离开,哭求我们给小罗老师一个了断。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硬把她拖起
来,架上小山包,面对下面不远处的小罗老师,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拉旺指挥弟兄们开始渡河,我却全神贯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树上那具仍在喘
息不止的血肉模糊的肉体。

    不出我的所料,我们刚刚撤离,早就在空中盘旋的大群秃鹫迫不及待的俯冲
了下来。小树林里那血腥的气味早已让它们按奈不住了。

    一只巨大的秃鹫煽动着翅膀带着风声领头冲了下来,飞快地掠过捆吊着小罗
老师的老树。

    硕大的翅膀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只听到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秃鹫已经重新
掠起,尖利的嘴里叼着一截白花花的肠子。

    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另外两只秃鹫已经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俯冲下来,紧贴着
小罗老师赤条条血淋淋的身子飞快地交叉而过。与此同时,小罗老师发出了声嘶
力竭的惨嚎,那声音已不似人声。

    两只秃鹫同时拉起,却没有分开,一边扑棱棱奋力地扑打翅膀,一边拼命地
撕咬争抢着什么。半空中,翅膀煽动的呼呼的风声、鹰鹫争抢中拼死的鸣叫声令
人胆寒。一截截血淋淋的肠子和内脏在争抢中纷纷落到地上。

    再看吊在树上的小罗老师,大敞的肚腹中已经空空如也,那颗美丽的头颅无
力地垂了下来。

    四五只秃鹫冲到地面,抢着啄食地上的血肉内脏。

    突然有一只没抢到食物的秃鹫翅膀一扇,跳上了捆着小妮子两条岔开的大腿
的树杈,歪头向上窥视。它发现了吊在小罗老师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团血腥的
东西。

    另一只秃鹫也发现了这些美味,呼地冲上粗糙的树杈,两只尖利无比的鹰嘴
同时叼住了那团血肉,拼命地撕扯起来。

    本来好像已经死过去的小罗老师好像忽然又缓过气来,浑身打摆子一样抖个
不停,嗓子里绝望地哀号起来。两只秃鹫把从肉洞里掉出来的那团血肉从她身上
生生扯了下来,撕扯着落到地上抢成一团。另外两只秃鹫也加入了战团,嘶鸣着
抢的不可开交。

    一只秃鹫从半空冲了下来,见已无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战,就落在了捆住小罗
老师大腿的树杈上,歪着头向上窥测,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很快,它发现了目标,
坚硬的鹰嘴叼住被剖开的肉洞边缘用力撕扯起来。

    一块血淋淋的肉被它撕了下来,小罗老师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筛糠。钩状的
鹰嘴捅进了被豁开一半的屁眼,在里面又扯又搅,不一会儿,居然又扯出了长长
的一截肠子。

    这只秃鹫刚叼着它的战利品离开,另外两只又挤了上来。两只鹰嘴在小罗老
师血肉模糊的下身连撕带扯,不一会儿,那里就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血洞。

    转眼间树杈上排满了嗷嗷乱叫的秃鹫,争相撕扯着可怜的小妮子下身的肉。
大腿上的肉被一条条的撕下来,弄的地上血肉模糊。

    又有两只秃鹫飞来,见树杈上已无处立脚,就分别落在了小罗老师的肩膀上。
它们俯下身在她光滑白嫩的胸脯上啄了几下,发现了仍淌着血的没了乳头的大奶
子。

    一只秃鹫猛地一啄,尖利的鹰嘴就戳进了柔软的乳房,再一甩头,丰满柔嫩
的奶子给撕开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胸脯上。小罗老师出人意料地抬起了头,
哎呀一声惨叫。

    那只受惊的秃鹫翅膀猛地一扇,忽地飞了起来,嘴里叼着生生撕扯下来的大
半个血淋淋的奶子。另外那只秃鹫见状也叼住了另一边的奶子,连啄带扯地撕下
了半边,在小罗老师的哀号中飞走了。

    这时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医生已经哭成了泪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反复叨念
:" 惨啊……太惨了……惨……" 她哭的死去活来,好像马上就会哭死过去。

    大群的秃鹫循着血腥的气味聚集在老树的周围,有的低空盘旋,不时俯冲下
来,有的挤在树下,拼命冲上树杈。尖利的鹰嘴从小罗老师身上撕下一条条血淋
淋的肉来。

    让我吃惊的是,被成群的秃鹫这么撕扯,这小妮子居然还没有断气,虽然哀
号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但还能听到她嗓子里发出的有些怪异的咕噜声,鼻孔里和
微微张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红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露着惨白骨头的肩膀上的秃鹫低头将铁钩般的嘴插进了被
撕去奶子后胸脯上的血洞,然后猛地拽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忽地一声飞腾而去。
小罗老师跟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四肢突然挺直,接着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瘫软
了下来。

    看来这回这个漂亮的小妮子是真的咽气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来。围在她
四周的鹰鹫们对此似乎毫无察觉,仍在争先恐后地从那仍然温热的身体上撕扯下
一块块带血的肉。我知道,过不了一个时辰,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

    这件事办完,该考虑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经攀着索道渡过了河西,这边就剩了
拉旺、加仓和另外两个弟兄。我朝拉旺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人一边,拽着沈
医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来。

    正哭的死去活来的沈医生这时好像突然被惊醒了,惊恐地看着不远处围在秃
鹫群里血淋淋的小罗老师的尸体,向下坠着身体绝望地哭求:" 不……求你们给
我个痛快……杀死我吧……给我一刀,不要让我……呜呜……" 我心里暗自发笑,
看来我不用再费劲了。我俯下身,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沈医生道:" 你要是乖乖的
听话,我就不杀你,你要是敢调皮,我马上就把你喂鹰!" 反剪双臂赤条条跪在
地上的沈医生果然如我所愿,流着眼泪忙不迭地点头哭道:" 我听话……不要把
我喂鹰……呜呜……"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仓拿过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棍,
从沈医生光溜溜的背后穿过,别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臂,然后把她的腿对折过来,
两只脚牢牢地捆在木棍的两端,再用粗牛皮绳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横七竖八捆了几
道,把她捆的像块原封的沱茶,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弟兄拿来一个篓子,把捆扎的像一块沱茶的沈医生塞进篓子里,挂上索
道,用绳子拉到河西去了。

    办完了这一切,拉旺吩咐加仓把弟兄们的马拢到一起,赶回他的营地。他要
在这里住下去,作我们在河东的接应。

    加仓赶着马匹走远后,我和拉旺带上随身的武器,一前一后攀着索道渡过滔
滔大河,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生养我们的康巴草原。
TOP Posted: 04-24 16:20 #19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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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6 )


    河西对我们是一片陌生的土地。虽然我们中的多数人都在这边有亲戚朋友,
我自己也多次到过这边,但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家。都是天杀的汉人,逼的我们背
井离乡。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到了河西,当务之急是先安顿下来。河西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为谨慎起见,
我们还是在靠近渡河点的无人区边缘先住了下来。

    幸运的是,我们在河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土坯房,大概是原先管
索道的人的住处。房子很小,只有两间,弟兄们住不下,我们就在房子下面掏出
了个大地窖,一半的弟兄住在下面。我们的战利品沈医生当然也给安顿在这里。

    有了地方安身,大家都松了口气,但弟兄们都开始觉得有些茫然,不知下一
步该这么办。我和拉旺商量,首先要设法摸清河西的情况,找到圣教军的弟兄,
再做打算。

    我们派了几个弟兄出去,先用我们带过来的银元去买粮,同时也摸摸附近的
情况。剩下的弟兄无所事事,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轮流肏那个可怜的沈医生。

    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定确有先见之明。在这个荒无人烟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如果没有这个光屁股女人给弟兄们解闷儿,我们这二十几个大老爷们用不了几天
就会全部变疯。

    不过这个倒霉的沈医生也确实可怜,每天至少要被十几、二十个欲火攻心的
男人肏一遍。一天下来差不多就是两个姿势。要么跪爬在地上、岔开腿高高撅起
光溜溜脏兮兮的大屁股,要么仰躺在地上,两腿高举,大大地分开,连睡觉都不
例外。

    几天下来,那个本来已经被我们肏的变成暗紫色的肉穴就肿起了老高。可不
管我们怎么肏,这小妮子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乖乖的给弟兄们摆弄来摆弄
去。遇上我和拉旺,她还总会扭着屁股迎合我们的抽插,千方百计地让我们满意。
看来渡河前那一幕把她彻底摄服了。

    有一次,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顺服,拉旺在拉完屎后居然命令沈医生给他舔
干净。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弟兄都觉得拉旺实在有点过份,一个个伸着头兴致勃
勃地看沈医生究竟如何反应。

    她当时刚被一个弟兄肏过,下身湿的一塌糊涂。听到拉旺的命令后,先是愣
了一下,然后居然什么也没说,乖乖地爬到拉旺的胯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嫩
红的舌头,仔细地把拉旺脏兮兮的沟子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事后,拉旺悄悄对我说,你也试试,比肏那个骚屄还要舒服。

    第二天的晚上,我把赤条条的沈医生拉到我的被窝里,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胯
下,命令她老老实实地给我舔。没想到她居然乖乖的服从了,而且舔的那么卖力,
不但把我的宝贝仔仔细细舔了一遍,而且舔遍了我沟子里每一寸的沟沟壑壑。尤
其是当那温润湿滑的小肉片挤进我的屁眼的时候,我差点当场就泄了。

    沈医生半条滑溜溜的舌头插进我的屁眼,足足搅弄了小半个时辰,弄的我神
魂颠倒,那种销魂的感觉确实和在女人的肉穴里面抽插大不一样。

    从那以后,让这个可爱的女医生给我们料理后庭就成了我和拉旺的专利,我
们对她的肉穴的兴趣反而降低了。

    派出去的弟兄们纷纷带着粮食和其他生活必需品回来了,甚至还带回了几匹
马。但他们带来的消息却让人泄气。

    很多藏人知道我们是从河东跑过来的后,对我们只是同情,但同时又敬而远
之。

    原来,拉萨派来的地方总管在当年的昌都一战之后被汉人的魔教军打怕了,
又相信了汉人的花言巧语,下令他辖下的官员和军队与汉人和睦相处,不得支持
康区反抗汉人的活动。

    更要命的是,汉人在河西并没有搞什么民主改革,所以大大小小的头人们还
像以前一样过他们的舒服日子,吃香喝辣、使奴唤婢,所以他们并不想和汉人作
对。

    这些不断传来消息使我们小小的营地里开始弥漫起一种绝望的气氛,弟兄们
除了加倍下死力干那个女医生之外,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沈医生几乎
每天都给肏的连站起来的劲都没有了,而弟兄们的情绪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颓
废。

    营地里争吵打架的事时有发生,有几次差点动了刀子。看来这个女人的作用
越来越小了。拉旺找我商量,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怎样,我们得想想办法。照现
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就要完蛋了。

    他告诉我打算到昌都去转一圈,看看能否找到当初圣教军的熟人,给弟兄们
谋一条出路。

    我自告奋勇去舅舅家打探消息,那里离渡口近,河东来往的人多,熟人也多,
也许能有所收获。

    拉旺沉吟了一下对我说,近来弟兄们情绪不大稳,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同时离
开。他问我,去一趟舅舅家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我想了想说,四五天应该够了。

    他掐指算算说:" 好吧,就五天。五天后不管你能否赶回来,我都要去昌都。
这里的事不能再拖了,以免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牵了匹马,
连夜出发了。

    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两天的时间我赶了几百里路,来到汪达县境。这里已经
接近岗拖渡口。这一带我的熟人很多,为避免麻烦,我等到了天黑才悄悄摸到舅
舅家的大门口。

    我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了动静。大门打开一条窄窄的缝,开门的是舅舅家
的管家。他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飞速地打开门,把我拽了进去,随后忙不迭地
把门关上,顶上粗大的门闩,好像怕有鬼跟进来似的。

    管家把我带到舅舅的房里,舅舅舅妈看见我都吃了一惊,赶紧让管家去叫我
老爹。

    不一会儿,老爹、老妈和大哥都急匆匆地跑来了。见面后爹妈悲喜交加,大
家都是唏嘘不已。他们把我带到他们栖身的房子里,一家人坐在一起都不停地唉
声叹气。家里打仗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现在家已经毁了,他们只能在这里寄人
篱下了。

    我试探着问他们为什么不想法报仇。爹妈都唉声叹气地说,汉人的势力太大,
所有的藏军加起来,还有大江天险,还不是被他们打的落花流水。连大法王和二
法王都顺服了汉人,昌都总管简直就是他们的人了。我们小小老百姓还能怎么样?
再说他们在卫藏与藏人相安无事,谁会舍出命来拿鸡蛋碰石头。现在好像只有康
巴藏人在不依不饶的闹事了。

    大哥告诉我,汉人的通缉令里有我的名字,汉人也来过这里几次,并没有为
难我的家人,并要他们转告我去自首,说是可以从轻发落。我冷笑着说,照我杀
的汉人来算,就是从轻发落怕也要活埋几次了。

    老爹叹着气拿出一袋子银元交给我说:" 还是远走高飞吧,跑的越远越好。
你往天竺国跑吧,现在很多人都往那里去,跑到那里汉人就鞭长莫及了。听说连
大法王都在那里留了后路呢。" 我接过了钱,但对今后的去向却不置可否。就这
样逃之夭夭,我实在不甘心,再说还有几十个弟兄在等我的消息,我怎么能扔下
他们自己溜了呢。

    话不投机,我也没了兴致,又不咸不淡地扯了一会儿,草草互道珍重之后我
就匆匆辞别了出来。

    从爹妈的屋里出来,我本要去向舅舅道别,迎面却见一个人匆匆走近。我一
看,是我家的老管家加措。他看见我好像见了鬼,惊的嘴都合不上,眼睛里满是
惊慌的神色。

    我上前和他打招呼,他却惊慌失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整话。这可不是原
先那个沉稳老成精明干练的加措。

    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连连摇头,语无伦次。我从他的闪烁其词中发现有什
么不对,就追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他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 少爷,我知
道是你……" 我莫名其妙地问:" 什么是我?" 他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卓玛
……还有桑琼……" 我的心差点儿跳出胸膛,这是埋在我心底的迷,纠缠了我一
年多,原来谜底在这里。我一把抓住加措,急切地问:" 你见到卓玛了?什么时
候?" 加措被我抓的疼的直咧嘴,惊魂未定地看看我,无可奈何地对我说:" 这
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他住的小屋,斟上一壶酒,先喝了
两盅压了压惊,才心有余悸地向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去年春天,在我们要发动暴动的时候,河西的气氛也很紧张,谣言四起。
爹妈对我不放心,派管家到河东去探虚实。

    加措从渡口渡过河去,发现从白玉到德格到处烽烟四起,似乎到处都在响枪。
我家溪卡方向的枪声更是一阵紧似一阵。但汉人封锁了所有的道路,他急的像热
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汉人兵站方向来了一大队人马,还有一辆汽车。队伍在渡口停了下来,
出来一个当官模样的汉人,对聚集在那里的人群说要征集二十个民夫,并问谁会
说汉话。

    大家问他们往哪里去,他说是去松卡乡。大家看看这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又
听听远处传来的枪声,个个面面相觑,踌躇不前。

    加措却灵机一动,自告奋勇给汉人出民夫。他的汉话说的不错,就这样,跟
着汉人的队伍来到了然巴庄园的外面。

    这就是我们看到的那支汉人的增援队伍。他们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准备撤离了。
加措并不知道碉楼里面的情形,还替我好担心了一阵子,无可奈何的看着汉人架
起大炮,猛轰了一阵后冲进了碉楼。

    由于会汉话,他是紧跟着汉人的首领第一拨冲进碉楼去的。

    虽然事隔一年有余,加措说起他冲进二楼那个房间时看到的惨烈血腥的场面
时,仍然心有余悸。

    旺堆的那个机关做的非常巧妙也非常灵敏。汉人冲进碉楼后挨屋搜索,当搜
到二楼我的那个房间时,前面的两个士兵端着大枪同时踹门冲进去。加措他们几
个人当时就紧跟在后面。

    门开的一刹那,屋里传出几声沉闷的爆响,一股强大的腥风血雨把抢在头里
的两个士兵都冲的东倒西歪,手里的大枪都差点撒了手。后面的加措等几个人也
给冲了个趔趄。

    当他们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起初还庆幸自己毫发无损,但马上就被屋里的
血腥场面吓傻了。

    面对他们的墙上,两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平伸双臂挂在墙上、面形可怕的
扭曲着,还残留着极度的痛苦和恐惧。

    她们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几乎完好无损,只是四只血淋淋的奶子都没有了奶头,
鲜红的热血染红了半个白花花的身子。

    最可怕的是,两个女人都没有了屁股,四条大腿和手挂在一起,只有一些血
淋淋的筋肉直接和腰连着。

    两个女人的肚子都从胸腹以下完全爆开了,炕上血流成河,五颜六色的肠子
肚子和其他内脏呈放射状喷了半个屋子,流了满炕。门两边的墙上沾满了热乎乎
的筋肉、内脏和湿乎乎的血迹。

    这时候两个士兵才发现自己脸上、身上也热乎乎湿漉漉的。用手一抓,满把
血腥。他俩对望了一眼,嗷的一声,两人都见鬼一样扔掉大枪狂叫了起来。

    原来两人的脸上都溅的花花绿绿,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缠了半条腥臭的肠子,
另一个人的胸前挂着几块血糊糊的肉块,其中竟然还有半个炸烂了的胎儿。

    两个士兵当时就疯了。加措和看到那个血腥场面的其他人当时也都吓傻了。
好半天,那个当官的才回过神儿来,想起让人封锁现场。

    后来,加措亲眼看见汉人从那个屋子里抬出两大木桶血糊糊的人肉。他后来
赶紧找了个理由溜掉了。

    离开然巴庄园的时候,他还在汉人的医疗队看见了被人们抬着送去的浑身血
淋淋的桑琼。她瞪着两个血糊糊空洞洞的眼窝,张着嘴含混不清的哭诉着,谁都
听不懂她究竟在说什么。

    回到河西后,他没敢把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我的爹妈,只是说那里仗打的很
厉害,没见到少爷,估计已经脱身了。

    他当时敢和我爹妈说我已经脱身了,就是因为他从骨子里觉得我房间里那血
腥的场面和被割舌剜眼的桑琼都肯定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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