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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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了 进来。
一进门,他就俯身去看林洁那一片乌黑的私处,他喷着酒气讪笑道:" 林小 姐真是不简单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的过半 个时辰的!" 说着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 美丽的形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托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 怎么样林小姐,考虑好 了吗。" 林洁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
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 妈的,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 道知道保密局刑法的厉害!" 说完他摇摇手,两个大汉又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 乳房立刻被拽的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铃也叮当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阴部照的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林洁的 下身反复冲了几遍,露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 肉壁,里面还有数不清的黑蚂蚁在沿着肉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郑天雄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 手指在林洁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
郑天雄摆弄着她两片阴唇掩盖的一个小小的圆洞口,淫笑着说:" 林小姐想 撒尿了吧?不好意思吗?我来帮帮你!" 说着从身旁匪兵抗着的步枪上抽出一根 长长的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 着。
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缓缓地捅进去大半根。
林洁的腿一下强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疼的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 动,嘴里下流地逼问着:" 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 七爷的弟兄们专干你这个洞洞,他们保证爽的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要肿的 像你们萧主任的骚穴,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一边说他一边加重了手上 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手上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绷紧,扯的胸前的铃 铛胡乱地振响。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下身淌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无力地垂了下去。 接着,她浑身一抖,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阴唇中间 冲决而出。林洁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昏迷失禁了。
郑天雄见林洁失禁了,忙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经处于 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
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两道仇恨 的目光直射这个畜生的脸。
郑天雄浑身一哆嗦,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 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 见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下边的骚毛都拔干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林洁脸部 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 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揪。 林洁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 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 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阴毛往下猛揪。
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栓在她乳头上的铜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 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 红一片,红不堪肿的阴唇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 林小姐,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 子,七爷这群山里粗人也得多干你几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插任人肏的母 狗?"
见林洁像没听见一样一动也不动,他气的一把拔出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 地上,朝匪兵喊叫:" 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栓住林洁乳头的细麻绳被 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乳头却被勒的像半截小手指头。
匪兵们把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 住她的臂膀将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 的眼睛说:" 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马上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 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作女人的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 什么都没有了!" 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林洁雪白的乳房道:" 臭娘们,不知好歹!我 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闻言赶紧打开一个小小的白布卷,上面整齐地 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
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攥着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 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咂着嘴说:" 这么娇嫩的奶子,真可惜呀!" 话音未落,他 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缓缓刺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身子扭动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 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里插,眼睛紧盯着 林洁的脸问:" 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钢针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 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进了她的乳 房,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 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殷红的乳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 头一边逼问:" 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 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再次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 的奶眼清晰可见。
郑天雄手腕一抖,又一根钢针刺进了奶眼。他慢慢地插着捻着,尽量地延长 林洁的痛苦。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 了出来,一跳一跳的。
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深处插。
我的心疼的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 么地敏感和娇弱。林洁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胸部发育早,所以对乳房格外在意。 她也是因为行军颠簸而疼的掉眼泪的女兵中的一个。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 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
现在两根粗大的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视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 痛苦可想而知。
郑天雄长出一口气,左侧的钢针也全插进了柔软的乳房。他让人抓住林洁的 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他自己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 钢针拉出大半,上面沾满了鲜血。他马上又捻着将钢针捅回去去。
林洁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 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 血顺着乳头滴到白嫩的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对抗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喘着粗气,手指竟 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气哼哼地说:" 好!算你有种,这奶 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 说完他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 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浸湿,捂在林洁的鼻 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拿在手里,眼睛死盯住林洁的脸。
林洁的鼻子被湿毛巾封死,憋的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她刚一 张开嘴,一股冰凉的水就哗地浇了下来。
她被呛的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郑天雄耐心地往林 洁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
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坐在旁边翘起二郎腿, 满有兴致地观察着林洁的脸色。
林洁的脸色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鼓。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鼓胀的好像比大姐的还大。
郑天雄还不肯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一个匪兵用力捂住林洁鼻子上的湿毛 巾,她拼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刚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
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被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胀的肚子问:" 怎么样林小姐,说不说?"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蹋在鼓的像个大皮球的白花花的肚子上。
林洁的脖子猛地一梗,一股水流从她嘴里" 哇" 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 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郑天雄兽性大发,再次抬起脚,沉重的皮靴又噗地蹋在柔软的肚皮上。大股 的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
郑天雄连踩了五六回,地上像洪水决了堤。林洁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 人却已经昏迷过去。
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重重地戳弄。 林洁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逼问:" 不好受吧,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 林洁什么话也没说,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 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们又抬进 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了底 的时候,林洁的肚子鼓的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 见。
她的两条腿拼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掀起林 洁的乳房,把木杠压在她的胸口上。
郑天雄一声令下,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林洁下身的方向滚动。
林洁哎呀叫了一声,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 激射了出来,竟射到了关我们的木笼里。
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 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股的水流从肛门喷出。
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胸脯上肚子上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肛门 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 不说?再给我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又给灌的鼓的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 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 一起上,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 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圆滚滚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 噗嗤噗嗤" 的巨响。
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她被踢的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 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才停了下来。 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郑天雄皱着眉头,喘着粗气骂道:" 臭婊子,真他妈够硬的!" 他抬手看了 看表焦急地说:" 郭老七的人该来了,今天就到这儿了。不过,今天夜里不能让 她舒服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 把她给我弄醒! "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头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 嗯" 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 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
我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 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不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 一些绿色的汁液和残渣挂在上面。
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扔掉手里已擦的稀烂的朝天 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他伸出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找到已经红肿起来的尿 道口,慢慢地把通条一直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猛地夹了起来,不顾一切地 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屁股后面露出一截通条。
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 出来。
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踏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 你不 识相,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 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气哼哼地带人 走了。
林洁痛苦地满地打滚,满脸憋的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 又拼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
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拼命把 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 噗通" 一声跌倒了。原来她的一只脚被郑天雄铐在了地上的一个铁环上。
我急的快哭了,低声叫她:" 林洁,你怎么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 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 烫啊,烫死我了!……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 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 解的。
忽然我自己的小肚子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了。我头都蒙了, 望着昏迷不醒的萧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 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 老大。
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 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扒开她的 阴部仔细看了半天,又把乳房看了个遍,还特意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屁 股和露出的肛门。
然后他松开手自言自语道:" 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妮子浑身上下好好的,除 了奶头有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块皮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 他想了想仍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 管他娘的,拉走!交给弟兄们去 肏" 两个匪兵架起林洁急匆匆地走了。
我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痛楚。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大罪了。每被一个匪徒 强奸,她所忍受的肉体痛苦要比平常强烈几倍。这就是郑天雄这个畜生的如意算 盘。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木笼,把我们四个人都拖了出来。
萧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两个匪兵夹在中间,仍软软的站立不住。
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 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 呀。你们要她干什么,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 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的心里一寒,不顾 一起地喊起来:" 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 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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