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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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个仙种或什么的。男的则跪了仙娥,祈祷交个桃花好运。一到夜间,男人冒充 男神去摸女人,女人也真以为仙神降临而开怀搂交,一番云雨过后,又带回几十 个“神种”来。人们就不分七月十五还是八月十五,都朝湖边赶。仙娥自然等不 来,男神也子虚乌有,只有在漆黑的夜里,男摸女女摸男,做起那极快乐的播种 之事,这种情形,直到文革造反派们砸了神像,才宣告结束。
考证人本意要反对H 人神造之说,可在放开了的年代,文章一登报却招来相 反效应,一些开发商便利用H 人历史上曾有乱来的习俗,恢复庙宇,重塑仙娥仙 男金身,在朔像设计上又极富西方派,女神裸着两个大白奶,男神则吊了两尺长 的鸡巴。再在湖畔建起西双版纳似的竹楼宾馆,取名什么“野趣”、“鹊桥”、 “仙凡共渡”……干起招人淫乐坐地收钱勾当,把个祖先发源地弄成了半公开的 偷情场所。
苏珊对这些情形自然打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要缠了王一去游“七仙湖”。
王一小车开到湖边,两个一下车,便径直去了大殿。那大殿确实造得金碧辉 煌,正中朔着神像,左边七个美男,右边七个仙娥,一字儿排开,谁也不分高下, 大约以示平等博爱之意,像前又香炉林立,紫烟袅袅,倒给泥神们增添了几分鲜 活之感。
苏珊来到女神面前,金莲下早跪满了男人,一个个呆视着仙娥们的花容玉貌, 双手合十,念念有词。一瞧尽是些城里讨不着老婆的光棍,不由得掩了嘴笑。朝 前走了几步,却不见了王一,转身来寻,只见他呆立在女神面前,虽没下跪,一 对金鱼眼却象钉子钉了似的,直落在半掩着的粉胯里,涎水垂了一尺来长。去掐 着屁股骂道:“不要脸,那是泥做的,你想去爬么?”
王一傻笑着抹去涎水,跟着苏珊来到男神脚下,那里也跪了许多女人,有已 婚的,有没婚的,其中一位艳妇正跪着往炉里插印度香,苏珊认识她,她叫苏兰, 是县长李清的续弦太太,在信访办作副主任。身旁还站着前妻瘪三一样的儿子衙 内。苏珊心里就想,县长太太也来求神种,这个时代也够开放的了。抬头去瞧, 也惊得张大了嘴。原来男神们塑的十分雄伟,单是那鸡巴就足有两尺来长,龟头 也拿紫红涂了,光光亮亮,十分耀眼。盯着想着,嘴里喘吁起来,就摇摇晃晃站 不住,眼看要向神脚下倒去。王一以为她犯了病去扶,不想一出脚便绊着个香炉, 身子就象尊没脚的佛,歪歪斜斜向苏兰扑去,苏兰一声惊叫,两个就嘴儿对嘴儿 的倒在一起。这一来,女信徒们乱了队形,都扭过脸来看稀稀。苏兰羞得满面通 红,一面推骂着王一挣起身来,扯着衙内气咻咻走了。
苏兰一走,苏珊也无心去跪男神,拉着王一去转湖边,埋怨着说:“你看你, 象走了魂儿似的,见了女神,眼珠就落在泥胯里,碰着县长太太,又想方打条去 亲人家的嘴,眼里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去奸了泥菩萨没人管你,犯着县长夫人, 太爷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王一也觉晦气,啄着胖头不敢作声。两人转了半圈,石板滩几乎都被人们占 了,好不容易寻着块空地,王一打开牛仔包,拿出啤酒、卤鸡、卤鸭,两个边吃 边欣赏着景色,只见溜光光的白石,四周苇丛拨起,围成一个神秘的绿色世界, 确是块野合的好地方,难怪仙娥们要生发出那片思凡之心。不过,有一处却生得 稀疏,两人就透过苇杆儿朝前望,望了一阵,那眼珠就定了位。原来在二十米外 的一个石滩上,衙内搂着苏兰在咂嘴,咂着咂着,那手就摸到了苏兰的裤里,苏 兰去扯,衙内又不放,便一巴掌掴到衙内脸上,衙内哭了一会,又一个猴扑把苏 兰扑倒在地上,那四脚就朝了天……
王一看到这里,卟的笑了,那边苏兰慌忙挣起身子,拉着衙内走了。
两人走后,苏珊又怪王一莽撞,好景没瞧完就给搅了。怪了之后,忍不住去 掏王一的东西,王一也去摸她下面,两个摸的正上火,后边来了一群人,扒得芦 苇格格叭叭的响。只好撒了手,去湖里划船,划的累了,到一家餐馆嚼了一顿野 鸡、石蛙、泉鱼之类的名餐野味,摸着嘴出来,天已黑了。
苏珊要体验仙人借种的情趣,选了家名叫“野趣”的宾馆。那宾馆名为“宾 馆”,其实是拿竹儿搭成,有好几排竹舍,每排又有十多个客房,房间拿竹壁隔 着,上方也没封顶,这边可以聆听那边的声响,那边可以感受这边的情景,每间 门都朝一个方向开着,一个模样,不同之处是挂了不同的门牌号。
苏珊要图个吉利,选了“八号”房间,冲完澡上床,隔壁九号和七号就传来 竹床咿咿呀呀的摇响,尤其九号摇得最厉害,间或还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声。苏珊 便贴着壁去听。王一要看个究竟,爬到写字台上,垫了脚趾从上方去瞧,不小心 碰着桌上茶盅,哐啷啷滚到地上,两壁厢的摇喘声便嘎然而止。苏珊又来了气, 去扯着黄头发骂:白天还没看够听够呀,还不快脱了睡?两个脱了衣服,搂着弄 了一阵,弄得唧唧汩汩要射时,苏珊推开说累了,留到天明射吧。便拿背抵了王 一睡去。
睡到半夜,王一因白天多喝了两瓶啤酒,尿涨了,开门去苇林边撒。
那夜也真好天气,山顶挂着半轮明月,照得山川湖面如水墨画般,一股清凉 的山风掠过来,苇林沙沙作响,湖面掀起阵阵涟绮,有种说不出的诗情画意。他 是读过两天初中的,仿佛哪首古诗就很符合这种意境,顿时诗兴发了,边踱步边 苦苦的搜肠索句,踱到湖边,一个字也没搜出来,却遇着几个熟男女,也是带上 情妇情夫上山过夜,弄了一阵又出来观夜景的,拉着他去湖边石上蹲了闲聊。
隔壁“九号”搞得竹床山响的正是苏兰和儿子衙内。小伙子在苇林没干成, 精水憋得不行,一上床就爬上后母肚皮,咿咿呀呀弄了一回,才偎着睡去。王一 开门小解,惊醒了衙内,也趿鞋出来,对着黑压压的苇林扫了通热尿,想起后母 温馨怀抱,朝着开了的门就钻,一钻竟钻进了“八号”,偎着苏珊睡了一会,去 摸湿湿热热的骚穴,鸡巴又硬跷起来,翻上去抱了抵入,那穴又暖又大,象泡在 个暖水壶里,爽得神魂颠倒地大动起来。
苏珊从好梦中被弄醒,以为是王一,嘟囔着嘴说:“上床才弄过,咋又来了?
人家眼皮好涩的。“
说了伸手去摸,摸着根细长长的东西,抵得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受,又激动了 说:“你那东西咋一下变得细长了,抵的人家里面好、好爽。”
苏珊声调和苏兰差不多,衙内木脑袋,自然分辨不出。苏珊被弄到兴奋处, 贪图快活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去怀疑是真王一还是假王一,于是双腿勾了衙内的 腰,搂着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弄的毕了,打个阿欠,再一个抱了,一个偎着, 呼噜噜睡去。
王一和熟人吹了半天牛皮,不外乎是张家的公公去扒了儿媳的灰,王家的女 婿去摸了丈母娘,还有李家的丈夫去偷了赵家的媳妇,赵家男人搞报复又来奸了 李家的婆娘,与身边美景毫不粘边的。吹了笑了乐了,胯间物件又硬朗起来,忙 告别众人,去拍自家的门,里面却反扣了,走过一间,见门开着,拍了脑袋自惭 道:“你看我吹牛真吹昏了,连自家的门都找不着。”
进门摸到床上,摸着两条粉酥酥的腿,急急扳开就往里塞。王一绝没想到他 错进了“九号”,塞的不是苏珊而是县长太太苏兰。苏兰没生过娃,穴口狭小, 足足费了三分钟,才紧扎扎的抵入。王一不比衙内木脑袋,是有心计的,搂着苏 兰怜惜的想,这几天是搞的狠了,怪不得那么紧的,更加倍怜香惜玉,轻抽慢送 起来。
苏兰睡得迷里迷糊,只觉穴口裂了似的疼痛,咬牙去摸,摸着个称砣一样的 东西。迷糊中更没想到宝贝儿会换成胖司机王一,不仅不去怀疑,反而兴奋了说 :“我的儿,你那东西咋变得这么粗,把妈那儿都快塞裂了。”
王一被窄穴夹得神魂出壳,边动边咿唔着说:“解了溲,刚硬的。”
苏兰激动地去吻着胖腮说:“我儿成大人了,大鸡巴抵进去才刺激哩。”
王一以为她埋怨自己回来迟了,支唔着说:“碰着熟人,没吹会儿就回来了 的。”
两个就不再说话,一个呼哧呼哧的耸,一个娇喘连连的挺,弄了足足二十分 钟,才各自背抵背的睡了。
睡至黎明,苏珊首先醒来,心痒痒去拉王一,扳过身子,发觉小了两圈,仔 细一看见是瘦衙内。苏珊是个骄矜的人,凡事都往好处里想,猜定王一一早溜湖 去了,衙内慕美来偷自己,年青人瞌睡多,一上床就睡着了,真是天上掉下个神 种来,好不高兴。也不去推醒,扯过衙内细鸡巴捏揉的硬了,跨上去轻轻的含入, 双手撑着床边,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如醉水捉鱼,轻摇慢橹起来,一股热液喷 入里面,才美得一声欢叫瘫在衙内身上。
衙内梦中射后,揉眼一看,见个陌生女人压着自己,却不见了母亲,吓得一 头喊妈,一头去掀。苏珊正在兴头上,哪里就放了,嘻嘻的捧过稚脸,啧啧啧的 亲着,衙内左右挣扎,鼻尖给咬了一口,一声惊叫,抓着裤衩逃了出去。
九号的苏兰也早醒来,想起昨晚儿子鸡巴变大之事,借着光亮,掀了被去看, 身边却躺着卧佛似的一堆肉,看那嘴脸,认出是在神殿撞倒自己的胖司机王一, 唬得眼也直了。正喊也不是,推也不是,王一一个翻身,两条柱子腿叉摆开来, 中间突兀个白团团的东西。苏兰一来是久旷之人,二来也从没见过这没长毛的货 儿,瞧着瞧着,就心急气喘起来,想起昨晚的紧扎感,颤着纤指去摸,那东西又 “卟”地变成个短粗黄爪,惹得自己下面象有许多虫子在爬,一时吭奋,抱着王 一就朝身上搂,王一翻身压上也就糊里糊涂的动。
衙内逃回屋里,见个陌生男人压着母亲在吭哧吭哧的耸。惊得扯了鞋底去击 那人屁股,边击边喊抓贼。这一喊,惊动老板和客人们,都来围了门看,见是那 种事儿,又都笑着散了开去。苏兰正被王一抽的浑身酥麻,猛见了儿子和围看的 人们,那酥麻劲就如六月天的雪,一下化作了零,羞得一边掩面,一边去掀王一。
王一正泄身子,哪管你打呀掀的,硬憋着射后,才发觉身下竟是县长太太, 也骇得如樽呆佛。
衙内见王一干了还赖着不走,发声狮吼去踢腰窝,王一才如桩大口袋,咚地 栽到床下,连裤衩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逃出“九号”。
这边苏珊躺在床上,正咬牙恨着衙内,听得隔壁哭打起来,不知发生了啥事, 又见王一光着屁股回来,正要追问,门外“嗖”地飞来一条臭裤衩,不偏不移盖 到脸上,忙去揭了,唬着脸问王一。王一先还抵赖,后来才战兢兢把昨晚去解溲, 怎样遇着熟人,怎样摸错了门之事说了一遍。苏珊想起衙内躺到自己床上,心里 也不由得好笑,但仍唬了脸说:“你自己没心病咋会摸错了门?白天瞧着她臭毛 穴,晚上就起邪心去偷,你以为象OK小姐那样好偷的,这下可好了,偷下泼天大 祸来了。”
王一叫起屈来,苏珊去戳了额说:“叫屈等死呀,还不快去陪陪罪,求得人 家宽大处理。”
王一穿上裤子,哭丧着脸去了隔壁,一会又转了回来,团脸上便留下十个深 红红的指印,说是县长太太在哭,衙内就是不依不饶,把脸给抓破了。苏珊见状, 扯着他匆匆收拾上车,车子启动后,又一个劲的埋怨道:“你看,跟着你象个逃 犯,打一枪换个地方,还惹出许多祸事来。马六在时还有个臭窝棚,你连个插锥 地方也没有,我们总不能躺到大街上做爱呀!”
见王一不作声,又拍了方向盘骂:“你得了哑症啦,不作声就开到你家去, 和你困了那么久,讲事实也算得上你半个老婆。”
王一吓得脸色刹白,刹了车说:“去不得的,我那婆娘比狮子还凶,见着还 不一口吞了我?”
苏珊愣了一阵,去肩上伏了,抽泣着说:“你总得想个办法呀?”
王一突然拍着脑袋说:“我咋昏了,车上不是可以做的么,去年载着几个部 局长,干小姐就是在车上干的,干了也没谁知道。”
回到城里,王一好几天不敢出门,脸上指痕脱了甲,也不见苏兰检举,李清 县长对他照常笑嘻嘻的。苏珊是过后就忘的人,仍天天同他电话联系。王一情绪 又来了,白天只要不出车,便载着苏珊去郊外兜风,到了晚上,把车停在车房里, 拉上窗帘,放平了坐椅,搂着苏珊在车里整夜的淫乐,这样弄了一个月,竟没一 人知晓。
王一苏珊长期在小车里偷着淫乐,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他体内射出 又从她体内排出的白色精液,常常滴到坐椅上,滴上去又懒得去揩,久而久之, 金丝绒的椅面就结了一层硬硬的精壳,坐上去就象坐在爬满松毛虫的臭皮囊上, 苦得那些部局长们叫苦连天,宁肯去挤公共大车,也不坐他的官车了。县府里却 有一人极特别,那就是苏兰的丈夫,五十多岁的李清李县长,他有部省里赠的豪 华车不坐,就专爱去光顾最脏臭的王一小车。
一个周六,苏珊又要载了去郊外乐乐,刚驶出政府大院,李县长和秘书跑步 追来,要搭车去高山镇检查工作。王一只好一同载了,开到镇里,老县长由镇官 儿们陪着下村去了,村里没公路,小车就停放在镇政府的大院里。 县长秘书走后,苏珊扯着王一去逛街。高山镇是个极偏僻的小镇,两排破破 旧旧的房子,几家半掩半开的小铺面,没几个人影。街面坑坑洼洼,积了许多污 水,苏珊不小心踏着一个水坑,溅了一裙子的臭泥,街两旁就有人笑。苏珊气得 扯着王一往回走。
回到车上,王一拉上车帘,放平椅凳,苏珊解下脏裙,从包里翻出一条新的, 要王一给系。王一刚系上,她一把去扯落了,躺到椅面上叉了腿说:“本说今天 好好乐乐的,偏遇着个晦气县长,啥好事都给搅了。还愣着干什么?”
王一嘻嘻的去瞧窄三角,有一处已湿透了,忽地扑上去,从角边抵入,撑着 四肢大动,弄到动情处,苏珊便疯狂的搂了叫。正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车突然 朝前滑动。王一怀疑蹬着了引擎,伸手去掀,一掀又触响了喇叭,车外就飞来一 群小孩子们的惊叫。王一断定是山崽子们没见过洋货儿,来推着玩稀奇的,也就 不去管他,继续搂了苏珊,刚一抵入,车外就说起话来:一个说:“上车按喇叭 去。”
一个说:“上锁了,拉不开的。”
一个说:“车上有人的。”
一个说:“黑漆漆的,有啥人哟?”
一个说:“真有的,刚才推时,一个女人在叫唤,象被人压着了。”
一个问:“谁压了?”
被问的人说:“除了男人还有谁?女人都是被男人压了干的,干时还流水哩。”
一个说:“你干过没?”
那人说:“没的,看见别人干过,干时男女都在叫。”
一个说:“是不是见了你妈压着你爸干的?”
车外又是一片轰笑和追打,之后,又有人大声喊推呀,推到街后池塘里喂蜻 蛙。在一二三三二一的叫喊声中,小车一颠一颠朝前滚去。
苏珊惊得精没泄成却撒了一椅的尿。王一慌忙按喇叭,喇叭一响就有男人来 轰走山崽子,去推车门喊王师傅吃午饭啦。这次王一才真吓得肥汗长流,只把两 根柱子腿去紧撑了车门。
那男人敲了一阵,嘟囔着说:“刚才还喇叭响,咋就没人了?是活见鬼了, 还是我耳朵出了毛病?”
远处一个胖女人问:“师傅喊来没,菜都凉了。上面来的都是老爷,嫌这嫌 那的,怠慢了又得挨镇长骂。”
男人说:“没人的,可能到哪个房间困觉去了。”
一会儿,女人突然惊叫起来:“哎哟!你这老东西咋扣哪儿?指甲好长的, 挖得里面生痛。”
男人说:“叫你陪王师傅,你嫌这嫌那,这下丢了可好了,倒真要挨镇长骂 哩。”
女人说:“我陪他,他那么大个坯子还不把我给压偏了,他带了个女的,说 不定在哪个房间正搂着困觉哩。”
男人问:“昨晚丢了几次?我从镇长门口过,听你叫声好高的,那床也压得 要垮了似的响。”
女人骂:“丢了多少次关你屁事,没陪你就吃醋去偷听,心里不平衡。”
男人说:“今晚陪我哈?你捏么,好硬的。”
女人骂:“陪你你给过多少钱?喊给十元就打九折给一元,弄了一夜给的钱 还不够买一斤米。平时摸摸捏捏占便宜还没给你算账哩。死鬼,水都给人家抠出 来了,还不快抽出来?”
接着又是楼上楼下喊王师傅吃饭,折腾了半天,才平静下来。
苏珊王一擦了头上虚汗,就觉肚子在咕咕的叫。王一拿出卤鸡啤酒,两个撕 着吃喝的饱了,苏珊忘了刚才惊吓,乜斜着醉眼去蹬王一。王一说这里不安全, 还是回去弄吧。苏珊不依,去吊了颈子说:“你咋老混账了,越不安全的地方越 安全,只要不开门,鬼才晓得哩。”
王一拗不过,只得又去压了,弄出些水来,才拥着甜甜的睡去。一觉醒来, 王一见苏珊媚眼半闭,粉胯半张,黑毛间一缕精液如高山飞泉,直挂到坐椅上, 十分壮观,又扑上去搂着挺入。再泄后,苏珊喊尿涨,王一要她下车去解,苏珊 偏不,蹲下屁股对着车板,哗啦啦撒了一大泡冒着热泡的尿。苏珊正扎裤子,外 面一群人说着话进入大院,接着秘书来喊开门。两人慌忙拉倒坐椅,李清就带着 一群人挤上了车。
小车往回驶了一里许,李清去摸椅面,摸了一手稀,起身拿报纸去揩,人们 就发现他屁股和背上各印了两个眼镜似的圈。县长揩毕,拿报纸垫着坐了,目光 直去射了王一问:“啥东西到在椅上了?”
王一红着脸说:“可能茶杯仄了,撒了些茶水。”
李清就不作声,掏出只烟,边抽边去盯苏珊和她脚下那片稀车板,一股尿骚 味就直冲鼻孔,忙拿报纸掩了鼻。转过一个山弯驶入平地时,老县长突然咳了两 声,向车上的人讲述起一个故事:说是某县有个女教师,人生得极风流的,读书 时就和男人有一手,后来钓了个司机,就把车座作了爱床,爱过又不打扫,流出 的东西浸入凳面结成硬壳,人坐上去就象坐在针毯上,搞得人们宁愿去挤公共大 车,再没个去坐那辆官车了。讲末了,拿报纸煸了煸车里的气味,感概的说: “资本主义的洞房和妓院还开在高楼大厦,我们大陆的竟设在首长们坐的小车里 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人们的目光刷地投向苏珊和王一。
回到县里没隔两天,王一突然接到调令,那调令不是调他去坐什么办公室, 而是调到县属一个汽修部作了修理工,工种是提着锒头去敲沾满泥巴的轮胎。之 后,王一修了无数的大车小车,就再没见着他们爱过的那辆乌龟壳,一打听,那 小车早以极廉的价卖到外县去了。
王一调到汽修部,就没小车作爱了,两人又得另辟新窝。苏珊宿舍不能去, 楼上住了校长,楼下住了主任,象监视贼一样的监视着。王一有个宽敞的窝,却 被妇联工作的老婆盘据着,连个雌苍蝇也不准带进的。旅店OK不能常去,别说高 消费支付不起,就那三天两头的扫黄打非,也吓得人缩了脑壳。两个寻来觅去, 终于相中城东一座古墓。
其实,城东古墓并不可怕,那是唐代一位王妃的冥居,造在沱江边的荒岩上, 一个洞口进去,里面两室一厅,正厅停放王妃棺木,两侧是陶佣们的居室,四壁 画着很好看的壁画。那古墓据说五十年代被盗,七十年代作了战时防空洞,后来 战争没打成,人们都去抓了经济,就渐渐的被人忘了。在当年备战时,造反派们 造了古墓的反,把棺木和陶佣统统扫到了沱江里,只因四壁的壁画没法去剥,所 以才保留了下来。在那场造古墓反的战斗中,王一不仅参加了,还充当了急先锋, 所以至今他还记得。
为了作爱,两人用了一个下午清扫古墓,他们赶跑盘踞墓里的老鼠、蝙蝠、 壁虎们,清理出被灰尘埋葬了的备战床,洒上几瓶香水,再在床头插上两束野玖 瑰,也不亚于单位的两室一厅了。在选择床位时,苏珊原想去睡王妃棺台,可惜 光线太暗,还是去住了奴佣们的一个侧室,那里有个孔眼,不仅可以了望来路, 如果架挺机关枪什么的,还可扫射她憎恨的所有偷袭者们。
当晚住进新居,两人确实高兴一阵,在那个死人才住的世界里,他们不仅可 以尽情的欢爱,而且在爱的过程中,什么刺激,什么感受,什么体会,都可以通 过语言和动作为所欲为的释放出来,他们成了彻头彻尾的性解放者和国度人。
可是,爱过之后,面对鬼王一样的壁画和漆黑的夜空,苏珊搂着王一哭了, 边哭边说:“这是什么世道呀,把我们逼到这个世界里,我们成了什么了,成了 山顶洞人了。”
王一连声安慰着说:“山顶洞人好,山顶洞人国度,我们国度了。”
话虽这么说,眼眶也噙满了泪,那泪并不比苏珊的少,不过,他哭的不是墓 洞的恐怖,而是哭他的小车,哭他失去的司机宝座。两个哭一阵又爱一阵,爱一 阵又哭一阵,哭爱到后来,泪水精水就一起往外流。
墓洞里没有电,不能放电视,更不能看VCD ,作完爱只能对着油灯打牌。两 人打牌又总有弊病,不是你猜着我的,就是我猜着你的,输赢上冠军亚军都在两 个身上转,就象一块布折来叠去还是一块布。玩了几晚,苏珊就觉没味,抓住王 一黄头发骂:“你算个什么男人,连臭老婆都治服不了,有种的开到你家去,喊 几个弟兄伙热闹热闹,那才算人过的日子。”
王一被逼急了,喊来徒儿周二。周二二十来岁,原是王一老婆的一个远房侄 子,王一调修理铺,便跟来学汽车修理,挣口手艺饭吃。三人围在一起撮二七十, 就比两人甩扑克好。撮了几晚,苏珊和周二也混熟了,见他生张小白脸,身腰又 出奇的匀称,和王一相比,就象武松配了武大。那目光就不停地去瞅,瞅得忘了 形,一对小脚去蹬周二的裆,蹬得周二羞羞怯怯直往床角里缩。一旁的王一白了 一下金鱼眼,一声干咳甩出张牌来,苏珊笑嘻嘻凑上去一张。打完一圈,王一去 洞口撒尿,苏珊趁机捧过周二的脸,在额上印了一大口香波。
一晚,王一因事没按时来,苏珊周二却提前到了,屁股一落地,苏珊又去挑 逗,问他结婚没,老婆漂亮不,一晚要爬几次,凭他那精力,射上三五回也射不 干的。
周二在农村长大,不善应对,红着脸说:“穷得饭都吃不上,哪来钱讨老婆, 就是讨了也养不活。”
苏珊说:“没讨老婆,也是干过女人的,现在的女人开放得很,瞧了你那张 小白脸,还有不让你干的?”
周二的脸一下红到了脖根,口吃了半天才说:“就是我想干,人家也不给, 小白脸又不能当饭吃。”
苏珊见他那股老实劲,心里更乐了,一把揽到怀里,咬着耳根说:“你穷是 穷点,却生得可爱,作我干儿,我当干妈,行不?”
周二还没反应过来,苏珊已掏出大白奶往他嘴里塞着说:“儿要吃妈奶的, 干妈喂你。”
周二活了二十二岁,从没触过女人肉体,那脸窘得如猪肝般,又见一个白生 生的东西晃来,慌忙闪过脸躲开。
苏珊见他不就范,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不吃奶也行,那就和干妈玩玩。”
周二还要挣扎,苏珊卟地吹灭了灯,把他掀倒在床上,去扯裤子,扯的开了, 摸着根硬翘翘的肉棍儿,一头捏,一头去喝了嘴说:“妈要你干,你还装模作样, 哪有这样傻的小子?要是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哩。”周二到了此时,也就不挣不 扎,只战竞竞的说:“我、我没干过女人。”苏珊笑着说:“妈知道你是童子鸡, 才爱了你,没干过,干妈教你,世上最快乐的是玩女人,玩女人最快乐的又是玩 穴,把鸡巴抵进女人穴里,再抱着一耸一耸的动,你快活,女人也快活。”边说 边拉掉裤头,两腿一张,扯过周二的手说:“你摸么。”
周二颤着手去摸,摸着毛茸茸的胯,慌手慌脚去扒,扒出个热孔儿来,那魂 儿就飞了,一头钻,一头挖,眼看挖出许多骚水来,苏珊喘急急把周二搂到身上 喊:“干儿,抵、抵进干妈的穴里去……”
周二慌急急跷着棍儿去抵,不是抵在肚皮上,就是抵在屁股下,或是去抵了 大腿则,抵了十几下,象泄气的皮球伏在身上,哭丧着脸说:“我、我不行,抵 不进去的。”
苏珊去脸上亲了一口,扒开自己的穴口,扯过周二肉棍对的准了道:“我儿 是童子鸡,没弄过女人穴的,弄穴要对准穴眼眼。”
去按了周二屁股喊:“抵呀,朝干妈里面抵呀。”
周二朝前一挺,终于送进去了,出了口长气,慌慌张张耸起屁股来,接着身 子就象一片飘着的木叶,在黑暗中不知从那儿飘来,又飘到那儿去……周二貌似 老实其实并不老实,他在农村就什么都见过了。他听人说女人下面有三个洞,其 中一个土名叫做穴,是专供男人搞的,就千方百计要去解那穴之迷。他小时就见 过牡牛大穴,那是两瓣肉夹着个红孔儿。也见过母猪的小穴,一根猪尾巴搭着, 象个红荼壶嘴儿。他还偷瞧过女人解溲,他家茅厕是敞着的,坎下有丛竹子,他 就常常躲到竹丛里,偷看他母亲,他妹妹,还有其她女人,偷看后又一遍一遍的 去想象那进入的滋味。
周二也提前实践了,不过他实践的不是人而是畜。他在放牛时就一遍又一遍 的把鸡鸡放进牛穴里,那牛穴确实使他很快活,不仅热乎乎好受,在射精的一刹 那,他就做了活神仙。然而,干牛也不易,牡牛老拿脚踢他,不过他有办法治服 牛,那就是抽牛屁股,直到把牛抽怵了,才放进去快活。他就这样强暴了自家牡 牛千百次。他还奸过母猪,他晚上爬进猪栏里,把鸡巴抵进猪穴里,母猪脾气就 比牡牛好,不仅嗯嗯哼哼接受他的奸污,在射精的一刹那,那猪嘴还特地拱过来 啪哒啪哒舔他的手,感激他给它的快活。他家母鸡见了他就飞逃。他听说过鸡奸, 以为鸡奸就是奸母鸡,他捉了几只进行奸污,那鸡就扑腾了翅膀叫,他去掐鸡脖
竟掐死了几只……
周二尝了各种畜味禽味,再千方百计去想人味,他想了十多年,什么都想到 了,就从没想到天仙似的苏珊会毫不吝啬地恩赐给他,那是比一切都美之又美的 人穴,他兴奋得晕晕乎乎在心里喊:“干妈妈,我的干妈妈,比妈妈还亲的干妈 妈。”
苏珊也有同样的心境,她爱周二不仅仅是周二长得美,更因为他是童子鸡, 她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嚼过童子鸡儿,夏雨应该说是的了,因她恨他就 总怀疑他,她相信的只有周二,那是鲜嫩嫩的一根白菜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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