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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胡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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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水中仙姬

现今四月下旬,时令已至初夏,正午时分,烈日当空,暑意渐重。绿草茵茵,鸟语花香,万木竞相吐翠。一轮艳阳当空高照,暖风熏人欲醉。

萧若坐在肩辇上,穿行在有如画中的后宫美景之中,也不知是天气转热,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体内滚烫如沸,浑身冒汗,脑子里绮念纷纷,原先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去中宫,找美丽高贵的皇后消消火,又念及昨晚临幸皇后时,皇后在身下都一副不堪承欢,嘤嘤求饶的可爱模样,到后来,还是自己节制了一些,才不至弄得她几天下不了床,要不然,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就没脸见人了。怪不得皇后不敢一个人侍寝。

现在要去找皇后,她一个人绝对承受不住他熊熊燃烧的欲火。怎么办呢?总不能招集一大堆后妃宫女,来个无遮大会、淫孽盛筵吧?

萧若终归不是生在这个时代的帝王,一床多好的荒唐事暂时还干不出来,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招个妃子与皇后一起侍寝的原因。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够堕落了,迟迟不愿跨出那一步,虽说他明知道自己完全可以那么干。

萧若迟迟没决定去哪宫,太监们也不敢多问,抬着他在庞大的后宫四处转悠。

萧若一颗颤动的心儿正没个着落之际,忽然一阵戏水嬉笑之声飘入耳中,好似银铃一般清脆悦耳,荡人心神,萧若微微一愣,抬袖一挥处,太监们抬着肩辇悄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行去。

远远可见水池周围围了一圈粉红色布幔,十几个翠衣宫女侍立在四周,戏水嬉笑之声正是从池子里传来。

此处名为碧华池,位于后宫东北角,接引的是后山明净无尘的泉水,水池以玉石砌成,池边又有假山流泉,繁花翠柳,如诗如画,端的是个好地方。

萧若心头一喜,下得肩辇,让太监们退下,轻手轻脚走将过去。布幔周围侍侯的宫女们见皇帝到来,吓得连忙要行礼参见。萧若飞快竖指唇下,“嘘”的一声,比了禁声的手势,随即向后挥挥手。

宫女们会意,无声躬身退下。

萧若悄然无声走近池边粉红色的布幔,池中少女们戏水嬉闹之声不绝传入耳际,他此刻双目泛红,欲火已近失控的边缘,不管里面是谁,他都要先干了再说——当然,皇太后除外。

他撩开布幔一角,猫着眼往里面窥探。

只见里面春光无限好,浴池中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水中浸以鲜花香料,奼紫嫣红,异香缭绕。七八个姿色绝丽的宫女在池中戏水玩闹,人人全身不着寸缕,青春动人的胴体荡漾在水波之中,白花花的夺人眼目。

内中一个美丽得好似瑶池仙姬般的少女,凤目瑶鼻,樱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娇百媚,娇艳不可方物,倾国倾城中暗藏妩媚风情。清澈明净的水波之下,可见她雪白粉嫩的肌肤,柔滑细腻;成熟艳丽的胴体,丰润魅人;修长洁白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翘挺的美臀,耸翘白嫩……却不是贤妃齐姜是谁?

萧若一瞬间精神恍惚,仿佛来到了瑶池仙境,无意中偷窥到瑶池仙女们香艳绝伦的沐浴。他体内欲火腾的一下子就起来了,如同潮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萧若哪还客气,“呼”的一声轩开粉红布幔,冲进里面,衣裳也顾不得脱,扑通一声跳进池中,水花飞溅。

周围响起一片少女们尖叫之声,四散逃去。萧若兴奋到了极点,感觉自己如同跳进羊圈中的大灰狼,哈哈大笑声中,冲瑶池仙姬似的贤妃齐姜追去。

贤妃惊得花容失色,转身便逃,在水中全身赤条条光溜溜,活像条美人鱼一般,说不出的魅惑诱人。萧若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

那浴池才有多大,加上贤妃也不是真心要逃,萧若毫不费力地就把她逼到浴池边,乘她身形一顿之际,双臂一搂,从后抱住了她,低头便向她白里透红的粉颈吻去。

贤妃娇躯一震,跟着就酥软了下来,春潮上脸,媚眼儿如丝,腻声道:“皇上不要嘛……”语调甜腻得活像小猫叫春一般,赤裸的胴体在皇帝怀里不住扭动,神仙也经不起这般挑逗。

萧若把怀中美人鱼抱上岸,放在岸边平滑光洁的玉石上,顿时玉体横陈,一身玉也似的白腻肌肤在艳阳照射下犹如透明一样,浑身上下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光辉,秀发散乱,桃腮嫣红,仿佛是自海中走出的水底仙姬。

萧若狞笑道:“小妖精,敢勾引朕,让你尝尝朕的厉害!”一面飞快脱衣服。

“不要不要,臣妾好害怕喔……好害怕!”贤妃两只玉藕似的手臂抱在胸前,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以一种惊恐万状的语调说道,说着说着,她自己都忍不住叽咕一声笑了开来,那神情里,羞涩之中夹着几分春意荡然,何曾有害怕之状?

萧若大笑道:“小妖精,看来你还不知道朕的厉害,朕要让你哭都哭不出来!”说话之间,三下两下脱光衣服,露出健壮的身躯,下体龙根昂然挺立,自吃了一粒“白玉赤阳丹”后,比平日更形壮大。

周围侍浴的宫女们看得咋舌难下,为皇帝雄姿而倾倒,不自觉发出一阵轻叹之声,一个二个羞人答答,脸红心跳,却移不开目光。

萧若好不得意。贤妃虽说有心理准备,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时也禁不住害怕起来,萎萎缩缩望后退去,“皇上不要,臣妾害怕,饶了臣妾……”这回是真真的恐惧了。

萧若大笑着扑了上去,“小妖精,你现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太晚了点!”一把抱住她妖娆丰腴的娇躯,让她趴跪在地上,以她美不胜收的圆耸丰臀对着自己……

贤妃比破瓜前的皇后虽懂得多些,可也只知道男上女下的一式,皇帝把她摆弄成这种屈辱姿势,让她一时间莫名其妙,“皇上,怎么……啊!”猛觉一记穿透般的冲击破体而入,她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婉转娇吟……

(以下省略一万三千五百字)

……

良久,良久,云霁雨收。萧若心满意足,只觉神清气爽,全身上下畅美莫可名状。感觉魂飞物外,灵腾云间,一股气流漫布体内,像泡在温水之中,他知道功力又提升了一成不止,贤妃的资质低于皇后,而稍胜于铁寒玉与耶律青岚。

记得皇后、铁寒玉、耶律青岚三人破瓜之时,都痛得够呛,根本不能很好配合君王,而这贤妃今日开苞,适才却能勉力承欢,让他大为赞叹她当真是天生媚骨,绝世尤物。

贤妃有苦说不出,她虽然事先有思想准备,怎么想得到皇帝今日服了大补之药,龙精虎猛尤胜平日,直被皇帝折腾得死去活来,吃足了苦头,眼角挂着晶莹的泪霰。

萧若宣泄过后,头脑回复清明,思维敏捷,立时想到今日贤妃在光天化日之下沐浴,根本就是为勾引自己,见她眼角带泪,心说她别是想趁机为她家族求情吧?妃子服侍皇帝原本天经地义,她如果认为朕占有了她,就会赦免她的家族,那她就打错算盘了。紧紧搂住怀中美人儿,笑问:“爱妃,你哭什么?”

贤妃轻轻偎在皇帝胸口,像只波斯猫似的,梦呓般的道:“臣妾好开心,臣妾终于是皇上真正的妃子了。”

萧若似笑非笑望着她,道:“给朕说实话,爱妃今日是不是存心引诱朕?”

贤妃微微一愣,然后螓首微点,含羞道:“皇上明见万里,臣妾的心思哪里瞒得过皇上。臣妾是因为好怕……怕皇上不要臣妾了,所以才……才……”下面的话大是难以启齿。

萧若仍旧不信,故意逗她道:“那爱妃就没话要对朕说吗?朕可要走啰!”

贤妃把螓首深深埋入皇帝怀里,黯然轻声道:“臣妾是有一件事要跟皇上说。”

来了,来了,萧若心说她要是此刻趁机为家族求情,朕掉头就走。他从鼻孔里微微哼了声。

却不料,贤妃含羞道:“臣妾自知不能跟皇后娘娘相比,可是身为皇上的妃子,也愿为皇上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只盼皇上不要嫌弃臣妾蒲柳之姿,能偶尔驾临彩绦宫,臣妾此生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赤裸相拥,怀中美人儿含羞说出为自己生宝宝的话,萧若心头猛的一荡,停了一停,意味深长道:“爱妃要是别无他话,那朕走啰。”

“皇上恕臣妾身子不便,不能恭送皇上……”刚破身的贤妃下身受创不小,羞得抬不起头来。

萧若让宫女们把贤妃娘娘扶起来,只见她晶莹的肌肤白里透红,浑身娇慵无力,玲珑浮凸的胴体简直美得不像话,在宫女们搀扶下站起身来,羞羞怯怯不敢望他。

萧若不期然想起一名名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萧若进浴池清洗过身躯,在宫女们服侍下穿戴整齐,便甩甩大袖,扬长而去。贤妃自始自终,什么都没说。

他先去慈宁宫向太后请了个安,便去中宫审阅奏折。

皇后小鸟依人似的偎在皇帝身边,女儿家心细如发,敏锐的捕捉到皇帝身体上有一丝淡淡香气,又见皇帝有些魂不守舍,因笑道:“皇上适才临幸了哪位妹妹?可别忘了让人在帝王起居注上记下一笔。”

萧若略觉尴尬,哈哈一笑,顺势把皇后美妙的娇躯揽进怀里,坏坏笑道:“朕适才服了太医们炼制出的一味大补药,如今朕龙精虎猛更胜往日,皇后要不要试试?”

皇后吓得花容失色,不敢再说。

贤妃虽然自始至终没有说出为亲人求情的话,可萧若自己却觉得怪别扭的。以前,贤妃虽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妾,可一来对贤妃没有任何感情,二来也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大可以当她是个陌生人,如何处置齐氏一族,不必顾及她的感受。

可现在已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她就不再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了,而是自己不折不扣的妃子。人心都是肉长的,又怎能忍得下心对她的亲人痛下杀手?

也许贤妃正是抱着这种想法,他心里暗赞好一个冰雪聪明的小妖精,她虽一句求情的话也没说,却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他心头又是一阵肉紧。

晚膳过后,戌时过半,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喧哗一天的后宫,也渐渐归于寂静。忽见一个侍女进来,垂首禀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宫外有一个紫衣蒙面姑娘要见皇上。口口声声宣称她是皇上在民间结识的红颜知己。”

皇后眼波流转,樱唇含笑瞟了皇帝一眼,笑道:“既是皇上的红颜知己,那就宣她进来。”

萧若在皇后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一阵难堪,心说那小妖女来干什么?

不一刻,一个紫衣蒙面姑娘随侍女进殿,却不是赤焰魔君之徒菲儿是谁?她如水秋波在帝后身上一转,俯身拜倒,轻启樱唇:“民女陆菲菲,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贤慧的皇后立时起身,向皇帝道:“臣妾告退。”由得皇帝单独会见他的民间情人。

萧若苦笑道:“皇后误会了,朕跟这名女子……嗯,朕出去一会儿,去去就来。”说完,招呼陆菲菲一声,当先走出中宫。她随后跟了出来。

两人走到僻静处,萧若回首道:“姑娘你进宫来做甚?”

陆菲菲格格一笑,道:“皇上忘记答应民女的事了?”

“哦?你今日想在后宫住一晚……”萧若沉吟着道:“可是可以,你想住哪个宫?”

陆菲菲立时答道:“皇上的寝宫,乾元殿。”

“那好。”萧若爽快的道,“朕这就带你去,让韩妃给你安排个房间。”

不料,陆菲菲摇了摇螓首,嫣然一笑道:“人家要在乾元殿你的龙榻上睡一晚。”

萧若一听,当即就乐了,目光放肆的在她曼妙娇躯上扫视,嘿嘿笑道:“你想上朕的龙榻啊?哪有那么容易,你知道后宫有多少美女想上朕的龙榻吗?嘿嘿……排队也要讲个先来后到不是?估计一年半载轮不到你。不过呢,你要是能让朕对你产生‘性’趣,今晚就让你上龙榻也无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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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皇银内帑秘室藏

“你想上朕的龙榻啊?哪有那么容易,你知道后宫有多少美女想上朕的龙榻吗?嘿嘿……排队也要讲个先来后到不是?估计一年半载轮不到你。不过呢,你要是能让朕对你产生‘性’趣,今晚就让你上龙榻也无妨,哈哈……”

紫衣少女陆菲菲听完皇帝的猥亵话,嫣然一笑,一撂鬓边乱发,眉心一点血红色朱砂活泛起来,平添一股精魅般的妖艳。一双凤眼细长明媚,水波潋滟,充满了邪异的灵性。薄薄面纱之下,她弧犀微露,唇角含春,笑道:“人家想上皇上的床,好不好嘛!”娇柔的嗓音之中充满磁性,荡人心神。

萧若不禁看得痴了,一阵心神荡漾,色授魂与,只觉此女虽未揭去面纱,但就有那么种直达人心的邪异魅力,冶丽诱惑,美得令人不可逼视,也美得……妖异。

萧若二话不说,一把拽起她的衣袖就走。

“皇上要拉人家去哪?”陆菲菲娇声笑道,纤腰款摆,弱柳拂风一般跟在后头。

“带你上床去……”

※※※

气势恢宏、极尽华丽的乾元殿内,韩妃正自满怀幽怨,寂寞难耐,对着蒹葭等四名皇帝贴身侍女长嘘短叹不已。

想当日,可怜韩妃使皇帝回复雄性生机——众人无不这么认为——立下了盖世奇功,虽一跃被封为皇妃,更得太后特许在皇帝寝宫居住,可皇帝却对她不屑一顾,使她空背了个皇妃之名。现如今倒好,皇帝干脆搬去中宫长住,倒像是把寝宫让了给她。

相较于皇妃的无上尊荣,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她倒宁愿自己像以前一般,当个小侍女,日日伴在皇帝身旁。

四名贴身侍女一开始对韩妃颇有妒意,想想原本一起被选到皇帝身边的五个姐妹,短短一夜之间,就已是主仆之分,从此身份天差地别,芳心难免有点子不平衡。但现下见韩妃从未有幸得皇帝恩宠,甚至回都不回寝宫来,她们又觉得跟韩妃同病相怜。

五女自然不敢跟皇后争宠,也只是日夜期盼皇帝重回寝宫而已。

得知皇帝驾临乾元殿,韩妃高兴得跳起来,赶忙带着四女迎将出来。见皇帝身旁还跟着个蒙面女子,微微一愣,俯身拜倒:“臣妾参见皇上!”寝宫中的太监宫女跟着一齐跪拜。

“平身。”萧若随口说道,压根儿就无暇理会妃子侍女们的幽怨之情,拉着陆菲菲快步往卧房走去。

来到皇帝安歇的卧房,萧若望着陆菲菲嘿嘿嘿直笑。

陆菲菲柳腰款摆,在陈设精致典雅的卧房内转了一圈,显得甚为满意,回头见韩妃与侍女们都跟了进来,冲皇帝笑道:“请皇上让她们都出去,不闻招唤,谁也不许进来。”

五女一听,无不暗自忿忿不已,她们是皇帝贴身侍女,在这卧房里待的时间比皇帝还长,这宫外女子又是什么人,一进来就要赶她们出去,当真岂有此理。

萧若见她们不动,便道:“听见没有?你们都出去,没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哈哈……”说到后来,他想到将要在卧房内发生的事,不由乐了开来。

皇帝吩咐下来,自然没话说,四女立刻便躬身退了出去,韩妃噘着粉嘟嘟的小嘴儿,一副满心幽怨无处诉的可爱模样。前一回是铁寒玉,这回皇帝又从外面带个女人回卧房,她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猜得出他们要在卧房内干什么好事。

萧若看着好笑,伸手在韩妃吹弹得破的粉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小妮子也学会吃醋了哈!”说完,忽然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道:“宝贝儿,你先在外面等着。等她承受不住了时,朕喊你进来,好好安慰一下你。”他如今是猛男了,对付两女当不在话下。

韩妃听得俏脸儿飞红,“皇上坏,谁要安慰了?”她撒娇似的嗔了声,蹦蹦跳跳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出房后,陆菲菲转身爬到龙榻上,翻弄着一色明黄的被褥,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小妹妹,你往哪找啊?朕在这儿!”萧若打趣笑道,见她跪爬在床上,背对着自己,身后衣物被绷得紧紧的,浑圆翘美的香臀在自己面前摆来摆去,简直让人喷鼻血。

陆菲菲闻言回首,抿嘴笑道:“假如皇上也出去,那人家就更感激不尽了。”

萧若奇道:“朕也出去?你一个人……哦,难不成你要自渎?”

陆菲菲一阵羞急,狠狠瞪了他两眼,不再理他,转过头继续在床上搜寻。

“朕要出去,留你一个人在床上,那是绝无可能的,因为这是皇帝寝宫的龙榻。祖宗定下规矩,龙榻只有皇帝一人能睡,连后妃都不能……除非皇帝在龙榻上招后妃来侍寝,那才可以,皇帝不在龙榻上时,任何人都不能睡上去。”萧若一面说着,一面缓缓向她逼近,要是将她丰润性感的雪臀抱进怀里,那不知该是何等的美妙滋味。

他靠近了床沿,这一下看得真切,朝龙榻上的妙人儿奋力一扑……

却不知陆菲菲何等武功,身躯微微向旁边一闪,萧若便扑了空,她扭头怒道:“你干什么?!”

萧若怪笑道:“你都上了朕的床了,还要问朕想干什么,这一问可真够笨的!”说完,便再度扑将上去。

陆菲菲娇小的身躯移形换位般的连连闪动,轻易躲开他的攻势,这般一面防备着他,同时也不停的在床上摸索。

龙榻宽绰,足可容得下四五人安睡,萧若要扑住眼前溜滑似泥鳅的美人儿,当真谈何容易,明明近在眼前,看得见,摸不着,让他好不着恼。

陆菲菲摸着摸着,蓦然,靠里侧的右手无意中摸到床板与墙壁间一块拱起的、小木栓样的物事,她心头狂喜,立时按了下去……

萧若正一心一头玩着恶狼扑美女的游戏,猛然听得轧轧声响,龙榻竟整个向下翻转,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这一下异变突起,萧若未及有任何转念的工夫,便重心一失,整个身躯不由自主地掉了下去,他骇得一颗剧颤的心儿险些要跳出嗓子眼。

不单单是萧若与陆菲菲两人,连龙榻上盖的衾褥和下面的垫被也一并跌了下去。先是垂直往下两丈余,紧跟着便顺一道很陡的斜坡飞速往下滑,转瞬之间已到了洞底。

“噗”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萧若给摔了个七荤八素,痛得龇牙咧嘴,啊哟啊哟的老半天爬不起来。这还所幸身下的垫被给他大大缓了一下,如若不然,非摔出毛病来不可。

反观陆菲菲却早有心理准备,加之轻功高妙,双足轻轻点地,便稳稳落在地下,望着他呼疼的惨样格格一笑,娇声笑道:“该!谁要你一个劲的扑人家。咯咯咯……”

萧若倒霉极了,谁能想到龙榻下面居然藏着个秘室,经这一吓一摔,满腔欲火登时熄灭。他游目四顾,只见身处一个长宽不足五丈的小石室里,每面墙壁上各镶嵌了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青蒙蒙的昏光,四壁光滑如镜,别无可供攀援之处,一侧壁上却有石阶一直延升到顶端,秘室有四五丈之高,头顶上方入口早已重新关闭,看来,皇帝龙榻正是秘室的唯一入口。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是说当男人下半身膨胀的时候,脑袋瓜子便通常不太灵光。此时萧若欲火一退,头脑便回复清明,心念电般急转,把今晚之事前后一思量,跳起来喜道:“看来你果真为皇银内帑而来!原来皇银内帑就藏在龙榻下的秘室之中,哈哈……妙极,妙极!藏在这儿恐怕比放在国库中还要安全!”

陆菲菲也自雀跃不已,发现墙壁下排列着一排半人高的事物,外表以篷布遮盖,她走上前去,伸手揭开篷布,露出下面一排红漆铁皮大木箱子,箱子上并未上锁,她立时轩开一个箱子的箱盖一瞧,顿时无限金光赫然四散开来,似乎整个地下秘室都被镀了一层金晖,箱子里金光闪闪,眩人眼目,全是金灿灿的金条金元宝,不计其数。

陆菲菲把箱子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把十四个大木箱子尽数打开,里面无一例外,全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金无宝,她沐浴在金光之中不由看得呆住了。

萧若也走过来,望着眼前这一切,嘴里不觉喃喃说道:“好家伙,这该有多少黄金?!”

陆菲菲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儿来,嗫嚅道:“按阴空海所言,此处藏有历代皇帝积攒的私房钱,统共黄金百余万两,以一两黄金兑换十二两白银算,也就是一千多万两银子。”

萧若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一千多万两,好家伙,当得朝廷一年岁入的总和!”他当皇帝也有段日子了,可还从未见过如此巨额的财富。

陆菲菲缓过劲儿来,回首嫣然一笑,道:“这笔黄金敝教生受了,敝教上下不胜感激,异日皇上有什么吩咐,敝教愿意效劳!”

“慢来,慢来!”萧若眼珠子转了一转,扑哧笑道:“朕只答应你在后宫内住一晚,可没答应让你带走后宫任何东西,嘿嘿嘿……”

陆菲菲登时柳眉倒竖,随即展颜笑道:“你别忘了,你又不是真的皇帝,要是我不来,你一辈子也休想找到这笔巨财。”

萧若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你们这么有本事,那朕就上去好了。朕就不信没有朕的协助,你能把这些黄金搬出皇宫,不信你尽可试上一试。”

陆菲菲语气一窒。要没有他配合,她原本就在后宫里寸步难行,更不要提把这么多沉重无比的箱子运出皇宫,想也不用想。她贝齿咬了咬樱唇,恨恨道:“那依你说怎么办?”

萧若笑道:“按理说,这笔巨财既不是你们的,也不是朕的,要不是你们教主有本事逼出阴空海的话,朕的确也找不到这里来,而没有朕配合,你也休想把它运出皇宫……要不这么着,你我两人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平分了怎么样?”

陆菲菲气得腰肢儿一扭,忿忿道:“你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点!”

萧若也不答话,转身就要上台阶回上面去,打着哈欠道:“朕困了,这事儿你尽管慢慢考虑,朕要去睡一觉了。”

陆菲菲大急,心知他要是这么一走,自己什么也干不了,瞬间下了个决定,跺跺脚,嗔道:“依你便依你!哼……”

萧若回头一笑,道:“这就对了嘛。其实呢,要不是朕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可没那么好说话,少说也要六七成。你说该怎么感谢朕,是不是等会要陪陪朕?”

陆菲菲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盖上所有的箱子,然后走到四面墙壁下轻轻拍着光滑的墙壁,侧耳细听回响,两只小手在墙上四处乱摸。

萧若笑道:“你别找了,皇帝的私房钱都在这里了,你难道还能找出宝贝来不成?”

“人家曾学过一些机关土木之术,这间秘室似有古怪。”陆菲菲似乎自言自语说道,两手不住摸索。

话刚说完,猛听得一阵轧轧声响,墙壁间一块一人高的石壁向左侧移动,转眼间缩入了左侧的墙壁间,壁间显露出一个黑森森的甬道,也不知通向何方。

陆菲菲欢呼一声,也不招呼萧若,紫影一闪处,便消失在黑咕隆咚的甬道里。

萧若看着怔了一怔,正自想着自己要不要也进去看看,以免有什么好东西被那小妖女一人独吞,猛听得里面传来陆菲菲一声惊怖的惨叫声,在这诡谲难言的地底分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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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太祖宝藏

萧若听得毛骨悚然,走到阴森森的秘道口,探头朝里面张望,只见里面是一道窄窄的甬道,看不到尽头,宽仅容两人并肩而行,甬道上方岩石上每隔四丈距离,镶嵌了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青蒙蒙的光华,微弱的昏光难以及远,使整条甬道呈迷迷濛濛的混沌之色,平添几分难以言喻的幽悚。

陆菲菲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若迟疑一下,暗暗咬牙,人家小姑娘都敢进去,我一个大男人岂能连娘们都不如!终是启足踏入了甬道,缓缓向前走去。

“菲儿……菲菲……小妖女……”他轻轻呼唤着,始终不闻应答之声,整个地底听不到任何响动。异样的死寂,没有一丝儿声响,只能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以及轻轻的脚步之声。

左右石壁及地面异常平整,显然经过人工精琢细磨,他念及此处本是在皇帝寝宫的地下,想必是本朝某位皇帝所造的秘道,他心头惊怖之情顿时大减。可是,先行入内的陆菲菲又为什么发出那样一声惊叫?她此刻又在哪儿?

行不数十丈,萧若进入一座阴森森的石厅。但见一片灰暗的色调中黑雾迷漫,寒意逼人,这石厅空间开阔,四壁平整如削,石厅正面又是两条甬道呈现在面前。

萧若一时也不知陆菲菲进了哪条甬道,游目打量这个小小的石厅,见左侧靠墙壁处有一个石砌小台子,上面似乎供奉着神龛之类的物什。

萧若缓步走上前去,借着夜明珠昏微的光芒一瞧,神龛内放置的却原来是一块祖宗牌位,牌位正面书着本朝开国之君太祖皇帝的名讳。

萧若对本朝太祖皇帝的牌位一点也不陌生,在太庙和皇陵中祭拜列祖列宗时,都曾见到过,他当皇帝这段时间,也没少听人提及太祖皇帝,对这位一百多年前一手开创华朝江山的大英雄,充满了仰慕与敬意。太祖皇帝虽不是自己的祖先,但拜祭起他来,并不勉强。

萧若晃眼间瞥见墙壁上刻有一行小字,凝目瞧去,那是一行朱笔写的古篆体字:“到得此间者,当是吾后世子孙,见吾牌位应即刻大礼叩拜!”

萧若心神微震,他在皇宫中见过好些太祖皇帝留下的墨宝,从笔迹立时认出这句话正是太祖皇帝亲笔所写。他不由有些好笑,心道:“你怎么知道来此的,就一定是你后世子孙……是了,是了,地底秘室入口处正在皇帝龙榻之下,看来能到这里的,还真是只有太祖皇帝的后世子孙。不过自己却是个例外,这就不是一百多年前的太祖皇帝所能料到的了。”

萧若分别在太庙与皇陵跪拜过太祖皇帝的灵位,心想拜他一拜也无妨,毕竟自己继承了他一手打下的江山,更何况死者为大,中国人历来就有礼敬死人的传统。

他便在神龛前放置的一个蒲团上面跪下,双手合十,心中默念道:“太祖爷在上,小子萧若虽不是您的后世子孙,但既然我因缘际会坐上皇位,也就会担负起天下兴亡的重任。小子斗胆跟您说一句: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君王无道,英雄正可取而代之。您那后人姬煌小子不肖,江山社稷行将分崩离析,一家失其鹿,与其群雄共逐之,兵连祸结,生灵涂炭,何如由小子我顺顺当当接手?至少我不会毁姬家宗祀,屠戮姬姓皇族……小子我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便会把自己当成姬家的人,以您以及姬姓天家列祖列宗为亲人。愿太祖爷在天有灵,保佑中华,保佑天下黎民苍生,保佑小子我中兴本朝,重现汉唐之盛世!”

他在心头念完这番话,深深拜了三拜。拜完三拜,正欲起身之时,猛见蒲团边缘处灰布上绣有一行绳头小字,若非跪在蒲团上深深叩拜,决计难以发现。

他凝目瞧去,上面绣的字是:“妙极,你果然是吾后人!厅前正面两条通道皆是死路,通道中遍布歹毒机关,不论什么人进去都难以活着出来,专为置敌人于地死之用。真正的出路在吾神龛后壁间,按动吾牌位后的机关即可开启……”

萧若只看得手足冰凉,太祖皇帝竟然连自己的后世子孙都要算计,假若某个后世皇帝来此看到了他的牌位,却一时没有大礼叩拜,稀里糊涂走进两条通道之一,岂不是死在他祖先手里?!萧若接着看下去,后面果然道:“……若有不肖后人见吾牌位而不拜,其不孝若此,不死何为?”行事狠辣决绝,对待后代子孙也绝不婆婆妈妈,拖泥带水,果然是一代枭雄本色。

萧若心头怦怦乱跳不已,要不是自己阴差阳错窃取了华朝江山,拾了个天大的便宜,对华朝开国皇帝既是感激、又是仰慕,在太庙与皇陵祭拜过天家列祖列宗后,潜意识里已把自己当成历代皇帝的继承人,见到太祖皇帝牌位及留给后世子孙的话,出于礼敬先人之心,便很自然依言叩拜。否则,一旦走进两条通道中的任何一条,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而陆菲菲先一步到此,决计不可能对太祖皇帝灵牌下拜,当然也就看不到蒲团边缘绣的小字,闯进两条死路想必已经凶多吉少,他一开始听见她的惨叫之声,当是她在秘道里中了暗算所发。

萧若走近厅前黑洞洞的两条甬道,冲里面叫唤了陆菲菲几声,始终不闻任何回音,里面一片死寂,连呻吟声也没有,仿佛陆菲菲凭空消失了一般。

萧若既已明确知道两条都是死路,自然不敢进去一探究竟,他走回神龛前,依着太祖留下的话,伸手在太祖皇帝牌位后摸索了一阵,果然摸到一小块圆石状的机关,他缓缓扭动处,就听一阵机括窟窟声响,贴壁摆放的神龛及下面支座缓缓旋转起来,最后侧向打横停住,现出后面黑咕隆咚的一条暗道,也不知通向何方。

神龛转过之后,背面有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萧若便伸手取过,盒子上太祖爷亲笔字迹写着:“后世子孙阅后放于原处。”

他抽开盒盖,只见里面有一张地图,及一幅锦帛绢书,他瞄了瞄地图,见上面勾勒繁复,一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摊开绢书,凝视着阅读起来,上面仍旧是太祖皇帝亲笔手迹。

“天道循环,盛衰更替。吾近耄耋之年后,自知阳寿无多,所言所行,无不为后世子孙计,无不为江山永固计。吾派人于深山世外访得鬼谷一脉传人,以重金换得鬼谷奇人为我朝推算命数造化,得知我朝享国绵长,福泽无穷,惟两个甲子之后有一劫难,大难之中却隐含再生之机……”

萧若看到这里,心下默默计算,华朝自开国到如今,是一个半世纪,太祖皇帝在位三十多年,他写下此书时应为他在世的最后几年,这么算下来,两个甲子之后,恰好是现今这几年,难道说预言中的劫难就是指自己窃取他后代的江山?萧若想到这里,不由得心头一凛,继续看下去。

下面叙述的便是太祖爷想方设法化解两个甲子之后的这场劫难,他以为此劫难必是亡国之祸,是以秘密修建了这条直通城外的地下秘道,以供敌人攻破京城时该代皇帝逃命之用,正是在这种思路下,他特地修了两条机关密布的死路,以便将追兵一网打尽。

太祖爷想到既然京城都叫强大的敌人攻破,那时必定大势已去,为了给后代留下足够的复国资本,便有了个近乎疯狂的举动——把当时国库中三分之二的钱财秘密运出京城,运到庐山中一处隐秘山谷埋藏起来,后世逃亡皇帝便能依地图所指,跑到江南庐山,起出那笔难以想像的巨大财富,以招兵买马,攻灭叛军或外敌,重新杀回京城,光复华朝。

盛世之时国富兵强,皇帝根本就不缺钱,藏起国库中大半钱财也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而一旦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这笔巨财就能发挥决定性的作用。太祖爷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后来又杀了不少人,对独揽大权三十多年的太祖爷来说,想把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自然不是件难事。以后这个秘密代代相传,每代皇帝临终前,便把寝宫地下逃生秘道的事告诉下一代皇帝,是以,世上始终只有一人知晓这个大秘密。

萧若看完绢书,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这般看来,预言中的劫难应该已然应验在自己身上,大难中的再生之机理应也是指自己,那就用不着客气什么,那笔太祖爷留下的宝藏归自己了,正好用以度过眼前的财政危机。

他老实不客气把地图小心翼翼收叠好,放入怀中,心想什么时候找机会下江南巡视一趟,顺便起出太祖遗宝,当这笔巨财重入国库之日,也就是我大展宏图之时!他拍拍胸口,豪气顿生。

萧若进入神龛后的甬道,走了一小段路,最后见这条甬道笔直的通向南方,应是直达城外的方向。便又回转石厅。

他重入石厅之际,猛见正中央立着个黑影,不言不动。他一人在这阴森森的地底秘道里,难免心头发怵,喝道:“什么人?”

却见黑影身躯晃了一晃,然后直挺挺摔倒在地下,发出“哎哟”一声呼疼,声音细嫩而娇脆。

萧若听出正是那小妖女陆菲菲的声音,忙走上前去,俯身蹲下去扶着她,道:“喂,菲儿,你怎么样?”

陆菲菲一身衣裳多处破裂,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破裂处的血痕并不多,她薄薄面纱下双唇明显发黑,此刻一对剪水双眸黯淡无光,断断续续道:“好……好厉害!人家在秘道中躲过了无数精心设计的机关暗算,但却躲不了空气间散布的剧毒……”

萧若让她螓首靠在自己膝盖上,暗忖太祖爷说“不论什么人进去都难以活着出来”,而她却硬是活着出来了——虽然也落得半死,这少女小小年纪,武艺当真深不可测。

“水,水,我要喝水……”她浑身瘫软在地上,声声叫唤着要喝水。

“喝水容易,朕带你去喝。”他说着扶她坐起身来,见她此时全无防备之能,心头一动,便想看看她的真面目,伸手向她的面纱摘去……

她猛地神志一清,像是突然生出些力气,螓首一偏,闪了开去,挣扎着把他推开,瞪目怒道:“你、你干什么?你要是敢揭我面纱,我一定会杀了你!”

萧若哈哈干笑一声,道:“要不拉下你的面纱,朕如何喂你喝水?”

“不劳你喂,人家自己可……可以……”她浑身娇慵无力,两手撑着地上,爬了半天愣是没爬起来,蓦地手一软,又软倒在地。

萧若看着好笑,笑道:“你要是自己也能走,那就随朕来。”说完,站起身,有意要她求自己。

不料陆菲菲极是硬气,自己虽无力自行爬起,却绝不开口求他。

萧若微微摇了摇头,“罢,罢,罢!你都成这德性了,偏生还要逞强。”只得弯下腰,两只雄健的臂膀伸出,把她打横抱起,便快步向龙榻下的入口处走去。

陆菲菲被他搂在怀里,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禁又羞又急,在他怀抱中奋力扭动挣扎,“不要……你你、你放人家下来……”她羞臊得连雪白的脖子根都泛出片片绯红,灿若朝霞。

萧若双臂发力,紧紧抱住她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心头一乐,笑道:“我说小丫头,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知道后宫有多少美女想让朕拥抱吗?朕抱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乖乖的,朕带你上去喝水,让太医们给你看病治毒,你只管放心好了,皇宫里什么珍奇药物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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