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gqua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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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222章 阿秀放弃了反抗 “水潭里有鬼。”阿秀说。 “哪里的鬼,一定是你看花了眼睛。”李大宝笑着说。 宋甘宁和小梅被水桶砸水的声音一惊,双双浮出水面来。 “怎么办?被人看到了,哎呦,见不得人啦!”小梅大哭起来。 “别哭了,赶紧走,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呢。”宋甘宁说着朝山崖那边游去。 小梅则往岸上走,想把衣裳抱回来。她刚走到浅水区,李大宝陪着阿秀过来了。小梅一个猛子扎回到水中,朝宋甘宁那边潜
过去。 宋甘宁正打算穿衣裳,小梅湿漉漉地上来了,低声说:“那边过来两个人,一男一女,怎么办呀?会被看到的,明天我肯定
被家里人打死。” “走,我们先去避避。”宋甘宁想起自己跟赵柳青呆过的岩洞,也顾不得危险拉着小梅的手钻过一片树丛进去。 阿秀和李大宝到了水边,水潭平静得像一面镜子,月亮在镜子中央一动不动。 “你真看花眼了。”李大宝说。 “刚才还听到有动静的。”阿秀不相信,她在水潭边走了一圈,发现了小梅留下的衣裳,叫李大宝过来看。 李大宝一看笑。 “你笑什么?”阿秀问。 “你黄了人家好事!李大宝说。 “什么好事?”阿秀觉得很奇怪。 “一个女人家脱得光光躲在水潭里,你说有什么好事!”李大宝看着阿秀,眼里闪动着期待的亮光。 阿秀低了头,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仔细看了看石头上的衣裳,一点都不熟悉。如果真像李大宝说的,应该还有一堆男人的衣
裳。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她要把那堆衣裳找出来。 李大宝拉住阿秀的手,扯着她往回走,一边走一边笑话她。阿秀红了脸,问李大宝那些人会这样大胆,跑到这里来成好事。
李大宝说桃花坪的寡妇最爱做这事儿。李大宝的手又大又糙,阿秀挣扎几次都没有溜脱出来,心里乱乱的。 李大宝把阿秀拉到垒石头的地方才停下来,告诉她以后碰上这样的事最好当作没看见,悄悄绕着走开。阿秀问为什么。李大
宝笑了,说:“你应该知道的。” “桃花坪有那么多怪风俗,我怎么知道呀!”阿秀一脸惊愕。 李大宝笑了,说寡妇们真不容易,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丈夫,成天熬着也不是办法,野地里偷个人最自然不过了。 阿秀想起自己丈夫还在班房里,这境况跟寡妇倒是一样,不由一阵悲凉。李大宝见阿秀失魂的样子,凑过脸来温和地看着她
。 “你……你别碰我。”阿秀一把推开李大宝。 “别装了,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睡的。夜里要是没个男人陪着睡在身边,肯定不得安生。”李大宝伸手来抱阿秀。 阿秀转身就跑,被石头一磕,跌倒地上。李大宝像座大山一样移到她面前。阿秀吓得在石头堆里乱爬,参差的石头扎得她浑
身疼痛。李大宝弯下腰,捏住阿秀的脚。 “你……你想干什么!”阿秀害怕极了,在这个鬼地方,李大宝要是对自己心生歹念,那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阿秀,我想跟你好。以后我来照顾你。”李大宝的手顺着阿秀的脚踝往上摸。 阿秀纤长的腿在李大宝的大手里抖个不停,她和李大宝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那点好感被击个粉碎。阿秀握了一块石头,准备
给李大宝迎头一击。 “阿秀,你……你跟我好吧,我老婆生病在床都一年了。”李大宝竟然哭了起来。这个高大强壮的汉子,怎么看都像个不懂
事的孩子。 阿秀手里的石头没有砸过去,李大宝的哭让她慌乱起来。李大宝的手已经摸到阿秀的腹下,久久停留在那个让他神往的地方
。阿秀往后移了一下,坐起身子来,低声说:“大宝,我们不能那样。” “阿秀,我……我不是坏男人,从来没跟外面的女人好过。可见到你,我……我真的想跟你好。”李大宝结结巴巴表白着,
他也坐到石头上,想搂住阿秀。 “我们不能这样,真的。”阿秀摔开李大宝的手。 “阿秀,我求你了。”李大宝把头压在阿秀腿上不住地哭,把阿秀的裤腿都哭湿了。 阿秀的心一软,轻轻拍了拍李大宝的后背。李大宝以为阿秀顺从了,一双有力的手把她抱起来,放到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就
要行事。在李大宝的掌心里,阿秀显得那么娇弱,她想挣脱出来并不容易。 李大宝很快扯下她的裤子,他一只手摁住阿秀,一只手在自己下面摸索。阿秀惊恐地叫起来。李大宝急红了眼,胳膊横着一
推,压住阿秀的双手和胸,阿秀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扑过来。李大宝急促的呼吸打到阿秀脸上,阿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对
于这个憨厚又冲一动男人,她并没有刻骨的仇恨,也不会像反抗村书记一样反抗他。
第223章 岩洞里小梅受辱 李大宝很快扯下她的裤子,他一只手摁住阿秀,一只手在自己下面摸索。阿秀惊恐地叫起来。李大宝急红了眼,胳膊横着一
推,压住阿秀的双手和胸,阿秀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他扑过来。李大宝急促的呼吸打到阿秀脸上,阿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对
于这个憨厚又冲一动男人,她并没有刻骨的仇恨,也不会像反抗村书记一样反抗他。 “阿秀……阿秀……”李大宝慌乱地摸索着,手抖得厉害。 阿秀紧紧扯住衬衫,不停地哀求着。李大宝像发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进阿秀的话,他拽住阿秀的手拼命往两边分。 “救命啊!”阿秀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李大宝一愣,阿秀趁机从大石头上溜下来,又被他抱着放回去。 “李大宝,你寻死啊!我婆婆会过来的。”阿秀说。 李大宝回头一看,背后果然站着一个人。他吓得一阵抖索,触电似的放开了阿秀。阿秀扯上裤子爬起来,只见宋甘宁铁青着
脸望着她。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宋甘宁冷冷地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秀扑过来抱住宋甘宁,希望他能安慰一下自己。 宋甘宁狠狠地推开阿秀,抓起李大宝仔细看了看。李大宝吓坏了,一声不敢吭。宋甘宁看着李大宝的寓囊相,觉得自己受侮
辱了,用力踢了他一脚。李大宝像只兔子似的,撒腿沿着溪滩一路往下跑去。 阿秀坐在石头上只是哭。宋甘宁没有理她,转身朝石潭那边走去。 “你回来!”阿秀声嘶力竭地喊着。 宋甘宁慢慢走回来,像根冰冷的石柱矗立在阿秀面前,也不说话。 “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我是来给番薯苗浇水的,他想欺负我。”阿秀说。 “你觉得这样辩白有意义吗?”宋甘宁问。 “你……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在桃花坪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阿秀哭着说。 “以前也许是,现在不是了。”宋甘宁说。 “你真的以为我是那样的女人吗?”阿秀问。 “我当然不信,可我亲眼看到了。”宋甘宁说。 阿秀知道刚才对李大宝的同情让宋甘宁误会了自己,她想把事情说清楚,可又说不到点子上,只是越描越黑。宋甘宁气得炸
肺,把李大宝垒起的水渠蹬倒还觉得不解气,又把两个水桶砸个稀烂。 “甘宁,我要是这样的女人,早跟村书记好上了,也用不着在桃花坪受罪。”阿秀拉着他的手说。 “你愿意跟谁好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宋甘宁说。 阿秀又哭,紧了紧扯得凌乱的衬衫爬上凹地朝村子里走去。 宋甘宁脑中一片纠结,阿秀在李大宝手下柔顺挣扎的情景不断浮现着,分明是欲拒还迎。连阿秀都背叛了自己,他感到很绝
望。宋甘宁在溪滩上站了好久,才想起小梅还在石洞里,这个可怜的姑娘肯定吓坏了。他走到水潭边找到小梅的衣裳,朝石洞里
走去。 小梅光着身子在洞里等了好久,也不见宋甘宁回来,真吓坏了。月亮下的石头树木都有黑糊糊的影子,很是吓人。洞里更黑
,看不到尽头,仿佛有怪兽潜伏着,一有丁点响动,小梅就吓得瑟瑟发抖。 刚才只顾着紧张,不感觉到冷。宋甘宁走了以后,小梅才感到这个岩洞比外面冷多了,丝丝的寒意从四周包围过来,冻得她
缩成一团。她想自己去把衣裳拿回来,又怕碰着外面的人。 “这个宋老师,死哪里去了!”小梅有些幽怨,探头朝洞外看着,只见一个黑影子过来,几乎遮住整个洞口,她吓得一声惊
叫,魂都掉了三分。 “是我,不要怕。”宋甘宁闪进岩洞。 小梅把光光的身体整个儿投到宋甘宁怀里,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急切需要一个温柔的安慰。宋甘宁发觉小梅的肌肤冰凉冰凉
的,赶紧解开衬衫把她贴在自己的身上。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吓死我了。”小梅问。 “你的衣裳好难找,我找了三次才找到。”宋甘宁说。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小梅依旧惊魂未定。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宋甘宁说。 两个人抱了好久,小梅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她的身体一暖和,感觉就不一样了。如果说刚才的相拥只是彼此间的安慰,现
在却变成了干柴烈火。小梅在宋甘宁的怀里有种被融化的渴望,全身肌肤酥酥麻麻的,像吃了酒一样难受。 宋甘宁本来对小梅并无企图,陪着她到水潭里游泳只是出于好奇,刚才受了阿秀的刺一激,心情大变,对小梅再无珍爱之心
。再说小梅也有投怀送抱之意,两个人很快纠一缠在一起。
第224章 身骨俱酥明月夜 宋甘宁本来对小梅并无企图,陪着她到水潭里游泳只是出于好奇,刚才受了阿秀的刺一激,心情大变,对小梅再无珍爱之心
。再说小梅也有投怀送抱之意,两个人很快纠一缠在一起。 “洞里冷,去外面……”小梅喃喃地说。 宋甘宁把衣裳塞给小梅抱着她走出岩洞。月光还是那么明亮,只是偏向西边。整个桃花坪静谧而安详。晒谷场上的灯也灭了
,一夜的热闹终结于美好的梦境。 “我们还是去水里吧。”小梅说。这个从小在水里泡大的姑娘,对于人生的第一次,也想水给她安慰和勇气。 “这事不能在水里做。”宋甘宁说。 “听说很痛的,对吗?”小梅问。 “一点点痛,很快就会过去的。”宋甘宁说。 “我还是害怕。”小梅突然间改变了主意,从宋甘宁怀里挣脱下来,胡乱地穿着衣裳。 “你耍我!”宋甘宁很生气,从背后抱住小梅,把她推到溪边的草地上。 “我真的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小梅哭着说。 要是换做平日,宋甘宁肯定被小梅的眼泪打动,可今天晚上不一样,阿秀带给他的伤痛深深刺着他的心。他夺过小梅手里的
衣裳扔到草地上,然后像一座山似的压下去。 可怜的小梅吓坏了,不敢呼救也不敢反抗,只是傻愣愣地盯着宋甘宁。这个结果跟她想象中的欢爱全不一样。草地上的小梅
丰腴饱满,像只熟透的水果,咬一口就会流出甜美的浆汁来。宋甘宁心火大炽,一双手在她身上揉来摸去。 小梅在草地里滚来滚去,躲避着宋甘宁的进攻。月亮静静地照着两人光光的身体,像两条大白蛇纠缠在草丛里。小梅的反抗
更激发了宋甘宁的野性,他愤怒地分开小梅的双腿,狠狠一冲,小梅终于啊的一声叫起来。凄厉的声音划过桃花坪静谧的夜空,
惊得一些大狗叫个不停。 宋甘宁根本不给小梅喘息和缓和的机会,他像一匹发疯的野马,踏踏有声,把小梅珍藏了十八年的沃土地耕得水液飞溅。小
梅一直笼罩在疼痛和惊恐中,根本享受不到男女之欢。过了许久,宋甘宁的爆风骤雨才消歇下来,变成了柔风细雨,他喘着气满
头是汗。 小梅望着宋甘宁觉得他的脸好难看,不由轻轻抽泣着。宋甘宁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脸,柔声说:“对不起,我心情不好!”
一句体贴的安慰顿时解开了小梅的心结,她紧绷的神经舒缓开去,刚才的疼痛已经消失,一丝丝痒痒在身上蔓延开去。 “你把我吓坏了!”小梅说着,一双小手在宋甘宁胸膛上掸来掸去。 “我不该对你这样。你肯定把我当坏蛋了。”宋甘宁笑着说。 “我不怪你。”小梅说着,羞涩地闭上眼睛,股蛋儿轻轻晃动。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好奇和幸
福。 宋甘宁抱了小梅的股蛋把她朝前顶去,这一次他没有发飙,只是精耕细作,一记记着了小梅的痒处。小梅嘤嘤叫着偶尔睁开
眼睛媚媚地瞟着宋甘宁。两个人缠得如胶似漆。 姑娘果然跟媳妇不一样,媳妇们热情又狂野,可以策马飞驰;姑娘娇娇致致,羞中带媚,可缠绵而不可摧残。宋甘宁很快懂
得了其中的景致,把小梅弄得是身骨俱酥,面如桃花。 直到月亮半个落下山尖,两个人才歇下来。 小梅穿好衣裳,还舍不得离开。宋甘宁把她抱回到溪滩里,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小梅幸福地依偎在宋甘宁怀里,好奇地
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宋甘宁望着怀里满脸幸福的小梅,这个刚刚还陌生的姑娘,现在竟成了最亲密的人。他感到有些荒唐。 “宋老师,你认识我小姑吗?她经常提起你呢。”小梅说。 宋甘宁摇摇头。 小梅笑了,胡菜花是她小姑。宋甘宁心里咯噔一声,想起那次吃酒时,胡菜花曾提起她的两个侄女,一个就是小梅。 “怎么啦?”小梅见宋甘宁一脸惊愕,柔声问道。 宋甘宁摇摇头,心里寓着火,这次只怕又要掉进村书记一家设下的圈套里。 “你是不是后悔了?”小梅被宋甘宁的情绪感染,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没有。”宋甘宁说。 “我不会缠上你的,真的,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小梅摸着宋甘宁的脸,把他紧紧抱住 “小梅,你是个好姑娘,我不该欺负你。”宋甘宁说。 “我不后悔。”小梅说。 两个人聊了好久,宋甘宁感觉到小梅并没有受胡菜花的指使来跟自己好,心里才好受一些。 宋甘宁把小梅送到家,她家的门已经闩了。小梅拉着宋甘宁的手从院子绕过去到了后门,后门有扇窗户,小梅叫宋甘宁抱起
她,从窗户里爬进去。 “你也进来睡一会儿吧,天亮之前我送你离开。”小梅拉住宋甘宁的手说。
第225章 你要怎样就怎样 宋甘宁把小梅送到家,她家的门已经闩了。小梅拉着宋甘宁的手从院子绕过去到了后门,后门有扇窗户,小梅叫宋甘宁抱起
她,从窗户里爬进去。 “你也进来睡一会儿吧,天亮之前我送你离开。”小梅拉住宋甘宁的手说。 宋甘宁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搂过小梅亲了一口,叮嘱她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许说。小梅懂事地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
手帕递给宋甘宁。 东山的田地几乎占了一半多,天还没有下雨的意思。看着西山的庄稼长势良好,分上东山田地的村名终于熬不住了,纷纷到
赵财家里逼宫,弄得他家乱哄哄的,饭也吃不好。 赵柳青很生气,点赵财的额头骂他寓囊废。赵财被逼急了,决定召开村委和党员会议,要把修水渠的事定下来。赵柳青叫他
不要鲁莽先摸摸底,要是这个事通不过去,到时候没法下台。 赵财问宋甘宁的反应怎么样。赵柳青说宋甘宁答应帮忙。 “你怎么说服他向着我的?”赵财很奇怪。 “宋老师可大度了,他识大局.不会跟你一样小心眼。”赵柳青说。 “你老是说他好,是不是……”赵财盯着赵柳青不怀好意地问。 “放狗屁!你老婆是这样的人吗?”赵柳青狠狠踢了赵财一脚,说这个事她不管了。 赵财只得去哄赵柳青,虽然他挂了村书记的名,可村委和党员之间的关系都是赵柳青去协调的,没有她,赵财更显得孤立无
助。 赵柳青也没真生赵财的气,被他哄了一阵,脸色就缓和了。她告诉赵财李大宝开始修水渠了,正好借着这个风,把东山有田
地的村民组织起来进行大规模修建,村里只要出些水泥就行,这样费用就降下来了。 “老婆,你真聪明!”赵财抱着赵柳青亲了一口。 赵柳青嘤嘤躲着,叫赵财快去暗中动员,她去探探党员干部的口风。 赵财暗中找了几个人都不敢出头跟老书记作对。因为老书记在村头小店里公开说过,分田地害得大家没有收成,他反对修水
渠。 “这个老东西,分明想压垮我,好把村书记的位置捞回去。”赵财很生气。 赵柳青找了宋甘宁,问他四婆和梨花家去过没有。宋甘宁说去过了,四婆和梨花公公都支持修水渠。尤其是四婆还写信给在
城里工作的儿子,让他拨点钱下来支持这个工程。 “真是太好!”赵柳青真想抱住宋甘宁啃一口。 “你怎么感谢我?”宋甘宁笑着问。 “你要怎样都行!”赵柳青扭着股蛋轻轻碰了碰宋甘宁,眼睛里洋溢着笑意。 “我要把你放在村部的办公桌上草。”宋甘宁说。 赵柳青狠狠拧了他一把,转身跑出祠堂去。 “要修水渠了。”李翠兰进来,无关紧要地说了一句。 宋甘宁点点头。 “真要修呀!”李翠兰似乎有些不相信。 宋甘宁又点点头。 李翠兰放下正要下锅的面条,拉住宋甘宁的手说:“这水渠修不得!” “为什么?”宋甘宁问。 李翠兰劝他不要参与修水渠这个事。宋甘宁笑了笑,觉得李翠兰好自私,自己分了西山的田地,就不顾别人的死活。 李翠兰把面条下到锅里,放了点咸菜和辣椒,又到祠堂的矮墙头摘了些韭菜,一锅热腾腾的面条就做好了。李翠兰说面条够
两个人吃的。宋甘宁让她一起吃,李翠兰笑了笑,跑了出去,把正在批改作业的大杏叫了过来。 “你们两个吃吧,我回家去了。”李翠兰把大杏按到凳子上。 大杏望着碗里的面,没有动筷子。 “吃吧。”宋甘宁说。 大杏看看宋甘宁,没有说话,两个人反而显得陌生了。宋甘宁把李翠兰为自己做的荷包蛋夹到大杏碗里,大杏鼻子一酸眼泪
流下来。 “你怎么啦?好好的,又哭。”宋甘宁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甘宁,你娶我吧,我求你了!”大杏紧紧抓住宋甘宁的手,一遍又一遍摩挲着,好像她一松手宋甘宁就会消失一样。 “我们不是说过,暂时不提那事儿,先把毕业班带好,再过一个月就要考试了。”宋甘宁说。 大杏愣了一会儿,放开宋甘宁的手。两个人默不出声地吃面,宋甘宁吃得呼呼有声。大杏则挑挑捡捡好像吃不下去。 “不合你的胃口吧。这个李翠兰,我叫她少放辣椒,她放了那么多。”宋甘宁关切地问。 大杏摇摇头,又勉强吃了几口,突然停住筷子。宋甘宁见她脸憋得通红翻恶心的样子,劝她不要吃了。大杏摇摇手,站了起
来,还没走到院子里一口吐了出来。宋甘宁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大杏恶心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回到屋里,大杏扑在桌子上大哭。宋甘宁怎么哄她都不行,弄得他心乱如麻。 许久,大杏才仰起脸看着宋甘宁,低声说:“我有了!”
第226章 心如鹿跳好紧张 大杏摇摇头,又勉强吃了几口,突然停住筷子。宋甘宁见她脸憋得通红翻恶心的样子,劝她不要吃了。大杏摇摇手,站了起
来,还没走到院子里一口吐了出来。宋甘宁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大杏恶心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 回到屋里,大杏扑在桌子上大哭。宋甘宁怎么哄她都不行,弄得他心乱如麻。 许久,大杏才仰起脸看着宋甘宁,低声说:“我有了!” 宋甘宁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真是报应啊!在桃花坪草了那么多女人他都可以不负责任,别人给大杏留下的孽种却要由他
来埋单。他不敢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要不大杏会彻底崩溃。 “你说句话呀,我有了!”大杏见宋甘宁没有一丝高兴的神情,眼泪流得更凶了。 “大杏,这孩子我们不要好吗?”宋甘宁说。 “你……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大杏气得说不出话来。 “当时我们都吃了酒,要是这孩子生出来有个闪失,还不是耽搁一辈子。我听一个做医生的朋友说过,酒精对孩子的损伤比
遗传病还厉害。”宋甘宁只得好言相劝。 “我不管,这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你不想要,我一个人带。”大杏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好,好,这孩子我们要了。”宋甘宁见大杏像只随时会爆裂的气球不敢再刺一激她。 大杏才缓和下来,把剩下的面条吃完,又吐了一次。宋甘宁劝她回家去吃饭,并把她送到桃林外。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娘想早点请大舅。”临别时,大杏问。 宋甘宁说等下半年吧。大杏有些不满意,说她娘都快操办好了。宋甘宁知道她怕自己下半年调回下面去,遂发了誓,三年内
都不离开桃花坪。大杏悬着的心才放下去。 宋甘宁看着大杏慢慢远去,觉得自己好冤屈,可这个冤屈跟谁都不能说,只能烂在肚子里。李翠兰在对面看着他失魂落魄的
样子,轻轻唤了一声。她家的后门正对着桃林,几个孩子在桃林里胡闹。 “你过来呀!”李翠兰向宋甘宁招招手,把几个孩子赶到桃林深处去玩。 桃林和李翠兰家隔着一条小水沟,宋甘宁顺着台阶下去,跳过几块垫在水沟中央的大石头,再爬上一堵矮墙就到了她家后门
。 李翠兰家后门种满了小金竹,把她家的房子掩得严严实实。她家的前门是毛竹林,碧绿的竹叶堆积在她家房子顶上,小木屋
就像藏在碧玉中的一个小黑点,不仔细看,真不知道这片竹林里还有一户人家。 “你快进来,我有话跟你说。”李翠兰拽住宋甘宁的手进了屋。 屋里光线有点暗,刚从太阳底下进来的宋甘宁很不适应。李翠兰说婆婆被大女儿接去住了,家里没有其他人,叫他不要拘束
。宋甘宁笑了。李翠兰脸一红,说:“我没那个意思。” “你没什么意思呀?”宋甘宁问。 李翠兰知道他明知故问,把他推倒在稻草堆里,小拳头轻轻擂他。宋甘宁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下面,去吃她的胸。 “脏死了,快扶我起来。”李翠兰说。 宋甘宁拉起李翠兰,终于看清了屋里的情景。屋子并不大,四周垒着乱石,也不平整,风可以随时灌进来。几扇窗户没有玻
璃,只糊了些发黄的报纸,门也不像门,几块破木板钉在门框上不牢实,风一吹喀拉喀拉响。房子只有一层,靠培有两张床,中
间有一张吃饭的旧桌子,几块厚木板放在石头上算是长凳。 “我不该叫你过来的,这家也不是家的样子。”李翠兰说着鼻子一酸,眼泪落下来了。 宋甘宁给了擦了眼泪,说一忉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去楼上坐,下面脏。”李翠兰说。家里养了鸭和鸡,地上满是鸭粪鸡屎,踩上一脚跟着丑。 “楼上?”宋甘宁一愣,他看不出这个房子还有楼上。 “来,在那边。”李翠兰拉着宋甘宁的手,走到靠培的两张大床边上。 宋甘宁这才发现两张大床上面还有几条直梁和横档,铺了一层木板,也不大,上面最多能放下一张床的样子。 李翠兰牵着宋甘宁从竹梯上去,上面果然有个小房间,只是底下的木板没有上钉子,踩上去会走动,很吓人。靠培那边的用
石头垒出几个大fL算是窗户,倒也明亮。里边则很吓人,用几条野藤拦着,不小心会摔到下面去。 李翠兰所谓的楼上除了一张不大的床,什么都没有。床倒是收拾得干净,被子洗得很清爽,带有太阳的味道。蚊帐也刚换上
,米黄色,旧得很,有几个破洞。床头放着李翠兰平时换洗的衣裳,叠得很整齐,看来她就睡在这里。宋甘宁觉得李翠兰倒是挺
讲情趣的,要是有个好的生活环境,肯定会把生活打点得舒舒服服。
第227章 每次总有新鲜感 李翠兰所谓的楼上除了一张不大的床,什么都没有。床倒是收拾得干净,被子洗得很清爽,带有太阳的味道。蚊帐也刚换上
,米黄色,旧得很,有几个破洞。床头放着李翠兰平时换洗的衣裳,叠得很整齐,看来她就睡在这里。宋甘宁觉得李翠兰倒是挺
讲情趣的,要是有个好的生活环境,肯定会把生活打点得舒舒服服。 “你要是累了,躺一会儿,上课到了,我叫你。”李翠兰说。 宋甘宁靠到床上觉得很舒服,从乱石缝里吹来的风柔柔的,还带有竹子的清香。李翠兰那几件洗过的衣裳似乎有她身体的味
道,淡淡的,却让人沉醉。他闭上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真的想睡一觉。 李翠兰坐在床沿,轻轻捏着宋甘宁的手脚,让他感到很放松。在桃花坪的每一天除了没完没了的上课下课,就是跟村书记一
家纠缠,搞女人弄权力,宋甘宁真觉着烦了。可不搞下去也不行,要么被他弄得灰头土脸离开桃花坪,要么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你要是喜欢这里,以后中午都可以过来休息。”李翠兰说。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呀?”宋甘宁问。 “我倒是不怕,怕的人是你吧。”李翠兰笑了。 “我真有点喜欢上你这个小寡妇了。”宋甘宁把李翠兰拉下来跟自己并头躺着。 “桃花坪这么多姑娘新媳妇你不喜欢,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小寡妇?”李翠兰问。 宋甘宁也说不上来,只是觉着跟李翠兰在一起没有什么负担,她也不会给自己惹事,而且李翠兰很聪明懂得怎么保护他。当
然她也有山里女人的小算盘,会耍一些小精明。 李翠兰见宋甘宁不说,扑到他身上挠他的痒痒。宋甘宁捧住李翠兰的小股蛋用力一紧,她呀的一声叫,张嘴来咬宋甘宁,两
个人吻在一起。 “我让你来休息的,不要这样好吗?”亲了一会儿,李翠兰推开了宋甘宁。 “你真让我来休息的吗?”宋甘宁笑着问。 李翠兰又红了脸,可这大白天的,真要在家里做那事儿,她倒觉着是造孽。 宋甘宁见李翠兰红着脸不说话,搂过她解开衬衫的纽扣去吃两只鹅蛋似的胸儿。 “你下午还得上课呢。”李翠兰说。 “你把家里人都打发走了,不就是想要我吗?”宋甘宁终于点破了她的小九九。 李翠兰不再推脱了,任由宋甘宁在自己身上抚来弄去,一个守寡的女人身上的火气总比那些姑娘媳妇们大。更何况碰着宋甘
宁这样的优秀男人,她的把持也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宋甘宁剥出李翠兰的股蛋,闻到一股肥皂的气味,笑着说:“你刚刚洗过呀。” “嗯,我知道你爱干净。家里没有香皂,只好用肥皂洗了。”李翠兰不好意思地说。 宋甘宁说下次回家给她买块香皂,让她把全身都洗得香喷喷的。 “你还真把我当小白猪呢,洗得香香给你吃呀!”李翠兰伸出纤纤玉指在宋甘宁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真吃了,吃了。”宋甘宁扑到李翠兰腹下张嘴吃得啧啧有声。 李翠兰哟哟叫两声,双眼翻白,横成一条细细的线,整个人抖个不停,她没有想到宋甘宁来真的。宋甘宁并不觉得李翠兰脏
,这个生过三个孩子的小寡妇,身上的每寸肌肤都保持了姑娘时的细一嫩和清爽,不能不说是个奇迹。李翠兰解开宋甘宁的裤带
,慢慢把她想要的东西找出来。 宋甘宁望着李翠兰那张嫣红的小嘴儿,热血沸腾起来。李翠兰媚媚地看了宋甘宁一眼,慢慢俯身下去。宋甘宁的心都悬了起
来,这个小寡妇总能让他感觉到新鲜。他跟李翠兰之间说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欲,反正在一起总是充满活力和期待。 “娘,小妹掉到番薯窖里去了。” 李翠兰和宋甘宁一惊。李翠兰拉过床单盖在宋甘宁身上,自己套了外裤穿上,顺着竹梯子溜下去。 宋甘宁看到李翠兰的小裤还留在床上,可能是为了节约布料,她的小裤做得小小巧巧,倒是很新奇。宋甘宁拿着看来看去,
也觉得别致,只可惜刚才没看清楚穿在李翠兰身上的样子。 李翠兰跑到门口,回头对宋甘宁说:“你先眯会儿,我去把孩子抱上来。” 宋甘宁把小裤拿起来给李翠兰看。李翠兰的脸一红,说:“等不及了,番薯窖里可能有毒气的。” 宋甘宁一听也慌了,赶紧套上外裤跟着下去。 到了桃树林里,听到番薯窖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李翠兰和宋甘宁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片桃林里有许多番薯窖,村里留种
的番薯都贮藏在里面。有些番薯窖很大,可以容下十多个人,要是番薯窖里进了水,小孩掉下去很危险。幸好现在是大早天。
第228章 丑陋事儿办到底 到了桃树林里,听到番薯窑里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李翠兰和宋甘宁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这片桃林里有许多番薯窖,村里留种
的番薯都贮藏在里面。有些番薯窖很大,可以容下十多个人,要是番薯窖里进了水,小孩掉下去很危险。幸好现在是大早天。 李翠兰爬进番薯窖里,把小女儿递给宋甘宁。小女儿吓坏了,扯着嗓子哭。宋甘宁摸出一块糖放在她嘴里,小女儿就不哭了
。 回到家,李翠兰把大女儿呵斥一顿,叫她带着两个妹妹去竹林里玩。大女儿好奇地看着宋甘宁,说:“妈妈,今天你为什么
老是把我们往外面赶?” 李翠兰脸色一变,动手就要打她。宋甘宁赶紧拦住。大女儿刮刮脸对宋甘宁说羞羞羞。李翠兰捏了把笤帚,大女儿笑着跑了
出去,急得两个小妹妹像小鸡跟母鸡似的蹒跚跑去。 “我们上去吧。”李翠兰说。 到了楼上,两个人的兴致都没了。宋甘宁说想困,李翠兰给他盖了床单,坐在床沿上陪他。 “我真不该来你家。”宋甘宁说, “没关系,小孩子不懂事,惹你生气了。”李翠兰说。 “她们无邪的眼睛照出了我的丑陋。”宋甘宁说。 李翠兰笑了。宋甘宁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笑得更厉害。宋甘宁问她笑什么。李翠兰说什么丑陋不丑陋,喜欢就好上一阵子,
不喜欢了各自散去,谁也不欠谁,谈不上丑陋。 “你跟我好,觉得自己丑陋了。我跟你好,也觉得自己丑陋了,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只要我们没有妨碍谁,怎么着都行。
”李翠兰倒是很看得开。 “只怕咱们的事会影响孩子们。”宋甘宁说。 “这几个小丫头,还没到那份上。要是真到那个份上,也不会来管我们了,早被野小于缠去。”李翠兰说完,又觉着过分,
笑得有些不自在。 宋甘宁把李翠兰的小裤拿给她看。李翠兰羞红了脸,低声说:“天气暖了,布料能省一些就省一些。”宋甘宁说很好看,很
有味,要她穿上看看。 李翠兰忸怩着不肯,说在番薯窖里弄了一身泥巴,脏得很。宋甘宁缠着要她穿,李翠兰被逼得没法,只好推托明天中午穿给
他看。宋甘宁说如果再做一件包胸的,就像电影女主角的泳衣。李翠兰笑,她也想象过电影里的女主角,可那个世界离她太远了
。 宋甘宁看看时间不早了,起了床要回学校。 李翠兰把他按住,说:“修水渠的事,你真不要管。” “为什么我不能管?”宋甘宁问。 “会出人命的。”李翠兰说。 “啊?”宋甘宁一脸惊愕。 “桃花坪只有一条溪流,如果东山修的水渠拦了大水潭里的水源,西山那边就没法浇灌了。西山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
们会把水渠扒掉,东山的人当然不会同意,你想结果会是什么!”李翠兰说。 “你太自私了。”宋甘宁笑着说,“要是你的田地在东山,你也会支持修水渠的。” “你不懂桃花坪,以前为争水出过几次人命。”李翠兰无奈地说。 从李翠兰家回来,宋甘宁还是不相信修水渠能弄出人命来。不过现在修水渠的意义,跟前些天完全不一样了,他提不起劲儿
来。想到修水渠,他就会想到阿秀,想到阿秀就会浮现出那尴尬的一幕。宋甘宁心里清楚一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如果得到男人
出手相助,两人之间很容易产生情愫。 赵柳青回到家,看到赵财躺在椅子上摇来摇去,一脸沮丧。她就知道赵财没有把事情办好。 “谁都想吃饭,可谁都不想出头,活该他们饿死。”赵财骂了一句,只做了烟来抽。 “李大宝不是在修了吗?”赵柳青问。 “那个烂胖杉,看着人高马大,胆子比苋菜籽还小,今个早上我爹过去看了他几眼,他不敢修了。”赵财说。 赵柳青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合适的人来。赵财说这个水渠不修了,让东山的人叫皇天去。 “你不能这样撩手不管,修水渠的事要是做不好,你这个村书记等于拱手让掉。”赵柳青说。她明白这是公公在考验赵财,
看他有没有能力从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修也修不成,放又放不得,你让我怎么办?”赵财无奈地说。 “你去找路南看看,他连你爹都敢打,也许能带个头。”赵柳青说。 叫赵财去求路南。赵财真拉不下脸面。赵柳青好说歹说,他才勉强同意。毕竟村书记这个位置太诱人了。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于刚卖了一只山免,打了三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
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第229章 连哄带唬逼到手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于刚卖了一只山免,打了几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
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天大早,地里没法种东西。小店里倒是聚集了一些人,只是拉着哭脸,很难看。只有路南和几个毛小子兴奋得很,纸牌甩得
啪啪响。 赵财在外边转了一阵,不知该如何向路南开口。 老板娘眼尖,从闹哄哄的人堆里看到了赵财,堆着笑脸从店里出来,拉住他的手叫他去店里坐坐。赵财进了小店,几个毛小
于住了声,彼此看了看,收起纸牌想走。路南按住纸牌,说:“还没打完呢。”几个毛小子扯扯他的衣裳,意思是说村书记来了
。 “打牌打牌,该谁出牌了?”路南大声叫着,把店面板拍得嘭嘭响。 赵财知道他故意向自己示威,也没理睬,从柜台的玻璃瓶里抓了一把核桃酥啦啦吃着。几个毛小子看看赵财,畏畏缩缩地把
一副牌打完,任凭路南怎么说他们都不敢再接下去打了。 赵财让老板娘倒了两碗白酒,一碗给自己,一碗给路南。 路南疑惑地望着赵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围观的人往外散了一些,暗中都在传路南刀不离身,杀人眼都不眨一下。 “来,把酒喝了。”赵财笑着说。 路南阴鸷地盯着赵财,慢慢把碗拿起来。两个人一饮而尽,赵财若无其事,路南却呛得大咳,不过没有吐出来。 “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喝大碗的酒,娶漂亮的女人,来,叔跟你说个事去。”赵财伸出大拇指对路南赞了一番,拉着他走
出小店。 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个结果,都觉得好奇,又不敢尾随而去。 赵财把路南带过小溪,指着东山那片干裂的田地对他说:“你爹找过我了,让我想想办法,要是错过夏种,他说下半年要挨
饿。” “你会帮我家?”路南不相信。 “我是村书记,当然要为大家着想,再说抗大早也不是你一家的事。”赵财说。 “你想怎么帮?”路南问。 “我想给东山修个水渠。”赵财说。 “修就修吧。”路南依旧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修水渠也得有带头人,我不好出面,怕村里人说我向着东山的人。我看你不错.带个头吧,我给你记双份的工钱。”赵财
说。 路南知道爹娘为夏种的事愁坏了,娘已经一天多没吃饭,几个姐姐吃饭也少了,要省下粮食挨过下半年的饥荒。他虽然整天
荡来荡去,东山的田地还是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寓上。 赵财见路南有些心动,又说他可以不干活,在工地上看看就成,还许诺将来让他进村委。路南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平步青云,
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赵财很高兴,给他敬了一支烟,叫他快去组织东山村户,明天一早就动工。 路南找到几个平日一起游荡的兄弟,他们家的田地也在东山,自然一拍即合。路南很高兴,叫他们在去动员在东山有田地的
村户,明日去修水渠。几个小兄弟抬村赵财的名头,连哄带唬竟也组织到许多人来, 阿秀这一天都在凹地里,李大宝不敢来修水渠了,她只好跟婆婆一起拼命挑水浇番薯苗。那些番薯苗叶子干枯了不少,可中
间的嫩尖儿还绿着,没有蔫下去。婆婆说番薯苗已经扎根了,只要来一场雨,这片溪滩地马上会变得绿油油的。 可这场雨在哪里呢? 阿秀抬头看看天,天上连一片云的影子都没有。白晃晃的太阳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婆婆明显比刚嫁过来时老了,被水桶压弯
的腰好像再也挺不值了。这片番薯地关系着一家人大半年的口粮,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娘,你先回去,我留着照看。”阿秀接过婆婆的担子,压到自己红肿的肩头。 “这贼地,就想米筛子一样,吃不住水呀!”婆婆看看番薯地,直摇头。 “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一棵番薯苗死掉。”阿秀说。 “你可以跟人犟,不可跟天犟啊!”婆婆叹了口气。 阿秀挑着水桶走过凹地,往大水潭走去。李大宝弄得那堆石头还在,可被宋甘宁推得不成样子了。 “我跟李大宝真没那事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阿秀止不住地哭。 “姐,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去揍他。”路南从水潭边下来看到阿秀流眼泪急着问。 “没……没什么!”阿秀赶紧擦了眼泪。 “姐,我给你挑水去。你看肩头都红肿了。”路南霸道地夺过阿秀的扁担,一边走一边说,“明天就要修水渠了,由我负责
呢。” “村里让你负责修水渠?”阿秀有些不相信。 “真由我负责。我叫他们赶紧修,先从你的地里过,过不了几天,你家就可以浇到水了。”路南得意地说。
第230章 番薯压坏好几垄 “村里让你负责修水渠?”阿秀有些不相信。 “真由我负责。我叫他们赶紧修,先从你的地里过,过不了几天,你家就可以浇到水了。”路南得意地说。 “路南,你有出息了,姐高兴。”阿秀笑得满脸是泪。 “姐,到底谁欺负你了,我饶不了他!”路南把水桶一扔,抓住阿秀的手问。 阿秀甩开路南的手,捡起水桶往前走。 “姐,你要憋死我呀!就是那个老畜生欺负你,我也要为你出气。”路南一把抓住阿秀的水桶。 “我真没事。”阿秀说。 路南把水桶抢回来,挑了满满两桶水回到番薯地里。阿秀拿着水瓢一棵苗一棵苗地浇过去,路南跟在她后面。阿秀的衬衫和
裤子都汗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衬衫很薄,映出雪白的肌肤。他情不自禁地把脸贴了上去。阿秀忙着浇水根本没有察觉路南的小
动作。路南轻轻揭开阿秀的衬衫,看着她那一段纤巧的腰儿,好想紧紧抱一抱。阿秀低着头,股蛋撅得老高,中间的凹陷都清晰
可见。路南甚至能看到里面小裤的花色,他的心又萌动起来。 阿秀浇完一桶水,擦了一把汗,又把另一桶提过去,她力气小,走得很不稳,一脚踩着烂水洼连人带桶倒过去。路南赶紧去
扶阿秀,被她一带,两个人都摔了过去,一大桶水泼在身上,溅得泥渍满脸。 路南起得急,又一滑,顺着番薯沟溜过去,整个人都变成了黑泥鳅。阿秀伸手去拉路南,根本吃不住劲,倒满水的番薯沟滑
得像冰面,她也再一次摔倒。两个人挤在同一条番薯沟里,浑身透湿。 阿秀的衣裳浸了水,几乎变得透明了,她不好意思地用手遮着。路南抱住阿秀滚到番薯地的最里面,两个都变成了泥人,黑
糊糊一片。 “姐,我爱你。”路南说。 “不许你说这个。”阿秀捂住路南的嘴。 “姐,我真的很爱你。”路南不依不饶。 “你再说,我生气了。”阿秀挣扎着想起来。 路南紧紧抱着阿秀,用满是泥沙的嘴去啃她。两张沾满泥沙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沙粒在嘴里翻动着,舌的光滑细嫩伴随着沙
子的粗粝狂野,竟是别番滋味。阿秀被路南的狂野弄得不知所措,想躲开,又想迎合,她有点怕怕的,只觉得身子软得像面条儿
,任凭路南揉来捏去。在路南的疯狂攻势里,阿秀的衣裳很快散掉了,原本雪白的身子,也弄得脏兮兮的,像条黑泥鳅。 沙地里泛着太阳的热量,两个人想躺在烤箱上一样,外面的热度高,身体里的热度更高,有其是路南,血气方刚,身下支楞
着的东西像铁一样坚硬。他不断在阿秀身上碰着,想找到那个温柔的地方。阿秀当然不允许他剥自己的裤子。番薯地里番薯还未
长大,只要来个人,肯定一览无遗。 “姐,我爱你。我真长大了,你摸摸。”路南拉着阿秀的手往下去。 “小毛孩,不许说这样的话。”阿秀把手缩了回来,想起昨天夜里的教训,她就心有余悸。 “姐,你为什么不把我当大人?”路南望着阿秀的乳,伸过嘴去吃。 “别吃,都是泥巴。”阿秀挡住他。 “姐,拍拍就干净了。”路南像拍大汤圆似的拍了拍,粘在上面的泥沙被太阳烘干了果然纷纷掉落下来。 阿秀看着自己那对白白的乃子,突然紧张起来,扯过衣裳赶紧遮住。刚才两个人都涂得一身泥,连男女都分不出,她对路南
倒是没有防备之心,现在泥沙掉了,她也清醒了。 “姐,你不能这样对我。”路南还想把阿秀摁倒。 阿秀在他的胳肢寓里挠了一下,起得身来,坐在地头。路南过来,陪她坐着。阿秀抱着头,一声不吭,任凭白花花的日头晒
着。 “姐,我们去潭里洗洗,脏死了。”路南说。 “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坐坐。”阿秀说。 阿秀不去,路南也不动。两个人像傻瓜一样顶着日头晒。太阳把两人身上的衣裳晒干,又把粘在上面的泥沙晒白,后来把两
人都晒得起了盐斑。阿秀还是一动不动,她要惩罚自己,为那天晚上的软弱惩罚自己。 “姐,你晒黑了不好看。”路南说。 “你不该管这事。我是赵独眼老婆。”阿秀说。 路南碰着阿秀可算没辙了,他摇摇头,起身回家,一拍身上的泥渍,竟扬起一阵灰尘,掉了个精光。阿秀笑了,也站起来拍
拍身子,竟也变得清清爽爽了。 “姐,还是沙地好。”路南说。 “嗯,沙地不粘人。”阿秀说。 李大宝扛着出头从上面下来,路南赶紧爬上地坎走了。阿秀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挑起水桶沿着溪滩往下走。 “阿秀,你等等。”李大宝大声叫着。
第231章 麦秆堆里出丑事 李大宝扛着出头从上面下来,路南赶紧爬上地坎走了。阿秀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挑起水桶沿着溪滩往下走。 “阿秀,你等等。”李大宝大声叫着。 阿秀没有理他,加快了脚步往前走。李大宝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水桶,满脸内疚地望着她。阿秀使劲拉了一下水桶,红肿的
肩头磨得钻心痛,不由哟的叫了一声。 “昨天晚上我不该那样。”李大宝愧疚地说。 “你害死我了!”阿秀的水桶狠狠荡去砸在李大宝身上。 “宋老师把我们的事传扬出去了?”李大宝问。 阿秀摇摇头,宋甘宁把她当作不检点的女人比那点丑事闹得沸沸扬扬更让她痛心。要是没了宋甘宁,她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
靠什么活下去。 “我就知道宋老师不是那样的人。”李大宝说着,又朝阿秀靠近一些,透过衬衫的空隙偷看她的乳。 “你……”阿秀一回头,发现了李大宝的企图,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大宝红了脸,低声说:“阿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太想你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好,田地里的活我都给你做了。” “你无耻!”阿秀瞪了李大宝一眼,想快点摆脱他,可李大宝拉着她的水桶不放。 “我老婆病在床上一年多了,阿秀,可怜可怜我吧。”李大宝只差给阿秀跪下了,这个高大强健的男人,哭得那么脆弱。 “桃花坪那么多寡妇,你给她们干活去,她们巴不得呢。”阿秀说。 “我……我是想过,可她们都没有你好。真的,每次看着你,我的心就跳乱了。”李大宝表面憨厚,示爱却有一番本事。 阿秀觉得李大宝又可怜又讨厌,也没骂他,只说有人来了,哄得他松了手,挑着水桶一路往下走去。 路南从番薯地里回来,骄傲得像个王子,连新上任的村书记都向自己低头了,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叼了根烟,一边走一
边斜眼看人。口袋里的那把小刀被他捏得火热,他觉得自己更应该相信力量和凶狠。 “强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路南想起电影场头的那次遭遇,要不是自己够恶,阿秀肯定落得个衣衫破碎清白不保
的下场。赵财这次委以重任,无形中助长了路南的霸劲。 路南的姐姐赵若水正在院子剥豆荚,一双大葱似的手指轻快地翻动着,豌豆儿珍珠一般往水瓢里跳。赵若水比路南大三岁,
发育得好,一双胸儿又尖又挺,把衬衫儿撑起老高。 “姐,我回来了。”路南从背后抱住若水,在她耳根后轻轻嗅着。若水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气息让他迷醉。 “别跟姐闹,快来剥豆荚,晚上做番薯汤。”若水说。 “姐,你就不能做点好吃的吗?天天番薯汤,我一听胃口都没了。”路南抱着若水不放,还轻轻摇着。他觉得姐姐跟阿秀一
样漂亮,在阿秀那里得不到的安慰,可以在姐姐身上得到满足。 “要闹大荒了,粮食得省着点,现在吃吃苦,将来不挨饿。”若水说,在她眼里路南还是个没长大的*弟弟。 “姐,晚上吃面吧,你给我煎个荷包蛋。”路南的手在若水肚皮上轻轻摸着,慢慢往上探,他的心跳得好厉害。 “贪吃鬼,不做。”若水直起身子,把路南的手打下来。 “你打我,你打我。”路南假装生气,用力一挤若水。若水从小凳子上滑下去,倒在豌豆藤上,两个大胸像皮球似的狠狠耸
了一下。路南扑过去压住若水,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若水捏住路南的脸使劲往两边拉,路南痛得大叫,张嘴咬住她的胸儿。若水
又痛又痒,羞红了脸,往豌豆藤堆里钻。路南也钻了进来。 两个人都衷在豌豆藤里面,若水不敢看路南,微微闭着眼睛。 “姐姐,你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两个大包包,以前好像没有的。”路南说。他从小就跟若水睡,有时睡不着,就研究她的身体
。 “什么大包包!那是女人的奶。”若水说着把衬衫拉了拉,被路南吃过的地方湿透了,显出完美的胸形来。 “姐,你让我吃吃,我不要煎荷包蛋了。”路南说。 “乱说,你要吃去娘身上吃。”若水又羞又恼,把路南从豌豆藤堆里踢出来。 路南刚想钻回去,父亲回来了。 父亲盯着路南,像看怪物似的打量了老半天,才出嘴里进出两个字来:畜生!路南以为自己欺负姐姐的事被父亲看到,吓得
大气都不敢透,一双脚抖个不停。若水从豌豆藤堆下出来,看到父亲训路南,也吓坏了,胆胆怯怯地拿了剥好的豆荚进屋去,走
到门口又偷偷回头看路南。 “畜生,你给我跪下。”父亲又一声猛喝。 路南跪倒地上。父亲随手捞过根木棒对着路南打去。 “爹,都是我的错!”若水的豌豆撒了一地,跑回来紧紧护住路南。
第232章 被畜生给祸害了 “畜生,你给我跪下。”父亲又一声猛喝。 路南跪倒地上。父亲随手捞过根木棒对着路南打去。 “爹,都是我的错!”若水的豌豆撒了一地,跑回来紧紧护住路南。 父亲的木棒终究没有打在若水身上,若水像温柔的母亲似的把路南紧紧抱住。路南感激地看着姐姐,又羞愧又难过。 “你有什么错!快让开。”父亲扯住若水的胳膊使劲拉着。 “爹,是我对路南好的。”若水说。 “你对他好,他对你怎么样?这个畜生,想害死一家人呢。”父亲用木棒戳着路南,路南怕误伤着姐姐,一动都不敢动。 “爹,路南不懂事,他……他只是觉得我的身体好玩。”若水说着,脸红得像抹了胭脂。 “好玩,这叫好玩吗?要出人命的。小畜生,你叫了多少人去修水渠?”父亲把路南提出来,用木棒指着他的额头问。 原来父亲没有看到刚才路南欺负自己的一幕,若水觉得羞死了,还主动交代呢。她瞥了路南一眼,赶紧回去捡地上撒落的豌
豆。 “不修水渠,我们一家怎么活?田地全在东山呢。”路南说。 “小畜生,你还有理了。连新书记都不敢动的事,你……你敢挑,找死呀!快去把这个是毁掉。”父亲用木棍逼着路南。 “我没错,不去。”路南很固执。 父亲一棒打在路南的肩头。路南咬咬牙,挺挺身子,一声不吭。父亲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路南脸上,在他心目中公然跟老
书记作对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还巴结新书记做马前卒,分明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爹,你看,我们今天晚上又只能喝番薯汤。”若水跑过来说。 “有番薯汤喝,你还求什么!要大饥荒了。”父亲的脸很严肃,皱纹骤然间增多了。 若水劝路南向父亲认个错,不要再管修水渠的事。路南不听。父亲气得脸色发紫,拖着路南往外走。 “爹,你干什么呀!路南还小。”若水拉住不放。 “我把这小畜生拖到赵财家去当场打死,免得祸害全家人。”父亲说。 “爹,路南怎么祸害全家了?不修水渠,全家饿死,修了水渠至少可以挨过饥荒。”若水说。 “若水,你不懂。一修水渠,要得罪多少人,赵财都不敢出头,他却偏偏要抢风头,我只怕在水渠没修好,他会被人整死。
这样的教训以前多是了。”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爹,反正是死,你就让我去修吧。”路南说。 嘭的一声,路南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冒金星。若水知道父亲真生了气,对路南直使眼色,让他赶紧认错。路南像只发怒的
小公鸡昂着头不屈服。 父亲又把路南往外拖。路南一个猛子跳了起来,夺了父亲的木棒,狠狠地盯着他。父亲吓了一跳,外面都在传路南会动刀子
,没想到对自己也这样狠,他从廊檐下捞过一把大柴刀威吓路南把木棒还给自己。 “谁都别想阻止我修水渠!番薯汤我喝腻了。”路南大声嚷着。 若水劝他放下木棒,晚上下面吃。路南不为所动,他这样执着修水渠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要让阿秀看得起自己,他得让阿
秀第一个用上水。一想到阿秀娇弱的身体跑到大水潭里挑水他就心痛。 “小畜生,你……你反了,我去叫你太公来,把你绑了点天灯。”父亲气恼不已,拿着大柴刀跑出院子去。 若水吓坏了,点天灯是宗族里最严厉的惩罚,不弄死人也得弄个半死。传说别处的点天灯是把人熬成油当灯点,直到油尽灯
灭。桃花坪的点天灯要温和得多,就是把人双脚倒吊,挂在祠堂的门口,在脚底板上点上油灯,直到油灯熄灭才可以放下来。虽
然没有剥皮熬油那么残忍,可也够人受的。那油灯足足有两斤重,里面储满油可以亮一夜。 若水叫路南快出去躲躲。路南竟然笑了。 “快走啊!把你吊一夜够你受的。”若水使劲把路南往外推。 “姐,你不用怕,没人敢绑我。”路南说。 不一会儿,宗族里的人来了。老太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在最前面。 父亲叫路南给太公跪下。路南跪了。老太公叫几个同来的族人把路南绑起来。 “谁敢绑我!”路南大喝一声,站了起来,目光像饿狼一样犀利吓人。 几个族人吓得把绳子都扔了,胆怯怯地躲到太公身后。 “太公,人都要饿死了,你说水渠该不该修?”路南问。 太公眯缝着眼睛把路南打量一番,叹了口气,说:“民以食为天,没有庄稼就没有命啊!” “你这个逆子,还不跪下受绑。”父亲用柴刀狠狠敲了一下路南,路南跪倒在地。 太公拦住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天灯不点了,人总要吃饭的。”
第233章 灶台后面惹出火 太公眯缝着眼睛把路南打量一番,叹了口气,说: “民以食为天,没有庄稼就没有命啊!” “你这个逆子,还不跪下受绑。”父亲用柴刀狠狠敲了一下路南,路南跪倒在地。 太公拦住父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天灯不点了,人总要吃饭的。” “他会给我们宗族惹来大麻烦的,修水渠非同小可,连赵财都不敢出头,他装什么象呀!”父亲怒气未消,用脚踢着路南。 “吃饭要紧,吃饭要紧啊!”太公喃喃着,颤颤悠悠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很悲凉。 父亲重重叹了口气,收了柴刀和木棒,冷冷看了路南一眼,转身走进屋去。若水把路南扶起来,看到他膝盖处满是血,眼泪
就流下来了。 “姐,我不痛。”路南擦去若水的眼泪,使劲咬咬牙齿,一瘸一拐走去。他觉得自己是一匹狼,不需要同情和怜悯,只需要
一个安静的地方独自舔着伤口。 “你去哪里?”若水跑过去拦住他。 “我再找几个人去,水渠一定要修。”路南说。 “路南,爹这是为你好,你消停了吧。”若水说。 路南摇摇头,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从此桃花没有人会瞧得起他。若水望着路南倔强的身影拐过墙角,消失在一丛金竹林里,
突然觉着有些陌生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对自己一听一从的小毛孩,而像一个瞬间长大的硬汉。 东山的田地比西山稍多一些,分到的人家也比西山那边的多。本来谁都不敢提修水渠的事,被路南一带头,东山田户憋屈的
怒火很快爆发出来。 第二天到凹地里参加修水渠的人比路南和赵财估计得还多,密密麻麻挤满了溪滩。赵财许诺参加修水渠的人年底可以按工分
分到工钱。大家的热情劲一下子高涨起来,凭着肩膀和手臂,他们硬生生地用石头堆出一条水渠的毛坯来。 路南坐在树荫里,像个英雄,水渠也如他所愿,在阿秀家的田地头拐了个弯,然后朝东山蜿蜒而去。阿秀婆婆也在修水渠的
队伍里,这个被生活欺负了一辈子的老妇人,第一次脸上堆着灿烂的笑容。 水渠毛坯弄好后,问题很快来了。路南想第一个给阿秀带来惊喜,匆匆用烂黄泥夯实,立刻放水测试。 正好阿秀过来叫婆婆回家吃饭,路南把阿秀拉到大水潭边,两个人动手扒开一个口子。清凉的潭水顺着水渠奔涌而去。可是
没流几米远,水流就没有了后劲。路南爬到水渠上仔细一听,整个水渠发出滋滋的声响,水渗过黄泥,很快漏到乱石堆里。 忙碌的人群很快停下来,大家都被滋滋声弄得慌慌,修水渠最怕漏水,特别是高出凹地好多的水渠,一漏水没法子堵上。 “要是有水泥就好了。”不知谁说了一句。 “对,对,向村里要水泥。”大家把目光集中的路南身上。 “我去向村里要水泥。天色不早了,都回去吃晚饭吧,保证大家三天之内用上水。”路南说。 水泥在当时属于稀缺物质,有钱很难买到,买到了也扛不上来。阿秀看着路南,真替他担心。 “姐,我去村里要钱。”路南信心十足。 赵柳青正在灶台上下米做饭,撅着个大股蛋儿,用锅铲小心地把米粒抚平。从窗格子里漏进的点点霞光把她的脸映得艳丽,
像上了妆一般。 路南从后门进去,一时看得呆了,一只脚落在门槛里,另一只脚还在外面。赵柳青的大股蛋让他想起张二婶来,当中那个缝
儿可真让人销一魂。 赵柳青放下锅盖,回头看到路南出神的样子,不觉笑出声来,说:“路南兄弟,婶子有那么好看吗?” “婶子不好看,桃花坪就没有人敢说好看了。”路南说着,走进屋去。 赵柳青坐到灶膛前起火做饭,路南站在她边上,从上看下去,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胸上。赵柳青的胸出奇地大,像滚圆的小南
瓜,撑得衬衫的上面几个纽扣都绷紧了。 “小毛孩,不许看我。”赵柳青扯扯衬衫,反而显出整个完美的轮廓来。 “婶子,你的奶真大。”路南说。 赵柳青笑了,做出一副要喂一奶给他吃的模样。没想到路南真把嘴凑了过去,气得赵柳青拔出根烧火棒来往他嘴里塞。路南
夺过赵柳青的烧火棒,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该死的,赵财在楼上呢。”赵柳青吓得脸色都白了。 赵财在楼上听得下面有动静,问谁来了。赵柳青说是路南。赵财亲热地叫他去楼上说话。路南放了赵柳青,赵柳青白了他一
眼,用烧火棒戳着他的腰眼,叫他快去。 “小心我也用烧火棍戳你。”路南笑着说。 “小屁孩,你也学坏了。”赵柳青袅袅地骂了一句,把火烧得旺旺的。这些天身子有些不对劲,胸越胀越厉害,吃饭也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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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刁蛮女人也要惹 “小心我也用烧火棍戳你。”路南笑着说。 “小屁孩,你也学坏了。”赵柳青袅袅地骂了一句,把火烧得旺旺的。这些天身子有些不对劲,胸越胀越厉害,吃饭也不香
了,老是想困。 路南向村里要水泥,赵财很是为难。一则他还没有掌控村里的财政大权,二则水泥起码要到镇上弄,得费多少人力啊!桃花
坪这个鬼地方挑些日用品上来都费力,何况一百斤一袋的水泥。 “用泥巴不行吗?”赵财问。 “烂黄泥夯实了,一来水漏得像米筛子。”路南说。 赵财知道这个水渠要是修成个半拉子工程,闹笑话的人一定是他,不但西山的人恨他,东山的人也会恨他,骑虎容易下来难
。 两个人回到工地上,赵财看看蜿蜒如长龙的水渠毛坯,估计要五百包水泥,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路南见赵财一脸沮丧知道他
弄不到那么多水泥,气得要把堆好的水渠翻了。 “你冷静一些,村里人都想看我们两个人的笑话。”赵财说。他跟路南拴在一起了,说实话他比路南更需要这个水渠修成。 “我们现在就是个大笑话了,修的水渠过不了水。”路南说。 赵财让路南回去等消息,他会弄到水泥的。路南将信将疑,问明天继续修吗。 “修,当然得修,那么多田地等着下种呢。”赵财说。 路南回到家,父亲看都没看他一眼,母亲倒是心疼他,偷偷给他做了个煎鸡蛋。吃饭的时候,路南把煎鸡蛋分了一半给若水
。若水不肯吃,路南捏住她的股蛋逼着她吃了。 若水眼泪汪汪,问他身上还痛不。路南说不痛了。若水挽起他的裤管一看,乌青一片,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揉揉。路南拉下裤
管瞪了她一眼,让她对谁都不许说。 “路南,水渠堵不住漏,你可以去问问宋老师,他也许有办法。”若水说。 “问个屁,有水泥就成。”路南说。 父亲出来,严厉的目光把路南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叹了口气。 “你就别为难孩子了,引不到水,我们一家都饿死。”母亲出来把父亲推回到屋里。 “饿死总比打死强。”父亲说。 “谁打死谁还不一定呢。”路南应了一句。 父亲又火起来,推倒母亲,拿起块木头疙瘩朝路南砸去。若水把路南抱到一边,又来拦住父亲。 自从修水渠一开始,父子俩就没好过,一见面跟仇人似的。 母亲倒在地上哭,路南想去拉起她。若水瞪着他,怕他再跟父亲起冲突。 “你要是再打我娘,我跟你没完。”路南狠狠地说。 “你这个小畜生,我不信治不住你。”父亲挽起袖子冲出去,两个人扭作一团。 若水急得想哭,她帮不了谁,也不想看到谁受到伤害。 父亲毕竟年纪大了,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路南的力气大得出奇,没几个回合,他就被路南放倒在地。路南拍拍身上的灰尘扬长
而去。 赵柳青等不到赵财回来吃饭,赶紧往凹地里去,只见赵财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拼命抽烟。 “吃饭了。”赵柳青喊了一声。 “水泥。五百包水泥啊!”赵财说。 “你疯了。”赵柳青见赵财神情迷离,脸无人色,又气又担忧。 “我没疯,我爹想把我逼疯呢。”赵财说。 “你爹根本就没想过要把村书记的位置让给你。”赵柳青没好气地说,“天下哪有跟自己亲儿子过不去的爹!不帮忙也就算
了,却处处给你使绊脚。” “我偏要干村书记,气死他。没有他我照样能干好。”赵财说。 赵柳青给赵财出了个主意,叫他用煮熟的糯米和在黄泥里去夯实水渠的缝隙。这个注意倒是不错,以前修水渠时也用过,可
眼下大早,谁家舍得把糯米交出来!赵柳青叫赵财把修水渠用的糯米摊派到每家每户。赵财想不出 其他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赵财的摊派任务一出,西山的田户可高兴了,东山的田户气得炸肺。换作丰收的年景,各家各户匀出些糯米来,倒不是难事
,可逢着大早年,大家的肚子里清汤寡水,要把压谷仓的糯米拿出来,比要命更可怕。 赵柳青和赵财趁着吃晚饭的工夫去各家各户做工作,挨了不少冷脸,气得赵财直骂。赵柳青劝他忍耐忍耐,等站稳脚后好好
收拾他们。 说了十多户,人家都避瘟神一样避着赵财夫妇。赵财实在没有勇气说下去。 “还是用水泥吧。”赵柳青说。 “你说得倒轻巧,那要好多钱的。”赵财说。 赵柳青说村里有钱,正好用在刀刃上。赵财笑了,说那钱不是村里的,是他爹的。他爹就是死了,也不会让动动那笔钱。 “他不让动,你就要想办法动那笔钱,只要把那笔钱拿过来,村委一帮人才会向着你。”赵柳青说。 赵财觉得老婆的话很有道理,可怎么拿到那笔钱呢?会计和出纳这两个女人都不好惹。 亲们:小说最佳男女主角评选活动开始了,快去给宋甘宁和阿秀投票吧,有机会和作者一起游泰国哦!每消费一元钱可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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