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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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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1-06-15

第九集 第十章 雪蓉公主
  “结界隐蔽!”
  雪蓉公主看着布鲁百无禁忌地把脱掉的衣服铺到林草地,知道今日这劫躲不过;即使没与他接触过多少次,也从传言中了解他的作风。这家伙做到这份上,岂会中途罢手?
  布鲁看了看雪蓉?路伽,笑道:“公主如此美丽,身材如此曼妙,何必怕人看呢?所有的将士都觑觎公主的肉体,他们没胆量像我这般而已。如果他们知道公主被我强暴,一定会藉口救公王,拚命来欣赏一番。但是我也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看到公主的身体,因为从今以後,公主就是我的女人。哈哈,本来准备向女皇求婚,结果先跟公主在野地洞房。”
  雪蓉虽是“神女”,拥有强大的神族结界,然而她被专门封魔的“捆魔索”控制,所有的魔法失效,只有布鲁能解。但是布鲁故意让她难堪,这令她既悲愤又无奈,世上怎麽会有如此卑鄙的男人?传说精灵是高贵纯洁的种族,他也有一半精灵血统,为何他如此下流肮脏?
  “好啦,结界设了,没人看得到。”布鲁见她悲泪填眶,满足了她的要求。
  “谢谢。”雪蓉?路伽礼貌性地回道。
  布鲁一边铺衣服,一边扭着光屁股,淫笑道:“虽然明知事後你会追杀我,但想我的命也活不长,反正都是死,怕你做什麽?我做梦都想睡你,今日大好机会,不把你肏了,死都不瞑目啊!”
  雪蓉怒目相向,但却悲嗔无言。
  布鲁铺好衣服,四脚朝天地倒下去,压躺一阵,甚感舒服,於是撑首起来,眼睛眯看雪蓉,眼神勾啊勾,像是“电”她,样子可憎至“呕”,她险些吐出来。
  “雪蓉公王,人人都说我是电眼杂种,你觉得如何?”布鲁见雪蓉不为所动,垂吊着鸡巴,爬到她面前,端详她许久,看得她泪眸愤恨,他乐呵呵地笑了,伸手搂她入怀,让她仰着侧躺在他的臂肘,淫意生生地盯着她纯美堪比水月灵的脸蛋,又道:“公主,别扳着脸嘛,好歹是你的初次,你也不想要不愉快的回忆吧?”
  “你是我一生中,永远都不愉快的回忆。”雪蓉冷咽道。
  布鲁抚摸着她性感的嘴唇,笑道:“这是你心理的问题,也许你的肉体会愉快。我奸淫你之後,向你妈妈求婚。她若知道我有根大鸡巴,即使不跟我结婚,也会跟我苟合。我把你们母女俩肏了,再讨论你们有什麽区别,好不好?”
  “半精灵,你毁我之後,敢碰我母亲,我把你碎屍万段……”
  “你真废话!我若死了,碎屍万段,我也不怕。说吧,你要我哪段?先跟你说好,很多女性预定我下面这小段,做成木乃伊以备房中之需,不能够留给你哦,哈哈!来,抓着,现在给你……”布鲁把她的手引到勃起的肉棒,可恨她被魔索控制,无法动弹,洁白的纤手握着他的肉棒,他舒出一口气,低喊道:“啊!舒服,公主的手与众不同,神手耶,抓得我要射精啦!”
  雪蓉悲怒,叱声道:“你放开我,公平决斗,若你把我打败,我心甘情愿和你做……”
  “啊,你疯拉!我为何要放开你,然後大费周章跟你决斗?我吃饱没事干吗?”
  “你就是吃饱没事干……”
  “我就干你!”布鲁狠狠地道。
  他吻住她薄厚适中的嘴唇,她的唇有些乾燥,被他一吻,变得湿润滑腻。
  她自是不会轻易让他吻得惬意,努力地闭紧双唇,抗拒他舌头的入侵……
  这让他气愤,伸手上来捏住她的嘴,强硬地把她的双齿挤开,然後离开她的唇,朝着她被迫张启的嘴,猛地吐一把口水……
  她惊震住了,双眼茫然地看他,眼泪迅然溢出,蓦地哭泣,嘶哭道:“半精灵,杂种狗,吐口水给我,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千秋万世!诅咒你死无全屍,诅咒你阳萎,诅咒你……哇哇!吐口水给我,哇呜……”
  布鲁被她吓了一跳,刚才还倔强无比,平时也优雅娴静,不像爱哭闹的女孩,为何只是让她嚐嚐口水,就哭闹不休呢?奇怪,难道他口臭严重?不会吧?他这不停说话,口腔不至於堆积异味啊?
  “喂!公主,哭什麽?你不是很坚强吗?明知被我强奸,一副不怕奸的模样,怎麽哭得像孩子?是不是吃错药?”布鲁伸手轻拍她的嫩脸,她泪眼恼瞪他,竟然有些许嗔娇之意,美不胜收。
  “半精灵,你不得好死!”
  雪蓉重复这些话,似乎被奸是小事,吞了他吐进来的口水,则是比死还难过的事。
  布鲁搔搔头,道:“我们接吻,你一样吃我口水,这麽激动干嘛?”
  “接吻是接吻,口水是口水,你故意吐进我嘴里,我难受……”
  “谁叫你不张嘴?你自找!我要吻你,不乖乖给我吻,我就吐口水!”
  布鲁无所不用,这种卑鄙得令人作呕的威胁,从他口中说出,犹如家常便饭。
  雪蓉闭紧小嘴,恼恨地别扭一边,嘟的一声:“你吐吧!”
  布鲁见她恢复倔强性格,把她的脸拧转过来,噜起嘴型要吐……
  “等等!我……我跟你亲……”雪蓉怒红着脸说道。
  “我不相信你,我要吐口水……”
  “我跟你亲!都说跟你亲。”
  “我知道你很阴险,但你若敢咬我舌头,我拉屎进你嘴里。”
  “我不咬!”雪蓉紧张地发誓,其实她刚才有想过咬断他的舌头……
  布鲁满意地笑,道:“很好,把你的香丁吐出,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病……”
  “你才有病,你神经病!”雪蓉羞怒地嗔骂。
  布鲁傲然道:“好歹我是药殿出身,小毛病还是会看,快点!”
  “你神经病!”雪蓉虽然咒骂他,可是不敢违抗,红着脸吐出她的小红舌。
  他立刻凑嘴过去,也伸出舌尖撩碰她的香丁,谁知即碰即缩,他紧跟追上,巨舌钻进檀口,她慌得闭合齿关,切咬到他的舌肉之际,她不敢真使劲,他热润的舌头在她的檀腔内吮咂,捣舔得她痒酥痒酥的,极是舒服。
  她心中悲叹:初吻就这麽给骗了!
  布鲁陶醉地享用公主的初吻……
  她不愧为神族遗裔,吻起来就是甜美。她技巧生陌,被他纯熟的吻技挑逗,她渐渐地回应,没那麽抗拒了。相吻一会,她呼吸困难,他离开她的唇,近距离看她嫩红的脸,温柔地道:“公主,我想知道静思跟你什麽关系,为何她叫你做姊姊?她是你的妹妹?”
  雪蓉抿着嘴不想回答,他悄悄解她的衣扣……
  “静思当初也想杀我,後来她爱我入骨!公主你也想杀我吧,不知道以後是否狠得了心?别的本事我没有,征服女人的本钱我是有的。很多人以为我是小鸡巴,今天你也看到了,与你妈妈的两个姘头相比,我一点不逊色。虎冲有我的粗,却没有我的长;班列的长度跟得上我,可是他比我的细小。他们能够满足你妈妈,我一样能够满足她,同时满足你。嗯,乳房真不错……”
  “哎!不要抓……她是我妹妹!”雪蓉急中漏嘴,回答了布鲁。
  “妹妹?”布鲁很难相信,他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是真的!
  雪蓉眼睛眨眨,肯定道:“嗯!我妹妹!不同母亲,你明白了吧?”
  “难明白。”布鲁摸弄她的唇,继续道:“她是你的妹妹,为何派她来给我奸淫?她变成我的女人,好歹我是你妹夫,雅瑟为何想我死?”
  雪蓉道:“妈妈想要静思生个你的孩子……”
  布鲁惊道:“她喜欢我的种?不错,以後在她的肚里播种,或者在你肚里播种……”
  雪蓉嗔怒:“我绝对不会怀你的种!”
  布鲁笑笑,若她不想替他生孩子,她就不会怀上。
  精灵拥有神奇的避孕魔法,神族自然也有她们的一套。
  只有人类,很多时候不能避孕。
  然而直到现在,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怀孕。
  他很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是不是比精灵还要差?
  “管你怀不怀,我在你里面射很多的精……”
  “你无耻!”雪蓉粉面生嗔,娇声羞叱。
  “无耻不怕,只怕无能。”
  布鲁把她的衣扣解开,继续伸手进她的圆罩,捏弄粉嫩的乳头,但觉乳头渐渐发硬。
  他心中偷笑,不管她心理如何抗拒,生理还是无法由脑袋去控制。
  瞧着她雪白如玉的美脸,他禁不住又吻了她,道:“雪蓉公主,你是想要真正的强暴,还是比较温柔的强暴。我跟你明说,这有很大区别,温柔的强暴,就是你暂时把我当情人,我们貌合神离地淫欢一番。真正的强暴嘛,捉住你的双腿,又抽又打,侮骂加吐口水……”
  “温柔的!”雪蓉听到他说“吐口水”,惊得魂飞魄散。
  布鲁淫笑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像情侣一样,你像我的恋人小鸟,依依地献出你的初夜,事後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以防万一,我觉得你写条字据给我比较好,上面就写:小妹雪蓉对布鲁哥哥一见倾心,爱死布鲁哥哥,於是在寂寞难耐骚情难抑的情况下,逼着布鲁哥哥委身於小妹雪蓉……”
  雪蓉气得满脸羞红,忘了在她胸脯里的魔爪,忿愤地叱道:“半精灵,即使我愿意写,也没有笔和纸,你别妄想我留那种证据给你,我又不是傻瓜。”
  “你就是傻瓜,是我的雪蓉小傻瓜!笔和纸你不用担心,做完之后,我会给你变出来。你的布鲁哥哥可是厉害人物,要不然怎麽能够得到你的初夜呢?如果你的第一个男人不厉害,你岂不是很失望?所以,你只要答应就好,其余的事情,交给你布鲁哥哥!”
  “你真恶心,我今天认栽,你爱怎样就怎样,但别想我做多余的事。要嘛你立刻放我,要嘛你奸淫後把我杀了,否则事後我都会取你的狗命。别说你在精灵族是贱狗,在人类世界,你比在精灵族更贱!”雪蓉冷然而绝情地道,虽然布鲁生得好看,也是世上绝种的半精灵,然而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条乞食於世间的、令人憎恶的野狗。
  布鲁坦然地笑笑,忽然拥她紧紧,呼声道:“我曾在雪原相遇你,那时候看雪是洁白的,看你也是如雪的洁白。但是,有一点你不可能洁白,那就是你的影子!”
  “无论你拥有多麽洁白的肉躯,只要你走在阳光下,你的影子都是暗黑的。简单的说,不是世界污染了你,而是你污染了世界。谁都别自以为站在高处就比别人高,那只是的影子比你底下的人拉伸得远一些,不见得你本身比别人高出多少。”
  “能够站在高处往别人投落黑影的人们,也反证了他们的黑心更长远,因为影子代表一个人的心。善良的人们往往脚踏着实地,仰望和祈祷,而黑心的家伙总站在高处朝他们投下黑影,罩压他们那颗虔诚的心。所以在底层的人们往往比上流社会的人更纯朴,就像野兽比人类更真诚一样。
  “雪蓉公主,哪怕我是野狗,我也要野到你生命,在你洁白无瑕的肉体,留下被我践踏过的痕迹。”
  雪蓉怔然,布鲁一番很有“文化”的话语,把她震住了。
  “你很会说话……”
  “三妹说我是诗人。”
  “三妹?布诗?”
  “嗯,我吟过诗给她听……”
  “什麽诗?”
  “忘记了。”
  “布诗不会和你吟诗!”雪蓉肯定地说,她相信布诗不会蠢得跟布鲁吟诗作对,毕竟布诗好歹也是狂布宗族稍有文化气息的女孩,怎麽会跟粗野下流的布鲁比对诗歌呢?况且,布鲁绝对不可能懂诗。
  布鲁笑道:“你真笨!我只说给她吟过诗,又没说她给我吟诗,也没说她喜欢我的诗。不如这样吧,我也给你吟几句诗,你说好不好?”
  “你不如杀了我!”
  “公主啊公主,最骚的公主,美丽的阴户,淫荡的水,我用,鸡巴,杀你……”
  布鲁煞有介事地吟咏,如果这也算是诗,全世界的诗人,都得撞屎而死。
  “别恶心了!你爱怎麽就怎麽吧,我不想被你强奸身体了,还要被你强奸心灵。”
  雪蓉忍无可忍,这家伙生得人模人样的,脑袋却如猪狗般,不知道静思是如何忍受他的,反正她是忍受不了。
  “好吧,我们进入正题,我知道你等着被我强奸,已经等到有些不耐烦了。哈哈,你很期待我的大肉棒哦……公主妹妹,我嗲得你骨头都酥!”布鲁奶声奶气地在她耳边说着,喷热的嘴吻在她洁白的嫩颈,她的发枪刺得他的脸有些痒,他知道她内心很是抗拒,然而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布娃娃,只能任他摆布。
  除了语言,她没有别的方式可以反抗他……
  偏偏她又懒得跟他废话……
  “我不喜欢跟木头做爱!”布鲁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虽然雪蓉的美倾天下,但如今她既不能够动也否言语,让他很想解开捆魔索,又怕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心头纳闷之极……然而事已至此,若不继续,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嘶!”
  布鲁把雪蓉胸前的胸罩撕扯掉,但见座雪峰拔地而起,看得他眼睛都爆瞪,大喊道:“雪蓉公主,你的奶子好大,一点都不像处女的奶子!你是不是经常自摸,把奶子摸得这麽肿大?”
  “你要摸就摸,别跟我废话!听你说话,比被你强奸还痛苦!”雪蓉羞怒地道,如此骂布鲁的话,她并不是第一个。
  布鲁的指头弹着她的奶头,淫糜地道:“公主,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为何眨眼间你如此泼辣?我们明明说好要像情侣一般,如若你不配合,我就把你当母狗处理,因为你也说过,我是一条低贱的野狗。”
  “母狗就母狗!”
  “狗必须吃屎!”
  布鲁粗鲁地把她推倒,很不雅地蹲跨在她脸上,让她看向他黑毛乎乎的屁眼,她当即就恶心得想吐,想摆脸不看他恶心的屁股,脸蛋却是转动不了,她闭起双眼、紧锁眉头,怒叫道:“半精灵,你想做什麽?”
  “明知故问,你想当母狗,当然得吃屎,我蹲在你脸上,拉屎给你吃!”
  “我当你情人……”雪蓉羞怒地叫喊,像是对天发誓。
  “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舔我鸡巴!”布鲁依势跪倒,跨间肉棒送到雪蓉嘴前,她睁开眼睛的刹那,看到他的巨屌,吓得闭紧双唇,但龟头已经抵在她的红唇之间,
  “张开嘴巴,最後一次警告你,下次我真的拉屎给你吃!”
  雪蓉气得浑身颤栗,但对上他这种下流举止,她内心倍感乏力:该选择保护贞操还是选择吃屎呢?如果吃了屎能够保护贞操,或者可以考虑。然而任这种时节,即使是吃了屎,也是保不住贞操。所以,屈服吧,退一步,哪怕不是海阔天空,起码不用吃屎……
  芳心如是想着,红唇下意识地张启,但她的眼睛却闭上了。一颗烫热的球肉撞进她的檀嘴,撑得她嘴儿像要裂开似的,淡腥的尿味从侵蚀着她的味蕾,没有想像中的那麽难闻,看来昨晚他没跟女人鬼混,这让她心里好受许多。
  男人的阴茎继续推进,直抵她的喉根,她受不了喉痒,想吐之时只得以牙抵咬阴茎,却不敢太用劲,但听得布鲁呼一声“舒服”,她猛地睁开双眸,怒愤地盯着他的脸,怎麽也无法解释,为何生着如此俊俏的脸庞的男人,心灵却是那般的肮脏下流……
  他也在看着她;眼神极为淫秽。
  “好吃吗?”
  布鲁轻佻的言语再次激起她的羞愤,她狠狠地咬着他的肉棒,痛得他抱住她的脸,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双颌,急急地把肉棒抽离她的嘴……
  “啪!”无情的一记耳光!
  “死婊子?咬我鸡巴?老子非折磨你半死……”

第九集 《篇外篇·爱是一种病》
  精灵皇宫的周围搭建了许多营帐,这是因为幽谷四方的精灵都众集在这里。各方的权贵精灵都住进了皇宫或王府内,至於平民精灵则宿住营帐。以羽轻如药士的身分,完全可以住进皇宫,但她偏偏选择了离皇宫甚远的帐。
  因为自从布鲁的离开,羽轻如变得郁郁寡欢,人儿是越来越憔悴,茨茵心中有些担忧她,但主动要求和她一起住。她心中总在感叹:轻如爱杂种爱得不轻,杂种也害轻如害得不轻……
  “茨茵,为何师傅,不准我去见他?”
  这是雅聂芝、夫恩雨等人离开皇宫後的第四天,羽轻如病倒在帐榻,她病了三天。
  茨茵负责照看她。
  “轻如,别想他了,他不但背叛精灵族,而且背叛了你。”
  “他不会的,他曾跟我说,离开的时候,带我一起离开……”
  “但他没有带上你,他只带了水月灵。轻如,他在骗你,他心中根本没有你,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男人都这样……”
  “茨茵姊姊,你别说他坏话,我会生气。他爱说谎骗人,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但我相信他的谎言。哪怕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谎言,我都喜欢,因为谎言比真话好听。我允许他说谎,允许他害别的女孩,允许他所做的一切。他带我看雪,看外面的天空,带我飞翔!我只是,想念他,想像莹琪一样跟随他……可是他不带我走,不带我一起背叛精灵族。我可以背叛一切,跟随在他身边,不会像水月灵那般,离弃他!”
  “嗯,姊姊知道你很爱她,姊姊不说他坏话,你好了养病吧,其实姊姊也想他。”
  “姊姊才不是想他,你是想他的大肉棒。自从我们搬来这里,马多又来纠缠了,你有没有跟他重修旧好呢?”羽轻如病得不轻,她的好奇心也很重。
  茨茵笑道:“我没跟他再好,他那小鸡巴满足不了我。虽然我不像你那般爱杂种,但是他给过我最大的满足。我也不是很下贱的女人,只是长久没有男人,所以才跟马多好上。现在杂种才离开没多久,我还没有那麽饥饿,四处跑去找男人满足。经过杂种的大肉棒,我想以後要找个能够满足我的男人,估计很难了。你说得很对,我不爱他,就爱他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死了,哈哈!”
  “姊姊你好淫荡!”羽轻如会意地笑骂。
  “嗯,也不是对谁都淫荡的!精灵王前些日子透过雅聂芝王妃,想让我陪他一次,被我拒绝了。如果是以前,我巴不得他肏我,因为他也有一根很粗长的肉棒嘛!但我想想,还是杂种真实些,起码在杂种面前我不会有种卑贱的感觉。杂种其实长得很帅,鸡巴粗长又耐用,还会神奇的变戏法,被他肏过,其他的男人都变得索然无味。轻如,你是不是也喜欢杂种的大肉棒?”
  “当然喜欢啦,我喜欢他的一切。即使他没有大肉棒,我也喜欢他。他坏坏的,很会哄人……茨茵姊姊,你知道我为何不想进皇宫吗?”羽轻如说着,忽然反问茨茵。
  “哦?为什麽啊?”
  “精灵王及那些王子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我知道他们心里想什麽。虽然他在我身上施了生命枷锁,让精灵王他们不能够真正奸淫我,可是我怕他们玩弄我的身体,你知道的,在皇宫里,他们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得堤防着他们。”
  茨茵认真地想想,也觉得很有可能,羽轻如这些年出落得美如春水,很少从药殿出来抛头露脸的她,此次因为搬迁的缘故,让整个精灵族都看到她长大後的美丽,自然有一堆的男性觑觎她的肉体。
  她半开玩笑地道:“有王子喜欢不是很好吗?蒙特罗和伽蓝都是很性感的年轻男人耶!”
  羽轻如嗔道:“别的女孩或许都喜欢他们,可是我不喜欢他们。我九岁的时候就喜欢杂种,他第一次看见我,就说我聪明又美丽,还说想亲亲我,记得当时我闭起双眼里,可是我妈妈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他没有亲到我,结果还被我爆打了一顿……嘻嘻,我那时候不知道怎麽的,他说要亲我,真的就想给他亲了。”
  “你就是单纯……”茨茵感叹,也许只有她这般的单纯,才不会有太多烦恼,但她现在也病了,只因她单纯的思念一个男人。
  “我不单纯,我是坏女孩,喜欢坏男孩!”
  “我也喜欢……”茨茵摸着她的额,坦白地道。
  “我真的很坏的哩!姊姊,你去找师傅,你跟她说我病得很重,想要她给我配药。”
  “你现在吃的药,不就是师傅配的吗?”
  “你跟她说这药没用,让她重新配过。”
  茨茵想了想,答应一声,离开了帐。
  羽轻如挣扎着爬起身,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躲开众精灵,拖着病重的身体,蹒跚往南……
  黄昏轻虑,夜色重情。
  如羽般轻的娇体扑倒在原野,那麽的沉重……
  “你要我给你配什麽药?”
  “师傅……”
  羽轻如努力地爬起来,乾涩的嘴唇颤动难语。
  雅草?冬尔米加低首看着她,幽雅静冷的脸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羽轻如憔翠的眼眸,垂泪滴初晚……
  “师傅,请你不要阻拦,我怕他突然被杀,我再不能看看他。你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他,只喜欢他……”
  “你这副身子能够走那麽远的路吗?”
  “走不了,我用爬。能爬多远,就爬多远。向着他的方向……”
  “我以为你只是小病,原来你病得这麽重!”
  初晚依晴空,浮云暗思量。雅草仰看。
  “师傅,对不起,以後不能在你身边了!”
  羽轻如挣扎着站起,摇晃着走了几步,忽然又扑倒。
  她抬起脸的时候,看见雅草蹲跪在她面前。
  “我背你去吧,傻瓜!”
  羽轻如,看着,熟悉的背影……
  “师傅……”
  泪续,语断。
  “师傅的肩膀,还能负载徒弟的眼泪。要哭,到我肩上哭吧!”
  羽轻如攀到雅草背上。

第九集 《后记·胡言乱语之激情》
  话说《永恒》停拍许久,终於再度开机。许多人对此甚感疑惑,为何老土会玩失踪游戏?
  唉,说来,一言难尽,因此也不想说。众演员都知道老土的难处,也没有多问。
  老土暗自松了口气,傍晚收工後,洗了个热水澡,找了个废废的酒吧,坐下来点燃一根又一根菸。耳边的音乐震得老土的骨架都快散了,却震不松老土心里的郁闷。
  很想就近找几个小妞猜几码,但老土又没有那个胆量,只得继续郁闷坐饮。
  正在这个时候,布鲁左拥右抱着雪蓉和静思出现,老土看见他们就想躲(最近欠他们片酬),但布鲁眼尖,老土终是没法逃得出他的“淫眼”。
  “哇靠!淫土,你也来喝酒啊?”
  “哇靠!杂种,你也到这种破地方啊?”
  “哇靠!你妈的,你欠我工资,口袋里没钱,不来这种地方,我能到哪里?”
  两人寒喧几句,老土瞧了瞧两个女优,口水都流出来了。色心上涌,搂过静思,在她脸上“啵”了一下,静思立即淫荡地笑说:“土导演,你啵我的脸,还有陪你喝酒,也一样算到工资上哦!”
  老土一听,火了,重重地砸落酒杯,大吼(当然没有音乐高分贝):我出巨资把你们请来,又花大心思捧红你们,啵你一下,也要我付工资?
  静思:正因为红了,所以身分也高了嘛,你难道不知道很多演员红了,都不会买导演的帐吗?
  老土愤怒,一口气灌了三瓶酒,继续怒吼:这戏不拍了,叫你们想脱也没人看。
  三人见老土真怒,事态绝严重,互相递眼色,布鲁急忙拖住老土的瘦胳膊,扯着走出彭叭彭叭烂震的烂吧。
  出到门前,布鲁就问:淫土,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不但戏拍不出来,而且火气还这麽大。
  老土眼泪稀哩叭啦地流(知己啊):杂种啊,我最近已经失去原有的激情,老是构思不出床戏怎麽拍才好,所以才一直停拍,停到现在,资金也没有了,所以才欠你们的工资,你说这戏还能够继续拍下去吗?
  布鲁(威胁):淫土,你再停拍的话,观众就不卖帐了,为了我的人气,我肯定跳槽。
  老土(颓废):跳就跳吧,无所谓了。
  布鲁(大怒):你讲点道德好不好,戏才拍一半就停机,好像给女人高潮一半就不干,这不是惹人憎吗?做人做爱都要有始有终,高潮过後还得继续调情抚慰呢。
  老土(叹息):可是我没激情啊,没激情怎麽拍黄戏?
  布鲁(恍然):原来是这麽回事,要激情还不容易?今晚我找几个浪妹陪你激情激情。
  老土:我想要女优……
  布鲁(犹豫):女优嘛,看你要谁……
  老土:雪蓉。
  布鲁(爆跳):雪蓉绝对不行,明天她还要跟我上演好戏,哪能够今晚给你导演破了处?
  老土:可是很多导演都是破了女优的处,才让她们演女主角的……
  布鲁:干!那是名导们才有的资格,你一个破三级导演,凭什麽学人家?
  老土沉思片刻,觉得这淫兽说得话也有些道理,便点点头,退一步说:静思总可以吧?
  哪知布鲁大为高兴,一口脆应:行啊,但我提醒你一句,她爱用假阳,你小心你的屁眼!
  老土一惊,捣住屁眼:杂种,俺今天吃错药,肚子又拉了,先去厕所猫猫,回头再找你商量。
  布鲁潇洒地挥手:去吧,我叫静思准备好假阳,插到你藏不住大便……
  老土吓得赶紧跑进厕所,躲了好一会,猫首出来瞧瞧布鲁已经不在,急忙逃了出来。
  但是,脑袋里仍然残留着烂吧的破音乐,不由得触音生乐:
  “激情哪里找,这个问题太重要,扫遍世界地图,最终还是抱枕头,哼呀呀哼呀呀,回家睡觉啦……醉里寻激情,梦戏淫作乐!”
TOP Posted: 05-21 14:06 #36樓 引用 | 點評
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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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本集简介

  【本集简介】
  高高在上的雪蓉公主,如今却被布鲁跨跪在她的胸脯上,一骂一往中,布鲁与雪蓉打了个赌,愿赌服输。
  雪蓉从一开始的咒骂憎恨,到后来被布鲁彻底征服,处女之血使血咒更加狂大,而雪蓉也输了赌注。
  布鲁与欧根又為了抢精灵的事起争执,这回强碰了起来,你死我活之际,打的两败俱伤。
  布鲁受伤未癒,又覬覦催眠精灵雅草,到底他会不会成功得手呢?

第十集 第一章 神女风姿
  雪蓉惊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暂时忘记一切。三记粗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牙震耳鸣、面红泪浊。身为人类霸王的女儿,打从出生开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过如此的侮辱?有道是:宁愿被强暴,也不愿被侮打。
  布鲁见她被震吓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捧着坚硬的阴茎,但见冠状沟处被她咬得红印两排,难怪刚才如此之痛,这不是找打吗?干!多少女人想含弄他的鸡巴,都没有机会,这女人却想咬断他的骄傲?再给她几巴掌,把她的玉牙打掉……
  所谓的“男人应该怜香惜玉”,对于布鲁来说,都是屁话!对待蛮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蛮去制服,然后再蹂躏。虽然雪蓉贵为人类霸主的女儿,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没有区别——顶多是比许多的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强暴她与强暴一般女性,两者比较起来,区别就大得难以想像!
  人类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凯莉姐妹虽是精灵公主,然而现在的精灵族仅是一个部落,无法与当年的精灵国度相提并论),世上独一无二的、最高贵的帝皇后裔(天之骄子与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无双的天之骄女。
  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举世无敌的姿色……
  啧啧!强奸她!虐待她!……
  很多时候,思想并不能够指导欲望,而是欲望肏纵思想。虽然布鲁时刻想奸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见到美女,他都想奸淫),但他从来没有构思过如何奸淫她;今日的爆发性奸淫,只是偶然的冲动。至于这以后会是什么后果,他已经不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这小树林也占了些风光;如果说天不是蔚蓝的,起码也是明媚的。在这种风景下,实行粗野的强暴,不仅是强暴某个女性,也是强暴这种美好。
  但是,这正符合“强暴”的意境。
  所谓的强暴,就是摧残和践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间高举的丑物,像是傲立树丛中的毛虫……
  布鲁举起右掌,又想再给她几巴掌。
  她泪眼现惊,咽叱:“半精灵,不许打!我会记住你今日的行为,只要我不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欢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软!你屁话放多了,不怕把花花?草毒死吗?我打你怎样?打你波波!”布鲁的手掌甩落,中途转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房,乳肤立即现红。
  她痛呼出声,眼泪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够,这边再打!”
  布鲁高举手掌,她倏然闭起双眼,脸庞刹时恢复平静。
  他心中诧异,手掌轻轻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时伏首下来,吻她泪湿的嘴唇……
  这次她没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并且回应他的吻。
  柔软的甜丁,像滑腻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种甜涩而带鲜的味道。
  处女的吻总是这么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难止,方始抬头起来,看她粉红泪脸,道:“如果你都这么乖,我就温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继续保持高傲,我把你当下贱的母狗!”
  “为何强暴我?”
  “很难回答你。”
  “平时我也没犯你,母皇对你也算不错,为何你如此害我?”
  “都说了很难回答。”
  “你必须回答,你得有个理由。”
  “单纯想肏你……”
  “胡说!你是不想透过强奸我,达到某种目的?我告诉你,我不会像别的被你强暴的女孩,愚蠢地爱上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你都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你白痴啊!怎么没好处?我强暴你,奸淫你的肉体,就是最大的好处!妈的,鸡巴硬得疼,还要跟你东扯西扯,干脆把你的衣裤扯烂。”布鲁退爬回来,伸手抓住她的裤头,惊得她娇叫:“布鲁,不许扯烂我的衣服,待会……待会还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动的话,你会不反抗?”布鲁阴淫地笑着,看着雪蓉胯部,他的脑袋里尽想着她私处的风光,色脸尽显猥琐,淫淫地道:“怕什么?没衣服穿了,我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么?”布鲁淫洼地接道,开始解她的裤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谁跟你了?你强迫我的……”
  “自愿也好,强迫也罢,结果都是你跟我做爱。”布鲁说得鸡巴都翘起来了。
  他像条狗一样,扒开雪蓉的绸裤,但见那蓝灰的亵裤被她的阴部隆胀得膨起。他胯间鸡巴翘得更是高顶,龟头胀得黑血欲喷,单手粗鲁地一拉,把她的长裤腿脱,随手丢到一边,道:“本来已经用我的衣服为你铺好爱欲之床,可是你偏偏不领情,我也可以省事许多。啧,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欢肥肥嫩嫩的处女小屄,待会一定会尽心尽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将差劲!”
  雪蓉怒瞋道:“平白无故的,为何老提二神将?”
  “他们天天肏你妈妈跟美女国师,我嫉妒他们!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妈喜欢被他们肏,你当然也想要他们肏。瞧瞧他们的大鸡巴,你每次做春梦,必定梦见他们。所以我就喜欢在你面前提他们,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也难怪,你想到你妈妈经常被他们肏,好歹也算是你的干爹,你心里怎么是滋味呢?哈哈,现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虽然他们的鸡巴很强劲,我比他们更强劲,你是不是感到很满是啊?”布鲁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气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喷话骂他,他接着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妈妈有二神将。我知道你又想二神将的大棒,又怕会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撑大,然后你跟你妈妈一起和二神将办事的时候,就没有痛苦了。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你下面两个洞,撑得裂开……”
  “是不男人有根大鸡巴,到了女人面前,都会像你这般狂妄无知?”雪蓉冷冷地叱言,打断他的高论。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当我插入你的身体,你会了解,狂妄是我,无知是你。”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阴部,隔着丝质亵裤拂划她的隆肉,眼睛却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色在羞愤间飘忽。
  雪蓉是干脆的女性,到了此种时节,自知难逃一劫,便粗鲁地道:“你要肏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于你的淫欲;永无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剌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暴她的男人,她的灵魂连同她的肌肤,都在颤抖……
  “无数的男人……”她以颤栗的声音回答。
  “果然是淫荡的公主!原以为我是第一个,没想到我捡了个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无数女人好过,你破鞋,你才是……”
  一连串的驳语,证明她心灵的颤脆。
  “你在吃醋吗?”布鲁的手指轻轻挑着她的阴缝,虽然她嘴里说着气话,但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处女,因为只有未曾经历过男人的女性,才会轻易地流出晶莹的体液——她的爱液流得不是很多,丝丝的润泽在她的阴唇闪烁,如同春雪初融时,那一抹象征性的温润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会吃你的醋?”雪蓉被气得想杀人,然而她动弹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将会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布鲁粗野地说着,打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型摆开,趴到她的身上,色眼盯着她,腻声道:“公主,我们打赌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别找我麻烦;如果我满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宫,如何?”
  雪蓉双眼瞪直,无语以对。虽然她鄙视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拥有满是女人的本钱。这赌局未曾开赌,注定输的是她,何况她即使胜了,输的也还是她,何必跟他废话呢?
  “看来公主输不起啊!无论赌还是不赌,你都要被我强暴,结果是一样。如果赌的话,你侥幸获胜,就可以把我作恶的肉棒切掉,输了你也不会再有损失。况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领略高潮,你胜的机率很大,为何不跟我赌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状,细想一会,她道:“赌也需要信用,你没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问你要不要赌。若你敢赌,我们立字据。如此的话,刚说的那字据可以作废,我们另立赌约,你觉得如何?”布鲁侥有兴趣地诱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时他说要她写什么证据之类的,咬唇道:“好!我跟你赌,若你能够令我……舒……舒服,我事后不杀你。但若你没让我舒服,我亲手把你阉了。”
  “行!小人一言,猪狗难追!老子插死你!”布鲁狂喜,抱着她的脸一阵狂吻,弄得她整张脸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着咒骂,然而最终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骂不出声音,只余喘息若呻吟。
  虽然雪蓉被布鲁吻过好几遍,她仍然不习惯他的吻。这并非说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厌恶他。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与他接触也很少,却很清楚他的德性。对他那种为了生存而四处逢源的方式,她充满鄙夷。
  一个半精灵想在人类世界生活,几乎没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够生存,只因为她的母亲暂时还需要他、只因为这里不是人类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时候,特别的美。思,让我想起灵智……”布鲁压着她的胴体,感受嫩肤玉肌的弹性和腻柔。
  自从达成赌约,她看似平静了许多,泪眼与他对视。
  “灵智是谁?”她问。
  布鲁没有回答,他痴迷地欣赏她的脸。虽然狂布不偏爱温柔和细腻,可是他毕竟后,她们不会拥有最初的纯洁……
  以半精灵的身份生活在精灵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运,至少他接触的女性都不是丑女;自从人类进入他的眼帘,他才知道,丑女是存在的,人类的女性果然不如精灵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灵女性,在人类的世界都可以称得上是美女,这证明人类女性普遍没有精灵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说所有的人类女性都不及精灵女性美丽,人类中许多的女性也拥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静思等女,任何一个都不输于精灵。
  至于拥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拥有与精灵顶级美女媲美的绝世姿容。
  “灵智是谁?”
  雪蓉很清楚布鲁是低贱的半精灵,在精灵族不可能获得地位,但没有地位的他,偏偏跟许多精灵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灵智“是哪个,之所以重复地问,一是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驱逐他色眯眯的死样,然而她似乎失败了,他仍然色眯眯吔看她……
  (死样,没见过女人吗?啊~呸!)
  肌肤相贴的温度,不知不觉间烧高欲望的火苗。
  布鲁在脑中描勒她的容颜,她生得美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只是如何把这美丽的脸容用语言去描述、用心灵去印记,则需要用心体会她的脸部每一道线条。
  人类或者神族,在遗传史上不似精灵那般诡异。
  精灵族的遗传,不像她们对某些事物的坚持执着,而是选择代代演变。儿子与父亲、女儿与母亲,一般都生得不相像,这是精灵族特有的,也是她们久长的生命决定的。
  神族与魔族也拥有长久的生命,可是他们在遗传上却选择基因的相似,这是因为他们有着与精灵不同的社会性。
  精灵族的生育机率低,但她们也有过繁荣的时代,也提倡多繁衍后代。神族对后代的繁衍有种抗拒性,他们热爱性爱,却不喜欢结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此后代相对少,在他们久长的生命里,也就不会同时出现很多相似的后代。
  至于魔族,他们拥有比人类久长的生命,但与神族和精灵相比,他们的生命也短到应该到达的寿命。所以他们的进化史介于神族与精灵之间;他们的后代,有时候生得像父母,有时却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鲁这般的混血儿,也许是因为同时拥有人类和精灵血统的关系,他生得像父母。但是,他的遗传密码似乎也出现了差错,脸庞神似埃菲(埃菲是精灵,不应该生个孩子像她),使得他成为精灵族(如果他也算是精灵族的话)绝少生得像母亲的后代之一。
  精灵们从他的脸上,更多的时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却是布尔的狂邪。因此,他给人的感觉,更多的遗传布尔的特征。而他的身体,绝对地承传着那个宗族的特点。
  从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亲年龄已经两百多岁,却只有她一个女儿。跟人类的结合,并没有改变她们血液里流着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雅瑟,虽然她的发色跟雅瑟的发色不同(雅瑟黑发,她却白发),可是她们的脸蛋真的很相似,一样的雅致、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风韵。
  不是每个美丽的女孩都拥有尖俏圆滑的脸蛋,但很多美丽的女孩,也确实拥有精致的脸部轮廓。雪蓉的容颜不是很精致的那种;因为所有的精致,不是含着纯情就是透着古风。雪蓉及她的母亲、乃至伊梅。迪兹,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纯情,而是艳冷妩媚的风情。
  哪怕是跟随雅瑟的眠春和莉洁,也与纯情绝缘……
  单单从脸部轮廓去描绘,雅瑟和雪蓉都是椭圆的脸型,这种脸型往往有着长俏的脸部线条。说她们的脸蛋算不上精致,只因她们高挑的身段,若配个小小的精致脸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会是绝顶的美女。
  每个女人的姿色,是由她们的脸及她们的身体组成,若组配得恰到好处,便是极致的美。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致脸蛋,然而她圆长妙俏的轮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细致。
  这一张枣圆的俏脸,笑时清新妩媚(她很少笑),不语时,高雅中蓄着幽远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布鲁见过的女孩中,除了玉韵儿,没有别的女孩想撕毁她的纯洁的原因——他对风骚的女性拥有不灭的征服欲望,而对于纯洁的女孩,他同样拥有“撕毁她们的纯洁、摧残她们的玉体”的兽欲。
  当初雪蓉与国师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纯洁同时映入眠帘,如同冰与火共存的奇景,刺激他欲望倍盛,冲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尝尝我的肉棒吗?
  如今,雪蓉正等着尝他的肉棒,但国师却还是爱恋二神将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强奸我,你已经做到了。半精灵,我重申一次,若我离开太久,他们寻过来,被他们知道的话,所有赌约自动撕毁,你没有半分活命的机率。睑若被撕破,我也没有什么顾忌,你应该清楚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炽热的欲眼,她宁愿他蒙住她的双眼,然后他对她做什么,她可以完全不理会。虽然被强奸是令她恐惧的,可是强奸不是以让她致死,但这样的“狼视”,却叫她心灵倍受折磨;她宁愿他干脆些,则让她赤裸裸地在他眼前受尽煎熬。
  布鲁浓眉一挑,砸落两道叫人作呕的“眼电”,道:“雪蓉公主,你的脸这么美丽,我怎么狠心撕破?也许在你认为,我是很禽兽,然而我从未想过撕破女人的脸,我只想撕破她们藏在秘密处的那两张脸之间,那薄薄的脸膜……我这比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艳四荡,无力地道:“强奸我的身体吧,别强奸我的灵魂。
  “遵命!”
  ※※※

第十集 第二章 野奸
  布鲁说得好像是雪蓉邀请他似的,在雪蓉怨气即将迸发之际,他抱住她狂吻,把她欲出的骂语,吻进她的喉咙。
  她感到紧压在她私处的那根火热男棒,在厮磨她的阴户,了解他不会跟她再废话,心中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但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她感觉有点累,好想动动身体。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也许厌恶只是偏见,这个男人抱起来应该不会很差。哪怕他的灵魂如何丑恶,他的身体也是几近完美的,联盟多少女兵梦见他,内裤都会湿整晚。
  不知是不因为肌肤相贴,还是因为语言的交涉,她不那么讨厌他压着她。对于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习惯,或者说是无视。他的吻是炽热的、野性的,当然也极有技巧,毕竟他吻过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赋加上后天的锻炼,吻技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蛇信般的长舌,吻得她有点晕眩,模模糊糊间,她跟上他的节奏,莫名的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玉体抚摸。
  粗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叫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栗。
  他往她的私处,摸去……
  她应该蠕动身体,可惜她无法动弹。
  她应该从心底抗拒,她的身体却很配合。
  她应该冷淡地对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烧……
  “布鲁,如果你输了,你要守信!”
  当他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她乏力地重申赌约,像是要告诉自己,这不是“苟合”,也不是“强暴”,仅仅是一个“赌局”。她想,输的终会是他,因为在这事上,男人永远是输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变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个事实,世间往往有着许多“打破常理的存在”。
  布鲁心中除了“欲念”,已经没了别的杂念。
  他吻遍她洁如雪的脸,沿着她的下颌吻到她的颈项,听到锁在她喉咙里那如丝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欲更甚。
  坚硬的鸡巴压在她的阴阜上,搏颤。
  雪蓉双眸圆瞪,轻舒一口气。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丝丝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瘾的舒服……
  “等我赢了,我把你的鸡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鲁的手指悄悄挤进结实柔软的阴缝……
  蜜穴初次被异物插入,她轻呼出声,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含着她细嫩敏感的乳头,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脑壳。胸脯和阴部的异样感觉越来越浓烈。
  她想夹紧双腿、拢捂双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挥不了肢体。
  她的双手摊摆,她的双腿略张,她……恨死“捆魔索”。
  乳峰隆耸,肉浮如玉。
  二十四岁的她,拥有高耸圆挺的双峰。即使平躺,两堆圆肉依然如高丘;若是让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断定由她乳房围起的沟壑,亦是乳交的极品。
  布鲁遇到一些女性都拥有硕大的乳房,雪蓉与她们比较起来,自然没有她们的巨大。但这种恰到好处的豪乳,却是美到极致。因被情欲刺激,她的粉红小乳头变得尖挺,柔软中带着坚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弹。
  她的乳晕跟着颤动……
  “痛……“
  雪蓉的呻吟柔怨好听,他含住她的乳,双手伸上来拢抓她的双峰,劲儿稍微大了些。
  她怒瞋娇叫:“半精灵,我美丽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现在我顺从你了,你不能够温柔些吗?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鲁一愣,没有放松手劲,但他变得温柔许多——温柔地吻舔她两颗挺立的乳头。
  “喔喔喔!痒……禽兽……”
  “公主,我很温柔了。你的乳头硬如红豆,难道你相思了谁?”
  “我思你个死人头……”
  一你……!她们怎么骂你?“
  “什么骂我?”布鲁的舌头卷舔她的乳晕,间隔咕哝几句。
  “我要骂你!”雪蓉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随便骂!”
  “懒得费力气骂你……”
  雪蓉忽然觉得骂他都是多余;他从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骂他又有何用7。
  “真的不骂我吗?嘿嘿,公主,我捏着你的乳头哩,你感觉如何?很舒服吧?以前有没有男人捏你的乳头啊?”布鲁双肘顶地,双手轻捏她的两粒小红奶头,轻轻地拉扯……
  她恼羞地道:“没感觉!你找死……喔!哪个男人敢碰我?喔噢!轻点,轻点!混蛋半精灵,我的奶头被你扯痛啦!你干脆拿把匕首把奶头割了……”
  “这是个很有创意的主意。“布鲁舔了舔她的左乳头,又道:”可是我不喜欢闱割女人。虽然你厌恶我,虽然我们是无爱的性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的种,还得用奶头来哺育,我不能够绝了我的孩子的奶啊!“
  “你放心,我生谁的种,也不会生你的种!”
  “你妈妈比较喜欢我的种,我让你妈妈生……”
  “哼!噢嗯!痒……”
  布鲁攀抓她的双乳,沿着她的腹线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带。他的双手缩退回来,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目光落到她的阴部。那里已经被爱液润泽,像是洁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过夜,清晨醒来,被露水沾润。雪白的绒毛,又像树梢的雪初融,莹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过,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哦!”
  布鲁抚摸她的阴毛及阴隆,触手滑脆、弹实饱韧。
  他爱恋地抚摸,摸得她的肌肤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没了。”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鲁抬首,凝视她的脸,道:“我不喜欢被诬蔑,所以……”他的眼睛眨眨,闪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来,脸压着她的私处,嘴唇紧贴她的阴唇,品尝纯洁的处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体轻颤……
  “思唔!布鲁,你的口水……好痒……别用你的脏嘴吻我,我讨厌这种感觉!”
  雪蓉后悔说了刚才那句话,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没。
  只是,即使她没说,结果也是一样。
  这男人就像野狗,扑到她的身上,岂会不把她吃了?
  其实,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热的嘴唇压贴着她敏感嫩湿的肥阴唇,那条巨大而湿热的舌头舔刮她的阴唇边缘,钝沙的舌尖顶入她紧合的阴缝,却没有真正地伸到里面,磨舔得她春心酥痒。
  初次的不适应,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即使无法分辨复杂的感受,她的身体也有点舍不得这种过分的温柔。
  纯洁如风,掠春而过,吹荡无存,回拂已秋。哪怕他现在停止,某种意义上,她的童真已经从她的灵魂消失。所谓女性珍贵的纯洁,经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脱衣,也经不起男人恶魔般的爪指一次划摸,更经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够这么想,虽然布鲁身份低贱,终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后回想自己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一个低贱但帅得掉渣的男人,结束了她的处女时代。
  忽然想起莉洁和眠春,最后想到静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过树叶的遮掩,茫然地看着缝隙间的碎片似的蓝天,哀叹道:“布鲁,你可知道,一旦静思怀孕,你的命就结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静思从你,一是为了监视你,二是想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话,她把你杀了,由静思的孩子继承血咒。因为你的父亲死后,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对血咒的秘密极好奇。静思没怀孕,是你活着的王要原因,并非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有时候,我也替静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没想到现在轮上我。”
  “喔……噢!我……想尿……”雪蓉企图说些沉重的话题,从而抹去身体奇异的感觉,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酥爽越来越浓,几乎瘫痪她的神经,比捆魔索的束缚还令她感到无力。
  情潮暗涌中,女性特有的欲之体液,源源不断地渗出。
  “噢……啊!不要……”她想扭动身体,想夹紧双腿,因为热流正涌出。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的体液污脏,只是就这样被布鲁引流、就这般献出初次的爱流,是不可原谅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没定力啊!”
  布鲁稍抬首,盯着她嫩肥的阴户,但见晶莹的处女体液丝丝流出,他心中成就感倍浓,同时感叹雪蓉乃天赐极品。像这般会流水的阴户,万人中寻不出一个,很幸运的是,他曾遇到许多个。
  做杂种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灵杂种,岂能尝遍美丽的精灵?
  干!既然已是杂种,就他妈的做到底……
  雪蓉羞愤难当,瞋语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尝尝你的尿的味道!”布鲁爬上来,揪着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和淫液灌进她的喉咙,然后仰首起来,看着她皱眉恼恨,他狂笑几声,道:“如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着甘露的清新,我喜欢!”
  雪蓉本想骂他几句,听到他这段话,她的俏脸“嚓”地红了,恼恨的眼神,多了几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为我撒尿了,我不为你射泡精,哪对得起你的尿的诚意?再看一眼我的鸡巴,我要用这粗壮的肉棒插进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我射过之后,你可以去找二神将,他们也有强悍的肉棒,你跟你妈妈一起让他们射,我不会吃醋。”
  布鲁跪趴在雪蓉的细腰上,双手握着他的巨棒,耀武扬威地左摆右摇、上挑下甩,其状极淫。
  雪蓉脸面变色,惊目圆瞪,瞋道:“布鲁,你敢用这么大的尺寸插进来,事后我非杀你不可!缩回短小的尺寸,我……我还是初次……”
  “我就喜欢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话语倏止,因为布鲁已经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曲了起来,那根长长的粗物压在她的阴阜,直贴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视他,好一会,感到火热的肉棒压的……“
  “天生这么粗长,我有什么办法?”布鲁看着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缝来回刮磨,龟头舒爽的同时,心里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这白痴变态,你不是会变吗?”
  布鲁侃道:“那是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们玩的。公主已经知情,恕我不能满是公主对‘短小’的追求。如果个个处女都要求我把肉棒变小,岂不是很没劲?大肉棒不仅仅是用来对付大骚女,也应该摧残小处女。嘿嘿,其实公主一点都不小,瞧瞧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这肥嫩的阴户,啧啧……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着他淫猥的琐样,真想别脸一边不看,可是她的脸蛋动不得;想把眼睛闭上,偏偏怒气加紧张,不能够平静地闭上双眸,只是恼恨浓浓地瞪他,似是要用眼神阉割他无数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荡样,就知道你春心荡样,瞧你的屄流多少水!公主啊,没想到今天吧,其实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冲动,导致公主突如其来的艳遇!在森林里没遇到七个小矮人是你的遗憾,可是遇到只大野狼,以一抵七,也是你的幸运。如果有机会,我也叫静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猪头,你要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爱插就插,废话什么!”
  雪蓉无法忍受他的啰嗦,这是对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不知诅咒他多少遍7:
  (杂种……)
  “急啥?就来!”
  布鲁把肉棒从她的小腹拉回,对正水泛泛的阴缝,轻轻往前推挺,顶抵在略张的红嫩细缝……
  但见阴阜下的裂缝渐渐拉分,巨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里面红嫩的鲜肉已是可见。
  他猛地抬脸看她,却见她紧咬双唇,俏脸绋红娇眉轻皱,眼神慌乱中荡漾丝丝的年春之损。
  “胡说!你那东西粗粗的、硬硬的、热热的……都进来了,你想骗我?”
  “刀已出鞘,但未见血。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步,你仔细瞧瞧,我有没有全插进去!”
  布鲁说着,一不小心,龟头从她的阴缝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阴茎,往她的阴缝又顶……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么粗,进不来就别进,回去我找一百个处女给你!”雪蓉被顶痛,蠢话连篇。
  二百个处女也抵不了一个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说找一百个处女给我,这话我紧记着,回头我还是会跟你要!我戳!“布鲁一下狠顶,偏雪蓉肥嫩的湿阴户很滑,圆滑的龟头顶过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上。
  “公主,我要扒开你的阴户,这样才好进入,实在太紧了,又滑……”
  “白痴烂人,我双腿张成这样,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鲁的爪指按压她的阴户,立刻又觉得阴户被他掰开,她羞愤得想拿锤砸碎他的脑壳,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敞开在这么一个家伙眼前,她心中发出最后的悲叹:罢了,由得他了。
  悲怆涌心头,眼泪浊俏脸……
  “你别老是流泪,让我感觉好像是强暴你!”
  “你就是强暴我!”
  “我们有赌约在前……”
  “你强迫我在前……”
  “那我从后面来,这样不用看你的眼泪。思,好像从来没有从后面破瓜,应该夹得很紧,也挺有难度……男人就该向难度挑战,嘿嘿!”布鲁阴险地抛出一个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让她趴跪在地上,瞧着因趴势而垂吊的两颗弹性丰乳,兴奋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势最令人兴奋,公主,我要从后面插入啦!”
  可恨雪蓉全身动不得,被他摆来弄去,还摆出一个极为侮辱性的姿势,趴着等他强暴……
  布鲁不管雪蓉心里如何想,他只想玩得尽兴。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心放松一步一步的来,以后才没有遗憾。
  他爬到她后面,趴俯下来往她胯间看,肥嫩的阴户被双腿夹隆成肉包,柔软的白色阴毛绒绒地生长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来,太久没有人动,竟是生了白霉。早说嘛,都二十四岁了还是处女,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传统吗?这次把她的包子整个吃下!。
  “公主,知道吗?很多女性的骚穴都是这个姿势看起来最饱满。只是,我觉得大张裂的骚穴最是刺激。然而闭紧的处女嫩穴也让我极度兴奋。看你的骚液从你闭紧的嫩穴流出来,闪光闪光的,是我最喜欢的情景。真想坐在这里看到天黑,可是急着赶我进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该看你趴狗发情状,还是进洞采石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这次是真的哭出声音。
  “哭都这么性感!我让你哭得更真实更动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实说一句,打从开始我就想干你,今日做出这种事,就永远不后悔。所以别说什么事后杀我或虐我之类的话,因为我在威胁中生存下来,何苦威胁我呢?插你,贱货!”
  “烂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着,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贱货!”
  “烂人!呜呜!大烂人,呜呜!烂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灵。插死你……”
  对骂中,布鲁跪到她的屁股后,双手抓着她肥嫩性感的圆臀,巨阳顶在她紧闭的、潮湿的阴缝,强硬的往里面顶,顶得她痛哭,还是未能够进半个龟头;他大是恼火,心想这个姿势开处毕竟挺难的,得想个办法顺利插入……
  “烂人!好痛,你缩小些……把我插烂,饶不了你!”
  “插不插烂你,你都饶不了我。为了能够插进去,我得让鸡巴萎缩……”
  布鲁掰开她的股沟,两只拇指按压她的两片肥阴唇,使劲地往两边掰拉,低头一看,红洞裂现,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间的鸡巴猛颤,颤了几次,缩短成二十公分左右,龟头抵入红洞下裂处,黑红的肉球塞进裂红之洞,把阴裂塞得满满,肉与肉的紧贴,快感自龟头传来。激。
  “我说过,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处女嫩穴,所以……你会很痛!”
  说罢,他作恶地运转魔脉,魔血的冲激使肉棒恢复原状,满满地塞入阴户,龟头像是被滑湿的软胶勒紧,他大呼一声“爽”
  ……
  “啊呀!烂人,好胀,痛啊!你插莫芜的时候,也没用恐怖的尺寸,我是处女,却要我承受你的变态巨阳……”
  “你知道莫芜被我插过?”
  “那晚她跟兰洛厮斗,事后我问原因,所以知道……”
  “那变态女人,也该让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觉到我的龟头塞在你的阴户吗?”布鲁故意让龟头抵着薄薄的处女膜,挑动几下,没有直接进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进来,反正这样了,以后我加倍报复!”
  “别老是威胁我好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进来,烂人,别堵在门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奥,若非我同样是深奥之人,大概难明白你的妙语。是不是觉得龟头塞在你的洞口,又胀又舒服?很想我插进去?你跟你妈一样淫荡,遇到大鸡巴就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很好,我很喜欢。铁般的龟头都被你的热屄给融化了,红红的水蛙,包着我红红的火龟,插死你!”
  布鲁冲动难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劲,巨阳缓缓地往蜜穴深处推进,因为处女阴道夹得巨紧,加上处女膜的阻挡,这种缓力的冲刺一时无法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当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来,反覆抽拉十来次,她的蜜汁流得更多,阴户浅部也被龟头撑胀得裂分。在浅部的抽拉变得顺畅了,她也不怎么喊了,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虽然布鲁的龟头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来并非很宽长的阴裂,却是以容纳。开始的时候,因为还没适应,她感到撕裂般的胀痛;当他的龟头沾满她的滑液、当他的浅抽浅插令她感到舒服并流出更多的体液之时,敏感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她身心骚痒。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话,她会痛得要死,内心深处还是想他插进来——她当她不想跟他再继续耗时间。
  她真的很想他继续插进……
  像是胀裂的阴唇,被火热的球体膨胀得疼,偏偏又有无以名传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阴唇咬夹他的龟头,太紧;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爱液,好渴……
  犹如燃烧般的大棒,缓缓地往她深处推进,紧紧地压着她的膜口,她似是感觉到了肉棒正要冲破处女膜,往阴道的最深处推入。随着痛觉越来越浓,她的心脏几乎提到喉咙,堵得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有一种窒息感,导致她的脑袋短暂缺氧,刹时一片空白。
  就这样……就这样……被他奸淫!
  “插死你,贱公王!”
  “痛啊……呜呜!痛呀……痛……”

第十集 第三章 逆转
  即使枪剑刺进她的肌骨,她也能够忍受,但破处之痛,她却难以忍受,最终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声。坚硬的、粗长的、烫热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把阴道全部塞满,处女膜的破裂及闭紧的阴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双腿几乎痛得麻痹。她胡乱的哭喊,却是喊不出成句的语言。
  在这个时候,她感到疼痛无比的阴道被撑胀,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时感到自己的脉息跟他的脉息相连,痛得冷汗直渗中,她愤怒地回首看他……
  “烂人,我痛得要死,你还……你?”
  她的语言中断,只因看到他的双翼振拍,双眼如狼眸,血红凝现,像是极为痛苦。
  ——痛的应该只是她,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体内的巨阳没有任何的抽插动作,但阳具的筋脉之搏动却是异常激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阴道里搏跳,像是她的阴户里多出一颗邪恶的心脏……
  “……你怎么了?我很痛……”
  布鲁咬紧牙关,俊脸抽搐得扭曲。雪蓉的处女之血对他血咒的冲激,比她的妹妹静思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现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经被血咒反噬致死。
  自从经过莉洁的初血浸淫,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类处女,都没有反应,他以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会让自己搞处女的时候那么难堪。谁知插进雪蓉的处女穴,竟然被血脉里狂冲的血咒冲激得全身欲爆,脉搏不堪忍受这种澎湃的血冲而膨胀至极限
  这让他想起与水月灵的初次,因为在那瞬间接受血咒的转移,他当场晕死过去;又如首次进入静思身体时,因静思乃魔族遗裔,他几乎暴毙。但他记得水月和静思都表现得很痛苦,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响呢?
  他很想问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问,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里狂奔,身体却僵硬不能动,只剩双翼奇异的振拍;这双翼张得也很奇怪,不是他想张开的,插入刹那,它们自动暴张出来,但是淫兽鞭偏偏乖巧得很。他略感安慰,虽然血咒大体失控,淫兽鞭却是受他肏纵——狂布宗族的传承,他最喜欢就是淫兽鞭,只要能够肏纵淫兽鞭,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视。她的阴道天生细窄,加上破瓜,自是紧上加紧,夹得他的肉棒无限爽意。湿润中的温度,比一般女性高些,这是他没有遇到过的。脑中闪过的记忆,定格在父亲的某段记忆里关于某个女性的印记,那个女人的阴户,拥有异常高的温度……
  雪蓉与那女人相比,这略高的温度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现,发誓定要代父亲肏烂那女人燃烧的牝户……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阴户,顶得她的内肠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很少在初次能够把他的长度容纳。由此可见,此女阴道之深长是以跟雅聂芝比拼,而她的细窄程度比雅聂芝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总觉得她的阴道内部结构有些弯曲,弹性十是,在他深入时,阴道也被插拉得绷直,越显得紧凑。“种磨蠕由她嫩厚的阴道壁产生,阴道深处涌出轻微的吸吮。他心中暗惊,此女若非从小修习淫术,便是天生宝穴,或者她两者兼有。
  这种极淫作用令血咒变得更活跃,全身经脉的气息奔流如火烧,疼痛难当。
  “烂人,你到底怎么啦?我下面好痛……你别吓我!你若是要死,也别死在我的身体里。你说句话啊,你这样子好吓人,插着我……混蛋,烂人!我的……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力量在回复,气息在体内冲激。如果你继续侮辱我,等我冲开你的结界束缚,我杀了你。”
  布鲁有苦难言。天底下的男人,做爱也会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紧要关头,他暗运引龙诀,顺着血咒力量导引。然而越是这样,血咒流窜得更狂猛,即使母亲封印在他生命中的护航魔法也压制不了。便在此时,他看见雪蓉洁白如雪的娇躯爆出满天异彩,他心中暗凛:捆魔索竟然压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强奸虽遂,命也难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动时,忽然爆发力量,不是叫他没法活吗?妈的,早知不强奸她……这次精未尽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烂人,我……我身体像在燃烧、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难受……”
  布鲁看到她的脸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血红(他自己也是一样,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脸),蓦地想起静思。他记得静思也是无法控制体内的魔源,险些要了他的命。他乱极思静,脑中闪现无数记忆。她强大的魔劲摇撼四周之际,他血眼暴瞪,射出两道实质的红芒,嚎吼一声,双翼狂拍,身体如狂风抖动,黑红的强芒爆现,与她的异彩相互交雜,詭異而驚艷。
  “喝!插死你……”
  紧要时刻,布鲁身体终于恢复自由,但狂乱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续,他需要用发泄的方式挥散全身的痛苦,于是在异光交杂中,他抱着雪蓉嫩白的肥臀,开始一种狂乱的抽插,只见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阴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张、凹陷。凹陷又翻张……
  扑滋扑滋!
  悉瑟悉瑟!
  肉与肉相搏声,膝盖与草丛的磨擦声,伴随着男人野兽般的嚎吼与女人伤免般的嘶哭……
  “白痴烂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体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体撕裂,好痛,比下面还痛,你快快插我,这样我反而觉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呜!烂人,你到底什么构造?为何我的力量会变得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东西肏纵我,让我的魔源跟着你狂乱……呜呼!插我,插插……我、被你插着,我觉得舒服许多……”
  雪蓉胡言乱语,这并非她高潮时的呢喃,而是她没办法组织语言形容此刻的感受,因为她的魔源跟布鲁的血咒产生互动,致使她体内的神力狂窜,企图与血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烧、疼痛,比下体的裂痛还叫她难受。在布鲁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泄放,隐隐地感受到某种快意,所以她一边喊痛一边要求插她。
  布鲁也需要释放血咒的冲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满满的血穴,喘喝道:“雪蓉贱货,你叫我插,我就插!干你娘!跟你两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万分,而且几乎要丧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之后,再狠狠地南你。现在害得血咒疯窜,想停也停不下来。你娘的,处女我也干过不少,很少干到你们这样的,倒霉!”
  “痛痛!烂人,你的好粗长,插烂我了!我比你更倒霉,若我早知被你强暴,我定会在你之前随便找个男人把我毁了,也不用忍受现在的痛苦。自从遇到你,母皇好几次告诫我不要太靠近你,结果还是着了你的道。母皇说,我们这族女人遇到血咒传承者,第一次都会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别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鲁低首见她阴户肥翻、红肉滴汁,如羽绒般的阴毛湿倒两边,再看她的俏背渗汗若晶露,两颗乳房也因他在后面推动,前后左右的摇摆,心中淫意更甚。趁她哭诉之际,把肉棒变成终极状态,四十公分粗长的巨棒把窄细而富于弹性的阴道也撕裂了。
  他乐此不疲,疯狂地抽插,巨棒几乎插尽。
  虽然她没有莫芜等女高大,阴道却弹性无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儿,拥有非一般人的宝穴。
  插!把鸡巴插尽……插到她肠穿肚破!
  简单的结界,被两人的力量冲破。
  树林也被这两股撼天摇地的力量摧残。
  雪蓉也不顾后果了,因为剧痛中,她需要一种发泄。
  此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也变得狂乱。
  她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灵,你会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顶替她!……你这变态,变得如许粗长,公主还是处女……”
  也许是因为结界的破裂,两人的力量震撼精灵幽谷,莫芜和布墨去而复返,当看到此情此景,莫芜试图冲过来把布鲁拉开,却被两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飞,她只得远远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芜,你们回来干什么?事后我必杀你们灭口……”
  “公主,我们也不想回来,可是你们搞得太大,军营被惊动,他们想要过来,我阻止他们,说你在跟他决斗。他们不放心,怕你敌不过半精灵,被他欺负,还是坚持要来支援……”
  “我本来就被他欺负,你们没眼看吗?痛死我了!你们……回去!跟他们说,谁敢插手我跟烂人的决斗,我必诛他九族!念在你们替我挡住他们的份上,我把刚才的话收回,但你们若把今日所见说出去,我就……啊!痛……!滚啊!看什么看?不需要你们帮忙,要发骚到军营里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欢什么!快滚!”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鸡巴有多粗长?”
  莫芜看着布鲁粗长无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阴户,她猜测雪蓉的阴道已被撕裂,不则不会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过他的鸡巴,你才肯离开?”雪蓉忍无可忍,她顾不得羞耻,愤怒的情绪和痛苦的身体覆盖她的生命,令她说话也变得歇斯底里。
  莫芜见情形不对劲,转脸对布墨说道:“你守这里,若公王不行,你替上去。我挡住那群家伙……就怕这事会惊动皇后,她若是赶过来的话,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
  说罢,她的身影掠闪,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见过布鲁用粗长的肉棒肏宗族女战士,当时是为了证明他并非“小鸡”,但她没有想到,他的肉棒会变得如此奇异,而且比那时候粗长好多……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些口渴,下体也有些湿意……
  她急转过身,颤着声音说:“公主,我只是……放风!他与我同宗,我不跟他好……”
  冷静沉稳的布墨,难得一次扭捏。
  雪蓉没听布墨说什么,她剧痛的身体加上狂乱的魔脉,已经让她忘了周围的环境。
  ——哪怕她的母亲过来,她依然无视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烂人,你好粗,……好强……”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夹得好紧,我险些精关大开。蠕动的阴道,还有吸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烂人,烂人……”
  “喝!你怎么不叫我做野狗了?”
  “烂人,我就喜欢叫你烂人!啊……痛……”
  “很痛吗?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发泄,她无法反抗我……”
  “不准停止!虽然……很痛,可是这样,我才舒服些……我的身体很奇怪……有些快感,但还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体痛。也因你太粗太长,我下面也好痛,好像撕裂了。”
  “你的阴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鲁重重地挺插,顶得雪蓉喊出一声哭叫,接着她哭道:“真……真的裂了吗?呜呜!难怪这么痛,你……到底多粗长?把我整个身体都填满了,好痛!又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听着这些淫言荡语,浑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两小片,揉成两颗布粒,塞进双耳……
  布鲁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腻声道:“公主,你想要舒服些,还是继续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承认是淫荡的公主,我就让你无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齿地道,她此刻恨布鲁入骨。
  “我肏!疯狂地喊着要我插,却不愿承认是骚货,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强暴?”布鲁拍打她的白嫩屁股,显得很是开心。
  血咒渐渐恢复平静,他的痛苦减轻许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夹得爽乎,抽插之势自然不会变弱。看着美丽的阴户被巨棒摧残,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满是,俯身探手过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别抓……烂人!总有一天我也要强暴你……”雪蓉愤怒地誓言。
  她似乎忘了,世间没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强暴,除非那女人执着利鞭或是假阳……
  布鲁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淫呼道:“强暴我吧!你就承认吧,很早你就想强暴我,好爽!你的处女之血对我的帮助很大,经过你之后,以后搞什么处女都没有问题。回头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着我睡她,本来想留她救命的,但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半精灵,活的时间总比人类长很多,思长很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过太多的禁咒,本来很长的寿命,怕也长不到哪里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让我不痛!”雪蓉毕竟是帝皇之女,即使这种时刻,也表现得很强势,仿佛是她在操纵布鲁强暴她。想想也是,虽然她貌极纯洁,但她并非无知的女孩。
  她了解许多,不曾做过而已。
  所以,与其继续痛苦,不如从中得到快感。
  “我会给你快乐,因为我们的打赌是让你的初次获得快感的满是,但不是现在给你。我要让你极度痛苦后,再享受极度的欢乐。小屄夹得我真紧,我肏!”布鲁发狠地说着,也发狠地抽插。
  经过雪蓉的处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进一步的牢固。他越来越自负,忽然有种“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烂人,强奸犯!你把我的身体胀裂了,当然紧……你生这么粗,插母牛,你都觉得紧!啊呀!布墨,你赶紧离开,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发生……”
  雪蓉的身躯动弹不了,但她的话具有权威,布墨举步要离去。
  “布墨,留下!”布鲁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布鲁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战士,必须听我的。”
  布墨气得坐到地上,闷叱道:“谁的话我都不听,就背着你们坐,懒得看你们。”
  她受够了两人的气,以为她想守在这里吗?
  若非她也像莫芜一样怕出事、连累家人,她早离开了。虽然她们远离故土,征战精灵族,然而在遥远的故乡还有朋友相亲人;若果公主被布鲁整死,女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不想跟布鲁那个……只是公主不济事的话,她也只能牺牲自己的贞肏。
  自从与精灵会战以来,她心中有解不开的憋气。未到达前,途中饿死累死许多士兵,到达之后被困在雪原上,时至今日,终于杀进幽谷,却久久未向精灵族发动攻势。联盟的将领只想俘虏精灵女性,然后进行奸淫。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举灭绝精灵大旗的女皇,也是若无其事地跟她的两个爱徒(二神将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宠男)淫乱。
  这让她觉得整个战争变了味,找不到战斗的目标;连生活的目标仿佛也失去了。
  拿现在来说,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守在这里?难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须守着她们的淫乱?说雪蓉公主是被强暴,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公主不停地说着淫言,喊着要布鲁肏……
  两人的淫言荡语,像一对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来的强暴之说?平时看公主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为何遇到大肉棒就变成淫贱的骚女?
  莫芜也是,见到布鲁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死变态,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身为狂布宗族的战士,她见惯各种淫乱,也不把贞洁当一回事。之所以保留纯洁,只因这些年来没有男人令她动心,宗族也没派她陪权贵(或者因她是狂布远宗的缘故吧),所以她也没向哪个男人张开双腿……
  但这不代表她把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会皱下眉头。性爱就那么回事,不就是让男人自己的双腿间抽插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必想得那么复杂、严重?反之,要找一个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的男人,却是相当的复杂、困难。
  像她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为特具挑战性。然而,她怎么会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数男人,她偏偏又看不上。
  二十三年来,她见惯淫乱,却不曾与男人相淫,就连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鲁,猛地又转首回来……
  思,初吻,被一个混蛋夺去。
  她经常与男性赤身搏斗,不知被多少男性拥抱过。但搏斗之外,敢把她抱在怀里挑逗的只有一个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还调戏她,现在却强暴另一个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烂人,你越来越猛,我流好多血,双腿都湿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吗?你这么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紧耳朵,却感下体湿热。她以前看的淫乱也够多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幻想他插进她潮漏、燥热的肉缝。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长的肉棒,磨擦她变得痒的阴户……
  但她只能夹紧双腿,避免太多的爱液外流;她只能闭唇双唇,免得急促的呼吸像某种呻吟。
  她抬脸看天,希望天快点黑,然而黑夜不准备立刻强奸黄昏,只是调戏黄昏。
  就像布鲁调戏她,却没有强奸她……
  她希望布鲁快些结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谁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术太厉害了!”
  布鲁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声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烂人,我没用淫术,我痛得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没使我满是,事后依赌约,我就阉你……”
  “我干!想闱我岂是那么容易?狂布巨棒若没有令女人欢乐的本事,不是笑死人吗?让你瞧瞧我让纯洁处女瞬间变成淫荡骚货的本领……”
  “啾!”布墨蔑视地发出声音。
  处女被那样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还会有快乐?
  公主的阴道都撕伤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烂……烂人!插……插我!忽然变得舒服……好喜欢这种感觉!我要疯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减轻啦,你这烂人……我会找你算帐的,用如此卑鄙的淫术……啊噢!思思思!好深,阴户好胀……”
  雪蓉口中淫语不休,布墨难以相信,猛地回头看,只见布鲁的胯部闪烁黑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两人的汗水滴流,淫血从阴户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红了。
  “公主,爽吧?让你领略强悍的淫兽鞭,让你以后在别的男人底下的时候,就会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来越紧了,你的阴道在快感的时候会收缩,还会缩退变曲,吸吮也越来越强烈,我的坚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许多女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够令我把持不住。说你不用淫术,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习过淫术,可我真的没有使用。我们的淫术,做爱的时候主动使用,不是由我们控制的。喔……你强暴我耶……我怎么……怎么……思思!不仅仅是淫术,母皇说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单淫术不会像这样。你天生的骚货……”
  “烂人,不准骂我!是你强奸我……”
  “你身份高贵,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没有男人敢动你,如果我不强奸你,你要做处女到什么时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开垦,让你像你妈妈一样,被很多男人耕耘,这样你不是很爽吗?哈哈,这是刚开始的时候想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裔。除了我,谁都不能够在你这片肥土上撤野!想杀我啊?那你永远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鲁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张的血色阴户,右手抓住她的天灵,双唇颤动,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阴部魔流激荡,眉心处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阴部。
  当两股魔流交集之后,朝她的全身经脉散开,然后没了感觉。
  她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布鲁施咒结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边抽插边说:“生命枷锁,听说过吗?”
  雪蓉娇叱道:“生命枷锁?你把那么思心的精灵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为我就不敢杀你?啊噢噢……又来了!烂人,可恶的烂人,我……我服输了,就要死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气劲越来越强大,而布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猛烈。
  雪蓉的娇体,被他抽插得颤抖,两颗好看的、圆大的乳房,没有停止过的滚摆。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体涌出一阵潮意……
  “噢喔喔!呀哟,呀哟!我晕了……要尿了……烂人噢……你好强……”
  “公主,你吸夹得好紧,我要射了,你给杂种生个儿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里面……我不生孩子……绝不给你生……啊……”
  布鲁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热精喷射,爽得他仰天啸喝。
  雪蓉发出阵阵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鲁也感不对劲,猛然低头,只见雪蓉背部拉出一双翅膀。
  这双翅膀伸展的同时,迅速地生长出洁白的羽毛,竟是久违千年的天使羽翅!
  “神族羽翅?”布墨惊呼。
  传说中,魔族、神族、精灵都拥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灵翅膀是貌若薄纱的蝉翼,魔族翅膀像布鲁的肉翼(当然不如他的肉翼宽大,因为他的更接近于龙翅),只有神族和兽族中的鸟人拥有羽毛之翼。可是神族与鸟人的羽翼有很大区别,神族的羽翼丰满而庞大,而且不管什么颜色,都是纯色并伴着神芒而存在,鸟人的羽翼没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纯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属神族……
  人类联合各族灭神之后,还是逃离不了被神族统治的命运?
  雪蓉庞大而洁白的羽翼带着迷人的光晕拍振,她雪白的长发跟着飘飞,但她的身体却趴俯在地。
  布鲁紧紧地压着她,黑红的肉翼贴着她的白羽之翼拍动。
  两人强悍的魔斗之气劲已经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过来,跪蹲到两人身旁,紧张地呼喊:“公主,公主……”
  雪蓉虚喘道:“烂人,结束了,下来……”
  “你怎么能够动了?”布鲁值言收翼,滚落“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扑到他的胸膛,给他两个耳光,哭骂道:“叫你强奸我!我从来没这么痛苦过,都是因为你对我使用什么捆魔索,被你插入后,身体受疼痛刺激,自发性反抗结界,弄得我这么痛苦!叫你害我……我杀了你!”
  她掌变拳头,重重地轰向他的脸庞,“砰”的一声,打得他俊脸崩裂,血液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没有击落,高举着粉拳,怒道:“为何不躲,也不反抗?”
  布鲁从短暂的脑震荡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劲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递举到雪蓉面前,道:“你输了,用你的处女之血,写下你的承诺。”
  雪蓉愕然一会儿,抢过他手中的布丢回给布墨,挥手又擂落,拳拳击在他的脸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刺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暴她进去了。“
  “你故意插进来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着他闭目间定的神态,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烂人,睁开眼!说,为何不反抗?”
  布鲁不回答,他举起双手,搂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道:“回头我跟女皇提亲,让你嫁给我如何?”
  “我不会嫁给一个强奸我的家伙!”
  “你的力量是以冲破我的捆魔索,我并非你的对手。你要嘛杀了我,要嘛依之前的赌约,不计较这事,当作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你还在我体内,你让我当作没发生?”雪蓉悲愤地冷叱。
  布鲁道:“之前你不是很干脆的吗?为何变得如此婆妈?”
  雪蓉凝视他满是血的猪头脸,双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娇喝道:“我不管,你睁眼,快睁眼,我讨厌你闭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她的娇体扭动一会,双翼安静地贴压在地。
  渐渐的,光晕扩散,白羽飘扬。
  当羽毛化成光晕消失之际,她的双翼随之消失。
  她微微挣扎,结束长长的吻,凝视他好一会,她咬唇道:“你赢了,我不杀你!但你别想以后会好过,我会让你后悔把我强暴。我说过,要强奸你,我现在就强奸你!虽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强奸你……”
  她开始耸扭屁股,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双眼瞪直,隔一会儿,她道:“公主,以后再强暴他吧,快天黑了。”
  雪蓉叱道:“轮不到你来管我!”
  布墨垂首无语。
  布鲁落手在布鲁的胯裆,探入她的裤头,抚摸她潮湿的内裤……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惊叱道:“你要做什么?”
  “烂人,砍了你的脏手!”雪蓉跟着叱骂,伸手进布墨的裤裆,想把布鲁的手扯出来,也触碰到布墨的湿。她惊诧地看着布墨,道:“原来你在发骚,回去后,我让二神将满是你!”
  布墨脸面变色,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二话不说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为事情太突然,她抽剑的速度又太快,布鲁和雪蓉行动都不方便,仓促间难以阻止她插腹自杀,刹那便听到匕首剌肉的声音。可是,喊痛的却是布鲁,惊呼的人变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来布鲁惊急之下,抽手出来格挡,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哇哇!痛死我了,不准我摸就算了,干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别抽啊……痛呀呀!”
  布墨惊愕之余,吓得抽回匕首,布鲁的血立刻染红她的胯裤。她丢掉匕首,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扎他的手掌,咽声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伸过来。而且,你的手可以变得最坚硬,为何却让我的匕首剌进去?”
  “你白痴啊!你刺得那么快,谁有时间想那么多?你以为我想手掌被刺个洞吗?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湿黏黏的一点都不好摸,还害得我的手掌破了个洞,干!”
  平时坚强冷酷的布墨,此时泪流满面,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么,一点都不像你!不喜欢二神将,直接跟公主说,用得着拿刀刺我吗?与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是吧,公主殿下?”布鲁眼睛转而看着雪蓉,强颜欢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开布墨,把布鲁的手拉回来,见已经被包扎好,她扭首就骂:“装什么贞烈?你们不是有随时可以陪男人这项规定吗?”
  布墨紧紧地咬住双唇,又从身上撕了片衣布,爬过来轻轻地擦着脸上的血渍,眼泪点点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常说要强暴我,这话还算数吗?”
  “不算数!”雪蓉恼怒地插言,“他以后都不得碰别的女人:”
  “你放屁!”布鲁仰身坐起,未受伤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却抱得他很紧。
  明白他的意图之后,她轻甩他一记耳光,埋首狠劲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鲁被咬得体痛心怒,肉棒突变成最粗长状态,发狠地顶撞她的阴道。
  她眼泪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还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愿意向布鲁示弱。
  沉静中,将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树林里僵持的三人,惊得相互对望。
  “你们骗我?”布鲁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边去,我要救她们!”布鲁不顾左手的伤,双手抱开雪蓉,起身捡起衣服。
  雪蓉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道:“你赶到的时候怕早结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有安排,你别总是拿我出气,该生气的人是我!你没什么可依仗的,如果你过去,他们会杀了你。精灵对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们?”
  “谁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滚开!”布鲁厉喝,强劲震开雪蓉,张开黑翼,全速飞向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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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四章 两败俱伤的震撼
  吊挂在她眼帘的泪依然是那么的清澈。战斗结束得很快,虽然最终是人类赢了,但因为她师傅的催眠术,人类付出惨重的代价。此战人类阵亡三百多人,精灵牺牲二十来人,被俘十来人,她和师傅便是人类的俘虏之一。
  她哭,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也不是因为面前狼视眈眈的男人们;她哭,只因她为一个男人而伤心,那个男人联合人类欺骗了她们。原本该是公正的俘虏交换,却变成埋伏的阴谋。是的,在她和师傅赶到药殿的时候,他已经离开,迎接她的是人类残酷的围杀……
  这是她生长的地方,如今却变成战场,继而变成囚牢。她们被丢在脏乱的杂物屋,进来的是一群思心的男人,每个都在看着她们而淫笑,并且他们进了屋,就把她们的衣服腿尽,挺着长短大小不一的凶器像狰狞的禽兽,正在争执着谁是谁的猎物……
  欧根尖嘴扯着阴淫的笑容,看着地上最娇小的女孩,道:“直都想肏小精灵的嫩屄,却因为你们那杂毛侄儿搞得我夙愿落空,这次看他如何阻止?哼哼,半精灵杂毛,总有一天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布氏兄弟的目光也落到那女孩身上,只见那女孩浑身是血,似乎受伤下轻。她被捆绑在地上动弹不得,这让他们想起二十年前的情景……
  “布同,你是不非要跟我抢这个年轻女孩?我说了,等我上过之后,随便你们怎么搞!你们个个都有一根大鸡巴,搞哪个不是一样?为何要跟我们争抢?再说了,这个催眠精灵成熟又美丽,适合被大鸡巴肏。这般僵持下去,你们那个不识时务的半精灵跑过来,他又会捣乱了。虽然他已经没有筹码在手,可是也得防着他,那小子常常不按排理出牌。我建议你们赶紧把他给了结,你们若是下不了手,我随时愿意为你们效劳。”拉泰说罢,走向泪水莹莹的女孩:在她的旁边,是一个沉睡的优雅的精灵女郎。
  地上有十七个精灵,男性精灵六个,女性精灵十一个,每个都浑身是血。
  她们无助而悲痛的神情,宣不她们凄惨的结局。
  拉泰和欧根分别蹲到他们各自指定的精灵女孩身旁,急淫的欧根立即撕开娇小精灵的胸衣,两颗洁白圆巧的乳房弹了出来,屋内众淫男看得大咽口水。拉根老爪朝下一招,瞬间又撕开女孩的裤子,但见那小型的美丽阴户迷人之极,他双眼淫芒大盛,淫呼道:“果然是好货!难怪当年布老二看上她,正点!摸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老妖怪,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呜呜,我不该偷偷跟过来的,我只是想劝儿子回头。你们这些混蛋,个个都不得好死,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这老妖怪强奸,你们都是畜生!”女孩悲恸地哭咽,但没有任何人同情她,而能够保护她的男人,早已到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布赢哀叹道:“这是命运,我们……没办法!”
  拉泰的目光一时没办法从女孩的双腿间移开,他旁边的年轻女孩咽声道:“师傅,对不起,我害了你!我原以为他只是背叛精灵族,没想到他却在公平的俘虏交换中,和人类谋害我们。师傅,我再也不要喜欢他,我好恨他……”
  “哟,又是杂毛的女人!拉泰,我特别地恨半精灵杂毛,你来肏布老二的女人,我南他儿子的女人!”拉根一听到女孩是布鲁的女人,立即把他最爱的娇小精灵让出。
  拉泰听了大欢喜,张嘴呼道“这敢情好,回头气死半精灵小儿,哈哈!”
  布卡看着年轻女孩身旁的女郎,她是屋内最美丽最成熟的女性,可惜她在沉睡。
  “老二,这个催眠药师你要吗?如果你要,我就让你先!”
  布赢把目光从年轻女孩身上拉回来。自从听到她说是布鲁的女人,他就一直看着她,见欧根已经蹲到女孩身旁,他双眼暴瞪,转身扑到某个精灵女战士身上,愤怒地撕开她的裤子,大嘴往她的双腿根一压,把女战士的阴户弄湿,扛起她的双腿,巨棒插入,疯狂地肏起来,肏得女战士悲哭……
  “布老二,不要这么生气,待查让给你就好!”欧根冷笑道。
  布卡走向熟睡的女郎,布同也开始对地上的精灵女战士下手。
  “真他妈的漂亮,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爽,哈哈!”
  欧根狂笑过后,趴到女孩身上,埋首要亲女孩的嘴;女孩绝望地闭起双眼,就在此时,她身上一轻,屋内刹时进入短暂安静,突然又响起一片愤怒的喝声。她心灵剧震,睁开泪水莹莹的双眼,看见了神情狰狞、犹如地狱恶魔般的布鲁……
  欧根和拉泰被突然而至的布鲁偷袭,已经躲闪一边,两人怒气爆发,却没有立刻
  正在解女人衣服的布卡和布同,也停止手中的动作。
  布赢不理会突发状况,继续抽插得精灵女战士哭天呼地……
  “杂种,快救我啊。”巴基斯无耻地求救。
  布鲁看也下看他一眼,他进来的那一秒,就知道巴基斯和索列夫又被俘了。
  这两个家伙真他妈的做俘虏上了瘾。
  但他没想到仙蒂和羽轻如也被俘……
  拉泰怒道:“半精灵,你活得不耐烦了?”
  布鲁迅速脱下外衣,披到仙蒂身上。
  因为仙蒂身体娇小,加上他的外衣宽大,刚好把她的酥胸和双腿处遮住。
  “我老头虽然已死,但他的儿子还活着,要搞他的女人,怎么也轮不上你!再说我仙蒂妈妈也不喜欢小鸡巴……这两个女人我带走,其他的你们搞完之后,无论男女,我都要放她们离开,因为这是我欠她们的!至于我活得如何,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布鲁蹲伏下来,手掌轻轻的一挥,捆绑着羽轻如的绳索立即被风刀切掉。
  “啪”的一声脆响,羽轻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哭道:“我可以原谅你背叛精灵族,可以原谅你说谎,可以原谅你领着人类进入幽谷,可以原谅你灭亡精灵族,但我不会原谅你在公平的外交事件中,安排这次埋伏……”
  “思,不用原谅,因为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愚蠢。你还要打吗?如果不打的话,我先离开。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自行离开,或者留在这里看戏。我此刻说的话,不想再重复。今天心情很烂……”布鲁凝视她,忽然沉叹,抱起愣然的仙蒂,无视一切,迳自走出去。
  强大的劲气朝他背部袭来,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反击,硬生生地承受了两大强者的重击,身体如断线风筝射出门外,双膝跌跪地上。横抱着仙蒂跪移了十来步,终于稳住欲扑倒的躯体,口中喷出的血液,洒落她一身。
  “你们可以继续玩俘虏,但别碰我的女人!如果你们想继续击杀我,跟我到外面来,我不想把这地方毁坏。”布鲁努力地站起,见仙蒂泪水婆娑,他很勉强地笑道:“仙蒂妈妈,你哭什么?难道因为救你的不是我家老头?那真是对不起,我只是老头的儿子,并非真的他。”
  “你放我下来好吗?”仙蒂咽声哭道。
  “不喜欢被我抱着?”
  布鲁以风刀割断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当他的手离开她的时候,他的外衣从她的身上掉落,白嫩的酥胸和金灿的阴部映人士兵们的眼帘,她却完全不在乎投射过来的淫秽目光(当年她与布尔欢爱的时候,宗族的兄弟也看着,她岂会在乎这些目光?),绕行到他的背后,抬首看到他的背,却见他的背部被血染红,左边一个血洞、右边被撕下一块肉。
  她不忍心地垂下泪脸,绕行前一步,小小的手儿牵住他的右手,天真地咽道:“姑婆总是不准我出门,这次我是偷偷跟过来的,来到的时候,你刚好离开。你跟我回去吧,我向皇后求情,她会原谅你的。”
  “无所谓回与不回,我只是待在比较安全的一边。虽然我在哪里都是异类,可是在人类这边,起码人类的统治者不会喊着要杀我。精灵吗?她们是一心想我死了。你自己回去吧,别再出来了。当精灵族挣扎到最后一刻,你找个地方睡着,我履行老头当年的承诺,在你的梦中杀死你……”
  仙蒂娇小的身体微颤,低泣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很多。那只是他的承诺,他一直没有问过我的愿望。你代他问问好吗?”
  布鲁怔然,垂首凝视她,见她翘首以盼,他沉默一会儿,道:“仙蒂小妹妹,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仙蒂的泪脸浮红,她抿了抿嘴唇,梦幻似的道:“我想在你的怀里:永远沉睡……”
  看来在这一瞬间,她把布鲁当成了布尔。
  “你这个愿望不会实现,老头的怀抱消失很久了。”布鲁轻叹,抬首迈步。
  “禽兽,别碰我师傅。”羽轻如突然哭叱。
  刚才的突发事件后,布卡继续解雅草的衣服;羽轻如悲愤地把他从雅草的身上推开,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雅草,但同样愤怒的布卡回转身来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之际,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抛出门外……
  “别再进这屋,不则连你一起奸!”布卡怒喝,再次趴到雅草身上,粗暴地撕雅草的衣服。
  布鲁脚步停止一会,继续前走,但他的脚踝,却被爬过来的羽轻如抱住。
  “你救救我师傅,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来,她也不会被俘虏。师傅对我最好,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羽轻如哭求着,她忘了布鲁的处境。
  布鲁沉声道:“既然不信我,为何要求我?我原以为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
  “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
  “你已对我失去信任,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如果我在此刻救你的师傅,我不但要和长辈为敌,还得把命搭上。你觉得我如此卑鄙的家伙,会做这样愚蠢的事吗?放手吧!”布鲁很清楚,他今日前来救走羽轻如和仙蒂,屋内众男怒到极限,若他再救走雅草,必定受到宗族和联盟强者的诛杀,他无能为力。
  “我病了,我想你,师傅背我过来。我知道我令你很为难,你若不救师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离开之前,能不给我一个解释?刚才你说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却什么都没有说,叫我如何相信你?”
  “埋伏精灵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思,我相信你。”羽轻如低诉,声音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情感。她放开布鲁的脚裸,爬起身走回屋内,布卡已经把雅草的上衣撕得粉碎,她跑过去推布卡,但这次布卡有了准备,回掌就把她震得跌退。欧根扑过来压住她,淫声喝道:“拉泰,咱们哥俩奸淫半精灵的女人,比现在杀了他还痛快。等我们把他的女人奸淫个够,回头再把他杀了,反正他注定活不久。”
  “老妖怪,放开我!”羽轻如歇斯底里地嘶哭。
  “看来我没法活了,仙蒂妈妈,你自己回去吧!”
  布鲁俊脸抽搐,转身的刹那,浑身的魔斗之气进发……
  屋内的强者感到浓重的残杀之意,拉泰和欧根瞬间跳起,蓄势以待。
  但见布鲁黑着整张脸踏进屋内,肃杀的目光落到布卡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然后盯着欧根,沉冷地道:“大伯,我的生命中,那个女人对我很照顾,我只跟你说这些。欧根,我说过不要碰我的女人……”
  他突然朝欧根射去,欧根大惊,瘦干的身体速退,从木墙撞破一个大洞,倒射出屋外。
  布鲁紧追而出,守候在屋外的欧根因害怕布鲁的空间结界,以最快的速度截住布鲁,手中的金棍挥出道道棍影,对布鲁展开滴水不漏的攻势,逼得布鲁只有闪躲。
  屋内众男跟着出来观战,布卡也出来了,显然放弃强奸雅草——或者是准备观战之后,再继续他的强奸伟业?
  除了布鲁,其余的男人都是裸体。
  欧根手中的金棍,明显比他的肉棍强悍太多。
  以前他几次要击杀布鲁,都因种种原因而失败,此次他怒恨到极点,不杀布鲁誓不罢休。
  “半精灵,我不但要强奸你现在这个女人,我还要强奸你所有的女人。在黑夜完全来临之前,我会让你堕入永久的黑暗,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不但得罪了我,也激怒了你的宗族。”次次的任性和无知,导致你完全的孤立,也导致你的死期提前来临……“
  “欧根小棍,你废话太多!”
  布鲁虽然处于劣势,被欧根的金棍击中好几次,但他的愤怒却越来越强烈,从他身上进发出来的斗劲也越来越强猛。
  他很清楚欧根不畏惧风系魔法,所以除了使用“风之闪”躲避之外,他没施展风系魔法。
  欧根也不会给他念咒的时间。
  两人强悍的斗气把周围的木建筑都震得倒塌,羽轻如和仙蒂在众强者离开仓屋后,情急之下,她们把地上的精灵都丢出屋外。
  正巧她们走出屋子的时候,这幢二层的仓楼最终崩塌。
  人类战士迅速把她们围起来,断了她们逃跑的路。
  布鲁与欧根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按理说布鲁绝对不是欧根的对手,因为欧根乃联盟三魔将之一,其强大自是不用说。
  然而布鲁坚持这么久,依然没落败,证明他的实力提高了许多。
  除了有时候跟宗族的战士训练之外,谁都没看见过他努力的练功,为何他的实力却能够短期内大增呢?很多人想不明白;血咒本身就是难以明白的,即使宗族的长者们,对血咒的了解也只是皮毛。
  愤怒也许是血咒最好的催化剂。毕竟血咒源自于魔龙,哪怕它拥有比其他野兽更高的智慧,它始终是兽。当血咒传承者把理性泯灭,回归魔血最原始的兽性,也许就是血咒者最强大之时,而不仅仅局限于血咒祭灵……
  布鲁狂暴的怒气中,夹带着残杀之意。
  众人很少见过布鲁如此的愤怒,或者刚才那年轻的女孩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这也是布卡放弃雅草的主要原因,那女孩虽然不见得比以前的那些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当欧根企图强奸那女孩的时候,布鲁爆发出来的、不可逆转的杀意,谁都能够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鲁平时是很多废话的,但这次他没有说多余的话。有的,只是拼死的意念。
  欧根是以速度见长的武者,但不是说他不具有力量。相反的,瘦小的他在杀戮中,力量比速度提升得更快。所谓的神金武者,不仅仅是指他使用金造短棍,而是指他修练的武道,乃是接近神的金刚之术。不但拥有金刚之躯,且具备至刚至强的力量速度。更奇特的是,当他发动攻击,他的身体及他的金棍,会变得沉重如大山。
  静思曾经说过,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却很惧怕高级的火系魔法,可惜布鲁并非火系魔法者,他与欧根之战只能够用力量来决胜。输的一方,便是死亡。他的确很珍惜自己难得的生命,说得难听点,就是他很怕死。然而当拉泰和欧根意图奸淫羽轻如(虽说因为生命枷锁,没人可以真正奸淫她),他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
  羽轻如不是他遇到的女孩中最美丽的,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甚至比水月灵还重要一些。因为他从小就与她相处,在他近二十年的生命里,她是与他相处最久的女孩。那种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地培养起来的感情,以及共同的回忆,虽然平淡无奇,却是如呼吸一般的烙印在他的生命。
  纯洁的她给予他最平淡的相遇,却是最温馨的回忆,及最纯净的爱……
  狂布宗族年轻一代也赶过来观战,他们像长者一样没有出手相助。
  除了布拿芬,其余姐妹都留在尤沙城堡,但狂布兄弟都到齐了。
  布鲁的兄弟姐妹中,布乖不但恨他而且瞧不起他,布拿芬对他很冷淡,布幽暗中对他有好感,真正悄悄对他好的,也许只有布菊和布诗。
  从现在的情形看,宗族是准备看着他被欧根杀死,也不会出手相救的了。
  最初那点虚伪的亲情,在时间无情的告白中,以最快的速度被磨灭。
  哪怕流着最亲近的血,彼此之间,也可以表现出最冷酷的心……
  布鲁与欧根的厮斗持续了一段时间,期间人们围观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宽广,因为两人激发的死斗之气,逼得大家都得退后,免得被两人误伤。
  谁也没想到布鲁能够坚持这么久而不落败,因为以这种正面冲突的情况看来,布鲁应该很快就会被欧根解决。但事情并非按人们的认知去发展,布鲁表现出强韧的意志力和爆强的战斗力。
  布明看得心惊胆跳,如现在的布鲁再对他下杀手的话,他如何敌得过呢?
  他希望欧根能够把布鲁杀了!
  布鲁没有使用魔法,也没有使用结界,因为欧根不给他机会念咒。他凭着最近领悟的武道及龙兽力量,跟欧根殊死相搏。当他的斗气越来越盛时,他开始反击。无刚不摧的龙爪,与欧根的金棍相劲抗衡。
  很多人从布鲁原先包扎着的左掌及他黑肿的脸,猜测他在此之前经过一番打斗,而且掌爪受了严重的伤。可是当他的掌爪变形,化为龙爪之后,那些伤变得不重要。层层的爪影,与道道的棍影相撞,一时谁也压不住谁。
  两人激斗半刻钟,布鲁身中十来棍,欧根的前胸也被抓破了几处。
  布鲁虽处于下风,却愈战愈勇,悍不畏死的反击,有时逼得欧根退闪,而不是像开始那样的一边倒……
  “也许他能够代替老二!”布卡看着这一切,感叹地对身旁的布赢说。
  另一边的布同冷声道:“但他并不是二哥,他也不可能得到他们认同。”
  布同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布鲁的兄弟姐妹。
  布赢默而不言,不管如何,布鲁始终是他亲哥的儿子,要他无视这层关系,很难。
  他看了一眼布同,转身搂住两个人类女兵,拔开人群离去了。
  “看来老二正式放弃他,唉!”布卡长叹一声,言语中掩不住的悲情。
  布鲁无暇旁顾,他与欧根死斗许久,了解到自己的实力虽增,但与欧根相比仍然有一段距离,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反而是经验老到的欧根必赢。他的龙爪是强硬,然而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他只能伤到欧根的皮肉,若想造成重伤,必须瞄准颈部或阴部出爪,可是欧根守得极为严实,他无从下手。
  欧根也有同样的恼恨,因为布鲁血咒的保护,加上龙鳞再生的护体作用,再配上埃菲的“风之闪”,即使以他的速度也很难击中,哪怕击中了,布鲁伤得不是很重。如果不能够给布鲁致命一击,继续拖下去,对他也是不利的,因为神金魔道最耗体力,对于年老的他来说,这是致命的弱点。
  所以欧根在寻求一个最佳的时机……
  不管什么时候,布鲁都不是老实的家伙,面对如此危机,他更不可能老实等死。躲开欧根一次重棍后,他的目光瞄到欧根的胯部,那根原本硬挺的小棍,因为打斗的缘故已经软垂下来,他多次想攻击欧根的胯部,都被挡了回来,可见欧根老头刻意地保护小鸡巴。
  欧根一击过后,布鲁的右爪朝他的右臂抓去,但他棍走龙蛇,变长增大的金棍撞向布鲁的巨爪;布鲁这次没有躲开他的金棍,“砰”的一声,棍端撞中爪心,把布鲁的右手撞得甩回,也把布鲁的身体撞得斜飞,人群中响起阵阵惊呼。
  只听得欧根狂喝一声,冷笑道:“半精灵,你已精疲力竭,敢与我的金棍正面冲突,看我废你的右爪!”
  围观的人们,看见布鲁垂落的右手血液滴流,猜测被欧根的金棍戳穿他的掌心……
  很明显,刚才的硬碰硬,欧根占了上风,因为布鲁身体急退,摇晃不稳,而且口喷腥血,欧根却只是小退两步,又迅速地追杀过来,任谁都看得出布鲁到了穷途末路。但见布鲁在欧根的新一轮抢攻中,失去抵抗的能力,受伤的右手似被震得脱臼,在他的移动中不停地垂甩,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有同样受过伤的左爪时不时地进行格挡。
  “狂布宗族的龙爪不过如此!龙爪?哈哈,你的龙爪就像如今的狂布宗族,徒有虚表,没有灵魂。给你两只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只有一只受伤的爪?半精灵早被灭绝,你的出现是对历史的逆叛,注定要夭折!让我用金棍送你归天,再用我下面的强棍顶得你的女人飞天……桀桀!刚才你不是生龙活虎吗?不是发誓要杀我吗?别看我老,就以为我会死得比你早!受死吧,半精灵小鸡巴!”
  欧根的攻势变得猛烈无比,棍影重重的击打中,布鲁受不了他的气劲压迫,身中好几棍,最终被他的一棍撞中胸口,身体倒射出去,跌倒在地,而他急追而至,棍伸剌前,人棍合一,如金光闪闪的标枪,射将过来……
  布鲁猛然跃起,以不畏死的姿态迎面扑上,口中呐喊道:“欧根老棍,我与你同归于尽……”
  “蓬”的一声,两人强大的气劲相撞,谁都没有退后一步。刹那间,又传出一声“噗”响,却是人体被物体刺穿的声音,只见欧根的金棍剌进了布鲁的左胸……
  “你这么喜欢挖心,老子帮你一回……跟我拼命,以为你的爪抓得碎我的卵蛋吗?”
  原来布鲁左爪主攻欧根的胯部,却被欧根下伸的左手抓住手腕,但欧根握着金棍的手腕却在颤抖——被布鲁的护体劲气震得发麻,一时之间,金棍未能继续推进他的心脏里去。
  “谁稀罕你的卵蛋?”
  “半精灵,你使阴……啊!”
  欧根惊恐的叫声中止,随之换来他的惨叫。
  谁也没有料到,布鲁原来“废掉”的右爪,会以迅雷不及之势抓向欧根的瘦颈。
  在这么短的距离,欧根无法退避,双手也难以变招格挡,瞬间就被巨爪抓实脖子,任凭他身具多强护体神劲,也挡不住利爪的抓握;他只感到一阵剧痛,颈骨刹那司被捏啐几块……
  “欧根,去死吧!”
  布鲁怒吼一声,五指欲再度使劲,然而就在这刹那,天灵突感强劲压顶,惊得他右爪速松,身体急速朝右闪避十来步,回首看清偷袭的人,乃是三魔将中的拉泰。
  但拉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散发着黑铁般魔光的天魔爪,幻化成无数的爪影笼罩网过来,只听得“嘶嘶……”之响,布鲁当即被爪的余劲震飞十来米。落地之时,拉泰肥胖的身影从半空中扑落,眼看魔爪就要抓碎布鲁的天灵,在场的人却都没有出手相救……
  (枪。神属!)
  一道彩芒如闪电般掠空而至,瞬间穿透拉泰的黑爪;他痛喝一声,身体如风倒退,但见他的手掌被一杆看起来很普通的长枪刺穿,而布鲁的身旁多出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女:人类帝国的公主——雪蓉?路伽。
  药殿刹时陷入绝对的、短暂的安静!
  “公主,这是为何?”拉泰握着穿透左手掌心的枪,怒言打破突如其来的沉寂。
  雪蓉看了看地上半死的欧根,转眼看着同样只剩半条命的布鲁,却见他的衣服被拉泰的掌风撕碎,浑身都是血,就连胯间的肉棒也染满了血——等等,肉棒?
  看到布鲁的裤子也被撕破之后,她的眼睛怒芒更盛,叱喝道:“是谁把他的裤子撕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鲁的胯间,很多人心中震惊:布鲁那着名的小肉棍,怎么变得如此雄壮?
  “公主,我不至于使用那种阴狠的招式,是我的爪风无意间把他的衣服撕破。”
  “好粗长的鸡巴……”不知哪个女兵不识相的惊呼,全场跟着爆发出一片声叹:“粗长,真粗长……巨屌啊……”
  “都给我闭嘴!”雪蓉喝叱,声震四方。
  全场恢复安静,她环顾四周,又道:“拉泰,拔掉你掌中的枪,吩咐人抬欧根去疗伤,其余诸事,迟些处理。”
  拉泰怒言道:“公主,他废了欧根,必须杀了他!”
  雪蓉眼芒大盛,冷酷地道:“他的生命,只能由我来结束!”
  ※※※

第十集 第五章 雅草失贞
  人类的伏击获得胜利,因怕精灵族追击,他们迅速从药殿撤退,并在中途与六战将的部队会合,方始稍微的安心。
  布鲁昏迷了两天两夜,而欧根的情况不得而知。虽然布鲁使用诡计,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但他这次能够与欧根抗衡,对联盟来说是一种震撼。他们从中看到布鲁的实力已经不弱于联盟三魔将,从而凌驾于联盟六战将之上,当然,这有一定的爆发性效果。
  雪蓉事后问起原因,了解到布鲁是为了三个女俘而跟欧根拼命,她思考工三天,把女俘送到他的帐中,因为她也不想他事后找自己拼命——虽然她内心深处不愿意把她们安置到他的帐中,然而如果不让她们跟他在一起,大概还有麻烦的事情发生。
  三个精灵女俘都是顶级美女,联盟的将领都想对她们实行奸淫,哪怕布鲁胜了欧根,也不见得别人怕了他,何况他半死不活的躺着,能奈谁何?
  三女被送进来,让布鲁感到意外,他那时身体极虚弱,见到三女脚下戴着铁炼,他也没要求打开她们的锁链。他知道仅是铁炼不能够控制她们,按一般的习惯,都会压制她们的魔法和力量。
  魔法者压制别人体内的力量的特技统称为“法控”,武道者压制别人气脉的专技则呼为“断息”。虽然每个人的“法控”和“断息”不尽相同,但作用却是一样的。这些压制别人的技能,必须要施展者本身比被施者的力量强大。以布鲁的猜测,很少人强过雅草,因此三女的控者应该是雪蓉。
  羽轻如看到他的瞬间,哭得唏哩哗啦。他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猛摇漂亮的小脑袋。
  仙蒂则是坐在旁边默默地流泪,她没有哭出声,因为她向来不是“很吵”的女性。
  雅草一如既往的安静,她觉得这行军之帐太狭窄,空气也带着丝丝苦抑的味道。
  那一晚,羽轻如替他擦拭身体、换药,仙蒂和雅草也留在帐中。仙蒂羞于看布鲁的身体,在羽轻如给他擦拭期间,她故意背转身,却好几次偷偷地回望,于是又想起布尔。雅草一直睡,她在战斗中耗去太多的法力,需要睡眠来补充魔法能量,况且她一旦睡着,很难醒过来,会睡到是够的时间。
  因为伤兵太多,回程慢了许多。确定精灵族不会追杀之后,行程更慢。
  布鲁听说欧根没死,觉得有点可惜。若非拉泰及时出手救援,他那时可以把这个讨厌小老头的喉咙完全捏碎。他感觉自己比以前厉害了,养伤期间,更是静心地思考烙印在他生命中,那一种神奇的记忆,以“引龙诀”慢慢地恢复身体。虽然他这次没有挖心脏,然而受到的伤也极其重,偏偏没有处女魔源给他“祭血”,只得等回到尤沙城堡找眠春。
  (等等……)
  处女魔血?雅草不也是处女吗?他的眼睛转向雅草,她朝右侧躺,右手托着脸,魅黑的眼睛也在看他。碰触到他的目光时,她的脸仰上,似是斜望帐顶,黑秀的长发垂落,雅静佯思的韵态,展示一种勾魂夺魄的震慑之美。
  他以前就觉得她很美丽,只因她特别安静,所以不引入注目,此刻发现她的雅静会突然爆发出震撼性的美……
  “你眼瞪瞪地看我师傅干嘛?瞧你那里都硬了,不准对我师傅打坏主意,只有师傅不行,其他的女孩随便你想怎么坏都可以!仙蒂……也可以啦!”羽轻如坐在布鲁身旁,拿着不知名的草叶端详,见到布鲁色色地看雅草,她有些生气,然而却用草叶轻轻地划他的脸庞……
  坐在帐角瞧着自己的脚镣痴想的仙蒂,那水蜜桃似的漂亮脸蛋嚓地红得也像桃肉。她仰首看往这边,瞋恼地道:“羽轻如,你说别的女孩不行吗?为何老说我?都是你把他宠坏的,受伤了也没少吃人豆腐……”
  她说的是事实,布鲁虽然行动不便,可是双手还是很不乖,每次她帮忙羽轻如替他换药,他的手都爱在她的身上摸几把,她怎么抗议也没有用。平时如果不小心走到他身旁,他的手也会“不小心地”乱摸,所以她躲他远远,躲到帐篷的一角……
  羽轻如微笑道:“仙蒂阿姨……”
  “别叫我阿姨,我没那么老!”
  仙蒂瞋娇地低叱。她不愧是沙珠的孙侄女,不服老的心态与沙珠如出一辙。平时她也很安静,只是每当羽轻如叫她“阿姨”,她就会变得很激动,有时甚至会抓狂。因为从她的外表看,她跟羽轻如的年龄相差无几,怎么能够忍受羽轻如口中的“阿姨”?
  帐内三女,雅草和仙蒂都属于安静的女性,只有羽轻如总是那么活泼开朗(患相思病那段时间例外),但仙蒂一旦被刺激,会变得比羽轻如还要“活泼”。这种性格,沙珠和莹琪都具备,也难怪她们“自成一国”。
  “这、四十岁了,不是阿姨是什么?”羽轻如得理不饶人地道。
  “我说了不是阿姨……”仙蒂气得俏脸娇红,怒瞋瞋地爬过来,左手掐羽轻如的藕臂,“掐死你,小妮子,我跟你没亲没故,不是你阿姨,让你叫……掐死你……”
  “哥,帮我啊!哥……”羽轻如撒娇似地叫喊。
  布鲁伸手探往仙蒂的胸部,她因与羽轻如闹打,也懒得理他邪恶的手,任他隔着衣衫揉抓她的乳房……
  仙蒂与羽轻如扯闹一会儿,惊觉被布鲁使坏(为何有种习惯成自然的感觉呢),放开羽轻如,小手儿拍在布鲁的大手,瞋叱道:“别使坏,你爹不会原谅你……”
  “我老头要我照顾你,可是我觉得他要我做的事情太过分,所以没有真正地对你使坏!但我抚摸你的时候……仙蒂妈妈,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是不因为我是老头的儿子?很多事情,儿子可以代替父亲,只有一件事情没办法代替,那就是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儿子!但是,我可以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孙子。你不是很想要替我爸爸生个孩子吗?”
  布鲁缩手回来,握着羽轻如的手,闭起了双眼。
  仙蒂愣然半晌,嚅嚅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给他生孩子?”
  “我妈妈告诉我的!”布鲁闭目轻言,说谎不眨眼(眼睛闭上了……)。
  仙蒂瞋道:“他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妈妈?”
  “因为是他儿子的妈妈……”
  “我也能给他生孩子……”
  “你只能够给他生孙子,而且必须有我的帮助。回到你守着的角落吧,不则我的手又不受控制了。你若是想让我不碰你,就不要靠近到我的手所能够触碰的范围内。我知道你想从我的身上寻到我父亲的影子,然而影子不会给你温暖的拥抱,你的思念也不可能触碰我的父亲。也许这么说,你觉得太残酷,但是……你至少曾经得到过他的怀抱,可我身为他的儿子,他一次都没有抱过我。懂吗,小白痴?”
  “我不是白痴!”仙蒂的声音激动而带瞋哭。
  “你不是白痴,为何整天想着要替死人生孩子?他死了,为他的家族、为精灵而死。他不需要你等他,你即使愚蠢地等他一千年,他也不会重生在你眼前。找适合你的男人去吧,虽然他霸道的思想里不希望别的男人碰他的女人,而是要他的儿子照顾他的女人。可是他的儿子面对蠢蠢的你,也没有了性欲……”
  “你混蛋,你混蛋,我不要跟你再说话!”
  仙蒂终于哭泣,拖着脚镰爬回属于她的角落,脸埋在屈起的双膝内,继续抽泣。
  羽轻如心中不忍,爬到她身边,把她的小身体拥抱过来,安慰道:寻仙蒂姐姐,你别哭啦,他不是故意讥你难过,其实他自己也难过,因为他没有见过他爸爸呢!“
  “他怎么能够这样说他的父亲?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妈妈?”仙蒂胡言乱语,硬是要当布鲁的“妈妈”,比奇美固执好多倍。
  布鲁的头一歪,无奈地道:“只是随便喊喊,你还当真了。”
  “我讨厌你,我不要待在这里!”
  仙蒂从羽轻如怀抱挣扎,拖拉着沉重的脚镣走出帐外,惊得羽轻如目瞪口呆。
  布鲁叹道:“你跟着她吧,不知她会惹什么麻烦。她平时很安静,骨子里跟沙珠师徒一样,都很白痴。”
  “你不要老是这么说她们啦!”羽轻如怨说一句,爬起来跟了出去。
  “我也没说白痴就是不好,你们穷紧张什么,真是白痴!”
  布鲁咕哝一句,觉得帐内好安静。想起雅草,朝她看去,只见她闭着双眼,姿势依然没变;他心中甚为诧异,猜想这么大的动静,她怎么能够如此平静,难道她已经入眠?
  “雅草大人、雅草大人……”
  他连续喊了几声,得不到她的回应,见她姿态撩人,淫意陡生,努力地翻起身,朝她爬过去。
  虽说他伤得重,可是经过这七、八天的修养,他的身体有些力量了,只因平时羽轻如不准他乱动,他才没有四处走动。此时羽轻如和仙蒂都不在,雅草摆出如此诱人睡姿,刺激得他淫兽般的心蠢欲动,岂能不趁机占占便宜?
  “雅草大人,你睡了吗?如果你不回答,我脱你衣服了!”
  布鲁试探性地说着,中指轻戳她的眉额,她依然没有睁开双眼。
  他大吼一声:“哇喂!雅草婊子,我要强奸你!”
  雅草还是没有反应。
  布鲁探手至她的胸部,抓按她的玉峰,双眼却看着她的脸,只见她眉都不皱一下,确定她已经进入“催眠精灵特有的沉睡”当中,心中淫意烧得更旺,肉棒也在裤裆里发烧,喃喃自语道:“雅草大人还是处女耶,真爽!夫恩雨总说我跟雅草大人没可能,今天我就让她知道,我跟哪个女人都有可能,只要我愿意。嘿呀,劲!”
  布鲁看着雅那雅致安详的美脸,竟觉清纯无比,忍不住在她脸上“啵”了两三记,又见她细嘴红唇,大嘴就咬吻过去。自己的唇触碰她柔软的红唇时,大感痛快,舌头顶开她的两片嘴唇,进到里面东吮西咂,好不过瘾。心想,这应该是雅草大人的初吻,可是她却不知道,以后她回想起来,会不会恨死他呢?
  品尝了雅草的小嘴,他退首回来,见她红唇湿润,比刚才更迷人,不由得大赞雅草是极品。当下迅速腿除身上宽松的衣衫,便伸手去解开她的衣领和内罩,两颗圆耸弹性的乳房弹入眼帘……
  他没想到看似清秀幽空的雅草,也拥有如此丰满的肉峰,而且乳头细致粉嫩,绝对是处女的娇乳。难道七十二年里,她就看不上任何男人?药殿的女人好怪,夫恩雨奇骚,雅草洁净。
  手指轻轻地挑逗她的乳头,睡眠中的她,感觉不到他的触碰,身体的生理却有了反应。
  粉红细嫩的乳头迅速硬挺,本来弹性十是的乳峰更加的膨胀……
  他急色地含她的乳,吮扯一阵,想到如果羽轻如回来,这出淫戏就要终结,他的梦想也要幻灭,得抓紧时间才行。
  羽轻如是不会吃醋的女孩,他搞什么女人,她都不会有意见,但她不允许他搞雅草,因为雅草是最疼爱她的师傅——她以前说雅草不疼她,经过这次事件,她知道雅草最疼自己。
  正因为如此,羽轻如很少出帐,因为她怕自己不在帐的时候,布鲁会奸淫雅草。虽然联盟对她们进行控脉,而且加了脚镣,可是因为某些暗带的关系,雪蓉允许她们出帐走动,所以她们晚上都会一起到“沐帐”洗澡,然后一起回来。
  羽轻如清楚布鲁的德性,也了解虚弱的雅草需要睡眠来恢复魔法力量,会不知不觉地进入睡眠状态,这会让布鲁有机可趁,所以她时刻提防着布鲁;但她日防夜防,却防不了某些偶然。
  布鲁一想到羽轻如,立刻抬首起来,自语道:“雅草大人,本来想对你温柔些,但轻如回来的话,肯定会阻止。我得趁她没回来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饭,你没有意见吧?”
  他顺手把雅草推得仰躺,她的衣衫往两侧翻落,两颗玉白的乳房颤跳微微。他来不及欣赏,双手抓住她的衣边及内罩,往她头上掀翻,把她的双手翻得举上,像是对他投降似的……
  “雅草大人这姿势真风骚,啧啧!”
  没有人跟他讲话,他唯有自言自语,心头偷着乐。
  他很干脆地扯脱她的长裙……
  雅草很少穿裙,只因脚下戴着锁炼,为了换洗方便,她不得不穿裙子;同样的,仙蒂和羽轻如也是一天到晚的穿裙。他平时很想知道她们是如何穿上内裙,这次他终于看个明白了。
  她的内裤从腰沿撕开,然后用小布绳系扎,这样处理的话,不需要经过脚踝,也可以脱落或穿上,挺妙的发明。
  他把裙子丢到一边,轻解她左臀的系带,心头激动不已。
  很快就可以看到雅草大人的私处啦!
  他多少次梦想肏她,却被夫恩雨说他没有机会,现在他要狠狠地肏足瘾……
  “呱呱!雅草大人,你的阴户真漂亮,没想到你深藏着这么漂亮的阴户,不使用怎么对得起天地呢?思,今天教会你怎么使用它,虽然第一次有些疼……但是,以后你会疯狂地想使用它,我以杂种的人格保证!”
  淫兽总是对自己“淫”人的本领很自信。他把她的双腿推得弯曲向上,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肉缝划着……
  她是白种黑发精灵,所以她的私毛也是一抹的黑,生得整齐、细柔,分排在阴户两旁;因为列排的缘故,那并非很浓的细毛,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紧闭的阴缝。
  他的掌指拔撩,把她干燥的淡黑脆毛拔向两旁。她的两片阴唇中间紧合,两端的一小段,似乎因内阴唇太肥而合不拢。距离股沟一端形成一个细叶状的凹陷;腹下那端的阴阜处则是两片鲜嫩的小阴唇突露出来,与大阴唇处于相等的水平线,很是美丽、诱人。她的大阴唇,也生得肥厚、洁白、隆胀,更是招人喜爱。
  “雅草大人的肉穴,虽然没有侬爱等女肥隆,可是肥嫩的程度非一般女性可比,不知她是不也修习淫术?嘿嘿,等下就知道……”
  雅草的阴户似乎也在睡眠,不为他的手指所动,看来要她的阴户湿润需要一段时间。
  布鲁没有那样的时间跟她“调情”,他一头栽进她的股阴处,大嘴压住她膨包的阴唇,湿舌在她阴户一阵舔吻,只感淡淡的咸尿之味,极尽处女的味道。
  他的舌尖顺利地钻进她的阴缝,咂磨她鲜嫩的小阴唇以及阴道壁肉,双耳听到她轻轻地呻吟,想起同是催眠精灵的诺特薇也是如此。即使处于沉睡中,当敏感的私处被湿热的舌头挑逗,也会表现出生理特有现象以及情动的呻吟,然而雅草是比诺特薇高级的催眠精灵,她的睡眠当比诺特薇的睡眠深沉,为何也会发出撩人的呻吟呢?
  好玩!玩死她……
  布鲁极尽本事,舌头舔咂得雅草呻吟娇呼,其阴户爱液亦如泉涌。
  他越吻越起劲,誓要把贞洁的处女穴挑逗得如同骚女的淫穴……
  忽然又想起,若是羽轻如回转,一切将前功尽废。他心头一冷,抬首起来,看着湿淋淋的阴户,狠声道:“插进去再说,免得迷奸未遂,麻烦一堆。”
  他爬到雅草的左边,贴着她侧躺下来,把她的身体推得向右侧卧,又把她的双脚屈向前,他的胯部贴紧她圆润的性感屁股,胸膛压紧她的俏背,张嘴含着她的尖耳,邪恶地道:“雅草大人,抱歉了,真的很想搞你,虽然你对我也还好……我也会对你好的。”
  因为雅草戴着脚镰,双脚打开的幅度不大,他的左膝斜插进她的双腿之间,大腿托顶她的左腿。完成有利的插入姿势之后,肉棒紧贴着雅草温湿的阴户,脆滑的细毛像软软的毯丝,肉棒压在上面极为好受。
  他静静地感受一阵,左手绕过她的左腿,落在她潮湿的阴户上,食指和中指分别压着她的两片大阴唇,稍稍地把她紧合的阴唇往外掰分,硬热的龟头适时地抵在她的阴缝,屁股耸动十来下,划磨湿嫩的阴缝,沾上她的滑液后,抵在她的阴道口,停留一会,缓缓挤翻大阴唇,往她的阴道里探入……
  雅草属于高挑型的女性,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她的阴裂也比较拉长,肥厚的大阴唇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强,只是插进的时候,他才知道她里面的洞孔很细小,或者因为处女的缘故。
  半个龟头在她的阴唇里磨插二、二十下,当插抽变得顺畅,他的左手伸上来抓住她的右乳,腰胯微带劲,臀部耸顶,肉棒捅翻她的阴唇,深入整个龟头,耳中听得她一声呻吟,她却没有醒转。
  他的瞻子更壮,又听外面嘈杂,极怕羽轻如撞破好事,便深吸一口气,肉棒全力剌人……
  “啊……痛……”
  肉棒整根突入,未曾开启的花道被破开,雅草痛得尖叫的同时,全身也抽搐……
  布鲁深插在她的里面,受到她的处女血液的沾染,血咒神奇地爆发,脑中划过千百年的相关记忆。这次他很是平静,虽然雅草的魔源强大,他却能以“引龙诀”引导血咒运行。他心中充满欣喜,经过雪蓉浩瀚的神族魔法刺激,血咒完全地融合他的血脉。
  潮湿而温热的阴道,夹套得肉棒紧紧,他禁不住哼哼地抽插……
  “啊!痛!啊!痛!啊!痛!啊……”
  一声声短促带咽的痛苦呻吟,从雅草美丽的嘴里溢出。
  她的胴体颤抖着,因为她的阴户被撕裂……
  “呼呼!雅草大人的阴户紧啊,不愧是七十多年的老处女,肏起来特爽,我插!插插!”
  布鲁越抽插越带劲,忘了再怎么沉睡的催眠精灵也有醒的时候,他忘形地享受着抽插处女阴道的乐趣,哼哼呼呼地淫喘,右手穿过雅草的颈颈,揉搓她的右乳,左手攀过她的肩臂,抓住她的左乳,屁股耸推又耸推,肉棒疯狂地在雅草流血的阴道出入,不亦乐乎。
  “啊痛!啊呀!呀!魔鬼,不要……伤害我!魔鬼,滚开。好痛啊,魔鬼,不要再插,我好痛……”
  她在梦中,正被魔鬼折磨。
  沉睡的人,本是无梦。
  此刻的梦语,表明她处于半醒半梦间。
  布鲁轻易地忽略了,他继续享受她的处女穴。
  “啊啊啊!淫魔,滚开,不要插……不要……啊好痛……痛——”
  雅草的声音倏止。
  布鲁惊得停住动作,正想看过仔细,她那泪如晨桃的俏脸转了回来,他惊得喘呼:“雅……雅草大人,你……醒啦?”
  雅草泪水莹莹的黑眸凝视他,也不知她心中是何感想,下体的疼痛锥心似的,她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布鲁见情形不妙,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火热的娇躯,脸贴在她洁白的臂肩,也不作任何言语,静静地耸动屁股,肉棒缓缓地抽插……
  “你是不是想借我的身体,恢复你的伤势?”雅草冷冷地问。
  “我没想到自己有伤在身,所以才……咳!趁你睡着,暗算了你!我听轻如说起催眠精灵后,我一直想这样暗算你。雅草大人,你很痛吗?我有办法让你的痛苦减轻……”
  “别跟我说那些,我只问你,为何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这种事情?”
  “只有你睡着,我才有机会……总之,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我定在你体内射精,绝不会放开你,所以爱骂爱打,随你,反正要干到底!”
  布鲁豪气大发,肉棒在她的阴户里狂撞几下,痛得她娇声呻吟,但她没有再说话。他觉得奇怪,抬起脸看她,见她已经侧脸过去,枕着他的臂胳轻轻抽泣。
  他强行扭转她的脸,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抗拒,他继续吻着。慢慢地,舌头顶开她的泪唇,进入她的檀腔,卷吮她的香舌。初时她不懂得回应,后来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正当布鲁吻得上瘾之时,帐外响起一声怒叱:“布鲁,你做的好事!”
  却是羽轻如和仙蒂回转了。
  ※※※

第十集 第六章 药殿的沦陷
  羽轻如拖着脚缭“铛铛银银”地冲跑进来,扑倒在布鲁背后,双手扯抱他的颈脖,气喘休休地怒叱:“我说过不准奸淫师傅,那么多女人,为何你偏要奸淫我师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最疼爱我的,你却奸污她的圣洁。快离开我师傅,她都哭得这么厉害了。”
  她忘了,她也在哭。
  “轻如,别扯他了,师傅没事。”雅草咽泣。
  羽轻如痴然一会儿,放开布鲁,爬到雅草面前,泪眼凝视她,颤颤地问:“师傅,你……没事?他趁在我不在的时候,把你奸污,我对不起你,不该来找他。”
  布鲁骄傲地咕哝:“这又不是我的错,是你师傅勾引我!”
  “我师傅没有勾引你,仙蒂阿姨才勾引你,你为何不奸污她?”
  “这个,老头的女人,不好下手……”
  “我的师傅就好下手啦?你混蛋!”
  “嘿嘿!”为了掩饰尴尬,布鲁把雅草的脸扭转回来,吻了她的眼泪,道:”雅草大人,亲个嘴儿!“
  “嘟”的一下,他速度地吻了雅草的湿嘴,扭头又道:“轻如,我们也亲个嘴!”
  “不跟你亲!”
  “亲嘛,师傅都跟我亲,你怎么能不亲?”布鲁右手伸出,搂住她的腰,把她压拉过来,吻了她气恼的嘴,笑道:“别哭了,雅草大人不会怪你的,她都没有骂我听。”
  羽轻如不相信,问道:“师傅……你没有反抗他?”
  雅草叹道:“若非是他到来,我不知道被多少人奸淫,这次就当是补偿他吧。与其被那群人类奸淫,你师傅我……宁愿选择被他奸淫。毕竟,他是师傅熟悉的。轻如,这事过后,当没有发生,好吗?”
  “思,既然师傅这么说,轻如可以不恨他吗?”羽轻如很小心地问。
  “唔,不用恨……”雅草咽声细道。
  羽轻如破涕为笑,稍微有点兴奋地道:“好耶,以后我和师傅一起,跟他做爱!”
  雅草瞋恼道:“轻如,以后别让他再碰我……”
  羽轻如一阵失落,道:“师傅不爱哥吗?可他是师傅的第一个男人哩,瞧师傅流了好多血呢。师傅,你不痛的吗?为何你都不叫痛?也没有很大声的哭呢?师傅像轻如一样坚强,轻如当时也没怎么哭。痛过这次之后,会很舒服的哦,哥在这方面很强,非常非常的强,师傅以后会知道。”
  雅草恨不得拿东西塞住羽轻如的小嘴。也许羽轻如在某些地方的确很聪明、很有创造性,然而她有时候也很叫人生气,好比别的女性看到自己的男人奸淫女人,都会因为吃醋而愤怒,可羽轻如偏偏与常人反之,如此心理变态的女孩,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
  “师傅,如果你撑不住,轻如替你顶上。虽然他的肉棒很粗很长,可是我一点都不怕,反而很喜欢!茨茵姐姐也喜欢,夫恩雨大人和奇美也喜欢,只有师傅和蜜菲蕊不喜欢。他以前好多次跟我说要奸淫师傅,我都不同意,因为怕师傅杀了他,没想到师傅不怪他,轻如好高兴。”
  羽轻如不理会雅草此刻的心情,尽情地表露她的心迹。
  雅草面对这样的徒弟,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与无奈。
  一直站在帐门背的仙蒂终于走了过来,坐到雅草的脚下,瞧了瞧两人交合处,默思片刻,疯言疯语地道:“雅草阿姨的阴户这么肥大,怎么会痛?我第一次的时候,那才叫痛,他的肉棒跟他父亲的一样粗长,雅草阿姨肯定很受用。”
  “轻如,塞住她的嘴!”雅草一声低叱,似是被仙蒂的言语激怒。
  仙蒂见羽轻如要过来,她叱道:“羽轻如,你敢对我无礼,我就叫儿子甩了你!”
  羽轻如气道:“谁是你儿子了?”
  仙蒂指着布鲁,道:“喏,他!肏着你师傅……”
  羽轻如冷笑道:“你生得出这么高大的儿子吗?”
  仙蒂撇脸一边,厚脸无己i地道:“布尔的儿子就是我儿子,不管是谁生的!他叫我仙蒂妈妈……”
  “我还听过他叫奇美妈妈哩,奇美不也一样跟他做爱?”羽轻如说罢,转脸朝布鲁道:“哥,强暴她去!她只知道你爸的厉害,不知道你的厉害,你去把她的小阴户塞烂!快去强暴她,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把我气爆啦!刚才外面四处招惹男人好色的目光,我哀求她也不回来,骂我是小屁孩!我踹了她两脚,她才追着我回来,气死我了!”
  难怪她们进来的时候喘气甚急,原来是这么回事。
  布鲁喘道:“你叫别人去强暴她吧,我现在没空。我说过要在你师傅的体内射精,现在还没射出来。轻如,你讥师傅淫荡地叫几声,刺激刺激我,让我好快快地射了。我有伤在身,做太久了,对我的身体不好啊。”
  羽轻如恼瞋道:“那你还做?”
  “你师傅太诱人了嘛,不趁早把她做了,以后很难有机会。雅草大人,你说是吗?亲嘴……”布鲁狠狠地吻了一记雅草,臀部猛挺四、五下,撞得她闷声轻呼,想必是痛得难以忍受。
  “哥,轻些啦,师傅刚破瓜,很痛的耶!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师傅会受不了。等师傅的伤好之后,你再跟她做爱,才准你使出一身牛劲。嘻嘻,其实师傅也疼你,她有时会跟我说,布鲁那孩子很勤奋……”
  雅草的脸烧热起来了,她扭了扭身体,瞋咽道:“我只说他是勤奋的孩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你别有的没的尽拿出来说,你还当我是你的师傅吗?”
  “当然是师傅了。”羽轻如认真地道。
  雅草恼道:“那你闭嘴!我下面痛死了,没力气跟你吵!”
  “可是……”羽轻如不想就此作罢,她嚅嚅地道:“我在这方面比师傅懂得多,我想把我懂的都跟师傅说,也可以跟师傅聊聊天,让师傅忘却初次的痛。思呐,师傅,你真的不需要我的指导吗?”
  “你是我最痛苦的存在,赶紧从我眼前消失!”雅草羞怒异常,已经失去平日的冷静。她平时总是叱骂羽轻如,就因为羽轻如惹她生气的天赋无人能及,甚至这种时节,羽轻如还是不放过她,到底她上辈子欠羽轻如什么了?
  “好吧,我消失!”羽轻如委屈地道,她爬到布鲁背后,又娇叫道:“师傅,我从你眼前消失了,在你的背后啦,你不会生气了吧?”
  雅草恨得暗中咬唇,手肘轻撞布鲁的胸膛,瞋叱道:“你想把我插死吗?快点射精!”
  “好的,我会加快速度,但你会很痛:还有,雅草大人,你要跟我亲嘴!”
  布鲁抽插得很舒服,他嘟起思心的、流着口水的大嘴,堵到雅草的脸前。雅草红着艳脸,泪眼现出丝丝的无奈和点点的羞涩,但她还是嘟起性感的嘴儿,轻轻地碰了他的唇。可他不满是,依然把他的大嘴哪得老高,她瞧了瞧仙蒂和羽轻如,幽叹一声,缓缓凑唇过去吻住他的嘴,这次她没有退离,久久地与布鲁长吻。
  “原来师傅不恨哥,难怪师傅看起来不怎么伤心。”羽轻如恍然大悟地道。
  仙蒂双眸盯着布鲁和雅草的生殖器,啐道:“别瞧她底下流着血,她心里高兴着哩!七十多年来没有过男人,不是她很清高,而是她闷骚……”
  “你才闷骚,你底下湿了一滩!”羽轻如不容许仙蒂说雅草的坏话,师傅的坏话,只有徒弟可以说。
  “我没湿……”仙蒂慌然道。
  羽轻如爬起身,走到仙蒂身旁,弯腰把她抱起来,但见她臀后的裙布湿渍明显。她羞得无地自容,挣扎着嚷叫道:“羽轻如,你放我下来,我跟你没完……”
  “怕你不成?”羽轻如挑衅地似的说着,右手下摆,扯脱她的裙子。她虽然年龄比羽轻如大,可是身体却没有羽轻如来得高大,何况她的力量也不及羽轻如,裙子被脱了,踢着两条小巧的玉腿娇叫,羽轻如没有就此作罢,继续地脱掉她的亵裤,抱她到布鲁背后,喊道:“哥,从师傅里面抽出来一会,仰躺……”
  布鲁很听话地抽出带血的肉棒,仰躺回来。
  羽轻如双手抱着仙蒂的双腿根,让仙蒂的背贴着她的胸脯,她的双手八指扒开仙蒂的阴户,瞄准布鲁高竖的肉棒就压过去,惊得仙蒂哭叫起来;可是这一压因为布鲁的肉棒斜竖向腹胸,没有进入。她空出一手抓住肉棒,拉塞至仙蒂的阴道口,然后压着仙蒂的双腿根,狠劲地推压,“扑滋”一声,巨棒插进仙蒂奇的小阴户,痛得她哭喊道:“啊,疼!好疼!我二十年没做了,好疼,他像他爸爸一样粗长……”
  羽轻如放开仙蒂,坐到一旁,啐骂道:“看你敢不敢说我师傅坏话,我可是不怕自己的男人搞别的女人的,哼哼!”
  仙蒂哭着爬到一边,布鲁愕然一阵,侧身插入雅草的血穴,咬着她的耳珠,低声道:“雅草大人,我要狠狠地插你……”
  “思!”雅草竟然细声回应。
  布鲁双手紧搂雅草,屁股狂耸,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阴户,阵阵“噗滋”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雅草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哭叫……
  仙蒂痴坐一会儿,稍微张开双腿,双手落下来,拔开她淫金灿灿的阴毛,却见娇嫩的阴户被撑胀出一个鲜红的巨洞。她的眼泪渗流,抬首狠瞪羽轻如,怒叱道:“我是他的妈妈,你使我跟他乱伦,我诅咒你!”
  “乱伦?笑话!你凭什么做他的妈妈?你照顾过他吗?奇美还可以说是他的妈妈,因为奇美一直暗中照顾他。再说了,他也不怕乱伦,他跟布菊乃堂兄妹,全精灵族都知道他强暴了布菊,你跟他算什么乱伦,别笑死人了你!”
  羽轻如没有半丝愧疚之意,虽说她也知道当年仙蒂跟布尔有过一段,可布尔死了那么多年,况且从布鲁的语言中,她清楚布尔根本不爱仙蒂,只是仙蒂一厢情愿地瞎相思而已。
  想要做布鲁的妈妈,也是她仙蒂的一厢情愿!
  “喔喔喔!哦哦哦!痛痛痛……”
  在布鲁猛烈的攻势中,雅草再也控制不住,痛苦的呻吟响荡帐中,她似已忽略仙蒂和羽轻如的存在,只一味的跟着布鲁抽插的节奏,发出痛彻心肺而撩人心肠的声音。
  布鲁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也许仙蒂和羽轻如了解,只是她们本身也难以说清那种感觉,何况她们初经人事时,都获得“淫兽鞭”的催情,但雅草由始王终未曾尝到“淫兽鞭”的滋味,他给她的,是原始的、真实的性爱,痛苦中总带着另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
  她……有一种晕眩。
  “啊啊!噢……喔!布鲁!噢……啊!”
  雅草的呻吟,带着因疼痛而起的哭咽,听来无限的销魂。
  羽轻如不知何时把衣裙脱去,贴身于布鲁的背部……
  仙蒂默然抽泣许久,捡起了裤裙穿上,回到属于她的角落,背对着她们蜷缩而卧。
  雅草乃初处,其性道紧窄,布鲁抽插着如此紧窄的处女穴,射精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当雅草的呻吟渐渐迷糊之际,他的精液如期注入她的生命之道,烫热的浓精喷射得她的娇体狂颤。她的双手紧搂住他的双臂,发出一声长长的恸哭,刹时静息,昏睡过去。
  “哥,你征服了我的师傅,药殿整个沦陷了。蜜菲蕊姐姐,她偷偷喜欢你哩!哥,师傅睡过去了,我也要呢!你赶紧硬哦,不则我饶不了你……”
  羽轻如轻搂着布鲁的脖,娇声淫语,吐气若高原飘渺的火苗。
  布鲁从雅草的阴道抽出肉棒,转身搂住她火热的胴体,吻了她干涩的嘴唇,淫声道:“所谓的淫兽,是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停止他抽插动作,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喔噢!哥,你插进来啦?真舒服,沾着师傅的处女之血和淫液的肉棒,轻如好喜欢!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一直想找机会让你占有师傅,可是每次都找不到叽会给你。刚才我见师傅睡了,故意想方设法的惹仙蒂生气。只要仙蒂气得跑出去,我肯定得跟着出去,你就有机会得到我师傅了。师傅她挺寂寞的,活了这么久,没个男人疼。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所以我想让师傅变成真正的女人,让她得到最强壮的男人的胸膛,让她变成我的男人的女人……你说轻如是不是很坏?”
  “思,很坏,但我喜欢!”布鲁畑一白而兴奋地道。
  羽轻如呻吟道:“下次有机会,我把蜜菲蕊姐姐也推给你……就像我刚才把师傅和你的仙蒂妈妈推到你的胯下一样,我要让她们的阴户都被你的大肉棒塞满……喔思!像塞满我的阴户一样,塞满,思思!”
  仙蒂突然哭骂道:“羽轻如,你是个邪恶的、变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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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21 14:07 #3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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