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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洋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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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九 章 新 人 传 唱

  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黄希平象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你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你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你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吗?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逼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你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你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你不会有事的啦!当初你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你的换成是我老爹,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你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你时,你说我毁了你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你的初吻,你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你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你的,你知道吗?你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尿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在你怀里撒过尿,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你身上撒了一次尿,何必这么讨厌我?你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你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你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你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姑姑,你都特别生气?你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你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你错了!我爹只是你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你心灵的真正入侵者,你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华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希平冷笑道:“你这女人,真的咬我?”
  华蕾看着希平,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华蕾道:“是你逼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冷静地道:“也许,你说得对。我逼你的,谁让我逼你呢?你要找谁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你一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你,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你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你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她正垂首默然。
  “你抓住了我的衣服,你不知道吗?”
  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希平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你的梦早在你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双手突然一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上。
  他回首看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希平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白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希平看到众娇妻,把华蕾和因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你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希平道:“今晚我把你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希平笑道:“还是你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你们自己着想。”他赤裸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道:“虽然你对事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却因为我吃了许多醋,最早吃凤儿的醋,现在居然吃天下女人的醋了。别以为你们的男人见了女人就上,我只对喜欢的女人感兴趣,这次出去,我带回来的女人比他们都少,实在有毁我情圣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带回来四个吗?”
  希平道:“虽说带回来四个,不过她们根本就没有住到乐华园,就说明她们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白莲爬到他的背后,咬着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们会成为你的猎物,你是世上最强壮的猎人,多少女人在你怀中都能得到满足。”
  希平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也是,不然你也不会宁愿要无赖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选择了无赖,哪还能选择英雄?可是你有时候比英雄还要英雄,你却完全没有所谓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爱你这一点。”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没有雄心壮志的?我打架的时候就非要赢不可,一个男人,怎么能输给别人呢?不把对手打倒,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打他们个猪头,岂不是对不住我拳王的称号?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精架,我也非赢不可,你们谁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离希平,慌道:“你别找我,我要在她们面前保持形象的,待她们统统没有形象可言时,我才准你对人家使坏,那样她们也就笑话不了冰冰了。”
  希平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你不是喜欢作榜样吗?你就给她们作个示范先锋吧?”
  白芷娇羞满面,轻道:“大坏蛋,你要温柔些,人家肚里有小坏蛋了。”
  希平呵呵大笑,道:“当然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对你们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留着所有的粗暴对付那两个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让她们自己也赶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哈哈!”朝菲儿和藕儿暧昧地一笑。
  两女嘴一噘,道:“谁怕谁了?”
  “大哥,大哥!”小月在门前叫得急。
  希平仰躺着沉睡,听得小月的喊叫,惊醒过来,推了推光着身子仰睡在他胸膛的华小曼,道:“小曼,月儿叫我,好像有急事。”
  华小曼起来,爬坐到一旁,道:“什么急事?”
  “暂时还不知道。”他站了起来,菲儿和藕儿挣扎着爬了过来,为他穿上衣服,他下床穿好鞋,开门问道:“月儿,找大哥这么急,是不是有事发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道:“今日送饭的仆人看见蕾姨呆坐在地上,好像失了魂一样,谁都不认得了,爹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希平突然甩开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满了人。
  希平进去华蕾的寝室,黄洋立即责问道:“平儿,昨晚你对蕾蕾做了什么?”
  希平没有回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华蕾。
  她一脸的迷茫,一双手抓着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覆地说着两句话:“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希平双膝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
  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变得清澈,是一种犹如孩童般的纯真,她兴奋地喊道:“哥哥,你来了。蕾蕾的梦碎了,你要还蕾蕾的梦,你还蕾蕾!”神态恍若七八岁的小女孩。
  希平的心像似裂开,虎目流出晶莹泪珠,哽咽道:“还,我还你,还你!”
  黄洋在希平背后喝道:“平儿,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蕾蕾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希平颈项的青筋暴起,脸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统统出去,出去!”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终于集体叹息,退出房去。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哥哥,他们是谁呀?为什么蕾蕾不认识他们?”
  希平痛苦地道:“不要理他们,你认识哥哥就够了。蕾蕾,你一晚没睡觉了吧?哥哥陪你睡觉,好吗?”
  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你,你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我还你一个梦,以后你都跟在我身边,谁的反对都无效。”
  华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后蕾蕾只跟在你身边,蕾蕾只认识哥哥,蕾蕾怕他们。”
  希平看着她成熟的脸庞却是纯真的神态,她的特小嘴儿说着孩童之言,他轻叹道:“蕾蕾不用怕他们,以后你会认识他们的,他们都很喜欢蕾蕾的。”
  华蕾道:“好的,蕾蕾听哥哥的话,以后不怕他们了。”
  希平亲了亲她的小嘴,道:“这就乖了,睡觉吧!”
  华蕾高兴地又回亲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眼,甜甜地笑着,不久进入甜甜的梦乡。
  “蕾蕾,蕾蕾!”希平轻唤了几声,知道她确是太睏了,如今已经熟睡,他轻轻地推开她,下了床,走出房间,轻掩上门,离开了木人居。
  走入大厅,众人都在,拿询问的眼神看希平。
  黄洋走过来道:“平儿,蕾蕾怎么样了?”
  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她睡着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后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儿,华蕾为何会变成那样?”
  希平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如此,但愿她能够回复原来的样子。无论她是什么样,这一辈子,我都会照顾她。”
  众人听着虽觉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叹道:“也许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梦,突然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让老头娶了她,她是个很痴的女人,我们都伤害了她。”
  黄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平儿,我对不起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希平收纳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华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希平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赎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你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希平纳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姑,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希平出来了,且出言让她去作守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弟告辞要回神刀门,黄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平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由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你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这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平儿!”
  希平搂过春燕,轻声道:“娘,你也很苦的,你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希平已经放开她,走回众人当中。
  黄洋抱过希平,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回来反对,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回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希平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黄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希平,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性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回答,他老弟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刹那间事。

  第 十 章 未 忘 晨 浴

  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希平,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这使得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希平进来,华小曼扑到希平怀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希平的怀抱。
  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希平惊道:“现在吗?”
  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希平终于记起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改这个习惯?
  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希平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道:“好吧!哥哥帮你洗澡,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拉着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坐回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经典的歌曲。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希平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屁股,逗得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希平边唱歌边想,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雪儿一样成为他歌神黄希平最忠实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华小曼进来,道:“希平,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几首,你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带你去洗澡。小曼,你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开心,偏偏来打断我,你不会叫你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你也这么喜欢听我唱歌就好了。”
  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希平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她走过去牵住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你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你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轻轻一吻,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你洗澡,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花心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希平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你应该怎么叫她。”
  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你找套衣服过来。”他过去抱起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华蕾从希平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希平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双手熟练地剔除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你,也能让我对你做这些事,我就够欢喜的了。你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势的手段的把你收纳了,以后你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你只属于我黄希平!”
  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华蕾此时一丝不挂,希平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下体起了反应,微哼一声,道:“听不懂就算了,你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希平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希平头皮发麻,这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口中虽如此说,希平还是不能轻起来。
  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帮蕾蕾洗身子。”
  希平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华蕾浇水擦洗着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的希平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尿尿的地方。”
  希平的下体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希平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嫩肉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你帮你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华小曼看着赤裸地站在浴缸里的华蕾,轻叹道:“姑姑,你真会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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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十 一 章 不 悔 爱 恋

  到得晚上,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让华小曼过去与她一同睡。
  希平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你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希平,你和月儿?”
  希平叹道:“你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你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你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希平走了出去,才道:“你们不惊奇吗?”
  白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希平,轻道:“大哥,你来了?”
  希平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怀里,希平抱紧了她,道:“娘和你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了也没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对人家使坏!”小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妮子,你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失望?”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希平俯首下去,双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你知道大哥一直以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你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希平,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希平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希平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双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双方达到水乳交融。
  希平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占有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占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来你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希平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大哥今晚任你摆布。”
  “一点诚意也没有。”小月坐了起来,一双巧手开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时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个淫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淫荡?”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淫荡,只为大哥一人展露风骚。”
  希平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干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系带上轻轻地解,双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杰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你的脸配合一下你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丑了,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希平道:“我当时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辰,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希平翻身压住她,双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也要做,你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希平笑道:“你的嘴是最甜的,你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拥有你。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占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东西,我都要拥有。小时候抱着你之时,我就想以后谁将会拥有我可爱的妹妹?不料长大后,是我拥有了你,你是我的妹妹,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所能够得到的一切,你也会在我的怀抱里获得。”
  小月幽然轻吟,道:“我感谢大哥的自私,只有自私的男人,才会保护他所爱的女人。上苍早就安排好了,我注定是大哥的私有品,你是月儿最亲密的大哥,永恒的情人!”
  希平的手抚过她的颈项,双唇吻着她胸前的柔软。她轻轻呻吟着,两只小手儿捏着他的耳垂,嘴儿轻启,呼着一种断断续续的热气,鼻尖微微地渗汗,她的乳房开始肿胀,乳头也坚硬了。
  希平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只是他的一双魔爪,此时已经罩住了她的双峰。他的脸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然后是一种兔子钻入草丛中的迷人声响,他的脸贴在了她迷人的三角地带,他的嘴唇紧压着她的蜜穴,舌头就在那里割开一道裂缝塞钻进入,产生一种犹如水磨般的声响,同时配合着她口中迷糊的呻吟。
  一种霉涩的气氛在灯光中酝酿,两人的身体开始升温。
  小月感到她的润道里有种涌泉的冲动,娇躯扭动得厉害,呻吟出声:“大哥,月儿需要你!”
  希平坐了起来,抱她坐在他怀里,和她热烈接吻,右手的中指从后面伸入试探着她的蜜洞,无限柔情地道:“如果我的进入能够给你最大的欢乐,哪怕这种进入是世上所不容的,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挺进你的生命,我的妹妹,大哥来了!”
  他的双手托起月儿的美臀,他的雄根就在那一刻塞顶住她的洞口,他的手缓缓地松开,她的臀部渐渐地往下沉,他的雄根慢慢地刺入她的生命之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缓慢,却是那么的自然。
  “疼吗?”希平看着双眉挤在一起的小月,他知道她很疼。
  小月忍痛道:“痛是女人的权利,让女人痛是男人的义务,能够使得女人痛苦,就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大哥,月儿为你骄傲,我要在痛苦中感受你给月儿的最大欢乐。”
  她的双手环在希平的虎背,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希平双手托住她的腰臀部帮助她运动,他们的唇紧贴在一起,两人就以这个姿势持久地交合著。小月的身体由最初的僵硬变得跟着希平的节奏摆动,两人的身体已经开始渗汗,汗水在灯光中闪烁晶莹。
  希平感到小月的肉壁在颤动、收缩,紧扎着他粗大的阳根,使得他的快感加倍地提升,他的动作速度渐渐猛烈,已经不复最初的温柔。
  在他强烈的攻击中,小月已经有些不胜情欲了。
  她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越来越大声,声音中充满撩人的元素,她觉得身体似乎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的思想开始模糊,这个伟大的入侵者──她的大哥,是温柔和粗暴的集合体,在不久之前,他还像情圣一样对她柔情似水,此刻却像暴君一样对她施暴。
  人类的兽性不是在杀戳中暴露,就是在性爱中体现。
  小月知道她大哥的兽性比一般人来得恒久,在性爱中或是在屠杀中,她的大哥都会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兽性,她深爱兽性的大哥,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大哥,她觉得平时无赖透顶的大哥才是最可爱的,因为那时的他有着善良的人性,也不缺乏逗人的趣味。
  很多时候,她觉得大哥像个可爱的小孩,在他对敌时,她又觉得他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魔将,可是在性爱中,她很容易把他和野兽联想在一起。
  因为爱吗?
  是的,自从大哥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开始,她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心灵的跳动和他的全部思想,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种突然爆发的深藏的感情,如同他的兽性一样,让她迷醉。
  在性爱中,兽性比任何东西都真实和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在这一刻,让他妈的人性见鬼去!
  小月已经不能抑制体内的快感的来临,她的身体开始全机能地颤栗,她的高潮不停地侵犯着她的神经,她忽然感到世界变得轻飘起来,在她的眼中失去了所有的存在,只在她的灵魂深处,依稀有一根燃烧的火炬燃烧着她的快感,她在无比的快感中迷失了她的灵魂。
  这个被她称之为大哥的男人,以他无比的强悍让她领略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最大幸福和灵魂的沉迷。

  第 十 二 章 谁 在 骗 谁

  希平敲着大间的房门,喊道:“各位懒虫老婆,起床了!”
  房里的五女被他吵醒,菲儿出来开了门,埋怨道:“爷,你昨晚和月儿吵死了,我们好不容易睡着,你就叫醒我们了。”
  希平抱起她,笑道:“我以为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会睡得安稳,原来我不在妳们身边,妳们越是无法入眠。想想也是,我在妳们身边的时候,哪次妳们不是被我弄昏过去的,当然睡得香甜了。”
  白莲嗔道:“老公,若不是冰冰不准我们过去,我早就跑到你身边了,都是冰冰啦,老公你又不是不能满足我们,为什么不准人家过去嘛!”
  希平爬上床,搂抱了她,道:“妳都怀孕了,还不懂节制?”
  白莲委屈地道:“早知我就不这么早给你生孩子,都是你害的,每次都把人家弄昏,人家无法采取有效措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给你弄大肚子了。”
  希平道:“冰冰为什么不准妳们过去?”
  白莲看了一眼脸红的冷如冰,道:“她说你和月儿是兄妹,我们过去不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月儿也经常和我们睡在一起,只不过那时你没有对我们发泄你的兽欲罢了。”
  希平拧着她的脸,道:“妳好像不觉得我和月儿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的?”
  “不对又怎么样?”白莲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迷醉地道:“我老公是个奇特的男人,做事当然也不会一般。”
  冷如冰从背后搂住希平,平静地道:“你和月儿的事,还是不要张扬,小曼那里我跟她讲明白,明晚你让月儿睡到大间来吧!”
  希平道:“冰冰,我想让月儿和蕾蕾睡在一起,如果我要月儿了,就把蕾蕾交给你们,她不会明白我和月儿所做的事的,她现在单纯得如同雪儿一样,只知道月儿被我打得痛叫,至于其他,或许是她不能想象的。我真对不起蕾蕾,但愿她很快好起来,等她好了,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如果她还是选择我爹,我会成全她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好得令人心痛。其实,很早以前我就非礼过她,唉!老实说,我就喜欢非礼以前的她,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非礼她,哈!”
  冷如冰哂道:“你非礼女人,还会问为什么吗?只要见了美丽的女人,你都要非礼的,这是你的色狼本性。”
  希平惊叫道:“好像是耶!”
  白芷嗔道:“不是好像,而是的确。”
  希平笑道:“小白芷,妳别忘了,妳是故意跑进来让我非礼的。”
  白芷羞红了脸,道:“才不是,人家当时有反抗的。”
  希平道:“这叫做欲迎还拒,妳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白芷随手拿起一只枕头就掷过去,嗔骂道:“大坏蛋!”
  希平放开白莲,取过枕头,闻了一下,道:“这上面有我的小白芷的香味儿哩!嗯,我要先出去了,妳们整妆完毕就出来。”他转身亲了冷如冰的脸就跳下床,往外冲刺。
  白芷在床上叫喊道:“大坏蛋,你不回来让芷儿出出气,芷儿今晚就咬死你!”
  希平一直跑到木人居,见到华蕾的寝室虚掩着,就去推浴室的门,却推不开,知道华小曼正在里面替华蕾洗澡,心想:华蕾这小女人,睡前也洗澡,睡醒后也洗澡,爱干净也太过分了吧?
  几乎什么都忘记了,却还记得要在清晨沐浴?!
  他摇摇头,苦笑着回到华蕾的寝室,躺在华蕾的床上,闻着弥留在她床上的淡淡的处女清香,回忆起她的娇柔的肉体,他的下体直觉地坚挺。
  忽然听得她们的声音渐近,连忙运气平息了下体的冲动,装作睡着了。
  华蕾的声音响起:“姐姐,哥哥来了,睡在蕾蕾的床上哩!”
  希平知道华蕾爬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和她吻个正着。
  华小曼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姑姑亲热地接吻,眼中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希平看着被吻后变得娇涩无比的华蕾,道:“蕾蕾喜欢哥哥这样子吗?”
  华蕾坦然道:“喜欢。”
  希平心想:嘿,妳清醒之后,妳就不知怎么讨厌了?不趁现在多占一点便宜,怎能让妳知道老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以为以前抱过我,就一辈子把我当成小男婴,哪天老子让妳的小肚子有个小东西,嘿嘿!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蕾蕾也喜欢被你压着,你喜欢压着蕾蕾吗?”
  希平大是开怀,道:“当然喜欢了,蕾蕾的身子这么香!”
  华蕾道:“人家刚洗澡嘛!哥哥,你不洗澡的吗?”
  希平笑道:“哪有人不洗澡的?”
  华蕾道:“可是哥哥好臭耶!”
  希平惊讶道:“有吗?”
  华小曼早就闻到了希平身上的汗味和女人的体味,她道:“是你和她们的味道,你也不冲个凉再来抱姑姑,你真是的。”
  希平道:“没什么啦,这是甜蜜的味道。”
  华小曼白了他一眼。
  希平连忙对华蕾道:“蕾蕾,哥哥唱歌给妳听吧?”
  华蕾道:“可是冲了凉,蕾蕾应该吃饭了。”
  哪有这样的?希平很失望,坐了起来,看了看愤愤的华小曼,便一把抱过她,吻了过去。华小曼乃是吻中豪杰,岂是好惹的?
  两人直吻得你死我活,四唇才分开。
  华小曼嗔道:“以后不准你唱歌给我姑姑听,我姑姑以前是很有艺术气质的,你别扼杀了她的艺术判断力。”
  希平刚想出言反对,施柔云就走了进来,他开心地道:“又来了一个。”
  施柔云道:“小曼,白姐姐病了,妳去看看!”
  希平跳下床,抓住施柔云的双肩,道:“姿儿病了?小曼,我们快过去!”他横抱起施柔云就走。
  施柔云嚷道:“你放下我,我自己有手有脚,不要你抱!”
  希平道:“我就喜欢抱妳,我也有手有脚,妳怎能不让我抱着妳走?”
  华小曼对华蕾道:“姑姑,妳在房里一会,我去去就过来陪妳。”
  “嗯。”华蕾道:“姐姐、哥哥,你们快些回来哦!”
  希平答应着她,早已经走出房了,他怀中的施柔云还在挣扎,他道:“妳这小哑巴,以为自己很轻吗?”
  施柔云道:“现在又不是骑马,你不能抱人家。”
  希平觉得有趣,逗她道:“一定要骑马才能抱妳吗?”
  施柔云又回复了她的哑巴风格,双眼瞪着他,赌气不说话。
  希平道:“哟!妳这小女人,说不到两句话就对我不理不睬,妳再这样,我就把妳的小肚子搞大,看妳怎么仇视我。没见过妳这样的女人,明知妳老哥不是我杀的,却把我当作仇人。妳老哥没有了小鸡鸡,愧对他的列祖列宗,所以选择自杀,妳难道不清楚?”
  施柔云怒道:“你才没有小鸡鸡!”
  希平眉毛一竖,道:“是吗?那为什么每次骑马时,妳都埋怨我顶着妳的小屁股?妳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健全性?”
  施柔云又不说话了,却用她那不说话的嘴招呼希平的手臂,使得希平痛喊道:“哎哟柔云,妳敢咬我?妳这小女人,有嘴不说话,却用来咬人?还不松口?好啦,我认输,我求妳了,以后不欺负妳。”
  施柔云终于松口,眼睛不知为何湿润,道:“你说不欺负柔云了?”
  希平道:“不欺负了。”
  施柔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希平忽然不讲信用地道:“有时还是欺负的,因为妳总不乖。”
  “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施柔云似乎很气愤,然而一旁的华小曼却听得出她的语气中有种欣慰的特性。
  希平突然道:“妳爱妳大哥吗?不爱吗,啊?”
  施柔云本来不愿说话了,可是又被他激得忍无可忍,道:“当然爱了,你啰嗦了。”
  希平哈哈大笑,道:“这就证明妳也爱我,因为妳大哥就不是好人,妳说我也不是好人,而妳又说爱妳的坏人大哥,说明妳爱的是坏人,我正好是妳口中的大坏人,不,应该说是妳心中的坏人,哟呵!柔云小哑巴,妳爱上妳的大仇了!”
  施柔云料不到这个男人无聊到此程度,自大得令人作呕。
  这男人,他明白什么是爱吗?
  三人进入尤醉等女的房间,雪儿叫嚷道:“爸爸,白姿阿姨病了。”
  希平放下施柔云,走到白姿床前,关切地道:“要不要紧?”
  白姿道:“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华小曼过来替白姿把脉之后,道:“没什么的,只要一两帖药就好了,但是──”她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白姿,欲语还休。
  希平紧张地道:“小曼,但是什么呀?”
  华小曼不答希平,却对白姿道:“姿姐,妳说妳的孩子是浪无心的?”
  白姿一愣,不知华小曼为何如此问,这是她心中不愿提起的石块,她道:“是的。”
  华小曼神色古怪地道:“可是,我刚才替妳把脉,觉得事情有出入。”
  白姿惊道:“怎么说?”
  华小曼道:“按理说,妳怀孕的时候还未遇见浪无心,怎么会有他的孩子?这孩子绝对不是他的,妳还没到中原之前就已经怀孕了。”
  “妳说的是真的?”这话虽是对华小曼说的,但白姿的眼睛却盯着希平,再次缓缓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希平微笑,道:“我曾经许多次地说,只要妳说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其实很早我就知道妳肚里的孩子是我的,任何怀了我孩子的女人,当我抱着她们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
  白姿泪珠闪烁,冷笑道:“你一直都在欺骗我?怪不得我每次提到这孩子是浪无心的,你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大度,原来你知道孩子是你的。为什么要骗我?难道我白姿就真的是‘白痴’一个?你骗得很开心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是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就因为爱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还以为自己怀上了浪无心的种而抱愧于心。但是,你对得起我吗?你可以伤害我,却不能欺骗我。我本来就很痛苦了,你却还要加深我的内疚和苦痛!”
  希平料不到她会如此激愤,抱住她道:“姿儿,别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妳的,只是想在妳亲口说爱我的时候,送一件礼物给妳,不想却成了这个样子。”
  白姿推拒着他,道:“你别抱我,我恨你!”
  希平道:“别这么倔强,就算我欺骗了妳,也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白姿咬牙道:“对我来说,很重要。”
  希平无言,只是抱着她不放。
  白姿幽幽道:“我无法原谅你,明天我就要离开长春堂,去仙缘谷找我的师傅师娘。”
  希平挽留道:“不去行吗?”
  白姿坚决地道:“我要去!”
  希平叹息,道:“还会回来吗?”
  白姿凝视着他,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梦,也只爱了一个男人,就是你!但你却总是欺骗我,伤害我。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原谅你,我就回来;如果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我这一生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希平痛苦地道:“真的这么恨我?”
  白姿道:“也因为爱,所以要离开。”
  “什么时候?”希平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白姿想了一会,道:“就现在。”
  “小姐,让芷儿跟着妳去吧?”白芷的声音从希平背后响起。
  冷如冰众女已经来到这里有一些时候了,只是她们一直都不出声。
  华小曼对希平道:“对不起。”
  希平道:“不怪妳,妳不说,我迟早都会说的。”
  白莲看不过眼,道:“白姿,妳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我们老公又不是存心骗妳,妳无事总叫他难堪,就这事妳应该高兴才对!”
  白姿冷言道:“白莲公主,被骗的又不是妳,妳当然高兴了。”
  白莲窝了一肚子的气,转身就出去:“菲儿、藕儿,我们走。在白羊族的时候和我呕气还不够,到现在还不识我的好心,我懒得理她,她爱怎么样就由她怎么样,我担心个屁呀!”
  希平道:“我可以让妳走,但是妳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妳就别想离开我。”
  白姿道:“你说。”
  希平道:“芷儿要跟妳走,我会答应她,不过,妳们两个都怀孕了,要有个人照顾,我让菲儿跟着妳们到仙缘谷。”
  白姿沉思片刻,道:“好吧!”
  “还有,”希平接着道:“妳们明天再走,今晚妳们三个陪我。”
  白姿急道:“为什么一定要陪你?”
  “妳如果觉得只陪我一晚不合算,那妳就留下来陪我一辈子。”希平抱着雪儿出了房,华小曼和冷如冰跟着他去了。
  白芷坐在床边,道:“小姐,为什么要离开大坏蛋?”
  白姿叹道:“只是想暂时离开,以后还是得回到他的怀抱的。”
  尤醉道:“何必呢?妳弯来折去的,最后还不是走回原地。既然知道了这孩子是他的,妳应该欢喜的,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孩子不是件坏事。”
  白姿解释道:“我本来就想到仙缘谷一趟,况且,我怀孕了,在他身边也不能尽情陪他疯狂,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躲到一边去为他生孩子。但是,我知道没个理由,他是不会让我离开的,所以我只好死咬着这个理不放,他骗不骗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不爱我。”
  白芷忙道:“大坏蛋是爱小姐的。”
  白姿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去看望我的师傅师娘。”
  尤醉恍然道:“原来骗人的不是他,而是妳这小妮子!”
  白姿道:“女人都喜欢骗骗她所爱的男人,妳不是也在骗他吗?”
  尤醉惊奇地道:“我骗他什么了?”
  白姿道:“妳爱他爱到骨髓里了,却骗他说妳不爱他,只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才跟着他的,如果妳不爱他,妳会拚死也要生下这孩子吗?妳在他之前,其实也没碰见过真正的男人,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灵来说,他都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妳不想报仇,柔云也怕报仇。”
  施柔云抗议道:“白姐姐,妳怎么扯上我了?我可没有触犯妳。”
  白姿抱歉道:“对不起啦柔云,姐姐说到妳心灵深处了。”
  白芷道:“冷姐姐说得不错,妳们都是大坏蛋的女人。”
  施柔云道:“谁是他的女人了?他是我的大仇人!”
  尤醉道:“芷儿,我也是有夫之妇,不是他的女人,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尤醉一个,我何必一定要作他的女人?”
  白姿笑道:“醉姐,妳说得倒是轻松,要不要我让芷儿去叫他回来喊妳一声施夫人?”
  尤醉喝喊道:“他敢?”
  白姿一笑:“妳这么紧张?我早就发现了一个现象,他叫妳醉姐的时候,妳就心怀大开;他要是喊妳一声施夫人,妳就火冒三丈。如果他甜甜地唤妳作老婆,我敢打赌,妳睡梦都会答应着他。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妳的夫君除了黄希平,还能是谁?”
  施柔云道:“我大嫂不是黄家的人,她是我大哥的妻子。”
  白姿道:“连妳也是黄家的人。”
  施柔云怒道:“我不是!”
  尤醉轻叹,她知道白姿说的虽不是事实,却也离事实不远了。
  白姿笑道:“好啦,算姐姐错了,柔云不是黄家的人,柔云以后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的,怎么会嫁给仇人黄希平呢?柔云呵,妳还记得吗?他说要帮妳找个男人,让妳赶快嫁出去,妳该欢喜了吧?”
  施柔云发了狂似的喊道:“我不嫁,我不嫁,妳们都欺负人,柔云不要男人!”
  白姿看着语无伦次的施柔云,心想:这小妮子做梦都喊着大公狗的名字,还这么……嗯,比她自己还倔!
  她道:“柔云,明天和我一起去仙缘谷吧?”
  施柔云断然道:“我不去。”
  白姿故意道:“为什么?”
  “我要留在他身边,我要替我哥报仇。”施柔云似乎永远都执着这个理由,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找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说服自己为何要留在希平身边?!
  尤醉叹道:“柔云,妳报不了仇的了。”
  施柔云坚定地道:“报不了仇也要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她真想缠住希平一辈子?即使杀不了希平,也要烦死他?
  其他三女觉得她太可怕了,把女人的最大本领施展到了极至,不用眼泪,也不用牺牲色相,更不用上吊跳楼寻死觅活,而是烦死男人──这是女人对付男人的最可怕最绝的招式。
  她果然不愧是施竹生的妹妹,有够厉害的。
  白姿道:“妳这招我学不来,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记住我的话,我再回来时,妳肯定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是我对妳没有信心,而是我对他的行为没信心。一个美丽的少女整日缠在他的身边,他这条每时每刻都发情的公狗会放过吗?芷儿,妳说会吗?”
  白芷想也不想就道:“绝对不会。”

  第 十 三 章 抱 月 落 纱

  白姿三女离开后的第十天,希平等人到了丐帮总坛。
  虽说这丐帮是乞丐组织起来的庞大团体,却也富丽堂皇,而且面积广,也不知这些乞丐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是不是这世界的好心人特别多呢?好像也不见得。
  或许是因为乞丐实在太多了,每一个乞丐就拿出一个破碗装着一副可怜样,逢人就说先生小姐太太老爷行行好,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个个的肚子都不得饱,请你施舍一点好不好?好的,就这样,每人得到一些施舍,又从这些施舍抽取一点点来,每人捐给丐帮总坛一点,日积月累也就富国强民了,也就有了丐帮很不错的总坛了。
  所以说,只要你舍得放下那么一点点自尊,当乞丐这行应该比许多行业都容易捞。
  希平觉得他这个岳父风自来还挺有本事的,当乞丐也当发达了。
  风爱雨知道希平来了,跑出来投入希平的怀抱就哭。
  希平安慰道:“小爱雨,别哭啦,岳父身体还好吧?”
  风爱雨止住哭,道:“好多了。”
  众人来到丐帮的议会大厅──闲食堂。
  我的群华初开夫妇和明月峰两女也到了,梦香和抱月还是蒙着脸。
  希平朝她们笑道:“嗨,妳们似乎永远都没脸见人?”
  他很想靠近抱月,抱月瞪了他一眼,退后了几步,他觉得自己不良的动机失败,掉头就朝华初开夫妇拉话:“岳父岳母身体好吗?我爹娘到了长春堂了。”
  华初开夫妇惊喜道:“真的?”
  “真的!”希平笑道:“不过,他们又到碧绿剑庄找人算帐了,我爹和我的另一个岳父好像是情敌耶!”
  华初开夫妇看着华蕾也来了,有些奇怪,走向华蕾,刚要说话,华蕾却投入希平怀里,华初开看得瞠目结舌──他的妹妹怎么对他的女婿投怀送抱?
  欧阳真不解地道:“蕾蕾,妳这是干什么?”
  希平有些尴尬,搔头道:“嘿,岳母,她现在不认得你们。”
  华初开惊愕道:“什么?蕾蕾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我是他的大哥!平儿,你、和蕾蕾,这乱套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希平被他问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你问我,我去问谁?我黄希平都糊里糊涂,反正就是这样了,我能怎样?
  华小曼道:“爹娘,这事还是由我说吧!我们到你们的房里去,我边说你们边给姑姑诊断,你们就清楚了。我们带姑姑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姑姑的病还能不能治。姑姑,我们走吧?”
  她扯了扯华蕾的衣服,华蕾却抱得希平更紧,道:“我不走,我要和哥哥在一起,蕾蕾没有病,不吃那些苦苦的药。”
  华初开惊道:“蕾蕾,妳怎能叫平儿作哥哥?妳疯了吗?”我华初开才是你哥哥呀!
  欧阳真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世界?”
  希平只好劝华蕾,道:“蕾蕾,他们不会给妳苦药喝的,妳和他们去一会,好吗?哥哥待会就去找妳。”
  华蕾道:“不!”
  希平佯怒道:“妳不听话,哥哥就不要妳了。”
  华蕾委屈地道:“好吧!蕾蕾听话,你可记得来找蕾蕾,蕾蕾很怕哩!”
  希平笑道:“不用怕,他们不会欺负蕾蕾的。”
  华小曼牵着她的手随华初开夫妇离开了闲食堂,华蕾有好几次回首看希平,生怕希平走丢了。
  希平双手搂过雷凤和独孤棋各亲了一记,笑道:“妳们还是这么甜!”
  在杜思思怀里的雪儿大声嚷嚷道:“爸爸,妈妈最甜了,你也快来亲亲妈妈!”
  希平道:“刚才不是亲了吗?”
  雪儿不甘休地道:“可是刚才你也亲了凤姨和表姨好久的,为什么还要亲?这不公平,爸爸亲了阿姨,也要亲妈妈和雪儿的。”
  众人开怀大笑,冷如冰从杜思思怀中抱过雪儿,道:“让冰姨亲亲雪儿,妳爸爸又不是专门亲嘴的,妳别让他继续亲了,他的嘴也还要说话吃饭的,雪儿说是吗?”
  雪儿恍然大悟道:“是的,嘴巴还要吃饭、讲话、喝水、吐口水,不能总是亲嘴的,雪儿明白了。”
  “华小波,你离我远点!”抱月一声怒斥,震惊全厅。
  华小波被她惊退两步,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只不过是想问妳喜不喜欢我姐夫,妳何必生这么大气?我可没打算泡妳,我是想帮姐夫泡妳,做媒应该不犯法吧?”
  众人正在诧异中,尤醉已经醋威乱扬了:“华小波,你没事别乱搭线!”
  华小波这次不怎么怕了,他朝尤醉笑笑,道:“醉姐,我可不是乱搭线,她遇到姐夫的时间比妳早,而且她一早就暗恋姐夫了,更何况姐夫曾经当众亲吻过她?”
  “华小波,你再说多一句,我就让你见血!”抱月清澈的双眼已经开始燃烧,手中剑也拔了出来。
  独孤明急忙挡在华小波面前,打圆场道:“抱月姑娘,妳别生气,他只是和妳开开玩笑罢了。”
  梦香轻轻一句:“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希平放开两女,走到抱月面前,盯着她,道:“小波说得几乎全部是事实,除了暗恋之外,应该都是真的,当然暗恋也是真的,像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除非妳不是女人!”
  抱月怒道:“你才不是女人!”
  “哈哈,哈哈!”希平扭腰甩屁股跳了两下舞,道:“我当然不是女人了,妳真是废话!”
  抱月气得执剑的手都打颤了,另一只手指着希平道:“你、你这色魔,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师傅!”
  哇!这抱月到底是怎么了?以为是小孩子吵架吗?都十七八了,还学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被人欺负了就找家长?这也够稀奇的。
  众人都觉得抱月有点不正常了,好像和华蕾差不多。
  希平心中一惊,倒不是怕了她师傅,而是怕她受不了刺激也真像了现在的华蕾,那就麻烦了。
  华蕾虽成了现今的模样却还是个大美人,若是她抱月面纱后的脸丑得如猪头还学华蕾叫他作哥哥,他要往哪里躲?
  他急道:“抱月,妳别告诉妳师傅,不欺负妳了,妳行行好,别叫老女人来烦我。”
  抱月嗔道:“我师傅才不老,你胡说。”
  希平诡辩道:“不老就是丑了,我对丑女人也没兴趣。”
  华小波道:“姐夫,她们的师傅梦情当年有武林第一美女之称,绝不是丑女,你大概是弄错了。”
  “武林第一美女?”希平不相信了:“有我的冰冰漂亮吗?或者是比水洁秋还要美?小波,你见过她们的师傅吗?”
  华小波泄气道:“没见过。”
  希平接着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道:“没见过,你说什么美女?美女是用眼睛来识别的,能听说吗?我操,教了你那么久,还是不学无术!”
  华小波摸着后脑勺:“姐夫,你不要总是打我的头,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让人看了,我岂不是没面子?”
  “我踢你屁股!”希平一脚踢过去,华小波连忙闪开。
  四狗笑道:“希平,继续努力,差点就踢中了,你在逐渐进步中。”
  “我是歌神,能踢不中?”他朝华小波使出作为歌神的绝招:“小波,过来撅起屁股让我踢,不然我待会就唱歌,你选择让我踢屁股,还是选择为我奏乐?”
  华小波走到希平面前,弯下腰来,装可怜道:“姐夫,你轻点,我这不是女人屁股,没多少肉,也没多少弹性的。”
  希平一脚就踹过去:“我操,你小子敢用你的臭屁股对着我?不踢死你才怪──咦,小波,你是否要为我奏乐?”
  雪儿拍掌道:“好耶,爸爸和叔叔们唱歌耶!”
  华小波还是不守信用地闪开了希平的一脚,回头解释道:“姐夫,你这人是暴力狂,踢不到就没事,被你踢中了,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你就饶过我吧?我晚上趴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不想一整夜都趴着睡。姐夫,待会你唱歌吧?”
  希平开心地道:“很好,小波,实在是好,让你的女人也来捧我们的场吧?”
  “可以。”华小波答应得很干脆,他知道答应是他分内事,至于她们捧不捧场,则是她们的事,与他华小波没一点关系。
  碧柔道:“小波,做你的女人真惨,为了自己的臭屁股,你竟然轻易地出卖她们?”
  希平捉住碧柔的话头,道:“碧柔,这不叫出卖啦,这叫培养她们的艺术细胞。碧柔,妳也来听我唱歌吧?”
  雷龙笑骂道:“希平,我的碧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一个绝美的艺术,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垃圾艺术,你还是自唱自我欣赏,我们也就由得你,要是你敢乱拖人下水,我们对你实行强制措施,让你想唱歌都不行了。”
  四狗道:“这似乎很严重耶,希平!”
  希平耸耸肩,道:“没什么的,姐姐都不反对,弟弟敢反对吗?只要我的凤儿对他一瞪眼,他就跑得比风儿还快,况且碧柔还没有反对哩,碧柔若要来捧场,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反对!”
  “你的歌,我怕听!”碧柔反对得虽不很彻底,但这样的话,更叫歌神黄希平伤心了,面子上也极不光彩,他眉头一皱:为什么每个人都怕听他唱歌?难道说是他的唱功太好了,让他们自叹不如,所以就不敢来听他唱歌?也是,要是他们自卑得自杀,那就不好了。
  梦香那轻柔得像梦一样的声音响起:“抱月,我们走吧!”
  “慢着。”希平阻止她们,道:“妳们还没有回答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抱月道:“你有问我们吗?”混蛋!
  希平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刚刚问了。”
  抱月气道:“不说。”
  雷凤道:“希平,她们是来保护我们的。”接着她把梦情派两女到长春堂之事说了。
  希平听后,道:“妳们师傅还挺好心的,为了感激她,我以后不把她想成是又老又丑的女人了。”
  华小波道:“凤姐姐,妳说她们带了二三十个女弟子到了丐帮,这些女孩子漂亮吗?”这色情小子,最关心的还是女人问题。
  雷凤道:“以后你自己去看。”
  抱月对希平道:“我师傅要见你!”
  希平惊道:“她在哪里?她见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把妳许配给我吧?这可不行,除非妳把面纱扯下。”
  “谁要许配给你了?你这色魔!”抱月甩出一句,转身就走。
  希平跳前一步,从背后搂抱住她,同时右手往上一举,然后在她的脸上一扯!
  “啊?!”
  大厅里一片惊呼!
  抱月脸上的面纱已飘落地上,她自己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她的脸。
  希平把她抱转身过来,看见一张如皎月般明美的脸,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此时清澈得只有他的影像,她的整个脸蛋给人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还有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让人看着她时,如同看着所有的纯真。
  她的纯真不像小月的活泼,也不像施柔云纯得如白纸,也不是水洁秋的娇里纯,而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纯,让人感受到一种透明的美,纯净的美!
  她在希平怀里愣了一会,就醒转过来,开始拚命挣扎,口中喝喊道:“色魔,你放开我,色魔放开我呀!”
  希平被她的美震住了,待她挣扎时,抱得她更紧,暧昧地道:“抱月,我说过要取下妳的面纱吻个够的,妳还记得吗?”
  抱月此时才知道怕,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又强吻她吧?她惊道:“我不记得了,不,我记得的,你说过讨厌吻我,你说我很丑,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别反悔!我要你放开我呀!笨蛋!”
  华小波起哄道:“姐夫,吻她、吻她、吻她可爱的小嘴嘴!”
  梦香斥道:“黄希平,放开抱月!”
  希平控制了抱月的挣扎,朝梦香道:“妳叫我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白影一闪,“啪啪”两声,希平的脸上已经挨了两巴掌。众人一看,梦香还是站在原地。
  希平怒道:“妳这三八,妳敢打我脸?”
  梦香平静地道:“你再不放开抱月,下次就不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风爱雨骂道:“臭女人,烂女人,妳凭什么打希平?妳这疯女人,希平抱的又不是妳,妳别以为会两招三脚猫功夫就可以乱打人,我叫帮中的弟兄剁了妳,拿去喂野狗!”
  雷凤、冷如冰、杜思思、独孤棋四女围住了希平和抱月,以防止梦香再次偷袭希平,想不到四女挺着大肚子火气还挺大的!
  希平道:“妳们让开,别让她伤了我们的孩子,我堂堂男子汉,怎能让怀孕的老婆保护?”
  梦香道:“我不想第二次出手。”
  尤醉飘落梦香面前,冷然道:“妳最好不要再出手!”
  希平对怀中的抱月道:“妳如果不乱动,静静地听我说几句话,我就放了妳。”
  抱月安静下来,犹豫了一会,道:“说吧!”
  “我要妳答应我一个条件。”希平凝视着她,眼睛与眼睛之间的距离只有一道缝隙。
  抱月把头往后仰,道:“你先说。”
  希平想了想,道:“我要替妳把面纱重新戴上。”他见到抱月张嘴欲言:“别问我为什么,只说妳答不答应?”
  抱月道:“我答应你。”其实她刚才真的想问他为什么的,只是来不及问。
  希平放开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纱巾,很认真地帮她戴好,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叹道:“我本来是打算在扯下妳的面纱的时候亲妳个够的,可是我突然觉得这是不对的,我的女人已经多得让我亲不过来了,何苦再添上妳?没有得到妳的允许,就把妳的面纱扯下来了,对此我很抱歉!妳是个绝世少有的美人儿,为何偏偏不以脸示人呢?在我见到妳的真面目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心动过,然而一旦我亲手替妳戴好面纱,让妳回复原来见不得光的样子,我的心也就跟着覆盖上一层布,对于妳的记忆也立即尘封,我和妳之间的一切,如同没发生过什么,以后妳是妳,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故事。妳可以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像现在一样粗鲁地扯下妳的保护层,也绝不亲妳。妈的,动作这么快,两个耳光挨得真冤枉!”
  四狗失笑道:“前段说得像个伤感诗人,结果却还是个粗人。”
  抱月凝视着希平,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现了晶莹的泪珠,她道:“从武斗门第一次相遇,你就欺负抱月,你不知道你有多讨人厌吗?”
  她举起右手欲解开面纱,希平抓住她的手,她却顺势伏在他的胸膛。
  希平轻声道:“妳再不走,妳的小姐又以为是我缠着妳不放,要给我几巴掌了。”
  他轻轻推开她。
  绝情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柔情万千!
  抱月在他耳边撒娇道:“我不管,师傅说过,我是你的、你的──妹妹,我要带你去见师傅,说你总是欺负我,叫她教训你!”
  希平懒懒地道:“我不认识妳师傅,不去见她,要见就叫她来见我。妳应该走了,我不想和妳小姐打架。除了在床上,别的地方或场合,我都没兴趣和女人打架。妳不是我的妹妹,请妳不要乱认亲。”
  抱月跺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道:“我才不要做你妹妹!”
  “哎呀,这是妳说的!”希平被踩了一下,虽不是很痛,却很不是味儿,冷冷地道:“也好,省得麻烦多多。”
  抱月回首看梦香,又掉头对希平道:“你刚才最啰嗦的那一段话,你要全部收回,不然你的麻烦更大,我抱月不是白给你欺负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绝对不是没故事,我和你没完没了。”
  梦香那好听的声音再起:“抱月,说完就该走了。”
  众人看着明月峰两女离去,不胜唏嘘。
  风爱雨靠在希平的臂膀,道:“希平,你该去看看我爹了。”
  ※ ※ ※
  下期预告四狗意外地成为丐帮的帮主,却在情场失了意。他的美人黛妮竟与他分居,还在两人分居时不断地勾引希平,且在半夜里为希平大跳脱衣舞。希平会否因此而与黛妮发生肉体关系?他们兄弟之间会否因为黛妮而决裂?
  希平要侵占华蕾之时,华蕾的病却突然好了。希平会否继续强占华蕾,而华蕾又将怎样面对她曾经抱过的小男婴?
  在前往大地盟的途中,众人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尤醉竟说少女是玉蛇门的传人,而玉蛇门早已被大地盟灭了,到底这少女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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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十 一 集 月 梦 半 弯

  第 一 章 丐 帮 总 论

  众人进入风自来的寝室,风自来正躺在床上,气色还算好。
  希平道:“岳父,你怎么这么差劲,被人打得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要是让你的女婿出马,躺倒在床上的就是打伤你的那个混蛋了。话说回来了,你打架怎么把你拳王女婿忘了,这似乎很不够义气吧?”
  风自来笑了:“你不够他打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武林第一高手!”
  “什么?”希平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一样叽喳:“岳父,你说什么?我不够他打?他是谁?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风自来道:“洛雄,大地盟盟主,如今为中原武林盟主。”
  希平还是不服气,道:“岳父,等你伤好了,你带我去挑战他,让他领教你女婿的厉害。什么盟主?打他成盲猪!”
  华小波笑道:“姐夫,你好像连武林盟主代表的是什么也不清楚。武林盟主,也就是说,整个武林都得听他的话,你现在也是在他的管理区域内。”
  “我呸!他管得了我?”希平骂完,忽然转脸对风自来道:“哈哈,岳父,我还以为你是争面子和他打哩,原来你是为了当官呀!你现在当乞丐头头也当得像模像样的,如果叫你去当什么盟主,你不是更发达了?小爱雨,你爹的生意头脑好灵通耶!”
  风自来尴尬地道:“胡言小子,你说到哪里去了?”
  希平道:“小子知错了。可是,岳父,不就是一个民官,你何必争得连命都豁出去了?还好你女婿有本事,找了另一个岳父来给你疗伤。”
  风爱雨嗔道:“希平,你和我爹说话,就不能正经点吗?”
  风自来抬起手摆了摆,道:“爱雨,别强求他,爹不喜欢他太正经。其实我刚开始时也不想拚命,但是,唉!一言难尽。”
  他见到洛雄就火呀!他的一生中,虽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独孤雨,但在未遇到独孤雨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抚心,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是洛雄,把抚心的芳心摄去了,抚心就嫁给了洛雄。
  可是不知为什么,抚心嫁后的第七年就逝世了,他觉得这多半是洛雄没有照顾好她的缘故,不然就是另有原因。
  在擂台上与洛雄对阵时,所谓的情敌相见分外红眼,再加上抚心的芳年早逝,他就怒火中烧,差点拼老命,可惜仍然像当年在情场一样──一败涂地。
  希平安慰道:“岳父,不必惭愧,要打架就要有不怕死的精神,打起来不拚命怎么能赢?”
  最惨的是,拼了命也打不赢!这是他心中没有说出的话。
  四狗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吗?”
  独孤明拍着华小波的肩膀,道:“我们的小波打起架来就只会逃,就是一个好的明证。”
  华小波甩开他的手,抗议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损人,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我是行医世家的单一传人,天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灵,即使有时因为年轻气盛冲动起来和人打架,也只是选择逃避为主,伤人为次,你们懂什么?一派胡言!”
  独孤明“哦”了一声,道:“小波,还要不要我继续教你武功?”
  华小波道:“当然要了。”
  独孤明道:“你不说要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吗?既然你不想伤人,为何要学伤人的武功?”
  华小波理直气壮地抱过春水,骄傲地道:“我要保护我的女人,为此,我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春水嗔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不能保护自己吗?”
  华小波觉得没了脸面,想了想,道:“有事的时候你自行保护,没事的时候我就保护你。”
  四狗惊奇地道:“这是什么时代的保护法?”
  华小波笑道:“华小波时代。”
  独孤棋诠释道:“华小波时代──烂人保护法!哼,没有一点责任心。”
  春水推开他,道:“跟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你该尽的责任,你这没良心的小男人!”说罢,摆着屁股出房去了。
  “我不出去!”华小波刚说停,觉得两边的耳朵一痛,白慧和谷幽兰已经一左一右地扯住了他的两只招风耳,他只好猫着腰走了,走没几步,突然惊叫道:“舞色,你们也跟着来整我?”
  舞色是天竺十二女之一,也是华小波那三个天竺妻子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分别叫做舞字和舞瓶。
  这些天竺美女本来都有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们嫌她们的名字又臭又长喊起来别扭,记起来也难,于是,除了黛妮之外,他们都帮她们改了名。赵子威的两女叫做舞新和舞蜓,独孤明的呼为舞甜和舞燕,四狗的其他四女分别为:舞静、舞筝、舞风、舞嫔。
  舞色、舞字和舞瓶三女自然也跟出去相夫了。
  风自来朝四狗道:“你是用枪的?”
  众人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四狗答道:“是的。”
  风自来沉吟一会,道:“经此一战,我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没有了。以前一心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如今做成了,也不过如此。现在雨去了,爱雨也有依靠了,我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想找一个朋友隐居。说来你们不信,我这辈子,结交虽广,但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他虽然不是人们眼中的好人,却是个真诚的人,论整个江湖,我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他。自从爱雨的娘过世后,我就想找他了,可是我找了许多年,直到不久前接到他托人送给我的一封信,才知道他身在何处。二十年未见他了,不知他有何改变?”他的双眼中闪现一种向往的光彩。
  风爱雨惊奇地道:“爹有这么一个朋友吗?为何都没有听你说起?他叫什么名字?”
  风自来不经意地看了希平一眼,道:“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只记得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众人心知肚明他是不愿说──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还叫什么朋友?
  风自来又对四狗道:“你是否有志当丐帮的帮主?”
  四狗大惊,道:“我行吗?”
  独孤明道:“我也在怀疑。”
  四狗吼道:“独孤明,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鼓励吗?”
  他四狗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雷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皮。”
  风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四狗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风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希平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风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独孤明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
  “喂,独孤明,你这不是在损我吗?”四狗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四狗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操!
  希平拍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四狗,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独孤明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风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独孤明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四狗终于报了一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风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个由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一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一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的武功,一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一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丐乞食是一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希平道:“哇,岳父,你怎么一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四狗,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四狗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风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四狗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希平,道:“你为什么这样积极,好像比我还兴奋?”一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希平的脸上一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四狗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一代帮主要有威严!”
  希平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四狗,奏乐不但有威严,而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四狗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一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希平,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爱雨、棋棋、思思和雪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组合吗?”
  希平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一马。”
  四狗跳起来呼喊道:“希平万岁!”
  雷龙道:“别这么夸张。”
  四狗道:“公子──”
  雷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着难受。”
  四狗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雷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风自来突然朝希平身旁的小月笑笑,道:“希平,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一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是妻子啦!”
  风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叫春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风自来道:“见过一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风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风爱雨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动她的坏主意?”
  风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一个大哥。”
  独孤明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四狗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独孤明,你这小子一定追求过小月,而且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希平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黄希平就揍谁。
  月儿是他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牵住白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风自来说了一句,又对四狗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华初开从外面进来。
  华蕾扑到希平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你的。”
  希平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他觉得在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希平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一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希平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一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希平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希平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希平,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希平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你,色魔!”
  希平推开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爹了。”
  华蕾硬是要钻入希平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了吗?”
  希平道:“不敢要你。”
  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希平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华小曼无言。
  华初开道:“好啦,希平,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希平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华蕾再次靠在希平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华蕾。
  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希平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他就俯首印上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希平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风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雪儿给我抱。”希平抱过雪儿,另一只手搂住杜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杜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希平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杜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第 二 章 柔 云 心 绪

  接下来的日子,四狗随风自来习武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独孤明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启动,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雷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月。
  希平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华小波和独孤明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四狗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黄希平。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屁股后面的华小波拉住,硬是强迫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留下来的只有风爱雨、独孤棋和杜思思母女,连华蕾也被她的“姐姐”华小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希平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月和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大声响?
  而雪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尤醉与施柔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四狗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希平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希平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四狗想,也许希平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志愿加入,和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的。
  然而,四狗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之枪。
  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希平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黛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四狗的女人,他黄希平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柔云和尤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希平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希平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柔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希平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尤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黄希平,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他拍拍衣服,一屁股坐在尤醉身旁。
  尤醉道:“神经!”
  希平怒道:“你骂我?”
  尤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希平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尤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希平说得一本正经。
  尤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柔云在吹箫,你不懂就别乱讲。什么想象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希平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希平转交给施柔云的那一管。
  希平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柔云跑过来接住尤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你别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尤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柔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希平抬起头看着施柔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起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柔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希平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柔云还是不理他。
  尤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语气一转:“你来干什么?”
  希平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尤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希平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着她。
  尤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希平笑道:“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尤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希平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一起?”
  尤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希平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尤醉呻吟道:“小淫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希平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尤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有了这么一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陪你那群娇妻了。”
  希平道:“让我再陪你一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奶,你说好不好?”
  “不好!”尤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希平在她的胸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
  尤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情欲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情欲瞬间冷却,寒着脸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希平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一个陪罪。”
  尤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一个,气就消了。”希平死缠要吻。
  尤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希平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尤醉又扭脸一边去,随他怎么样!
  希平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尤醉回脸,一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希平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妻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尤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一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一个失恋的女孩。
  希平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他的双手捧起尤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一记:“你总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柔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希平了:“你不准在这里睡!”
  希平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我一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柔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
  施柔云抓住希平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呻吟道:“才不是!”
  希平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柔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希平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欢看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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