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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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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楚芸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文叻那和他瘦削的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肉
棒,卖力地吸吮着,不断地发出吱吱的声音。沙坎坐在一边,手指上夹着一支香
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色迷迷地欣赏着楚芸那白嫩光洁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
结实高耸的乳房。

  自从上次屈服于沙坎的淫威,被迫为他口交以后,楚芸就沦为了这两个无赖
的玩物。每天到了健身房,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轮流给他们两人
口交。

  在他们反复的调教下,楚芸几乎已经变成了了一台毫无羞耻心的口交机器。

  只要他们把肉棒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把臭烘烘的大
肉棒从蛋蛋到龟头,上上下下舔个乾乾净净。然后再把肉棒吞进嘴里,吞吐吸吮
,直至它喷出浓浆。而且,她已经能够把喷到嘴里粘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再也不会噁心呕吐,弄得到处都是了。

  而且她已经学会放松喉头的肌肉,让硬梆梆的大肉棒享受深喉的紧致柔韧,
把它的主人送到快乐的顶峰。就连沙坎那么粗大的肉棒,她都已经能够差不多完
全吞到嘴里。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怀疑,那么小的樱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
长的大肉棒吞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楚芸每天回家都灌满了一肚子腥骚的浓浆,以至於她一张嘴,自己
就会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毫无胃口,还要装模作样,以免被关心
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每天睡觉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掺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压一压嘴里那怪
异的气味。她担心和克来亲热时被他发现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担
心会真相败露。毕竟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
大的风险了。如果这次能怀上孩子,她就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为
了这个,屈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那样的把柄拿在那种无赖手里,她想不出自己
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为了这个,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经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袒露身体还是口交
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
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
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肉棒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
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

  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肉棒的变化,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

  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已经给沙坎口交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
此龌龊下流的勾当。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
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肉棒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
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龟头从喉咙里抽出一点,
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索,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肉棒,向外轻轻
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沖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
腔。

  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肉棒,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喷发结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肉棒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
然后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
出来。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主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
乎的大肉棒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乾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
棒送出来,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

  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岔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
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回
来的MBA ,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
理会这么骚这么浪哦!」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垂下了
眼帘。

  为了求得平安,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

  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弄着
问:「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不……」楚芸下意识地连
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
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乳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我们给大少奶奶
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
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现在忽然
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我们就叫
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
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

  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性奴。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
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

  她感觉浑身无力,手足无措,只有深深地垂下头。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这是默认喽!我们叫你,你可要答应哦!以后不管
我们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明确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愿意,听见了吗?」楚芸心里
充满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应,没有选择。她感到了沙坎逼视的目光,几乎无
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谁知沙坎嗯了一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必须要明确告诉我们,到底行还
是不行?」楚芸被逼无奈,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是。」沙坎不满地说:「什
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你和沙瓦先生也这么说话吗?

  你再重新说一遍,答应还是不答应啊?」楚芸的心在颤抖。她已经明白,他
们是蓄谋已久,这一关自己不低头是过不去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这些屈
辱自己也必须承受。她不敢抬头,红着脸战战兢兢地说:「楚芸…楚…啊不……
芸奴…芸奴答应…」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谁知文叻又凑了过来说:「你的称
呼有了,你怎么称呼我们呢?」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
们。

  她在心里一直是叫他们无赖的。

  文叻也没有想让楚芸回答,他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就叫我们
主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真的被钉死在永无
翻身之日的耻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两个无
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亲人。为了他们,
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睫毛声音发颤地回答:「是,主人。芸…奴…遵命。」

  两个无赖相视而笑。楚芸静静地跪在他们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她悲哀地
想,自己在他们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无边啊。

  忽然她感觉有些异样。虽然她垂着头,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个无赖
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着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前几天,自己伺候完他们,
都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原地,等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才能穿衣离开。今天
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满足了淫欲,而且给自己带上了精神的枷锁,可他们为什么
还不走?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

  她不敢抬头看他们,怕惹来新的麻烦。她现在是熬过一天算一天,拖过一时
算一时。绝对不能自己惹祸上身。

  忽然,沙坎笑眯眯地开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楚芸如堕五里雾中
,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沙坎见了也不着急,仍笑着问
:「不方便的日子过去了吧?」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他居然还惦记着这
个!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自己下贱地给他们吹了箫,屈辱地认作了他们的性奴,他们还不放过自己。

  可不管怎么难过,放在眼前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泪咽到肚子里,低眉
顺眼地回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主人……」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
叻说:「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说完,两人相对拍
手大笑。

  楚芸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虽然早就知道这一
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是要面对两条欲火中
烧的饿狼啊。

  下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像。沙坎对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这自不必
说。就是文叻,虽然上次已经佔有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是匆忙行事。加之当时
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挣紮中肯定没有尽兴。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在已经征服了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居然在最后时刻
选择了外射。就连沙坎也是一样,听说自己在生理危险期,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几
天。似乎他们还有什么忌惮。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西万家族的势力吗?还
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楚芸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两个男人可已经耐不住了。他们先后起身。文叻拍
拍楚芸的头说:「芸奴啊,过来伺候主人吧。」楚芸的心跳加速,无奈地起身,
跟在他们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没有想到今天还会有此一劫。她刚刚给
他们吹过箫啊,两人当时都喷得一塌糊涂,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无论是博铭还是克来,都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
里连续做过。她心里直打鼓:他们会一时兴起,一起糟蹋自己吗?

  刚一迈步,楚芸就糊涂了,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难道把身子给
他们,他们还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吗?

  第20章

  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
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

  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
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
拿浴房。

  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闆。老闆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
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於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

  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流迎面扑来。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
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
久。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是要自己的身体吗?楚芸感觉自己脚下的陷阱深不见
底,想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沙坎和文叻在屋外脱光了衣服,一前一后夹着楚芸进了桑拿房。一进屋,楚
芸就觉得头晕脑胀,皮肤被烤得生疼。

  两个人一人挑了一面,大大咧咧地坐了上了木台。楚芸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
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脚下。炭火盆就在屋子的一角,灼热的辐射像针一
样刺痛着楚芸娇嫩的皮肤。

  文叻从手边的一个小水桶里随手舀起一瓢水,哗地浇在炭火上。一股灼热的
蒸汽腾空而起,瞬间就充满了小屋。屋里热得像蒸笼,烤得人喘不过气来。楚芸
开始感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下面有什么样的噩梦等着自己。

  忽然,一只脚伸到她的胸前,脚趾肆意地拨弄着她高耸的乳房。她一动也不
敢动,直挺挺地跪着,听候发落。

  沙坎先发了话,他问文叻:「老兄,这大美女,谁先上啊?」听了他这句问
话,楚芸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好像被他们轮流糟蹋竟然是她的福气似的。

  这时文叻懒洋洋地答了话:「你的意思是你先上呗?好吧,那就你先上吧。

  这沙瓦家的大少奶奶、有学问的大美女,你一忍就是好几天,也真不容易。
看在你这么不容易的份上,我就让你个先吧!」

  沙坎呵呵笑着拍了拍文叻的大腿道:「那就多谢老兄了。」楚芸感觉到胸前
一疼,那只大脚竟张开脚趾夹住了她的乳头往前拽了拽。沙坎发话了:「芸奴,
过来伺候主人啊。」楚芸在心里暗暗歎了口气,向前跪爬了两步,伏在沙坎岔开
的两腿中间,等候他的吩咐。谁知沙坎脚一收,平躺在了木台上,并招呼她:「
芸奴,上来!」楚芸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一向认为,男女肌肤之亲
,女人永远都是被动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男在下女在上的姿势。那样的话
,上面的女人要採取主动,那不是要羞死人吗?

  她红着脸垂着头怯生生地说:「芸奴…芸奴不会…」文叻在一旁嘿嘿地笑了。

  沙坎却瞪起眼道:「什么会不会?你又不是没跟男人上过床,挨肏还不会?
少废话,赶紧上来!」楚芸无奈,只好登上台阶,两手小心翼翼地撑在沙坎肩头
的两边,抬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体,跪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他的
胯下。

  谁知沙坎抬手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吼道:「笨蛋,我让你这么上来!」他指
指自己岔开的大腿道:「调过头去,脸朝那边!」楚芸的脑袋顿时嗡地响成了一
片。这个姿势她只是隐约听说过,叫作69。 就是自己要近距离地面对他的下
身,同时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给他。这样下贱的姿势她原来连想都不敢想,听
一听都要脸红,更不要说做了。可现在,她必须去做。

  她知道,这个姿势一做,再被他们拍下来,她最后一点尊严将被打得粉碎,
她将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荡妇淫娃。可她除了屈从,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这时,她光溜溜地屁股上又啪地挨了一掌,沙坎大声吼道:「小婊子,你磨
蹭什么?快点!」楚芸心里在流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地堕入深渊,但她
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她伸手快速地抹去眼角涌出的泪珠,慢慢抬起屁股,把身子
转了一百八十度,重新跨坐在沙坎的身上。

  沙坎拍拍楚芸的屁股,示意她挪过去。她小心地把两条腿在他头的两侧跪好
,把屁股撅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私处几乎挨到了他的脸。自己胯下那
些女人最为珍视、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尽量地抬起上身,竭力避免自己的乳房蹭上他的身体,同时,也让自己的
脸尽可能远离近在咫尺的那一大堆骚哄哄的臭肉。尽管腰扭得又酸又疼,她还是
竭力坚持着。

  可她一点小小的矜持马上就被身下这个无赖的色狼轻而易举地打碎了。他伸
出一只手,先轻轻捋了捋楚芸胯下茂密的耻毛,然后用两根手指按住她紫红卷曲
的阴唇,用力向两边分开。

  楚芸虽然已经和不止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已经被男人强行侵犯过,
但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肆意地玩弄过这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她羞得满脸通红,
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哼出了声。

  沙坎似乎没有注意到楚芸的反应。他一只手撑开阴唇,仔细端详着洞内那红
嫩的肉壁和複杂的皱褶,一边看一边还讚歎得啧啧有声。看着看着,他抬起另一
只手,伸出中指,竟噗地一声一下插入了湿漉漉的蜜洞。

  楚芸嗯地哼了一声,赤条条的身子微微地颤抖起来。撑在台子上的双手也在
瑟瑟发抖。沙坎的手指在楚芸的下身连抠带捅,发出嗤嗤的声音。他一边捅还一
边念叨:「这西万家还真有眼力。看这大少奶奶,这小骚屄真是馋死人啊!怎么
样,芸奴,主人给你抠得舒服吗?」楚芸被抠得浑身发抖,见沙坎问,她只得颤
抖着回答:「芸奴…哎哟…芸奴舒服死了……主人……啊…主人…」她还没说完
,沙坎突然抽出手指,两手同时伸出来,搂住楚芸白花花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拉。

  楚芸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攫住了,腰一软,屁股向下一沉,岔开的下身竟贴上
了沙坎的脸。

  她吓得啊地一声惊叫,下意识地试图抬起屁股,不料却被那两只大手死死搂
住。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张长着毛紮紮鬍鬚的嘴张开着,正在自己的下身
寻找着什么。紧接着,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发生了。那厚实的嘴唇找到了自己柔
嫩的阴唇,竟一口吸了进去。

  楚芸不由自主地大叫:「哎哟,不……不要……」可沙坎竟含住她那敏感的
肉唇吱吱地嘬弄起来。楚芸无助地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文叻,似乎在向他乞
求帮助。

  文叻阴笑着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楚芸近前,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指
着她面前沙坎那硕大的肉棒道:「芸奴,你也别闲着呀,好好给你主人吹箫,否
则,他要生气了哦!」说着他往下一按,把楚芸的头按进了沙坎的裆里,直接把
她的小嘴按在了他的大肉棒上。他厉声命令道:「张嘴,吃下去!」楚芸下意识
地梗了梗脖子,但头被文叻的手死死压住。她只好张开嘴,不情愿地把眼前这根
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吃进了嘴里。这时,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已经紧紧贴住沙坎热
乎乎的肚子,嘴里含着慢慢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她无奈地再次吸吮起来。

  她机械地吸吮着。可是,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那里,她柔嫩的肉唇
正被强力吸吮,又酥又麻,弄得她魂不守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对
不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忽然,一股异样的感觉出现在她的下身。好像一条滑溜溜的蚯蚓蜿蜒着深入
她的身体,马上又飕地缩了回去,在蜜洞口的肉唇上盘桓。不一会儿,那滑溜溜
的感觉又来了,过电般的感觉渐渐辐射向全身。她赤条条的身体开始发抖,甚至
心里都在发抖。

  她忽然意识到,那是沙坎的舌头。他在用舌头舔她的下身,舔她的阴唇,还
伸进她的蜜洞,在里面搅动。他不但舔,还在吸吮,哧哧地嘬得她的身体好像都
要被抽空了。

  她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自己的嘴不知为什么也更加用力地吸吮含在嘴里的
大肉棒,同时,胸脯贴住沙坎的肚子,用力地揉搓,似乎这样能够抵消一点从下
身不断扩散出来的电击感。

  不一会儿,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条条的身体两端都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让人
听得脸红心跳。男人欢愉的哼哼和女人销魂的呻吟在小小的桑拿房里回旋。

  楚芸昏头昏脑地吸吮着,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是一片
泥泞,而她嘴里那条粗大的肉棒也已经膨胀到极点,一次次深深地捅进她的喉咙。

  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被一个看不见的魔鬼控制住了,除了机械地吸吮,发
出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吱吱的淫荡声音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脑子
里唯一还能够捕捉到的念头,就是下一次喷发也许很快就会到来。

  突然,压在她身子底下的那个壮实的身体一动,那双粗壮的手臂紧紧搂住自
己的屁股,大腿猛地夹住她的头,身子一翻,一下把她压在了下面。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嘴里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呼地抽了出去,沙
坎庞大的身子一转,已经跪在了她的腿下。他的两只手各抓住她的一只脚腕,向
她的肩头按下去。

  她身体对折,下身毫无遮掩地敞开在沙坎的面前。她刚明白他要干什么,那
条被她自己舔得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淫水氾滥的蜜穴。

  沙坎眼睛红红的,捧着大肉棒,腰一挺,噗哧一声一插到底,然后就像装了
马达一样,噗哧噗哧地抽插了起来。

  楚芸没有丝毫的反抗。相反,这一插,下身原先那些怪异的感觉都消失了。

  她随着沙坎的抽插忘情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还下意识地用两只手揽住自己
的大腿,让沙坎能够更方便地抽插。

  沙坎插得心花怒放,两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楚芸丰满的乳房,边插边揉。一边
抽插还一边气喘咻咻地感歎:「大少奶奶真是名不虚传啊,肏过你这样的大美女
,这一辈子也就算不白活啦!」楚芸被他弄得神魂颠倒,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情不
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呀……主人快插啊……芸奴要死了…插…插呀…
…插死我吧……」

  第21章

  蔓枫反剪双臂蜷缩在冰凉梆硬的垫子上,眼睛无神地望着灰暗的水泥墙壁。

  努力把腹内一阵阵涌上来的便意压下去。

  她这一夜睡的很少。手掌、脖子和膝盖都疼得钻心。特别是下身,虽然插在
里面的大傢夥已经抽走了,但一直火辣辣的从里向外疼痛不止。而且有粘乎乎的
液体不停地流淌出来,止都止不住。蔓枫知道,那是他们在给自己插入假阳具之
前涂上的淫药造成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迷糊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又被下腹强烈的压迫感唤醒了。她
意识到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没有小便了。她想像前两天一样,不顾羞耻,就尿在
垫子上。但龙坤那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出现在脑海里。她知道他是不会对一个落在
他手里的缉毒女警官手下留情的,任何一个小小的藉口都会给他肆意羞辱自己的
机会。但她也不想求看守让她去解手,他们肯定早就等候着这个戏弄她的机会呢。

  牢房没有窗户,看不出时间,她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测时间。

  现在应该是新的一天开始的时间,因为她隐约听到看守换班了。这也意味着
新的羞辱又要开始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归宿。只
能默默地忍受,希望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早点结束。

  没多会儿,她听到了脚步声。这不可能是看守,一则方向不对,二则这是一
大群人,而且她在其中听出了那个穿布鞋的人通通走路的熟悉声音。她默默地深
吸一口气。新的一天真的来了。

  果然,牢房外侧的空地上灯光大亮,龙坤挺胸叠肚地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牢
房里。两个看守忙出来迎接,拿出一个本子给龙坤看,并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
么。

  龙坤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本子,交还给看守,信步走到铁栏前面,大声地问:
「蔓枫警官,别来无恙啊?」见蔓枫不理他,他朝看守使个眼色,两个看守打开
牢门,钻进去,打开蔓枫脚上的铐子,把她拖了出来,架到龙坤的面前。

  龙坤托起蔓枫的脸,借着灯光端详了片刻,调侃地说:「蔓枫警官,越来越
漂亮了哦!这一夜没人陪,委屈你了。」趁他说话的功夫,一个匪徒钻进牢房,
在垫子上仔细摸摸,又在墙角看了一遍。他钻出牢房,朝龙坤摇摇头。

  龙坤微微一笑,突然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插入蔓枫两条大腿中间,屈起两根
手指一下插进了她胯下麻木的蜜洞。蔓枫浑身一抖,呜地惊叫了一声,马上又咬
紧了嘴唇。

  龙坤的手指在蔓枫的身体里搅动着,他每搅动一下,蔓枫就不由自主地哼出
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他满意地笑了,慢慢抽出手指,拿到眼前看了
看。只见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

  他淫笑着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蔓枫眼前道:「蔓枫警官,真是训练有素啊,
佩服佩服。」说着他的手一下按住了她的下腹,一边用力按下去一边说:「蔓枫
警官好厉害啊,憋的很难受吧?你可是超过二十小时没有撒尿了。」他还没说完
,周围轰地响起一片哄笑。

  龙坤拍拍她胀红的脸蛋调侃道:「我们是很人道的哦,你只要提出要求,屙
屎撒尿这种事我们一般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他的话又引起了一片讪笑。他在
笑声中指指墙角道:「你们还笑什么,还不赶紧带蔓枫警官去撒尿!」匪徒们一
哄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蔓枫拖起来,簇拥着她转过墙角,又来到昨天那块臭烘烘
的空地。到了那两摞砖跟前,他们放开了蔓枫,让她自己蹲上去。同时,屋里的
强光灯啪地亮起来,架在地上的摄像机的小红灯也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

  蔓枫垂下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么多。看来每天这一次羞辱是逃不过去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肚子里的尿排出去。她摇摇晃晃地踩上了那两摞高高
的砖摞,好不容易才掌握住平衡,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下
面。

  腹肌一松,哗地一声,一股混浊的水流沖到地上,腾起一片热汽。那声音让
她脸热心跳,深深地埋下头,谁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拉起来。

  她一下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羞得面红耳赤。原来,正对着她的那面墙上,正在
放映着图像。正是她自己胯下的实景。只见强烈的灯光下,她下身的器官纤毫毕
现。紫红发肿的阴唇、紫褐色的肛门,甚至乱蓬蓬的阴毛都清晰可辨。

  高清晰度的摄像机把她胯下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只见两片充血直立的阴
唇微微张合,一股混浊的水流冒着热汽从肉唇中间喷涌而出,打在地上。不少水
珠胡乱地挂在乱蓬蓬的阴毛上。连圆圆的肛门微微的蠕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哈哈大笑起来,是龙坤。他俯身盯着蔓枫的脸说:「蔓枫警官好惬意哦!

  痛快痛快……这一段片子和昨天那一段正好凑一套。起个名字就叫「WY女
警官的私密生活」,要是拿到外面去,可以卖大价钱哦!」

  蔓枫屏住呼吸,尽量不去想他说的话,急匆匆地排完肚子里的尿。垂下眼帘
尽量平静地低声道:「我完了。」

  龙坤不相信似的看了看她,竟蹲下身,伸出一只手,下流地用手指拨弄她湿
淋淋的阴唇道:「完了?这么快就完了?」他把手指移到她的肛门上,用力揉了
揉说:「蔓枫警官要是想屙屎,也不要客气哦……呵呵…」蔓枫竭力压下胸中的
苦涩,仍然用平静的声音说:「我没有。」「嗯?」龙坤猛地站起身,忽然发作
了:「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以后你要自称枫奴吗?你以为
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那个狗屁缉毒女警官吗?说,你是谁?」周围呼啦围上一
大群匪徒,纷纷吵着逼蔓枫答话。

  蔓枫非常难堪。她现在是光着身子,手被铐在背后,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
摞上,被围在一大群穷凶极恶的恶狼中间,下身的一切还都被拍摄下来。她避无
可避,只有咬紧牙关,垂着头一声不吭。

  龙坤这时分开人群站了过来道:「怎么,龙爷给你立的规矩都当耳旁风了?

  看来,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了。」

  他挥挥手,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架住蔓枫,把她拖了下来,架回到牢房外面
的空地上。

  龙坤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匪徒们把蔓枫架过来,按着跪在自己的面前。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走了上去,解开裤带,竟当面掏出了硬
梆梆臭烘烘的大肉棒,杵到蔓枫的面前。

  蔓枫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龙坤翘起二郎腿,咄咄逼人地说:「蔓枫警官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自己给我的弟兄吹吹箫,刚才的冒犯我就饶你一次。」

  蔓枫低低地垂着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龙坤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
下巴,把她的脸强扭过来,恶狠狠地道:「怎么,不服气?」他朝那个匪徒招招
手,那大汉捧着直挺挺的大肉棒凑了过来,站到蔓枫的面前,用硕大的龟头顶住
了她两片柔软的嘴唇。

  蔓枫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闭上了眼睛。龙坤一手捏住蔓枫的下巴,一手
去捏她的鼻子,厉声喝道:「张嘴!」蔓枫拼命甩头,试图甩开龙坤的手和顶在
嘴唇上的大肉棒。两根匪徒见状,从后面凑上来,一人攥住蔓枫的一只乳房,另
一个捏住另一边的乳头,下死力气又拧又捏。

  蔓枫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地闷叫着摆头扭肩,可就是不肯张嘴。几个男人围
着蔓枫折腾了半天,也没能让她张开嘴。

  龙坤先泄了气,他撒开手,一边甩着一边气哼哼地骂道:「他奶奶的,死硬!

  给她点厉害的尝尝!」他朝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吩咐了几句,那小头目马
上吩咐匪徒们分头忙活了起来。他们把蔓枫拖到墙根,那里有一个四根立柱构成
的钢架。钢架的前两根桩子上端架着一块足有两米长的宽大厚实的木板。奇怪的
是,木板的中间有三个空洞,中间一个大,有碗口大小,两边的两个小一点,还
不到一个拳头大。

  两个匪徒上前,打开了钢架上一个机关,那厚实的木板中间出现了一条缝隙
,原来那是由上下两块木板拼起来的。他们取下了上面那块,木板中间的空洞变
成了三个半圆。

  两个匪徒把蔓枫拖到钢架中间,把她的脖子按在木板中间最大的半圆上。另
一个匪徒打开了手铐,上来两个大汉,一人拉住她一只手,按在木板中间那两个
小半圆中间。有人把取下来的上半块木板装了回去。这整块木板变成了一个巨大
的木枷,把蔓枫的头和手枷在了中间。

  木枷的高度只比腰高一点,蔓枫被枷在上面,必须把腰弯成九十度,光溜溜
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她不安地并住腿,不知龙坤要把她怎么样。

  这时两个匪徒蹲在了她的脚下,给她的脚腕子上各栓上一个金属圈。然后,
他们把蔓枫的两脚向两边劈开,用铁炼锁住了她脚腕上的金属圈。

  这一下,蔓枫只能弯着腰、撅着屁股、岔开着腿站在那里,把自己的下身亮
给满屋欲火中烧的男人们,无论是四肢还是头都动弹不得。

  龙坤这时走了过来。他抬起蔓枫的头得意洋洋地说:「蔓枫警官,现在我们
要给你个教训,要让你知道,不听龙爷的话要受什么样的惩罚。」说着,他转到
蔓枫的身后,伸出一只大手,伸到她敞开的胯下,来回抚摸着她软绵绵的阴唇和
毛烘烘的耻毛,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我的弟兄要一个接一个地从这里插进去
,好好品尝WY警局最漂亮的警花的小骚屄的味道。直到蔓枫警官求饶。」

  说到这儿,他伸出另一只手。一个匪徒赶忙递过一管像牙膏一样的东西。龙
坤打开盖子,从里面挤出大量半透明的膏状物体,挤到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再次
把手伸向了蔓枫的胯下。

  他先把少量半透明的膏剂抹到蔓枫支棱的阴唇上,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抹到她
的蜜洞口,再用手指一股脑捅进她的阴道,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咕唧咕唧地捅了
起来。他一边捅一边笑吟吟地说:「这东西会让你变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狗。受不
了的时候可要记住向主人求饶哦!」蔓枫知道,残酷的时刻到了。毒贩们对待被
他们抓住的缉毒警官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尤其是女警。落到他们手里,最
悲惨的不是死,而是变成他们的性奴,生不如死。

  那个已经脱了裤子的匪徒捧着大肉棒转到了蔓枫的身后。硬梆梆热乎乎的肉
棒从后面顶住了她的屁股。她下意识地收缩下身的肌肉,这才意识到,脚被铁炼
紧紧锁死,下身根本动弹不得。

  她企图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躲开那硕大的肉棒,可是已经晚了。身后那大
汉猛一挺腰,又长又粗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她的下身。

  蔓枫即使是被俘之前也不是没有性经验的小姑娘,但这样的大肉棒她还是第
一次见到,简直比那可怕的假阳具还要粗还要长。而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从后面
插入的经验,那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母狗。而且,大肉棒从下往上捅
进来,好像随时都会捅破肚皮。

  不远处,一大群匪徒吵吵嚷嚷,他们在抓阄决定轮奸蔓枫的顺序。抓到前面
的号的大汉兴高采烈,抓到靠后的号的人则懒洋洋地跑出去透气了。蔓枫的心被
悲哀淹没了,自己现在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羊,正在被一群恶狼残忍地分食。

  残酷的抽插开始了。那匪徒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插得蔓枫的下身像要被劈
成两半。她的身子被沖得东倒西歪,赤裸的肩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厚厚的板壁上,
通通作响。垂向地面的乳房也被带动着大幅度的摆动。只有她的头和手被死死枷
住,一动也动弹不得。

  蔓枫紧紧地咬住嘴唇,忍住不出声。她不知道这残酷的游戏会持续多长时间
,但她不能放弃警官的尊严,她决心要坚持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也不知抽插了多长时间,那大汉猛地把肉棒顶死在蔓枫的下身,低吼着把大
股浓浓的白浆灌进她的身体,然后缓缓地抽插肉棒,慢腾腾地站到了一边。

  早有另一个准备好的匪徒站了过来,又一条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蔓枫的身体。

  抹进阴道里的淫药开始起作用了。蔓枫感到浑身燥热,下身对肉棒的抽插变
得非常敏感,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内心的战栗。她开始出汗了,脖颈、腋下
都有汗渍渍的感觉。

  又一条肉棒插了进来。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身淌出来的粘液顺着大腿在往
下淌。她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越来越敏感了。这从后向前的插法好像比仰在床上
被男人插入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随着身后男人抽插节奏的加快,她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她无助地
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屋里的男人居然有十几个。她的心有点发虚了,开始怀疑自
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像是漫漫长夜熬不到头。她的意识开始
模糊起来,已经记不清现在抽插自己的是第几个男人了。中间,屋里的匪徒们陆
陆续续地出去,大概是去吃饭。但她的身体里始终有男人的肉棒在抽插。

  她的下身已经都麻木了,肉棒插进来就像在插一块木头,没有了疼痛感。但
酸胀酥麻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地在全身扩散,她知道这是淫药的
作用。

  在肉棒的抽插下,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过几次了。低垂着头都能看见地上滴
滴嗒嗒流淌的粘液,但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男人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了。

  终於,当不知是第十几条肉棒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终於挺不住了。她吃
力地抬起头,无力地说:「枫……枫奴……饶过枫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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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30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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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楚芸今天一出家门,就觉得不同寻常。前些天街上来来往往的紫巾团和橙巾
团一下都不见了,平时熙熙攘攘的大街一下变得静悄悄的。虽然彪哥就跟在身后
,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害怕。

  她忽然想起,昨天大选,投过票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这些天因为
恶鬼缠身,对其他的事情全都没了感觉,好像完全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里了。

  想起大选,她心里不由得一动。大选,她也和家人一起去投票了,而且,因
为这个原因,她居然得到了一天的安宁。她一下想起了前天发生的事情。

  她那天是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健身房的。因为早上一起床,克来就告诉她
,明天大选投票,全家人要一起去。西万家是执政党的首相家族,家人的一举一
动都为国人瞩目。而沙瓦又是西万商业集团的主席,因此,他们这些小辈也不能
随意行事。

  上午到公司后,茵楠又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说好久没见,明天要借全家去投
票的机会见她一面,并和她约定下午在投票站见面。

  楚芸答应了克来和茵楠,但她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文叻和沙坎是什么样的
无赖,她心里最清楚,跟他们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如果他们不答应,自己该
怎么办?

  所以,那天,她对文叻和沙坎使出了十二分的温柔,无论是吹箫还是床戏,
都份外的乖巧,甚至还表现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主动,伺候得两个男人心花怒放。

  最后,在两人都心满意足后,她战战兢兢地跪在他们面前低着头道:「芸奴
想求主人一件事……」文叻伸过头来,托起她的脸,好奇地问:「芸奴有什么事
要求我们啊?」楚芸小心翼翼地说:「芸奴明天不能来健身房伺候主人,请主人
宽恕。」沙坎一听马上凑了过来:「哦?为什么不能来?刚乖了两天就开始找藉
口躲主人了?」楚芸脸都吓白了,赶紧连连摇头道:「芸奴不敢,明天真的不能
来。明天大选,全家要一起去投票,芸奴要是不去,我怕……」沙坎嘴里骂了一
句,粗鲁地说:「你们他妈上午去投票不行吗?下午是老子快乐的时间……」文
叻眼珠一转,拍拍沙坎的肩膀,凑近楚芸的脸说:「好吧,我们就成全芸奴一回。

  不过后天过来,你要加倍补偿主人哦!」楚芸赶紧点头。她现在只求平安无
事,身体怎么给他们糟蹋已经是次要的了。

  就这样,她好歹过了一整天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她马上又要走进那个魔窟
,究竟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开始打鼓。

  楚芸走进VIP 专用更衣室的时候,文叻和沙坎正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对面墙上的大萤幕,正放映着不知是哪天楚芸给沙坎
吹箫的录影。楚芸赶紧锁上门,平静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说:「芸奴到了,
请主人吩咐。」文叻和沙坎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
芸招招手,她略一犹豫,低着头小步走到沙发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经心地问:「芸奴,投过票了?」

  没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来问:「你投给谁了?」楚芸嗫嚅地说:「芸奴
……芸奴投给……」她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不知道照实说是否会冒犯这两个恶
棍。

  昨天没来,他们肯定等着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着她道:「芸奴的票投给颂韬了吧?」楚芸的脸一下白了,也许这就
是他今天发难的由头。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发话了:「谅她也不敢投给别人。她要是敢投给昂
潘,别说是颂韬,就是她老公克来也不答应哦!」说完,两人一起邪恶地哈哈大
笑。

  楚芸给他们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泪咽到肚子里。突然
,一双大手粗鲁地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楚芸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抬
手握住了那双大手。她抬头一看,是沙坎。他两眼红红的,呼吸急促,显然已经
迫不及待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被这两条恶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对他们早已没有
什么秘密。但一直以来,都是楚芸自己脱光衣服伺候他们。

  其实就是在家里,楚芸也都是自己脱衣服,从来不假手克来。以前的博铭也
没有过。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被男人剥光衣服对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无法忍受的,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现在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还有尊严吗?她还有权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
吗?她只有乞求他们。楚芸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沙坎说:「芸奴自己脱吧,芸
奴乖乖地伺候主人。」沙坎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还害羞啊?」说着强行去
撕她的上衣。楚芸不敢怠慢,赶紧帮忙把纽扣解开。沙坎呼地把敞开的上衣扒了
下来,然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乱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无肩带的胸罩,被
他整个拽到了腰间也没有拽坏。否则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软绵绵的乳房用力
揉搓,同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另一边的乳头,吱吱地嘬了起来。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阵刺痛,但她不敢动,怕惹来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顾不
得了,因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裤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帮他把自己的裤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
了她的裤衩,不由分说就扒了下来。楚芸的身上几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条白绸布
胸罩怪异地挂在腰间。沙坎试着拽了两下,没有拽下来,也就放弃了。

  他像头公猪一样,哼哼着猛嘬楚芸的乳头,同时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了光
滑的地板上。楚芸吓了一跳。这些天被他们糟蹋都是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浴室
桑拿房里,现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强行非礼,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几次试着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压住了。她在心里歎了口气,只好认命了。

  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悲戚的念头:这就是对自己昨天没有来主动献身让他们糟
蹋的惩罚吧。

  沙坎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压住楚芸的裸体,毛烘
烘的大腿强行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强行劈开,早已硬挺的火热的大肉棒搭上了她
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龟头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
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
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岔开的大腿。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
,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
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从。她顺从地伸出两只手,搂住
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盖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大腿,
把身体放平,让下身完全敞开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肉棒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
体。

  她悲哀地想,自己这样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沙坎见楚芸
乖乖地摆好了姿势,得意地和文叻交换了个眼色,挺起硬梆梆的肉棒,在楚芸胯
下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肉唇中间磨了磨,蘸上少许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进去。

  他先把肉棒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积聚着力量,也挑逗
着楚芸的情绪。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哼起来。

  沙坎见楚芸有了反应,开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间或还会把肉棒插到底,插
得楚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当他的肉棒插到底,楚芸都会情不自禁地长长娇喘
一声。

  此起彼伏的娇喘刺激了沙坎的淫兴,他的抽插越来越重。楚芸的蜜洞被他插
得开始流淌粘乎乎的淫水,大肉棒有力的抽插发出有节奏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沙
坎光裸的下身撞在楚芸光溜溜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整个更衣室里淫声一片。

  楚芸被沙坎抽插得浑身酸软,下身麻酥酥的,一股热流浑身乱窜,下身的闸
门眼看要关不住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随着沙坎抽插的节奏啊…啊…地娇吟
不止。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响起一阵刺耳的嘟嘟的声音,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沙坎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继续大力地抽插。楚芸被压在他的身子下麵,被进
进出出的大肉棒搞得神魂颠倒,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奇怪声音。

  文叻被那嘟嘟的声音搞得心烦意乱,四处找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忽然
想起什么,不知从哪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并没有电话打进来。他又捡起沙
坎的衣服,找出他的手机看了看,也没有来电,他一时也愣住了。

  嘟嘟的声音略停了一下,马上又顽强地响了起来。沙坎一边挺着腰噗哧噗哧
地插着,一边气喘咻咻地问压在身下的楚芸:「芸奴,是不是你的?」楚芸被插
得昏头昏脑,让他这么一说,侧耳一听,果然是耳熟的声音,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她还没有说话,文叻已经忙不迭地从楚芸的包包里找出了她那小巧精緻的手
机。

  果然,是楚芸的手机在嘟嘟作响。

  他看了一眼显示幕,嘿嘿地笑了。他把手机送到楚芸的眼前,她只瞟了一眼
,脸立刻就白了。萤幕上显示的是克来的名字。她拼命地摇头,也不知是不让文
叻接电话还是求沙坎停下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嘎然而止。

  楚芸刚刚松了口气,握在文叻手里的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再次嘟嘟
响个不停。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文叻笑眯眯地看着她吓白了的脸,手指按住了接听键。楚芸一见,吓得浑身
一哆嗦,把沖到嘴边的娇喘生生咽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了。

  沙坎可没有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朝文叻坏笑着点点头,屁股猛地一沉,
大肉棒噗地插到了底。接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而且次次都是全根没入。楚芸被
他插得直翻白眼。

  文叻见状,狠狠地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送到了楚芸的嘴边。

  手机里果然响起了克来的声音:「老婆啊,大半天没见你,我好想你啊。你
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让我好担心哦!」楚芸下身承受着一波高
过一波的抽插,被插得心慌意乱。她一张口就掩饰不住慌乱的情绪。她竭力压抑
着喘息回答:「我……我在健身房啊,刚才……手机没在身边……没听见……对
不起…老公…」说到这儿,正好大肉棒重重地插了进来,一下插到底,她差点忍
不住叫出声。她咬紧牙关,把在喉咙里盘旋的呻吟生生压了回去。

  克来在电话里关心地问:「你怎么啦,老婆,怎么那么喘啊?」楚芸悄悄吸
了口气,让过粗暴的抽插带来的一波慌乱的高潮,尽量平静地回答他:「我…我
在练功啊…是……是有点喘……没关系的……」她说到这儿赶紧把脸偏向一边,
紧紧地咬住嘴唇,因为那火热梆硬的大肉棒又一次插了进来。

  待那大肉棒再次插到底,楚芸长长出了口气,暗自庆倖。刚才她在电话里说
起「我」的时候,差点习惯性地说出「芸奴」这个屈辱的字眼。这种豪门长媳和
市井无赖性奴的两面人生活早晚会把她逼疯的。她暗暗祈祷克来早点放下电话。

  可克来好像谈性兴正浓,他不紧不慢地说:「我的亲亲老婆,你可要当心啊
,你还有重任在身哦!老爸老妈都在等着你的喜讯呢!」楚芸从心底涌起一股苦
涩。

  谁也不会想到,她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豪门少奶奶,现在却正在承受着连最
下贱的妓女都不会容忍的屈辱。

  又一波强力的抽插袭来,楚芸几乎把持不住,浑身哆嗦。克来好像感觉到了
什么,奇怪地问:「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怪怪的……」楚芸知道必须马上结束这
个电话,否则马上就要露馅了。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
肉棒正在快速膨胀,快要达到顶峰了。一旦它发作起来,是不会给自己留面子的
,而她到时候能否把持得住自己,她自己也没有把握。

  那样,纸里就再也包不住火了。她竭力压住了喘息,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克来
:「你还有事吗?师傅叫我了……」克来一听,忙说:「哦,我给你打电话是告
诉你,大选计票结果出来了,我们赢了。大伯父说要全家庆祝一下。你完事后赶
紧回家,我们全家一起去大伯父那里。小姑妈也去哦!」克来的话屋里的三个人
都听见了,不知为什么,沙坎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好像是
在冲刺,大肉棒一次次重重地冲撞着她的下身,并且在她的身体里开始开始不规
则地跳动。

  楚芸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大肉棒马上要爆发了。克来还在电话里莫名其
妙地叫着:「亲亲老婆,你怎么啦…你那里什么声音…没事儿吧……」楚芸拼命
忍住一阵阵沖上来的狂叫的欲望,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的声调:「好啦,
我知道了,过会儿见……」话没说完,她一把抢过手机,重重地按下了结束通话
键。

  与此同时,大肉棒已经在她的阴道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沙坎死死压住她对折
的身体,厚实的嘴唇也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乳头。一股滚烫的洪流沖决而出,涌
入她的身体。她被沖得浑身发抖,胸中的块垒再也压抑不住,啊……啊……淫荡
地叫出声来。

  第23章

  蔓枫拖着脖子上的铁炼围着牢房外侧的空地吃力地爬着,哗啦啦的响声在狭
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一个看守虎视眈眈地跟在她的身后,她
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那里
已经横七竖八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龙坤悠闲地坐在空地的中央,身旁的小几上摆着红酒,他一边喝酒,一边惬
意地欣赏着墙上的大萤幕上正在播放的图像。图像的内容是一群男人轮流强暴一
个弯腰伸臂岔腿被枷在钢架上的女人。那受虐的女主角正是正在他的脚下光着身
子吃力地爬动着的女缉毒警官蔓枫。

  龙坤抿了口酒,抬腕看了看表,朝看守打了个手势。看守用鞭子赶着蔓枫来
到龙坤的身边。

  龙坤看看她淩乱的短发和在灯光下反射着汗渍的白皙的脖颈,抬起脚踢了踢
她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样,蔓枫警官,累了吧?」蔓枫垂着
头,一声不吭。站在她身后的看守用鞭杆敲着她的屁股喝道:「老大问你话呢,
哑巴啦?」龙坤见状道:「不是昨天刚学会吗?怎么今天就忘了?」说着,他指
着墙根说:「让她上那边蹲着去好好想想。」看守得到命令,马上用鞭子赶着蔓
枫爬到墙根,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上了两摞砖。看守指指砖摞喝令道:「蹲
上去!」蔓枫看了一眼高高的砖摞,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站起了身,抬脚站
了上去。这两摞转之间也隔了一步的距离,她站在上面必须岔开腿。看守抻着她
脖子上的铁炼命令她:「蹲下!」虽然这次手没有被铐在背后,但这样岔开着腿
蹲下来还是很吃力,稍有差池就会失去平衡跌下来。蔓枫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
寻找着平衡,再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好不容易岔着腿蹲在了砖摞上。

  她的脚刚刚蹲稳,龙坤朝看守使了个眼色。看守用鞭杆敲敲蔓枫的脚道:「
踮起来!」蔓枫一愣,不知是什么名堂。但她知道,不按他们的命令去做,肯定
又有一番蹂躏等着自己。想起昨天那残酷的轮奸,她心里发抖了。她深吸一口气
,咬着牙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十个纤细的脚趾上。

  龙坤这时站了起来,走到蔓枫的身边,从看守的手里接过鞭子,捅了捅她的
手臂道:「举起来!」蔓枫抬头一看,看守朝她做了个把双手举到与肩平齐位置
的动作,她只好无奈地把双手举了起来。这一下胸脯挺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
颤巍巍地挺得老高。

  她的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衡。

  龙坤又用鞭杆敲敲她的手指道:「别这么伸着!」蔓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好把十只手指都耷拉了下来。谁知龙坤还不甘休,用鞭杆托起她的下巴道:「
舌头,吐出来!」蔓枫被他摆弄得不知所措,糊里糊涂地伸出了舌头。

  龙坤一挥手,刷地一道强光照在了蔓枫所在的位置,龙坤看着她哈哈大笑起
来。蔓枫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就像一只受驯的小狗吗?她这才明白了
龙坤的恶毒用意,可已经晚了。她这个屈辱的姿势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她心一横,脚跟一下落了地,平举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龙坤见了举起鞭杆敲
击着她高耸的乳房厉声道:「谁让你放下来的?还给我摆好姿势!」蔓枫脖子一
梗:「我不!你们杀死我吧!」龙坤眼睛一瞪:「你说什么,蔓枫警官?你自称
什么?「我」?这是你能说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必须自称「枫奴」!」

  蔓枫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理他。

  龙坤掉过鞭杆,在她下身胡乱捅着吼道:「姿势给我摆起来!说:「是,主
人!」快说!」蔓枫梗着脖子,不肯屈服。龙坤气急败坏,竟弯下腰,一手按住
她的屁股,一手用鞭杆去捅她的肛门。她身子一晃,噗通,倒在了地上,砖块散
落了一地。

  龙坤气得面红耳赤,大声吼着:「给我蹲上去,你这母狗!敢跟老子叫板,
你那小骚屄痒痒了是吧!」蔓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吼叫,双手捂脸,呜呜地哭了
起来。

  龙坤一挥手,三四个打手沖上来,七手八脚把蔓枫拖起来,又把砖摞重新摞
好,把她往砖摞上架。谁知蔓枫的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他们连拖带架,就是没
法让她在砖摞上蹲住。

  龙坤气得眼睛冒火,指着地下说:「这婊子是骚屄痒痒了。弄过来,给她解
解痒!」几个打手闻声把蔓枫拖到地下,仰面扔在地中间。两个匪徒拉着她的双
腿向两边分开,一个大汉脱光了衣服,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不由分说,泰山
压顶般扑了上去。

  顷刻间,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就响了起来。那大汉吭哧吭哧插得起劲,压在他
身下的蔓枫却像死人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龙坤伸出一只脚,踩住她一侧的脸颊
,踩在地上,使她面朝自己。但从她胀红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龙坤指着蔓枫恨恨地说:「肏她,往死了肏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死硬!」

  那大汉得到龙坤的号令,抽插得更加起劲。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击在一起,啪
唧啪唧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牢房里。不一会,那大汉砸夯一样的动作突然加速,
他大把抓住蔓枫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屁股猛地一沉,一插到底,大吼一声,浑
身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出了精。

  龙坤命人把蔓枫拉起来,拖到自己跟前。他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中间,踢向两
边分开,得意地看着浓白的浆液从她岔开的下身流出来,拉着长丝淌到地上。他
捏住蔓枫的乳房吼道:「怎么样,这回舒服了吧?知道你是谁了吧?说吧,你是
谁?」蔓枫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龙坤气得几乎要发疯,他一脚把蔓枫踹倒在地,指着她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
大叫:「接着肏,我就不信这婊子警官那骚屄是铁打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厉害!」

  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大汉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扑了上去。

  **** **** ****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被龙坤残忍地蹂躏的时候,楚芸已经精疲力竭地回到了家。

  她和婆婆打了个招呼,就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沖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把
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沖了个遍。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洗,身子都还
是髒的。但只有这样,见克来才能心安理得一点。

  她刚沖完澡,正坐在梳粧台前化妆,外面响起一阵车声,接着克来就笑嘻嘻
地推门进来了。见楚芸在化妆,他凑上来亲了亲她潮乎乎的脸蛋,手不老实地爬
上了她的胸脯。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娇嗔地挡开他的手,微笑不语,继续化妆。克来
亲热地坐在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夸张地问:「老婆你真
漂亮啊。今天谁欺负你啦?怎么那么凶啊?」楚芸心头一动,心里惨然道:你老
婆岂止是让人欺负那么简单啊。可她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她强
颜欢笑地贴贴克来的脸,柔声道:「西万家的人,谁敢欺负啊?不过大家和师傅
都在等着我,人家着急嘛。以后我干正事的时候,你可不许老来捣乱啊!」克来
摸着楚芸的脸蛋,故作委屈地说:「捣乱?你老公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乱?」楚
芸回头朝他嫣然一笑:「比如现在!」克来马上收了手说:「啊呀,对不起老婆
,那我不给你捣乱了。你快点啊,老爸老妈就等我们出发了。」沙瓦家一大家子
人到达首相府的时候,各家差不多都到了,首相府的大会客厅里熙熙攘攘坐了几
十号人。颂韬和文沙还有茵楠站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正在低声说话。

  颂韬的脸色很难看,因为文沙刚刚向他彙报,蔓枫仍然杳无音信。他亲自向
员警总监和WY警局的高层佈置了任务,要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查出蔓枫的行踪。

  这么多天过去了,警局的侦查没有任何结果。他几乎天天让秘书催问,有时
是自己亲自问,就在今天,警局方面终於有了新的说法:根据调查的结果,蔓枫
失踪时并未执行警局的任务。对这种推搪的态度,文沙当场就对他们拍了桌子。

  颂韬沉着脸思忖了一下说:「他们后面有人,所以有恃无恐。我明天亲自找
员警总监谈一下,要他们先不管失踪的原因,先把人找到再说。不过,我们不能
把希望寄託在他们身上,要通过我们自己的管道去查。我在警方还有些关系,这
个我来打招呼。另外,你马上约见沙汶侦探所的沙汶先生,请他也介入调查,有
些事他比我们方便。」说完后他又转向了茵楠:「小妹,各家的人由你负责,一
定要逐个交代清楚,保安措施要安排严密,绝对不能再出人身安全问题了。」茵
楠点点头,一抬头刚好看见沙瓦一家进来。颂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各自去忙自
己的事。茵楠向大哥打过招呼,转身向沙瓦一家迎了上去。

  茵楠与三哥三嫂见过礼后,特意把楚芸招呼过来,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向女眷
群里走去。两人漫无边际地扯着家长里短,楚芸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闷,不像
胜选后应有的欢快。她悄悄问茵楠:「小姑妈,大选我们不是赢了吗?怎么大伯
父气色不太好啊?」茵楠瞥了一眼正和沙瓦、瑶帕低声交谈的颂韬,唉地歎了口
气,悄悄对楚芸说:「大选我们确实赢了,但只能算是孤独的胜利。」楚芸不解
地问:「什么叫孤独的胜利啊?」茵楠歎口气道:「反对党知道选不过我们,所
以集体抵制了选举。这次大选基本上是我们爱国党的独角戏。在有些选区,他们
鼓动选民拒绝投票,在有些他们佔优势的选区,他们鼓动选民投弃权票。我看到
了刚刚出来的投票统计结果,虽然我们取得了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支持率,但在W
Y城里的有些选区,弃权票甚至超过了我们的支援票。」楚芸想了想问:「这会
影响投票结果的有效性吗?」

  茵楠赞许地看看楚芸道:「我看你可以去搞政治了。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啊。

  本来以为,投票结果出来后,反对党就无话可说了。可现在这样的结果,他
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根据目前统计的结果,肯定有的选区因为投票率过低,造
成议席空缺。他们还是有可乘之机啊。」楚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根本不会
想到,这本来就是反对党为绝地反击设的局,而她自己也已被人暗中设定为这局
棋当中的一颗小小的但举足轻重的棋子。正是因为这次投票给反对党造成的可乘
之机,她将被彻底地拖入绝望的无底的深渊。

  第24章

  龙坤大剌剌地坐在牢房的中间,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地压在
仰面朝天目光呆滞的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又一个接一个的退下来。他连饭都没
有去吃,让人送进来草草吃了一点。可这个倔强的女警官始终没有求饶。他的一
个手下走了过来,悄悄对他说:「老大,都八个了,这样下去,人要废了啊。」

  龙坤转脸看着手下说:「那怎么办?我们给她服软?」那手下看看他的脸色
,赔着小心说:「我看得给她上点强硬手段。否则刑用老了,真弄成死猪不怕开
水烫,那就麻烦了。」龙坤略一思索,啪地拍了下椅子扶手道:「好,送她上电
床。

  我不信我就收不服她!」几个没精打采的打手听到龙坤的吩咐,立刻来了精
神,七手八脚把软塌塌湿漉漉的蔓枫从地上拖起来,打开一道小门,把她架到了
一间特殊的刑室。

  这间刑室里面有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木台极为厚重,是用整排的原木
制成的,占了大半个房间。台面的四角装着粗重的铁环,两端挂着有成排的电线。

  几个大汉把蔓枫软塌塌赤条条的身子扔在台子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拉开,用
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又用一只金属圈套在她的额头,固定住她的头。

  龙坤走到台子的一侧,亲自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夹,一手抓住蔓枫的一
只乳房,威胁道:「蔓枫警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你可有得受了。」说着
,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乳头。

  蔓枫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龙坤一边用一只鳄鱼夹夹住
她另一边的乳头,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
死夹住。

  他转到台子的一端,捏住蔓枫的下巴说:「蔓枫警官,听说你是学刑侦学的
,还是在美国拿的硕士文凭,那我就不用给你介绍这玩艺儿的厉害了。受不住的
时候记得向我求饶哦。」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
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
得。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龙坤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气。

  龙坤猛地按下一个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
下,嗯地闷哼了起来,马上又咬住了嘴唇。龙坤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
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蔓枫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
主地哆嗦起来。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龙坤狠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蔓枫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呜地发出
淒惨的哀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拳头,两只丰满的乳房像嫩豆腐一样抖
个不停,就连胯下被鳄鱼夹夹住的阴唇也急速地抖动起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龙坤见蔓枫身体的反应开始减弱,啪地关上了电源。墙上
的红灯一下全都灭掉了。蔓枫的身体呼地软下来,瘫软在台子上。她迫不及待地
大张开嘴,大口地喘息。

  龙坤捏住蔓枫的下巴逼问:「怎么样,蔓枫警官?不好受吧?」蔓枫只是转
动眼珠瞟了他一眼,只顾大口喘气,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

  「奶奶的!」龙坤低声骂了一句,狠狠地拧动了转盘。墙上的红灯一下亮了
四盏。蔓枫哇地惨叫失声,四肢猛抽,白嫩嫩的身体抖得像筛糠,光洁的皮肤慢
慢渗出了亮晶晶的汗珠。她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身体的颤抖逐渐变成了有节
奏的抽动。

  龙坤开始还死按住转盘不动,眉头渐渐拧了起来,最后见蔓枫翻起了白眼,
只得啪地一声,重重地关掉了电源。

  蔓枫像条出了水的鱼儿一样,仰在台子上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
起伏,粉红的舌尖不时舔一下乾裂的嘴唇,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龙坤朝一个手下使个眼色。那汉子解开裤带,脱下裤子。他光着下身爬上木
台,挺起大肉棒,杵到蔓枫的嘴边。蔓枫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头扭不动,於是她
紧紧咬住了嘴唇。那汉子捧着肉棒尴尬地愣在了那里。

  龙坤低低骂了一句,伸手摘下夹住蔓枫阴唇的鳄鱼夹,顺手抄起了一根比大
拇指还粗的金属棒。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分开已经紧紧黏在一起的两片红肿粘湿
的肉唇,撑开湿漉漉的蜜洞,将那黑乎乎的金属棒顶住了湿漉漉的蜜洞。

  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湿热敏感的肉体的一瞬间,蔓枫的身体猛一激灵。她拼命
地试图抬头,手脚也胡乱抽动,但都被死死钉住,无法动弹。她的眼珠拼命向自
己下身看,很快就意识到龙坤在干什么,她面露恐惧,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龙坤缓缓地把金属插进淌着粘液的蜜洞。蔓枫的嘴唇哆嗦得越来越厉害,最
后终於忍不住出了声:「不……不要啊……疼啊……」龙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等着蔓枫下面的求饶表示。可她只是不停地重複这两句话,虽然眼睛里透出绝望
,但下意识地躲闪着,并不看他的眼睛。

  「臭婊子!」龙坤低声骂了一句,手上一使劲,金属棒嗤地全部钻进了蔓枫
的下身,只剩了一个手柄留在外面。

  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在蔓枫的身体里,让她感到了无限的恐惧。她完全知道那
东西一旦通上电会是什么结果。她的心理防线在松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抵抗是
否还有意义。但就这样匍匐在这个毒贩脚下,成为他随意玩弄的性奴,那才是真
正的无边苦海啊。蔓枫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无助地在台子上磨擦着屁股。虽然不
能缓解她的任何痛苦,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但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动
作。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冰凉的东西触到她的肛门,她立刻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

  他们正在把另一根金属棒往自己的肛门里面插。铺天盖地的羞辱感立刻把她
的理智淹没了。她呜呜地哭起来,大声地哭叫:「不行啊……你们是不是人……
你们家里也有姐妹啊…呜呜…」肛门里的金属棒真的停住了,龙坤抽出那根金属
棒,转到前面。示意跪在台子上的匪徒再次把肉棒放到蔓枫的嘴边,看着蔓枫的
反应。蔓枫还是紧咬嘴唇,呜呜地哭着,含混不清地哭叫:「不要啊……我不要
……呜呜……」龙坤示意台子上的匪徒离开,气得用那根沉重的金属棒砰砰地敲
着厚重的台面叫道:「好,我看你到底有多硬!再不服,就用这个插你的屁眼!」

  说着,转到控制盘前,啪地接通了电源。狭小的空间里,嗡嗡的电流声震得
人头皮发麻。他气哼哼地一下把转盘转到头,墙上一下亮起五盏小红灯。

  「啊…呀…」蔓枫的惨叫立刻冲口而出。她双手攥拳、脚趾内抠,四肢猛烈
地抽动。龙坤立刻把电击的强度调低。可蔓枫的身体刚刚放松,他马上又把转盘
转到了头。

  「啊…啊…啊呀……」蔓枫的惨叫撕心裂肺。她浑身的肌肉再次拧成了一块
块疙瘩,每一块都在剧烈地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突然
,?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下砸
去,?地砸在厚厚的台面上。

  龙坤啪地关了电源,蔓枫赶紧张口嘴拼命喘气。他不容她喘息,猛地又接通
了电源。蔓枫刚刚松弛下来的身体立刻?地再次张成一张弓,全身佈满了细密的
汗珠,她嘶哑地惨叫起来,紧接着就又?地砸在了台面上。

  如此重複三次,蔓枫的惨叫已经变得不像人声了。当那五盏小红灯再次熄灭
的时候,龙坤抄起了扔在一边的金属棒,走到蔓枫岔开的下身后面,把金属棒对
准她狭小的肛门,用力捅了进去。

  「不……不啊……停……停下来啊……求求你……不要啊……」蔓枫声嘶力
竭地哭求着。龙坤根本不为所动。金属棒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身体。

  「停啊……停下来吧……枫…枫奴…知错啦……啊呀…疼死枫奴了…枫奴…
不…不敢了……呜呜……主人饶过枫奴吧……」蔓枫的哭求变得绝望。

  龙坤停了下来。但他没有抽出已经差不多全部插进蔓枫肛门的金属棒,只是
示意那个光着下身的手下再次爬上台子,把软塌塌的肉棒放在了蔓枫乾裂的嘴唇
中间。

  蔓枫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咙蠕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了
嘴唇,哆嗦着轻轻叼住了臭烘烘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那匪徒对蔓枫的动作似乎并不满意,拍着她的脸高声叫道:「别偷懒,用劲!」

  蔓枫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嘬起腮帮子,吱吱地吸吮起来。

  龙坤放开了金属棒,踱到蔓枫头前,得意地欣赏着她吸吮肉棒的动作道:「
这次要好好记住哦,再忘了,龙爷要送你下十八层地狱了!」龙坤刚说完,蹲在
台子上的匪徒恶狠狠地「嗯?」了一声。蔓枫赶紧停止吸吮,含着肉棒含混不清
地说:「是,主人!枫奴不敢。」说完赶紧又含住肉棒,卖力地吸吮起来。

  龙坤脸上终於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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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TOP Posted: 05-11 10:30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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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WY城中心一家顶级酒吧,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伴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希
马尼和素廷正在轻松地品着美酒,天南海北地聊着天。

  素廷呷了口酒,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大选投票结果老兄还满意吗?」希
马尼满脸笑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是喜出望外啊。没想到我们的抗议活动效果
这么好。不满颂韬的人全被动员起来了。WY城的投票率空前的高,弃权票比执
政党的得票还多,将近一半议席空缺。给颂韬出了个大难题哦。」素廷关心地问
:「那老兄的计划要继续往前推进喽?」希马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终於可
以喘口气了,但不能让颂韬喘过气来啊。他现在已经意识到风险,开始害怕了。
今天爱国党正式提出与我们谈判,进行空缺议席补选,条件要我们提。」素廷不
动声色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跟他要什么价?」希马尼微微一笑道:「哪有
那么便宜?肯定是他付不起的价。不过,现在答不答应可由不了他了。桌面上的
谈判只是为了拖住他,麻痹他。我们的计划还要加快,在关键的时刻给他致命一
击,让他没有还手之力。」素廷不说话,微笑着看着希马尼。希马尼顿了顿,看
着素廷说:「下面就要仰赖老弟之力了。你那里进展如何?」素廷伸了伸腰,从
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希马尼跟前说:「进展不错,人是已经服
帖了。都在这里边。不过达到老兄要求程度,能带出来听使唤嘛,多少还差点火
候。」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信封,压低声音说:「那老弟要抓紧哦。」他用
手指敲敲信封说:「估计很快就要用上。最多十天半个月。目标的资讯我最近就
给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素廷点头微笑,两人心照不宣地举杯碰了一
下,一饮而尽。

  **** **** ****

  楚芸心情晦暗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彪哥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真
想就这么漫无边际地在外面溜达,或者找个看不到人的地方坐一会儿,她现在最
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家。

  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热闹了起来,这次来来往往的都是系紫丝巾的人。他
们大声地喊着口号,吵得人心情烦躁。楚芸想不明白,不是选举完了吗?他们怎
么又上街了?难道他们不用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吗?

  其实,真正让她心情烦躁的,是她身体深处带着的那个时不时发作的可怕的
小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屈辱地迎合那两个人渣,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乖乖地交给他
们,任他们玩、任他们糟蹋,甚至不惜降尊纡贵,自认他们的性奴,可以换回片
刻的安宁。谁知他们欲壑难填,不断变换出新的花样折磨自己。

  今天在健身房,他们又给楚芸灌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还要她献身求欢。楚
芸知道,不答应他们是过不了关的。於是乖乖地赤条条躺在了床上,等他们上来。

  先过来的是文叻。楚芸见他脱光了衣服,走到了床前,主动蜷起腿岔开,用
双手抱住,把下身亮给他,低声下气地说:「芸奴请主人赏光。」谁知这个无赖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上来,而是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指指自己的胯下道:「
芸奴啊,主人没法赏你光。你要替主人想想办法哦!」楚芸闹了个大红脸,放下
腿,低头一看,那无赖向来都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棒居然像条肉乎乎的大虫子,无
精打埰地耷拉着。她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自从认识文叻以来,他从来都是挺
着硬梆梆的大肉棒主动来糟蹋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她一下竟
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文叻笑嘻嘻地说:「芸奴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不会是只会像那些
下等妓女一样岔开腿等男人上床吧?我记得你一向是很有情趣、很有办法勾引男
人呢。快想想办法让主人硬起来啊!」这几句话顿时让楚芸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钻进去。他刚才话里有话,楚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那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对他来说,和一个下等的妓女没有区别。跟这个无耻
小人,把身子给他已经是万般无奈,要让自己真心实意地伺候他,真是难於上青
天啊。

  楚芸终於明白了,他这次所要的,说穿了,就是要自己从被动地忍受他们的
糟蹋变成主动求欢。迈出这一步,自己就成了一个真正的荡妇、货真价实的娼妓。

  可问题是,他的要求,不管多么下流无耻,多么不讲理,自己都没有办法拒
绝。

  她暗自咬了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顾不得想以后的事了。现在她面临的
难题,竟然是怎么才能让这个无赖能够糟蹋自己的身体,真是荒唐之极。

  楚芸忽然想起,刚才给他吹箫的时候,他明明硬的像块铁,现在怎么突然就
不行了?她心里已经有几分明白,他这是有意给自己出难题,像个有权有势的主
子一样变着法子消遣自己。

  谁让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骂归骂、恨归恨,不管有多么下贱、多么屈辱,
楚芸也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满足这个无赖的权力欲加淫欲。

  想到这里,楚芸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垂下低声下气地说:「芸奴伺候主人。」

  说完,她双手轻轻捧起文叻那软塌塌的丑陋肉虫,再次张开小嘴,一口吞到
了嘴里,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文叻到底只是个无耻的小无赖,胯下的傢夥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温柔地捧着,
含在名门淑女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尽心尽力地吸吮着,尽管他使劲绷着,但没两下
,大肉虫就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变成了一条硬梆梆的大肉棒。

  楚芸见他起了性,顺势拉着他倒在床上,一边把腿岔得大大的,一边用手扶
住他暴胀的大肉棒,引导它进入了自己的蜜洞。那大傢夥一碰到湿润的洞口,立
刻情不自禁地向前沖去,噗哧一下全根没入。楚芸悄悄地松了口气。

  文叻抬起屁股开始抽插,可刚抽插了没两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停住不动了
,伸出臭烘烘的嘴去找楚芸的小嘴。楚芸下意识地躲开,他却不依不饶,追着不
放。

  楚芸无奈,只得憋住气,任他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文叻厚实的嘴唇一碰到楚芸柔软的樱唇,立刻伸出舌头,想要破门而入。楚
芸忍住噁心,紧闭双唇,把那条湿淋淋的大舌头拒之门外。

  文叻试了几次,没有得逞,下面突然发动,抬起屁股重重地抽插起来。楚芸
没有准备,被他插的一阵心慌,嗯嗯地呻吟起来。他的舌头趁机拱进了楚芸的双
唇。楚芸心中涌起一阵噁心,偏头躲开那条令人作呕的大舌头。

  谁知文叻突然停了下来,扳过楚芸的头,凶神恶煞般问她:「芸奴,你就是
这样和那个星洲小白脸缠绵的吗?要不要我拿出来放给你看看?告诉你,别想糊
弄老子。老子要是愿意,连你和你老公在被窝里的好戏也能弄出来给大夥欣赏欣
赏!」楚芸的脸一下吓白了,她眼泪在眼眶里转,低低的声音告饶:「芸奴该死
,请主人饶恕芸奴……」说着,不顾一切地双手紧紧搂住文叻的赤背,用自己丰
满的胸脯贴住他硬梆梆的胸膛,用力揉搓,同时,柔软的樱唇紧紧贴上了他的嘴
唇,柔嫩的香舌主动探入他的嘴里,去挑逗他厚实的大舌头。

  文叻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湿淋淋的大舌头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伸到楚芸
的嘴里,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随着吱吱的吸吮声,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他的
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噗哧噗哧地抽插不停。

  在他上下同时进攻下,楚芸开始招架不住了。她的身子发软,喉咙发干,下
身暗流涌动,被他插得呱唧呱唧一片水声。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啊…地呻吟起
来。

  楚芸的反应似乎让文叻受到了鼓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终於一
发而不可收拾,在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楚芸嘴里含着这个无赖男人的湿淋淋的舌头,下身插着他热烘烘的肉棒,紧
紧搂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敢放松。生怕他再生出什么枝节。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芸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鼓掌。她偷眼望去,原来是沙坎
在淫笑着拍巴掌。文叻也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放开楚芸汗湿的身体,意犹未尽
地抽出软缩的肉棒,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沙坎走到跟前,拍拍楚芸光溜溜的屁股说:「芸奴,好!这才像个真正的婊
子!」楚芸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她拼命垂下头道:「芸奴该死,请主人宽恕。」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别忙着请罪,先把主子我也伺候好了再说。就照刚
才那样再来他一次。」楚芸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应声道:「是,主人……」忽然她
的眼睛定在了他背后的墙上,脸色慢慢变白,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沙坎正在脱衣服,见到楚芸的表情,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
常。他正要发作,却见楚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音乞求道:「主人,芸奴
回家的时间马上到了,求求主人今天放过芸奴吧,芸奴明天一定加倍尽力伺候主
人。」沙坎回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表,果然离楚芸每天回家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小
时了。他回过头,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你到不到时间关老子什么事?老子今
天没有尽兴,你就得伺候老子!」楚芸听了他的话,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她红着
眼睛哭诉道:「主人可怜可怜芸奴吧,彪哥可能已经在外面等了。芸奴要是到点
不出去……」沙坎眼睛一瞪,粗暴地打断楚芸的哀求:「少跟老子废话,快去洗
洗,过来伺候老子。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哪儿也别想去!」楚芸跪着没
动地方,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文叻在一边见了,暗暗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沙坎看到他的眼色,眼珠一转,
松口道:「好吧,你今天不给老子肏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楚芸一听他松了
口,马上抬起头,一双哭红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发
落。沙坎嘿嘿一笑,转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举到楚芸的眼前道
:「把这东西塞到你那小骚屄里带回家,老子就放你走。」文叻这时也凑了上来
,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楚芸定睛一看,那是个蚕茧状的东西,有鸽子蛋大小。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
么东西,脸腾地红了。她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着身子道:「不……不……不要…主
人…求求你……不要啊……明天……」「什么明天?这个你不答应,那就现在上
来,给老子肏!」沙坎说着,就动手去拉楚芸的胳膊。

  楚芸拼命躲闪,拼命摇头,可还是很快就被沙坎压在了身子下麵. 楚芸一边
拼命挣紮一边哀哀地央求:「主人开恩啊……饶过芸奴吧……」沙坎一手按住楚
芸赤条条的身体,一手把那俗称跳骚蛋的淫具举到她的眼前,恶狠狠地说:「要
么现在就让老子肏,要么把这个塞进去回家,你自己选吧!」楚芸呜呜地哭着,
偷偷抬眼看了看沙坎,又看了看文叻,见他们俩都凶神恶煞般盯着自己。她又扫
了眼墙上的表,脸憋得通红,她一咬牙,点了点头说:「芸奴……芸奴愿意……
听候主人发落。」沙坎好像看穿了楚芸的心思,手里举着那个小东西,在楚芸面
前晃了晃说:「答应的这么便当啊?别跟我动你那小心眼儿。现在先把我糊弄过
去,过会儿一出这个门,你就把它拿出来了。」楚芸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一阵
燥热。沙坎拍拍她的脸道:「我这个跳骚蛋可是与众不同哦,它可是个高科技产
品。别看它小,它肚子里可是有定时启动装置和高灵敏度的感测器。它能自动感
知是否是呆在美女的小骚屄或小屁眼里,如果随便把它拿出来,它就会发脾气,
很可怕的哦。」楚芸听了他的话,吓得浑身哆嗦。她绝望了,她不知道带着这么
一个东西回家,自己该如何自处。可不答应他,随时都会被马上就来接自己的彪
哥发现破绽。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沙坎像未卜先知一样,笑眯眯地说:「看芸奴伺候主人还算尽心的份上,主
人再放你一马。我给它设置好时间,从今夜十二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你可以把它
取出来,不耽误和你那老公亲热。其他时间嘛,必须让它呆在你温暖的身体里,
至於是骚屄还是屁眼,你自己决定好了。」

  说着,他摸出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几下,那跳骚蛋带着细绳的一头呈现出
绿色。他又按了一下遥控器,颜色变红了。他嘿嘿笑着说:「看到了吗?只有它
变绿的时候才可以取出来哦!还要在它变红之前塞回去。否则它就会发脾气。」

  说到这儿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说:「不过,有一点你尽管放心,这里面用
的都是日本最高级的器件,它就是高兴得跳舞,也不会发出讨厌的声响,以致影
响了尊贵的沙瓦家晚间天伦之乐的好心情。」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一字一句
地说:「芸奴,你可要仔细着,不要心存侥倖。要是在我说的时间段之外,它发
现自己呆的地方不对,你那亲爱的丈夫或者你那高贵的公公婆婆马上就会发现你
是什么人了。好了,现在由芸奴自己决定,是留下来伺候主人,还是马上带着这
颗宝贝蛋回家。」

  楚芸一下傻了一样。留下让他尽兴,肯定是不行的,可把这下流的东西夹带
回家,晚上克来肯定要和自己亲热,万一要露了陷……想到这儿,她仰起头红着
眼再次哀求沙坎:「主人再可怜可怜芸奴吧,让芸奴晚上十点就把它取出来吧…
…」「嘿嘿…」沙坎打断了楚芸的哀求:「你想得倒美,我可怜你,你好早早钻
到被窝里和老公去发骚是吧?不行!答应就塞进去走人,不答应老子可要上马了。」

  楚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看看墙上的表,还有不到一刻钟了。她心急如焚,
狠狠心点头答应:「芸奴答应,求主人让芸奴去冲冲身子穿衣服吧。」沙坎得意
地笑了,手一摊:「好吧,成交!」

  第26章

  楚芸闻言,像得了大赦令,赶紧爬起来,跌跌撞撞沖进淋浴房。水龙头刚一
打开,她的眼泪也像下雨一样哗哗流了下来。温暖的水流让她的心稍稍平复了一
点,她用花洒拼命沖洗着粘乎乎的下身,用手狠命地把那些龌龊的东西搓掉。她
厌恶地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蜜洞,狠狠地把里面的东西掏乾净。万一里面不乾净,
那下流的东西滑出来,就一切都完了。

  忽然,浴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楚芸还没来得及反应,沙坎就赤条条地钻了
进来。他一进来,一把就搂住了楚芸光溜溜的身子,把她挤到了墙角,一张大嘴
不由分说就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楚芸呜呜地叫着,在他毛烘烘的怀里挣紮着。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她岔
开着腿一动也不敢动。原来,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在扒开她下身的肉唇,把那
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塞进她的下身。她默默地忍受着那条粗砺的大舌头在自己嘴
里的胡搅蛮缠,咬牙忍受着那滑溜溜的跳蛋塞进身体深处的令人难堪的异物感。

  终於,他粗大的手指抽了出来,微弱的红光消失在楚芸的身体里。他的嘴也
同时松开了。他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手,拉到她自己的胯下,把一根湿漉漉的细
绳交到她的手里,贴住她的耳朵猥亵地说:「想取出来的时候,拉这根绳子就可
以了。不过记好时间哦!今夜十二点到明天早晨十点。」说完,伸手在她胯下摸
了一把,又捏捏她的乳房,呵呵怪笑着带着一身水汽开门出去了。

  楚芸关掉了水龙头,拿下一块浴巾擦拭湿淋淋的身体。同时试着抬了抬腿、
前后迈了两步,体验一下下身夹带异物的感觉。那滋味真的很怪异、很尴尬。但
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时间马上就到了,彪哥肯定已经在外面等她了,她必须马上
走了。

  她急匆匆地出了浴室,两个无赖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
留下,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曾存在一样。但楚芸知道他们确实存在过,因为下身那
清晰的异物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是这两个人渣的屈辱的性奴。

  楚芸快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胡乱梳妆了一下,抓起包包出了门。还没到大
门,果然看见彪哥已经等在外面了。她正要和彪哥打招呼,下腹忽然感觉一阵震
颤,强烈的酸麻感觉迅速传遍整个下身。她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楚芸下意识地并紧双腿,用手里的包包挡住下腹。这时彪哥已经看见了她,
向她招手打招呼。楚芸万分尴尬,朝彪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疾步跑进了健身房
的洗手间。

  楚芸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洗手间里空无一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她拉
开一个隔间的小门,跨进去以后马上锁了门。她急急地脱下牛仔裤,岔开双腿慢
慢地蹲了下去。

  楚芸红着脸埋下头去,扒开裤衩去看自己的胯下,除了看到那一截褐色的细
绳像条阴险的毒蛇贴在黑油油的耻毛中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下身的震颤一
阵急一阵缓,毫无规律地变换着节奏,弄得她心烦意乱。可她侧耳仔细听了听,
确实听不到什么异常的声音。看来沙坎没有骗她。这让她稍微放宽了点心。

  她不敢停留时间太久,怕彪哥等得时间长了生疑。急匆匆地拉上裤衩和牛仔
裤,系好皮带,整理了一下衣衫,忍住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赶紧走出了洗手间。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所有这些动作都被两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点不剩地看在眼
里,而且都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彪哥看见楚芸低着头出来,步履淩乱,关切地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要不
要叫车。楚芸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一切都好。回家的路上照例是她走在前面,彪
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故意走得很慢,一则她要慢慢适应夹着东西走路的怪异感
觉,生怕彪哥看出她走路姿势的异样,二则一路走一路思考,这一夜该怎么过,
怎么才能天衣无缝地瞒过克来。

  好像是心有灵犀,身体里那个讨厌的东西忽然又没有了动静,静静地蛰伏在
了那里。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毫无徵兆地突然发作,楚芸是心有余悸。虽然每
迈一步都会感到无比的彆扭,但楚芸还是不能放过这难得的片刻安宁,赶紧思考
马上就会迫在眉睫的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如何应付克来。他们小俩口婚后的习惯一般是十一
点上床,亲热一阵后大约在十二点关灯睡觉,如果缠绵得兴起,也会迟到淩晨一
两点钟。

  楚芸面临的难题是,只有在十二点以后才能把那可恶的跳骚取出来。在这个
时间之前,如果带着这个东西上床,她根本没有把握不被克来发现。因为几乎每
晚,克来都会向她求欢。这么大一个东西在身体里,他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身体
,不会感觉不到。她既没有可能拒绝克来的求欢,也没有可能既和他缠绵又不让
他发现。更何况这讨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震动起来。

  再说,即使在被窝里没有被发现,到了十二点以后,她又怎么样才能不被发
现地把这东西从身体里取出来,取出来后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她知道,她在洗
手间的时候,克来经常会恶作剧地悄悄地闯进来跟自己开玩笑的。

  楚芸真是恨死沙坎这个无赖了。哪怕他答应自己的哀求,把时间宽容到晚上
十点,她也不会这么走投无路。

  前面已经看到家门了。楚芸被迫收回了杂乱的思绪,稳了稳神,神色平静地
进了门。进门后,她先和婆婆打了招呼,又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她聊了会儿天,直
到下身感觉到又一阵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赶紧告辞,惶恐不安地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

  回房后,她照例沖进自己的浴室,痛快淋漓地沖洗身体。只有在这里她才会
感到片刻安全。她把全身涂上皂液,彻底地清洗了一遍。

  洗到胯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捏住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
异物拉出来一点。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
赶紧慌慌张张地把那东西又塞回阴道深处。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半天才平静下来。再也不敢去碰那东西。

  甚至连那露出半截的细绳,她也刻意地躲开,好像那是炸弹的引线。

  温暖的水流沖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她
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推迟和克来上床的时间,
不管用什么藉口,推迟到午夜之后。也就是说,一切都处理完毕再和他上床。明
天早上,他走得早,等他走后,自己上班前,再把那东西塞回去。但愿这玩艺儿
真的遵守沙坎说的时间。

  剩下的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了。楚芸绞尽了脑汁,否定了一个又一
个的方案,直到前胸的皮肤都被热水沖刷得发红了,她才最后确定了一个她认为
最无懈可击的办法:拉克来去看晚场电影。

  她赶紧沖出浴室,擦乾身体,换上家居服,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搜索各
大电影院的电影资讯。上网一看,她赫然发现,这两天全WY的影院都在热映好
莱坞新片「达芬奇密码」,心想,就是它吧。她又搜寻了一下,发现她和克来最
爱去的全市最豪华的SF影院今晚十点还真有一场。她赶紧打电话订了一个豪华
私密双人雅座。放下电话,她开始琢磨,怎么和克提起这件事才不会显得太过突
兀。

  楚芸又磨蹭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克来的电话。克
来立刻就接了电话,一开口就甜得发腻:「亲亲老婆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
了?想我了吧?」楚芸心里涌起一阵无言的苦涩。她强颜欢笑,按照想好的办法
,娇滴滴地对着电话说:「老公啊,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一下把克来问
愣了:「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生日?我的生日?老爸老妈的生日?都
不是。咱俩结婚周年纪念?」

  「呸!」楚芸强颜欢笑着打断了他的贫嘴,用含羞带嗔的口气对他说:「还
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克来那边顿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对啦,两年前的
今天,老公我被老婆你把魂勾去了。嗯,确实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怎么样,我
们纪念纪念?」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从下身传来。楚芸拼命忍住下身的酥麻,喘
匀了气,故作严肃地说:「不许耍贫嘴。我要不提醒,你都忘记了吧。两年时间
,这么快就过去了。真该纪念一下啊。」她故意顿了一下,又稳了稳神,换了副
温柔的口吻说:「老公啊,我订了今晚SF影院的夜场,你不会怪我先斩后奏吧?」

  克来「哇」地大叫起来:「老婆,你真聪明,故地重游,太好啦太好啦!」
忽然他放低了声音说:「今晚乾脆我们还去那天吃饭的饭店晚餐,然后再去看电
影,完整再现当年美景,你说怎么样?」楚芸沉吟了一下,压了压身体中一波波
涌起的冲动和惶惑,用迟疑的口气对克来说:「不在家吃晚饭?这好吗?妈妈不
会怪罪我们吧?」克来在那边嘿嘿一笑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打扮得漂漂亮亮
的,等着来和老公约会吧。」说完,给了楚芸一个隔空飞吻,乐呵呵地挂断了电
话。

  楚芸心中稍稍轻松了一点,这是个不错的开头,看来今晚这一关说不定真能
混过去。不过,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要做一些准备,今晚的重头戏无论如何
不能穿帮。她先找了个用完的化妆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扔掉,比量一下,应
该能装得下那个讨厌的跳骚。这个东西一旦从身体里取出来,必须伪装好,藏好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后她又翻出一叠高吸水性卫生纸,分出一些装进包包里,今晚肯定用得着。

  剩下两张,她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湿得
厉害。

  都是那个讨厌的跳骚惹的祸。

  她脱掉家居服,把裤衩翻到膝盖,伸手到胯下一摸,果然一手粘乎乎的。她
拿起高吸水性卫生纸,仔细地擦拭乾净,再用手摸摸,看看确实擦乾净了。这才
放了心。她略一思索,索性脱光了衣服,把身体重新沖洗了一遍,这才擦乾了身
体,开始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她动了下心思,马上就想到了第一次和克来约会时穿过的那条
漂亮的连衣裙。可马上就摇摇头否定掉了。穿这样的衣服他就太方便了,万一在
电影院动手动脚,真的把手伸进来,搞不好就要露馅了。她决定穿牛仔裤。为确
保万无一失,今晚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摸到肉,至少下面。楚芸在心里歎口气:唉
,只好委屈他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楚芸信步来到了前面。婆婆正坐在客厅里,看见楚芸,
笑眯眯地说:「阿芸阿,阿来刚才打了个电话,说你们今晚有个应酬。」楚芸装
作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愣了一下才点头道:「啊……是啊。」婆婆依然笑眯眯地
说:「我已经告诉阿彪备车了,等会儿他送你过去。」楚芸赶紧道谢,转身回房
梳妆打扮去了。

  她坐在梳粧台前,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做了一个精緻的妆容。她有意无意
地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不管她怎么磨蹭,最后都要去见克来。化来化去,
最后实在没有什么可化的了,时间也不能再拖了,她才懒洋洋地起了身,穿齐衣
服,准备出门了。

  楚芸走到门口,一只脚刚伸进鞋里,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震颤。她腿一
软,噗通一声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她用手使劲按住小肚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
来。她心里恨道:这讨厌的傢夥,发作时间毫无规律,有时一个钟头都无声无息
,有时候又每间隔十分钟就折腾一回。让人无所适从。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如果在餐桌上,拿着刀叉正准备切铐牛排,突然来这么
一阵,自己能否保持镇定,像没事人一样。她心里惨然一笑,能不能,都要面对
,只有多加小心,自求多福了。

  她深深喘了口气,用力夹了夹腿,让自己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随时准备好抵
禦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速之客。然后一咬牙,重新站了起来,开门去找彪哥了。

  第27章

  楚芸坐着防弹车由彪哥护送去会克来,准备去看夜场电影以熬过这个难堪而
又危机四伏的夜晚的时候,蔓枫正赤条条地坐在黑牢里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如坐
针毡地观看着一场不堪入目的真人电影。

  电影就在她的牢房一端的墙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
入毒贩手中以后的全部经历。影片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剪辑,把她赤身裸体在男
人手里遭受百般蹂躏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全部收集编排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看第二遍了,准确地说是第二个版本。第一个版本,他们把她和
男人们的脸都打上了马赛克。而现在这个版本,男人们的脸都被精心地避开了,
而她脸上的马赛克却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连她胯下的耻毛都根根
清晰,所以看起来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她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她还记得,她向
龙坤屈服了。电击的痛苦不是人的肉体能够承受的。龙坤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
他使用了给人痛苦最强烈的方式。当强大的电流一次次通过女人最娇嫩最羞於见
人的部位的时候,再坚强的女人也要被逼得发疯。

  她自己是学刑侦的,她非常清楚,电击刑讯的特点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
受极限,又不会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够毫无顾忌地重複使用。因此,
从理论上讲,没有人能够真正挺过电击。

  她清楚地记得,她哭着向龙坤求了饶,主动张开嘴吃下了已经被她几次拒绝
的大肉棒,并按照他们的意愿,把它含在嘴里吸吮,直至它把腥浓的精液喷得自
己满嘴、满脸。

  不过,龙坤并没有立刻放过已经求饶服软的蔓枫。那个匪徒射精过后,他命
令解开了她的四肢。这时候,她已经软得像滩泥,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他们把她
架到地上,龙坤踢了她屁股一脚道:「蔓枫警官,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她拼尽全身的力气,挣紮着支撑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

  她垂着头让散乱的短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主人。」

  直到这时,她脖子上的铁炼才被人抻直,拉着她向牢房走去。她一步一滑,
四肢发软,爬得东倒西歪,每爬一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铁栅栏外边,她看见一群龙坤的手下在里面忙活,最显眼
的是一个大汉端着一个盘子放在了墙角一个台子上。她一眼就看到,那盘子里有
几个锡纸的小纸包,还有两支注射器和一应器皿。作为缉毒警,她一下就明白了
那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向后坐着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牵着铁炼的看守回头
一看,瞪起眼来正要发作,龙坤踱了过来。他看了看正在牢房里忙活的那几个手
下,又看看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蔓枫,得意地一笑道:「真不愧是缉毒警哦
,一点就透。不过,枫奴你也不必害怕,我这叫有备无患。你只要乖乖听话,不
再出尔反尔和主人作对,主人不会勉强你的哦。」

  蔓枫的心头一阵颤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已经没有意义。除了
彻底屈服,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她再挺下去,等着她的将是龙坤的杀手简:注
射毒品。一旦染上毒瘾,她就是一块行屍走肉了。从这一刻起,她在心底里彻底
放弃了。

  从墙角的台子上收回目光,她注意到,正有两个人在墙根磊起两摞砖。她这
才意识到,今天的磨难并没有结束。

  龙坤从后面跟上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闪亮的金属牌,送到蔓枫的面前,对
她说:「枫奴,既然你认了龙爷我作主人,主人就给你留个纪念。主人今天就开
始教你规矩。你可仔细着,惹主人生气,可有你好看哦!」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定睛看面前的金属牌子,只见一面是一组数字26,另
一面刻着一个图形,好像是个什么动物。蔓枫还没弄明白,龙坤拍拍她的头,让
她看牢房的墙上。

  蔓枫一抬头,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水泥墙上打出了一幅图片,一个赤身裸
体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铁炼,岔开腿蹲在两摞高高的砖摞上,双手平举,手
指耷拉下来,伸出粉红的舌头,活像一只听话的小狗。最让人羞愧难当的是,在
她岔开的胯下,正喷出一股冒着热汽的尿液。

  虽然那女人的面部给打上了马赛克,但蔓枫知道,那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识到,那小铁牌上的图形就是这幅照片,她的耻辱被终生定格在那
上面。

  龙坤笑吟吟地给把铁牌挂在她的项圈上,指着墙上的图像问她:「知道那是
谁吗?」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乖乖地答道:「是……是枫奴。」

  龙坤哈哈一笑道:「算你聪明。知道吗,龙爷就喜欢看女警官光屁股摆这个
小乖狗的姿势。」

  他指指牢房尽头摆好的那两摞砖命令道:「好啦,去那里,再摆个小乖狗的
姿势,让龙爷高兴高兴。」

  蔓枫心里一紧,经过一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现在四肢软得像煮熟的麵条,她
不知道自己能否摆得住这个屈辱的姿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只有服从的份,只
好低着头应声道:「是,主人。」

  然后挣紮着向前爬去。

  一个匪徒牵着蔓枫猫腰钻进牢房,把她牵到砖摞前松了手。蔓枫在心里给自
己鼓了鼓劲,直起软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来,颤巍巍地岔开腿站上砖摞,又又
摇摇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试了几次才蹲稳了身子,赶紧平举双手,耷拉下十指,
吐出舌头。眼珠转着四处寻找龙坤。她希望自己的驯顺能够让他满意。因为她不
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龙坤一猫腰钻了进来,来到近前,看着蔓枫诚惶诚恐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他指着墙上的幻灯说:「蔓枫警官刚才辛苦了,我请你看场电影。这电影还
没有上市,蔓枫警官是第一个观众哦。明天一早,这个片子就要进入A 片市场。

  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大火哦!我们要谢谢蔓枫警官,给我们带来一大笔收入。」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手一挥,墙上的图像动了起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出现在了萤幕上。

  原来,刚才那幅图像只是他们所说的影片的片头。影片中的蔓枫还穿着她在
酒吧里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几个大汉架到毫无特徵的黑牢里,扔在了地上。

  接着,她被吊起、被剥光衣服、被戏弄羞辱、被强暴……一幕一幕出现在萤
幕上。

  蔓枫看得心惊肉跳,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脸被打上了马赛
克。蔓枫的脸上淌出了汗珠,这时她才感觉到腿酸脚麻,腰像要折了一样。可龙
坤不发话,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这样吐着舌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赤裸的身
体像块麵团一样在男人身下被反覆蹂躏。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龙坤的脚步声,她实在蹲不住了。她战战兢兢地低声央
求:「枫奴求主人饶恕,让枫奴下来吧?」

  龙坤呵呵一笑,托起蔓枫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红的脸和哆哆嗦嗦的光身
子,伸手握住她一只浑圆的乳房揉弄着说:「怎么,枫奴挺不住了?好吧,龙爷
准你跪着!」

  蔓枫噗通一声跪在了砖摞上,身子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稳了,赶紧吐出
舌头举起双手,作温顺状。这时,萤幕上的她已经被捆在了木台子上,龙坤正把
那根又粗又长的金属棒插进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红肿的蜜洞被生
生撑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电流好像再次从她身体里穿过,她不由得浑身哆嗦。

  蔓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看完这部片子的,只记得,最后的镜头是自己大
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都毫无知觉。想到这部片子将要
被成千上万的人观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枫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埰地跪着,舌头仍吐着,
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诚惶诚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该结束了吧。

  果然,两个大汉上来,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来。她两条腿软得像麵条
,整个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还是暗暗歎了口气,今天就算过去了,而
自己今后也就註定要挣紮在地狱里了。

  两个大汉把蔓枫架到了龙坤面前,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龙坤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手扶着一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铁铸
的,沉甸甸地反射着凉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竖立着一根
和男人胯下的东西一模一样的粗大的假阳具。

  龙坤满脸阴笑,指着比普通男人的傢夥还要粗一圈的直挺挺的假阳具对蔓枫
说:「枫奴,刚才累了吧,主人心疼你,赏你坐在这里歇歇气!」

  「天啊!」

  蔓枫心里一阵颤抖,这么粗大的东西,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怎么坐下去。但
龙坤发了话,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颤巍巍地撅起屁股岔开腿,后退着让自己
的下身对准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了她刚刚经历过残忍的反覆电击、因而变得格外敏感的
蜜洞口,她像触电一样抬了下屁股。但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她浑身一
紧,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屁股一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浑
身颤栗着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得像有一根木桩戳进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体简
直要被劈成两瓣了。

  蔓枫忍住马上就要淌下来的眼泪,挣紮着坐稳了身子,拚命咬住颤抖不止的
嘴唇,抬头讨好地看着龙坤。龙坤摆摆头,一个打手上来,把蔓枫的双手扳到背
后,卡嚓一声铐上了手铐。另外两个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两只脚也铐在了椅子
腿上。

  蔓枫心里一阵发慌,不知龙坤要把自己怎么样。

  龙坤不慌不忙地转到蔓枫的身后,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蔓枫突
然浑身一紧,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大傢夥竟然活了起来,在紧巴巴的蜜洞里来
回搅动,接着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蔓枫哎哟一声惨叫,接着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她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搅
成了一团乱麻。她痛苦而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插在下身里肆虐的那个大傢夥让她
痛不欲生但又完全无可奈何。

  龙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着面前的大萤幕说:「枫奴,今天的片子还没
有看完哦!你就踏踏实实地坐在这里,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后你要是
不听话,龙爷我可就要把这部片子放出去。那时候你枫奴可就要闻名世界了。」

  蔓枫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龙坤说完,拍拍蔓枫的脸
蛋转身走了。蔓枫下身的假阳具突然又死寂了下来。她面前的大萤幕突然又打出
了活动的图像。她抬头一看,愣住了。

  还是那部片子,还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躏的镜头。但不同的是,自己脸
上的马赛克消失了。她的脸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一起清晰地出现
在萤幕上。蔓枫觉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这部片子要是流传出去,不单自
己,连自己的整个家族,包括西万家族都将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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