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503212191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3302
威望:408 點
金錢:1965535562 USD
貢獻:92934 點
註冊:2012-05-11
|
第五章 再遇刺客 在我的建议下,康宗只是昭告天下说皇后的伤被世外高人医好了,并没有公开我的身份。 并且皇后任娘娘还给了我一个新的身份——她娘家的侄子。 本来任娘娘当年就是在忽然之间被康宗立为西宫皇后,大家都不知道她的来历。 现在猛地多了这么一个内侄,让大街小巷的七大姑八大姨们议论不休的同时,皇亲贵族们更是到处走动,探听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这位新贵的可能。可惜他们能打听到的消息却很少。 因为我从来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任娘娘也说自己的这位侄儿已经出京游玩了。 说到这儿,我也挺佩服任娘娘和云芙的,她们两个弱质女流竟然把深宫内院经营得如一个铁桶一般,没有任何人能从皇宫里得到她们母女俩不想给出的消息。 我们一家在宫内这么久的时间,也没有人透露丝毫端倪——能拥有这样完美的保密措施,让我不禁有些羡慕起老丈人来了。 唉,想当初,我小时一天尿几次床、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被王胖子和高妈他们出卖给了别人,他妈的,丢脸丢到家了,弄得少爷我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 不过,嘿嘿!马上我也能拥有这种好处了嘛! 看着坐在身边为我做着女红的美人儿公主,我得意地笑了起来。 “少爷,打起来了!” 正当中午我和乔装来到左相府的云芙,你情我浓吃着饭时,小龟跑来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大好消息啊,少爷,镇南王和唐王打起来了! “死伤怎么样?” 自己编导的戏出了结果,使我的精神大振,兴奋地问道。 “唐王的人死了三个从三品官、其二王子开的武馆也被砸了!镇南王方面不但没有损伤,还击杀了十九名刺客。” 小龟、小鸟迅即报导着他们打听来的情报。 “镇南皇叔那边可是出动‘三只手’?” 云芙在我怀里坐着,娇声问道。 “少夫人你可真聪明!听打听消息的人说就是他们三个人出的手。” 相比之下,云芙更喜欢他们叫她“少夫人”这个名号,小龟、小鸟便聪明地投其所好。此时小龟还做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来表示自己的惊讶。 果然,云芙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我讲解道:“日弟,这‘三只手’是镇南王府的四大高手之一,这两年在江湖上很是风光,地方上很多镇南王的对头都死在他们手里。” 顿了顿,美人儿公主又道:“所谓‘三只手’,既是指他们是有三个人,又是指他们三个人加起来只有三只手。老大两只手、老”这只手、老三一只手也没有!不过日弟你可别小看他们,‘三只手’的老大在杀手榜排三十五,而老二却排在二十三,剩下那个一只手也没有的老三却排在第九。” 哦?“个残废竟然可以排在大陆杀手的前十位?莫非他走了后门不成? 我笑了笑;“既然镇南王的手下这般有能耐,那让我们再为唐王殿下效一次力吧!” ※※※是夜,在京城南郊一条并不很大的街道上,三个被月亮拉长的人影由远及近走来。 三个人走得看似很慢,却晃眼来到街的另一头,他们的身形呈品字型,每一步都出奇地一致,有种将三人融合在一起的感觉,除非是同时袭击他们三人,不然很难将他们击杀。 凑巧的是,在街的尽头,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和同样的三个人。 坐在椅子上的是我,旁边两人是同样易容后的小龟、小鸟,来的三人当然就是“三只手”“三只手”走到我们跟前,随即站立不动,他们知道我们是敌人,但也没有提前动作,而是如同雕像一般站着。 有两只手的老大腰弯背驼,双鬓苍白又紧闭双眼;有一只手的老三是个中年的大胖子,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没有双臂的老三却是一个清秀的少年,一身白衣的他气,质高雅雍华。 “如果你们能告诉我,谁把我们要经过这里的消息透露给你们,今晚我饶你们不一死!” 白衣老三没有废话,温和的语气直接切入主题。 因为自己这么隐秘的行动都会被人知道,肯定是有了内奸。 于是,找出内奸对他们来说是当务之急,至于我们三个,在“三只手”眼里只是送死的人罢了!…“三只手”一生杀人无数,遇到的杀手也是数不胜数,可从来没见谁成功过。 少爷我也不是好惹的主,我更加温和地笑了,出声道:“如果你能让他们像你一样都卸掉双臂,再像狗一样从我胯下爬过去,我也答应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样的话谁都受不了,老者猛地睁开眼睛,怒极反笑道:“老夫不把你们碎尸万段就不姓钟!” 话音还未落,一条白色的影子便直冲我而来! 说话的是老大,但动手的却是一旁的钟老三。 虽然我早有了准备,可没想到来袭的钟老三轻功如此高绝,我也只来得及运起“断玉诀”把拳头重击在他的脚掌上。 本料想像钟老三那样的高手,会随势借力反弹出去,却不料他竟然还是来势不减、硬碰硬迎向我的拳头。 “噗!” 他被我的内功震了开去,吐出了一口鲜血,还未落地的钟老三一声大喝:“走!” 便闪电般飞驰向远方。 他的两个兄长见状,也毫不犹豫跟着他往黑暗处激射而去。 速度之快,让坐在桌子前,摆着一副高人架势的我,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逃窜。 来不及反应的我们面面相觑:靠!这就是传闻之中,见神杀神、过佛诛佛的“三只手”如果我能听懂他们三人之间独特的交流方式,那现在就不会惊奇了。 在和我们对峙的那一会儿,钟家三兄弟有过一番对话:钟老三:“大哥,这三个人不简单,我看不出他们的深浅。” 钟老二:“什么?老三你都看不出……难道是前几天刺杀付大人的那三人?” 钟老大:“嗯,有可能。老三,待会我们用话去套他们,然后你去试一试中间那个带头的……不行就立即撤!” 钟老三试出我的功力远在他之上,知道如果硬拼肯定不行,于是理智地选择了退却。 措手不及又缺乏经验的我们,当然不能及时阻止他们,只能发愣看着“三只手”逃过一劫——这是我回府后好一会儿才想通的事情。 他妈的“三只手”真不要脸! 正当我咒骂“三只手”不要脸时,小龟、小鸟又很不知趣地凑上来,嘲笑着我道:“少爷,你总不能要去杀人家,还要求别人伸出脑袋让你砍吧?怪不得他们能混到这种地步,啧啧!了不起,了不起……” 其实小龟、小鸟并不是很怕我,他们的克星是我的那些老婆们。 现在她们又不在我身边,难得落井下石一番,自然是说得畅快淋漓。 聪明的少爷我还从话里听出了另一种意思,这两人希望我能在未来的江湖生涯中,向“三只手”的狡猾机智学习学习——有时候经验比武功更重要,像今天,如果不是三人的江湖经验丰富的话,他们肯定回不了镇南王府。 半个时辰后,镇南王府的书房中。 “小三,真的是‘断玉诀’吗?” 镇南王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钟老三道。 “是的!” 钟老三肯定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宇文家怎么横空出世了这么一位高手,凭他的内力和反应来看,我们三兄弟联手都接不下三百招!不过,这个人确实是新出炉的小子,江湖经验不够,不然……” 镇南王静了下来,自己爱将话中带的意思清楚明白,他自然能听出这个人的可怕。 可是,他心中还有一丝疑惑,这样的疑虑到底是什么,他说不上来,纯粹是他数十年征战的直觉反应罢了。 “要不要叫赵爷他们回来?” 钟老二建议道。 “不用,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镇南王把手摇了摇,“这件事情你们暂时不要再管,先下去休息,明天还是出京去继续办‘那件事’吧!” “是!” “三只手”松了一口气,不去和那个恐怖的高手硬拼,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 ※※※家康四十二年,五月十八午后,在京城最大的珠宝行“香古斋”里,坐满了京城十八家大珠宝行的掌柜。 他们一起坐在大厅里,看起来已经坐了很长一段时间,显得有一些烦躁。 一个很富态的胖子唠叨道:“搞什么啊,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王老还没出来,这么急找我们来却不招呼,简直是太不把我们当作朋友了。 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人阴阴一笑:“沈老板,你等不了可以走,没有人阻止你!” 胖子沈老板小眼睛一翻,提高了声音道:“薛基,我又没说你,插什么嘴?我又没说不等下去!” 两人渐渐吵了起来,奇怪的是,其他的掌柜们却毫不在意,反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吵架。 原来,除了“香古斋”是无可挑剔的第一外,这位胖子沈老板的珠宝店和薛基的珠宝店就是京城最好的,他们不但在生意上你争我斗,连见面都会互相攻击拌嘴,时时刻刻想把对方压下去。 每次不吵就不高兴,不吵就不舒服。 也由于见多了,反正他们也不敢动手,只是嘴皮子上耍功夫,同行们也就当成笑话来看。 其实大家也知道,这两家能在天子脚下排上字号,那都是背后有主的人——沈老板的后台是唐王,而薛老板的后台却是镇南王。 让他们等待的“香古斋”老板王和倒是没有官方背景,可这王和却同时又是“大陆三杰”中王家在京里的总管,于是也成了一座动不得的菩萨。 除了这三尊大佛外,其他的十几家老板的身后,也或多或少的隐藏着帮派和官家的背景。 官商勾结是个很平常的事情。 不管是官家的王爷还是武林的帮派世家,都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吃饭。 一个帮派想要发展,缺钱少人都不行,尤其是钱,有钱有好的条件,就能吸引人才来投奔,才会有发展的前送,才能抢到更多的地盘。 你看看当今那些武林中叫得响字号的大势力,哪一个不是一手抓经济、一手抓武力? 王家在珠宝上的生意那是遍及大陆;南宫家的船运和舰队简直可当一个国家的来使;独孤家的几十个马场也包办了三个国家的民用马匹;就连圣门这么纯洁的帮派,也是由天下数千家大大小小的庙宇、道观、尼姑庵,连同无数的善男信女供奉着的。 官家的人要好一些,基本上他们都不缺饭吃。 可要活得潇洒快活,比如说像刘知县那样调教调教美女狗,生活过得不同凡响……那么,我们就得像刘知县说的那样:“在拥护陛下的神圣性基础之上,我们合理、适当的经商,还是可以的嘛!” 所以,风风光光的官员们,都会有一些自己的生意,或培植一些自己的亲信来帮自己赚钱。 毕竟富裕的生活,是每个人都所期盼的,不是吗? 两个老板这次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吵架了,这一次正好蓄积了无穷的力量,正当他们吵得越来越起劲的时候,一位土里土气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从里间缓步走了出来。 一见到他,吵架的声音戛然而止。 十八位掌柜一起站起身来,恭敬地叫道:“王老。” 他们都是老油条了,也不会忘记数年前,那个轻视这位其貌不扬的王老先生的暴发户珠宝商的悲惨下场。能在京城这个藏龙卧虎之地,连续三十年当上珠宝业龙头的人,又岂是好惹? 可从面貌上来看,这位王老先生不但不可怕,还有些和蔼可亲。 此刻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客气地道:“大家坐、大家坐!不要拘束嘛,我们都是一家人,呵呵。” 商场中谁不会说场面话,当下大家也是一阵客气,几乎就要和王老攀到是一个妈生的了。 客套一番后,宾主各就各位坐下。 王和也没多说废话,几句话后就开始说起了正题:“其实,今天老朽叫各位来是有一件大买卖要介绍给各位,” 他停了下来,满意地看到了人们急切的眼神后又道,“也就是说,我们大家发财的机会到了!” “王老,您说清楚一点吧!发不发财无所谓,有事我们都听您的。” 还是沈老板机灵,又问到了关键又拍好了马屁。 “对!王翁,您关照我们,我们大伙儿都不会忘记的!” 薛老板也来插了一脚。 “好,好!难得你们有这片心。” 王和也配合他们演着戏,“那你们现在就跟我进来吧!” 话音落下,他率先走进了内堂。 众人也连忙跟了进去,等穿过了好几道门后,王和在一间虚掩住房门的房间前停了下来:“刚才你们大家一定很奇怪我怎么老半天才露面吧?其实……从今天早上起,我的时间就花在这间房间里了。” 说着,他神秘地笑了笑,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后,在大家炽热眼神的注视下,他猛地推开了房门……
第六章 珠光宝气 哗! 除了王和以外,没有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这个巨大的房间里面、上千个展示架上,居然密密麻麻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珠宝,闪闪发光的它们,耀花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这么庞大无比的珠宝群,顿时让各位见多识广的掌柜们气血上升,他们情不自禁地冲上前去,一件一件地抓在手中,爱不释手地看着、把玩着,同时又像小孩子一样,贪婪地看着其他没在自己手中的珠宝。 看见众人这副模样,王和微微一笑,也回想起自己当初初见这些宝贝时的情形,自己还不是和他们一样? “我说各位!请听我说一句!” 王和在声音中加上了真气,把沉迷在珠宝世界中的人们震醒:“我想,我们还是出去谈谈为好。” 虽然知道王和的意思是找另外一个清静的地方,才可以静下心来谈买卖,可大家还是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珠宝,离开这个名副其实的珠宝窟。 我要怎么才能拥有它们呢?走在廊下的这十八位掌柜,都不约而同的想着同一个问题。 等这十八位掌柜回到厅里,坐下喝杯浓茶,呼吸之间不再那么紧促后,王和才摸着他那山羊胡子,说道:“这批货是一位客户托我卖的,怎么样,你们有兴趣吗?” “天啊!王老,这……这……” 一位老板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翡翠手心一只五千枚金币……绿玉花杯一只七千枚金币……百寿明钻一枚一万一千枚金币……噢!王老!这些宝贝加起来岂不是上亿枚金币?” 精打细算的薛掌柜,已经大概估算出了这一大屋子珠宝的价值,不敢相信地叫道。 其他的人听见“上亿枚金币”这话,迷茫的眼睛都恢复了精光,各自盘算了一下,又一起激动了起来。 流风国一年的税收也才五亿多金币,他们任何一家的所有店面一年能挣到二、三.十万金币就是最好的了。 按照规矩为一成毛利来说,现在这些珠宝到手后,一成的利润就是一千万枚金币,如果平分利润的话,每家都能分到五十多万,相当于两三年的总和。 想到这里,大家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王老,您说吧!要我们怎么样,大家伙儿都听您的。我的意思是您当然是头,只要能分给我一点点就好。” 沈老板虚伪地道。 他话音一落,其他人也纷纷慷慨激昂的说着好话。 “王翁就是该占多的一份!” “谁敢说王大哥不占多的一份,老子跟他没完!” “对!王老您说话,谁敢反对,小弟给他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 “好!好!好!” 王和笑着把手抬起来,示意大家闭嘴后道:“各位掌柜的心意老朽心领了。诸位可以放心,我王某绝对和大家平分这批珠宝的钱,我们大家要齐心合力,要大家都能一起赚钱才好,对不对?” 众人听见后,自然又是一阵欢喜的嚷嚷。 老头子挺懂得笼络人心,可他没有说出,本来他就是想“香古斋”一家独吞,只是因为幕后的那位卖家,要求京城十九家珠宝行一起购买,才只好作罢。 “好!现在,让我们欢迎这些珠宝的主人……” 王和神秘的指向旁边的门帘。顺着他的手指,大家又是羡慕又是激动地望了过去。 本来以为肯定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年富翁,却出乎意外的见到一个清秀甚至带着一点腼腆的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房间里无聊了很久的我走出来时,不可避免地看见了当他们见到我的面容后,那副惊讶无比的表情。 唉,本来依照少爷我的说法,行走江湖就该易容成一副威猛凶悍,让人一见就吓得尿裤子的面容才对。 可是云芙和香婷这两个未来老婆却坚决不肯,直说我本来的真面目就是很好的掩饰工具,肯定能让所有的人对我放松警惕。 在她们大灌迷汤下,我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决定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出征江湖。 现在看见众人的反应,我不禁有些得意,因为他们确实露出了我意料之中的表情。 “王翁,这位少爷就是……” 在王和点了点头后,大家立即开始新的一轮的盘算了。 他们在想怎么从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身上压低价格,多得利润。 心眼狠一点的,已经在打算在拍卖会后,尾随着我,找个寂静一点的小巷……神不知鬼不觉的得到一笔巨大财富,那多令人期待啊! 想到这里,好几个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出身的老板,脸上自然流露出诡异笑容。 王和是人老成精的人了,怎么会不清楚他们这些鬼念头? 他心里暗暗一笑,这些笨蛋!原本他也可以抽手不管,反正凭来人的身份和武功,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成功,他还高兴对手们能吃一个大亏。 但人家是什么身份? 如果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有什么闪失的话,王家再怎么也脱不了关系。 所以他站了起来,不着痕迹地笑道:“想来大家都对最近京里流传的事有所耳闻吧?” 他恭敬地指着我,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流风国西宫皇后任娘娘的内侄——任兰亭殿下。” 什么? 这就是那位最近红得发紫的朝廷新贵,传说中神秘不可测的人物? 所有人都慌忙站了起来,跪下行礼道:“草民参见兰亭公任千岁。” 我这个内侄并不是凭空出世。 皇榜上说,我足以探望任娘娘病情的缘由来到宫中、治好任娘娘的也正是同我一起前来的任家高人。 于是一来我身为外戚,二来有救治皇后这一大功在身,最后就被康宗赐封为“兰,亭公”领天下吏治督察权,又赐天龙金牌一枚、凡从一品以下官员,皆可先斩后奏。 在流风国的官员制度中,“公、侯、伯、子、男”封号虽然尊崇,但只是一种名誉,要和官职职权连同起来才会有实效。 像那些退了休的老官员们,虽然有很高的地位,可没有实权,说的话终究不是很管用。 但如果这些什么爵的人还在位,还有实权的话,那可就是一言千金了。 现在我这位领天下吏治督察权的“兰亭公”那可是操纵了流风国大大小小几千名官员命运的显贵。 “凡从一品以下官员皆可先斩后奏”换句话说,除了六部尚书、左右二相、三位兵马大元帅、十几位公爵、宫里的王爷们和皇帝,我想斩什么官都可以。 那就更不用说平民百姓了。康宗解释这个职权给我听时说:“有了这些权限,整个流风国,刘日你可以横起来走了!” 横起走? 那我倒不会,但日少爷可以叫看不顺眼的人爬着走嘛! 那几个心怀鬼胎的掌柜们在跪下的同时,心里捏了一把冷汗。 心想幸好王和事先提醒,不然可就闯大祸了,不但自己会被株连九族,连幕后的老板们也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在流风国,杀害国家官吏的罪仅次于叛国罪,株连九族且行刑时都是五马分尸,车裂于市。 这条刑法,对于那些常常攻击老爹的无双县衙的流民匪寇,当然是没什么威慑力,可对于这些身家丰厚、家族庞大的漂白生意人,那威力可大了。 我淡然地挥了挥手:“你们起来吧!” 待他们站起来后,我又续道:“光靠王老说,恐怕你们还不能完全相信吧?喏,看看这个!” 我从怀里摸出了那块巴掌大小、刻着一条威猛天龙且金光闪闪的金牌。 众人一看,心里仅有的一丝疑惑也立即消失了,才伸直的双腿又弯了下去,这次,连王和也一同下跪:“吾皇岁万岁万万岁!” 在金牌的背后,自然有“如朕亲临”四个大字,他们此刻下跪的对象也就成了康宗皇帝,除了少数几个人,流风国没有谁敢不跪。 我收起了金牌,坐在了旁边:“都起来吧!王老,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是!” 王和爬了起来,在吩咐了下人后,对着他的同行们说:“依照兰亭殿下的意思,这些宝贝全部采用竞价的方式拍卖,价高者得!” 很快,下人们把装在盒子里的珠宝一件一件拿进房间,竞价由此开始。 问我既然要这样拍卖,那为何刚才要白花一番功夫去把珠宝摆设在架子上,直接把它们装在盒子里拿出来卖不是更方便省事吗? 嘿嘿,你们懂什么:装在盒子里一件件拿出来,怎么比得上全部一起摆出来,让他们一眼看见那么有强烈的震撼力? 那又为什么要让他们震撼呢?嘿嘿,机密机密,不能说。 “一万金币!” “一万一千金币!” “我出一万二!” 各位回到位子上坐下的掌柜们,在仔细鉴赏着珠宝品质的同时,热烈地的进行竞价。 同行的人们只看见当家的三大巨头不断热情的出价,高价甚至超价买下了许多的珠宝后,大惑不解。 同沈老板关系良好的掌柜,偷空向他问道:“沈兄,你怎么这样喊价啊,都没有什么利润了,这也不符合你的性子啊!” “一万五千!” 继续竞价的沈老板神秘的一笑:“兄弟你就不懂了。这位兰亭公可是朝廷的新贵啊!乘此难得机会结识他,怎么能不花一点本钱呢?要知道,这种良机可不是常有,过了这儿,你老兄想要见他那可就难了。到那时你就是想送他钱,也找不着地方送啊!况且……” 他狡猾地压低了声音:“我们花的这些钱,也算是因公办事,是能从上面的人手,上领回来的。可以报销的钱,哪里用得着省呢?你背后的那些人帮你报销费用的时候,不但不会说你,还一定会大大夸赞你一番!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哦!” 那人恍然大悟,他也是一个心眼转得很快的人,迅即举手喊道,“两万枚金币!” 他也热切地加入了竞价。 于是旁边同他关系好的掌柜,又询问起他来,他也直言相告。 一旁,王老板和薛老板一系的人也相继得到了提示,在一阵窃窃私语后,每个人都毫不保留地叫起价来。 反正又不是用自己的钱,心疼什么? 我当然听到了这些话,暗自摇摇头:“他妈的,这些商人还不是一般晌精!” 但既然他们喜欢讨好我,我也该配合一下他们呐。 在某人超价买入珠宝时,向他投去赞赏的目光,并且,不时点着头,时而提及他们的名字:“鲁老板你可真豪气!” 得到鼓励的众人价出得更高了,一个个跟拼命似的。 我从师傅留下来、上次拍卖剩下的珠宝中,拿了一半出来拍卖。 云芙和香婷的估价也就是一亿上下,可在他们手中,居然拍卖出了一亿五千万枚金币的天价。 未了,这群珠宝掌柜们,还像送亲爹老子一样把我送了出去,仿佛我刚才不是赚走了他们的钱,而是送了钱给他们似的。 身上揣满了银票的日少爷,心情激奋的坐在回左相府路上的轿子上,一面回想起先前的战绩,一面在思考着另外的一些事。 现在,该进行我踏是江湖的第二个计划了!
第七章 当街设局 第三大一大早,我就带齐人马,走上了京城的街头。 跟着我的全是禁宫侍卫,他们都是精挑细选的人手,忠诚方面绝无问题。 在他们眼中,我当然足以“兰亭公”任兰亭的身份出现。 任娘娘在今天我们出来前,还郑重嘱咐了他们一番,要他们好好保护我这位她的内侄。满腔热血的侍卫们,自然拍着胸口保证不让人动我一根汗毛。 至于我的两大亲随小龟、小鸟,在几天前就被我遣回无双去了,他们走之前还哭哭啼啼,死活不肯走。 幸好少爷我抬出“刘府暴走五魔女”的名头,说你们再不回去她们就该发火了。 两个无赖一听,连眼泪都来不及擦,闪电般骑上汗血千里马,飞速驰向图易郡…… “还真是‘一骑绝尘’啊!” 看着滚滚的烟尘,我摇头晃脑地道。 京城每天都好像是市集似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一人走在街市上,一面感慨京城的腹地广大,一面寻找着今天的猎物。 禁卫们因为我的命令,早已散落在我的四周,采取秘密保护的方式护卫我。 虽然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们行动,但……像刚才,一个想穿越我去向对面的人打招呼的人,刚刚在我背后举起手,就被几个大汉迅速扑倒,拖到旁边审问和拷打,吓得在我对面的那个他的熟人当场尿裤子倒下。 我可不想理会这些,我的心思全放在了今天的计划上了。 随着时间过去,却还没有找到心中的目标,不禁有些焦急。一门心思下,连许多擦身而过的美女也没注意到。 却不料,忽然间我的屁股被人用两根手指轻捏了一下。大惊之下,心随意动,体内的真气从臀部涌了出去,“扑通!” 一声,就听见几个人“哎哟”地痛叫起来。 我急转身一瞧,一个穿着华丽的精壮青年倒在几个家丁似的人物身上,一脸愕然看着我。 在我没有回过神来之前,他又迅即爬了起来,靠近了我,旋即用一种很奇特的眼光打量起我来,嘴里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旁边那些禁宫侍卫们看见这一幕,不禁暗自叫苦。 刚才看见这个人仪表堂堂且有随从跟着,料想不是危险人物,也就没有注意他趁人多时故意向“兰亭公”靠去,并做出了这等行为。 想起早晨出宫时还拍着胸口向娘娘保证“兰亭公”的安全…… 他们脸上发红之际,一边用可以杀人的眼神看着那个公子,激愤之下正想做出反应时,却被我的一个暗示止住了步伐。 由于在转身之际我便用手势吩咐了禁卫们,不许他们冲上前来,于是我也有了充裕的时间打量起他来。 咦?这小子怎么好像马小华调戏民女时的眼神呢? 难道是…… 我再看了看他后面的家丁们,他们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眼光看着我——我猛然想起传说中的那种人! 奶奶的,我竟然遇见了喜好男人屁股的“相公”有了这个结论的我不免有些啼笑皆非。 一则没想到自己一心要找的麻烦却在踏破铁鞋的时候自动送上门来,二来本来是想找个轻松一点的却来了个这么高难度的,瞧他看我的眼神,存心是想把我活吞了。 本来我也知道,不只是我们无双县的许多老爷们都养有几个“兔宝宝”听说在大陆有些地方,俊美的年轻奴隶的价钱比骚娘们还高。 但我认识的人里面,还没有有这种嗜好的人,所以一时还觉得有些陌生。 想到这儿,我不禁暗恨坚持我用本来面目行走的那两个未来老婆了。 切! 什么“具有绝对的杀伤力”——这杀伤力是够了,可惜用错了地方。 所有念头一闪而过,大男子气概被人侮辱的我暗自冷笑一声—小子,也不知道是你倒霉还是老子晦气! 那小子在发出“啧啧”的声音过后,也开始了行动,一只手伸向我的脸庞。 忍住想要吐的感觉,我装作害怕的退后两步,躲开了他的轻薄,一副害怕的样子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见我躲闪,马上认为刚才的跌倒是一个意外,放下心来,笑咪咪的道:“小,子,我看你挺顺眼的,跟本公子去喝喝花酒吧!” 你娘的,老子看喝完花酒后就是上床联络联络感情了吧? 不过演戏也要演全套,我小生怕怕地道:“我……我不去!娘亲叫我要早一点回家。” “回什么家啊,以后你就跟着少爷我吃香喝辣吧!” 少年公子邪笑着又来拉我,又被我躲开了。 此时,因为我们的拉扯,在周围已经围了许多观看的民众,他们都小声议论着,却不敢上前说话。 而那些敢上前说话的侍卫们却因为没得到命令而只能握紧拳头,一面睁大了眼睛,一面不忘发誓,等一会儿兰亭殿下下令的时候,老子要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从旁边人的反应,我知道这个公子爷是巡城左兵马司督尉的儿子席超,平时在京里恶评也很是不少,别人是强抢民女,他是男女都抢。 靠!这不他妈成了土匪? 然而,议论的人们始终只敢议论,让我感叹京里的人还真是比其他地方的人现实啊,这么懂得明哲保身。 我低下头去接收周围的信息,却被席超理解成我不好意思:“小宝贝,只要你尝过少爷的滋味,包你欲仙欲死!” 说着,他更加大胆地双手抓向我,想把我抱在怀里。 够了,没办法再演下去了! 我全身至少起了几千个疙瘩,连忙伸手一点,点在他手腕穴道上,顺手又点住了他的麻穴,让他动弹不得。 随即招呼出早已忍耐不住的禁卫们,吩咐他们随便处理后,我冲到旁边角落“哇!” 的吐了出来。 切! 这席公子还真厉害,他竟然把接近刀枪不入的日少爷我逼成这样,真是个“人才”啊! 等我吐完回来,看见围观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多了。 唔?还没搞定吗? 我插队进去一看,不觉一愣。 哗! “你们……你们怎么抓了这些怪物?那个人呢?” 我看见的是几个不像猪、不像半、不像马,更绝对不是人的东西……怎么半头马面这么早就来做生意了,不是还没到晚上吗? “禀报公子,他们就是刚才猥亵您的那几个混蛋!” 侍卫们咬牙切齿地道,“要不要把他们全杀了?” 我还没有出声,旁边就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道:“哪个混帐这么大的口气,要杀我的儿子?” 接着便是一群穿着城卫服的兵士们把围观的人们赶开,在我们的外面围起了一个大圈,把我们几十号人围在其中。 被赶开的群众们不但没有散开,反而在兵士的外面又围了一个更大的圈子,更过分的是,几个离家近的人还跑回家拿出板凳坐着,仿佛看戏一般……嗯,他们好像也正是在看戏。 出现在城卫正中的,是一个白面无须,脸上杀气腾腾穿着三品武将服的中年人。 我微微一挥手,又一次及时阻止了侍卫们想要回骂过去的冲动。 这群家伙一直伺候着流风国至高无上的皇帝一家,在他们心中,别说这个区区的三品武将,就是当朝的尚书大爷们,也不怎么放在他们眼里。 现在又加上是皇后娘娘的亲内侄跟在旁边,在自己的地盘上受了屈辱,让他们感觉好像是被人欺负了老娘一般难受。 如果不是要等待兰亭殿下的命令,早就恨不得把那几个兔崽子千刀万剐了。 而今又见一个小小的三品武将在耀武扬威,更是怒气冲天,正想给他颜色看看时却又被兰亭公拦下,让他们十分迷惑不解,但只能遵守吩咐候在一旁。 看见他们全部都是愤愤不平却又迷惑的样子,我心里一叹,这群热血青年,怎么懂得少爷我的妙计呢? 如果现在就暴露身份,我又怎么能好好完成我的计划? 本来我打算就拿席超杀鸡儆猴,可刚才听见民众们议论这位以右相伍思国为靠山.的京城巡城左兵马司督尉席有德,居然比他儿子还坏上好几倍时,我立即改变了主意,决定打下这只大老虎! 但是,要怎么打下这只大老虎,就要看我怎么来设圈套了!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天子脚下惹是生非?你心中还有王法吗?” 席有德大呼一声,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然后迅即下令道,“来人!给我全部抓起来,押到府衙里慢慢审问!” 不愧是官场老将,一看形势不利于自己的儿子,连忙企图以官威压制,看似各打五十大板的把两帮人全带回去拷问。 可实际上如果到了他的官衙里,那么是非黑白都是他说了算,在那里他要硬说是刘家日少爷是江湖浪女、强迫猥亵他的儿子都没人敢说不对。 哼哼,可惜你遇到的是我刘日这个不畏强权、不惧生死、一心只求公理的热血好儿郎。 我一正脸色,大声地道:“敢问大人,草民犯下的是何罪?为何要将我们押至官府?” 在义正词严下,我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畏惧的眼神,又那么不凑巧的让精明的席大人看见了。 席有德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他眼睛一转,试探地道:“本官身为保卫京城安危的巡城督尉,遇见这种当街打斗的事,自然要负起责任。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当事者双方都必须要到衙门里说个清楚!” 我笑了笑道:“如果我不想去呢?” 说话轻松,但我暗地里紧握双手的动作,又被聪明的席大人看见了。 本来看见闹事的我有这么多看起来身手不凡的侍卫们,他也有些捉摸不透。 毕竟是天子脚下,比他位高权重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他打算把人带回自己的巡城左兵马司司衙里,先问清情况再说。 如果是得罪不起的人,那么就好好了事。 如若是一般的富商子弟,那更好办,随便栽赃他一个罪名,抄斩全家再来个财产充公。 这样双管齐下,总不会吃亏。 席督尉这样想是完全没有错,可少爷我早就料到了他的计策。 在我有意设下的陷阱下,他断定了我只是个有几个钱的富家公子。 于是,也不想再作假戏了,官威之气一发:“大胆!小小草民竟敢违抗官命,依我流风律例当当街重责三十大板!” 他声音一振,下来人啊,把他给本官掌嘴二十再重责三十大板!” 一旁被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席超,在父亲来后,心中松了一口气,救星总算来了。 在接受几个军医为他上药时,他还不忘望向那个殴打自己的少年。 哇!身材标准无瑕、脸蛋清秀动人、形态羞涩中带着倔强、看他那样子在这方面一定还是第一次……啧啧,极品!极品! 他一边看着,一边幻想着这个少年成为自己的俘虏时……席超得意地笑了起来。 幸好我不知道他如此思心的想法,不然现在就一掌杀掉了这个垃圾。 为他上药的军医们,看见席大公子被打得像猪头却还笑得出来,纷纷暗摇着脑袋:这种人渣,如果就这样被打疯了,对京城百姓们来说,还真是一件大喜事。 当席超沉迷幻想、却听见父亲叫人打自己未来的心肝时,他慌了手脚:“阿爹,别打,别打!” 他这样一叫,不但把我和席有德叫傻了,连一旁的军士、侍卫乃至围观的老百姓也大是惊讶:这人被打傻了吗? 听见宝贝儿子的叫喊,席督尉叫住了正要出手的手下:“儿子,怎么了?阿爹在帮你报仇啊!” “我不要你帮!你别打伤了我的心肝宝贝……” 席超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我身边,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势,“宝贝,少爷不怪你,只要你乖乖跟着我回家享福,我就叫我阿爹不为难你!” 连我在内的大家这才知道他叫“不要打”的目的。 虽然老子想把事情闹大一点,但、但你也不用这样给我机会吧? 没等他的手碰上我,我便又是一退,躲开了他:“大人,你就任由你的儿子当街调戏良家少男吗?你这样还配当我们的父母官吗?” 席督尉本来就被儿子的当街出丑气得半死,现今又被我一激便顺着我的陷阱,脱口而出道:“老子怎么做官要你说?来人啊,给我打死这个杂碎!”
|